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命案目睹记 - 第20节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在电话里,克瑞达克的声音听起来明明是不相信的腔调。
  “阿佛列?”他说,“阿佛列吗?”
  培根督察把电话筒转动一下说:“你没料到吧?”
  “是的,的确没料到。其实,我刚刚判断他是凶手。”
  “我听说他让那个车站剪票员认出来,看样子对他很不利。是的,看情形我们仿佛已经找到凶手了。”
  “可是,”克瑞达克断然地说,“我们错了。”
  然后有片刻沉默,后来克瑞达克问:
  “有一个护士在那里照管,她怎么会出错了?”
  “也不能怪她。爱斯伯罗小姐很疲累了,进去睡一下。那个护士有五个病人要照顾:老先生、爱玛、塞缀克、哈乐德、和阿佛列。她不可能同时样样顾到。当时的情形似乎是克瑞肯索普老先生开始非常夸张地表现出大惊小怪的样子,他说他要死了,她进去把他安抚一番,然后再回来。她拿些有葡萄糖的茶给阿佛列喝。他喝了,就是这样。”
  “又是有砒霜?”
  “似乎是这样。当然,也可能是毒性复发。但是坤坡不以为然,詹森也和他一样的意见。”
  “我想,”克瑞达克不敢肯定地说,“那下毒的人本来是打算害死阿佛列的吧?”
  培根的声音听起来很感兴趣似的,“你的意思是阿佛列的死对任何人都没一点好处,而那老头子的死可以使大家都得到利益吗?我想那也许是个错误,有人也许以为那杯茶本来是打算给老头子喝的。”
  “他们能确定那毒药就是这样下的吗?”
  “不,他们当然不能确定。那个护士是个好护士。她把那些新奇的茶具统统都洗了——茶杯、茶匙、茶壶——样样都洗了。不过,那似乎是唯一可行的办法。”
  “你的意思是?”克瑞达克思索着说,“病人当中有一个病得不象其他几个那样厉害,他看到机会到了,便在茶杯里下了毒。”
  “好啦,不会再出什么更奇怪的事了。”培根督察面色凝重的说,“现在除了爱斯伯罗小姐之外那里有两个护士照料着。而且,我还派了两个警察在那里,你要过来吗?”
  “我会尽快赶到。”
  露西-爱斯伯罗由大厅另一边走过来迎克瑞达克督察。她的脸苍白,拉得长长的。
  “你吃了不少苦头了。”克瑞达克说。
  “我好象做了一个很长、很可怕的恶梦,”露西说,“昨天晚上我实在觉得他们都要死了。”
  “关于这咖哩鸡——”
  “是咖哩鸡有毒吗?”
  “是的,里面很巧妙的加了砒霜,完全是谋害亲夫的鲍嘉(Borgia)的手法。”
  “假若那是实在的,”露西说,“那一定是——必然是——他们家里的一个人。”
  “没有其他的可能吗?”
  “是的,你知道吗?我开始做那该死的咖哩鸡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在六点以后,因为克瑞肯索普先生特别要我做咖哩鸡。因此我不得不新开一罐咖哩粉。所以,那咖哩粉可能有人动过手脚了,我想咖哩可以盖住毒药的味道吧?”
  “砒霜是没有味的。”克瑞达克心不在焉地说,“现在——我们要考虑机会的问题。他们当中谁会有机会在咖哩鸡正在烧的时候从中动了手脚?”
  露西考虑一下。
  “事实上,”她说,“当我在餐厅摆桌子的时候,任何人都可能偷偷走进厨房。”
  “哦。当时谁在家里?克瑞肯索普老先生、爱玛、塞缀克——”
  “哈乐德和阿佛列,他们是那天下午由伦敦来的。啊,还有布莱恩——布莱恩-伊斯特利。但是,他在开饭之前离开了,他得到布瑞汉顿去会一个人。”

  克瑞达克思索着说,“这和老先生圣诞期间的病有关联。坤坡猜想那是砒霜中毒,昨天晚上他们似乎都病得同样厉害吗?”
  露西考虑一下说,“我想克瑞肯索普老先生似乎最厉害。坤坡医师象发狂一样的拚命设法救治,他是一个很好的医师,塞缀克最大惊小怪了。当然,身体健壮的人都是如此。”
  “爱玛呢?”
