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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春色 - 正文 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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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群乐之夜——
  回到家,跟四个美人说话,只觉她们一举一动,都是美的。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真胜过当什么总经理啊。可是一个男人不能总泡在温柔乡里,得出去闯事业啊!不然,那些美女也会瞧不起你的。
  晚饭时,大家围坐一桌,谈笑风生,其乐融融。成刚偷看风淑萍,见她端庄、齐整、和蔼、亲切。虽说年纪稍大,但那种成熟美、沧桑美,也不是其他女人可比的。
  吃过饭,他正在考虑晚上怎么睡觉的问题,手机就急促地响了起来。
  一接听,里面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请问,你是成业的大哥成刚吗?」
  成刚回答道:「是啊,你是哪位?」
  对方说道:「我是成业的同学。他喝多了,说什么都不肯回家,还拉着我们要去跳舞呢。我们实在劝不了他,只好打电话给你了。」
  成刚一惊,问道:「他呢?他在干什么?」
  对方说道:「他正在路边,弯腰哇哇吐呢。我也是偷拿他手机打的电话。他不让我们通知家里,早把手机给关机了。」
  成刚忙问道:「你们在哪里?快告诉我,我去接他。」
  对方说了地址,成刚便说道:「我马上到。」
  放下电话,跟兰花说道:「我弟弟有点事,我得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环视一下四女,便迅速地下楼了。他又急又气,心想:不就是失恋了吗?也用不着这么糟蹋自己啊!失恋了可以再找别的女人,犯不着在一棵树上吊死。
  他叫了辆计程车,在路灯照耀着的大街上奔跑,又拐了多次,经过半个小时,他来到一家餐厅的门外。他下了车,很快便见到成业被两个青年搀扶着,左摇右晃的,要不是身边有人,早就跌到在地。成刚马上奔了过去。
  两人一见成刚,都非常高兴。那两人叫什么名字,成刚不记得了,但成刚记得,两人曾陪成业在医院守过夜。
  成刚说了些好话,那两人放心离开,成业就被成刚搂过来,还脚下飘飘的。
  成业并没有醉得头脑不清醒,还认得出成刚。他眼睛睁着条缝,面如猪肝,大着舌头说道:「哥,你来了,正好,我们去喝酒吧。我今天特别想喝酒,我想把省城的酒都喝光了,再到外地去喝。」
  成刚觉得可笑,便说道:「成业,我送你回家吧。」
  成业直摇头,说道:「哥,我不开心,我不想回家。我想跟你谈谈啊。」
  成刚说道:「你喝成这个样子,我们怎么谈啊?」
  成业又吐了几口酒,弄得成刚直皱鼻子,那吐出的东西当然气味难闻了。成刚拍了拍他的背,直到他实在不吐了,才拉他上车,往家里去。在车上,成业嘴里还叫着秀君、秀君,好像这世界上除了她,什么都不存在了。
  成刚又接到何玉霞的电话,问成业的下落。成刚便说正在回家的路上。何玉霞这才放心,说一会儿就赶回家去。
  到家之后,成刚打开灯,将成业抱到他的床上去。成业还嘟嚷几声,还说要跟成刚诉苦,可是没多久,他就呼呼大睡了。成刚耐着性子帮他除去外衣,拿掉眼镜,盖好被子,望着他带着几分忧愁的脸暗暗叹气。他心想:「成业是个聪明人,为什么在感情这个问题上就看不开呢?为什么非得非姚秀君不娶呢?世上的美女多得是啊,何必这么死心眼呢?」
  细一想,他的这种做法,虽然蠢了些,可是他也有让人佩服之处。那就是他对感情的专一和执着,有一种天长地久的架式,不像自己,过于花心,对哪个美女都爱,从来都没办法只要一个。
  他心想:「我父亲对感情也很认真,也很专一,为什么我偏偏会这样呢?我这一点不知道像谁了。也许我们家祖上也有风流男人吧!」
  他本来想就此离开的,可是成业醉了,这么走了实在有点不放心,便坐下等何玉霞。想等她回家后,自己再安心离开。十几分钟后,何玉霞便急急忙忙地赶回来,进门就问成业。
  成刚大略说了情况,又指指成业的房间。何玉霞便匆匆过去看,看了一会儿,才松了一口气出来,关了灯,随手带上门。成刚站起来,说道。
  「阿姨,成业也回来了,平安无事了,我也该回去了。我老婆她们还等着我回家呢。」
  他不愿意久留,生怕有什么麻烦。
  何玉霞望着他,甜甜地一笑,说道:「既然来了,怎么也得坐一下吧?难道我还能吃了你吗?」
  她的目光由刚才的忧虑变为愉快和热情了。成刚感觉到她的眼睛越来越热,就像火苗似的,越来越大,使他心里惴惴不安,生怕要出什么事。
  成刚向大门迈出一步,说道:「成业在家,我还是走的好。」
  何玉霞妩媚地笑着,拦住成刚,说道:「他在家也不怕,醉得什么都不知道了。他醒来也是明天早上了。你好不容易来一次,可不能那么快走。」
  她的俏脸变得绯红,眼神也变得迷离,呼吸也急促起来。那高高的胸脯也起伏得快了。这样的表现落在成刚眼里,是又喜又怕。她知道何玉霞想要他「工作」了。可是,太多的顾虑让他胆怯。
  何玉霞一头扑到成刚的怀里,娇声说:「我知道你害怕,怕有后果。你放心好了,我不会为难你的。我们只要做一下,我就知足了。」
  成刚苦笑道:「你胆子可真大。」
  他感觉到这个火热的娇躯在自己的怀里扭动着,一只手在爱抚着他的肉棒,使棒子迅速抬头了,越来越兴奋了。
  何玉霞轻声笑,说道:「还说不肯呢,你下面已经硬了。」
  不由分说,拉着成刚进了她的房间。
  成刚一想到这房里的床上睡过他的父亲,便心里别扭,说道:「别在这里,这里不好。」
  何玉霞知道他的顾虑,便说道:「那我们去你房间好了。」
  又拉着成刚的手去了他住过的房间。
  进了房门,打开灯,拉上窗帘,又把门锁上了。然后,往成刚的床上一坐,双臂后拉,两腿大开,凤眼向成刚一眯,轻笑道:「成刚,来吧,快点给我快乐啊。我现在很需要你的疯狂和强悍。」
  说着,还挺了挺下身。那个动作又勾人,又销魂。
  在她的动作下,两只金耳环摇晃着,闪闪发光。她的娇喘声也大起来,像是色不可待。
  成刚被她弄得大为起兴,但还是说道:「我们可以干,但得快点。我可不想让成业知道,我在操他妈。他虽是个大学生,只怕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何玉霞嗯了一声,一手轻轻揉着酥胸,说道:「你说怎样就怎样,我都听你的。」
  说着话,又向他飞了个媚眼。
  成刚便鼓足勇气,走上前去。何玉霞站起来,双臂勾着他的脖子,乱吻着他的脸。
  成刚便伸出双手,在她的身上乱摸起来。对她的大腿,腰臀使劲地摸着,后来,在她的胯间用力地抠着,抠得何玉霞直扭腰,鼻子直哼哼,也忍不住放下手来抓成刚的肉棒。他们的嘴凑到一起,用舌头密切地交流着。灯光下,吻得唧唧直响,都把对方摸得欲火高涨,忍无可忍。
  成刚挣脱了嘴,说道:「玉霞,让我操你吧,干几下就走。」
  何玉霞呼呼地喘着,说道:「好吧,不过也不能那么快啊,多少让我感觉好一点才行,可不能敷衍。」
  成刚没办法,只好说道:「好,我一定会让你过瘾的,快脱衣服吧。」
  何玉霞便电光石火般地脱衣服。眨眼间,一个衣着整齐的美妇人便成了大白羊,香啧啧的,美好的肉体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辉。她的奶子高高的挺着,像两座山峰。
  她的绒毛已经湿透了,根根发亮。她的肉唇已经张开了,在雪肤衬托下,那么显眼,正泪泪地流水呢。
  成刚也把下身脱光,露出凶巴巴的肉棒来,早翘得像高射炮了。那威风凛凛的外表使何玉霞大为高兴。她忍不住抓住它,连亲了几口,夸道。
  「真是个好东西啊。我看着它,都想当你的老婆了。」
  成刚不敢浪费时间,说道:「快点干吧。」
  何玉霞欢喜地点着头,说道:「你想怎么玩呢?我都随你。」
  成刚便说道:「我们来打立桩。」
  何玉霞便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一腿抬起。成刚把住她的这条腿,手握肉棒,向那条立缝插去。借着淫水的润滑,很顺利地进了大半根。成刚搂住她的腰,再一挺,已经尽根而入了。
  何玉霞喔了一声,赞叹道:「真舒服啊,别停,快点操我吧。我需要你狠操猛操啊。」
  那声音又媚又浪,分外勾魂。
  成刚听得大为起兴,便挺着腰,一下一下地干起来,何玉霞虽忍着不乱叫,鼻子也哼哼唧唧的,表现着自己肉体的快感,精神上的满足。
  何玉霞眯着美目,乐滋滋地哼道:「你真是个好男人,大鸡巴一流的,每一下都插得教我想大叫,太爽了。」
  成刚亲吻着她的红唇,说道:「等有空了,我会操得你更爽的,让你连续两天下不了床。」
  何玉霞听了,发出一阵浪笑,说道:「那我可期待那美好的一天了。」
  成刚提醒道:「小声点,别教你儿子听见了。」
  说着,松开手,抽出肉棒,何玉霞知道要换姿势了。她往床上一坐,双腿大张。成刚便过来抬高她的腿,使她躺下,然后挺着肉棒,轰然而入。那招人喜欢的东西又塞满了水淋淋的骚穴。
  何玉霞哎哟一声,哼道:「我的心肝,这一下可插到痒处了,真好。」
  成刚微笑道:「还有更好的呢,我一定会操得你心里只有我的。」
  扛着她的玉腿,像拉风箱般地干起来。一边雄赳赳地干着,一边观赏着她的淫态。只见她秀发披散,美目眯着,红唇呼呼喘着气,鼻子还间歇式地哼哼着,两只奶子颤抖着,腰臀扭动着,小穴上挺着,连两条大腿也非常不安定。
  作为男人,成刚看得大为过瘾。尤其是看到自己的大肉棒在她的穴里出出入入,每一下都顶到花心上,把小穴撑得大大的。偶尔抽出棒子,便见那骚穴已经变成一个暗红的圆洞了。从那里散发出淡淡的腥气,令男人发狂。
  再往下看,那充足的淫水已经在菊花处形成小小的一个潭了,一动不动,很有粘性。成刚还饶有兴趣地用肉棒蹭了几下。何玉霞喔了一声,凤眼妩媚地斜他一眼,说道:「干什么?想走后门啊?」
  成刚笑道:「今天没时间了,改天试试也不错。」
  说着话,他又将肉棒插入小穴,以惊涛拍岸的气势干了起来,何玉霞便只有浪叫扭动的份了。
  又干了上千下,何玉霞大爽特爽,成刚也感觉差不多了,就说道:「阿姨,我射了吧,改天再玩。」
  何玉霞反对道:「不,不,你至少再干个一千下。」
  她红扑扑的俏脸带着焦急与期待,那双凤目也睁大了看着成刚。
  成刚心一软,点点头,又打起精神狠干起来,干得那床也不时发出「吱呀吱呀」声。
  何玉霞的淫水又像小溪般地流了下来,将两人的下身染得一片狼藉。
  一口气又干了二千多下,何玉霞才肯放他。在他要射之前,何玉霞让他射到自己嘴里。她下了床,蹲在成刚面前,抬眼笑看成刚,手把肉棒,用嘴含住肉棒温柔地套弄着,又用舌头玩着,没几下就让成刚射了。爽得成刚腿上的肌肉直跳。
  他搂着她的头,飞快地抽动着肉棒,将男人的精华都射了进去。那热热的东西,也教何玉霞发出呜呜的声音。等成刚射完后,她也将精液全喝掉了,并且把肉棒舔了个干净。然后,搂着成刚喘息着,脸上充满了幸福的笑容。
  几分钟后,在成刚的提醒下,两人开始穿衣服。何玉霞微笑道:「你怎么这么害怕呢?你那么怕成业吗?他可是一向很崇拜你的。」
  她把内裤套上一提,妙处便都被遮掩了。
  成刚快速地穿着,说道:「我不是怕他,我是不想伤他的心。他要是知道我们这事,只怕以后再也不会理我了。我就这个一个弟弟,我可不想跟他断交啊!」
  何玉霞说道:「我想不会的。他是个通情达理的好孩子。假使有一天他知道了我成刚来到大街上,深吸了几口气,只觉得心情舒畅。像继母这样的美女,谁不想要?当肉体相贴,四目相对时,那醉人的感觉真比任何的享受都好。当肉棒插入她的们的事,他也能理解我的。我也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人,我跟你好,也是生理需要啊。难道作为一个女人,非得让我憋着吗?那会生病的。」
  穿好衣服,打开门,成刚往外走。何玉霞说道:「我开车送你吧。」
  成刚摆摆手,说道:「不用了,阿姨,你还是留在家里照顾成业吧。他更需要你照顾。」
  何玉霞感慨道:「他有你这么一个哥哥,是他的福气啊。」
  她的俏脸还残留着欢爱时的红晕,一双美目闪着光,红唇上的笑意非常迷人,尤其那脸上的表情更教人想入非非。
  成刚冲她笑了笑,又挥挥手,便离开了。
  穴里,她细心地服侍自己时,真教人恋恋不舍。还有她给自己口交时,那更是教人销魂,仿佛骨头都酥了。只是,为什么她是父亲的女人呢?
  我实在不该对不起父亲的。
  成刚走在路灯下,长长的大街被路灯照亮,呈楠红色,而路灯之外的地区,则是夜色茫茫的,无边无际。两者对比,黑白分明。他心想:「这个时候,家里也应该准备睡了吧?不知道今晚上是怎么安排的。主卧室可以睡两个人,顶多睡三个。客房可以睡两个,应该由我和兰花睡客房,让她们睡主卧室。」
  等他到家之后,发现大家都还没有睡。明晃晃的客厅里,四个女人正在看电视,一边看,一边聊天。她们一见成刚回来了,都看了看他。而兰花和兰雪的脸上都有了开心的笑容。
  兰花凑近成刚,问道:「刚哥,你说今晚怎么睡啊?」
  成刚回答道:「我们睡客房,她们睡主卧室。」
  兰花点点头,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妈不同意,说是不想抢我们的地方。她说,她要睡沙发。」
  成刚看着风淑萍,说道:「婶子,不要睡沙发。沙发可不是床,不会多舒服的。你听我的,你们三个睡大床吧。那能睡得下,不会挤的。」
  风淑萍脸上带着和气的笑容,说道:「成刚,我总觉得不该把你们挤到客房去。」
  成刚摇摇头,说道:「婶子,你也太客气了,想得太多了。我们睡客房是一样的。」
  兰雪在旁边插嘴道:「妈,要说睡沙发,也是我睡啊。我倒是挺喜欢这沙发的,又大又软。」
  风淑萍说道:「得了,听你姐夫的。我们三个睡床吧。」
  兰雪无奈地说:「好吧,我听从分配就是了。」
  她是有自己的想法的。她想睡沙发,是因为想到晚上跟成刚相会比较方便。可是睡大床就不行了。最近风淑萍心事重重,总睡不实,她想从她身边跑掉都难。她真想提出要求,要求自己跟兰花换个位置,让兰花睡她的大床,而自己陪成刚住客房。但这只是想法,哪敢说出来?要是说出来,非得惹祸不可。
  接下来,成刚进了客房,而兰花领着三人进主卧室,又从柜里拿出所需之物,比如需要增加的枕头和被子。等交代完了之后,又跟她们聊天。
  兰雪惦记着成刚,借口上厕所溜进客房来,只见成刚正对着黑漆漆的窗子出神呢。
  兰雪便从后面忽然抱住他的腰,吓了成刚一跳,回头见是她,便说道:「小丫头,也不怕别人看见。」
  他的声音很低。
  兰雪笑嘻嘻的在他的胯下抓了抓,说道:「姐夫,想得这么出神,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又看中了哪个妞,想泡她啊?」
  成刚转过身,说道:「小孩子又在胡说八道了。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就是古代皇帝,要好的女人也只有那么几个。」
  他见兰雪穿着一身蓝色的牛仔服,梳着马尾,额前的一排浏海非常可爱。那灵活的美目,青春的笑容,白净的瓜子脸,小巧玲珑的身材,都惹人喜爱。回想跟这个小妞的美好的往事,心里又高兴又得意。
  兰雪看着他笑,说道:「姐夫,明天我们的机会来了。」
  成刚悄声问道:「什么机会?」
  兰雪嘻嘻笑,说道:「就是上床的机会啊。」
  成刚问道:「难道你不怕你妈?」
  兰雪说道:「我是怕她,但她明天不在家啊。」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兰雪,难道你想白天干吗?胆子可不小。」
  兰雪摆了摆玉手,美目一眯,说道:「不是的。明天晚上我妈也不在家。」
  成刚一愣,说道:「她不在家,去哪里住啊?」
  他记得她在本地除了这里,并没有别的亲人,难不成要住旅店吗?无缘无故的,没那个必要啊。
  兰雪露出胜利的笑容,说道:「刚才你出去后,我妈又说起兰强来,等不急了,打算明天去看他。我二姐就给兰强打了电话。兰强工作了一天,太累了,不然的话,他早就来看我们了。他说,明天要请一天假,专门陪我们。他还说,他有个朋友有间房子闲着,要把妈接到那里住两天。没想到,我妈竟同意了。你说,这是不是好事?没有我妈在,我就可以尽情地放荡一下了。嘿,她像个笼子似的关着我,她不在,我可就是自由的雄鹰了,一飞九重天,无比逍遥啊!」
  成刚听了也高兴,说道:「什么雄鹰,我看是麻雀吧,只会在屋檐上瞎逛。」
  晚上关了灯,房里一片黑。成刚跟兰花躺在床上,并没有马上睡着。
  兰花依偎着成刚,问道:「刚哥,你弟弟怎么了?」
  成刚也不瞒她,便把成业的事讲了一遍。
  兰雪笑着瞪他一眼,哼道:「你才是麻雀呢。」
  成刚指指主卧室,说道:「时间不算早了,快回去睡觉吧。」
  兰雪拉着成刚的手,说道:「我还没有跟你聊够呢,再谈一下。」
  成刚说道:「你不怕你妈起疑心吗?」
  兰雪说道:「起什么疑心?我可是你的小姨子,我们是亲戚啊。要不然,你要亲我几下,我才走。」
  成刚便搂住她亲脸。兰雪却吐出香舌来。两人美美地玩了一下唇舌游戏,兰雪才三步一回头地退回主卧房。成刚也舍不得她。她实在是一个能让男人快乐,又让男人留恋的小美人。
  兰花感慨道:「你弟弟可真够痴情的了。为了一个女人,可以大悲大喜,真是个多情人。只是他这么做,是不是有点没必要啊?以你们家的条件,找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呢?」
  成刚叹了一声,说道:「我也是这么想,可是我管不了他啊。他已经长大了,再也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了。我看着他现在的样子,我也着急,可是我却帮不了他,有些事,别人是不能代替的,只有靠自己。」
  兰花关切地说:「可是他是你弟弟,你也不能狠心不管。」
  成刚为难地说:「这让我怎么管呢?我不知道。」
  兰花想了想,说道:「我看你应该找那个姚秀君谈一下,让她跟成业说几句,我想,成业心情才会好些。」
  成刚沉吟着说:「兰花,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嗯,我明天要去父亲的公司找江叔问兰月跟兰雪的事,顺便和姚秀君谈谈,看会不会对成业有用。」
  兰花突然笑了,说道:「不过有一句话我得提醒你,可不能忘了。」
  成刚不解地问:「什么话?」
  兰花说道:「你对女人向来是有一套,跟她谈话一定得有分寸,可不能展现你全部的魅力,别没帮了成业,倒把自己陷进去了。那样,我可惨了。」
  成刚听了,嘿嘿直笑,说道:「你也太高估我的能力了吧?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啊?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会对我倾心的。」
  兰花问道:「那我问你,那姚秀君和大姐比起来怎么样?有大姐好看吗?有她那么吸引男人吗?」
  成刚笑了笑,说道:「论相貌,当然不如兰月了,可是那姚秀君从脸蛋,到身材,到气质,都是很好的,综合实力和你大姐相差不多。不然的话,成业怎么会对她那么着迷呢?」
  兰花好奇心大起,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对她都有兴趣了。我长这么大,认为最好看最迷人的女人就是我表姐和我大姐。你说这个女人也不差,我倒真想去见见她,看她有什么本领能把你弟弟弄得神魂颠倒的。」
  成刚说道:「好啊,如果你想的话,那么明天我们一起去好了。」
  兰花轻声一笑,说道:「不了,我还是不去的好。」
  成刚说道:「为什么?公司也不是别人家,姚秀君也并不可怕。」
  兰花说道:「不是因为这个。你想,我挺个大肚子,到你父亲公司去,那多不好看,大家会笑我的。再说,那里不是你家,是办公的地方。我还是不去献丑的好。」
  成刚又说道:「如果你对她真是兴趣那么大的话,那么,我把她约我们家来吧?」
  兰花说道:「算了吧,不用了。只要有缘,总会见面的。」
  成刚想到风淑萍看儿子的事,说道:「你妈明天要看兰强吗?」
  兰花回答道:「是啊,已经联系过了。妈明天过去,还要在那里住呢。兰强有个朋友的房子空着,正好可以住。」
  成刚说道:「我明天就不跟着过去了。不知道谁陪你妈去啊?」
  兰花欢喜地说:「我们三姐妹都跟着去的,到时候还要吃一顿呢。吃饭的时候,叫你一起来,好不好?」
  成刚说道:「到时候再说。明天你多带点钱,需要花钱的地方,我们来出。」
  兰花应了一声,说道:「不过兰强说,明天的全部花费由他出了,不用我们操心。」
  成刚笑道:「这小子现在倒变得大方了。我倒保佑他日后发财,那我们吃饭就经常有人买单了。」
  兰花也笑,说道:「算了吧,他再有钱,也不可能比你家有钱。只是等你接掌公司之后,一定要多照顾照顾他。人家都说『朝廷有人好当官』,我不要求你全力提拔他,只是平等的机会面前,你可要多考虑考虑他,他毕竟是你的小舅子啊。」
  成刚亲了一下她的脸,说道:「兰花,你这话是不是在向我要人情啊?」
  兰花说道:「就算是吧。我们兰家可只有这么一个男丁啊,我们把最大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了。你多帮帮他,我妈心里也高兴啊。」
