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玩火的女孩 - 第五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一月十二日星期三至一月十四日星期五
  莎兰德驾着租来的尼桑转进阿普湾的车道,这是十八个月来第一次造访疗养院,感觉有点不熟悉,甚至于陌生。打十五岁起,她每年都会来疗养院两次,探望自从“天大恶行”发生后便住进这儿来的母亲。母亲在阿普湾住了十年,后来也在最后一次致命的脑出血后在此过世,享年仅四十三岁。
  阿格妮塔·苏菲亚·莎兰德一生最后的十四年间,不时会有轻微的脑溢血发作,因而无法照顾自己,有时甚至连女儿也认不得。一想起母亲,莎兰德便会陷入一种如黑夜般晦暗的无助情绪中。十几岁时,她曾幻想着母亲会好起来,她们也将能够建立某种关系。那是她内心的想法,脑子里却明白这种事永远不可能发生。她母亲又瘦又小,但外表绝不像莎兰德如此病态。事实上,母亲相当美丽,身材也很曼妙,就和她妹妹卡米拉一样。莎兰德并不愿想起妹妹。
  对莎兰德而言,她们姐妹俩的天差地别是人生的一个小玩笑。她们是双胞胎,出生时间相差不到二十分钟。
  莉丝先出生。卡米拉则生得美丽。
  她们的差异实在太大,简直不太可能是出自同一个娘胎。若非基因出了差错,莉丝也会和妹妹同样艳丽动人。也很可能同样疯狂。从小卡米拉就很外向、有人缘,学校表现也很杰出;而莉丝则是冷漠而内向,对老师的提问几乎从不作答。卡米拉成绩非常好,莉丝则一向很差。小学时期,卡米拉便已经和姐姐保持距离,甚至连上学也不走同一条路。老师和同学们发现,这两个女孩从不打交道,从不坐在一起。自八岁开始,她们便就读同年级的不同班。十二岁时发生了“天大恶行”,她们被分送到不同的寄养家庭。十七岁生日过后,她们便不曾再见面,而那次碰面的结果是莉丝眼睛痕青,卡米拉嘴唇肿胀。莉丝不知道卡米拉现在住在哪里,也没有试图打听过。在莉丝眼中,卡米拉是个不真诚、堕落且掌控欲望很强的人,但被社会宣布为失能的却是莉丝。
  她拉上皮夹克拉链后,冒雨走向大门口,中途在一张长凳旁停下来,环目四顾。十八个月前,她正是在此处见母亲最后一面。当时她正要到北部帮助布隆维斯特追踪一名连续杀人犯,忽然临时起意来了疗养院一趟。母亲一直显得焦躁不安,而且似乎不认得莎兰德,只是紧抓着女儿的手,用一种困惑的眼神望着她。莎兰德急着要离开,挣脱之后拥抱了母亲一下,便骑着摩托车走了。
  阿普湾的院长阿格尼斯·麦卡尔森热情地迎接她,并带她到储藏室,找到了纸箱。莎兰德抱起箱子,只有两三公斤重,就遗物而言并不多。
  “我感觉你总有一天会回来。”麦卡尔森说道。“我出国去了。”莎兰德说。
  她谢过院长为她保留了箱子,然后抱着箱子回到车上,随即开车离去。
  中午刚过不久,莎兰德便回到摩塞巴克。她将母亲的箱子原封不动地放在门厅一个柜子里,便又离开公寓。
  她打开前门时,一辆警车缓缓驶过。莎兰德小心地观察警察在自己住处外的动静,见他们并未留意她,便也将他们抛到脑后。她到H乙M和卡帕百货公司,给自己添置新衣。她挑了各式各样的基本服饰,有长裤、牛仔裤、上衣和袜子。虽然对昂贵的设计师服装不感兴趣,但能够不假思索,一口气买下六七条牛仔裤,她确实很高兴。这一趟最奢侈的花费是在TW卫万仃专柜,买下的内衣裤足以放满一整个抽屉。在这里挑的也是基本款式,但难为情地找了半小时后,又选了她认为很性感、甚至于色情的一套,以前她做梦也没想过要买这种内衣裤。当天晚上她试着穿上后,自觉愚蠢无比。她照着镜子只看到一个瘦弱、文身的女孩,穿着怪异可笑的内衣裤。脱下后,随手便扔进垃圾桶。
