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美索不达米亚谋杀案 - 6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茶点过后,雷德纳太太带我去看我的房间和到院子各处看看。
  也许我最好在这里把房间的分配情形简短地说明一下。这是非常简单的。如果参考那房子的平面图,就很容易明白。在那个大的,没有门的柱廊两边都有门,通到两个主要的房间;右首的那个门通到餐厅,就是我们吃茶点的地方。另一边的门通到一间完全相似的房间(我称它为起居室),用作起居室和一种非正式的工作室——那就是说,一部分的图(有别于完全属于建筑方面的)都是在这里画的;比较易碎的陶片也是拿到那里拼合的。穿过起居室我们就来到古物室,所有发掘的古物都拿到这问房里,储藏在架子和架格子里,并且也摆在大长凳子和桌子上,古物室,除了穿过起居室,没有出口。
  古物室的那一边,但是要由对着庭院的一个门才能通到,便是雷德纳太太的卧室。这间房,像那一边的其他房间一样,也有两个装了铁栅的窗户,俯视外面的耕过的田野。转弯过去,紧接着就是雷德纳博士的房间与雷德纳太太的房间是没有门可以相通的。这是东边房间的第一间。其次一间,就是要给我住的。紧接着就是詹森小姐的房间,再过去就是麦加多夫妇住的。然后就是两间所谓“浴室”。
  这一边的房子都是雷德纳博士就原来的阿拉伯房子加建的。这一边的卧室千篇一律,都有一个对着庭院的门和窗。
  北边的那排房间是绘图室、研究室和摄影室。
  现在再回到那排柱廊。另外那一边的房间布局大部分相同。那里有餐厅通往办公室,档案就保存在那里,编目和打字工作都是在这里做的。和雷德纳太太的房间相当的那一间,是拉维尼神父的房间。他分配到最大的一间卧室。他也用这房间做翻译碑文的工作——不管你把这工作叫做什么。
  在西南角上就是那个通到屋顶的楼梯。在西边首先是厨房区,然后是四间小卧室,归那几个年轻人用——贾雷、爱莫特、瑞特和柯尔曼。
  在最北边的那一角是摄影室,通往外面的暗室。其次就是研究室)然后就是那个唯一的入口——就是我们进来的那个大拱门。外面是本地仆人的住处。士兵的警卫室、马厩,等等。起居室在拱门的右边,占据北边其余的空间。
  我在这里把这个房子的分配情形讲得相当详尽,因为我不打算以后再重讲了……
  我已经说过,雷德纳太太亲自带我到各处走走,最后把我送到我的卧室。她说、希望我住得舒服,并且有我需要的样样东西。
  那个房间布置得不错,就是太简陋——一张床、一个五斗橱、一个盥洗台和一把椅子。
  “仆役会在午餐和晚餐之前给你拿热水来,当然,早上也会拿来。假若你在其他的时候需要热水,你就拍拍手,等仆役来的时候,你就说,‘吉布,迈,哈’(热水)。你会记得吗?”
  我说我想会的,然后有些吞吞吐吐的重复一遍。
  “对了,一定要说得大约这个腔调。阿拉伯人不懂得普通的英国腔调。”
  “语言是很奇怪的东西,”我说,“世界上有这许多不同的语言,似乎是很奇怪的事。”
  雷德纳太太笑了。
  “巴勒斯坦有一个教堂里面的祷告词是用各种不同语文写的——我想大概有九十种。”
  “啊,”我说,“我得写信把这个告诉我的老姑母;她对这种事,会很感兴趣。”
  雷德纳太太茫然地用手拨弄着那个水罐和洗脸盆,并且粑那个肥皂盘子移动了一下。
  “我真希望你在这里会很快乐,”她说,“不要觉得太无聊。”
  “我不会常常感到无聊的,”我说,“人生苦短,不会让你有时间感到无聊的。”
  她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拨弄那个洗脸盆,仿佛心不在焉的样子。
  突然之间,她那深紫罗兰色的眼睛死盯着我的面孔。
  “护士小姐,我先生究竟告诉你些什么?”
