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悬崖山庄奇案 - 第十七章一盒巧克力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到休养所去的路上,波洛一直在自言自语地责备自己。
  “我应当想到的。”他抱怨地说,“我应当想到的!我还能干些什么呢?我采取了一切预防措施,这不可能——不可能。谁也接触不了她!是谁违反了我的命令呢?”
  到了休养所,我们被让进楼下一间小会客室。几分钟后格雷厄姆医生进来了。他看上去精疲力竭,憔悴苍白。
  “她不会死的,”他说,“危险期过去了。当时最大的困难是弄不清楚那些该死的东西她究竟吃了多少。”
  “什么东西?”
  “可卡因。”
  “她会恢复得跟以前一样?”
  “会的。没有问题。”
  “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他们是怎么跟她接触的?什么人被放进来了?”波洛气咻咻地问。
  “谁也没被放进来。”
  “不可能!”
  “是真的。”
  “那怎么会——”
  “是一盒巧克力。”
  “啊,该死!我交待过她不许吃外边送进来的东西。”
  “这我不知道。叫一个女孩子不去碰巧克力是件异想天开的事。她只吃了一块,谢天谢地。”
  “所有的巧克力里都有可卡因吗?”
  “不,她吃的那块里有,上面那层里还有两块里边也有可卡因。其它的没有。”
  “可卡因是怎样放进去的?”
  “方法很笨。巧克力被切成两半,把毒药同夹心层混合起来,再把两半巧克力重新粘合在一起。这是生手干的活儿,你们通常称之为‘业余自制品’。”
  波洛低声说:
  “啊!我要是没弄错的话……我可以去看看尼克小姐吗?”
  “如果你过一个小时再来,我想你可以去看她了。”医生说,“别那么失魂落魄的,先生。她不要紧的。”
  我们在街上逛了一个钟头。我想尽办法安慰他,我对他说一切正常,并没有出什么无法补救的乱子。
  他只是摇摇头,老是说:
  “我担心,黑斯廷斯,恐怕……”
  他说话的奇怪声调使我也跟着感觉到一种无可名状的害怕。
  有一次他位住我的膀子说,
  “听我说,朋友,我全都错了。从一开头就错了。”
  “你是说问题不是出在那笔遗产上?”
  “不,不,关于遗产我并没弄错。是的,没错。但是那两个我所怀疑的人……他们的可疑之处太明显了,其中必然还有奥妙!”接着他忿然叫道:“啊,那个丫头!难道我还关照得不够?难道我没叫她不许吃外面送来的东西?她不听话——我,赫尔克里-波洛的金玉良言!四次差点送命还嫌不够,还要再来第五次!噢,多不可思议!”
  我们又回到了休养所。稍等了片刻之后,就被领上了楼。
  尼克在床上坐着,瞳人散大无光,看上去好像还在发烧,双手微微颤抖。
  “又是一次,”她咕噜着说。
  见到她波洛真的动了感情。老侦探无限温存地捧着尼克的小手,慈爱地凝视着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噢,小姐呀,小姐……”
  “如果他们这次成功了,”她怨恨地哭了,“我也不会在意。我已经厌倦了,是的,我厌倦了。”
  “可怜的孩子。”
  “但我不想让他们得意。”
  “这就对了,是得争这口气,小姐。”
  “说到头来,你的休养所也并不安全。”尼克说。
  “如果你听了我的话,小姐——”
  她惊讶地看着波洛。
  “我是听你的话的呀。”
  “我不是再三叮嘱过你不能吃外面送进来的东西吗?”
  “我也是一直照办的呀。”
  “但那些巧克力——”
  “那些巧克力有什么呢?是你送来的嘛。”
  “你说什么!小姐?”
  “巧克力是你送的!”
  “我?没有。从来没有送过。”
  “是你送的!你的卡片就在盒子里。”
  “什么?”
  尼克敲敲床边的一张桌子。护士走了过来。
  “你要盒子里的那张卡片吗?”
  “对,劳驾你给拿一下。”
  护士把它拿来了。
  “喏,这就是。”
  我和波洛同时低呼了一声,因为卡片上用花体字写着:
  “赫尔克里-波洛鞠躬致意。”
  “见鬼!”
  “瞧,”尼克语气中带着责备的意味。
  “我没写这个!”波洛说。
  “什么?”

  “不过,”波洛讷讷地说,“不过这确实是我的笔迹。”
  “我认识的。这笔迹和上次同那些桔黄色康乃馨一起送来的卡片上的字迹完全一样。我根本没有疑心这巧克力到底是不是你送的。”
  波洛摇摇头。
  “你怎么会疑心呢?哦,这魔鬼,狡猾而冷酷的魔鬼!他确实有天才,居然想得出这种主意。‘赫尔克里-波洛鞠躬致意’——‘可卡因鞠躬致命’!嘿,多简单!多漂亮!但我怎么没能预见到这一着!”
