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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与爱情 - 第三幕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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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宰相府的大厅。
  第一场
  宰相和秘书伍尔穆上。
  宰相事情搞糟了。
  伍尔穆跟我担心的一样,大人。强迫经常使热恋的人更加铁心,而从来不能叫他们回心转意。
  宰相本来我对这一招信心十足。我断定:一当姑娘名声扫地,他身为军官便不得不回头。
  伍尔穆完全正确。可问题却在要真的名声扫地。
  宰相不过哩——我现在冷静地思考了一下——我还是不该上他的当——他只不过是威胁一下罢了,大概永远不会动真格的。
  伍尔穆您可别这么想。一个热恋者惹急了什么蠢事都干得出来。您常告诉我,少校先生对您能执政一直摇脑袋。这我相信。他从大学里学来的那些信条,一开始我就觉得不可理解。他那些关于伟大心灵和高尚人格的梦想,在宫廷里能派啥用场?宫廷里最大的智慧不外乎不紧不慢,圆滑机灵,能缩能伸。他年纪太轻,脾气火暴,根本不懂得徐缓、迂回的权术谋略的奥妙,野心勃勃,动辄便追求伟大和冒险。
  宰相(不耐烦)可你这番高论对事情有什么弥补呢?
  伍尔穆我讲这些是给阁下指出问题的症结,也许还有挽救的办法不是。一个那种性格的家伙——恕我冒昧——他绝不能做您的亲信,也不可让他与您为敌。他厌恶您飞黄腾达所采用的手段。到目前为止,也许只是儿子拴住了叛徒的舌头。您要给了他适当的机会和借口,您要是一再伤他的感情,使他认为您不是一个慈爱的父亲,那么,他心中爱国者的责任感便会占上风。是的,仅仅给正义祭坛献上一份绝妙的牺牲这个奇思异想,就足以刺激他亲手打倒自己的老子。
  宰相伍尔穆啊伍尔穆!——你把我领到了可怕的悬崖边上。
  伍尔穆不,我是想把您领回来,大人。允许我怎么想怎么讲吗?
  宰相(坐下)就像一个囚犯对他的同案犯。
  伍尔穆那就请大人海涵——我想,您当宰相完全靠的是圆滑的宫廷艺术,您干吗又不能用它当父亲呢?我记得,当时您是如何好劝歹劝,把您的前任请去玩扑克,并且用上等法国葡萄酒亲亲热热地灌了他半夜;而就在这天夜里,巨大的地雷行将爆炸,那好人必定飞上天——为什么您对令郎又非得摆出一副敌对的架势不可呢?千万别让他知道,我了解他恋爱的底细。从姑娘方面下手去挖他们的墙脚,进而控制住您那公子的心。您要像一位聪明的将军似的分化瓦解敌人,而不是去攻击他们的中坚核心。
  宰相具体如何行事?
  伍尔穆再简单不过——还有牌在咱们手里嘛。您暂时委屈一下,别摆父亲架子。别去跟痴心的情郎较量,任何阻力都只会使他更加痴傻,更加倔强——把他们交给我,我要用他们的狂热,孵化出吞噬掉这狂热自身的虫子。
  宰相我急欲知道究竟。
  伍尔穆要么我太不懂得人心,要么令郎吃起醋来也十分可怕,就跟他闹恋爱一样。让他对那个姑娘产生疑心吧——不管有没有这回事。一丁点儿“酵母”,就会引起剧烈反应,将这段罗曼史破坏掉。
  宰相可去哪儿弄这点儿“酵母”呢?
  伍尔穆现在咱们到了节骨眼儿上啦——首先,大人,您得给我讲清楚,要是少校继续抗拒下去,您将担多大风险?——对您来说,让他结束与一个平民丫头的罗曼史,跟弥尔芙特夫人结婚,究竟重要到了什么程度?
  宰相这还用问吗,伍尔穆!——要是与夫人的婚事吹了,我的整个地位都会动摇;要是我过分逼迫少校,我的脑袋就有危险!

  伍尔穆(兴高采烈)那好,大人,您请听——对少校先生,我们只能用计谋诱使他进入罗网。对那丫头,我们将动用您的全部权威。我们口授一封她给第三者的情书,叫她亲笔写出来;然后,我们巧妙地让信落进少校手里。
  宰相想入非非!好像她一说便通,会马上写下自己的死亡判决书似的!
  伍尔穆她一定会写,只要您让我放手去干。这颗善良的心我了如指掌,它只有两个致命弱点,容易受到我们的攻击——她的父亲和那位少校。少校可以完全不加考虑;正因此,我们就可以更加放手地对付那位乐师。
  宰相具体办法呢?
