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宁为卿狂 - 第二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第二章
  她以为,这件事就到此告一段落了,直到数日后的一个夜里,她才明白,那张喜帖,其实正是一切问题的核心!
  这些天,向寒衣明显的心神恍惚,她看在眼里,暗自忧心。晚膳后,正想着回房好好与他谈谈,推开房门,不料他正在更衣。
  “啊!”她讶然低呼,匆匆忙忙想退开,但那一瞬间不期然瞥见的光景,却令她目瞪口呆,怀疑起自己的眼睛。
  “你、你、你……”
  “云儿!”向寒衣回身,错愕地迅速抓起衣物掩住身躯。
  怎、怎么可能?
  她僵立原地,不敢置信地掩着嘴,深怕自己会尖叫失声。
  不会的,不会的,一定是她看错了!
  与她当了一年夫妻的向寒衣,怎会──怎会是女人?
  这太可笑,太荒谬了!
  不,她不相信,这绝对不会是真的!
  “云儿,妳听我说──”
  然而,怎会有错?那浑圆的胸脯,细致的曲线,确确实实是女性特有的身段啊!
  “不,妳不要过来!”她尖叫,心头慌乱得不知该如何面对他──或者,说是“她”会比较贴切。
  云求悔连连退开,转身拔腿就跑。
  难怪她抱着他时,总觉他比一般男子清瘦;难怪夜里入睡时,他从不宽衣;难怪他无法与她有夫妻之实;难怪……难怪他会说别爱上“他”!
  一切的一切,在如今看来全都有迹可寻,而她却恍然未觉,还傻傻地对他托付终身,衷心期盼与他相守到老……
  云求悔呀云求悔,妳究竟让自己闹了多中的笑话?
  而他,又为什么要用如此卑劣的方式耍弄她?这样很好玩吗?
  她疯狂地奔跑,顾不得脆弱的身子经不起如此折腾。
  她厌了,厌透这虚假的世界,什么是真,什么是永恒,她已经不知道了。大哥、向寒衣,她生命中最全心信赖的两个人,却都先后背叛了她的信任──
  她错了吗?错在太天真,错在太无知?
  她急喘着,透不过气来,胸口闷痛得几欲昏厥,但她并不想抗拒,这痛苦来得正是时候,如果能就此死去,她又何苦挣扎?
  “宁儿!”一声低斥恍惚传来,谁在喊她?
  无所谓了,她不想去理会──
  “停下来,宁儿!听到没有?妳会受不了的!”
  好熟悉的声音,大声地斥喝着,愤怒中,似乎还隐隐夹杂一丝不知名的情绪,像是惊慌──
  可她并不怕,缺氧的脑子昏昏沉沉,视线一片模糊,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宁儿!”失去意识前,隐约记得自己被带入一道厚实胸怀,牢牢地,将她深拥,像是刻骨铭心地在乎着──
  会吗?这世上,还会有人在乎她,关心她的死活?
  涣散的瞳眸,好想将他看清,却没来得及,便先一步跌入黑暗深渊。
  * * *
  “她是受到了什么打击,为何气血如此紊乱?”诊完脉,大夫回首问道。
  莫冷霄沉默,向寒衣也沉默,而神情,都是同样的凝重。
  刘大夫是庄内的专属大夫,对他们的健康状态全都知之甚详。
  “庄主,我不是说过,不可以让她受太大的刺激吗?五年前我就交代过你了,她脆弱的心,承受不了太大的情绪冲击,这会害死她的。”
  五年前……
  是啊,就是在那时候,她无由地大病了一场,高烧不断,昏迷不醒,睡梦中喃喃呓语着他听不懂的话,好似想摆脱什么可怕的事情,喂了药,又排斥地全吐了出来。
  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他不敢合眼,小心守在床边照料,深怕一个不留神,她便断了生息,他已失去一切,再也不能失去她了……
  后来,她的小命是捡回来了,但是也从那时起,纯真无邪的笑颜已不复见,看到他,只会恐惧发抖,那场病,改变了一切。
  直到现在,他都还是不明白,那一年,她究竟受了什么刺激?
