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株林野史1-16回《完结》 - 株林野史1-16回《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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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荷花本是个伶俐风骚,惯与主母做脚线揽主顾的,遂笑容可掬说道:「主母叫我送来的。」
  那时又将秋波一转,颇带着送情的光景,惹的个孔宁欲火上升,且喜四顾无人,遂赶上荷花,抱在怀中亲了一个嘴。那荷花恐怕人来不好看,就抽身去了。
  孔宁此时怅怅如有所失,是夜一宿不寐,想出一条巧计来。
  自己笑道:「呀!可访着一条妙计,自古说的好,人不图财,谁肯早起,我明日与荷花些财物,他自然依从我了,我何愁他主母不到我手?」
  主意已定。
  到了次日,绝早起来,走到家中取了些簪环首饰回来,仍旧替办事。
  到了晚间人静时候,荷花又送出茶来。
  孔宁喜的抓斗挠腮的笑道:「我的荷花姐姐。」
  荷花道:「叫我又吩咐何事?」
  孔宁道:「你服侍殷勤,无物可赠,我见你头上首饰稀少,特取些来与你可好么?」
  荷花道:「礼当服侍,怎敢要老爷的东西。」
  孔宁遂拿一个金漆盒递给荷花。接来打开一看,见有许多金珠东西。遂带笑说道:「大夫赐贱妾如许东西,多谢了。」
  孔宁道:「不须谢,你进前来,与你说话。」
  荷花往前走了几步,孔宁搂到怀,欲求云雨。
  荷花道:「此事等贱妾打发主母睡下,方敢私出。」孔宁遂放他去了。
  果然到初更时候,荷花黑夜走来,孔宁遂迎他进去,掩上房门,俱脱了衣裤,就在椅上分开两腿。灯光之下,看见牝户高耸,肥白夹缝中淫 水浸浸。
  孔宁用手拿尘柄照一耸,道荷花是经过人事的,但未曾生育,虽不甚紧,亦不甚松,三抽两送必欲到根,渐渐深入,一连抽数百馀下,觉得荷花边鸡冠兜,尘首如吞吮之妙,花心乱动,又紧抱孔宁之腰不住哼哼。
  孔宁只得按定那处,左摆右揉,弄的荷花淫 声浪语无所不至。觉浑身酸麻,连着数次,又将嫩舌送过。孔宁吮之,舌尖一点冰凉,便知荷花尽兴,自己畅美,也就泄了。荷花将带的绫帕,彼此擦抹乾净,及看椅下,淫 精浪水流于满地。
  二人起来,从新睡在绫被中,共枕偎抱。孔宁才托转于主母入马之事,荷花一并应承。
  孔宁道:「若要事成,重重的谢你。」
  荷花道:「我与主母情情说知,到起更的时候,我来叫你。」
  说完,天已五鼓,荷花说:「贱妾不敢久留,我要去也。」遂披衣开门,人不知鬼不觉,回到自己房中去了。
  到了次日,果然将孔宁私通之事告诉主母。夏姬问道:「你曾与他交媾否?」
  荷花遂将夜间之事说了一遍,又将孔宁送他之物与夏姬看了。
  夏姬本是风流之女,那有不应允的,遂点头应诺。