  对于这样的问话,我们通常都同样地回答。
  “大概是说你身体有些不好之类的话,雷德纳太太,”我机灵地说,“并且说你需要一个人照顾,替你分分忧。”
  她慢慢地、心事重重地低下头来。
  “对了,”她说,“对了——这样就行了。”
  她的话有一点儿不可解,但我不打算多问。我反而说:“我希望你会让我帮你做家里的任何事情。千万不要让我闲着。”
  她微露笑容道:“谢谢,护士小姐。”
  然后,她突然出我意料之外地坐在床上,开始相当密切地盘问我。这真使我出乎意料,因为,从我第一眼看到她的那一刻,我便可以确定她是一个端庄的女人。据我的经验,一个端庄的女人不会轻易对别人的私生活感到好奇。

  但是雷德纳太太似乎是极想知道我的一切情形。她问我在哪里受护士训练,是在多久以前?我怎么会到东方来的?瑞利大夫怎么会介绍我来?她甚至于问我到过美国没有?在美国有没有亲戚:她还问我两三件事,当时觉得毫无意义。但是,到后来我才明白是很重要的。
  然后,突然之间,她的态度变了。她面露微笑——那是一种充满热情、非常愉快的笑容——然后,她非常亲切地说,有我在这里照顾她,她就很安心了。
  她从床上站起来说:“你想不想到屋顶看看日落的景色?大约在这个时候,是很美的。”
  我很乐意地答应了。
  我们走出房间时,她问:“你由巴格达来的时候,火车上还有许多别的乘客吗?有什么男的乘客吗?”
  我说我没有特别注意到什么人。前天晚上餐车上有两个法国人,还有结伴乘车的三个人。从他们的谈话之中我可以猜想到他们的工作与输油管有关。
  她点点头,然后禁不住发出一种轻微的声音,听起来仿佛是一声表示放宽心的、轻微的叹息。
  我们一同走上屋顶。
  麦加多太太在那里,她坐在屋顶边上的矮墙上,雷德纳博士正弯着腰画着摆在那里的一排排的石块和碎陶片。有儿件大的东西,他称为手推的磨,还有石杵、石凿和石斧。另外还有许多碎陶片,样子稀奇古侄,我从未见过有这么多。
  “到这里来看,”麦加多太太叫道,“这不是太美、太美了吗?”
  那实在是美丽的日落景色。远远地可以看见,背后有夕阳衬托的哈沙尼城,像是仙境一般。底格里斯河从两边宽阔的河岸中间流过,看起来不像是真实的,好像是梦中的河流。
  “是不是很美啊?爱瑞克?”雷德纳太太说。
  雷德纳博士心不在焉地抬头望望,低声地敷衍她说,“很美、很美!”然后就继续将小陶片分门别类地排列好。
  雷德纳太太笑笑说:“干考古工作的人只看脚底下的东西,对他们来说,天空是不存在的,”
  麦加多太太格格地笑了出来。
  “啊,他们是很奇怪的。这个你不久就可以发现,护士小姐。”她说。然后,她停一下,又接着说:“你能来,我们都很高兴。我们都为亲爱的雷德纳太太非常担心,对不对,露伊思?”
  “真的吗?”她的声音听起来不大起劲儿。
  “啊,是的。护士小姐。她近来的情形很坏,有各种各样大惊小怪的事,而且会跑到很远的地方去。你知道,要是有人对我谈到有人这样,我总是说,‘这只是神经作祟。不过,还有什么会更令人担心呢?’神经是一个人的精髓。对不对?”
  我暗暗地想:你这个多事的女人!你这个多事的女人!
  雷德纳太太冷冷地说:“那么,玛丽,你就不必为我担心了。现在我有护士小姐照顾了。”
  “当然,我会的。”我愉快地说。
  “我敢说那就不同了。”麦加多太太说,“我们都觉得她应该去看医生,或者找些什么事做。她的神经实在已经崩溃了。是不是?亲爱的露伊思?”
  “害得你们似乎也为我心神不安了,”雷德纳太太说,“我们谈些比我的可怜的病状更有趣的事好吗?”