  尼克不安地扭动了一下。
  “哦,小姐,你是没有责任的,是无可指责的。应当负责任的是我。我太无能了,那罪犯的每一个步骤怎么会都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呢?”
  他的下巴垂了下来,看上去陷入了深不可测的痛苦深渊。
  “我想——”护士说。
  她一直在近旁徘徊,现在显得不耐烦起来。
  “呃?啊,对,对,我们该让病人休息休息了。勇敢些,小姐,这将是我犯的最后一个错误了。真难为情——我上了当、中了计,仿佛我是个小学生似的。但这种事决不会再发生了。不会的,我向你保证。走吧,黑斯廷斯。”
  第一步波洛先去找护士长。她被整个事情弄得心烦意乱。
  “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在我们休养所里!波洛先生,完全不可想象。”
  波洛对她表示同情,并很老练地使她镇静下来,然后就开始询问那个致命的包裹是怎么来的。护士长说他最好还是去问包裹到达时正在当班的服务员。
  那人名叫胡德,是个二十二岁的年轻人,看上去虽然不聪明,但相当老实。波洛设法使他从紧张慌乱中安静下来。
  “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他温和地说,“不过我要请你精确地告诉我这个包裹是在什么时间、通过什么方法送到这儿来的。”
  服务员显得相当为难。
  “很难说,先生,”他有点结结巴巴地说,“有很多人到这里来探问病情,并把带给病人们的东西交给我们。”
  “护士说这包裹是昨晚送来的,”我说,“大约六点光景。”
  那年轻人脸上放出光来。
  “我想起来了,先生,是一位绅士把它送来的。”
  “瘦瘦的脸,淡颜色的头发?”
  “头发颜色不深,但脸——我记不起了。”
  “会不会是查尔斯-维斯?”我犹豫地问波洛,忘记了面前站着的这个年轻人对这一带人的名字可能都熟悉。
  “不是维斯先生,”他说,“维斯先生我认识的。来人还要高大些,很有派头,开着一辆大个头的轿车来的。”
  “拉扎勒斯!”我惊呼了一声。
  波洛警告地盯了我一眼,我知道我又莽撞了。
  “那位先生驾驶一辆个头挺大的轿车到这儿来,留下了这个写明是给巴克利小姐的包裹。是这样吗?”
  “是的,先生。”
  “你是怎么处理这个包裹的呢?”
  “我没碰它,先生。护士把它拿到楼上去了。”
  “不错。但当你从那位先生手中接过包裹时不是碰了它吗?”
  “哦,那,当然-,先生。我从他手中接过之后就顺手放在那张桌子上了。”
  “哪张桌子?请指给我看。”
  服务员把我们领到大厅里。前门开着。不远处有一张大理石台面的长桌,上面摆着许多信和包裹。
  “送来的东西都放在这里,先生。然后由护士把它们拿上楼去分送给病人。”
  “你还记得我们所说的这个包裹是什么时候送来的吗?”
  “想必是五点半或稍迟一些,那时候邮递员刚到——他总是五点半的样子来的。那天傍晚相当忙,探望病人和送花、送东西的人特别多。”
  “谢谢。现在,我想见见那位把包裹送上楼去的护士。”
  那是一位见习护士,生着一头浓密的软发,对什么都大惊小怪得不得了。她记得是在六点钟她来上班时把那个包裹拿到楼上去的。
  “六点钟,”波洛低声说,“这么说来,包裹在楼下那张桌子上搁了有二十分钟左右。”
  “什么?”
  “没什么,小姐,说下去吧。你把包裹带给了巴克利小姐?”
  “是的。送给她的东西还真不少,有这盒巧克力,还有一束香豌豆花,是克罗夫特夫妇送的,我想,我把它们一起送上去的。另外还有一个从邮局寄来的包裹——你看怪不怪,那也是一盒福勒牌巧克力。”

  “什么?第二盒?”
  “是的,真是巧事。巴克利小姐把它们一起拆开了。她说,‘哦,多可惜,我不能吃!’接着她掀开两盒巧克力的盖子看看里面的巧克力是不是一样的。其中有一只盒子里搁着你的卡片。她看了就说,‘把另外那盒不干净的巧克力拿走,护士,别让我把它们混到一起了。’哦,天哪,谁知道后来会出这种事,简直像埃德加-华莱士的小说一样,你说是不是?”