  到了日落,孔宁仍旧住在书房,至起更以后,荷花果然出来,引他到绣房以上,夏姬恐人知觉,并未点灯,荷花引他床边,孔宁手一摸时,知夏姬仰卧床上,不觉淫 兴大动,尘柄昂然。即刻脱去衣服,翻身上床,夏姬用手搂抱孔宁即将尘柄偎到牝口,觉得紧凑难入,如处女一般,半天方才进去一半,孔宁道:「奇怪,此人年已四十 ,又生过儿子,如何这等紧法?」
  向夏姬问道:「娇娇,你是甚法,牝户这等紧凑,宛如处女?」
  夏姬道:「神人传的法。」
  孔宁暗自惊讶,说着,就将自己尘柄全入,夏姬迎凑得法,直弄了一夜方歇。
  夏姬向孔宁道:「征舒已长成,做事不便,不如郎君领他在外从师读书,我回居株林,咱二人方可长远。」
  孔宁连声应诺。到了天明窃绣裤而穿,又住了几天,丧事已毕。孔宁遂将征舒领去,从师读书。夏姬退归株林,二人常相往来,无一人知觉。
  一日,见了同事官仪行父,饮酒中间,遂将夏姬之事告诉于他,又将所窃绣裤释示于他。这仪行父与孔宁都是两个幸臣,素事灵公,耽于酒色,随主游戏,原是个酒色队打锣鼓的。当日闻听此言,不觉心痒意乱。
  回到家中费了一片心机,以厚币结交荷花,求其先容。夏姬平日窥见仪行父,身材长大,像貌伟丰,也夙有其心。遂遣荷花约他私会。仪行父迎来助战,春药以媚夏姬。故夏姬爱之倍于孔宁。

  仪行父向夏姬道:「孔大夫有绣裤之赐,亦欲求一物为表记,以见均爱。」
  夏姬笑道:「绣裤彼自窃去,非妾赠。」
  因附耳说:「虽在同床岂无厚薄。」
  乃自解所穿碧鸡襦送于仪行父,仪行父大悦。
  自此仪行父往来甚密,孔宁不允少疏矣。
  有古诗为证:
  郑风何其淫 ,桓武化自渺;士女竞私奔,里巷失昏姻。
  仲子樯欲瑜,子充性 偏狡;东门忆茹虑,野外土蔓草。
  青衿萦我心,驾车去何杳;风雨鸡呜时,相会密乃巧。
  扬水流束薪,谗言莫相扰,习气多感人,安能有美好。
  这仪行父得了碧鸡襦,也夸示菸孔宁。孔宁私叩荷花,知夏姬与仪行父相好甚密,心怀妒忌,无计拆散。忽一日,偶在夏姬花园中散步,想出一妙策来。须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梨花园使女作媒栖凤楼佳人增美
  话说孔宁忽然想出一条妙策来,说道:「有了,我想灵公性 贪淫 乐,久闻夏姬之美,屡次言之,相慕甚切,恨不到手。不如引他入马,陈候必然感我。况陈有个暗疾,医书上名曰:『狐臭。』点曰:『腋气。』夏姬定不喜欢。我去做个贴身帮闲,乐得从中调情,讨些便易,使得仪大夫不便常来,出了我这点燃酸的恶气。」
  「好计!好计!。」
  遂独见灵公,闲话说及夏姬之美,天下绝无。
  灵公道:「寡人亦久闻其名,但年纪已近四旬,恐三月桃花,未免改色矣。」
  孔宁道:「夏姬熟房中之术,容颜鲜嫩,如十 七八岁好女子一般。」
  灵公闻之,不觉欲火上升。遂问孔宁:「卿有何术,使寡人与夏姬相见?」
  孔宁又奏道:「夏氏所居株林,是幽雅茂密,可以游玩,主公明早只说幸株林,夏氏必然出来相迎,夏姬有婢名荷花,颇知情事,臣当以主公之意达之,万无不谐之理。」
  灵公笑道:「全仗爱卿作成。」
  次日传示,驾车游株林,只叫大夫孔宁相随。孔宁遂送信于夏姬,叫他珍馐相候。又露其意与荷花,使之转达那边。夏姬也是个不怕事的主顾,此时预备停当。灵公一心贪慕夏姬,把游玩当个名头。正是:
  窃玉偷香真有意,观山玩水本无心。
  不多时候就来到夏家。夏姬穿礼服相迎于厅前,拜谒致词道:「妾儿征舒出就外傅,不知主公驾临,有失迎候。」
  其荦如新莺巧语,呖呖可听,灵公视其容貌,真天仙一般,六官妃嫔罕有其匹。
  遂向夏姬道:「寡人偶尔闲游,轻造尊府,幸勿惊讶!」
  夏姬敛衽对道:「主公玉趾下临,株林增色,贱妾备有蔬酒,未敢献上。」
  灵公道:「既费庖厨,不须礼席。闻尊府园亭幽雅,梨花正茂,愿一观之。主人盛馔就在园亭相扰可也。」
  夏姬道:「自亡夫去世,荒园久废扫除,恐屈圣驾,贱妾预先告罪。」
  夏姬应对有序,灵公心上愈加敬重,命夏姬换去礼服,引宾人园中游。夏姬逐卸了礼服,露出一身淡妆,如月下梨花,雪中梅蕊,别是一种雅致。
  夏姬引至后园,却有乔松、秀柏、奇石、名葩,池沼一方,花亭几座,中间有一高轩,朱栏绣房甚是阔畅。此乃宴客之所,左右俱有回廊,轩后曲房数层,回廊周折,直通内院。
  园外有马廊,乃是养马之处。园西空地一片,俱是梨花馥郁缤纷,香气袭人。正一所好花园也。
  灵公观看了一回,轩中筵席已备,夏姬执盏定席,灵公赐坐于旁,夏姬谦让不敢,灵公道:「主人岂可不坐。」
  乃命孔宁坐右,夏姬坐左。今日略去君臣之分,便好尽欢。饮酒中间,灵公目不转晴,夏姬亦秋波送。灵公酒兴带了风情,又有孔大夫从旁打和鼓,酒能畅怀,不觉其多,转瞬日落西山。
  左右进灯,洗盏便酌,灵公大醉,卧于床上,鼾鼾睡去。
  孔宁私对夏姬说:「主公久慕容色,今日此来立要求欢,不可执谬。」
  夏姬微笑不答。
  孔宁由他便易行事,出外安置随众歇宿。夏姬整备缎衾绣枕,假意送于轩中。自己却香汤沐浴,以备召幸,只留荷花侍驾。

  少须,灵公醒来,张目问:「是何人?」
  荷花跪而应曰:「贱婢乃荷花也,奉主母之命服侍千岁爷爷,因持酸梅醒酒汤以进。」
  灵公道:「此汤能为寡人作媒乎?」
  荷花道:「贱婢不会为媒典,颇能效奔走。但不知千岁爷爷属意何人?」
  灵公道:「寡人为汝主母神魂俱乱矣。汝能成就,吾当厚厚赐汝。」
  荷花道:「主母贱体,恐不足当贵人,倘蒙不弃,贱婢即当引入。」
  灵公大喜,即命荷花掌灯引路,曲曲弯弯,直入内室。
  夏姬明灯独坐,如有所待。忽闻脚步之声,方欲启问,灵公入房内。荷花便将银灯携出,灵公使拥抱入帷,解衣共寝,只觉夏姬肌肤柔腻,着体欲融,欢会之时宛如处女。
  灵公怪而问之。
  夏姬道:「妾有传法,虽生子之后,不过三日,花房充满如故。」
  灵公便道:「寡人虽遇天仙,亦不过如此矣!」
  论起灵公尘柄,本不及孔仪二大夫,况又有狐臭之气,更没甚好,只因他是一国之君。夏氏也未免惧三分势力,不敢择嫌于他。枕席上百般献媚,虚意奉承。恐怕灵公气弱,叫灵公仰卧,自己骑在灵公身上,将两股夹紧,一起一落,就如小 儿口吃樱桃的一般,弄得个灵公浑身麻痒,一泄如注。二人遂抱头共寝。
  须臾,灵公淫 兴复作,挺枪又战,一夜之间,云雨七次。灵公浑身如散,四肢难举,力伴而睡。
  睡至鸡鸣,夏姬推灵公起身。
  灵公道:「寡人得交爱卿,回视六宫,犹如粪土!但不知爱卿有分毫及寡人否?」