  于是,我就明白,雷德纳太太是那种容易树敌的人。她说话的腔调冷冷的,很不客气(我并不是因此而责备她),因此,麦加多太太的略嫌憔悴的面颊变红了。她嗫嚅地说了一句话,但是雷德纳太太已经站起来,到屋顶另一边她丈夫那里。不知道他是否听到她在过去的声音,等到她拍拍他的肩膀时,他迅速地抬头一看。他的脸上有一种急切的、疑问之色。
  雷德纳太太轻轻地点点头。不久,她就挽着他的胳臂,一同漫步到远远的矮墙那里,终于走下楼梯。
  “他很爱她,是不是?”麦加多太太说。
  “是的,”我说,“我觉得这是很好的现象。”
  她露出一种奇怪的、有些急切的神气,由侧面望望我:“护士小姐,你以为她实在有什么毛病?”
  “啊,我想没什么大毛病,”我乐观地说,“我想,只是有些疲惫而已。”
  她的两眼仍然像在吃茶点时一样地盯着我。然后,她突然问我:“你是神经科护士吗?”、
  “啊,不是的!”我说,“你怎么这样想呢?”
  她沉默片刻,然后说:“你知道她最近多怪吗?雷德纳博士没告诉你吗?”

  我认为不该讲我的病人的闲话。在另一方面,根据我的经验,往往很难由病人亲戚的口中探听实情。在你知道实情以前,你往往是在暗中摸索,毫无结果。当然,要是有一位大夫主持,情形就不同了,大夫会把你必须知道的事告诉你,但是,对这个病人,并没有大夫在主持治疗。他们并没有正式请瑞利大夫诊治。据我自己揣测,我也不敢确定雷德纳博士是否已经将能告诉我的事都对我说了。病人的丈夫往往对他太太的实际情况三缄其口——我以为,在这方面,他就更值得尊敬。但是;没有关系,我知道得愈多,就愈晓得该采取什么途径。麦加多太太(此人我认为是一个非常狠毒、非常多嘴的女人)明明巴不得能说出来。坦白地说,就人情方面以及职业方面而论,确想听听她要说什么。你要以为我只是出于日常生活中常有的好奇心,也无不可。、
  我说:“我推测,雷德纳太太最近的举动,不像平常那样正常吧?”
  麦加多太太令人讨厌地哈哈大笑。
  “正常?才不呢。把我们都吓死了。有一夜,她看到有什么人的手指头在敲她的窗。然后又看到一只手,没有胳臂。但是,她又看见一个黄面孔紧贴在窗玻璃上——等到她跑到窗口就不见了。你说可怕不可怕?我们大家都吓得毛骨悚然。”
  “也许有人在捉弄她。”我提出一个解释。
  “啊,不是的,都是她幻想出来的,只有三天以前,吃饭的时候,他们在村里打枪——差不多在一哩之外——她吓得跳起来,尖声大叫——我们大家都吓死了。至于雷德纳博士,他连忙跑到她那里,做出最可笑的举动。‘亲爱的,没什么事,一点儿也没事,’他连连地说,你知道,护士小姐,男人有时会鼓励女人有这样歇斯底里的幻想。这是一种遗憾,因为这是很坏的,妄想是不能鼓励的。”
  “要真是妄想,就不然了。”我冷冷地说。
  “还会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是一件奇怪的事,枪声和尖叫声是很自然的——我是说对一个神经失常的人来说。但是看到鬼怪的面孔和手这个说法,就不同。我以为那不外是两个原因:不是雷德纳太太捏造出来的(和一个孩子为了使她自己成为大家注意的中心,便说一些根本没有的瞎话来夸耀的情形,丝毫不差),就是我方才说的,有人故意在捉弄她。我想,那是一个像柯尔曼先生那样毫无想象力、精神饱满的年轻人会以为有趣的事,我决定要密切地注意他。神经过敏的病人可能让一件无聊的、开玩笑的事吓得几乎会发疯。
  麦加多太太斜着眼望望我说:“她的长相很罗曼蒂克,护士小姐,你以为是吗?她是那种会遭遇到一些怪事的女人。”
  “她遇到很多怪事吗?”我问。
  “这个——她的前夫在她只有二十岁的时候阵亡了。我想那是很悲惨,很罗曼蒂克的事。你说是不是?”
