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魔都 - 第12回 茶厅评论 奇妙密会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从赤坂福吉町一条邸,前往新町方向蜿蜓的小路中,穿过两间艺妓屋中间,那深处,可以看到一个细格子门的玄关。门牌上写着某某寓,不用说也知道,那是某个人的小妾的宅邸。
  隔着茶厅的长方形火盆,正在热烈谈话的是两位妇人。一个是中等身材,二十四、五岁,一张髙傲细长的脸。灰蓝色的两层夹衣,配上格子纹宽腰带,低岛田发鬌 上,插着玳瑁做的梳子,像是外行人假扮艺妓的感觉;另一个是年约五十、满脸皱纹的老太婆,稀疏的头顶上,顶着小小的发髻,穿着“一乐编”之类古老的衣服, 并露出后颈,整个下巴都快埋进火盆里了。
  后者开口道:“那个啊,你听我说。说什么‘在床上吃饭是西洋作风’,把水煮蛋、酸橙之类吃得到处都 是,一下子说拿苦艾酒来,一下子又说去煮咖啡,还真是个麻烦的责夫人呢。一整天穿着领子上沾了污垢的、织纹薄绸做的长衬衫,嗯,我跟你说,这不是很令人不 酎烦吗?还说什么‘如果不这样,先生会不高兴’之类的话。那个先生啊,说白一点,就是个外国鬼啊。日本又不是没男人了,千吗千挑万选,选到那个奇怪的人 啊……还有一些很蠢的举动,如果说傍晚要来,她从三点就开始泡咖啡,又不是夜市的白老鼠,在门口进进出出的,连我都被她弄得头昏眼花了。”
  滔滔不绝地说着的,读者们应该已经知道了吧,就是第―回里,在“有明庄”松谷鹤子家的厨房,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手,一边走出来的,叫做阿姥的帮佣婆。而对着 她的细脸女子,是日比谷公园园艺长酒月守的女儿悦子。在丸越百货当电梯小姐的时候,被《夕阳晚报》株式会社的社长幸田节三看上,前年的冬天,开始被他在这 里金屋藏娇,虽然说是麻雀变凤凰,不过一个月拿的包养费,不过是委任官等级而已。悦子是个静不下来的女孩。不过听说,她不喜欢被说是小妾,所以就要求他, 在每个月寄来的写着社名的《夕阳晚报》牛皮信封上,写着“酒月秘书小姐”,不过,这种小事,在这里我们不需要去追究。
  这个阿姥,从酒月一家人还住在淀桥专卖局旁土地上时,跟他们就很熟识,悦子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用人了。
  悦子傲慢地撅着嘴听阿姥说话,突然肃容说道:“这么说,听说,她那位先生是安南的皇帝,这是真的吗?如果是这样,那不是很好吗。”她眼神迷蒙地说着,一脸羡慕的神情。
  阿姥夸张地点头:“嗯嗯,那好像是真的,每个月都给她大笔生活费,一瓶三十万的香槟,也是随便她喝随便她倒,冬天里还说想吃香鱼、问有没有椪柑,哎哟哟,那可真是……”
  悦子憎恶地咋舌:“哎呀,还真是傲慢呢。又不是长得多漂亮,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好。”
  阿姥扇着手:“嗯嗯嗯嗯,要说容貌,还差你一大截呢,她以为自己是演员,就骄傲得不得了,前一阵子,说什么要跳舞给我看,还以为她要干吗呢,结果突然脱 了个精光光,裸着身体跳了个土风舞似的舞蹈。我才想说原来如此,她又突然像妇女病发作一样皱起脸,哭喊着‘要杀就快杀了我吧’之类的,简直像个疯子一样。 那也就算了,你应该也知道吧,那个叫做川俣踏绘的舞蹈家,就住在斜对面。她们啊,我跟你说,还真是下流呢,每天晚上都跟夫妻一样,睡在同一张床上。怎么会 有这种事,我听都没听说过。”
  说着说着,花园入口传来幸田节三粗哑的声音,接着是“咔啦”、“咔啦”打开玄关的声音。
  悦子对正要站起身的阿姥说:“哎呀,没关系啦,用不着避开啊,反正今天是假日吧。你就慢慢坐吧,我想继续听你刚刚说的事。”说着她利落地站了起来,背着手放在腰带上,走向玄关。
  进来的是幸田跟酒月两人。也不知道是怎样甩开警察的,两人一脸平静。幸田晃动着像业余相扑力士般微胖的身体,一直走到火盆的另一面,砰的一声在大大的坐垫上盘腿坐下,由下往上看着酒月的脸:“喂,酒月!”他大声一叫。

  酒月用脚把坐垫拨过来,用那个当枕头就仰躺下来:“嗯,吓了我一跳。”他边说边盯着天花板看。
  幸田在晨礼服裤子上,撑起一支手肘:“嗯嗯,真的是吓一跳呢,听起来好像很唠叨,不过,我幸田节三有生以来,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惊讶过……嗯,你也没想到,那只鹤真的会唱欹吧。”
  “是啊。”
  “不是做梦也不是幻想,真的唱歌了呢。”
  酒月用自暴自弃的口吻说:“啊啊,唱了唱了。”
  幸田像在试探似的盯着酒月的侧脸:“我想该不会、应该不会是你动了什么手脚吧?”
