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空中疑案 - 第3节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乘务员和大夫已让位于围着围巾的矮个男人。他的话音里带着自信和权威性。他在米切尔耳旁低语了些什么,然后在洗手间旁连接前舱的门口站住。飞机完全停了。米切尔抬高嗓音说:“女士们,先生们,请大家坐在座位上保持安静,直至有关人员前来处理。我希望不会耽误大家太久。”大多数乘客都愉快地接受了他的指令,但只有一个人例外。
  “胡说!”霍布里夫人气愤地嚷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要求立即下飞机。”
  “非常抱歉,夫人。我不敢负这个责任。”
  “真是岂有此理,”西西里跺着脚愤愤地说:“我要去公司告你,把我们和一具尸体关在一起。”
  “对,亲爱的,”维尼夏-克尔装腔作势地附和着,“真让人难以接受。不过我看也只好忍受了。”她坐下后抽出一支烟,“现在允许抽烟吗,乘务员?”
  米切尔慌忙说:“我想现在可以。”他抬头望去,戴维斯已经将前舱乘客从应急门送下了飞机,他现在正在寻找有关人员的指示。大家觉得似乎过了半个小时,从应急门口上来一位衣着便装的人,后面跟着一位警官。
  “好了,你们说吧。”来者用官腔十足的口气问。他一边听着米切尔和布赖恩特大夫的介绍,一边不停地扫视着瘫在地上的尸体。他对警官说了些什么,然后面对所以乘客,“女士门,先生们,请大家跟我来。”他领着大家下了飞机,没有去边检站,而是来到一间小屋。他说:“女士们,先生们,我不会耽搁大家过多的时间。”
  “喂,检查管先生,”詹姆士-赖德说,“我要去伦敦出席一个十分重要的商务会议。”
  “对不起,先生。”
  “我是霍布里夫人,我认为这样扣留我是不能容忍的。”
  “非常抱歉,霍布里夫人。不过这件事挺严重,像是一起谋杀案。”
  维尼夏-克尔说:“这的确让人感到无聊。不过我想,检查管,这也是你的公务。”
  “谢谢,夫人。”检查官说,“请各位女士先生暂呆一会儿,我有话要对大夫说。”
  “我叫布赖恩特。”
  “谢谢,请到这边来,大夫。”
  “你们的谈话能让我参加吗?”说话者是个留胡子的矮个男人。检查官回过头来朝他看了看,然后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对不起,波洛先生。你用围巾遮着脸,我差点儿没认出你来。好,来吧。”
  其他人好奇地目送他们离去。
  诺曼-盖尔羞怯地对简说:“我在派尼特见过你。”
  “我去过派尼特。”
  “我……我一上飞机就认出了你。”
  简有点吃惊:“是吗?”
  盖尔说:“你说这是不是一起谋杀案?”
  “我想是。它既让人不寒而栗,又使人感到厌恶。”
  杜邦父子用法语继续说着话。赖德先生在笔记本上计算着什么,又不时看看手表。西西里-霍布里不耐烦地抖着脚,用抖动的手点燃了一支烟。房间门口站着一位目无表情、体格高大的警察。隔壁房间里警察官贾普在同布赖恩特和波洛谈话。
  “你总是能够在最不可能的地方出现,波洛先生。”
  “克罗伊登机场也好像不在你的管辖范围之内,我的朋友。”波洛没有让步。
  “哦!我正在捕捉一个走私集团的大头目。也许是由于我的运气,这件事儿被我撞上了。好了,我们言归正传。大夫,首先请您告诉我您的全名和地址。”
  “罗杰-詹姆士-布赖恩特,耳喉专科大夫。地址是哈利街329号。”
  桌旁一位粗壮的警察记下了他说的话。
  “死者大约是什么时候死的?”贾普问。
  “在我查看她至少半个小时之前,也就是离飞机降落还有几分钟时。不过据乘务员说,一小时之前他还和她说过话。”
  “好,我们直截了当地说,你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了吗?”
  大夫摇摇头。
  “我,我当时在睡觉,”波洛哭丧着脸说,“一上飞机舱我就不舒服,我老得裹起衣服尽力睡上一觉。”

  “能谈谈死因吗,大夫?”