  刘大夫叹了口气,云求悔处在这两个死人性子的男人之中,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这是固心丸,你们先喂她服下,有安魂定神之效。我再开帖药方助她调匀内息,但是以她目前的状况,得有个人以内力催化,否则气血凝窒,固心丸发挥不了功效──”
  莫冷霄正欲上前,向寒衣先一步接下丹丸。“我来!”满心悬着床内昏睡的人儿,没留意身后莫冷霄微黯的瞳眸,抬起的手,又失落地垂下。
  是呵!怎会忘了,人家是夫妻啊,这桩婚姻还是他大力促成的,人家护卫爱妻,天经地义,何用他多事?
  向寒衣喂她服下药丸,动手揭去她的外衣、中衣,然后是──
  莫冷霄别开眼,掩去眸底深刻的痛楚。
  “走吧,刘大夫,我跟你去拿药。”该走的,是他!不论宁儿的身边,还是心里,都再无他立足之地──
  刘大夫无言叹息。
  或者,云求悔真是幸福的吧!有这两个男人,一明一暗,痴执不悔地守护着她,身为一名女子,得此造化,尚有何求?
  房门开了又关,向寒衣没去理会,凝聚心神催运内劲,直到掌心泛起一阵热力,缓缓贴上她的心口,助她催化固心丸的效用──
  约莫一炷香时刻过后,向寒衣与云求悔额际皆冒出细细的热汗,他才缓缓收掌,调匀气息后睁开眼,定定望住眼前苍白的娇颜,伸手抚过绝美脸容,顺着纤肩,落在兜衣半卸的胸前,那半片碎玉。
  淡淡的疼闪过眸底,柔柔抚着她肩胛处,半个拇指大的暗红胎痕,向寒衣轻吸了口气,浅浅水光在眼瞳之间闪动。
  “怎会不懂呢?恋儿──”沉切地喊出了压在记忆深处,岑寂已久的名儿。
  守护她,只因为她是这世上唯一的血亲──那个还没来得及疼爱,便分隔两地的血亲!
  找到妹妹……
  母亲遗愿,深烙灵魂,从没一刻或忘。
  云求悔,从来就不是她的名,也不该是她的命,所以,向寒衣只肯喊她云儿,因为那是娘的姓。
  握牢她的手,难以诉说的千言万语,化为幽沉叹息。
  * * *
  服了数帖药,云求悔在昏迷两日后转醒。
  始终守在床边的向寒衣没多说什么,吩咐仆佣备些清淡的汤食,几日未进食,她想必也饿了。
  云求悔闭上眼,偏开头。“出去!我不想看见妳。”
  怎能?他怎能在对她做出这么大的欺骗之后,还能若无其事的面对她!
  向寒衣神色未变。“不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吗?”
  解释?
  是啊,他会这么做,总有什么原因吧?如果他亦是出于无奈,她是可以说服自己原谅他的。
  “妳……本名是什么?”
  “风解忧。”细细审视她的反应,见她没表示什么,更肯定她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不是存心欺瞒,而是这个名字,以及男子身分,伴了我十八年之久,是男是女,对我而言已不重要了。”
  云求悔讶然。
  他……噢,不,她今年也才二十二岁呀!从四岁之后,就被当成男子养着、训练着了吗?难怪她有一身不逊于男子的好身手,浑身上下不见一丝女子柔态,连大哥那样精明的人都被瞒过了。
  她究竟是活在什么样的世界中?纤细的女子骨架,却以男子的身分生活着……
  见她眸底浮现淡淡的水光,风解忧浅浅笑了。“妳真善良。”
  不过才三言两语,她就忘了被人耍弄的委屈,迳自怜悯起别人来。
  解下胸前的炼坠,递予她。“知道这是什么吗?”
  云求悔反覆看了几回,倏地瞪大眼,若有所悟地急急勾出领内残玉,两相比对下──
  完全嵌合!
  “这──”她不解地仰首。
  风解忧没说话,默默解下外衣,然后是中衣。
  这是她第一次在她面前宽衣解带,云求悔心神不定,不知她到底想做什么、或向她表达什么讯息。
  “这个,妳不陌生吧?”雪白肩背暴露在空气中,一道暗色胎痕再无所隐藏。

  云求悔倒吸一口气,愕然失声。
  “妳、妳到底……”她是谁?为何会拥有这半片残玉,以及和她同一处一模一样的胎痕?