  此外,她还买了几双冬天的鞋子、两双轻便的室内鞋,以及一双高跟的黑色靴子,让自己看起来长高几厘米。她还找到一件很不错的冬装夹克,是棕色鹿皮材质。
  她煮了咖啡、做了一个三明治,然后将租来的车开回环城大道附近的车厂。走路回到家以后,她在窗边坐了一整晚,没有开灯,只是望着盐湖的水。

  米亚切了奶酪蛋糕,每一块上面还装饰着一球覆盆子冰淇淋,先端给爱莉卡和布隆维斯特,接着才放下给达格和自己的盘子。玛琳坚持不肯吃甜点,只用花卉图案的旧式瓷杯喝黑咖啡。“这是我祖母的一套瓷器。”米亚看见玛琳在检视杯子,便说道。“她担心得要命,深怕打破杯子。”达格说:“只有非常重要的客人来访,她才会拿出来用。”
  米亚微笑道:“我小时候和祖母同住过几年,这套瓷器可以说是她唯一留下的东西。”
  “真的很美。”玛琳说:“我的厨房百分之百都是宜家家居的东西。”布隆维斯特根本不在乎什么花卉咖啡杯,倒是带着评估的眼光瞥向盛放蛋糕的盘子,一面考虑是否该将皮带放宽一格。爱莉卡显然与他有同感。
  “我的天哪,我应该也要拒绝甜点才对。”她悔恨地瞄了玛琳一眼,却仍坚定地拿起汤匙。
  这应该是个单纯的工作聚餐,一方面巩固已经达成协议的合作方案,一方面继续讨论主题专刊的企划。达格提议到他的住处随便吃点东西,米亚做了一道糖醋鸡,却是布隆维斯特从未尝过的美味。用餐时,他们喝光了两瓶香醇的西班牙红酒,吃甜点时,达格又问有没有人想来一杯爱尔兰塔拉莫尔威士忌,只有爱莉卡愚蠢地婉拒了。达格随后取出酒杯。
  这是位于安斯基德的一间一房公寓。男女主人已经交往数年,却直到一年前才大胆决定同居。
  他们在下午六点左右碰面,到了八点半上甜点时,冠冕堂皇的聚餐原因连提都还没提。不过布隆维斯特确实发现自己很喜欢这对主人,和他们在一起十分愉快。
  最后爱莉卡终于将话题导向他们前来讨论的主题。米亚将论文打印出来,放在爱莉卡面前,令人讶异的是题目相当有讽刺意味:“来自俄罗斯的爱”,很明显是向伊恩·弗莱明①的经典小说致意。副标题则是“非法交易、组织犯罪与社会的反应”。
  “你们必须认清我的论文与达格正在写的书之间的差异。”她说:“达格的书是一种论证,针对的是从非法交易中获利的人。而我的论文是统计、田野调查、法律条文,以及社会与法院如何对待受害者的研究。”
  “你是说那些女孩。”
  “通常是介于十五到二十岁之间的少女,劳工阶级,教育程度低,家①伊恩·弗莱明(玩日的吨,1908一1964),英国知名小说家,代表作为詹姆士·庞德系列小说。‘谏自俄罗斯的爱”即为他第五本小说的书名。中译本书名为《俄罗斯情书》。
  庭生活多半不稳定,许多人甚至在童年时期便受到有某种虐待。她们来到瑞典的原因之一,就是听信了一堆谎言。”“性交易商人的谎言。”
  “在这方面,我的论文有一种性别的观点。研究人员很少能以如此清楚的性别界线来界定角色。女孩——受害者;男孩——组织者。这是唯一一种以性别角色本身为犯罪前提的犯罪形式,不过少数女人独立作业,并从性交易中获利则是例外。这也是社会接受度最高,又或者是社会最疏于防范的一种犯罪形式。”
  “可是瑞典确实有非常严苛的非法交易与性交易法。”爱莉卡说道:“难道不是吗?”
