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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享受 - 正文 乱的过瘾(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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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服。」
  我用龟头在母亲湿润肥厚的阴唇口外磨着、揉着、顶着、揉着,母亲的小嫩穴被我的鸡巴磨得全身酸麻,阴户里奇痒无比,淫水直流,浪得直叫道:「唔……大鸡巴儿子……不要磨了……妈的小穴……快要痒死了……快把鸡巴……插进来……啊……求求你……好痒……妈的小穴里……好痒……快嘛……快插进来嘛……」
  母亲春心淫欲,玉靥娇红,欲情泛滥,一声声婉转娇媚的呻吟,不停地在我耳边萦绕着,而她的大屁股也不断地摆动,急速挺抬小骚穴,恨不得将我的大鸡巴就这样一口吃进,那股骚媚透骨的淫荡模样,激得我的鸡巴更形暴涨,顶在她的小浪穴口乱跳着,紧紧地靠向母亲柔软、湿漉漉、正等待着被征服的肉洞口,我即将再次跟美丽的母亲做爱,确确实实地把大鸡巴插入16年前从那儿出来的地方。
  而且不仅只是我操母亲,而且母亲也欣然接纳我的大鸡巴重回最深邃的母爱核心,母亲此刻正饥渴的、盼望我的大鸡巴重回那创造了它的火热深洞去,母亲想到我那粗大坚硬的肉棒即将插进她的肉穴里时,陷入乱伦危险领域的气氛所袭击,炙热的花洞猛烈收缩……
  我的欲火也到了非解决不可的地步了,我跟着腰部用力一挺,迅速地将屁股向下一挺,整根鸡巴就这样「滋」的一声,借着母亲阴道壁上的淫水,缓缓滑进了母亲的小浪穴之中,而母亲则尽量分开她的大腿,双手抓住两片肥厚的小阴唇尽量地向两边拉开,几乎要裂开。
  我粗壮的大龟头推开了母亲的阴道壁,一点点地吞噬进母亲的阴道,感觉好象正在通过一个湿热滑润的信道,里面相当地狭窄,母亲柔软的淫肉紧紧地缠绕住我那粗大的鸡巴,温暖的阴道肉壁紧紧地包围着我的大鸡巴,感觉滑滑的,暖暖的,好舒服,我挺着大鸡巴继续向里推进,缓缓插入母亲的阴道,母亲两片肉感的阴唇一点一点顺着我那肥大坚硬的棒身越爬越高,母亲的阴道口比较窄,但小穴里面却没有敏姨的那幺紧窄,反而比较松弛,最后,我整根鸡巴终于深深地插进母亲16年前让我出生的阴道中,极度充血的大龟头顶到一块肉,那块肉一开一合,像小舌头般吸吮着我的大龟头,异常美妙,使得我舒畅传遍满身,兴奋得我简直要跳起来。
  「啊……停止……不能再插了……你已经顶到……妈的子宫口了……再插……妈的子宫口都要给你捅开了……啊……好棒……太好了……插到妈的花心了……妈从来都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感觉了……啊……」母亲痛楚的喊出声,叫的好象小穴被我干开花一样,同时颤抖了一下,便全身软瘫了,只感到下体像被撕裂般的疼痛,不过空虚的小穴内迅速被涨满的充实感,马上遍布全身,我坚实的腹部碰到母亲的腹部,母亲明白自己的小穴全部纳入我的大鸡巴了,她的阴道从未感受过如此的涨满,我的大鸡巴快将它撑暴掉了,虽说是残忍地强挤进去,不过当我如象鼻般的大鸡巴插入后,母亲却难以置信的感觉自己的阴道奇迹般的变大、变长来接纳我的大鸡巴。
  我终于插进去了!我终于占有了我母亲的小穴,虽然母亲已经中年,肉穴已经不太紧,但仍然滑滑腻腻的,给我很大的快感,我第一次把鸡巴插进自己亲生母亲的肉穴,真是百感交集,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使我舒服的一生难忘,我与母亲终于违反道德的禁忌,做出乱伦的结合,这样的罪,将是一辈子无法洗清的……
  屋子里静悄悄,母亲也停止了动作,只有我们的下体紧紧地相连着。我感觉着这一刻的美妙,肉棒在母亲肉洞温暖的包容下脉动,一种难以描述的温馨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慢慢放松了绷紧的神经,身体也松弛下来,渐渐地习惯了这种陌生的奇异感受,我轻轻地动了一下下体,感觉到母亲小腹下的阴毛蹭在我的肚子上,同时鸡巴在母亲的肉洞壁上轻轻地磨蹭了一下,顿时一阵兴奋直冲脑门。
  「我插进去了,妈!我的鸡巴插在你的阴道里面了。」我的下体紧紧地抵着母亲的小穴,兴奋地尖叫着。
  母亲用手温柔地轻抚着我的面,微笑着说:「是的,儿子,你粗壮的鸡巴插在妈妈的小穴里面了……好深……好棒,天哪!妈快疯狂了,你的大鸡巴塞满妈的阴道了,妈在和我的亲生儿子做爱,妈太兴奋了,喔!亲亲,妈的心肝宝贝儿子!妈是如此的爱恋着你啊!」母亲娇柔的淫声浪语把一个空闺怨妇的骚劲毫无保留地爆发。
  「我在跟你做爱啊,妈,喔,我在奸淫你的阴户啊!太美妙了!我太喜欢了,妈,我爱死你了!」我啜泣着说。
  母亲双手紧抱着我,双脚紧缠着我的雄腰,肥臀上挺,用力将将那饱满肥突的阴部挺向鸡我,喘息的说:「妈也……爱你!」
  我被母亲搂抱得紧紧的,胸膛压着母亲肥大丰满的乳房,涨噗噗、软绵绵、热呼呼,下面的大鸡巴插在母亲紧紧的小骚穴,我慢慢品味着母亲的阴道壁紧紧裹住大鸡巴的美妙感觉,屁股不住地向前挺去,母亲也不住地把自己的屁股往上凑,极力让我的肉棒能够更加深入地插进她火热的淫洞里,我们两人的下体紧紧的密合在一起,虽然这是乱伦、邪淫、不道德的母子交媾,但是这一瞬间,好似神灵与肉体已经达于水乳交融的神圣境界了,什么人伦、禁忌、道德、规范,对我们母子来说,根本就是不值一说的狗屁。
  母亲的小穴被我的大鸡巴塞入后,涨的满满地,阴道壁被挤得膨胀,小阴唇也被挤得像要撕裂一般,母亲从未尝过这滋味,比处女被开苞的时候,更痛苦,更剌激,母亲沉闷在身体内的欲火,也被我的大肉棒完完全全的给打通了,而包围在全身的却是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与兴奋。
  我把母亲领入从未有过的妙境里,大龟头碰到了母亲的子宫花心,一阵从未有过的舒畅和快感,由母亲的子宫口传遍全身,好象似飘在云中,痛、麻、涨、痒、酸、甜,真是百味杂呈,母亲此时感到我的大鸡巴,像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插在小穴里,火热坚硬,龟头棱角,塞得阴户涨满,不禁粉脸含春,媚眼半开半闭,娇声喘喘,浪声叫道:「亲儿子……大鸡巴儿子……你这条大鸡巴太厉害了……又大又长……妈头一次尝到这……这样的好滋味……插得好深……好美……好舒服……以后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为你着迷……啊……好快活……妈好快活啊……」
  母亲双手圈住我的腰部,双腿紧挟缠着我的屁股,活像一条大蛇纠缠着我,阴道四周又厚又绵又层层迭迭的嫩肉突然地收紧,变得非常的紧闭,吸住我的大鸡巴,而且一夹一夹的蠢动着,整个阴道似在翻腾,子宫口像鲤鱼嘴样的一松一紧地抽搐着,吸吮着我的大龟头,母亲一边运劲驱动阴肌,一边满脸狐媚地笑问:「亲亲,这样子你舒服吗?」
  我双手紧抓住母亲的粉肩,挺着屁股,鸡巴奋力就往骚穴里上抽下插着,下下着肉,每次均顶到那突突直跳的花心,两颗小球不断地撞击母亲肥厚的阴唇,母亲禁不住花心被顶击的酸麻,于是很有经验地把她的两条玉腿抬高,盘绕缠在我的腰背上,让她迷人的小穴更形突出,也变得更加紧窄,一双玉手也用力地紧搂着我的背部,娇躯扭动,大白屁股摇摆抛挺,往上一挺一挺地迎送,将那饱满肥突的阴户挺向鸡巴,圆满的玉臀像风车般不停扭动,摇摆着,双腿在床上乱蹬,口中嗲声嗲气地浪叫着:「哎唷……亲哥……哦……你顶得……妈的小穴好美……妈的亲儿子……哦……喔……哎呀……鸡巴又顶……顶到人家的花心了……哦……」
  我用劲搂住母亲,鸡巴在母亲一张一合的阴道里狠狠的抽插着,潺潺的淫水已湿润了整个阴道壁,鸡巴在母亲肉穴里抽插已非常顺畅,也许是母亲的肉洞经历了太多男人鸡巴奸淫的缘故吧,我的抽动几乎没有过多的阻碍,但是肉棒与母亲肉洞的肉的磨蹭带给我的刺激却十分的强烈。
  母亲被我那根超水准的特大号鸡巴,插得欲仙欲死,只见她半眯着水汪汪的媚眼,满头秀发凌乱地洒满在枕头上,粉脸娇红左摇右摆,小嘴轻启,玉体摇动,双手在我背部上不停地抚摩,肥满的白屁股不住的旋转上挺,粉脸含春,媚眼半开半闭,娇声喘喘,浪声叫道:「唔……亲爱的……亲哥哥……你真会操穴……操得妈好美……浪到骨子里头……哎唷……好酥……好美……操……再操……」
  母亲浪叫着,扭动着身子相迎,肥大的屁股随着抽插的动作,上下摇动着,「卜滋!卜滋!」淫水和鸡巴的摩擦声,与母亲疯狂的浪叫声,剌激得我血脉更为沸腾,欲火更加暴涨,我收回双手,两腿跪在床上,紧紧抱起母亲丰满的屁股,使她的肥嫩湿润的骚穴更为凸出,用左手两指把母亲那鲜红湿润的两片阴唇毫不留情的分开,就这样一边猛插猛送,一边低头观赏母亲血红的淫肉在我鸡巴的抽插下,挤入、翻出、挤入、翻出的奇异景象,那是一幅极端淫靡的景象,鸡巴与阴道交合的地方沾满了湿淋淋的淫水,已是一片狼籍,肉洞里红彤彤的一片,四壁上皱折层层迭迭,紧紧地吸住我的肉棒,母亲肥美的阴唇随着抽插不断翻来覆去,连同我的阴毛也卷在一起,挤进去,退出来,赤蛤一张一合,花蕾一收一缩的夹,淫水不断的往外流,我的大鸡巴也被母亲的淫水浸的发光,每一次我抽出肉棒,都可以看到肉壁上渗出的水随之而出。
  母亲的阴户被我这一插,只美得她不由自主地全身起了一阵颤抖,身体不断地扭动起来,努力迎合我的抽插,小嘴儿里更是淫声浪叫着:「啊……天呀……这种感觉……好美……喔……妈已经很久……没尝到……处男鸡巴的……滋味了……而且还是……我亲生儿子的鸡巴……真是爽……爽死妈了……啊……乖儿子……再快一点……嗯……哦……」
  我边插边气喘嘘嘘地对母亲说道:「妈……你的小穴穴……好温暖……好紧窄……夹得我的鸡巴……舒服极了……早知道……这操穴……的滋味……有这么美……我早就……应该来……找你操穴了……」
  母亲躺在下面不停地迎合着我的动作,温柔地笑着道:「傻孩子……以前你……还没……长大呀……鸡巴……硬不起来……怎能来……操妈的小穴穴呢……以后我们……就可以……常常做爱……妈的小穴穴……随时欢迎……你来操穴……嗯……就是这样……啊……美死妈了……啊……」
  我的大鸡巴拚命地在母亲的小骚穴里干进抽出,而母亲也狂浪地挺送着她的下体,我们俩人身下的汗水和淫水的混合物,不仅沾湿了一大片床单,还随着鸡巴干穴的动作,发出了「卜滋!卜滋!」的美妙声音,甚至不时还夹杂着床垫里的弹簧承受我俩体重的「吱!吱!」声,构成了一曲动人心弦的「母子做爱交响曲」哪!
  天生骚媚淫荡,外表却又圣洁高贵的母亲,在和我奸上后,被我这大鸡巴干得引发内心的浪劲,母亲此时已是热情如火、恣情纵欢,乐得只要欲情能填、小穴满足,就算我将母亲的小嫩穴操破了,我想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我从没想到,平常气质翩翩、温柔婉约的母亲会变成如此一个淫秽的中年女人,这带给我无限的快感,我插的更用力了,一下一下冲击着母亲的阴道,像着了魔似的加快速度抽插,且像条发了疯的动物一样,喘息哼声不已。
  我越插越舒服,挥动大鸡巴一再狂烈地干进抽出,不再视她为高高在上的母亲,而把母亲当作一个能发泄我情欲的女人,我们之间在此刻只有肉欲的关系,已经顾不了其它了。
  我看到母亲那骚痒淫荡的媚态,也就食髓知味地再度施展着我男性的雄风,我抬高母亲双脚放在我肩上,母亲的屁股就跷高,迷人的小穴更形突出,也变得更加紧窄,我就好象做掌上压,颠着屁股,挺着大鸡巴,在母亲的小穴狂插猛抽起来了,母亲的嫩肉随着我的肉棒不断的翻进翻出,被我操到「滋滋」声。
  母亲此时被我激起芳心深处的欲火,兴奋快乐地激动不已,操得越来越热情,紧紧地抱住我的身体,阴部也往上一挺一挺地配合着我的抽送,只见她摇起肥臀,像个急速转动的车轮,张口直哼,送吻摆腰,满面春意,荡态迷人。我也用手紧按着母亲雪白的玉乳,挺动大鸡巴,猛抽狂插,下下直捣她的花心,存心给母亲一次难忘的性爱经验。
  母亲的小穴在我大鸡巴的连续攻击下,已渐入佳境了,而她的花心被大龟头连连顶揉着,也酥麻爽快地直流着淫水,从阴户里往外溢出,顺着她的屁股沟流湿了我的床单,母亲骚浪淫荡地大叫道:「唉哟……好儿子……大鸡巴哥哥……妈的小浪穴……妹妹……要爽死了……喔……这下操得……真好……哦……小冤家……妈今天要……死在你的……大鸡巴下了……哎哟……啊……好爽……大鸡巴儿子……亲亲……快操死……小浪穴妈吧……求求你……快给妈……重重的操……妈的大鸡巴……亲儿子……啊……妈快……来了……妈快……快泄了……」母亲说完后,不住的打着哆嗦,阴户挺高、再挺高,娇喘吁吁。
  我听母亲这么叫,动作也随之加快,打算送她到极乐的境界,大鸡巴浅浅深深地又翻又搅,斜抽直插,把母亲干得欲仙欲死。猛地,母亲娇躯一阵颤抖,把双手双腿挟的更紧,银牙咬得嘎嘎作响,一阵子扭腰摆臀,紧搂狂吻,两腿直抛,浪声乱叫,爽得全身毛孔齐张,子宫口一阵猛振,一大股阴精从她的小穴穴里往外流出,一泄千里,泄得床上又湿了好一大片。身下的母亲,泄得娇柔无力地哼着,满头长发凌乱地散在床上,玉首不停地左右摇摆,姿态很是狼狈。
  「啊……乖儿……妈的心肝……你要了妈的命了。」母亲说完,双手双腿一松,垂落在床上,全身都瘫痪了,双手双脚成「大」字形躺在床上,连喘几口大气,紧闭双目休息。
  我一见母亲的样子,媚眼紧闭,娇喘吁吁,粉脸嫣红,香汗淋漓,肥满乳房随着呼吸,一抖一抖,自己的大鸡巴还插在母亲的小穴里,又暖又紧的感觉真舒服。
  我趴在母亲颤抖抖的娇躯上,见她呈现着满足的微笑,让我太高兴而骄傲了,虽然我还没有射精,但是能使母亲爽到如此欲仙欲死的境界,征服一个有着十几年性经验的成熟中年妇女,真是令我雀跃万分。
  我吻着母亲的娇靥,这一番拨弄又把昏迷中的母亲给吻醒了,母亲轻轻呻吟着醒了过来,睁开一双媚眼,满含春情的看着我道:「宝贝,你怎么这样厉害,妈差点死在你的手里!」
  我继续边吻着母亲边道:「妈!你醒了,舒服吧!你好骚,好淫荡哦。」
  母亲用她那娇媚的声音道:「你这个坏东西,害人精,长了这么大的鸡巴,害得人家都被你操得快受不了嘛!所以才会这么浪呀!」
  我笑嘻嘻地道:「亲妈妈,我有这一条大鸡巴,还不是你小穴里生出来的?」
  「亲爱的,原谅妈吧,妈这样淫荡,你会不会讨厌妈。」母亲双手将身体撑起,形成两人相对的坐姿,将我紧紧抱住,双乳在我的胸膛磨蹭起来,咬着我的耳垂,在我的耳边轻声说。
  「不,我知道妈这样都是为了我,我好感激妈,而且……而且能够和妈妈做爱,是我一直的愿望,妈,你已舒服过一次了,儿子还要……」我也在母亲的耳边轻声说。
  我的大鸡巴还又硬又翘地插在母亲的小肉穴中呐!我把大鸡巴抽出一半,又猛地挺了进去,母亲震得娇躯一抖,双手紧抱着我,肥嫩的大玉臀又开始摇动了起来,浪声叫道:「哎唷……你还没……泄精啊……儿子……你的精力真是可怕……喔……又顶到……妈的花心了……啊……大鸡巴儿子……你好厉害……哎唷……把妈操得……死去活来……妈要痛快……死了……哎哟……」
  我听母亲叫得这么淫荡热情,挺动着大鸡巴对着她的小肉洞插干了起来,这样又引起她另一波的欲火,骚情浪态又现,奋力摇起了那丰满的玉臀,又听到母亲那淫媚的声音腻声道:「呀……妈要被……亲丈夫的……大鸡巴……奸死了……哎唷……这一次……真的要了……妈的命了……喔……妈要跟……大鸡巴亲丈夫……亲爸爸……死在一起了……啊……对……再用力操……操死妈……算了……」
  母亲虽然已经有十几年的性经验,小浪穴里也不知道操进多少男人的鸡巴了,但她一生中经历过的却都只是尺寸普通的鸡巴,所以她今天被我这支粗长而又耐力十足的大鸡巴,狂插猛捣得使她血脉喷涨,紧窄的阴道璧的嫩肉,一阵子缩放不已,像小嘴儿一样地吸吮着大龟头,爽得我的大鸡巴像被小孩子吸奶一样地舒服,舒畅地对着她说道:「唔……小浪穴亲妈……你的小肉穴……好紧……使我好舒服哟……哦……你的花心……吸得好妙……哼……夹得好爽……喔……我全身都……酸……酥酥的……嗯……」
  母亲见到我对她那迷恋陶醉的神色,内心淫浪骚荡的她,为了让我更舒服,极尽可能地用她所有柔媚娇艳的女人本能,尽情地施展着,只见母亲媚眼横飞、荡漾春色,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背,不停地摇动,白嫩丰肥的玉臀,前后左右地抛挺承迎着,像一层层波浪般地扭摆着,全身娇躯的细皮嫩肉不停地抖颤着,浪哼不已地呻吟着道:「唔……大鸡巴儿子……亲答答……妈这样操……你舒服吗……嗯……小浪穴……要让你……更爽……哎呀……冤家……你顶得……好狠……唔……大鸡巴的……好儿子……妈的亲丈夫呀……啊……小穴美死了……妈的小浪穴……要被你……插穿了……真爽……好美……乐死妈了……啊……又操到妈的……花心了……妈的大鸡巴……亲丈夫……小浪穴今天……吃饱了……啊……妈快升上……天了……妈要被你……操死了……大鸡巴……亲亲……你操得……真好……嗯……」
  我见母亲这骚浪的模样,把一切怜爱都抛开,又狠又急地快速插干着,次次到底,下下直达花心,并道:「我的亲肉妈……儿子操得……不错吧……大鸡巴……操得你……美不美、爽不爽啊……你的小穴穴……又骚又浪……又多水……里面……紧紧夹着……我的大鸡巴……使我又爽……又舒服哪……小浪穴亲妈……以后要不要……经常让……大鸡巴儿子……操你的小骚穴……好解痒……啊……」
  母亲浪声哼道:「嗯……大鸡巴儿子……妈的乖宝宝……小浪穴……又美……又爽……啊……顶死妈了……大鸡巴……又大……又会操小浪穴……妈以后……永远会让……大鸡巴儿子……操小浪穴……啊……又操进……妈的花心里了……哎呀……小浪穴……妈又要……要来了……要命的……大鸡巴……亲儿子……以后……你是……妈的亲丈夫了……小浪穴妈……泄给你……好儿子……亲达达……啊……爽死了……」
  只见母亲满头黑柔细长的秀发都乱掉了,娇靥红扑扑地,小嘴儿里不停地吐出令我血脉喷张的淫声浪语,媚眼儿里也喷着熊熊的欲焰,两只大腿紧紧夹着我的腰部,玉臀不停地起伏摇摆着,双臂死缠住我的脖子,小嘴儿不时地索着我的热吻,高耸丰肥的乳房一直在我胸前搓着、揉着,有时还被我的嘴巴吸着、咬着,一会儿哼爽,一会儿叫舒服,头也随着我大鸡巴抽送的节奏,有韵律地摆动着。
  「操我,操我吧!儿子!操你的亲生母亲……」母亲狂喊着,每一次的冲刺都使她醉了一般,在我的冲击下,母亲的阴门大开,她从未感受过如此的悸动,与亲生儿子做爱,在阴户内接受我的精液,邪恶的淫行使她更加兴奋,我的两颗小球不断地撞击母亲肥厚的阴唇,让她疯狂地想更张开来接受我,把我吸进子宫。
