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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庆淫传系列[修订版][全文] - 正文 25、处女小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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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处女小珍
  我叫阿庆,今天十六岁。我的父亲在我九岁时因车祸去逝,身为独子的我便从此和妈妈俩人相依为命。
  那天炎热的午后,一放了学便立刻奔跑回家。哈!跟好友振兴借了两张新出炉的四级A片,我裤子内的小宝贝已等不及了。
  回到了家里,从冰箱中盛了一大碗母亲在昨晚弄的西米露。在这种闷热的天气里,启动了冷气机,喝着冰冻的西米露,同时看着A片,可是一大的享受啊!
  我把一片光谍放入光谍机,反正母亲不到傍晚是不回来的,我就把所有窗帘都拉好,索性把衣裤都脱个清光,预备在客厅里,赤裸裸的好好打个手枪,尽情的享受一番!
  我一边以右手拿着汤匙喝西米露、一边则以不惯用的左手抽摇着我那膨胀的大老二,并全神灌注着、欣赏着电视上A片主角的卖力演出。
  「叮噹…叮噹…叮噹…」
  「干你娘的!」在这时候不知哪个狗养的按着门铃!硬挺的宝贝又无法多忍耐,我急忙使力抽送了几回,就草草泄精了…
  我急忙把电视给关上,随手拉起了校裤,裸着上身开门去。
  原来是隔壁的小珍,手中拿着一大包的不知是什么。她站在门旁大声喊道:「喂!拜託啦!还不帮我拿进你家去?这些是我那麻烦的老妈死都要我送过来的蜜桃啦,是她从家乡带回来的啦!」
  我嘟着嘴,无声无气的从小珍手里拿过那一大袋的蜜桃。
  「矣!这种什么啊?怎么黏黏的?」小珍揉弄着手掌叫道。
  死了!那是我的精液啊!刚才匆匆射精后竟也没留意那黏黏淫秽液体沾得我整个左手都是,而恰巧在接过袋子时弄到小珍的手,沾得她满手心都是。
  「哦…那…啊哟!那只是沾在我手上的西米露啦!」茫然中,我胡乱的说了一通。「…啊…里边还有很多啊!进来,我盛一腕冰冻的西米露给你喝。」
  「好…好…我最爱喝西米露了!」小珍大步的跑跳着进来。
  我到厨房里端了一大碗的西米露,走出到客听,并拿了手巾准备给她擦手时,竟吓了一大跳。小珍竟在用嘴舔着沾在她手心上的精液,望向我说:「喂!阿庆哥,这西米露怎么酸酸的,还有点儿异味,是不是坏掉了?」
  「…哦…这个…这个…哎呀!你怎么那样不卫生,那些都脏了,当然有异味啦!来吧,快坐下来吃这碗吧!」我缓缓回道。
  小珍今年十五岁,非常的单纯。我的房间正对着她的房间,我还常常有机会偷窥她换衣裳呢!
  她今天穿着水蓝色白花点的短裙,前扣式的短袖紧身针织线衫,露出可爱的小肚脐。看着她喝着那碗西米露,就让我连想起她刚刚吸吃我精液的情景,令我有点兴奋得连小弟弟都缓缓站了起来。
  「哎哟!怎么不开电视啊?樱桃小丸子快播映了!」说着,小珍便拿遥控器开着电视机。
  「啊…啊…干我…干我…啊…啊」电视里正传来刚才我看到一半的A片淫喊叫声。原来我忘了关光谍机。
  「哇!搞什么东瓜?」我心里吓了一跳,慌忙身躯挡在电视前。「小珍…别…别看,快…关掉它!」我心虚的口吃起来!
