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摩尔弗兰德斯 - 第12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第12章
  他利用许多机会表达他的心情,说我对他多么体贴,待他康复后又为此送了我一个价值50几尼的礼物,如他所说,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救了他的命。
  这时他深切地向我表明,他对我怀着真诚神圣的感情,而且最完整地维护着双方的节操。我说我对此非常满意。他甚至对我断言,如果他和我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也会神圣地维护我的贞操,正如我假若被人强奸他会保护我一样。我相信他,并告诉了他。可他还不满足,说有机会时他想给我一个无可怀疑的证明。
  这以后又过了很久我才有机会去布里斯托尔办自己的事。他为我雇了一辆马车想陪我一起去,此时我们的关系真的越来越亲密了。他从布里斯托尔把我送到格洛斯特,那纯粹是一次愉快的旅行,使我们呼吸到不少新鲜空气。来到旅店已没有房间,只有一间大卧室,里面有两张床,算是我们的幸运吧。店主领着我们看屋子,来到那个大房间很坦然地对他说,“我无权过问这女士是不是你太太,如果不是的话,你们也可以很正经地睡在这两张床上,就好像你们是睡在两个房间里。”说罢他拉起一副大帘,把屋子一分为二,实际上把床也隔开了。“瞧,”我朋友立即说,“这两张床行了;至于别的,我们是近亲,不能睡在一张床上,不过在旁边睡着是可以的。”这也使此事看起来很正派。睡觉时,他礼貌地走出屋子让我上了床,然后他才上了另一张床,躺着又和我谈了很久。
  最后他又提起了经常说的话,即他可以赤身裸体和我睡在一起而不给我丝毫伤害,并离开自己床。“现在,亲爱的,”他说,“你会看到我对你多么正直,我能做到守信的,”然后他朝我的床走来。
  我略为反对一下,但必须承认即使他根本没作过那些保证,我也不会有很大反对的。因此我稍作抵抗后便静静躺着了,让他到我的床上来。他上来后把我抱在怀里,我就这样和他睡了一夜,他也没做别的或提出什么,如我所说只把我抱着,整夜都这样,次日早晨起去穿好衣服,使我在他面前就像刚出生时一样清白。
  这可是一件让我吃惊的事,或许懂得自然规律的人都会如此,因为他是一个身强力壮、充满朝气的男人。他这样做也并非出于宗教上的道义原则,而纯粹出于对我的感情,坚持说虽然我是他在这个世上最可爱的女人,但正因为他爱我,所以决不能伤害我。
  我承认这是一种高尚的节操,可我以前从未见过,所以惊奇不已。我们像先前一样完成了余下的旅程,回到巴思,这儿他一有机会就来看我,同样经常对我温存无比。我常和他一起睡觉,尽管我们都懂得夫妻所有那些亲昵行为,但他从没对我提出进一步的要求,并且对此也很看重。我并非说我像他想的那么高兴,得承认我比他坏得多。
  我们就这样生活了近两年,唯一不同的是他去了3次伦敦,有一次在那儿待了4个月。但说句公道话,他从没停止拿钱给我,总让我过得相当不错。
  假若一直这样下去,我承认我们大可以自夸,不过正如明智的人所说:在自制的边缘冒险实属不佳。我们发现真是如此;这儿我又得对他说句公道话,我承认并非由他先突破防线的。那是在一个夜晚,我们俩躺在床上,暖和快乐。我想,我们比平常多喝了点酒,尽管这点酒根本不会使我们醉。我们作了一些我说不出来的傻事,我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对他说(我现在带着耻辱和恐惧重提这事),我觉得可以一个晚上解除他的约定,就一个晚上。
  他立即照我的话办,之后我再无反抗,我确实也不想再反抗他了。
  我们防守的贞操就此打破,我从一个朋友变成了刺耳难听的娼妇。早晨双方都后悔,我伤心地哭着,他表示很遗憾,可我们当时也只能这样。现在道路清除,节操和良心上的障碍被搬走,我们要抵抗的事也就减少了。

