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烟囱大厦的秘密 - 第十二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安东尼-凯德先生。”卓德威替他通报。“乡村旅店的可疑陌生人上场。”安东尼说。
  他朝贾德汉侯爵的方向走过去,这种本能的行为,就素不相识者而言是很少见的。同时,他自己的心里暗暗打量另外三个人:“一、伦敦警察厅刑事部的人。二、当地的显要-一也许是警察局长。三、烦恼的、濒于发疯的人——可能与政府有关系。”
  “我必须道歉。”安东尼继续说,仍是对着贾德汉侯爵。
  “我是说,像这样地闯进来。但是,在‘快乐狗’——或是叫其他的名字——就是你们本地的一个酒馆里——有一个谣传说这里出了命案。我想,我也许可提供~些资料帮助你们明了案情。因此,我就来了。”
  过了一两分钟,没一个人说话。战斗督察长呢?他不说话是因为积多年的丰富经验,他以为如果能促使其他的都讲话,就好得多。麦罗斯上校呢?因为他素来是沉郁寡言的。乔治呢?因为,在习惯上,他都是听属下报告问题的。贾德汉侯爵呢,因为他一点儿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虽然如此,一来因为其他三个人都三减其目,二来因为对方是对自己讲话,贾德汉侯爵终于不得不说话了。
  “唔……不错……不错,”他紧张地说。“你请……唔……
  你请坐。”
  “谢谢你,”安东尼说。
  乔治傲慢地打扫打扫嗓门地。
  “晤……你说,你能提供资料,帮助我们明了案情……
  你是说……”
  “我是说,”安东尼说,“昨夜大约十一点四十分的时候,我闯入了贾德汉侯爵的宅邪(这件事希望他能原谅)。我实际上听到开枪的声音。无论如何,我可以替你们确定命案发生的时间。”
  他回头依次地望望他们三个人。他注视战斗督察长的时间最久,他似乎很欣赏此人面无表情的态度。
  “但是,我以为这对你们而言已经不是新闻了。”他温和地加了一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凯德先生?”战斗问。
  “只是这样。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穿上鞋子。后来,我要他们拿皮靴来的时候,就拿不到了。他说一位好心的年轻警察来要那双靴子。因此,我就明白了。所以我就赶快到这里,看看是否可能澄清我的品格。”
  “很聪明的举动,”战斗督察长不动声色地说。
  安东尼的眼里微露闪光。
  “我很欣赏你的沉郁寡言,督察。你是督察,是不是?”
  贾德汉侯爵插嘴了。他慢慢感到很喜欢安东尼了。
  “伦敦警察厅刑事警察部的战斗督察长。这位是麦罗斯,我们的警察局长,还有罗麦克斯先生。”
  安东尼机敏地瞧瞧乔治。
  “乔治-罗麦克斯先生吗?”
  “是的。”
  “罗麦克斯先生,”安东尼说,“我昨天很荣幸,接到你一封信”乔治目不转睛地瞧着他。
  “我想不会的。”他冷冷地说。
  但是,他想,要是奥斯卡小姐在这里就好了。奥斯卡小姐替他写所有的信件。她会记得都是寄给谁,信上说些什么。
  一个像乔治这样的大人物木能把这些烦人的细节统统都记在心里。
  “我想,凯德先生,”他揭示他,“你不是准备对我们说明昨晚上十一点四十五分在这里做什么吗?”
  由他的语调听起来,明明是说:“不管你怎么说,我们不可能相信你的话。”
  “对啦,凯德先生,昨天夜里你究竟在做什么?”贾德汉侯爵兴趣盎然地说。
  “这个,”安东尼惋惜地说。“说起来话长。”
  他掏出他的香烟盒。
  “我可以抽烟吗?”
