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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老大 - 第六章迷情乱性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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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卡斯达尔,1963年。
  少年托尼在中心街道有了自己的食杂店,店铺门上挂着一只手扯的铃当。
  这里的人除了上教会就是吸毒,在他们眼里,这两件事都离耶稣上帝不远。
  巴拉佐为甘比诺经营着毒品生意,像蜘蛛一样到处吐丝结网。托尼轻轻地敲着巴拉佐住宅的门,巴拉佐正甜言蜜语把一个“赫德莉”的大块头女人放翻在床,笨拙地掀起她紧绷绷的裙子。
  听到敲门声,他浓密的胸毛正滴着汗,赫德莉脸上露出嘲笑的神情。她整理被揉皱了的裙子,等巴拉佐从床下摸出那支大手枪。
  “谁?”赫德莉问。
  “托尼·卡西诺,基利告诉我来这找巴拉佐先生。”
  “该死的小鬼。”巴拉佐悻悻地收起枪,招呼赫德莉给托尼开门,他坐在床边闷闷不乐呢。
  “真是个出色的小伙子。”赫德莉手插在她的粗腰上,回过身抚摸着巴拉佐头上的卷毛。
  “你的运气真好,唐·克罗斯因为你的母亲感到难为情,劝说甘比诺把你当做亲戚看待。”
  这一句话刺痛了托尼的心,令他去想那咯吱咯吱的床板,唐·克罗斯喜欢没有儿子的寡妇,但他立刻忘记了,忘记是他做人的法宝。
  “基利会带你去那个店,唐·克罗斯替你付了钱,他很仁慈,做起事像个菩萨。”
  “谢谢。”托尼站在那里很有礼貌,他注视着巴拉佐凸出的肚子和一卷一卷淡金色的胸毛,屋子里很潮湿。
  “算了吧,孩子,明天开着车到车库来,”巴拉佐粗略地看了他一眼,“戴上你的礼帽走吧,你看起来像一个牧师,顺便关上那该死的门。”
  托尼走了,巴拉佐吻着赫德莉的手臂说:“宝贝,咱们又得花点时间,我正看你屁股上的胎记呢……可是,那个年轻人的眼神真令儿讨厌,像两粒鹅卵石。”
  简特已经16岁了。早晨总是令人愉快,简特赤着脚,穿着睡衣,从敞开的法国式的窗户走出屋,到了阳台。从她居住的小山顶上,望着脚下肮脏却为阳光照耀的城市。她闻到一阵湿草和花朵的气息,这种气息在她纯洁的身体中传递,草坪上飘来的几声鹌鹑的啼鸣打破了清晨的寂静。
  她拖着两只赤脚在散着露水的草上愉快地走着,当她走动时,那件透明睡衣被风吹得紧裹住她的身体。
  卡洛斯·威廉斯警长开着雪佛莱轿车上了山坡,他和简特住在一起,他是她的叔父。几个月来,他被一种乱伦的情欲所困扰,简特却已经陶醉在这种追求之中,50多岁的叔父和年轻貌美的侄女正尝试着肉体的接触。
  她多像一只小白鸽,他想,但愿我每天的咳嗽声不要惊醒她。
  简特在自己的房间换衣服,加利福尼亚的阳光晒得她皮肤有些发黑,但仍然发出丝绸一样的光,收音机放着吉斯唱的《让我们相爱》,简特凝视着自己的小腹,它像镜子一样映证着自己的改变,在阳光下波动,皮肤上有一层金黄的茸毛。
  卧室有些暗,充满简特芬芳的气息,房间的床台上摆放着她和叔父在海滨钓鱼时的合影,威廉斯警长悠闲大度地抽着烟斗。
  乳房长得更加丰满,简特从抽屉中找出内衣裤,乳房消失在红色罩里。她喜欢偏紫色的颜色,或是红色,它会使人心跳。
  车声在门外出现,简特并不着急去穿它们,威廉斯叔父会到她的卧室,她的心开始狂跳,皮肤出现了潮红,小腹在奇妙的加热,几秒钟之内它就会被煮沸。
