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我的团长我的团 - 第四十六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克虏伯都吓得不敢吭声了,连刚摔的都好了,马上就站了起来。“站好。站这儿。”迷龙摆弄着对方,找着位置,很像上相馆里照个相碰上个很事儿的照相师,但鉴于迷龙手上并无相机,所以也很可能是尽他能为给人来上一拳。
  我试图制止他,“……嗳,迷龙?”
  迷龙让我住嘴,“闭嘴啦,你话太多了。——站好了,哥们儿。嗳,就这样。”
  然后他跪下来,不折不扣给克虏伯磕了三个响头。
  我们愣着。我们沉默。然后他半点儿不耽误地起来。
  “就这事儿。没了。你们接茬儿忙。谢了胖子,有人欺你报我字号,我叫迷龙。我有事走了,我忙。”最后两字他都在门外说的了,我们瞪着门,然后瞪着克虏伯,克虏伯翻了我们一眼,然后扑通又坐回了草堆上。
  “腰痛。”他说。
  丧门星看着我,问“……他刚不都好了吗?”
  “饿了。”克虏伯说。
  我边说边往门口溜,“……我走啦,走啦走啦。”
  丧门星还没有转过筋来,“这怎么治啊?”
  “你治就好了。我也走啦,走啦走啦。”郝兽医也边说边溜。
  我们关上了门,把心智反应不算快的丧门星和刚投胎的饿鬼关在屋里。
  我和郝兽医站在院子里,看着天还没落黑,迷龙就拥着他老婆的肩,几乎是把人擞进去的,雷宝儿习惯成自然地跟进去,没多久就郁郁地出来。
  我骂道:“他妈的。”
  郝兽医跟着骂道:“他妈的。”
  不辣恨恨地走过来,恨得直摔手,“他妈的。”
  蛇屁股也过来扎堆,“他……”
  我们一起戟指着他,“不许说粗话!”
  蛇屁股脖子一梗,“他儿子的!他儿子跟谁睡呀?”
  我们一起看那小子,那小子像老婆还没回来的迷龙一样看着我们,我们一起找倒霉蛋儿,我们看阿译,阿译正在莳弄他的树根,哼着他的野花蓬草闲春生。
  “他睡不着就哼那破歌,要死人的。”我说。
  于是我们一起看着狗肉,狗肉被我们看得莫名其妙,但我们终于把它看得呜咽了一声。
  我们的灾难来临了。
  !”
  我坐在屋里的草堆上,我和郝老头儿一个屋,我们一起看着站在屋里那个苦大仇深的孩子,我们听着外边的狗叫,没错,是狗肉在叫。
  但是狗肉这晚上不睡,它鬼叫,我们听过它咆哮和呜咽,但它本质上仍是一条沉默是金的狗,可这晚上它象土狗一样鬼叫。
  但是说真的,这不怪它。
  三声狗叫后,便是一个男人叫唤了一嗓子,你可以把它联想成任何什么,但就是不像叫床。
  我皱了皱眉,咬了咬牙,再一次向雷宝儿展开攻势,“叫爸爸。”
  “小鸡。”
  迷龙的屋子里传来迷龙的叫声:“啊啊!“
  雷宝儿叫得我脸色都变了,幸好我明白那并不是他那不肖之父的授意。
  “叫爸爸。”我坚持。
  “小鸭鸭。”
  “哇呀!”迷龙大叫。
  狗在叫着,迷龙也在叫着,啊啊哇呀哇呀呀的,你简直可以觉得某个莽勇过剩的贼正在发力攻打生铁铸的大门,而门里一条看门狗在给他打着鼓点儿。我们尽量装着啥也听不见,直到你根本没法再装的时候。
  “这……这……这可是真太乱了。”我说。
  郝兽医转移着孩子的注意力,“听不见听不见。叫爷爷,孩子。”
  雷宝儿乖乖地叫:“爷爷。”
  “哇呀呀!”迷龙仿佛在呼应他儿子,紧接着来了一嗓子。
  我错愕地看着郝兽医。郝兽医老脸泛了花,禁不住得意,“晚上跟爷爷睡,啊?”然后他还要跟我炫耀,“没办法,真没办法,都说小孩子看得清人肺腑呢。”

  “屁的肺腑。叫爷爷。”我就不相信了。
  雷宝儿叫:“泥鳅。”
  又来了,迷龙大叫:“啊哈哈!”