  “她病得也很厉害。”
  “我真不明白,怎么会是阿佛列?”克瑞达克说。
  “我知道,”露西说,“那是打算毒死阿佛列的。”
  “奇怪,我也不明白怎么会是他。”
  “无论如何,这似乎是毫无意义的。”
  “但愿我能够发现这一切都有什么动机?”克瑞达克说,“这似乎都连接不上,我们姑且假定,那石棺里被人勒死的女人是爱德蒙-克瑞肯索普的遗孀。现在这件事已经可以相当明白地证实了,那么,这件事与有人蓄意毒死阿佛列那件事必定有关联。都在这里,就在这个家庭里面某一个地方。即使是说他们当中有一个人疯了,也不能帮助我们说明。”
  “实在不能。”露西也以为这样。
  “那么,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克瑞达克警告她,“记住,这别庄里有一个下毒的人。楼上你那些病人,有一个并不象他装得那样病得那么厉害。”
  克瑞达克离开以后,露西慢慢地再到楼上去。当她走过克瑞肯索普先生房间时,一个专横的声音在叫她,由于病,那声音变得有些微弱。
  “女孩子!女孩子!是你吗?到这里来!”
  露西走进房间。克瑞肯索普正躺床上,枕头垫得高高的。露西想,就一个病人而言,他显得特别精神饱满。
  “这房子里尽是该死的护士,”克瑞肯索普先生抱怨地说,“匆匆忙忙跑来跑去,显得了不起的样子,只是替我量体温,不给我我想吃的东西。这一切必定要花钱,告诉爱玛打发她们走吧,你照顾我不是很好吗?”
  “每个人都病了,克瑞肯索普先生。”露西说,“你要知道,我不能每个人都照顾到呀。”
  “蘑菇,”克瑞肯索普先生说,“该死的东西!蘑菇!那就是昨天晚上我们喝的汤,那是你烧的。”他谴责地接着说。
  “那些蘑菇没问题呀,克瑞肯索普先生。”
  “我不是在怪你,女孩子。我不是在怪你,这样的事以前也有过。里面有一个该死的霉菌就糟了,谁也不知道。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女孩,你不会故意那样做的,爱玛现在怎么样了?”
  “今天下午觉得好些。”
  “啊,还有哈乐德呢?”
  “他也好一点。”
  “听说阿佛列完蛋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们不应该告诉你那个,克瑞肯索普先生。”
  克瑞肯索普先生哈哈大笑,声音很高,是一种觉得很有趣的、象马嘶一样的声音。“我会听到的,”他说,“他们是不可能瞒住老人家的,他们想瞒我。原来,阿佛列死了,是不是?他再也不能象寄生虫似的依赖着我生活,而且也得不到我的一点钱了。他们都在等我死,你知道吧,尤其是阿佛列。现在他死了,我反而觉得这是开了一个大玩笑。”
  “你这样说实在不够宽厚,克瑞肯索普先生。”露西严厉地说。
  克瑞肯索普先生又哈哈大笑。“我会比他们活得都长。”他得意洋洋地说,“你走着瞧吧!你走着瞧吧!”
  露西回到她的房里,把她的字典取出来,查一个名词:唐提〔tontine——唐提养老保险制,系意大利银行家唐提(LorenzoTonti,1630?-1695)首创之保险制,由一组参加保险者共享一笔或多笔保险金。其中若有一人死亡,由其余生存者分享,直至最后一人——译者注〕。她把字典合上思索着,同时凝视着前方。

  “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来找我。”莫瑞斯医师说,很不高兴。
  “因为你同克瑞肯索普一家人认识很久了。”克瑞达克督察说。
  “是的,是的,克瑞肯索普家的人我都认识。我记得老约西亚-克瑞肯索普。他是一个很难对付的人——不过非常精明,赚了很多钱。”他那年老的身子在椅子上换换姿态,浓密的眉毛下面的眼睛窥视着克瑞达克督察。“原来你一直在听那个年轻的傻瓜坤坡的说法。”他说,“这些年轻热心的医生!脑筋里尽是新的想法。他以为有人要毒死路德-克瑞肯索普!乱讲!夸张!当然,他曾经有过胃病发作,我为他诊治过。并不常发,没有什么特别的现象。”
  “坤坡医师,”克瑞达克说,“他好象以为有的。”
  “一个医生老在想是不行的,我要是看到砒霜中毒的现象,我还是认得出的。”
  “有很多著名的医师没有注意到这种现象。”克瑞达克指出,于是,他就由记忆中举出例子,“譬如格林巴罗的案子,瑞尼太太,查理-李兹,还有在魏斯伯瑞那一家的三口人,都已被埋葬了,而生前为他们诊治的医师根本没注意到他们有中毒的征象,那些医师都是名誉很好的。”
  “好啦,好啦,”莫瑞斯医师说,“你方才那样说就是认为我可能看错了。不过,我想我没有看错。”他停顿一下,然后说,“如果是有人下毒,坤坡以为是谁干的?”