  成刚说道:「我知道了。只要他是那块料,真有本事,我不会亏待他的。不过,他要是不行,我一定不会顾情面。」
  兰花说:「我也没教你为难。兰强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也是清楚的。他为人是挺聪明的,只是有时候太莽撞,太冲动,做事孩子气。但是只要给他锻炼的机会,他一定行的。」
  成刚说道:「兰强,兰强,希望他将来是个强者。」
  兰花又说道:「你帮着他在城市站住脚,如果可能的话,再帮他介绍一个女孩子当老婆,那我们兰家会都对你感激不尽的,兰强会感谢你一辈子,我妈也会永远记住你的大恩的。」
  这话使成刚听了动容。他心想:「我一直对风淑萍有野心,一直找不到突破口,可是,现在发现了,兰强就是一个最好的突破口。我只要帮着兰强一步步上升,使他有进步,有出息,成为一个人物,那风淑萍还能不对我倾心吗?不对我投怀送抱吗?也许她想不到这么报答我,但只要我提出要求,她为了儿子也会点头的。只是这么干,是不是有点太差劲了?是不是与公司的用人原则大大不符啊?唉,兰强的脑袋也不差,只要有人指点他,他应该不会让人失望的。」
  后来有点因了,兰花打了一个哈欠,说道:「我们睡觉吧。有话明天再说。」
  成刚想起兰雪来,便说道:「你觉得,半夜兰雪会不会跑过来钻被窝呢?」
  想象着那香艳而美妙的情形,他的心像白云一样,一飘一飘的。
  兰花低声笑,说道:「我看,她就是有那想法,也不敢冒那个险。要知道,要是被我妈发现了,叫她吃不了兜着走。」
  成刚听了直笑,并没有说什么。他认为兰花说得有道理。彼此也不是没有相会的机会,用不着那么冒险。夫妻俩又聊了一会儿,才静静地睡去。
  次日早饭后,风淑萍跟三个女儿打扫屋子,准备去看兰强了。成刚跟大家打了个招呼之后,便要去父亲的公司。兰雪看着成刚,说道:「别忘了我转学的事喔,我可是盼了好久了。」
  成刚点点头。
  兰月也幽幽地望了望成刚,说道:「如果江叔不提工作的事,你也不必问。他既然已经着手办了,我们也不能急着催他。」
  成刚也点点头。
  离开家,走在大街上,成刚心想:「兰月跟兰花的性格完全相反。兰雪有什么说什么,心里藏不住话,直截了当,直率得可爱。而兰月,明明心里也急,却不露声色,拐着弯催我办事。女人是多么奇怪的动物啊,虽然结构都是一样的,可是她们的外表跟个性的差距实在太大了。但她们都是迷人的。这正如百花园里的百花,五颜六色,各有风采,才各有魅力。如果大家都一样,那就没意思了。」
  到了公司,敲响江叔办公室的门,进去一看,江叔正在看一份报告。
  见了成刚,让他先坐在沙发上,直到看完后才理睬成刚。江叔问道:「成刚,你来找我有事吗?」
  成刚笑道:「我没有什么事,只是有点事想找姚秀君,顺便也看看你。」
  江叔哈哈一笑,说道:「成刚,那你也一定想知道那转学和工作的事办得怎么样了吧?」
  成刚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说道:「江叔,如果有消息当然更好了。」
  江叔便笑着坐在成刚身边,说道:「我办事还是不慢的,已经得到了朋友的答覆。转学的事已经成了,只等着下文了。至于工作的事,由于主管不在,还得往后拖几天。如果急的话,我再想办法。」
  成刚看着他斑白的双暂,就想起了医院里的父亲。他说道:「江叔,也不在乎再等几天,到时候再说吧。」
  江叔一笑,说道:「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久等的。对了,你要找姚秀君,刚才我叫她出去跑业务了,大概一会儿就回来了。如果你不急的话,就在这儿等一下,如果急的话,我打电话催她马上回来好了。」
  成刚摆摆手,说道:「我等她好了。」
  江叔斜眼一看成刚,说道:「你来找她,不会是为成业的事吧?」
  成刚望着江叔的老脸,问道:「江叔,这事你也知道?」
  江叔呵呵一笑,说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成业已经往这跑好几回了,每回都是来找姚秀君的。他看她的眼神太不一样了,谁见了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啊。要是成业娶了她,倒也不错,只是有点太晚了。」
  两人正聊得起劲,几声敲门声打断了两人。随着江叔的一声「请进」门一开,姚秀君的妙影出现在门口,使成刚的眼睛为之一亮。是的,美丽也是一种光芒。
  姚秀君见到成刚,向他点头微笑,走近江叔,向他报告工作。之后,江叔笑着说:「秀君,成刚找你有话说,可能他想追求你喔。」
  姚秀君轻声笑,说道:「江叔,您真会开玩笑。」
  姚秀君看向成刚,说道:「请到我的办公室谈吧。」
  当先领路。成刚跟江叔打过招呼,便跟了上去。姚秀君的办公室就在隔壁。一进去,见屋子并不大,很简单,但很干净,东西摆放很有秩序,一看便知主人是什么样的性格。
  姚秀君请成刚坐了,又给他倒了杯水,说道:「成刚,你找我有什么事,说吧。我待会还有约,还要出去,不能陪你太久。」
  成刚应了一声,说道:「要当新娘子了,当然很忙。我说说话就走,不耽误你多少时间的。」
  姚秀君对他笑着,说道:「你可别见怪,我不是故意要冷落你的。」
  她坐上成刚对面的椅子,离得不远。在说话之前,成刚仔细打量她一番。
  只见她今天散开秀发,洒落肩上,那么飘逸,那么亮丽。再看穿戴,是一套天蓝色的套装,显得优雅而大方。那衣服很合适,尽显美好身材。她的裙子刚过双膝,两条美腿裹着丝袜,显得那么优美,那么柔和。她的脚上是一双款式新颖的皮鞋,跟她的衣服打扮融为了一体。再看脸,比月亮美,比花娇,一双美目犹如雨后太阳下的荷叶上的露珠一样,又大又圆,亮晶晶的,水汪汪的。这美目深藏千万种风情,每一动都叫人心动。除了雨荷之外,要数她的眼睛最动人了。
  成刚不禁多看几眼,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越看越满意,越看越喜欢。
  姚秀君被看得有点羞涩,但还是平静地笑着,又洒脱地说:「我好看吗?看够了吗?是不是看上我了?你再这么看下去,我可当你要追求我了。」
  笑得美目弯弯的,活泼而迷人。
  这话使成刚猛然一惊,如梦方醒,脸上发热,暗叫惭愧。他已经很久没有被美女吸引了,这当然不包括自己的后宫。除了自己的那些美女之外,姚秀君要算是最勾人的了。她的风采比小王还要胜过一筹呢。他已经好几天没找过小王,仿佛有点不应该。
  成刚收敛心神,哈哈一笑,说道:「你确实很漂亮,很有魅力,我都要看呆了。幸好我结婚了,有老婆,不然的话,我也会加入追求者的行列,我会比成业更痴情的。」
  一提成业,姚秀君的笑容淡了几分,说道:「你也该进入正题了。你找我,该不是为了成业吧?」
  成刚叹了口气,说道:「我正是为了成业而来。昨天他喝酒喝多了,走路都不稳。他醉得一塌糊涂,迷迷糊糊中还叫着你的名字,连我听了,都受到感动。我也爱过女人,我在最痴情、最动情的时候,也没有这样过,他在这方面的表现可比我强烈得多了。」
  姚秀君微微皱眉,说道:「成业他是个好人,长得好看,有学历,家世好,待人真诚友善,以后会找到比我更好的女人的。我也帮不了他什么,毕竟我是要结婚的人了。」
  成刚用恳切的口气说:「秀君,我也没有太高的要求,只希望你能跟成业再谈谈,让他对这件事的态度健康点,别老是想一些不现实的东西。我已经劝过他了,没什么效果,就看你的了。」
  姚秀君直视着成刚,说道:「你认为我可以吗?」
  成刚点头,说道:「这小子现在有点走火入魔了,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也只有你才能让他清醒清醒了。」
  姚秀君沉吟着说:「好吧,我试试看。」
  成刚说:「那就谢谢你了。」
  姚秀君脸上又现出礼貌的微笑,说道:「不客气,成业也是我的朋友啊。看着他这副样子,我也不好受。我也想过找他谈谈,又担心越谈越乱,也怕影响我未婚夫的心情。现在你都这这么说了,我无论如何都得找他谈谈了。」
  成刚提议道:「你要是觉得见面不合适,打个电话也可以。」
  姚秀君眨着一下美目,说道:「好。」
  成刚站起来,说道:「那我就不打扰了,改天见。」
  伸手与她相握。
  她的手好软,好嫩,好滑,手感真好。他再度看她的脸,又是一阵心醉,越发觉得秀色可餐,讨人喜欢。他心想:「我现在要是单身没有伴的话,我也会像成业那样拼命追她吧?毕竟这么好看,这么有吸引力的女人实在不多。」
  他拉着她的手不放,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
  姚秀君又轻笑出声,笑得好甜,好灿烂,说道:「成刚,你这个样子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
  成刚不直接回答,而是笑眯眯地问道:「装的怎么样?真的又怎么样?」
  姚秀君的目光在他的脸上扫着,半认真半玩笑地说道:「如果是装的,我会生气,我不喜欢别人骗我。即使出发点是善意的,我也不高兴。」
  她说得非常正经。
  成刚又问道:「要是真的呢?」
  姚秀君神秘地笑了笑,说道:「要是真的,我非常开心啊,证明自己还有些价值,像个美女。」
  成刚由衷地说:「我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像你这么美丽、这么耐看的女孩子了,所以,我每次见到你时,都会多看几眼,请你不要见怪。」
  姚秀君脸上的笑容中多了几分骄傲,说道:「那很好啊。有你这样的男人欣赏我,那是我的骄傲。你可是未来的总经理,你能欣赏我,那我的前途可是无可限量喔。」
  成刚感到有趣,跟她相视而笑,笑声一片,气氛热络,像是老朋友一样。借着这股热劲,成刚说道:「秀君,看你笑起来像明月出山一样的好看,我都想追你了。」
  姚秀君嘻嘻笑,但笑得有分寸,说道:「好啊,那你先离婚吧。」
  成刚笑道:「那你得先把结婚典礼取消。」
  姚秀君不甘示弱,说道:「没问题,你要是敢离婚,我就敢取消它,我们当夫妻。」
  说完最后一句,她突然大羞,俏脸都红透了,因为她意识到这玩笑开大了,会让别人胡思乱想的,以为自己爱上他了呢。
  哪知成刚叹了一口气,说道:「能听到你这样的话,我已经很知足了,我可没有那么好的艳福。好了,不说了,别忘了成业的事。」
  转身就要离开。
  姚秀君说道:「我送你吧。」
  成刚不让,她还是送到门外几步,才回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她的脸上还热辣辣的。她暗自后悔自己乱说,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呢?可能是平时自己的圈子里缺少能跟自己畅谈的朋友吧?她觉得成刚真是一位不错的朋友,跟他说话,无所顾虑,用不着戴上面具。
  唉,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她暗暗自责,以至于影响了情绪,半天都不能聚精会神地做事。她得到结论,这样的男人是危险人物,以后还是尽量少跟他接触的好。自己跟未婚夫感情很好的,绝不能出意外。她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敲钟。
  再说成刚,则是兴冲冲、甜蜜蜜地离开的。他回想姚秀君的话,感觉喜滋滋的,看样子简直就要允许自己追她。当然了,他是个清醒人,绝不是人给个笑脸就当成爱情的傻子。他做事比成业有头脑,有理智。他心想:「彼此认识不久,她能这么跟自己开玩笑,已经不错了。自己的女人已经够多了,没必要再扩充队伍。再说,姚秀君也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女人,自己没必要冒险的。」
  他在走廊的前头转弯处碰到了小王。小王并不是从对面走来的,而是早就站在那里。猛然看见,成刚不禁一愣。小王也穿着套装,跟姚秀君打扮相似。她虽然不如姚秀君那么迷人,但也有自己的风采。姚秀君的美,让人觉得像飞蛾扑火,也心甘情愿。而小王则高挑、秀气,皱眉时,惹人怜爱。此时,她就是皱着眉的。
  成刚对她一笑,说道:「小王,你越来越漂亮了。」
  小王带着几分幽怨地说:「里面那个比我更漂亮,你是不是还想让她当情人?瞧你们笑得那么大声,那么愉快,好像你们正在相爱一样。」
  她说着话,眼睛都红了,眼泪在眼中转着,强忍着没流出来。
  成刚心里发酸,说道:「你吃醋了吗?」
  伸手想拉她的手,小王躲开了。
  她幽幽一叹,说道:「我又不是你老婆,有什么资格吃醋呢?我只是看你跟别人那么热络,心里不舒服罢了。」
  这时,听到走廊有脚步声,小王镇定一下情绪,说道:「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的。我走了,改天再说吧。」
  说罢,匆匆而去,步伐比平时都快,这么文静而稳重的女人也发怒了。她的扭腰摆臀都那么有力量,像是要发出愤怒的火花似的。
  成刚看着她的背影,半晌动也不动,他心想:「看来小王对我不是一般的喜欢,不是只依恋肉体,确实是真的爱上我了。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天知道。哪天再跟她细谈吧。」
  随后,成刚到医院看父亲。等他回家吃晚饭时,果然风淑萍不在。这使他的心情大好,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兰月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说道。
  「今晚我可不参与你的活动。」
  成刚笑道:「兰月,你别这样嘛,我们大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啊。」
  兰花和气地看着兰月,说道:「大姐,你跟成刚的事,我早就知道了,并没有怪你,你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
  兰雪也说道:「大姐,我们三个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谁也躲不开的。晚上,我们一起尽兴吧。」
  兰月听得面红耳赤,连忙说道:「跟我没关系,你们玩吧。」
  说着话,便低头吃东西,掩饰着自己的窘态。
  兰雪嘻嘻直笑,说道:「大姐,你的思想为什么这么守旧呢?你比我也大不了几岁,不应该像个老古董一样。大家都是他的女人,用不着害羞,谁不知道谁啊?」
  兰花也说道:「是啊,大姐。」
  兰月依然坚持着自己的立场,不肯让步。饭后,收拾完桌子,她就缩回客房里看书了,怎么叫都不出来。成刚摸摸脑袋,心想:「这个兰月,思想实在土得可以,我想玩四人行,你为什么这么不配合我呢?我们大家一起玩,一定乐趣多多。这可是一个好机会啊,正好风淑萍不在家,我们可以尽情地玩,放胆地玩,玩到天亮都没人打扰的,真是不会享艳福!看来,只好先和那两人玩了。等玩得差不多时,大概兰月也春心大动了,那时候正好实施整体计划。对,就这么办。」
  天刚一黑,成刚就准备着大战了。在主卧室里,窗帘拉好,灯火通亮,犹如白昼。
  三人脱个光光的,开始享乐了。由于兰花大着肚子,不太方便,就坐在一边看成刚跟小妹的好戏。作为妻子的兰花,也不能说一点醋意都没有。
  只见成刚坐在床边,小妹撒娇地骑坐在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正跟他亲嘴呢。兰雪热情如火,把香舌都伸到成刚的嘴里,让他享用。虽然还未插入,她光溜溜的娇躯已在他的身上扭动了。她觉得,这样肉体磨擦也很舒服。
  成刚大享艳福,双手在兰雪的身上抚摸着。只觉得她的身上光滑无比,像了抹了油一般。兰雪的皮肤真好,仿佛顶级的绸缎,一点毛病都没有,谁摸都会夸赞不已。摸来摸去,就摸到兰雪的股沟里,手指在那里放肆地玩着,又按又抠的,弄得兰雪不时哼叫着,把屁股扭了又扭。那小穴里的淫水涓涓地流着,弄得成刚的手精湿。
  成刚大乐,将两根手指塞进嫩穴里玩,玩了一会儿,兰雪实在受不了,她喘息着,便推开成刚的嘴,呻吟着说:「姐夫,别抠了,抠得我的水都要流光了,你还是用你的玩意插我吧。」
  当着姐姐的面,她还是能注意措词的。
  成刚有意让她在兰花面前表现一番风骚,便说道:「兰雪,我们还是按照以前的习惯吧,你先说点好听的,我再干你。」
  说着话,双手握住她的奶子,很愉快的揉弄着。虽然不是很大,却很有弹性,手感很好。
  兰雪有点不好意思,她看了看在一边看得津津有味的二姐,说道:「二姐看着,我怎么说得出口啊?」
  她的俏脸红得像晚霞,一双眼睛都要滴水了,分明春心大动。
  兰花看得过瘾,便说道:「兰雪,你只管玩你的,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兰雪大受鼓舞,便哼唧着说:「姐夫,快用你的大鸡巴操兰雪的具吧。小具已经得痒得不行了,像有蚂蚁爬啊。」
  说着话,还伸出舌头在红唇上舔着,像是等不及了,骚得要命。这话使兰花大开眼界,觉得小妹真浪。年纪轻轻,骚劲却不小。
  成刚还觉得不够,又说道:「兰雪,你再给我舔舔鸡巴,让我更舒服,也让鸡巴更大点,一会儿操起来才更过瘾。」
  兰雪又看看兰花,轻轻点头,嘴里嘟囔道:「真受不了你,就会出主意折磨我。」
  说着话,从成刚腿上下来,蹲到地上,握着肉棒。
  成刚催促道:「快点舔,好好舔,让你姐也看看,兰雪是多么会舔鸡巴,比姐姐舔得更好。」
  兰雪便瞪了他一眼,伸出舌头,像小猫吃食般地舔了起来。那美妙的舌头,在肉棒的每一处扫过,都令成刚得到了跃跃欲飞的快感。他不时地发出喔喔的叫声,心里痛快,简直是无法形容。他心想:「等等玩到热劲上,再把兰月弄过来,四个人一起乐,那才是无可言喻的快乐啊!」
  而胯下的兰雪卖力地舔着,一会儿还抬头看看成刚,也看看二姐兰花。成刚自然乐得眯着眼直抖,呼呼喘着气,像是随时都要射出来似的。而兰花则挪了挪身子,到床边看着,这使兰雪又得意又有点害羞。
  兰花见兰雪舔得又认真,又努力,心中大为惊讶和佩服。小妹真行,把肉棒的每一处都舔到了,瞧那手势,确实很熟练,可见平时是经常练习的。也许他们交往之后的办事次数,比同等时间内,自己跟成刚干得还多呢。想到这哩,她心里多少有点酸意。
  稍后,兰雪又把肉棒含到嘴里,有节奏地吞吐着,以至于两只小巧的奶子也跟着颤抖着。那奶子真嫩、真白,两粒奶头红红的好可爱,连她这个当姐姐的都想亲几口。
  成刚被玩得过痛,转头见兰花也在跟前,说道:「兰花,你想不想舔我的鸡巴?很想很想吧?」
  兰花瞪了他一眼,说道:「有小妹舔就行了,不需要我。」
  成刚摇摇头,说道:「兰花,大家一起乐才好玩,来吧,你也吃两口。」
  说着话,抽出肉棒子,跳上床去,向坐着的兰花挺去。那根肉棒子好粗好大,正随着成刚的动作抖着,上面湿淋淋的。
  兰雪见状,不满地说:「姐夫,不行,我还没有舔完呢。」
  成刚笑道:「你二姐也想了,让她吃两口吧。」
  说着,顶到兰花的唇上。兰花被刚才的画面刺激得也动了春情,便就势张开嘴,握着肉棒吃起来。她比较温柔,跟兰雪的热情开放不同。
  兰雪看兰花那样子,觉得好性感。二姐平常还是很端庄,很正经的。
  这时候吃起鸡巴来,动作也很顺畅。只见她一举一动,都是中规中矩。兰雪看得眼睛都睁大了,兰花却被她看得倒有点羞涩,想吐出肉棒子来。
  成刚一笑,说道:「兰雪又不是外人,也是我的女人啊,别管她,你舔你的。」

  兰花只好打起精神,继续动作。那肉棒胀得好大,好长,好硬,好威风,干净得像录了皮的香蕉一样。
  兰雪抢不上去,便凑上来,双手伸过去,揉弄兰花的奶子。那两个奶子比以前大一些,奶头都黑了,那是怀孕的女人的特点。兰雪不只揉,还捏弄奶头,玩得兰花的鼻子不时哼出声。
  后来,兰雪的一只手往下摸,摸着兰花的大肚子,好大,好鼓,这里孕育着他们的孩子。兰雪突然羡慕起兰花来,心想:「我也有一个孩子多好,也把肚子鼓得大大的,那样的话,姐夫就会疼我更多一些,而不会像现在这样,动不动就训我,数落我。」
  当她的手滑到兰花的胯下摸时,便摸到了粘滑的淫水。她不禁嘻嘻笑了,说道:「二姐,你的水流出来了,好多喔。」
  兰花吐出肉棒,笑道:「小丫头,再多也没有你的多。你看你,水都流到床上了。」
  说罢,她又含起肉棒,细心地服务起来。
  兰雪低头看时,果然见自己的淫水沿着大腿,一直流下,已经流到床上,在床单上湿了一块,而且那穴里的水仍然在流着,似乎越来越多,不禁也感到了羞涩,脸上发烧。她脸皮再厚,也是很爱面子的。
  成刚被这两姐妹的轮流口交,弄得忍无可忍,抽出肉棒子,便说道。
  「快躺下,快躺下,我要操你了。」
  一听这话,二女都躺下了。只是兰雪的动作更快些。兰花比兰雪慢了十多秒,挺着大肚子,干什么都不方便。
  但是,因为怀孕以来,她的性生活较少,这次老公有兴趣,她当然不能拒绝,也要让他宠幸一下。不然的话,多对不起自己啊。
  成刚望着并排躺下的姐妹的肉体,心中大呼过瘾。他挺着肉棒,激动地望过去,望着她们那雪白光亮的肉体,以及淌水的小穴,心想:今晚一定玩个尽兴,不然的话,可对不起上天给的机会。还有兰月,万万不能放过她,一会儿,要把她也抱过来,让她们并排躺着,轮流给我玩才行。
  这么想着,他便冲了过去,又要制造音乐了。这个夜晚注定了是不平静的一夜,这在成刚的性史上,也必会留下极其辉煌的一页!
