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氏族之王 - 第十一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萨尔从未如此快乐过。接下来的好几天里,他跟战歌氏族一同享用盛筵,高唱着他们勇猛的战颂和战歌,在地狱咆哮膝下学习着。
  萨尔发现兽人根本不是书中所描绘的那种毫无心智的杀戮机器,而是高贵的种族。他们是战场上的大师,虽然他们会在血雾和骨堆中狂欢做乐,但他们的文化是丰富而详尽的。地狱咆哮说起了每个氏族曾经都是独立的。各自都有他们的标志,风俗,甚至语言。其中有意志力强大的领袖,称作萨满,他们使用自然的魔法而不是那种邪恶的,恶魔般的超自然魔法。
  “魔法不就是魔法吗?”萨尔问,他对魔法在各个方面都一无所知,急于想要知道。
  “是也不是。”格罗姆说。“有时效果是一样的。比如说,一个萨满召唤了一道闪电来进攻他的敌人,他们就会被烧死。如果一个术士召唤了一股地狱之火来攻击他的敌人,它们也会被烧死。”
  “所以魔法就是魔法,”萨尔说。
  “但是,”格罗姆继续说,“闪电是一种自然现象。你通过请求它的帮助来召唤它。而使用地狱之火,你定下了一个契约,它要你自己付出一些代价。”
  “但你说过萨满已经消失了。这不说明术士之道更好一些吗?”
  “术士之道更快,”格罗姆说。“更有效率,至少它看起来是这样的。但总有一天你必须付出代价,有时那是非常致命的。”
  萨尔得知自己不是唯一一个对那一大群关押在拘留营地里面的憔悴、麻木的兽人所表现出来的奇特的懒散而感到惊骇的人。
  “没有人能解释它,”地狱咆哮说,“但它在我们每个人的身上都表现了出来,一个接一个。一开始我们认为那是某种疾病,但过了段时间以后没有人死,甚至没有发生什么糟糕的事情。”
  “营地里一个兽人认为它跟——”萨尔沉默了,不想冒犯地狱咆哮。
  “说下去!”格罗姆命令道,有些恼火。“跟什么有关?”
  “跟那红色的眼睛。”萨尔说。
  “啊,”格罗姆说,在萨尔看来有一些悲哀。“也许是这样的。有些我们正在与之抗争的事情是你这样蓝眼睛的年轻人所无法理解的。我希望你永远也不会这样。”自从萨尔见到地狱咆哮以来第二次,他看起来矮小而脆弱。他很瘦,萨尔发现。是他的野性,他的战嚎让他看起来这么的可怕和强大。在身体上,这位充满魅力的领袖正在一天天衰弱下去。即使他刚认识地狱咆哮没几天,这景象还是深深打动了萨尔。似乎这位兽人酋长的意志和强大的人格是唯一支持他活下去的东西了,他是被束在一起的血肉,骨头和肌腱。
  他并没有说出他的感觉;格罗姆·地狱咆哮知道。他们的目光相遇,地狱咆哮点了点头,然后换了个话题。
  “他们没有什么可以希望,没有什么可以为之战斗,”地狱咆哮说。“你告诉我有一个兽人为了让你逃脱能够跟一个朋友打起来。那给了我希望。如果这些人觉得他们通过什么方法能够努力,把命运握在自己手中——我相信他们能振奋起来。我们没人去过那些该死的营地,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萨尔。”
  萨尔欣然同意,很高兴能帮上更多的忙。他描述着那些营地,那些兽人,那些守卫,关于保安措施他知道的每一个细节。地狱咆哮静静地听着,不时打断他问一些问题,或是一些详细的东西。当萨尔说完以后,地狱咆哮沉寂了很久。