  “……这是人动静吗这个?!”抱怨道,然后听着连我们这屋都震响了一下,而我明知道两屋子根本没连着,“这是日本鬼子炮击啊!拆房子啊这是!”
  郝兽医摇手不迭,“小孩子小孩子!……宝儿,爷爷给你讲故事好不好?有个地方只有大老虎,没有驴子,有个人运了头驴子过去……”
  雷宝儿接口:“驴子把老虎踢了,老虎把驴子吃了。”
  “好孩子好孩子。有个杀猪的卖肉回来,碰见一头狼……”郝兽医换了个故事。
  雷宝儿又没有让他讲完,“缘木求鱼,狼则罹之。实可笑也。”
  郝兽医错愕着,我干笑着,“有钱人,家教好得很呢。我五岁就能背《出师表》,臣亮言,先帝创业未半……”
  迷龙嚎出一嗓子:“一更啊哩呀月牙出正东呀!梁山伯懒读诗经啊!”
  我活活地呛在那,那小子倒是不唱了,但我也什么都不要往下说了,我瞪着迷龙所在的方向,好像我能看穿墙。墙倒是没事,可门开了,不辣和蛇屁股,难兄难弟,一脸苦楚,抱着稻草,站在外边。
  不辣抱怨:“你说他做事就做事。干吗还要唱啊唱的?”
  郝兽医提醒道:“小孩子小孩子。”
  蛇屁股说:“你们这屋最远。我睡你们这屋。”
  不辣提出要求:“我也睡。”
  “睡得着请便。”我无所谓。
  蛇屁股赞叹道:“这屋好多了。”
  我催他们,“请便请便。睡得着快睡。他一开工你就觉得鬼子过江了。快睡快睡。”
  那两家伙当了真,忙不迭摊上草就睡。
  刚趴下迷龙就开工了,“依得儿呀得儿哟哟哟哟―得儿啷叮当!”
  不辣简直是跳了起来,冲着那鬼叫来的方向嚎了回去:“郎从那门前过哟!妹在那家里坐喽!”
  我也扯嗓子起哄:“……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
  “好极了好极了。你们就一路鬼叫到天明,那嗓子就够陕北沙子味了。我也就回家了。”郝兽医说。
  蛇屁股恨恨地说:“什么世道啊?女人不叫男人叫,我本想听个女人声…”
  迷龙接着唱:“金戒指啊不哇是啊值呀钱的宝哇!依个呀儿呦!”
  郝兽医接着叹:“小孩子小孩子!”
  “我爷爷也喜欢唱戏。你们把他埋了。”小孩子说。
  郝老头儿心痛得不行,“嗳哟,可怜孩子,过来跟爷爷睡。”
  雷宝儿是早困了,拱过去就睡。
  我一边撕着纸片堵着耳朵,一边看着老头子对那小混蛋轻拍轻摸的,“我们才是可怜孩子。这动静小孩子是不怕的,我们?我宁可迷龙来这屋敲锣打鼓。”
  我一边说一边用脱下来的衣服包皮住了头,把颗头包皮得严严实实像颗布头:“我给他一个钟头,我看他能闹腾过一个钟头。”
  蛇屁股、不辣一看这行,连忙模仿,连郝兽医也学。
  不辣吹嘘:“要我的话,一个钟头就不大够。”
  我把我的布头脑袋拧向了那个大言不惭的小子,“哼!”
  然后我把自己砸在草堆上。
  鸡在叫。晨光初见。
  “八月呀秋风啊冷飕飕哇——!”迷龙还在唱。
  蜷在哨上的满汉被惊得猛弹了一下,然后挣扎着醒了,“……泥蛋,你怎么不来换我岗啊!”

  泥蛋就睡眼惺忪从他窝里出来,“我困的啊。睡不着。”
  “王二姐坐北楼好不自由哇哎哎咳呀-!”