  波洛截住了她的话语。
  “两盒,你说?另外那盒是谁寄来的?”
  “那盒子里没有卡片,不知道。”
  “那么哪一盒是——看上去好像是——我送的呢?从邮局来的还是直接送来的?”
  “我记不清了,要不要我到上面去问问巴克利小姐?”
  “再好没有了。”
  她跑上楼去了。
  “两盒,”波洛喃喃地说,“这倒真叫我糊涂起来了。”
  那护士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回来,说:
  “巴克利小姐也拿不准。在她掀开盖子之前把两只盒子的包装纸一起拆掉了,不过她想不会是寄来的那盒。”
  “哦?”波洛疑惑地说。
  “你那盒不是通过邮局寄来的——至少她觉得是这样,不过她也不十分肯定。”
  “见鬼!”我们走出休养所时波洛说道,“不十分肯定!难道有人对一切都能十分肯定吗?侦探小说里有这样的人,但现实生活中没有。生活是千变万化、杂乱无章的。我——赫尔克里-波洛对一切都能有把握吗?都能肯定吗?不,不,这只是神话。”
  “拉扎勒斯这个人,”我说。
  “是啊,真想不到,对不对?”
  “你要去同他谈谈吗?”
  “对,我很想看看他听了这件事之后会有什么反应。而且我们可以夸大尼克小姐的病情,宣称她奄奄一息了,这不会有什么坏处的,你明白吗?噢,瞧你那张脸多严肃——啊,可钦可佩,活像个殡仪馆的老板,嘿,真是惟妙惟肖!”
  我们运气不错,很快就找到了拉扎勒斯。他正弯着腰在旅馆外头修汽车。
  波洛照直向他走去,开门见山地说:
  “昨天傍晚,拉扎勒斯先生,你送了一盒巧克力给巴克利小姐。”
  拉扎勒斯有点奇怪。
  “是啊——”
  “你可真够朋友的。”
  “那盒巧克力事实上是弗雷迪——我是说赖斯太太——叫我去买来又叫我送去的。”
  “哦,是这样。”
  “我昨天开汽车把它送到休养所去了。”
  “我知道。”
  波洛沉默了一两分钟后说,
  “赖斯太太——她在哪儿?”
  “我想在休息室里吧。”
  我们找到她时她正坐在那里喝茶。见我们进去,她满脸是急切想知道些什么的神情。
  “我听说尼克病了,是怎么回事呀?”
  “是件十分神秘的事,太太。请你告诉我,昨天你送了她一盒巧克力?”
  “是的。是她要我替她买一盒的。”
  “她要你买的?”
  “对。”
  “但她谁也不能见,你是怎么见到她的呢?”
  “我没见到她。是她打电话给我的。”
  “啊!她说什么?”
  “她问我是否可以给她买一盒两磅的福勒牌巧克力。”
  “她的声音听看来怎么样?很弱吗?”
  “不,一点也不弱,那声音很响,不过有点两样。一开始我听不出是她在说话。”
  “直到她告诉你她是谁?”
  “对了。”
  “你能不能肯定,太太,那个打电话的人是你那位好朋友?”
  弗雷德里卡怔住了。
  “我,我,唔,当然是她-,还会是谁呢?”
  “这倒是个很有趣的问题呀,太太。”
  “你总不是说——”
  “你能不能发誓,太太,电话里确实是尼克小姐的声音——不要从她所说的话上推测。”
  “不,”弗雷德里卡迟疑地说,“我不能发誓。她的声音肯定不是那样的。我当时以为是电话的毛病,要不然就是她身体不好的关系……”
  “如果她不告诉你她是谁,你就听不出是谁在说话?”
  “是的,我想我是听不出的。不过那到底是谁呢?波洛先生,是谁?”
  “这正是我想知道的,太太。”
  波洛的严重神色使她起了疑心。

  “尼克——出了什么事吗?”她屏住气问。
  波洛点点头。
  “她病了——危在旦夕,太太。那些巧克力被下了毒。”
  “我送的巧克力?这不可能,不可能的!”
  “并非不可能,太太。尼克已经奄奄一息了。”
  “哦,我的上帝!”她把脸埋进双手又抬了起来,脸色白得像死人,嘴唇直哆嗦。“我不明白——真不明白了。上一次那件事倒还可以理解,但这一回,我一点都不懂了。巧克力糖里不可能下毒的。除了我和吉姆,没人碰过它呀。你一定搞错了,波洛先生。”
  “你以为盒子里有我的名片就是我搞错了吗?”