  “这我还想问你呢。”
  “嗯,这样啊。”幸田双手抱胸说道。
  酒月把香烟吹向天花板:“喂,幸田,你确实走运了……啊啊,真是有出息。有勇气的人挡也挡不住。凭着一颗胆子,让那只鹤唱歌,实在是太了不起了,我酒月认输了。”
  悦子坐没坐样地侧身跪坐在火盆旁,用狡猾的眼神,听着两人的对话,这时,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不会吧,真是的,两个人都一脸正经。还以为我会上当吗?”
  幸田厌烦地咋舌道:“你们到那边去。不要光坐在那里,去弄点酒来,真是的。”
  悦子闹别扭,晃着身子站了起来:“喂喂,真是可怕呢。阿姥婆婆到里面去吧,这里在谈秘密呢。”
  她大步走着,拉开纸门。阿姥仓促说了几句新年招呼,又说了“不好意思”之后,也匆匆地躲到里面去了。
  幸田倾身向前:“喂,酒月,你觉得那只鹤为什么会叫?”
  “这种事我哪里知道。”
  “那只铁做的鹤,再怎么用力打,不要说唱歌,连个喷嚏都不可能打出来。我们一直等着警察来了好解散,不过偏巧那只鹤却叫了,这还真是稀奇呢。”
  就像由这段对话所得知的,事情内幕说穿了,什么“唱歌的铜鹤喷泉”,从一开始就是无中生有。这是某天早上,酒月喝酒宿醉,大声打着哈欠,经过那个喷泉时,突然想到的一个诡计。只要一一揭露那些所谓听到喷泉铜鹤唱歌的人,不用说,大家都跟这两个人有关联。
  最可怜的,就是被拉进这场诡计里掺一脚的兼清博士,当然,那并不是博士的错。被巧妙地蒙骗进这种显而易见的计谋里,反而可以让人忆起,博士那超越世俗的清风。
  不过,大肆宣传元旦上午九点十二分,喷泉铜鹤会唱歌,来搜刮近一万元的不义之财,或许会觉得太过鲁莽了吧,其实,说穿了是很简单的圈套。也就是说在邻近 警视厅的日比谷公园,举行非法集会的话,警察大队就算不愿意,也得过来下令解散。他原本计划每个人预收三元观赏费,然后再说“因为接到解散的命令,所以很 遗憾地,‘铜鹤歌唱会’到此结束,”借此收尾落幕。
  在幸田跟酒月的盘算里,应该开始没多久,就会被迫解散,所以都很安心:不过这计划完全落 空,不知道为什么,到了九点十二分,警察大队还不现身。这下子,幸田跟酒月心里可是七上八下,结果弄了个下不了台的局面。大事不妙,正要被围殴时,喷泉的 铜鹤,却不可思议地唱出曲调悠扬的歌声。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所以,此时幸田跟酒月惊讶的脸,还真是好戏一出呢。到底是怎样的一脸蠢相,读者诸君应该可想而知吧。可以说是上天对坏人的捉弄。
  幸田还是一副不死心的模样:“喂,你别睡了,快起来。你说,为什么那只铜鹤会叫啊?”