  威廉斯挂好他的风衣,他穿得很多,他知道简特在卧室里,她该醒了,自从她父母离婚后,他已经享有监护权。虽然除了表示出特殊的亲近外,她并不听话,她说,上学校只能让她呕吐,得不停地服用德雷玛明。
  在选择上卧室看简特,还是煮咖啡,他走进了厨房。威廉斯警长身板很直,一双洞察力很强的眼睛,嘴唇显示着坚定。
  威廉斯在门外喊她的时候,简特才开始穿衣,她想把对自己肉体的欣赏交给她郁郁不快的叔父,她能从他的眼光看到什么。7点半,格丽卿小姐将接受她父亲的嘱托,给她上“心理治疗”练习,以此来对抗毒品的诱惑,格丽卿擅长谈话。
  威廉斯在推开门时,已经屈服于心中放荡的想法。对付犯人使他不自觉地陷入一种狂热之中,甚至在执行公务时,他会用手枪去砸罪犯,尽管他们跑得兔子一样快。
  简特紧紧贴着他的身子。他开始懊悔几年前开始的禁欲,她的头发粘在他的嘴唇上。一对乳房已经粘在他的前胸,他的额上开始出汗,薄薄的内裤开始传递着她的性爱,他的一只手贴伏在她柔软的腰上。
  “我在外面等你。”他有些难堪地说。
  “这难道不好?”她的眼睛闪着调皮的神情,这使他想起襁褓中的她来。
  “我不愿你赤身裸体和我讨论。”他严肃地说。他惊叹她的身体在他身边16年中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如一株静悄悄开放的发。我可不能在和我有血缘关系的女人面前大腿颤抖,性欲勃发,他思忖着,虽然乱伦之中藏着最狂烈的性,上帝是不会允许的。
  简特在放下手臂时,还感觉自己叔父变成一块岩石,她产生了一种服食毒品后那种空荡荡的感觉,两条光滑的胳膊交叉在胸前。一旦我们睡在这张床上,我开始亲吻他的嘴时,只能陷入在纯粹的情欲之中,她开始心烦意乱地去想这个问题。怎么才能使我们成为可以真正做爱的男女呢,她感到有些恐惧,却无法战胜自己的热望。
  他给自己倒了杯对水的波旁威士忌。
  “我要喝一点,”她说,并不转过身来,两条腿上穿着一双长统黑丝袜,身上却套着显得华贵的黑色套装,她随意拨弄着收音机的转盘。
  “简特,你父亲……”
  “不要提他,如果是关于学校的事,我想我还需要休假。”她像男人那样大口喝着。
  “至少他认为他有责任,你还在花他的支票。”
  “还有格丽卿小姐,这能说明什么。”
  “我们都在关心你,还包括你的母亲。”
  “为什么不去关心大街上的罪犯,他们向我提供毒品,打我身上的主意呢。”

  “一年中我放弃自己的责任,因为我很忙,你一直替他们保密,毒品会毁了你的。”威廉斯脸上露出极其关怀的表情,心里涌起爱怜的情感。
  “我会派人盯你的梢的,决不会让你把毒品带回家的。”
  简特带着狡黠的笑,“亲爱的叔父,他们会变成送奶工或是邮递员的,我有的是时间去参加同学的派对,他们可都是富人子弟,身上藏着毒品,为此,我会和他们亲热的。”她那挑战的下巴酷似她的父亲。
  “真是一次令人失望的谈话。”威廉斯开始喝咖啡,而简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警长驾驶轿车离开了这座住宅,简特令他心烦,警察此时正乱得像一锅粥呢。
  简特在格丽卿到来之前让汤米骑摩托车带走了,她揣了500美元去采购毒品去了,汤米并不知道这些。
  他是一个辛苦工作的单身汉,留着长头发,穿着破烂的牛仔裤,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邮差,他打心里喜欢简特,她是一个不简单的姑娘。
  一所私人住宅中总是定期举行派对,房子的主人是诺斯,搞食品贸易的,斯卡斯达尔最闻名的人物,和威廉斯警衣私交甚好。
  实际上,他在控制着这个区所有毒品的买卖,他很瞧不起巴拉佐,自认为自己有着高贵的贵族血统,“他们只不过是一群放牧的农夫、人渣。”
