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神秘岛 - 《神秘岛》全文阅读——《第三部岛的秘密 第一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这群遇难的人从气球上掉到林肯岛上来已经有两年半了,在这期间,他们和外界始终没有联系。有一次,通讯记者曾经把他们所在的地点写在一封信里,让一只鸟把信带到大陆上去,但这仅仅是个机会,不能对它抱很大的希望。艾尔通是唯一参加到小队里来的人,当时的情况已经叙述过了。在10月17日那天,在这荒凉的海岛上,忽然出乎意料地望见了另外一些人。
  这是铁一般的事实!那边有一只船!它是路过这里,还是要来靠岸呢?究竟是什么情况,几个钟头以后,居民们就可以知道了。
  赛勒斯·史密斯和赫伯特立刻把吉丁·史佩莱、潘克洛夫和纳布喊到“花岗石宫”的餐厅里来,告诉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潘克洛夫拿起望远镜,很快地在水平线上扫视了一下,然后停在他们所指的一点上,也就是照相底片上模糊不清的那一点。
  “谢天谢地!真是一只船!”他喊道,但是他并没有带着十分满意的口气。
  “它是向这儿开吗?”吉丁·史佩莱问道。
  “现在还很难说,”潘克洛夫回答说,“因为只有桅杆露在水平线上,船身还一点看不见呢。”
  “该怎么办呢?”少年问道。
  “等着吧。”史密斯回答说。
  居民们沉默了很久,这是他们来到林肯岛以后遇到的最重要的一次事件。他们沉浸在这件事情所引起的一切思想、感情、恐惧和希望里。当然,居民们所处的环境和一般流落在荒芜小岛上的难民还不一样,那些人经常要为艰苦的生存和残酷的自然进行斗争,并时常会由于思乡而感到苦闷。可是在这里,特别是潘克洛夫和纳布,他们感到既愉快,又富裕;因此,假如有一天真的要离开这个荒岛,他们甚至会感到遗憾的。居民们依靠他们的智慧,把这片土地开发了。他们已经过惯了这里的新生活。但是这只船无论如何是从大陆、甚至可能是从他们的家乡带来消息的。它将要给他们带来同伴;因此,在看见船的时候,他们内心的激动是可以想象的!
  潘克洛夫靠在窗口,不时拿起望远镜。从这时候起,他一直注视着那只船。它的位置在东面二十海里的海面上。由于距离相当远,移民们还没有办法发信号。信号旗是没法看见的,枪声也不可能听见,甚至点起烽火来,船上也不会看到。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这个高耸着富兰克林山的海岛绝对逃不了船上守望者的视线。可是这只船到这儿来干什么呢?纯粹是偶然来到这里的吗?太平洋的这个区域在地图上除了达抱岛以外,并没有其他的陆地,而达抱岛本身又不在从波里尼西亚群岛、新西兰和美国海岸启航的船只经常跑过的航线以内。这个问题人人都在考虑,赫伯特突然作了回答。
  “这会不会是邓肯号呢?”他大声说。
  前面已经说过,邓肯号是格里那凡爵士的游船,它曾经把艾尔通遗弃在小岛上,日后还要来把他接回去。达抱岛离林肯岛并不太远,经线距离只有一百五十英里,纬线距离只有七十五英里,在林肯岛上还可以望见向那个岛驶去的船只。
  “我们一定要告诉艾尔通,”吉丁·史佩莱说,“立刻把他喊来。只有他能告诉我们这只船是不是邓肯号。”
  大家都表示同意,于是通讯记者就跑到联系畜栏和“花岗石宫”的电报机旁,发了—个电报:“速来。”
  几分钟后,铃响了。
  艾尔通的回电是:“即来。”
  于是居民们继续守望着船只。
  “假如是邓肯号,”赫伯特说,“艾尔通是能毫不困难地认出来的,因为他在那只船上呆过一个时期。”
  “假如艾尔通认出了它,”潘克洛夫接着说,“他一定会非常激动的!”