  我狂插母亲会吸人的小骚穴,感觉鸡巴插入母亲阴户的最深处,每次挺进都使母亲摇晃不已,我的鸡巴好象火热的铁棒,持续地点燃她阴户内的欲火,两具汗水交杂的躯体和着欢乐呻吟声不断地交战,母子二人沉溺在欢愉中,虽然这是乱伦,但却弥漫着一股畸形的快感。
  一下子母亲又叫道:「哎呀……大鸡巴儿子……你操死……小浪穴妈了……亲丈夫……快操你的……小浪穴妈吧……妈好爱你……大鸡巴儿子……操妈的……感觉呀……小浪穴……已经……泄三次了……大鸡巴……亲丈夫……都还没泄过……妈被我的……乖宝宝……操得魂儿……都飘了……妈的好丈夫……小浪穴……又要泄了……以后……妈的小浪穴……就专属于……大鸡巴儿子……你的了……哎呀……小浪穴妈……又不行了……妈要……泄出来了……啊……」
  母亲一次又一次地泄了又泄,像个淫荡的妓女般躺在床上任我插干,向我求饶着,一大堆骚水、淫水、浪水溅湿了我和她的下体,让整张床垫都变得粘糊糊的。
  我在母亲身上尽情地蹂躏、奸插着,任意享受着我亲生母亲的美丽肉体,大鸡巴激烈地捣、用劲地操,乐得她昏昏醒醒,急叫娇喘,香汗淋漓,精疲力尽。
  「啊……儿子……你这条大鸡巴……以后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为你着迷……啊……妈好快活……妈亲儿子的大鸡巴……正在肉弄妈的小穴呢……啊……小心肝……操吧……用力操……尽情地操吧……不用对妈的小肥穴客气……用力……用力地操它……操翻妈的浪穴……操穿……操烂妈的小浪穴也……也没关系……喔……真是美极了……我的小亲亲啊……妈可让你操得上天了……啊……乖儿……妈痛快死了……」
  我是更激烈的向母亲的淫洞里操,在淫肉上磨擦,每三次有一次是把全身的重量加在肉棒上插入到根部,好象要把肉洞给刺穿,每次母亲都发出很大的呻吟声,抬起屁股,并同时夹紧肉棒搓揉,我的全身都兴奋了起来,麻痹般的快感越来越多,欲火也更炽热,母亲的身体像巨蛇般扭动缠绕,淫洞也流出更多的淫水。
  母亲流着泪,梦呓般的呻吟着,拼命扭腰抬臀,使阴户和大鸡巴贴合得更紧密,一阵阵的麻痒,从阴户敏感处,花心的神经传遍全身,不由得她娇呼出声:「嗯……啊……儿子……亲儿子……妈的小浪穴永远是你的……好棒……亲生母子乱伦的感觉好刺激……儿子……你说呢……用娘小浪穴生出来的鸡巴操自己亲妈妈的小肉穴……感觉怎样……美不美……」
  「妈……好美……儿子好爽……儿子用鸡巴操自己亲妈妈的小穴……感觉好棒……妈……你呢……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用鸡巴……操进你生出他的地方……感觉怎样……」
  「好美……飞上天的美……好刺激……啊……早知道被自己亲生儿子用鸡巴操妈的小肉穴……有这么美……妈的小穴早就给你操了……快……再操……妈白活了十几年……啊……老公……亲丈夫……妈要嫁给你……好不好……妈要做你的老婆……妈要你每天……都操妈的小骚穴……好不好……」
  「妈……我不要……我不要你嫁给我……我不要你做我的老婆……我们要永远是亲生母子……母子相奸……亲生母子乱伦……儿子的鸡巴操亲妈的小骚穴……这种滋味……太好了……我不要你嫁给我……我要永远做妈的儿子……不要做你的丈夫……」
  「啊……对……对……妈不要嫁给你……妈不要叫你老公……妈要叫你亲儿子……乖儿子……亲儿子的鸡巴操亲妈的小穴……我们是母子乱伦……喔……太刺激了……操吧……儿子……妈的宝贝儿子……妈被你操得好舒服……太刺激了……妈疯狂成这样……变成不知羞耻的淫荡女人……妈是多么的卑贱……妈还不如卖淫的妓女……儿子……妈是不是好淫贱……叫得像荡妇一样……」
  「哦……我操……操死你,你这个淫贱的母亲,荡妇,妓女,臭婊子!连自己的儿子都敢勾引,看我怎么治你这个淫肥穴……操死你这个淫荡的母亲……」我勇敢地向前冲杀,为每一次进入所带来的快感而战栗。
  母亲用手揽住我的脖子,双腿紧紧夹着我的屁股,癫狂地不停扭动屁股,放浪的淫叫着:「哦……好儿子,做得好!妈是一个臭婊子!妈是一个淫贱的妓女!是一个专给亲生儿子操的妓女,妈就是喜欢和自己的亲生儿子通奸,妈的小肥穴最喜欢给儿子的大鸡巴操……哦……妈好淫荡……啊……好有感觉……宝贝……你的鸡巴好大……好大……操得……操得妈……好快活……操得妈的花心都要开了……嗯……太美了……小乖乖……不用对妈的小肥穴客气……用力……用力地操它……妈的小淫穴……抱紧妈……」
  母亲紧抱着我的身体,全身震动着,为我强壮的抽插而疯狂,不断地喘着气,不断地耸动下身迎合我的动作,追求更大的快感。
  我耳听母亲的浪叫声,眼见母亲那姣美的脸上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的表情,自己也心花怒放,欲火更炽、顿觉鸡巴更形暴涨,抽插得更猛了,每一抽出至洞口,插入时全根到底,撞到母亲的花心,再接连旋转臀部三、五次,使龟头摩擦子宫口,而母亲小穴内也一吸一吮着大龟头。
  「嗳哟!这下……捣呀……入呀……妈的小穴……随你怎么玩都可以……喔……」由于母亲的浪叫更使我欲潮高涨,毫无半点怜香惜玉之心,一味的狠干,直入得母亲娇喘连连,欲仙欲死。
  「好儿子,你这么凶……妈的小穴要被你捣碎了……」
  「看你还骚不骚,这次我可要捣碎你这害人不浅的小浪穴。」
  「原谅妈的骚穴吧,慢点来,嗳哟……等会妈的骚穴真会让你捣碎了……你以后就没得操了……」母亲的淫浪叫声,激发了我心头的熊熊欲火,这样抽抽插插,干了两、三百下之后,突然我觉得腰眼一阵酸麻,我知道如果这样持续下去的话,我应该会在母亲的身体内完完全全的射精才对,我急忙将屁股一缩,把粗长的大鸡巴从母亲湿润润、红通通的紧窄小嫩穴里抽了出来。
  这个突然要命的举动,让母亲那淫乐得正爽的心儿差点掉了下来,小骚穴里一阵的空虚,使她失神地睁着那对水汪汪的媚眼,香汗淋淋地娇喘着道:「哎唷……好儿子……亲亲……你怎么把……大鸡巴……抽走了嘛……妈浪得……正爽着……要丢了……快再……再插进来……妈还没……过瘾呢……快呀……妈要你的……大鸡巴嘛……娘还要……嘛……」
  母亲弓着背脊挺起,忙伸出手要来捉住我的大鸡巴,要它往小穴穴里插进去,我见了母亲这种冶媚的骚荡神情,赶忙抓住了她的玉手道:「妈,再插下去的话,我会在你的小穴内射精的。」
  母亲淫荡地咯咯笑了起来,用着极为妖媚的姿态看着我,然后伸出手,要我拉她起来。当我把母亲拉起来之后,母亲搂着我,抚摸着我的头,嘴唇热烈地亲吻着我的耳朵,淫浪地说道:「我的好宝贝,你想不想大鸡巴在妈的阴道里面舒舒服服地爆浆,想不想把你的精液射进妈的阴道里面……」母亲将裸露的大腿攀上我的大腿,直接用她的阴部在我的大腿摩擦,又用嘴在我的颈部亲吻,淫荡得如妓女般地要求着。
  「想……」
  「那就射进去吧,没有关系,今晚妈是你的女人,妈想拥有你的浓精,把你的精液大量地射在妈的淫穴里面,不论两次或三次,你要射多少次也可以,不用担心,绝对叫你舒适无比。」母亲粉脸泛起红晕,充满欲火的媚眼柔情的望着我说。
  「可是……妈,你不怕怀孕吗?」
  「小傻瓜,妈等会会吃避孕药的,来吧,来亵渎妈,奸淫妈,把你的精液射到妈的子宫里面,妈也差不多要泄了,让我们一起泄吧……一起高氵朝吧……」
  「嗯!来吧……」
  「好宝贝!你在射精时,只要你每啊一声,妈就会把娘那里紧上一紧,好让你射得干干净净……」听到母亲这样讲,我实在是太感动了,我的肉棒一跳一跳地回应着母亲的好意,母亲马上又躺到床上,双脚大张,豁口深深的美丽肉洞在我的大鸡巴强力入侵后,所撑开的夸张深口像个小婴儿嘴,想不到母亲的圆张肉洞竟能撑这么大,洞口缓缓的滴出淫水,并且慢慢的放松、收缩回去,白色的乳液由洞口深处流出后,悠悠地滴落床单上,这种景象让我看得沉醉不已,我知道,只有将我的精液喷射进母亲的子宫里面才能让她感受到我的爱意,于是我架起母亲的双腿,把粗硬的大鸡巴再度插入她的阴道内,并且猛烈地抽送起来!
  正在肉欲顶端的母亲,感到小肉穴中的大鸡巴,又涨大又坚挺又发烫地将她子宫口撑得满满的,好充实又好暖和的感觉,尤其那鼓腾腾的大龟头顶在她的小穴心子上,又酸又麻又酥的感觉不断地侵袭她的神经中枢,简直爽快到了极点,使她忍不住地又高声淫叫起来:「哎唷……亲儿子……妈的大鸡巴亲哥哥……哎唷……喔……大鸡巴……好大……好烫……哎唷……小浪穴妹妹……要被亲哥哥的……大鸡巴涨死了……烫死了……哎唷……妈美死了……哎唷……好哥哥……情哥哥……哎呀……妈又快要……受不了……快了……嗯哼……妹妹又要……死了……啊……妈要被……亲儿子的……大鸡巴……干死了……哎唷……大鸡巴亲哥哥……呀……陪妈一起……丢吧……喔……大鸡巴……哥哥……你也一起……丢了吧……哎呀……」
  我见母亲正在紧要关头上,为了要和她一起射精,一直忍着心中的快感,狂放猛烈地用大鸡巴奸插着她的小肉穴,这时一听母亲快泄阴精出来的淫声浪语,也忍不处舒服地叫着道:「喔……我的亲妈……小肉穴妹妹……你的亲儿子……也快要忍不住了……快要给……亲妈的……小肉穴了……等等我……啊……跟儿子一起……泄吧……大鸡巴儿子……快要不行了……喔……快要给你了……哦……好爽……」
  母亲忽然把她的双腿缠绕在我的腰上,用手紧紧地搂住我,丰满的胸部用力地在我的胸前研磨,闭着眼睛,下体疯狂地耸动着,赤蛤一张一合,花蕾一收一缩的夹,淫水不断的往外流,阴道深处开始剧烈地震荡,阴壁的肌肉紧紧地吸住我粗大的肉棒,娇声喘喘,春声浪语的大叫:「啊……乖儿……妈被你插得……快飞上天了……真是美极了……快……妈快……忍不住了……再操……操快一点……啊……嗯……小穴要出……出精了……好爽……啊……快……再快点……用力……好……操得好……妈要被坏儿子操死了……啊……太刺激了……妈不行了……妈要泄了……哦……好儿子……亲老公……用力操……操死妈呀……妈不行了……妈又要泄了……妈又要泄给儿子了……」
  母亲搂住我的身体不放,同时用力收缩着紧窄的小肉洞,淫穴内洪水泛滥,淫水不断地汨汨流出,阴道开始痉挛,火热的淫肉紧紧地吸住我肿胀的肉棒,阴壁剧烈地蠕动着,不断地收缩,再收缩,有规律地挤压我的肉棒,花蕊紧紧咬住阴茎,一股滚热的白浆,从浅沟直冲而出,烫的我的鸡巴猛地一颤抖,抖了几下。
  这时我只觉得母亲的阴道就开始出现了规律性的收缩,花心突然间敞开了,然后一张一合地强烈吸吮着我的龟头,同时一股股的阴精也从她的子宫里飞射了出来,淫穴内又是一股荡热的阴精冒了出来,里面又再不断的吸着我的龟头,层层的浪肉紧紧的圈围住我的整根鸡巴,我完全无法抵御母亲如此激烈的动作和身体反应,在勉强抽动几下后,感到屁股沟一酸,知道要射精了……
  母亲感觉大肥穴里我的大鸡巴头在猛胀,她是过来人,有着十几年的做爱经验,知道我要射精了,于是双手双脚紧挟缠着我,两腿像蛇样的紧缠着我的屁股,让小穴紧紧的包裹着我的鸡巴,疯狂的摆动她的腰,肥臀往上一挺一挺地迎送,粉脸含春,媚眼半开半闭,娇声喘喘,流着泪浪声叫道:「亲儿子,不用怕,射吧!把精液射在妈的小肥穴里面,让妈拥有你的浓精,尽情地射啊……」
  我二话不说,就大力抽插起来,我什幺也不想,大脑已经完全停止了思考,取而代之的是身体自己执行自己的命令,我的屁股只知道机械地粗暴地挺动,我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行动,我只知道用尽全力把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进母亲火热的肉穴里,只想着在母亲的淫穴里射精,想和母亲完全地融为一体,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我疯狂地用力冲击母亲成熟的女性肉体,每一次抽插都是那么地深入和狂暴,几乎使母亲窒息,出乎意料地,我竟能击穿母亲的最后一道防线,将整个龟头硬是挤进母亲那无处躲藏的子宫,里面,母亲的子宫颈紧紧的包着我龟头后的肉冠,里面似乎有着极大的吸力,像嘴唇似的不断吸着我的龟头。
  「天啊……你竟然插到……插到妈的子宫里面去了……」
  虽然子宫第一次被男人极力地撑开、进占,让母亲感到些许疼痛,但为了让我能够完全地享受自己,母亲轻咬银牙,不露痕迹地忍受着,体贴的她,甚至不时地用脚将我的屁股扳往她的腿间,以帮助我更加地深入,我的眼中只看得到母亲不断呼号的扭曲的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
  「妈……我要出来了……我要把精液射在妈你的阴户里面……妈!我要射在你热热的小穴里面!妈……我的好母亲……我的亲妈……妈……」
  「亲儿子……妈的骚穴已经为你打开了……射吧……射在妈的小肥穴里面……妈喜欢亲儿子射进她的里面……射……射给妈……我的亲儿子……把精液射在妈妈的阴户里面……用力地射啊……哎呀……你要妈的命了……快……快射出来……快射出来给你这个淫贱的妈妈……跟妈一起泄出来……啊……」
  我猛烈强劲的攻击,迅速将母亲推向高氵朝边缘,母亲这时的动作是粗野已极,尖叫着,声音有一点沙哑,全身起了阵抽搐,双手紧紧的抱住我,两条腿紧紧地扣住我的屁股,一个屁股没命地直向上挺,子宫不停的收缩,把我整个龟头包了起来,用几近痉挛的阴户吞噬我,想把我禁锢在她的小穴之中。
  「哎哟!亲儿子……妈好舒服……你怎么还没有……泄洪呢……妈受不了啦……妈又要死过去了……求求你……好儿子……妈的小仙女……快要被你……捣烂了……啊……真要命……」
  一连串狂野的抽送动作已经令我兴奋万分,现在更受到母亲肉穴里面肌肉连续收缩的刺激,我的龟头有一种被不停吮啜的酥美感觉,我不禁张着嘴巴猛烈抽送,用尽吃奶的气力疯狂地抽插,体味着大鸡巴在母亲肉穴里出出入入所带来的乐趣,每一下冲击都把快感从大鸡巴传到身体里面,令大鸡巴更加挺直坚硬,龟头越涨越大,动作更加粗野。
  在我一阵的疯狂抽送之后,终于腰背一酸,心头一痒,我大叫一声,顿时大量热呼呼的童子精液狂喷而射,一股热烫的甘露激烈的喷射进母亲的子宫内,我边发出哼声和咆啸边插着母亲那多汁的阴户。
  「亲儿子……妈的骚穴已经为你打开了……射吧……射在妈的小肥穴里面……妈喜欢亲儿子射进她的里面……射……射给妈……我的亲儿子……把精液射在妈妈的阴户里面……用力地射啊……哎呀……你要妈的命了……快……快射出来……快射出来给你这个淫贱的妈妈……跟妈一起泄出来……啊……」
  我猛烈强劲的攻击,迅速将母亲推向高氵朝边缘,母亲这时的动作是粗野已极,尖叫着,声音有一点沙哑,全身起了阵抽搐,双手紧紧的抱住我,两条腿紧紧地扣住我的屁股,一个屁股没命地直向上挺,子宫不停的收缩,把我整个龟头包了起来,用几近痉挛的阴户吞噬我,想把我禁锢在她的小穴之中。
  「哎哟!亲儿子……妈好舒服……你怎么还没有……泄洪呢……妈受不了啦……妈又要死过去了……求求你……好儿子……妈的小仙女……快要被你……捣烂了……啊……真要命……」
  一连串狂野的抽送动作已经令我兴奋万分,现在更受到母亲肉穴里面肌肉连续收缩的刺激,我的龟头有一种被不停吮啜的酥美感觉,我不禁张着嘴巴猛烈抽送,用尽吃奶的气力疯狂地抽插,体味着大鸡巴在母亲肉穴里出出入入所带来的乐趣,每一下冲击都把快感从大鸡巴传到身体里面,令大鸡巴更加挺直坚硬,龟头越涨越大,动作更加粗野。
  在我一阵的疯狂抽送之后,终于腰背一酸,心头一痒,我大叫一声,顿时大量热呼呼的童子精液狂喷而射,一股热烫的甘露激烈的喷射进母亲的子宫内,我边发出哼声和咆啸边插着母亲那多汁的阴户。
  「我射了……天哪!妈……我开始射了……有没有感觉到……感觉到我的精液射到你的小穴里面……我射了……」
  我倒在母亲的身上,紧紧的抱着母亲,胸部贴着母亲饱满的乳房,鸡巴狂插母亲的小骚穴,对着母亲的子宫发出连续的射精,一波一波的精液从龟头前缘冲出,喷射到母亲的子宫壁上,淹没了母亲的子宫,注满母亲那饱受奸淫的小穴,可以听到鸡巴在母亲阴道里射精的吱吱声,浓稠炽热的精液瞬间填满了母亲不断收缩的阴道,我射出的量是如此地多,以至于母亲肥沃的土壤竟然无法完全吸收,很快,乳白的炽热的精液就顺着棒身溢了出来。
  「噢……啊……妈感觉到你泄了,好烫!亲儿子,你的精液好烫,射吧,把精液射在妈的骚穴里面。」母亲尖叫着,双手紧扣住我,粉臀上挺,两条腿紧紧地扣住我的屁股,将我们的下体结合得更加紧密,使我的肉棒进入的更深。
  「啊!亲儿子!痛快死妈了!喷的好强……射到妈的喉咙了……」
  母亲完全被我炽热的精液打懵了,紧闭双眼,大腿紧紧地缠住我的腰部,紧搂着我,将她的屁股拼命的往上顶,尽可能的挤压来回应我,承受了我喷射出的精液,母亲的身体随着我射精的节奏扭动着,开始痉挛,小穴一阵一阵的夹着肉棒,花心被炽热的精液一烫,身体不由地哆嗦起来,一股热流从阴道深处射出,像肥皂泡沫似的从浅沟直冲而出,直流在我的龟头上,包围住我的肉棒,迅速地与我的精液融合在一起,深奥的阴穴,不断地有湿粘的淫水流出来,我可以感觉到当高氵朝的顶点冲向母亲时,她的阴道内的组织有些变化,当母亲将泄时阴道里面愈来愈紧,然后逐渐松弛,又在无尽的色欲中循环紧缩不已。
  母亲配合地耸动身子,极度地放纵情欲来迎合我的插干,泄出来的阴精也是特别的多,同时阴道一张一缩,尽量把我吐出的所有精华都吸收进来,不让它们浪费掉,阴道四壁的内圈不断收缩,把我那东西圈住,而极度的快乐使她的动作更加癫狂。这是我生平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射精,感觉和手淫完全不一样,射得异常的畅快,也射得特别的多。
  我已经完全无法想任何东西了,我的脑海一片空白,完全陶醉在这有生以来不曾经历过的极度的快乐之中了,我和母亲一起泄了,多么有力的感觉,没有任何感觉可以和我的鸡巴将精液喷向我那亲生母亲甜蜜的阴户中的美妙的子宫相比,当母亲在我身体下,在一次快乐到要发狂的有力的高氵朝中呻吟,真是太美好了!禁忌的乱伦做爱使我体会到了人生最高的快乐。
  母亲叫到最后,竟然差点一口气接不上来,只见她急促地张口喘着气,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我们俩人忘记了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像一对发情的野兽,如痴如狂地只知追求性欲的发泄和满足。
  虽然这是乱伦、邪淫、不道德的母子交媾,但是这一瞬间,我和母亲两人的下体紧紧的密合在一起,好似神灵与肉体已经达于水乳交融的神圣境界了,四周一下静了下来,只听到母子二人急促的喘息声,以及浓浓的精液射进子宫深处的诱人声。
  最后,我的龟头拼命吐出最后一滴液体,才停止了喷发,完成了我们娘儿俩乱伦性交的最后一道程序,在这瞬间,母亲愉悦地昏了过去。
  泄身后母亲紧紧搂住我,她唇角露出满足微笑,汗珠涔涔、气喘嘘嘘,感受着刚才坚硬无比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正缓缓地萎缩软化!