  「啊!原来你偷看A片!哈哈…我要告诉所有的人!」小珍笑道。
  「不行啊!求…求求你!可不能说出去啊!」我急着跳了过去,把小珍压倒在地上,以掌心按着她的嘴。「说出去我就没脸见人了啊!」
  我的上身压着小珍的胸部,她愈挣扎就愈和我贴得更紧。我这时也发觉了,不但上体顶得舒服,下面的弟弟更压着她膨胀得快要爆裂了!爽快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
  我面红耳赤,搂着小珍直亲嘴,亲到她心猿意马,有点儿不知所措,竟然毫无半点抗拒。我乘机一路沿着她的颈子吻下来,顺便将她上衣扣子全解开,玩捏起她的奶子,并用舌头挑逗片刻后,开始对着乳头吸吮起来。
  小珍的敏感地带受到了刺激,情欲不自禁的高涨起来,脑部终於清醒了一点,慌忙想推开我,但被我再次挑逗了几下,嘴里虽然喊着不可以,但身体也不自觉地随着我舌头的来回舔啜而扭动。
  当小珍变硬的乳头受到我手指的捻转时,她不禁兴奋地仰头直摇摆,一阵甜美的快感窜遍全身,令她不自觉呻吟起来!小珍凝望着我,她虽然很爽,又有点儿不好意思,只想尽量隐藏自己的兴奋之表情。
  我看她正犹豫不决着,立即想脱她内裤。小珍夹紧腿,坚持不让我动她那小内裤。我开始哄她,说只要看看外面就好。说着就使力掰开小珍妹妹夹紧的双腿,掀起水蓝色短裙,伸头隔着内裤,轻轻用舌头逗弄吸吮起来。但不一会,就使力强行拉下她的小裤裤,接着用舌头逗弄并吸吮起她的阴户里已盛满的蜜汁。
  小珍这时也不禁闭上了眼睛,任由我的摆佈。柔软的舌头随意舔逗,引起小珍妹子一阵又一阵的骚痒感。我把她拉起,躺放在我客厅那超大的沙发上,以双肘支撑着上身,把她大腿分得更开更大。
  我握住小珍光滑的大腿,以火热的舌头往她嫩红的肉芽上舔去,令她支持身体的双臂轻微颤抖着,并不自觉的紧闭双眼,向后仰头呻吟。
  没过一会,小珍就觉得有根硬物,正强挤入她那还未曾开过的蜜缝里头。张开眼一看,原来是我正在尝试将阴茎插入她的体内。她吓了一跳,紧张的硬要把我推开。
  可是我这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满脑子里只有性。我用力压着小珍,不让她反抗,更用我的舌头堵进她的嘴,生怕她叫出来。

  我的舌头在她口中挑逗片刻后,她心境也慢慢缓了下来。我说:「不要怕,阿庆哥哥会很温柔、很小心,不会弄痛你的…」
  我用嘴舌在她的粉红小蜜穴里滑游着,逗得她的淫水直流。嗯,是时候了!
  接着,我用龟头小心的在她阴户外点撞,然后才随着淫水盛流处,缓缓的推进小珍的蜜洞。
  小珍感到一阵酥麻,大声哼了两下,就不再反抗,反而紧抱着我,将嫩滑的舌头主动伸过来,缠绕在我整个口腔里头。我亦很兴奋,阴茎涨得更大了,使尽牛力的又挺又抽的出入小珍的蜜穴。她紧窄的阴道包容得我好舒服啊!我越爽,抽插的也越来越快、越来越使劲。
  「啊!好痛…不要呀!…慢点…慢点…」小珍感到一阵撕痛,用力的捶打着我。
  我这时哪能慢下来啊?不理了,继续用力的往前挺进!
  小珍紧抓着我的背,她的指甲几乎全插入我肉里。我忍着痛,也叫她忍着点,过一会就会好过了。不久,小珍只觉酥麻感又再次升起,已经由痛楚变为快感,屁股也虽着我抽送的节奏而摇摆着,阴户也有了伸缩性,能开始松紧的控制着。
  这使得我更加的爽快,抽动不到十几下,就在小珍妹妹的阴道内射了出来,而她也同时泄了,淫水留的我满身都是,把沙发都弄湿了一大片,其中还参有滴滴血丝!
  第一次经验后,带着不安的感觉,我俩担忧了一阵子。害怕那次会搞出「人命」。幸好小珍的月经,过后还是照往常一样准时的来,我们也终於放下了心头的大担。
  从那次起,小珍真正尝到高氵朝的滋味,我们大约每个月都会偷偷的干上好几次,而每一次,她的情欲好像又被打开了一点,越来越放、越来越荡,有时还要求一连做三、四次,干得我都几乎招架不住了。
  现在小珍都吃避孕药,她说我带安全套无法完全发挥,还是真枪实弹爽得多!
