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摩尔弗兰德斯 - 第5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第5章
  “你亲爱的娼妇,”我说,“你本想这样说,即使这样说也不妨,我理解你。然而我请你记住你对我作的那些长谈,你一小时一小时地说服我,让我相信自己是一个诚实的女人,你有意让我做你的妻子,我们俩实际上已有了婚姻关系,就像教区牧师已当众为我们举行了婚礼一样。你明白这些都是你亲口对我说的话。”
  我发现这把他逼得太紧了点,随后缓和了些。他一动不动地站了一段时间,沉默不语,这时我继续道:“我听从你的说服,有着不可置疑的爱,这爱无论后来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动摇,你如不相信可是极不公平的。如果你对我产生了那些可耻的想法,我得问你根据是什么。
  “再说,既然我已屈服于自己对你强烈的感情,既然你让我相信我真是你妻子,现在我要对那一切言词撒谎吗?把自己说成是你娼妇或情妇——哪种都一样。你要把我让给你弟弟?你能把我的感情也转给他?你能让我不再爱你而去爱他?你以为我听到吩咐就能作出这样的改变?不行,先生,”我说,“那是绝不可能的,不管你怎样变化我的感情始终是真诚的。事情弄到这样不愉快的地步,我宁可做你的娼妇也不做你弟弟的妻子。”
  他现出高兴的样子,为我最后的话所感动,说他仍和先前一样没什么改变;他一直忠实于对我许下的任何诺言,只是在我的事上他看到许多可怕的情况,他才想到了另一个补救的办法,他认为只有如此我们才不会彻底分开,而可以整天像朋友一样互相关爱,也许比我们现在还满意;他敢说我不会对他有任何担心的,不会把秘密泄露出去,那会把我们两个都毁了;他面前只有一个问题,如果得到回答,他便认为这是我的唯一出路了。
  我立即猜到他的问题,即我是否怀上孩子。对于这,我说他用不着担心,我并没怀上孩子。“喔,那么,亲爱的,”他说,“我们没时间再谈下去了。想想吧,我只能认为那是你最好的路子。”说罢他就离开了,而且更加仓促,因为他正起身要走时母亲和妹妹按响了门铃。
  他离开时我陷入极度的困惑之中,第二天乃至这周余下的几天里他都不难看出这一点。不过直到礼拜天他才有机会找到我,我当时不舒服没去教堂,他也借口留在家里。
  他又和我单独呆了一个半小时,我们再次同样争辩起来。最后我热切地问,他竟然让我想到同兄弟俩上床,如何看待我的端庄,我说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我又补充道,如果他要告诉我永不再见我——除死亡外这是最可怕的事——我也决不会心怀那种在我如此可耻、在他如此卑鄙的想法。因此我恳切地问,他是否对我一点敬意或感情都没有了,不再和我谈起这事,或者拔出剑来把我杀了。他似乎对我的固执感到吃惊,正如他说。他告诉我,在这件事上我对己对他都残酷,我们两人都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危机。可他又找不到别的办法使我们双双获救,所以他想这事就更残酷了。但如果他不再对我说什么,那是因为他不知道我们还有什么可说的,他这样异常冷淡地补充道。然后他起身离开。我也站起身,好像同样冷淡,但当他似乎要和我吻别时,我突然情不自禁哭起来。我是想说什么的,可说不出,只是紧握他的手,像和他再见,哭得相当厉害。
  他显然为此感动了,于是又坐下,对我说了许多好话,不过仍催促说有必要照他建议的去做。他始终坚持说如果我拒绝他弟弟,他同样会供养我,可我得明白他在重要问题上会拒绝我——甚至我连情妇也做不上,以便他显得体面一些,不与或许什么时候做他弟妹的女人上床。
  我感到痛苦的,与其说是仅失去他这个情夫,不如说是失去他这个人(我对他的确爱得发狂),以及我所有的前景——我把希望都寄托在上面,想有一天让他做我丈夫。我为此深受压抑,一句话,极度的痛苦使我发高烧了,而且持续的时间很久,家中人人都以为我活不成了。