  贾德汉侯爵点点头。安东尼点了一支烟,提提神,准备应付这个考验。
  他并不因此而感到好些。他仍然认识到他处境的危险。在这短短的二十四小时之内,他卷入两个不同的命案之中。有关第一个命案,他所做的事,经不起片刻的调查。他故意将一个尸首丢掉,使执法人员无法寻找之后,又来到第二个命案的现场,刚刚在凶手作案的时候。对一个喜欢找乱子的年轻人而言,这是再好也没有的了。
  “南美的事,”安东尼暗想,“简直和这件事毫无关连。”

  他已经决定要采取什么行动。他准备说实话——只变动一点点,隐瞒一个严重的问题。
  “事情的开始,”安东尼说,“大约在三星期以前——在布拉瓦约。罗麦克斯先生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那是英国的前哨地方——‘只晓得英格兰这个名字的人,对英格兰会知道些什么?’那时候,我同一个朋友谈话,一位杰姆斯-麦克格拉先生——”那个名字他说得很慢,同时含有深意地望着乔治。乔治坐在那里吃了一惊,好不容易忍住一声惊叹。
  “我们谈话的结论就是我到英国来办麦克格拉先生托我办的一件小事,因为他自己不能来。并且由于订船票时用的是他的名字,所以我一路上都是用杰姆斯-麦克格拉这个名义。我不知道那样做犯了什么特别的罪——请督察长告诉我。
  如果必要的话,就请他把我抓进去,强迫劳役许多年好啦。”
  “我们还是继续往下说吧,好不好,先生?”战斗说,他的眼中有一点闪光。
  “我~到伦敦便到布利较旅馆,开房间时仍用杰姆斯-麦克格拉的名字。我在伦敦要办的事是把一种文稿送给一个出版公司。但是,几乎我一到就有两个外国政党的代表来和我接触。一个代表所用的方法完全合法,但是另一个不然。我都应付过去了。但是,我的麻烦并没有完。那天夜里,我的房间有一个旅馆的茶房进来,想偷我的东西。”
  “我想,那件事你没报告警察局吧?”战斗督察长说。
  “你说对啦。没有。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但是我确实把那件事向旅馆的经理报告过。他可以证实我的话,并且可以告诉你,我所说的那个茶房突然在半夜里逃掉了。第二天,那个出版公司打电话向我注议派一个代表来我这里取那个文稿。我同意了。因此,在第三天的上午,便照约定的办法将文稿交给他们的代表。因为我没有得到进一步的消息,我想那个文稿他们已经妥收无误。昨天,我仍是以杰姆斯-麦克格拉的名义,收到罗麦克斯先生一封信……”
  安东尼停下来。到现在,他慢慢感到很得意了。乔治不安地在座位上转动一下身子。
  “我记得。”他喃喃地说,“这么多的信件。每一封信上的名字,当然,都是不同的。不能希望我知道每一个名字呀。
  而且,我告诉你,”乔治的声音提高了,坚决地显示他在道德上的坚定立场。“我认为这种-…-这种……假扮另外一个人的行为最不正当。我认为,毫无问题,你犯了一个很严重的罪。”
  “在这封信里,”安东尼继续说,丝毫不为所动。“罗麦克斯先生对我手中的文稿提出各种建议。他也替贾德汉侯爵邀请我来这里赴宴。”
  “幸会,幸会,朋友,”那位爵爷说。“迟到总比不到好——对吗?”
  乔治皱着眉,不满地望望他。
  督察长毫无表情地望着安东尼。
  “那么,那就是你昨晚上到此地来的解释吗?先生?”他问。
  “当然不是。”安东尼温和地说,“我应邀到一个乡村别墅赴宴的时候,决不会深夜去爬墙,走过邪圆,试着打开楼下的窗户。我会把车子开到前门口,按门铃,在门口的蹬脚垫上蹭蹭鞋底,光明正大地进去。我还是接着说下去吧。我复了罗麦克斯先生一封信,信上说,那文稿已经不在我手里,因此,我表示很遗憾,不能应贾德汉侯爵的宠邀。我这样做了以后,忽然想起忘记了一件事。”他停下来。现在,将一件微妙的事一语带过的时刻到了。“我得告诉你们,当我和那个茶房久塞普扭作一团的时候,我由他手中夺到一小片纸,上面潦草地写着一些字。当时,我觉得那些字对我毫无意义。但是,那晚上那字条仍在我手中,于是,‘烟囱’这两个字便使我想起那上面的字。我把那个破纸条取出来一看,便发现不出我所料。诸位,这就是那个字条。你们可以自己看看。上面的字是;‘星期四,十一点四十五分,烟囱’。”
  战斗督察长很注意地查看那字条。
  “当然啦,”安东尼继续说,“那‘烟囱’两个字可能与这大厦毫无关系。在另一方面来说,也可能有关系。而且,毫无疑问的。这个久塞普是一个鬼鬼祟祟的东西。于是,昨天夜里我就决心开车到这里看看是否一切正常,然后在客栈过夜,等到第二天早上再拜访贾德汉侯爵,请他防备些,以免万一有人打算在这局未来捣乱。”

  “不错,”贾德汉侯爵鼓励地说,“不错。”
  “我到这里的时候很晚——因为我没有想到路上会耽搁那么多时间。结果,我停下车子,爬过墙,跑过邪圆。我来到廊子的时候,整个大厦都是黑漆漆的,一点声响都没有。我正要转身回去,便听到一声枪响。我想大概是由房子里传出来的。于是,我就跑回去,越过廊子,试试窗户。但是窗子都闩得牢牢的,而且房里没有任何声响。我等了一会儿。但是整个的大厦寂静得像一座坟墓。因此,我下了一个结论,我判断错了。我听到的是偷猎者的枪声——我想,在那个情况下,这是一个很自然的结论。”
  “很自然。”战斗督察长毫无表情地说。
  “我回到客栈,就像我方才说的,在那里过夜——今天早上便听到这里出命案的消息。当然,我知道我成为一个可疑的人物——在这个情况之下必定如此。于是我就来把经过情形说明一下,希望这里不会有任何人有戴手铐的可能。”
  沉默片刻。麦罗斯侧目瞧瞧战斗督察长。
  “我以为他的经过情形说得够明白了。”他说。
  “是的,”战斗督察长说。“我想今天上午我们不会给任何人戴手铐了。”
  “有什么问题吗?战斗督察长?”
