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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妇人 - 美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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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信人: 化身太君
  著 者: 韩樾子-〔清〕和邦额
  改 写: 变态君
  标 题: 美妇人
  查化身太君者,变态君也。初,暂用化身,取其随时可遁之利也。
  (一)
  从前有个少年,姓令狐,名韩樾。家里虽然是做生意的,长得却是眉清目秀,平时也有学人吟诗作词,对弹琴更是有一手。这天他到了京城来游玩,骑著一匹骏马,不知不觉的已到了郊外。
  这时下起雨来。韩樾看见有一个美艷的年青妇人,骑著一隻漂亮的小驴子,有时走在他的前面,有时候却又跟在他的后面,在同一条路上走著。雨越下越大起来,韩樾看见路旁边有一间荒废没有人住的破屋,就骑著马过去准备暂时避一下雨。没想到那美妇人也跟著避雨来了。韩樾虽然觉得有点不自然,但没办法,也祗好由她去。
  谁想到韩樾的那匹骏马,看到美妇人的漂亮小驴子,竟然动情起来,马头向小驴子拱了过去,更令韩樾难为情的是马的阳具开始慢慢的勃起和伸出了出来。美妇人瞟了韩樾一眼,刚好韩樾也在看著她,美妇人就红著脸吃吃的笑了起来。
  韩樾不禁淫心大动,心想现在天快要黑了,路上也没有什么人,不如用言语挑逗一下眼前这个漂亮小妇人,看可不可以把她弄上手玩弄一下?
  于是就对美妇人说:「我这马看见你那漂亮小驴子,所以阳具就伸出来了。但是你知道吗,男人看见好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阳具也是一样会硬呢?」
  美妇人听了,含羞答答的说:「亏你一表人才的,怎么说这些下流的话?」
  说完却是有意无意的瞟了韩樾的胯下一眼。韩樾那里还忍得住呢,冲向前把美妇人紧紧的抱住,就猴急的拉扯起美妇人的衣服,冲动起来的下身,一个劲的往她身上柔软的地方顶撞著。
  (二)
  美妇人伸手把韩樾的阳具摸弄了一下,好像是要试探一下到底合不合用,然后轻轻的说到:「俏郎君!不要急,我如果不是对你有意思,又怎么会在路上跟著你,而且随同你一起来这破屋避雨呢?我的家就在前面不远的树林那边,大约还有十几里路,但是,家里舅舅挺凶的,还有严厉的姑姑,我丈夫,叔叔伯伯,都是正人君子。倒不如到我娘家那里,也不是太远,虽然路难走一点,却是清净得多。」
  韩樾享受著阳具被美妇人的小手摸弄的愉快感觉,正在想著要找个地方好好的插弄一下美妇人的阴户,顾不得考虑那么多,就骑著骏马,跟著她的小驴子,向她娘家走去。不知不觉的走进崇山峻岭中,大约走了有几十里路,看见四周千峰环抱,万木森罗,靠著一条山涧,依著山势建有一座大屋。周围却是再没有其他的房屋了。
  韩樾看了有点犹豫,不敢过去。美妇人好像已经知道韩樾在想什么,就笑著说:
  「你是看到我家没有什么邻居,所以觉得奇怪是吗?这是因为我的祖父是个隐士,特别找了这么一个平常人很少来的地方,这里如此清静,正好可以和你卿卿我我,你不用担心。」