  当夜深人静时,她还常常在她自己的房里,开着大灯面对我自挖自慰,害得我窗户前的那面墙,沾染着无数暗黄的秽点,流失了多少的子子孙孙啊!
  26、邻家小妹
  记得我读大一那年,邻家住了一个念国三的妹妹。别看她才不过十五岁,但是她的那付傲人的身材,已经发育得丰满健美。她名叫海裳,但我都习惯性地直称她为小妹。她身高有大约165左右,一脸日本娃娃般的可爱模样,腰部细小,然而上围却尤其地突出,有如两颗木瓜似地,真还有点儿为她担心身躯是否会承受不了那重量啊!
  由於我是这附近一带着名的「状元郎」,所以陈阿姨,也即是小妹的母亲,就常常要她如果有任何功课上的难题,就来问我。可能是小妹的头脑真的不大好,有事无事三天两头就跑到我家来,要我为她解说作业上的问题。
  小妹到我家时,就常常穿着薄薄松弛的T恤。她那胸口间露出的深渊乳沟,真是让我想入非非。好几次窥瞄着她衣间里那连内衣都遮蔽不住的雪白巨乳,好想就此伸入手去抓弄它一把。还有就是,她时常老爱和我嬉闹,有时候闹了一闹就会有意无意地坐到我的腿上扭打,偶尔还不知觉地坐到我的老二上扭摆,真她妈的刺激得令我勃起,几乎就差点控制不住了,害得我立即得冲去厕所内,自我安慰一番来熄灭我胸口的火焰…
  然而,一个人的忍耐性终究是有极限的。这一天,「事件」终於爆发了。那在一个的炎热的下午,如往常一样,从校园回到家里时就只有我一人,换了一件松散的短裤子,便累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没一会儿竟然便昏昏地睡了去。
  也不晓得到底睡了多久,矇矓中,我感觉好像有人走了进来,这才忆起自己刚才忘了把门锁上。我慌地睁开着眼,但却被那浓厚的眼屎给闭封着,只微微地瞇开了一条眼缝来,隐约看到是小妹进了来,也就松了一口气。我随即地继续假装熟睡,想在她近身时,好好地吓她一吓,谁叫她平时也老爱戏弄我。
  「哥哥啊…阿庆哥哥…」只听小妹轻轻颤声地呼唤了我两声。
  我没回应,打着深呼,继续装睡着。然后我才又偷偷地微张瞇视了一下,竟然察觉到小妹的脸色似乎有些异样。只瞧她傻呆呆地站在我身前,一脸惊诧地凝视着我的下方,然后缓缓地伸出了手,轻轻地在我下体触了一触。
  突然之间,只觉的下体一阵快感传来,我吓了一大跳,原来我的阴茎竟然不知何时地露出在裤子外,而看在眼里的小妹,心中有如小鹿乱撞,禁不起好奇心地便用手指去动了一动我的大龟头。
  不知为何男孩子在睡觉时,阴茎总是会硬勃起来,我也常这样。这次在睡梦中,好像是做了什么好梦,阴茎又硬了起来。由於因为裤管子即松又短,而我又有在家不穿内裤的习惯,所以阴茎就这样地溜露出裤子外面来,翘得直挺挺的。
  小妹看我没有反应,还在打呼,就更靠近过来,大着胆子地,以那嫩柔的小手,轻微握把住我那温热的阴茎上。她心绪惊颤时地不时回过头来看我是否醒觉,手中的力气且逐渐加强,并开始在上下套弄着。
  我忍着那一股莫名的刺激感,继续装着死睡,并不时地瞇着眼窥瞄看看小妹在弄些什么。只见她套弄了一阵子,先是迟疑了下,然后就伸出小舌头,用舌尖微微地舔着了一下我那热红的膨胀龟头。
  「嗯…嗯嗯…」我忍不住那突来的快感,轻轻地呻吟了数声。

  小妹一惊,竟坐落在地。但回过神来看到我仍然是闭目睡着,便又提起了大胆子,狠下心来,一口把我的大老二给含入口内,并缓和地一吞一吐地把我的阴茎吸含着,害得我快感一阵阵的传来,却又不敢乱动,怕惊吓她看我醒来后,觉得尴尬,更怕的是她就此停止那令我欲仙欲死的舒爽口交活动。
  妹妹大概认定我睡死了,於是开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好痒啊!我还忍住不出声。她另一只手渐渐地她移向下面,到了我的小蛋蛋那儿,开始不停地抚摸着,嘴中的抽动也没闲下来,只听得她口腔发出了贪梦的「嗯…嗯…」喘息声。