  在这周余下的几天里我们的谈话有些单调,我看着他时脸发红,不时提出令人忧郁的问题:“我怀上孩子咋办?那时我会怎样呢?”他鼓励我,说只要我对他忠诚他也会对我忠诚的;既然事情已到这个地步(的确并非他有意),如果我怀上孩子,他会照顾好我们母女俩。这使我们两个坚定起来。我确信地告诉他假如我有了孩子,找不到接生婆我宁愿死也不会提到他是孩子的父亲。他保证,我真有了一定会找到接生婆的。双方的保证使我们更加坚定,后来我们一喜欢就重犯那种罪恶行为,终于像我担心的那样我真怀上孩子了。
  我确信无疑后清楚地告诉了他,我们开始想办法解决,我建议把此秘密告诉房东听听她的意见,他也同意。我发现女房东对此习以为常,满不在乎,说她就知道终有这一天的,让我们心情大为好受。如上所说,我们发现她是这种事的老手,把一切承担起来,忙着找接生婆和保姆,使所有问题得到处理,极好地解救了我们,干得的确相当不错。
  临产时她让我先生离开去伦敦,或假装那样。他走后她便告诉教区官员,说有一个女士要在她家中分娩,她很了解这个女士的丈夫,并假装说他名叫“沃尔特·克利夫先生”,说他是个有钱的绅士,会负责所有的问题,等等。教区官员们立刻放心了,我分娩时享受到真正做“克利夫太太”的那种荣誉,得到三四个巴思最优秀公民的太太的帮助,不过对他来说费用贵了点。我常因此对他表示关切,可他让我不用担心。
  他给了我足够的钱,支付用于分娩的额外开支,因此一切事情都很不错,但我也没装着非常放肆或奢侈的样子。此外,我和过去一样明白世事,知道这种情况常不会长久,所以我尽量把一些钱存在一旁,以便“未雨绸缪”,如我所说。我让他相信,所有的钱都用在表面上我分娩的额外开支里了。
  这样,加上他先前给我的钱,以及我自己的钱留下的,我分娩后一共有两百几尼。
  我确实生了一个好小子,十分可爱。他知道后给我写了一封极其亲切热情的信,说他认为我一旦恢复就最好去伦敦,他在汉默史密斯为我订了房间,好像我只是从伦敦去的,过一段时间后我再回巴思,他愿意同我一起返回。
  我很喜欢他的建议,专门雇了一辆马车,带上孩子和一个奶妈喂奶照料他,还带了一个女仆。我就这样出发去伦敦了。
  他坐自己的四轮轻便马车在雷丁接到我,让我上了他的车,仆人和孩子留在雇来的四轮大马车上。他把我带到汉默史密斯的新住处,我有充分理由对它相当满意,房间太好了。
  现在我的生活的确可称为兴旺无比了,唯一欠缺的是做个妻子,而目前又不可能,所以我千方百计尽量存钱,如上所说,以防穷困的日子到来,很清楚这种事不会永久下去。养情妇的男人经常更换她们,对她们不是生厌就是嫉妒,或别的什么。有时像我这样受到良好待遇的女士们行为又不慎重,不注意维护男人对自己的珍重或自己作出的海誓山盟,被轻蔑地抛弃也是理所应当。
  可在这一点上我是安全的,无意喜新厌旧,因此也没交友的习惯,没另寻它欢的诱惑。我唯一的交往就是家中的人和隔壁一位牧师的太太,这样他出去时我谁也不去走访,他回来时总看见我在屋里。即使出去呼吸空气也一定和他在一起。
  我们彼此的这种生活方式无疑是最最偶然的。他常对我说,他和我初次相识的时候,甚至就在我们第一次打破约定的夜晚,他都根本没想到和我同床;他对我总是怀着真诚的感情,一点没打算那样做。我确信地对他说我从不怀疑,如果怀疑的话,我就不会那么轻易放肆,以致产生那样的结果。一切真让人吃惊,都怪我们那晚失去自制,随心所欲。从此以后我的确常说——算是对本故事读者提出的一个告诫吧——我们应该谨慎一些,别太随心所欲,过于放肆,以免在最需要意志的关键时刻,意志无法维护我们的节操。

  说实话,从我和他谈话的第一小时起,我便决定只要他提出就和他睡觉,但那是因为我需要他的帮助,又不知道得到他的其它办法。可那晚我们睡在一起,如上所说,并发展到如此地步,我才发现自己的软弱。那种欲望无法抵抗,可是他还没提出要求我就先彻底屈服了。
  然而他对我非常公正,从没因此责备我,任何时候都丝毫没表示过对我那种行为的反感,而总是说他很高兴有我作伴,就像我们刚在一起一样。