  酒月把烟蒂丢进火盆:“就像叫傻子算钱一样,同样的事情,一直重复也没用啊。反正这件事圆满落幕了,那只鹤的事情就算了吧。它本来不会唱歌,没想到真的 唱了出来,这对我们也是大大有利,至少不会被说是欺诈。接下来,只要把非法集会这件事解决就好了,这样反而落得轻松呢。”
  幸田露出苦笑:“什么轻松,总觉得是风雨欲来呢。该不会是幸田我被捕的预告吧。能平安逃到这里,还真是不可思议呢。”

  “说到这个,反正有哪些戏码都知道了。不是罚钱,就是拘留。总之不会要你的命啦。”
  说着,他突然起身,用手托腮,撑在火盆匣的细长横板上:“喂,幸田,我说‘吓一跳’,不是指鹤唱歌的事,而是说那些来闹事的家伙……你不觉得吗?嗯,那个啊……”
  幸田点点头:“没错没错,我也觉得很纳闷。‘国民’的话就是大伦会;如果是‘旭’,就是清川组。可是不管怎样,野毛山都没有理由来找麻烦啊。”
  酒月拿过茶碗,一口喝下冷掉的茶,又盯着幸田的脸:“喂,这可是大事呢。连野毛山都出动了,事情可闹大了……你说,幸田,不应该叫的鹤为什么叫,还有为什么野毛山要来搞破坏?如果追查到底,一定是个大事件……如何?都已经踏上船了,要不要趁着涨潮,看能走多远呢?”
  幸田盯着酒月的脸,过了一会才开口说道:“好。”这时,格子门被用力拉开。
  “阿姥婆在吗?”随着声音飞奔进玄关里的,是经常出入附近有明庄的鸭铺小伙计,他捉住格子门大声吼叫,“阿姥婆婆,不好了不好了,大王的小妾跳楼啦。”
  幸田眼里闪着精光站了起来。
  阿姥从里头跑出来:“什么?太太跳楼了?是死是活?”
  “死啦。从窗户掉到山崖下耶。怎么可能救得活。”
  阿姥夸张地皱起眉头:“哦哦,真是讨厌。那不就要去帮她净身。大年初一的,真不吉利。”
  “不,尸体被警察带走了。”
  “哎呀,那还真是稀奇……其他的,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有没有想到什么?”
  幸田也走到玄关旁:“喂,你是新町鸭铺的小伙计吧?”
  “是的。”
  “那应该不是跳楼,而是被杀的吧?”
  小伙计突然眼神一闪:“嗯嗯,其实我也是这么想。”
  “哦,为什么?”
  “因为,那个啊。打算要跳楼的人,不会订什么鸭吧。她打电话来说,要我明天早上送两只蓝颈鸭。”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除夕夜的……不,是元旦凌晨两点左右。”幸田转向客厅,眼神锐利地与酒月交会。
  虎门十字路口附近,有一家叫做“晚成轩”的咖啡厅。从马路另一边,一眼可以看到坐在窗边座位的妇人,那是刚刚还在“巴里”酒吧待过的有明庄住户之一,从美国回来的舞蹈家川俣踏绘。她脸色不好地望着人行道的方向,不知为何坐立不安,心神不定。
  过了不久,玻璃窗上闪过一个人影,外套领子立起来,好像故意挡住燕尾服前方,遮遮掩掩走进来的,是刚刚还在“巴里”的珊瑚王儿子山木元吉。看他的样子也 知道,是直接从“巴里”酒吧里喝过酒过来的。从时间上来讲,离上一回岩井子爵出现在“巴里”,报告松谷鹤子的死讯之后,还不到一小时。
  山木平时就没有光泽、黝黑的脸颊,更显得暗淡,鼻尖红彤彤的一脸穷酸相。他快步走了进来,之后就拉了把椅子,坐在踏绘旁边:“我被哈齐森那家伙缠住了,所以才这么晚。”他先辩解了一番。
  踏绘好像很生气看向一旁,没有回答。山木把尖尖的下巴往她的方向伸过去:“那个,嗯。那家伙该不会察觉到什么了吧?”
  踏绘吓了一跳,颤抖着身体突然转向山木:“你说‘察觉’,是指什么事?”
  “就是,我们两个的事啊。”
  踏绘耸了耸肩膀:“别傻了。那有什么好怕的。”
  “哦,不怕吗。就算被岩井先生发现,你也不怕啰?”
  不经意看见踏绘正在桌子下用力地扯着手帕,山木也吓了一大跳:“这还真是令人惊讶。你一个人在紧张什么?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嗯,喂,你怎么啦?”
  踏绘猛地抬起头,用迫切的语气说:“听我说,你啊,要不要退出那笔交易?”

  山木一惊:“你说的交易,是两百九十五克拉的事?”
  “你不用装傻,我已经讲过好几次了吧。”
  山木抖着腿:“那真是伤脑筋啊。就算是你来拜托,我也很伤脑筋呢。”他露出不同以往的严肃表情,“我一直很想问你,为什么你要一直叫我退出呢?”