  于是她下了驴子,用鞭子的握手在门上敲了几下,有两个小婢女走了出来应门。
  韩樾看她们娇俏可人,非常艷丽,年纪祗有十二三岁的样子。美妇人称呼她们一个叫小红,一个叫小绿。
  进了大门,里面是美轮美奐,好像帝王之家一样。韩樾等了一会,美妇人换过了衣裳,走了出来。丝锦料子的裙子,配上美丽刺绣的小袄,走动起来,好像神仙一样,比起刚才雨中骑驴的狼狈样子,好像是换了另一个人。
  她又拿出一套非常华丽鲜艷的衣服鞋子,让韩樾换过。韩樾换过后就恭敬的请美妇人的家人出来相见。
  美妇人说:「我从小就没有了父母,也没有兄弟,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妹妹,都已经嫁人了。这里祗有我和小红小绿一起住,没有其他人了,你就不必再拘束了。」
  一边说,一边握著韩樾的手走进美妇人的香闺。
  香闺中的摆设,位置,十分精奇雅洁,茶几,椅具,都是名贵的檀香木做的。小香炉,花瓶等等,不是金的,就是美玉彫的。北面是一张大床,南面是一列明窗,东面的墙壁,挂了一幅古董画,原来是大画家徐熙所作的合欢图。合欢图旁,是董思书的对联。桌子上摆有一对金做的小狮子,闺中有一种不知名的香味,地上好像镜子一样的平滑,一点尘埃也没有。
  美妇人按著韩樾坐了下来,刚才的小婢女奉上香茗,也不知是什么茶,入口甘香。
  韩樾就问:「你叫什么名字?你多少岁了?还有你丈夫是谁?」
  美妇人笑了起来,说:「你这个人真麻烦,寻根问底的,你为什么不先说说你自己呢?」
  韩樾也就笑著说:「我今年十八岁。还没有试过谈情说爱,而且我性格比较孤独,还是童子身,今天爱恋上你,可以说是我的初恋,我所以烦琐的问来问去的,是要把这段情牢牢紧记在心上,你又怀疑什么呢?」
  美妇人说:「我跟你说说笑,怎么你就这样认真呢?我姓韦,名字叫阿娟,家中排行第二,今年二十岁。当初嫁到适阜的平元家,因为遭仇家的追杀,祗有我一个人逃了出来,现在就住在这里躲避一下。我姐姐名字叫阿妍,嫁到上党去了。妹妹叫阿秀,嫁到灵丘去了。她和你是同年,今天我本来是要探望她,想不到遇到你,如果不是和你有缘份,又有什么解释呢。」
  韩樾说:「这样说起来,挺凶的舅舅,严厉的姑姑,正人君子的丈夫叔叔伯伯,都是胡说吗?」
  阿娟笑著说:「都是乱说的。」
  韩樾也笑了:「你有哪一点是真实的呢?认识你才半天,谎话已经多的可以用箩用车运载了。」
  说的两个俏婢也笑了起来。
  稍后,丰富的酒菜摆了上来,席上阿娟轻偎著韩樾,撒娇撒痴的,身子不时的扭动著,乳房不断的揩擦韩樾,韩樾一直是体贴殷勤的为阿娟夹菜餵酒,这时再也忍不住了,就凑过去和阿娟亲嘴,阿娟把舌头绕了过来,把韩樾的舌头砸得紧紧的。
  韩樾被引得阳具直竖,就伸手去扯阿娟的衣裳。
  阿娟按著故意问:「你这是干什么?」
  韩樾说:「阿娟不要再耍我了,急得不得了啦,你让我扯下再说。」

  阿娟这时也情动了,就放开了手,任由韩樾把她的裙带解开,韩樾把手伸进去,觉得阿娟的阴户上涨卜卜的,手指伸进去,被夹得紧紧的。阿娟是越来越情动了,她吩咐小红小绿把酒菜收了,把蜡烛移过床头,和韩樾手拉著手,一起上了大床。
  在丝稠做的枕头和床席上,阿娟脱的光光的,像一隻任人屠宰的小白羊。