  的确他没有妻子,就是说妻子对他已名存实亡,但良心的责备常把一个男人,特别是一个有理性的男人,从他情妇怀中夺走——他最终即这样,虽由于另外的原因。
  另一方面,尽管我对自己的生活良心上也感到自责,甚至在我最为满足时也这样,但贫穷和饥饿可怕地摆在我面前,像一个恐怖的幽灵压迫着我,使我无暇往回看。都是因为贫穷我才陷入如此境地,因而害怕贫穷又使我继续留在里面;我常下决心,假如能够就彻底与此脱离,存上足够的钱养活自己。可这些想法无足轻重,他一来就消失了。有他陪伴真是愉快,一点忧郁也没有,我那一切忧思都是独自一人时才产生的。
  我在这种既幸运又不幸运的处境中生活了6年,给他生了3个孩子,仅第一个才活下来。这段时间我搬迁了两次,但到第6个年头又回到最初在汉默史密斯的住处。在这儿,一天上午我吃惊地收到我先生一封亲切但忧郁的信,说他病得很厉害,担心疾病再次发作。可他妻子一方的亲戚也在家里,让我和他在一起是不可行的;他对此极不高兴,希望能让我像以前一样照顾护理他。
  我对这个消息十分担忧,急于想知道他怎样了。我大约等待了两周,什么情况也没听到,觉得意外,真的非常不安起来。我想,可以说在随后的两周里我几乎发狂。我特别困难的是不能直接知道他在哪里,最初只知他在岳母的住处。我迁到伦敦后,根据我给他写的信,不久才弄明如何打听他的情况。我得知他在布卢斯贝里的一座房子里,全家人都搬到了那儿,他妻子和岳母也在其中,虽然没让妻子知道她和丈夫住在一处。
  我不久还得知他已临近死亡,说句实话,我也几乎因此临近死亡。我很想知道情况,一天晚上我把自己装扮成女佣,戴着圆罩和草帽来到他的屋前,好像是他以前住过的地方一个女士派来的,替男女主人跑差事。我说我被派来了解某某先生的情况,那晚休息怎样。这样我才有了希望得到的机会,和一个女佣闲谈了很久,了解到他详细的病情,得知是胸膜炎,伴有咳嗽和高烧。她还告诉我谁在屋里,他妻子怎样,从她的话中,可知他们有希望使他妻子的精神恢复正常。至于先生自己,医生们说已几无希望,到早上他们以为他快死了,几乎不见好转,他们料想他熬不过下一夜的。
  这消息令我忧郁不堪,开始明白兴旺的日子已到尽头,明白幸亏我做了一个好主妇,在他活着时存了些钱,因为现在我对自己的生活前景一片茫然。
  我的心情也很沉重,我有一个儿子,他是个漂亮可爱的男孩,近5岁了,却没吃没穿,至少我不知如何供养他。想到这些,那晚我郁郁不乐地回到家里,开始思索余生怎样度过,如何为自己找到归宿。
  你可以肯定,不尽快再次了解他的病情我是无法安身的。这次我不再自己去冒险,而是派了几个假冒的通信员,这样又过两周后我发现他有了生还的希望,尽管病情仍很严重。于是我减少派人去探听情况的次数,一段时间后从邻里得知他可以活动了,随后又可以出门了。

  当时我毫无疑问不久会得到他消息,开始安慰自己,以为我的情况会好转。我等了一周,两周,又大为吃惊地等了近两月,唯一听到的是他身体恢复后到乡下呼吸新鲜空气去了。这以后又过了两月,我知道他重回到城里的住处,可他仍没给我任何消息。
  我给他写了几封信,同样寄到先前的地方,却只有两三封才取走。我接着又写,显得更加紧迫,在一封信中告诉他我不得不焦急地等候他的消息,并讲述了我生活的拮据,需要付的房租,孩子吃穿困难,我的处境很不好,缺乏必须的供养,而他以前非常认真地保证过要照顾养活我的。我把信抄了一封,发现它在寄信处放了近一月也没被取走,于是设法把抄的那封信送到一家咖啡店交到他手上,我发现他常去那里。
  他因此不得不作出回答,我由此明白将被他抛弃,也得知他一段时间前给我写过一封信,要求我再回到巴思去。信的内容我很快会说到。
  的确,人在生病卧床时,对这样的关系是以与原来不同的面目和眼光来看待的。我的情人已到过死神之门,临近来世的边缘,似乎对自己过去那种殷勤轻浮的生活产生应有的后悔和忧虑。别的不说,他和我的这种罪恶勾当,也仅仅是一种长久的通奸而已,现在显示出其本来面目,而非他原来以为的那样。此刻他带着一种正当的反感来看待这事。