  「嗯,不错,竟然是一付训练有术的样子」我心中暗道。
  我继续装睡,心里盘算捡了个便宜,任由她飢不择食地吸啜着我的阴茎。过了不久,我实在是兴奋得忍不住了,冷颤了一抖,就在一瞬之间,把精液都射洒入她的嘴里。
  小妹来不及反应,把一大半的热衷浓液都吞入到喉咙里去。她后来才赶紧地从裤带里抽出了小手巾,清理一下嘴,然后再擦了一擦我的龟头,把它弄乾净后,便小心翼翼地把那泄了气的肉肠给微巧地挤进回裤管里,再装作没事的样子,将我摇醒。
  「咦?小妹,你怎么地进来了?天啊,我正睡得爽爽地,竟然被你给弄醒,真是的…」我懒洋洋地伸了个腰,坐了起来,假装埋怨说道。
  这时,我看到她嘴唇边竟然还有残余的淫秽物,禁不住地哈哈笑了起来,问她那嘴边的是什么。小妹惊吓呆了一下,却想了想后,赶紧用舌头舔弄乾净。
  「喔!阿…阿庆哥哥,没…没有啦…我…我刚才吃着麦芽糖,不小心沾在嘴唇边啦!」小妹忙解说着。
  「哈,那麦芽糖好吃吗?」看她有如三岁小孩子般说谎的尴尬模样,我不禁又故意地问道。
  「嗯!好…好好吃啊!我下次来,也弄一些给你吃。」她立即回着。
  「嘻嘻…别开玩笑了!我才不吃那从阴茎内流出的「麦芽糖」哩!」我吃笑地摊开了牌来。
  这顿时让小妹惊呆了下来,四目对峙久久不发一言。
  「我说小妹啊…你太过分了吧?要玩也不通知我一声,自个儿玩、自个儿吸,你把我当成你的玩具啊?」我先开口了。
  「阿庆哥哥…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睡着了嘛!所…所以我才…对不起啦!不然你想怎样嘛?我…我拿零用钱来赔你好了!」小妹结结巴巴地为自己辩护,企图掩饰自己的行为。
  「呦,我拿你那点点的零用钱做啥,买康有力都不够,而且你刚才还让我发射一次宝贵的精液咧,你那点钱哪够啊!」我戏弄着她说。
  「谁…叫你睡觉都不关门,还…还露出那死鸡鸡,害得人家…人家才会…会…做那…那举动嘛!」她讲得似乎都哭了出来。
  看小妹这般委屈的模样,我也再不忍捉弄她了。我想她刚才颤惊惊地也玩得很不爽,乾脆就让她无虑地好好发泄一次吧!
  「嘿,别这样子啦…别哭嘛!小妹…来…过来…」我一边逗着她说、一边把她给拉进我怀里。
  我把短裤给拉下,藉势翻了个身让身体平躺,然后按着小妹的头往下推至在我膨胀的肉棒前。她吓了一跳似的企图往后退着头,然而被我那按在她头顶上的手压给阻止了。她凝视着那高挺的肉棒,怔了数秒钟,之后还是慢慢地靠了过去,用那润湿的香舌舔弄着我的龟头。
  没过多久,我见小妹已经完全投入了,大概是还穿着短裤的关系,所以她的行动似乎有点受限,我便索性站起身来,自身脱了个清光。
  小妹似乎有点心急了,也开始把身上的T恤给拉上,扔落在地,然后脱下短裙。此时,她就只穿着近身的内衣裤;只见那窄小的奶罩间,露出了大半部的雪白乳肉。而当她的手解开罩扣的那一刻,两颗巨乳就弹露了出来,令得我的老二也不停地颤弹着。看来她似乎下定决心完全拨出去了。
  她就这般地站在那儿让我欣赏了片刻儿,然后便以左手做圆弧形的抚摸,压按着自己右边的挺硬乳房、右手则伸入了那小内裤里,开始地轻微搓揉着她的私处,口中愈发出了动人的微弱呻吟浪声。
  我张大了嘴,口水差点流了下来。不过我知此时尚不宜有所行动,免得打草惊蛇。於是我按耐着冲动,继续呆观望着她的表演。
  小妹继续扭摆着蛇腰,撩弄着自己的身躯。她几乎酥得连脚都站不稳了,过了不久便坐落在地毯上,并开始缓慢地褪下内裤,露出黑鸦鸦地一片壮观的黑森林!
