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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雪芍 - 正文 朱颜血雪芍(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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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臀下绕过,就像一根狰狞的阳具,稳稳固定在她阴阜上。那根物体长约半尺,
  迳逾寸半,看上去就像铁铸一般。更为可怖的是,除了顶端光亮如新,棒身上竟
  然遍布着小指指尖大小的突起……
  这样可怕的器具,连她的阴道也难以承受,何况是未经人事的菊肛?
  白玉莺风姿绰约地叉着腰肢,轻笑道:“凌婊子,还记得十年前我说的话吗
  ?”
  “求……求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
  “大伙儿都听见了,这可是凌女侠主动求我插的。”白玉莺走到凌雅琴臀后
  ,用硬梆梆的假阳具顶住菊肛,笑道:“姐姐告诉你,破肛可是很痛的哦……”
  “啊!”凌雅琴痛叫半声,接着牙关一紧,死死咬住一缕秀发。这时她才知
  道,那真是铁铸的。
  白玉莺抓住她的腰肢,缓慢却毫不停顿地挺动下腹,用坚硬的铁制阳具攻入
  美妇柔软的屁眼儿内。
  冰凉的龟头硬生生挤入细小的肛洞,肠壁温热的嫩肉第一次接触到异物,顿
  时战栗起来。凌雅琴只觉肛中胀痛无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肛洞如何被
  一点点挤得分开,仿佛一个不堪重负的肉箍,套在粗圆的铁棒上,随时都会撕裂
  。而在大庭广众下被人从屁眼儿插入的羞耻,更使凌雅琴无法忍受。当铁制龟头
  整个没入后庭,她终于忍不住涌出泪来。
  富丽堂皇的大殿前,数十人围在阶下,看着圈子中优雅的美妇如何被铁器捅
  入后庭,屈辱地接受第一次肛交。
  凌雅琴泪流满面,高举的雪臀就像无险可守的宫城,轻易便被异物侵入。她
  看不到身后的情景,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儿越来越大,已经撑开到了极限。
  白玉莺抚摸着美妇绷紧的圆臀,慢条斯理地挺动腰身,享受着给宿仇后庭开
  苞的快感。黑沉沉的铁棒一分一分挤入柔软的菊洞。肛蕾被全部挤入体内,周围
  看不到一丝红嫩,只能看到一片光洁的雪肉,在铁棒下越陷越深。
  忽然间屁眼儿内微微一震,美妇紧张的呼吸蓦然变得粗重,玉体也颤抖起来
  。
  白玉莺诈作惊讶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凌雅琴颤声道:“贱奴……贱奴的屁眼儿破了……”
  “噢,怎么没看到血呢?”
  “……在里面……”
  “里面?这里吗?”白玉莺下腹一挺,棒身挤入肛洞,颗粒状的突起将嫩肛
  挤成不规则的形状,雪肉间露出一丝缝隙,只见红光一漾,顷刻间,殷红的肛血
  便奔涌而出。
  “真是破了呢。刚插进一点点就烂掉了,哼!”
  凌雅琴肛中的鲜血汩汩直流,她忍疼道:“奴婢的屁眼儿太贱……护法恕罪
  ……”
  白玉鹂笑道:“破肛自然会流血,要不怎么叫开苞呢?凌婊子,可要记住你
  的屁眼儿第一次是给了谁哦。”
  “姐姐会让她忘不了的。”白玉莺说着挺身直入。
  遍布突起的铁棒撕开娇嫩的肛肉,深深捅进美妇肥白的大圆臀中。凌雅琴疼
  得花容失色,她挣扎着昂起头,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白玉莺牢牢抱着她的雪臀
  ,尖硬的兽毛象钢针般扎在臀缝内,整根铁制阳具已经完全没入美妇白生生的美
  臀中。
  接着白玉莺腰身一退,只见刚才消失不见的屁眼儿乍然翻开,撕裂的肛肉挂
  在铁棒的颗粒上,被拽成一个血淋淋的圆锥状突起。棒身不停滴着鲜血,愈发可
  怖。
  凌雅琴双膝分开,纤腰挺得笔直,雪白肥嫩的大屁股紧绷绷翘在半空,一条
  狰狞的铁棒毒龙般在美臀间直进直出,每一下都带出大量鲜血。不仅柔嫩的菊肛
  被摧残得血肉模糊,连直肠内部也被坚硬的突起划出道道血痕。她只觉身子象被
  剖开一般,剧痛无比。股间满是鲜血,两条大腿也被染得通红。
  美妇丰美柔腻的肉体不住战栗,在铁棒肆虐下婉转哀嚎,那种凄艳欲绝的美
  态,使人心生怜惜,又性欲勃发。围观的教众被这样血腥的辣手摧花挑逗得欲火
  高涨,各自搂住女奴,在旁大肆渲淫,隐如庵内顿时莺声浪语,肉欲横流。
  白玉莺像是要毁掉凌雅琴的后庭般残忍地抽送着,待她肛肠尽数溢血,悄悄
  拿出一包浅褐色的药末撒在铁棒上,趁着抽送将药末送到凌雅琴肛内深处。
  白玉鹂朝姐姐瞬了瞬眼,两人得意地一笑。姐妹俩曾经将一个绝世的美臀改
  造成天下第一等的淫物,但撒在凌雅琴肛内的,却并非淫药,而是一种毒药。
  “凌婊子,屁眼儿捅大了,以后接客就轻松了呢……”
  凌雅琴再也支撑不住,娇躯一软,昏了过去。
  ***************
  身体像在云端浮荡,耳旁辘辘声隐隐传来。剧烈的疼痛从臀下一直延伸到体
  内深处,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棒楔在两片臀瓣之间,随着呼吸在肛洞中抽动。
  龙朔望着昏迷中的师娘,眼神不住变幻。他原以为把师娘送回九华,一切就
  都结束了。用师娘半个多月的痛苦换来报仇的机会,自己以死谢罪也足够了。反
  正报仇之后,他也不准备再活下去。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么厉害。
  师娘颊上还挂着泪花,一动不动地伏在毯上,丰腴的雪臀间鲜血横溢。但更
  严重的则是她体内积累的各种淫毒。他们显然是把师娘当成了试练药物的器具,
  只要能用的淫药都毫无怜惜地使在了这具美艳的肉体上。这些药物不仅改变了她
  的体质,也削弱了她的意志,绵延无穷的后果将与她相伴终生,即使离开星月湖
  ,师娘也不可能再恢复以往平静的生活。
  也许该把师娘送到义母那里,由香药天女慢慢调理疗养,清除毒素,治愈伤
  势。但义母会不会看出是自己做的手脚呢?
  凌雅琴呻吟着睁开眼睛,看清面前的龙朔,叫了一声“朔儿……”忽然脸上
  一红,羞愧地侧过脸去。
  “师娘,徒儿送你到宛陵,”龙朔轻声道:“义母会治好你的伤势的。”
  “不!”凌雅琴惊恐地叫道。她怎么能让梵仙子看到自己饱受残虐的身体呢
  ?那些伤,实在是太耻辱了……她小声说道:“我要回九华,你师父……你师父
  会着急的……”
  说着她哭了起来,“朔儿,你会不会看不起师娘?我……我……”凌雅琴哭
  得说不下去。
  龙朔望着师娘的眼睛,认真说道:“不会。师娘永远都是朔儿的师娘。”
  凌雅琴目光瑟缩着不敢与徒儿相接,似乎是心中有愧的样子。当龙朔用清水
  化开丹药,帮她擦洗臀间的血迹时,凌雅琴羞涩地分开圆臀,“朔儿……求求你
  不要跟别人说……”
  “徒儿不会的。”
  凌雅琴恸哭着说道:“朔儿,师娘对不起你……”
  龙朔暗道:是我对不起你吧。看着师娘梨花带雨的凄婉美态,他腹下一动,
  兽根几乎破体而出。“师娘,不要多想了,朔儿没有吃什么苦的。”
  凌雅琴哭泣着摇了摇头,“师娘对不起朔儿……”小声说道:“师娘……师
  娘把你的身世都告诉了她们……”
  龙朔脑中一震,这次没有见到沮渠展扬,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正
  在设计对付他吗?可白氏姐妹为什么没有把此事告诉自己呢?
  凌雅琴泣不成声地说:“她们好厉害,师娘被逼得没有办法……她们姐妹好
  厉害……”
  原来是白氏姐妹,龙朔顿时松了口气,师娘已经被折磨成那个样子,连白痴
  也不拒绝,在姐妹俩刻意逼迫下,说出自己原本是星月湖仇人的后裔,也怨不得
  她。
  凌雅琴却无法原谅自己,“朔儿,求你不要恨师娘,你让师娘做什么都可以
  ……”
  “是吗?”
  凌雅琴脸上一红,心道师娘这个样子都被你看到了,若非你无法人事,就是
  要师娘的身子也由得你了。“只要你别生师娘的气,别恨师娘……师娘听你的话
  ……”
  龙朔心头微荡,松开毛巾,指尖滑到凌雅琴两腿之间。凌雅琴红着脸抬起圆
  臀,主动把阴户送到徒儿指上。
  他还是第一次触摸到师娘的秘处,只觉得那里热热的,又软又滑。只轻轻一
  碰,嫩肉间就渗出蜜液来。师娘已经被那么多人干过,看她温顺的样子,就算自
  己要奸她,也会乖乖撅着屁股让他肏吧。
  不知不觉间,兽根已经滑出寸许,硬梆梆挺在胯间。干了她又有什么大不了
  的?这么贱……又那么美的师娘……或者可以把她眼睛蒙上,反正自己不会射精
  ,就当是用器具猥亵她好了!龙朔拔出手指,指尖已沾满湿滑的黏液。
  淫靡的气息弥漫开来,里面还夹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龙朔炽热的心头顿
  时变得冰冷。他怔怔闻着那股熟悉的味道,良久没有作声。这是母亲的气息,在
  梦中,娘就是这样撅着屁股,被那些凶恶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插入……
  子夜的凉风伴着马蹄声涌出车内。掰着美臀,心甘情愿让徒儿亵玩的美妇羞
  赧地垂下臻首。她这才意识到身边并不是那些只会玩弄她肉体的妖邪,而是配伴
  自己十年,义同亲子的爱徒。自己这样淫贱的举动,一定会被朔儿看不起的……
  子时刚过,臀间忽然传来一阵麻痒。凌雅琴忍不住合紧圆臀,抱着滑软的臀
  肉磨擦起来。那股麻痒从肛蕾散开,迅速蔓延到直肠深处。难忍的麻痒使凌雅琴
  顾不得羞耻,她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般挺起肥圆的大屁股,细白的玉指钻入后庭,
  在溢血的肛洞中用力抠弄起来。
  龙朔听义母说过这种毒药,一旦渗入血液,极难清除。每日子午两刻,毒性
  发作,中毒的地方就会刺痒难当,有些中毒者无法忍受,甚至自残肢体以求解脱
  。没想到白氏姐妹竟然在师娘肛中下了这种毒药……
  美妇已经濒临疯狂,她肥臀乱摆,玉指抠着屁眼儿竭力掏摸。刚刚愈合的伤
  口再次乍裂,细小的屁眼儿在纤指下不住变形,伤痕累累的肛窦尽数翻开,露出
  痉挛的鲜红肠壁。
  龙朔既怜惘她的痛苦,又憎恶她的淫态,同时还有一种难言的滋味,仿佛是
  隐约的快意。
  也许是母亲受过那么多苦,别的女人也不能太幸福;也许是梦中的场景在眼
  前出现,而使他兴奋……
  “下贱的骚货!”龙朔厉骂一声,腾身出了车厢。
  马车载着美妇的哀叫越行越远,最后消失在夜色中。
  龙朔在城外迟疑片刻,终久还是没有去流音溪的雅舍。每次面对义母澄澈的
  目光,他就坐如针毡。尤其是那日看到阴户时那种惊讶与痛心,显然已经知道自
  己说的都是谎言。
  她不知道的是,那个惨被剖腹的少女还是自己青梅竹马的小妹妹……假如她
  知道自己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会怎样伤心和难过呢?如果好知道自己做了
  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会不会来取自己的性命呢?龙朔心一横,打马直奔城中。
  等见过淳于瑶回到星月湖,无论生死,他都再也不出来了。
  ***************
  美琼瑶面带忧色,急急迎了出来,“我刚派了人去九华,你可来了。周夫人
  呢?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龙朔问道:“瑶阿姨,发生了什么事?”
  淳于瑶眼圈一红,“我姐姐家里出事了……”
  她数日前接到益州武林传来的消息,说苏府突遭大火,阖府尽数遇难。信中
  隐约说道事有蹊跷,似乎是仇家所为。淳于瑶从未在江湖中走动过,根本不知道
  姐姐有何仇家。情急之下,她一边派人去九华求助,一边修书到东海家中询问。
  龙朔听罢,明白她对江湖之事一无所知,当下正容道:“小侄就是为此而来
  。”
  “啊?你已经知道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婉儿天天在哭,阿姨都快急死了
  。”
  “其实只是一场误会。我和师娘日前见着棠阿姨……”
  “棠姐没事吗?”淳于瑶又惊又喜。
  “棠阿姨好端端在星月湖呢。”
  “星月湖?那是什么地方?”
  龙朔没想到她连星月湖都不知晓,倒省了一番说辞,遂笑道:“也是武林正
  道。他们与棠阿姨有些误会,现在已经冰释了。小侄这次来,就是接苏小姐与棠
  阿姨相会。”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枝珠钗。
  淳于瑶吩咐侍女请苏婉儿出来,又问道:“我姐姐现在怎么样?家里出了那
  么大的事,棠姐一定很担心的。”
  “棠阿姨气色很好,看不出有什么担心的。”
  衣衫轻响中,双目红肿的苏婉儿走进厅来,见到案上的珠钗,少女惊叫一声
  ,“这是我娘的钗子,我娘呢?”
  龙朔笑道:“恭喜苏小姐。”
  淳于瑶、苏婉儿闻言都是一愣。龙朔取出一张大红贴子,“棠阿姨已经把苏
  小姐许配给了教内一位地位极高的大人物,与星月湖结为秦晋之好。”
  苏婉儿玉脸飞红,“这……这怎么可以呢……”
  淳于瑶看看贴子,见吉日写的是五月初一,离现在只剩十几天时间,算上路
  上所用时间已经时日无多。置备嫁妆,整理新衣可就紧张得很了。不由埋怨道:
  “姐姐也真是的,婉儿的终生大事,怎么这么仓促?”
  龙朔笑道:“见到棠阿姨,瑶阿姨自然就知道了。”
  苏婉儿羞得满脸通红,捂着滚烫的娇靥奔出房去,正碰上奶妈抱着沉菲菲进
  来,女孩叫着,“姐姐,姐姐……”奇怪文静的苏姐姐怎么会羞成这个样子。
  有九华剑派出面,又见着姐姐的信物,淳于瑶紧绷的心事终于放了下来。她
  接过粉团似的女儿,嫣然笑道:“你婉儿姐姐要出嫁了呢。菲菲今年七岁了,再
  过上八九年,也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嫁人呢。”
  女孩皱起小鼻子,娇憨地说:“人家才不要嫁人呢。我一辈子都跟娘在一起
  。”
  淳于瑶点着女儿的鼻尖笑道:“傻丫头,长大了不嫁人怎么成呢?”
  “菲菲才不要长大呢。人家要一直这个样子,娘也一直这么美,永远也不会
  老……”
  母女俩笑语晏晏,奶白色的肌肤脂玉般纯美无瑕,根本想不到这温暖的家园
  之外,是个什么样世界。淳于瑶笑着抬起眼,“婉儿的夫君怎么样?能不能配上
  我们婉儿?”
  “噢,他身长体壮,相貌威武,在教内地位极高。跟苏小姐般配得很呢。”
  淳于瑶笑盈盈道:“时间这么紧,来不及去请爹爹了。婉儿也没有别的亲人
  ,就由我和菲菲送婉儿过门好了。”
  龙朔淡笑道:“那最好不过了。”
  淳于瑶忽然想起上次来的那个女孩,看她的神态,对朔儿颇有情意,于是问
  道:“柳姑娘呢?也没有向阿姨告个别,就那么走了。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
  龙朔脸上一无所动,若无其事道:“我送她回家了。”
  淳于瑶灵巧的美目眨了眨,娇笑道:“小静莺可是个好女孩呢,你可不许欺
  负人家哦。”
  28
  从襄阳北上,便是燕国境内。此时城东沔水渡口一座简陋的木棚里,正聚满
  了等待过江的行旅客商。
  “当世第一猛将,要属燕国的金大将军!”一个商人打扮的胖子说道:“从
  潼关出兵,一路连战连胜,只有了四个月就攻下金城,灭了秦国!这样有勇有谋
  的猛将,天下少有!”
  一个文士道:“勇则勇矣,只是杀伐未免太过。屠商州、屠凤翔,攻下金城
  又逼着凉国把逃亡入境的秦国皇室全部递解长安,尽数屠戮于市。这样的猛将…
  …”他摇头叹道:“非我宋国之福啊。”
  蹲在门口的脚夫道:“就是让大燕打过来又怎样?我们这些老百姓指不定还
  能过得好些!”
  一条大汉拍桌道:“呸!那些胡狗拿我汉人当猪狗一般任打任杀,到时候连
  命都保不住!还想过好日子!”
  脚夫哼了一声,别过头。商人笑呵呵道:“壮士所说也不尽然,在下四处经
  商,这胡人跟汉人其实都是一个样,人家也想太太平平……”
  文士怫然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刚灭了秦国,燕军如今又屯兵颖昌,
  指日便要南下,哪里有半分良善!”
  大汉叫道:“那些胡狗敢过江,老子第一个干他娘的!”周围响起一片喝彩
  声,众人连声叫好。
  角落里一个带着面纱的少妇偷偷笑道:“喊这么大声,像是要杀过去似的,
  原来是等人家过江呢。”
  淳于瑶难得出门一趟,这次送甥女成亲,婆子丫鬟箱笼嫁妆带了几车,比家
  里还要气闷。等渡船的时候,她想起自己还算半个江湖中人,非拉着龙朔出来散
  心。此刻听那大汉叫得口响,不由暗中窃笑。龙朔在江湖行走多年,但对这些事
  漠不关心,当下只笑了笑,没有作声。
  “是是是,胡汉不两立。”商人连忙转了话头,说道:“兄弟在北边听说,
  胡燕的皇帝刚立了两个妃子,诏告天下,热闹得很呢!”
  棚里气氛松懈下来,有人道:“胡酋登基有十年了,一直没有立后,如今纳
  的是哪家的妃子?”
  文士道:“多半是崔、卢、王、范这几大门阀了。”
  商人笑道:“料你们也猜不着!一个是前朝纪大将军的女儿,封了思妃。”
  “咦?”文士奇道:“听说燕帝与姚周有不共戴天之仇,大周亡国时皇室重
  臣都被杀得干干净净,纪大将军也是满门被斩,怎么会立她的女儿为妃?”
  “这您就有所不知了。当年纪大将军被杀,女儿被没入皇宫为婢,受了皇上
  宠爱,也不稀奇。稀奇的是这另一个……”
  有人想起问道:“燕国两年前立了太子,莫非就是纪妃?怎么当时没有封号
  ,如今又为何不直接立后呢?”
  旁人对旧事却不在意,只一个劲儿追问另一个妃子是谁。
  “另一个嘛,比纪妃娘娘还高了一级,封了贵妃。”商人眉飞色舞地说道:
  “这位贵妃娘娘可稀奇的紧,非但不是崔卢王范这些大族,也不是勋贵子女,却
  是姓的萧氏,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家,就跟石头缝蹦出来似的,一下子就封了贵妃
  。封号更是稀奇,叫做母贵妃。”
  众人顿时轰堂大笑。有人道:“这些胡人狗屁不通,哪有叫母贵妃的?难不
  成是娶了个娘吗?”
  商人笑道:“您还别说,这位母贵妃年纪真还比皇帝大着些。”
  “吓!这胡狗皇帝莫非是个三岁小孩,每天要娘哄的?”
  一旁有人怪笑道:“说不定还要吃奶呢。”
  淳于瑶红着脸啐了一口,这些人说话这么粗俗,幸好没有带女儿来。龙朔心
  不在焉地听着,脑中暗暗盘算那位苏婉儿要嫁的郎君,见着新郎,一定会让她喜
  出望外的。
  商人道:“皇上对这位母贵妃可宠爱得紧呢,单是每月为她采购的麝香、珍
  珠就有几十万钱!”
  大汉道:“这么多?难道是当饭吃的?”
  商人道:“让壮士说中了,正是当饭吃的。那些上好的珍珠让宫里买了去,
  都是研碎了,一半和了人乳服用,一半调成油膏抹拭身体的。”
  众人矫舌难下,竟然这般的豪奢,真不知道那位贵妃娘娘该是如何的国色天
  香了。文士摇头道:“珍珠虽可养颜排毒,但怎可久服?必是无知之徒的妄言。
  ”
  商人笑嘻嘻道:“您老说得有理,不过小人就是贩珍珠的,这事儿可是鄙人
  亲身所遇,这趟去合浦就是买珠的呢。”
  有人道:“你见过这位吃珍珠的母贵妃吗?”