  第一章:姐妹多情——
  成刚得意洋洋地挺着大肉棒,向姐妹俩凑来。兰花和兰雪并排躺着,美目中都充满了期待之意。不同的是,兰花的眼神是热情中透着矜持和宁静,而兰雪则是火辣辣、赤裸裸的,简直能把人融化。
  她们的肉体各有千秋。兰雪是青春亮丽,小巧玲珑;而兰花是珠圆玉润,非娇嫩少女了,比兰雪多了成熟和丰满。而兰雪的优势是苗条,没有大肚子。
  成刚并没有马上插入,而是蹲下来欣赏着,一会儿看这个,一会儿看那个,觉得都很赏心悦目,都是好女人,心中不禁拿她们比较着。
  兰雪的奶子跟她的身材一样小巧,虽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但也是圆溜溜的,显示着基础很好。估计长大后,可以跟她大姐一争长短;而兰花的奶子自然比兰雪大多了,由于怀孕的关系,奶头跟乳晕基本上是同色的,黑成一片。兰花常觉得难看,成刚却不这么认为。
  他总是安慰兰花,说怀孕的女人就应该这样,绝不能用平常的目光来衡量孕妇,这可让兰花大为高兴。
  此时,成刚有点拿不定主意,是先干谁好?眼看着二女的小穴里都淌着水,像两处泉眼一样,黏乎乎的,使小穴水光闪闪的,已把穴下的被单弄湿。不同的是,兰雪湿的面积要大得多。
  兰雪为了吸引成刚,便将双腿举高,并且扭动着腰肢,使自己的性感地带充满了动感,嘴里还叫出声:「姐夫,别再犹豫了,你还是先干我吧。我年纪小,胃口也小,很容易吃饱的。」鼻子哼哼着,那私处细微地动着,肉唇时开时合的,那些绒毛使它更有魅力。
  成刚的心灵受到一定的冲击,肉棒不禁跳了几下,心想:「这兰雪越来越会勾人了,连姐姐的面子都不顾了,公然跟姐姐抢男人,这勇气,这脸皮,非一般人可比啊!』
  兰花听了那话,不禁呵呵笑了,反而将自己的腿合拢了,说道:「兰雪,既然你这么急、这么浪,就让你姐夫先干你好了。只怕胃口太大,会把你姐夫累坏的。那样的话,我们谁都玩不成了。」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二姐,不会的,不会的。我是一个很体贴的女孩子,他要是累了,我会马上要他停的。你放心好了。」
  成刚兴奋地扫视着她们,说道:「你们别争了,我心里有数。」说着,他来到兰花的跟前,说道:「兰花,我们先来吧。你是我的大老婆,我的皇后,你应该放在第一位。
  兰花听了,大为高兴,说道:「刚哥,只要你不嫌我现在的样子丑就好了。」
  成刚笑道:「怎么会呢?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的漂亮老婆、漂亮皇后,就跟当初我第一次见你时一样。」
  兰花心里甜蜜,嗯了一声,便打开双腿,竖起膝盖。成刚便见到兰花的茂密芳草和隐约的花办,那里已经泛滥成灾了。
  成刚跪下来,抬起兰花的小腿,将肉棒向前挺。不需要手的帮忙,只在穴口蹭了数下,便缓缓而入。那么大的棒子,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兰花对他一笑,说道:「刚哥,真够长,真够大的,把我里面撑得满满的。」她的声音中透着舒适和畅爽。
  成刚轻柔地抽动着,见兰花的大肚子也跟动,奶子也一起一伏的,很是好看,说道:「既然你舒服的话,我们就多干一会儿好了。」
  旁边的兰雪没拔到头筹,心里委屈不已。她坐了起来,哼道:「姐夫,你好偏心。我也是你的女人,干嘛不先疼我呢?我要生气了。今天你不要是满足我,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她的小嘴撅得老高,显出俏皮和生气来。
  成刚一下一下地干着,看着大肉棒在小穴里出入着,每次都顶到底,拔出时还带出一部分嫩肉来,心里大乐。他看着撅嘴的兰雪,说道:「兰雪,你急什么?夜还长着,有你享受的。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别一会儿让我杀得落花流水,溃不成军喔。」
  这话正中兰雪下怀。她的美目闪亮,兴奋得一拍手,笑道:「这还差不多,我才不会输给你呢!我的身体越来越棒了,我的作战能力也越来越强了,你可别在我面前丢脸。」她这一动,两只奶子也跟着跳动,像两个雪团在颤着,看得成刚的心里一阵阵陶醉。
  成刚充满柔情地干着兰花,微微地喘息着。而兰花则呻吟着、浪叫着,表达着心中的快感。只是因为有妹妹在旁,心中有了顾虑,不敢那么放纵。但她的浪态也是很可观的。她眯起美目,娇喘吁吁的,双颊晕红,红唇张合着,不时用牙咬唇,双手一会儿抓床单,一会儿揉自己的奶子。那哼叫声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喜悦和幸福,使人一听就知道她是多么快乐、多么舒服。尤其是兰雪听了,觉得好空虚、好难过,她多么希望被操的人是自己。一回想起跟成刚的床上好事,她的身体就会发热、发烧,更想发浪。她多么希望成刚能快点转移阵地,压在她的身上制造快乐啊!
  肉棒子在动,而兰花的大肚子也跟着一颤一颤的,令人想到可爱的袋鼠和憨态可鞠的大熊猫的肚子。兰花的肚子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呢!现在这小生命虽然没有出世,却跟着父亲抽动的肉棒子一起运动着。要是个男孩子的话,想必冥冥中也会受父亲一定的影响吧!
  眼见他们两人乐得很,自己只能当旁观者,这是兰雪所不愿意的。她转着眼珠子,琢磨着如何能快点得到「临幸」。
  身边的成刚虽然只能以一种节奏办事,但仍能得到快感。这不是暴风雨的强烈,而是和风细雨般的温馨。
  他一边干着,一边跟兰花低语,使兰花不时发出吃吃的笑声,看得兰雪好惆怅。无奈之下,她便对成刚出手了。
  她伸手摸着成刚的肌肉,那么结实,那么有力量。她四处乱摸着,心里怦怦乱跳。她心里呼唤着:「这是男人啊,我爱的男人,一直操我的男人啊!』
  摸来摸去,就摸到了屁股上。她忍不住贴近成刚,伸嘴亲吻起他,亲他的脸、他的肩膀、他的后背,与此同时,那只手也没闲着,摸上了成刚的阴毛,又捏弄棒根。那手指不时碰到兰花的肉唇。
  随后,她还用自己的下身磨着成刚的屁股,不停地亲他。这一番骚扰使成刚觉得好痒,又好有意思,便说道:「兰雪,你骚到不行了吗?是不是很需要男人了?」
  兰雪思思地答应着。那红唇乱亲着,直亲到成刚的屁股上,亲得那么动情,那么缠绵,只觉得这个男人的身上每一处都值得亲。是啊,连肉棒子都舔过了,还有什么不能亲的呢?
  成刚被亲得感动,便说道:「兰雪,你去亲你二姐吧。」
  兰雪说道:「好吧,你可得加把劲喔。」说着话,推着成刚的屁股,帮他干了几下后,才来到兰花身前。
  兰花已经浪得飘飘然了,像是随时都会高氵朝似的,其实并没有干多久。兰雪为了让姐姐快点让位,便低下头,亲起她的奶子来,一只手还揉着另一只。那小嘴是很会亲的,对奶头又舔、又夹,还用牙轻咬着,弄得兰花啊啊直叫。她的手也很会摸,把奶子弄成各种形状,给兰花一定的刺激。她可是从来没被同性玩过。
  兰花被搞得舒服,哼道:「兰雪,你从哪里学来这么多的花样啊?你真是变坏了。」
  兰雪吐出湿淋淋的奶头,咯咯一笑,说道:「我的二姐啊,我兰雪冰雪聪明,什么事一看就懂。这点事还能难倒我吗?你不知道,我跟姐夫可学了不少本事喔。我会的这些,一大半都是他教的。他每次操我的时候,都舍不得拔出来呢。」说着话,向正在抽插的成刚一眨眼睛,就又低下头忙碌了。
  成刚哈哈一笑,拔出大肉棒,在穴口上摩擦着,说道:「这个小丫头,把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推,好像是我强奸她似的。兰花,你也看到了,她比我更喜欢干这事呢。」然后,又唧地一声插进去,挤出一部分浪水来。
  兰花喔了一声,感受着被插的快感,说道:「兰雪这丫头,以后不成为荡妇才怪。等她大些了,你可别再拿她当情人了。」
  成刚一边慢抽慢插,一边问道:「为什么这么说呢?」
  兰花笑道:「她一旦玩疯了,就什么顾忌都没有了,你不怕她给你扣绿帽子吗?」
  成刚没说什么,呵呵地笑起来。对于这个问题,他向来是不多想的。他总是觉得,凡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如果有一天兰雪对他不感兴趣了,就让她飞走好了,给她自由,不需要硬捆在一起。这种事强迫的话,就失去了美好的意义。
  兰雪可不爱听这话,她嘴上一使劲,使兰花发出啊地一声。她吐出奶头,说道:「二姐,你可不能在姐夫面前乱讲。我兰雪虽然很喜欢做爱,很喜欢被操,那也是只对姐夫一人。我可是对他忠心耿耿的,从无二心,你可不要挑拨我们的关系。」她拉长了脸,都要哭出来了。
  兰花揉揉被咬痛的奶子,说道:「死丫头,我只是随便说着玩的,你就当真了。看把我咬的,都有牙印了。」
  兰雪见了,也感到惭愧,歉意地说:「对不起了,二姐。我也是一时冲动,不是有意的。我是决不能容忍别人在姐夫跟前损我的。我不该咬你,我向你道歉了。」
  兰花叹息道:「你也太认真了。难道你真打算这辈子不嫁人,就跟着你姐夫了吗?」
  兰雪跪坐着,凝望着成刚,说道:「只要姐夫不嫌弃,我这辈子跟定他了。当他一辈子情人也无所谓,我不怕任何困难。」
  这话听得成刚心里暖洋洋的,对她认真地点点头,又专心地干兰花了。
  不一会儿,兰花就达到了高氵朝,长声欢叫着,然后,不再动了,像是睡着一般。兰雪见了大喜,连忙往兰花旁边一躺,叫道:「姐夫,这下可轮到我了,我可熬出头了。你快点过来吧,我的身上已经着火了,要把我给烧成灰了。你还等什么啊,不是要搞什么诡计吧?」她的声音又娇媚,又带着嗲声嗲气,谁听了都会发狂的。但成刚并没有马上过去,肉棒仍放在兰花的穴里。他故意逗着兰雪,他喜欢看她勾引自己的上火的样子。
  兰雪果然连喊带叫,连蹬带踢的,使得奶子乱颤,小穴微动。她说道:「姐夫,你再不来的话,我就抓你过来了。」
  兰花也睁开眼,说道:「刚哥,你就过去吧。再不过去,说不定她又要咬我一口了。这兰雪原来是属小狗的。」
  兰雪咯咯一笑,说道:「我才不是属狗的,我是属猫的。」
  成刚将肉棒拔出来,说道:「我看你是属狐狸的。」那肉棒翘得老高,湿淋淋的,散着发淡淡的腥气。
  兰雪看见了,美目发亮,欢呼道:「太棒了,这应该赶上虎鞭了吧?」
  成刚来到跟前,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说道:「赶不赶得上虎鞭不知道,总能赶上马鞭、驴鞭了吧?」
  兰雪听了,咯咯直笑,笑得俏脸生辉,奶子起伏,说道:「我看也差不多。」她没有见过老虎的,可是在乡下经常能见到驴的和马的。她经常见到那驴和马挺着大肉棒,得意地转来转去,有时候还看到它们在光天化日之下办事,一点也不知耻,就跟狗一样。
  成刚趴到兰雪的身上,觉得好柔软、好暖和,非常舒服。他亲了亲她的脸蛋,说道:「兰雪,你年纪不大,可比你两位姐姐色多了。」
  兰雪甜蜜蜜地勾住成刚的脖子,说道:「这是应该的啊,后来者居上。」把舌头伸出来,成刚便唧唧地舔起来,下面的大肉棒在她的胯间拱着,弄得兰雪也不时扭腰摆臀的,想让大肉棒快点插入,好得到快乐。
  哪知道,成刚故意不进去。兰雪哼声道:「我的好姐夫,快点干我吧,我都受不了。」说着话,伸手抓住肉棒,就往穴里塞。
  成刚笑道:「兰雪,你一个女孩子,抓男人的大鸡巴也不害羞。」
  兰雪吃吃笑道:「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我的反都让你给捅大了。」说话时,龟头已触到穴口。
  成刚就势一挺,唧地一声,便进去半根。兰雪喔了两声,叫道:「真美啊,这滋味,好像被发射器给射到天空上,太他妈的舒服了。」她双腿高翘,勾住成刚的腰,还把下身往上一挺一挺的,显得急不可耐。
  成刚被她的热情所感染,再一挺肉棒,已经插到花心上了。兰雪啊地一声,感叹道:「姐夫,舒服死了,妙极了,比什么事都美啊,人间再没有比这事美的了。」她的俏脸上全是春光,她美目中全是幸福的光彩。她的鼻子哼哼着,她的嘴贡献着淫语。
  这种女孩最教人着迷了。不用兰雪要求,成刚便呼呼地干起来,碰得肚子发出啪啪的响声,结合处也传出了噗滋噗滋声,兰雪的水流出好多,比兰花多得多了。
  兰花坐起来,观看着两人做爱,看得心惊肉跳,又春心荡漾。这两人做爱激烈不已,成刚犹如下山猛虎,大肉棒猛烈地干着。屁股上的肌肉不时地移动着,显示着力量的变化。兰花还看见那根大肉棒插在小穴里,活动得那么快,那么铿锵,可不像在自己穴里那么温柔。她清楚地看见,兰雪的小穴被成刚的大棒给撑得好大。莫不敢想像,那么点的小洞,能装下这么大的东西。她真担心兰雪受不了。
  可是兰雪没有一点不适应的神情。只见她也不甘示弱,像一头小豹子,跟成刚战斗着。她挺、她扭、她呻吟、她大叫,初时还有点顾忌,很快就像女王一样行使自己的权力了。虽然男人压着她,但她一点都不被动。
  她嘴里也不闲着,大叫道:「姐夫,你操得真好啊,要把我的肚子都给捅穿了。」一会儿又叫道:「姐夫,我爱你,我爱你三生三世。你操死我好了。除了你,我谁也不爱,我这辈子只让你一个人操啊。」那声音,要多浪有多浪,要多骚有多骚,其吸引力远胜于她唱的歌。
  兰花还看见兰雪的淫水把被单都染湿了一大片。不仅如此,还把床单都揉出了好多的皱纹。
  兰花看着属于自己的大肉棒被兰雪享受着,心里倒有点酸味了。她心想:Pg逼应该是我一个人的,却和别人分享了。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的能力有限,自己是没法满足他的。再说了,老公也没有别的爱好啊,不能不顺他的意,不然的话,他不高兴了,我很可能会失去「皇后」的地位。女人在强大的男人面前,也只能忍耐了。有一天,他如果真要操我妈的话,我也不能反对啊。他就是我的皇帝,我得听他的,谁教我那么爱他,他又那么强大呢?』
  她不时地变换着角度,观察着两人的做爱。看了有二十分钟,也没见兰雪露出退缩的姿态,不禁对她非常佩服。她心想:『小妹虽小,但真够厉害,战斗力太强了。』
  那两人却已经换了好几个姿势了,每一势都很过瘾。此刻,兰雪骑在了成刚的身上,正在感受着女骑士的威风。她双手按膝,一个白屁股不停地起落着,大肉棒一会儿深入,一会浅出的,就像一张小嘴在吃香肠。两人的性器早被淫水给湿透了,淫水已经流到了成刚的肚子上,也把兰雪的小穴弄得一片狼籍了。
  兰花还看到兰雪的小菊花也变大了,并且随着她起落的节奏一动一动的。那小菊花也非常好看,一圈淡紫色皱肉,很干净、小巧,让人想摸摸。她可不知道,这里成刚早就开发过了。
  稍后,兰雪又改蹲为骑,双手按着成刚的肚子,频频扭着屁股。兰花便看到兰雪小穴不时坐到肉棒根部,快要撞到蛋蛋上了,那蛋蛋也教淫水给弄湿了。
  两人气喘吁吁地干着,互不相让。尤其是兰雪,越来越强大了,越来越猛烈了,令成刚不敢小䝼。
  他看着兰雪在自己的身上颠狂着,小巧的奶子乱晃着,心想:『这个小丫头不得了,要是再过几年,等她超过二十岁了,一定比现在更厉害吧?幸亏我实力雄厚,不然的话,我还对付不了她呢。』
  见她的两只奶子跳得淫荡,便伸手去抓、去玩。兰雪吃吃笑着,媚眼白着他,说道:「姐夫,你真是个大英雄,干这么久都不射,真是天才啊!」
  成刚感觉那奶子虽不大,但弹性良好。他一边感受着,一边笑道:「没两下子敢操你吗?更不敢把你们姐妹一起操了。算上你妈,我也能应付的。」
  兰雪笑道:「你还真能吹。」转头看兰花。只见兰花也津津有味地看着他们,俏脸也红扑扑的。她们目光一对,脸上都露出愉快的笑容。兰雪还对她做出一个OK的手势,然后,又振作精神玩弄大肉棒了。
  成刚虽在享受着艳福,但心里还惦记着兰月,觉得她要是不「参战」,那实在是不够完美。有了她,才叫锦上添花,好上加好呢。
  因此,当兰雪的动作稍微慢些时,便说道:「兰雪,你想不想玩点刺激的?」
  兰雪一边扭动着娇躯,玩着大肉棒,一边笑道:「当然想了。只是怎么玩啊?」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走,我们去看看你大姐去,看她在干什么。」
  兰雪哇了一声,说道:「好哇!我猜她一定还在看书吧。」
  成刚说道:「我们这里地动山摇的,她能看得下去吗?」
  兰雪咯咯笑道:「有什么看不下去的?大姐可是圣女啊,坐怀不乱的。-
  成刚说道:「我可不信。」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那我们就去看看好了。你要是输了,我罚你干我一晚上。」
  成刚问道:「要是你输了怎么办?」
  兰雪呵呵笑,说道:「大不了我干你一个晚上好了。」
  成刚说道:「你也不怕累死。」
  兰雪说道:「去看可以,但我不想离开大鸡巴啊。」
  成刚笑道:「那有什么难的?」双腿一使劲,身子一起,已经站在床上了。兰雪便搂脖勾腰的,像猴子挂树一样挂在成刚的身上。两人都光溜溜的,成刚一身古铜色,健壮如虎;而兰雪洁白如玉,小巧精致。这个样子非常有趣,连兰花看了,都觉得非常动人。
  成刚托着兰雪的屁股,走下了床,回头对兰花说道:「兰花,我们一起去吧?」
  兰花摆了摆手,说道:「我不去了,会让大姐笑话的。」
  成刚不以为然,说道:「有什么好笑话的?大家都是一家人啊。我敢说,我一过去,她就会乖乖地跟来,还会求我操她呢。她一定也很痒了。」想到兰月的风情,心潮激荡。
  兰花轻声一笑,并着腿,轻抚着自己的肚子,说道:「大姐可不是兰雪,她很爱面子的。」
  成刚笑道:「我一定会让她变成不要脸的。」说罢,一边干着兰雪,一边走向客房,去找兰月了。
  成雕抱着兰雪,一边走动,一边挺棒攻击。兰雪的裸体吊在成刚身上,随着他的抽插,也有节奏地一上一下的,鼻子不时地哼哼着,嘴里不时地浪叫着,偶尔还贡献出一些浪语,听得成刚舒服。
  是的,成刚非常舒服。试想,怀里搂着美女,跟自己肉体相贴,当然很惬意了。再加上大肉棒也被美女的小穴夹着,一紧一松间,快感无穷。
  当那小穴夹棒时,他便感觉自己的灵魂像烟一样,缓缓地往天上飘去,那滋味是刻骨铭心的。人们常说「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海样深」,那原因只怕是从这床第之事上总结出来的。