  哗!我竟然都不知道她已经如此地成熟了。只见她双腿张得开开地,并以手掌心摩擦着那两片润湿的大阴唇,两只媚眼直瞪着我,不停地重重喘息着。
  「阿庆哥哥,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看我们这个样子?那个曾经寄住在我家的二表哥,从我国一开始,就经常在夜间时偷窥我自慰…」她骄声细说着。
  「噢!那…你有没有…被他上了啊?」我急急问道。
  「人…人家…是被他诱迫的啦!那是在半年前二表哥搬出去的前一个月发身的。我那时正在…在玩自己,而表哥就闯了进来,后来就…」小妹低着头叹着气说着。
  「啊哟!小妹竟然不是处女了呀!唉,难怪她的女人味那么浓,身材越来越棒,还对性爱手法挺熟练的…」我自言自语地低估着。
  这时,小妹爬了过来,用那深情脉脉的眼神瞄了我一下,接着便将我的肉棒子握起,先用舌头轻点着龟头,然后整支地给含入嘴里。

  「啊!哦…哦哦…好爽啊!」我不禁也呻吟起来。
  我心头一把无名火开始燃烧起来了。不管那么多了!我奋然起身,将小妹一把抱入睡房里,然后继续我俩的性乐趣。
  小妹可真厉害,嘴巴使劲不停地深吸着我的肉棒,一只手玩则抚摸着我那两颗小肉蛋蛋,真爽到骨里去啊!我的老二被小妹吸啜得愈加勃胀,没过一会儿,她便爬到我身上,两腿跨坐在我的下半身,开始用她的妹妹摩擦我的弟弟。
  「咦!怎么都不插进去呢?」瞧她摩了这许久,却没做任何下一步的行动,我不然地暗自疑道着。
  我被她擦弄得按耐不住了,於是伸出双手紧握向她的腰部,用力地往下按去,那大龟头就直顶插着小妹的阴户。然而,在龟头刚推入小妹的阴缝不到两公分,居然又被她挣扎脱出。
  「阿庆哥哥,你…你…你要干嘛?怎地…用那肉肠来插我啊!这可不行的啊!」小妹的表情有些讶异地说道。
  「喂,难道你和你那口子就只在体外这样玩啊?」我惊诧地回问着。
  「不然…怎么样嘛?表哥就教我吃香肠,还有是用下体在他身上摩擦着啊!而且没摩几下她就出尿了…那像你啊!」小妹解说着。
  「我怎样?我可是会令你更加刺激、更加爽的啊!」
  我知晓她还是个处子之后,兴奋得忙用手不安份地搓着她的大奶子。呵,总算让我逮到个机会又有处女蚌肉吃了。搓着搓着,我要小妹跨到我身上来,两手按在床面,蹲跪着屁股对向我的脸。
  我的手和舌头,开始撩弄着她的私处,小妹禁不住浪声连连地叫喊了起来。
  「阿庆哥哥让你舒服了吧!」我笑问着。
  我两手伸向她胸脯前,抚摸垂悬在那儿不停晃动的木瓜乳房。她的这种跪姿,让乳房看起来更为大了些。
  「哥喔,妹妹…好…好爽啊!啊…啊啊…好痒…痒…啊啊啊…」她声似哀鸣,留着乌黑长发的头却有如鬼附身地狂摇晃着。
  「小妹,你…你怎么…那么快就湿了,是不是想要了啊?」
  「嗯…嗯…我…要…我要…」她哀求着。
  小妹不等我动作,便自个儿翻转过身坐在我的弟弟上,并一手扶着我的弟弟,摸索了一下便插摆在她阴唇缝隙之间,推坐了下去。
  「喔,非常的紧啊!插得连我都有点痛,也难怪小妹疼得连脸蛋都似乎苍白了起来。」我暗想着。
  然而,痛归痛,小妹马上就被那一阵阵莫名其妙的快感给佔据了。只见她的腰部愈加地摇摆,屁股也不停地做圆弧的晃动,似乎是想扭断我的老二。她越干越来劲,还主动地还把我的双手挪向她的大胸脯之上。我会意地加着劲;揉着、按压着,并捏搓着她的硬立乳头…
  「啊…啊…嗯嗯嗯…嗯…」小妹喊唤出阵阵呻吟。看来她对我的服务是非常地受用、非常地满足。