  “他不知道,”克瑞达克说,“他很担心,你是知道的,”他接着说,“这里面毕竟牵涉到很多钱呢。”
  “是的,是的,我知道。那是等路德-克瑞肯索普死后他们可以得到的,而且他们很迫切地需要那些钱。那是确实的。这并不说明他们非害死那个老头子。”
  “并不是必然的结果。”克瑞达克同意他的话。
  “无论如何,”莫瑞斯医师说,“我的原则是:没有适当的原因,我是不会瞎怀疑的,要有适当的原因。”他重复说,“我得承认,你刚刚说的话,使我感到有些震惊。有人大规模地使用砒霜,这是很明显的,但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来找我。也许当初我应该把路德-克瑞肯索普的胃病发作看得更严重些。但是,到现在已经过了很久了。”
  克瑞达克承认如此,“我真正需要的,”他说,“是多知道一点克瑞肯索普这一家人的情形,他们有没有奇怪的神经紧张的现象?有没有任何一种性情乖僻的现象?”
  那浓密眉毛下面的眼睛机警地望着他。“是的,我可以看出你是往那个方面想。唔,老约西亚的心智是够健全的。他的身体健壮,非常理智。他的妻子是神经过敏的,有患忧郁症的倾向,生长在一个近亲通婚的家庭。她在约西亚出世不久就去世了。你知道吗?我觉得路德由她那里继承了一种——这个——情绪不稳定的个性。他年轻的时候很平庸。但是,他同他的父亲始终不和。你如果同他谈过话,你就会注意到他对他自己的儿子非常厌恶。他的女儿,他却很喜欢。爱玛和爱弟——死去的那个——他都喜欢。”
  “他为什么这样不喜欢他的儿子?”克瑞达克问。
  “要查出其中原因,你得去请教一个新派的精神病医师。我只能说,他自己感觉到并没有充分发挥一个男子的才能。而且他对自己的经济地位非常怨恨,他有一笔收入,但是无权处理他的资金。他如果有权剥夺儿子的继承权,也许就不会这样讨厌他们。因为他在那一方面丝毫无权,所以他就有一种羞辱感。”

  “他一想到活得比他们更久就很高兴,就是为此。”克瑞达克督察说。
  “可能,我想,这也是他吝啬的根本原因。他大概已经积蓄了相当大的一笔款子。当然,这大部分都是在所得税爬到令人头晕的高峰以前。”
  克瑞达克忽然灵机一动,新想到一件事。“我想他也许立过遗嘱把他的积蓄遗赠给一个人吧?这个他总能办得到吧?”
  “啊,是的,不过天晓得他会留给谁,也许是爱玛。但是,我想不会。她会分到老祖父的遗产,也许留给亚历山大,他的外孙。”
  “他喜欢他,是不是?”克瑞达克说。
  “是的,当然,他是他女儿的儿子,不是他儿子的,那也许是不同的。而且他对爱弟的丈夫布莱恩-伊斯特利也很喜欢,当然我对布莱恩的情形知道得不多。我已经有一段时候没同他们家任何一个人见面了。但是,我觉得在战后他都没有找到安定的工作,他具备一个人在战时需要的特质勇气、冲劲,和‘未来的事不去管它’的态度。但是,我想他这个人很不稳定,他也许会成为一个流浪汉。”
  “据你所知道的来说,在年轻的那一代当中没有人特别乖僻吧?”