  “这是把鹅称为天鹅的一种办法(即“言过其实”之意——译者注)。”
  “啊,护士小姐,这样说法多特别!”
  这实在是很确切的说法。你往往听到许多女人说:“假若雷纳德——或者亚述——或者不管他叫什么——假若他只是活着就好了。”我有时候这样想:假若他真的仍然活着,也许已经变成一个肥胖的、毫不罗曼蒂克的、脾气很坏的中年丈夫。
  天色渐渐黑了。我建议下去。麦加多太太同意,并且问我要不要去看看研究室,“我的先生会在那里——工作。”
  我说我很想去看看,于是,我们就往那里走。那地方点着一盏灯,但是没有人。麦加多太太让我看几样用具,和正在处理的几件铜装饰品,也给我看一些涂上蜡的骨头。
  “约瑟会到那里去呢?”麦加多太太自言自语地说。
  她到绘图室去找,贾雷先生正在那里工作。我们走进去的时候,他几乎不曾抬头看看,等他抬头看到我们的时候,我感到他的脸上露出很不寻常的紧张神气。我突然想到:这个人已经到了不能再忍耐的程度。仿佛是一根弦,很快就要突然绷断了。于是,我想起另外一个人曾经注意到有同样的紧张情形。
  我们走出来的时候,我再转回头去,最后再看他一下,他正埋头绘图。他的嘴唇紧紧地绷着,他的头骨特别令人联想到“死人脑袋”。这也许是一种空想,但是我以为他的样子像一个古代的骑士,正奔向沙场,而且他知道是会送命的。

  我们在起居室找到麦加多先生。他正在向雷德纳太太说明一种处理陶片的新方法。她坐在一个直背的木椅上,在细缎子上绣花。于是,我又重新感觉到她那奇怪的、娇弱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外表,特别引人注意。她的样子像一个仙女,而不像是血肉之躯。
  麦加多太太的声音又尖又高地说:“啊,约瑟,你在这里,我们还以为你在研究室呢。”
  他一跃而起,露出吃惊与慌乱的样子,仿佛她一来,便打断了一件事。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现在得走了。我正在——正在——”他没把话说完,但是向门口转过身去。
  雷德纳太太用她那温柔的、拖得长长的声音说:“改天你得给我说完,那是很有趣的。”
  她抬头看到我们,颇为可爱的笑了笑,但是满脸心不在焉的神气,然后又低头继续刺绣;过一两分种,她说:”护士小姐,那一边有些书,我们的藏画还不少,挑一本坐下来看吧。”
  我走过去,到书架前面。麦加多太太再停留一两分种,然后突一转身,便走了出去。她由我身边走过时,我看到她的面孔,我不喜欢她脸上的神气。她露出气得发狂的神态。
  我不由得想起克尔西太太说过,并且暗示过,有关雷德纳太太的几件事。我不认为那是真的,因为我喜欢雷德纳太太;虽然如此,我想,不知道这背后是否有一点点是真实的。
  我不认为全是她的错,但是事实上,那个亲爱的、其貌不扬的詹森小姐,和那个庸俗的、烈性的麦加多太太,不论在容貌上和吸引力上,都不能和她相比。而且,毕竟走遍全球,男人总是男人。干我这一行的人,不久就会看到很多这样的情形。
  麦加多是个可怜人物,我以为雷德纳太太对于他的羡慕毫不在意——但是他的妻子却很在乎。假若我想得不错,她非常在乎,而且,如果可能,她会用很坏的手段对付她。
  我望望雷德纳太太。她正坐在那里绣很美丽的花,那副神气,茫然、心不在焉,而且超然。我觉得应该想法子警告她。我觉得她也许不知道一个女人在妒忌的时候会变得多愚蠢、多不讲理、多凶暴——而且,这种妒火多么容易燃起!