  韩樾压上去的时候,阿娟好像不胜重荷的呻吟起来,越发的令到韩樾亢奋起来。就把阳具插了进去,叉抽起阿娟的两条白腿,大力的插弄起来。
  这一夜,韩樾被阿娟不断的需索,那童子的精水都被阿娟那白馥馥,软浓浓的阴户吸去了。
  接著的几天,两人如胶似漆的过著快乐日子,温柔乡的滋味,果然是有销魂蚀骨之处。
  有一天,阿娟重新提起来要去探访她的姐姐,韩樾送走阿娟后,有点闷,就独自倚著槛杆在观赏水塘里的鱼。
  一会,小红送来香茶。韩樾开玩笑的捉著她的手腕,轻轻的捏著,小红娇浪的笑著,一双媚眼斜斜的瞟著韩樾说:「阿娟刚刚出门,你就放浪起来,想偷吃了?」
  (三)
  韩樾知道这小婢女对自己有了意思,就上前搂抱著说:「是啊,我现在是饿得慌,古人说过,秀色可餐,像你这样的嫩肉,我就算饱,也一定要尝一尝的。」
  韩樾把手探入小红的怀里,觉得小红的肌肤滑不留手,胸前的两隻小乳房,就像刚发出来的小辣椒一样,摸捏起来,份外得趣。
  小红作势要挣扎逃跑,韩樾把她拉拉扯扯的拖到花草丛边,然后把小红压翻在地上,剥得光光的。早已挺直起来的阳具凑了过去,把小红刚长毛的阴户插弄起来。
  小红之前已偷看过阿娟和韩樾在床上光著身子一来一往的情形,觉得非常有趣。小红而且爱慕韩樾丰姿姣媚,好像处子一样,今天趁主人不在,就向韩樾略施引诱,终于分得一杯羹。
  正当两人赤条条的互相紧紧搂抱著,一个在上面拼命耸动屁股,一个下面宛转承欢的时候,被刚巧走过的小绿撞到了。他们想躲起来也来不及了。小绿却装著看不到,停了下来,好像在采花的样子,小嘴却是在咪咪的笑著。
  韩樾知道小绿春心已动,就向她招招手,小绿终究是比小红还年幼,吓得转身就逃跑,韩樾也不管光著屁股,就连忙追上去,在小桥边赶上了。
  这时韩樾兴发如狂,把小绿紧紧的抱著,一边在她粉嫩的脸上来回的舔弄著,一边把她的小手捉过来把自己的阳具握住。然后才把小绿的衣裙解开,小绿的阴户露了出来。
  小绿虽然也爱韩樾的英俊好模样,却是怕痛,小手握著韩樾的阳具,想到要被这巨物来插弄自己小小的阴户,不禁哀哀的啼哭起来。
  韩樾情不可禁,把阳具往小绿的阴户凑了上去,刚插进了一点点,将入未入时,忽然听到院子外面笑语声传来,小绿破涕为笑,说:「快不要乱来了,娘子回来了。」
  韩樾也慌张起来,放开小绿,赶紧去找衣服穿上。
  然后传来敲门的叩环声,小绿一边整理弄乱的头发,一边慢慢的走过去把门打开,接著就听到小绿的声音传了过来:
  「阿秀姨怎么这久才来探望我们啊?近来身体还好吗?」
  小红这时也赶忙的整理好衣服,向门口的小绿问:
  「小绿,你在和谁说话呢?」
  小绿故意说:
  「小红姐,你倒是好享受,睡觉到现在才起来吗?是住在灵丘的阿秀姨来了呢。」
  小红两颊现出红晕,慢慢的拜下,对来人说:
  小娘往上党去了,还没回来,阿秀姨请在这里住几天,等她回来。」
  韩樾躲在一株花树后愉窥,看见一个浓妆艷抹的少艾,扶著一个女婢,慢慢的走了进来。
  (四)
  韩樾看见这少妇艷光四射,令人觉得连正面看她一眼也不敢,知道一定是阿娟的妹妹,阿秀。而且看见她慢慢的向自己的方向走过来,心想躲藏也没有用,没办法只好走了出来,向著她打揖行礼。
  阿秀看见忽然走了一个人出来,大吃一惊,连连退了几步,当看清楚原来是个英俊美男子时,不觉得羞红了脸,用衣袖把俏脸遮掩著,低声细语的问小红:「这年青男子是谁啊?」