  “小人没这个福气,听说母贵妃身体有病,连路都走不得呢,每天饮食更衣
  都要人伺候……哎呀,船来了。”
  众人纷纷涌出,自觉闯过江湖的淳于瑶也站了起来,拉着龙朔朝自己的车马
  走去。
  ***************
  五月初一,星月湖。
  新栽的巨树绿荫蔽日,巍峨的神殿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近百名身着不同颜
  色劲装的大汉一字排开,一个个精壮勇悍,显然武功不弱。只是他们神态虽然恭
  敬,眼中却有意无意中流露出戏谑的神色,让淳于瑶心头隐隐生厌。
  等见到殿内的阴森,沉菲菲禁不住搂住母亲的粉颈,小小的身子紧张得缩在
  母亲怀里。淳于瑶勉强笑道:“菲菲不要怕,一会儿就见到姨娘了……”
  一名娇艳的少女迎了过来,笑靥如花地说道:“我叫夭夭,你就是美琼瑶了
  吧。比你两个姐姐还漂亮呢,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一个比一个漂亮,怪不得
  是三朵名花呢。”
  淳于瑶听她叫出二姐的名字,不由芳心讶异,霄姐死了已近十年,这女孩看
  上去不过十五六岁,怎么会见过玉凌霄呢?
  还没来得及开口,夭夭又笑道:“新郎新娘要拜天地了,夫人请到后堂稍坐
  片刻。”
  几名美貌少女迎过来,扶住蒙着红盖头的苏婉儿,这些女子衣着暴露,除了
  夭夭,竟没有一个人穿有亵裤,赤裸着白光光的大腿,妖冶之极。淳于瑶暗道星
  月湖的女子怎么如此不知羞耻?再看到周围的大汉一个个露出不怀好意的目光,
  只怕是要闹洞房,婉儿一个娇怯怯的女孩家,花瓣儿似的身子怎么受得了他们的
  揉搓?她惶急地举目四顾,却没有见到姐姐,连同来的龙朔也不见了踪影。
  两名少女笑盈盈挽住淳于瑶的手臂,半推半拉地把她扶到屏风之后。淳于瑶
  六神无主,只好抱着女儿跟她们去了。一身吉服的苏婉儿蒙着红盖头,看不到周
  围的情景,只听着众人的笑声越来越响,羞得抬不起头来。
  “新郎到。”有人怪腔怪调地叫了一声。
  苏婉儿心头呯呯直跳,她刚满十六,从小在父母的宠护下长大,父母怜她娇
  弱,连武功都没有让她多练。此刻孤身一人处在完全陌生的环境中,早紧张得不
  知怎么办才好。
  一个少女扶住她的手臂,笑道:“该拜天地了,姐姐还不快跪下来。”
  苏婉儿身不由己地跪了下去,与身旁的新郎拜了天地。该拜高堂时,那个叫
  夭夭的少女笑道:“你公公婆婆也不好找,反正新郎是我养大的,你们就拜本护
  法好了。”
  苏婉儿听得莫名其妙,糊里糊涂向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女拜了下去。
  “夫妻对拜!”
  当苏婉儿被扶着转过身子,向新郎跪下去时,周围的笑声顿时热烈起来。有
  人笑道:“夭护法设计得好姻缘,新郎娶了个娘子,苏小姐嫁了个好老公啊。”
  “这样的伟丈夫打着灯笼也难找,这都是苏小姐前生修来的福气呢。”
  旁边一个少女低低笑道:“尊夫好威猛呢,上次一个姐妹就是被尊夫活活…
  …”
  另一个少女道:“不要吓着新娘子了,其实尊夫也很温柔呢,上次把人家舔
  得魂儿都飞了……”
  苏婉儿心如鹿撞,手指紧紧捏着衣袖,脑中乱轰轰响成一片,娘怎么会把自
  己嫁给这样一个荒淫粗暴的男人?
  一只手掌按在肩上,苏婉儿只好无奈地低下柔颈,深深磕下头去,事到如今
  ,只能认命做他的妻子了。
  髻上的珠翠碰在地上,发出清悦地响声。众人戏谑地轰笑声中,苏婉儿含羞
  叫了声,“夫君。”
  对面的新郎却毫无反应,夭夭笑道:“他不会说话,我来替他说吧。娘子请
  起,与为夫同入洞房。”
  苏婉儿眼圈一红,险些滴下泪来,心中哀怨自己命苦,竟然嫁了个哑巴丈夫
  ……两个少女扶她起身,却没有迈步走入洞房。只听脚边悉悉索索声响,铺开一
  条毡毯,放上锦被,接着那两名少女扶着她坐了下来,竟是把大殿当成了洞房。
  “这怎么可以?”苏婉儿又羞又急,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两名少女武功不
  凡,也未封她穴道,只轻轻按着肩头,便让她动弹不得。接着有人抓住她的脚踝
  ,将一身红妆的新娘按在毯上,分开双腿。
  一只毛茸茸的庞然大物从腿间爬到身前,接着红盖头被猛然扯掉,露出新娘
  比红布还红的玉脸和她惊骇欲绝的神情。
  耳畔的笑声越来越响,少女的芳心却向着无底深渊沉去。那怕是最丑恶的男
  人,苏婉儿也认命了,可眼前却是一条身长体壮,威猛狰狞的巨犬。那两只碧油
  油的兽眼闪动着野性的凶光,腥臭的唾液从白森森的牙齿上滴落,一滴滴掉在少
  女白玉般的面颊上。它浑身披着金黄色的长毛,正是那条锦毛狮。
  “新娘子莫非不愿意了?”夭夭鲜艳的红唇翘起一角,娇声道:“它可是本
  护法豢养的爱犬,有哪点儿配不上你?”
  苏婉儿脸白如纸,眼角涌出大颗大颗的泪水。自己竟被骗得跟一条狗拜了天
  地,这样的羞辱怎么能够承受?当锦毛狮伸出长舌,在她粉腮上一舔,少女禁不
  住痛哭起来。
  那些侍女一边给新娘宽衣解带,一边笑道:“这条锦毛狮在神教可尊贵得紧
  呢。从武林侠女到豪门贵妇,它什么样的女人没干过?就是你这样的名门闺秀,
  它也肏死过几个呢。”
  “妹妹不用怕,我们这么多人看着呢,绝不会让它把新娘子干死的。”
  “人家洞房花烛夜,你们偏生那么多闲话,还不赶紧帮新郎新娘收拾好,让
  他们合卺成欢?”
  周围的星月湖教众嘻笑自若,等着看巨犬给新娘开苞的好戏,丝毫也不觉得
  其中有何残忍。
  苏婉儿华丽的嫁衣被层层解开,露出圆鼓鼓的粉乳和纤美的玉体。她哭叫着
  拚命挣动,但还是被人托起腰肢,褪去亵裤。当少女雪滑的下体暴露在灯火之下
  ,帮众们都不禁咽了口吐沫。两女分开苏婉儿的双腿,将两个枕头垫在臀下,使
  少女下体扬起,处子鲜嫩的玉户正对着巨犬狰狞的兽根。
  锦毛狮本就是专门驯养的淫兽,嗅到女人的体香,那根巨大的肉棒立刻勃起
  ,它龟头极尖,肉棒中部却粗如鹅卵,根部又细了下去,后面还有一个渐渐膨胀
  的肉节。
  眼看着那根可怖的兽根越伸越长,苏婉儿羞骇得几乎昏倒,“放开我……不
  要让它过来……”少女惶急地哭叫着,忽然叫道:“娘……娘……救我……”
  夭夭甜甜一笑,“你娘在后宫等你呢,还有你两个阿姨,等你跟新郎行了夫
  妻大礼,我就让你们阖家团聚。”
  巨犬向前一动,肉棒熟练地顶在少女股间的秘处,直直捅了进去。苏婉儿只
  觉下体一阵剧痛,狰狞的兽根已经挺入秘闭的花瓣,夺去了她处子的贞洁。
  新婚之夜成了一场难以醒来的恶梦。新娘在宾客环视之下,将婚宴大厅当作
  了洞房,与新郎合体成欢,被一头巨犬破去了处子之身。围观者的笑脸渐渐模糊
  ,苏婉儿无法相信这一切竟是真的。自己的新婚之夜,真的是在跟一条狗交媾。
  “这婊子的屄还真紧,还有这么长没有插进去呢。”
  “再把她的腿掰开一些。”夭夭指点道:“把她的小嫩屄翻开,让她夫君大
  人都插进去。”
  几只手同时伸过来揪住她的花瓣向两旁扯开,有人甚至直接勾住落红的嫩穴
  ,好让狗阳更顺利地插入,苏婉儿四肢分开,被人牢牢按在地上,雪白的小腹被
  垫得挺起。娇嫩的玉户在兽根的肆虐下鲜血四溢,她姣好的玉容痛苦地扭曲着,
  发出阵阵凄厉地哭叫。她臀下那幅按习俗铺好的白布上,殷红的血迹梅花般片片
  绽开,记载着新娘在洞房之夜所失去的童贞。
  ***************
  静颜没有参加她一手设计的婚礼。把淳于瑶带到岛上,她便悄然去圣宫更衣
  妆扮。她越来越喜欢自己女装的感觉,以往她是怀着一种自暴自弃的心态,将自
  己打扮得妖冶艳丽,每次穿上女人的亵衣,自己似乎就成了一个下贱的娼妓。
  现在她用的胭脂水粉越来越少,妆扮时只简单地勾了勾眉眼,镜中便出现了
  一个天生丽质的美貌少女。她越来越讨厌男装的不洁,也越来越喜欢那些带着女
  性气息的香料。她可以很自然地为自己买一些女性的饰物,而完全不去想这是否
  必要。在内心深处,她渐渐认同了自己静颜的身份,甚至会有自己本来就是女子
  的错觉。
  她越来越贪恋女人的肉体,喜欢与女子耳鬓厮磨的美妙感觉。静颜以为这也
  是自己向女性转变的变化之一,却没有想到那完全是一种男性微妙的心态。静颜
  站起身来,一边偏着脸带上耳环,一边朝侧室走去。
  房门虚掩着,夭夭背对着房门,正在写着什么。静颜悄悄走过去,猛然从背
  后抱住那个粉嫩的身子,笑道:“小乖乖,在写什么呢?”
  娇躯入手,静颜立知不对,那女子胸前两团香软的酥乳,又圆又滑,比夭夭
  可要大了许多。
  惊疑间,不见那少女有任何动作,一寒一热两股真气便透体而入,接着周身
  十余处大穴同时一麻,静颜来不及运功相抗就被制住。这样高明的武功,比夭夭
  还要高上一筹,自己也是阴阳双修,但比起她的精纯那是远远不及了。
  那少女缓缓转过头来,静颜只觉眼前一亮,仿佛一朵珠玉镶成的奇葩在面前
  冉冉浮现,散发出七宝光华。她平生见惯美女,梵雪芍、凌雅琴、淳于瑶无一不
  是难得的绝色,就连镜中的自己也是娇艳如花。但她从来没想过世上还有这样惊
  人的美貌。那张脸堪称是艳色倾城,即使天上的仙子也难有这般完美的容颜。看
  得出她没有使用任何脂粉,因为再细的香粉,再艳的胭脂也无法与她天生的丽质
  相媲美。
  怔怔望着少女精致无瑕的玉容,恍惚中,似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了
  ,她的容貌、体态与夭夭有七八分相似,怪不得自己会认错。夭夭也算得上是个
  娇俏的小美人儿,但如果眼前这个少女是凤凰,那么夭夭只配当野鸡了。
  那少女乍然看到静颜的容貌,也不禁一愣,旋即又嗔怒起来,她一把将发呆
  地静颜推开,气恼地说着:“贱婢!”
  静颜脑中灵光一闪,失声叫道:“小公主!”
  她没想到夭夭口中淫贱放荡的小公主会是这个样子,看上去比夭夭还略小一
  些,肌肤晶莹如雪,玲珑的玉体上穿着件优雅的纯黑丝袍,纤美的腰肢间束着一
  条宽带,上面挂着一块水苍玄玉雕成的腰佩,胸前用极细的金线绣着一只盘成圆
  形的飞凤。整套衣服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却显得华贵无比,更有一种令人自惭
  形秽的冷艳气质。
  “你是什么人!怎么敢闯到这里?”
  静颜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柔声道:“奴婢龙静颜,参见公主。”
  小公主厌恶地皱起眉头,寒声道:“新来的女奴吗?你到宫外去自行了断好
  了,本宫不再追究你帮中责任。”
  静颜瞠目结舌,自己只是无意冒犯,竟然就让她自尽,听口气,似乎还是莫
  大的恩赐。
  夭夭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门边,这个艳丽狠辣的小妖精在小公主面前连大气也
  不敢出,只小声说道:“公主,她是九华剑派的弟子。刚刚入宫,不知道礼数,
  还求公主饶恕她一次。”
  “九华剑派?”星月湖属下控制着数以百计的帮会,但九华剑派的弟子入教
  还是首次。小公主讶道:“你师父是谁?”
  静颜硬着头皮答道:“周子江。”
  小公主美目异彩连现,良久说道:“那你师娘就是琴声花影凌雅琴了。”
  “是。”
  小公主拿起毛笔,继续写起字来,淡淡道:“退下吧。”
  29
  走到圆厅,夭夭一口气才吐了出来,心有余悸地说道:“真是吓死我了。好
  姐姐,你怎么会惹上她了?”
  静颜笑道:“我把她当成你了,叫了她一声小乖乖。”
  夭夭眼睛一亮,“姐姐,夭夭是你的小乖乖吗?”
  静颜摸了摸她的脸颊,“难道不是吗?”
  夭夭四顾无人,便乖乖伸出小舌头,一边舔舐她的手指,一边小声道:“夭
  夭是姐姐的小母狗……姐姐,再来干人家一次,好不好?”
  静颜伸出一根玉指,放在夭夭唇间让她舔湿,然后把她压在石壁上,拉开她
  的衣服,一手插着亵裤中,抚摸着她粉嫩的小屁股。夭夭骚媚地翘起粉臀,待指
  尖触到肛蕾,顿时浑身发烫,鼻中发出甜美的腻哼。
  静颜一边玩弄着她的后庭,一边贴在她耳边问道:“她不是要去三个月吗?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夭夭呻吟着说道:“夭夭也不知道……看她有些不高兴,似乎是生气了呢…
  …”
  静颜想了想,又问道:“婚礼怎么样了?”
  “新娘……正被她的狗老公……干着呢……”
  “淳于瑶呢?”
  “跟她女儿……在前面……”
  静颜手指一松,夭夭立刻急切地扭动屁股寻找她的手指,乞求道:“好姐姐
  ,夭夭等了你久,再摸人家一会儿……”
  “不想让姐姐干吗?”
  夭夭惊喜地说道:“想啊!姐姐你真好!”
  静颜握住她的小肉棒捋了一把,“带姐姐去淳于瑶那里,咱们跟她们母女好
  好乐一场。”
  ***************
  “棠姐呢?她在哪里?”淳于瑶急切地问道。待看到夭夭身后的少女,她愣
  了一下,接着象被毒蛇咬住般变了脸色。
  夭夭身子一侧,小手划了个圈子,快捷无伦地扣在了少妇皓腕上。淳于瑶武
  功不弱,但临敌经验几乎没有,只一交手便被夭夭制住。她半身酸麻,手一软,
  怀里的女儿滑了下来。
  静颜抬手接住菲菲,轻笑道:“这么粉嫩的小美人儿,可不要摔坏了呢。”
  淳于瑶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充满了惊骇,因为梵仙子和凌女侠的缘故,她把龙
  朔视若子侄,对这个恭谨有礼的英俊少年极为爱护。没想到转眼间,他竟然变成
  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他究竟是人,还是妖精……
  “你……”
  静颜挺了挺丰润的圆乳,用清丽的女声柔柔说道:“我本来就是女人呢。”
  “你为什么要骗我?凌女侠呢?棠姐呢?”
  静颜搂着菲菲柔软的小身子,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女孩来。一股无法言
  说的感觉从心底升起,似乎是恐惧,又似乎是欣喜,还有浓浓的疑惑、莫名的怅
  惘……
  她在菲菲粉嫩的小脸上轻轻一吻,柔声道:“我没有骗你啊,只要你乖乖听
  话,一会儿不但能见着你的棠姐,还能见到你分别多年的霄姐姐呢。淳于家的三
  朵名花荟聚一堂,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儿,肯定是美不胜收……”
  淳于瑶瞪大眼睛,“霄姐?她不是死了吗?”
  “一直在这里啊,”夭夭揽住她摇摇欲坠的娇躯,在美琼瑶雪白的粉颈中深
  深吸了一口,“好香啊,保养得这么好,看起来比新娘子还嫩呢。”
  “婉儿呢?你们把婉儿怎么样了?”
  夭夭邪笑道:“新娘当然是在洞房被老公骑呢……”
  ***************
  洞房的奸虐还在继续。新娘被人摆成狗交的姿势,让新郎从背后奸淫着。巨
  犬庞大的体形几乎遮没了少女娇嫩的玉体,只见金黄色的兽毛间,一只雪白的粉
  臀高高翘起,被兽根插弄得鲜血四溢。
  苏婉儿脸色苍白,气若游丝,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十六岁正是女孩充满
  幻想的年纪,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新婚之夜,竟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
  一条狗夺去了处子之身。
  因为怕划破苏婉儿的肌肤,锦毛狮的四爪都被布帛包裹。它趴在新娘光洁的
  粉背上,两条后腿撑在地上,前腿搭住新娘香肩,弓着腰背疯狂地挺动着。旁边
  的侍女拉起狗尾,让宾客们观赏人狗交合的艳景。只见毛茸茸的狗腿中,夹着一
  只雪嫩的美臀。粗长的狗阳挤开秘闭的花瓣,在少女未经人事的蜜穴中不住伸缩
  。一个拳头大小的肉节紧紧卡在嫩穴内,随着野兽的动作,在里面一滑一滑,将
  整只玉户挤得花蕾般鼓起。兽根伸缩间,处子的元红源源涌出,沿着雪白的大腿
  流到被褥上,也打湿了旁边散落的红嫁衣。
  ***************
  只剩下贴身亵衣的少妇抱着肩膀,乞求地望着那两个艳丽的少女。夭夭坐在
  床边,安慰道:“大家都是女人,只是看看有什么要紧的?”
  菲菲认出来抱着自己的姐姐就是以前的龙朔哥哥,她并没有象母亲那样害怕
  ,而是觉得她换上女装很漂亮。她不明白的是——“娘,你为什么要脱衣服?”
  “你娘要跟菲菲沐浴呢,洗得干干净净,才好去见你的两个姨娘啊。”静颜
  有意无意地握住女孩细嫩的粉颈,瞥了淳于瑶一眼。
  少不更事的淳于瑶早已方寸大乱,甚至连两女是敌是友还懵懂难明,此时母
  女俩毫无反抗之力,她只好含羞解下亵衣,赤条条坐在榻上。
  “好漂亮的皮肤哦。”夭夭搂着少妇的肩膀,将她平平放倒,爱不释手地抚
  摸着美琼瑶白嫩的玉体,朝她腹下探去。
  淳于瑶慌忙合紧玉腿,小声哀求道:“不要……”
  “别怕,圣宫里面一个男人都没有的。”夭夭不由分说地侧身压在少妇纤腰
  上,扳着大腿根部,将她两腿分开。然后翘起中指,用指尖按住花瓣边缘,将少
  妇娇美的秘处轻轻剥开。
  只见光润的玉户间,翻出一片娇艳的红色。滑腻的嫩肉层层迭迭绽开,宛如
  一朵鲜嫩的名花,散发着娇羞无限的春光。
  淳于瑶两手被夭夭的身子挡住,只能羞急地扭动玉腿,试图掩住羞处。挣扎
  间,香肌雪肤玉腿纤足妙趣横生。但无论她怎样使力,被夭夭剥开的羞处始终绽
  开无法合拢。
  夭夭扬脸甜笑道:“好美的屄呢,夭夭掰着它,让姐姐来插好不好?”
  淳于瑶扭动得愈发急切,“放开我,快放开我!”
  “你先插着玩吧。”静颜抱起怀中的小女孩,柔声道:“姐姐要尝尝这个小
  嫩屄的滋味……”
  内功被制的美琼瑶在夭夭手下就像婴儿一样毫无反抗之力。她被迫张开双腿
  ,露出羞处。接着那个娇艳的少女在面前脱去衣裤,腹下赫然挺出一截光溜溜的
  小肉棒。
  那肉棒仿佛未发育成熟的小孩子一样,白白嫩嫩,粉红的龟头还覆盖着包皮
  ,但它是生长在一个少女身下,再小也足以令人震撼。淳于瑶脑中只有两个字:
  妖怪。
  然而更令人恐惧的却是身旁的静颜。
  她将菲菲挨着母亲放好,然后象打开一件精致的礼物那样,一件件解开女孩
  的小衣服。女孩乌溜溜的眼珠直直望着静颜,那张白瓷般的小脸紧张得毫无血色
  。
  她的身体稚嫩之极,带着一股甜甜的奶香,白白的阴阜又小又软,下面是一
  条嫩嫩的细缝,周围看不到任何毛发,就像初生的婴儿那样洁净无瑕。
  当静颜解开自己的衣衫,挺起鲜美的玉户时,淳于瑶檀口顿时张得浑圆,接

  着发出一声惊骇之极的叫声。
  仿佛一条赤红的毒蛇从少女娇柔的花瓣间钻出,片刻便笔直伸出七寸长短,
  尖细的龟头随着血脉的流动一鼓一缩,整条肉棒就像被剥去皮肤般血红,散发出
  浓重的野兽气息。
  静颜握住女孩粉嫩的小腿向两边分开,柔声道:“小妹妹,你是姐姐干的第
  一个处女呢,姐姐一定会很疼你的。”
  “不要!”少妇哭叫道:“她还是个孩子,会死的……”
  夭夭不屑地撇撇嘴,“小公主比她还小着两岁,就被这么大的东西开了苞,
  ”她比了一个骇人的尺寸,“还不是又骚又贱的被肏着长了这么大。”
  静颜咬了咬红唇,回眸一笑,“反正令爱也不想长大,等我干过她,还要帮
  你的屁眼儿开苞呢。”
  新婚夫妇的洞房之夜已临近尾声,圣宫中的奸淫才刚刚开始。两个娇艳的少
  女各自挺着一红一白长短相异的肉棒,对着鲜花般的母女俩,娇声喊着号子,同
  时挺身而入。
  淳于瑶玉腿绷紧,喉中发出一声哀婉欲绝地悲鸣。菲菲乌亮的眼睛猛然瞪圆
  ,流露出无比的痛意。那根通红的肉棒直挺挺插在女孩粉嫩的肉缝中,捅穿了那
  层血肉相连的薄膜,将细嫩的肉穴完全撑开。
  女孩小嘴渐渐扁了下来,眼角涌出硕大的泪珠,接着放声大哭起来。静颜抱
  着她滑嫩的小屁股站起身来,用拇指掰开女孩颤抖的粉腿,欣赏着那只精巧的玉
  户如何在自己阳具捅弄下战栗、变形。
  刚插入三分之一,女孩细嫩的肉穴已经被完全穿透。“又小又嫩,紧紧的,
  真是好可爱哦。”静颜笑着挺起纤腰,龟头毫不留情地挤进花心,一路撕开还未
  发育成熟的宫颈,直直插入女孩小巧的子宫内。
  菲菲粉嫩的小屁股在静颜手中不住抽搐,那根肉棒已经贯穿了她的腹腔,像
  铁棒一样顶在子宫上壁,似乎要穿透腹膜般,还在继续挺进。
  夭夭的挺弄并没有给淳于瑶带来肉体上的痛苦,但女生凄痛的神情,却使她
  心如刀绞。少妇一手伸向女儿,哭得说不出话来。一缕细细的鲜血从女孩肉缝中
  淌出,随着雪嫩的玉臀蜿蜒而下。她两手垂在身后,雪白的小脚丫软软搭在静颜
  臂上,就像弯曲着坐在少女腹前,用她小小的肉穴支撑着整个身体。
  静颜侧过脸,耳后的明珠在玉颊上晃来晃去,珠光肤色交映辉映,就像仙子
  般姣丽无比,她娇声道:“妹妹的小嫩屄好像容不下了呢,瑶阿姨,你能不能帮
  帮我呢?”