  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要是尼克小姐死了——”他用手做了一个威胁的手势。
  她低声饮泣起来。
  波洛转过身去,拉着我回到了我们的起居间。他把帽子往桌上一甩。
  “我什么也不明白——一团糟!没有一线光明!我简直像个三岁小孩。谁是尼克之死的得益者呢?赖斯太太。谁送了巧克力然后又编出一个接到电话的故事呢?赖斯太太。疑点太简单太明显了,在这种情况之下还不偃旗息鼓,还要给自己增添新的疑点可真是太愚蠢了,然而你觉得她是一个愚蠢的人吗?不,不像啊!”
  “那么——”
  “可是她吸毒——可卡因!我可以肯定她吸可卡因。这是毫无疑问的。巧克力里面的毒药就是可卡因!她刚才说‘上次那件事倒还可以理解,但这一回,我一点都不懂了。’是什么意思呢?这个问题得搞清楚,这个问题!至于那个圆滑精明的拉扎勒斯先生,他是个什么角色呢?有些事情赖斯太太是知道的,但是些什么呢?我没法让她说出来。她不是那种吓得倒的人,可是她肚子里确实有些货色,黑斯廷斯。电话的故事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打电话的人是谁?告诉你吧,黑斯廷斯,这一切全在黑暗当中,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黎明前总是黑暗的。”我劝慰他说。
  他摇摇头。
  “再说另外那盒巧克力,通过邮局寄来的那盒。我们能排除它的可能性吗?不,不能,因为尼克小姐拿不准到底是哪盒有毒。这真叫人恼火!”
  他哼了一声。
  我刚想开口却被他挡住了。
  “不,别说了,别再给我来上一句格言什么的,我受不了。如果你够朋友,肯帮忙的话……”
  “怎么样呢?”我急忙问。
  “就出去,我请求你,去给我买一副扑克牌来。”
  我一怔,然后冷冷地说:“好吧。”
  我想他只是找了个借口摆脱我罢了。
  然而我错怪了他。那天晚上十点光景我走进起居间时,发现他正小心翼翼地在那里用扑克牌架房子。我恍然大悟了。
  这是他的老习惯。他用这种方法来镇静他的神经和大脑。
  他朝我笑笑。
  “啊,我看得出你还记得我这个老习惯。人的思维应当严谨精确,架扑克牌也一样。每一张都只能放在一个位置上,否则就保持不了平衡。如果每一张的位置都精确,所有的牌就能全部架上去而不会倒塌。睡觉去吧,黑斯廷斯,让我一个人在这里搭我的纸牌房子,清醒一下头脑。”
  大约早上五点钟我被摇醒了。
  波洛站在我身边,精神焕发,兴高采烈。
  “你说得对极了,我的朋友,啊,对极了,简直才气横溢!”
  我对他眨眨眼睛,还没有完全醒过来。
  “黎明前总是黑暗的——这就是你说的。那一阵子可的确黑得什么也看不见呀!现在黎明到了!”
  我看看窗户,发现他说得完全正确。
  “不,不,黑斯廷斯。黎明在我头脑里,在我那些小小的灰色细胞里!”
  他停了一停,很快又说下去道:
  “瞧,黑斯廷斯,尼克小姐死了。”
  “什么?”我叫了起来,顿时睡意全消。
  “嘘——别响!不是真的死了——当然。不过可以安排这么一个假象。是的,可以安排她去世二十四个小时。我和医生护士们全说妥啦。你懂吗,黑斯廷斯?谋杀成功了。他干了四次,四次都失败了,而第五次,他终于大功告成!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看到下一步将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将是十分有趣味的。”
或许您还会喜欢:
嫌疑人x的献身
作者:佚名
章节:56 人气:0
摘要:上午七点三十五分,石神像平常一样离开公寓。虽已进入三月,风还是相当冷,他把下巴埋在围巾里迈步走出。走上马路前,他先瞥了一眼脚踏车停车场。那里放着几辆车,但是没有他在意的绿色脚踏车。往南大约走个二十公尺,就来到大马路,是新大桥路。往左,也就是往东走的话就是朝江户川区的线路,往西走则会到日本桥。日本桥前是隅田川,架在河上的桥就是新大桥。要去石神的上班地点,这样一直往南走就是最短的路线。 [点击阅读]
孤独与深思
作者:佚名
章节:53 人气:0
摘要:一、生平1839年3月16日,普吕多姆出生于法国巴黎一个中产阶级家庭。两岁时父亲去世,这位未来的诗人便与寡居的母亲和一个姐姐一起住在巴黎和巴黎南部的夏特内。据《泰晤士文学副刊》说,他很小时名字前就加上了家人用于他父亲的昵称“苏利”。普吕多姆以全班数学第一名的成绩毕业后,准备进入一所理工学院,可是一场结膜炎打碎了他成为机械师的一切希望。 [点击阅读]