  “别说笑了。每年有数百个女孩——这显然没有公开的数据-一被送到瑞典来卖春,也就是说让她们的身体受到有规律的强暴。当非法交易法实施后,在法庭上做了几次测试。第一次是二00三年四月,被告是那个动过变性手术的疯狂老鸡。最后当然是无罪释放。”“我以为她被判刑了。”
  “她被判刑是因为开妓院,但非法交易的指控,被判无罪。重点是,受害的女孩们同时也是指控她的证人,后来消失回到波罗的海诸国。国际刑警组织试图追踪她们的下落,但经过几个月的努力后,认为是找不到了。”
  “她们怎么样了?”
  “没事。电视节目‘透视内幕’去了塔林进行后续追踪。记者才花了一下午就找到其中两人,她们和父母同住。第三个女孩则搬到意大利去了。”

  “换句话说,塔林的警察效率不高。”
  “在那之后,确实有几个被判刑的案例,但每个被判刑的人若非因其他罪行被捕,就是笨到家了,无法不被逮捕。法律纯粹只是用来装饰门面,并未被执行。现在的问题是,”达格说道:“罪行除了加重强姦外,通常还连带伤害、加重伤害并可能致死,有时候还有违法监禁。许多穿着迷你裙、化着浓妆被带到郊区别墅的女孩,每天就过着这样的生活。重点是像这样的女孩别无选择,要是不出去和那些缝靛老头性交,就可能被皮条客虐待折磨。这些女孩跑不掉,因为她们不会说这里的语言、不懂法律,也不知道能跑到哪去。她们不能回家,因为护照被拿走了,那个妓院老钨案中的女孩,则是被锁在一间公寓里。”“听起来像奴役集中营。那些女孩到底有没有赚到钱?”“有啊。”米亚说:“她们通常要工作几个月后才能获准回家,而且可以拿到两万至三万克朗,这在俄罗斯是一笔不小的金额。不幸的是她们经常会染上酒瘾或毒瘾,照这样的生活方式,钱很快就会花光。这个系统因此得以生生不息,因为过不了多久她们又会回来,而且可以说是自动回到虐待者身边。”
  “这一行每年的营业额有多少?”布隆维斯特问道。米亚瞄了达格一眼,思索片刻后才回答。
  “很难提出正确的答案。我们反复计算过,但这些当然多半是估计数字。”
  “跟我们说个大概吧。”
  “好,例如我们知道那个因为拉皮条被起诉却被判无罪的老鸭,在两年内从东欧带进三十五名女子,待的时间从几个星期到几个月不等。审判过程中发现,她们在这两年期间赚进了两百万克朗。我算了一下,一个女孩一个月大约可以赚六万克朗。假设其中约有一万五千是费用——交通、服装、食宿等等,她们的生活并不享受,可能得和一群女孩挤在卖婬集团提供的公寓里——剩下的四万五千克朗,集团拿走两万到三万,首领塞一半——就说一万五吧——到自己口袋,剩余的再由手下的司机、打手等等平分。女孩的酬劳是一万到一万二克朗。”
  “每个月?”
  “假设一个集团有两三个女孩为他们卖命,每个月大约可以赚进十五万。一个集团成员约有两三人,他们便以此为生。强制性交的进账状况大致如此。”
  “总共大概有多少人呢·一根据你的推测。”
  “随时都有一百名左右卖婬的女孩,多少称得上是非法交易的受害者。也就是说在瑞典每个月的总收入在六百万克朗左右,每年约为七千万。这只包皮括因非法交易受害的女孩。”
  “听起来像是蝇头小利。”
  “的确是蝇头小利。但为了赚这么一点小钱,却得有一百名左右的女孩被强暴。一想到这个,我都快气疯了。”
  “你这个研究人员好像不怎么客观哦!不过有多少烂人靠这些女孩生活?”
