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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我说过吗:订了一个房间?我早就在雷尼亚广场对面的弗尔蒙特奥林匹克中心订好了房间,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赶过去。我们俩都是。我们走进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厅时,贾米拉吹了一声口哨。她抬头看着头顶上雕刻精美的天花板——肯定有40英尺高。我们到酒店的时候刚过十点,装饰豪华的大厅里非常安静。
“意大利文艺复兴式的装饰,巨大的古董树形装饰灯,五颗星,五颗钻石。真是太漂亮
了,“贾米拉笑着说。和以前一样,她的激情已经被点燃了。
“你知道,做人嘛,时不时就应该款待一下自己。”
“这绝对可以说是款待,亚历克斯,”说着,贾米拉在大厅里飞快地吻了我一下,“真高兴你在这儿。我也在这儿。我好喜欢我们两个。”
事情从那时开始变得越来越美妙了。我们的房间在十楼,这里可以说是应有尽有——明亮,通风,豪华,舒适,还有一张大床。我们可以看到埃利奥特海湾的风景,还有远处的班布里奇岛,一艘货船正离开码头驶向大洋深处。无论我怎么形容这里的美景都不会显得过分。
再说说弗尔蒙特奥林匹克中心里的那张大床。上面铺着金色和绿色的条绒床罩——羽绒被?——我永远也分不清这两样差不多的东西。我们没有费劲去掀开床罩——羽绒被。我们直接倒在床上,说笑着,很高兴能够跟对方呆在一起,并且意识到我们是多么地相信对方。
“让我帮你更舒服一点,亚历克斯,”贾米拉低声说道,把我的衬衣从裤子里拽了出来,“怎么样?好点了吗?”
“我也帮帮你。这样才公平,”我对她说,“针尖儿对麦芒。”
“哦,对,我就喜欢你的麦芒。”
我开始解贾米拉的上衣,她也开始解我的衬衫。但我们两个都不着急。因为我们知道这种事急不得。重要的是要让它持续下去,注意每一个细节、每一颗钮扣、衣物的感觉、我们的肌肤上因为期盼而出现的小疙瘩、我们的每一次呼吸、身体上的兴奋感、电、火花,那一夜发生在我们之间的每一件美好的事。
“你最近在做健身,”她低声说,但她已经有些喘不上气了。我就喜欢她这样。
我笑了,“呃—呃。其实,我一直在练习前戏这门艺术。”
“比如说这个钮扣?”她问。
“漂亮,对吗?”
“那下一个呢?”
“我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贾米拉。我没开玩笑。”
“这我们得看看,这我们得看看。我也没开玩笑。”
当贾米拉和我的钮扣都被解开后,我们慢慢地把衣服褪去。同时,我们一边亲吻,一边胳肢对方,彼此挠痒,用鼻子蹭着对方,一切都是如此地缓慢。她喷了香水,我闻出来是“凯来诗”淡香水的味道。她知道我就喜欢这种香水味。贾米拉喜欢我轻轻地挠遍她的全身。于是,我从肩膀和后背开始,然后是她的胳臂,她漂亮的脸蛋,修长的双腿,她的脚,最后又回到她的双腿。
“你发热了……越来越热了,”她叹息了一声,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
然后,我们滑下床,站在一起,摇摆着,抚摸着。最后,我脱掉她的乳罩,握住她的Rx房。“我说过,我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我不行了。我被征服了,被她的美丽征服了。于是,我跪在地毯上,一路往下亲吻着贾米拉。她很坚强,很有信心,也许这正是我喜欢这样跪在她面前的原因。是敬畏?还是尊重?也许是吧。
然后,我又站了起来。“OK?”我低声说。
“OK.不管你说什么。我是你的奴隶。你的主人?还是两者皆是?”
我站在那儿进入了贾米拉,我们摇晃了几下,就倒在了床上。我简直太陶醉了,沉浸在贾米拉?休斯的身体里,这正是我需要的。她轻声地喘着气,呻吟着。我就喜欢她这样。
“我好想你,”我低声说,“想你的微笑,你的声音,你的全部。”
“我也是,”她说着,笑着,“特别是你的麦芒。”
过了一会儿,5分钟,也许是10分钟,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我终于做对了一件事——我把那该死的玩意儿扔到地上,然后还用枕头盖住它。如果是“野狼”的话,他可以明天早上再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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