  “很好,”他最后说。“在我们羞耻地失去了荣耀以后,人类已经感到了安全。我们可以利用这些。这是我长久以来的一个梦,萨尔,扫平这些可怜的营地,解放被关押在哪里的兽人。但是现在我害怕大门被撞倒以后,他们会像牲口一样,不愿飞向自由。”
  “很遗憾,那可能是真的,”萨尔说。
  格罗姆神采飞扬地宣誓着。“把他们从奇怪的绝望挫败之梦中唤醒是我们的事情。我并不感到意外,萨尔,这个时候你来了。古尔丹已经死了,他的术士们四分五裂。到了我们重现旧日情景的时候了。”他深红色的眼睛闪烁着。“你会是其中之一。”

  再也没什么可以让布莱克摩尔好受一点的了。
  随着日子一天天流逝,他知道找到萨尔的机会越来越小了。他们可能在拘留地里离他只有咫尺之遥,那次变故至今还让他在嘴中感觉到苦涩。
  他试图借酒浇愁来忘却那些。
  除此之外,他什么也不做。萨尔似乎消失了,对一个如兽人般巨大丑陋的家伙来说是个困难的事情。有时,当空瓶在他身边堆积成山的时候,布莱克摩尔确信每个人都在跟他作对,共谋让萨尔逃走。至少有一个事实让这个理论站得住脚,他身边有一个人毫无疑问地背叛了他。他在晚上紧紧拥抱着她,不让她怀疑他已经知道了;享受她的身体,可能比以前更粗暴一些;平等地对她说话。但有时,当她睡着以后,痛苦和愤怒还是如此难以抵挡,他从床上爬起来,把自己灌得烂醉。
  当然,在萨尔逃跑以后,所有的关于领导一支兽人军队对抗联盟的希望就像严酷烈日下的晨雾一样消散了。埃德拉斯·布莱克摩尔以后会变成什么样?糟透了,他必须带着父亲的耻辱之名,无数次地证明自己,不管多么底下的人都会摆出一幅好脸。他们告诉过他,毫无疑问,他现在的地位是一种荣耀,他已经挣了很多钱。但他离权利的宝座还差的很远,不在眼中意味着不在心中。真正有权利的人谁想到过布莱克摩尔?没有一个人,那让布莱克摩尔感到恶心。
  他又拿起瓶子猛灌了一顿。门上响起了小心翼翼地敲门声。“滚开,”他咆哮着。
  “大人?”这个试探的声音来自于那个叛徒婊子的兔崽子老爹。“有消息了,大人。兰顿大人在这想要见你。”
  布莱克摩尔心中突然升起了希望,他挣扎地从床上站起来。现在是下午,泰拉莎去做事情了。他把皮靴甩到地上,天旋地转地坐了好一会。
  “让他进来,塔米斯,”他命令到。
  兰顿打开门进来。“好消息,大人!”他宣布道。“我们有萨尔的消息了。”
  布莱克摩尔嗤之以鼻。考虑到有肥厚的悬赏,萨尔的“消息”太常见了。但兰顿并不是跑来跟布莱克摩尔说那些不着边际的谣言的。“谁看见他了,在哪里?”
  “离拘留地好几里之外的地方,往西面,”兰顿说。“很多村民被一个试图闯入他们家中的兽人吵醒。他好像饿了。当他们把他包围起来以后,他友好地跟他们说话,当他们开始进攻的时候,兽人反击并且打倒了他们。”
  “死人了吗?”布莱克摩尔不希望这样。如果他的宠物杀了人,他就必须付给村民们钱。
  “没有。实际上,他们说那个兽人故意不杀人。几天以后,一个农妇的儿子被一队兽人绑架了。他被带到了一个地下洞穴里,他们要求一个大个子兽人杀了他。那个兽人拒绝了,兽人酋长也同意了这个决定。那个男孩被放了以后就马上把这个故事告诉了别人。大人——那些兽人都说人类语,因为那个大个子兽人听不懂他同伴的话。”
  布莱克摩尔点了点头。就他对萨尔的了解来说,这些都是真的,而不是胡说八道。而且,一个小男孩不可能知道萨尔不懂多少兽人语。
  以圣光的名义……他们也许能找到他。
  又有了其他关于萨尔所在地的谣言,再一次,布莱克摩尔离开了敦霍尔德去寻找线索。泰拉莎有两种既激动又矛盾的心情。其一是她希望那些谣言是假的,萨尔其实在声称被目击地点外很远的地方。其二是每当布莱克摩尔不在的时候,她心中那种无法言喻的轻松。