  于是,我就对自己说:”爱咪-列瑟兰啊!你是个傻瓜!雷德纳太太并不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女孩子,她已经快四十岁了,人生所有该知道的事她都知道了。”
  但是,我想她也许仍然不知道。
  她那无动于衷的神气。
  我开始想:不知道她以前的生活情形如何。我知道她只有在两年前才嫁给雷德纳博士。照麦加多太太的说法,她的前夫差不多二十年前就去世了。
  我拿一本书来坐在她的附近。不久,我就去洗手,准备用晚餐了。晚餐的菜很好——是一种实在很好吃的咖哩食品。他们都很早就回房休息,这样我很高兴,因为我已经很累了。
  雷德纳博士陪我到我的房间去看看我是否还缺什么需要的东西。
  他热烈地同我握手,并且热诚地说:“护士小姐,她喜欢你,她一见你立刻就喜欢你了。我很高兴,我觉得现在一切都没事了。”
  他的热诚样子几乎像个孩子似的。
  我也觉得雷德纳太太已经喜欢我。这种情形,我觉得愉快。
  但是我不像他那样有信心,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一切比他可能知道的更多。
  有点什么问题——一种我不能了解的问题。但是,我想象中它是存在的。
  我的床非常舒适。但是,我仍然睡得不舒服,我梦到许多事。
  济慈的一首诗里的句子——那是我儿时不得不读的一首诗——在我的脑子里不断出现,我总是记错,因此很不安心。那是我从前总觉得讨厌的一首诗——我想那是因为不管我想不想读,一定得读的。但是,当我在黑夜里醒来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我第一次发现到那诗句有一种美。
  “啊,骑士,告诉我,你有何苦恼?独自——下面是什么?——面色苍白的,独自徘徊——”我第一次想象到那骑士的面孔——那是贾雷先生的面孔——一种坚强、青铜色的面孔,好像我少女时代世界大战时看到的那些年轻人。想到这里,我很替他难过——然后,我又睡着,梦中看到那个“无情美女”就是雷德纳太太,她的手里拿着她的绣花布,斜靠在马背上——后来马失前蹄,地下到处都是有蜡皮的骨头。于是,我就醒了,吓得混身鸡皮疙瘩,抖个不停。我想咖哩食物我不适应,吃了以后夜里会感到不舒服。
或许您还会喜欢:
嫌疑人x的献身
作者:佚名
章节:56 人气:0
摘要:上午七点三十五分,石神像平常一样离开公寓。虽已进入三月,风还是相当冷,他把下巴埋在围巾里迈步走出。走上马路前,他先瞥了一眼脚踏车停车场。那里放着几辆车,但是没有他在意的绿色脚踏车。往南大约走个二十公尺,就来到大马路,是新大桥路。往左,也就是往东走的话就是朝江户川区的线路,往西走则会到日本桥。日本桥前是隅田川,架在河上的桥就是新大桥。要去石神的上班地点,这样一直往南走就是最短的路线。 [点击阅读]
孤独与深思
作者:佚名
章节:53 人气:0
摘要:一、生平1839年3月16日,普吕多姆出生于法国巴黎一个中产阶级家庭。两岁时父亲去世,这位未来的诗人便与寡居的母亲和一个姐姐一起住在巴黎和巴黎南部的夏特内。据《泰晤士文学副刊》说,他很小时名字前就加上了家人用于他父亲的昵称“苏利”。普吕多姆以全班数学第一名的成绩毕业后,准备进入一所理工学院,可是一场结膜炎打碎了他成为机械师的一切希望。 [点击阅读]
学生街杀人
作者:佚名
章节:48 人气:0
摘要:从收音机里缓缓流淌出的路唐纳森的演奏,作为此时在场两人心情的BGM明显有些不合适。光平盘腿坐在原地,伸手关掉了收音机。六榻榻米大小的房间立刻被沉默所支配。广美的表情比平时更严肃,她把日本茶倒进两个茶碗里,然后把较大的一个茶碗放到了光平面前。这个茶碗是附近一个寿司店开张的时,抽奖获得的奖品。 [点击阅读]
宇宙尽头餐馆
作者:佚名