  一切交易都在诺斯布置的客厅里进行的,附近的两条街在晚上不会有警察出现,诺斯手下认识所有的便衣。
  简特和斯蒂芬已经第二次参加这个派对,斯蒂芬和她一样一直被毒瘾折磨着,他有着一张瘦削苍白的脸,尽管父亲是犹太富商,也得低三下四找地诺斯讨要毒品,他们装做情侣去的,诺斯总想把会场搞得像妓院,他用毒品交换女人的身体,尤其是简特这样的女孩,他已经看中她,并不知道她有个警察的叔父。
  毒品已经开始从食杂店销售,托尼应该已经得到诺斯的恫吓,但他继续做他应该做的,而且找到可靠的帮手乔万尼·法尔科,有着和他类似的经历,来自巴勒莫。
  舞会还是按诺斯的方式进行的,他的侍者给所有参加者发大麻,昏暗的灯光不停闪烁,强烈的音乐震得心都要跳出来。
  简特和斯蒂芬在舞台旁的沙发上啜饮着威士忌。诺斯从二楼的楼梯下来,他披着睡袍,身旁陪伴着两个脱衣舞女。
  “我讨厌他那副救世主的样子。”简特说。
  “可他能给我们毒品,我们需要的并不多。”
  诺斯走到他们身边坐下。
  “嗨,小姑娘,近况如何?”
  “非常好,诺斯先生,我带来了钱,看来有必要签定一个我父亲与你之间的毒品合同,这样我就不必要像做贼一样。”
  诺斯拿起简特的一只手,赞叹道:“多么柔软的小手,指甲修饰得真完美。”
  他回过头来,“小子,你去找麦迪,会有收获的。”
  斯蒂芬十分感激地起身,她从他们身边绕过,对简特说:“美酒已享尽,诺斯先生,失陪了。”
  “你真是一个奇特的姑娘,”诺斯露着和善的笑,两只魔鬼似的眼睛在灯光下熠熠闪光,“我发掘到了你的底细了,这对我的工作十分必要。只知你有一个破碎的家和一个不停为你签支票的父亲,这正是海洛因的有效之处,它能制止疼痛。”
  “诺斯先生,我不想进入你的集体之中,你已经有不少姑娘,我只想花钱买我所要的。”
  诺斯拉起她那只纤弱的手,招呼身旁的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染着红头发,穿着露着屁股的黑皮裙。
  “安,为简特小姐演示一下。”
  那姑娘在舞曲中进行狂热的舞蹈,她从上身脱下衣服,露出沉甸甸的乳房,一只手托着送给诺斯,臀部在诺斯双腿之间急剧地抖动,诺斯逐渐开始高潮中的呻吟,他狂热地注视简特,响亮地对她说:“我已经闻到你乳房的香气。”
  “简特,咱们该谈一谈了。”
  “知道了。”简特答应着,两眼却一动不动地盯着洗碗池里的流水。她刚才在卧室享用完毒品,强烈的性欲在胸中流动。
  威廉斯在滚筒毛巾上擦干了手,说道:“咱们到客厅里去吧。”她穿了件时髦的高领的衬衫。一条黑色的裙子,修长的双腿上套着一双高筒尼龙丝袜,脚上是一双白色开口高跟凉鞋。
  “你需要找个医生,我和杰克医生谈过,酗酒者和吸毒者追求的是一种相同的东西,只不是程度不同而已,只想解脱一种焦虑,”威廉斯问她,“我的侄女,你的焦虑从何而来?”他的语气似乎想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简特斜躺在沙发上,露出迷人的微笑,“叔父,我更喜欢你管我叫‘猫咪’或者‘宝贝’,你解决不了每一个人身上的毒瘾问题,我要的是你寻常的爱,谁能想象一个吸毒女孩还是一个处女,我在测量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愿它不会折磨你的发硬的神经。”
  “这是你情欲的错觉,我力不从心地扮演你的父亲,而你把这种爱当做一个老人的欲望。”
  “我十分清楚自己在想什么,有时候你已顺从了这种想法,你没有想到亲吻我、抚摸我、和我做爱吗?我已经具有女人的美和性感。”
  “可是我们是亲戚,你知道你想法的罪恶吗r“那种罪恶感只存在他人的心中,不是吗?”