  我没有把肉棒抽出来,还插在母亲的小穴里,龟头快乐地沐浴在母亲香柔的子宫里,感觉温温的,滑滑的,因为母亲的阴道刚刚经历了一次最强烈的性高氵朝,此时阴壁上肌肉仍然极度地收缩,紧紧地缠绕着我的肉棒,子宫口咬住紧紧地我的龟头不放,使我无法全身而退,事实上,我也并不打算退出,我喜欢被母亲肉穴包含着的温暖的感觉,不但舒服,而且使我更有安全感,我害怕离开母亲的身体后又会回复原来纯洁的母子关系,只有肉棒深深地留在母亲的体内,我才会觉得自己是和母亲血肉同心、完全地融合为一。
  过了好久,母亲的绷紧的身体才软了下来,渐渐将手松开,软绵绵地四肢大张整个人瘫在床上,不断喘息着,历经了暴雨侵袭的阴道也逐渐松弛下来,子宫口张开,放开了它紧紧包围着的俘虏,水流也渐渐停止了。
  母亲躺在床上,下体一片狼籍,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流出的淫水,湿成一片,粘满了她的整个阴部,雪白的阴阜内,淫液四溢,两条大腿分得开开的,阴道入口微张,淫液正因高氵朝刚过而不断从阴道口顺着大腿涌出,沾满了母亲的大腿,水淋淋,腻滑滑的,屁股底下的床铺上沾合着我的精液和母亲的淫水,湿濡濡一大片粘液,母亲却一动也不动地躺着,也不去擦拭。
  不知过了多久,母亲缓缓张开双眼,抱着我,抚摸我的头,而我的嘴已经贴上了母亲的嘴唇,我们热烈的亲吻着,早已把母子乱伦的罪恶感抛在脑后。
  激情过后,母亲舒服地吐了一口长气,用娇媚含春的眼光注视着我,一副陶醉的口吻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哦,上帝,太疯狂了,儿子,你真行,把妈操得舒服死了,妈刚才差点被你操死了,妈活到今天还是头一次领略到于此美妙的性交乐趣!妈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么疯狂的做爱,从来……从来都没有!妈活了四十岁,今天才第一次领略到人生的乐趣,假若不遇着你,妈这四十年真是白活了!小心肝!你好棒啊!妈真爱死你了!」母亲仍然沉醉在快乐的余韵中。

  我将母亲偎在我怀里的娇躯紧紧拥着,伸手抚摸着她全身细柔柔,暖烘烘的肌肤,又揉捏着雪白高挺的肉乳,亲热地问道:「妈!儿子的这条宝贝,够不够劲,你满意不满意?」
  「小心肝!还说呢!你那条大宝贝真厉害、真够劲!你是第一个鸡巴能操进妈子宫的男人,刚才差点把妈的命都要去了,怎么会不满意呢?」母亲玉手在套弄着我的大鸡巴、娇滴滴的说着。
  「喜欢吗,妈?」
  「当然喜欢,简直妙不可言,尤其你的鸡巴在妈的骚穴里面射精的时候,妈的阴道那种充满的感觉让娘全身都麻掉了,原来母子乱伦是这么刺激,这简直就是人生最大的乐趣。」母亲说着,手指漫不经心地撩拨我龟头上那喷射热情的精口。
  我紧搂着母亲,这时的母亲像一株被狂风暴雨摧残后的牡丹花,懒洋洋,娇媚媚地让人无限怜惜,而她的肉体柔嫩,吐气如兰,更是令我爱煞。
  母亲躲在我温暖的怀里,幽幽地道:「儿子,不是妈太淫荡,实在是你的大鸡巴太粗大了,才会使妈这么骚浪,这么贪恋不舍,这么曲意承欢,以后妈妈的骚穴随时都任你插干,任你玩弄,你可不要丢弃娘啊!」
  「妈,放心,儿子的鸡巴永远属于你的骚穴的,妈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我要和妈妈天天操,夜夜操,我要让你幸福一辈子!」
  母亲情不自禁,一手抚摸我的胸膛,一手握着我的大鸡巴又揉、又套:「啊!乖乖,你的鸡巴,真是女人梦寐以求的珍品,又粗、又长、龟头又大,太好不过了,性能力又强,以后你的太太一定幸福死了!」
  「妈,我不想娶太太,我只要妈妈,我要把我的鸡巴好好孝顺妈妈,让妈享受满足的性生活。」
  「乖儿,你真好!算妈没有白疼你,妈的小穴都已经你操了,以后妈就是你的女人了,只要你以后能象刚才那样对妈,娘就心满意足了,只是妈已是四十多岁的老女人了,你还年青,外面又那么多年青漂亮的女人,过多几年,妈人老珠黄,变得又老又丑,满头白发,没有牙齿,下面的肉穴被你这大鸡巴操多几次,也会变得松垮垮的,到那时你还会要妈妈吗?」
  「妈,你放心,就算你以后多老,我也会要你的,外面那些小女孩虽然年青漂亮,但是就像青苹果一般涩涩的,不会挺摇屁股迎凑,倒是妈你有多年的性爱经验,就像水蜜桃一般,香甜可口啊!何况自己亲生母亲的小穴天下只有一个,妈的骚穴是任何一个女人的小穴都不能比的,儿子操自己亲生母亲的那种超越伦常的解放,是一般人体会不到的快感,一想到下面鸡巴插的小淫穴就是生我出来的小穴,是我亲妈妈的肉穴,那种乱伦淫靡的快感是任何女人的阴户所没办法相比的,而且我们做爱都好合拍,我又这么劲,你又那么姣又多汁,又滑又暖,还会一下一下的吸,叫床声又好听,再加上你是我老妈,噢!生理、心理都得到发泄,跟你做爱时,我一想到你是我的亲生母亲,心理就特别兴奋。」
  「妈也是,妈插穴的时候也好喜欢你叫我亲妈妈,而且一想到正在用鸡巴插妈的小淫穴就是妈生出来的亲生儿子,妈用下面的小穴生你出来,现在又让你插妈的小穴,这种心理快感真是好棒,妈肉穴里面的淫水就好象自来水泊泊的流了出来,高氵朝都特别得爽快,这也许就是人家所说的母子连心,亲生母子做爱,心灵相通,比跟谁干都默契,能跟自己的亲生儿子做爱,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母亲,以后妈要你天天干妈的骚穴。」
  「妈,你放心,我会永远爱着你,我会一生一世的插你的骚肉穴的,以后我们在家里不要穿衣,我一兴起就可以和你做爱,我一看到妈你就兴奋想操你。」
  「真的?只要你满足就好了,但是妈也有点担心。」母亲忽然幽幽地叹了口气。
  「担心?妈你担心什么?」
  「担心你娶不到老婆,你的鸡巴又粗又长,龟头又这么大,性能力又强,妈生过你,阴道比较阔大,还被你操得要死要活,那些没生过孩子的女孩,穴口比较小,怎容纳得下你这条粗大的大鸡巴,更别说那些处女,插了入去,非被你操死不可,只有象妈妈这种结过婚生过孩子的中年妇女,才会让你操得痛快。」
  「那妈就嫁给我,做我老婆好了,我要和妈妈天天干,夜夜干,不过,妈,以后不准你再到外面找野男人了,我不希望妈的小穴再给别的男人的鸡巴操,妈的小穴是属于儿子的……」
  「有你这么一个大鸡巴儿子天天操妈的小穴,妈怎么还会去找野男人,从今天开始,妈妈就是我宝贝儿子的专用女人,妈的小穴只给亲儿子干,妈的小穴永远是属于儿子的……」
  「那妈你是答应我可以天天插你的小穴罗?」
  母亲凑向我耳际说:「是,妈答应你,怎么会反悔?是妈自己喜欢儿子插穴,以后,妈每天给你操妈的小穴,况且你这么厉害,妈随时都愿意给你操。」
  我的鸡巴又重新竖起,我顶着母亲肉感的阴阜部位,在母亲耳边吐气道:「妈,说话要算话呀,来吧,再让我搞一次吧!」
  母亲向下一瞧,轻呼:「天呀,妈真不敢相信。」
  「妈,来吧,让儿子好好孝顺老妈吧!」
  母亲闻言大惊,忙从我怀中挣脱开来,后退道:「别开玩笑了!妈刚刚才和你操了俩个小时……」
  我指着自己怒涨的肉棒,喘气道:「可是它按捺不住了……」便向母亲扑了过去。母亲急忙向后闪躲,下半身已被我紧紧抱住。
  母亲看着我说:「乖儿,妈也很想,不过,妈从来没有被像宝贝那么粗长的鸡巴操过,妈的小穴刚才被乖儿这么粗大、又这么厉害的鸡巴操了俩个小时,弄的妈筋疲力尽,妈已经没有力气再操了,再说妈两片阴唇已经给你插得红肿了,到现在里面还火辣辣的,妈实在受不了!不能再弄了,而且对男人来说,一下子来太多次会伤身的,妈需要你是永远,而不是短暂的,今天就饶过妈妈吧,明晚妈的小穴随你爱怎样弄就怎样弄,好吗?乖!听话。」
  「可是我现在很想操妈的小穴。」
  母亲用力地搂住我,对我说:「妈是你的亲生母亲,虽然今天妈跟你发生了性关系,但是你还是应该仅仅把妈妈当作一个母亲来爱,如果你只是把妈妈当作一个发泄性欲的女人,妈会很难过的,你如果只是把妈当作一个发泄性欲的女人,那你就尽情地操吧,妈不怪你,反正妈已经习惯光着身子,张开双腿,把下体开放给任何男人操。」
  「对不起!妈,我怎么会把你当作一个发泄性欲的女人呢?你永远是我心目中不可亵渎的女神,是我最亲的亲妈妈。」我轻轻抚摸着母亲的头发说。
  「这才是妈的好儿子。」
  我蹲在母亲前边,分开她的双腿,刚才经历了一场暴风雨后,母亲的小穴看起来有些红肿,两片阴唇又红又肿,显得更加肥大,穴口和阴毛上沾满了精液与淫水,手指轻轻碰上去时,母亲都会蹙起眉头。
  我愧疚道:「我的确很没良心,为了自己图快活,把妈的小穴给操得肿成这样,唉……」
  母亲低声道:「从你把鸡巴插入妈的小穴那一刻起,妈的一切,早就归你所有了,你给了妈无尽的快乐……妈的小穴就是给你操烂操坏,妈也心甘情愿,妈的小穴,就算肿成怎样,妈都会让你操的,你要真的想,就妈让你操……」但母亲的小穴还是那么红肿,我又怎么忍心再插入呢?我栖到母亲身旁,在她红颊上低头一吻。
  母亲指着我勃起的鸡巴,微微抬了右腿说:「你放进来吧,妈把它保留起来好了。」母亲扶着我的鸡巴,导入她的肉穴中。
  「好了,儿子,安份点,不要顶哦,妈不是不肯,妈是为了你着想,等醒来有了体力,妈一定让你插个够。」
  我偏偏顽皮的顶了一下,「妈,是你自己说的哦!不可以黄牛哦!」
  母亲被这一顶又抽了口气,「好嘛,是妈自己喜欢儿子插穴,乖,我们睡觉了。」
  母亲拉过薄被,盖住我俩,偎在我怀里,我的左手穿过母亲脖子下方,右手握着母亲的右乳,鸡巴插在母亲温暖的肉穴里,就这么呈汤匙的姿势,我俩疲累的睡去。我终于进到了梦寐以求,日思夜想的温柔乡。
  这次我们母子开诚享乐,由母子之情转为男女之爱,使母子二人得到爱的美妙,情的乐趣,欲的享受,领略了欲中奇趣后,终日陶醉在情欲欢畅中,不分辈份,任情寻乐,形同夫妻,恩爱异常,我享受到这世上最美好的母爱和性爱生活,而母亲再也不用受到性饥渴的煎熬了,我们两母子关系就更亲蜜。
  在以后的日子,我满脑门子只想着和母亲做爱,其它的已经不重要了,对于我来说,偎依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让饥渴的鸡巴插在母亲温暖的肉穴里比什幺都重要,我对母亲的爱也和以前不大一样了,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爱我的母亲,不只是作为一个母亲,而且作为一个成熟的性伴侣。
  我对这种乱伦的性爱已经上瘾了,食髓知味了,我除了上课之外,推掉所有同学的邀约,一下课便尽可能快点回家,我和母亲在家中二人俱是裸体相处,性欲来时,不论床上、床下、地毯上面、沙发上面、浴室浴缸里、厨房餐桌上,都有我俩爱的痕迹,或躺、或卧、或站、或坐、或跪,各种姿式和各种角度的尽情造爱,加上母亲集二十余年的性爱经验及技巧,使得我每次的性爱,都得到遍体舒畅,享尽了母亲中年妇女成熟妩媚、性感动人的风韵和妙味,也使母亲自己也得到满足尽致。
  而母亲自从和我这个儿子发生不伦的奸情后,初尝「乱伦」的母亲是既满足又兴奋,那小穴如久旱逢甘霖般享受到我大量精液浓蜜蜜的滋润,重新沉醉在男女性爱的欢愉,母亲四十五岁中年妇女成熟的肉体沉浸在母子乱伦的淫靡性爱中,母亲情欲给复苏了。
  母亲开始教我更多的性知识,教我怎样才能使女性更快乐,怎样使我们造爱的时间持续得更长,或者怎样使我们性高氵朝的时间搭配得更合拍,我们尝试了各种各样的我们能够想到的姿势以及做爱方式,我的鸡巴喂饱了母亲骚浪的小穴之外,还开了她小屁眼的后苞,有时也在她小嘴里、肥乳上、以及娇躯的每一个地方射精,这大大增强了我们母子性生活的乐趣,母亲经常用她性感的嘴巴为我的鸡巴服务,我也学会了用舌头使母亲达到性高氵朝,我们母子之间的性生活变得越来越合拍了。
  母亲现在和我在一起时变得特别的淫媚骚浪,温柔多情,那娇憨冶艳的媚态,撒娇卖嗲的痴情,谁又记得她以前的冷艳高贵的母亲形像,母亲骚媚淫浪的胴体更是让我百看不厌,千操不腻,加上母亲集二十余年的丰富性爱经验及技巧,使得我每次的性爱,都得到遍体舒畅,享尽了母亲中年成熟妇人的风韵和妙味,也使母亲自己也得到满足尽致。
  在成熟妩媚、性感动人的母亲调教下,我完全领悟了男女性爱的美妙,我更学会男女交欢的技巧,也懂得如何去挑逗玩弄女人,而对于颇具姿色妩媚成熟的中年妇女特别情有所好!
  我去买了几张讲乱伦VCD,在房里一面看一面插母亲小穴,母亲都开始感到乱伦在心理上带给她无限的快感,每当看到儿子干老母呀、老爸干女儿呀、老哥非礼小妹的情节时候,母亲都表现得特别兴奋,有时走在行街上我也都表现得好亲蜜,我们试过在公园做爱,又试过去公寓开房间,总之母亲已经变成一个不守伦理、风骚淫荡的淫妇。
  我们母子两个浸淫在母子乱伦的快感之中,我们过着亦母亦妻,亦子亦夫的生活,在人前我是母亲的乖儿子,在床上母亲是我的骚淫妇,每天晚上,我与母亲同床共枕,我们的房子成了我们母子苟合的天地,母子俩人在那床铺上演出无数次母子乱伦的床戏,鸡巴整夜插在母亲的淫肉穴,直肉到天亮,母子俩双双沉溺于乱伦的肉欲快感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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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洁琼微微欠身,轻轻地说:「诸位,已经讨论了两个小时,各种意见我都听明白了,现在提出我对这个问题的意见……」
  只见她侃侃而谈,思路清晰,有理有据,说服力极强,将一个十分复杂的问题剖析得使人听来十分简单、观点明确。她在公司中的崇高威望,全是靠她的精湛的见解、惊人的才干、超人的气度取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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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慕容洁琼的眼中射出欣喜的光辉,轻声「啊」了一声,便立即对大家说:「请诸位稍候,我出去迎接一个人来,给大家引见!」说完便勿勿出去了。
  下面开始议论,都在猜测是什么人来了,以致使他们敬爱的总经理如此隆重地亲自出去迎接?正在这时,只见慕容洁琼步态轻盈地带着一个英俊潇洒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们手牵着手,身体贴得很近,显得那么亲热。
  到了主席座位前,她满面春风地向年轻人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站在自己身边,然后兴奋地向大家宣布:「诸位!我来向大家引见:这位是我的儿子司马伟。他今年十九岁,刚刚从美国哈佛大学管理专业毕业回来!我准备将他安排在自己的身边工作,争取尽快把他培养成本公司的总经理,以接替我的位置。所以,请诸位今后多多关照!」
  那年轻人得体地微笑着,很文雅地向大家鞠了一躬。慕容洁琼满意地点头,然后宣布:「好!请诸位回去后按我刚才的布置分别执行。如果发生意外,请立即向我报告。现在散会!」
  待大家都出去以后,慕容洁琼拉着司马伟的手,一起坐下,另一只手在他的头上抚摸着,说道:「阿伟,回来也不给妈咪来个电话,好让我去接你呀!」
  司马伟调皮地笑道:「我是想让妈咪惊喜一下的!」
  回到家中,母子二人吃过晚饭,便促膝谈心,直到深夜。阿伟详细地向妈咪讲述了自己在美国的的情况,慕容洁琼还询问他父亲在美国的情况。
  直至半夜一点钟,母子才恋恋不舍地各自回房去睡。
  慕容洁琼看上去只有二十四五岁,而她的实际年龄却有三十五岁。她的相貌长得极美,那脸庞、那鼻眼、那身材、那一笑一蹙的神态,都可以说是天下难寻的。而且她的气质高贵、成熟而端庄。
  她出身于书香门第,父亲是大学教授。十几年前,她就是全城公认的第一美女,十八岁时,她在亚姐选美竞赛中,荣获第一,芳名一时大燥。
  那时,她交了一个相貌人品都很出众的男朋友,二人相亲相爱,十分和协。不幸的是,她的恋人由于一次车祸死亡,使她痛不欲生。
  正在这时,她的父亲也不幸病逝。她早年丧母,现又失父,成了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她的父亲是大学教授,积蓄无多,很难维持她的深造和生活。于是,经人说合,嫁给了现在的丈夫,也就是司马伟的父亲司马俊雄。
  丈夫比她大二十岁。他的前妻留下的三个子女,当时都还小,是她把他们一一带大的。她结婚后,采取了避孕措施,并无所出。全家人过得很和睦,也算是一个幸福的家庭。
  由于她没有生育,加上坚持健美锻炼,所以,虽届不惑之年,身材仍然保持少女时代的苗条和丰满,一米六五的个子,双腿修长,「三七、二五、三六」的三围,蜂腰轻盈婀娜,体态曲线优美,皮肤细腻白嫩,白中透红。真可以说得上是风姿绰约。所以无论谁见了她,都异口同声地说她最多二十余岁。
  她至今仍保持天生佼美的容貌:鹅蛋型的脸庞、柳叶似的细眉,樱桃小口,鼻若悬胆。那一双会说话的多情眼睛,更是顾盼生辉,沉鱼落雁。
  前不久,有人评论她的眼睛时曾经说过:「双眸清澈明亮,水汪汪的,黑白分明,流露出聪慧、温柔、多情和略带羞涩的神彩,配上长长的睫毛,大有一瞥勾人魂、再瞥夺人魄的寐力。」
  不少人认为她有惊天的容貌与骄人的身段,都是上帝的杰作,应该从事模特或演员的职业,但她对此不屑一顾。她觉得自己不适合于此类职业。
  她有端庄、大方的风度,腼腆、文静的气质,还有知识女性的典雅,见了男人总是怕羞,为人单纯无邪,属于「纯情玉女」式的人,不喜欢过多地出头露面。虽然在人前她不好意思夸耀,但当自己独自一人时,却时时喜欢揽镜自赏。说真心话,她找不到自己的缺点。
  唯一遗憾的是,她这如花似玉的人儿竟嫁了一个比她大二十岁的丈夫,而且,自结婚以来,在性生活上一直未得到过满足。但由于她天生的气质和善良的本性,却是安于现状的。虽然钟意于她、企图挑逗她和勾搭她的美貌而权势的男人不知几何,但她从来没有萌生过「出墻红杏」的念头。所以一些风流男人背后给了她一个「带剌的红玫瑰」之雅号。她反以此为自豪。
  后来,两个大的子女都已成家出去了。丈夫把香港的公司交给她经营,以她的名子命名,自己则在美国的另一间大公司,长驻美国,每年只回来一个月渡假。家中经常只有她和小儿子母子二人。
  她的小儿子叫司马伟,家人都昵称他「阿伟」。她嫁到这个家时,年方十九,而阿伟才三岁。说也奇怪,自他母亲去世后,这孩子经常啼哭,包括他父亲和褓姆在内,谁也不跟。但慕容洁琼一进他家门,孩子便一下扑进她的怀中,抱着她叫妈咪,好象她就是他的亲生母亲。
  大家都惊异地说:「这孩子与他的新母亲真是有缘份。」她也特别感动和高兴。
  自那以后,洁琼便一直把他带在身边,晚上也跟着自己睡觉。可以说,这孩子是在她的怀抱中长大的。直到他十二岁时,她见阿伟已经长大,按照「男大避母」的古训,才安排他独自住一个屋。
  她除了在生活上无微不至地照顾他,还为他选择最好的学校,使他顺利地完成了小学、中学学业。她是那么爱他,并决心把他塑造成一个她理想中的标准男子汉。她注意他的一言一行,培养他高尚的品德、操行和气质,并身体力行地对他进行熏陶感染,常常给他讲述古今中外的名人故事,炯炯教导他怎样做人处事。为了让他成为一个多才多艺的人,她除了督促他学好学校的各种课程外,还指导他博览群书,尤其是中国古代的文化典籍,包括了经史子集中的著名篇章。因为当时香港的学校中,只开数理和西方文化课程,而对国学却放在无足轻重的地位。她认为,作为中国人,决不可淡薄了自己祖国的传统文化。为此,她不仅指导他读什么书,而且还常常亲自给讲解中国历史以及名文佳作。
  她还培养他诗词歌赋及音乐、绘画等艺术类的知识和能力。因为在这些方面,她都是有根基的,当年其父在中国文化领域造诣颇深,使她从小便受到熏陶,还让她跟著名的乐师、画家修习过艺术。
  洁琼对阿伟从不矜持,而是平等待他,常常与他一起讨论学问、谈诗作对,互相都感到十分投机。阿伟对妈咪不仅关心、孝敬,而且十分崇拜,处处刻意模仿她。在他的心目中,妈咪是全美的化身。他自己也常对别人说:「我的一切都是妈咪给的。她不仅是我的慈母和严师,还是我的挚友。」
  阿伟中学毕业后,她送他到美国哈佛大学学习管理。在他入大学后,母子通信从不间断,慕容洁琼继续刻意地塑造他。这样,在司马伟大学毕业的时候,已成为一个学贯中西、才通古今的博学之士了。
  现在,阿伟已成了一个典型的男子汉了,一米八十的个子,体魄健壮,面貌英俊,微黑的肤色、端庄的面孔、乌黑的头发、炯炯的目光和甘美的嘴唇,是一个很标准的美男子。
  不知何故,慕容洁琼觉得,自从阿伟从美国回来以后,每次站在他的面前,她总是不由自主地在内心深处产生一种爱恋之情,两眼悄悄盯着他看个不够,心头暗暗发颤,甚至产生一种渴望扑在他怀里被抚爱的冲动。
  她想,「既然连我这样一个向来不被任何男人所动的‘冷艳’女人都能动心,所以,我相信任何女人见了我的小阿伟,都会被迷得神魂颠倒的。」
  她常常想:不知哪个女子有福份,将来能嫁给他。
  第二回抱孙切坦心迹劝子择偶经沧海难为水非母不视
  阿伟大学毕业后,慕容洁琼便安排他担任自己的副手。这样做的目的是先让他在实际工作中得到锻炼,培养他的组织能力、熟悉业务,以便将来在适当的时候,由他来继承这一片产业。
  每天,母子一起去上班。在开始的一段时间里,她基本是手把手地教导。
  阿伟的人也极其聪明,很快便适应了环境,并且在许多方面有了自己的独到见解。慕容洁琼看到阿伟的进步,心中十分高兴阿伟的学识、气质和温文尔雅的风度,加上遇事有独到见解和谦虚的态度,很受同事们的尊敬和喜爱。人们都说,阿伟的气质与风度极象慕容洁琼,只是在处事的成熟程度上还相差很远。
  确实,阿伟的一切,都是慕容洁琼从他小时候就开始训练的。她是按照自己心目中的理想男性在塑造他,自然与她在很多方面是一致的。
  至于他的不成熟,对初涉世事的年轻人来说,当然是难免的了。对这些,慕容洁琼心里是有数的。
  阿伟回国半年以后,工作逐渐适应,才华也开始得到发挥。这时慕容洁琼便提拔他当上了常务副总经理,公司的许多日常事务,都由阿伟处理,而她自己,除主持重要会议和大型谈判外,一般不去上班。
  这样,她终于有暇在家休闲了!