  “有一件事,我想知道。这个文稿是什么?”
  他望着乔治。乔治有些勉强地回答:
  “已故的斯提普提奇伯爵的回忆录。你知道……”
  “你不必再多说了,”战斗说。“我完全明白了。”
  他转过来对安东尼说。
  “你知道被枪杀的是谁吗?凯德先生?”
  “在‘快乐狗酒馆’里听说是一位不知道是斯坦尼斯劳伯爵,或者是什么伯爵的人。”
  “告诉他吧!”战斗督察长对乔治-罗麦克斯简略地说。
  乔治明明很不想说,但是不得不说。
  “在这里化名斯坦尼斯劳伯爵作客的这个人,就是赫索斯拉夫的迈可亲王。”
  安东尼吃惊地吹了一声口哨。
  “那就真的非常尴尬了。”他说。
  战斗督察长一直密切地观察着安东尼,现在低沉地哼了一声,仿佛对什么事感到满意了,然后突然站起来。
  “有一两个问题,我想问问凯德先生。”他这样宣布。
  “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带他到议事厅会谈谈?”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贾德汉侯爵说。“你要带他到什么地方去谈都可以。”
  安东尼和督察长一同走了出去。
  那具尸首已由悲剧现场移走了。在死者躺卧的地板上有一个黑黑的血迹,否则就没有一点什么东西会使人想到此处发生过悲剧。阳光由那个敞开的窗子照进来,把那些老嵌板的柔和色调衬托出来。安东尼赞赏地四下望望。
  “很好。”他这样评论。“什么都比不上古老的英格兰,对不对?”
  “你是否一开始就以为那枪声似乎是由这间房子传出?”
  督察长问,对赞词没有反应。
  “我想想看。”
  安东尼打开窗户,走到外面的廊子,抬头往上望望这个房子。
  “是的,不错,就是这间房子。”他说。“这是建在外面的,占据整个的屋角。如果子弹是由别的地方发出的,必定听得出是由左边传出来的,但是,那声音是由我后面传来的,”也就是右边。因此我才想到偷猎者。你知道,这是屋侧的末端。”
  他走回来,迈过落地窗的门槛,然后,仿佛忽然想起,突如其来地问:
  “你为什么问这个?你知道他是在这里给人枪杀的,是不是?”
  “啊,”督察长说。“我们不可能百分之百地知道我们想要知道的事。不过,是的,他是在这里给人枪杀的,不错。你方才谈到试图打开窗户,是吗?”

  “是的。都是由里面闩好的。”
  “你试过几个窗?”
  “三个统统试过。”o“能肯定吗?先生?”
  “我向来是能够肯定的,你为何要问?”
  “那就是一件怪事了,”督察长说。
  “怎么会是怪事?”
  “今天早上发现命案的时候,中间那个窗子是开着的——
  我是说,不是闩着的。”
  “晴!”安东尼尖叫一声,颓然地坐在窗台上,掏出他的香烟盒。“这简直是晴天霹雳。这样一来,案情就转到另一个方向了。现在,我们只有两个推测:第一,他是给大厦里的什么人打死的,那个人在我走之后把门闩打开,使这案子看起来是外面人干的——这样一来,我就成为一个小瘪三了——第二,明白地说吧,就是我在撒谎。我想,你可能以为是第二个。但是,我可以发誓,你错了。”
  “现在,在我没有一个个部问完之前,谁也不许离开这个大厦。”战斗督察长严肃地说。
  安东尼机警地望望他。
  “那么,你以为这可能是内部的人干的了。你有这个想法有多久了?”他问。
  战斗笑了。
  “我一直都有那样的想法。你的脚印有点太……不知道是否可以这样说……太明显了。我们一发现你的靴子和脚印符合,我就开始怀疑了。”
  “我要向伦敦警察厅刑事部道贺。”安东尼轻松地说。
  就在那个时候,就是战斗督察长明白地承认安东尼与这命案无涉的时候,安东尼就觉得必须更加防备。战斗督察长是一个非常机敏的警官。同他打交道,有一丝差错都不行。
  “我想,那就是命案现场吧?”安东尼朝地板上那个黑印的方向点点头说。
  “是的。”
  “他是给什么枪打死的…——手枪吗?”