  我身体十分虚弱,常常神志昏迷,但我最明白的是有一种担心,担心我头晕目眩时说出这样那样关于他的偏见的话。我内心也苦于见他,他也想见我,因他真的很爱我——而这是不行的,无论哪方面都毫无可能。

  我卧床不起近5个星期,虽然3星期后高烧减退,但又反复了几次。医生有两三次说他们已无能为力了,只好听天由命。5周后我有所好转,可仍很虚弱,完全变了样,恢复得相当缓慢,医生担心我会被搞垮的。我烦恼不堪,他们认为我是由于精神压抑,有什么麻烦的事,一句话,我恋爱了。听到这话,全家人一再要我说说是否真的,对像是谁;不过我当然彻底否认了这一事实。
  在这样的时刻,一天他们围坐在餐桌旁,因为我的事争吵起来,全家人要闹翻天似的。除父亲外他们碰巧都到齐了,而我因病呆在自己房间。老贵妇已让人给我送了些吃的,开始谈话时,她又让自己女佣上楼来问我是否还要。女佣回话说,她送上来的我还没吃到一半呢。“哎呀,”夫人说,“可怜的姑娘!我担心她是好不起来啦。”“唉!”大公子说。“贝蒂小姐怎么会好起来呢?听说她恋爱了。”“我才不相信这话。”老贵妇说。“我不知道,”大妹说,“该咋说这事。大家吵吵闹闹的,说她如何漂亮,如何迷人,我都不知道还说了些什么,她也听到了。我相信这些话把那家伙弄得晕头转向,谁知道她听了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可不明白该咋办。”
  “瞧,妹妹,你得承认她是很漂亮。”大公子说。“是呀,比你漂亮多了,妹妹,”罗宾说,“这可让你丢脸呀。”“唉,唉,问题不在这里。”妹妹说。“那姑娘是很好,她也知道;可她用不着别人告诉她,以满足自己的虚荣。”
  “我们并没说她的虚荣,”大公子说,“而是说她爱上了。也许爱上了她自己,妹妹们好像是这么想的。”
  “我倒希望她爱上我啦,”罗宾说,“我会很快消除她的痛苦。”“你这是啥意思,儿子?”夫人问。“你怎么能那样说?”“唉,妈,”罗宾又说,十分真诚,“你以为我会让那可怜的女孩为爱情而死,并且是为了近在眼前的我?”“咄,哥!”小妹说。“你怎么这样说?难道你要娶一个在世上身无分文的家伙吗?”“请听着,小孩子,”罗宾说,“美丽可是一份嫁妆,加上好的性情便成了双份嫁妆。要是你有她那种嫁妆的一半就好啦。”她因此一下住了口。
  “如果贝蒂没恋爱,”大妹说,“我发现二哥倒是恋爱了。我不相信他没向贝蒂表露心思,我保证她是不会拒绝的。”“别人求婚时才答应的人,”罗宾说,“比从没人求婚的先进一步,比没人求婚就答应的先进两步。这算是对你的回答吧,妹妹。”
  这可惹火了妹妹,她勃然大怒,说现在到了该把荡妇——指我——赶出家门的时候了。只是此时不适合,她希望一旦可能,就请父母考虑这事。
  罗宾回答说那是当家人的事,他们用不着让大妹这样见识贫乏的人去指手划脚。
  这又把事情弄得大为严重了。妹妹指责,罗宾含讥带讽,而可怜的贝蒂在家中却极其失利。我听见他们争吵,哭得伤心,这时夫人来到我身边,有人告诉了她我非常担心。我对她抱怨说,医生竟然那样毫无根据地责怪我,真是太让人难受了,而面对家中的情况就更让人难受。我希望自己并没做什么,使她看不起我,或者她的儿女们因为我而争吵。我现在更需要考虑的是棺材而不是爱情。我恳求她不要因为别人的错而怪我。
  她觉得我说的话是合理的,但告诉我,由于家里闹翻了天,小儿子又说得那么逼真,她希望我对她真诚,老实回答她一个问题。我说行,一定非常坦白真诚。瞧,她的问题是,我和她儿子罗伯特之间是否有什么事。我极尽真诚地告诉他——我理应这样做——无论过去还是现在什么事也没有;我说罗伯特先生是闹着玩的,她明白他就是那个样子,我总认为他是在信口开河说些不切实际的话,其中一点意义都没有;我说我们之间根本没有她所想的那些事;提出这些事的人不仅使我大受冤枉,而且对罗伯特先生也毫无帮助。