  “我估计大概有三百人。”
  “听起来似乎不是无法克服的问题。”爱莉卡说。“我们通过了法案,媒体也大惊小怪地报道,却几乎没有人确实找这些东欧女孩谈过,对她们的生活也毫无概念。”“那是怎么办到的?我是说实际操作。要毫不引人注意地将一个十六岁女孩从塔林带过来,应该非常困难。她们到了以后,又怎么运作呢?”布隆维斯特问。
  “我一开始调查的时候,本以为有个非常完善的组织,利用某种专业黑手党的手法,将女孩们神不知鬼不觉地诱拐过边界。”“结果不是吗?”玛琳问道。
  “业务方面有组织,但我得到的结论是:里面其实有许多小规模、毫无组织的集团。什么阿玛尼西装、跑车就别提了——其中有一半俄国人或波罗的海人,一半瑞典人。集团首脑大概都是四十岁,教育程度很低,一辈子问题不断,对女人完全抱持石器时代的想法。集团内的阶级顺序分明,手下通常都很怕他。他很暴力,经常处于精神恍惚状态,只要有人不听话就会被打个半死。”
  莎兰德在宜家家居买的家具,在三天后的早上九点半送达。两个极其魁梧的人和一头金发、操着浓浓挪威口音的奈瑟握手致意后,立刻开始搬运箱子,由于电梯太小,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接着组装桌子、柜子和床,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奈瑟还到索德哈拉纳市场外带一些希腊餐点,让他们当午餐。

  宜家家居的人在下午四五点左右离开。莎兰德脱掉假发,在公寓里晃来晃去,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喜欢这个新家。餐桌看起来太高雅,不像真的。厨房旁边的房间有分别通往门厅和厨房的门,是她的新客厅,摆了摩登的沙发,窗边还有扶手椅环绕着一张咖啡桌。卧室她很满意,并坐在汉尼斯床架上试试床垫的软硬。
  她坐到工作室的书桌前,欣赏盐湖的景致。对,这样的摆设很好。我可以在这里做事。
  不过要做什么事,她也不知道。
  莎兰德利用晚上接下来的时间整理物品。她铺了床,将毛巾、床单和枕头套放进专用的橱柜,打开袋子拿出新衣,挂进衣橱。尽管买了那么多东西,却只填满一小部分的空间。她将台灯放到合适位置,碗盘、陶瓷器与餐具也分别收进厨房的柜子和抽屉。
  她不满意地看着空空的墙壁,心想得去买几张海报或画。又或是挂毯。摆一盆花也不错。
  随后她打开从伦达路搬来的纸箱,将书放到架上,而早该扔掉的杂志、剪报和旧调查报告则放进工作室的抽屉。旧T恤和破了洞的袜子顺手丢弃,毫无不舍。忽然间她发现一个假阳具,还放在原来的包皮装盒内。她面露苦笑。那是米莉安①送给她的许多荒诞生日礼物之一,她根①即在《龙文身的女孩卜书中的“咪咪”。
  本已经忘了自己有这个东西,也从未试用过。现在她决定弥补自己的疏忽,便将假阳具放到床头柜上。
  她顿时变得严肃起来。米莉安。内心不由得一阵愧疚。她和米莉安的稳定关系持续了一年,后来为了布隆维斯特,她没作任何解释便抛下她,没有说再见,也没有告知出国的打算。她也没有向阿曼斯基道别,或是向“邪恶手指”的女团员们透露任何事。她们一定以为她死了,否则就是根本忘了她——她从来不是团体中的核心人物。就在此刻她忽然想到自己也没有向格林纳达的布兰道别,不知道他会不会在海滩上寻找她。她想起布隆维斯特说过,友情奠基于尊重与信任。我不断地消费我的朋友。她心想不知米莉安还在不在,应不应该试着去联络她。