  小红慌慌张张的,竟然答不出话来。
  于是韩樾就回答说:「我姓令狐,名字叫韩樾。」
  阿秀又问:「那你怎么会在这里的呢?」
  韩樾回答说:「是你姐姐叫我来这里的。」
  阿秀生气的说:「我姐姐住在这里,已有三年,不要说是男人,就连小男孩也不准进来。你不是本地人,听你的姓名也是古古怪怪的,青春少年,非亲非故的,冒冒失失的跑出来,吓我一跳,你究竟要干什么?」
  韩樾惊惶的伏在地上说:
  「都是我不好,我该死,请阿秀姨放我一马。」
  阿秀说:「谁是你的阿秀姨?本来应该把你用绳子绑起来,送交官府去。但是要顾及阿娟的名声,只好等阿娟回来,再对质一下。」
  韩樾连忙顿首称谢,退下一旁。
  阿秀走进小亭子,坐下来,小红小绿等恭敬地奉上水果,香茶,蜜饯,小吃,让阿秀享用。
  阿秀招手把韩樾再叫来,问:
  「你住在这里有多久啦?」
  「五天。」
  「那你一天到晚在做点什么?」
  「无所事事。」
  阿秀笑了起来:
  「无所事事?难道阿娟把你当木头人来看吗?你过来,伸出你的左手掌给我看看。」
  韩樾乖乖的把手伸了出去.
  阿秀一看,「哈!咦?」叫了两声,然后嘿嘿的冷笑起来:
  「你的事我已全知道了,无所事事?你自己看看这几条阴淫线,一条长,一条短,还有一条半途转。幸亏你这小子仍然精满气足神旺....嗯....嗯....」
  韩樾把自己的手掌左看看,右看看,看不出个奇妙来,只好低头不说话。反而小绿想起半途转的事情,嗤嗤的笑了起来。
  阿秀把眼睛扫向小红,小红的脸一直红到脖子上了。
  阿秀把小红叫了过去,一同走了进屋里。两人在屋里阴声细气的讲了很久,只见小红不断的点头,最后出来的时候,满脸的笑容,招手叫韩樾过去。
  韩樾跟著小红走到西边的书房上,小红握著韩樾的手说:

  「人长得俊俏,果然好处多多。俏郎君,刚才阿秀姨说仰慕你温文韶秀,今天晚上想留在这里,和你共度良宵。过几天如果小娘子回来,你千万不要把事情泄露。」
  韩樾听了,不禁惊喜欲狂,说:「我怎么敢不听从阿秀姨的吩咐呢?」
  于是小红就将韩樾的话向阿秀回復,韩樾听到屋里很快的传来了一阵阵的嘻笑声。
  太阳才刚刚下山,就看见小绿拿著蜡烛,阿秀的婢女拿著丰富的酒菜,来回的走了几遍,然后小红就来邀请韩樾过去。韩樾洗过脸,换了新衣,跟著小红到了屋里。
  阿秀亲自出来相迎,说:「刚才故意吓唬一下你,你到底怕不怕呢?」
  韩樾说:「当初是有点怕,但是我看到你这么美丽,而且刚才你生气的时候,也是含著笑的,况且,我也没有得罪人,所以我就不怎么怕了。」
  阿秀笑著说:
  「你真会乱说话,自己好像个大情种,见到女子就遍洒甘露,还说无得罪人?」
  韩樾就请罚自己喝酒,以抵罪过。
  小绿好像对早上险些被韩樾所姦污,一直耿耿于怀,这时从旁边听了,就说:「莫非你想喝醉了,借酒行凶,把我们这些弱小女子,一个一个的姦淫?」
  小红和韩樾有过一手,就想替他说好话:
  「郎君不是坏人呢。」
  小绿从旁边听了,好像是有点醋意,酸溜溜的说:
  「看你整天脸红红的,今天早上,郎君餵你喝了很多了吧?」
  小红低声反驳说:
  「我是想喝,刚拿了个杯子,就被个不知羞耻的丫头,把郎君连著酒壶一起勾去了。」
  两个丫头被勾起了各自的心事,也就没说下去了。