  一个事业大成、在海内外企业界名声远扬的女强人,准备「退休」了!
  她想在后半生用主要精力做个好母亲!
  于是,她想到了阿伟的终身大事:应该让阿伟找女朋友、结婚、成家了!
  这时,有许多女孩子追求司马伟,并时常到家中来玩,主动地与阿伟和慕容洁琼亲近。
  但是阿伟对他们却都不热心,只是把她们当作一般的朋友看待。
  有一次慕容洁琼在闲谈中问他:「阿伟,在你上学时,我嘱咐你不要过早地交女朋友,那是为了让你安心学习,尽快成才。现在你已经大学毕业,年龄也不小了,应该选择一个品貌俱佳的女朋友,处一个时期,如果满意,可以结婚了。妈咪好想抱孙子呀!」
  阿伟不解地问:「好的。妈咪,我有一事不明:为什么结了婚就可以生小孩,男女在一起相处,怎么就不能生孩子呢?」
  慕容洁琼一听,简直有些哭笑不得:这孩子,怎么连基本的性知识都不知道呢!不过这也难怪,因为他一直在学校念书,接触的也都是正派的朋友,怎么会谈论到这个问题。而且,自己对他的教育,也从未涉及性问题。看来,现在是该补课的时候了。
  于是,她对阿伟说:「孩子,你的年龄也不小了,应该了解一些性知识。我先给你说一个大概,以后你还可以自己找一点有关性学的书读读,好吗?」
  「妈咪,什么是性?」
  「性从字面上是指性别,即男性与女性。男人和女人,在生理结构上有差别,主要有两个地方。一是胸部有差别:女性的乳房膨胀得象个大馒头,乳头也大;而男性的胸则是扁平的。第二个区别是生殖器。男性的生殖器是突出的条状物,被称作阴茎,在性书中又叫玉柱;而女性的生殖器是洞状的,称作阴道,在性书中又叫玉门。这是说的外生殖器的差别。另外,内生殖器也不同,女性有卵巢,是产生卵的地方,还有子宫,是胎儿生长的地方。男性的内生殖器有精巢即阴囊,可以产生并贮备精子。」
  阿伟问:「妈咪,为什么男女的生殖器结构不同,男的是突出的条状物而女的是洞状呢?」
  「这就是造物的伟大。听了我下面的介绍,你就会明白的。现在我再给你说说性的另一个含义,即男女之间的性交接,又叫交媾,简称性交。正因为男女之间生殖器官的差别,所以男子可以把生殖器插到女子的生殖器中去。凸凹相接为之合,成为一个新的整体,所以又把性交称作‘合。男子在性冲动之下便会排出精子,射进女子的阴道中去,继而进入子宫,如果能与早已存贮在那里的卵结合,就形成受精卵。受精卵便在子宫中发育长大,渐成人形,到满九个月时,发育成熟,是为婴儿,便离开子宫再由阴道而出,叫做分娩。这样你就可以明白为什么男女相处未必会生小孩的道理了。」
  阿伟晃然大悟,连连点头:「妈咪,我知道了,如果男女之间不进行性交,便不能产生受精卵,也不能生育。那么,是不是任何两个男女都可以通过性交而生小孩呢?」
  她点点头,继续说:「是的。从生理上讲,是这样的。凡是有生育能力的男女,只要发生性的交合,就有怀孕生孩子的可能。但是,究竟什么样的男女才可以发生性交,古今原则不同。在远古,是乱交,不分长幼亲疏、甚至兄弟姊妹、父母子女皆可交。后来,随着人类文明的发展,婚姻形式也在不断地变化,起初是禁止长幼之间的交媾,继而禁止相同血缘的兄弟姐妹通婚,再下去是主夫主妻制,即每个男子有一个主妻,每个女子有一个主夫,相对稳定,仍可有多夫多妻;最后发展到一夫一妻制。从此,也就有了性交的伦理,即并不是任何一对男女都可以随意发生性交的,而只能在夫妻之间,其他都称之为非礼非法的行为。特别是严禁在父母子女、兄弟姐妹之间发生性交,否则称之为‘乱伦’。」
  「为什么要禁止呢?」
  「这主要是因为近亲繁殖所生育的后代,往往会有极其严重的畸形,或生理缺陷,或先天智力不足,等等。」
  「妈咪,夫妻之间任何时候都可以性交而生子吗?」
  「原则上是这样的。但是未必任何时候性交都能成功,因为成功的性交须得双方都有性冲动。否则,男性的阴茎不会勃起,怎么能插进女子的阴道中;女性的阴道也会很干燥而使阴茎无法活动,性交便不能进行。即使是一方强迫另一方进行交媾,双方也都会感到痛苦,那样,还有何情趣可言呢。」
  「那怎么才能使大家都冲动呢?」
  「首先是双方互相爱悦,喜欢对方,在一定条件下就会有性冲动了。」
  「那就是说,必须两个人同时有性冲动才能性交。否则,若一个人冲动而另一个人不冲动,也是不能性交的了?」
  「那是自然的。」她回答。
  「那怎么才能使两人同时有性冲动呢?」
  「这便需要‘调情’,即当一方有了性交的欲望,而另一方尚无时,一方便要千方百计地引起对方的兴奋,也发生冲动,这就是所谓‘前戏’。前戏得法,便可以双双进入佳境,之后便可以交合。」
  「那么,怎样进行调情呢?」阿伟有些急切地抓住妈咪的手问。
  她微笑着看了他一眼,用一只手抚着他的头发,回答道:「调情方法自然很多:一是用言语,比如向对方说动听的话语,表达自己的爱慕之心,使对方感动、兴奋,也可以说些与性有关的言词,以挑起对方的冲动;二是可以用动作表达自己的亲切之情,比如,拥抱对方、抚摸对方的肌肤、与对方亲吻,等等。知道了吗?」
  「哦,我知道了,要想引起对方的性欲,必须主动地说动听话,或是抚摸接吻。但我不知道,应该抚摸什么地方呢?」
  「只要是两情相悦,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的被抚弄,都会引起性欲。但男女身上都有几个地方是性敏感区。在这几个地方,只要稍加抚弄,便会立即挑起对方的冲动,并产生性的欲望。」
  「妈咪,身上的哪几个地方才是性敏感区呢?」
  她说:「男女有别,而且每一个人也不一样的。一般来说,男性的性敏感区主要是阴茎、嘴唇;女性除嘴唇、阴道外,象耳垂、大腿跟的内侧、腋下也比较敏感,其中,乳房和阴蒂可以说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两个地方,几乎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的。」
  「什么叫阴蒂?」
  慕容洁琼不知怎样回答,想了想,便让阿伟去书房拿来一张纸、一支笔。她于是在纸上画了一张女性的外阴图。然后说道:「你看,这就是女性的外生殖器的图形。」她用笔指着一个地方说:「这里是阴道口,性交时,男性的生殖器就从这里插入。阴道口外面有这个两头尖的部分叫阴唇,内面的一圈叫小阴唇,外面这一圈叫大阴唇。在大小阴唇之间,你看,这里有一个洞是尿道口,女子小便的地方。再下面的这个地方有一个小小的肉球,就是阴蒂。你别看它这么小,就某种意义上说,这是女子身上最的敏感的地方了。」
  阿伟听得津津有味,不停地点头。
  慕容洁琼说:「好了,今天就讲到这里。性知识的内容很多的,所以有一门学问就叫做性科学,又称作‘性学’。你不妨找一本看看。」说到这里,她伸了伸腰,抬起头来,说:「不如这样,我手头正有一本小书,叫《裸猿》,里面对男女交媾的过程作了生理与心理的分析。我找出来给你念念。」
  说着,她进房,一会儿便拿着一本小册子出来。念道:「性行为通常要经历三个各具特色阶段:结偶、媾前活动和交媾本身。
  「㈠结偶阶段(求爱阶段--运用视觉器官及发声器官进行互相接触」通常称为求爱阶段。这往往延续几周甚至几个月。这一阶段的行为带有试探性质,而且前后矛盾,时而担惊受怕,时而跃跃欲试,时而又搔首弄姿。如果双方的性信号十分强烈,不安和犹豫便会减弱。这些性信号包括复杂的面部表情、身体的姿态和嗓音的变化。后者包括语言中高度专门化、象征化的语音信号,但同样重要的是,这些语音信号对异性能发出与众不同的声调。人们常说热恋中的情人总是「喃喃低语些甜蜜而又不知所云的悄悄话」,这句话清楚地表明,说些什么其实无关紧要,重要的是语调本身的含义。
  「㈡媾前阶段(调情阶--身体之间的接触」这时,情侣常一起外出游玩,身体接触随之增加,先是手拉手、臂挽臂之类的接触,继之以嘴对脸、嘴对嘴的接触,互相在静态或动态中进行拥抱。突如其来的奔跑、追逐、跳跃、舞蹈等,都十分常见,儿童游戏的模式也会重新显现。
  「结偶阶段的活动大部分在公开场合进行,而一旦进入媾前阶段后,就得避人耳目了,尽量地远离别人。
  「在媾前阶段中,采取平躺体位的次数急剧上升,身体之间的接触更为频繁,延续时间更长。不那么强烈的肩并肩的姿势不断地让位于更为亲热的脸对脸的姿势。这些姿势可保持几分钟乃至几小时。在此期间,嗓音信号及视觉信号逐渐失去其重要性,而触觉信号却愈来愈频繁。这些信号包括身体各部位,尤其是手指、手、嘴唇和舌头等部位的细小动作及其所使出的大小不一的劲儿。衣服半宽或全部脱去,皮肤对皮肤的触觉刺激逐渐遍及全身。
  「在这个阶段里,嘴对嘴的接触最为频繁,延续时间也最长,发自嘴唇的力度从轻柔到狂暴,应有尽有。反应达到激烈程度时,舌头的频繁活动被用来刺激口中敏感的皮肤。嘴唇和舌头还常被用于刺激对方身体的其他部位,尤其是耳垂、脖子和生殖器。男子尤其全神贯注于女子的乳房和乳头,在这里嘴唇和舌头的接触一变而为小心翼翼的舔吮动作。经过这番接触之后,对方的生殖器也可能成为这类动作的物件。当发生这种情况时,男子的注意力一般集中于女子的阴蒂,女子则集中于男子的阴茎,尽管别的部位也不见得就受到冷落。
  「除了接吻和舔吮之外,嘴还被用来时轻时重地咬对方身体的各个部位,一般来说咬得很轻,但有时也会咬得很重,甚至很疼。
  「在用嘴刺激对方身体的间隙中,常伴有大量的皮肤抚摸。手和手指摸索着对方全身表面,尤其是脸部、臂部和生殖器。跟嘴的接触相仿,男子尤其注意女子的乳房和乳头。不管放在哪里,手指总不断地抚着摸着,还不时地用力捏握,把指甲深扎到肉中。女子则握住男子的阴茎,有节奏地抚摸它。
  「除了嘴、手以及全身的接触之外,当媾前活动达到激烈程度时,会出现互相在对方身上有节奏地摩擦自己的生殖器的倾向。胳膊大腿互相纠缠,肌肉不时强烈抽动,身体一会儿紧张、一会儿松弛。
  「这些都是在间歇性的媾前活动中双方所受到的性刺激,由此产生在生理上的性唤醒状态,为交媾行为的发生作好了准备。
  「㈢交媾阶段(作爱阶段--生殖器的交接」交媾行为以男子的阴茎插入女子的阴道为始端。一般常见的交媾体位是双方脸对脸平卧,男子在女子上方,女子的双腿分开。尽管这种体位可以有许多变化,但毕竟是最简单、最典型的一种体位。这时男子的胯部有节奏地向下压,其力度虽变化无穷,但在不受阻碍的情况下,下压动作通常非常迅速而深入。随着交媾的进行,嘴以及手的接触减少了,甚至是不那么微妙复杂了。即使如此,这些次要的刺激形式在大多数交媾过程中,仍自始至终在一定程度上起作用。
  「跟媾前阶段相比,交媾阶段要短暂得多。男子在大多数情况下几分钟之内便发生泄欲式的射精行为,除非他使用缓兵之计。如果男子延长交媾时间,女子最终也能达到反应剧烈的高氵朝,其感觉和男子一样的剧烈,一样的如释重负,从生理角度看,除了不能射精外,也和男子一模一样。一部分女子能够迅速达到高氵朝,而有的女子则根本达不到高氵朝,但一般不说是在交媾开始后的十至二十分钟内达到高氵朝。
  「男子可以克服时间因素,用延长交媾前剌激时间及提高刺激强度的办法,使女子在阴茎插入之前就进入性唤醒状态,从而导致女子达到高氵朝。当然他也可以使用自我克制的方法来推迟高氵朝的来临,或者在射精之后、阴茎疲软之前继续维持交媾或者稍事休息,然后再次交媾。在后面这种情况下,由于男子的性欲减弱,要再次达到高氵朝便费时多了,这样女子便会有充足的时间来达到高氵朝了。交媾双方达到高氵朝后,通常产生精疲力竭的感觉,需要放松一下,稍事休息,或者干脆入睡。
  「我们现在得从性刺激转到性反应问题上来。身体是如何对如此激烈的刺激作出反应呢?无论男子或女子,其心率、血压和呼吸次数都会明显增加。这些变化始于媾前活动,至交媾高氵朝时达到项点。正常心率为每分钟七十至八十跳,性唤醒初期上升至九十至一百跳,高度兴奋时为一百三十跳,高氵朝时达到一百五十跳。血压则从一百二十升至二百,甚至二百五十。随着性唤醒的开始,呼吸也越来越深沉,越来越快。达到达到高氵朝时,气喘吁吁,并常伴之以有节奏的呻吟。这时脸也会变形,嘴巴张开,鼻孔扩大,活象一个达到了极限状态的运动员或者是一个严重缺痒者。
  「性唤醒状态中发生的另一个变化,是血液分配的骤然改变,体内血液涌向身体表面。多余血液大量涌入皮肤会引起一系列令人嘱目的后果。它不仅使身体变得热烘烘的——正所以欲火中烧——而且在许多特定部位引起特殊变化。在高度兴奋时会出现颇具特色的性红晕。这在女子当中最为常见,红晕起始于胃部和上腹部,接着扩散至乳房和胸脯上部,然后移至乳房两侧及中部,最后才到达乳房下部。脸和脖子也可能受到影响。在某些反应强烈的女子身上,红晕还会扩散至下腹部、肩部、肘部,当达到高氵朝时,直抵大腿、臀部及背部等处。有些人甚至全身表面都会泛起一层红晕。人们把红晕形容为麻疹似的一片,仿佛是一种视觉信号。在少数情况下,红晕也会发生在男子身上,它起于上腹部,然后扩散至胸部、颈部和脸部。它有时也会布满肩部、胳膊和大腿。一旦达到高氵朝之后,性红晕便迅速消失,其消退顺序与出现时的顺序正好相反。
  「除了性红晕和全身血管扩张外,各种可以伸缩的器官也会发生明显的血管充血。充血的原因,在于动脉供血速度过快,超过了血管的输送能力。这种情况能延续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因为充血的器官本身会关闭输血管道。这一般发生于男子或女子的嘴唇、耳垂、乳头和生殖器部位,以及女子的乳房部位。嘴唇变厚,呈鲜红色,比平时更为外突;鼻子的软组织部分肿大,鼻孔扩张;耳垂也会厚实肿胀起来。男子或女子的乳头肿大勃起,女子尤其是这样。(其原因不止是血管充血,乳头肌肉收缩也是一个原因。)女子乳头长度可增加一厘米,乳头直径增加半厘米,乳头四周的乳晕略显肿大,颜色转深。女子乳房的体积明显增加,在达到高氵朝时,一般女子的乳房比正常体积要增加百分之二十五,变得更为硬挺、丰满、外突。
  「男子和女子的生殖器也随着性兴奋的继续而发生一系列明显的变化。女子阴道壁大量充血,使阴道迅速滋润。有时在媾前活动刚开始的头几秒钟便会产生这种现象。阴道内侧的三分之二的管壁会延长扩张,在高度兴奋阶段,其总长度增加至十厘米。接近高氵朝时,阴道外侧那三分之一的部分发生扩张,在达到高氵朝时,这一部分便会产生一次持续二至四秒的肌肉抽搐,然后每隔0。8秒就有节奏地收缩一次。每次高氵朝一般有三至十五次这样有节奏的肌肉收缩。
  「性唤醒期间,女子外生殖器明显增大。大阴唇开启肿胀,比正常大小增加二至三倍。小阴唇也比平常增大二至三倍,并外突至大阴唇的保护层外,从而使阴道的总长度增加一厘米。随着性唤醒的继续,小阴唇又起了第二个变化,除了充血外突,其颜色也改变了转为鲜红色。
  「性唤醒开始之后,阴蒂(男子阴茎的对应物)也随之增大外突,但是,当达到强烈的兴奋状态时,肿胀了的阴唇往往会掩盖这一变化,将阴蒂置于自己的屏障之下。这时的阴蒂虽感受不到男子阴茎的直接刺激,但由于它肿胀隆起,十分敏感,所以仍能间接地感受到男子阴茎下压时加在它上面的有节奏的压力。
  「随着性唤醒的开始,男子的阴茎也发生剧烈变化,经过剧烈的血管充血,由原先疲软松驰的状态一变而坚挺勃起。其长度骤然增加,直径也大大增加。
  「男子在达到性高氵朝时,阴茎肌肉强烈抽搐,将精子射入阴道。开始的几次抽搐最为强烈,其间隔为0。8秒,和女子性高氵朝时的阴道收缩的间隔时间完全吻合。
  「性兴奋期间,由于男子阴囊皮肤紧缩,睪丸的移动不太自如。输精管在收缩时,会将睪丸向上提起,使其紧贴身体。由于充血,睪丸的体积会增加百分之五十至百分之一百。
  「一旦达到高氵朝之后,上述所有变化迅速复原,交媾者也从疲惫状态迅速恢复至正常安静的生理状态。在性高氵朝的反应中还有一点值得一提。紧接性高氵朝而来的是大量出汗,男女都如此,这跟性活动中的使劲大小无关。尽管如此,它却跟性高氵朝的剧烈程度有联系。汗水一般分布在背部、腿部及胸部上方,腋下可能也会流汗。在剧烈情况下,整个躯干,从肩胛到大腿,都会大汗淋漓。手掌和脚掌也会渗出汗水;如果脸部出现性红晕斑块,那么前额和上唇就可能出汗。」
  念完,她问:「这回你明白了吗?」
  「太好了,我再自己读一遍。」阿伟受益非浅,说:「谢谢妈咪给我上了一堂性教育课!」
  「不用谢!做父母的,有责任向子女进行初步的性教育。按说,儿子应该由父亲来进行为好。但你父亲不在家,只好由妈咪来完成了!怎么样,应该赶快找女朋友了。我希望快一点抱上孙子。
  第三回子恋母情难禁夜探床笫母爱子宅心仁假寐献贞
  有一天慕容洁琼问阿伟:「现在有没有合意的女孩子做物件?」

  他说:「妈咪,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但一直未遇到过合意的。」
  她说:「前个时期到咱们家的女孩子中,有几个是很出色的,我见犹怜,你难道一个也没有看上吗?」
  他说:「没有一个是我满意的。」
  她大吃一惊,这个小家伙真是眼比天高,那么好的女孩子竟也看不上,难道他要找个仙女不成。便对他说:「阿伟,金无赤金,人无完人,天下哪有十全十美的人。不可过于苛求。」
  他听她说完,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看着她说:「谁说天下没有完人?妈咪就是一个完美的人。你的美貌、你的身材、你的风度和气质、你的品德和学识,都是上乘的。你身上根本没有缺点。」
  她听了心中一热,甜孜孜的,心想:「小东西果然有眼光!但是,天下象我这样美的女子能有几个!如此痴想,恐怕你一辈子也难遇上。」但又不好直接说出来,怕伤了他的自尊。于是只好继续开导他道:「傻孩子,妈咪也是有很多缺点的呀!只是你从小跟着我长大,对我敬爱有加,认为我的一切都是好的。俗话说:子不嫌母丑,你大概把妈咪的缺点也当成了美好的东西了。」
  他反驳道:「不对,妈咪就是没有缺点,我丝毫没有奉承的意思。我就是要找一个各方面与妈咪一样的女孩子作妻子,否则,我宁愿终生不娶。」
  「天啊,真拿他没有办法。」她想,于是只好继续劝他:「世界上哪有两个完全一样的人。你不可痴想,不然会误了你的青春年华的。」
  他点头,但心里仍然下了决心:我的标准决不会改变的!