  为了让兰雪叫得更响些,也为了更刺激兰月,成刚走到黑暗的客厅后,突然停下脚步,蹲下马步,双手轻捧兰雪的小屁股,运气于下体,接着肉棒便像活塞似的,没命地抽动起来。那个快、那个锋利、那个力道,都教兰雪有不能承受之感。当然了,那快感也是不同凡响的。
  兰雪便叫道:「啊,啊,啊,这么重啊,这么快啊,简直是机器,要了我的命了。」声音中透着极大的喜悦和兴奋。
  成刚一边大力地干着,一边笑道:「怎么样,兰雪,这滋味好不好?」
  兰雪浪笑道:「好极了,妙极了,就保持这种状态,千万不要停啊。我好喜欢你发威的时候,这个样子才是真男人呢。」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兰雪,你的战斗力真够强的。过几年,可能我都不是你的对手了。」
  兰雪发出得意的笑,说道:「这就对了。喔,你的鸡巴顶到我的最里面了,顶得痒痒麻麻的,思,爽死我了。」说到后面时,她的声音已经掺入浓重鼻音,像是梦呓,听了令人销魂。
  成刚兴发如火,越发努力干她,直干得兰雪全身发抖,嘴里的浪语不绝,什么粗话都出来了,听得她两个姐姐脸上发热,都自愧不如。
  稍后,成刚降低速度,走进了兰月的房间。之前,兰雪猜她在看书,而成刚说不是。现在,大家都看清楚了,兰月并没有在看书。
  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兰月的书放在桌子上,翻页后扣在桌子上。而她本人正在房里走来走去,双手捂着耳朵。一张俏脸早就红得像晚霞,那双美目也变得水汪汪了,神情是焦急、幽怨、无奈,又含着一些热情和春情。
  他们酽然闯入,兰月不禁一惊,向后退了两步,说道:「你们干你们的,到我这里做什么?」她变得又羞又怕,又是不安。
  成刚对她一笑,说道:「怕你受冷落,来看看你呀。」说着话,将兰雪放在床上,又啪啪地干起来。兰雪呜呜地叫着,随着成刚的动作又是伸腿、又是挺腰的,热情如火。两只奶子又开始跳舞了。
  兰月看了,芳心狂跳。兰雪的洁白肉体像一道光,使屋里更亮了。她的叫声在夜晚分外响亮,叫得人跟着着迷。兰月还看到兰雪翘高的屁股间,成刚的大肉棒子出出入入的,小穴将它包得紧紧的。肉棒外圈的肉唇是那么嫩、那么好看。在两人结合处,还渗出了丝丝的浪水,在灯光下泛着水光。
  兰月还看到兰雪的小菊花也一缩一缩的,仿佛也跟着叫好呢。她还看到成刚的大腿是那么壮实,像两段铁柱一样立在地上,而屁股上的肌肉也时不时地动着。那肌肉充满了力量和男性的魅力。
  这一切都教兰月受不了。她觉得自己芳心也像群花一样,一朵朵盛开了,每一朵都那么娇艳撩人。她刚才已经被主卧室传来的声音搅得看不下书了。但那毕竟隔着一道墙,此时这活色生香的画面,就在眼前,那种刺激更大,更教她不能自控。她实在受不了,便转头对着窗户,对着窗外的茫茫夜色。但是,耳边的声音还在持续着。男人的粗喘声、大笑声,女人的呻吟声、浪叫声、娇喘声,还有那啪啪声、噗滋声,都使兰月不得安宁。她真想逃出房间,可是却有点迈不动步伐,是何原因,一时也弄不清楚。
  正这时,兰雪的叫声加大、加快,只听成刚喊道:「兰雪,我要操死你,操烂你的小骚昃。」
  兰雪叫道:「操吧,操死我吧,操烂兰雪的小骚戾吧,不操烂了,它还会痒痒的,还会想大鸡巴的。」
  又是一阵喧闹,然后便安静下来,只剩下喘息声。看来,第一个回合已经结束了。
  兰月心想:『不好,他们乐够了,一定会打我的主意,我还是逃跑的好,可不能跟他们乱来。那种场面实在教人受不了啊!』
  她一转身,只见成刚已经向她走来。全身光溜溜的,那根肉棒翘得高高的、湿淋淋的,还闪着水光。
  兰月芳心乱跳,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想干什么?」
  成刚色色的笑着,说道:「我想干你啊。你这么美丽,又这么动人,我怎么会让你寂寞呢?」
  兰月白了他一眼,说道:「有两个美女陪你已经够了,不需要我。」
  成刚嘿嘿笑,说道:「你不上场,那可不完美啊。今晚你可是主角,不准耍赖。」说着话,向她搂去。
  兰月躲了几下,没躲过去,还是让他给抱在怀里。她挣扎着,说道:「成刚,我害怕这种场面啊。我是她们的大姐,不能不要脸,再说,在自己妹妹面前,多丢人啊?」
  成刚笑道:「有什么丢人的?你之前也在兰雪面前被我干过呀。」
  兰月说道:「那不一样啊,兰雪不是你老婆,兰花是啊。我在你老婆面前和你那样,我不敢啊。」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你想的也太多了,你应该向兰雪学习。她是你的榜样,你看看她。」说着往床上一指。
  兰月一看兰雪,只见她四仰八又地躺着,四肢大开着,下体一片浪水。那个小穴张开着,好嫩、好鲜艳,像一朵可爱的小花。此时那花被水给浸润了,非常富有生机。
  兰雪本来在闭目养神,听到成刚的声音,便睁开美目,双臂后拄,撑起上身,冲着她们一笑,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和雪白的贝齿,还四肢撑床,屁股悬空,向他们挺了挺下体。兰月见兰雪那稀稀的绒毛都像沾上胶水似的,一络络的,都变硬了,而那个风流穴更张大了,露出了里面的嫩肉。
  兰月心想:『小妹真够浪的,我可比不上她。别人要是这个样子,一定很丑恶,很难看,可兰雪这样做,却教人感觉一种野性美。』
  兰月闻到了那里的腥气。她知道那腥气不只是兰雪的,也有成刚的。因为成刚刚刚干过她。低头一看,成刚的肉棒一翘一翘的,正向她点头。而成刚的手已经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那张嘴也在亲着她的俏脸。
  兰月还有顾虑,低声说道:「成刚,你要是实在想干的话,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做吧,别让旁边有观众。」
  成刚哪里肯依,说道:「兰月,你第一次当然不习惯了。有了第一次,以后就好办了。来,鼓起勇气,跟我一起乐吧。」说着话,他吻上兰月的红唇,大手按在她的胸脯上,用心地挑逗起来。
  本来兰月就已经动心了,成刚这一挑逗,兰月很快就呼吸灼热了。成刚吻着她的唇,还把舌头伸到她嘴里搅动,兰月不知不觉也回亲他了。
  成刚很满意,一只手仍在她奶子上揉弄,另一只手则到处游走。转来转去,终于来到她的屁股上。他使劲地抓着、拍着,虽隔着裤子,仍能感觉那里的弹性与丰满。之后,他的手伸到她的胯下抠弄,使兰月受不了,鼻子发出了哼声。
  成刚知道她已经很需要了,便将她拉到床前,一边继续挑逗她,一边替她脱衣服。她的外衣很快便没了,剩下内衣。那丰腴的肉体被内衣一衬托,更是魅力无穷。
  丰腴洁白的身子,着了一身黑色的内衣,越显得神秘而勾人。黑色的胸罩已经不小了,可是仍然不能完全盖住她的奶子,仍然露出一部分球体来,真是自如雪、光如瓷。那乳沟好深,男人的「战场」啊!
  再看内裤,也不是小号的,但是并不能完全盖住屁股。在大腿根部,仍露出小部分屁股肉来。那么白,那么鼓,简直令人垂涎三尺。
  成刚放开她的嘴,贪婪地打量着,称赞道:「兰月,你要把我给迷死了。男人看了你,不堕落才怪。」
  兰雪坐在旁边,心里酸溜溜的,说道:「我说姐夫,你可得当心身体啊。你可别忘了,《金瓶梅》里的西门庆是怎么死的。」
  成刚笑骂道:「死丫头,嘴巴真够坏的。我刚才跟你干的时候,你怎么不提这些?」
  兰雪嘻嘻笑道:「刚才你体力还是满好的,只怕现在就变得虚了。」
  成刚不以为然地说:「少来,我的身体比老虎还壮。不信的话,你看看我是怎么操你大姐的。」说着话,便将兰月给放到床上。
  兰月美目半眯着,俏脸胜花。她娇喘着说:「成刚,我有点怕,心跳得好厉害。」
  成刚安慰道:「你们都是我的老婆,有什么好怕的呢?都在享受同一根大肉棒嘛。」
  兰雪在旁边接话道:「是啊,大姐,你不用怕。人生在世,该乐就乐,犯不着刻苦自己。人生才几十年,转眼就老了。年轻时不乐,等老了,想乐也乐不动了。那时候身体不行了,后悔也晚了!」
  成刚笑道:「真想不到兰雪这么小的年纪,对人生倒有自己的一套看法,连我都有些佩服了。听到没有?兰月,来吧,享受人生吧!」说着话,他便伏上她的身子,要给她幸福了。
  成刚在兰月的身上亲着,从上到下,犹如蜻蜒点水。亲到哪里,哪里便一阵颤动。亲到脖子,脖子蠕动;亲到肩膀,肩膀便抖起来—来到胸脯时,乳房也颤动,尽管有胸罩,也能感觉到。
  成刚的舌头像蛇一样采进乳沟,一伸一缩,弄得兰月痒丝丝的,她娇喘着说:「你真是个无赖,太会缠人了,总让人这么不好受!」
  没等成刚说什么,兰雪搭话道:「大姐,只怕是好受得不得了吧?」说着,就咯咯地笑起来,一对小巧的奶子也跟着抖着。两粒奶头好红,跟樱桃一样可爱。
  成刚则说道:「兰月,这种『不好受』可是每个女人都想要的。你看吧,一会儿你就舍不得这滋味了。」说着,双手在奶子上揉搓着,像老年人在玩槌球似的。当然,感觉不会一样的。成刚多爽,那尤物又大又软,弹性又很好,谁都喜欢摸。
  随后,成刚将她的胸罩摘掉,使奶子露出庐山真面目。两只大奶子挺立在胸前,像两颗白面大馒头,两个奶头像两颗红枣似的好看。它们正随着主人的喘息和扭动而微微地起伏着,说不尽的诱惑。
  成刚舔了舔嘴唇,赞叹道:「兰月,你这两个大奶子真漂亮,就凭这个,你就是人中之凤了。不得了,不得了,我迟早有一天会被你给迷死的。你的魅力才教人难以抗拒呢。」
  兰月白了他一眼,双手捂着奶子,娇嗔道:「那是你太好色了。」她的俏脸艳胜桃花。她的呼吸热热的,像是被火炉烤着。两只美目也是迷迷离离的,春意盎然。
  一边的兰雪也睁大了美目,说道:「大姐,你的奶子好像又长大了些,比我的大多了。我的怎么就不长这么大呢?」
  成刚把她们一比较,确实,兰月的大奶子几乎有兰雪的两个大了。恐怕即使兰雪完全发育成熟了,也不如她的大。
  成刚笑道:「兰雪,连你都喜欢了?不如,你也玩玩你大姐。」兰雪痛快地答应一声,光着身子凑上前,盘算着下手点。
  兰月哼道:「你不准把小妹给教坏了。」
  成刚嘿嘿直笑,说道:「小妹已经变坏了,我也没办法。」说着,双手各抓一只,兴致勃勃地玩起来。两只大尤物,他并不能完全握在手里,然而他的手可不算小啊。
  两只手直接玩弄,那感觉可不一样,直玩得兰月喔喔直叫,喘息声更大,扭动幅度也更大了,那丰腴青春的肉体越来越需要男人的慰藉了。这时候,她的文静和高雅已经剩余不多了,这年轻的美女也变得像火一样热烈了。她当然也是一个正常女性,也有正常的需要。
  玩过奶子,成刚的嘴又向下移动,亲肚皮、亲肚脐、亲小腹,然后又将她的两条玉腿分得开开的,仔细观察那私处。被内裤包得紧紧的私处微微隆起,展示着良好的形状,非常诱人。认真看,可以看到那里已经有了潮湿的痕迹,她已经动情了。
  成刚伸手在湿处按了一下,兰雪便「啊」地一声轻叫。成刚将指头放在舌头上舔了一下,说道:「好香。」
  兰月斜视着他,说道:「胡说八道。那又不是饮料,有什么香的。」
  成刚笑道:「真是香的,不信的话,我吃给你看好了。」说罢,将头一低,便亲吻起她的胯下了。那舌头,那嘴唇,还有牙齿,努力工作,弄得兰月哼个不止,叫个不停,肉体简直要爆炸了。
  兰雪看得眼热,也上来帮忙。她跪在兰月头上,伸双手玩奶子。那奶子在她的手里越来越硬了。她还是带着满腔的热情,嘴里还嘟囔道:「大姐,这奶子太美了。我敢说,在整个省城里,也找不出几个能跟你相比的。你就是乳王、是波霸。」她的脸上充满艳羡之色。
  兰月哪里有工夫答理兰雪的话?她被两人玩得心魂飘飘,骨头酥软,几乎要晕过去了。那当然是极度的兴奋和狂喜造成的。尤其是成刚,给她的刺激太大了。他的亲吻持续一会儿,见内裤已经全湿,肉唇的形状都透出来了,便欢天喜地地将她的内裤给脱掉。一看那小穴,红红的、嫩嫩的、水灵灵的,像张开小嘴在笑。那「口水」也散发着兰月的气息。
  成刚大乐,便把嘴又凑上去,将自己全部的激情和爱意都用在了美女的下体上。于是,兰月便啊啊地浪叫着、肉体颤动着,浪水流个不止,一颗心像在空中飘浮似的。
  兰月忍了一会儿,再也忍不住了,便哼叫着说:「成刚、成刚,我的好男人,快点做爱吧,我的生命都要消失了。你太坏了。」
  成刚的肉棒早硬得不得了,也不再逗她,便站到床前,将她的双腿扛到肩膀上,然后把大肉棒地噗滋一声插进去,将小穴撑得鼓起来。
  兰月愉快地啊了一声。兰雪仍然抓弄着兰月的奶子,问道:「大姐,味道怎么样?」
  兰月喘息着说:「有什么好的?跟吃了苦黄瓜一样难受。」兰雪跟成刚相视着笑起来。
  成刚便呼呼地干起来,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在兰月的美穴里抽动着,心里非常得意。那肉穴也夹得他感觉美妙极了。
  干了几百下,兰雪松手,再看那奶子,随着男人的操弄急剧地摇晃着、抖动着,像两只大白瓜在秧上悠荡着,看着真爽。
  再看大姐的脸,也是春光灿烂,甜甜蜜蜜的,她的哼叫声可比自己更动听,更有诱惑性。再看她的红唇,半开着,不时仲舌舔舔唇,她的喘息声非常明显。兰雪看大姐的腰臀也在动着,也在自然地配合着男人的玩弄。
  她觉得这时的大姐才是最美的、最有吸引力的。不用说男人,连自己都被迷上了。于是,她便俯低身子,伸过嘴,去亲吻大姐的奶子了。
  她的动作,使兰月得到更多的快感。她呻吟着说:「你们真坏,把我害得简直要昏死过去。快点停吧,我要被你们害死了。」她的声音甜蜜、娇美,带着点荡意,无比的动人。
  成刚听了,只有更加努力地干着,当真是快如跑马,重如撞钟,看着那美丽的脸蛋在自己的操弄下欢喜、愉悦,他心里无比的满足。
  兰月没坚持多久,便长声浪叫着高氵朝了。成刚并不放过她,说道:「兰月,这里小了点,我们到我房间玩去。」说着话,就像刚才来时那样,也把兰月抱起来,让她吊在自己的身上,自己一边走着,一边干她。姿势虽一样,但人换了,感觉也不同。兰月比兰雪稍重些,两只奶子跳得更可观。
  兰月双臂勾着成刚的脖子,柔声道:「成刚,我的好男人,还是别去了吧。我不想让她笑我啊。」
  成刚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谁笑谁啊?」他抱着兰月的大屁股,一边插她,一边向大屋走去。
  兰雪在后面叫道:「我呢?我怎么办啊?」
  成刚笑着说:「你要是不急的话,我等一下来抱你过去。」
  兰雪哼道:「谁信你这鬼话啊。」也随后跟来。
  成刚进了主卧室,将兰月的半身放在床上,自己站在床下继续干她,大肉棒毫不留情地冲击着,尽显男儿维风。
  兰花坐在床边,看着大姐被成刚干得浪态迷人,也露出了微笑。她的心里的酸意很快便淡了。
  兰月睁开美目看到兰花,便立刻又闭上眼了。兰花安慰道:「大姐,我早就说过了,你不要介意,我们都是他的女人,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
  兰月看着她,说道:「兰花,你真好。你是应该当他的老婆啊。我这方面可比你大大的不如。」
  在她们说话时,成刚便慢下来,听着她们的对话,心里好高兴,他觉得她们这样才像一家人。
  说完话,兰花也过来了,也在兰月的身上摸着、亲着,不时地称赞着兰月的身材好。兰雪也不甘寂寞,也来凑热闹。一会儿在成刚的身上骚扰,一会儿又去逗兰月和兰花,大家一起乐着。
  当兰月受不了时,成刚便说道:「兰花,准备接招吧。」
  兰花问道:「用哪一招呢?」
  成刚笑道:「就用『隔山打半』吧。」
  兰花便站到地上,双手按床边,翘起屁股来,等着男人的插入。她那圆溜溜的屁股间,也水汪汪的。刚才在一边「看戏」,也受到影响了。
  兰雪也叫道:「我也要,我要大鸡巴啊。」不用成刚吩咐,她也挨着兰花,翘起屁股来。她的屁股比兰花要小些,但她的水要多于兰花。
  成刚见了兴奋,也让兰月摆出那姿势。兰月已经被干得飘飘欲仙了,自然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事到如今,也只好听他的了,也把屁股翘起来。
  成刚站在她们后面,对比着她们的屁股。相比之下,还是兰月的屁股最大,最圆,最好看。她的两个小洞,也同样迷人。菊洞紧紧的,很精致的一圈—小穴则张开了,红通通的,大阴唇掩饰着小阴唇,双层肉轮辉映着,魅力无限。
  成刚再看其他两位,也是各有妙处。兰花的屁股属于中号的,虽不如大姐的大,但圆润、结实。因为怀孕的关系,从她的胯下看去,她的肚子下坠得很大,跟床面的距离最近,就像一个米袋纵向放着一般。
  再看兰雪,屁股跟她的身材一样,小巧玲珑,散发着青春的光彩,两办屁股肉像能掐出水一样。
  成刚逐个看着,周而复始地看着,一阵阵心醉,一阵阵销魂,自觉当皇帝也不过如此。
  他心想:『有一天再让风淑萍翘起屁股,跟她们并排,那才叫美呢。』
  接着,他的精神抖搂地干起来,一会儿干这个,一会儿干那个,不时地变换「阵地」,于是,整个房间里的浪叫声此起彼伏,引人人胜。
  同样是姐妹,性格不同,被干时的反应也不同。当他插兰花时,兰花除了啊啊、呀呀、喔喔、思思叫,及轻柔扭动之外,还会说:「刚哥,轻一点,不要太重了,怕你儿子受不了啊。」她的声音又甜又娇,成刚还真的怕伤孩子,便用和风细雨的风格插她。
  而兰月被插时,也比平常热情一些,但她的自尊并未完全失掉,再加上姐妹在旁,终究不肯放纵。大肉棒在她的美穴里快速进出时,她会说:「成刚,做得够久了,还是快点结束吧。你要真那么大的瘾头,那就多爱她们两个吧,我已经吃饱了。」她的声音是文静中透着荡意,别有韵味。
  听到这话,成刚更是欲火熊熊,便奋起雄风,大力操她,操得啪啪直响,操得她屁股乱耸,大奶子乱摇乱晃,非常壮观。
  成刚见了大爽,便伸手捞奶子捏弄,而肉棒并不因此而停止。
  兰月呻吟着说:「真要了命了,你简直像头饿狼嘛!」双臂发软,娇躯乱颤,几乎要趴下了。
  兰雪着急,便大声呼叫:引姐夫,快来啊,兰雪的骚昃要浪死了,再不过来,我就要死了。」
  成喇听了大乐,便转移阵地,将大肉棒嬲了进去。舜嚣便大呼小叫,激烈地扭撮,反应热烈,余她的两个姐姐都自愧不如。她把什么脏话都说了出来,把女人最骚最浪的一面拿出来了。她是绝对的享乐派。
  成刚乐在其中,乐不思蜀,打算一夜都不睡了。他要尽情地享受兰家美女的艳福。这才叫「只羡鸳鸯羡仙」呢!
