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十字军骑士 - 第十七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雅金卡一到家,立刻就派了一个仆人到克尔席斯尼阿去打听客店里是否发生过殴斗,或者是否有过什么挑战。但是这仆人因为得到了一个“斯果耶崔”,就同神甫的仆人们喝起酒来,并不忙着去办事。另一个仆人回来了,他是被派到波格丹涅茨去通知玛茨科,说修道院长就要去访问他了;现在他完成任务回来,报告他看见兹皮希科在跟那个老头儿玩骰子。这多多少少安慰了雅金卡,因为她根据经验,知道兹皮希科是多么的灵巧,而她对于正常的决斗并不像对客店里的意外事件那么担心。她想陪修道院长到波格丹涅茨去,但是他不愿意让她去。他想同玛茨科谈谈有关抵押掉的田庄问题和别的重要事务;而且他要在黄昏时才到那里去。他听说兹皮希科已经平安抵家,就觉得非常快活,吩咐他的游方神学生们唱歌和叫喊。他们遵从他的命令,弄得森林里响彻了喧哗声,波格丹涅茨的农民们都从家里跑出来,看看是否发生了火灾还是敌人来侵犯了。那香客骑马走在前面,他要他们定下心来,对他们说,是一个教会里的高级教士来了,因此当他们看见修道院长的时候,他们都向他鞠躬,有些人甚至在胸口画十字;他看到他们多么尊敬他,便又快乐又骄傲地骑马前进,他对人间感到满意,满怀慈祥地对待人们。
  玛茨科和兹皮希科听见歌声和叫喊声,就到大门口来迎接他。有几个神学生以前曾经同修道院长到过波格丹涅茨;但是另外几个最近才加入扈从队,以前从来没有到过。他们一看到这简陋得不能同兹戈萃里捏的大厦相比的房屋,就大失所望。但是一看到茅草屋顶上冒出来的烟,他们又安心了;等他们走进房间,又大大高兴了。他们嗅到了番红花和各种肉食的香味,看到两张桌子上摆满了锡盘子,虽然还空着,却是很大。在为修道院长准备的那张较小的桌子上,一只银盘闪闪发光,还有一只雕刻得很美丽的银杯,这两件东西同别的贵重物件都是从两个弗里西安人那里得到的。
  马茨科和兹皮希科立刻邀请他们就座;但是修道院长因为在兹戈萃理崔已经吃得很饱,又有心事,便谢绝了。一到这里,就全神贯注而又颇为不安地望着兹皮希科,仿佛他想要在他身上看到一些殴斗的痕迹;但是一看见这青年安静的脸,他就不耐烦起来了;终于,他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
  “我们到里问去,”他说,“去谈谈那笔抵押的田产吧。别拒绝我,否则我会发怒的!”
  他转向着神学生们喊道:
  “你们安静些,别到门旁来偷听!”
  说了这话,他就打开里间的门进去,兹皮希科和玛茨科跟着进去。他们在箱子上一坐定,修道院长便向年轻的骑士说:
  “你到克尔席斯尼阿去过么?”他问。
  “是的,我去过了。”
  “怎么样?”
  “唔,我是为我叔父的健康去付钱举行弥撒的,就是这么回事。”
  修道院长在箱子上不耐烦地挪动着身子。
  “嘿!”他想,“他没有遇到契当和维尔克;也许他们不在那里,也许他没有去找他们。我想错了。”
  但是正因为想错了,也因为他的计划没有实现,他发怒了;他涨红了脸,大声喘气。
  “我们来谈谈那笔抵押的田产吧!”他说。“你们有钱么?要是没有,那么这田产就是我的了!”
