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精灵宝钻 - 第二十三章 图尔与贡多林的陷落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如前所述,胡林的弟弟胡尔在“无数的眼泪”战役中阵亡,那年冬天,他妻子瑞安在米斯林的荒野中产下一子,取名为图尔;躲藏在那些山林中的灰精灵收养了这个婴孩。如今图尔已经十六岁,精灵们打算离开长久以来所居住的山洞安卓斯,秘密前往位在遥远南方西瑞安河口的海港;但是他们在出发之前,遭到了半兽人与东来者的袭击;图尔被掳,作了希斯隆东来者首领罗干的奴隶。他忍受了三年的苦役,但最后他还是逃脱了;回到安卓斯洞中,独自住在那里。他不时前往村中偷袭东来者,造成他们极大的损失,罗干因此高价悬赏他的人头。
  图尔像亡命之徒般独居了四年后,乌欧牟让他超了一个要离开父祖家乡的念头;因为乌欧牟已经选定他做自己计划的执行者。图尔再次离开了安卓斯山洞,向西穿越了多尔露明,找到了安农·因,葛利斯,“诺多隧道之门”;这条隧道是当年特刚还住在内佛瑞斯特时,他的百姓建造的。隧道深入山脉底下,穿越了宁尼阿赫裂口,“彩虹裂口”,一条湍急的河流从这裂口奔往西边大海。就这样,图尔逃离了希斯隆,没有任何人类或半兽人知情,因此也就没有任何消息传到魔苟斯的耳中。
  图尔来到了内佛瑞斯特,当他见到贝烈盖尔海时,不禁完全被迷住了;从此之后,大海的声音与对大海的渴望,始终存留在他心里,萦绕在他耳际;最后,他心中的骚动终於使他乘船深入了乌欧牟的疆域。不过这时他在内佛瑞斯特居住了一段日子,那年的夏天过完了,而纳国斯隆德的厄运也临近了。秋天来临时,一日他望见有七只大天鹅往南飞去,他明白那是告诉他已经耽延过久的记号,於是他沿著海岸跟随它们往南行。就这样,他来到了塔拉斯山下废弃的凡雅玛,他进入凡雅玛的厅堂,发现了许久之前特刚在离去时乌欧牟命他留下的盔甲、宝剑与盾牌;他穿戴盔甲,配上长剑,随后来到了海边。这时从西方吹来了一阵大暴风雨,在风暴中,众水的主宰乌欧牟破浪而出,充满威严地向站在海边的图尔说话。乌欧牟吩咐他离开该地,前去寻找隐藏的王国贡多林;他并赐给图尔一件大斗篷,可将图尔全身覆罩在阴影中,避过所有敌人的耳目。
  到了早晨,暴风雨过去后,图尔遇上一名精灵站在凡雅玛城墙外。他是亚仁威的儿子沃朗威,来自贡多林,奉特刚之命驾著最后一艘船航向西方。当他们自绝望中回航,中土大陆已经遥遥在望时,海上起了极大的风暴,乌欧牟在众水手中独独救起他,将他抛在临近凡雅玛的海岸上。当沃朗威知道图尔从众水主宰之处接获的命令后,惊奇万分,於是同意带他一同前往隐藏之城贡多林。因此,他们一同离开凡雅玛出发,在已从北方向他们直扑而来的寒冬中,冒著风雪辛苦地沿著阴影山脉的边缘向东跋涉。
  一段时日后,他们好不容易来到了艾佛林湖,望著已经被恶龙格劳龙玷污的湖水,都忍不住感到悲伤。就在他们凝望著湖时,两人看见有一名身穿黑衣的高大人类,背负著一把黑色的长剑,匆匆地往北奔行。他们下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任何南方所发生的事;他经过他们眼前,他们也没开口招呼他。
  最后,因著乌欧牟加在他们身上的力量,他们终於来到了贡多林隐藏的大门前,一同穿过隧道抵达了内门,却遭到守卫的逮捕。他们被押著经过了七道门,来到广阔的欧发赫·埃柯尔深谷,然后一路往上爬到了路的尽头,来到守著最内一道大门的将军“涌泉”艾克希里昂的面前;於是图尔脱下了他的斗篷,从他身上所穿凡雅玛的盔甲与武器,可以证明他真是乌欧牟派来的使者。图尔从高处往下望著美丽的俏拉登平原,觉得它彷佛是摆在环抱群山中的绿宝石一般;然后他望见了远处平原中央高高的岩石山丘葛威瑞斯,以及建在其上伟大的贡多林城。那城有七个名字,所有住在中土大陆的精灵所作的歌谣中,以它的声名与荣耀最丰隆浩大。在艾克希里昂的吩咐下,大门的高塔上吹起了响亮的号角,号声在群山之间回荡;随即从远方传来清晰的回应号声,从贡多林城的白墙上响起,随著黎明在平原上回荡。