  我还不得不指出——以便在这种轻浮放荡的事件中,听取女同胞们的意见——只要这种罪过之后产生了真诚的忏悔,那么有罪之人必然遭到憎恨;以前的感情显得越深,憎恨越大。结果总是如此,确实没有别的,因为不可能一方面对这罪过产生真心实意的厌恶,另一方面造成这种罪过的爱意又继续存在。由于对罪过的憎恨,同案犯因此被痛恨,你不可能指望别的。
  我就发现是这样,虽然这个先生礼貌公正,没走向任何极端,但他在此事上不长的经历即如此。他从我最后一封信和其它信(他后来取走)中,得知我没去巴思,也没收到他的第一封信,所以他这样给我写道:
  夫人:
  我很意外你没收到我上月8日的信,我保证信送到了你的住处并交到女佣手上。
  我不用告诉你过去一段时间来我的情况如何,我到过坟墓的边缘之后,又是如何意外受到上苍不应有的怜悯,得以恢复。在我陷入过的那种境地中,我们不幸的交往没给我的良心留下丝毫负担,这并不会使你奇怪。我不需再多说了,必须悔过的事情也必须改变。
  我希望你考虑回巴思去的事。在此附上50英镑钞票,以结清你的房租并送你回
  那里。我再补充一下,仅仅为了这个原因,为了不让你伤害我,我不能再见你了,希望你不要吃惊。我会给孩子应有的照顾,留下他或带在你身边都行。希望你也有同样的看法,这对你是有利的。
  这封信仿佛使我遍体鳞伤,我无法形容良心的指责,因为我并非看不到自己的罪过。我又想到同哥哥继续生活下去也许伤害更少些,因在那点上双方都不知道情况,婚姻毫无罪过可言。
  可这期间我从没想到自己是个已婚女人,某先生的妻子,他是个亚麻布商,虽然因情况所迫离开了我,但他无权解除我们的婚约,给我合法的再婚自由。所以整个这段时间我不过是一名娼妇和通奸犯。然后我进行自责,怪自己太放肆,把先生也陷害了,而我的确是此罪的主犯。现在他产生一种自信,被怜悯地拉出深渊,而我却被留在里面,仿佛被上苍抛弃,任我继续去作恶。
或许您还会喜欢:
广岛札记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1994年10月13日,日本媒体报道大江健三郎荣获该年度诺贝尔文学奖的时候,我正在东京作学术访问,一般日本市民都普遍觉得突然,纷纷抢购大江的作品,以一睹平时没有注目的这位诺贝尔文学奖新得主的文采。回国后,国内文坛也就大江健三郎获奖一事议论沸腾。 [点击阅读]
庄园迷案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0
摘要:范-赖多克夫人站在镜子前,又往后退了一小步,叹了一口气。“唉,只好这样了,”她低声说,“你觉得还可以吗,简?”马普尔小姐仔细打量着服装设计大师莱范理的这件作品,“我觉得这件外衣十分漂亮。”她说。“这件衣服还可以。”范-赖多克夫人说完又叹了一口飞,“帮我把它脱下来,斯蒂芬尼。”她说。一位上了年纪的女仆顺着范-赖多克夫人往上伸起的双臂小心地把衣服脱下来,女仆的头发灰色,有些干瘪的嘴显得挺小。 [点击阅读]
底牌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0
摘要:"亲爱的白罗先生!"这个人的声音软绵绵的,呼噜呼噜响--存心做为工具使用--不带一丝冲动或随缘的气息。赫邱里·白罗转过身子。他鞠躬,郑重和来人握手。他的目光颇不寻常。偶尔邂逅此人可以说勾起了他难得有机会感受的情绪。"亲爱的夏塔纳先生,"他说。他们俩都停住不动,象两个就位的决斗者。他们四周有一群衣着考究,无精打采的伦敦人轻轻回旋着;说话拖拖拉拉或喃喃作响。 [点击阅读]
康复的家庭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二月中旬的一天早晨,我看见起居室门背面贴着一张画卡——这是我们家祝贺生日的习惯方式——祝贺妻子的生日。这张贺卡是长子张贴的,画面上两个身穿同样颜色的服装、个子一般高的小姑娘正在给黄色和蓝色的大朵鲜花浇水。花朵和少女上都用罗马字母写着母亲的名字UKARI——这是长子对母亲的特殊称呼。对于不知内情的人来说,这首先就有点不可思议。长子出生的时候,脑部发育不正常。 [点击阅读]