  她的肉棒已经插入半尺,棒身两个硕大的肉节顶在女孩腿间微微使力,似乎
  要破体而入的样子。
  那两个肉节有儿拳大小,尺寸超过了女孩肉缝的直径,足以将菲菲的下体完
  全撕裂,淳于瑶连声叫道:“我来我来……求你放开我女儿吧……”
  ***************
  巨犬后腿一阵颤抖,在新娘体内尽情喷射起来。良久,软化的狗阳滑出肉穴
  ,锦毛狮松开爪下的玉人,包着布帛的前爪落在地上,昂首走到一边。
  新娘高举的粉臀间被捣出一个巨大的血洞,浊白的狗精灌满了整个肉穴,上
  面还浮着缕缕殷红的血丝。一个挂着铜牌的女奴被推了过来,她先用白布抹净新
  娘股间的元红,然后俯下身去,张开红唇,认真将肉穴内的狗精、阴血吸吮出来
  ,吐在旁边的银盆中。肉穴深处唇舌难以触及的地方,她就用一根软管将那些肮
  脏的黏液吸得点滴不剩。
  等她退开后,撕裂的肉穴渐渐合拢。侍女们拿出一个钢丝弯成的长方体,塞
  到新娘秘处。苏婉儿双目紧闭,早已不省人事,只能玉户敞露着任她们在臀间摆
  布。
  钢丝将肉穴撑开一个方方正正的入口,里面红嫩的肉壁一览无余,破裂的处
  女膜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尽头红肿的宫颈。两名侍女拿着吸水的粉棒,轮流插
  入少女体内,将肉壁上残余的污渍清理干净,然后又用清水洗过。
  一条软管插入紧缩的肛蕾中,将清水注入新娘肠内。有人笑道:“这么新鲜
  的屁眼儿,不如让我替她开了苞。”
  侍女骚媚地说道:“大爷要玩屁眼儿,我们姐妹随便玩,这个要弄伤了,夭
  护法非要了奴婢的小命呢。”
  “新娘入过洞房就不值钱了,护法还留着她的屁眼儿干什么呢?”
  “护法是要一个完完整整的美人儿,怕弄坏了不好看。”
  夭夭是教内的异数,举动一向邪气得很,众人不再多问,又盯了那个被巨犬
  干过的新娘几眼,各自去找淫奴一泄欲火。几个职份较高的帮众顺势按住殿内的
  淫奴,当场奸淫起来。
  饱受惊吓羞辱的新娘在昏迷中被人清洗了肠道,整饰一新,裸着白白的身子
  等待护法使用。
  ***************
  肉棒一退,鲜血立刻从沉菲菲下体奔涌而出。女孩面白如纸,惊疼之下早已
  昏迷过去。淳于瑶虽然名列武林,但生长富贵,连鲜血也未见过几滴,此时望着
  女儿下身血如泉涌,只觉得脑中阵阵眩晕,手脚没有半分力气。
  “还害羞呢,我来帮你好了。”夭夭笑着抱起比自己体形还大些的少妇,托
  着膝弯让她跪坐在龙姐姐身上,然后扶着那根沾着女儿鲜血的肉棒,纳入母亲体
  内。
  淳于瑶贴在静颜腰侧的玉腿白嫩光洁,直如琼玉一般。她秀发低垂,绵软的
  手臂颤抖着支起身体。静颜的香乳丰美圆润,然而在美琼瑶眼中却充满了妖邪的
  意味。赤红的阳具在嫩肉上磨擦着进入身体内部,衬着她娇美的面孔,就像是跟
  一个妖怪交合……一股强烈的不洁感涌上心头,淳于瑶雪白的喉头一阵滚动,几
  乎要呕吐出来。
  娘那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吧,静颜淡淡想道:恶心、屈辱、羞耻……却又别无
  选择。只能像一个下贱的娼妓那样,撅着屁股,跟那些凶恶的男人们轮流交媾。
  自己牺牲了静莺妹妹、师娘好不容易才进入星月湖,见到了慕容龙的女儿。这个
  琼玉般的少妇将会是与她接触的绝佳礼物。
  “瑶阿姨皮肤真漂亮呢。”静颜撩起淳于瑶的长发,指尖在她细白的柔颈上
  轻轻抚摸着。
  夭夭趴在静颜腿间,仰起小脸望着那只雪白的圆臀渐渐沉下,将肉棒一一吞
  没。“这是什么……”她好奇地问道,伸出小舌在那两个肉节上舔了舔。
  静颜也说不清它们是怎么回事。当初义母将阳具植入体内时并没有异常。似
  乎是《房心星鉴》淤积的精血凝滞在阳具根部,结成了两个肿块。几个月间就胀
  出儿拳大小。同时,用真气催发阳具变得更加轻易,心念略微一转,阳具便从阴
  户中探出头来,无须刻意施为,便坚硬如铁。
  静颜自然不会告诉夭夭自己身体的异状,她翘起光洁的纤足,轻轻搭在夭夭
  肩上,笑道:“小母狗,这些天有没有找别人干你的屁眼儿啊?”
  “没有没有!夭夭才不让别人碰呢。”夭夭伏下身子,撅着小屁股晃了晃,
  用发黏的声音呢哝道:“人家是姐姐的小母狗啊……”
  “好乖哦。小公主没有干你吗?”不知为何,那个少女的影子一直萦绕在心
  底,可能因为她是仇人的女儿吧。静颜设想过无数酷烈的手段对付慕容龙的女人
  ,但此时心里却不由想到,如果把那个冰玉般的小公主也变作自己的小母狗,让
  她在慕容龙面前乖乖接受自己的凌辱,也许会更完美……
  “她不高兴的时候才拿我来出气。”夭夭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说不定一
  会儿就要叫我呢……”
  “你恨她?”
  “……有一点。不,很多。”夭夭贴在静颜温润的腿根,小声说道:“夭夭
  恨死她了!”
  两人都没理会淳于瑶,只当她是件没有知觉的玩偶。静颜有心挑拨道:“想
  干她吗?”
  “想啊。但夭夭不敢。爹爹会杀了我的。”
  “你爹爹?”静颜对她的爹爹也是满心疑问。
  “她爹爹。”夭夭面无表情地说,“他会把我干死的。”
  难道她也是慕容龙父女俩豢养的淫奴?静颜不再多问,脚尖伸到夭夭腿间,
  挑弄着她的小肉棒,柔声道:“等姐姐干完这个贱货,就来插小母狗的屁眼儿…
  …”
  夭夭喜不自禁地趴在静颜股间,从她的肉棒、玉户一直舔到臀缝间迷人的菊
  肛上。两次被静颜制服,又被干到射精,夭夭已经被这位姐姐彻底征服,她甚至
  有些恨自己为什么不是女人,能被好姐姐干大肚子,当一个最称职的小母狗。
  淳于瑶起下腹,将肉棒吞入体内。堪堪碰到第一个肉节,腔道已经被阳具贯
  穿,顶得花心阵阵作痛。
  “外面还有好长呢,再往下些啊。”夭夭两手捧住淳于瑶的圆臀,将她的玉
  户掰得更开,下巴压在少妇肩头向下使力。
  尖硬的龟头直直捅入花心,淳于瑶秀眉颦紧,强忍着那股撕裂的痛楚,将坚
  硬的肉块纳入体内。她突然想起自己廊下那只羽毛纯白的白玉鹦鹉,只怕自己再
  也没有机会去喂它了。
  “啊!”龟头整个进入花心,美琼瑶抓着锦被,雪玉般的娇躯颤抖不已。
  静颜淡笑道:“瑶阿姨里面原来这么紧……”
  第一次见到龙朔的情形还历历在目,那张俊美的面孔上,似乎永远都挂着温
  和的笑容。面前长发垂肩的朔儿愈发明艳,可那双眼睛却显得如此陌生。她笑着
  挺起下身,在少妇细紧的宫颈中捅弄着。
  “为什么……”美琼瑶凄朦的眼神询问道。
  “因为你的生命太美满了。我娘那时也和你一样,然后……就只剩下两只被
  刺了字的乳房。”静颜无声地说道。
  当肉棒整根进入阴户,卡在宫颈中的龟头一震,一股妖邪的寒意从腹中腾然
  而起,顷刻间便透过诸脉,直入丹田。
  淳于瑶玉脸越来越白,最后娇躯一软,瘫在静颜身上。这还是静颜第一次施
  展《房心星鉴》的狐月心法,用阳具直接吸取女子的真元。东海淳于氏家学渊源
  ,淳于瑶自幼修习玄功,功力虽不深厚,却精纯之极。静颜双眸中透出玫瑰般的
  绯紫光芒,鲜红的唇角娇艳得仿佛要滴出蜜浆来。
  被采尽真元的少妇趴在床上,夭夭抱着她软绵绵的腰肢,小肉棒在她白生生
  的屁股里插得不亦乐乎。淳于瑶低低喘着气,昏迷中,娇美的玉颜凄婉欲绝。菲
  菲两腿分开,粉嫩的股间鲜血仍流个不停。静颜的阳具并不甚粗,她下体的撕裂
  性外伤并不严重,但未长成的宫颈却几乎被完全贯穿摧毁。
  “咦,流血了呢……”夭夭在淳于瑶腿间摸了一把,举起手指,眉飞色舞地
  说:“姐姐好厉害哦。”
  静颜用一条缎带束好秀发,扶着婀娜的腰肢款款起身,胯下的阳具仿佛血淋
  淋的长剑笔直挺出,“小母狗,把屁股翘起来,姐姐要进去了。”
  夭夭象女孩那样嘤咛着垂下头去,乖乖翘起粉臀,主动掰开臀肉,露出雪肉
  间红嫩嫩的菊肛。静颜纤腰一挺,阳具重重撞入嫩肛,夭夭发出一声湿淋淋的尖
  叫,娇躯震颤。她的肉棒还插在淳于瑶肛中,此时屁眼儿被一根大得多的阳具捅
  入,肉棒顿时勃起,硬硬插在那只肥白的雪臀中。
  静颜抽送间没有半分温存,她一甩长发,阳具直进直出,每一下都精准地顶
  在屁眼儿的敏感处,直把夭夭干得魂飞天外,浪叫不绝。只一会儿工夫,夭夭便
  叫道:“好姐姐,夭夭……夭夭要泄了……啊!”说着身子一阵颤动,就在淳于
  瑶肛中剧烈地喷射起来。
  静颜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挺弄得愈发凌厉,阳具在夭夭柔软的屁眼儿里
  毫不留情地狂插猛送,将她的精液挤榨得半点不剩。夭夭粉嫩的小屁股在两具玉
  体间被压得一扁一扁,淡淡的精液从身下的雪臀间流出,淌得满腿都是。
  静颜每次进入,身下的两个屁眼儿便同时张开,依次嵌入两根肉棒。那种感
  觉,就像是操纵着自己的小母狗,一块儿干着最下面的淳于瑶。她暗暗想:小公
  主喜欢什么样的灯笼呢?
  30
  九华山,试剑峰,凌风堂。
  一个美妇凭栏而坐,怔怔望着山涧缭绕的云雾,美艳的面孔一片茫然。
  凌雅琴回山已经半月有余。隐如庵那二十多个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在噬咬着
  她的心神,她不再出门,也不再拂琴,常常在栏边一坐半日,不然就是一个人躲
  在房中,连潜心剑法的周子江也注意到妻子的落落寡欢。
  “还在想朔儿吗?”周子江柔声问道。
  凌雅琴回过头,勉强露出一丝笑意,眉宇间却凝着化不开的忧愁。望着爱妻
  憔悴的花容,周子江又是愧疚又是心疼。自从得知自己无法生育之后,他越来越
  不敢面对妻子,除了频繁的闭关,三年前他更是借口练剑,独自住在后堂。妻子
  最华美的年纪受到这样的冷落,做着有名无实的掌门夫人,似水年华虚掷,仍没
  有半句怨言,一想起来,他便难以释怀。
  “朔儿与沮渠大师在一起,不会有事的。”周子江宽慰道。凌雅琴回来后依
  着妙花师太的吩咐,将建康之行敷衍过去,只说沮渠大师会派人上山报讯。至于
  半路离开的朔儿,她谎称是随沮渠大师在江湖历练,过些日子才能回山。
  周子江只道妻子是思念徒儿,不疑有他,又劝慰几句,扶住妻子的肩头,说
  道:“山风有些凉呢,回房歇息吧。”
  凌雅琴唇角动了动,正待开口,突然玉脸一白,一手掩着红唇,喉头呃呃作
  响地干呕起来。周子江连忙扶她回到堂中,沏了杯茶递给妻子。
  凌雅琴玉容惨淡,美眸中透出惊骇欲绝的神情。连日来的担心终于成为现实
  ,自己竟然真的怀孕了……
  她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能怀胎生子,在丈夫着呵护下,甜蜜地等待着小生命
  的降生。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是在这种情形下做了母亲——她根本不知道谁
  是的孩子父亲。
  她记不清自己被多少男人轮奸过,她只记得那些男人一个接一个进入自己体
  内,那些天,子宫满满的都是精液,那些男人每一个都可能是孩子的父亲,甚至
  还包括那个白痴小孩。所有亲近过自己的男人中,唯一可以排除的,只有自己的
  丈夫。
  耻辱和恐惧袭上心头,一瞬间,凌雅琴忍不住凄声叫道:“师哥!”她要把
  一切都告诉丈夫,失贞和怀孕的耻辱使她娇弱的身体再无法支撑,而使她更害怕
  的,则是生理和心理的变化。那些淫药和无休止的轮奸,已经在她体内埋下邪恶
  的种子,这样沉沦下去,迟早有一天,自己会被无法抑止欲望彻底征服,变成一
  个不知羞耻的淫妇。
  “你的气脉这么散乱,是不是途中受了风寒?”周子江剑眉紧锁,九华剑派
  极重养气,除非有大的变故,以及于心神不守,绝不会被邪气侵体,难道是朔儿
  ……
  凌雅琴垂下头,小声道:“师哥,我先回房去。”
  房门缓缓合上,周子江在厅中站了良久,最后低叹一声,缓缓离开。厅角那
  尊白玉观音静静卧在紫檀木座上,菩萨慈悲的双眼地望着世间,流露出无限怜悯
  。
  ***************
  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好了,起来吧。”
  夭夭恋恋不舍地吐出肉棒,看着它一点点缩入秘处,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在
  静颜光润的玉户上吻了一口,仰起脸,娇喘细细地说道:“夭夭爱死姐姐的大肉
  棒了……姐姐又是男人,又是女人,还这么漂亮,肯定是蓬莱的神仙呢。”
  望着跪在脚下的紫微护法,静颜不屑中又有种隐约的满足感。这么淫贱的母
  狗,就算要干死她,她也会乖乖撅起屁股吧。慕容龙竟然把这种贱货封为护法,
  星月湖注定是要完蛋呢。她不经意地问道:“小公主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呢?”
  夭夭撇了撇嘴,“她不喜欢男人的。”
  “哦?”静颜听她说小公主六岁就跟男人上床,还以为她是个纵欲无度的淫
  娃,“那她喜欢……”
  “她喜欢给女人开苞——送到圣宫的处子第一夜都是跟她过的。”夭夭掩口
  吃吃笑道:“等她给姐姐开苞的时候,姐姐再露出大肉棒,保证能把她干得服服
  贴贴。”
  静颜美目一瞬,“姐姐怎么敢呢?”
  “是喔,”夭夭意识到不是每个人都像她一样喜欢被姐姐干屁眼儿,忧心忡
  忡地说道:“她的屁眼儿还没人碰过呢,万一她不喜欢,夭夭就见不到姐姐了,
  还是别让她知道好了。”
  “这么怕她?她的武功很好吗?”
  “她的太一经已经练到第四层了,神教历代没有一个人能像她这么快的。”
  她当时身子不动,单靠真气就将自己制住,武功绝对在师娘之上,就算是师
  父,也难言必胜。自己认识的人中,除了深藏不露的义母,只怕无人能胜过她。
  夭夭小声笑道:“若是让她看到姐姐的大肉棒,说不定会找叶护法,给她也
  接上一条阳具呢。”
  “叶,行,南?”静颜很早就听说过这个名字。
  “姐姐也知道?那糟老头儿!呸!”夭夭似乎想起了什么,恨恨地骂了一声
  。
  “他也是护法,职位不是还在你之下吗?”三垣以紫微居首,连白氏姐妹的
  位次也在夭夭之后。
  “那不一样啦,凤神将见到小公主还带理不理的,遇到叶老头儿比狗还乖呢
  。”
  星月湖四神将分别是麟、凤、龟、龙,沮渠展扬位居北方以玄武七宿为属,
  凤神将的权势听来比沮渠展扬还强上几分。那个当初要看《房心星鉴》的叶行南
  究竟有何等本领,让人如此畏惧?
  夭夭拍了拍面前的大白屁股,“好了,起来吧。”
  一张明艳的玉脸从她股间缓缓抬起。淳于瑶唇上沾满黏液,肛中的精液和阴
  中的鲜血在雪臀间交相流淌。
  “把小婊子带上,淳于家那两朵名花都在等你呢。”
  静颜披上轻衫,正要穿上亵裤,却听夭夭说道:“姐姐,星月湖的女人都不
  许穿裤子的。让小公主看见,就不好了。”
  静颜想起在宫里遇到的女子,连在外面的白氏姐妹也未穿亵裤,唯一的例外
  就是夭夭了。“小公主呢?”
  “她也没穿啊。”
  静颜想起抱住她时那种温香软玉的感觉,一想到外衣下那具赤裸裸不着寸缕
  的胴体,刚刚收回腹中的肉棒一震,几乎挺了出来。连你也迫不及待要干那个小
  贱人呢。静颜咬牙一笑,将亵裤扔到一边。
  淳于瑶紧紧搂着女儿,随两人来到圣宫中心的穹厅。她连一件蔽体的衣物也
  没有,比那些未穿亵裤的女奴还不如。美琼瑶不自然地迈着步子,雪白的双腿间
  淌满黏液,狼藉的下体,阴内的痛楚和旁人的目光使她羞耻得抬不起头。
  夭夭跃上太极图,两脚踩在阴阳鱼的双眼略一用力,黑白分明的太极图旋转
  着分开,露出一条深深的通道。她取出一枚璀璨的明珠,沿着盘旋的石阶朝神秘
  的石宫低层走去。
  等掩上入口,夭夭小声道:“这下面很大呢,当初整理的时候,用了三个月
  时间也只看了个大概。里面到处都是尸体,叶护法推测,还是当年太冲宫主与大
  敌同归于尽,封闭起来的,差不多有一百年没打开过了。”
  踏入星月湖,静颜才知道它比自己想像中还要玄奥。千余年的积累,使它每
  块岩石下都埋藏着无数秘密。单是这座石宫便看得出星月湖曾拥有倾国之力……
  一个念头突然掠上心头,静颜刹那间明白了慕容龙如今身在何方。她不由自主地
  捏住衣角,掌心渗出冷汗。
  “你听。”夭夭朝黑暗中指了指。一阵隐隐的水声传入耳中,听得出水流很
  急。“那里有一条地下河呢。本来我以为是通向湖底,顺河走了好远,也没找到
  源头。”
  荧荧的珠辉外尽是黑暗,看不到有多深,也看不到有多远。静颜稳住心神,
  笑道:“真是很大呢。”淳于瑶木偶般跟在两人身后,甚至没想过两个姐姐怎么
  会住在这里。
  “小公主嫌这里太空旷,又不喜欢人多,住上面尽够了,没有再整理。”说
  着已经走下十丈,到了平地。黑暗中浮现了石雕的宫室。夭夭举着明珠东绕西拐
  ,指着一条宽直的大路说道:“那边有一个出口,外面是悬崖,现在已经堵上了
  。”
  静颜心念电转,她原本想瞒过小公主,伺机接近慕容龙,此刻她改变了主意
  ,只有将小公主收为己用,才有机会报仇。她明白过来,慕容龙之所以放弃星月
  湖宫主之位,是因为他还有一个显赫异常的公开身份。这个发现,使她报仇的希
  望愈加渺茫。
  “啊!”淳于瑶一声惊呼。
  转过弯,黑暗中蓦然出现一头巨牛,它昂首奋蹄,角如尖刀,双目足有拳头
  大小,色泽血红,看上去骇人之极。更骇人的则是它身下露出的一张如花玉脸。
  那女子星眸半闭,娇躯雪样洁白,她柔媚地伏在巨牛身下,用一种耻辱的姿势举
  起雪臀,仿佛正在巨牛交合。
  “叫什么叫?一头死牛,一个死贱人,有什么好怕的?”