  她像往常一样在城堡外的林地间闲逛。这些天很安全,没有那些不时出现的强盗,他们只偷偷躲在主干道旁边。她从小就亲切地知道在森林里是不会有事的。

  她解开自己的头发,让它们散落在肩膀上,享受着它们的自由。一个女士不应该不束发。泰拉莎愉快地用手指梳理着她厚厚的金发,藐视那种习俗似的摇了摇头。
  她的目光落到了手腕上的鞭痕。不由自主地,用另一支手盖住了它。
  不。她不会掩饰那些不属于她的耻辱。泰拉莎逼着自己露出那块青色的淤痕。为了她的家人,她必须委身于他。但她不会去掩盖那些他犯下的错误。
  泰拉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仅是在这里,布莱克摩尔的影子似乎依然阴魂不散。她订了定神,散去了心中的阴霾,抬起脸看着太阳。
  她来到了送别萨尔的那个山洞,在那坐了一会,将细长的双腿紧紧抱在胸前。没有任何迹象表明,长时间以来曾经有人来过这里。然后她站起身,来到那棵她让萨尔隐藏她赠送的那条项链的树下。她在树根下找了好半天,没有发现银闪闪的东西。她感到既宽慰又伤心。泰拉莎痛苦地思念着跟萨尔的通信,聆听他亲切,睿智的回答。
  如果其他的人也这样想。难道他们不知道兽人已经不再是威胁了吗?难道他们不知道,只要有一些教育和一点点尊敬,他们将会是坚实的盟友而不是敌人吗?她想到了投入拘留营地的所有的金钱和时间,这是多么的愚蠢和狭隘阿。
  遗憾的是她不能跟萨尔一起逃走。当泰拉莎慢慢地走回城堡时,她听见了号角声。敦霍尔德的主人回来了。她心中的所有光明和自由都消失了,好像是从一道撕裂的伤口中流走了。
  不管发生了什么,萨尔至少是自由的,她想。我作为奴隶的日子还望不到尽头呢。
  萨尔按照兽人的传统那样生活着,学习着。很快他就能流利地,虽然还带有浓重的口音,说兽人语了。他可以跟着狩猎队一起出去,帮上越来越多的忙,而不是在放倒一头母鹿时碍手碍脚。尽管他的手指很粗,他还是学会了用工具毫不费力地制作捕捉兔子和其他小动物的陷阱。渐渐地,战歌氏族接纳了他。他生命中的第一次,萨尔感觉到了归属感。
  但是有搜寻队伍的消息传来了。一天晚上莱克萨克回来,看起来比以前更愤怒和担忧。“有消息,大人,”他对地狱咆哮说。
  “你可以当着着我们所有人的面说,”地狱咆哮说。这个晚上他们都在地面上,享受着深秋的果实和萨尔他们带回来的猎物。
  莱克萨克不自在地向萨尔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后说。“遵命。人类开始扫荡森林了。他们穿着红色和金色的衣服,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一只黑色猛禽标记。”
  “布莱克摩尔,”萨尔说。这个人是不是永远也不会让他自在?他是不是准备一直追赶到世界的尽头,用锁链把萨尔拖回去,重新制造布莱克摩尔式的扭曲的快感?
  不。在他同意再次回到奴隶生活中去之前,他要把我自己的生命。他急切地想要发言,但还是礼貌地等待地狱咆哮回答自己的手下。
  “正如我怀疑的那样,”地狱咆哮说,比萨尔想象的还要平静。
  很明显,莱克萨克也很吃惊。“大人,”他说,“这个陌生人萨尔给我们所有人带来了危险。如果他们找到了我们的洞穴,然后他们给与我们那种仁慈。我们宁愿战死也不愿像羔羊一样地被关起来!”
  “这些都不会发生,”地狱咆哮说。“萨尔也并没有让我们置身于危险之中。是我决定让他留下来的,你对此有疑问吗?”