  阿秀吩咐小红小绿也过来陪著一起喝酒。
  几杯酒下来,阿秀就显得有点轻狂了,身子越来越紧的挨向韩樾,一双柔嫩的手,开始在韩樾身上轻轻的摸挲起来,当她看到韩樾有些把持不住的样子,就吩咐撤了酒席。和韩携手登上阿娟的大床。
  阿秀的肌肤又滑又腻,比起阿娟是不逞多让,但是论到淫荡放浪,阿秀就远远的超过了阿娟。她特别喜欢把灯移近床榻,叫小红小绿也脱得一丝不卦的,轮流的在旁边侍候。然后自己就作出种种不堪入目的淫荡姿态,伴随著一声声的浪叫,把韩樾挑逗得兴发如狂,发疯的插著她的阴户,恨不得死在阿秀身上。
  阿秀累了,就要韩樾有时插弄小红,有时姦淫小绿,自己在旁边欣赏著粗大的阳具被小阴户夹著的情趣。
  到韩樾在阿秀身上泄了精,躺过一边的时候,小红小绿就争夺著去吸吮他的阳具,舔著剩余的精水,令他很快的又重振雄风。
  韩樾连续的泄了几次精后,巳实在是疲惫不堪,软下来的阳具任凭小红小绿出尽八宝,用小嘴吸吮,乳房揩擦,阴户挤压,这些开头挺灵光的方法,现在通通都已无济于事了。
  阿秀推开小红小绿,唤来自己的婢女,那婢女递过了一小杯的酒。那酒顏色是珊瑚色的,透凓一种说不出来的奇香。
  韩樾就询问是什么酒。
  阿秀说:「郎君是有福气的人呢,我从收藏家那里获得的威而刚祕方,集合广嗣露,大力丸,天雄丸,大阴丸,催春丹等等的全部成份,再加上始皇童女丹,相思锁,快女丹,美女一笑散的精华成份,这酒得来不易呢,特请君享用。」
  韩樾喝下去以后,一时半刻,精神骤然的旺盛起来,横枪立马,尽力的继续在蹂躪阿秀,小红和小绿。
  韩樾也不知道自己抱著阿秀,在她白嫩的身子上发泄了多少次的精水。
  快要天亮时,韩樾终于疲惫不堪的抱著阿秀光光的身子睡了过去。
  第二天,太阳已经是挂得老高了,阿秀先起了身,对著镜子在梳理上妆,韩樾还光著身子,拥抱著被子在睡觉。忽然阿秀带来的婢女跑了进来,告诉阿秀说:
  「阿娟姨回来了!」
  韩樾在床上听见,惊慌失措的下了床要跑出去。这才发觉还是光著屁股,仓皇之间不知道那里可以躲避,就仍然跑回床上,匿藏在帐中。
  阿秀气定神闲,脸色一点也没有变化,依旧的调脂弄粉,对著镜子在顾影自盼。
  (五)
  一会,阿娟走了进来,径直走过来坐在椅子上,眉头紧皱,瞪起眼睛,手托著香腮,怒气冲冲的样子。
  小红小绿躲在门帘外,惊慌失措的吓得屁股在发抖。韩樾大气也不敢透,躲在鸳鸯帐内,紧张得直咬自己的手指。
  过了好一回,阿秀才化好妆,又慢慢的洗手,整理好衣服,才慢慢的走到阿娟前面,轻轻的抚摸著阿娟的背后,含笑的问:
  「姐姐,你回来了吗?听说你去了探望阿妍姐姐,她近来好吗?做妹妹的我这么久没有和你相见了,所以特别的来探望你,见了面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呢?该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姐姐吧?」
  阿娟恨恨的说:
  「自己做的事,怎么连自己都不知道,反而要问别人呢?」
  阿秀说:
  「姐姐这样说,我就明白你为什么生气了。还不是为了现在藏身在帐幕中的那个人吗?我是怎么认识他的呢?还不是因为姐姐把他收藏在家里,小妹我昨天来探你,不幸的遇上了。至于你心爱的那个男人,他可不是真的对你那么忠心!昨天早上我还没来的时候,趁你刚刚出门,他已经急不可待的把小红剥光姦淫了。就连小绿也不放过呢。我跟他一起睡觉淫乱的丑事,事情已发生了,我伤心后悔,也是来不及了。我对著俊俏男人,自己禁不住会风骚起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一片真诚的来探望姐姐,那里想到在姐姐家会遇到这个俊俏男人来引诱我!你不来安慰我,反而对我发脾气?」
  说完,掩著面哭了起来。阿娟听了阿秀的这番话后,气也就消了。就走过去帮阿秀擦乾眼泪,安慰著说:
  「妹妹,你已经长大了,还是这样的不懂事,就好像小时候老在妈妈身边撒娇一样。其实姐姐的东西,还不就是你的东西吗。妹妹试过,如果觉得好,拿去也就是了。不过依我看,他的原阳真精,也给你搾得差不多了吧。」
  阿秀听了,这才破涕成笑,两姐妹和好如初起来。
  阿娟走过去把韩樾从帐中推出来,韩樾还是没有穿裤,光著屁股的狼狈样子,引得阿娟阿秀一齐笑了起来。

  这天,早上下了一点雨,晚上,正是雨过初晴,洁白的月光洒满院子,韩樾和阿娟、阿秀一起在亭子里饮酒行乐,阿秀也不避讳,用嘴含著酒,转过去喂韩樾,韩樾又转过去喂阿娟,说:
  「舀那边灌这边,这是何等的快乐!」
  阿娟说:
  「快乐是快乐,只是太放浪了一点。古时候文雅男女一起聚集,可能不是这个样子的吧。郎君,你也是才子雅士,我们为什么不行酒令,或者是以诗唱和,就是小红小绿,也可以让她们学学,为后来的人留下一段佳话。」
  阿秀附和著说:
  「每次当我有点放浪忘形的时候,姐姐都会出些有趣的点子来节制一下我的行为,这也正是我所佩服和崇拜的。」
  于是大家就准备作诗,阿秀的婢女负责磨墨,小绿裁剪纸张,小红走来走去的用笔蘸墨。阿娟和阿秀几乎同时写完,韩樾一见就称赞说:
  「光是看这两幅字,就像王献之写的洛神赋的字一样,弥足珍贵了!」
  阿娟作诗云:
  「小红正香小绿芳,阿秀无赖趁蝶狂,
  只想收著郎自用,谁知韩樾惯偷香。」
  阿秀的诗云:
  「月光如幕草如茵,阿娟绿笔点红唇,
  忍看韩樾有他人,娟秀红绿行乐事。」
  韩樾拿著两张诗笺,一再诵读,赞不绝口。阿娟生气的说:
  「你也太没眼光了,阿秀这样的歪诗,你还说好,真是鱼目混珠,优劣不分。」
  阿秀笑著说:
  「不要听姐姐的,她在诗里骂你呢。」
  韩樾说:
  「诗人文词,每多大话,你们再争吵,我就不写了。」
  阿娟和阿秀这才消了气。韩樾把诗写好,阿娟和阿秀抢著先睹为快,你争我夺,竟然把纸笺撕成碎片,再也无法拼成原来的样子。韩樾笑著说:
  「正好为我遮丑。」就把它烧掉了。
  当晚,少不免是大战一场。小红小绿仍然是脱光了在一旁侍候,虽然阿娟在,阿秀的种种的淫荡媚态,却是照样的施展了出来。韩樾始终对阿娟有一份的歉意,于是就想著怎么去讨好她。
  阿娟见他过来,却一转身以背对著韩樾。韩樾没有生气,一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托住了阿娟两隻鲜嫩的乳房,轻轻的,由下而上的抚摸。
  刚才还冷冰冰的阿娟,在韩樾的抚摸下,情欲一点点的被挑动起来了。
  当韩樾触摸到那两颗樱桃似的小乳头时,那乳头忽然的勃起,硬硬的直震颤。韩樾又顺著她细腻光洁的肌肤慢慢的滑向她的纤纤细腰和雪白的屁股,伸向她滑腻如花瓣的大腿顶端的阴户......