  如此,胡尔的儿子策马驰过倘拉登平原,来到了贡多林城的城门前,穿过城中层层上升的宽阔阶梯,最后被领到了王的高塔前,看见了按照维林诺双圣树之形像所造的两棵树。终於,图尔来到了诺多的最高君王,芬国昐的儿子特刚面前;在王右边站著的是他外甥梅格林,左手边坐著的是他女儿伊缀尔·凯勃布琳朵。凡是听到图尔说话之人无不惊奇,觉得不像出自人类这种会死亡种族之口,因为他所宣告之言乃是众水主宰透过他的口说话。他警告特刚,曼督斯的咒诅如今正在加快它完全应验的脚步,所有诺多精灵的成就将全部毁於一旦,从此烟消云散;他吩咐特刚动身,放弃他所造这座美丽又宏伟的城市,沿西瑞安河到海边去。
  特刚对乌欧牟的话思索良久,他想起当年乌欧牟在凡雅玛对他说过的那番话:“切勿太爱汝心所成之谋,汝手所造之工;千万切记,诺多的真希望乃在西方,来自大海的彼岸。”但如今特刚已变得十分骄傲,贡多林一如记忆中精灵的提理安城那样美丽,他仍然信任它的隐密与固若金汤的力量,即使有维拉不这么认为;而且,自从尼南斯·阿农迪亚德大战后,这城的百姓就再也不想跟外界的精灵与人类有任何瓜葛,也不想经由可怕又危险的大海回到西方去。虽然特刚还得逃避魔苟斯的追杀,躲在这无路可入又有群山保护的山谷中,他们不怕有人会闯进来,外界的消息对他们而言遥远又飘渺,他们也很少去注意。安格班奸细对他们的搜寻始终徒劳无功;他们居住之地像一则传说,没有人能找出这个秘密。
  梅格林在王的面前极力反对图尔所言,他的话似乎更有份量,更能打动特刚的心。因此,他不遵守乌欧牟之命,但却开始担心百姓背叛,於是下令封死进入环抱山脉的隐藏人口,从此之后,只要贡多林存在一日,没有任何人可以离开这城前往执行战争或和平的任务。大鹰之王索隆多带来了纳国斯隆德遭到攻陷的消息,随后,是庭葛与他继承人迪欧遭到杀害,多瑞亚斯毁灭的消息;但是特刚塞住耳朵,不听外界所发生的任何灾难,并且发誓绝不会出兵去帮助任何一个费诺的儿子,他也禁止百姓翻越山岭外出。
  图尔在贡多林住了下来,这城的欢乐与美丽,以及城中百姓的智慧,在在使他著迷;他的身量与心智与日具增,成为一名大有力量的人,深入学习了这些流亡精灵的许多学问。於是,伊缀尔爱上了他,他也爱她;而梅格林内心秘密的憎恨暴涨,他想得到伊缀尔胜过一切,她是贡多林王的唯一继承人。然而图尔是如此获得王的喜爱,他在城中住了七年,特刚没有拒绝他任何事,甚至包皮括他女儿的终身大事;虽然他不愿意听从乌欧牟的劝告,却看出诺多精灵的命运是与乌欧牟派来的这名青年交织在一起的。同时,他也没有忘记当年贡多林的大军撤离“无数眼泪”的战场时,胡尔在众人面前所说的那番话。
  於是,城中举行了一场欢庆至极的大宴会,因为除了梅格林以及一些秘密跟随他的人之外,图尔早巳赢得了全城百姓的心。就这样,精灵与人类第二度结合。隔年春天,图尔和伊缀尔·凯勒布琳朵的儿子,半精灵埃兰迪尔在贡多林城出生;这时距离诺多精灵返回中土已经过了五百零三年了。埃兰迪尔生得俊美过人,他脸上的光辉犹如天上的光辉,他不但拥有艾尔达的美丽与智慧,也拥有古时人类所具有的坚韧与刚强;如同他父亲,大海的声音总是在他心头与耳际萦绕。