  “我到底是谁,对吗?”她低低笑了,笑得带点感伤。“妳也许知道妳不是莫冷霄的亲妹妹,但妳知道吗?这胎记是风氏一族的特质,妳不该叫云求悔的,妳本应唤作风迎恋,如果不是风家的骨血,绝不会有这道胎痕!”
  风解忧弯下身子,轻抚她震惊的面容。“妳以为妳爱我吗?错了呀,那酸楚的依恋,是源于血缘呼唤,深沉的情感,是因为我们来自同一处,妳是我还来不及疼爱,就含恨痛失的妹妹,所以面对我,妳可以安心依赖,那从来就不是爱情,而是血浓于水的亲情,懂了吗?”
  接着,她将十八年前那场灭门悲剧大致说了一遍。
  当时年纪尚幼,一切记忆都很模糊,只隐约记得一道道飞溅的鲜血,以及爹娘再无生息的冰冷身躯,夜夜,她在梦里哭着醒来,知道再也回不去从前,她也不再有撒娇任性的权利──
  听完后,云求悔早已倒在她怀中,哭得泣不成声。
  “我不知道妳为何会流落莫家,娘交代过我,只要一息尚存,就一定要找到妳,这是十八年来,唯一支撑着我活过来的信念,直到遇见──”声音止住,她悲沉地吸了口气,不再说下去。
  云求悔抬眼,悄悄打量她迷离带愁的面容。
  遇见什么呢?为何不说了?是太令她伤心了吗?
  凝思了会儿,她启唇,生涩而轻浅地喊了声。“姊──”
  风解忧微怔,而后笑了,流着泪水微笑,深深拥抱她。
  “守护我有很多种方式,娶我──实在不怎么理想。”她闷闷低哝。何止不理想,简直是糟糕透了。
  她无法不觉得自己闹了好大的笑话,这下她要怎么见人啊?居然嫁给自己的姊姊!天下事再荒谬也莫过于此了。
  “在当时,我别无选择,我必须救一个人,而莫冷霄手上有我要的东西,我不能不娶妳。”
  “他威胁妳娶我?”原来她以为的幸福婚姻是这样来的!
  “他以为妳爱惨我了,非君不嫁。”早在那时,她就看透了,为了云求悔,他可以不择手段到什么地步。
  云求悔羞愧地蒙住脸,那时的她,确实对“向寒衣”有着梦幻式的倾慕,连她都错解了自己的情感,也难怪莫冷霄会这样想。
  “那时,我心里好乱,不敢言明真相,任何未知的变数,都会让我失去他,只好先救人再说。婚后,我无意间发现妳身上那半片碎玉,那夜,我点了妳的睡穴,亲眼证实了妳身上的胎痕,这才肯定妳的身分。我不知道该怎么向妳解释,又深怕妳受不住冲击,只好暂时将错就错,以这种身分守着妳,一天拖过一天……”
  云求悔静静听着,好半晌才冒出一句。“那个妳非救不可的人,是慕容恩吗?那张喜帖上的新郎?”
  风解忧轻震,抿紧了唇。她的神情已给了她答案。
  “妳爱他,对吧?”
  “已经不重要了……”是的,不重要了,一切都过去了,他有他全新的生活,而她,有她的责任要完成……不会,也不可能再有交集。
  这是她的决定,不怨他负心。
  “什么不重要!他都要娶别人了,妳还不去阻止!他的命是妳救回来的,应该是妳的人,怎么可以把他拱手让人?快去把他讨回来呀!”
  “人不是东西,怎么讨?”
  “讨讨看啊!如果他不给,妳再回来,我们姊妹相互扶持一辈子。”
  风解忧摇头。“不,我承诺过莫冷霄,这辈子不会离开妳……”
  “那妳就更该去找慕容恩!为了他,妳连自己的一生都卖了,他不可以辜负妳,大哥那边,我去求他。”
  “妳不怕莫冷霄了?”
  云求悔垂下头。“还是怕啊!”
  “为什么?他对妳那么好,妳想要的一切,他哪样不依妳?包括我。我猜,妳要他的命,他可能也会给。”

  云求悔吓到了。
  她要他的命做啥?吓都吓死了,她没他那么冷血残暴的……
  “姊,妳不懂……”
  “不懂的是妳吧?一个男人为女人做到这种程度,妳以为还有什么可能性?”莫冷霄是她见过最痴的傻子,明明心底爱得发狂,却还忍痛将心爱的女人双手奉送,这世上,能够爱到深沉入骨,却又不求拥有的,怕是找不到第二个了,连她,对慕容恩都还有抛不去的奢念,见他娶妻,心底尚觉怨怼哪!
