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星球大战前传1:魅影危机 - 第二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你知不知道这得花我多少钱?你这小子!你知不知道?奥巴契卡!”
  瓦托在阿纳金面前来回扑腾,一不留神说起了赫特语。这种语言中有大量脏话可以供他挑选。阿纳金冷静地站着,脸上毫无表情,眼睛紧盯着这个不停飞舞的托依达里亚蓝色小胖子。瓦托的翅膀扇得又快又猛,大有离开他肥短的身体另寻出路之势。阿纳金想象着这个情景,拼命忍着不笑出来。现在可不是笑的时候。
  趁瓦托停下来喘气的空隙,阿纳金平静地说:“这不怪我。西布巴用左侧排气口喷了我,我差点在梅塔陡坡摔死。是他作弊。”
  瓦托的嘴不停地乱动,好像在嚼东西,大板牙上面的鼻子皱在一起。“他当然作弊了,小子!他老是作弊!他就是靠这个才赢的!你也该时不常地耍点花样!省得没完没了地撞烂赛车,害我花这么多的钱!”
  他们站在莫斯埃斯帕商业区瓦托的店里。这是一间肮脏的泥沙砌成的小屋,屋子外面的院子里堆满了从失事残骸中抢救出来的飞车和引擎零件。屋子里凉爽阴暗,厚厚的墙壁把这个星球上的炽热挡在了外面。但即使是在这里,借着昏黄的灯光依然可以看到迷蒙的尘土在空气中飞扬。现在是傍晚时分,比赛早已结束,双子恒星也已坠向地平线。摔坏的飞车和引擎已经被维修机器人从出事地点运回店里。阿纳金也被送回来了,只是有些无精打采。
  “拉撒一德维一库帕,皮丹阔!”瓦托怪叫着,对阿纳金发起了新一轮的赫特语咒骂。
  每骂一个脏字,小胖子就会向前摇晃几厘米,使得阿纳金不由自主地倒退一步。瓦托细细的胳膊腿儿随着头和身体的摇摆不停地舞动,看上去非常滑稽。他显然气坏了,但是阿纳金见识过他发脾气的样子,知道怎样应付。他不会卑躬屈膝地低头认错,而是努力站稳脚跟,毫不畏惧地迎接责难。他是个奴隶,瓦托是他的主人。责骂是生活的一部分。何况要不了多久,瓦托的气就会消了。他出气的方法就是找个别的什么人来骂一骂,然后一切照旧。
  瓦托用右手的三个指头指着孩子:“我再也不用你为我飞车了!就这样!我去另找个驾驶员!”
  “我看这主意真大好了。”西米应声答道。
  阿纳金的母亲一直站在一旁,瓦托叫骂时她始终一言不发,现在却马上抓住了机会,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瓦托猛然转向她,舞起翅膀朝她冲去。但是在她镇定自若的注视下,他不禁有些气短,居然在半途中愣住了。
  “不管怎么说,这太危险了。”她心平气和地说。“他还只是个小孩子。”
  瓦托顿时落到了为自己辩解的地位。“他是属于我的小孩子,是我的财产。我让他做什么,他就要做什么!”
  “没错。”西米饱经风霜的脸上,黑眼睛闪烁着坚毅的光芒。“如果你不让他继续参加比赛,他就再也不能参赛了。你刚才不就是这样说的吗?”
  瓦托看来是给搞糊涂了。他的嘴和大长鼻子蠕动了一阵,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阿纳金钦佩地望着母亲。她深色的直发已经开始斑白,曾经优雅的动作也已变得迟缓。但是他觉得她既美丽又勇敢。在他的眼中,母亲是完美的。
  瓦托向她逼近了几厘米,再次停了下来。西米和阿纳金一样,挺直身躯,毫无退让的意思。瓦托无可奈何地打量了她一会儿,突然转身冲向了小男孩。
  “你得把弄坏的每一样东西都修好,小子!”他手指着阿纳金恶狠狠地说。“你要把引擎和赛车修理得像新的一样!不,要比新的还好!马上就去!现在,马上!快滚出去干活!”