  伍尔穆根据大人给我讲的在他家已上演的那场戏看,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威胁她父亲,说要让他吃官司。公爵殿下的宠臣和掌玺官等于是殿下的影子——侮辱他就等于侮辱殿下——至少我要用这纸糊的鬼怪,把那家伙逼得走投无路。
  宰相不过——可别搞得太过火。
  伍尔穆才不会呢——只等把一家人逼上了绝路,便适可而止。也就是说,我们将悄悄地把乐师关起来——为了把情况搞得更严重点,也可以连那母亲也一块儿逮进去——同时就讲对罪行起诉呀,上断头台呀,终身监禁呀什么什么的,而获释的唯一条件,是女儿的那封信。
  宰相好!很好!我明白了。
  伍尔穆她爱她的父亲——我想说——爱得要命。他的生命——至少是他的人身自由——受到了威胁——她的良心将自我谴责,是她招惹了是非——与少校结合又不可能——最后再加她的头脑已被搅昏,这事儿就包皮在我身上——十拿九稳——她非掉进陷阱不可。
  宰相可我儿子呢?他会不会马上得到风声?他会不会更加疯狂呢?
  伍尔穆一切让我来操心吧,大人!——在全家赌咒发誓对整个经过保守秘密并承认那封信是真的之前,咱们绝不释放她的父母。
  宰相诅咒发誓?诅咒发誓顶屁用,蠢货!
  伍尔穆对于我们是屁用没有,大人。可对他们那号人,用处大着哩。——您瞧一瞧,咱俩只这么一招就能如愿以偿,有多妙——姑娘失去了少校的爱情和自己清白的名声。父亲母亲垂头丧气,心甘情愿地向命运屈服,这当口儿我才去向他们的女儿求婚,帮她挽回一点儿面子,到头来他们还会感激我对他们发了善心哩。
  宰相(边笑边摇脑袋)真的,我服你啦,恶棍!这一招可算魔鬼的杰作。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啰!——现在的问题是,信写给谁?我们让她和什么人关系暧mei!
  伍尔穆必须是一个由于令郎的决定要么赢得一切,要么输掉一切的人。
  宰相(稍微考虑了一下)我想只能是侍卫长了。
  伍尔穆(耸耸肩膀)要是我叫露意丝.米勒,他自然不合我的口味。
  宰相为什么不?怪了!一套令人眼花缭乱的穿戴——浑身的巴黎香水味儿和麝香味儿——每一句蠢话都换得来大把的金币——这一切还不够叫一个市民丫头垂涎三尺?——啊,老弟,人吃起醋来不会考虑那么多。我这就派人去请侍卫长。(摇铃)
  伍尔穆这事和把提琴师米勒抓起来的事就请大人亲自处理了;我呢,得去起草刚才讲的那封信。
  宰相(踱到写字台前)写好了马上送来我看看。(伍尔穆下。宰相坐在桌旁书写着什么,一名侍从走进来,他站起身递一张纸给侍从)这份逮捕令立刻送到法院去——同时再派个人去请侍卫长来见我。

  侍从侍卫长老爷的车正巧到了门外。
  宰相那更好——不过,告诉下边,仔细准备好后再动手,免得引起骚乱。
  侍从遵命,大人。
  宰相明白吗,一点不能声张!
  侍从明白,大人。(下)
  第二场
  宰相和侍卫长。
  侍卫长(急匆匆地)只是顺道儿来看看,老伙计!——您怎么样?过得好吗?今儿晚上上演大型歌剧《狄朵》①——烟火棒极啦——整座城市一起烧起来——您不来看看吗?怎么样?
  宰相我后院里火已烧得够猛啦,眼看会将我的整个荣华富贵化为灰烬——您来得正好,亲爱的侍卫长,有件事正需要您出主意和出力气哩。此事要么叫咱俩飞黄腾达,要么彻底毁了我和老弟您。坐下谈吧!
  侍卫长别吓唬我,老兄。
  宰相就这么回事——要么飞黄腾达,要么彻底毁灭。您清楚我对我儿子和弥尔芙特夫人的安排。您也明白,对于巩固咱俩的幸福,这样安排必不可少。一切都可能功亏一篑哟,卡尔勃。我儿子斐迪南不愿意。
  侍卫长不愿意——不愿意——可我已讲遍全城啦!人人都在谈论这桩婚事。
  宰相您将变成一个散布谣言的家伙,在全城的人面前出乖露丑。他爱的是另一个女的!
  侍卫长开玩笑!难道这也算得上障碍?
  宰相遇上了那么个顽固脑袋,简直是最没法克服的障碍。
  侍卫长他竟会这么痴傻,送上门来的幸福都不要,嗯?
  宰相您问他自己去,听他回答您什么吧。
  侍卫长可我的天!他到底能回答什么哟?
  宰相他将向全世界揭露咱俩的罪行,让世人知道咱们是怎样爬上来的——他将告发咱们伪造文书和字据的勾当——他将把咱俩送上断头台——他能回答这一切!
  侍卫长您神经有毛病怎么的?
  宰相这是他的回答。他打定主意这么干——我甚至低声下气求他,他仍不放弃自己的打算。现在您说吧,怎么办?