  狗肉轻轻叫了一声,然后呜咽了一声。迷龙赢了,狗肉已经累趴下了。
  我们的屋里现在很挤,因为那几个——丧门星、阿译、克虏伯也都来了,我们坐着,躺着,趴着,用布包皮着头或者不包皮着头,塞着耳朵或者不塞着耳朵,瞪着眼或微阖着眼,咬着牙或者不咬着牙——并且我们又有了新的声源:克虏伯在屋里都找不着地方放他的胖大身躯了,丫不包皮头不塞耳朵,仅仅是往墙上一靠,便睡得鼾声连天。
  一夜引亢,直至天明。
  离叫驴迷龙最远的屋被认为世外桃源,人们络绎地赶来印证一个真理:桃源并不存在于这个世界。
  “……一去六年没回头呀,想二哥我一天吃不下半碗饭……”
  迷龙一直唱,我们就是听着,已经不抗议了。但克虏伯的鼾声顿转高亢,以酣梦表示着抗议。高亢到连我都扯掉了包皮头,表情怪异地看着克虏伯。
  阿译躺着,失神地望着屋顶,“嗳呀。”
  桃源还是存在的,存在于一个死胖子油腻的心里。
  不辣忍无可忍,拿小石头瞄克虏伯,问题是他瞄了半天也是听风辩器,根本就不扯掉他的包皮头——最后摔我脸上了。
  我生气地说,“把尿片子脱了行吗?我早受够了呀!”
  “脱了脱了。捂死我了。”不辣扯掉他的包皮头便瞪着克虏伯发呆,“猪也都醒了,他怎么就还能睡着?”
  阿译失神地躺着,望着屋顶,又“嗳呀”一声。
  我揉着被石头摔过的脸悻悻报复,“是啊,猪也都醒了。”
  蛇屁股是把头拱在墙角里这了这晚上,而现在他在呜咽,“一晚上啊一晚上,这是个人吗?”
  我绷着一夜未眠熬成了青白的脸,“是个人。鸟人。”
  蛇屁股问丧门星:“你叫董刀,你懂刀还是懂剑啊?”
  丧门星看着不那么憔悴,他一副抵御心魔的样子打着坐,虽然这让他看起来很有德的样子——问题是他那样盘了一晚上。
  因为打着坐,丧门星也谦逊地回答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我不懂剑。”
  蛇屁股追问:“那你就是会家子啦?”
  “……谈不上。学无止境。”
  阿译望着屋顶,失神地躺着,接着“嗳呀”。
  “你们会家子能搞一晚上吗?”蛇屁股想问的原来是这个。
  丧门星弊了很长时间,吁出口长气,“……心净,自然凉。”
  不辣蹦了起来就去摸丧门星,“你让我摸摸,我看你怎么个凉。”吓得丧门星左支右搪招架不迭。
  似乎睡着的郝兽医其实没有睡着,闭着眼对我们要死不活地念经:“小孩子啊小孩子啊。”
  阿译失神地躺望屋顶,“嗳呀。”
  我打断他,“行行好,你嗳呀一晚上了。”
  阿译反击我:“你们也行行好吧,你们也整晚上连炒带炸呀,几百只三黄鸡啊,上海城隍庙啊。你昨天不是做过了吗?你都说累死了累死了,累死了倒头睡啊!你怎么也这么大反应啊?!”
  郝兽医念叨着:“小孩子啊小孩子。”
  我瞪着阿译,这小子活是一晚上憋出来的,猛力地一下回击还真让我噎住了,最重要的是他直中要害了。
  “……我饿了!”我说。
  “我也饿了。”我们瞪着像是从不曾睡过的克虏伯,他瞪着我们——原来只要说饿了便可以让他不再打鼾。
  “……今天吃什么?”阿译问。

  郝兽医说:“没存粮了。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送来。”
  我看看克虏伯,说:“这里有一张口顶得八张口,就是万一送来了怕也是不够。”
  不辣问他:“嗳,胖子,你没地方去吗?”
  克虏伯很木然地挠挠自己的头,“去哪儿?哪儿去?”
  一直在爬起来又躺下去,躺下去又爬起来的蛇屁股正爬起来,于是一骨碌躺下骂广东话:“天公啊,你唔好甘样对我啦……我也饿了。”
  郝兽医揉着眼睛爬起来,并且尽量不扰到睡他旁边的雷宝儿,“别闹了别闹了。迷龙都不闹了。”
  这倒提醒我们了。不辣扒门上看着,“妈个巴子,他起来了。”
  一直在盘膝危坐的丧门星把自己放倒在地上:“我困了……我睡了,有吃的叫我。”
  不辣看了看他,“原来就是这么个心净自然凉。我再也不服气什么会家子了。”
  丧门星也不理,放倒自己时被自己兄弟的骨殖差点儿没硌断肋骨,他给挪了挪位置,顺便对骨头絮叨了两句:“得罪得罪。睡啦睡啦。”
  刚又一次爬起来的蛇屁股看了看闭眼就着的丧门星,又一次把自己拱回草铺里——而我们睡眼惺忪呵欠连天地起床。
  我们揉着眼睛打着呵欠,站在门外。我先看见的是泥蛋和满汉,那两位像我们一样熬得脸色青白,在清晨的阳光下像欠水浇的庄稼,苦兮兮地和我们对眼。
  然后我看见迷龙,那个臭不要脸的正提了几桶水,在院角里洗着自己,水自然是凉的,每一瓢下去时都叫迷龙的哼歌带着激灵声。
  “……划了东墙我划西墙,划满南墙划北墙,划满墙那个不算数呢,我登着梯子上了房梁……”
  不辣直犯纳闷,“你说他这会怎么就知道小声了呢?”