  夏姬恐灵公知孔仪二人往来之事,乃对灵公道:「贱妾实不敢欺君,自丧先夫,不能自制,未免失身他人,今既得侍君候,从此当永谢外交,不敢复有二心,以取罪戾。」
  灵公道:「爱卿平日所交,系何富贵?愿爱卿悉述,不必隐讳。」
  夏姬道:「孔仪二大夫因抚遗孤,遂至于乱,他实未有也。」
  灵公笑曰:「怪的!孔宁说卿交接之妙,大异寻常,若非亲试,何以知之。但既告寡人,卿其无疑,惟愿与卿常常面见,此情不绝,其他任卿所为,不汝禁也。」
  夏姬道:「主公能源源而来,何愁不常常而见乎?」
  须臾,灵公起身下床,夏姬抽自己贴身汗衫与灵公穿到身上,道:「主公见此汗衫,如见贱妾矣。」
  荷花遂由旧路送至轩下。
  天明后,厅上已备早膳,孔宁率众车驾伺候。夏姬请灵公登堂,登车问安,庖入进膳。从人俱有酒食犒劳。孔宁为灵公御车回朝。百官知陈侯野宿。于是,俱集朝门外伺候。灵公传令免其朝叁,迳入后官去了。
  忽然重宫中闪出一员官来,叫了一声:「孔兄远来,我有话与你讲。」
  孔宁回头一看道:「呀!原是你。」
  要知此人为谁,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陈乎国公堂戏谑仪行父潜地杀忠
  话说孔宁认的,是仪行父,见孔宁走来,逐一手拉住孔宁,走到僻之处,附耳问道:「主公在何处射猎?今夜在何处住下?以当实情告我,勿得隐瞒。」
  孔宁见不能讳,只得直言。仪行父知是孔宁荐,顿足说道:「如此好事,如何让你去做?」
  孔宁道:「主公十 分得意,第二次让你做好事便了。」
  二人大笑而散。
  到了次日,灵公早朝礼毕,百官俱散,召孔宁至前,谢其荐举夏姬之事成。召仪行父问道:「如此乐事,何不早奏于寡人,你二人却占先头,是何道理?」
  孔仪二人奏道:「臣等并无此事。」
  灵公道:「是美人亲口说的,卿等不必讳矣。」
  孔宁道:「譬如君有味,臣先尝之,若尝而不美,不敢荐于君也。」
  灵公笑曰:「譬如熊掌,奇味就让寡人先尝也不妨。」
  孔仪二人俱大笑不止。
  灵公又道:「你二人虽曾入马,他偏有物送我。」
  乃脱下衬衣示之,「你二人可有么?」
  孔宁曰:「臣亦有之。」
  孔宁遂撩衣,现其绣裆。道:「此非美人所赐乎?不但臣有,行父亦有。」
  灵公问:「行父是何物?」
  行父解下碧鸡襦与灵公观看。

  灵公见之,大笑道:「我三人随身俱有证见,异日同往株林,可作连床大会。」
  一君二臣在朝堂戏谑。
  这话早传出朝门外,恼了一位正直之臣,咬牙切齿的道:「朝廷纪纲之地,都如此胡言乱语,是何道理?陈国之亡,屈指可待矣。」
  遂复身入朝门进谏。
  正是:
  自古忠邪难并立,徒怜比千志节高。
  却说一君二臣正在朝堂戏谑,忽见一人执笏赶进朝门。三人瞪目视之,见是泄冶。
  孔仪二人素惮泄冶正直,今日不宣自至,必有规谏。逐先辞灵公而出,灵公抽身欲起御座,泄冶连忙上前拉其衣而奏曰:「臣闻君臣主敬,男女主别。今君臣宣淫 ,互相标榜,失君臣之敬,无男女之别,沦灭已极亡国之道也。君必改之。」
  灵公自觉颜汗,随曰:「卿勿多言,行且悔之矣。」