  她做不到莫冷霄的情到深处无怨尤。
  “听我的,好好回头看他一眼,妳会发现,错过了他,妳这辈子都会遗憾。”
  “不……”云求悔环抱身躯,迷乱地摇着头。“我没有办法,我就是怕他……好怕、好怕……”
  “怕什么?他就是负了天下人,都不会负妳,要不是碍于身分,这些话从很早以前我就想说了,妳这种态度有多伤人,妳知不知道?这世上若有谁为妳付出最多,那么非他莫属,妳为什么要怕他?妳有什么理由怕他?”
  “因为他杀了爹!”云求悔不堪逼迫,冲动地吼了出来。
  是的,这就是真相,他杀了自己的亲爹!
  空气在一瞬间凝结,两人相顾无言,静默不动。
  “怎么可能!”风解忧怔然低喃,莫冷霄不像那种灭绝人性的禽兽啊!
  她不会看错的,莫冷霄为了恋儿,甚至可以牺牲生命,这样的人,怎会弑父?
  “谁告诉妳的?有证据吗?”
  “是我亲眼所见。”她环住抖瑟的身躯,颤声道。“妳知道,那对我的打击有多大吗?在我心中,他是那么好的一个人,当天下人都遗弃我时,只有他,不离不弃的陪伴着我,我全心全意的依赖他、崇拜他,把他看得比天神更完美,可是……可是……他却是个连自己的父亲都下得了手杀害的恶魔……妳知道吗?他一剑刺下去的时候,眼都没眨,连一丝一亮的迟疑都没有,血溅到他脸上,他完全没有表情……”
  娇荏身躯因强烈惊惧而颤抖着,想起那一夜的记忆,她到现在都还会由睡梦中惊醒,然后恍惚的以为这只是一场梦,养父还活着,而他仍是记忆中的好大哥……
  但事实上,她很清楚,这一切不是梦,他是真的做了天理不容的行径,那一夜,她惧骇得魂不附体,不敢发出声音,好怕被他发现,他会连她一并杀害……
  “妳问过为什么吗?”
  “我不敢,他要是知道……我真的不敢想像,他会把我怎样……”她语不成声,再也说不下去。
  “别这样想!事出必有因,也许他是迫于无奈。”
  云求悔只是一迳的摇头。
  风解忧无奈。“妳这样,我怎放得下心离去?”
  云求悔茫然抬眼。她又拖累人了吗?不可以的,这也许是姊姊今生唯一一次的幸福,她不能害她错失……
  “姊,我会坚强,会试着听妳的话,妳也去找慕容恩……”
  “恋儿,妳在说谎。”这样善解人意的小妹,让她好心疼。
  “是真的,我答应妳,会很用心去感受大哥的心情,也许、也许就像妳说的那样,他并不是真的那么坏,是人,都有人性温暖的一面,对不对?”
  风解忧不发一语。
  有她在,恋儿只会强烈依赖她,一辈子都不会看清莫冷霄为她做了多少。
  也许,她是该走开,给这两个人一个机会,就像雏鸟长大了,母鸟会将牠推出巢外,放牠闯出自己的美丽人生,她不能一辈子守护她的。
  何况,还有另一个人,比她更适合守护这只羽翼初成,绽放着美丽风华的小雏鸟。
  打死她都不相信,莫冷霄会让恋儿受到一丝伤害,她有这个自信!