  阿娟忍不住了,伸出柔嫩的小手,伸到韩樾的胯下去摸阳具,却发觉韩樾的阳具正被阿秀的小嘴贪婪的吸吮著,阿娟怕韩樾的精水被阿秀吸去了,就急忙大大的张开了腿,挺著阴户,把韩樾拉了过来....
  结果韩樾那天晚上是轮流的在阿娟阿秀身上泄精,泄精以后也还是让小红小绿用小嘴,用小乳房,用小阴户,吸著磨著的把阳具又弄得硬直起来。
  几次过后,收藏家的法宝少不免又派上了用场,这样又各在阿娟阿秀身上泄了两次精,韩樾已经是瘫软在床上不能动弹了。
  阿娟望著韩樾委靡不振的样子,便现出厌烦的神色,又慢慢的摸他软绵绵的阳具,更觉得不开心,就对阿秀说:
  「郎君凋残到这个样子,恐怕短时间内也不能恢復过来。依我看郎君离家这么久了,也该回去看看了吧!今天晚上就睡在西边的书房吧。」
  于是小红小绿就扶著韩樾到书房安顿了下来。隔了一会,阿秀却悄悄的走了进书房,扶起韩樾,就著灯光看了韩樾好半天,嘆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小盒子,打开,里面有一蜡丸,阿秀将外壳剥开,把一颗黄豆大的小丸餵进了韩樾的口里。然后阿秀解开了他的衣服,把头凑到韩樾的胯下,小嘴含著韩樾软软的阳具,开始吸吮起来。
  韩樾觉得有一丝冰冷的凉意,从阳具端一直的透了过来,幸好不久丹田就另有一团暖暖的热气,伴随著阿秀的蠕动著的小嘴,令阳具又有力的勃动了起来。韩樾伸出手,想要再去摸一下阿秀那嫩嫩的,涨凸凸的,被他玩弄过不知多少遍的阴户,却发现自己突然的泄起精来。
  韩樾望著阿秀红润的小嘴吸吮著自己硬直并且一下一下跳动著的阳具,她的喉咙满足的吞嚥著不知哪里又跑出来的精水,心里觉得很愉快。
  明天....找个机会再去玩弄一下小红这个小妖精,像现在那样把源源不绝的精水,射入小红那刚长毛的嫩阴户....