  泄冶辞出朝门,孔仪二人尚在门外打听。见泄冶怒气冲冲而出,闪入人空中避之,泄冶早已看见。
  将二人唤出责之曰:「君有善,臣宜宣之;君有不善,臣宜掩之。今子为不善,以诱其君,而又在朝堂扬其事,何以为训,宁不羞乎?」
  二人不能措对,虽谢教。泄冶去了。
  孔仪二人又来见灵公,述泄冶责备之语。遂道:「主公日后不可游株林矣。」
  灵公道:「卿二人还往否?」
  二人笑道:「彼以臣谏君,与臣无涉,臣等可往君不可往。」
  灵公奋然曰:「寡人宁得罪于泄冶,安肯舍此乐地乎?」
  孔仪复奏曰:「主公若往株林,恐难当泄冶强极之谏。」
  灵公道:「二卿有何策,令泄冶勿言?」
  孔宁道:「除非使他不能开口。」
  灵公道:「彼自有口,寡人难禁之不言。」
  仪行父道:「孔宁之言,臣知其意,夫人死则口闭。主公何不传旨,杀了泄冶,则终身之乐无穷矣。」
  灵公道:「寡人不能。」
  孔宁道:「臣使人刺之何如?」
  灵公曰:「卿可自为。」
  二人出朝,一处商议,行父道:「昨日有司奏一犯罪的强盗,秋后处决。吾见其人凶悍异常,若能赦他死罪,再赏他几两银子,他必欣然愿为。」
  孔宁道:「此人叫甚名字?」
  仪行父道:「名张黑夜,因独自进楼院,杀了看家的家丁,因此犯罪,若用此人,必能成功。」
  到了次日,孔宁见了灵公说:「有一犯罪强盗,主公赦他的死罪,他必能去杀泄冶。」
  灵公沉吟一时,遂写旨一道,递于孔宁。孔宁接旨,出了朝门,到了仪行父家中,将旨递于仪行父,即着人传旨,速提张黑夜至此处听审,不多一时,将张黑夜提到仪行父堂下。
  行父命左右回避,与孔宁亲解其缚,用手扶起附耳说道:「如此,如此。」
  到了次日早朝,百官毕上,张黑夜遂伏于半途厄要之处,专候泄冶不提。
  却说泄冶朝罢退出朝门,忽然一阵头昏,目跳肉战,自己也不知何为,有跟随的一个家人,名唤李忠,见主人这等光景,遂问道:「相公是怎的?」
  泄治道:「吾亦不知?」
  李忠道:「莫非家中有事。」
  李忠遂急扶泄冶上马。正走之间,忽见一人自松林内跑出,一手将泄冶扯下马来,举刀便砍。
  李忠看见大声喊道:「你是何人?辄敢行凶?」
  黑夜看李忠渐渐赶到,即回手一刀,将李忠砍到在地。
  泄冶见把李忠杀了,早已魂飞天外,三舞两弄被黑夜一刀砍倒。割下头来,用布包好,匿于怀中,来见行父。
  行父大喜,赏银五十 两,纵使归家。此时只有孔仪二人知道,外人俱不得知。二人又私奏陈候,陈候亦喜。泄冶死,国人皆认为陈候所使,不知为孔仪二人之谋。
  史臣有赞曰:
  陈丧明德,君臣宣淫 ;簪缨组服,大廷株林。
  壮哉泄冶,独天直音,身死名高,龙血比心。
  自泄冶死后,君臣及无所惮,三人不时同往株林。一二次还是私偷,以后习以为常,公然不避国人;作株林诗以讽之。
  诗曰:
  胡为乎株林,从夏南,匪适株林,从夏南。
  征舒字是子南,夏人忠厚,不曰夏姬,而曰夏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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