  夫人这下完全满意了,亲我一下,说话也高高兴兴的,还让我注意身体,不要缺少什么,然后离开了。可她下楼来时发现小儿子和两个妹妹都在争吵。他说她们相貌平平,从来没有心上人,从没人向她们提出过求婚,而她们自己倒是挺积极,几乎次次先提出或作出类似的事;她们为这些话感到生气,甚至气得很厉害。他拿贝蒂小姐取笑她们,说她多么漂亮,多么温柔,歌比她们唱得多么好,舞比她们跳得多么好,人就美丽得多了。任何恶意的事,只要能惹她们生气他都不会放过。夫人下楼来时他们争吵得正凶,为阻止他们她把同我的谈话都讲了,说我是如何回答的,我与罗伯特之间什么事也没有。
  “她这就错了,”罗宾说,“假若我们之间没什么事,就应该更亲近一些。我告诉了她我非常爱她,”他说,“可我无法让那女人相信我是认真的。”“我不明白你怎么会那样,”母亲说,“你对一个贫穷的女孩说那种话,她的情况你十分清楚,任何有理性的人都不会相信你是当真的。
  “可是儿子,”她补充道,“既然你说不能让她相信你是当真的,我们又能相信些什么呢?你说话那么随便,谁也不知道你是当真的还是开玩笑。不过我发现那姑娘的话不假,这你也得承认;所以我希望你也老实回答,我才相信。你们之间有没有事?你是不是当真的?你是不是在胡思乱想?这可是一个重要问题,我希望你不要让我们担心。”
  “我敢说,妈,”罗宾说,“现在说话还转弯抹角或撒谎是没用的。我是当真的,就像将被绞死的人一样不开玩笑。如果贝蒂小姐说她爱我,愿意嫁给我,明天吃早斋时我就会娶她,对她说,‘咱们彼此永远拥有吧’,而把早餐放在一边。”
  “唉,”母亲说,“那么一个儿子失去了,”语调十分可悲,像一个对此非常担忧的人那样。“我希望不会,妈。”罗宾说。“一个人有了好妻子是不会失去的。”接着他又说,“瞧,妈,正因为她那样,才更需要厚爱。我会把她从教区接手过来,讨饭也要和她一起。”“开这样的玩笑可不好。”母亲说。“我没开玩笑,妈。”罗宾说。“我们会来请求你原谅的,妈,并且请求得到你和爸的祝福。”“这可是不正常的呀,儿子。”母亲说。“假如你是认真的就完了。”“这我倒不担心。”他说。“我真担心的倒是她不答应我。妹妹气得那么厉害,我想自己难以说服她同意这桩婚事。”
  “话说得真动听呀。她还不至于走到那一步吧。贝蒂小姐绝不是傻瓜。”小妹说。“你以为她比别人更多地学会了说不吗?”“不,快乐机智的小姐,”罗宾说,“贝蒂小姐不是傻瓜,可她也许和别人订婚了,那会怎样呢?”“不怎样,”大妹说,“那我们就无话可说了。但那人会是谁?她从不出门,一定是你们两个。”“我还有什么话说。”罗宾说。“你们已把我审查得够多的;还有我哥哥呀。如果一定是我们两个中的一个,去查问他好啦。”
  这可触到大公子的痛处,他断定罗宾发现了什么。然而他仍显得平静的样子。“喂,”他说,“别把你那些骗人的故事推到我身上,告诉你我可不买你的账;我对这个教区的贝蒂小姐没啥说的。”说罢他起身走了。“是的,”大妹说,“我可以为他担保,他更明白事理一些。”
  这样结束了谈话,但却让大公子惊惶失措。他认定弟弟已彻底发现我们的事,开始怀疑我是否为此担心;尽管他想尽办法,也无法接近我。最后他万分困惑,极度绝望,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决心见我。所以他千方百计地寻找机会,一天午餐后他看见大妹走上楼来,便跟在后面。“喂,妹妹,”他说,“那个生病的女子在哪里?谁也不能见她吗?”“能,”妹妹说,“我想你是可以的。不过我先进去一下,再告诉你。”于是她急步走到门前,通知我一声,随即便叫他上来。“哥,”她说,“你想进来就请吧。”他进来了,仍然那么大叫大嚷。“喂,”他走到门口时说,“生病的恋人在哪里?你好吗,贝蒂小姐?”我本想从椅子上站起来,可是太虚弱了,支撑不了多久。兄妹俩都看见这种情形,她说,“嗨,别站起来,我哥哥是不拘礼节的,特别是你现在这么虚弱。”“别,别站起来,贝蒂小姐,好好坐着。”他说,自己也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俯看着我,很愉快的样子。

  他对妹妹和我东拉西扯说了不少话,有意让她高兴,不时回到老话题上。“可怜的贝蒂小姐,”他说,“恋爱真是一件可悲的事,瞧,你身体给弄得这么糟糕。”我这才开口说了几句。“看见你如此愉快我真高兴,先生,”我说,“不过我认为医生应该找到更好的事做,而不是拿病人开玩笑。如果我不是生的其它病,那句格言我是很清楚的,也就不会让他来给我看病了。”“什么格言?”他问。“什么——