  “目前我还不能作出判断,得看看验尸报告。”
  贾普赞许地点点头,“好了,大夫,我想没有必要让你留下来了。不过,嗯……,还有一些手续,其他的乘客都一样,对任何人都不例外。”
  布赖恩特大夫微笑着说:“我希望你能证实我身上没有吹管之类的杀人武器。”
  “罗杰斯会处理的。”贾普朝他的下属点点头,“顺便问问,大夫,你看这上面是……”他指了指桌上染了色的钢针。
  布赖恩特大夫摇摇头,“这很难说,需要进一步分析。箭毒是南美印第安人常用的毒素,能很快致人于死地。”
  “不过很难获得?”
  “特别是外行。”
  “那我们可得好好儿调查你了。”贾普似乎是个爱开玩笑的人。大夫和警察一道走出了房间。
  贾普探过身体,望着波洛说:“真是又离奇又荒唐。我是说,吹管和毒针,这的确让人不可思议。”
  “这是个很深刻的见解,我的朋友。”波洛说。
  “我们有几个人在搜查飞机。指纹专家和摄影师立即就到。我想请乘务员进来。”他来到门口,请乘务员进屋。年轻一点的乘务员看似刚刚恢复过来,不过显得有些激动。另一位乘务员脸色发白,战战兢兢。
  “好了,小伙子们,”贾普说,“坐下。护照收齐了吗?……好。”他迅速抽出一本护照。“哦,就是她,玛丽-莫里索,法国护照。了解她吗?”
  “以前我见过她,”米切尔说,“她经常来往于英法两国之间。”
  “是业务原因?你知道她有什么业务?”
  米切尔摇摇头。年轻的乘务员说:“我记起来了,有一次她在巴黎搭乘8点的早班飞机。”
  “在她临死之前你们谁最后见到她?”
  “他。”年轻乘务员指了指伙伴。
  “对,”米切尔说,“我当时给她送咖啡。”
  “那是什么时候?”
  “说不准,当时我们在英吉利海峡上空,大约是在两点钟。一刻钟之后我开始收取帐单,我还以为她睡着了,……可她已经死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可怕。
  “你当时没见到这东西?”贾普指了指钢针。
  “没有,先生。”
  “你呢,戴维斯?”
  “我去分发饼干,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当时她还好好的。”
  “你们一般怎么样送餐?”波洛问:“是两人分舱发送?”
  “不,我们一起送。有菜汤、肉食、蔬菜、色拉,然后是甜食。我们先送后舱,装好餐盒后再送前舱。”
  “这位叫莫里索的女人在飞机上对谁说过话吗?”贾普问。
  “我没看见。”
  “你呢,戴维斯?”
  “我也没有。”
  “飞行当中她离开过座位吗?”
  “我看没有。”
  “你们想想还有什么可提供的线索?”
  两人对视了一下,摇摇头。
  “那就这样吧。我们还会见面。”
  波洛凑身过去说:“请允许我问一个小问题。”
  “说吧,波洛先生。”
  “你们看见一只黄蜂在飞机里飞动了吗?”
  两人摇摇头。米切尔说:“至少我没看见。”
  “一位乘客的盘子里有一只死黄蜂,”波洛说。
  “哦,我没看见。”
  “我也没看见。”戴维斯说。
  “这没关系。”
  两个乘务员离开了房间。贾普的目光落在了护照上。
  “让伯爵夫人进来,”他说,“我看她的来头不小,先找她谈,否则她将会去国会指控警察做事武断。”
  “我想应当仔细搜查所有的行李,手提包,特别是后舱乘客的物品。”
  贾普愉快地眨了眨眼,“波洛先生,我们怎样才能找到那支吹管呢?我想,也许是那个什么作家心血来潮,希望亲身体验一下杀人的整个过程。你说呢?”