  从傍晚一直到将近深夜,她都在工作室里整理文件、装设电脑、上网。她迅速地查看了一下投资情形,发现自己比一年前更富有了。她例行性地检查毕尔曼的电脑,信件中并未发现任何足以怀疑他不循规蹈矩的地方。他的工作与私生活似乎都缩小到半停滞状态,不仅鲜少使用电子邮件,上网也多半在浏览色情网站。直到凌晨两点,她才离线,进到卧室,将衣服脱下披在椅背上,然后在浴室照了好久的镜子,检视自己瘦巴巴又不对称的脸和那对新的乳房。还有背上的刺青——很美,是一条红、绿、黑交错的蟠龙。在外旅行的这一年来,她让头发留到肩膀长度,但离开格林纳达前夕,却拿了把剪刀剪了,现在仍是七横八竖的。
  她感觉到自己的人生已经产生某种非常重大的改变,或者正在改变。也许是手上有了数十亿克朗,不用再锚株必较。也许是迟到的成人世界正急着挤进她的生活。也许是因为母亲去世,让她了解到童年已经结束。
  在热那亚的诊所做隆胸手术时,必须取下一个乳环。后来她除下嘴唇的唇环,在格林纳达岛上又除去左侧的阴唇环——阴唇擦伤了,而现在的她也无法想象自己当初怎么会在这个地方穿洞。她打了个呵欠,取下已经穿了七年的舌钉,放在洗脸槽旁边架上的一个碗钵里,嘴里顿时觉得空空的。现在除了耳环之外,她身上只剩下两个地方穿洞:一个是左眉的眉环,一个肚脐饰环。最后她终于钻进新的羽绒被里。新买的床非常大,感觉仿佛躺在足球场边缘。她拉起被子把自己裹起来,沉思良久。
或许您还会喜欢:
丧钟为谁而鸣
作者:佚名
章节:6 人气:0
摘要:海明为、海明微、海明威,其实是一个人,美国著名小说家,英文名Hemingway,中文通常翻译为海明威,也有作品翻译为海鸣威,仅有少数地方翻译为海明为或海明微。由于均为音译,根据相关规定,外国人名可以选用同音字,因此,以上翻译都不能算错。海明威生于l899年,逝世于1961年,1954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海明威是一位具有独创性*的小说家。 [点击阅读]
个人的体验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鸟俯视着野鹿般昂然而优雅地摆在陈列架上的精美的非洲地图,很有克制地发出轻微的叹息。书店店员们从制服外衣里探出来的脖颈和手腕,星星点点凸起了鸡皮疙瘩。对于鸟的叹息,她们没有给予特别注意。暮色已深,初夏的暑热,犹如一个死去的巨人的体温,从覆盖地表的大气里全然脱落。人们都在幽暗的潜意识里摸摸索索地追寻白天残存在皮肤上的温暖记忆,最终只能无奈地吐出含混暧昧的叹息。 [点击阅读]
中短篇小说
作者:佚名
章节:41 人气:0
摘要:——泰戈尔短篇小说浅谈——黄志坤罗宾德拉纳特·泰戈尔(RobindranathTagore,1861.5.7——1941.8.7)是一位驰名世界的印度诗人、作家、艺术家、哲学家和社会活动家。他勤奋好学孜孜不倦,在60多年的创作生涯中给人们留下了50多部清新隽永的诗集,10余部脍炙人口的中、长篇小说,90多篇绚丽多采的短篇小说,40余个寓意深刻的剧本,以及大量的故事、散文、论著、游记、书简等著作。 [点击阅读]
丰饶之海
作者:佚名
章节:170 人气:0
摘要:同学们在学校里议论日俄战争的时候,松枝清显询问他的最要好的朋友本多繁邦是否还记得当年的事情。繁邦也是往事依稀,只是模模糊糊还记得被人带到门外看过庆祝胜利的提灯游行。战争结束那一年,他们都已经十一岁,清显觉得理应有更加鲜明的记忆。同学们津津乐道当年的情景,大抵都是从大人那里听来的,再添加一些自己隐约含糊的记忆罢了。松枝家族中,清显的两个叔叔就是在那场战争中阵亡的。祖母因此至今还享受遗属抚恤金。 [点击阅读]