  郝老头子苦笑着,“情难自控,嘿嘿,那会是情难自控。”
  我说:“他啥时候又自控过呀?”
  “——迷龙,你老婆呢?”不辣冲着臭不要脸的那个人叫。
  不辣是怒气冲冲一脸恶意,迷龙却简直是一脸童贞地回过头来,还伴着凉水刺在身上的激灵声,“睡着呢睡着呢,旅途劳哪么顿呀,对不住对不住。”
  我跟不辣说:“没用的。现在心情好了,你踩他都行,人只当你跟他好交情。”
  不辣恨得只好抽自己,“碰上这么个人——我祖上真没积德!”
  这时我们听着院子外边响起的车声,它在这里停下了,二十多天来车停在我们这里只会有一件事——于是我们奋勇地走向门口。
  不辣叫着:“来了来了。”
  郝兽医说:“这回这吃的来对时辰了。就是天天闲饭,受之有愧啊。”
  “愧的话你就快叫蛇屁股起来做饭去!”我对他说。
  郝兽医拍着脑门子就转身,“对对对对……”
  他那个身没转完就僵在那块儿了,今天来的不止几个背着米面的兵,很久不见的张立宪和何书光也在其列,并且没有米面,整队人全都拿着枪,并且以精兵的效率立刻拉开了一个队列,所欠也就是没拿枪对着我们而已。
  张立宪问:“这里是二十一个,全都在吗?”
  迷龙拿衣服围着下身,一路飞跑着过来,也不说话就是护在他的门口,而我们对这种最好别回答的问题也保持沉默。
  泥蛋答道:“……在。都在!”
  张立宪简单地命令道:“全押上车。”
  然后他带来的兵们便开始行动起来。我们是首当其冲的那批,而迷龙在人的推擞下可劲拧着身子和人瞪眼,这是个好事,人只对付他了,没去推开他身后的房门。
或许您还会喜欢:
白门柳
作者:佚名
章节:79 人气:2
摘要:在幽深的山谷里,有一株被人遗忘的梅树。这株山南常见的红梅,是在一个雷电交加的暴风雨之夜,被猝然暴发的山洪冲到谷底来的。同它一块冲下来的其他梅树,都压在坍塌的岩层底下了。只有这一株,因为长得特别粗大硕壮,侥幸地活了下来。不过,它受到的伤残是如此厉害,以至整个躯干像从当中挨了一斧头似的,可怕地劈裂开来。伤口的部位,结痂累累,永远无法重合了。 [点击阅读]
纸醉金迷
作者:佚名
章节:72 人气:2
摘要:民国三十四年春季,黔南反攻成功。接着盟军在菲律宾的逐步进展,大家都相信"最后胜利必属于我"这句话,百分之百可以兑现。本来这张支票,已是在七年前所开的,反正是认为一张画饼,于今兑现有期了,那份儿乐观,比初接这张支票时候的忧疑心情,不知道相距几千万里,大后方是充满了一番喜气。但人心不同,各如其面,也有人在报上看到胜利消息频来,反是增加几分不快的。最显明的例子,就是游击商人。 [点击阅读]
致青春
作者:佚名
章节:179 人气:2
摘要:9月10日,南国的盛夏,烈日炎炎。大学新鲜人郑微憋红了一张脸,和出租车司机一起将她的两个大皮箱半拖半拽从车尾箱里卸了下来。她轻轻抬头用手背擦汗,透过树叶间隙直射下来的、耀眼的阳光让她眼前短暂的一黑,突然的高温让她有些不适应。她在牛仔裤的口袋里掏了掏,翻出了出门前妈妈给她备下的零钱,递给身边的出租车司机,笑眯眯地说道:“谢谢啊,叔叔。 [点击阅读]
舒婷的诗
作者:佚名
章节:106 人气:2
摘要:那一夜我仿佛只有八岁我不知道我的任性要求着什么你拨开湿漉漉的树丛引我走向沙滩在那里温柔的风抚摸着毛边的月晕潮有节奏地沉没在黑暗里发红的烟头在你眼中投下两瓣光焰你嘲弄地用手指捺灭那躲闪的火星突然你背转身掩饰地以不稳定的声音问我海怎么啦什么也看不见你瞧我们走到了边缘那么恢复起你所有的骄傲与尊严吧回到冰冷的底座上献给时代和历史以你全部石头般沉重的信念把属于你自己的忧伤交给我带回远远的南方让海鸥和归帆你的 [点击阅读]