  那女子安祥得仿佛睡着一样,秀发轻摇,口鼻间似乎还在呼吸,雪肤香肌看
  上去滑腻而又温暖,体香扑鼻。这样美艳的女子,居然是一具尸体……
  “她是以前的宫主呢,因为太淫贱了,才被这头巨牛活活干死。你瞧。”夭
  夭拂起巨牛的长鬃,露出艳尸与牛腹相接的雪臀。果然那根儿臂粗的牛阳还插在
  艳女体内,将精美的玉户撑得浑圆,几欲撕裂。
  淳于瑶心头阵阵发冷,不知道这女子究竟犯了什么罪过,死后的尸体还被如
  此糟蹋。静颜却笑道:“这么难得的美物,该让人好好欣赏,怎么放在这里?”
  “小公主说是怕光照。其实宫里见不着太阳,又不生火,只靠夜明珠怎么会
  照坏呢?”夭夭不满地说。
  静颜笑盈盈打量着艳尸,“好白的屁股,可惜死了,不然真想干她一次呢。
  ”
  夭夭笑着伸出手,朝艳女臀间摸去,“屁眼儿还软着呢,姐姐喜欢,夭夭就
  把她取出来让姐姐来干。”
  “这会儿不必了。”静颜瞟了淳于瑶一眼,“瑶阿姨该等急了呢。”
  地宫内寒意侵人,身无寸缕的淳于瑶禁不住颤抖起来。被人强行夺走真元之
  后,她的身体比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还弱。她努力抱紧那具发冷的小身子,维持
  着女儿所余不多的体温。
  夭夭在前面走得飞快,水声越来越近,忽然声音一沉,脚下已经踏上了一座
  石桥。静颜见她对道路这般熟稔,不由暗暗奇怪,“你常来这里吗?”
  “只来过两次啊。不管什么路,夭夭只要走过一遍就能记住哦。就是这里了
  ,瑶阿姨,进来啊。”夭夭本来管淳于瑶叫瑶婊子,但姐姐既然叫阿姨,她也改
  了口。
  圆润如玉的纤足踩在冰冷的石阶上又酸又疼,淳于瑶从未赤足走过这么远的
  路,神竭体虚,只想坐下休息一会儿。闻言精神一震,勉力走入石室。
  清冷的珠辉映出一张石榻,淳于瑶抬眼四顾,只见角落里两具玉体渐渐亮起
  ,奶白色的肌肤泛出动人的光泽。然后她看到两张鲜花般的俏脸,锦海棠、玉凌
  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名花相隔十余年,终于在星月湖底再度聚首。
  “姐姐,你们怎么……啊!”淳于瑶终于看出异样,凄厉地叫喊起来。声音
  未落,怀中的女儿已经被夭夭一把夺走。“还给我!”淳于瑶手脚被静颜拉住,
  只能徒劳地挣扎着。
  夭夭把菲菲放在石榻上,女孩张开白白的小手,惊慌地叫道:“娘……”
  夭夭娇媚地低笑起来,双掌一合,将女孩嫩嫩的身体夹在掌中。菲菲叫声倏
  然停止,她茫然望着母亲,眼中流露出无比痛楚的神情。接着下腹一震,一股黑
  色的血水从细嫩的阴户中直射出来。
  女孩白嫩的手臂低垂下来,稚嫩的身体在夭夭掌中软的仿佛一团乳汁,她的
  骨骼、内脏、血肉都被黑煞掌尽数化去,变成浓稠的黑血从阴中涌出,在石榻上
  纵横流淌。那具小巧白嫩的肢体渐渐委蜕,最后颈部以下只剩下一层精致的皮肤
  。
  夭夭沥干人皮中的污血,得意地笑道:“好漂亮的皮肤,跟你阿姨一模一样
  呢。”
  眼见活生生的女儿顷刻间变成一张空荡荡的人皮,淳于瑶娇躯一软,一声不
  响地倒了下去。静颜托着她细软的腰肢,笑道:“夭护法好功夫啊,给她也印一
  掌好了。”
  夭夭腻声道:“人家的黑煞掌对付骨头嫩嫩的小女孩还可以,美琼瑶这样的
  大美人儿人家不行的。好姐姐,你来动手,小母狗在旁边帮姐姐。”
  静颜一笑,将淳于瑶放在污血横流的石榻上,分开双腿,从怀中取出一柄薄
  薄的匕首。
  ***************
  午夜,凌风堂冷月无声。周子江坐了两个时辰,始终无法收敛心神。他干脆
  披衣而起,悄然朝厅侧的卧房走去。
  房内静悄悄不闻声息,周子江轻轻一推,门是闩着的。他站了片刻,万般滋
  味从心头滚滚涌过。与琴儿成婚已经十余年,昔日娇俏的小师妹在他身边一点点
  变成个成熟的妇人。声名、地位、荣耀应有尽有。可一个女人最需要的孩子,他
  却永远无法给予。这真是个莫大的讽刺,九华剑派掌门,天下第一剑,却是个无
  用的男人……
  他苦涩地握住手腕,扭头离去。突然房内传出一声充满痛苦意味的闷哼,似
  乎是病痛难忍的呻吟声。莫非琴儿半夜生了急病?周子江一急,袍袖一拂,施出
  隔空取物的内功,轻轻巧巧取下了门闩。
  凄朦的月光下,曼妙的玉体仿佛透明一般。凌雅琴赤裸裸跪在榻上,双目紧
  闭,嘴中咬着被角,秀发被汗水打湿,丝一般沾在颊上。待看清妻子的举动,周
  子江心头象铁锤猛击,鼻中一酸,刹那间热泪长流。这是他一生中最为屈辱的时
  刻。
  独守空闺的妻子弓着身子,一手伸到胯下用力揉搓着秘处,一手掩在高翘的
  雪臀间,不住起伏。她头颈支在榻上,银牙咬紧被角,鼻翼微张,竭力压抑着自
  己饥渴地叫声。待看清妻子拿来自慰的竟是一截烧残的红烛,周子江喉头一甜,
  心如刀割。他吞下鲜血,悄然退开。
  沉浸在肉欲中的凌雅琴不知道丈夫曾经来过,令人疯狂的刺痒从肛中一直延
  伸到肠道深处,区区一截蜡烛就像火海中的一滴清水,无济于事。她颤栗着撑起
  身子,披头散发地扶着门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跌跌撞撞朝厅角的玉观音走去
  。
  假如周子江还在旁边,尽可看到那玉雕的袈裟下掩藏着什么样的丑恶,更看
  出大孚灵鹫寺方丈外表下掩藏的真实。但他已经离开凌风堂,独自登上试剑峰的
  万丈悬崖,站在一株孤松的细枝上一口口吐着鲜血。
  ***************
  星月湖没有拂晓,没有黎明,也没有阳光。这里有的只是永恒的夜晚,无边
  无际的黑暗。
  一双柔嫩的玉手浸入清水,明玉般的纤指上漂起丝丝缕缕的血迹。“娘、爹
  爹。孩儿在这里。”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血迹,旁边的银盘内放着一柄匕首。那
  匕首只有手掌长短,精致的象牙柄上镌刻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淡青色的锋刃
  又细又薄,宛如寒冰凝成。静颜抚摸着冷沁沁的刀身,“保佑我吧,不知名的神
  灵……”
  夭夭倦极而眠,蜷伏在她脚边沉沉睡去,唇角兀自挂着甜蜜的微笑,那根无
  数次勃起的小肉棒软软垂在腿间,白蜡般又小又嫩。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女奴在门外说道:“夭护法,新娘子来拜见您了呢。”
  夭夭从梦中醒来,抬眼四下张望,待看到静颜的身影顿时笑逐颜开。她爬过
  去在静颜的小腿,腻声道:“好姐姐,夭夭还以为是做梦呢……原来姐姐真的在
  这里……”
  静颜淡淡一笑,“新娘来了呢,还不快起来。”
  “是。小母狗知道了。”夭夭脆生生答道,在静颜足上一吻,仰脸露出一个
  妩媚的笑容。她不愿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一边扯起锦被掩在身上,一边道:“
  进来吧。”
  苏婉儿与那条金黄的巨犬并肩爬了起来。带著书卷气的清雅面孔低垂下来,
  痴痴望着地面。细白的玉体衬着身长体壮的锦毛狮,就像一个娇小温婉的妻子。
  她的长发与锦毛狮的鬃毛缠在一起,松松挽了个结。
  夭夭拥着被子坐在椅中,晶莹的玉足一晃一晃,怪有趣地看着苏婉儿。依星
  月湖的手段,莫说是这种未经风浪的少女,就是闯荡江湖多年的女侠也一样被调
  理的服服贴贴。
  苏婉儿和结发的丈夫爬到“婆婆”脚前,把一幅白布慢慢摊开,让“婆婆”
  欣赏上面殷红的血迹。
  31
  “果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啊。”夭夭笑嘻嘻道:“落了这么多红,身子
  一定很虚呢,这个赏你,以后可要用心伺候夫君,”她把几枚干果扔在地上,笑
  道:“早生贵子哦。”
  苏婉儿颤着手捡起那些干果,屈辱地接受着婆婆的祝福。
  “用嘴啊。”夭夭慵懒地说道。
  新娘伏下身子,用嘴巴咬起一枚红枣。
  “真乖呢。喂你夫君吃啊。”
  苏婉儿象只受惊的小鸟,惊慌地望了夭夭一眼,最后扬起苍白的玉脸,用红
  唇含着红枣,朝巨犬口中送去。
  “好恩爱的夫妻哦。亲热点儿,抱住你的男人,一口一口喂它嘛……”夭夭
  还在调笑取乐,忽然一个绿纱少女匆匆进来,“夭护法,叶护法命颜奴到丹楼去
  一趟。”
  夭夭一愣,叶护法怎么会对一个新来的女奴有兴趣?静颜款款起身,“奴婢
  知道了。”
  叶行南的住所原本在圣宫,随公主回星月湖之后,借口年纪老迈,不愿久处
  石室,而在月岛另一侧建了丹楼。
  时已五月,圣宫内固然四季如春,出了神殿,便有了几分炎热。静颜沿着绿
  草如茵的小径一路走来,粉颈中沁出细细的香汗,自有一番柔弱无力的娇态,楚
  楚动人。
  踏入房门,一股浓郁的药材味道便扑鼻而来。但并非淳厚温和的药香,而是
  一种带着肃杀意味的辛辣气息。静颜闻惯了义母房中的药香,不禁暗自奇怪。她
  不知道这位星月湖第一神医已经在十年前断指立誓,终生不再行医。如今做的不
  是炮制毒物淫药,便是设法伤人肢体,毁人神智,所作所为与医术截然相反。
  房中的铜炉足有一人多高,上面刻满阴阳八卦图案,缝隙处抹着红褐色的六
  一泥,炉下精炭烧得正旺。一个老者埋头查看火候,听到两人进来也不理睬。
  引路的绿纱少女指了指旁边一张石榻,示意静颜脱下衣服,躺在上面。石榻
  很硬,但很光滑。赤裸的肌肤贴在冰冷的石面上,静颜不禁微微颤抖,美琼瑶白
  玉般的身子在血泊中辗转哀嚎的景象掠过心头。刹那间,自己仿佛是躺在昨晚那
  张血淋淋的石榻上,像淳于瑶一样,赤裸着美艳的玉体任人宰割,痛苦而又恐惧
  ,手下黏乎乎都是自己的鲜血。
  老人小心地封好炉火,慢慢直起腰身,他一头白发,脸上满是皱纹,看不出
  七十还是八十,那双眼睛虽然精光闪烁,却掩不住无尽的沧桑。静颜注意到他的
  手指长而有力,很稳。
  静颜嫣然一笑,“叶护法,您好。”
  叶行南从头到脚缓缓看过,目光没有丝毫波动,显然对这具颠倒众生的美艳
  躯体毫不在意,淡淡道:“分开腿。”
  静颜有意精心妆饰一番,想迷惑自己在星月湖结识的第一个男人,至此妄想
  全消,老老实实张开腿,露出阴户。
  叶行南看了片刻,翻掌拍在静颜胸口,封了她的穴道,说道:“你出去吧。
  ”
  少女应声退下,掩上房门。叶行南望着台上昏迷的少女,久久没有动作。
  等静颜醒来,老人已经离开。她小心地合上腿,觉得股间并无异状,不由松
  了口气。
  回到圣宫,夭夭已经等得急了,连忙问道:“怎么样?”
  绿纱少女在旁羡慕地说道:“恭喜夭护法,颜奴还是完璧之身,公主见了定
  然欢喜呢。”
  静颜未穿亵裤的下腹在红纱间若隐若现,媚态横生,若非亲眼目睹,谁也不
  会相信这么美妙的阴户内,竟然藏着一根野兽的阳具。夭夭只以为静颜天赋异禀
  ,连叶护法也看走了眼,浑然不知是梵雪芍的手法巧妙。她忧心尽去,欢然道:
  “姐姐这样的体态容貌,用不了多久就能当上圣使呢。”
  绿纱少女暗自咂舌,星月湖圣使一职已经空缺数十年,三代宫主都未曾立过
  圣使。一个低贱的淫奴,想获取教中正职已经千难万难,何况是仅次于宫主的圣
  使呢。夭护法最喜欢摧残女子,这个新来的贱奴不知有什么本领,不但与她共渡
  数宿还是完璧之身,竟然还让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如此服贴,真是异数……
  夭夭摒退伺候的奴婢,立即跪下来,柔顺地趴在静颜腿上,一边给主人揉捏
  手脚,一边道:“人家已经把锦毛狮弄死了,新娘的屄也撑大了,就等姐姐来动
  手了。”
  苏婉儿面朝石壁跪在墙角,秘处赫然插着一只僵直的狗腿。锦毛狮身子蜷曲
  ,口鼻流血,早已死了多时。但狗阳却直挺挺伸着,根部系着丝带,似乎是交媾
  中突然毙命。
  夭夭笑道:“我让新娘子把她夫君的大鸡巴舔硬,一掌下去,新娘子就成了
  寡妇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淳于家群芳荟萃,也该请公主赏灯了呢。”
  自从知道沮渠大师的身份之后,静颜便时刻垫记着一个纤巧的身影。宫里的
  少女并不太多,她每日留意,却从未见到过那个雪花般纯洁的小女孩。十年,晴
  雪如果还活着,也该是花瓣儿一样的少女了。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孤零零在
  星月湖这样妖邪的地方度过十年,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呢?
  她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夭夭,夭夭道:“有些长老供奉要用童女练功,教里也
  搜罗了一些。多半用过就死了吧,能活下来也是送到各处当淫奴了。圣宫才不会
  要那些玩烂的贱货呢。”
  静颜知道岛上还有一些供教众泄欲的淫奴。她们以颈中的牌子分出等级,最
  差的也是铜牌。而练功用的鼎炉,是教中最低贱的淫器,多半连等级也不分的。
  夭夭点亮烛火,巨轮缓缓旋转起来。“好美哦,”夭夭眼睛亮晶晶地说道:
  “龙姐姐,叫个什么名字好呢?”
  静颜望着自己一手制作的华灯,微笑道:“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三朵
  永世不凋的名花,就叫它三生花灯吧。”
  “太好了!我们去请小公主来看!”
  这些天小公主足不出户,除了当日的惊鸿一瞥,静颜再未见过她一面,但那
  种惊艳的感觉她始终难以忘怀。静颜不知道她是哪个女人生的。当时慕容龙身边
  一个中年美妇,一个红衣少女,都是有孕在身的样子。也许美到极致,都是大同
  小异,回想起来,这几个女子容貌依稀有些相似呢,只是气质迥然。
  那个美妇就像富丽堂皇的牡丹,雍容华贵;红衣少女仿佛宝石雕成的玫瑰,
  顾盼间艳光四射;而小公主迷人的美色中却多了几分冷艳,宛如冰川上晶莹剔透
  的雪莲,不经意中就流露出倾城艳色。“这么美的女人,竟然是慕容龙的女儿。
  玩弄起来一定很有趣……”
  “公主,灯笼已经做好了。”夭夭偷偷瞥了公主一眼,又补充道:“都是静
  颜做的呢。”
  公主一个人坐在案前,黑色的丝衣包裹着芬芳的玉体,袖中露出的一截玉腕
  皓如霜雪。她指间拈着一枚圆润的棋子,黑色的衣袖,雪白的手指,案上的棋子
  同样是黑白分明。
  公主随手拂乱了棋局,一言不发地走出门去。静颜小心地抬起眼,只见裙缘
  开合间透出如雪的肤光,果然是没有穿亵裤。不知道她光着屁股是什么样子,被
  人干进去又是什么样的一幅骚态。
  “参见公主。”宫内伺候的女子纷纷跪在两旁,星月湖的公主就像一只冷艳
  的凤凰,纯黑的华裳仿佛幻化出五彩光芒,翩然飘舞,宛如光华夺目的凤翼。
  黑沉沉的地宫亮起幽幽的珠辉,珠辉下是三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星月湖埋葬
  过无数风华绝代的女子,也许有的比她们更美,也许有的比她们更加明艳,但很
  难再有人比她们的身份更为诡异。一个流着冤孽之血的公主,一个非男非女的护
  法,还有一个雌雄合体,同时拥有女阴和兽阳的淫奴。然而她们的容颜又是如此
  美丽,仿佛流光的明珠,映亮了幽暗的地宫。
  公主对地宫的道路似乎不熟,夭夭在前面带路,走在最后的静颜尽可以肆无
  忌惮地打量公主的体态。她的腰身很细,很软,握在手中肯定很舒服。臀部的弧
  线圆润之极,随着细小的步子一翘一翘,在薄薄的丝绸下滑来滑去。裙裾落下时
  ,几乎能看到美妙的臀缝。娇小的身材比静颜矮一些,整个人就像她腰间的玄玉
  ,玲珑剔透,走过处留下温润的馨香。
  突然间,静颜下体一阵燥热,深藏体内的阳具从阴户间硬硬挺出一截,她连
  忙运功收敛心神,抑制住身体的异变。从心理而言,静颜对男女间的性事厌恶之
  极,无论是做为男人还是女人,她都未曾感受过丝毫快感。因此植入的阳具需要
  运功才能挺起。这是她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的身体而勃起。
  公主忽然停下脚步,美目闪闪的凝视着那个被巨牛奸淫的艳女。夭夭回过头
  来,走近两步,讨好地举起明珠,“公主,要仔细看吗?”
  公主看着她,静静说道:“滚开。”声音虽轻,但那种鄙夷和不屑却分外清
  晰。
  夭夭退开几步,带着金坠儿的耳垂隐隐有些发红。静颜没想到小公主会这么
  讨厌夭夭,好像一看到她就恶心似的。
  “找条绸子把它盖上,免得落了灰尘。”公主的声音又清又润,就像流音溪
  的水声一样悦耳。虽然没有回头,静颜却听出是对自己说的,连忙应了声是,心
  里暗自纳罕,这里深藏湖底,与世隔绝,哪有纤尘可落?