  后来,阿伟在妈咪的督促和帮助下,终于交了一个女朋友。那个女孩子,各方面都是出类拔萃的。慕容洁琼见过几次,很喜欢。但阿伟与她处了一个多月,不知什么原因又分离了。
  慕容洁琼问他为什么断了关系?他也不肯说,情绪非常低落。
  在一个炎夏的晚上,他们坐在家中花园的椅子上聊天。
  他突然问她:「妈咪,你的婚姻幸福吗?」
  她不知他问这话的用意,只好说:「这怎么说呢?有你们三个孩子陪伴我,自然是很幸福的。」
  他见她答非所问,便忧郁地说:「我觉得,你嫁给父亲太委屈了你。」还未等她回答,他接着长叹一声自言自语道:「唉,天公不作美,使我生不逢时。」她诧异地问:「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多忧伤和失望?」
  他说:「妈咪,我在想,假若我能早生十几年、二十年,我一定要娶你为妻子。可惜我生得太晚。」
  她被他的异想天开逗得哈哈大笑:「我的乖儿子,不要想入非非了。要从现实出发,多考虑你的未来。我很奇怪,天下有的是年轻美貌、聪明活泼的女子,你为何偏偏爱上了象我这样的老太婆!」
  「不!妈咪说得不对,妈咪一点也不老!你那婀娜的身材、姣美的容貌、聪慧的眼睛,看起来仍然是豆蔻年华;再配上你那渊博的学问、典雅的风度、迷人的韵味、成熟的气质,天下之大,也难再找到一个。所以,每想到、看到妈咪,常常使我心动,不能自持!」
  她的脸不禁一红。听到阿伟的赞扬,她高兴,也有些害羞,一时不知说什么话。
  阿伟却一本正经地问她:「妈咪,请你说实话:如果我真的早生十几年,你能同意嫁给我吗?」
  她笑睨他一眼,信口回答:「如果真是那样,我是求之不得的呢!你要知道,自你小时候起,妈咪就按心中白马王子的标准在培养你,而且是成功的;我每看到你,就似乎看到了我年轻时日思夜想的白马王子。所以,如果果你早到人世,又机缘凑巧,能让我们两人邂逅,那时,不用你主动找我,我也会千方百计追求你的,而且,我会全身心地爱你、选你当丈夫的。」
  说完,她抚着他的头发,心疼地问:「怎么样,妈咪说了真心话,这样你该满意了吧?傻小子,不要再想这些没有根底、不可能实现的事情了,好吗?」
  他高兴地握着妈咪的手,说:「我很满意的,能让象妈咪这样的女子看中,我是多么高兴呀!妈咪,你在嫁给父亲之前,有自己钟意的男朋友吗?」
  这话使慕容洁琼突然想起了她那不幸早逝的恋人,十分激动,说:「我十七岁的时候,交了一个男朋友,我当时认为找到了自己的白马王子,非常中意。他长得和你一样魁梧而英俊、博学多才,而且很会体贴人,可惜……由于车祸,他不幸离我早去……」
  说着,她不觉流下了眼泪,并无意中揽着了司马伟的肩头。
  阿伟为了安慰她,便象小时候那样把头埋在母亲的胸前,用双手搂着她的腰,向她道歉:「妈咪,是我不好,不该提过去的事让你伤心。」
  她说:「阿伟,这又不关你的事。」
  两个人各有心事,相对无言。
  阿伟见妈咪还在流泪,便站起来,拿出手帕为她擦泪,并把她搂在怀中,一只手轻轻抚弄她的头发,另一只手在她的背上和肩头抚摸着。后来,又捧起她的脸,在她的额头和眼睛上轻吻。
  这甜美的吻,使慕容洁琼慕然想起当初与爱人相亲相爱的迷人情景,她似乎感觉自己正接受爱人的抚爱,十分受用,便闭目任他搂着,也用双手抱紧他,把脸埋在他的怀里。
  正当她痴迷地沉浸在甜蜜之中时,突然发现阿伟使劲把她往怀里揽,以致她感他的胸脯已经触到自己那被丝衣裹着的丰满的乳房。
  而且她还发现,他的生理也起了变化,下体硬邦邦地顶在她的身上。同时,他的嘴唇也渐渐由眼睛吻到了脸蛋,并在继续往下移去……
  她急忙轻轻推开他,小声说:「阿伟,妈咪身上好累,我要回房去休息了。天已不早,你也早点休息好吗?」
  说完,她便站起身回卧室。
  阿伟不放心,轻轻扶着她,送她到床上躺下。她说:「你也早点休息。」
  他颔首离去,并为她带上房门。
  慕容洁琼和衣躺在床上,芳心极不平静。阿伟今天对自己无限迷恋的话语,是那么热诚,在她心中激起了层层涟漪。
  她回忆着自己与阿伟的关系,似乎找不出什么理由会使阿伟生此非份之念。她百思不解……
  她又想,难道自己有什么不检点之处,以致引起了他的情愫猛涨呢?似乎也没有什么。因为自己对他始终保持慈祥端庄,没有做出过失态之举……
  她又自问:自己对阿伟的感情有什么变化吗?想到此,她的心又狂跳起来。她觉出自己感情确实也在变化:自阿伟大学毕业从美国回来之后,自己觉得他显得很成熟,英姿勃勃,十分迷人。每次看到他,自己心中便有所动;若是有一天见不到他,就有一种牵肠挂肚、坐卧不安、若有所失之感,而这种感觉绝对不是母亲对子女在外的牵挂感,而是似乎是情人之间的那种「一日不见如三秋兮」的怀恋心情。有时,与阿伟谈得投机时,自己甚至产生一种渴望扑进他怀中、受到他抚爱的朦胧情愫。刚才被他拥抱时,自己心里一度感到好舒服、好甜蜜,真舍不得他放开自己……
  想到这里,慕容洁琼好吃惊,她想:难道自己真的也爱上了他?这个小冤家!
  一向理智的慕容洁琼困感了!思绪纷乱!
  但她很快理清了心中的乱麻:母子之间是决不能有这种情感的!她暗自下了决心,决不能任其再这样发展下去了!
  可是,阿伟那俊美的形象,却象一个驱不散、赶不走的魔鬼,一直在她脑海中纠缠着,不肯离去!慕容洁琼,这个在生意场上的女强人、总公司里的威严女王、男人面前的冷美人,真的变得软弱了、没有主见了!
  她辗转反侧,难于入睡。两行珠泪沥沥而下……
  正在这时,阿伟悄悄进来看她。他见自己亲爱的妈咪还在哭泣,心中十分不安,便劝她不要再难过。他见她满面通红,以为她有病了,把手放在她的额头试体温,还倒了一杯饮料放在她床边。
  阿伟是那么体贴,那么温柔,越发使她感动。她告诉他不必为自己担心,让他早一点去休息。
  看得出,阿伟仍然不放心,但最后还是一步三回首地离去了,走前还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她心里好冲动,真想唤阿伟不要走,留下来,搂着他的脖颈,让他鉆进被中,抱着自己亲热……
  但理智胜利了:她没有允许自己这么做。
  阿伟走后,她闭目良久,才关上灯,闲上眼睛,但脑子里仍是一片混乱。
  她坐起来除衣。因为她长期以来习惯于裸睡,穿衣服是睡不着的。
  她脱光衣服后躺下,拿一条丝巾盖着胸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
  至午夜时分,她在朦胧间感到有个人轻轻在她的唇上吻着。她醒了,惊骇得睁大双眼!因为屋子里黑暗,看不见是谁,但从对方身上那特有的诱人气息,她知道这一定是阿伟。
  她分析,可能他离去后仍然不放心,又来看望她,见她睡着了,不知怎地激发了好奇心,便有了上述行为。
  「这孩子真是淘气!怎么能对母亲这样轻浮!」她心里抱怨着。
  但是,以她的高度的自尊心,深怕事情闹大,出丑人前;以她的处事审慎,在不明白他的动机前,深怕委屈了好人;以她慈母的的善良,深怕对阿伟的情绪加重影响,使他更加伤心……。所以,她不便出声斥责他。
  这时,一只手在她裸露的肩头上轻轻抚摸。另一只手隔着那薄如蝉翼和丝巾,压在她的乳房上,慢慢揉捏。
  她想:「这个小家伙也真是的,刚刚教给他一点性知识,他便立即做实验,过来想看看能不能挑起我的性欲!」
  她考虑他只是一时冲动,才会有此越轨行动,过一会儿就会离开,唯有诈睡不知,希望他能适可而止。
  但是司马伟并没有至此罢休。
  慕容洁琼感到一只温暖的手伸进了绵被中,在她胸前光滑的肌肤上轻柔而拙笨地抚摸着。
  由于她习惯裸睡,身上本来就是一丝不挂的,所以一无所阻……
  「这个小家伙,真是淘气得可以,怎么这样大的胆子!」她想。
  但她转念又想:阿伟刚进入成年,开始对异性发生兴趣了,对女性的身体有一种神秘感,渴望探索一番。可是他没有女朋友,无处发泄,就来拿妈咪试验。唉,真可怜!
  想到这里,她更不想去制止他了,只好继续诈睡。
  那只手一开始只是在酥胸和乳房上留连,接着便往下滑动,在她的小腹上作圆周运动,继而又在那丛柔软的毛丛中来回地揉抚,弄得她全身肉紧,一阵阵颤战着。然后,那手直向下走,抚摸两片紧闭着的阴唇。
  司马伟见妈咪没有醒来,胆子益发大了,他竟掀开了丝巾。
  他开始吻她,从她的额头一直向下吻去,边吻边抚摸。
  在吻到胸前时,他又用舌头舔她的乳晕和乳头,弄得她痕痒难耐,但又不能动弹和出声,只好强忍着。
  他仍接着往下吻,舔完她的肚脐又吻到下体,有时那舌尖还碰上她那最最敏感的阴核,这一下子激起了她高涨的情欲。
  她的爱液一股股地涌出,身子开始不停地扭动。她不能自持,只好两手抓住床边,银牙咬紧嘴唇,头也不由自主地左右摆动着,喉咙里发出呻吟声。
  她真有些后悔,今天不该告诉他那么多的性知识,结果自己却「自作自受了!」
  阿伟听见了她的呻吟声,觉出了她身子的扭动。他怕妈咪醒来后,发现自己的越轨行为会生气,便停止了动作,悄悄离去。
  说实在的,这时,慕容洁琼的性欲已被他挑逗得波浪起伏、难以抑制。她已经忘记了什么是羞耻,也忘记作为母亲应该在儿子面前保持端庄,只感到下体非常空虚,渴望立即得到充实,反而怕他马上离去。
  要知道,这二十年来,她在性生活上是极其贫乏的。尤其近十年来,丈夫已无性能力了。俗话说:「三十四五,如狼似虎」,这是形容女人在这个年龄正是性欲最强的时期。但是,慕容洁琼在性这个方面,可以说已经绝望,心已枯死了。
  她万万没想到,今天晚上,阿伟竟在她那枯竭的心田里灌进了甘露,重新激发了她的性欲,而且一开始就那么强烈!
  她心中无限感叹:「是啊,我正是处在虎狼之年哪!我还没有枯萎,我还是个正常的女人!」
  可是阿伟却离开她了!
  她心里怨道:这个小家伙真是不象话,搞得我要死不活的,自己却跑掉了!
  欲火烧得她无法入睡。
  她的两手在乳房上使劲揉搓,但无济于事;她又将手指插进阴道中,来回磨擦……然而都压抑不住这烈焰的焚炙!
  直到天快亮时,她才朦朦胧胧地进入梦乡……
  自这天起,一连数日,阿伟竟天天半夜时分来到她的卧室,在她身上抚摸,每次都搞得她要死不活的。她感到可恨的是,阿伟又总是在她因难以忍受而发出呻吟、扭动身子时离她而去!这使她更加备受折磨和煎熬!
  而且,经过几次之后,阿伟抚摸的技术确是大为提高。这就使她益发难耐!
  所以,每想起或看到阿伟,心里又是爱、又是恨,难以形容!
  但她仍然找理由为他开脱责任。比如她想:这孩子还不懂得风情,目前只是对女性的身体好奇,故而只是天天抚摸自己。如果他多少有点性的知识,是决不会只抚摸而不进去的!她想,今后若有机会,得对他深入进行一番性教育!
  正好这天下午时,阿伟从外面回家,见慕容洁琼在厅中看书,便问:「妈咪,我买了几本关于性知识的书。都读过了。但有一个问题我不明白,想问问妈咪。」
  她故意冷淡地抬头问:「什么问题?你说吧。」
  「前几天,妈咪告诉我性交这个问题,但我不明白性交是怎么回事。想看书,但书上也没有讲到什么是性交。比如书上说性交会使男女都很快乐,什么‘欲仙欲死、如醉如痴’等,我不知道为什么性交会使人快乐呢?又如书上介绍什么‘九浅一深’等,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慕容洁琼听了,脸上立即变得通红。是啊,一个年轻女子,忽然被问到性交的感受问题,这该怎么回答呢!
  但儿子出于无知,提出这样令人难堪的问题,也不能完全怪他,事实上,确实须要对他进行一点这方面的性教育。
  她让自己冷静,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哦!所谓性交,是指男女生殖器相接,即交合、交媾。」
  阿伟不解地问道:「妈咪,男女生殖器怎么相接?」
  她脸不觉一红:「就是男女都脱光衣服,然后,男子把自己的生殖器插进女子的阴道中去。」
  阿伟竟没有看见妈咪脸色的变化,反而穷追到底地问:「哦,我知道了,男子把生殖器放进女子阴道中,就是性交。对吗?」
  慕容洁琼对儿子这不知深浅的提问,似乎有些有点不耐烦了。她刚想阻止他继续再提问,但又一想:「我这是怎么啦?一个小孩子,本不知深浅、无所顾忌,何必责怪!何况,他不知道的事情,特别是这种隐秘的事情,父亲不在家,他不问自己的妈咪,又去问谁呢!」于是,她态度平和地问答了他的问题:「阿伟,性交不仅是插入这一个动作,而且是一个过程。在交媾开始之前,男子要先对女子进行抚慰,如拥抱、亲吻、抚摸等,在挑起女子的性欲之后,便可将生殖器插入阴道中去。交媾不只是把生殖器放进阴道,而且要动作:先插到阴道底部,然后再出来,这是一个回合,然后再进再出,又是一个回合。如此不停地插进再拔出。这种一进一出的动作,又叫‘抽送’。不停地插送,就是性交!知道了吗?」
  阿伟高兴万分,因为他这回懂得什么是性交了!但他还有问题:「妈咪,我不明白,男女之间为什么要性交呢?」
  慕容洁琼至此,已无退路,只好回答:「在性交过程中,由于男女生殖器肌肤磨擦的作用,会使双方都感到一种十分愉快而美妙的感觉,一般称作‘快感’。」
  阿伟听到这种介绍,心中感觉十分新鲜,然而却又十分生疏。他继续问道:「妈咪,什么是快感?」
  她当然知道什么是快感,但是她却不知如何回答,只好笑笑说:「这个问题,实在不好回答。因为这是一种感觉,一种体验,用言语难以说清,即所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只有性交的实践者才能体会出来。这点你大可不必急于知道,因为在你将来结婚时,与你的妻子会天天性交的,那时,你自然就能体验到的。现在,你连女朋友都没有,何必急于知道这些!」
  但小伙子真有点执着:「妈咪,你可以简单地形容一下嘛!」
  她赧颜地轻轻摇头:「可是我不知道用什么词来说呀!因为任何一本书上都没有讲过。」
  他仍不罢休:「那……请妈咪讲讲自己的感受嘛,因为妈咪是结过了婚的呀!」
  她的脸腾地一下红到耳根,连忙用双手捂在脸上,小声说:「阿伟,好乖,妈咪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既然你非要我说,……那好吧……不过得让我想想,行吗?……好,我简单地为你形容一下:性交的时候,只是……只是……全身上下麻麻的、痒痒的,软软的……总之很舒服……」
  阿伟对这个回答不满意,因为妈咪还是没有说出具体的感受。他继续追问道:「妈咪,我还是没有明白,你说的舒服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舒服?怎么个舒服法?舒服到什么程度?」
  她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说:「那种舒服似乎还伴着痛苦,好象让人无法消受,可是又欲罢不能。你不见小说上写的:使人欲仙欲死、如醉如痴,就是性交到高氵朝时的感觉……」
  阿伟张嘴还要再问。她赶快制止他:「哎呀,我说不清!你这个傻孩子,不要让妈咪说这事了,好吗!」
  阿伟迷罔地点头。他不明白妈咪为什么说‘无法用言语回答’。他只好接着再问另一个问题:「妈咪,书上说的‘九浅一深’是怎么回事?」
  「至于‘九浅一深’,这是一个性学术语,指男子在抽送时,不是每次都把生殖器插到女子阴道的底部,而是时浅时深,时快慢。」
  「为什么要这样呢?每次插到底有什么不好?」
  「这就是心理问题了。你想想,当一个人想得到一个他没有的东西时,必然十分急切地努力去得到它。越是得不到越会感到急迫。性交也是这样的。女子在性交中,快感最强烈的莫如男子的阴茎插到阴道底部时,所以,她自然渴望男子每次都能插到底。如果男子不是每次插到底,而是没有规律,这样一来,女子就会急切地希望他多来几次到底的动作,而且自己在心理上判断‘下一次该是深了’,可是,实际上却是浅,于是就感到一种失望。一个人在失望时,往往是最迫切时,而且情绪十分冲动,甚至会乞求男子满足她,并且会不由自主地将这种渴求通过表情、眼神、动作、言语表达出来。而男子在性交中最兴奋的莫如看到女子被自己弄得欲仙欲死的神态。为此,他便可以实行九浅一深的技术,去极力地挑逗女子,使她急不可待,心中渴望深入,性欲更加强烈。看到女子这样,男子自然也会更加冲动。这时,双方都会得到更加美满的快感。」
  第四回色胆敢包天偷鉆神秘窟久旱逢雨露喜进温柔乡
  当天的子夜时分,司马伟又象往日那样,在他心爱的妈咪「睡着」后,又悄悄地来到了闺房。
  慕容洁琼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心中象被小鹿冲撞般激跳不已。她真怕他再将她告诉他的有关性交的知识在她身上实践一番。
  但不管如何,这晚,阿伟的抚摸又给她带来了很大的快乐。
  可是阿伟没有那么做,仍然是只抚摸。
  她总算放心了。
  但是,阿伟的抚摸技术越来越熟练,搞得她欲仙欲死,到后来,他把手伸到她的阴道中抽送,几次触到阴蒂,使她全身战颤。
  她实在忍不住了,她竟不由自主地大叫了一声。
  阿伟见状,慌忙停下手,匆匆地离去。
  慕容洁琼对阿伟的离去没有感到欣慰,反而有一种失望感!
  她只好再次自慰!
  又过了许久,她才渐渐平静下来。
  心想,这样下去,自己会受不了的,因为性欲已被挑逗起来,无法抑制,但又不能与自己的儿子性交。这怎么得了!
  第二天,慕容洁琼很晚才起来。
  她习惯地看一眼床头的钟,突然想起曾约好今天上午十点钟要听取会计部主任的财务状况汇报。但是,按她现在的心情,实在不想去公司。于是便拿起床边的电话,让秘书通知会计部主任:因故改期!
  她没有穿衣,用床单裹住赤裸的身子,直直地坐在床上,回忆昨天晚上阿伟对自己的亲情抚爱!她是那么兴奋,真如久旱逢露一般。她沉浸在无限喜悦中,一度象失去了知觉,脑子里什么也没有想。她似乎魂不附体一般,久久没有移动。她是那么喜悦!