  灯光下,简特的眼睛充满着令人恐惧的欲望,那种眼光既直爽又大胆,已经刺穿了威廉斯警长心中黑暗的部分,他感觉自己是一只被猎枪击中的兔子,发出哀呜。
  刺探诺斯公寓情况的警探走进了警长的办公室,威廉斯放下耳旁的电话,他非常关注这项汇报。
  在诺斯窗口对面的一间租来的公寓,摆满了各种无线电和仪器,照相机的镜头每半个小时就拍照一次。
  诺斯爱出风头,他太骄傲了,是一个纯英国血统的贵族后裔,或许还依仗着警察的特殊厚遇。他的电话已经完全被窃听,他联系的毒贩的数目多得惊人,而且他还开始在中西部地区贩毒。
  电视上,市长的讲话令威廉斯警长很感动,他宣称这个地区是一个“毒品绝缘地带,每个毒贩都像关在笼子里的老鼠,青年人喜欢打棒球;女孩学习烹饪,这是一门出嫁的知识,”诺斯简直是一头在街上晃来晃去醒目的狮子。

  见到相片的警长脸开始发青,有些扭曲,警探对他的举动表示吃惊。
  他在椅子上对警探摆了摆手。
  “斯劳特,你尽快把这些写成材料,这个狗杂种还想向警察局兜售毒品呢,这些照片给我留下,那里有我一个熟人。”
  “是的,警长。”
  “找来他公寓的图纸和非法持械的证据,我等着把他送进监狱。”警长的眉毛竖了起来,他在努力克制心中的怒火。
  有五张相片可以清晰地看见简特的脸,她正静静地从窗帘注视着对面,那种表示毒瘾解决以后空荡荡的表情。她露出了上半身,完全赤裸着,诺斯站在她身后,露出那张婬荡的脸,一只手抓住简特的一只乳房,使它变形。
  狂怒之后,威廉斯开始平息。他很清楚自己陷于一种被人夺去所爱嫉妒的心情,诺斯竟用狗爪子侮辱自己的侄女,她本来是一尊受人宠爱的雕像,如今已经支离破碎。
  巴拉佐的毒品生意在纽约几个区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成功。
  1963年夏天出现了空前的繁荣,已超过卡洛·甘比诺的预想,唐正把大笔资金在拉斯维加斯开始经营赌业,他的赌城已经超过了斯菲特兰的“华丽”赌馆、哈拉的俱乐部,那里聚集美国一流的脱衣舞女郎,她们个个是舞蹈家,还有哈维克芬斯的维根维尔赌馆,这可是不小的花费。
  再次见到巴拉佐,托尼提着十万元现钞的皮包。他的成功将证明,托尼会毫不犹豫地击溃诺斯在纽约的势力。
  乔万尼·法尔科在夜总会的门外等着,他忠实得像一条狗。
  巴拉佐正在和一个人激烈地谈话,他的火气很大,但更多的时间只是冷冰冰地盯着对方的脸上。
  “你以为卡洛·甘比诺本人正想染指新泽西州吗?我讨厌甘比诺家族,因为我们也有家族,而你们像无头苍蝇嗡嗡乱叫。”
  说话的是“兹维尔曼”的莫尼,他喝得醉醺醺的。
  巴拉佐说:“这只是一个警告。”