  他挑衅似的转向西米:“白天还长着呢!他可有得干了。时间就是金钱!”他先指了指母亲,又指了指儿子。“你们两个快去!回去干活!干活!”
  西米对阿纳金慈祥地一笑,柔声说:“去吧,阿纳金。晚饭就快好了。”
  她转身出了门。瓦托悻悻地瞪了阿纳金一眼,跟在她后面走了。阿纳金站在昏暗的屋中,两眼失神地愣了一会儿。他在想,他本不该输掉这场比赛。下一次,他不会再输了。他了解瓦托,一定会有下一次的。

  阿纳金失望地叹了口气,转身穿过店铺来到后院。他个头不大,一头金黄的头发,蓝眼睛,狮子鼻,眼神中充满了好奇。虽然只有九岁,已经长得很结实了。对他这样的年龄来说,他既敏捷又强壮,他的天赋常常会令周围的人惊讶不已。他已经是一名出色的赛车手。不管年龄大小,以前还从未有人类能达到这个目标。他还具有天生的创造力,几乎可以装配出任何一种东西。他在这两方面对瓦托都极为有用。瓦托是决不会浪费奴隶的天分的。
  但是,除了他的母亲,谁都不知道他对事物的感应能力。他往往是在别人还浑然不觉的时候就能察觉。就好像是有一种旁人感觉不到的空气的颤动、一声低语或一个提醒。这种能力在飞车比赛时帮了大忙,然而这种感觉在平时也同样存在。他在认识事物规律方面心有灵犀。他只有九岁,却能够以多数成人无法领悟的方式看待这个世界。
  这种能力在紧要关头总是能够灵光闪现。
  他踢着脚下的沙土,来到早些时候被机器人运回的引擎和赛车旁,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怎样才能把它们修好。右侧的引擎基本上安然无恙,只是金属外壳上有些擦撞的痕迹。但是左引擎彻底完了。飞车被撞得变了形,控制台一片狼藉。
  “烦人。”他小声嘟哝。“真烦人!”
  他召来几个维修机器人,拆掉飞车上损毁的部件。他花了几分钟,把这堆破烂查看了一遍,发现瓦托手上的存货中缺少一些必需的零部件,包括变温器和助推继电器。要重新装配就必须从其他店铺搞来这些东西。瓦托不愿意这样做。他不喜欢从别的店铺购买部件,坚持说除了从外星球来的东西以外,他的店里应有尽有。虽说他时常购买必要的材料,但这似乎并不妨碍他对与本地店铺进行交易的深恶痛绝。不过为了赢得飞车比赛,瓦托也就顾不得这些了。就是偷也在所不惜。
  阿纳金仰望天空,白昼的余晖已经散去。初升的星星在逐渐暗淡的夜空中点点闪烁。那里有他从未见过却向往已久的世界,总有一天他会去游历那些地方。他不会永远待在这里的。决不会。
  “嘿!阿纳金!”