  可是,当她清醒过来时,却又感到羞涩。她突然想:「啊!太可怕了!母亲与儿子发生性的结合!这算不算乱伦?」
  无限的惊恐使她的脸色有些苍白,身子微微有些颤抖。
  但她又想:「自己与阿伟怎么也算不上是乱伦!因为,我们虽有母子之名,却不是真正的母子关系,因为他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想到此,她紧蹙的双眉舒展开来,脸上又现笑容,秀目中露出了笑意!
  这时,她想到该穿上衣服了。
  于是,她甩开床单,精赤条条地下了床,走到衣柜前。
  她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裸体!
  「啊!这么美!」她立即被自己的美貌迷着了!她实在不忍立即穿上衣服!
  倒不是她未见过自己的裸体,而是今天的心情不同。她似乎是以心中白马王子阿伟的眼光在欣赏着镜中的美人!
  她对着镜子上下打量着镜中人,发觉她是那么美,那婀娜的身材、优美的曲线、雪白的肌肤、那张生动而美得绝世骇俗的面孔……
  她又转过身去,扭头欣赏镜中那滚圆的臀部以及从上到下的流畅的曲线;她左右晃动腰肢,观察那曲线的动态变化;她在镜子前走动,品尝那对坚挺高耸的圆润乳房上下颤抖的旋律……
  啊!慕容洁琼被自己迷着了!
  她进一步断定:这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子!我见犹怜,难怪阿伟这个血气方刚的小后生是那么的迷恋!
  她打开衣柜的门,准备找一件衣服。她翻来翻去竟找不到一件能与自己的美貌相衬的衣服。
  最后,她想起还是少女时买的一件衣服,那是一件美丽的玉蓝色的超短紧身尼龙旗袍,结婚后,她总觉得自己老了,不适合再穿如此花样,于是就放在了箱底。但现在却觉得应该穿上!
  于是,她立即找出了那件衣服。她先穿上三点式,再将那旗袍从头顶套上,再拉下来,这衣服的下沿只到到大腿的中央。
  穿好以后,她又站在镜前,前后左右地端详一番。啊!太好了!这蓝色与雪白的肌肤衬托得那么协调,益发光艳照人!衣服松紧适度,使那身段更加美好!她想:只有这件衣服才能与自己的美相适合!
  她今天不想到公司去上班,她没有力量出去。更主要的是,她的精神状态不允许她到公司去,她怕人们发现她情绪的变化。她确实需要冷静!需要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还有,她渴望早一点再见到心上的小人儿!
  午饭后,她走到厅中,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门口。
  她盼望阿伟早点回来!直到下午三点多钟,司马伟才从外面回来。
  他一进家,很远就发现妈咪今天的形象大变,是那么鲜艳夺目。他走到她跟前,盯着她看个不止,似乎在观察她的情绪有没有什么反常。
  她瞄了他一眼,脸上一红,莞尔一笑,小声说:「阿伟,你回来了!妈咪好想你!」声调是那么温柔宛转,似乎带有几分娇怨、几分羞涩!与她平时那端庄、平静的声音大不相同。
  司马伟听到这声音,十分感动,心里一热,真想立即上前将那迷人的娇躯拥在怀里亲吻!但是他没有这份胆量。他把身子在她面前蹲下,两手轻抚着她那光裸、圆滚的双膝,兴奋地柔声道:「啊!我也很想念妈咪的!所以,会议刚结束,我就赶快回家了!」
  他欣赏着她的装束,赞美道:「妈咪!太美了!」
  「美什么!一个丑老太婆!」那声调,略有几分嗲味、娇味!
  「不!妈咪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子!你是那么年轻、漂亮!光艳照人!」
  「那你说说看,我怎么美?」她真的想听听心上人的夸奖。
  「妈咪真象一尊冰清玉洁的雪美人,你那雪白的、莲藕般的玉臂,在无袖玉蓝色旗袍的衬托下,嫩色可餐,鹅蛋型的脸,象纯玉细瓷般洁白,莹莹滑动着秀光。你的身材是那么窈窕,真有一股清纯脱俗的气质!」
  听他这一说,她脑海里又浮现出昨晚的情景,白嫩的俏脸登时变得通红。
  他蹲在她身边,双手抚着她光裸的膝盖和露出的半个大腿,微笑着说:「妈咪,你脸上那么红润,漂亮极了。」
  她假装不知昨晚的事,摸着他的头发说:「妈咪真的那么美吗?我听了真高兴!我还以为我已经老了,不漂亮了!」
  他却说:「妈咪如此年轻美貌,一点也不老!」
  顿了一下又问她:「妈咪,我看你很疲劳,是不是昨晚没睡好觉?我昨晚在房内搬东西,不小心掉在了地上,声音很响,不知是否吵醒了你。」
  她心里当然明白他是在试探她,看她是否觉察了他的不轨行为。她想,我得爱护他,不能让他心中不安,便笑着说:「乖孩子,谢谢你能这样关心妈咪。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只要一躺在床上,便能很快睡着,而且睡得非常深沉,就是天塌下来,我也不会知道的。」
  他脸上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晚上,母子二人一起看电视。萤幕上映的是一个爱情片,曲折动人,他们看得都很投入。
  激动中,阿伟握着慕容洁琼的手,放在嘴上吻着。
  她起初尚有些心悸,但很快就适应了,由他去在手上抚摸、亲吻。
  电视片映完,她看看钟,已经十点钟了,便说:「阿伟,今天非常疲倦,我要先去睡觉了。」说着便起身离去。
  回到房中,她脱光衣服睡下。这时的她,心中十分矛盾:既企盼阿伟能再来,可是心中又害怕他真的再来。
  约十一点时,她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心中不由一阵剧烈的跳动--是阿伟来了!她赶紧闭上了眼睛,不知所措。
  阿伟进来后叫了几声「妈咪」。见她无反应,便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然后,把手伸进盖在她身上的被单里,在那光裸的肌肤上轻柔地抚摸。
  他发现妈咪并未醒来,便轻轻地掀来床单,重新吻她,从头一直吻到脚尖,站了起来。
  她以为他会即刻离去,松了一口气。
  谁知,他竟没有走。
  她听到了衣服的悉嗦声,不知他要干什么,吓得她心中嘭嘭直跳。
  很快,他上了床,爬上她赤裸的娇驱。
  她发现他的身子与她一样也是一丝不挂的。肌肤相触之下,她心中顿时升起一股热流,这是爱之潮、欲之流、青春的活力。
  他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与她亲吻,几乎使她喘不过气来。接着,他又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
  她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却没想到如何去制止他。她吓得没有了主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脑子里一片空白,唯有继续诈睡。
  阿伟抱着她的娇躯,下体硬邦邦地在她的阴部又顶又冲,不得其门而入,弄得她好疼痛。显然,他在这件事上还没有经验。
  她悄悄地把双腿再分开一些。这时,她的下面已如泉涌,所以这时他很轻易地就顶了进去,填补了她的空虚,她顿觉格外的舒畅。由于她从未生育过,所以,玉门还象处女那样紧窄,虽然她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流出,使里面极其滑润,但他想进去也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
  不知是怕她受伤还是怕惊醒了她,他的动作很慢,每次都是进去一点,便停下来等一会儿。他可能是出于好心,但这却是她所很不满意的,因为,她这时是多么地需要他一下子挺进到最深处,彻底填补她的空虚;可又无法告诉他,只好耐心地等待,希望他能早点体谅她这不便言喻的苦衷。
  真是急死人了:他还停留在阴道口,只进去了不到二寸。而且,他把两只胳膊伸在她的身子下面,两肘撑起,使劲地抱着。她的上半个身子都悬空了,头向后仰着,樱唇半启,雪白的玉颈绷得紧紧的,把乳房也提了上去,更加硬挺。
  他抱着她左右摇晃,使她的两颗硬得发胀、发痒的蓓蕾在他结实的胸前磨擦不止,并不停地亲吻她的脖颈和耳根,还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搅动着。
  这些从未有过的刺激,使她无比地兴奋和舒服,下面的需要也更加强烈、越发难耐了。要知道,这时候,她的性欲高涨得几乎就要爆炸,是多么渴望他动作快些、深些、大力些。
  心里着急,但是又不能明白地提醒他,真是要命。
  经过几分钟的轻撩慢捻之后,他总算开始向她的深处挺进了,动作也快了起来。
  天哪,总算熬到头了!这几分钟简直比几十年还要长。她大有从水深火热的长期煎熬中突然获得解放之感。
  在他的大力进攻下,她立刻感到了充实和满足,微微的电波从阴道传到丹田,又幅射向全身的每一个角落,那种酥麻感令人陶醉。
  她象久旱的枯苗,突获甘露的滋润,异常欢喜和甜蜜。虽然看不见,但是感觉告诉她:他的玉柱是那样的温暖、粗壮和硕长!她真想好好地看它一眼,真想把它吞到肚子里去。
  她闭着眼睛,细心地体会着、品尝着在他行进到不同深度时、变换不同速度时所得到的不同感受。
  他突然停止了快速冲剌,而变为时快时慢、时深时浅,使她把握不住他的规律,弄得她时而焦急、时而欢欣,心情总也不能平静。
  终于,她恍然大悟:他这种动作不就是书上所讲的「九浅一深」嘛。他这样变换花样地挑逗我,目的就是要造成我思绪混乱、心急火燎,这样才能产生强烈的刺激效果,激发我高涨的性欲,以促进高氵朝的到来。这个小家伙,真是又淘气又可爱!
  她专心致志地享受着这人世间最美妙的抽送旋律,不由自主地从嗓子里轻轻发出了柔细的呻吟声,似莺语,似燕啼,委婉圆润,与阿伟抽动时急徐交替的唧唧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曲令人陶醉的仙乐。
  一定是这音乐起了作用,阿伟紧紧抱着她,与她亲吻着,同时,下面重新加快了速度。他那暴风雨般的进攻和冲剌,是那么有力。
  她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状态之中,整个身子犹如在大海中漂浮一样,在他剧烈的波浪带动下,时起时落。
  她头晕目眩,身子轻飘飘的,象一朵五彩云霞,飞到了天上,在暖风中游荡;又象喝了一杯醇美佳酿,似醉非醉,幻象丛生。
  在梦幻中,她听见心中的白马王子在召唤着她的名子。她天上地下在寻找他,终于在白云之中找到了。他一下子将她拥在怀中。她无限幸福和激动,想看看他的容貌,但却有些害羞,只好悄悄地观察。
  谁知这一看使她大吃一惊,原来她的白马王子就是她那可爱的小儿子。她娇嗔地说道:「你天天和我在一起,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让我找得好苦。」
  他笑着说:「我想让你惊喜一下,亲爱的!」
  说着,伸出两手,把她轻轻抱起来,与她亲吻。
  他把她放在一片彩云上,轻轻脱去了她的云霓霞衫。
  她那雪白的胴体被五彩云所包围,微风吹拂,春情荡漾。
  她十分害羞地闭上眼睛,等待他的抚爱。似乎过了很长时间,她微微睁开眼睛,发现他全身赤裸地站在自己面前,眼光中充满无限的爱和欲的火焰。她小声说:「亲爱的,我要!」
  他听了,高兴地也跳上彩云,紧紧地拥着她,开始与她在白云深处作爱。
  她感觉到那玉柱进入玉门的膨胀,感觉到那不停抽送的舒畅,真是美不可言……她呻吟着,扭动着,她觉得自己已经不存在了,脑海中只有他俊美的形象,自己也已融进了他的体内,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她沉浸在无限的甜蜜中。
  突然,有一股强大的电流通遍她的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被击中,一阵剧烈的颤慄,混身瘫软。
  她一下从幻觉中惊醒,回到了现实。
  阿伟已经停止了动作,玉柱仍插在她体内,顶着阴道的最深处。他爬在她身上,与她亲吻,两手在她颤抖的娇体上轻轻抚摸。
  她心中不解:刚才是怎么回事,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而且,竟使她如此地享受!哦,她明白了,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高氵朝吧。
  上帝呀,这竟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高氵朝!因为她的丈夫比她大二十多岁,身体虚弱,又长年在外经商,结婚以来,从来没有给过她这样的享受和乐趣。
  她想,如果不是今晚,我大概一辈子也不知天伦之乐是何物!
  我没有白痛爱这个孩子,我把他从三岁带大,原来只指望他将来能给我养老,没想到他竟还填补了我生理需要上的一个空白,使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为我寻回了早已绝望、枯槁的性欲,挽救了我那已经失去了二十年的青春!
  司马伟从她身上下来,把她搂在怀里,轻轻爱抚,温柔地亲吻。
  她满足地放松身子,仍然诈睡。
  不知何时,她竟真的在他的怀抱中睡着了。
  司马伟倾听着怀中美人那柔细、舒畅、均匀的呼吸声,闻着她身上发出的那似兰如麝的香气,抚摸着那光滑细腻而极富弹性的肌肤……
  他也陶醉了!
  初尝禁果的欣喜,使他不知世界上是否还有比这更美妙的东西!
  温柔乡里的甜蜜,使他宁愿终生不再从事任何工作,在这温馨中渡过一生!
  他又将她的身子放平,把自己那仍然坚挺的玉柱重新放入温柔港中。他舍不得惊醒了她的美梦,只是轻轻地动作!细细地品味!
  肉体的感受,没有使她醒来,因为她太疲劳。但是却使她的梦境增辉!
  第五回拥丽母抚雪肌吮舔俱施依子怀颓玉山神魂皆颠
  下午,阿伟到公司上班。处理事情时,精神高度集中;后来,开会听取各部部长的汇报。在会议过程中,由于思想不集中,他突然想起妈咪,想起那雪白的裸体横陈在床上时的优美形态、睡梦中被自己抚爱时那宛转呻吟的娇艳神情……他的下体顿时又硬挺起来了。
  他简直无法自持了!
  未等到下班时间,司马伟就迫不及待地赶回家。现在,他似乎一刻也不能离开他亲爱的妈咪。
  人就是这么奇怪,前几年,他在美国留学,虽然对妈咪时时怀念,但决不似现在的心情。自从数日前,在他与慕容洁琼有了床笫之欢以后,妈咪在他心目中,便不仅是妈咪、同时也是爱得发疯的情人。于是,这种「一刻不见如三秋」的感觉便油然而生,不能稍减。
  慕容洁琼何尝不是如此呢!
  这两天,她对阿伟的感觉,同样也是心萦神绕、留恋难舍!
  她希望阿伟时刻不离身边!
  每次她主持公司的会议,都让阿伟坐自己身旁。别人也都发现,他们的总经理自从司马伟回国后,脸上总是带着笑容!这是以前很少见到的。
  有一次,在讨论一个重大问题时,阿伟发表了一番颇有远见的看法,立即得到与会部长们的高度赞扬。
  慕容洁琼听后心情激动,含情脉脉地看着心爱的儿子,在桌子下面拉着阿伟的手,握了好大一会儿!
  她真想扑到他的怀中,与他亲热,以表示自己的喜悦之情!
  当然,在这种场合,她不能这样做!
  现在,公司的许多事务,她都交给阿伟去处理。所以,她几乎不去公司了,只是每天晚上听取阿伟的报告。
  但是这样一来,她在白天与阿伟的接触便少了。
  每当阿伟上班走后,她便坐卧不安,若有所失,好象丢了魂似的,什么事情也不想干,脑子里全是阿伟那英俊迷人的神彩。
  她在理智上是清醒的,一再告诫自己要立即终止这可怕的母子之恋!
  但是,这天然的男女眷恋之情,岂是理智所能抑制得了的!
  在思绪份乱中,她常常一个人痴痴地坐在那里做「白日梦」,回想着阿伟晚上与她亲热、赐予她幸福的醉人场境。这样一来,就更加想念了。
  汽车刚进院子,慕容洁琼便听到动静,立即从房中跑出去迎接。
  她跑到院子里时,就看见阿伟正好从车中出来。
  她现在的心情,真渴望扑到他的怀里,被他拥抱、由他亲吻,最好能立即与她做爱。但是,现在,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
  但尽管这样,她仍难以按捺芳心的激荡。
  阿伟看见妈咪跑过来,也大步迎上去。
  在他们即将碰到的一瞬间,二人都停下了。四只手都伸了出来,似乎要拥抱,但谁也没有这么做。
  心意相通,情浪相涌,然而,却有一堵无形的巨墻相阻,使他们无法再接近那怕一分!
  只见四目相投,四只手也不由自主地握在一起。二人的脸都有些微红。
  慕容洁琼脸现红霞,秀目中神彩飞扬,兴奋地问:「阿伟,我的小乖乖,你可回来了!你在外面干事,妈咪很忱忧的!」
  阿伟也兴奋地叫道:「我也是,每次出去办事,我都分分秒秒地思念妈咪!妈咪在家做什么呢?妈咪一个人在家寂寞吗?妈咪今天会给我准备什么好吃的呢?我今晚回去后怎样使妈咪更加喜悦呢!等等等等!」
  显然,他们说的都是真心话,然而又都是那么含浑。
  慕容洁琼说:「好儿子,真乖!能这么体贴妈咪!阿伟,你给予妈咪的快乐已经够多的了,我谢你还来不及呢!」
  这句话,在她心中所指甚多,当然也包括床笫之恩。
  在旁人听来,却充满母子的亲情。
  阿伟听来,自然不知道妈咪话中的全部含义,因为他始终认为,他每夜对妈咪的骚扰,她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道理很简单,妈咪夜夜睡着后什么也不知道的,「即使把她从高山上扔下去」。
  这是谜,却是大家都知道谜底的谜。让大家都心照不宣去吧!
  母子二人亲亲热热地手挽着手,偎依着往房中走去。
  阿伟边走边问:「妈咪容光焕发、神采奕奕,有什么喜事吗?」
  她说:「哪有什么喜事!可能昨晚睡得很香甜,所以今天精神就好呗。」
  阿伟试探着问:「看来妈咪真的睡觉很好。昨天晚上,我在房间收拾东西,声音很大,竟没有把你吵醒。」
  慕容洁琼莞尔一笑,摇摇阿伟的手,温柔地说道:「我昨天不是告诉你了吗,我睡觉很死的。记得小时候,邻居失火,父母叫我起床出去。无论他们怎么叫,我也没有醒;他们又使劲打我的屁股,我痛得直叫,可是竟也没有醒。父亲只好抱我出去。直到第二天,我才听说邻居家失火了。」
  阿伟调皮地说:「好,什么时候我试验试验,在你睡觉时使劲地叫你、推你,看能不能把你叫醒。」
  她把他的手紧捏了一下,笑着说:「你尽管试验好了!」
  阿伟接着问:「妈咪,你睡觉时做梦吗?」
  「做的。」
  「昨晚做什么梦了?」
  「昨天晚上的梦,想起来很甜蜜,但不好意思说出去来。」说完,她的脸红了,而且很就红到了粉颈。
  阿伟一看,便知道昨晚的狂欢,已经进入了她的梦境,于是恶作剧地继续问:「妈咪说给我听,我给你保密,好吗!」
  慕容洁琼想起昨晚的情境,心中十分舒畅,真想把那感受告诉自己的心上人儿,鼓励他再接再厉。但是她知道这是绝对不能说的。
  于是她只讪讪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秘密,我梦见了你父亲。好象是许多年前我与他刚结婚时,他对我十分体贴、疼爱,使我很愉快,所以,到今天想起来,心中还觉得特别高兴,身心也感到很轻松。」
  阿伟不知深浅地问道:「父亲是怎么疼爱你的?」
  慕容洁琼的脸更加红了。
  她双手后着脸,生气地说:「傻孩子!这事怎么好问!」
  他调皮地说:「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妈咪在梦中与父亲交欢了!对不对?」
  慕容洁琼益发不好意思了。她的脖颈也红了,不由转过身去,低下头,两手仍然捂在脸上,久久没有放开。
  阿伟有些紧张地把两手扶在妈咪的肩上:「妈咪,怪我不好!是我不该问这样的问题。我是出于好奇!因为昨天妈咪给我讲了性交的知识,我很想了解性交时的感受。所以想问问妈咪:在梦中性交与在醒时性交的感受是不是一样的!」
  慕容洁琼转过身来,手也放下来了,但是一张俏脸仍然是通红的。她不好意思地对他说:「阿伟,性交时的感受属于女子的隐私,至多给自己的丈夫讲,怎么好意思对别人讲呢?你的心情我是理解的,因为年轻人嘛,没有什么恶意,完全是只是出于好奇心所使。但这种事情别人不说,你是不可以问的,知道吗?」
  阿伟见妈咪不再责怪,又开始追问:「那么,妈咪愿意主动给我说吗?」
  慕容洁琼点点:「好吧,我答应你。不过要说清楚,不是我主动给你说的,而是你逼我说的。你过来!」
  阿伟喜形于色,走到她的跟前。
  她爬在他的耳边,小声说:「我对你说,但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今后也不许告诉你父亲!同意吗?」
  「好,我一定永远藏在心里,不告诉任何人!」司马伟许诺道。
  「我在梦中,发现你父亲身强力壮,象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狂得真是可以。他与我性交时,搞得我欲仙欲死,非常开心。这是我们结婚以来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的!」
  「我想,大概这几天妈咪给我进行性教育的原因。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阿伟心中自然明白为什么!但是却不能讲!他只是会心地笑笑。
  「阿伟,我给你说了,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
  「一定!妈咪请放心!这么美好的梦,我要是能做就好了!」司马伟感叹道。

  「等你结婚后,也会做这种梦的!」她抚摸他的手臂,安慰道。
  「妈咪,祝愿你天天做这么美好的梦!」司马伟话外有音地说。
  「但愿如此!不过,要是天天做这样的梦,我会天天睡眠不足的!」她红着脸娇笑道。
  「妈咪,我们进屋吧。」司马伟说着,挽起妈咪的玉臂,一起回到厅中吃饭。
  晚饭后,他们坐在厅中,边看电视边交谈,是那么投缘、那么开心,那么满足。
  一阵阵的笑声从厅中传出,阿伟那浑厚的笑象钟声、洁琼那清脆的笑似银铃……
  直至晚上十点钟,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手,各回自己的房间。
  慕容洁琼一回到卧室,就三下五去二地脱光全身上下所有的衣服,躺在床上。她的手隔着床单轻轻揉捏那高耸的乳房,另一只手在床单里抚摸光裸的胴体,焦急地企盼着「梦中小情人」的到来。
  时间过得真慢呀!