九三年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九三年》是雨果晚年的重要作品,这是他的最后一部小说。他在《笑面人》(一八六九)的序中说过,他还要写两部续集:《君主政治》和《九三年久前者始终没有写成,后者写于一八七二年十二月至一八七三年六月,一八七四年出版。这时,雨果已经流亡归来;他在芒什海峡的泽西岛和盖尔内西岛度过了漫长的十九年,始终采取与倒行逆施的拿破仑第三誓不两立的态度,直到第二帝国崩溃,他才凯旋般返回巴黎。 [点击阅读]
了不起的盖茨比
作者:佚名
章节:45 人气:0
摘要:那就戴顶金帽子,如果能打动她的心肠;如果你能跳得高,就为她也跳一跳,跳到她高呼:“情郎,戴金帽、跳得高的情郎,我一定得把你要!”托马斯-帕克-丹维里埃①——①这是作者的第一部小说《人间天堂》中的一个人物。我年纪还轻,阅历不深的时候,我父亲教导过我一句话,我至今还念念不忘。 [点击阅读]
交际花盛衰记
作者:佚名
章节:41 人气:0
摘要:阿尔丰斯-赛拉菲诺-迪-波西亚亲王殿下①①阿尔丰斯-赛拉菲诺-迪-波西亚亲王(一八○——一八七三),一八三三年巴尔扎克曾在米兰这位亲王家作客。这部作品主要描写巴黎,是近日在您府上构思而成的。请允许我将您的名字列于卷首。这是在您的花园里成长,受怀念之情浇灌的一束文学之花。当我漫步在boschetti②中,那里的榆树林促使我回忆起香榭丽舍大街,这怀念之情牵动我的乡愁时,是您减轻了我的忧思。 [点击阅读]
人性的优点
作者:佚名
章节:4 人气:0
摘要:1、改变人一生的24个字最重要的是,不要去看远处模糊的,而要去做手边清楚的事。1871年春天,一个年轻人,作为一名蒙特瑞综合医院的医科学生,他的生活中充满了忧虑:怎样才能通过期末考试?该做些什么事情?该到什么地方去?怎样才能开业?怎样才能谋生?他拿起一本书,看到了对他的前途有着很大影响的24个字。这24个字使1871年这位年轻的医科学生成为当时最著名的医学家。 [点击阅读]
人性的记录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0
摘要:公众的记忆力是短暂的。曾几何时。埃奇韦尔男爵四世-乔治-艾尔弗雷德-圣文森特-马什被害一案引起巨大轰动和好奇,而今一切已成旧事,皆被遗忘,取而代之的是更新的轰动一时的消息。人们谈起这案子时从未公开说及我的朋友-赫尔克里-波洛。我得说,这全都是由于他本人的意愿。他自己不想出现在案子里。也正如他本人所希望的,功劳就算到别人头上。更何况。按照波洛自己独特的观点,这案子是他的一个失败。 [点击阅读]
人是世上的大野鸡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坑地阵亡战士纪念碑四周长满了玫瑰。这是一片茂密的灌木林。杂乱丛生,小草透不过气来。白色的小花开着,像纸一样卷起。花儿簌簌作响。天色破晓,就快天亮了。每天早上独自穿过马路去往磨坊的路上,温迪施数着一天的时光。在纪念碑前,他数着年头。每当自行车过了纪念碑后的第一棵杨树,他数着天数,从那儿他骑向同一个坑地。夜晚,每当温迪施锁上磨坊,他又数上一遍年头和天数。他远远地看着小小的白玫瑰、阵亡战士纪念碑和杨树。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