  “是的,但是,等到我们验尸的时候,取出子弹才能知道是什么型的。”
  “那么,还没有发现?”
  “是的,还没有发现。”
  “没有任何线索吗?”
  “我们找到这个。”
  战斗督察长有点像魔术师似的,掏出半张信纸。他这样做的时候,又不露痕迹地、密切地观察安东尼的神色。
  安东尼认出便笺上的图案,丝毫不露惊愕之色。
  “啊1又是红手党的同志。假如他们要散发这样的东西,那就该拿来石印。一张张分开来写多麻烦。这是那里发现的?”
  “在尸体下面,你以前看到过吗?先生?”
  安东尼把他和那个热心公益的组织短短的接触告诉他。
  “我想,这个意思就是红手党同志把他干掉的。”
  “你以为可能吗?先生?”
  “这个——这样很符合他们的宣传。但是,我始终发现到嘴里嚷嚷着杀人嚷得震天响的人从来不会真的杀人。我个人认为红手党同志不会有那样的胆量。而且他们的样子很奇特,不适合扮作到乡下别墅作客的人。不过,天下事是木可逆料的。”
  “很对,凯德先生,天下事是不可逆料的。”
  安东尼突然露出很觉有趣的样子。
  “现在我明白他们的妙计了。开着的窗子,脚印,村里旅店可疑陌生人。但是,税亲爱的督察长,你可以相信我,不管我是什么人,我绝对不是红手党在这里卧的底。”
  战斗督察长微露笑容。然后,他摊出牌来。
  “去看看那个尸首,你不反对吗?”他突然问。
  “一点也不反对,”安东尼说。
  督察长由他的衣袋里掏出~把钥匙,领先走过廊子。他在一个门口停下来,开开锁。那是许多小客厅当中的一个。尸首就躺在一张台子上,上面蒙着被单。
  督察长等到安东尼来到他的身边,他才突然将被单揭开。
  他看到安东尼突然一惊,并且发出一声短短的惊叹,于是,他的眼睛忽然发出急切的闪光。
  “原来你的确认得他,是吗,凯德先生?”他说。他竭力使自己的声音里不露半点胜利的调子。
  “我以前见过他,不错,”安东尼说,恢复了常态。“但是,并不是迈可-奥保罗维其殿下。他声称是包德森-哈吉肯图书公司派来的,自称福尔摩斯先生。”
或许您还会喜欢:
丧钟为谁而鸣
作者:佚名
章节:6 人气:0
摘要:海明为、海明微、海明威,其实是一个人,美国著名小说家,英文名Hemingway,中文通常翻译为海明威,也有作品翻译为海鸣威,仅有少数地方翻译为海明为或海明微。由于均为音译,根据相关规定,外国人名可以选用同音字,因此,以上翻译都不能算错。海明威生于l899年,逝世于1961年,1954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海明威是一位具有独创性*的小说家。 [点击阅读]
个人的体验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鸟俯视着野鹿般昂然而优雅地摆在陈列架上的精美的非洲地图,很有克制地发出轻微的叹息。书店店员们从制服外衣里探出来的脖颈和手腕,星星点点凸起了鸡皮疙瘩。对于鸟的叹息,她们没有给予特别注意。暮色已深,初夏的暑热,犹如一个死去的巨人的体温,从覆盖地表的大气里全然脱落。人们都在幽暗的潜意识里摸摸索索地追寻白天残存在皮肤上的温暖记忆,最终只能无奈地吐出含混暧昧的叹息。 [点击阅读]
中短篇小说
作者:佚名
章节:41 人气:0
摘要:——泰戈尔短篇小说浅谈——黄志坤罗宾德拉纳特·泰戈尔(RobindranathTagore,1861.5.7——1941.8.7)是一位驰名世界的印度诗人、作家、艺术家、哲学家和社会活动家。他勤奋好学孜孜不倦,在60多年的创作生涯中给人们留下了50多部清新隽永的诗集,10余部脍炙人口的中、长篇小说,90多篇绚丽多采的短篇小说,40余个寓意深刻的剧本,以及大量的故事、散文、论著、游记、书简等著作。 [点击阅读]
丰饶之海
作者:佚名
章节:170 人气:0