  子夜,自呜钟刚敲过十二下,她终于听见了那熟悉的脚步声,芳心一阵激跳。
  忽然眼前一亮!原来,阿伟今天竟拉开了电灯。她赶快闭上眼睛。
  他大概以为她睡觉很死,以至于昨天那么大的动作竟没有把她弄醒,所以胆子更大了。
  他大声叫她,并用手推她的身子。
  她继续装睡。
  她身上的床单被掀开了!胴体裸呈,在灯光下纤毫毕现、暴露无遗!
  她的身子被他翻过来复过去地摆成各种姿势,边抚摸边欣赏。
  她感到格外刺激,泉水又大量涌出,盼望他能快点上床。
  他没有上床,却抱着她走出卧室,来到大厅的沙发前,坐下去,把她平放在他的腿上,上身偎依在他的怀里。她担心她这么重会不会压痛了他;但一想又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她的个子虽然较高,但并不肥胖,体重才五十公斤,这对他如此健壮的身体来说自然是微不足道的;更何况有「美人在抱」,即使重一点也不会觉得沉的。她暗笑自己杞人忧天。
  他在她全身上下又爱抚了几遍。她雪白的肌肤细腻柔嫩、滑不留手,肌肉又极富弹性,没有一点松驰的痕迹,所以他特别喜欢抚摸和揉捏。
  他每抚摸一下,都使她感到阵阵酥麻。在灯光照射下,她的全身每一处都是纤毫毕现的!
  她虽然闭着眼睛,但也能感觉得出他是在倾心地欣赏她优美的身材。
  可能她闭眼含羞的脸庞分外美丽,他在抚摸她的同时,嘴巴也从未休息,在她的脸颊上、额头、眼睛、耳朵、鼻子、脖子、下巴和嘴唇上,都印上了他的无数吻痕,使她感到分外舒服和兴奋!
  后来,他竟用他的硬胡茬子轻轻在她柔嫩的脸颊和硬挺的乳尖上厮摩,弄得她痕痒难禁。
  她想,这个小家伙真是色胆包天,他怎么没有想到,即使我睡得很死,被他这么摆弄,那会有不惊醒的?到底是小孩子,做事不计后果却非常可爱!
  由于他上下其手、上下其嘴、上下其胡子,使她混身又痒又热,难受极了,下面还流出了大量的泉水,真想扭动身子和发出呻吟。但却不能,因为她仍是「睡着」的呀!
  她放松身子,软绵绵地偎在他身上,任由他温存。她好痛苦、好着急,再加上天气炎热,脸上冒出了晶莹的汗珠。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脸上的表情是怎样的,真怕他发现她是诈睡而置她不顾!
  她觉出他在用舌头舔她脸上和乳沟中的汗珠,舔得她好舒服。痕痒逐渐变成了股股热流,她真有点忍不住要叫起来,但又怕他一旦发现她醒了便会停止对她的亲热,那会使她更痛苦的。
  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他再次进入,摧残她、折磨她。
  也许她心中的呼喊传到了他的心中,他终于抱她站起来了,一手托在她的腋下,一手揽着她那修长优美的大腿。
  她想他马上会送她上床的。但是他却并没有把她抱回卧室,而是让她俯爬在沙发的扶手上,两脚着地,使她雪白浑圆而紧凑的屁股高高耸起,又把她的腿分开。她不知他要干什么,心里好奇却不能问,只好听其摆布。
  哎呀,他竟有了新的花样,用手在她前面接了一些泉水,抹到她的后面,然后把他的玉柱顶进了她的后门中。
  「这能行吗?」她想。因为她从来没听说过有这种方式的。
  他的推进虽然很轻,但仍使她有些疼痛,两腿不由自主猛地一夹,颤抖了一下。
  这孩子也真怜香惜玉,大概发现了她的不正常反应,所以,动作很慢,同时用一只手抚弄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挑逗她的阴蒂,以分散她的疼楚。
  她感到非常的新鲜和受用,爱液一股股地涌出。
  他不停地把她的爱液抹在他的玉柱上。
  真奇怪,在他的前后夹击下,慕容洁琼的后门一点也不觉痛了,相反感到似乎比从前面进去还要刺激和舒服。她不再颤慄,一动不动地伏在那里,细心地体会着着这有生以来从未体验过的美妙的感受。在她适应了这种方式以后,司马伟开始快速冲击。
  突然,又是一道电流通遍全身!她颤慄着,腿一软,倒在了沙发上。
  没想到从后面进去也能引起高氵朝,而且比刚才还要强烈。
  慕容洁琼心里感叹不已:「小家伙真是可爱,竟这样有本事,比他爹爹强百倍,懂得这么多!」
  这时,阿伟又把她的身子翻过来,一手搂腰,一手揽腿,将轻轻抱起,走到沙发边坐下去,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拥在怀里,又亲又吻,爱不释手的样子。
  司马伟的温柔体贴和爱抚使慕容洁琼激动不已,真想睁开眼衷情地看他一眼;她真想说几句感激的话语!但是她不敢,她怕将事情揭穿会影响阿伟的情绪,也会使自己下不了台!她只好咬紧牙关,极力忍耐!
  经过一番亲热,阿伟停止了抚慰。他平托着她的娇躯,站了起来,然后把她抱回卧室,轻轻放在床上。
  洁琼猜想:这孩子!原来也有满足的时候,他终于要放过自己了!
  但事实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阿伟并没有满足!
  司马伟把妈咪摆成侧卧的姿势,让她下面的腿伸直,上面的腿屈起,露出玉门,他的手又在她的全身上下抚摸了一阵。
  由于侧身而卧,她身体的曲线非常醒目,臀部突起,两个坚挺的乳房紧贴着平伸向前,这是一种很性感的姿势。
  他一只手按着她的蜂腰,另一只手搓捏着乳房顶端的蓓蕾,硬挺的玉柱从侧面向她进攻。
  他在灯光下边干边欣赏。
  他的动作又快又有力,令她如醉如痴,很快又来了第三次高氵朝。
  就这样,慕容洁琼在朦胧中顺从地听凭爱子的摆布!
  阿伟在疯狂中无法自已,带给她一次又一次的震颤!
  她一直躺在阿伟的手臂上,也不知道被他干了多少次,经历了多长的时间,只觉得高氵朝一次接一次,一浪高过一浪,她完全浸沉在欢乐的享受中……
  她疲倦不堪,也不知在什么时候,竟真的睡着了。
  第六回忆绸缪着蝉衫丰韵绝代思缠绵戏玉鸟柔荑胜天
  翌日,当慕容洁琼睡醒时,已是日上三竿。
  她睁开那美丽的惺松睡眼,看到床上一片凌乱,还感到身子下面有种粘粘的感觉,阴道中胀胀的,不觉一阵迷罔。
  但她很快就想起是怎么回事了,不由脸上感到了发烧。
  她检视身下,床单上一片片的渍,那是她的爱液与阿伟的精液的浑合物,这是他们昨晚无数次交欢的硕果。
  她顿感几分羞惭,又有几分甜蜜!
  她不知阿伟何时离开这里的,但她想,阿伟这孩子真是懂事:如果他还在这里,会弄得双方都很不好意思的。
  原来,她在黎时时曾醒来一次,那时,金黄而迷人的朝霞已将房间映得通亮。
  她还未睁眼,就觉得身子被紧紧箍着,难以动弹。她不明所以,睁开睡眼,只见阿伟一臂环粉颈,一手揽蛮腰,把她紧紧搂在怀中。两个赤裸的身躯,几乎每一处都紧紧地贴在一起。阿伟的一条腿还插在她的两腿中间,顶着她的阴部。
  再看沉睡中的阿伟,发出微微的酣声,睡得那么香甜,英俊的脸上带着无限的喜悦与满足的笑意。
  她不敢动,怕惊醒了他,只是在他胸前轻轻吻了几下。她真想在他唇上亲吻,但因身子已经被固定着,抬起头时最多只能够着他的下巴,只好作罢。
  她忱心,再过一会儿,当二人都醒来时,那场面一定很尴尬,真不知应该如何收场才好!她想:唯一的办法是继续诈睡,直至他离开。
  于是,她不再动弹,保持刚才的姿势,把脸埋在他的怀中,闭上眼睛。
  她那娇小的身躯完全被包围着!她贪婪地嗅闻着阿伟身上那男子汉特有的汗香,体会着与心上人肌肤相贴时的温馨……
  谁知,在思绪紊乱中,她不知不觉间,竟很快又睡着了,而且「回头觉」格外香甜!因为一夜的交欢使她疲惫不堪。
  现在,当她再次醒来时,阿伟竟已离去。她想:幸亏阿伟考虑问题细致,在自己睡醒前离去!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她知道阿伟赶去公司开会,家里现在没有别人。所以,坐起来,翻身下床,赤裸着身子走进卧室的厕所,放开热水,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热水澡,冲去满身的垢,特别是认真清洗了阴部。
  她觉得胯间胀胀地有些难受,便躺在浴盆里,把两腿翘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发现阴道口有些红。她心想:是啊,自己的阴道多年来没有接受过性交的洗礼,本已变得娇嫩,前天晚上突然经历数小时的交欢,阿伟那粗壮的阴茎在阴道中频频磨擦,理应受创变红,谁知还未复原,昨晚又是数个小时的磨擦,怎么会不如此鲜红呢!想到此,她会心地笑了起来!
  冲凉后,她慢慢地揩去身上的水,知道家中无人,所以也没有披上睡衣,一丝不挂地回到床边,带着全身的水珠,放松地摊在床上。休息了一会,穿上粉红色的比基尼,又套上一件半露肩的绿色T恤上衣和一条柔软的米黄色的超短裙,下了床。长长的秀发披在肩上。
  可能昨晚睡得太少,加上频频做爱,消耗太多,全身十分疲倦,连走路都觉得两腿发软,好象害了一场病!
  但是,她又觉得身心是那么愉快,感到十分轻松!
  她将披肩的长发挽在头顶,草草吃了一些点心。
  她什么事情也不想干,手托香腮,半依在沙发上,回味着昨夜绸缪缠绵的情景和自己那从未有过的享受。
  特别使她兴奋的是:阿伟竟把她抱起来,放在膝上亲昵地抚弄不止!这使她十分感动。因为,自她记事以来,特别是成年以后,从未受到过如此的殊遇。原来的男友和阿伟父亲与她时有拥抱,但没有哪一个把她抱起来揽在怀里或放在腿上;男友大概是因为二人关系还未发展到那一步,阿伟父亲则是年老抱不动她。所以,每当她看见电影上那些女子被男子抱起来舞弄的情境,心里好生羡慕,并为自己今生无人抱持而感到遗憾。没想到在年过而立之后,宿愿得尝!而为自己补上这人生一课的,竟是自己亲自抚养长大的爱子!
  想着想着,心中又是羞又是甜,又是幸福又是感动,脸上阵阵发烧。
  同时,在慕容洁琼心中,又似乎有一种难以言状的愁怅。
  她独自一人,一会儿笑,一会儿愁,真可谓「如醉如痴」了。
  她忽然十分想见到心上人儿。而且思念一起,便不可遏止,她急得坐卧不安,只好打电话到公司。可是秘书说阿伟出去开会了,可能暂时不会回来。她无奈地放下话筒,心道:「这孩子怎么搞的,出去几个小时了,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一点也不体贴妈咪的思念!」
  其后数晚,入睡至午夜,慕容洁琼都被司马伟弄醒。
  由于不便也不想当面揭穿他,她唯有继续诈睡,任由他去主动。
  他亦算有本事,变换不同的姿势和方法作爱,每次都令她欲仙欲死,享受到无穷的乐趣。
  另外,她不止一次地想到母子交欢总归不妥,但觉得也不好阻止,怕他脸皮薄,一旦把事情戳穿,他必会无地自容,不知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所以只好顺其自然。
  她又想,少年男子,正当精力旺盛之时,如果从未与女子有过性接触,倒还罢了,但若一旦尝到甜头,进入温柔乡中,必然留恋忘返、乐不思蜀,岂能善罢甘休。所以,慕容洁琼不想立即制止阿伟!
  那么,这种局面何时才能到头呢?她估计,在阿伟结婚以后,有了新欢,自然会终止与自己的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她想:强制总归不好,不仿任其自然吧!
  她再回想自己近日的感受。这些日子,不知为什么,自己的性欲越来越强烈,似乎没有满足的时候!特别是当阿伟在她身边时,总是不由自主地便十分冲动,甚至连白天也渴望能扑到他的怀里去,与他作爱。
  她明知道这种心理和生理状态都极不正常,但竟难以自持!
  所以,每到白天,她便出去散步,或到公司去看看,检查各部门的工作;即使在家里,也不停地做事,以分散注意力。
  阿伟在家时,她也极力地不与他接触,避开他,甚至还稍有冷淡之色。
  但是,这种做法自然不能终止阿伟每天晚上对她的亲昵行动!
  这个阶段,她在生理上也发生了一些变化,特别是乳房和臀部,最近以来觉得有一种非常明显的膨胀感,觉得象要裂开似的。
  这种感觉很早以前是有过的:那还是在她十四五岁进入少女青春期的时候,开始有了月经,全身都在膨胀和发育,特别是乳房和臀部也都变大了,原先的衣服穿在身上,都被绷得紧紧的。
  她起初尚有惊恐,去问母亲,母亲告诉她,这是少女成熟的表现。
  现在,三十多岁了,又重新出现这种感觉,她有些不解。后来她分析,大概是由于自己长期缺乏性生活,生理和心理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性需求也几乎为零;而最近阿伟天天与她欢媾,青春的活力又被重新激发出来,以致生理上也发生了变化,故而又重复了少女时发生过的变化,可能这算是第二次青春期吧!
  啊!是她心爱的儿子给了她第二次青春!
  最近她的生活规律也乱了。比如,过去她从来不睡午觉,但最近由于每天晚上都被阿伟搔扰,加上他的劲头足,夜夜都干十几次,到天亮方休,弄得她彻夜不能睡觉,混身软弱无力,不但早上不能起床,中午还得睡一会儿午觉。想起来也觉很好笑:「这真像是新婚夫妻,连白天黑夜都颠倒了。」
  过去,她全心全意地忙家务,照顾孩子和丈夫,根本不注意自己的打扮和修饰。但自阿伟进入她的夜生活以来,她自觉不自觉地开始留心自己的仪表。每次上街,都要选购新鲜漂亮的衣服,还买了不少的香水和化妆品。虽然她有天生丽质,不须修饰也十分迷人,但轻抹淡描,衬上鲜亮的衣服,益发美艳照人了。
  那一天,阿伟见了妈咪的变化,特别高兴,目不转瞬地盯着她欣赏,赞美道:「妈咪这一打扮,真象一个十八九岁美少女。」
  听到心上人称赞,她嘴里不说,心里甜滋滋的,十分得意。后来,只好红着脸腼腆地说:「只要你喜欢,妈咪就打扮好了!」
  此后,阿伟也经常从外面为她购买各种艳丽的衣服,还就她如何打扮得更美提出建议。
  她全部采纳,有时还请他亲自为她描眉、涂唇。
  最近,她们谈话的中心,主要是男女之爱。一天他问她:「妈咪,如果我爱上了一个女子,怎样向她传递爱情呢?」
  她笑着说:「啊!看来我的小阿伟想谈恋爱了!你是否有了钟意之人,而不知如何示爱吗?我想,为了让对方了解自己的爱意,办法当然是多种多样的。
  「这要分两种情况:一是如果发现对方也爱自己,不妨直言不讳,当然说话要宛转一些,有点艺术性,因为女性在与男性接触时总会有些羞涩和矜持;第二,若还只是单相思,对于对方的态度还心中无数,则要含蓄表达,如当年卓文君奏凤求凰之曲以向司马相如示爱,便是文雅之举。还有一法便是学孔雀开屏之意,以惊人之貌、惊人之妆或惊人之言词引起对方注意。方法无一定之规,全在随机应变。但无论何法,目的只是让对方知道自己爱他。」
  阿伟说:「妈咪,我们来演习一下好吗?你来扮少女,我当少男。」
  她哈哈大笑,笑得弯下腰,连眼泪都笑出来了:「傻孩子,别的可以演习,这事却是不可以的,因为双方关系不同,心理状态不同,方法自然也不同。而且,在求爱过程中,还须随机应变,这是预测不到的呀!」
  阿伟也笑道:「那好吧!我们不演习了。不过刚才听妈咪说到卓文君的事,我忽然有个想法,请妈咪答应!」
  「什么事呀!」
  阿伟说:「我听说妈咪说过你会演奏凤求凰的曲子,能不能让我听听。」
  她微微颔首道:「多年不奏,恐已荒疏。你将古琴取来,让我试试。」
  待他取来,她便开始演奏。因面对情郎,她的感情很冲动,也很投入,脉脉含情。
  那曲子象少女在畅叙幽情,激扬婉妙、柔和缠绵,那旋律声如贯珠,清脆悠扬,圆润甜美,动人心弦。
  奏毕,慕容洁琼看着阿伟,问:「如何?」
  他被这美妙的旋律所动,悠悠地说:「妙极了。如果妈咪这是在向我求爱,该多好啊!」
  她一听,心跳脸红,怫然作色道:「不要胡说,那有母亲向儿子求爱的。」
  他连忙肃立一旁,唯唯道歉。
  她见状,莞尔一笑,用手在他腰部轻击一下,告诫他今后不可乱说。
  但实际上,两个人的心情都很不平静。
  可能是今天的议论使二人都很冲动吧,这天夜里,慕容洁琼藉口疲劳,早早便回房去了。她在卧室的厕所冲了一个热水浴,便裸身鉆入绵被。
  她看了看钟,才十点钟,心想:这孩子,天天晚上十二点才来,太晚了,明天我得告诉他,我睡得早,他十点钟来就行。不然让我等得太焦急。
  她两手在乳房上轻抚着,企盼着情郎快来。
  而阿伟,也似乎急不及待,比以往早一个小时来到她的卧室。
  阿伟经过试探,确认妈咪已经睡着,便脱光衣服鉆进被中。
  黑暗中,他搂定那柔若无骨的玉体,伸手到玉门抚摸,发现那里已是湿润一片,于是,毫不迟疑,立即腾身入港。
  慕容洁琼今天格外冲动,所以高氵朝也来得极快。虽然她努力忍耐,但仍从咽喉中发出了阵阵呻吟。
  司马伟听到呻吟,起初还稍有疑惧;但经过一次次的观察,断定这只是妈咪睡梦中得到享乐而发出的声音,于是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竟肆无忌怛地狂荡起来,力量是那么大,劲头是那么足!……
  慕容洁琼又享受到了几次高氵朝!她也记不清自己今夜死去活来多少次!她只知今天比以往任何一天都快活。
  阿伟今天竟射精三次!
  在第三次后高氵朝后,司马伟顾不得抚慰情人,也没有象以往那样搂她,却先于她而睡着了。
  他实在太过疲劳!他仰卧在慕容洁琼的身旁,发出微微的酣声。
  而今天的慕容洁琼似乎还没有满足,没有丝毫睡意。
  她展转反侧,难于入睡。
  她试着推他,而他竟似不觉。
  慕容洁琼坐起身,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双玉手,在阿伟的身上轻抚。那雄壮的躯体、坚实的肌肉、光滑的皮肤,充满了男子汉的阳刚之气,带给她阵阵欢快冲动之感。
  她又动情了,纤手在他的肚子上抚摸,并不由自主地向下移去,摸着了他的玉柱!她心里一阵狂跳,因为她从来没有用手摸过。
  但是,那东西现在软软的,小小的。
  她觉得那东西非常可爱,于是便不停地抚弄着,同时细心倾听阿伟的酣声,以便待他醒来前停止自己的动作。
  她陶醉地把玩着,欣赏着。
  终于,功夫不负多情人:随着她的抚摸,那小鸟逐渐胀大着、胀大着,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她的小手竟难以环握。她只好用两只手捧实,上下移动、磨擦著。
  那东西益发大了!她更激动了!她真想象书上说的那样用舌头去舔它,为他做口舌服务。但是她不好意思,因为她总觉得那样做是荡妇的行径;她也不敢试探,怕惊醒了阿伟。
  突然,阿伟呻吟一声,翻了一个身。
  她赶快停止!保持刚才的姿势,微微闭上了眼睛!身子一动也不敢动,象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生怕大人知道了生气……
  阿伟真的醒了。他的手有意无意地在黑暗中摸索,触到了柔软的肌体。
  他终于想起这是在什么地方。
  他也开始抚摸身旁那具光洁的娇躯,从上到下……
  她十分兴奋!
  阿伟又腾身压在她的身上,拥抱亲吻,倍加温柔,然后,分开她的两腿,轻轻将玉柱插进了玉门之中,缓缓抽送,逐渐加快、加深,带给她无限的快乐……
  慕容洁琼心中暗暗窃喜,为自己的杰作而骄傲!
  但是,她很快便什么也不能想了,因为她的思绪被涌遍全身的欲之激流所冲断。
  阿伟睡醒后精力异常充沛,动作之快,用力之猛,前所未见。
  她无法判断阿伟带给自己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一方面,她感到是那么舒畅、美好,舒服得她不禁想欢呼;然而似乎又是那么痛苦,欢乐过分就是痛苦,她几乎无法忍受,她几乎要叫出声来。
  如醉如痴!
  欲仙欲死!
  死去活来!