  莱克萨克低下了头。“没有,酋长大人。”
  “萨尔会留下来,”地狱咆哮宣布。
  “谢谢您,伟大的酋长,”萨尔说,“莱克萨克是对的。我必须走。我不能再给战歌氏族带来危险了。我会走的,并且确保给他们一条伪造的路线来跟踪,一条让他们远离你们同时也不会让他们找到我的线索。”

  地狱咆哮靠向坐在他右边的萨尔。“但是我们需要你,萨尔,”他说。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我需要你。我们会很快行动,然后,解放我们在营地中的兄弟。”
  但萨尔继续摇着头。“冬天要来了。养活一支军队越来越难了。而且……在和你站在一起解放我们的兄弟们之前,我有些事情一定要做。你告诉我你知道我的氏族,霜狼。我必须找到他们,知道更多自己的身世,我是谁,我从哪来,在我和你并肩作战之前。我本想在春天的时候去他们那里,但是似乎布莱克摩尔让我快点上路。”
  地狱咆哮盯着萨尔看了好长一段时间。大个子兽人也一直看着那双红色的眼睛。最后,地狱咆哮悲哀地点了点头。
  “尽管复仇的怒火在我心中燃烧,我还是认为你很有智慧。我们的兄弟在囚禁中受苦,但那种奇异的懒散也许会让他们好过一点。还有足够的时间让自由的阳光照耀在他们身上。我不确切知道霜狼氏族居住在什么地方,但是我从心底里知道如果你想要找到他们,你一定会成功的。”
  “我明早出发,”萨尔说,他的心沉甸甸的。在跳动的火光对面,他看见莱克萨克,从来没有喜欢过他的人,赞同地点了点头。
  翌日早晨,萨尔略不情愿地与战歌氏族和格罗姆·地狱咆哮道别。
  “我希望你能带上这个,”地狱咆哮说,他从自己消瘦的脖子上摘下了一串骨制项链。“这些是我第一次战斗的战利品。我把自己的标志刻在了上面;任何一个兽人酋长都认识它。”
  萨尔起初谢绝了,但地狱咆哮咧开了嘴唇,露出了黄色的尖牙吼叫起来。为了不辜负对他如此亲切的大酋长的好意,也不再听到那震耳欲聋的吼声,萨尔低下头让地狱咆哮把那串项链挂在了他粗壮的喉咙上。
  “我会把人类带离你们。”萨尔再一次说。
  “即使你不这样做也没关系,”地狱咆哮说。“我们会把他们撕成碎片。”他粗野地笑着,萨尔也加入了他的行列。笑声未落,他就朝着寒冷的北方出发了,那个他出生的地方。
  他迂回了好几个小时,转向到了那个他偷取食物,吓坏村民的小村庄的方向。他没有走得太近,因为他灵敏的耳朵已经听见了士兵的声音。但他确实留下了些线索让布莱克摩尔的人去发现。
  他拿出那块有霜狼氏族标记的襁褓布料,从上面撕下一大块,尽管这简直是要他的命。他把它放在村子南边锯齿状的木桩上。他想让这个线索轻易就能被发现,但不要太明显。他也确保自己在松软泥泞的土地上留下了好几个明显的脚印。
  不管怎样,布莱克摩尔的士兵都会找到那块很容易分辨的布条,看见脚印并且认为萨尔向南去了。他仔细地沿着自己的脚印倒退行走,——一条他从读过的书中学到的计策——在接下来的好几条路上沿着石头和硬土行走。
  他望向奥特兰克山脉。格罗姆告诉过他即使在夏天时节,它们刺向蓝天的山峰也是白色的。萨尔打算进入山脉中心,其实他并不知道该去哪里,只是因为天气要开始转变了。已经下了几次雪,虽然并不多。不久之后鹅毛大雪就会来临,覆盖整个山脉。
  战歌氏族给了他很好的补给品。他们给了他好几条干肉,一个水袋他可以收集、熔化雪水,一件厚厚的披肩来抵御最猛烈寒风的侵袭,还有几个捕兔陷阱让他可以补充食物。
  冥冥中,好心的陌生人和一个人类女孩,帮助他走到今天。格罗姆曾经表示萨尔将要扮演一个角色。他不得不相信,如果这的确是事实的话,他将被引向命运就像他被指引着走到今天一样。
  萨尔把包裹甩到后背上,没有回头看一眼,就向正在召唤他的群山走去,在那起伏的山峰和隐藏的峡谷某处,是霜狼氏族的家。
或许您还会喜欢:
色眼识人
作者:佚名
章节:73 人气:0
摘要:乐嘉自白许多人既不了解我本人,也不熟悉我所投入工作的使命和意义,他们或者把我捧上天,或者把我批得一文不值。关于我的讲台生涯,我走过一条什么样的路,有一天我会告诉大家。我的这段故事可能会激起人们的好奇,也可能会引起评论者的品头论足。 [点击阅读]
菊与刀
作者:佚名
章节:63 人气:0