  “你没有资格和我说话,5年前你还在为买一块地毯发愁呢,眼神好像一个乞丐。”
  “去你妈的。”巴拉佐迅速从怀里掏出枪抵莫尼的脑门,没有停顿就开了火,莫尼的肥脸溅满鲜血沉重地砸在桌面上,睁开双眼,露出了不信。
  托尼从高声尖叫、四处逃窜的人群中走过来,巴拉佐的枪口冒着轻烟。沉重的皮包放在莫尼的脸旁,托尼沉静地坐下,看着那个依然流着鲜血的圆洞,血浸染了皮包。
  巴拉佐握着托尼的手说,“我没有更多的时间来数钱,警察5分钟会赶到的。”
  所设计出的突击细节几乎比警局的还要详细,唐已经同意除掉诺斯,这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巴拉佐将提供20名甘比诺家族的战士,很多人是和托尼一样,是从西西里挑选出来的意大利人。
  否则,诺斯将迅速联系中西部黑手党的头目姆吉安卡纳,他们的声势将远远超过甘比诺家族。
  “纽约是属于我们的,我一直这么想。”巴拉佐把一迭迭的钱装在墙上的保险柜里,钱是从沾满鲜血的皮包里掏出来的。
  “按唐的吩咐,你可以分到5%。”巴拉佐递给托尼一迭钱。
  然后,他们开始研究整个方案,怎么除掉警卫,怎么去杀诺斯,诺斯至少有10到15个保镖,而且每隔15分钟有一辆警车将驶过他公寓旁的街道,这么短暂的时间要解除三层楼的武装绝非易事。
  他们不会想到,威廉斯黑洞洞的枪口也在瞄准诺斯的公寓,原因只是为了他侄女遭受到的侮辱。
  做为奖赏,巴拉佐给托尼送来他一生中的第一个女人,她叫路易斯,一个极漂亮的美人,托尼在夜总会听过她唱歌,歌喉不俗,却是一个极爱金钱的妓女。
  走进房间以后,她脱下貂皮披肩扔在床上,算是问候。低领上衣露出深深的乳沟,体形修长,浑圆的屁股,带着一种不可言喻的优雅,慢慢地向托尼走来,问道:“我行吗?”
  托尼为她对了一杯淡淡的马丁尼酒。
  “我无法形容你的美丽,”托尼脱下外套,内心装做很轻松,“巴拉佐先生说你有一套很妩媚的功夫。”
  “对你,”她兴高采烈地说,露着整齐洁白的牙齿,“我会尽力的,我讨厌巴拉佐先生把我当畜牲,他发出牛吼,让你舔他。他把妓女叫‘尿桶’,所以每一次发泄之前,他都要痛饮几大杯啤酒。”
  巴拉佐很不容易给人留下好印象。
  在她的逼视下,托尼有些窘,他很长时间不愿意与妓女睡觉,这会使他想到她的母亲,她几乎和她们有同一种心情。
  “我很高兴,”她冲他一笑,“今晚为了你,我连脚趾都染上颜色,巴拉佐称赞你是个英雄,”她虚情假意地拉着他的手,领他坐在床上,从小酒柜里拿出两个杯,她问道:“波旁威士忌如何?”
  她喝酒的姿势很美,酒液在她的喉咙管道顺畅地流到柔软胸部的位置。她开始抚摸自己的脖颈,然后摸着光滑紧身衣下的身体,柔声地说:“我还需要喝很多的酒吗?”