  “是的,”赛勒斯·史密斯说:“但愿这真是格里那凡爵士的游船,艾尔通现在已经够得上回邓肯号去了。不过我担心可能是别的船。这一带海面是歹人出没的地方,我总怕海盗会到我们的岛上来。”
  “我们可以防御。”赫伯特叫道。
  “那当然,孩子,”工程师含笑说,“要是能不防御,那不是更好吗?”
  “这样推论是没有必要的,”史佩莱说。“航海的人不知道有林肯岛,连最新的地图上也没有把它标志出来。不过,赛勒斯,一只船无意之中发现了新的陆地,它只会去察看而不会错过的,你说是不是?”

  “当然。”潘克洛夫答道。
  “我也这么想,”工程师补充道。“甚至可以这样说:访问和察看还没被人发现的陆地或岛屿,这是船长的责任。而林肯岛正是一个这样的海岛。”
  “那么,”潘克洛夫说,“假如这只船来了,并且就在离我们的岛几锚链的地方下了锚,我们该怎么办呢?”
  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一时没有得到回答。赛勒斯·史密斯考虑了一会儿,然后和往常一样,用镇静的口气答道:
  “怎么办?朋友们,应该这么办:我们要和船上取得联系,我们代表美国占有这个岛,然后乘这只船离开这里,将来再同愿意跟我们来的人回到岛上,明确地占领它,把太平洋上的这个有用的基地贡献给美利坚合众国。”
  “哈哈!”潘克洛夫喊道,“我们送给国家的这份礼物可不小啊!开拓的手续差不多已经完了:岛上的每一部分都命了名,这里有天然港口、贮水场、道路、电报设备、船坞和一些制造场。只差把林肯岛标志在地图上了。”
  “但是,假如有人乘我们不在的时候来夺取它呢?”吉丁·史佩莱说。
  “该死!”水手喊道。“我宁可一个人留下来守着它。你们把这个任务交给我潘克洛夫吧,他们决不能象扒手那样把荒岛从我手里抢走的!”
  一个钟头过去了,然而还不能确定这只船是不是向林肯岛开来。它近了一些,但是究竟是向着什么方向航行的呢?这一点潘克洛夫不能断定。不过,这时候正刮着东北风,那只船多半是向右方抢风行驶。并且现在向林肯岛开来又恰巧是顺风;海面上风平浪静,虽然地图上没有浅滩的标志,它尽可以放心大胆地开过来。
  艾尔通在将近四点钟的时候——在邀请他的一小时之后——来到了“花岗石宫”。他走进餐厅,说:
  “各位先生,有什么吩咐吗?”
  赛勒斯·史密斯照例向他伸出手来,然后把他领到窗口。
  “艾尔通,”他说,“我们请你来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我们发现了一只船。”
  起初艾尔通的脸色略微一变.他的眼睛暂时暗淡下来,然后他从窗口探出身去,看了一下水平线,但是什么也没有瞧见。
  “用望远镜仔细看一下!”史佩莱说,“艾尔通,也许是邓肯号到这里来接你回去了。”
  “邓肯号!”艾尔通喃喃地说,接着,又不由自主地说道:“这么快就来了吗?”说完以后,他用两手捧着头。
  在荒岛上独居了十二年,难道他还认为不足以弥补自己的罪恶吗?这个悔过自新的人,不论他自己看来也好,或是别人看来也好,难道还不觉得他已经得到宽恕了吗?