  ‘哪里因爱成疾,
  那里医生成驴。’
  不是吗,贝蒂小姐?”我微笑一下,什么也没说。“而且,”他说,“我认为结果证明了是爱,因医生好像拿你没办法,大家也说你恢复得相当慢。我怀疑其中有什么事情,贝蒂小姐,怀疑你患的病医生是治不好的。”我又笑了笑,说,“不,先生,我真的没患什么恋爱病。”
  我们这样谈了不少话,有时又谈谈别的毫无意义的事。不久他让我唱支歌,我笑一下,说我唱歌的日子已结束了。最后他问是否可以吹长笛给我听,但妹妹说她认为我的头会受不了的。我点点头说,“请别阻止他,小姐,我很喜欢听长笛。”然后他妹妹才说,“哦,那就吹吧,哥。”他取出自己房间的钥匙,说:“好妹妹,我真不想走,你去帮我拿来吧,它就在一个抽屉里。”他说了一个地方,却肯定长笛并不在那里,这样她就会花些时间去找。
  她一走后,他就把同弟弟关于我的谈话以及他对此事的担心,全都告诉了我——这也正是他要千方百计见我的原因。我向他保证,说我既没向他弟弟又没向其它任何人开口。我说自己陷入了可怕的危急关头;我对他一片真心,他却让我忘记那段感情去爱另一个人,这可把我给毁了;有上千次我宁愿死也不愿活过来,宁愿像以前那样去为生活挣扎。我又说自己已预见到,我一好起来就必须离开这个家。至于嫁给他弟弟,在我和他有了现在的情况后,我很厌恶这样的想法。他可以相信,我是不会以此为由再见他弟弟的。如果他要违背对我发过的誓言和作出的婚约,那是他和自己良心之间的事;但是,虽然我被他说服自称是他妻子,也让他把我像妻子一样为所欲为,他绝不能说我没像妻子那样对他忠诚,不管他对我做了什么。
  他正回答,说很遗憾说服不了我,还要再说什么,可是听见妹妹来了。我也听见,但极力回答说,谁也不能让我爱的是一个兄弟而嫁的是另一个兄弟。他摇摇头说,“那么我给毁啦,”指他自己。这时他妹妹走进房间,说没找到长笛。“哦,”他愉快地说,“看来非要我自己去了。”于是他起身去找,可回来时仍没找到;即使可以找到他也没心思吹。再说,他给妹妹派的差已通过另一种途径完成了,因他只想和我说话,而这已办到,虽然他不很满意。
  然而我却相当满意,因我畅所欲言,真诚坦率地说出了心里的话。尽管不是我所希望的那样,即让他同我更紧密一些,但他已不可能抛弃我而不彻底失去自尊,失去一位绅士的信誉——他曾经常保证永远不会抛弃我,一旦成年就娶我为妻。
或许您还会喜欢:
我是猫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0
摘要:夏目漱石,日本近代作家,生于江户的牛迂马场下横町(今东京都新宿区喜久井町)一个小吏家庭,是家中末子。夏目漱石在日本近代文学史上享有很高的地位,被称为“国民大作家”。代表作有《过了春分时节》《行人》《心》三部曲。 [点击阅读]
我的名字叫红
作者:佚名
章节:58 人气:0
摘要:如今我已是一个死人,成了一具躺在井底的死尸。尽管我已经死了很久,心脏也早已停止了跳动,但除了那个卑鄙的凶手之外没人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而他,那个混蛋,则听了听我是否还有呼吸,摸了摸我的脉搏以确信他是否已把我干掉,之后又朝我的肚子踹了一脚,把我扛到井边,搬起我的身子扔了下去。往下落时,我先前被他用石头砸烂了的脑袋摔裂开来;我的脸、我的额头和脸颊全都挤烂没了;我全身的骨头都散架了,满嘴都是鲜血。 [点击阅读]
我的爸爸是吸血鬼
作者:佚名
章节:81 人气:0
摘要:序幕那是萨瓦纳的一个凉爽春夜,我的母亲走在石子路上,木屐像马蹄似的敲得鹅卵石哒哒响。她穿过一片盛开的杜鹃,再穿过铁兰掩映下的小橡树丛,来到一片绿色空地,边上有一个咖啡馆。我父亲在铁桌旁的一张凳子上坐着,桌上摊了两个棋盘,父亲出了一个车,仰头瞥见了我母亲,手不小心碰到了一个兵,棋子倒在桌面,滑下来,滚到一旁的走道上去了。母亲弯下身子,捡起棋子交还给他。 [点击阅读]