  “我父亲说过,对待女人要学习观察,每一个部位皆有妙处,你要喜欢她的生理过程。”托尼胡诌一句,然后开始脱掉他的鞋。
  她拿回了酒杯,跪在托尼身旁,“我来帮你解除束缚。”
  路易斯解开托尼的衬衣,他的领带仍然扎在脖子上。
  她发出一声奇叹:“你的身体有种处男般的羞涩,你难道没有行成人礼。”
  “我只是不太熟练而已,你很诱人,亲爱的。”托尼解开腰带,替自己掩盖。
  他有些执拗地说:“但我要慢慢欣赏你的脱衣。”
  姑娘脱下紧身的衣裤,又穿上了高跟鞋,只剩下吊带短裤,绷得身体紧紧的,丝制长筒袜是黑色的网眼的。
  “抚摸你自己,”托尼又开始命令,脑子迅速燃烧起来。他想起母亲在那个男人面前脱衣的情景,肉体有一种类似的痉挛,他呼吸开始短促,脑子里有一种嘶哑的声音。

  那姑娘开始抚摸自己的乳房,她用手指挤压着它,让它变得性感诱人,她很乐意沉浸到自我抚摸的快感之中。
  她开始往身体上倒酒,湿漉漉的液体顺着胸部向下流淌,她的手指从小腹伸进内裤。
  托尼挺起腰,像种马一样站立在她面前,鼻孔喷着热气,他感觉着自己的强大,闭着眼去想象所有的女人将崇拜这种坚硬无比的强壮。
  姑娘除去身上的衣饰,脸依偎过来。托尼感到了温热的暖流包围着他,他的心脏被这奇特的情境所吸引,饱含着温暧,热情的唇吻,让人有一种短暂的迷恋,这种迷恋扩延至全身,男性在这一刻,每一条肌肉都变坚硬起来。
  所有的体热都延至小腹,托尼惊叹女人集合的美丽,每一部位都紧紧贴伏你的心房,像心灵的颤抖器,向你最柔软无法承受的神经进行微弱的电击。
  “你感到幸福了吗?”
  “是的,是的,我的爱。”
  “你轻轻地抱紧我,像含着一口你所喜欢的酒。”
  “你听见发出的特殊的声音了吗?”
  “是的,像一阵风声,又似像雨淋。”
  “感到我所有身体了吗?”
  “感到了,它很紧张,又很愤怒。”
  “我是在复仇,在复仇,抓住我,我控制不住了。”
  最后的瞬间,他们都像是在浪尖上拼命争夺一只救生圈,身体狂烈地颤动,他们已经忘记了所有,陶醉在一种追求的速度之中,结束意味着高潮,意味着最后的挣扎。
  托尼瞅着身边陶醉得不停呻吟的姑娘,疲倦地问道:“喜欢吗?”
  “我觉得空荡荡的,就如吸大麻而使自己漂浮起来。”
  “今天还没完呢。”他说着,抚弄她的头发。
  第一个晚上交给一个经验丰富的妓女,托尼沉浸在一种诚实的幸福感之中,他把她当做他的爱人。虽然他们没有感情的过程,却有着感情的结合,性在一瞬间能代表所有的爱,只要不去感觉这是一种交易的性交。
  那天晚上发展得很快,诺斯脱去睡衣时,那位脱衣舞女让诺斯当着简特的面和她做爱,随后两位女郎争先去围拥着他时,简特简直要呕吐,他的高贵只不过是因为有人能替他擦屁股。
  诺斯又伸出他那蜘蛛似的手臂,拥抱了一下简特,简特没有反抗,任他那张满是酒味的嘴去亲吻她的脸蛋。
  “真是一个小雏鸽。”
  简特忍不住推他,尽量不让他的嘴离她太近,他的嘴简直是个粪坑,她想。
  毒瘾开始发作了,简特已经两天没有用海洛因,她竭力控制,为了不使眼前的这头猪嘲笑自己。
  然而,她开始发抖,身体开始间歇地抽搐,手中的酒杯已经掉落在地上。
  诺斯十分有趣地看着这一切。
  “为什么不舔我。”他用脚推开那两个姑娘。
  “你这个可爱的小婊子,你以为自己是公主吗?爬过来,舔我的脚趾。”
  “求求你。”简特蜷缩成一团,不停地吻他的手。
  “可怜的人儿。”诺斯站起来,简特拉着他的腿。
  他往二楼走,脸上露出极端残忍的微笑,舞厅很多男女已经在地上翻滚,他们已经吸了过多的lsd,不在乎当谁的面做爱。诺斯一直告诉他们,性是公共的。
  在二楼的卧室里,诺斯用打火机烤锡箔上的白粉,简特贪婪地去吸。
  她变得好多了,脸上挂着傻笑。
  诺斯往身上挂上铁链,他去脱简特的衣服,抚摸着她圆圆的屁股。
  皮鞭不停地落在简特白色的肌肤上,她感到疼痛,几乎让这种虐待给弄晕了,像一条狗在地上翻滚,她流下眼泪。
  诺斯爬在她身上,用铁链把他们绑在一起,他在抚摸那些红色的血痕。
  “你爱慕上帝吗?”