  夭夭远远说道:“静颜姐姐做的三生花灯就在前面,比这个还好看呢。”
  小公主掏出一方丝巾,扔在艳女媚笑的娇靥上,缓步朝黑暗中走去。
  黑色的河水畔,隐隐透出一片柔和的光芒。月色般朦朦胧胧的白光,笼罩着

  一具曲线优美的女体。
  河水宽近三丈,对面的岸上凌空架着一座弧型的平台。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子
  静静跪在台上,黑暗中,脂玉般的身体通体光明,散发出耀眼的光辉。
  公主有些惊讶地望着那具无瑕的玉体。很小的时候,她曾经见过这个女子—
  —已经在江湖失踪十年的玉凌霄。这些年来,她一点都没有变,依然是眉目如画
  。当然,她也不会再变了,但没想到她们要把她保存得这么好,几乎看不出她所
  受过的折磨,连唇上缝合的针痕也用脂粉巧妙地掩饰了。
  不同的是,淳于霄的身体比那时轻盈了许多,她直挺挺跪在地上,其实双膝
  并未着地,而是靠着腿间一支银烛台托着阴户,就将整个身体支在空中,除了头
  颅,她整个躯体只剩下一层白皙的皮肤,所有的骨骼、血肉都被剔去。不知她们
  用了什么药物,淳于霄的肌肤不仅保持着原来娇美的形态,还充满了弹性,就像
  一个活生生的美女跪在水畔。
  闪亮的银柄从雪白的大腿间笔直升起,在下腹挑出一个掌心大小的银盘,稳
  稳托在秘处。光源来自玉凌霄的腹腔,洁白的小腹上刺着一朵鲜艳的凌霄花,隔
  着半透明的皮肤,能看到两枝粗粗的蜡烛从银盘伸出,分别由阴户和菊肛进入空
  无一物的腹腔,顶端燃烧着明亮的火焰。她的子宫早已被摘除,空荡荡的体腔被
  阳具般的蜡烛照得一片通明,更显得肌肤胜雪,晶莹剔透。那朵凌霄花更是娇艳
  夺目,呼之欲出,曼妙的玉体就像一个架在银烛台上的人形灯笼,精致华丽,美
  伦美奂。
  夭夭跃到台上,用指尖挑了挑淳于霄殷红的乳头,“真像活的一样呢。这么
  白的皮肤做成灯笼,比以前还漂亮。”她扳动机括,玉凌霄膝下的木盘缓缓旋转
  起来,将美人灯周身每个细节一一展露在众人眼前。她双手被一条红绸缚在身后
  ,若非腹中的灯火,就像一个被俘的美貌女奴,等待主人的发落。
  公主没有理会夭夭的讨好,只望着水中俏生生的灯影,想着什么。静颜的目
  光在她背后游移,最后停在雪白的柔颈中,久久没有动作。
  河水冲击着扇叶,巨大的轮台一寸寸旋转着,将纹着凌霄花的灯笼带入幕后
  。台上的陈设变得华丽起来,这是一间新房,不仅有大红的囍字,还有披着红盖
  头的新娘。
  “这是棠婊子的女儿,跟我的锦毛狮拜了天地,做了夫妻呢。”夭夭笑着说
  道。
  新娘的红盖头掀起半幅,露出一张姹红的玉脸。苏婉儿娇躯裸裎,侧身坐在
  地上,臀下垫着一块洒满血迹的白布,腿间玉户敞露,里面嵌着一颗儿拳大小的
  荧石,荧荧青光映出落红无数的美穴。新娘脸上的神情羞涩中带着痛楚,一副刚
  刚云收雨散,被新郎夺去童贞的动人娇态。
  然而这场戏的主角却是她身前的一对人兽。披着红缎的新郎似乎还意犹未尽
  ,又骑在了丈母娘身上。而新娘则托着夫君的阳物,帮它进入母亲体内。身怀六
  甲的美妇撅起肥白的大屁股,在女儿的新婚之夜,被女婿干得淫态毕露。她像狗
  一样趴在地上,臻首奋力昂起,红唇圆张,那栩栩如生的神情,似乎能听到她口
  中逸出的媚叫。比起女儿的羞态,淳于棠成熟的肉体显得更为淫荡,不仅完全容
  纳了狗阳,还主动掰着圆臀,让新郎进得更深一些。
  金黄色的巨犬趴在美妇光洁的粉背上,威猛的躯体比淳于棠还要长上一些。
  它两条前腿架在锦海棠肩上,后腿斜撑着地面,用尽全身力气捅入美妇体内。透
  过白嫩的皮肤,可以看到那根血红的狗阳撑开肉穴,一路顶入宫颈,直插到子宫
  里面。
  与妹妹不同,淳于棠的子宫并未被摘除,她被制成灯笼时正怀孕待产,此刻
  鼓胀的子宫胎儿已被掏出,里面灌满了狗阳喷出的精液。那些精液将子宫撑成一
  个扁圆的半透明的球体,沉甸甸坠在空空的小腹内。精液是由砸成碎末的夜明珠
  掺上油脂调合而成,不仅与精液相似,而且还散发出银亮的光芒,黏乎乎仿佛刚
  刚射入子宫,还在流动。它的光芒如此强烈,连旁边高烧的红烛也黯然失色,插
  入体内的狗阳,美妇白腻的肌肤,女儿羞红的俏脸,都被映照得纤毫毕现。
  由于淳于棠的子宫过于沉重,苏婉儿另一只手则从母亲肛中穿入腹腔,托住
  子宫。在她指下,美妇圆滚滚的腹球上,盛开着一朵锦绣般的海棠花。这是最为
  淫秽的一盏灯,新婚之夜,新娘和新娘的母亲,在洞房被一条狗先后征服,新娘
  处子之身方破,母亲就撅着屁股,被新郎的精液灌满子宫。
  看到锦海棠母女与巨犬合欢的淫状,小公主并没有象静颜意料中那样,兴致
  盎然地观赏她精心构织的艳景,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远方的黑暗。夭夭乖巧地不再
  言语,她看出小公主不怎么高兴,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色,让她小心。
  轮台继续旋转,最后出现的是一幅温馨的画面。一张宽大的锦榻上,一个少
  妇嬉笑着与女儿拥在一起,乌亮的长发似乎刚刚洗过,湿淋淋搭在肩头。
  侧面看来,少妇的肌肤晶莹无比,虽然身无寸缕,但眉宇间蕴藏的优雅风情
  ,一望便知是生长豪门,受尽尊宠的贵妇。女孩天真无邪的俏脸更是动人无比,
  小小的身子撒娇似的贴在母亲怀里,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那种母女共浴之后
  相拥笑乐的纯洁美态,连冰冷的石宫也显得温暖起来。
  静颜看到小公主眼角微微一跳,似乎也被自己的设计所打动。她心下冷笑,
  这小贱人亲自下令,要把淳于家三朵名花搜罗一室,做成灯笼赏玩,心肠如此歹
  毒,竟然还装出这副样子,真够可笑的。
  紧接着,母女俩身下的木台旋转过来,露出另一面隐藏的细节。美琼瑶娇躯
  斜斜倚在榻首,一手揽着女儿腰身,手上还拿着一方鲜艳的红巾,似乎正在给女
  儿抹拭身上的水迹。
  然而从正面看来,则能看到淳于瑶另一只手却插在菲菲光润的玉股间。女孩
  粉嫩的小屁股被挤得左右分开,连粉红的嫩肛也鼓了出来。纤美的玉手从细嫩的
  阴户硬生生穿入腹腔,整条雪藕似的小臂尽数插在女孩娇小的身体里面,还未长
  成的阴户被撑得变形。淳于瑶柔美的玉指拈着一粒明珠,将女儿鲜嫩的体腔照得
  内外通明。
  而女孩的举动也不像初看时那样的天真,她一边笑嘻嘻揪着母亲的乳头,一
  边抬起腿,踩在母亲膝上,屁股微微翘起,两根细软的小指头插在肛中,那样子
  ,就像是用手指勾着屁眼儿,主动挺起嫩穴去套弄母亲的手臂。
  淳于瑶玉腿弯曲着分开,娇美的秘处向上挺起,身体的重心落在臀下一根粗
  长的圆柱状物体上。那是一条粗如儿臂的铁制阳具,棒身上镶满大小不一的明珠
  ,光彩也不再是简单的萤白,而是五彩纷呈。铁棒底端与榻身连为一体,黑黝黝
  的棒身从少妇滑腻浑圆的美臀间笔直捅入,穿过红嫩而又小巧的肛洞,一直顶到
  腹腔上方。失去血色的肠壁像一层薄薄的胎衣包裹着凸凹不平的铁棒,棒身上珠
  光璨然,将少妇下体照得雪洞一般。
  女孩一条腿垂落下来,雪白的小腿直直陷在母亲光润的玉户内。美琼瑶下体
  淌满淫液般又滑又亮,红艳艳的花瓣翻卷着绽开。透过肛洞的光芒,能看到女孩
  一只又白又嫩的小脚丫整个踩在少妇阴中。紧密的肉穴弯曲着,紧紧裹在女儿绵
  软纤巧的脚掌上。保留了花径的女阴失去血肉的依托,向内延伸的部分,被撑得
  改变形状,就像一只红润的小脚,孤零零翘在空空如野的小腹内。
  少妇体内上翘的花心正碰在破肛而入的铁棒上,一直一弯,一白一红,一竖
  一横,女人两个供人享用的肉穴在空荡荡的腹腔相交,七彩的珠光映着雪腹上那
  朵繁丽的琼花,别有一番奇妙的美艳景象。母女俩把手脚插在彼此体内的举动,
  不仅淫艳,而且残忍,衬着她们脸上嘻笑自若的神情,更显得妖邪无比。
  美琼瑶雪嫩的玉体旋转间艳光四射,虽然母女俩都被剔肉去骨,但通体上下
  看不到丝毫伤痕。肤光流淌间,淳于家特有的美白肤色,犹如凝脂般润泽。发梢
  滴落的水珠在光洁的肌肤滚动着,仿佛被人遗忘的珍珠。当母女俩互相淫玩的姿
  态被渐渐遮没,笑容中的纯美与天真又回到两人脸上,方才亦真亦幻的淫邪渐渐
  远去。
  整座三生花灯放在一架径约两丈的巨轮上,由水流带动,循环旋转,三盏灯
  又在架上各自旋转。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各具美态的名花轮番
  出场,用她们美好的身体,表演着无声的淫戏。
  菲菲也许没想到,命运会用这种方式实现了她的梦想。从此她不用再担心自
  己会长大,不用担心母亲会老去。淳于家的女人会永远保持着她们的美艳,作为
  世间独一无二的华灯,被星月湖收藏在宫中,供人们赏玩。
  仿佛等了无尽的时间,小公主才淡淡道:“很好。”说罢扭头便走。没有再
  理会两个辛苦多日的设计者。
  32
  静颜费尽心思,才得到了两个字的评价,不禁有些失望。夭夭却显得很开心
  ,“她说很好哎,上次她这么说,还是来去年到这里的时候呢。”
  “去年?到这里?”她们不是一直住在星月湖吗?
  玉凌霄再次在台上出现。她腹内两根蜡烛已经烧残,红色白色的烛泪从阴户
  淌出,斑斑驳驳洒在银烛台和雪白的大腿上,仿佛一连串鲜血与精液的混合物。
  “回去吧,让她们慢慢转好了。”
  夭夭恋恋不舍地在淳于霄臀上摸了一把,“好可惜,这个婊子死得太早,不
  然夭夭就能把三朵花都干一遍呢。”
  小公主已经走远,两人离开河岸,将灯台上那些美艳的女子抛在黑暗中。走
  到阴姬的艳尸旁,夭夭心下一动,“龙姐姐,你想干这个贱人吗?”
  “好啊,姐姐还没有干过星月湖的宫主呢。”静颜笑盈盈说着,心道:先干
  一个死的,再干那个小婊子。能干过星月湖两任宫主的,也不多呢。况且刚才看
  着她的背影,也确实想找个女人来玩玩了。
  夭夭按住艳女肥嫩的圆臀,一点一点拔出粗长之极的牛鞭。静颜抚摸着艳尸
  雪滑的肌肤,心里时冷时热。她当年也曾快乐过吧……
  静颜轻轻取下她脸上的丝巾,那丝巾又轻又软,不知是什么料子制成,细滑
  得仿佛云朵。她展开丝巾,鼻端隐隐传来一阵幽香。连丝巾也是黑色的呢。当目
  光落在丝巾一角,静颜顿时浑身一震,手指僵住了。
  良久,静颜淡淡道:“小母狗,把裤子脱下来,我要干你的屁眼儿。”
  夭夭一怔,旋即眉花眼笑,她放开巨牛提衣褪裤,撅起白白的小屁股腻声道
  :“小母狗等主人享用……啊……”
  静颜足足干了一个时辰,直把夭夭干得死去活来,精液流了一地,接连昏迷
  数次,可无论夭夭怎么卖力的服侍,她体内积蓄的欲火,却始终无处发泄。
  夭夭醒来时,静颜正对着铜镜梳理丝发。她挣扎着爬起来,跪在椅子上帮好
  姐姐梳理,一边心有余悸地说道:“姐姐昨天好厉害,差点把夭夭干死了呢……
  ”
  “你怕不怕?”
  夭夭在静颜粉颈中舔了一下,小声道:“就是被姐姐干死,小母狗也高兴呢
  。”
  静颜一笑,“你的手很巧啊。”
  “当然了,小公主以前都是人家伺候的。”
  静颜一边戴上耳环,一边若无其事地问道:“你第一次见到小公主是什么时
  候?”
  夭夭想了想,“有十年了吧。”她撇了撇小嘴,“那时候她又笨又傻,让她
  怎么样就怎么样,还掰着屁股让我看她的小嫩屄呢……”
  “大冬天的,不冷吗?”
  “她那时候听话着呢……咦,姐姐怎么知道是冬天?”
  “我随口说的。好了,把钗子给我戴上吧。”
  夭夭拣起一支镶着翡翠的珠钗,簪在静颜发上。忽然听到一个女奴在门外说
  道:“夭护法,娘娘来了!”
  夭夭手一颤,指间的珠钗掉在了妆台上。
  ***************
  静颜与女奴站在一起,山风拂过,众女轻纱扬起,露出一排光润粉嫩的玉腿
  ,帮众淫邪的目光在她们光溜溜的下体扫来扫去,却没有一个敢投向同样未穿亵
  裤的小公主。
  静颜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她远远望着星月湖最为华丽的大船接过对岸一队
  车马,朝岛上划来,眼角却瞟向旁边那个身着黑衣的玲珑玉体。
  阳光下的小公主仿佛出匣的美玉,明艳绝伦。一阵强风吹过,衣袂猛然卷起
  ,少女腿根一团滑腻的雪白一闪而过。静颜心中狂跳,公主依着星月湖的规矩,
  不仅没穿亵裤,连贴身的小衣也未着身。她的下体没有毛发,就像五岁的女孩光
  滑。
  大船缓缓驶近,一柄遮阳的黄油大扇下,放着一张锦铺缎绣的软椅。一个美
  妇软绵绵躺在锦团中,两手放在身前,纤软的玉手比她腕上的羊脂玉环还要光滑
  细腻,柔弱丰腴的体态流露出一番与生俱来的妩媚风情。当看清她的面容,静颜
  呼吸一窒,浑身的血液都涌上头顶。
  整整十五年,静颜几乎每晚都会梦到这张脸。那个雍容华贵的美妇还跟梦中
  一样,一点都没变,依然是那么美艳。静颜的心神回到那个充满血腥和兽性的草
  原之夜。她卧在慕容龙膝上,连吃东西也要慕容龙来喂,那种受尽宠爱的柔媚神
  情,静颜已经想念了很多年。她一眼断定,这美妇不会武功,看她弱不经风的娇
  态,多半连走路还要人扶呢。
  船只近岸,小公主有意无意瞥了静颜一眼,扬首款款走上舷梯,夭夭面无表
  情地跟在后面。美妇含笑道:“公主越来越漂亮了呢。”那双水汪汪的美目却停
  在夭夭身上,流露出万般怜爱,低低叫了声,“夭儿……”
  夭夭板着脸道:“武凤别院已整理好了,请娘娘移驾。”
  美妇慢慢低下头,钗上一颗硕大的红宝石在细眉间晃来晃去。小公主道:“
  还是在宫里吧。”
  美妇感激地说道:“多谢公主。”
  几名侍女过来抬起软椅,夭夭冷冷道:“等一下,先把裤子脱掉。”
  侍女顺从地解开衣裙,弓下腰肢悉悉索索褪下亵裤。看到帮众们火辣辣的目
  光。美妇玉脸时红时白,小声道:“我能不能……”
  夭夭冷冰冰道:“这是教里的规矩。就是观音娘娘,想上岛也一样要脱了裤
  子。”说着抬手一拽。
  美妇玉手一滑,软软掉在身侧,她着急地望着公主,却见她衣缝中露出一截
  雪白的大腿,也是未穿亵裤。美妇只好道:“我……我在被褥里面脱好不好……
  ”
  夭夭一把扯开锦被,动作既粗暴又无礼。美妇娥眉颦紧,又羞又怕又不敢作
  声。虽然天气已暖,她却穿了好几层衣物,每一件都是极上等的名贵丝绸,繁密
  的纹饰华丽无比,一针一线都极尽精巧之能事,这个慕容龙的宠妾,看上去竟比
  皇宫的贵妃还要华贵。
  夭夭扯开她的锦裙绣襦,也不伸手托腰,就那么拽着绯红的亵裤硬拉了下来
  。只见花团锦簇的锦绣堆中,两条白玉般的美腿游鱼般滑了出来,闪动着夺目的
  肤光。
  静颜凝神朝她股间看去,差点儿失笑出声。接着周围传来一片尴尬的咳嗽,
  那些帮众一个个扭过头去,又咳又喘地掩饰着自己的失态。
  那美妇尽管衣饰华贵,气度雍容,仪态万方,可她雪白如玉的下体却包着厚
  厚的白布,就像一个裹着尿布的婴儿。
  美妇玉脸通红,波光粼粼的美目满是乞求地望着夭夭,那种羞涩动人的神情
  连静颜也不禁芳心震颤。这尤物的柔媚比自己记忆中还要更胜一筹呢。夭夭却恨
  恨给了她一个白眼,不仅没有替她遮羞,反而把她往锦被上一丢,任那具包着尿
  布的馥华玉体,羞耻地暴露在数百道目光下。
  美妇红唇蠕动,似乎想乞求什么,最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只能难堪地转过
  臻首,眼中泪光闪动。她上身衣饰整齐,腰下却赤裸裸露着两条白光光的玉腿,
  股间包着尿布,就像一个无助的婴儿,软绵绵躺在花团锦簇的丝绸中。
  静颜原以为她是娇宠,这才意识到她的手脚无法动作,慕容龙的宠妾居然是
  个四肢瘫痪的大美儿……风情万种的香艳玉人,与那块可笑的尿布,不知为何却
  让她失笑之后,有种难言的哀伤。
  “汪!”舱里传来一声清亮的犬吠,接着一具光洁的玉体爬了出来。她腰身
  修长,圆乳翘臀,标致的俏脸长眉入鬓,让人一看便想到风华二字。然而她脸上
  的神情,让人想到的却是“母狗”。她粉臂玉腿从肘、膝被人生生砍断,只能像
  狗一样爬行,高翘的美臀间赫然插着一条光溜溜的尾巴。旁边有人发出暧昧的淫
  笑,似乎认得这个被改造成母狗女子。
  公主纤眉微皱,“怎么不给她穿衣服?”
  婢女小心地答道:“穿了的。她又咬又磨,都弄破了。”
  小公主亲手捧起被褥,将美妇身子遮住。等众人散去,静颜亲昵地拥住夭夭
  的肩头,柔声道:“小母狗,她是谁啊?”
  以往听到静颜叫小母狗,夭夭就变得又乖又甜,这次却是拧着眉头,半晌才
  闷声道:“那贱货是我娘。”
  “噢……”静颜眼睛缓缓亮了起来。原来夭夭能当上护法,是因为她娘是慕
  容龙的宠妾。静颜暗自揣测,夭夭并非是慕容龙的骨血,所以才被去掉睾丸,当
  成娈童狎玩。而夭夭也因此对她母亲恨之入骨。倒是小公主,对她还有几分情义
  。
  想起小公主留下的那方丝巾,静颜心头象被棉絮堵住,良久才透了口气,说
  道:“你娘好美呢……”
  ***************
  吃了几杯雄黄酒,萧佛奴颊上升起两团酡红,眼睛水汪汪愈发娇媚。夭夭板
  着脸一口口喂她吃饭。被砍断四肢的母狗卧在榻旁,一边摇着尾巴,一边舔地上
  的盘子。
  萧佛奴柔情似水地望着儿子,良久才抬头看了旁边的少女一眼,浅笑道:“
  好漂亮的女孩。”
  “奴婢静颜,拜见观音娘娘。”静颜蹲身行礼。
  美妇回过头,柔声道:“夭儿……近来好吗?”
  “好。”
  萧佛奴怜爱地看着一副女孩体貌的儿子,轻声道:“你可要好好服侍妹妹,
  莫惹她生气。”
  夭夭拿起酒壶,“今天是端午节呢。公主特意送来的雄黄酒,多喝两口。”
  萧佛奴她不胜酒力,片刻间便玉颊红艳似火,眼中湿淋淋尽是动人的春意。
  她柔媚地叫了声,“夭儿……”
  夭夭冷冷看着她,没有作声。
  美妇嗫嚅半晌,羞涩地说道:“娘下面……”
  夭夭厌恶地皱起眉头,抢白道:“拉屎了吗?”
  萧佛奴细若蚊蚋地说道:“好像是的……”
  夭夭知道她下体受过重创,无法控制便意,常常失禁,这才包上尿布,“正
  在吃饭耶!真恶心,连三岁的孩子都不如!”她气恼地扔下酒壶,胡乱解开尿布
  。
  尿布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夭夭沉着脸举起白布,只听萧佛奴小声道:
  “娘下面……有点痒……”
  夭夭小脸发青,咬牙骂道:“贱货!”说着扬起玉手,啪的在母亲股间挥了
  一记。
  “哎呀……”萧佛奴低叫一声,媚眼如丝地腻声道:“不是哪里啦,是后面
  ……”
  夭夭冷笑道:“哪里啊?”
  “屁眼儿啦……”美妇娇喘细细地说道:“娘的屁眼儿好痒……夭儿,帮娘
  插插屁眼儿吧……”
  静颜没想到看起来端庄华贵的美妇竟然会这么淫荡,竟然勾引亲生儿子来干
  自己的屁眼儿。看着她柔媚婉转的淫态,静颜不禁心头火热,恨不得狠狠弄她一
  番泄火。
  夭夭把美妇身子一丢,恨恨骂道:“不要脸的贱婊子!屁眼儿痒会死吗?”
  萧佛奴哀求道:“夭儿,求你再插插娘的屁眼儿吧……娘已经痒了好几天了
  ……”她拖着瘫软的四肢,竭力弓起腰肢,急切地挺动雪臀,一副饥渴难耐的样
  子。
  夭夭越看越气,因为这个淫荡无耻的贱货,自己一出生就被剥夺了姓氏,成
  了没有身份的弃儿。然后又被摘掉睾丸,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还有哪个母亲
  会一见面就让儿子插她的屁眼儿呢?
  萧佛奴的淫叫愈发柔媚,连正在舔食的母狗也抬起头,汪汪地叫了起来。静
  颜低笑一声,轻声道:“夭护法。”
  两人目光一触,夭夭立刻明白了她的欲望,她走到一边,小声道:“好姐姐
  ,你是想干我娘吗?”