  院子外面的暗影里传来一声小心翼翼的召唤。接着,从篱笆角落安全网的缺口处溜进来两个小小的黑影。蹑手蹑脚走在前面的是他最好的朋友基特斯特,后面是另一个朋友沃尔德。基特斯特瘦小黝黑,头发剪得又短又圆,好像一只碗扣在头上似的。为了抵挡风沙酷热,保持身体的水分,他身上的衣服宽大怪异。沃尔德走路摇摇晃晃,他是罗迪亚人,是新近来到塔土尼星球的外星人种。他比他的朋友们小几岁,但是非常勇敢,因此得到了与他们为伍的资格。
  “晦,阿尼,干什么呢?”基特斯特一边问,一边警惕地四下张望,提防瓦托突然出现。
  阿纳金耸了耸肩膀。“瓦托说我得把飞车修好,像新的一样。”
  “懊,不过今天就算了。”基特斯特一本正经地说。“今天太晚了,算了吧。明天干也不迟。我们喝红布列水去。”
  这是他们最喜欢的饮料。阿纳金有些馋了。“不行。我得一直干到……”
  他本想说于到天黑,但却停住了。现在天差不多已经黑了,所以……
  “我们拿什么买呢!”他犹豫着问。
  基特斯特歪头指了指沃尔德。“他有五德鲁加,他说是他捡的。”他盯了沃尔德一眼。“他说的。”
  沃尔德使劲点着奇形怪状、长满鳞片的头,突出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就在那边捡的,真的。”说着,他竖起一只绿色的耳朵。“你们难道不相信我吗?”沃尔德用赫特语说道。
  “不,哪儿的话,我们信任你。”基特斯特朝阿纳金会心一笑。“来吧。趁着翅膀乱扑腾的老家伙没回来,我们快走吧。”
  他们钻出篱笆的缺口来到后面的街道上,向左一转,快步穿过熙熙攘攘的广场,朝前方的食品店走去。街道上人仍然很多,不过大部分人都是回家或到赫特人的娱乐场所去。几个孩子灵活地在人流和车流间穿行。身旁的飞船不断升空,路边的凉篷逐渐收拢,堆放在门外的货物也一点点搬进去了。

  很快,他们来到了卖红布列水的店铺,径直走向了柜台。
  沃尔德言而有信,掏出钱买了三份,三个朋友人手一杯。他们用吸管喝着又甜又黏的合成饮料离开了商店,一边沿着来路不慌不忙地往回走,一边闲聊着飞车、飞船和太空舰,聊着战斗飞船、星际战舰和驾驶它们的宇航员。他们相互保证,将来都当宇航员,还把唾沫吐在手心里击掌为誓。
  他们正热火朝天地讨论着各种星际战舰的优劣。这时,身旁响起一个声音:“如果让我选的话,我一定会选Z-95猎头者。”
  孩子们一齐转身望去。一个上了年纪的星际飞行员正靠在一艘飞船的船舷上望着他们。一看到他的制服、武器,还有缝在紧身外衣上又小又破的战斗人员徽记,他们马上辨认出了他的身份。那是个共和国战斗人员徽记,在塔土尼星球上可不多见。
  “我今天看你比赛了。”老飞行员对阿纳金说。他身材瘦长,肌肉结实,一张饱经风吹日晒的脸,眼睛是一种少见的灰色,头发很短,在头上竖立着,笑起来有种玩世不恭的亲切。“你叫什么名字?”
  “天行者阿纳金。”阿纳金有些腼腆地答道。“他们是我的朋友,基特斯特和沃尔德。”
  老飞行员向他们俩无言地点了点头,眼睛始终望着阿纳金。“这名字你当之无愧,阿纳金。你飞行时就好像天空是属于你的。你很有天分。”他挺起身,很随意地换了个姿势,逐个打量着三个孩子。“将来你们想开大飞船吗?”
  三人齐刷刷点着头。老飞行员笑了:“那种感觉真是好,什么都比不了。我年轻时,常开各种各样的大家伙。我开过当时的各种大飞船,军用的,民用的。你们认识这个徽记吧?”
  三人又一次兴味盎然地点头,为能和一位货真价实的飞行员面对面谈话而兴奋不已。要知道,他可不是个赛车选手,而是开过战斗飞船、太空舰和星际战舰的。
  “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飞行员说,他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六年前,我离开了战队。超龄了。年岁不饶人呀,到头来你总是要找些事做,打发剩下的时光。”他抿起了嘴唇。“红布列水怎么样了?还那么好喝吗?我可是有些年没喝过了。应该去尝尝。一起去吧?你们不介意和一个共和国老飞行员一起喝一杯吧?”