  第二章:岳母洗澡——
  次日醒来,发现自己的怀里搂着的是兰月和兰雪。她们正睡得香呢,脸上还带着欢爱时的红晕。回想昨晚的好事,心里像春风吹杨柳一样的欢畅。
  他真想亲她们几下,但怕弄醒她们,便缓缓抽出手臂。他想看看兰花在哪?他已经记不清昨晚乐完后,是怎么睡着的了。
  他从二女的中间坐起来,被子下滑,他便看到她们雪白的肉体以及迷人的奶子。一个小巧,一个硕大,各具魅力。成刚真想伸手再感受一下,但终究忍住了,悄悄起身下床,帮她们盖好被子。
  穿好衣服,到客房一找,便找着了。兰花已经起来,窗外的天光映着她的身影,她正在窗前沉思呢。听到脚步声,一转头,见是成刚,便露出甜甜的笑容,说道:「刚哥,还早呢,你应该多睡一会儿的。昨晚你可辛苦了,后半夜才睡。这么重的体力劳动,一般人可受不了啊。」

  回想昨晚的神勇和威风,成刚心中大为得意。他过去搂住兰花的肩膀,说道:「兰花,我的身体你是了解的,就是再来几个美女让我干,我也照样能摆平的。倒是你才应该多休息,多心疼自己,也要多替孩子着想。」
  兰花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她的脸上带着幸福与满足。
  成刚轻抚着她的隆起的肚子,说道:「兰花,昨晚的事,你会不会对我有意见?」
  兰花轻声一笑,说道:「怎么会呢?我跟她们都是你的女人,当然听从你的安排了。既然都是一家人了,那就一起过日子,当然也可以一起乐了。只是担心你的身体吃不消,我们可是三个人呢,你终究是好虎架不住群狼啊!」
  成刚听了嘿嘿笑,说道:「你把你们比成狼了?我看,除了兰雪像狼之外,你和兰月更像羊。」
  兰花笑道:「…一十如狼,四十如虎』,等我们到了那个年纪,只怕你真的应付不来喔。」
  成刚胸有成竹地说:「那也没什么好怕。实在不行的话,我可以弄一条虎鞭泡酒喝,保证雄风浩荡,让你们乖乖投降。」
  兰花开心地笑了,说道:「刚哥,你又在瞎扯淡了。现在的老虎是保育类动物,谁敢打虎啊?武松打虎是在宋朝,若是换了现在的话,打死一只虎得判刑几年呢。但是不打死老虎,又去哪里找虎鞭?总不能从活虎从身上割吧?」
  成刚笑道:「那倒也是。不过没关系,就算虎鞭弄不到,我们可以弄鹿鞭。这个应该不难弄到。」
  兰花说道:「好啊。如果要的话,可以回我们乡下找。我们那里有喜欢打猎的,叫他们给你弄一根野生的,那个效果才好。」
  成刚哈哈笑个不停,说道:「兰花,我也不过说说而已,我看我五十岁之前是用不到的。来,我们躺着说话。」扶着兰花躺下,自己也挨着躺下,自由自在地聊了起来。
  等到吃饭的时候,兰雪眉飞色舞,兰花笑容可掏,而兰月则是羞答答的,目光很少看成刚。成刚知道她心里有点别扭。作为一个大姐,在两个妹妹面前展现自己性感和浪荡的一面,在她看来终究是丢人的。
  成刚看着兰雪说道:「兰雪,昨晚好玩不好玩?」
  兰雪美目发亮,欢呼道:「好玩,好玩死了。我都没有玩够。想不到大家一起干更有意思啊。」
  成刚又看着兰花,说道:「你觉得呢?兰花。」
  兰花微笑道:「我是一个怀孕的人,没法当主角。你要是愿意的话,随便你吧。」
  成刚听了满意,又看看兰月,说道:「兰月,你感觉昨晚怎么样?我最想听听你的看法了。」
  兰月迅速地看了成刚一眼,然后低下头,慢慢地吃饭,说道:「这种事也能拿到饭桌上谈吗?」
  成刚笑道:「有什么不能的?有一个国家为了证明自己国家的厕所干净卫生,还故意在外国人面前在厕所里吃饭呢。」
  一听这话,兰月不禁呕了一声,放下筷子,瞪了他一眼,笑骂道:「滚一边去吧!你才在厕所吃饭呢,也不怕薰死。」
  成刚很认真地说:「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别不信,要不要我发誓啊?」
  兰雪在一边起哄道:「姐夫,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么你以后也在厕所吃饭吧,也考察一下厕所的卫生情况,感受一下人生的美好。」说着话,咯咯笑个不停,笑得前仰后合的,差点就从椅子上掉下来。
  兰花也笑了,说道:「好了,好了,都说到哪里去了?在饭桌上可不准谈厕所,会教人吃不下饭的。」
  大家正乐着,成刚的手机响了起来,兰雪忙过去将柜上的手机拿来递给成刚。成刚轻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笑道:「宝贝,你越来越懂事了。」
  兰雪则在成刚的胯下捏了一把,笑道:「你以后要敢对我不好的话,我就让你臭名远扬,让你没有女人操。」
  成刚摇头道:「这小丫头可真够恶毒的。」一看,是继母何玉霞打来的。一接听,便听到何玉霞焦急的大声:「成刚,你快点来吧,你爸在发脾气呢!」同时还听到父亲的怒吼声,什么我要把这医院拆掉,推倒,盖个猪圈,让这些医生都去喂猪等等。
  成刚急问道:「到底怎么了?」
  何玉霞叹了一口气,说道:「成刚,你就快来吧,我实在应付不了了。你来了,就什么都知道了。」
  成刚放下电话,一肚子疑惑,不明白父亲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大发脾气。难道医院里有谁得罪他不成?听他话里的意思,好像非常仇恨这些医生啊。
  兰花关切地问道:「刚哥,怎么了?」
  成刚便把情况说了,然后说道:「我这就去医院。」
  兰花说道:「你还没有吃完饭呢!吃完再去吧。」
  成刚叹息道:「算了,不吃了。」
  兰月站了起来,凝视着他,说道:「成刚,还是吃完饭再去吧,不是没出什么大事吗?就是急,也不急在一时啊。」她的目光中充满了爱意和柔情,像是烈火一样,可以把钢铁熔化。成刚一下子心软了,再不坚持己见,乖乖坐下来吃饭了。
  兰花不禁感到有点失落,兰雪则小嘴一撅,斜了成刚一眼,说道:「姐夫,你可有点偏心喔!同样是女人,你对我们的爱怎么不一样啊?」
  成刚大口吃着饭,并没有理她。兰花则一拉兰雪的手,说道:「兰雪,你姐夫有事,就不要烦他了。」兰雪撇了撇嘴,没再说什么了。她虽然是直肠子,但不是傻瓜,也怕得罪了成刚。得罪他,那可是一件不得了的事,关系到她一辈子的幸福啊!
  成刚急急忙忙地赶到医院,还没进病房,就听到父亲的喊叫:「你不要再拦着我了,你要是再拦的话,你就不是我老婆了。」
  何玉霞也叫道:「好,我不拦你了。那你能不能等成刚来再说?」这句话后,房里安静下来了。
  成刚便推门进去,只见地上尽是东西,什么枕头、被子、杯子等等。父亲是瞪大眼睛,胸脯起伏;继母是泫然欲泣,两眼红红。成业站旁边,双手搓着,不知所措。
  成刚看着父亲,问道:「爸,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成子英摇头道:「什么事也没出,是我想出院,你阿姨无论如何不同意,我才忍不住发脾气。」
  何玉霞带着哭腔说:「子英,不是我爱跟你作对,我是担心你的身体啊!我问过医生了,他们说还得观察。」
  成子英气呼呼地说:「还观察个屁啊?有什么好观察的?这间医院都是吃屎的货,这家医院就是狗窝,我是一天都不能待下去了。再多待一天,我也跟这些医生一个德性了。」说着话,他一指房门,说道:「成刚,你也不必再劝我了。你去给我办出院手续,今天我一定要出院。你们要是不同意的话,我就逃出去好了。」他昂首挺胸,慷慨陈词,坚决果断,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
  成刚知道劝不了,若劝反而会坏事,便说道:「好吧,父亲,我去找医生谈,你就等着吧。」
  成子英听了,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说道:「好,快去吧,我等你的好消息。唉,还是成刚了解我,懂我的心。快去吧,我还要筹划你接班的事呢。」成刚听了一怔,然后转身出去。
  成刚找到医生,转述了父亲的要求。医生虽劝说,成刚也坚持意见。随后,便办理出院手续,成刚签了字。他心想:『父亲的脾气我还不了解吗?既然他想出院,那就出吧。就算是出院后病发而死,也强于在医院闷死、愁死啊。
  『但愿老天保佑,千万别让他那么快死啊。我就要接掌成氏公司,但我什么都不懂,他应该多扶持、多教导我,最起码得让我能有熟练处理业务的能力才行。』
  当成刚把手续办好,回房见父亲时,成子英高兴得抓住成刚的手不放,说道:「这下可好了,这下可好了,我总算要『出狱』了。再待下去,我就算是不病发,也会变成疯子的。」
  就在这个时候,江叔领着姚秀君走了进来。一看到她,成业马上激动起来。
  在父亲跟前,成业还不敢怎么样。他只是直直看着姚秀君笑,但内心已掀起了巨大的波浪。
  但姚秀君向成子英打过招呼后,才向成刚等人点点头。大概是要结婚了吧,她的脸带着开心的笑容,毫不掩饰自己的内心感受。
  成子英见到他们两人,便跟何玉霞说:「是你把他们叫来的吗?」声音含着不快之意。
  江叔反应很快,忙说道:「董事长,不是夫人叫我们来的,是我有事找您。一些公司的事我做不了主,就连忙赶来了。」
  何玉霞听了,向江叔投去感谢的目光。她向来觉得江叔这人不错,很会做人,有一定应变能力。
  成子英点点头,说道:「是这样啊。那正好,我们回公司谈吧。」
  何玉霞连忙说:「子英,你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还是先回家吧。难道你就一点不想家吗?」
  江叔也劝道:「董事长,我也想去你们家看看。再说,公司里也没有什么大事,你可以在家静养几天再去上班。」
  成子英犹豫着,向成刚望去。成刚便说:「爸,那就先回家吧。你是应该在家待几天,等完全康复了,再去公司。」
  成子英呼出一口长气,说道:「好吧,听人劝。吃饱饭,我就先回家吧,是好久没回家了。」
  此书一出,何玉霞跟成刚、成业都很高兴,一起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何玉霞也给成子英的司机打电话,吩咐他开车来接。再看成子英的脸上,全是喜色,他感觉欢喜不已,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他早就说过,在这个地方待久了,就是健康的人也会不正常的。
  很快,该拿的东西都拿好了,司机也上来了。大家一起下楼。由于成子英的身体还没康复,为了让他下楼方便,成刚决定背他下去。
  本来医院是有轮椅的,但成子英不愿坐。至于搭电梯,又因所处楼层低,搭电梯的人太多,还得等。于是,成子英决定要亲自走下去,大家当然不同意,司机也要扶他,成业也要扶他。在这个时候,成刚说道:「爸,你要是愿意的话,我背你下去吧。」
  成子英听了,脸上露出感动之色,说道:「成刚,还是别背了。爸爸再轻,也有六十几公斤呢。我还是自己走下去吧,我怕你受不了。」
  成刚淡淡一笑,说道:「爸,你这话就说错了,我可不是一个普通人,我可是练过武术的人,体质远胜于一般人。别说你才六十几公斤,就是乘以二,我也能背得动,也不会累的。」
  这话在场的人听了,都受到感动,都觉得成刚是个好儿子。何玉霞看了成业一眼,心里想:『为什么我的成业就没有想到这点呢?他毕竟还是个书呆子。』
  江叔看着成刚,好感更多。姚秀君也多看了成刚一眼,心想:『他倒是挺孝顺的。一个人要是孝顺,即使有很多的缺点,也值得原谅了。』
  成业则说道:「哥,不如让我背吧。我虽然不如你体力好,应该也能背爸爸下楼的。」
  成刚拍了拍的肩膀,说道:「我的好弟弟,等我背不动时,我会就让你背的。」
  成子英点头道:「好吧,成刚,你要是累了,就说一声吧。我能自己走的。」他一辈子要强,即使在儿子面前,也不愿示弱。
  到了楼梯口,成刚弯腰,成子英伏在成刚的背上,成刚扶好他,便小心地往下走,嘴里说道:「爸,你要搂紧我。要是不舒服的话,就说一声。」
  成子英思了一声,没再说别的,身上却有一股暖流在乱窜,到最后,眼睛都有些湿润了。他是一个不轻易动感情的人,今天也深受感动。他自知对这个儿子并没有尽到当父亲的责任。成刚从小到大,受他照顾的时候太少了,等他要去照顾他时,他已经长大了。他自觉欠他不少,因此,等到有了成业时,他给成业的父爱较多。即使再忙、再累,也要尽一分责任。因此,成业是很幸福、很快乐的。而对于成刚,他始终有一种内疚感。值得安慰的是,成刚倒并没有因此对他有什么不满。这个儿子倒是很懂事,很能体谅老人。把公司交给他,他是放心的。
  他趴在成刚的背上,觉得自己就是马上死了,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作为一个人,自己这一生也算完美了。无论是事业,还是家庭、爱情、亲情,都是挺美好的。他知足了。
  成刚一口气将他背下楼,并背到楼外停车处,在车前才把他放下来。放下时,成刚发现父亲的眼睛含泪。
  成刚一愣,问道:「爸,你怎么了?你有点不对劲。」在他的记忆中,父亲从来没有哭过。今天这是怎么了?
  成子英连忙摇摇手,强露笑容,掩饰道:「没什么,可能是被风吹的。」外面倒是真有风,吹得树木的枝条一上一下的。
  何玉霞说道:「子英,你坐我的车吧?」
  成子英说道:「我还是坐我这辆老车吧,我对这车已经有感情了。」
  何玉霞见成业眼巴巴地看着姚秀君,知道儿子的心意,便对姚秀君笑道:「姚小姐啊,来,坐我的车吧,我还有些话跟你说呢。」
  姚秀君脸上带着礼貌的笑容,说道:「董事长夫人,那我就不客气了。」
  成业乐坏了,说道:「秀君,我妈这车可好了,坐起来比高级沙发还舒服呢。」
  于是,一伙人分成两部分。一伙搭何玉霞的红车,一伙搭成子英的黑车。那是老牌的宾士车,现在已经值不了多少钱了,但成子英一直没有换掉。石头在怀里揣久了都有温度,成子英觉得这车像他的亲人一样。
  成子英右边是江叔,左边是成刚。他看看儿子,又看看老搭档,心里很愉快。他挥了挥手,说道:「开车吧。」
  车子缓缓出了医院停车场,跑在车水马龙的大道上。成子英回头看看,何玉霞的红车也跟上来了,不过速度不快,以至於越来越远。
  他自然能想到其中的原因,便转回头,微笑地说:「老江,你看成业跟姚秀君怎么样?像不像一对?」
  江叔的脸上露出惋惜的笑容,说道:「一个是富家公子,斯文帅哥;一个貌美如花,能力出众;真的很相配,只可惜有缘无分,他们相遇得太晚了。他们认识的时候,姚秀君就在准备结婚了。」
  成子英也叹了一口气,说道:「老江,我的事你全知道,包括我的第二次婚姻。要是成业有我的魄力和胆识,我看,他也未必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你说呢?」
  江叔点点头,说道:「董事长说得不错。成业的性格太不像你了。你是属于创业型的,他倒是像是守成型的。」
  成子英说道:「在《鹿鼎记》里,那个韦小宝真是不凡。虽说是一个小流氓,但却能做成那么多的事。换了陈家洛、张无忌、郭靖,就未必就成事。别看这三位武功盖世,本事过人,但是,人在世上混,武功高低那是次要的,主要得有头脑。像韦小宝,基本上不会武功,可是他往往能在绝境逢生,能在失败中走向成功,而前面那几位,就差多了。」
  江叔听他谈起小说,也很有兴趣,说道:「依董事长看,那三个是不如韦小宝了?」
  成子英说道:「我看是不如。比如说杀人,那三个必然会光明磊落地杀,名正书顺地杀,而韦小宝就不同了,可能连话都不说,就突然下手杀了,根本不给对方机会。而那些大侠瞻前顾后,心里的条条框框太多,因此贻误了良机。再比如说泡妞,你爱人家,人家不爱你,换了那三位,肯定会放弃了。而韦小宝绝对不会,他追求师姐阿珂就是个例子。阿珂并不爱他,可是他偏不信邪,死缠到底,终于成功。这种事岂是那些大侠们能做到的?」他看了江叔一眼,也看看成刚。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爸,你言之有理。要不人家怎么说『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呢?就是因为秀才跟大侠有同样的弱点,他们都是心里的清规戒律太多,限制了手脚。因此,他们的能力和成功率确实不如韦小宝这种人。韦小宝这种人没读过书,可是做事快刀斩乱麻,不知道孔孟之道,也没有那么多的规定,他只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种人才能干大事,刘邦和朱元璋也都是这种人吧?」
  成子英听了大为高兴,握了握成刚的手,说道:「成刚,你的书没白读,就是这个道理啊。所以,我要求你像韦小宝,不可像那些大侠。有本事的人能帮一群人,而大侠只能帮几个人,没什么了不得的。」
  江叔笑道:「听了董事长你的一番妙论,我觉得自己都长见识了。我随你闯了一辈子,到今天好像才明白这个道理来。」
  成子英开心地笑了,并没再说别的。不知不觉间,已经到家了。
  他们都下车了,何玉霞等人还不见人影。成子英说道:「好了,我们先上去,别管他们了。他们应该一会儿就到了。」
  于是,他们先进门了。
  进门之后,成子英跟江叔坐在客厅谈话,成刚为了方便他们说话,便进了自己的房间。只听他们嘀嘀咕咕,听不清到底在讲什么。
  过了有十几分钟,何玉霞他们才进屋。何玉霞跟姚秀君说:「秀君,成业有不少话要跟你讲呢,请到他的房间里谈吧。」
  姚秀君答应一声,何玉霞和成业客气地将她让进成业的房间。随后,何玉霞松了一口气,便出来了,见成子英跟江叔在谈话,就转进了成刚的房间。
  成刚一见她,心里猛地狂跳,说道:「阿姨,我爸在客厅呢。」
  何玉霞微笑道:「我当然知道。」说着话,坐在成刚的床边,饶有兴趣地看着成刚。
  成刚认真地看了看她,心里一荡,因为何玉霞的外表确实很吸引人。她今天并没有穿旗袍,而是穿了一套合身的休闲装。那衣服宽松、自然,很随意的样子,但它的设计是很严谨的,穿在何玉霞的身上,既好看,又有内涵。比之旗袍加身,另具一种风情。
  她这个打扮,再加上她成熟的俏脸、多情的凤目、和蔼的笑容,使她很像个有身份的人。
  何玉霞端坐着,双手置膝,见成刚看着她,便迎上他的目光,轻声说:「我有你的那些女人好看吗?」
  成刚摆了摆手,露出谨慎之色,说道:「阿姨,说话一定要注意,我爸在客厅坐着呢。」
  何玉霞满不在乎地说:「我知道啊。就算他坐在我旁边,我说这话也不犯忌讳啊。你说是吗?」
  成刚听了,心里暗叫惭愧,心想:『我是紧张过头了。这话倒不是什么「导火线」,可是父亲在家,还是注意点好。』
  他靠窗坐着,也不靠近她,说道:「刚才你跟秀君都谈什么了?」
  何玉霞听到这话,笑容减了几分,说道:「也没有谈什么,只是随便聊几句,问了一下她的工作情况、结婚准备情况,还有新郎的来历。」之后,叹气道:「我的成业命好苦啊。从小到大,头一回轰轰烈烈地爱上了一个女孩子,就以惨败而告终。有时候我真想把你爸当年追我的精彩历史告诉他,给他力量,可是我不敢,我既怕刺激他,使他自卑,又怕他效仿,伤了身体。我这个当妈的,此刻的难受不比他少啊。」说着话,她低下丫头,轻咬着上唇,叹了一口气。
  成刚见了心酸,说道:「阿姨,你应该看开些。人生在世,哪有那么多的如意事呢?恋爱与失恋,本是一线之隔,用不着那么认真的。」
  何玉霞抬起头,眉目含愁,说道:「成刚,你说得轻松。如果是我自己失恋了,我一定能看开,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振作起来。可是受伤的是成业,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我这个当妈的可真没用啊。」
  成刚叹了一口气,说道:「阿姨,你这个当妈的已经很了不起了,事事都为成业考虑得很周到,他应该知足了。」心想:『我妈死得早,父亲对我照顾有限,成业可比我有福多了。』
  何玉霞直视着成刚,说道:「成刚,你告诉我,事到如今,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成刚追问道:「阿姨,你指的是成业的事吗?」
  成刚笑了笑,说道:「阿姨,她要嫁人,嫁给心上人,是两厢情愿的事。我们难道还要破坏吗?」他压低了声音。
  何玉霞突然站起来,过去把门关上了。这个举动吓了成刚一跳。他连忙问道:「阿姨,你怎么了?」
  何玉霞转过身,背靠房门,睁大美目看着成刚,说道:「你不要怕,我不会吃了你的。你爸在客厅,我也清楚。我是想要你帮帮成业,让他称心如意。只要他好,我做什么都可以。」
  成刚一皱眉,说道:「可是,阿姨,事到如今,人家已经是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了,我哪还有什么办法呢?」
  何玉霞看着成刚的脸,忽然笑了,说道:「我有一个主意可以帮成业,就怕你不肯。」她满月般的俏脸上充满了诡异之色。
  成刚忙问道:「阿姨,你有什么好法子就说吧。凡是合法的、合理的,我都愿意帮成业。」
  何玉霞认真地说:「成刚,对于成业的为人,我们都很清楚。他是一个书呆子,缺点太多了,不足以成大事。对于泡妞,他也是个弱者。眼前这个大美女,别说要当新娘了,就是她现在单身,是个自由人,以成业的能力,也未必能追到。因此,我就想到了你。」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成刚。
  这火辣辣的又尖利的目光使成刚不安,他从她的眼睛里似乎猜到了她的主意。他更加不安了,不得后退一步。
  何玉霞逼近一步,脸上淡淡地笑着,小声道:「成刚,我想要你替成业追求秀君。成功之后,再把她转交给成业。你说这个法子好不好?」
  这可大出成刚的意料。他原本以为,何玉霞是让他想方设法阻止姚秀君嫁人。若要阻止,那一定得使用不道德的手段,那会使成刚为难,因为他不想做坏事,可是不做,又会令何玉霞难过。结果他猜错了,何玉霞竟想出这么个馊主意来。这算什么呢?