  静颜手指绕着一缕秀发,侧目笑道:“你娘好迷人呢。”
  “不行啦,除了主子,她是不能让男人碰的。”
  “你就没少肏她吧,不要告诉我神教还有贞洁女人哦。”
  夭夭讪讪道,“人家不算男人啦。姐姐,你不知道的,主子的女人是不能碰
  的。以前有教众不小心看到了一个贱货的身子,主子把他们的眼珠子都挖了呢。
  ”
  静颜笑盈盈道:“好厉害哦,吓住姐姐了呢。那个女人,是小公主的娘吧。
  ”说着,她晃了晃圆鼓鼓的香乳,媚声道:“姐姐是男人吗?”
  夭夭小声道:“好姐姐,我们的事要让人发现可就惨了。小公主最讨厌男人
  ,要让她知道,一定会先把姐姐阉了,再送去当营妓呢。姐姐想干女人,那条母
  狗也不错啊。”
  她忽哨一声,正在舔食的女子立刻摇头摆尾地爬了过来,撅起圆臀,把秘处
  举到两人面前,显然是训练有素。夭夭用脚尖挑弄着她下体的嫩肉,说道:“她
  以前可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女侠呢,飘梅峰的首徒,流霜剑风晚华,现在比狗还
  听话呢。姐姐想干就干她好了,反正她也不会说话。”
  母狗呜呜低叫着,眯起眼睛,一副很惬意的样子。
  静颜笑道:“放心吧,姐姐只是见你娘身子白净,想抱来玩玩罢了。”
  夭夭松了口气,低笑道:“我娘的屁股很好玩呢……等姐姐玩过了,小母狗
  今天晚上会好好伺候姐姐,替我娘给姐姐赔罪……”
  静颜举步欲走,夭夭又抱住她的手臂,贴在她耳边轻声道:“姐姐要真想干
  我娘,人家去找些迷药,到时姐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那样太无趣了呢。”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走到浪叫连声的美妇旁边,
  柔声道:“奴婢为娘娘沐浴更衣……”
  清澈的温泉旁,柔弱的美妇软软躺在池沿上。她上身华衣如锦,下半身却赤
  裸裸不着一丝。萧佛奴的肌肤不仅细腻白皙,而且有种异样的光泽,就像珍珠一
  般闪动着朦胧的光华。
  莹白的玉体因为酒力而涂上一层娇红,香艳之极。玉阜上一层乌亮的毛发又
  细又软,纤美诱人。鲜嫩的玉户匀称丰腴,宛如两瓣红莲,散发着迷人的艳光。
  雪白的小腹上,纹着一朵富丽繁美的牡丹,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静颜轻抚着滑腻的小腹,赞叹道:“好美的纹身啊。”
  静颜虽是女子,但在陌生人面前,萧佛奴不免有些羞涩。刚才被儿子拒绝,
  肉体的饥渴愈发难耐,她不好意思开口,心里却在暗暗企求那根手指能向下摸去
  。
  静颜俯下身子,问道:“娘娘,要不要翻下身子?”
  萧佛奴点了点头。静颜抱住她柔软的玉体,轻轻翻转过来。只见面前一亮,
  仿佛一轮明月映在朦胧的水雾中,露出一只光润的美臀。静颜从未见过这么美的
  屁股。它又圆又大,细嫩的臀肉滑腻无比,摸上去就像一团会流动的油脂般柔软
  ,香喷喷肥美柔嫩,看不到丝毫瑕疵。
  静颜缓缓道:“娘娘想让奴婢怎样洗沐呢?”
  “先帮我洗洗后面……”
  “这里吗?”静颜按住丰润的臀肉缓缓剥开,只见雪肉柔顺地滑向两旁,臀
  沟深处翻出一团红润的嫩肉。静颜不由自主地摒住呼吸,惊异地望着嫩肛。她玩
  的屁眼儿不计其数,也被无数人玩过自己的屁眼儿,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非同
  寻常的菊肛。怪不得慕容龙会对她如此宠爱……
  那只菊肛象女人的性器一样鼓起一圈嫩嫩的红肉,乍看来几乎没有一条细纹
  ,色泽艳若玛瑙。尤为奇异的是肛肉上仿佛涂着香露,仿佛美人温润的红唇。雪
  肉间,娇艳的肛蕾柔柔收缩,那种淫靡的艳态令人难以置信,这会是女人的屁眼
  儿。
  静颜翘起指尖,在肛蕾上轻轻一触,美妇立刻媚叫一声,肛洞收拢,紧紧夹
  住手指,像一张灵巧的小嘴那样吞吐起来。片刻后,萧佛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才不好意思地松开肛肌,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静颜柔声道:“夭护法命奴婢前来伺候,娘娘有何吩咐,奴婢无不遵从。”
  萧佛奴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得面目全非,每一道细小的皱纹都敏感无比。
  听到静颜充满媚惑的声音,她禁不住颤声道:“里…里面……”
  “是这里吗?”静颜翘起玉指,倏忽捅入肛洞,在里面用力一搅。萧佛奴尖
  叫一声,玉体情不自禁地剧颤起来。那根手指虽然细嫩,但对肛洞中的敏感部位
  熟悉之极,轻易便使她迷乱起来,沉浸在令人战栗的快感中。
  那只屁眼儿柔软极了,温热的肛肉包裹着细白的玉指,仿佛一团融化的蜜汁
  ,热乎乎黏黏地粘在指上,没有一丝缝隙。,静颜又插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时
  曲时弯,恣意挑逗着滑腻紧密的肠壁。
  红嫩的屁眼儿在指下不住变形,丰美的雪臀被掰得敞开,仿佛一团扁平的银
  丝。忽然间,指上一滑,湿湿的仿佛从蜜穴间挤出汁液来。静颜一怔,再掏两下
  ,只觉肛洞中的蜜汁越来越多,隐隐发出叽叽的水声。
  静颜从未见过能够分泌蜜汁的屁眼儿,她用四根手指勾住嫩肛,向外一拉,
  只见美妇白生生的大肥屁股应手张开,细小的屁眼儿被撑成一个四四方方的红洞
  ,嵌在雪嫩的圆臀中。
  “啊!啊……”萧佛奴语不成调的尖叫着,拚命耸起肥臀,她四肢的筋腱早
  已被儿子抽掉,就像一条光溜溜的银鱼在青石上不住挺动。耸动的肥臀中,屁眼
  儿张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肛中的红肉清晰地在眼前蠕动。
  静颜挑起眉头,扳住雪滑的臀肉,并拢手指捅入肛洞。腕上一用力,纤美的
  玉手整个插入美妇臀中。周围丰美的雪肉被挤得散开,就像一只浑圆的锦团被捣
  得凹下,裹住玉腕。
  静颜的手掌虽然纤巧,但宽度终非一般阳具可比。不少被她采补的女子,都
  被生生撑烂下阴,何况比阴户更加紧窄的肛洞?她原本只想先玩玩慕容龙的女人
  ,但见她如此淫荡,禁不住使上狠手,让她尝尝痛苦的滋味。
  萧佛奴呜的一声哭了起来,静颜暗自得意,却听她哭叫道:“龙哥哥!龙哥
  哥!用力插娘的屁眼儿啊……”
  33
  静颜一怔,才意识她是喊慕容龙。忽然间,心头掠过一阵寒意,她要经历过
  多少残忍的折磨,才能把后庭扩张到足以容纳手掌的宽度?慕容龙是怎么宠爱这
  个女人的呢?
  “龙哥哥!龙哥哥!屁眼儿好舒服……再深一些啊……”萧佛奴娇躯乱颤,
  她早淡忘了自己身份和矜持,不顾一切地浪叫起来。红嫩的肛蕾已经扩开数倍,
  此时猛然收紧,夹住陷入肛中的皓腕用力磨擦,显示出惊人的伸缩性。她腰肢一
  挺一挺,吃力地撅起雪臀,主动去套弄插入体内的手掌。
  静颜吸了口气,有些发颤地抬起玉臂,朝肥美的雪臀中捣去。这种足以使任
  何女人受伤的残虐,在萧佛奴体内却激起了无比的快感,她的媚叫来越响,肛中
  的蜜汁象热油般涌出,将雪白的大屁股涂得亮晶晶的,散发出耀目的光华。那只
  滑软的屁眼儿蠕动着张开,将细白的手臂一点点吞入雪臀。美妇肛内一片火热,
  弹性十足的肠壁不住战栗着收紧,仿佛一张热情的小嘴舔舐着粉臂。
  静颜芳心震颤,眼前的美臀仿佛膨胀起来,将她的心神完全吞没。恍惚中,
  她似乎看到自己趴在池沿上,撅着屁股,被一只手臂粗暴地捅入。许久未被人玩
  弄过的肛洞硬硬发紧,仿佛冥冥中有人正抠弄着细密的菊纹,随时都可能破体而
  入。
  肘间一热,已经碰到湿滑的肛蕾。静颜愣愣看着萧佛奴白光光的肥臀,无法
  相信自己整只手臂竟然都插在她的直肠里。从指尖到肘弯,每一寸肌肤都被滚热
  的肠壁裹住,传来一种近乎窒息的紧迫感,那只殷红的菊肛仿佛可以无休止地张
  开,吞噬世间所有的罪恶……
  忽然间,美妇体上飘出一股浓郁的异香,那对肥硕的丰乳在襟中滚动着喷出
  股股乳汁,点点滴滴淌落出来。萧佛奴玉脸红霞胜火,挺着被手臂贯穿的肥臀,
  像一头溢乳的母兽般,兴奋得媚叫不绝。
  “啊!”静颜惊呼一声,拚命拔出手臂,她脸色雪白地退到门边,旋身飞也
  似地逃开了。
  “龙哥哥!龙哥哥!”萧佛奴带着哭腔的媚叫在浴宫回荡。她上身的衣物还
  未来得及脱去,喷溅的乳汁从襟中涌出,白花花在青石流了一片。那只肥嫩的白
  臀正中,张开一个碗口大小的浑圆洞穴,直直通往肠道深处,仿佛贯穿了整具身
  体。艳红的肉洞内,淌满蜜汁的媚肉痉挛着不住收缩,仿佛还插着一根透明的巨
  棒。
  ***************
  静颜失魂落魄地回到住室,良久,慌乱的呼吸才渐渐平稳。她颤着手掠了掠
  鬓发,这才意识到指上、腕上、臂上都沾满了湿滑的黏液,那气息就像美妇成熟
  丰腴的肉体一样,散发出一股柔腻的媚香。
  静颜呆呆坐了半晌,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不禁微微有些脸红。自己竟然被一
  只屁眼儿吓成这个样子,实在太丢脸了。不过……那贱人的屁眼儿也确实太骇人
  了……
  夭夭去给母亲整理卧房,没有那个妖媚的小母狗陪在身边,房间里似乎冷落
  了许多。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黏液,重新梳了发髻,又换了件墨绿的衫子,这才
  坐在镜前,拿起脂粉。
  刚妆扮停当,婢女在外唤道:“颜奴,公主传你入见。”
  静颜愣了一下,连忙应道:“是。”
  ***************
  “奴婢静颜,参见公主。”
  虚掩的白玉门扉中,传来一缕轻柔的声音,“进来吧。”
  静颜推开门,轻轻走进房内,小心地跪在一旁。当她抬起头,眼前顿时闪起
  一片艳光。
  房中放着一架精致的紫檀屏风,旁边的玉樽内插着一枝玛瑙雕成的红梅,虬
  枝繁花,犹如刚从雪中折下一般。屏风前面是一张齐膝高的象牙榻,一具晶莹的
  玉体卧在榻上,犹如脂玉般光润,似真似幻,让人分不出究竟是明艳如玉的绝代
  佳人,还是一尊活色生香的稀世玉像。
  玉人似乎刚刚出浴,白腻的肌肤上还沾着水珠,湿淋淋的长发披散在肩头,
  虽然还未梳理,却是一丝不乱。她的身体很美,曲线玲珑的娇躯同时拥有女人的
  优雅风情与女孩吹弹可破的娇嫩,就像一朵初开的玉兰,在月光下绽放着迷人的
  光华。
  小公主娇柔地伏在榻上,一手支着玉颌,一手垂在地上,正翻阅着一卷古旧
  的书册,意态悠然淡雅。从后看来,正能看到那只圆润的粉臀,犹如玉球般晶莹
  可爱。只是两条白嫩的玉腿紧紧并在一起,让静颜无法看到她秘处的艳色。
  但这已经足够使静颜目眩神驰,深藏体内的肉棒情不自禁地挺出一截,硬硬
  翘在胯下,炽热无比。她连忙运功收回阳具,暗中抬手在腹侧一点,封了穴道。
  小公主背对着她,静静翻著书卷,淡淡道:“毛巾在那边。”
  静颜起身取了毛巾,跪在榻旁,帮公主抹净身上的水迹。贴近这具粉嫩的香
  躯,静颜才知道她的诱惑力有多么惊人。火热的阳具在体内跃跃欲出,若非及时
  封了穴道,此刻早已怒涨出来。她的肌肤滑腻之极,宛如一捧幽香四溢的新雪,
  仿佛稍微用力就会融化。
  擦拭着公主粉嫩的香躯,静颜忽然意识到她为什么只穿黑色。静颜喜欢墨绿
  ,因为她的皮肤很白。但小公主的黑衣不是为了衬托肤色,而是没有任何白色可
  以与她肌肤的白净相媲美。就连手中雪白的毛巾,被她的肤色一映,就显得颜色
  不正来。这样的肌肤,只有清水洗净的月光才差可仿佛。
  静颜屏住呼吸,细心掩饰着自己阳根勃发的窘态。小公主对她的服侍浑不在
  意,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带着浴后的慵懒,一边信手翻书,一边道:“你在九
  华多少年了?”
  静颜小心翼翼地答道:“十年了。”
  “一直在琴剑双侠门下吗?”
  “是。”
  小公主支着粉腮,淡淡道:“本宫听说周掌门和凌女侠只收过一个弟子。是
  名男徒。”
  静颜垂下头,良久才说道:“奴婢一直是女扮男装……”
  “是吗?为什么呢?”
  静颜美目含泪,哽咽半晌才凄然道:“此间情由,奴婢委实难以启齿……奴
  婢名义上是九华弟子,其实不过是供周子江泄欲的玩物……他为了掩人耳目,才
  让奴婢以男装示人……”
  小公主愣了一下,皱眉道:“你师娘呢?难道不管吗?”
  静颜泣声道:“师娘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奴婢的死活?反而说是奴
  婢勾引师父……这些年来,奴婢生不如死,终日忍辱偷欢,恨不能寻死脱生。幸
  而遇到夭护法指引,这才投入神教以求容身……”
  小公主沉默片刻,冷冷道:“既然如此,为何你还是完璧之身?”
  静颜玉脸渐渐发红,嗫嚅道:“他不喜欢正路的……在床上都是用的奴婢后
  面……连师娘也是后门奉迎……所以才一直无子……”
  小公主凝视着静颜凄楚而又羞痛的玉容,眼波犹如秋水般清澈无痕。忽然纤
  眉一挑,寒声道:“琴剑双侠枉称名门,背地行事居然如此龌龊!”
  静颜紧绷的心弦略松一线,低声道:“这些丑事一向无人知晓,若非公主问
  起,奴婢怎么也不会说的……”
  小公主合上书卷,翻身坐起。只见一对雪嫩的美乳猛然跳出,在纤美的玉体
  上震颤不已。大小虽然不及自己的高耸,但形状优美之极。静颜胯下一热,阳具
  顶得腹内作痛,忍不住哼了一声,她趁势痛哭起来,倒配合得天衣无缝。
  小公主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不必哭了。你既然入了神教,本宫自然会与
  你作主。琴剑双侠如此卑污无耻,岂能让他们再逍遥九华?”
  静颜一惊,满面泪痕地抬起眼来。
  小公主玉容无波,静静道:“你即刻离宫,去九华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报仇
  雪恨。凌雅琴助夫为虐,将她废去武功,交由妙花长老处置。”
  静颜挖空心思,才编造了这么一番说辞,自恃巧妙之极,没想到一向淫邪的
  星月湖竟然会出了这么个好宫主,竟要为一个低贱的淫奴报仇雪耻……她怔了半
  晌,才期期艾艾道:“奴婢武功低微,只怕有负公主厚意……”
  小公主拿起一枝镶着玫瑰花苞的翡翠玉簪挽住秀发,淡淡道:“你不必担心
  ,到时自然会有人帮你。”
  静颜哑口无言,只听小公主又道:“待你大功告成,本宫会亲自给你开苞。
  ”
  静颜只好道:“多谢公主赏赐。”
  见小公主不再说话,她施礼退下。走到门旁时,只听小公主在身后淡淡道:
  “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日子,那么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是苦
  了你了。”
  淡淡两句话落在耳中,静颜却如闻晴天霹雳,直震得脑子都麻了。
  ***************
  静颜昼夜兼程,七日后便赶到九华。她在山脚溪水中洗去路上的风尘,然后
  换了衣衫。以往每次回山,她都是在这里洗去脂粉,冲去那些男人留在身上的肮
  脏味道,换上男子装束,以龙朔的面貌踏入凌风堂。但这次她换上的新衣,依然
  是一袭女装。
  自从踏入星月湖的那一刻起,她已经下决心抛弃原来的身份,从此世上只有
  来历不明的妖女龙静颜,而没有了百战天龙的独子龙朔。
  她这么急切地回到九华,是想赶在小公主说的帮手到来之前,向师父师娘表
  露自己的女子身份,求他们立即离开。她不知道师娘是否猜出是自己混入了迷药
  ,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因为她加入星月湖而取她性命,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就
  这么让师父师娘白白送命。
  静颜不相信世上还有谁的剑法会比师父的江河剑更高明,但星月湖的种种妖
  功邪法,却让人防不胜防。她曾经想过揭穿星月湖的藏身之地,求身为掌门的师
  父率九华剑派再次星月湖一战,以堂堂正正的手段报仇雪恨。但此时她已经隐隐
  觉察到星月湖背后有多么庞大的势力,就算联络天下豪杰群起攻之,也只是徒然
  牺牲。
  自己父母的血仇,还是自己来报好了。静颜折下一朵茶花戴在鬓上,抱膝坐
  在岸旁,静静等着日落。
  ***************
  新月如眉,淡淡的月光映在发梢,水一样清凉。静颜背着长剑,悄无声息地
  掠过剑院,迳直朝山上奔去。凌风堂远离剑院,此时又值深夜,使她免去了与师
  叔、师兄们碰面的尴尬。离凌风堂还有里许,耳畔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啼。静
  颜倏忽停住脚步,朝林中望去。
  黑暗中响起一声轻笑,“插到哪儿了?”
  “贱奴……贱奴的屁眼儿里……”
  “好了,把这些药抹上吧。”
  静颜握紧剑柄,慢慢朝林中走去。身后气流一阵波动,她刚要拔剑,肩头已
  经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小朔……”
  静颜转过头,勉强一笑,“莺姐姐。”
  月色下,白玉莺身上的红纱仿佛透明一般,除了腰间一角红巾,媚艳的肉体
  纤毫毕现。她欣然道:“来这么早?姐姐算着你明天才会到呢。”她眷慕地望着
  静颜酷似师娘的面容,眼圈不禁有些发红。
  “姐姐来得才早呢……”隔着枝叶,师娘白白的身体伏在地上,又白又大的
  圆臀中笔直插着一根闪亮的金属管。白玉鹂晃着脚,笑嘻嘻坐在一根细枝上,看
  着她拿起瓷瓶,摸索着找到管口,将那些妖淫的药末洒入体内。静颜芳心一点点

  沉下去,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白氏姐妹虽然对自己颇为照顾,但让她们背叛星
  月湖,公然放走师父师娘,那是绝无可能。
  “接到公主的书信,姐姐们就来了,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两天呢。”白玉莺挽
  起静颜的手臂,低笑道:“你师娘真的好乖喔,怀着身孕还每天陪姐姐们开心。
  ”
  师娘怀孕了?静颜惊讶地望师娘腹下望去,本来平坦的小腹鼓起圆圆的弧线
  ,果然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算算日子,多半是她第一次到星月湖时,师娘已
  经在轮奸中珠胎暗结。
  “还有呢。”白玉鹂懒懒说道。
  凌雅琴面前放着一堆瓷瓶、玉盒、小葫芦,甚至是路边药贩随处可见的黄纸
  包。她艰难地翻过身子,两腿平分,高高举着秘处,将那些五花八门的淫药一一
  抹在下体。
  等她抹完,白玉鹂跳下来,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记,笑道:“快些去吧。记得
  我说的话噢。”
  “是。”凌雅琴抱起衣物,秘处已经禁不住淫液横流。她挺着微鼓的小腹,
  战栗着朝凌风堂走去,眼神绝望而又迷茫,还带着难以抑制的淫意。
  刹那间,静颜明白过来。白氏姐妹对她真得很好,她们今夜动手,是想赶在
  自己到来之前制服师父,把擒杀琴剑双侠这份大功白白送给自己。她们怎么会知
  道,自己想要的并不是这些。
  看着师娘像个娼妓般抱着衣服,赤身裸体地走在山路上,静颜心里升起一股
  难以形容的苦涩。师娘一定不会想到,她有一个怎样卑鄙无耻——还有下贱的徒
  儿。能把亲若慈母的师娘当作礼物送到妖人手中,让这个兰心慧质,美艳如花的
  掌门夫人沦为饱受凌辱的淫器。
  凌雅琴优雅的娇躯在夜色中不住颤抖,她踉跄着走到门前,两条雪白的玉腿
  已经淌满了湿黏的淫液,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湿痕。
  “小朔!”白玉鹂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她紧拥着静颜的纤腰,把口鼻埋在她
  怀中,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半晌才抬眼笑道:“好漂亮的花呢。”
  静颜扶了扶鬓角的花朵,微微一笑。
  凌雅琴在厅角嘤嘤的小声哭泣,十余种药物在敏感的嫩肉上先后发作,下体
  一片火热,让她分不出是什么滋味。盛满各种淫药的体腔就像一具在火上冶炼的
  淫器,肉欲蒸腾间使她丢开了矜持和尊严,像发情的母兽般拚命掏弄起来。只片
  刻工夫,她便蹲在地上,颤抖着泄出阴精。
  凌雅琴两眼空洞地望着厅中那尊观音玉像,终于起身朝堂后走去。两手无力
  地松垂下来,怀中的衣物洒了一路。
  “师哥。”凌雅琴站在门前木然唤道。
  房门呀的一声打开,现出丈夫高大的身形,周子江急道:“怎么了琴儿?”