  “不,”他说,“不是!决不是邓肯号。”
  “你瞧,艾尔通,”工程师说,“我们一定要预先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
  艾尔通拿起望远镜,朝着大家所指的方向看去。他默默地对着水平线一动也不动地看了几分钟,然后说:
  “的确是一只船,但我想不是邓肯号。”
  “为什么你认为不是邓肯号呢?”吉丁·史佩莱问道。
  “因为邓肯号是一只游船,而这只船上和周围却连一点烟也看不见。”
  “也许它是张着帆在行驶,”潘克洛夫说。“它现在的方向好象是顺风,离陆地这么远,它也许打算节省一些煤。”
  “也许你说得对,潘克洛夫先生,”艾尔通答道,“这只船灭了火。我们只好等它走近一些。那时候就可以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说完以后,艾尔通就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坐了下来,不再说话了。移民们又谈起了这只陌生的船,但是艾尔通没有参加谈话。大家的心情都很激动,觉得工作不下去了。吉丁·史佩莱和潘克洛夫特别显得神经过敏,他们不停地走来走去,一会儿也坐不住。赫伯特却感到好奇。只有纳布和平时一样的安静。难道他的主人所在的地方不是他的祖国吗?至于工程师,他正陷入沉思,他的心里与其说是盼望这只船来,还不如说是害怕它来。这时候,船离荒岛近一些了。他们从望远镜里可以确定:这是一只双桅船,而不是太平洋海盗常用的那种帆船。所以,现在不妨肯定:工程师的顾虑是不必要的,这只船在海岛附近出现并不会带来什么危险。潘克洛夫仔细看了一会以后,肯定这是一只双桅船,它张着中桅帆和上桅帆,正沿着右舷,斜对着海岸驶来。艾尔通也肯定了这一点。不过,那时刮的是西南风,要是双桅船继续向着这个方向驶来,它很快就要被爪角挡住的。那时候要守望它就必须爬到气球港附近华盛顿湾的高岗上去。糟糕的是,这时候已经是傍晚五点钟,在苍茫的暮色里,很快就要什么也看不见了。

  “天黑了我们怎么办呢?”吉丁·史佩莱问道,“要不要到海边去燃起一堆火来,表示我们在这儿呢?”
  这是一个重大的问题,虽然工程师还多少保留着他的预感,但最后还是同意了。在夜间这只船也许会一去不复返的,它走了以后,还会有别的船再到林肯岛附近来吗?谁能预见移民们的前途呢?
  “是的,”通讯记者说,“不管它是什么船,我们都应该让它知道这个岛上有人居住。要是错过这个送上门来的机会,也许要一辈子遗憾的。”
  于是大家决定由纳布和潘克洛夫到气球港去。在天黑的时候,燃起一堆火来,这样火光一定会引起船上注意的。
  但是,纳布和水手正准备离开“花岗石宫”,那只船忽然改变了方向,直对联合湾驶去了。它驾驶得很熟练,很快就接近了海岸。于是,纳布和潘克洛夫暂时不走了。大家把望远镜交给艾尔通,让他肯定这只船究竟是不是邓肯号。苏格兰游船邓肯号也是一只双桅船。现在那只船离岸只有十英里了。需要看清楚的是:它的两根桅杆之间有没有烟囱。
  水平线上还很清晰。察看起来非常容易。艾尔通很快放下望远镜说:
  “不是邓肯号!不可能是它!”
  潘克洛夫接过望远镜,对着来船。它的载重可以看出在三四百吨之间,船身非常狭窄,樯帆齐整,结构精巧好看,这一定是一只航海的快船。但是究竟是哪一国的船呢,这还很难说。
  “不过,”水手接着说,“船顶上飘着一面旗,只是我还看不清它的颜色。”
  “半小时以后就可以确定了,”通讯记者说,“并且,那只船的船长显然是想上岸,因此,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我们就可以和他见面了。”
  “这个倒没有什么关系!”潘克洛夫说,“最好能知道我们要和什么样的人打交道,要是我能认出船旗就好了。”
  水手说话的时候,始终没有离开望远镜。天黑了,风也随着停了下来,船上的旗帜垂成一卷,更不容易看清了。
  “这不是美国旗,”潘克洛夫喃喃地说,“也不是英国旗,如果是英、美的旗帜,红颜色是很容易看出来的。也不是法国旗或德国旗,也不是俄国的白旗,也不是西班牙的黄旗。好象是一面单色旗。让我想一想,在这一带海面上,我们经常遇见的是哪种旗?智利旗吗?那是三色的。巴西旗吗?那是绿的。日本旗吗?那是黄色和黑色的,而这……”
  这时候,微风又把这面陌生的船旗吹开了。艾尔通拿起水手放下的望远镜来一看,他暗哑地喊道;
  “是一面黑旗!”