或许您还会喜欢:
色眼识人
作者:佚名
章节:73 人气:0
摘要:乐嘉自白许多人既不了解我本人,也不熟悉我所投入工作的使命和意义,他们或者把我捧上天,或者把我批得一文不值。关于我的讲台生涯,我走过一条什么样的路,有一天我会告诉大家。我的这段故事可能会激起人们的好奇,也可能会引起评论者的品头论足。 [点击阅读]
菊与刀
作者:佚名
章节:63 人气:0
摘要:关于作者本尼迪克特,我们知道的不多。据已查到的资料,她是美国当代著名的人类学家,1887年6月5日生于纽约。其父弗里德里克•S.弗尔顿是位医生,在她两岁时去世。其母伯特里斯•J.(夏特克)弗尔顿靠教书养家。1909年,本尼迪克特从瓦萨尔学院毕业,获文学士学位。次年赴欧洲,游历了瑞士、德国、意大利和英国,回国后曾执教于加利福尼亚的某女子中学。 [点击阅读]
落网佳人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楔子“月老、月老!”主管生死簿的地府判官气喘吁吁地进了月下老人的仙居。“啥事这么慌张?判官大人,坐下来歇口气,喝口茶再慢慢说吧!”月下老人捻捻白须,气定神闲地说。他现在哪有闲情逸致喝茶呀!“咱们阎罗殿──出了点小纰漏,所以……我想借你老人家的姻缘簿查查。”“嗯,这个──”月下老人沉吟了一会儿。 [点击阅读]
蓝海战略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前言本书是友谊、忠诚和相互信赖的产物。正是友谊和信任激发我们探索本书所表述的主要思想,并最终完成了写作。20年前,我们在课堂相遇——一个是教授,一个是学生。从那时起,我们就一直一起工作,犹如同一条下水道里的两只湿老鼠。因此,本书不是思想的成功,而是友谊的成功,并且我们发现友谊比商业世界的任何思想都更有意义——因为我们不是孤军奋战。 [点击阅读]
蔡康永的说话之道
作者:佚名
章节:41 人气:0
摘要:序:说话干吗要“之道”啦!把说话练好,是最划算的事。有人天天上健身房,练出漂亮肌肉,可惜课堂报告或公司开会,未必能让你脱衣展示成果;有人唱歌非常?听,可惜想向男友道歉,或想提醒老板加薪时,用唱的会显得你很古怪,说不定加薪不成,反遭遣散。 [点击阅读]
血酬定律
作者:佚名
章节:21 人气:0
摘要:“血酬”和“命价”这两个词,来自本书两篇文章的题目。这两篇文章排在前边,却是最后写出来的。文章谈到了生命与生存资源的交换关系,描绘了一些凭借暴力建立的规矩,提到了计算血价和命价--钱与命的兑换率--的基本思路。在中国历史上,大量资源和财富是依据杀戮和破坏能力分配的,破坏力直接打造了社会结构,直接决定着各个社会集团的社会地位和权利义务边界。 [点击阅读]
诱婚
作者:佚名
章节:22 人气:0
摘要:楔子医院头等病房床前,站着年过半白,头发花白的中年男子、一名十五、六岁的美丽少女,最后,是挺直腰杆、沉稳伫立床尾的年轻男子,只为了病床上那名昏迷了三天,甫清醒的女子。不难想见,这三人必是她生命中最亲密、也最重要的三个人。她看起来极年轻,约莫二十多岁,白皙肌肤原是水嫩无瑕,或许是因意外之故,略略失了血色,仍不减清丽姿容。 [点击阅读]
读大学究竟读什么
作者:佚名
章节:92 人气:0
摘要:/*2*/序一、读大学,究竟读什么?大学生和非大学生最主要的区别绝对不在于是否掌握了一门专业技能……一个经过独立思考而坚持错误观点的人比一个不假思索而接受正确观点的人更值得肯定……草木可以在校园年复一年地生长,而我们却注定要很快被另外一群人替代……尽管每次网到鱼的不过是一个网眼,但要想捕到鱼, [点击阅读]
谁动了我的奶酪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1949年新中国成立;1978年中国实行改革开放政策;2001年7月13日,在现代奥林匹克运动会创办105年之后,中国申奥终获成功;2001年底,中国将加入WTO……1978年,中国国内生产总值为3624.1亿元人民币;1988年,中国国内生产总值为8964.4亿元人民币;1999年,中国国内生产总值达到79552.8亿元人民币;2001年,中国国内生产总值将达到8. [点击阅读]
货币战争2
作者:佚名
章节:136 人气:0
摘要:2009年6月11日凌晨2时41分,《货币战争2——金权天下》终于完稿了。从2006年夏完成《货币战争》以来,就开始着手收集资料酝酿《货币战争2——金权天下》。近三年以来,仔细梳理了德、英、法、美两百多年来的所有重要银行家族之间的人脉关系,以及他们与各国的战争、革命、政变、危机之间的联动关系,从1723年开始到2024年结束,中间涉及欧洲、美国的许多重要历史事件及其背后的金融运作,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