  韩樾昏倒前,听到阿秀在自言自语:「太平公主万声娇?果然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好东西....可惜只有一颗,看来又要献身给收藏家一次了....」
  韩樾休息了几天,精神也就好了很多,这天清早,阿娟,阿秀,小红小绿都一齐送韩樾下山回家,一直送了好几里路。阿娟,阿秀都赠送了礼物,韩樾也回赠了她们。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别了。
  韩樾又走了一里多路,忽然想起,那天阿娟阿秀写下的诗词,想带著在身边,不时拿出来看看,以减轻思念之苦。就又走了回去。只见山水依旧,园子和大宅已不见了。
  乱草灌木之中,只有几间破屋,看上去已经是很久没有人住的了。四顾荒凉冷落,韩樾这才惊慌害怕起来。
  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小红小绿已追了过来,大声叫喊:
  「郎君为什么还在这里留连不走呢?」
  韩樾说:
  「我想起有一本诗稿没有带走,想回来拿,没想到迷路走到这里。」
  小红就说:
  「这里离开原来的地方,已有一百多里路了!」
  韩樾说:
  「走了不多久,哪能就走了这么远的路呢。」
  小绿笑著说:
  「我们是仙人,你随同我们走,比起平常人,不知快了多少!郎君你不要再糊涂了,回去吧。」
  韩樾只好仍旧骑著他的马,连夜赶路回家,回家后终于大病了一场,当时觉得下身寒冷如冰,阳具缩得像个小蚕虫,调养了大半年,才慢慢的好了起来。至于阿娟她们,是仙是狐,或是鸟兽草木化成的精怪,
  那就谁也说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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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第一章总论和亲第二章深宫选妃第三章拒谏点绣第四章隐居课女第五章闻信惊惶第六章威逼应选第七章馆驿献美第八章忍痛长行第九章旅邸思亲第十章摹写艳影第十一章画工索贿第十二章改图倾陷第十三章病榻哀吟第十四章愿为胡妇第十五章饯行惊美第十六章诛奸出塞第十七章琵琶诉怨第十八章青冢流芳第一章总论和亲昭君艳史演义佚名著飒飒寒风和标篥,紫台青坟吞声泣。庙堂战胜仗蛾眉,讵曰佳人倾城国。肉食者鄙谋帷幄,画工之贱操黜陟。 [点击阅读]
朱颜血苍兰
作者:songqi59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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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按照“艾塔索尔太阳历”,这是第四十七个千禧年。若照“格林斯-古多瓦”纪年,则是天轮金耀六百三十纪。大转盘跃过摩羯,开启阿古硫斯的宝瓶时代。“我的孩,每逢时代进递或光轮回转,黑色的恶必会降临。它是必来的,它必与蛇结盟。凡它所到的万国,必要流血。分明在高处的就要陨落;分明有眼目的就不能看见;分明有手脚的就要受煎熬……”“——这是经文上的记载。姬娜,你要认真听讲。 [点击阅读]
枕上晨钟
作者:醉淫
章节:18 人气:2
摘要:诗曰:识人容易识心难,鱼目珠真混满盘,错认巨憝当辅弼,误将顽石作琅玕。处世尽凭欺世法,千人唯有媚人丹,只因俗尚皆浇薄,致令妖魔易入奸。这一首诗,是说世上知人甚难,辨心不易。天下的奇珍玩器,定有人识得真假,辨出高低;独有人之善恶、美奸,却一时识辨不出来,全仗这些明眸具眼去识辨他。 [点击阅读]
梦花生媚引凤鸞交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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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OCR标题:梦花生媚引凤鸞交此乃某粤语旧书报杂志中的资料,凡夫选摘改编为网络故事,与同好共享。目的纯为延续华人的民间情色文学,请佚名原著见谅,请收集者继续流传﹗浙江省绍兴府山阴县有一户人家,是个兴望的家族,有一个儿子在城西,名唤王国卿,娶妻不久,因难产而死,还没续弦。父亲王尚礼劝道﹕「趁还没有再娶的时候,正好用功读书,以实现一生愿望。 [点击阅读]
残酷二人组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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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cannibal标题:残酷2人组[嗯~~嗯~~]亚玲争开双眼.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噫~~这是哪里?]她想动动僵硬的身子[!!]她的手被绑起来了为了更确定自己的处境亚玲环顾四周.似乎是一个无人住的空屋[到底怎么回事?这是哪里?][哦~妳醒了吗?][男人!]心念一动. [点击阅读]
淫荡的母狗
作者:M妮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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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做母狗已经一年多了…现在已经习惯在人面前自称母狗,贱狗了…没有了人类的自尊,尊严…更没有了人格…我特别喜欢被骂,羞辱,可以不干我,但一定要羞辱我,一句羞辱也能够让我淫水直流…我认识了一个女S,她很喜欢羞辱我,有一天晚上,我按照往常一样给她请安磕头,她开始了对我的调教,她开始让我爬到镜子面前,对着镜子骂那只母狗…呵呵…骂的我可开心了,很兴奋,我对她说,镜子里的那只母狗真贱,一脸的骚样,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