  成刚很快就笑了,说道:「阿姨,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追求女孩子不像是上班,成业有事,我可以代班—也不是采花,说高山顶上开了一束野花,成业喜欢,但是身子弱,上不去,我这个当哥哥的就替他去采,采回来交给他就行了。姚秀君可是个活生生的人,不能这么办的。」
  何玉霞脸上带着失望,说道:「成刚,你真的不肯帮你弟弟吗?」
  成刚脸上露出尴尬之色,说道:「阿姨,不是我这个当哥哥的狠心,是根本帮不上啊。且不说成功后转交的难度,就说追她吧,就算是我出手,大概也没有希望。她既然要结婚了,肯定都已经登记,她已经是人家的合法妻子了,还有必要再追吗?追到了也不是原装货。」
  何玉霞听了,不禁笑了,说道:「管她是不是原装货,只要能把她弄到手,达到目的就够了。你说,你答不答应我?」她的笑容又消失了。
  成刚觉得头都大了,急得直捏拳头,心想:『阿姨有点不讲理了,她这是逼着我就范,这种事我可不能答应啊。』
  他想了想,说道:「阿姨,我看这样吧,你先去问问成业的态度。」
  何玉霞点头道:「好吧,我就问问他。他要是同意的话,你可不准再推了。」
  成刚咧嘴笑,说道:「我遇到了你,感觉就像孙悟空进了如来佛的手里。」
  何玉霞瞪了他一眼,柔声说:「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换了任何别的男人,要是处在你这个位置,得到我的垂青,肯定会乐得忘记自己姓什么叫什么。」
  成刚露出笑容,愉快、得意之中,又有几分无奈、沉重,他过去把门打开了。
  何玉霞轻声笑,说道:「瞧你吓的,你爸哪有那么可怕啊?」
  稍后,姚秀君从成业的房间里出来,成业跟在后面,脸色苍白,却露出不自然的笑,像是硬挤出来的。到了客厅,江叔也站起来告别。成刚和何玉霞也过来相途。
  成刚观察了一下姚秀君,穿着公司的套装,露出一段大腿,腿上里着丝袜,看起来那么优美,那么光滑。再看她的脸,清新秀雅,楚楚动人,她的笑容是那么吸引人。成业看得眼睛发直,却含着痛苦。作为兄长,成刚能感觉到他的心里在淌血。
  他们走了之后,何玉霞领成业进了成业房间。成刚扶着父亲进了卧室。
  成子英环视了一下屋子,坐回椅子,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他说道:「还是家里好。跟医院相比,家是天堂啊。」
  成刚也感慨道:「是啊,爸,哪里都不如家好。」
  成子英看着成刚,说道:「孩子,我刚才跟你江叔说过了。我明天要到公司召开重要会议,我将向他们宣布我的决定,由你来当总经理。并且,会选一个黄道吉日,让你正式上台。」
  成刚听了,还是心跳加快。他早就知道这个决定了,可是却不能无动于衷。他心想:『怎么来得这么快,是不是太快了点?自由的日子这么快就结束了,我还没有过够呢。』
  成子英又笑咪咪地说:「成刚,你不用担心。你上台之后,我在旁边扶持你,一定会让你在最短的时间内学会处理日常业务,并熟练的掌握公司的命脉。你不必担心,有我在你身边,不会发生『靖难』那样的事变的。谁敢起事,我一定灭了他,绝不留情。」说到后面,他的脸上露出强者的刚毅和凶气来。
  到了这种地步,成刚还有什么好说的?只有连连点头,表示服从,心里却有点苦涩。一旦当上总经理,自己享受美女的时间可就少多了。
  中午的时候,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这顿饭并不是何玉霞亲自下厨做的,而是打个电话,订好了东西,让饭店做好送来的。她已经好多年没做饭了。确实,那么高贵的贵妇,实在不适合做家务。
  吃饭时,成子英和成刚的心情都很好,而何玉霞跟成业的情绪却低落许多,大家都知道其中的原因。
  成子英看了看成业,说道:「儿子,就算你追不上姚秀君,那也没什么。好孩子,世上的好女孩多得是,这个不行,再换一个就是了。男子汉,大丈夫,不怕娶不到老婆。」
  成业勉强笑了笑,说道:「爸教训得是。」他的声音是虚弱和忧伤的。
  成子英指了指成刚,说道:「成业,你得向你哥哥学习,在任何情况下都有钢铁般的意志,幽默家的乐观。」
  成业看了一眼成刚,说道:「爸,我会向哥学习的。」他漫不经心地吃着饭。吃了一碗就下桌,回自己房间去了。
  何玉霞直叹气,说道:「我的好儿子,妈真想帮你。妈恨不得变成男人,帮你把那个好女孩抢来。」
  成子英听了微笑,说道:「玉霞,你这个当妈的可真够尽职的,还帮着儿子抢女人。要是真行动了,传出去,你可成为名人了。」
  何玉霞皱了皱眉,凤眼一暗,说道:「子英,我也是没办法才出此言。成业是真的爱上姚秀君了,我这个当妈的太知道他的心了,我当然想帮他分忧啊!」她圆月般的脸上浮上了阴云。两只金耳环寂寞地闪着光。
  成子英想了想,说道:「玉霞,实在不行的话,你帮他介绍一个好女孩吧,要条件不次于姚秀君的。」
  何玉霞摇摇头,说道:「你儿子是个死心眼。他就喜欢这个女孩子,对别人不感兴趣的。」
  成子英深呼一口气,说道:「这可就难办了。」他看了看成刚。
  成刚轻轻摇头,说道:「爸,这种事勉强不得的,我也没什么好法子,除非是玩阴的。」
  成子英使劲一摆手,说道:「那种缺德事,我们才不干呢。算了,一切顺其自然吧。不就是一个女孩子,没什么不得了的。吃饭,吃饭。」他加快吃饭的速度。
  饭后,成刚跟成子英谈了一会儿话,便要回家,何玉霞便开车送他。在车上,成刚还是坐在副驾驶座上,闻着何玉霞身上的香气。她是那么漂亮,又那么有风度,驾车时又那么潇洒、风姿不凡。只是她此时没有笑容,满腹心事的样子。
  成刚忍不住提醒她:「阿姨,我们这是在行车途中,你可要专心开车,安全第一喔。」
  何玉霞扫了成刚一眼,又目视前方,说道:「成刚,我还用你提醒吗?我又不是二百五。只是成业的事太教我难受了。」
  成刚宽慰道:「还是乐观点吧,有些事谁都没辄的。像这种事,谁能帮上忙啊?」
  何玉霞问道:「你刚才说来阴的,那是什么方法呢?」
  成刚心里一惊,说道:「阿姨,你可别动傻念头。我爸说得很明白,那种事,我们不能做的。」
  何玉霞淡淡一笑,说道:「我也没想干什么。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来阴的,那该怎么办?你倒说说看。」
  成刚松了一口气,说道:「你答应我不乱来,我才跟你说。」
  何玉霞点点头,说道:「好吧,我答应你。我不会乱来的。你快说吧。」
  成刚这才说:「那很简单。姚秀君现在要结婚,已是不争的事实,但好在还没有结婚,机会还是有的。但正道是走不通了,你就是找一百个人,找一百个借口,跟他们说别结了,那都没有用。既然正道行不通,只有走邪道了。」
  何玉霞追问道:「怎么个走法呢?」
  成刚本不想说,但见她如此热心和焦急,便说道:「那就是要制造意外,使他们不能结成婚。比如说,结婚之前,新娘失踪了,或者病倒了,再或者是新郎出问题,婚礼无法正常进行。」
  何玉霞倒吸一口气冷气,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非常明白。」她的俏脸又变得冷峻和迷茫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这种事经常在小说和电视剧里出现,在现实生活中倒是很少的。我可提醒你,阿姨,你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儿子,也不能失去理智,毁了自己,又害了成业。」
  何玉霞的脸色渐渐缓和了,说道:「你放心吧,都是四十几岁的人了,不会干傻事的。」而心里却是波涛起伏。
  一会儿,何玉霞又说道:「我跟成业说过了,要你替他泡妞。」
  成刚一笑,说道:「你还真跟他说了?他怎么说?」
  何玉霞撇了撇嘴,说道:「这小子又在闹别扭了,竟然说没有必要。你看他多不长进,只知道躲在房间里伤心,毫无办法。」
  成刚松了一口气,说道:「我发现成业在姚秀君走了之后,情绪更差了,不知道姚秀君又跟他说了什么?」
  何玉霞唉了两声,说道:「我也注意到了,也问过他。开始他还不肯说,问了半天,他才说,姚秀君已经把话全跟他说明白了,并且还通知她结婚的日子,还叫成业参加她的婚礼呢!」
  成刚的心也没来由地一紧,哦了一声,说道:「连日子都定了,这么快啊?她对成业倒不错,没通知我们,倒先告诉他了。」
  何玉霞说道:「我看不是对他不错,是想让他快点死了这条心吧。」
  成刚生起了好奇心,说道:「阿姨,那姚秀君到底是哪天结婚呢?」
  何玉霞说:「下周六。」
  成刚喔了一声,说道:「那也没几天了。」
  何玉霞冷冷地说:「她选这个日子很不好。」
  成刚问道:「有什么不好的?阿姨,难道你会看日子吗?」
  何玉霞说道:「我不会看日子,可是农历上写着『诸事不宜』,她这婚肯定结不成,她肯定不会得到幸福,她最后肯定是属于成业的。只有跟了成业,她才有幸福可雷。」说到后面时,她的脸色已经冷如冰霜了。
  成刚心里一颤,心想:『阿姨不会暗中出手,阻止人家的好事吧?』又一想,应该不会的,何玉霞是成年人,做事不会那么冲动的。
  到了成刚家的小区院里,停了车,何玉霞说道:「我还没有去过你家呢,不如我上去坐坐吧?」她把头伸到车窗外,仰视着楼房。
  成刚下了车,忙说道:「还是改天吧。只怕你长得太好看了,我们在一起会被怀疑的。」他心跳加快:-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别让她上去的好。那三姐妹可都是精明灵巧的人,别露了马脚才好。』
  何玉霞向成刚挥了挥手,车掉头,轻快而迅疾地跑了。眨眼问,便不见踪影了。
  成刚在院里站了一会儿,心想:『当父母的为了孩子真够累的。我以后有了孩子,也会这样吗?』
  他的孩子还没出生,当然得不到明确的答案了。
  他上了楼,开门进去。他以为一定能看到三女,能看到兰雪大呼小叫,能看到兰花看电视,或者兰月读书,哪知道,根本没有她们的影子。她们干什么去了呢?只听见浴室里的水声哗哗的,那是莲蓬头洒水的声音。他家的莲蓬头已经很久没用了。在这次兰花回来之前,他都没在家里洗澡,要洗都到外面去洗。因为空间太小了,又没有美女相件,他便让它休息了。
  今天这莲蓬头又响起来了,到底是谁在沐浴呢?他心里打了一大大的问号。他猜想,那一定是三姐妹中的一个吧?因为风淑萍去看兰强了。
  他心想:『思,无论在里头的人是她们姐妹中的哪个,都是令人欢喜的。我应该逗她一下,那肯定很有趣,很令人难忘。』
  他猜里面的人肯定不知道自己回来了。因为浴室里面的水声不止,自己关门声也不大,里面的人不会听到,这太好了,自己脱了衣服,突然冲进去,可以给她一个惊喜。
  于是,他悄悄在沙发那里脱掉衣服,脸上带着色笑,心里带着窃喜,想着可以共浴的美妙情景,他的肉棒又跟气球吹了气一样,腾地大起来,翘得高高的,仿佛要把天捅破似的。
  他转过身,向浴室蹑手蹑脚地走去,不发出一点动静。他心想:『无论是兰花,还是兰雪,或者是兰月,我都要将她操得大叫老公。』
  门是虚掩着的,缓缓推开,里面水气蒙蒙的,处于朦胧状态。在电灯的照耀下,一个人正弯着腰,拿着莲蓬头,在洗小腿呢。一个屁股正对着成刚。那是又大,又圆,又白的,就像是成熟的西瓜。股沟中的地带,影影绰绰的,黑蒙蒙的,这种状态更为撩人。
  他心想:Pg适应该是兰月吧?嘿嘿,跟她更不用客气了。这个妞每次操之前,总是羞羞答答,不好意思,可是每次操上之后,却热情如火。这回,我非得让她淫荡如婊子。』
  他没空多想,飕地冲过去,从背后抱住,双手握奶子,与此同时,大肉棒顶在沟里,像长了眼睛似的,唧地一声,便进去半截。那人啊地一声,没等她反应过来呢,成刚一挺屁股,给插到底了。
  出于本能,肉棒抽动起来,可是干了没几下,成刚就觉得不对了,因为那穴里可比兰月的要宽绰多了。他心一颤,不对劲,这人不是兰月啊,难道她是……
  那人惊叫之后,也猛然回头,只见她眉弯目秀,脸色称黑,但充满了成熟美和沧桑美。此刻,那神情是惊慌、悲愤、惴惴不安的。
  当她看到是成刚时,目光又起了层雾。她简直要傻了。
  这人不是别人,竟是他的岳母大人——风淑萍
  第三章:将错就错——
  四目相对,成刚一下子呆住了。他这半辈子遇到过许多难为情的事,许多不好下台的事,许多出乎意料的事,但是哪件事也没有这件事这么头疼。他的目光呆住了,可是那肉棒因为性的吸引,却还是没停,噗滋噗滋的干着,快感无穷。
  两人虽四目相对,看清了对方,却没能说出话来。成刚是因为发呆,说不出话来,而风淑萍是想说话,可是说不出来,因为成刚那大肉棒正插在她的穴里,并且还有节奏地抽动着,干得她暂时丧失了语言功能。
  她的脸上有惊慌、不安以及悲愤,真可谓百感交集了。那新鲜的滋味让她有点向往,她想叫出来,她想喊出来,可是,她很清楚,眼前的男人不是自己的男人,而是她的女婿啊!她的心里感觉到了恐惧和耻辱。她哆嗦起来,手一松,那莲蓬头掉在了地上。
  成刚也很快地清醒过来,本想抽出肉棒,但见岳母这么性感的样子,实在舍不得。他心想:『反正已经错了,已经插进来了,那就将错就错吧,干完再说。盼了这么久,总算成员了,这是天意啊!既有天意,那还客气什么?插一下也是插,插十次也是插。即使我现在拔出肉棒,也不能改变干她的事实。那么,还不如干个痛快,就算要杀要刚,也是之后的事,且让我过足瘾吧!』
  于是,成刚双手握着岳母的大奶子,运气于肉棒,使它如同铁棒,然后啪啪地狠干起来。每一下,都抽到穴口,然后撞向花心,插得那么深,那么有力量;双手也放肆地揉弄大奶子。不错,虽然没看到正面,凭手感也知道那东西不此兰月的小多少,只是到底是因为年纪的原因,弹性称逊,但这并不能降低成刚的热情。他双手一收一放,揉肉球,捏奶头,跟肉体同一个节奏。大肉棒干得小穴里的淫水越流越多,那噗滋声也越来越大了。
  风淑萍忍不住发出几声呻吟,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她转头,喘息着说:「成刚,快拔出来,你不能干我,我是你妈啊。你这么干,会天打雷劈的,会不得好死的。」
  成刚见她泪水已经流出来,脸上尽是悲伤和不满,使他意识到这几乎是强奸了。他犹豫起来,停止抽送,可是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接着,他又大干特干起来。他心想:『反正已经错了,那就错下去吧。这种事,错一次跟错十次没什么区别的,杀一人也是枪毙,杀十人也是死。只是这跟自己的原则有冲突,自己是从来不强奸女人的,可今天却犯规了。唉,管那么多干什么,报应就报应吧,我不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古人是最能了解我的心的。』
  他昂然道:「管它什么天打雷劈,什么不得好死的,我也豁出去了。我早就想操你了,一直没操成。这次可是个大好机会,我怎么会放过呢?你也别胡思乱想了,就安心享受吧。」大肉棒子呼呼干不停。
  风淑萍听了,芳心欲碎,真想不到他会这么野蛮,这么可恶。自己活这么大,从未想过会被男人强奸,而且强奸自己的还是自己的女婿。她不禁泪如雨下。
  她当然不会乖乖听话了,而是极力反抗着。她胳膊回转,使劲击打成刚,还剧烈扭腰、闪臀,想摆脱大肉棒的攻击。
  可是,成刚就是不放过她,仍然坚持着干她。打就让她打吧,就当是调情。于是,啪啪声不时响起。这可不是性交声,而是成刚的肩膀和手臂都挨揍了。那不轻的疼痛时时传来,他也不在意,觉得这疼痛跟下面的快感一样,同样是人生的味道。
  至于风淑萍的扭腰、闪臀,倒真起了作用,有一次,真把肉棒给甩出去了。可是成刚的体力和能力多强,岂能让她逃脱成功呢?