异恋
作者:佚名
章节:29 人气:0
摘要:一九九五年四月十九号。在仙台市的某个天主教会,举行了矢野布美子的葬礼。参加的人不多,是个冷清的葬礼。在安置于正前方的灵枢旁,有一只插着白色蔷薇的花瓶。不知是花束不够多还是瓶子过大,看起来稀稀疏疏冷冰冰的。教会面向着车水马龙的广濑大街。从半夜开始落的雨到早晨还不歇,待葬礼的仪式一开始,又更哗啦啦地下了起来。从教会那扇薄门外不断传来车辆溅起水花的声音。又瘦又高的神父有点半闭着眼念着圣经。 [点击阅读]
弥尔顿的诗歌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0
摘要:-十四行诗之十九我仿佛看见了我那圣洁的亡妻,好象从坟墓回来的阿尔雪斯蒂,由约夫的伟大儿子送还她丈夫,从死亡中被抢救出来,苍白而无力。我的阿尔雪斯蒂已经洗净了产褥的污点,按照古法规净化,保持无暇的白璧;因此,我也好象重新得到一度的光明,毫无阻碍地、清楚地看见她在天堂里,全身雪白的衣裳,跟她的心地一样纯洁,她脸上罩着薄纱,但在我幻想的眼里,她身上清晰地放射出爱、善和娇媚,再也没有别的脸, [点击阅读]
归来记系列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在刑事专家看来,”福尔摩斯先生说,“自从莫里亚蒂教授死了以后,伦敦变成了一座十分乏味的城市。”“我不认为会有很多正派的市民同意你的看法,”我回答说。“对,对,我不应该自私,”他笑着说,一面把他的椅子从餐桌旁挪开,“当然这对社会有好处,除了可怜的专家无事可做以外,谁也没受损失。在那个家伙还活动的时候,你可以在每天的早报上看出大量可能发生的情况。 [点击阅读]
当我谈跑步时,我谈些什么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有一句箴言说,真的绅士,不谈论别离了的女人和已然付出去的税金。此话其实是谎言,是我适才随口编造的,谨致歉意。倘若世上果真存在这么一句箴言,那么“不谈论健康方法”或许也将成为真的绅士的条件之一。真的绅士大约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喋喋不休地谈论自己的健康方法,我以为。一如众人所知,我并非真的绅士,本就无须一一介意这类琐事,如今却居然动笔来写这么一本书,总觉得有些难为情。 [点击阅读]
彗星来临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我决定亲自写《彗星来临》这个故事,充其量只是反映我自己的生活,以及与我关系密切的一两个人的生活。其主要目的不过是为了自娱。很久以前,当我还是一个贫苦的青年时,我就想写一本书。默默无闻地写点什么及梦想有一天成为一名作家常常是我从不幸中解放出来的一种方法。我怀着羡慕和交流情感的心情阅读于幸福之中,这样做仍可以使人得到休闲,获得机会,并且部分地实现那些本来没有希望实现的梦想。 [点击阅读]
彼得·卡门青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生命之初有神话。一如伟大的神曾经在印度人、希腊人和日耳曼人的心灵中进行创作并寻求表现那样,他如今又日复一日地在每个儿童的心灵中进行创作。那时候,我家乡的高山、湖泊、溪流都叫些什么名字,我还一无所知。但是,我看到了红日之下平湖似镜,碧绿的湖面交织着丝丝银光,环抱着湖泊的崇山峻岭层层迭迭,高远处的山缝间是白雪皑皑的凹口和细小的瀑布,山脚下是倾斜的、稀疏的草场,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