  「来,小妹…咱俩换个姿势吧!」
  我让她背躺在床上,自己则坐了起来,顺便把她的双腿撑起靠在我的肩上,两手扶着她的臀部旁,然后便猛烈抽插着…
  「嗯…啊…啊啊啊…」小妹又哼叫了起来。
  就这样地干插了百多回,觉得手都有点酸了。於是,我便放下小妹的左脚,只让右脚继续抬起,然后一脚伸进她的两腿中间,两人下体交叉着,并继续卖力使劲地推插着,又抽送了数十来下后才喊暂停。
  这次是小妹爬了起来,并跪卧着示意要我用「狗干式」从她后面插进来。我非常地听话,提着了弟弟,摸索了一下便插了进去。
  「嗯,不错啊!这样更可以插得更深耶!」我暗爽着,阵阵的快感袭来,如触电似地涌上我脑袋后方,使我愈加快了戳插的速度。
  「喔…啊啊…啊…好…好棒…喔…喔喔…」妹妹浪叫着。
  我的手又滑向前面,搓着她那早已因充血而变得更胀大的乳房,按压得它们红肿了起来,连五指痕印都清晰地显现了出来。
  「哥…你还没啊…喔…喔…人家我…快不…不行了…啊…啊…嗯嗯…啊啊啊……」话都还没说完,就觉得她的私处一阵阵插搐,一涛涛的淫水就在那阴道里,直喷洒着我的龟头,且随着我的猛烈抽送中,沿着我阴茎根部缓缓流出,其中还参有那丝丝的处女血迹。
  见她身上直冒冷汗,我知道她已经高氵朝了!我可能是刚才射过了一次的缘故,所以弟弟显得有点反应迟钝,都干了快三十多分还是无法达到高氵朝。於是,我把还在兴奋中的小妹给转了过来,让她平平躺在床上,我则用正常位进攻…
  又插干了一会儿,感觉终於来了。我於是加快速度,活像是只发了狂的野狼,愈干愈猛烈、越戳越使劲。只见小妹叫得更为大声,还凄凉地开始哭泣了起来。
  可能是我折磨的恶感做异,看着小妹哀怨楚人的脸蛋儿,使我更为兴奋、且接近了高氵朝。
  「喔…喔…快了…快射了…」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终於,在小妹的润滑肉壁紧紧地收缩压迫之下,一阵阵温热的浓厚白色阳精,从我的肉棒那儿,直喷射向她的最深花心处,颤抖了几秒之后,我便累得趴在小妹的身上。
  这时,我轻巧地递过头去,亲吻着小妹那润湿的嘴唇,并把舌头吐入她的红唇之间。而那根战后的肉肠,则继续地插留在她的私处,任由它渐渐软化,好让小妹也享有一股实在的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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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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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无名标题:负心的人民国卅四年十一月(昭和廿年),日本政府己战败,竖起白旗向我投降。那时在台湾的日本人,持别是日本女人,可说都是渡日如年的艰苦!这话怎么说呢?因为日本男人,有许许多多战死在战场,她们和一些老弱妇孺都奉命遣返日本,重建家园。可是,这些日本妇女,本来在台湾,己饱受空袭的惊悸了,在不久前又听闻日本广岛原子弹爆炸,人畜俱毁的惨状,她们就对被遣返日本的命令发生了抗令。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