  “塞缀克是一种古怪型的人,是一个天生的叛徒。我不能说他是完全正常的。但是,你也许会说,谁是正常的呢?哈乐德的思想是相当正统的,但是,并不是我称为一个容易相处的人。他这人是一种冷心肠,只注意抓机会的人。阿佛列有一种罪犯的特质,他是个坏东西,始终都是这样。我看到他从教会当局放在前厅的捐献箱里偷钱。啊,现在人已经死了,我想就不该再说他的坏话。”
  “还有,”克瑞达克犹豫一下,“爱玛-克瑞肯索普呢?”
  “好女孩子。镇静,我们总是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她有她自己的计划,她自己的想法,但是,她总是藏在心里。她的个性比你由她的态度和外表上可以想象到的更强。”
  “我想,你认识爱德蒙——他那个在法国阵亡的儿子吧?”
  “是的,我认为他是那些兄弟当中最好的,心地善良,愉快,一个好孩子。”
  “你有没有听说刚刚在他阵亡之前,他准备和一个法国女孩子结婚,或者已经结婚?”
  莫瑞斯医师皱着眉想想,“我仿佛记得有那么一回事。”他说,“但是那是许久以前的事。”
  “在战争期间,一个很早的阶段,是不是?”
  “是的。啊,他要是没有死,娶了一个外国妻子,就会后悔终生。”
  “他很可能已经那样做了。”克瑞达克说。
  他用几句话简短地说明最近发生的事。
  “我记得在报上看到一个石棺里发现女尸的消息,原来是在洛塞津别庄。”
  “而且,我们有理由可以相信那个女人就是爱德蒙-克瑞肯索普的遗孀。”
  “啊,啊,那似乎是不可思议的事。这不象真实生活中的事,更象小说里的情节。但是,谁想害死那可怜的女人——我是说,那件事怎么会和洛塞津别庄砒霜中毒这件事有关系?”
  “不出两种可能。”克瑞达克说,“但是都很牵强,有人也许很贪婪,想独吞约西亚-克瑞肯索普的财产。”
  “他要是这样才是傻瓜呢,”莫瑞斯医师说,“结果不过是要付这财产收益的最高所得税。”
或许您还会喜欢:
女妖
作者:佚名
章节:18 人气:2
摘要:庄司武彦是个二十五岁的未婚青年,他父亲是银座有限公司的京丸股份公司的董事长。京丸是战后发迹的美术古董商,他为了扩大经营,组建了京丸股份公司。武彦的父亲是这家公司的股东。武彦去年毕业于大学的文科,至今也没有找工作。他也不愿在父亲的公司做事,但又不是游手好闲之辈,所以整天闷在家里看书。他可以说是个文学青年,但只爱好一般的文学作品,尤其对推理文学有着特殊的兴趣,是文学青年中为数不多的侦探小说迷。 [点击阅读]
如此之爱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2
摘要:风野的妻子并不知道衿子的住处,但是清楚他与她来往。可是妻子从不问衿子的地址和电话。话说回来,即使真被妻子询问,风野也是绝对不会说的。因为妻子的不闻不问,风野才得以安心。但是恰恰如此又给风野带来些许担忧。风野作为职业作家出道不久,上门约稿者还不多。万一他不在家,就很可能失去难得的机遇。风野以前曾打算把衿子的电话告诉一两个有交情的编辑,可又觉得这么做有些唐突也就作罢了。 [点击阅读]
少女的港湾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2
摘要:这是在盛大的入学典礼结束后不久的某一天。学生们从四面八方的走廊上涌向钟声响彻的校园里。奔跑着嬉戏作乐的声音;在樱花树下的长凳上阅读某本小书的人;玩着捉迷藏游戏的快活人群;漫无目的地并肩散步的人们。新入校的一年级学生们热热闹闹地从下面的运动场走了上来。看样子是刚上完了体操课,她们全都脱掉了外衣,小脸蛋儿红通通的。高年级学生们俨然一副遴选美丽花朵的眼神,埋伏在树木的浓荫下,或是走廊的转弯处。 [点击阅读]
席特哈尔塔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2