  待看到妻子赤裸的身体,他慌忙转过眼,额头血脉暴跳了数下。
  凌雅琴凄然一笑,转身朝大堂走去。堂内灯火通明,但洞开的厅门却像夜色
  张开的巨口,吞噬着堂内的光明。
  周子江怔怔跟在妻子身后,看着她拖着湿淋淋的双腿,走到厅中的玉观音前
  ,转过身坐在刻成莲花状的紫檀基座上,然后仰身躺倒,木然摊开身体。看到爱
  妻下体的异状,一股辛辣的气息顿时窜入心头,周子江两眼充血,浑身血脉怒胀
  ,那种胀裂的疼意,仿佛要将身体撕成碎片。
  上次与琴儿同房还是去年。他记得妻子身体的每个细节,那么美艳而又娇柔
  。乳头还是少女般的粉红,秘处仿佛一朵嫩嫩的小花,带着纯美的红润,轻轻闭
  在一起。成婚十余年,妻子虽然已经是风韵如诗的少妇,但那种婉转承欢的羞涩
  还是少女情态。
  然而现在,一切都彻底改变了。
  妻子的身体依然丰润白皙,可曾经鲜美柔嫩的性器已经面目全非。腹下的毛
  发不知何时被人连根拔掉,露出肥圆的阴阜。原本娇柔的花瓣变得肥厚宽大,软
  搭搭歪在腿间,再也无法合拢。周子江难以置住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因为纵
  欲而变形的阴户竟然生在自己心爱的妻子身上。
  花瓣边缘的嫩红泛起一层淫荡的黑色,整只阴户又红又肿,全然没有了往日
  的风情和羞涩。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被长时间无节制的交媾,干得松松跨跨,
  淫水四溢。
  花瓣间密藏的花蒂肆无忌惮地挑露出来,那层细嫩的包皮褪下半截,露出一
  截涨红的嫩肉。阴内鲜红的秘境敞开着,肉穴半张,像婴儿淌着口水的小嘴一样
  不住吐出淫水。湿漉漉的会阴绷成一条直线,下方的菊肛还能看出硬物粗暴进入
  后的痕迹,细密的菊纹四下散开,松驰的肛洞翻出一团红肉,上面隐隐沾着几缕
  血丝。
  高耸的乳房软软滑下,扁平贴在胸前。两只乳头又硬又翘直直挑在乳上,乳
  晕扩散开来,像掺着淡墨的丹砂一般,黑里透红。衬在如脂的腻乳上,分外刺目
  。
  但最令周子江肝胆俱裂的,是妻子微隆的小腹。白亮的腹皮温柔地鼓起一道
  圆弧,可以想像,那个胎儿此时正在妻子温暖的子宫里,无忧无虑地安然成长着
  。但那绝不是他的骨血。
  琴儿每天足不出户,唯一不在身边的时候就是两个月前,去建康那段时间。
  妻子高高兴兴陪朔儿下山,仅仅不足一月,温婉明艳的妻子不但被奸得乳阴发黑
  ,还被人干大了肚子……
  周子江喉头一甜,口中已经多了一股热热的腥气。他吃力地咽下鲜血,颤着
  手问道:“是谁……”
  34
  “我不知道。”凌雅琴望着虚空,僵硬地说道:“琴儿的贱屄被人干得太多
  了。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
  周子江眼前一阵发黑,他似乎看到一群肮脏的男人围着妻子迷人的肉体,轮
  流把精液射进琴儿圣洁的子宫内。
  “每个玩过琴儿的人都说琴儿的屄是名器,干起来很舒服的。师哥,只有你
  没有说过。”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妖媚的女声,“周掌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半以为女
  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呢。”
  周子江辛苦地抬起眼,只见玉像旁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对妖娆的艳女。她们
  身上的衣料绝少,胸前缠着的那束红纱,似乎嫌热般松了开来,露出大半只白光
  光的雪乳,乳头翘在红纱边缘,看上去只要身子一动就会跳出来。腹下的红巾也
  被挽在腰间,不仅大腿根部一条光润的腹股沟清晰可见,连阴毛也露出几丝,只
  有红巾细细的一角低垂下来,掩住了秘处的春光。
  周子江立刻认出这对姐妹花,正是十年前在洛阳城外所见的那对妖女……当
  年她们恶毒的诅咒浮上心头,周子江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白玉莺笑盈盈道:“看来,周掌门还记得人家呢,这么多年不见,周大侠还
  是雄壮如昔呢。”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也跟当年一样浪呢。凌婊子,记得我们姐妹当年是怎
  么说的吗?”
  “贱奴是个天生的婊子……”
  “记得真清呢,先跟周掌门讲讲,你是怎么做婊子的?”
  凌雅琴花容惨淡,“他们喜欢琴儿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挨肏,他们说那样象
  干一条母狗。琴儿就是一条骚母狗……”
  白玉莺盯关着周子江笑道:“尊夫人可乖得很呢,又听话又好玩,大伙儿都
  抢着干她呢。是不是啊,凌婊子?”
  “是。有好几百根鸡巴插过琴儿。他们喜欢干琴儿,不光是因为琴儿生得美
  ,有个很好玩的屄,是个又乖又骚的浪婊子,还因为师哥是九华剑派的掌门,琴
  儿是掌门夫人。他们轮流干琴儿,是为了给你带绿帽子……”
  周子江眼中迸出鲜血,周身的肌肉象被刀砍般块块收紧。白玉鹂瞥了他一眼
  ,笑道:“尊夫人才貌双全,难得她喜欢当婊子,学起床上功夫来又快又好,人
  见人夸呢。”
  凌雅琴木偶般应声说道:“师哥,琴儿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那么多地方
  可以用。不光贱屄可以插,还有屁眼儿和嘴巴也能让人玩……”她想起当日的情
  景,娇躯抖了一下,“琴儿的屁眼儿还是白护法开的苞……琴儿现在每天都要自
  己捅屁眼儿,真的好舒服……”说着她声音颤抖起来,忍不住抠住屁眼儿,用力
  搅弄起来。
  啪的一声,凌雅琴乳上现出一只掌印,白玉莺寒声道:“死婊子,又欠干了
  吗?周掌门还等着听你怎么当婊子呢。”
  凌雅琴的内功早已被姐妹俩联手用重楼气锁制住,毫无反抗之力,当下乖乖
  拔出手指,菊肛和肉穴却还在不住蠕动。喷涌的淫液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雪白
  的大屁股整个浸在清亮的液水里,又白又软,仿佛漂在水上的云朵。
  凌雅琴喘了口气,说道:“他们的鸡巴又粗又硬,把琴儿插得死去活来。他
  们说琴儿的功夫好,干不死的,只是要把琴儿的屄插烂,好让琴儿挺着大肚子,
  掰着烂屄给师哥看。”
  凌雅琴挺起圆鼓鼓的下腹,两手按着腿根,将又黑又红肿得发亮的阴户掰开
  举到丈夫面前,“师哥,你看到了吗?”
  周子江哇的喷出一口鲜血,向后便倒。
  两条雪光般的身影倏忽抢上前去,人在半空,手中便各自爆出一团青光,左
  右刺向周子江胁下。白氏姐妹近年得慕容龙亲传,武功较当年更胜一筹,此时趁
  周子江痛怒攻心时突施暗算,立时抢得先机。
  周子江心神激荡下,顶多只能使出五成功力,他勉强催发真气,斜掌拍开白
  玉鹂手中的短剑,拧身向厅角退去。白玉莺趁他不及回招,招术一紧,一剑刺到
  周子江腰下。
  周子江肌肉本能地一滑,避开要害,但剑锋已入肉寸许。短剑上的毒药流着
  血脉进入体内,周子江只觉身体越来越重,又挡了几招,背上一麻,已经被白玉
  鹂封了穴道。
  白氏姐妹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制住了九华剑派的掌门,不由喜上眉梢,两女相
  视一笑,白玉鹂嗲声道:“还号称天下第一剑呢,枉我们姐妹这么费心,请出尊
  夫人掰屄助兴。原来周大侠手上功夫跟床上一样,都是中看不中用喔。”
  白玉莺朝周子江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妹妹你听错了呢,天下第一贱说的
  可是凌女侠,你看她的骚样,可不是天下第一的贱货吗?”
  凌雅琴两手撑在腿间,两眼直直望着丈夫腰间紫黑色的血迹,良久才颤声道
  :“师哥……”
  周子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口鼻间气若游丝。白氏姐妹剑上所用的毒药铁木
  魂,乃是叶行南亲手所制。一旦见血,中毒者便肢体僵硬,肌肉宛如木石,无法
  动作。但却不会立死,仿佛一具有意识的僵尸。
  门外的静颜也呆住了。长久以来,师父和师娘就是她最亲近的亲人。师娘温
  柔慈爱,对她的关怀无微不至,她喜欢师娘身上那股馥华的体香,就像母亲一样
  。
  师父则总是显得很远。他教她练剑,教她脚步身法都是点到而止,有时闭关
  ,几个月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但每次见到师父内敛而充满张力的背影,她总会觉
  得很安心。
  以前在梦里,自己是一个孤独的男孩,充满了绝望。渐渐的,她分不清自己
  是男是女,却多了一分异样的依恋。似乎有一个高大有力的男人会缓步走来,远
  远站在她身后。带着他的江河剑。
  与那对孪生姐妹花相仿,凌雅琴似乎也有一个自己的影子。她坐在一架宽大
  的紫檀座基上,身下是那尊唯妙唯肖的白玉观音。观音身上雪白的丝袍滑下半幅
  ,露出栩栩如生的粉颈酥胸。她长眉如画,秀目樱唇,无论面貌还是优雅的气质
  ,都与凌雅琴如出一辙。
  白氏姐妹满心当着周子江的面,好好凌辱他爱妻一番,不料堂堂九华掌门如
  此不中用,只数招就束手就擒,不免有些意犹未尽。白玉莺本想唤静颜进来取了
  他的首级,临时又改了主意。她叉着腰肢,修长的玉腿微微斜分,扬声道:“贱
  婊子,把本护法的东西拿过来。”
  “是。”凌雅琴合上滴水的大腿,艰难地坐了起来,伸手拨开销子,将侧躺
  的玉像平平放倒,然后打开玉像下的暗格,取出一支黑色的长物,两手捧着,跪
  在白玉莺面前。
  她一生倍受宠护,再大的事只要师哥出面就能迎刃而解。而她也安心躲藏在
  丈夫的羽翼下,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妻子。可风云突变,自己忽然间落入星月湖
  的魔掌,美好的生命就此堕入无法挣脱的泥淖。陷入绝境的凌雅琴再没有任何可
  以倚靠的手臂,而她的尊严和信心,也早已被那一昼夜无休止的轮奸彻底击溃。
  只能像一朵飘零的落花般,随波逐流。
  只片刻工夫,凌雅琴膝下的青砖已经被淫液打湿。她两手环过白玉莺的腰身
  ,绑紧皮索,然后小心地将那根假阳具扶正位置,顶在女主人阴阜上面。
  白玉莺晃了晃腰肢,那根半尺长的假阳具立刻像活物一样跳动起来,“凌婊
  子,先去演一场春宫,让你夫君看看。”
  周子江双目紧闭,脸色灰白,腰间那滩紫黑色的血液已经开始干涸。凌雅琴
  凄然转过脸,踩着自己的淫水走上莲台。
  丝袍滑落下来,露出观音光晕流淌的玉体。真不知沮渠大师目光如何犀利,
  雕出的玉像竟与凌雅琴的裸体分毫不差。侧卧的玉像平躺下来,宛如扶腮而睡的
  凌雅琴,静静卧在紫檀莲台上,梦中还露出些许笑意。
  凌雅琴在玉像腹下一按,只见观音紧并的双腿间,缓缓伸出一条毛茸茸的粗
  长物体,平平横在腹前。那是一根紫檀雕成的阳具,为了逼真,外面还包了一层
  兽皮,但故意没有除去上面的毛发,看上去就像一条兽根,狰狞而又邪恶。
  凌雅琴分开双腿,俯在玉像身上,雪臀贴着玉像光滑的表面向下滑去。从后
  看来,只见那只白嫩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两腿间肥软无毛的玉阜鼓起一团圆圆的
  白亮,挺着淫水四溢的阴户朝玉像腹下的木棒送去。
  阴户在坚硬的龟头上一触,立刻熟练地找好角度,将木刻的龟头套入肉穴。
  两个月来,凌雅琴已经与玉像交欢数度,但木棒入体,她还是禁不住皱起娥眉,
  低低叫了一声。
  “声音大些啊。”白玉鹂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劝道:“叫出来嘛,那些
  男人好喜欢听你叫床呢。”
  屈辱的泪水一滴滴掉在玉像脸上,就像观音落下的眼泪。“啊……”凌雅琴
  哭着浪叫起来,雪臀一挺,将裹着兽皮的木棒尽根吞没。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用力磨擦着,凌雅琴光润的玉乳沿着玉像优美的曲线来
  回滑动,又圆又大的屁股前后挺动,时长时短地吞吐着玉像腿间粗长的兽根。
  涂满淫药的阴户早已饥渴难当,凌雅琴被迫叫了几声,最后情欲勃发,浪叫
  声不由越来越响。木棒戳弄下,阴户中淫液泉涌,肿胀的阴唇时鼓时收,像一朵
  翕张的残花,用女人最美妙最滑腻的蜜肉舔舐着兽皮上的毛发。雪臀挺动间,深
  藏其中的菊肛暴露出来,在白生生的臀肉间一收一张。那团红红的肛窦吃力地收
  缩着,似乎想缩回体内。
  白玉莺修长的玉腿款款迈着步子,腹下高举的假阳具不停颤动,仿佛一条伺
  机待发的怒蛇。“叫得真好听呢,凌婊子,你还有哪个骚洞可以用啊?”
  凌雅琴喘息着说道,“贱奴的屁眼儿还可以用……”
  “我怎么看不到呢?”
  凌雅琴吃力地抱住臀侧,将肥嫩的大白屁股用力掰开,颤声道:“求……求
  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
  白玉莺握住阳具根部,用龟头敲了敲她的圆臀,鄙夷地说道:“好浪的骚货
  ,屄里插着一根还想要,怪不得会偷汉子。给你好了。”
  凌雅琴连忙接过阳具,对准自己的屁眼儿用力捅了进去。两根阳具同时进入
  ,几乎占据了腹腔所有空间。凌雅琴只觉屁股像要裂开般被挤得膨胀起来,密闭
  的屁眼儿被硬物挤得圆圆张开,肠道内早已发痒的肉壁立刻传来一股难言的快感
  。
  “啊……”堂内回响起凌雅琴婉转的媚叫声。她紧紧搂着身下的玉像,像一
  条淫贱的母狗般撅着屁股,被前阴后庭的两条假阳具干得浑忘了一切。淋漓的淫
  水从秘处飞溅而出,流得玉像满身都是。
  白玉鹂朝躲在暗处的静颜眨了眨眼,艳红的小嘴朝凌雅琴不屑地一撇,嘲弄
  道:“凌婊子,这是你家哎,当着你男人的面叫这么响,不觉得丢人吗?”
  凌雅琴神情恍惚地睁着美目,朱唇颤抖着发出断断续续的浪叫。多年的教养
  ,优雅的举止,端庄的风韵……都像她那些衣物一样洒落满地,只剩下赤裸的肉
  体和本能的欲望。
  “这种贱货,穿上衣服装得圣女一样,扒了衣服就是一条母狗……”白玉莺
  笑吟吟干着凌雅琴的屁眼儿,一手按着她的腰肢,使她的肥臀翘得更高。
  白玉莺抽送间并非顺着肠道直进直出,而是有意向下用力。全然不顾凌雅琴
  还怀着身孕,只好玩地隔着肠壁和腹膜,去顶弄肉穴中的那条兽皮木棒。
  凌雅琴很快就泄了身子,可白玉莺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她拽着凌雅琴的秀
  发用力一挺,笑道:“这么快就泄了,怎么当婊子呢?”
  白玉鹂笑道:“她下面还在流水呢,像周夫人这种骚货,要泄个十来次才能
  煞痒呢。”她转目朝地上看去,娇声道:“以前辛苦周掌门了,以后就不用担心
  尊夫人再发骚——”说着她脸色突然一变,飞身跃起,抬掌朝周子江胸口印去。
  呯的一声,周子江毫无反应地中了一掌。白玉鹂却是大骇退开,玉掌微微发
  颤。
  “怎么了?”白玉莺奇怪地问道。
  “我的掌力……”刚才白玉鹂看到周子江身子微动,连忙出手,没想到一掌
  印下,非但没有重伤周子江,反而被他吸去了掌力。
  周子江腰侧猛然溅出一股血箭,这次再非中毒的紫黑,而是鲜红的新血。他
  冷冷张开虎目,不见有任何动作便平平飞起,在半空中手脚一动,僵硬的身体象
  水波一样流动起来。
  “不好!”白氏姐妹同声叫道。
  只见周子江身子一折,贴着墙壁缓缓滑下,接着右手向后一抹,悬在壁上的
  江河剑立即破鞘而出。
  白氏姐妹相顾失色,白玉莺来不及起身,反手从凌雅琴发上拔下银钗,曲指
  一弹,银钗灵蛇般在空中弯弯曲曲划过,朝周子江射去。白玉鹂飘身而起,足尖
  在梁上一点,轻风般追在银钗之后。
  周子江左手斜斜当胸划过,稳稳划了个圆弧。白玉鹂短剑贴在腕上,在空中
  娇躯一扭,白光光的粉腿剪刀般夹向周子江颈中。腹下的红巾逆风卷到腰上,股
  间鲜美的玉户正对着周子江的双眼,仿佛要凑上去让他亲吻一样。
  白玉莺掷出的银钗用上了独门手法,角度变幻不定,可周子江平淡无奇地抬
  起手,不偏不倚正拈住钗尾。接着一道霹雳般的剑光闪过,江河剑从他左手下翻
  出,直划白玉鹂腿间。
  白玉鹂魂飞魄散,她故意施出此招,是算计着周子江身为正人君子,做了那
  么多年好人,总不好意思对着女人下体猛瞧,只要他扭头闪避,自己抢入剑圈,
  腕中的短剑就可有了用武之地。没有想到周子江非但不闪不避,反而一剑刺向她
  的下阴,分明是抛开一切,只求取她性命。
  静颜在外面看得目眩神驰,师父这招绵里针本是九华剑派的入门功夫,可从
  他手里施展出来,左手的圆弧和右剑的直刺一慢一快,气势凝重蓬勃,浑若天成
  ,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剑。
  白玉鹂武功也自不凡,她来不及扭腰闪避,立即右脚低垂,左腿极力朝后踢
  去,双腿由横夹变为侧劈,堪堪躲过江河剑的锋锐。脚尖点到地面,立即弹开,
  高举的左腿顺势合拢,朝后飞掠。这几招用的都是腰腿功夫,配合着她不着一丝
  的下体,只见粉腿翻飞间肤光四射,玉户忽开忽合,香艳无比。
  但周子江对她淫艳的姿态视若无睹,左手两指一弹,凌雅琴的银钗闪电般飞
  出,直直没入白玉鹂娇嫩的玉股间。白玉鹂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那根银钗正刺
  在她两腿正中的会阴处,只剩一截钗尾露在皮肉外。一缕细细的鲜血缓缓流下,
  仿佛一串殷红的玛瑙印在白玉般的大腿上。周子江左手一挥,白玉鹂象只风筝般
  从敞开的大门中飞出凌风堂。
  周子江仗剑而立,灰白的脸上透出一股奇异的红光。白氏姐妹最大的失误就
  是轻视了这位九华掌门。两人趁着他血脉逆行的时候制住他穴道,却因为淫玩凌
  雅琴而忘了痛下杀手。周子江在这一会儿工夫稳住心神,调真凝气,不但逼出了
  剧毒,还冲开了穴道,虽然付出了两成功力的代价,但已经足以应付任何敌人。
  白玉莺瞪大美目,望着妹妹飞出的身影,突然尖叫一声,从凌雅琴肛中拔出
  身子,不顾一切地朝周子江扑来。
  周子江长剑犹如江河泻地,隐隐带着风雷之声。他一生中未遇劲敌,本来已
  难有寸进,但当日在洛阳遇到的那名大汉,却使他十年苦练,不敢稍有松懈。白
  玉莺虽然拼了性命,短剑也无法递到他身旁尺许。
  白玉莺披头散发,蓝汪汪的短剑上挑下抹,诸般阴毒的手法施展无余。妹妹
  像是消失般没有半点声音,她心头发急,红着眼叫道:“凌婊子,大声叫,让你
  男人看看你的骚样!”
  凌雅琴怔怔望着丈夫,身子一动不动。
  “贱人!作死吗!”
  凌雅琴痴痴伏在玉像上,就像伏在水上的仙子,映着自己的影子。
  白玉莺破口大骂道:“死婊子,干过你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屄都被肏
  得发黑,还装什么骚样!”