  的确,一面阴沉沉的旗子在桅杆上飘扬着,现在他们不禁对来船感到可疑了!
  那么,工程师的预感是不是对了呢?这是一只海盗船吗?它是不是在太平洋上出没,要和横行一时的马来船争霸呢?它到林肯岛沿岸来干什么?他们认为这是一个无名的荒岛,准备把它当作窝藏赃物的仓库吗,它是打算在沿岸找一个过冬的港口吗?难道居民们的这片净土注定了要成为不名誉的藏身所,成为太平洋海盗的巢穴吗?
  他们不由地产生这些念头。此外,船旗的颜色当然是值得注意的。这是海盗的旗号!假如当初那批罪犯的罪恶阴谋得逞了的话,邓肯号也会挂上这种旗号的。大家立刻开始谈论起来。

  “朋友们,”赛勒斯·史密斯说,“也许这只船只是想在沿岸巡视一下。也许船上的人根本不会上岸,这也是可能的。但是,不管怎样,我们都必须尽可能隐蔽起来。眺望岗上的风磨太显眼了。艾尔通和纳布快去把风翼落下来。‘花岗石宫’的窗户也必须用树枝密密地遮住。把火全弄灭了,一点也不要暴露出岛上有人的样子来。”
  “我们的船呢?”赫伯特说。
  “噢,”潘克洛夫答道,“藏在气球港了,我不信那些流氓能够找到它!”
  工程师的命令都立刻执行了。纳布和艾尔通爬上高地,作了必要的戒备,把一切住人的迹象都掩蔽起来。当他们进行这项工作的时候,其他的人到啄木鸟林的边缘去拾了许多树枝和爬藤回来。从远处看起来,它们好象天然的枝叶似的,“花岗石宫”的窗子就这样伪装起来了。同时,枪枝弹药也准备好了,以防突如其来的袭击。
  等到一切都准备好以后,史密斯说:
  “朋友们,”他的声音显得有些激动,“假如这些歹人想要侵占林肯岛,我们一定要保卫它,对不对?”
  “对,赛勒斯,”通讯记者答道,“必要的时候,我们可以牺牲性命来保卫它!”
  工程师向伙伴们伸出手来,大家都热烈地紧握着他的手。
  只有艾尔通一个人还蹲在角落里,没有和大家在一起。这个过去的罪犯也许觉得自己还没有资格这样做!
  赛勒斯·史密斯猜透了艾尔通的心思,就走到他身旁去。
  “你,艾尔通,”他问道,“你打算怎样做呢?”
  “尽我的责任。”艾尔通答道。
  于是他站在窗边,从浓密的枝叶间向外看去。
  那时正是七点半钟。太阳已经在二十分钟前消失在“花岗石宫”的后面了。因此东方的水平线逐渐朦胧起来。这时候,双桅船继续向联合湾驶去。它驶过爪角以后,就顺着上涨的潮流往北而去,因此,现在它正对着眺望岗的高地,离这里只不过两英里。双桅船这时候可算已经进入了宽广的海湾,假如在爪角和颚骨角之间画一条直线,那么这根线正通过船的右舷后部。
  这只船是不是打算深入海湾呢?这是第一个问题。一旦入港以后,会不会在那边抛锚呢?这是第二个问题。最后,它会不会仅仅巡视一下,不让船员们上岸就开走呢?这些,在未来的一个钟头之内,他们都会知道的。但目前只能等待着。
  赛勒斯·史密斯看了这只挂着黑旗的可疑的船以后,感到很不安心。他和他的伙伴们到现在为止工作得非常顺利,这只船会不会给他们的工作带来威胁呢?这只船的船员们不可能是别的,只可能是海盗,他们是不是曾经到这里来过,因此在驶近荒岛的时候,挂上他们的旗号呢?岛上过去发生过一些不能理解的怪事,这能不能说明他们曾经侵占过这个地方呢?有某些地方居民们还没有去探测过,那里是不是有海盗的同伙准备和船上的海盗联系呢?