  她宛转娇啼,如不堪负!然而她又怕他停止。因为她是女人,女人需要男人侵犯,渴望男人粗大丑陋的阴茎粗暴地硬插到自己柔软敏感的阴道中:冲刺拍打她、折磨揉躏她!男人越是凶猛、凶狠,她越是感激,认为这是最好的男人,因为只有这种男人才能带给了她最美好的享受!而且这种需要是无休无尽的。正因为如此,古人才得出结论:女人都是贱骨头!
  慕容洁琼是女人!所以,她也是贱骨头!尽管平时她显得那么端庄、高贵、典雅、雍容、清高、自尊、贤惠、嫺静、温柔,尽管她在男人面前装得如何的冷漠、冷淡、无情、无心、无求、无欲,但是到了床上,她就开始思念男人,渴望粗暴的男人、雄壮的男人、凶扞的男人来侵犯她、占有她。有人说,女人需要温柔、需要体贴。其实此论大错特错。在她清醒的时候,在她装出高雅的时候,为了显示「门当户对」,她似乎需要高雅之士,其实在她的心目中的好男人,仍然只是具有阳刚之气的男人!
  司马伟是这样的男人!所以她喜欢他,她需要她!
  司马伟正在摧残她、折磨她、揉躏她!所以她兴奋得痴迷了、陶醉了!
  女人一旦陶醉和痴迷于你,你就可以进一步任意地摆布她、调戏她、搓弄她!你不必害怕,因为她就是喜欢这样!
  司马伟马不停蹄地宾士着!在短短的一个多小时中,他没有停止过,而且,那攻势之猛烈,力度之宏大,简直令她吃惊、令她兴奋、令她感激得无以报答!
  在短短的一个多小时中,他一连带给她三次高氵朝……
  她终于在第三次高氵朝袭来后,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似乎失去了知觉!不久便睡甜蜜地着了。
  她当然不知道在她睡着后,阿伟是否继续与她造爱……
  第二部试逗
  第七回花前破头关智赚樱桃口月夜迷心性喜获狂颠吻
  七月五日是慕容洁琼的三十四岁生日。
  小阿伟为了表达对妈咪的崇敬、亲爱之情,早已作了准备。
  早在数日前,他已为慕容洁琼准备了一件精美昂贵的礼品--一个纯金打制的维纳斯塑像,重达三公斤。
  这天清晨,阿伟送妈咪上车时说:今天有事,不去上班。慕容洁琼自然知道他的心意,便笑着说:「阿伟,不必为妈咪的生日过于费神!」
  他点头答应,并调皮地对妈咪鞠躬,大声说:「今天,敝人为我们敬爱的总经理举行生日庆典,于下午五时举行!请慕容女士尽快理完事体,务必按时参加!」
  「淘气包!」她亲昵地在他胸前轻拍了一下,然后开车上班走了。
  妈咪走后,司马伟即开始采购,接着加工半成品,下午四时亲自下厨,做了一桌极其丰盛的菜肴。
  这天,慕容洁琼主持一个与英国某大公司的重大谈判,达成了一项高约三千万美元的生意合约。若能成功,她能获得四百万美元的利润。
  今天的生意成功,使她心情好极了!所以,当谈判结束后,她便驱车回府。
  阿伟高兴地说:「妈咪真乃信人也!」
  她闻到了从厨房传来的香味,兴奋地揽住阿伟的腰,小声说:「啊,好香,我馋极了,快点吃饭!」
  生日宴设在花园中的草坪上。这一天百花盛开,风和日丽,配上音箱中传出的柔和优美的乐曲,一派节日气氛。
  母子二人相对而坐,边饮边谈,十分开心。慕容洁琼看到阿伟为她设计的生日庆祝是这么隆重,十分感动,再加上最近以来夜夜承欢,备受甘露滋润,因此,对阿伟的亲情更是不同往昔,况且,今天的谈判成功,她简直有些欣喜欲狂了,故而也不再装出母亲的矜持和庄重。
  他们今天都喝了不少的酒,特别兴奋。
  兴之所至,洁琼突发奇想,表示要为阿伟跳一段舞蹈。
  阿伟说:「当然好极了!我竟没有想到,盛宴之上,岂能没有歌舞!」
  慕容洁琼柔声问道:「亲爱的,你可以点舞,只要是我会的!」
  司马伟问:「妈咪,你可会跳杨玉环所习的霓衫羽衣舞?」
  慕容洁琼借着酒兴,满口答应,让阿伟去取古琴,为她伴奏。
  她自己也与他一起回房内,准备化妆。
  她找出一件半透明的粉红色绣花睡衣,仿照壁画上唐时舞女的装束打扮停当,酥胸半露,云髻高耸,描眉影目、略施粉黛。然后又拿两条鲜艳的薄纱,一条萃绿色的束在腰间,一条鲜红色的披在光裸的肩头。揽镜自照,俨然十七、八岁的少女,美艳绝伦、楚楚动人。由于仅穿一层薄纱,里面只有白色比基尼,所以,看起来三点圆实,凸浮玲珑;坚挺饱满的双乳、平坦的小腹、白皙的酥胸、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
  收拾完毕,慕容洁琼款款向花园走去。
  阿伟这时已经取来古琴,正在园中相候,张目以待。
  这时,慕容洁琼如仙子下凡般从花丛中嫋娜而出,光艳生辉。
  阿伟只觉眼前一亮,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半晌方道:「妈咪真天人也!」
  她见他那付样子,不觉脸罩桃花,贝齿微露、嫣然一笑:「呆子,还不快奏乐,不想看我舞蹈了吗?」
  司马伟从梦幻中惊醒,收心正身,开始演奏妈咪以前教给他的霓衫羽衣曲。
  伴着美妙的旋律,慕容洁琼莲步轻移、罗裙飘飘,翩翩而动、婆娑而舞,柳腰款摆、美目流盼,步履轻盈、婀娜多姿。
  忽然,节律一转急下,她也开始旋转进退、伸臂折腰、满场飞舞,身上彩衫绸带如云霞、如彩虹,潇洒飘逸,与雪白的粉颈、酥胸相映成辉。
  乐曲继而转慢,她随着节奏的变化,边唱边舞。只听仙音缭绕,如莺声燕语,动人心扉。直至傍晚,歌舞方停。
  阿伟跳将起来,拉着她的手,兴奋地高呼:「妈咪跳得好极了,我真的以为仙女下凡了。」
  她睨他一眼,嫣然道:「此舞二十年未跳,今天乘着酒兴,聊以充数了。」边说边用手摸了一下鬓角。
  他顺着她的手势,眼光也跟到了她的额头,说:「妈咪头上这么多汗,让我来为你擦擦吧。」
  说着,掏出手帕,为她擦拭额角和脸上的汗珠,并不停地夸赞:「妈咪,你今天简直美极了:妩媚多姿、柔情似水,步态轻盈、天真活泼,看上去不到二十岁。妈咪,你本来就有少女般的苗条身材、绝世的容貌、蕙质兰心的内涵,还有惊人的才华,再加上成熟的风韵、雍容的气质,今天舞蹈起来,使我完全着迷了!我完全被你融化了,差一点忘记你是我的妈咪,而认为是我的白雪公主,几次想跑上去把你拥在怀里亲吻。因为怕搅了当时的气氛,未敢造次」
  她拂然变色道:「谁是你的白雪公主?幸亏你没有胡来,不然,你在光天化日之下抱着妈咪亲吻,要是让别人看见,那成何体统。」
  「不!妈咪就是我心中的白雪公主!」他叫道:「我们家高墻深院,倒是不怕别人看见。而是由于还未征得妈咪同意,怕你生气。」
  她瞇着双眼:「是的,如果真的那样,岂不把妈咪羞死了。」说着,脸色唰地变得通红。
  他正在为她擦汗,发现她脸罩桃花,说道:「妈咪象个少女,脸皮好薄,还没接吻就脸红。不过这脸色真好看!」她把他的手推开,说:「快不要乱说。」他却拉着她的手说:「妈咪,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应该祝福你的。求求你让我吻一下好吗?」边说边扑过来,伸臂就要拥抱。
  她心中一慌,急忙闪开身子。
  他身子扑空,重心突偏,一下摔倒在地上。
  「啊!」她惊叫一声,连忙扑过去,把他扶起来,一手拉着他的臂,一手拍拍他身上的灰尘,于心不忍地斜睨着他娇嗔道:「看把你急的!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心里好紧张……所以,见你扑上来,不由自主地就躲开了……」
  他趁势拉着她的手,小声央求:「好妈咪,让我吻一下好吗?我是真心的。」
  慕容洁琼见阿伟刚才摔倒,心里已经软了大半,现在,听他再提出这个要求,显然不能再推却了,于是便无可奈何地说:「唉!那好吧,就让你轻轻吻一下。记着,就只一下。」
  说着,她羞眼半闭,长长的睫毛盖在眼上,慢慢抬起桃花似的脸庞,润泽的红唇微微呶出,轻轻打颤,在等待着那明知难免的、如痴如昏的时刻。
  他兴奋地欢呼一声,两臂一张,把这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拥在怀里,一手搂腰,一手抱颈,低头吻她的头发、吻她的耳垂、吻她的眼帘、吻她的脸蛋,然后在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她睁开眼,推着他的身子说:「好了!已经吻过了!可以放开我了!」
  司马伟好不容易突破这一关,岂能善罢干休!他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搂得更紧,灼热的嘴唇压向那小巧的樱唇。
  做母亲的矜持和理智告诉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无力地挣扎着,两手轻轻把他的身子往外推,螓首左右摆动着,以避开他那嘴唇的捕捉,她声音颤抖:「唔……不……唔……我……」
  但在他强有力的拥抱下,她显得无能为力。一股股的热流通过樱唇传向全身,一股股的淫欲从丹田发出,向上迎去,与那热流汇合在一起,激起了阵阵狂浪!
  她的身子颤抖着……
  渐渐地,她的头脑里一片空白,撑拒的双手也不自主地放松了……
  她的呼吸变得滞重起来……
  一股颤慄掠过她紧张的腹部……
  她这时情潮汜滥,如醉如痴,升上了一个高峰!
  她安静了下来,停止了扭动和挣扎,身子软绵绵地,如小猫依人般,偎依在阿伟的怀中。当阿伟把头低下来吻她时,她不再把脸避开。
  就在他的嘴唇轻轻触到她的嘴唇的一刹那,巨大的快感从她体内涌起,不由自主地作出了反应:呢喃着张开了嘴,任四片嘴唇连在一起,丁香半吐。
  他舔着她鲜红柔嫩的舌尖,指头插在她的头发里摩挲着。
  他的吻是那么温柔,他的拥抱是那么有力,这一切都是那么妙不可言!
  慕容洁琼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吻!
  如此发疯的吻!
  如此强烈的吻!
  如此迅猛的吻!
  如此的令人销魂的吻!
  她嗅到了他身上那种健壮男性特有的诱人气味,头晕晕的,春情荡漾。
  不知何时,她似乎失去了思维能力,好象知觉已被阿伟的双唇吸走。
  她什么也不再想,只让自己全身心地去感受。
  她浑身无力,呼吸渐渐急促。
  他的嘴唇厚实、充满力量,狂吻时把她的小舌都吸进了他的口中。
  她神魂颠倒、如醉如痴,精神和躯体都沉浸在兴奋之中,失去了矜持,忘记了一切顾虑,一双手也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他的腰,好象怕失去他一样。同时,她也使劲吮吸他的唇。
  阿伟把舌头伸向传出阵阵呻吟的樱口中,在里面上下左右地搅动着。
  她张大嘴,使他伸得更深。她益发觉得刺激了,也把自己红嫩的小舌迎上去,贴着他的舌头,随着他上下左右移动着。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两人的嘴唇都麻木了,才稍微把头离开了一点,四目交投,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含情脉脉,凝视良久。
  她觉得,阿伟的眼光是那么温馨,情韵万般,撩拨人心;两片线条优美、富有肉感的嘴唇和洁白坚实的牙齿,望一眼就使人遐思。
  又一股淫欲象电流忽地通遍全身,她芳心激荡,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阿伟!」便急不及待地踮起脚尖,一双细腻柔嫩的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脖子,猛地把樱唇压在他的唇上狂吻。她美丽的嘴唇红润、丰泽、富于弹性,热吻时显得那么用情、投入和急渴,喉咙里传出阵阵的「唔唔」声。
  她把自己那鲜红的小舌伸进了他的嘴里,让他吮啜。随着他的吸吮,阵阵电流传向她全身,她甜美忘情地呻吟着。
  二人欢快地扭动着,只吻得天昏地暗、翻江倒海、如狂似癫!
  时间飞快地流逝着。不知多少小时过去了,天已经黑了。月亮从云里出来,月华纷照,大地如洗。两个颤抖的驱体还紧紧地抱在一起,热烈地缠绵着、扭动着……
  在他们的意识中,已经没有时空、没有天地,连自我也不存在了,有的只是爱、疯狂的爱,想做的只是吻、热烈的吻……
  她无意中睁开眼睛,看见了天上的明月,突然清醒。她轻轻推开他,娇喘着小声提醒:「阿伟……停停……说好只吻一下的,你看你……阿伟,天已不早了,我们该回房了……」
  他双手搂着她,在她光裸的肩头和后背抚摸着,仍然在她脸上各处亲吻着,高兴地说:「妈咪,我今天真幸福呀!」
  她神态忸怩,低声说:「与妈咪接吻就算是幸福了?你弄得我很不好意思……哎呀,你把我搂得都喘不过气来了,快放开我,咱们回去吧」
  他刚松开手,她便两腿一软差一点摔倒。他连忙又搂着她。
  她娇羞道:「让你吻得浑身都酥软了!」
  他关切地说:「妈咪,你今天很累了,我抱你回去好吗?」
  「那象什么话!一个女子,让一个不是丈夫的男人抱在怀里走,太不成体统!这样吧,你扶我走好吗?」但是她刚迈出一步,又是一个趔趄。
  「妈咪,不要硬撑了!我虽不是你的丈夫,但却是你心爱的儿子,而且,刚才你不是已经允许我把你抱在怀里亲吻了嘛!听我的吧。」
  他不容她回答,一手揽腰,一手抱腿,轻轻把她平托起来,抱着她往家走去。她也不再挣扎。
  阿伟边走边钟情地看着她,说:「妈咪个子那么高,而身子却这么轻,抱起来如同无物一般!」
  她羞眼半睁,斜睨着他说:「女子骨头轻嘛!况且你又那么有劲!」
  「妈咪的一双大眼,清澄明澈,犹如两泓清泉。一张俏脸在月光下秀丽绝俗,真的美极了。」
  她什么也没有说,但心里却被他的话语陶醉了,并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睛,一往深情地看着她心中的白马王子,似乎在向他显示自己的美目,肯定他的评价。
  司马伟边说着,又在她俏脸上到处吻起来。
  她被他抱在怀中,动不得,只好闭上眼睛,任他去吻。渐渐地,她也动情地将两条莲藕般的玉臂缠着他的脖子,把两唇与他吸在了一起。
  女人真是奇怪,平时在男人面前,总是表现出凌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对自己的贞操严加保护,尤其是樱唇、乳房和阴道三大关,是决不容男人随意侵犯的。但是,一旦某个心爱的男人设法突破了她的第一个关卡,那么下次再接触时,她便不会再在这个关卡上对他戒备了,任其所为,而把防卫放在了下一个关卡上。她现在就是这样,刚才他要吻她,她感到十分害羞,极力地反对。因为,作为母亲,是不能让儿子象情人那样亲吻的。后来,见他摔倒在地,她的心立刻软了,来不及思索,被他占有了她的樱唇,而且吻得那么热烈;所以,现在他再吻她,她心里便不觉得为难,反而有一种「反正已被他吻过了,再吻吻也没有什以关系」的心情。
  但是她心里告诫自己:决不能再让他突破下一关了。其实,早些日子,阿伟已经大破三关,完全彻底地占有了她的一切。按理说,现在他要什么她都不必忸怩。但是,以前他都是在「睡梦」中占有她的,她假装不知,也没有同意,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而现在她却醒着,当然要维护母亲的尊严和脸面,如与他公开地发生不轨行为,不管阿伟如何,至少她自己在心理上是承受不了的。
  但是,天晓得她的决心究竟是否能够实现!许多年轻男女,都是在开始亲热时校定了一个限度,但是,当情潮激荡时,就无法自持,而至超越这个限度了!起先是超越一点点,跟着又再超越一点,一点又一点,结果是什么限度也没有了!
  回到房内,她要他送她去盥洗室,先洗掉化妆。
  阿伟却说:「妈咪今天的化妆真美,洗掉太可惜,我想明天再仔细欣赏一下、想再吻一下。」
  她无可奈何地小声道:「你呀,竟把妈咪当成一件艺术品了。好吧,那就为你留着,让你看个够,让你吻个够!」
  她心中当然明白,他哪里是要明天看,而是想今晚与她交欢时再看的,只是羞于启齿罢了。
  她渴望他今晚给她过一个别有风趣的生日之夜,所以也不便太过执拗,免得使他扫兴,会影响今晚余下的节目……
  第八回巧破二关得亲酥胸玉乳方寸已乱尽失高贵典雅
  司马伟抱着慕容洁琼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并把那柔软似绵的娇躯放在自己的腿上,依在自己的胸前。
  慕容洁琼睁开秀目,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说:「不要这样,哪有妈咪被儿子抱着坐在腿上的道理。」
  他抱紧她不放,说道:「妈咪,没有什么不好的。你想,我从小就被妈咪抱在怀中。现在,我大了,力气也比妈咪大,应该报答你,也把你抱在怀中。」
  她微笑着摇了摇头,似乎并不能接受他的观点,故意娇嗔道:「这算是什么歪理?」
  「这是正理嘛。」司马伟一本正经地说,同时用手轻轻抚摸慕容洁琼的脸庞:「如果天下子女都能象父母爱护他们那样孝敬父母,那天下就不会有不孝子孙了!妈咪,你说对吗?」
  「唉!这倒也是一种自圆其说的道理。」慕容洁琼说着,俏脸微微一红,也不再挣扎,并把脸贴在他的胸前,伸出两条玉臂环着他的腰。
  司马伟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说:「妈咪,你真美!」
  她捉狭地看着他娇笑:「我美还是你的白雪公主美?」
  「你就是我的白雪公主!」说着把嘴张开覆着那微开的香唇,同时把舌头伸进她的樱口中。
  「唔……唔……」嘴巴被堵上,她当然说不出话,只好用一双粉拳在他的背后轻轻擂击,以示反抗。但是,她的嘴却并没有闪开,任那舌头在自己的樱口中搅动。转瞬,她也不由自主地含着他的舌头吮吸,还用自己的舌尖去拨弄那大舌。两条舌头绞在一起嬉戏缠绵着,一会儿到了他的嘴里,一会儿又转移到她的嘴里。这一场争斗久久地进行着,似乎无法终止。直到二人都觉得呼吸困难了,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慕容洁琼娇喘着说:「阿伟,你的大舌头好有劲!」
  司马伟也极力称赞:「妈咪,你的小丁香真柔软!」
  说完,两人都甜蜜地笑了,紧紧拥抱在一起。
  良久,司马伟又开始吻她的脸颊,她觉得非常舒服,便驯服地闭上眼睛,由他去行「正理」。
  谁知,他并不安份,接着从她的樱唇吻到耳朵,竟用牙齿咬啮她的耳垂,她感到又麻又痒,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挺。
  他的唇又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往下,从脖颈吻到半裸的酥胸,并用舌头舔着。
  她感觉凉凉的很爽快,又很痕痒,不由得激动起来,心里一热,一股淫欲象电流般又从丹田发出,传遍全身上下,娇躯微微地发抖。
  当他吻到肩头时,她顺势把脸伏在他的胸脯上,两臂紧紧地环抱着他的腰,搂得那么紧,喉咙里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腰枝也开始不停地扭动。
  他以为她身体不舒服,便停下来问:「妈咪,你难受了吗?」她说:「不,好痒,但是很舒服,我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舔过。」
  他的手伸向她的光裸白嫩的大腿,轻轻抚摸着。她心中先是一震,想要阻拦,但很快便打消了念头,假装不知,任其作为,因为他的抚摸太令人心旷神逸了!
  他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说:「妈咪这一生为我们父子操劳,贡献很大而需求甚少,真让你受委屈了。我要想尽办法让你享受到该享受的一切。」说着继续用舌头舔她雪白的肩头和两臂。
  她的粉颈枕在他的手臂上,仰着头闭目享受,不时发出一声声欢快的呻吟。
  阿伟见状,受到鼓舞,愈益卖力。
  当那灵活的舌头舔到腋下时,刚一接触,她便象受到雷击一样,娇呼一声,同时身子一挺。原来,她的腋下是一处十分敏感的部位。这强烈的震撼立即使她的下体爱液急涌……
  阿伟看到妈咪剧烈的反应,更加兴奋,紧抱着她颤抖的身子,频频在腋下舔着。她呻吟不止,扭动不休。
  后来,她发现他的一只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慢慢向上移动,边抚摸边捏揉,只到腿跟。她心中一紧,深怕他继续向里伸去。后来见他不再向上,便想,既然他到此为止,还不算越轨,那就让他去摸吧,因为,这样她也很舒服的。
  然后,他又抱着她站了起来,把她放在沙发上,仰面躺着。她正陶醉在温柔抚爱的享乐中,闭目放松。他继而撩开她那彩衣的下摆,露出了那无比润滑修长的两腿。她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她心里诫备着:一旦发现他有出格行为,那我是决不能放任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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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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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第一章:与爱情无关我叫王兵,今年33岁。我妻子小婉今年31岁,虽说女人上了岁数容颜多少有些衰老,但是我的妻子是个白领,很会保养,看上去和24、5岁的女人没什么两样。我老觉得自己和她不很相配,单从外貌上看,我只有1米72,长相略显老气,而小婉却是1米68的细高个子,体重也只是101斤,非常的苗条清秀。我们两家上一代人关系很密切,早在大学时就把我和小婉的关系确定下来,虽然,她那时已经有一个朋友了。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