  波洛疑虑地摇摇头。
  “对,”贾普继续说,“所有的人和物品都必须接受检查,这并不算违法。”
  “需要开列出一张十分详细的清单,”波洛建议。

  贾普好奇地看着他,“既然你这么说,我就照办,波洛先生。不过我并不明白你的意图。我们有自己的搜查目标。”
  “也许是这样,我的朋友。可我也在找一件东西,不过现在我还说不准是什么。”
  霍布里夫人并不像想象中那样激动,对贾普的问题回答得毫不犹豫。她说自己是霍布里伯爵夫人,住在萨西克斯郡的霍布里街,在伦敦格罗斯维诺广场附近。她乘飞机从派尼特经巴黎回到伦敦,她不认识死者,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事情。还有,她面对机头,不可能注意到后面发生的事情。不过她说后面有两位先生去过洗手间。她不知道什么是吹管,也没见到有只黄蜂飞来飞去。
  霍布里夫人出去之后,进屋的是维尼夏-克尔夫人。她说自己住在萨西克斯郡的小围场,从南非回到伦敦。她没有注意到死者,也想不起有什么可疑之处。但她说后排有乘客在抓黄蜂,一位乘客将黄蜂弄死了。这件事发生在午餐之后。于是,克尔夫人也离去了。
  “你好像对那只黄蜂挺感兴趣,波洛先生。”
  “倒不如说黄蜂更具有启发性。”
  “依我看,”贾普转换了话题,“那两个法国人最让人怀疑,他们隔着过道坐在死者的对面,看他俩那副模样,还有那只手提包,上面贴满了古里古怪的外国标签。他们一定去过婆罗洲和南美。当然我们得弄清作案的动机,可以请求巴黎警察厅协助调查这件案子。”
  波洛眨了眨眼,“这完全可能。不过,我的朋友,你有些看法并不正确。那两个法国人是知名的考古学家。”
  “说下去!”
  “眼明人一看就会明白。他们是阿曼德-杜邦和琼-杜邦,前不久在古波斯苏萨城进行发掘工作。”
  贾普抓起一本护照,“可是,波洛先生,他们的模样并不像什么学者。”
  “世界知名人士都是这样。拿我来说,我曾经被当成理发师。”
  “好了,”贾普咧嘴一笑,“那就请知名的考古学家。”
  老杜邦声言自己不认识死者,他没有注意到周围发生的任何事情,他在和儿子讨论一个有趣的话题。他从未离开过座位。看见了一只黄蜂,是儿子弄死了它。
  小杜邦确信自己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任何事情,他弄死了那只侵扰他的黄蜂。他们的话题是近东地区史前陶器。随后请进来的是克兰西先生。
  “你自己有没有一支吹管?”
  “哦,我,对,我有。”
  小个儿的克兰西先生说话有些激动,“你们别误解了,我的动机是纯洁的。我的解释是,我曾经写过一本书,而谋杀正好采取了这种方式。”
  “确有其事?”
  克兰西先生连忙应道:“这都和指纹有关,对阐明我的意思很有必要,请相信我。那是两年前的事了。我买了一支吹管,上面有我一位朋友的指纹,用来说明我的观点。我写的那本书叫《红色金属的痕迹》。”他说话的逻辑似乎有些混乱。
  “那支吹管还在吗?”
  “哦,对,对,我想还在,对,还在。”
  “它现在在哪儿呢?”
  “我想是放在什么地方了。”
  “说确切些,究竟在什么地方,克兰西先生?”
  “我是说,某一个地方,我也说不准。我是一个不爱收拾的人。”
  “比如,它现在不在你身边?”
  “当然不在。我有半年都未见到那支吹管了。”
  检查官贾普用怀疑的目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离开过座位吗?”
  “哦,不,真的,哦,对了,离开过。”
  “离开过!你去了哪儿?”
  “我从雨衣口袋中拿了点东西。我的雨衣和手提箱一起放在入口处旁。”
  “这么说你经过死者的座位了?”
  “不,哦,对,一定经过了。不过这是在事情发生之前的事,我刚喝完了菜汤。”
  克兰西对其他问题的回答都是否定的,他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事情,对,他注意到了一只黄蜂,他害怕那东西。当时乘务员刚好给他送上咖啡。他打了一下黄蜂,可它飞走了。克兰西将姓名和地址做了登记后,带着如释重负的表情离开了。

  “看来这里面有鬼,”贾普说,“他居然有一支吹管,你再看看他那紧张的模样。”
  “其实,你自己好像已经找到了答案。”
  “那当然好。好了,叫诺曼-盖尔进来。”
  诺曼-盖尔住在玛萨维山的牧羊人街,开业牙科大夫,在法国沿海度假之后从派尼特返回伦敦。他在巴黎呆了一天,参观了那里的新型牙科器具。他从未注意到死者,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情况。他面对前舱,飞行途中从未离开过座位,除了唯一的一次--去了洗手间,然后又径直回到座位上。他从未去过后舱的后排,也没有看见什么黄蜂。
  在他之后,走进房间的是詹姆士-赖德。他不认识死者,在巴黎业务拜访后回到伦敦。他正好坐在死者的前面,可没有听到任何喊叫和呻吟。除了乘务员,没有任何人来过后排。对,两位法国人就坐在过道对面,但他们一直都在说话。乘客就餐快结束之前,年轻的那位弄死了一只黄蜂。他不知道什么是吹管,而且从来没有见过。
  就在这时,一位警察敲门进来。“这是警官发现的,他们说你现在正用得着。”他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小心解开了包裹着的手绢。
  “上面没有指纹,因此,警官要我十分小心。”这正是一支由原始工艺制造的吹管。
  贾普深深吸了一口气,“这就是南美人用的武器?曾经听说过,可从未亲眼看过。你们这是在哪儿找到的?”