  史密斯暗暗地考虑着这些问题,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他只觉得双桅船来了以后,将要对他们的安全带来严重的威胁。
  不管怎么样,他和他的伙伴还是决定要战斗到底。目前迫切需要知道:海盗的人数多不多,他们的武器是不是要比移民们装备得优越。但是怎么能得到这个情报呢?
  黑夜来临了。新月已经消失。黑暗笼罩着荒岛和海洋。水平线上盖着黑压压的阴云,光线一丝也透不过来。风也随着暮色而消失了。听不见树叶沙沙作响,岸边也没有潺潺的水声。船上的灯火完全熄灭了,因此一点也看不见它。即使它还在荒岛的周围,也找不到它的行踪了。
  “好吧!谁知道呢?”潘克洛夫说。“也许这只该死的船要在夜里开走,到明天早上我们就找不着它了。”
  这时候,黑暗中突然闪出一道亮光,并且传来一声炮响,好象回答水手的问题似的。
  船还在那里,并且船上还有炮。
  亮光闪过之后六秒钟才听见炮声。
  因此,这只船离岸大约一又四分之一英里。
  这时候,铁链从链孔里哗啦啦地放了出来。
  双桅船在“花岗石宫”的视线内抛锚了。
或许您还会喜欢:
恐怖的隧道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2
摘要:1金秋10月,天气分外晴朗。一辆公共汽车正在沿着关门公路向南行驶。秋田直治坐在车中最后一排的座位上,他知道车马上就要驶到关门隧道了,透过宽大明亮的车窗玻璃,他看到深秋时的天空湛蓝而高远,没有一丝浮云。往日,北九州市因为是一座工业城市,所以上空总是被浓烟笼罩着,空气污染的十分厉害。就连与它相邻的部分地区也被污染了,香川县的坂付市,远远望去,它上空墨色的污浊气体象一片拖着长尾的薄云。 [点击阅读]
情书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2
摘要:下雪了,就在藤井先生结束致词的一刻。"就此,多谢大家的到来。我肯定,阿树泉下有知,一定会很高兴。"渡边博子参加了藤井树逝世三周年的纪念仪式。藤井树的父亲正站在墓碑前讲及他儿子生前的点滴。博子?如果阿树多留一点时间便好了。三年前的事就像在眼前。当时,她跟阿树正准备结婚。就在婚期之前,阿树参加了一个攀山探险旅程。山中,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迫使探险队改行一条少人使用的路。 [点击阅读]
无影灯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2
摘要:第一章01“今晚值班不是小桥医师吗?”做完晚上7点的测体温、查房,返回护士值班室的宇野薰一边看着墙上贴着的医师值班表一边问。“那上面写着的倒是小桥医师,可是,听说今晚换人了。”正在桌上装订住院患者病历卡片的志村伦子对阿薰的问话头也没抬地回答说。“换人了,换的是谁?”“好像是直江医师。 [点击阅读]
道德情操论
作者:佚名
章节:58 人气:2
摘要:自从很久以前即1759年初《道德情操论》第一版问世以来,我想到了其中可作的一些修改,以及有关该学说的种种很好的说明。但是,我一生中的种种偶然事件必然使我全神贯注于各种工作,直到现在都妨碍我常想以小心谨慎和专心致志的态度进行的修订这一著作的工作。读者将在这一新版中,在第一卷第三篇的最末一章中,以及在第三卷第四篇的第一章中,看到我已作出的主要改动。第六卷,正如它在新版中呈现的那样,完全是新写的。 [点击阅读]