  “非常爱慕。”简特哺哺地说,冰凉的铁链已经勒住她的血管。
  “想去和上帝做爱吗?钉子使他的血流出来,那些血流满全身,他的眼神中充满哀伤,他需要女人的抚爱,在爱欲中减轻他人生的痛苦。”
  “我不和任何人做爱。”
  诺斯开始咯咯地笑,像一只火鸡。
  “一个迷幻的世界,父亲去强奸他的女儿,人类发泄情感的方法与禽兽无异,不要否认这种观点,你希望我做为你的父亲吗?”
  “是的。”
  “幻想一下,他创造了你,还能给你足够的快乐。”
  他板着简特的头,用最下贱的方式对待她。
  一滴,二滴……尿液溅在她的脸上,刺激着她的眼睛和鼻孔。
  “张开口,婊子,吞进去。”
  简特开始不停地呕吐,她厌倦这个世界,肮脏得像个牛圈,甚至已经使她丧失了生存的勇气。
  在一间堆集着各种垃圾的仓库里,威廉斯警长见到了麦迪,他是一个黑人毒贩,仓库里有老鼠翻动的声音。
  威廉斯一向喜欢自己单独去处理案件,他以谨慎出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警长的优点就是小心任何人,尤其是这些毒贩。
  “诺斯通常喜欢一个人睡,他一共有三个卧室,两个是秘密的,两个保镖会通宵坐在他的门前。”
  “麦迪,这种交易只会有这一次,回你的芝加哥,否则,你会后悔的。”
  “别吓唬我,警官,诺斯会怎样做呢?”
  威廉斯轻蔑地吐了一口。
  “他没有机会上诉,我要吸干他的每一个脑细胞,连他妈也不认识。”
  “我一向敬重你,警长,这件事的确很危险,诺斯几乎收买了你手下所有的人。”
  “我会使他们解除顾虑的,他们会认为他拒捕,子弹会敲掉他所有的牙齿。”
  “警长,你不会认为,这会使他利益损失吗?所有的毒贩都将仇视你,让你进入坟墓的。”
  “麦迪,英国人有句谚语‘怯懦、逃避与人生无益。’这些鲨鱼会把任何一个人咬得血淋淋的,我很喜欢这个狗杂种。”
  “难道是退休前的心态?”
  “一种平静,一切都将归于宁静。”
  仓库外的天空烧的发红,像一张滚烫的烙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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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初、高中的同班同学——现在长门市市政府下属的社会教育科工作的古川麻里那儿得知了这一消息。麻里在电话里说:“哎,我是昨天在赤崎神社的南条舞蹈节上突然遇到她的,她好像在白谷宾馆上班呢。”关于南条舞蹈的来历,有这么一段典故,据说战国时期,吉川元春将军在伯老的羽衣石城攻打南条元续时,吉川让手下的土兵数十人装扮成跳舞的混进城,顺利击败了南条军。 [点击阅读]
哲理散文(外国卷)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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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威廉·赫兹里特随着年岁的增多,我们越来越深切地感到时间的宝贵。确实,世上任何别的东西,都没有时间重要。对待时间,我们也变得吝啬起来。我们企图阻挡时间老人的最后的蹒跚脚步,让他在墓穴的边缘多停留片刻。不息的生命长河怎么竟会干涸?我们百思不得其解。 [点击阅读]
喧哗与骚动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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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威廉·福克纳(WilliamFaulkner,1897-1962)是美国现代最重要的小说家之一。他出生在南方一个没落的庄园主家庭。第一次世界大战时,他参加过加拿大皇家空军。复员后,上了一年大学,以后做过各种工作,同时业余从事写作。他最早的两本小说是当时流行的文学潮流影响下的作品,本身没有太多的特点。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