  “九号座位下不显眼的地方。”
  “真有趣。”波洛说,“那正好是我的座位。”
  “哦,看来你感到吃惊。”赖德先生说。
  贾普皱了皱眉,“谢谢,赖德先生,你可以走了。”他回头对波洛咧了咧嘴。
  “是你干的,老鬼?”
  “我的朋友,”波洛庄重地说,“如果我杀人,可不会用南美印第安人的毒针。”
  “这的确很卑鄙,”贾普说,“不过也很有效。”
  “凶手一定不简单。”
  “他的时机把握得再好不过了,这家伙一定是个疯子。好了,还剩下一位姑娘了。简-格雷,好像是什么历史人物的名字。”
  “她很迷人。”波洛说。
  “是吗?这么说你根本没睡着,老家伙。”
  “但她显得有些不自在。”
  “不自在?”贾普警觉地问。
  “哦,我的朋友,女孩子的不自在常常是由于某个小伙子,而不是谋杀。”
  “也许你是对的……,哦,她来了。”
  简的回答简单明了,她在布鲁顿街一家美发厅工作,住在哈罗盖特街,从派尼特返回英国。然后她有谈到了赌场上的事情。
  “我看这些赌场是非法的。”贾普说。
  “我倒认为是个好去处,”简说,“难道您就没有在赛场上投放过半个先令?”
  贾普看上去有点不自然,他连忙又继续提问。她不认识死者,但在法国布尔歇机场见过她,“因为她长得十分丑陋。”其余回答就没有什么价值了。
  “这可把我给难住了。”贾普说,“我们现在在找什么呢?一个去过吹管产地的人?那又是什么地方呢?得找位专家来咨询咨询。”
  “原则上应当如此。”波洛说,“不过,假如你仔细观察,会发现吹管上贴着一块极小的纸片,很像是被撕去的价格标签。我想这件东西不知怎么落到了古玩收藏店主的手中。看来,这使我们的调查容易多了。还有一个小问题。”
  “说吧。”
  “那张清单要做得尽可能详细,就是乘客物品清单。”
  “哦,现在还不少时候,不过会做好的。你干吗老是关心这个?”
  “我感到很纳闷,希望不放过任何线索。”
  贾普并没有用心听他说话,他仔细查看被撕去的价格标签。
  “克兰西说他买过一支吹管,这些侦探小说家老是在捉弄警察,假如我们按他们的设计去开展调查,那我们警察不都成白痴了!”
或许您还会喜欢:
八百万种死法
作者:佚名
章节:34 人气:2
摘要:我看到她进来。想看不到也难。她一头金发近乎银色,要是长在小孩头上,就叫亚麻色。头发编成粗辫子盘在顶上,用发针别住。她前额高而平滑,颧骨突出,嘴巴略大。加上西部风格的靴子,她得有六尺高了。主要是双腿长。她穿着紫色名牌牛仔裤,香槟色皮毛短上衣。雨时断时续下了一整天,但她没带伞,头上也没有任何遮挡。水珠在她的发辫上闪烁着,像钻石。她在门口站了会儿,四下张望。这是周三下午,三点半左右。 [点击阅读]
再次集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2
摘要:昆虫的天地卡弥尼树的枝丫,悬曳着露水打湿的坚韧的蛛丝。花园曲径的两旁,星散着小小的棕色蚁垤。上午,下午,我穿行其间,忽然发现素馨花枝绽开了花苞,达迦尔树缀满了洁白的花朵。地球上,人的家庭看起来很小,其实不然。昆虫的巢穴何尝不是如此哩。它们不易看清,却处于一切创造的中心。世世代代,它们有许多的忧虑,许多的难处,许多的需求——构成了漫长的历史。 [点击阅读]
包法利夫人
作者:佚名
章节:52 人气:2
摘要:荐语:未满十八岁请在家长指导下阅读本书。版本较好的是上海译文出版社周克希先生的译本。价廉物美,仅10元一本,现在最便宜最没有人看的恐怕就是这些名著了。【小说】--引言小说描写的是一位小资产阶级妇女,因为不满意夫妻生活平淡无奇而和别人通|奸,最终因此身败名裂,服毒自杀的故事。 [点击阅读]
匹克威克外传