  邀请立即被接受了。他领着他们回到孩子们刚刚离开的那家店铺,给每人又买了一杯。他们出来后,回到广场附近一个安静的角落,吸着饮料,仰望天空。天彻底黑了,繁星点点,布满天空。
  “我飞了一辈子。”老飞行员凝望着空中,沉静地说。“我到过所有说得出名字的地方。可是你知道吗?那连整个的百分之一都不到,连百万分之一都不到。不过,我到底试过了。真太有意思了。”
  他又把目光转向了孩子们。“在马卡姆一泰叛乱期间,我曾经把整船的共和国战士送到那里去。那可是个可怕的差事。有时,我还运送绝地武士。”
  “绝地武士!”基特斯特大叫起来。“噢!”
  “真的?你真的运送过绝地武士?”阿纳金两眼圆睁,追问道。
  看到他们惊奇的表情,老飞行员笑了。“撒谎就让我穿心而死,叫我班萨。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把四名武士送到了一个地方,那地方找到现在都不想再提。说真的,一个人一生中能到的地方,我都去过了。所有的地方。”
  “我也想有一天开着大飞船到那些地方去。”阿纳金柔声说。
  沃尔德不以为然地说:“可你是个奴隶呀,阿尼。你哪儿也去不了。”
  老飞行员俯视着阿纳金,阿纳金却看着别处。“你知道,”老飞行员轻声说道。“人往往出生时是一个样子,死去时却是另一个样子。你应当相信,生为奴隶并不能决定你的一生。”
  他忽然笑了起来,“这让我想起了一件事。许多年前,我曾参加过一次克塞尔飞行赛,参加过那次比赛的人如今剩下的已经不多了。当时,好多人劝我不要尝试,劝我放弃,找点其他的事干。可是我想要那种经历,所以我就坚持去参赛,最后证明了他们是错的。”

  他低头望着阿纳金,“这才是你应该做的,年轻的天行者。我见过你驾驶小飞车。你有天赋,有感觉。我比你的年龄大一倍的时候也赶不上你呢。”他郑重地点了点头。“你想开大飞船,我觉得你能行。”
  他注视着阿纳金,阿纳金也回望着他。老飞行员笑了,慢慢点着头。“是的,天行者阿纳金,我相信你能做到。”
  他回家时误了晚饭,挨了一天里的第二次训斥。他本可以瞎编一个晚归的理由把瓦托哄过去,但是天行者阿纳金没有对母亲撒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也决不说假话。他对她和盘托出,与基特斯特和沃尔德溜出去玩、喝红布列水、听老飞行员讲故事等等,一点没有隐瞒。西米对此却无动于衷。虽说她了解男孩子们,也知道阿纳金很会照顾自己,但就是不愿意让他与她不认识的人交往。
  “你要是实在不想干瓦托交给你的事情,就到家里来帮我干点活。”她绷着脸说。
  阿纳金没有争辩。他已经学乖了,知道在这种情况下顶嘴不会有什么好处。他只是老老实实坐着门头吃饭,该点头时就点点头,心里想道,妈妈爱他,为他担心,所以才会生他的气。
  晚饭后,两人坐在屋外的凳子上乘凉,仰望星空。阿纳金喜欢在晚上睡觉前在外面坐一会儿。这里不像屋里那样局促憋闷,他能够自由地呼吸。他的家又小又破,与另外十几家紧挨在一起。屋子的墙由泥沙砌成,是莫斯埃斯帕典型的奴隶居所,一间堂屋外加一两间睡觉用的耳房。但是,他的母亲把他们的家收拾得井井有条,阿纳金还有一间自己的房间,比多数奴隶住的房间都大,用来放置自己的物品。一张宽大的工作台和各种工具占去了屋里大部分空间。他眼下正在制造一个帮助妈妈干活的杂役机器人。他到处搜罗有用的零部件,慢慢拼装起来,现在已经有模有样的了。它已经能够说话,移动着帮忙做点事情。很快它就能站起来到处跑了。
  “阿尼,你累了吗?”好一阵沉默之后,他的母亲问道。
  他摇摇头。“不太累。”
  “还在想白天的比赛?”