  “这件事,实在太大了,不是你这种糊涂虫能处理的。还是早点放手比较安全。我是真的这么想。”
  “大一点不是很好吗?……就是因为很大,才不惜用尽全力去拼啊。我还没跟你说过,犬居仁平那边的通道已经打好,这事总算快要成了。为什么事到如今才要退 出?那是不可能的。”说着,他握住踏绘的手,激动地吼道,“喂,小踏。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你知道吗?不只一无所有,我借了一百万,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了。要 说我咎由自取,也确实是这样,这次的事情如果没有成功,我就一辈子翻不了身了。你不会不知道吧。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叫我退出呢…… 如果有什么原因,你就说出来。反正我已经豁出去了,如果只是一点小事,我可不会退缩。”
  踏绘回握住山木的手:“就算我这样拜托你,你也……”
  “啊啊,你就饶了我吧。”
  “你……你不觉得害怕吗?”
  山木不知为何,突然露出胆怯的神情:“喂,小踏,你应该是哪里想错了吧……我不知道你在怀疑什么,不过我做的可是光明正大的交易。我只想把商品处理好, 收取佣金而已。这有什么好怕的呢?……这本来就不是件可以大肆宣扬的事情,我只告诉过你跟印东而已,不过,严守秘密,是这桩交易的第一条件,这点就只能请 他原谅了。如果这件事说出去,会给人添很多麻烦。”
  踏绘好像没听见似的唉声叹气:“大家都是骑虎难下,想逃也逃不掉了。唉,我到底为什么回日本啊。真可恨。”
  “……”山木一语不发。
  踏绘突然瞪他一眼:“你再继续给我装傻!”
  “你说什么?”
  “今天早上鹤子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鹤子会被杀?这件事,你不会不知道吧。所以我才会问你啊。”
  山木急忙拉住踏绘的衣袖,慌慌张张地偷偷瞄向服务生:“喂,你在说什么?”
  踏绘一脸不悦地吐出烟圈:“不用紧张。我没说是你杀的。你也太见外了吧。”
  山木脸色一变:“别说那种无聊话,如果说有什么内情,应该是你比较还清楚吧……那我问你,小踏,你背地里老说鹤子的坏话,为什么还要一天到晚往鹤子那里跑?而且啊,还有传闻说,你们的关系不简单呢……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踏绘一下子脸色苍白:“吵死了。那又怎么样。你要在这里多管闲事,还不如好好想想自己的退路,真是的。”
  她说完之后,转头看向窗外。或许,可以当成是她不想被人看穿自己的举动吧。山木也不开心地仰着头,吞云吐雾,指间不知怎的微微颤抖。
  就在这个时候,住在有明庄山崖下,叫做桃泽花的美人裁缝,从窗外经过。似乎已经和同行的熊女士分开,她低着头走着。踏绘一看到她,突然慌张地捉起放在桌上的手套,站了起来,没跟山木打个招呼,就冲出咖啡厅。
  “小花,小花。”她边叫边在人行道的转角追上桃泽花,异常亲切地握住她的手,“小花,听说今天早上不得了了呢。”
  桃泽花好像有些迷惑,扭扭捏捏地抽回手:“是啊。”
  踏绘仔细地看着她的脸:“你知道什么详细情形吗?”
  “不知道。”
  “完全不知道?”