  玛茨科是知道如何对付的,他默默站起身来,打开他坐在上面的那只箱子,取出了一袋“格里温”,显然是准备在这种场合用的,他说:

  “我们是穷人,但是这笔钱我们还有;我们一定付清‘文书’上写明的该付的钱,因为我在那‘文书’上画过圣十字和花押。如果你要付修建费,我们也没有异议;你说多少,我们一定付多少,我们要向您,我们的恩人,纳礼。”
  说了这话,他就在修道院长的膝旁跪了下来,兹皮希科也照样做了。修道院长原以为会有一场争吵,看到这种举动,大出意外,倒是不大高兴起来了;他本来要提出一些条件,如今眼看没有机会这样做了。
  因此在交还玛茨科画过十字的“文书”或者不如称之为抵押单的时候,他说:
  “你们为什么同我谈到一笔额外的钱啊?”
  “因为我们不愿意收受任何礼物,”玛茨科狡诈地回答,他知道在那件事上他争论得愈凶就捞得愈多。
  修道院长听了这话,气得脸都发红了:
  “你见过这样的人么?不愿意收受一个亲戚的任何东西!你面包太多啦!我取去的不是荒地,我还的也不是荒地;如果我要把这一袋钱送给你们,那我就一定要送。”
  “您一定不会那么干的!”玛茨科喊道。
  “我一定不会干!这里是你的抵押单!这里是你的钱!我给你是出于自愿,我即使要把它扔到大路上去,这也与你无关。你看看我是不是要干就干!”
  说着他抓起口袋,把它重重地扔到地板上,袋子立即裂开,钱散了一地。
  “愿天主报答您!愿天主报答您,神甫和恩人!”玛茨科喊道,他老早就在等着这个场面了:“别人的我不会收;既是一个亲戚而且是一个神甫送的,我就收下吧。”
  修道院长严厉地望望他们两人,最后他说:
  “虽然我在发怒,但是我知道我在干什么;收下吧,这是你们的钱财了,但是你们要知道,再不会有另外一个‘斯果耶崔’给你们了。”
  “我们就连这笔钱也想都没有想到。”
  “你们也得知道,雅金卡将继承我所有的一切财产。”
  “连土地也让她继承么?”玛茨科直截了当地问。
  “也让她继承!”修道院长嚷道。
  玛茨科听了,马上拉长了脸,但他定了定神,说道:
  “嗳,您干吗想到死呢!愿主耶稣赐您长命百岁,而且不久就获得一个重要的主教职位。”
  “当然!难道我比别人差么?”修道院长说。
  “不会差,只会好!”
  这些话平息了修道院长的怒气,因为他的怒气从来是发不长的。
  “好吧,”他说,“你们是我的亲戚,她只不过是我的教女;但是我爱她,也爱齐赫。世界上没有比齐赫更好的人了,也没有比雅金卡更好的姑娘了!谁能够说他们一句坏话?”
  他又开始显出怒容了,但是玛茨科并不反对,并且连忙肯定说,在整个王国内,也没有比这更高尚的邻居了。
  “至于那位姑娘,”他说,“我爱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过如此。靠了她的帮助,我恢复了健康,我至死也决不会忘记这一点,”
  “如果你们忘记了这个的话,你们两个都要受到惩罚,”修道院长说,“而且我一定要诅咒你们。但是我不愿意亏待你们,因此我想出了一个办法,使得我死之后,我的遗产能够属于你们和雅金卡;你们懂么?”
  “愿天主帮助我们实现这件事!”玛茨科回答。“亲爱的耶稣!我一定要徒步走到克拉科夫王后的坟墓或者到里沙·戈拉向神圣的十字架膜拜。”

  修道院长听到这样诚恳的话,非常高兴,笑笑说:
  “这姑娘选人爱挑剔,这是完全对的,因为她漂亮,又富有,又是出身名门!即使一个‘伏叶伏大’的儿子也不见得配得上她,那末契当或者维尔克算得什么呢!但如果有人,例如我自己,特别赞许某一个人,她就准会嫁给那个人,因为她爱我,并且她知道我劝告她的总是好话。”
  “您劝她嫁的那个人真是太幸运了,”玛茨科说。
  但是修道院长向着兹皮希科说:
  “这件事你怎么说呢?”