作者:佚名
章节:57 人气:2
摘要:匹克威克派除却疑云,把黑暗化为耀眼的光明,使不朽的匹克威克的光荣事业的早期历史免于湮没,这第一线光辉,是检阅匹克威克社文献中如下的记载得来的;编者把这个记录呈献于读者之前,感到最大的荣幸,这证明了托付给他的浩瀚的文件的时候所具有的小心谨慎、孜孜不倦的勤勉和高超的眼力。一八二七年五月十二日。主席,匹克威克社永任副社长约瑟夫·史密格斯阁下。一致通过如下的决议。 [点击阅读]
反物质飞船
作者:佚名
章节:21 人气:2
摘要:CT是一种反物质,它也可以说成是物质的一种倒转的体现形式。对于地球来讲,CT是陌生的,但在太空中却存在着许多由它构成的流星、慧星和小行星。CT原子由带负电的原子核和带正电的电子组成。这是一种肉眼不能看见的差别,但也是一种致命的差别。CT物质看起来与普通的物质别无二致——只要二者不碰触到一起。一旦碰触发生,两种物质正好相反的电荷互相抵销,相反的粒子发生爆炸,释放出巨大的能量。 [点击阅读]
变形记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2
摘要:一一天早晨,格里高尔.萨姆沙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他仰卧着,那坚硬的像铁甲一般的背贴着床,他稍稍抬了抬头,便看见自己那穹顶似的棕色肚子分成了好多块弧形的硬片,被子几乎盖不住肚子尖,都快滑下来了。比起偌大的身驱来,他那许多只腿真是细得可怜,都在他眼前无可奈何地舞动着。“我出了什么事啦?”他想。这可不是梦。 [点击阅读]
古都
作者:佚名
章节:48 人气:2
摘要:千重子发现老枫树干上的紫花地丁开了花。“啊,今年又开花了。”千重子感受到春光的明媚。在城里狭窄的院落里,这棵枫树可算是大树了。树干比千重子的腰围还粗。当然,它那粗老的树皮,长满青苔的树干,怎能比得上千重子娇嫩的身躯……枫树的树干在千重子腰间一般高的地方,稍向右倾;在比千重子的头部还高的地方,向右倾斜得更厉害了。枝桠从倾斜的地方伸展开去,占据了整个庭院。它那长长的枝梢,也许是负荷太重,有点下垂了。 [点击阅读]
同时代的游戏
作者:佚名
章节:6 人气:2
摘要:1妹妹:我从记事的年代就常常地想,我这辈子总得抽时间把这事写出来。但是一旦动笔写,虽然我相信一定能够按当初确定的写法毫不偏离地写下去,然而回头看看写出来的东西,又踌蹰不前了。所以此刻打算给你写这个信。妹妹,你那下身穿工作裤上身穿红衬衫,衬衫下摆打成结,露出肚子,宽宽的额头也袒露无遗,而且笑容满面的照片,还有那前额头发全用发夹子夹住的彩色幻灯照片,我全看到了。 [点击阅读]
名利场
作者:佚名
章节:75 人气:2
摘要:《名利场》是英国十九世纪小说家萨克雷的成名作品,也是他生平著作里最经得起时间考验的杰作。故事取材于很热闹的英国十九世纪中上层社会。当时国家强盛,工商业发达,由榨压殖民地或剥削劳工而发财的富商大贾正主宰着这个社会,英法两国争权的战争也在这时响起了炮声。 [点击阅读]
唐璜
作者:佚名
章节:22 人气:2
摘要:乔治·戈登·拜伦(1788-1824)是苏格兰贵族。1788年1月23日出生于伦敦。他天生跛一足,并对此很敏感。十岁时,拜伦家族的世袭爵位及产业(纽斯泰德寺院是其府邸)落到他身上,成为拜伦第六世勋爵。1805-1808年在剑桥大学学文学及历史,他是个不正规的学生,很少听课,却广泛阅读了欧洲和英国的文学、哲学和历史著作,同时也从事射击、赌博、饮酒、打猎、游泳等各种活动。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