摘要:席特哈尔塔,这个婆罗门的英俊儿子,这只年轻的雄鹰,在房子的背阴处,在河岸边小船旁的阳光下,在婆罗双树林的树荫里,在无花果树的浓荫下,与他的好朋友并且同是婆罗门之子的戈文达一起长大了。在河岸边,在沐浴中,在神圣的洗礼时,在神圣的祭祀时,太阳晒黑了他的浅嫩的肩膀。在芒果树林里,在孩子们游戏时,在母亲哼唱时,在神圣的祭祀时,在他那身为学者的父亲教诲时,在贤人们讲话时,浓荫融入了他的乌黑的眼睛。 [点击阅读]
幽谷百合
作者:佚名
章节:7 人气:2
摘要:“那里展现一座山谷,起自蒙巴宗镇,延至卢瓦尔河。两边山峦有腾跃之势,上面古堡错落有致;整个山谷宛如一个翡翠杯,安德尔河在谷底蜿蜒流过。……我注意到在一棵白桃树下,葡萄架中间,有一个白点,那是她的轻纱长裙。可能您已经知道她就是这座幽谷的百合花。为天地而生长,满谷飘溢着她美德的馨香。而她自己却毫无觉察。无限的柔情充满我的心灵,它没有别种滋养,只有那依稀可见的身影。 [点击阅读]
广岛之恋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2
摘要:一九五七年夏天,八月,广岛。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法国女子在这座城市里。她是来参加拍摄一部关于和平的影片,她在影片中扮演一个角色。故事发生在这个法国女人回国的前夕。她在其中扮演角色的这部影片实际上已近完成。只剩下一组镜头要拍摄。就在她回法国的前夕,这个在影片中始终未提及名字的法国女人——这个无名妇女——将遇到一个日本人(工程师或建筑师),他们之间产生了一段过眼云烟的恋情。 [点击阅读]
异恋
作者:佚名
章节:29 人气:2
摘要:一九九五年四月十九号。在仙台市的某个天主教会,举行了矢野布美子的葬礼。参加的人不多,是个冷清的葬礼。在安置于正前方的灵枢旁,有一只插着白色蔷薇的花瓶。不知是花束不够多还是瓶子过大,看起来稀稀疏疏冷冰冰的。教会面向着车水马龙的广濑大街。从半夜开始落的雨到早晨还不歇,待葬礼的仪式一开始,又更哗啦啦地下了起来。从教会那扇薄门外不断传来车辆溅起水花的声音。又瘦又高的神父有点半闭着眼念着圣经。 [点击阅读]
弥尔顿的诗歌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2
摘要:-十四行诗之十九我仿佛看见了我那圣洁的亡妻,好象从坟墓回来的阿尔雪斯蒂,由约夫的伟大儿子送还她丈夫,从死亡中被抢救出来,苍白而无力。我的阿尔雪斯蒂已经洗净了产褥的污点,按照古法规净化,保持无暇的白璧;因此,我也好象重新得到一度的光明,毫无阻碍地、清楚地看见她在天堂里,全身雪白的衣裳,跟她的心地一样纯洁,她脸上罩着薄纱,但在我幻想的眼里,她身上清晰地放射出爱、善和娇媚,再也没有别的脸, [点击阅读]
归来记系列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2
摘要:“在刑事专家看来,”福尔摩斯先生说,“自从莫里亚蒂教授死了以后,伦敦变成了一座十分乏味的城市。”“我不认为会有很多正派的市民同意你的看法,”我回答说。“对,对,我不应该自私,”他笑着说,一面把他的椅子从餐桌旁挪开,“当然这对社会有好处,除了可怜的专家无事可做以外,谁也没受损失。在那个家伙还活动的时候,你可以在每天的早报上看出大量可能发生的情况。 [点击阅读]
心是孤独的猎手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2
摘要:《心是孤独的猎手》曾被评为百部最佳同性恋小说之一,在榜单上名列17,据翻译陈笑黎介绍,这是麦卡勒斯的第一部长篇小说,也是她一举成名的作品,出版于1940年她23岁之时。故事的背景类似于《伤心咖啡馆之歌》中炎热的南方小镇。她说:“小说中两个聋哑男子的同性之爱令人感动,而同性之恋又是若有若无的,时而激烈,时而沉默。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