战争与和平
作者:佚名
章节:361 人气:0
摘要:“啊,公爵,热那亚和卢加现在是波拿巴家族的领地,不过,我得事先对您说,如果您不对我说我们这里处于战争状态,如果您还敢袒护这个基督的敌人(我确乎相信,他是一个基督的敌人)的种种卑劣行径和他一手造成的灾祸,那么我就不再管您了。您就不再是我的朋友,您就不再是,如您所说的,我的忠实的奴隶。啊,您好,您好。我看我正在吓唬您了,请坐,讲给我听。 [点击阅读]
户隐传说杀人事件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没有想到拉动门栓时竟然发出惊人的响声,令男子吓了一大跳,好在风声掩去了这一声响,没有惊动房间里的人。从太阳落山的时候起就起风了。风儿摇动着树林里粗壮的树枝。整座山峦开始呼啸,呼啸声掠过屋子的屋顶。已经到了11月的月底,天空却刮起了在这季节里不可能出现的南风。据村子里的老人说,现在这个时候刮这样的风,不是一个好兆头。但愿这不是出事的征兆。对男子来说,就是靠着这风声,才使他在拉动门栓时没有被人发现。 [点击阅读]
手机
作者:佚名
章节:35 人气:0
摘要:“脉冲”事件发生于十月一日下午东部标准时间三点零三分。这个名称显然不当,但在事情发生后的十小时内,大多数能够指出这个错误的科学家们要么死亡要么疯癫。无论如何,名称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影响。那天下午三点,一位籍籍无名的年轻人正意气风发地在波士顿的波伊斯顿大街上往东走。他名叫克雷顿·里德尔,脸上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步伐也特别矫健。他左手提着一个艺术家的画夹,关上再拉上拉链就成了一个旅行箱。 [点击阅读]
拇指一竖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0
摘要:贝瑞福夫妇对坐在早餐桌前,他们和普通的夫妇没什么不同,这时候,全英格兰至少有好几百对像他们这样上了年纪的夫妻正在吃早餐,这一天,也是个很普通的日子——一星期七天之中,至少有五个这样的日子。天空阴沉沉的,看起来像是会下雨,不过谁也没把握。 [点击阅读]
拉贝日记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0
摘要:胡绳60年前,侵华日军制造的南京大屠杀惨案,是日本法西斯在中国所犯严重罪行之一,是中国现代史上极其惨痛的一页。虽然日本当时当权者和以后当权者中的许多人竭力否认有这样的惨案,企图隐瞒事实真相,但事实就是事实,不断有身经这个惨案的人(包括当时的日本军人)提供了揭露惨案真相的材料。最近,江苏人民出版社和江苏教育出版社共同翻译出版了《拉贝日记》。 [点击阅读]
挪威的森林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0
摘要:编者语我们为什么选择村上春树?不是因为他连获日本文艺界的奖项:也不是因为他的作品高居日本畅销书榜首:更不是因为他的作品掀起年轻一代的抢购热潮,突破四百万部的销量!那么,为什么?答案是:他和他的作品带给我们思想的特异空间,而轻描淡写的日常生活片断唤起的生活气氛令我们有所共鸣。更重要的是他以六十年代的背景道出九十年代,甚至世世代代的年轻心声。 [点击阅读]
推销员之死
作者:佚名
章节:22 人气:0
摘要:前言阿瑟·米勒,美国剧作家,1915年出生在纽约一个犹太人中产阶级家庭,父亲是一个时装商人,他在哈莱姆上小学,布鲁克林上中学,中学毕业以后工作了两年,后来进入密执根大学,大学期间开始戏剧创作,写了4部剧本,并两次获奖。他第一部在百老汇上演的剧作是《鸿运高照的人》(1944),成名作是1947年创作的《全是我的儿子》,作品获当年度的纽约剧评界奖。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