  他一手搂住她的腰,避免她跑掉。一手在嘴上沾了些唾沫,抹在龟头上,冷笑道:「水太少了,不过瘾。不过瘾的话,你肯定也会不高兴吧。」说着话,一分风淑萍的大腿,又将大肉棒干进去,干得花心倏地一颤,像要碎了一般。
  风淑萍急怒攻心,几乎要晕了过去。
  为了更方便办事,成刚命令道:「快,往前一点,把你的手撑在马桶盖上,这样你会被操得更爽快,也更舒服。」
  风淑萍大叫道:「我不要,我不要,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没天良的,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我是你妈,你连你妈也操,会断子绝孙的。」她呜呜地哭着,泪水潺潺,全力乱挣,还用力反抗,但那反抗无济于事。
  成刚感受着肉棒上传来的快感,嘴上笑道:「你骂吧,你诅咒吧,有什么下场我也不怕,反正我已经操着你了。我在干你女儿的时候,就说过『操你妈,我操你妈』,现在真操上了。你听着,妈,我的好妈妈,你儿子在操你呢。」大肉棒又没命地干起来,胜过急风骤雨。
  稍后,他将她往前面推。那肉棒还插在穴里呢,将两人连在一起。这情形,使风淑萍想起乡下道路边,在太阳下公狗干母狗的可耻情景。想不到自己今天也被那样干着,而且干她的人竟是自己的女婿,这算什么啊,连我也会遭报应吧。
  成驸抽出棒子,又抹了些口水,并让她双手按马桶盖。风淑萍说什么都不肯,还是反抗。
  成刚急了,在她的大屁股上猛拍了一记,大白屁股都泛起了淡红,喝道:「风淑萍,你听好了,你今天要是不听我话,我回头就跟你女儿离婚。我还会告诉她,我离婚是因为你。你勾引我,想嫁给我,是你逼我离的。你就想想吧,到时候你的女儿会怎么样?她可怀了你的外孙啊。」
  风淑萍听了一震,心中好怕,暗想:『他真要那么做的话,兰花的幸福可全毁了,我也将名声大臭特臭的。』
  她觉得自己好无奈、好孤单、好可怜,就跟那待宰的羔羊差不多。
  她气极了,恨极了,大骂道:「成刚,你真不是人。你是条疯狗,你连疯狗都不如。」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那你岂不是狗操的了吗?快,我的妈妈,快按着马桶,撅起你漂亮的大屁股让你儿子操昃。」
  风淑萍没办法,为了兰花,为了自己的名声,为了母女关系,只好颤抖着双手,做出最羞耻的姿势。于是,她的菊花暴露在外,紧紧的一圈,色泽还好,造型不错。而那个小穴已经变成一个圆洞了,里面的嫩肉也露出一部分。洞里也有了少许的液体。
  成刚将她的腰按了按,使屁股更高,更突出,说道:「这样才标准,才够骚。」然后在她的穴口用手指沾了一下,在嘴上舔了舔,坏笑道:「原来你也这么骚,这么浪,也是个骚昃啊。」
  风淑萍听了觉得好羞耻,忍不住低声骂:「你妈才是骚昃呢,你老婆才是骚戾呢。」骂完,大为后悔,因为这等于把兰花也骂了。
  成刚得意地大笑,说道:「你这是承认自己是骚尸了。兰花是骚戾,那你是什么啊?岂不是骚昃头子吗?哈哈,太好玩了。」说着话,双手抚摸着多肉的大屁股,伸过舌头舔了起来。那强烈的腥骚味使成刚大感刺激,大感过瘾呐。他全力品尝着这个心仪已久的熟女。

  风淑萍只觉得一阵晕眩。活了半辈子,她哪里受过这般刺激啊?她情不自禁地喊了两声,但随后便闭上嘴,不让他听到。她咬牙忍着,不想向自己的敌人屈服。
  很快,成哪的大肉棒又插进去,又动起来,翼可谓急风暴雨,惊涛拍岸了。风淑萍活了大半辈子,何曾被这么大的家伙操过,何曾被这么壮的男人干过,被干得全身发软,快感连连,虽说滋味不错,但她绝不会承认自己喜欢,承认自己爱这根肉棒子的。她可是个正经女人,她要跟他斗争到底。
  成刚意气风发,气壮山河,那种得意劲就甭提了。一边干着,一边摸她,尤其是对她的大屁股,更是爱不释手。他之所以让她按在马桶上,就是为了让她的屁股撅得高一些,看起来更爽些。
  这个大屁股真不错,在他的操弄下轻轻扭动着,那么动人。成刚眼睛看着,双手摸着,心中大乐。细一看,比兰月的屁股还大。这个屁股一点都没有衰老,还是那么肥大、结实、滚圆,可称之为完美。
  他的双手摸着、抓着、捏着,无比骄傲。他心想:『应该将她跟她的三个女儿摆在一起,让她们都撅着屁股,我一边比较着屁股,一边随意地干着,那才是人间最大的乐事呢!』
  为了看清她的下体,成刚还不时抽出肉棒,观察那里。只见那里毛够多、够密,肉唇也不厚,造型还好,只是颜色稍暗了些。那穴口已经变圆了,充满了淫水。相比之下,一点也不比继母何玉霞的差。
  干到高兴处,成刚问道:「妈,你喜欢大鸡巴吗?你喜欢被你儿子操吗?」
  风淑萍咬着嘴唇不说话,不肯配合,但她的喘息声却是更大了。
  很快,成刚的龟头被一股缓流一浇,也忍不住噗噗射了,全射进岳母的穴里,只感到全身每一处都爽。他并没有马上抽出来,而搂着她的腰,将脸贴在她的背上,和她一起呼呼地喘着气,感受着高氵朝后的宁静之美。
  风淑萍猛地直起腰,便把肉棒闪掉了,几乎将成刚给甩倒。
  风淑萍像看着仇人一样看着他,双眼喷火。她一手捂着奶子,一手捂着下面。只觉得大量的液体流到手上。抬手一看,都是白花花的精液。
  他看得一呆,心想:『要是岳母因此而怀孕了,肚子大了,那会有怎么后果呢?那关系可真的要乱了。兰花的孩子跟风淑萍的孩子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他正发呆,冷不防风淑萍突然发威,朝他的脸上就抽了一个耳光,啪地一声,非常响亮,也很疼,打得成刚一下子从美梦里醒来。
  他一看风淑萍,满脸的悲愤和怨恨。她泪如雨下,哽咽着说:「你这个畜牲,你真不是人。我以后在我女儿面前可怎么抬头啊?我没法做人了。」
  成刚摸摸自己被打的脸,淡淡一笑,说道:「你打我骂我,也都是应该的。我一点都不怪你。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早就喜欢上你了,早就想把你也变成我的女人了。今天误打误撞的,没想到竟称心如意了。我一点都不后悔。你要清楚,我并不知道在这洗澡的是你,这是天意,我们今生有缘,你可要珍惜自己的机会。我不相信你跟了别人,会有跟我好。」说着话,便走出浴室,关上门,去穿衣服了。
  「砰」地一声,门被关上了。两人中间,像隔了一堵墙。
  这一番话,使风淑萍震动很大,扑通一下,便坐在地上。她一时间呆在那里,心里百感交集。可不管怎么说,自己是被他给奸了,自己是受害者,这是事实,自己绝不能因为他的辩解而原谅他的兽行。
  再说成刚,带着满腔的得意,懒洋洋地穿了衣服,走出浴室,回想刚才的美事,真是心神俱醉。长期梦想的事,想不到这么容易便成员了,自己竟然在误会中得到了她的身体。不管她以后是否选择我,我都是占有她的男人了。无论如何,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只是刚才这个过程,有点太暴力、太过火了。她既然不愿意让自己干,那就放弃好了,为什么非得强奸她呢?我怎么了,刚才真变成野兽了吗?太不可思议了,我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啊?这不像是我成刚会干的事。
  等了好一会儿,风淑萍都没有从浴室出来。成刚心想:『她不会想不开而做傻事吧?她一个乡下女人,难说得很。』
  他来到浴室门外,敲敲门,说道:「你没事吧?要我帮忙吗?」
  里面传出风淑萍的骂声:「你滚蛋,滚远点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成刚叹息一声,便走进了客房。他心想:『干都干过了,为什么还这么凶呢?我就不信,我征服不了你。难道你比雨荷还难搞定吗?』
  过了一会儿,估计风淑萍已经穿好衣服,成刚这才过去说话。
  她果然穿好衣服了,又恢复了端庄持重的模样。因为到了城里,不再穿乡下的粗布衣服。现在的衣服是女儿们帮忙选的,自然是合适而好看了,她身上原来的土气少了一大半。
  她坐在床边,知道成刚进来,身子不禁一抖。她抬头看到成刚的脸上红了一片,不禁有点不安。因为她知道,这一巴掌按说不该打的,因为对方并不是真的想强奸她,而认错了人。可是,他的行为是不可原谅的。
  当成刚看向她时,她便低下丫头。成刚说道:「婶子,我已经把话都说清楚了。你没有必要恨我,更不用给自己压力。这种事是天意,谁也没办法。再说,你还年轻,应该有一个男人。」
  风淑萍依然不抬头,小声说道:「成刚,刚才的事,只当没发生,千万不能让人知道。如果别人知道了,我就活不下去了。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成刚见她如此固执,不肯改变想法,便也没法子,知道想改变她并不是三天两日的事,便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你也应该多想想自己的将来。你的年纪还不大,应该有个家庭,我是欢迎你加入这个大家庭的。你跟兰花一样,都是我的女人。这样,你以后一定会过得很开心的。你就好好想想吧,不要再回乡下去了。那里的生活哪里比得上这里呢?」
  风淑萍并没有出声。成刚便不再多书,退回客房里,心想:『得到她的肉体还不算难,可是想得到她的心就难多了。她的思想太保守、太顽固了,她会原谅我吗?她以后会为了我而改变吗?她会选择跟我在一起吗?只怕希望不大。』
  如果她执意不肯原谅我的话,那也没办法,只好由她了。毕竟强扭的瓜不甜,硬留她也没有什么意思。
  在房里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个头绪出来。这时候,兰花回来了。她是拎着东西回来的,除了棻之外,还有调味料。
  成刚迎上前,接过东西放好,说道:「兰花,你挺着个大肚子多不方便。要买什么,说一声就是了。」
  兰花的俏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说道:「多运动运动有好处的。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成刚不敢实说,回答道:「我也刚到家没几分钟。早知道你出门了,我就去找你了。」回想刚才的美事,心中又是乐,又是慌张。他心想:『要是兰花知道了刚才的事情,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兰花说道:「大姐和小妹还没有回来吗?」
  成刚回答道:「没有,她们干什么去了?」
  兰花换好拖鞋,拉着成刚的手说:「还不是兰雪觉得无聊,嫌在家太闷了,就硬拉着大姐去逛街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这丫头,总是耐不住寂寞。省城这么大,以后她转学过来,倒有得玩了。」
  兰花说道:「等她以后真的来省城上学了,一定得看住,她现在正当青春期,思想还不成熟,别学坏了。」
  成刚摇头道:「不会,不会,她虽然调皮和任性,但她绝对是个好女孩。」
  兰花思了一声,问道:「我妈呢?」
  成刚心里猛地一颤,指了指主卧室。兰花笑道:「我先跟妈说话去,等等再做饭。」
  成刚说道:「我不急,我已经在我爸那儿吃过了。」
  兰花关切地说:「再吃一点吧。」
  成刚听了心里温暖,说道:「也好。」
  兰花往主卧室走,走了两步,回头问道:「你爸为什么发脾气啊?」
  成刚说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等晚上我跟你细说吧。」
  兰花答应一声,便移动着不便的身子进了大屋。成刚没有跟过去,心想:『不知道风淑萍会不会被兰花看出什么来。这个时候看出来,兰花也许会不太适应呢。虽说她知道我的野心,可是这一天真的到了,她能接受吗?』
  他只觉得气闷,想出去透透气。但一想到明天父亲还要宣布接班的事,就又退回客房想心事了。别人要是处在他这个位置上,一定乐得得意志形,而他是苦乐各半。一会儿想到接班的苦处,一会儿又想到接班的坏处来。
  又过了半小时,兰月跟兰雪也回来了。她们俩各拎着两袋东西。兰月是面带微笑的,而兰雪却有几分不高兴。
  她们都穿着时兴的半仔服,都是浅蓝色的。兰月的身材丰腴迷人,而兰雪则是青春可人。她们同样有魅力,都教成刚动心。
  成刚上前问道:「你们都去哪逛了?都买了什么东西啊?」
  兰月对他一笑,并没回答。兰雪回答道:「还能买什么?除了便宜的日用品,就是便宜菜,还能买什么好东西回来啊?」
  成刚问道:「我看你好像有点不高兴?」
  兰雪放下东西,往沙发上一坐,说道:「不是好像,是真的不高兴。你想,我看中了那么多漂亮的衣服,却不能把它们穿在身上,你说我能高兴吗?」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那你最好开服装店。那样的话,想穿什么,就可以穿什么了。」
  兰雪连连点头,说道:「有道理,真的是这样子啊。只是对我目前来说,这都是梦想,谁知道哪辈子才能开店呢?如果你肯投资的话,那就容易多了。」说着话,往成刚身上直看,目光中闪着希望的火花。
  成刚连忙说:「你还是读好书,先念完大学再说吧,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一回头,只见兰月已经进了厨房,准备做饭了。
  接着,兰花也出来帮忙,而风淑萍始终没出来。门是虚掩着的,成刚也不好进去看看。他心想:『她不会忍耐不住,把什么都说了吧?』
  他来到厨房,跟兰花说:「你还是歇会儿吧,挺个大肚子,做事不方便。」
  兰花朝他笑了笑,说道:「没事的,越运动身体越好啊。」她站到洗菜盆前洗碗。而兰月在阳台上蹲着摘菜,一声不响。
  成刚问道:「婶子怎么没出来呢?」
  兰花回答道:「妈她洗过澡,有点累了,躺下休息呢。倒是奇怪了,她今天有点不对劲啊,好像有点问题。」
  兰月问道:「妈怎么了?」
  兰花说道:「我也说不上来,她好像有心事。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想家了。她说,想尽快回家看看。」
  那边的兰雪走过来,笑道:「妈到底是个乡下人,就是改不了那个本质。才刚到省城,屁股还没有坐热,就又想家了。那个家有什么好想的?既没有好风景,也没有好房子,无非是平房和农地、鸡鸭鹅狗、马牛羊驴罢了。实在没什么好留恋的。」
  兰花将洗好的碗摆放桌上,笑骂道:「哪个人像你这么没心没肺?我虽然在城里住惯了,还是经常会想起乡下的,只不过并不想经常回去看罢了。如果乡下没有你们这些烦人的话,我想我这辈子也不愿意回去几次。」
  兰雪咯咯笑,说道:「那还不是跟我一样,也是没心没肺的。」
  吃饭的时候,再三去请,风淑萍才懒洋洋地走出来,精神不振。三女都睁大眼睛看她。她这才说:「我没事,没事的,吃饭吧。」匆忙看了成刚一眼。那眼神的含意是非常复杂的,但也是含有敌意的。
  大家坐在一起吃饭,兰花和兰雪都是快人快语的,说了好些话,显得心情极愉快,而兰月相比之下,也说了些话。而风淑萍几乎是没有说话,只是闷着头吃饭。偶尔女儿问她什么,她不是如梦方醒,勉强笑笑,便是所答非问,显得大有问题。
  饭后,她又回房躺下了,合上眼睛,谁也不理了。问她不舒服吗?要去医院吗?她说她很健康,只是想家想得厉害。
  话说到这里,三个女儿也不再多嘴了。她们也只能认为她真是想家了,只有成刚明白是怎么回事,却不能向三女说明。目前还不是说的时候。等需要说的时候,他自然会开口的。
  他心想:『风淑萍一时间难以想通,得给她点时间,她会慢慢适应的,会勇敢地面对现实,终究会原谅我的。』
  晚上,还是照规矩睡觉。成刚与兰花睡客房,那三女睡主卧室。当关了灯,躺进被窝之后,在黑暗中,兰花又问成刚父亲的事来。
  成刚便跟她说了父亲出院之事,还讲了成业的痛苦,姚秀君已经定了婚期之事。
  兰花笑道:「刚哥,真想不到,你弟弟还是个情种呢。他对感情,好像比你还认真呢。」
  成刚也笑了,说道:「他确实比我强,至少比我用情专一啊。」
  兰花说道:「那姚秀君都要嫁人了,你弟弟怎么办?眼睁睁地看着心上人嫁人,他心里一定很难受。」
  成刚说道:「我继母更有意思,竟然想让我替成业泡妞。」说着话,便把继母的主意讲了一遍。
  兰花听得咯咯直笑,说道:「当妈的真是伟大,为了儿女,她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也许我将来也会这样呢。」
  两人聊了很久,直到有点累了,这才睡下。
  第二天饭后,成刚叫兰花将他的西装领带找出来。兰花问原因,成刚回答道:「今天我要去公司,我爸要把我介绍给公司里的干部们。我在穿戴上总得规矩一些才是。」
  兰花连忙去找。兰月望着成刚,幽幽地说:「你终于要当总经理了,公司里一定有不少美女。」
  成刚只是笑了笑,没有出声。他知道兰月心胸并不像兰花那么宽大。
  兰雪笑嘻嘻地说:「姐夫,你当了总经理之后,有权有钱,往你怀里钻的美女一定有目的。你不用客气,来一个,放倒一个,管叫她有来无回。不玩白不玩。」
  成刚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弹,说道:「小丫头,你把我说成采花大盗了。我哪有那么大的胃口?能把眼前人摆平就不错了。」他是暗指风淑萍。
  自从昨天的事之后,风淑萍一直对他躲躲闪闪的,即使坐在一起,目光也不看他。成刚从她的脸上看到了忧郁、气恼、悔恨、害怕等等。他真想再安慰她几句,让她的情绪好些,可是众人在前,没有机会。再说,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该说的基本已经说过了,至于她能不能「消化」其中的意思,那就看她的了。他知道这种事急不来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兰花找出衣服,并帮他穿戴好。成刚伸胳膊抬腿的,问道:「怎么样?我穿这身好看吗?」自觉得穿这种衣服不如休闲装舒服。
  兰花深情地望着他,说道:「这套衣服还是我们结婚时买的,你没穿几回啊。今天穿上,觉得你像是又当了新郎。」她脸上带着微笑,仿佛又回到新婚时期。
  兰雪围着成刚转了两圈,美目闪闪地说:「姐夫,你穿这样,真是帅呆了,酷毙了,简直没办法形容了,就是那些大明星都不能跟你比。」
  这话听着真舒爽,成刚笑眯咪地说:「兰雪,你越来越会说话了。你要是看中了什么东西,要告诉我喔。」
  兰雪一眯美目,狡猾地一笑,说道:「我当然得跟你说了,难不成我还跟我妈说?」说着话,转头找风淑萍,发现她不在,想必又进了主卧室。她感慨地说:「真不明白,妈这是怎么了,就算是想家,也不用这样吧,好像乡下那个家是天堂似的。」
  成刚暗暗一叹,心想:『什么时候她能原谅我,什么时候她的思想可以进步一点呢?应该多向兰雪学习才对啊。』
  他见兰月坐在沙发上出神,便走上前,问道:「兰月,你看我穿这身怎么样?是不是很迷人?」
  兰月那清雅而文静的俏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看了看成刚,轻声说:「还不错,比那些十八、九岁的毛头小伙子要强得多了。」
  成刚听了受用,笑问道:「那你是不是更爱我了?想不想当我老婆?」他望着她,期待着她的回答。
  兰月听了一惊,瞪了他一眼,指了指主卧室。她的意思是说,我妈在这里,你不要胡说八道,让她起疑心。她可不知道,连她妈都已经成为成刚的人了,目前是自顾不暇,哪有空注意这事啊?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我就当你回答『是』了。」说着,便去照镜子。打开灯,对浴室的镜子一照,只见自己西装笔挺,领带笔直,整个人比平时多了几分高贵和尊严,也更英俊和气派了,像个有身份的人物。
  兰雪蹦蹦跳跳地跟上前来,在他的身上做着鬼脸,龇牙咧嘴的,非常俏皮,非常可爱,成刚从镜子里看得很清楚,笑道:「来,你也照一照。我们一起来。」
  兰雪笑道:「我才不跟猪八戒一起照。」
  成刚转身就把兰雪给抓住了,说道:「小家伙,敢骂我是猪八戒,看我怎么修理你。」说罢,便将她放在膝上,轻轻拍了几下屁股,兰雪则夸张的大叫。
  成刚生怕把风淑萍给引出来,又要发怒,便在她的俏脸上亲了几口,放开了她。
  随后,成刚挥别三女,独自下了楼,心里说不出是喜,还是忧。大概凡事都有它的两面性吧,有甜的一面,就有苦的一面。
  按时到了公司,父亲成子英已经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了。他已经有些日子没坐在熟悉的椅子上了,这时坐上,心中激动,两眼几乎要流泪了。
  八点整,大家在会议室开会。公司的主要干部都到了,连姚秀君都来了。她充当会议记录。成刚惊讶地发现没有见到小王。按照小王的资历和地位,这种场合应该不会少了她的。
  成刚打量一下这些干部,见他们的年纪多数比自己大。他们高矮胖瘦不同,相貌各异,有男有女,但是多数人的眼里对他是质疑之意。很显然,他们对这个年轻人的能力是怀疑的。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成刚也发现这里没有美女。他心想:『上次招的美女,除了秀君外,都没有过来。一定是她们职位太低了,没资格参加。』
  在会议上,成子英郑重地将成刚介绍给大家。成刚站起来向大家致意,心想:『以后,我就是你们的领导了,你们哪一个不听话,我就会像削苹果皮一样,将他削掉,绝不客气。谁要想当朱棣,造我的反,那是打错算盘了。我可不是软弱的建文皇帝。父亲说得对,关键时刻,只能当冷血动物。仁慈,有时候会害死你。』
  在会议上,成子英发表了简短的讲话,无非是说自己年纪已大,身体不好,难以胜任总经理职务,为了公司更好的发展,便让年轻人担当大任,请各位像支持我一样支持他。
  大家照例鼓掌。掌声过后,江叔也发表了自己的感想。他以欣赏的口气赞扬了成刚一番,指出了他的一些优点。虽然他说的是实话,但成刚不太习惯被别人当众夸奖,脸上觉得热热的,像当了贼似的。
  最后成子英宣布择日退休,到时成刚走马上任。
  会后,成子英和江叔领着成刚一间间办公室走,让大家都认识成刚。成刚一一和他们握手,打招呼,说些关心的话,觉得跟演戏似的。