  “唔,我也同我叔父一样想法。”
  修道院长的脸色变得更加平静了;他用手在兹皮希科的肩上使劲地捶了一下,声音之大使得房间外面也听得见,他还问道:
  “你为什么在教堂里不让契当或维尔克接近雅金卡?”
  “因为我下愿意让他们以为我怕他们,我也不愿意您那么想。”
  “但是你给了她圣水。”
  “是的,我给了她。”
  修道院长又捶了他一下。
  “那么,娶她吧!”
  “娶她吧!”玛茨科像回声一样喊道。
  兹皮希科听了这话,把头发一拢,放在发网里,安静地回答道:
  “我既然已在蒂涅茨的祭坛前,给达奴莎·尤仑德小姐起了一个誓,我义怎么能娶她呢?”
  “你起的誓是关于那些孔雀毛的,那你一定要弄到它们,但是你得立刻娶雅金卡。”
  “不,”兹皮希科回答:“后来达奴莎用她的头巾包住我的头的时候,我起过誓要娶她。”
  血又涌上了修道院长的脸;他两耳发青,两眼突出,走到兹皮希科跟的,气得话都说不清:
  “你的誓言不过是糠秕,我可是风;懂么!喂!”
  他使劲吹着兹皮希科的头,弄得发网掉了下来,头发披散在肩上。十是兹皮希科蹙起了眉头,直瞪着修道院长的眼睛,说道:
  “我的誓言里包含着我的荣誉,只有我自己能保卫我自己的荣誉。”
  这个不习惯于让别人顶撞的修道院长,听了这话,气得气都喘不过来,一时说不出话来。接着是一阵不祥的静默,最后还是玛茨科打破了静默说:
  “兹皮希古!”他喊道,“你神志清醒些!你怎么啦?”
  这时候修道院长举起手来,指着这青年,嚷道:
  “他怎么啦?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心不是贵族的心、骑士的心,而是兔子的心!他就是那么回事;他怕契当和维尔克!”
  但是兹皮希科还是沉着而冷静,不在意地耸耸肩膀,答道:
  “哦!我在克尔席斯尼阿把他们的头都打开了。”
  “天哪!”玛茨科喊道。
  修道院长瞪眼看了兹皮希科一会。愤怒和赞赏在他心里搏斗着,他的理智告诉他,那场打架也许有利于他的计划的执行。
  因此比较冷静之后,他向兹皮希科喊道:
  “这件事你为什么早先不告诉我们?”
  “因为我感到惭愧。我本来以为他们会向我挑战,要跟我骑马或徒步决斗,因为这是骑士的惯例;但是他们是强盗,不是骑士。维尔克首先从桌子上拿起一块板来,契当抓了另外一块,两人向我冲了过来!我有什么办法呢?我抓起了一条板凳;唔——下文你们自己有数!”
  “他们还活着么?”玛茨科问。
  “活着,他们还活着,不过都受了重伤。我离开的时候,他们还有气。”
  修道院长一面擦着前额,一面听着;过了一会,他突然从箱子上跳了起来——他坐在这箱子上本来是为了坐得比较舒服些,让他能仔细想想事情;他喊道:

  “且慢!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兹皮希科问。
  “如果你为雅金卡打了架,而且为她的缘故打伤了他们,那你就是她的真正骑士,而不是达奴莎的骑士了;那你就必须娶雅金卡了。”
  说着,他把双手放在腰眼上,得意扬扬地望着兹皮希科;但是,兹皮希科只是笑了笑,说:
  “嗨!我知道啦,您为什么要我去同他们打架;可是您的计划没有成功。”
  “怎么?说说看!”
  “我是以达奴莎·尤仑德小姐作为世界上最美丽、最有德性的姑娘向他们挑战的;他们却站在雅金卡这一边,打架是为这而起的。”
  修道院长听了这话,呆若木鸡,只有他那不断转动的眼珠,表明他还是活着。最后他转过身,用脚踢开房门,冲到另外一间屋里去了;他在那里,从香客手里夺过雕刻的手杖,就打起那些小丑来,像一头受伤的野牛似的吼叫着。
  “上马,你们这些恶棍!上马,你们这些狗东西!我再也不走进这屋里来了!上马,天主的信徒,上马!”