  “是。”
  他是想到了比赛,不过主要还是在想那位老飞行员和他的故事,驾驶着星际战舰邀游遥远的星系,为共和国而战,与绝地武士并肩战斗。
  “我不想让你再参加飞车比赛了,阿尼。”他母亲柔声说。“我不愿意你去求瓦托参加比赛。答应我,别去求他。”
  他不情愿地点点头。“我答应你。”他想了一下,接着说道:“可要是瓦托要我去怎么办,妈妈?我该怎么做呢?他让我做什么我都得照办。要是他叫我去,我就得参赛。”
  她伸出手,温柔地拍着他的胳膊。“我想,出了今天的事,他以后不会让你去了。他会另外找人的。”
  阿纳金没说什么,心里知道妈妈错了。说到飞车比赛,没有人比他强。要不是靠诡计,就连西布巴也不是他的对手。再说,放着阿纳金这样一个不要钱的赛手,瓦托决不会花钱另雇别人去比赛。瓦托大概会再闹腾一两天,然后就会开始盘算下一次如何赢得比赛了。不出这个月,阿纳金就能重回赛场。
  妈妈的手轻轻搭着他的肩膀,阿纳金凝视天空。他在想象那里会是什么样子,想象驾驶着太空战斗飞船,飞到遥远的星系和陌生的地方。他不在意沃尔德说的话,他不会永远都是个奴隶,就像他不会永远都是个孩子一样。他要想法离开塔土尼,他要想办法把妈妈也带走。他看着星星,心驰神往,幻想着种种光怪陆离的美妙景象。他想象着自己的未来,不禁笑了。
  面前的黑暗中浮现出老飞行员的脸庞,玩世不恭的笑容,奇异的灰眼睛。总有一天,他想道,你做过的一切事情我都会做到。一切。
  他深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
  我甚至会和绝地武士一起飞行。
  他慢慢把气呼出来,心里发下了誓愿。
或许您还会喜欢:
迷茫的女郎
作者:佚名
章节:7 人气:0
摘要:1去年春天,三泽顺子刚从东京的一所女子大学毕业,就立刻进了R报社工作了。当时,在入社考试时,有关人员问她希望到哪个部去,她回答说,想到社会部。有关人员看了她的履历表说:“你的英语不错嘛!”是的,三泽顺子毕业的那所女子大学,英语教学是相当有名气的。然而,后来顺子没有能到社会部去,却被分配在R报社的资料调查部。和顺子同时考入报社的女性还有事业部的一个,校阅部的一个。 [点击阅读]
追风筝的人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0
摘要:卡勒德·胡赛尼(KhaledHosseini),1965年生于喀布尔,后随父亲逃往美国。胡赛尼毕业于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医学系,现居加州执业。《追风筝的人》是他的第一本小说,因书中角色*刻画生动,故事情节震撼感人,出版后大获好评,获得各项新人奖,并跃居全美各大畅销排行榜,目前已由梦工厂改拍成电影。 [点击阅读]
透明的遗书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好像睡着了,尽管只是短暂的时间,感到“咯噔”一下小小的震动,醒了过来,西村裕一条件反射般站了起来,急忙朝车门方向走去。“咯噔”一声响过以后,不到二十秒钟将抵达Y车站。但站起身来,立即发觉窗外的景色与往常不同。只见一片广阔的河滩,电车临近铁桥,从脚下传来“轰隆、轰隆”重重的金属声。西村苦笑了一下,心想习惯这东西实在太可怕了。 [点击阅读]
通灵女
作者:佚名
章节:7 人气:0
摘要:1十岁的香樱里还不懂得“烦躁”这个词,所以,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那种萦绕心头的感觉,只能认为“烦死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自己也记不清楚了。虽然并非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如此,但是,每天早晨起床时、吃饭时、上学时,那种“萦绕心头”的感觉总是挥之不去。每当这时候,母亲对待香樱里的惟一方法,就是说她,“什么呀,睡迷糊了吗?”香樱里自己也想:是呀,是睡迷糊了吧。 [点击阅读]