  “你吓了一跳吧,你们之前那么熟。”
  “是啊。”踏绘像一个人自言自语般,“死人没什么好吃亏的。”
  她别有深意地微笑盯着桃泽花的脸,突然,把嘴巴凑近她耳边:“小花,恭喜你了。”
或许您还会喜欢:
万延元年的足球队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死者引导我们我在黎明前的黑暗中醒来,寻求着一种热切的“期待”的感觉,摸索着噩梦残破的意识。一如咽下一口要以烧着你五脏六腑的威士忌,这种“期待”的感觉热辣辣的。我心中忐忑,摸索着,企望它能切实重返体内。然而这种摸索却永远都是徒劳枉然。手指已没了气力,我只好将它们并拢起来。分明觉出自己全身的骨肉都已分离。迎着光亮,我的意识畏葸不前,这种感觉也正转化成一种钝痛。 [点击阅读]
万灵节之死
作者:佚名
章节:26 人气:0
摘要:一艾瑞丝-玛尔正在想着她的姐姐罗斯玛丽。在过去将近一年里,她极尽可能地试着把罗斯玛丽自脑海中抹去。她不想去记起。那太痛苦——太恐怖了!那氰化钾中毒发蓝的脸孔,那痉挛紧缩的手指……那与前一天欢乐可爱的罗斯玛丽形成的强烈对比……呵,也许并不真的是欢乐。 [点击阅读]
万物有灵且美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作者简介JamesHerriot吉米•哈利(1916—1995)(原名JamesAlfredWight)苏格兰人。一个多才多艺的兽医,也是个善于说故事的高手,被英国媒体誉为“其写作天赋足以让很多职业作家羞愧”。平实而不失风趣的文风和朴素的博爱主义打动了千千万万英美读者,并启发了后世的兽医文学。 [点击阅读]
三个火枪手
作者:佚名
章节:77 人气:0
摘要:内容简介小说主要描述了法国红衣大主教黎塞留,从1624年出任首相到1628年攻打并占领胡格诺言教派的主要根据地拉罗谢尔城期间所发生的事。黎塞留为了要帮助国王路易十三,千方百计要抓住王后与英国首相白金汉公爵暧昧关系的把柄。而作品主人公达达尼昂出于正义,与他的好友三个火枪手为解救王后冲破大主教所设下的重重罗网,最终保全了王后的名誉。 [点击阅读]
三幕悲剧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0
摘要:萨特思韦特先生坐在鸦巢屋的露台上,看着屋主查尔斯-卡特赖特爵士从海边爬上小路。鸦巢屋是一座漂亮的现代平房,木质结构不到一半,没有三角墙,没有三流建筑师爱不释手的多佘累赘的设计。这是一幢简洁而坚固的白色建筑物。它看起来比实际的体积小得多.真是不可貌相。这房子的名声要归功于它的位置-居高临下,俯瞰整个鲁茅斯海港。 [点击阅读]
不分手的理由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在喧闹的大街拐弯之后,刹那间四周变得寂静无声,黑暗中一排路灯伫立在街头。放眼望去,只有一盏红绿灯在寒空中绽放着鲜红色的光芒。速见修平往前欠身,嘱咐计程车司机行驶至红绿灯时左转。这一带是世田谷的新兴社区,近年来开始兴建,大量的超级市场和公寓,修平目前住的房子也是三年前才盖好的。住宅用地有高度的限制,修平住的公寓只有三层楼,他本身住在二楼。 [点击阅读]
且听风吟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0
摘要:1“不存在十全十美的文章,如同不存在彻头彻尾的绝望。”这是大学时代偶然结识的一位作家对我说的活。但对其含义的真正理解——至少能用以自慰——则是在很久很久以后。的确,所谓十全十美的文章是不存在的。尽管如此,每当我提笔写东西的时候,还是经常陷入绝望的情绪之中。因为我所能够写的范围实在过于狭小。譬如,我或许可以就大象本身写一点什么,但对象的驯化却不知何从写起。 [点击阅读]
世界之战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0
摘要:在19世纪末,没有人相信我们这个世界正在被一种比人类更先进,并且同样也不免会死亡的智慧生命聚精会神地注视着,又有谁会相信,当人类正在为自己的事情忙忙碌碌的时候,他们被专心致志地研究着,像人们用显微镜研究一滴水里蠕动繁殖的生物一般仔细。自高自大的人类来往于世界各地,忙着干自己的事,自以为控制了物质世界的一切。显微镜下的纤毛虫恐怕也不乏这样的幻觉。 [点击阅读]
东方快车谋杀案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0
摘要:第一章一位重要的旅客叙利亚。一个冬天的早晨,五点钟。阿勒颇城的月台旁,停着一列火车,这列车在铁路指南上,堂而皇之地称为陶鲁斯快车。它由一节炊事车、一节义餐车、一节卧铺车厢和两节普通客车组成。在卧铺车厢门口的踏脚板旁,站着一个年轻的法国陆军中尉,他身着耀眼的军装,正和一个小个子谈话。这小个子连头带耳都用围巾里着,除了一个鼻尖通红的鼻子和两个往上翘的胡子尖外,什么也看不见。 [点击阅读]
两百年的孩子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1我是一个已经步入老境的日本小说家,我从内心里感到欣慰,能够有机会面对北大附中的同学们发表讲话。现在,我在北京对年轻的中国人——也就是你们——发表讲话,可在内心里,却好像同时面对东京那些年轻的日本人发表讲话。今天这个讲话的稿子,预计在日本也将很快出版。像这样用同样的话语对中国和日本的年轻人进行呼吁,并请中国的年轻人和日本的年轻人倾听我的讲话,是我多年以来的夙愿。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