学生街杀人
作者:佚名
章节:48 人气:0
摘要:从收音机里缓缓流淌出的路唐纳森的演奏,作为此时在场两人心情的BGM明显有些不合适。光平盘腿坐在原地,伸手关掉了收音机。六榻榻米大小的房间立刻被沉默所支配。广美的表情比平时更严肃,她把日本茶倒进两个茶碗里,然后把较大的一个茶碗放到了光平面前。这个茶碗是附近一个寿司店开张的时,抽奖获得的奖品。 [点击阅读]
宇宙尽头餐馆
作者:佚名
章节:34 人气:0
摘要:有一种理论宣称,如果任何一个人真正发现了宇宙存在的原因、宇宙存在的目的,宇宙就会立刻消失,被某种更为怪异、更难以理解的玩意儿取代。还有另外一种理论宣称,上述事件已经发生了。迄今为止,故事的发展如下:起初,创造出了宇宙。这激怒了许多人,被普遍视为一种恶劣行径。许多种族相信宇宙是由某种神所创造的。 [点击阅读]
安德的影子
作者:佚名
章节:25 人气:0
摘要:严格地说,这本书不是一个续集,因为这本书开始的时候也是《安德的游戏》开始的时候,结束也一样,两者从时间上非常接近,而且几乎发生在完全相同的地方。实际上,它应该说是同一个故事的另一种讲法,有很多相同的角色和设定,不过是采用另一个人的视角。很难说究竟该怎么给这本书做个论断。一本孪生小说?一本平行小说?如果我能够把那个科学术语移植到文学内,也许称为“视差”小说更贴切一点。 [点击阅读]
安德的游戏
作者:佚名
章节:84 人气:0
摘要:“我用他的眼睛来观察,用他的耳朵来聆听,我告诉你他是独特的,至少他非常接近于我们要找的人。”“这话你已经对他的哥哥说过。”“由于某些原因,他哥哥已经被测试过不符合需要,但这和他的能力无关。”“他的姐姐也是这样,我很怀疑他会不会也是这样,他的性格太过柔弱,很容易屈服于别人的意愿。”“但不会是对他的敌人。”“那么我们怎么做?将他无时不刻的置于敌人之中?”“我们没有选择。”“我想你喜欢这孩子。 [点击阅读]
安迪密恩
作者:佚名
章节:60 人气:0
摘要:01你不应读此。如果你读这本书,只是想知道和弥赛亚[1](我们的弥赛亚)做爱是什么感觉,那你就不该继续读下去,因为你只是个窥婬狂而已。如果你读这本书,只因你是诗人那部《诗篇》的忠实爱好者,对海伯利安朝圣者的余生之事十分着迷且好奇,那你将会大失所望。我不知道他们大多数人发生了什么事。他们生活并死去,那是在我出生前三个世纪的事情了。 [点击阅读]
宠物公墓
作者:佚名
章节:62 人气:0
摘要:耶稣对他的门徒说:“我们的朋友拉撒路睡了,我去叫醒他。”门徒互相看看,有些人不知道耶稣的话是带有比喻含义的,他们笑着说:“主啊,他若睡了,就必好了。”耶稣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说:“拉撒路死了……如今我们去他那儿吧。”——摘自《约翰福音》第01章路易斯·克利德3岁就失去了父亲,也从不知道祖父是谁,他从没料想到在自己步入中年时,却遇到了一个像父亲一样的人。 [点击阅读]
寂静的春天
作者:佚名
章节:18 人气:0
摘要:寂静的春天前言副总统阿尔·戈尔作为一位被选出来的政府官员,给《寂静的春天》作序有一种自卑的感觉,因为它是一座丰碑,它为思想的力量比政治家的力量更强大提供了无可辩驳的证据。1962年,当《寂静的春天)第一次出版时,公众政策中还没有“环境”这一款项。在一些城市,尤其是洛杉矶,烟雾已经成为一些事件的起因,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还没有对公众的健康构成太大的威胁。 [点击阅读]
寓所谜案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0
摘要:我不知道到底从哪儿开始这个故事,但是我还是选择了某个星期三在牧师寓所的午餐时分开始。席间的交谈大部分与将要叙述的故事无关,但还是包含得有一两件有启发的事件,这些事件会影响到故事的发展。我刚切完了一些煮熟的牛肉(顺带一句,牛肉非常硬),在回到我的座位上时,我说,任何人如果谋杀了普罗瑟罗上校,将会是对整个世界做了一件大好事。我讲的这番话,倒是与我的这身衣服不太相称。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