  他打开了外面的门,走到院子里去,后面跟着那些受了惊吓的神学生。他们冲到马厩,把马上了鞍。玛茨科徒劳地跟着修道院长,求他留下来,发誓不是他的过错;修道院长诅咒这座房屋、这些人和这些因产;当他们给他牵来一匹马的时候,他踩也不踩马镫就跃上马鞍,飞跑而去,他的一双大袖子里灌满了风,看起来像一只红色的大鸟。神学生们骑马在他后面奔驰着,像一群野兽跟踪在兽王后面。
  玛茨科站在那里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等他们消失在森林里,才慢吞吞回到房里,沮丧地摇着头,对兹皮希科说:
  “瞧你干了些什么?”
  “要是我早走了,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我没有离开,都怪你不好。”
  “为什么?”
  “因为我不愿意在你生病的时候离开你。”
  “那你现在要怎么办呢?”
  “我就走。”
  “走到哪里去?”
  “先到玛佐夫舍去看达奴莎,再到日耳曼人那里去找孔雀毛。”
  玛茨科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他退回了那‘文书’,但是抵押单却记录在法庭的抵押簿上。现在这修道院长连一个‘斯果耶崔’也不会给我们了。”
  “我不在乎。你有钱,我路上又什么也不需要。人们到处会接待我,我的马匹也不愁粮草;我只要身上有一套甲胄,手上有一口宝剑,就什么也不需要了。”
  玛茨科开始想起刚才的一切事来。他所有的计划和愿望都化为乌有了。他本来一心一意希望兹皮希科会娶雅金卡;但是他现在认清了他的愿望决不会实现;想到修道院长的愤怒,兹皮希科对雅金卡的举止,以及最后同契当和维尔克的打架,他断定还是让兹皮希科走的好。
  “唉!”他终于说:“如果你一定要在十字军骑士的头上找孔雀毛,那就去吧。愿主耶稣的意旨得到实现。但是我必须立即到兹戈萃里崔去;如果我去恳求修道院长和齐赫原谅,我也许能缓和他们的愤怒;我特别关心齐赫的友谊。”
  这时候他看了看兹皮希科的眼睛,问道:
  “你不为雅金卡感到遗憾么?”
  “愿天主赐她健康,百事美满!”兹皮希科答道。
或许您还会喜欢:
我是猫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0
摘要:夏目漱石,日本近代作家,生于江户的牛迂马场下横町(今东京都新宿区喜久井町)一个小吏家庭,是家中末子。夏目漱石在日本近代文学史上享有很高的地位,被称为“国民大作家”。代表作有《过了春分时节》《行人》《心》三部曲。 [点击阅读]
我的名字叫红
作者:佚名
章节:58 人气:0
摘要:如今我已是一个死人,成了一具躺在井底的死尸。尽管我已经死了很久,心脏也早已停止了跳动,但除了那个卑鄙的凶手之外没人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而他,那个混蛋,则听了听我是否还有呼吸,摸了摸我的脉搏以确信他是否已把我干掉,之后又朝我的肚子踹了一脚,把我扛到井边,搬起我的身子扔了下去。往下落时,我先前被他用石头砸烂了的脑袋摔裂开来;我的脸、我的额头和脸颊全都挤烂没了;我全身的骨头都散架了,满嘴都是鲜血。 [点击阅读]
我的爸爸是吸血鬼
作者:佚名
章节:81 人气:0
摘要:序幕那是萨瓦纳的一个凉爽春夜,我的母亲走在石子路上,木屐像马蹄似的敲得鹅卵石哒哒响。她穿过一片盛开的杜鹃,再穿过铁兰掩映下的小橡树丛,来到一片绿色空地,边上有一个咖啡馆。我父亲在铁桌旁的一张凳子上坐着,桌上摊了两个棋盘,父亲出了一个车,仰头瞥见了我母亲,手不小心碰到了一个兵,棋子倒在桌面,滑下来,滚到一旁的走道上去了。母亲弯下身子,捡起棋子交还给他。 [点击阅读]
战争与和平
作者:佚名
章节:361 人气:0