  侍卫长(一脸蠢相)我的脑袋不中用了。
  宰相这还不算。我同时还接到我的密探们的报告,御酒监封.波克跃跃欲试,正准备向夫人求婚呢。
  侍卫长您要急死我了。谁,您说?封.波克,您说?——您也知道,我和他可是死对头。您也知道。我们怎样结的仇。
  宰相这我倒想听听。
  侍卫长老伙计!您就听好了,但愿您别坐立不安——如果您还记得宫里那次化装舞会——眼看就是二十年前的事啦——您知道,大伙儿刚跳完第一轮英国土风舞,大吊灯上的蜡烛油便热乎乎地滴了一些在默尔绍姆伯爵带帽兜的长袍上——我的天啊!这您一定还记得!
  宰相这样的事谁忘得了!
  侍卫长对啦!阿玛丽公主正跳在兴头上掉了一条箍袜带——不难想象,这下所有人全慌作一团——封.波克和我——我们那会儿还在当宫内侍从——我俩一起在舞厅中爬来爬去找那袜带——终于,我发现了它——封.波克一见马上扑过来——硬从我手中夺走了袜带——我请您想一想!——他把它交还给公主,洋洋得意地抢去了本应属于我的一次取宠的机会——您作何感想?
  宰相无耻!
  侍卫长抢去了我取宠的机会!——我差点儿晕倒过去。没见过这样的穷凶极恶!——终于,我鼓起了勇气,踅到公主殿下跟前,说道:“殿下,封.波克真太幸运,能把袜带奉还给您;可那第一个找到袜带的人,却不事声张,只在心眼儿里感到满足。”

  宰相讲得好,侍卫长!再好不过!
  侍卫长不事声张——可我一定要对封.波克报这个仇,哪怕是到了世界的末日——这下流无耻的谄媚者!——而且还不只于此呢——在我俩同时扑去捡袜带的一刹那,这狗杂种把我假发右边的香粉蹭了个精光,将我在舞会上的形象完完全全给毁了!
  宰相正是这小子想娶弥尔芙特夫人,从而成为宫里的头号人物。
  侍卫长您给我心里戳了一把刀子。要?要?他凭什么要?怎能说他一定会娶她?
  宰相因为我的斐迪南不愿意,除了他又没别的人来顶替。
  侍卫长可您难道没有任何办法让少校改变主意?——不管事情多么棘手,多么令人绝望!——只要能排除那该死的封.波克,世界上再讨厌的事情咱们现在不是也乐意干么?
  宰相我只知道一个办法,行不行就看您喽。
  侍卫长看我?什么办法?
  宰相把少校和他的情人拆散。
  侍卫长拆散?您的意思是……您要我干什么?
  宰相只要使他对姑娘产生疑心,就万事大吉。
  侍卫长让他以为她偷了东西,对吗?
  宰相唉,不是不是!他怎么会相信这个?——要他以为她还和另一个男人有关系。
  侍卫长这另一个男人?
  宰相必须您来当,男爵。
  侍卫长我来当?我?——她是贵族吗?
  宰相干吗是贵族?异想天开!——一个乐师的女儿。
  侍卫长就是说平民喽?这不行。嗯?
  宰相什么不行?笑话!天地间谁会想到查问漂亮脸蛋儿们的祖宗八代,家庭出身?
  侍卫长可请您考虑,一位有妇之夫!还有我在宫里的名声!
  宰相那是另外一回事。对不起,我还不知道,在您看来做品德高尚的丈夫,会比当有权有势的大官更重要。咱们别谈了吧?
  侍卫长请别误会,男爵。我不是这个意思。
  宰相(冷冷地)不——不!您完全有道理。再说呢,我也烦了。我将就此撒手。我祝封.波克荣升宰相。世界上还有的是去处。我向公爵主动辞职。
  侍卫长那我呢?——您说得容易,您!您是位有学问的人!可我算什么?——天哪,要是殿下撤了我,叫我干什么好哇?
  宰相老皇历。死脑筋。
  侍卫长我求您,老朋友,大好人!——快打消这个念头!什么事我都肯干。
  宰相您愿意借出您的名字,让那个米勒姑娘写封信约您去幽会吗?
  侍卫长以上帝的名义起誓,我愿意!
  宰相愿意在某个一定会让少校看见的场合将信掉出来,对吗?
  侍卫长例如在检阅的时候,我可以假装掏手帕,将信漫不经心地扔在地上。
  宰相并且在少校面前坚持扮演情郎的角色?
  侍卫长得啦得啦!我一定收拾他!我一定扮演个狂热的情郎,把这自以为是的小家伙的胃口倒掉。
  宰相这就对喽。信今天就写好。天黑前您得再来取信,并且和我一起将您的角色琢磨琢磨。
  侍卫长一当我请完那十四个最最重要的安,立刻就赶来。请原谅,我得马上告辞。(下)
  宰相(摇铃)全靠您的老练狡猾啦,侍卫长。
  侍卫长(扭过头来喊道)嗨,我的天!您还不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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