  这一环节结束后,他满脑子都是人影,但给他留下清楚印象的,也就是那些美女。成刚注意到,除了上次招来的之外,还有一些是自己没见过的,也都很漂亮。她们就像花园里的百花一样,五颜六色,争奇斗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风情。虽然在整体上比小王跟姚秀君逊色,但还是能吸引成刚的。
  成刚心想:『许多的总经理,都跟公司里的美女有染,那是因为总经理有权力。我要是看中哪一个,是不是也大有机会呢?比如说秀君,就是一个很好的猎物。可惜她并不是我的,而是别人的。』
  在结束了所有的过场之后,成刚提出要自己随便走走,成子英便答应了。他转到姚秀君办公室里。
  姚秀君礼貌地喊道:「总经理好。」
  成刚听了很新鲜,说道:「什么总经理?算了,还是叫我成刚吧。等我正式接任了,你再这么喊我吧。」
  姚秀君向成刚微笑,并请他坐下来。成刚望着花容月貌的她,心里有几分沉醉。她穿着合体的套装,仪态万方。她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得体而高雅,显得很有修养。
  她在成刚的对面坐下来,像对待总经理一样。
  成刚一笑,说道:「你不用这么拘谨,我现在还不是总经理。对了,听说你已经定好大喜之日了,恭喜你。」
  姚秀君清新而俊俏的脸上露出笑容,说道:「谢谢你。一定是成业告诉你的,我本应亲口告诉你,不过,我想成业说也是一样。他对我的痴情,我这辈子是没法回报了。他是个好青年,以后一定能找到比我更好的女人的。」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我会跟他说的。只是他是个死心眼,除了你,他谁都看不上。」
  姚秀君说道:「时间会冲淡一切,他会慢慢忘掉我的。等他遇到了另一个好女人,可能连我是谁,他都没印象了。」
  成刚说道:「但愿如此吧。」接着说道:「秀君,我今天怎么没见到小王呢?难道说她的工作有变动?或者她不在公司工作了吗?」
  姚秀君回答道:「她这两天身体不舒服,请假了。」
  成刚喔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对了,你知道她住在哪里吗?」
  姚秀君说道:「她原来住在宿舍里,现在住在自己的房子里了。我倒是知道地址,就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成刚对她一笑,说道:「你只管说好了。我跟她是好朋友,她不会怪你的。她生病了,我应该去看看她。」
  姚秀君微笑着看着成刚,说道:「好吧,那我就告诉你。她如果怪我的话,我就说是你逼我的。」说着,就说了。
  成刚见她笑容甜美,亲切,心里飘飘荡荡的,心想:『难怪成业这么迷恋她,她确实是吸引人。这样的女人,连我都忍不住想强奸她,更何况别的男人呢?她是一个值得人爱的美女。』
  告别姚秀君,见没什么重要事了,便跟父亲打了个招呼,按照姚秀君提供的地址,找小王去了。这阵子因为事多,对她的关心少多了,想必她心里还埋怨他吧。
  成刚来到小王家前,想立刻上楼看她,但又怕她不在家,即使在家,又怕不方便。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先给她打了电话。
  成刚在电话里说:「小王,听说你病了,我想看看你。你在家吗?」
  小王回答道:「我在家,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病,好得差不多了。你每天忙着,别麻烦了。」她的语气淡淡的,声音有几分虚弱。
  成刚大起怜爱之心,说道:「小王,我已经到你家楼下,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就上去了。」
  小王哦了一声,显然没想到他已经来了,便说道:「那你十分钟之后上来吧。我得收拾一下屋子,又脏又乱的。」
  成刚答应一声,去附近的商店买东西去了。他买了水果、罐头、牛奶之类,就兴冲冲地往她家去了。
  到门口,敲了几下门,门便开了,只见小王站在门口,穿着睡衣,一张俏脸瘦了一圈,显得一双美目更大了。
  小王说道:「快请进吧。唉,人来就好了,不必买东西。」
  成刚笑道:「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为的是表达一下我的心意啊。」说着话,走进屋,放下东西,换了拖鞋进去。
  小王关好门,说道:「我家装潢得不好,屋子太小,让你笑话了。这是典型的『蜗居』。」
  成刚一看,确实如此,不过一房一厅,装潢也较粗糙,想来是资金不足,只有装潢到这种程度。
  成刚并不在意,说道:「小王,我怎么会笑你呢?我也是一个普通百姓,我也从艰苦的日子过来的。再说了,人幸福与否,有时候跟钱没有多大关系。你说呢?」
  小王沉思了一下,说道:「幸福会跟钱没有关系吗?这样的论调倒是少见。」
  成刚也不客气,往一张陈旧的大沙发上一坐,说道:「来吧,我们一起谈谈。」指了指自己的身边。
  小王便走过来,离他一公尺的距离坐下来,像是很拘束似的。成刚笑了,说道:「小王,我们又不是初次见面,你坐得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是老虎,又不会吃人。1
  小王轻声一笑,媚态乍生,说道:「你虽不是老虎,但在我看来,比老虎还可怕。」
  成刚挨近她,拉起她的玉手,问道:「这a怎么说?」
  小王娇嗔地说:「老虎只会吃人,可不会占人便宜。可是你老是占我便宜,让我爱也爱不起来,恨也恨不起来。」
  成刚听她声音温柔动听,心中一荡,便将她搂过来,靠得近近的,闻着她的香气,回想一起时的甜蜜日子,越发觉得她是个难得的女人。
  小王轻微挣了两下,便不再反抗了。
  成刚亲了亲她的脸,说道:「小王,你身体怎么了?怎么不去上班?瞧你瘦了这么多。我要是早知道你病了,早来看你了。」
  小王轻轻叹息,说道:「也没有什么大病,只是感冒,现在好得差不多了。我本来想告诉你一声,可是一想,你老婆都回来了,我还是不要给你添乱的好。毕竟我们的关系并不正常。」
  成刚听了心里温暖,不禁亲了一下她的嘴,说道:「小王,你真是个体贴人的女人,我很喜欢你。」
  小王一笑,说道:「对了,你今天到公司跟部门干部见面了吧?」
  成刚回答道:「是的,已经见过。只是少了你,我不开心。」
  小王摇摇头,说道:「公司要是一座森林的话,我只是一棵小树罢了,微不足道啊。」
  成刚看着她的俏脸,说道:「哪里,哪里,要是所有的小树都没有了,森林哪里还叫森林呢?」
  小王欣慰地笑了笑,说道:「看来,你马上就要接班了。我得恭喜你,终于成为我们老大了。」
  成刚笑道:「那可谢谢你了。那你怎么恭喜我呢?」
  小王美目一眯,问道:「你想怎么样呢?」
  成刚故意沉思了一下,说道:「不如你陪我一夜吧,那才有诚意。」
  小王呵呵笑了,说道:「你这坏蛋,从来都不忘占便宜。依你这么说的话,公司的女员工多了,要是每个人都为了表示诚意陪你一夜的话,你没等当经理,就要先去医院看泌尿科了。」
  成喇哈哈大笑,说道:「凭我这体格,就是后宫三千佳丽也能轻松摆平。」
  小王笑骂道:「真不要脸,瞎吹牛,也不怕累死你。古代那些皇帝为什么短命,还不是因为他们女人太多。他们活该。」
  两人调笑一阵,小王说道:「你已经知道姚秀君的婚期了吧?」
  成刚点点头,说道:「刚才在公司听她说了,想不到这么快,又一个美丽的少女要变成小媳妇了。」叹息数声。
  小王斜视着他,说道:「怎么了?舍不得了吗?舍不得就别让她嫁人。」
  成刚笑道:「你当我是谁?我又不是皇帝,说了就算数。她要嫁谁就嫁谁,反正与我没关系。我又不是我弟弟,为了她不顾一切的。」
  小王问道:「你弟弟怎么样了?应该想开了吧?」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我们已经跟他好话说尽了,他就是花岗岩的脑袋,不开窍。他是认准了姚秀君,非她不要了。」
  小王笑咪咪地说:「成刚,不是我批评你,你弟弟对待感情可胜过你了。他多么痴情啊。你能做到吗?」
  成刚重重地点头,说道:「说实话,他是强过我。换了我的话,喜欢一个女人,无论多么喜欢,就算是爱得死去活来,人家对我没兴趣,我也只好放弃了。而我弟弟则不然,认准了她,就一生不变了,厉害,厉害,连我都服气了。他跟我一点都不像,也不像我爸爸。」
  小王郑重地说:「不过话又说回来,『强扭的瓜不甜』,既然姚秀君对你弟弟没意思,还是看开点好。这么着迷和痴情,只会伤害自己。你应该再开导开导他。」
  成刚说道:「作为哥哥,我已经尽力了。」
  小王说道:「你知道吗?姚秀君还请我当她的女傧相呢。」
  成刚噗哧一声笑了。小王眨着一双秀气的大眼睛,问道:「有什么奇怪的呢?难道我的相貌不配给她当傧相吗?」
  成刚忍住笑,说道:「那倒不是。只不过当傧相得是未婚,你觉得合适吗?」
  小王恍然大悟,用小拳头槌着他的胸脯,笑骂道:「你这坏蛋,又在嘲笑我了,我可不饶你。」
  她明白了成刚的意思。按照风俗,某女结婚,都要找一个未婚的女人当傧相。未婚也就是处女,而小王已不是处女,有点不合要求。
  成刚又是一阵笑,说道:「好了,好了,你去当傧相好了,我不笑你就是了。」
  小王放下拳头,已经娇喘吁吁了,说道:「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到哪里去找处女啊?再说,当女傧相只要未婚就可以,非得要求处女干什么?处女也并不比非处女多长一块肉啊。」
  成刚笑道:「男人们还是喜欢处女啊。」
  小王直摇头,说道:「真不明白你们这帮男人为什么总喜欢处女,难道不是处女就不能活了吗?」
  成刚神秘地一笑,说道:「对于男人的心理,你是永远不会懂的。」
  小王凝视着成刚,说道:「这么说,我不是处女,你就不喜欢我了?」
  成刚将小王抱起,放在大腿上,面对着面,嘴上说:「哪有这种事?你看我多喜欢你啊?」一手搂她腰,一手伸进她的睡衣。他见她露着小腿,色心一起,往里面探了进去。
  小王急道:「快别摸了,我那个来了,里面不干净。」
  成刚真没想到会这样。他的手便换了位置,在她的大腿上摸起来,真是光滑,真是细腻,还有几分凉。
  成刚说道:「我还想给你幸福呢,这也太倒霉了吧?」
  小王双手按在成刚的肩膀上,微笑道:「-k<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你应该很清楚的。这下没办法幸福了,只好下次了。不过你能来看我,有这分心,我已经知足了。」说着话,勾住了他的脖子,亲了亲成刚的脸。
  成刚双手搂紧她,说道:「既然不能干,那也没关系,总得过过干瘾才行啊。」说罢,吻上她的唇,双手也按住她的胸,使劲占便宜。
  小王也不拒绝了,红唇随着他,还挺了挺胸脯。成刚很高兴,便跟她纠缠起来。但见四唇相贴,磨来蹭去,一会儿就吐舌缠绵,发出唧唧之声。而成刚的双手也揉得小王奶子膨胀起来,奶头都硬了。
  作为男人,他是多么享受啊!既舔着香舌,又玩着奶子,所遗憾的就是不能掏出家伙,干个痛快。
  随着动作的升级,不一会儿,小王就俏脸红晕,美目如水了,娇喘声也大起来,鼻子不时发出哼哼声,还忍不住挺着腰,使下体一拱一拱的,像是在跟男人做爱呢。
  成刚见她如此,也着迷了。便脱掉她的睡衣,使她露出了穿着三点式内衣的娇躯。她的身子在内衣的衬托下,白净、匀称、秀气而动人。
  成刚又将她的胸罩推上去,握住奶子,有节奏地抓着、捏着,非常惬意,恨不能真枪干一场。
  第四章:公园情语——
  当成刚低下头,轮流品尝她的奶子时,她的叫声更大了,喘息声更粗、更急,还把胸脯挺着,方便成刚享用。
  过了一会儿,小王实在受不了了,便推开成刚,从大腿上下来,面红耳赤地斜视他,呼呼喘着气,说道:「别玩了,再玩下去,我会忍不住真干的,那样不卫生的。」
  成刚也只好渐渐收起色心,努力恢复冷静,又整理好衣服。随后,两人又说了些话,后来怕她男友回来撞见,成刚便知趣地告辞了。
  小王送到门口,嘱咐道:「以后我不打电话,你可不能来。要是碰到他在家,会影响我们的以后的。」
  成刚答应一声,嘱咐她注意身体后,这才欢欢喜喜地下楼了。走在宽阔的大道上,回想小王对自己的深情,还是挺感动的。他心想:『如果小王可以离开她男朋友的话,她就可以专心当我的情人了。可是看她的样子,还是想脚踏两条船。唉,随她的便吧,只要她觉得快乐就好。』
  正走着,一辆摩托在身后鸣笛。成刚转头一看,见是辆警用摩托车,风雨荷骑在上面,一身庄重的黑警服,包裹着诱人的娇躯。玲珑的警帽下,一双明星般的美目正看着成刚,似笑非笑。
  从她的脸上还没有看出怀孕的迹象。她还像从前那么美丽,那么吸引人,那么令人销魂。
  她的心情看起来很好,不像上回那么忧心仲忡,心神不定了。显然,这与成刚的努力有一定关系。
  成刚感觉到了她的目光的照耀,觉得是一种荣耀。他停步,冲她一笑,说道:「我的好情人,特地来追踪我,时时刻刻在想我,惦记我啊。」
  风雨荷很严肃地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冷冷地说:「别臭美了,少自我感觉良好,我可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和你扯淡。我每天公务缠身,哪有时间想你这无聊的家伙?」
  成刚碰了个钉子,也不气恼,关切地说:「雨荷,我不是跟你说过,要你休假了吗?难道你还没有跟你的上司打招呼吗?过些日子,你身体的反应会越来越大,那时可就骗不了人,可别因小失大喔。」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成刚,我知道。关于这件事,你就不必操心了,我自有分寸的。我已经跟上司讲了,再过个十天半个月,我就正式休假了。那时候,单位的事我可不管了,由他们去操心好了。」
  成刚心里稍安,说道:「适才对啊。虽然你的事业心很强,但也不能不顾及自己的身体。这是我们的孩子,你可不能伤着了他。」
  风雨荷扫了他一眼,说道:「成刚,我可发现了,你现在变得像女人一样啰嗦。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能照顾好自己。」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好,关于这方面,我就不再啰嗦了。」
  风雨荷淡淡一笑,说道:「这还差不多。」一指身边的边车,说道:「上来吧,我送你一程。」
  成刚看了看那箱子般的边车,说道:「我不敢坐。」
  风雨荷说道:「里头又没有毒蛇和老虎,你怕什么?」
  成刚说道:「我记得有的时候,警察抓到歹徒之后,用手拷拷了,就将他塞到那个位置。我坐在那里,岂不是也跟歹徒一样了。」
  风雨荷发出轻声的笑,说道:「你就当自己是个采花大盗,被我抓住就是了。再说,你本来就是个淫贼嘛。我想,这个应该是不用质疑的。」
  成刚叹口气,说道:「淫贼就淫贼,只要能跟你在一起,管它是什么呢。」说着话,很利落地跳上去坐下。
  风雨荷说道:「我送你回家吧。」
  成刚难得碰到她,便说道:「我不想回家,我想跟你找个地方多谈谈。」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好吧,我还有事要办,我们只能谈半个小时左右。」
  成刚说道:「那就已经足够了。」
  风雨荷便发动摩托车,向附近的公园骑去。成刚只觉得凉风吹脸,呼呼有声,扭头抬眼看他,见她仍是腰身亭亭,飒爽英姿,一张俏脸,一双美目,无不显示她的美丽,她的硬气。
  这么优秀、出色的女孩子,在她的肚子里怀有他的孩子,他是多么骄傲、多么厉害啊。谁是天下最得意的男人?当然是他成刚了。
  风雨荷将摩托车停在公园门口,跟成刚并肩而入。他们来到一座假山后,那里是一片树林,叶子半黄,在恰当的位置上安放着一张张长凳。这里很安静,并没有人影。
  他仍便坐在一张长凳上。成刚大胆地拉住她的手,高兴地看着她,真想亲近亲近她,就像刚才对小王那样。可是,他没有那么做。他知道那样是不可以的,风雨荷还穿着警服。再说她跟小王完全不同,说不定会突然赏自己两耳光当成回报呢!
  成刚感觉着风雨荷玉手的细嫩和柔软,轻声说:「你骑摩托车做什么去了?」
  风雨荷打量着眼前的风景,说道:「我们接到有人报案,说有一家夫妻打架,打得很凶。那女的被男的踢得满地打滚,没人敢管。局里派我处理。单位的车都开出去了,就剩下这辆老摩托车,我就骑了出来。我到那里之后,让那男的住手,那男的不听我的话。我气极了,打了那男的两个耳光,打得他嘴都出血了。我平时最恨打女人的男人,两个耳光就把他打老实了。哪知道,那个女的反而从地上爬了起来,恶狠狠地向我扑来,伸双手推我。我躲过之后,非常愤怒,我心想:『你这不是犯贱吗?我替你处罚坏男人,你不但不谢我,还反过来攻击我,你真是活该挨揍。』
  「我就警告那女的,你再敢动手,我就把你带走,以袭警罪拘留你。她见我不好惹,也就规矩了。我对他们进行了一番说服教育,那男的表示以后再也不打老婆了,我这才消气,跟他说了几句硬气话后才离开。我心里不时地想起那个女的向我扑夹的事,越发觉得这女的该打,打扁她才好。她也太贱了吧?一点都不要脸,太给我们女人丢脸了。」
  成刚听了,忍不住笑了,说道:「雨荷,看来你们当警察也不容易啊。我一直认为你们很威风呢。」
  风雨荷脸上带着苦笑,说道:「我碰过的为难事、可气的事多着呢。你要是愿意听,有空的话,我讲给你听,保证让你对警察有个新的认识。」
  成刚点点头,说道:「雨荷,那个卓不群还没有抓到吗?」
  风雨荷长叹一声,说道:「那家伙非常狡猾。有几次我们找到了他的踪迹,当我们赶到时,他却已经溜走了。我们内部一定有人给他通风报信,不然的话,他早就落网了。这个王八蛋,我一定得亲手抓住他。」她的手握了一下拳头。
  成刚说道:「他栽赃陷害我父亲的公司,使我父亲病发住院,使公司几乎陷入瘫痪,这个仇一定得报。我知道他这么干,除了为他的亲戚报仇之外,也是为了报复我。毕竟我把你给抢走了,他心里不平衡,有点心理变态。」
  风雨荷望着他,说道:「你放心吧,我不亲手抓住他,我就不休假。」
  成刚感激地握紧她的手,说道:「雨荷,你不要这么累,这么操心。他终究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的。」
  风雨荷说道:「你要注意,成刚。种种迹象表明,他并没有逃到外地去,还在省城躲着,跟我们玩捉迷藏。他是可以逃到外地去,可是他没有走。我猜,他可能还想对你报复,你可得多加小心,不要大意了,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出手。」
  成刚的心一凛,说道:「我知道了,我会提高警觉的。」
  风雨荷眯了一下美目,脸色变得凝重了,轻声说:「成刚,你知道吗?我妈已经知道我怀孕了。」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是你告诉她的吗?」
  风雨荷摇头道:「我当然不会告诉她。她是个过来人,从我的反应上看出来了。她很恼火,大骂我一顿后,一直追问我孩子的爸是谁?我说我被人强奸了,才怀孕的。她逼着我堕胎,我就跟她说,我要生下孩子来,我要将他养大成人,然后报复那个强奸犯,都把我妈给吓呆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雨荷,别给我扣大帽子了,我可不是强奸犯。比如说现在,我想强奸你,我能做到吗?」
  风雨荷斜视他一眼,轻蔑地说:「你能办到吗?我可不是小看你。」
  成刚嘿嘿笑了,说道:「我强奸不了你,你强奸我倒是不成问题的。」
  风雨荷听了,不禁噗哧一声笑了,然后用拳头打了他一下,说道:「你的脸皮莫够厚,我又不是精神病,强奸你,我有问题吗?」
  之后,成刚又对她关心了一番,劝她早点休假,好好休养,好生出一个健康、活泼的孩子来。
  风雨荷是又高兴,又担心,又有几分羞涩。她毕竟是一个未婚女子,生孩子的事毕竟是很害羞的。不然的话,她上次也不会铁了心的堕胎。
  谈了不到二十分钟,风雨荷急着回警局,便匆匆将成刚途回家。成刚感慨道:「找个当警察的老婆,也未必就是幸福啊!」
  成刚望着风雨荷骑着摩托车的背影迅速消失,在原地站了半天没动。他回想彼此交往的过程,感慨万千。他还不禁想起了《书剑恩仇录》里陈家洛跟霍青桐的故事。他觉得风雨荷跟那个霍青桐有相似之处,都是美丽、坚强、有才干的巾帼英雄。可是陈家洛对她并没有那么爱恋,甚至有点怕她,为什么呢?因为他对于太能干的姑娘有点敬畏。即使他与她之间不产生误会,就算确立了情人关系,等他后来遇到香香公主时,他就不会变心,而爱上香香公主吗?
  成刚觉得,对于那姐妹俩,陈家洛还是最爱妹妹香香公主的。为什么呢?虽然妹妹不会武功,也没有什么才干,对他是崇拜的、深爱的,像小鸟依人一样对他。在她的面前,陈家洛的虚荣心更容易满足。因此,当他与姐妹俩分别时,他把乾隆所蹭的玉给了妹妹,而没给姐姐,这已经说明一切了。
  是啊,姐姐霍青桐是个强者,能力甚至在男人之上,不需要男人保护,也不需要依靠男人,男人在她那里不容易找到什么成就感,更没法显出强大来;而妹妹比较柔弱,更容易让男人起怜爱之心,因此,陈家洛才更爱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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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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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无名标题:变态父女「只有单亲的父亲,就是容易过份娇纵,这种情形很多,不要太骂她,看样子她的本性是很好的。」那种像可怜又同情,其实是轻蔑的口吻。年轻刑警说的话始终留在耳朵里。所谓恩将仇报就是这种事。已经四十多岁,为什么还要受那种年轻小子的轻蔑,想到这里,握方向盘的手因气忿哆嗦。这一切都是这ㄚ头害的。芳彦瞄一眼坐在助手席上毫无表情的向车窗外看街景的雅子。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