莫言《四十一炮》
作者:莫言
章节:41 人气:2
摘要:十年前,一个冬日的早晨;十年前一个冬日的早晨——那是什么岁月?你几岁?云游四方、行踪不定、暂时寓居这废弃小庙的兰大和尚睁开眼睛,用一种听起来仿佛是从幽暗的地洞里传上来的声音,问我。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在农历七月的闷热天气里。那是1990年,大和尚,那时我十岁。我低声嘟哝着,用另外一种腔调,回答他的问题。这是两个繁华小城之间的一座五通神庙,据说是我们村的村长老兰的祖上出资修建。 [点击阅读]
许地山文集
作者:佚名
章节:74 人气:2
摘要:许地山(1893~1941)现代作家、学者。名赞堃,字地山,笔名落花生。祖籍广东揭阳,生于台湾台南一个爱国志士的家庭。回大陆后落籍福建龙溪。1917年考入燕京大学,曾积极参加五四运动,合办《新社会》旬刊。1920年毕业时获文学学士学位,翌年参与发起成立文学研究会。1922年又毕业于燕大宗教学院。1923~1926年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研究院和英国牛津大学研究宗教史、哲学、民俗学等。 [点击阅读]
采桑子
作者:佚名
章节:74 人气:2
摘要:主要人物简介金载源:有清廷授予的镇国将军头衔,曾留学日本,毕业于日本庆应义塾大学。生有七子七女,20世纪50年代初期逝世于北京。大福晋:瓜尔佳氏,清廷责任内阁大巨裕成之女。生有长子舜铻、五子舜锫,长女舜锦、三女舜钰。二夫人:张氏,安徽桐城人,康熙保和殿大学士张廷玉后裔。生有二子舜镈、三子舜錤、四子舜镗、六子舜针、七子舜铨,二女舜镅、四女舜镡。三夫人:陈氏,北京市人,贫民出身。 [点击阅读]
金瓯缺
作者:佚名
章节:41 人气:2
摘要:序写历史小说有写历史小说的困难。不熟悉史实,则不会原原本本地写成有条有理、丝丝入扣的文章。姚雪垠同志的《李自成》就是在刻苦钻研的基础上,搜罗了大量的资料,用去伪存真、剔异求同的科研手法才理出一个线索来的,所以历史知识就是最基本的一个必要条件。 [点击阅读]
鲁迅《呐喊》
作者:鲁迅
章节:38 人气:2
摘要:《呐喊》是鲁迅1918年至1922年所作的短篇小说的结集,作品真实地描绘了从辛亥革命到五四时期的社会生活,揭示了种种深层次的社会矛盾,对中国旧有制度及陈腐的传统观念进行了深刻的剖析和比较彻底的否定,表现出对民族生存浓重的忧患意识和对社会变革的强烈愿望。这部小说集于1923年8月由北京新潮出版社出版,集中有《狂人日记》、《药》、《明天》、《阿Q正传》等十四篇小说,出版后得到很大回响。 [点击阅读]
丁庄梦
作者:佚名
章节:55 人气:2
摘要:阎连科被称作"中国目前最具爆发力的作家",不仅因为他的两部中篇小说分别获得第一届和第二届鲁迅文学奖,而且他的长篇小说《日光流年》、《坚硬如水》、《受活》都在文坛引起较大反响,《受活》近日获得第三届老舍文学奖。见到阎连科的时候,他正在和一位从美国来的资助人商议援助河南艾滋病村的事宜,他的下一部小说准备写艾滋病村,他还要把老舍文学奖的一部分奖金捐给艾滋病村。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