  江河剑猛然一紧,凌厉的剑风当胸划过,斩断了束胸的红纱。两只白光光的
  乳房顿时弹开,在胸前抖出一片雪腻的肉光。白玉莺索性扯下腰间的红巾,左手
  一拧,红巾立刻圆轮状张开,宛如一只软盾。
  白玉莺两乳忽旋忽摆,没有片刻安宁,乳肉相击,发出不绝于耳的脆响,让
  人以为那两只沉甸甸的乳球随时都会被撞得粉碎。柔软的腰肢弯折间灵巧之极,
  两条玉腿时曲时弯,不时露出秘处红润的嫩肉。腾挪时,白白的圆臀摆个不停,
  臀沟时开时合,甚至能看到里面红红的菊肛。尤为妖异的是她腹下那根未来得及
  取下的假阳具,黑亮的棒身沾满了淫液,在艳女白嫩的阴阜上一甩一甩,似乎还
  在凌雅琴体内冲突。
  周子江面沉如水,江河剑银光四射,将身前妖艳的裸女逼得步步后退。白玉
  莺的招术越来越沉,已经被周子江的浩然正气压在下风,她叫骂道:“姓周的,
  你敢伤我妹妹,我就把那贱婊子送到颖昌,让军汉轮番干你老婆的贱屄!什么时
  候干死了,再把她大卸八块,拣出你老婆被人玩烂的臭屄喂狗!”
  周子江剑法一变,江河剑银光渐收,但白玉莺却丝毫没有轻松,短剑愈发滞
  重,她忽然意识到周子江是要耗尽她的功力,让她慢慢等死。她咬牙一笑,“周
  子江!你就算杀了我,你老婆的屄也洗不干净了!你那婊子老婆一天喝的精液,
  比你一辈子射到她屄里的还多!你——”白玉莺的声音突然停住,一柄雪亮的长
  剑平平架在乳下,圆滚滚的乳球在剑锋上一荡一荡,慢慢安静下来。周子江手腕
  向前一挺,便可刺入她的心脏;向上一挑,会割下她两只乳房;向下一划,就是
  肠穿肚裂,向后一退……她不敢想自己会有那样的好运气。
  35
  周子江冷冷盯着她,半晌才缓缓道:“起来吧,琴儿。”
  凌雅琴傻傻伏在玉像上,那根裹着兽皮木棒,还深深插在她的阴户内。
  “走来,”周子江哑着嗓子道:“我们一起走。”
  凌雅琴美目亮起,颤声道:“师哥,你还要琴儿吗?”
  周子江慢慢点了点头,苦涩地说道:“是我对不起你。”
  凌雅琴哇的哭了起来,“琴儿还有什么脸跟你在一起?琴儿被那么多人糟蹋
  过,身子已经脏透了……”她哭得花枝乱颤,只有插在体内的木棒纹丝不动。
  白玉莺冷笑道:“周掌门真是稀奇,老婆当了婊子不一剑杀了她,还当作宝
  来供着。莫非是看中了她肚里的孩子,知道自己生不出来,想养个玩玩?”
  这话正说中凌雅琴的痛处,她掩面痛哭失声,“师哥,你杀了我吧……琴儿
  这么贱,连肚子都被人干大了……师哥,我不配当你的妻子……”
  周子江眼光锋利起来,长剑缓缓递出,划破了滑嫩的乳肉,朝白玉莺心窝刺
  去。
  一声尖利的锐响朝脑后袭来,周子江长剑一翻,挑落疾射的银钗,左掌一抹
  ,拍在趁机逃离的白玉莺肩头。
  白玉鹂玉脸雪白地站在门口,她腰里的红巾被解下来,从腿间绕过,打了个
  结,裹住伤口,大腿内侧沾满鲜血,就像是刚被破体的处子,勉强下地行走。
  白玉莺臂上剧痛欲折,她踉跄着退到门口,挡在妹妹身前。姐妹俩心意相通
  ,白玉鹂知道姐姐是要她先走,自己挡住周子江。此刻姐妹俩都带了伤,一块儿
  走谁也逃不出九华,如果分开,依她股间的伤势也难以逃远——况且即使能走,
  她也不会抛下姐姐的。
  姐妹俩同时举起短剑,周子江的江河剑也缓缓抬起,接着呼啸而出。若在平
  时,两女联手就算无法取胜,也可力保不失。但此时有伤在身,配合间不免差了
  少许。面对周子江这样的高手,这一点差距就是生死之分。
  不过数招,两女已经左支右绌,险象环生。江河剑直劈而下,破开两女的联
  手,接着从白玉莺腰下斜掠而过。白玉莺勉力退开,下体一震,那根假阳具已经
  被江河剑斩去半截,怪貌怪样挑在腿间。接着白玉鹂的秀发被剑风扫下一缕,幸
  亏白玉莺抢身上前,才使得周子江回剑自守。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在剑光中狼狈闪避,香艳的肌肤随时会血溅当场。眼见
  性命危在旦夕,白玉鹂银牙一咬,抛开姐姐,奋力朝堂中扑去,白玉莺忍痛扬起
  玉掌,封住周子江的去路。周子江左手疾出,一掌震开白玉莺,腾身朝白玉鹂追
  去。
  白玉鹂反手掷出短剑,阻住周子江的追击,接着沉身落在玉像旁,一脚踩住
  凌雅琴的腰身,五指如钩朝她丰美的雪臀间抓去。凌雅琴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
  ,她闭上眼,等待着掏阴而死的噩运,心里想到:掏出自己下贱的性器,死了也
  算干净。最好能抓深一些,把子宫里的胎儿也掏出来……
  周子江衣袖一卷,壁上的花影剑应手而起,连鞘打在白玉鹂胯间。白玉鹂翻
  身摔倒,腿间的红巾松脱下来,露出会阴处血淋淋的针口。
  姐妹俩扶携着依在一起,眼里透出一丝绝望。周子江武功如此高明,恐怕只
  有凤神将才是他的对手。周子江长剑斜指,冷冷盯着这对阴毒狠辣的姐妹花,眼
  中迸出一缕火花。他知道这两个女子大有来历,但他已经没有兴趣去逼问详情,
  他只想带着饱受摧残的妻子远远离开江湖,一点点抚平琴儿的伤痕。
  打斗声一停止,凌风堂顿时寂静下来,耳边只有烛火微微的爆响和白氏姐妹
  的喘息。
  忽然间,周子江闪电般向后跃去,一掌劈碎窗棂,捏住那人的咽喉,将窗外
  隐藏多时的窥伺者抓进堂内。
  触手的肌肤一片滑腻,没有喉结,原来也是个女子。周子江冷冷盯着白氏姐
  妹,目光慢慢转到手中。
  那是个娇艳如花的少女,一张脂滑粉嫩的俏脸千娇百媚,精致的五官如珠如
  玉,还依稀有着少女的柔嫩,然而她的眉梢眼角,却蕴藏着无限的妩媚风情。
  周子江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张玉脸,五指怔怔松开。
  少女抽动着红唇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师父。”
  周子江颌下的长须不住抖动,半晌才沙哑着嗓子说道:“朔儿?”
  凌雅琴瞪圆眼睛,惊骇欲绝地望着那个少女,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使
  她不由颤抖起来。
  少女温婉地一笑,“师父,你好。”
  “你……你……”周子江不敢朝那张明艳的玉脸多看,他有些茫然地扭过头
  ,向凌雅琴说道:“怎么会是这样子……”
  “徒儿现在是女孩……”静颜温柔地抱住周子江的手臂,将高耸的香乳贴在
  他身上,轻声道:“师父,徒儿好看吗?”
  一股少女的幽香悄然飘至,周子江他喉头滚动着哑声道:“你究竟是谁?”
  “你的朔儿啊,还有个名字叫静颜。”
  周子江和凌雅琴呆呆望着彼此,无论相貌、体态、衣着、神情,她都是个货
  真价实的女子,难道朔儿真是女儿之身?竟然扮作男子瞒了夫妻俩这么多年?
  “你不是和沮渠大师……”
  “没有。”静颜轻轻摇了摇臻首,柔声道:“徒儿是去找义母了。徒儿已经
  长大了,有些事想对师父说……”她扬起俏脸,眼中满满的都是笑意,“徒儿刚
  回来就看到师父大展神威,制服敌人……师父,你好厉害……”
  “不要相信她!”凌雅琴突然叫道:“她是骗子!是她害了我!”
  凌雅琴无数次回忆过失手的那一刻。当时她已经屏住呼吸,妙花师太的迷烟
  根本没有进入口鼻。唯一的破绽,就是那粒药丸,她亲手从九华山带来,又交给
  朔儿的避毒丹。但她不相信破绽是出在这里,因为她不相信朔儿会故意调换药物
  。
  但此刻看到朔儿变成女子,毫发无伤的出现在面前,凌雅琴终于醒悟过来,
  是她出卖了自己。面前的少女已经不是自己爱若骨肉的徒儿,而是星月湖又一个
  妖女。
  周了江长剑应声而动,江河剑向上一挑,由下而上掠向少女喉头。静颜没有
  闪避,她温柔地望着师父,眼中满是依恋。她的脸形与朔儿一模一样,只是多了
  几许妩媚和娇艳,周子江心神战栗,剑招不由退了两分。
  少女玲珑有致的娇躯向前微微一递,嗤的一声轻响,翠衫及体而裂,露出一
  抹耀目的雪白,衣襟中两团高耸的雪肉若隐若现。周子江脸色大变,连忙扭头。
  “师父……”静颜柔媚地叫了一声,展臂朝周子江腰间抱去。周子江没有回
  头,手一颤,利剑精准地抵在少女咽喉上。
  “师父,我真的是朔儿啊……”
  周子江仿佛陷在一个荒唐的梦境中,先是结发娇妻突然怀了身孕,像一个娼
  妓般耻态毕露地述说着被人轮奸的惨事;接着养育十年的徒弟又化为女身,更被
  妻子指为出卖师门的逆徒。生命中最亲近的两个人先后背弃了自己,他才知道自
  己的掌门之位,显赫的名声,苦练的剑法都是那么微不足道。
  “你为什么要害我……”凌雅琴泪流满面,心疼得仿佛要撕裂一样。
  少女静静道:“其实你喜欢这个样子的。不然你会那么听话吗?被人干的时
  候,你的身体其实很兴奋吧。”
  凌雅琴吃惊地望着她,没想到她会这么无耻,出卖了自己还说得振振有辞。
  “师父,她是被人糟蹋过的婊子,配不上你的。”静颜柔声道:“让徒儿陪
  你好吗?徒儿身子还是干净的……”
  “住口。”周子江说道,声音里透出入骨的疲倦。
  凌雅琴哆嗦着拉起丝袍,掩住肮脏的身体。那条曾经披在玉像身上的丝袍已
  经被淫水湿透,又湿又冷。
  白氏姐妹相拥着调息片刻,真气渐复,两人同时朝周子江攻去,叫道:“小
  朔,快走!”
  叮叮两声,江河剑格开短剑,接着没有听到声息,周子江颈后猛然一紧。他
  不假思索,反手一招天际舒云,朝后卷去。剑刃相交,两人均是一震。接着那柄
  袭来的长剑轻轻一翻,划了个精妙的圆弧,避开江河剑的锋芒,朝他肘中刺来。
  这是正宗的九华剑法,舞雩剑法的第一式槛外桃花。
  周子江旋过身来,同样还了一招槛外桃花。静颜连出三招,周子江同样还了
  三招,剑招凝重,法度森然,就像以往与徒儿试剑一般。
  静颜嫣然一笑,施出九华剑派最为繁复的快雪时晴十三式。这快雪时晴剑式
  虽少,但招数变化极多,一经施展,堂中剑光乍现,犹如雪飞飘舞,梅影飘香。
  那柄长剑盘旋吞吐,每一个变化都细入毫厘,剑法精微处依稀能看到自己调
  教的影子,可面前这个明眸皓齿的少女,却是那么迷离……
  两团丰腻的雪乳从翠衫间滑出,带着心悸的震颤。周子江无法想像,跟着自
  己学艺十年的她是如何掩饰身份的。恍惚间,他想起有一个夏日,自己握着她的
  手腕,一点一点教她体会剑招变化的细节,有一股细细的香气从她颈中传出。周
  子江还以为自己闻错了,为此自惭了数日。
  十三式堪堪施完,静颜长剑一卷,又从第一式施起。剑招虽然一模一样,但
  她的神情姿态却隐隐有种细微的变化,仿佛突然变得妩媚起来。
  两剑相交,手上传来一种奇异的劲力,既非她家传的六合功,也非自己后来
  传授的浩然正气,而是一种阴阳兼具,玄妙异常的邪功。
  周子江面色凝重,刚才他连败白氏姐妹,已经大耗真元,这少女无论剑法内
  功,都已跻身一流高手的境地,对本门剑法又了如指掌,就是平时想取胜也颇感
  吃力。而此刻她显露的内功别走蹊径,一阴一阳相辅相承,变幻邪异处连他也险
  些吃了暗亏,实是平生首遇。
  白氏姐妹也是相顾失色,星月湖三大神功:太一经、凤凰宝典、还天诀,姐
  妹俩都曾一一目睹,拈星指、搜阴手、黑煞掌这些邪派奇功也见过许多,可静颜
  此时所用的功法却诡异得多,那柄寒光凛冽的长剑在她手中仿佛变成一条夭幻莫
  测的丝带,忽刚忽柔,连她的身影也似乎变得模糊起来,只有那两只艳红的乳头
  在丰乳上一翘一翘,清晰之极。
  嗤的一声,江河剑从少女腿侧划过,裙内的亵裤翻开,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
  。周子江心头一凛,不知不觉中静颜已经换了身法,抢到了他的左侧。周子江不
  敢大意,剑交左手,直刺静颜腰腹。这一剑疾若电光,实是周子江生平力作,静
  颜虽然勉强避开,长裙却被剑锋扫下一片。
  静颜粉面微红,收起长剑小声道:“师父想看,徒儿就脱光了给师父看好了
  ……”说着扬手拉断衣带,手指勾住亵裤边缘,缓缓褪下。
  只见翠裙下露出一抹吹弹可破的雪嫩肌肤,随着手指的移动,美臀缓缓淌出
  一条圆润的曲线,晶莹的雪肉映着烛光,照得人眼花缭乱。
  “师哥!”凌雅琴突然一声惊呼。
  周子江腰背同时一痛,接着铁木魂的毒素渗入血脉,伤口立刻变得麻木。白
  氏姐妹满拟将剑气江河刺个对穿,不料剑锋入体,却被一股柔劲挡住,只见周子
  江胸背一鼓,深深吸了口气,短剑竟被逼出数分。白氏姐妹不敢怠慢,指尖重重
  戳在他气门要穴。周子江虎目生威,死死盯着静颜,强撑了片刻后,左手一松,
  江河剑呛然落地。
  破碎的衣裙在地上围了个圈子,静颜赤条条站在衣间,婀娜的玉体宛如一株
  刚刚折下的玉兰花枝般摇曳多姿。
  凌雅琴刚燃起的希望再度熄灭了,那条雪白的丝袍从指缝滑落,湿淋淋垂在
  脚边,从衣角滴着淫水。
  白氏姐妹制住周子江的穴道,拔出短剑便朝他颈中划去。
  “等一下。”静颜轻声唤道。她缓缓走到周子江身边,蹲下身子,抬掌按在
  他胸口,运功逼出铁木魂的剧毒。
  “你疯了!”白氏姐妹惊叫道。
  静颜轻轻揉着周子江的眉心,柔声道:“师父好久都没有高兴过了,师父教
  了徒儿那么多年,就让徒儿用身子来报答师父的养育之恩,好让师父开心一下。
  ”说着纤指从周子江急脉、带脉、大巨、阴廉、气海诸穴一一点过。
  周子江只觉体内流动的真气一滞,然后缓缓流回丹田,他提起一口真气,竭
  力朝要穴冲去。静颜的指力并不十分强劲,但一阴一阳两重劲力凝在穴道中,真
  气一冲,便即弹了回来。他不知道这是香药天女梵雪芍传授的聚气之法,配合静
  颜学自《房心星鉴》的内功,即使他功力再强十倍,也一样冲不开被封的穴道。
  静颜将周子江高大的身体认真放平躺好,然后跪在他身侧,就像温柔贤淑的
  妻子一样帮他解开衣衫。凌雅琴心如刀绞,扑过来哭叫道:“不要……朔儿,不
  要伤害你师父……”
  白玉莺抬脚踩住她的腰背,将她赤裸的玉体踏在地上,笑道:“只许你在外
  面偷汉子,就不许你男人风流快活吗?”
  静颜回头略带歉意地笑了笑,“师娘,对不起,徒儿刚才说的是气话,你原
  谅我好吗?”
  一股寒意从凌雅琴心底升起,她此刻才知道这个动不动就会脸红的徒儿,有
  着如何可怕的心机。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刻意欺骗自己,只怕连梵仙子也没有认
  出她的真实面目。枉自己对她那么疼爱,为她流过那么多眼泪,一直到了这步田
  地,她还想装模作样的打动自己。
  “真的。师娘,徒儿知道你不是很喜欢作婊子的。徒儿知道你很寂寞,想有
  男人陪着你,想有一个孩子……”静颜解开束发的丝带,乌亮的长发瀑布一样流
  淌下来,她俯下身子,喃喃道:“师父和师娘都好可怜呢……”
  如水的青丝拂在周子江身上,赤裸的肌肤寸寸收紧。少女如花的俏脸带着恬
  淡的笑意,柔柔张开脂红的小嘴,朝他腹下探去。
  毒素褪尽,僵硬的肌肉软化下来,身体又恢复了知觉。周子江只觉胯下一热
  ,下体立刻在一片温润中迅速膨胀。他闭上眼,呼吸渐渐粗重,额角的血管跳动
  着缓缓胀起。
  良久,静颜抬起头,翘着手指将长发掠到耳后,露出一张娇艳的面孔。她在
  周子江腹下按了按,轻声笑道:“师父好久没那个了,里面积了好多呢……”
  白氏姐妹偎在一旁,互相包扎伤口,一边警觉地听着周围的动静。凌风堂位
  于试剑峰,与山下的剑院相隔极远,平时除了周凌夫妇和龙朔以外,再无他人,
  但此刻已经过了寅时,万一有人上山,撞破此间之事,闹将起来,那就难以脱身
  了。
  凌雅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只手本能地捂着小腹,护着那个她根本不想要
  的胎儿。她没想到朔儿真是个女子,那柔美的阴户如此清晰,为何梵仙子会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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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nany@sexstory(nany)补正:CSH标题:空中小姐麻美六本木的街道不知今晚为何如此宁静,打扮入时的男女,三三两两谈笑著走在街头。中呎麻美独自一人在昏暗的酒吧里喝著鸡尾酒。那是一家播放著轻柔爵士乐的酒吧,麻美此时坐在吧台前,此时大约还有十几位的男性顾客,麻美虽然一个人在独饮,但是她美丽的脸庞,早已深深地吸引其他男人的注意。 [点击阅读]
空姐的脚奴
作者:handsomerich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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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是一名小偷,以偷东西为职业,尽管国家没有给我们这一行颁发过职业等级证书,可我仍然敬业爱岗,就象所有的劳模一样兢兢业业!应该说,我还是一名素质比较高的小偷,我的最高学历是本科,而且毕业后分到了北京一家重点高中任语文老师,不过我没去——我告诉校方我身体不舒服,暂时不能去传道、授业、解惑,校方说可以虚位以待,随时欢迎我来,这可能老爷子帮我做了手脚,现在的教育机构有哪一个求贤若渴的?我没理他们的茬, [点击阅读]
筱玲的沉沦故事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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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标题:筱玲的沉沦故事作者:学园天使编辑小组筱玲是东门国小六年级的学生,每天放学之后,都要到微远英专补习英语,因为英专里的学生并不是以年级分班,所以班上有些同学已经上国中了。筱玲虽然才六年级,但是因为营养充足,身材已经十分修长匀称了,那张白细的脸蛋也相当秀气,所以在班上很受欢迎。 [点击阅读]
红杏新芽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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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悟饭标题:红杏新芽(不出墙的红杏)五年了,我妻子还没有生孩子,经医生检查过,她的身体有点完全不碍健康的小毛病,要做个小手术才会生孩子,嘿﹗既然如此,倒不如迟几年再做了。她︰朱杏儿,今年二十二岁,我去云南联系业务时看中她,把她娶到香港来了。 [点击阅读]
继母的服务范围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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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我见犹怜原著:昭田喜一夫标题:继母的服务范围工藤刑事科长正在准备办理退休时,从桌子抽屉里看到了一份材料。工藤取出这份材料,使他感到非生气,他皱著眉头地想怎么能发生这样的事件呢。特别的使人感到烦恼。那件是五年前的事。(水岛.马尤米,已婚,年龄25岁)是从情书开始的。被害人马尤米是在一流的贸易公司任秘书。在那里和比较了解的水岛友彦部长经过热恋,最后拮婚。友彦年30岁,婚后双方都感到很幸福。 [点击阅读]
美处女欲情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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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序章第一章弟弟的性欲第二章敏感体质第三章相姦的洗礼第四章深夜的凌辱第五章诱惑童贞第六章出差游戏的陷阱第七章假阳具第八章残酷的性爱第九章紧縳摄影后记序章这是靠近日比谷公园霞关附近的一隅。在茂密大树下的铁椅上,坐著一个穿灰色西装的男人。因为戴太阳眼镜,以致看不出他的表情,体型是结实的运动员型,像个摔角运动员。也许是留平头的关系,看起来约莫三十来岁。 [点击阅读]
美肉母女人形
作者:v6103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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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主人,虽然说SM爱好者之间相当有名的『奴隶拍卖会』今年选定本俱乐部做为会场」作为翔子女王的私人奴隶,但却兼任俱乐部舞台总监、获得翔子女王亲口批准「不必和其余从业的女王与奴隶们一样接客」的香奴看了一眼手中的「奴隶拍卖会」特制邀请函之后,还是忍不住一脸疑惑地看着身旁正在办公桌前,正在专心审阅调教报告书的翔子。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