采果集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吴笛译1如果你吩咐,我就把我的果实采满一筐又一筐,送到你的庭院,尽管有的已经掉落,有的还未成熟。因为这个季节身背丰盈果实的重负,浓荫下不时传来牧童哀怨的笛声。如果你吩咐,我就去河上扬帆启程。三月风躁动不安,把倦怠的波浪搅得满腹怨言。果园已结出全部果实,在这令人疲乏的黄昏时分,从你岸边的屋里传来你在夕阳中的呼唤。 [点击阅读]
野性的呼唤
作者:杰克·伦敦
章节:13 人气:0
摘要:它目睹了人与人、狗与狗、强者与弱者之间冷酷无情和生死争斗,于是为了生存,它学会了只求活命、不顾道义的处世原则,变得凶悍、机智而狡诈。最后,在森林中狼群的呼唤下,巴克狼性*复萌,逃入丛林,重归荒野。在小说中,杰克·伦敦运用拟人手法,把狗眼中的世界及人类的本质刻画地淋漓尽致,反映了资本主义社会冷酷的现实和“优胜劣汰,适者生存”的客观现实。 [点击阅读]
金粉之谜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0
摘要:一、夜访侦探夜晚,拉乌尔看完了戏,回到自己家里。在前厅的穿衣镜前面,他站了一会儿,自我欣赏了一番:优美的身躯,宽阔的肩膀,高挺的胸脯,健壮的肌肉,配上一套高级衣料制做的西服,真是一表人材。前厅不大,陈设挺考究。可以清楚地看出,这是单身汉居住的公寓套间,家具精美,起居恬适。住在这里,准是一个重视生活享受、又很富裕的人。每天晚上,拉乌尔都喜欢坐在工作间宽大的坐椅里,抽上一支香烟,闭目养神。 [点击阅读]
金色的机遇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乔治。邓达斯仁立在伦敦街头沉思。在他的周围,卖苦力的与赚大钱的像是席卷而来的潮水一样汹涌流动。此刻,乔治衣冠楚楚,裤线笔直,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们。他正忙着考虑下一步的行动。刚刚发生了一件事情!用社会下层的说法,乔治与他富有的舅舅(即利德贝特。吉林公司的艾尔弗雷德。利德贝特)“吵了一架”。准确他说,这嘲争吵”完全是利德贝特先生单方面的。那些言辞就像是愤怒的溪流从他的嘴里源源不断奔涌而来。 [点击阅读]
铁皮鼓
作者:佚名
章节:46 人气:0
摘要:供词:本人系疗养与护理院的居住者①。我的护理员在观察我,他几乎每时每刻都监视着我;因为门上有个窥视孔,我的护理员的眼睛是那种棕色的,它不可能看透蓝眼睛的我——①本书主人公,自述者奥斯卡-马策拉特,因被指控为一件人命案的嫌疑犯而被“强制送入”疗养与护理院(疯人院的委婉称谓)进行观察。本书的脚注皆为译注。因此,我的护理员根本不可能是我的敌人。我已经喜欢上他了。 [点击阅读]
银河系漫游指南
作者:佚名
章节:37 人气:0
摘要:书评无法抗拒——《波士顿环球报》科幻小说,却又滑稽风趣到极点……古怪、疯狂,彻底跳出此前所有科幻小说的固有套路。——《华盛顿邮报》主角阿瑟·邓特与库尔特·冯尼格笔下的人物颇为神似,全书充满对人类社会现实的嘲讽和批判。——《芝加哥论坛报》一句话,这是有史以来最滑稽、最古怪的科幻小说,封面和封底之间,奇思妙想随处可见。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