摘要:“啊,公爵,热那亚和卢加现在是波拿巴家族的领地,不过,我得事先对您说,如果您不对我说我们这里处于战争状态,如果您还敢袒护这个基督的敌人(我确乎相信,他是一个基督的敌人)的种种卑劣行径和他一手造成的灾祸,那么我就不再管您了。您就不再是我的朋友,您就不再是,如您所说的,我的忠实的奴隶。啊,您好,您好。我看我正在吓唬您了,请坐,讲给我听。 [点击阅读]
户隐传说杀人事件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没有想到拉动门栓时竟然发出惊人的响声,令男子吓了一大跳,好在风声掩去了这一声响,没有惊动房间里的人。从太阳落山的时候起就起风了。风儿摇动着树林里粗壮的树枝。整座山峦开始呼啸,呼啸声掠过屋子的屋顶。已经到了11月的月底,天空却刮起了在这季节里不可能出现的南风。据村子里的老人说,现在这个时候刮这样的风,不是一个好兆头。但愿这不是出事的征兆。对男子来说,就是靠着这风声,才使他在拉动门栓时没有被人发现。 [点击阅读]
手机
作者:佚名
章节:35 人气:0
摘要:“脉冲”事件发生于十月一日下午东部标准时间三点零三分。这个名称显然不当,但在事情发生后的十小时内,大多数能够指出这个错误的科学家们要么死亡要么疯癫。无论如何,名称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影响。那天下午三点,一位籍籍无名的年轻人正意气风发地在波士顿的波伊斯顿大街上往东走。他名叫克雷顿·里德尔,脸上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步伐也特别矫健。他左手提着一个艺术家的画夹,关上再拉上拉链就成了一个旅行箱。 [点击阅读]
拇指一竖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0
摘要:贝瑞福夫妇对坐在早餐桌前,他们和普通的夫妇没什么不同,这时候,全英格兰至少有好几百对像他们这样上了年纪的夫妻正在吃早餐,这一天,也是个很普通的日子——一星期七天之中,至少有五个这样的日子。天空阴沉沉的,看起来像是会下雨,不过谁也没把握。 [点击阅读]
拉贝日记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0
摘要:胡绳60年前,侵华日军制造的南京大屠杀惨案,是日本法西斯在中国所犯严重罪行之一,是中国现代史上极其惨痛的一页。虽然日本当时当权者和以后当权者中的许多人竭力否认有这样的惨案,企图隐瞒事实真相,但事实就是事实,不断有身经这个惨案的人(包括当时的日本军人)提供了揭露惨案真相的材料。最近,江苏人民出版社和江苏教育出版社共同翻译出版了《拉贝日记》。 [点击阅读]
挪威的森林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0
摘要:编者语我们为什么选择村上春树?不是因为他连获日本文艺界的奖项:也不是因为他的作品高居日本畅销书榜首:更不是因为他的作品掀起年轻一代的抢购热潮,突破四百万部的销量!那么,为什么?答案是:他和他的作品带给我们思想的特异空间,而轻描淡写的日常生活片断唤起的生活气氛令我们有所共鸣。更重要的是他以六十年代的背景道出九十年代,甚至世世代代的年轻心声。 [点击阅读]
推销员之死
作者:佚名
章节:22 人气:0
摘要:前言阿瑟·米勒,美国剧作家,1915年出生在纽约一个犹太人中产阶级家庭,父亲是一个时装商人,他在哈莱姆上小学,布鲁克林上中学,中学毕业以后工作了两年,后来进入密执根大学,大学期间开始戏剧创作,写了4部剧本,并两次获奖。他第一部在百老汇上演的剧作是《鸿运高照的人》(1944),成名作是1947年创作的《全是我的儿子》,作品获当年度的纽约剧评界奖。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