摘要:关于作者本尼迪克特,我们知道的不多。据已查到的资料,她是美国当代著名的人类学家,1887年6月5日生于纽约。其父弗里德里克•S.弗尔顿是位医生,在她两岁时去世。其母伯特里斯•J.(夏特克)弗尔顿靠教书养家。1909年,本尼迪克特从瓦萨尔学院毕业,获文学士学位。次年赴欧洲,游历了瑞士、德国、意大利和英国,回国后曾执教于加利福尼亚的某女子中学。 [点击阅读]
落网佳人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楔子“月老、月老!”主管生死簿的地府判官气喘吁吁地进了月下老人的仙居。“啥事这么慌张?判官大人,坐下来歇口气,喝口茶再慢慢说吧!”月下老人捻捻白须,气定神闲地说。他现在哪有闲情逸致喝茶呀!“咱们阎罗殿──出了点小纰漏,所以……我想借你老人家的姻缘簿查查。”“嗯,这个──”月下老人沉吟了一会儿。 [点击阅读]
蓝海战略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前言本书是友谊、忠诚和相互信赖的产物。正是友谊和信任激发我们探索本书所表述的主要思想,并最终完成了写作。20年前,我们在课堂相遇——一个是教授,一个是学生。从那时起,我们就一直一起工作,犹如同一条下水道里的两只湿老鼠。因此,本书不是思想的成功,而是友谊的成功,并且我们发现友谊比商业世界的任何思想都更有意义——因为我们不是孤军奋战。 [点击阅读]
蔡康永的说话之道
作者:佚名
章节:41 人气:0
摘要:序:说话干吗要“之道”啦!把说话练好,是最划算的事。有人天天上健身房,练出漂亮肌肉,可惜课堂报告或公司开会,未必能让你脱衣展示成果;有人唱歌非常?听,可惜想向男友道歉,或想提醒老板加薪时,用唱的会显得你很古怪,说不定加薪不成,反遭遣散。 [点击阅读]
血酬定律
作者:佚名
章节:21 人气:0
摘要:“血酬”和“命价”这两个词,来自本书两篇文章的题目。这两篇文章排在前边,却是最后写出来的。文章谈到了生命与生存资源的交换关系,描绘了一些凭借暴力建立的规矩,提到了计算血价和命价--钱与命的兑换率--的基本思路。在中国历史上,大量资源和财富是依据杀戮和破坏能力分配的,破坏力直接打造了社会结构,直接决定着各个社会集团的社会地位和权利义务边界。 [点击阅读]
诱婚
作者:佚名
章节:22 人气:0
摘要:楔子医院头等病房床前,站着年过半白,头发花白的中年男子、一名十五、六岁的美丽少女,最后,是挺直腰杆、沉稳伫立床尾的年轻男子,只为了病床上那名昏迷了三天,甫清醒的女子。不难想见,这三人必是她生命中最亲密、也最重要的三个人。她看起来极年轻,约莫二十多岁,白皙肌肤原是水嫩无瑕,或许是因意外之故,略略失了血色,仍不减清丽姿容。 [点击阅读]
读大学究竟读什么
作者:佚名
章节:92 人气:0
摘要:/*2*/序一、读大学,究竟读什么?大学生和非大学生最主要的区别绝对不在于是否掌握了一门专业技能……一个经过独立思考而坚持错误观点的人比一个不假思索而接受正确观点的人更值得肯定……草木可以在校园年复一年地生长,而我们却注定要很快被另外一群人替代……尽管每次网到鱼的不过是一个网眼,但要想捕到鱼, [点击阅读]
谁动了我的奶酪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1949年新中国成立;1978年中国实行改革开放政策;2001年7月13日,在现代奥林匹克运动会创办105年之后,中国申奥终获成功;2001年底,中国将加入WTO……1978年,中国国内生产总值为3624.1亿元人民币;1988年,中国国内生产总值为8964.4亿元人民币;1999年,中国国内生产总值达到79552.8亿元人民币;2001年,中国国内生产总值将达到8. [点击阅读]
货币战争2
作者:佚名
章节:136 人气:0
摘要:2009年6月11日凌晨2时41分,《货币战争2——金权天下》终于完稿了。从2006年夏完成《货币战争》以来,就开始着手收集资料酝酿《货币战争2——金权天下》。近三年以来,仔细梳理了德、英、法、美两百多年来的所有重要银行家族之间的人脉关系,以及他们与各国的战争、革命、政变、危机之间的联动关系,从1723年开始到2024年结束,中间涉及欧洲、美国的许多重要历史事件及其背后的金融运作,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