摘要:同学们在学校里议论日俄战争的时候,松枝清显询问他的最要好的朋友本多繁邦是否还记得当年的事情。繁邦也是往事依稀,只是模模糊糊还记得被人带到门外看过庆祝胜利的提灯游行。战争结束那一年,他们都已经十一岁,清显觉得理应有更加鲜明的记忆。同学们津津乐道当年的情景,大抵都是从大人那里听来的,再添加一些自己隐约含糊的记忆罢了。松枝家族中,清显的两个叔叔就是在那场战争中阵亡的。祖母因此至今还享受遗属抚恤金。 [点击阅读]
九三年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九三年》是雨果晚年的重要作品,这是他的最后一部小说。他在《笑面人》(一八六九)的序中说过,他还要写两部续集:《君主政治》和《九三年久前者始终没有写成,后者写于一八七二年十二月至一八七三年六月,一八七四年出版。这时,雨果已经流亡归来;他在芒什海峡的泽西岛和盖尔内西岛度过了漫长的十九年,始终采取与倒行逆施的拿破仑第三誓不两立的态度,直到第二帝国崩溃,他才凯旋般返回巴黎。 [点击阅读]
了不起的盖茨比
作者:佚名
章节:45 人气:0
摘要:那就戴顶金帽子,如果能打动她的心肠;如果你能跳得高,就为她也跳一跳,跳到她高呼:“情郎,戴金帽、跳得高的情郎,我一定得把你要!”托马斯-帕克-丹维里埃①——①这是作者的第一部小说《人间天堂》中的一个人物。我年纪还轻,阅历不深的时候,我父亲教导过我一句话,我至今还念念不忘。 [点击阅读]
交际花盛衰记
作者:佚名
章节:41 人气:0
摘要:阿尔丰斯-赛拉菲诺-迪-波西亚亲王殿下①①阿尔丰斯-赛拉菲诺-迪-波西亚亲王(一八○——一八七三),一八三三年巴尔扎克曾在米兰这位亲王家作客。这部作品主要描写巴黎,是近日在您府上构思而成的。请允许我将您的名字列于卷首。这是在您的花园里成长,受怀念之情浇灌的一束文学之花。当我漫步在boschetti②中,那里的榆树林促使我回忆起香榭丽舍大街,这怀念之情牵动我的乡愁时,是您减轻了我的忧思。 [点击阅读]
人性的优点
作者:佚名
章节:4 人气:0
摘要:1、改变人一生的24个字最重要的是,不要去看远处模糊的,而要去做手边清楚的事。1871年春天,一个年轻人,作为一名蒙特瑞综合医院的医科学生,他的生活中充满了忧虑:怎样才能通过期末考试?该做些什么事情?该到什么地方去?怎样才能开业?怎样才能谋生?他拿起一本书,看到了对他的前途有着很大影响的24个字。这24个字使1871年这位年轻的医科学生成为当时最著名的医学家。 [点击阅读]
人性的记录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0
摘要:公众的记忆力是短暂的。曾几何时。埃奇韦尔男爵四世-乔治-艾尔弗雷德-圣文森特-马什被害一案引起巨大轰动和好奇,而今一切已成旧事,皆被遗忘,取而代之的是更新的轰动一时的消息。人们谈起这案子时从未公开说及我的朋友-赫尔克里-波洛。我得说,这全都是由于他本人的意愿。他自己不想出现在案子里。也正如他本人所希望的,功劳就算到别人头上。更何况。按照波洛自己独特的观点,这案子是他的一个失败。 [点击阅读]
人是世上的大野鸡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坑地阵亡战士纪念碑四周长满了玫瑰。这是一片茂密的灌木林。杂乱丛生,小草透不过气来。白色的小花开着,像纸一样卷起。花儿簌簌作响。天色破晓,就快天亮了。每天早上独自穿过马路去往磨坊的路上,温迪施数着一天的时光。在纪念碑前,他数着年头。每当自行车过了纪念碑后的第一棵杨树,他数着天数,从那儿他骑向同一个坑地。夜晚,每当温迪施锁上磨坊,他又数上一遍年头和天数。他远远地看着小小的白玫瑰、阵亡战士纪念碑和杨树。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