1408幻影凶间
作者:佚名
章节:4 人气:2
摘要:一迈克·恩斯林还站在旋转门里面的时候就看到了奥林——多尔芬旅馆的经理——正坐在大堂里厚厚的椅子上。迈克心里一沉。要是我让律师一块儿来就好了,他想。哎,可现在为时已晚。即使奥林已经决定设置重重障碍,想办法不让迈克进入1408房间,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总有办法对付他的。迈克走出旋转门后,奥林伸出又短又粗的手走了过来。 [点击阅读]
1Q84 book3
作者:佚名
章节:40 人气:2
摘要:&nbs;《1Q84Book3》内容简介“你為什麼死的?”“為了要这样再生。”“再生需要有什麼?”“人无法為自己再生。要為别人才行。”诺贝尔文学奖呼声最高的日本作家村上春树超过30年创作履歷中,自我期待最重要的一部!《1Q84Book3》突破性*完结!少年时代的爱恋,分隔二十年后再重逢&helli;天吾和青豆,两个孤独的灵魂同样的十二月,终於在这1Q84年的世界, [点击阅读]
修道院纪事
作者:佚名
章节:26 人气:2
摘要:在王室名录上第五位叫唐·若奥的国王今天晚上要去妻子的卧室。唐娜·马丽娅·安娜·若泽珐来到这里已经两年有余,为的是给葡萄牙王室生下王子,但至今尚未怀孕。宫廷内外早已议论纷纷,说王后可能没有生育能力。但这仅限于关系亲密者之间的隐隐低语,以免隔墙有耳,遭到告发。要说过错在国王身上,那简直难以想象,这首先是因为,无生育能力不是男人们的病症,而是女人们的缺陷,所以女人被抛弃的事屡见不鲜。 [点击阅读]
地狱
作者:佚名
章节:110 人气:2
摘要:致中国的合作者、读者和书迷们:对于今年不能亲至中国一事,我深感遗憾,因此想借这封短信向你们所有人表达我的感激之情,有了你们,才有我所谓的成功。谢谢你们为我的作品中文版所付出的时间与努力,你们的厚爱尤其让我感动。我希望能在不久的将来拜访你们美丽的国家,亲口表达我的谢意。谨致最诚挚的祝愿。 [点击阅读]
契诃夫短篇小说集
作者:佚名
章节:44 人气:2
摘要:我的同事希腊文教师别里科夫两个月前才在我们城里去世。您一定听说过他。他也真怪,即使在最晴朗的日子,也穿上雨鞋,带着雨伞,而且一定穿着暖和的棉大衣。他总是把雨伞装在套子里,把表放在一个灰色的鹿皮套子里;就连那削铅笔的小刀也是装在一个小套子里的。他的脸也好像蒙着套子,因为他老是把它藏在竖起的衣领里。他戴黑眼镜穿羊毛衫,用棉花堵住耳朵眼。他一坐上马车,总要叫马车夫支起车篷。 [点击阅读]
妖窟魔影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2
摘要:当山冈圭介来到琴川河的上游地区,已是时近中午。山冈行走在岩石地带时,极为小心谨慎。如果从同上次一样的道路上通过,则很容易留下足印。山冈圭介连那足印也极力避免留下。他每一步都尽量地避开土质松软的地方,以及草地,把步子尽可能踩在土质坚硬的路面上以及岩石上,以免留下走过的痕迹。他的整个行动都小心翼翼。他深知,稍有不慎,就会导致严重的后果。山冈进入到岩石地带的中心部位。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