章节:34 人气:0
摘要:有一种理论宣称,如果任何一个人真正发现了宇宙存在的原因、宇宙存在的目的,宇宙就会立刻消失,被某种更为怪异、更难以理解的玩意儿取代。还有另外一种理论宣称,上述事件已经发生了。迄今为止,故事的发展如下:起初,创造出了宇宙。这激怒了许多人,被普遍视为一种恶劣行径。许多种族相信宇宙是由某种神所创造的。 [点击阅读]
安德的影子
作者:佚名
章节:25 人气:0
摘要:严格地说,这本书不是一个续集,因为这本书开始的时候也是《安德的游戏》开始的时候,结束也一样,两者从时间上非常接近,而且几乎发生在完全相同的地方。实际上,它应该说是同一个故事的另一种讲法,有很多相同的角色和设定,不过是采用另一个人的视角。很难说究竟该怎么给这本书做个论断。一本孪生小说?一本平行小说?如果我能够把那个科学术语移植到文学内,也许称为“视差”小说更贴切一点。 [点击阅读]
安德的游戏
作者:佚名
章节:84 人气:0
摘要:“我用他的眼睛来观察,用他的耳朵来聆听,我告诉你他是独特的,至少他非常接近于我们要找的人。”“这话你已经对他的哥哥说过。”“由于某些原因,他哥哥已经被测试过不符合需要,但这和他的能力无关。”“他的姐姐也是这样,我很怀疑他会不会也是这样,他的性格太过柔弱,很容易屈服于别人的意愿。”“但不会是对他的敌人。”“那么我们怎么做?将他无时不刻的置于敌人之中?”“我们没有选择。”“我想你喜欢这孩子。 [点击阅读]
安迪密恩
作者:佚名
章节:60 人气:0
摘要:01你不应读此。如果你读这本书,只是想知道和弥赛亚[1](我们的弥赛亚)做爱是什么感觉,那你就不该继续读下去,因为你只是个窥婬狂而已。如果你读这本书,只因你是诗人那部《诗篇》的忠实爱好者,对海伯利安朝圣者的余生之事十分着迷且好奇,那你将会大失所望。我不知道他们大多数人发生了什么事。他们生活并死去,那是在我出生前三个世纪的事情了。 [点击阅读]
宠物公墓
作者:佚名
章节:62 人气:0
摘要:耶稣对他的门徒说:“我们的朋友拉撒路睡了,我去叫醒他。”门徒互相看看,有些人不知道耶稣的话是带有比喻含义的,他们笑着说:“主啊,他若睡了,就必好了。”耶稣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说:“拉撒路死了……如今我们去他那儿吧。”——摘自《约翰福音》第01章路易斯·克利德3岁就失去了父亲,也从不知道祖父是谁,他从没料想到在自己步入中年时,却遇到了一个像父亲一样的人。 [点击阅读]
寂静的春天
作者:佚名
章节:18 人气:0
摘要:寂静的春天前言副总统阿尔·戈尔作为一位被选出来的政府官员,给《寂静的春天》作序有一种自卑的感觉,因为它是一座丰碑,它为思想的力量比政治家的力量更强大提供了无可辩驳的证据。1962年,当《寂静的春天)第一次出版时,公众政策中还没有“环境”这一款项。在一些城市,尤其是洛杉矶,烟雾已经成为一些事件的起因,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还没有对公众的健康构成太大的威胁。 [点击阅读]
寓所谜案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0
摘要:我不知道到底从哪儿开始这个故事,但是我还是选择了某个星期三在牧师寓所的午餐时分开始。席间的交谈大部分与将要叙述的故事无关,但还是包含得有一两件有启发的事件,这些事件会影响到故事的发展。我刚切完了一些煮熟的牛肉(顺带一句,牛肉非常硬),在回到我的座位上时,我说,任何人如果谋杀了普罗瑟罗上校,将会是对整个世界做了一件大好事。我讲的这番话,倒是与我的这身衣服不太相称。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