  贡多林的日子仍然充满了欢乐与和平;没有人知道,隐藏王国的位置因著胡林的呼喊已被魔苟斯知悉,那时胡林站在环抱山脉之外的荒野里,在找不到入口的情况下,绝望地大声呼喊特刚。从那时开始,魔苟斯的思绪便日日夜夜盘桓在西瑞安河上游与阿那赫通道之间的群山中,他的爪牙从未去过该地;然而在大鹰的警戒下,从安格班来的任何奸细或鸟兽仍然无法接近该地,魔苟斯的计谋仍受到阻挠无法完成。不过,伊缀尔·凯勒布琳朵既有智慧又有远见,她内心始终有股莫名的不安,不祥的预感像乌云盘据在她的心灵里。因此,她在日子依然太平时就找人预备了一条秘密通道,从葛威瑞斯山往北的方向,自城下方往外从地底隧道穿过平原直通到城墙外相当远的一段距离;她策划这件工作,只有少数几人知道,没有走漏丝毫风声到梅格林耳中。

  当埃兰迪尔年纪街幼之时,有一段时间,梅格林突然不见人影。如前所述,他喜爱采矿与采石胜过冶金以及其他一切的巧艺;他也是那群离城甚远在深山中工作之精灵的领导者,他们一直不断为各样用途的金属锻造找寻原料。但是,梅格林时常带著少数几名跟随者离开山岭到外地去,王并不知道他的命令遭到了违抗。因此,事情就如命中注定的发生了,梅格林被半兽人俘虏,带到了安格班。梅格林既非孱弱之辈,也不是懦夫,但是他在那里所遭受到的酷刑,确实削弱了他的心智;最后,他以揭发贡多林的确实位置以及可循的进攻路线,向魔苟斯换取他个人的性命与自由。魔苟斯大喜若狂,承诺将来把城攻下后,梅格林可代他治理贡多林,并且占有伊缀尔·凯勒布琳朵为妻。对伊缀尔的渴望与对图尔的憎恨,令梅格林更加轻易地做出背信忘义之举,这是远古历史中最臭名昭彰的背叛。魔苟斯将他送回贡多林,以免有人起了疑心,同时梅格林也可在攻击行动展开时,从中内应。他回到王的宫中,继续过著笑里藏刀与心怀鬼胎的日子;然而伊缀尔心中的阴影却愈发深重了。
  当埃兰迪尔七岁那一年,魔苟斯终於预备好了,他向贡多林送出了大批的炎魔、半兽人、以及恶狼;这批大军还有格劳龙的恶龙子孙同行助阵,如今这群恶龙不但数量众多,并且恐怖凶残。魔苟斯的大军从北方山岭而来,那边的山势最高,警戒也最少,他们在大节庆前夕的夜晚悄然掩至。那天贡多林全部的百姓都伫立在城墙上等候日出,当太阳上升时他们会大声歌唱颂赞;这场日出的盛会他们称之为“夏至”。但在这天,火红的光芒上升自北方,而不是东方;敌人的大军毫无拦阻地直开到了贡多林的城墙下,全城被围,毫无希望。关於王室、贵族、他们的勇士以及图尔在绝望中英勇奋战的各样事迹,在一文中有详细的记述:“涌泉”艾克希里昂与炎魔之首勾斯魔格就在王的广场上激战,彼此杀了对方;特刚的家臣与近卫队奋力守住王的塔楼,直到高塔被攻陷坍塌;塔楼倾倒时声势极其惊人,特刚随著高塔殒落於废墟之中。
  围城遭到攻破时,图尔在乱军之中搜寻抢救伊缀尔,但是梅格林已经先一步逮住了她和埃兰迪尔。图尔和梅格林在城墙上方展开你死我活的拼斗,最后他将梅格林抛下了城墙,梅格林的身躯在坠落时三次撞击在葛威瑞斯山丘的岩石上,最后跌落入底下的一片火海中。於是图尔带著伊缀尔,以及他们在一片烟硝火光的混乱中所能聚集到的贡多林百姓,一同进入伊缀尔所预备的密道。安格班的将领们不知道密道的存在,他们不会料到,逃难之人会走一条向北的路,必须经过最高的山岭,又最靠近安格班的势力范围。大火燃起的浓烟,以及贡多林美丽的喷泉在北方恶龙喷火烧干中腾起的大片水雾,将整个倘拉登平原笼罩在一片凄惨的迷蒙中;也因此,图尔及其残余的百姓得以逃过一劫,因为从隧道出来之后,还要在开敞之地走很长一段路才能来到高山底下。无论如何,他们终於抵达了山脚,在绝望与悲惨的景况中开始攀爬;他们当中有许多受了伤的人,还有许多的妇孺,眼前不但山势险峻,而且十分寒冷。
  在山的高处有一条可行的危险狭道,叫做索隆阿赫裂口,“大鹰的裂口”,那是在峰顶阴影下大自然劈出的一条窄路;它的右边是一片高耸的悬崖,左边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这群逃难的人排成一列缓缓前进,不料遇上了埋伏在该处的半兽人,而且还有一只炎魔助阵:魔苟斯已经在整个环抱山脉布下了天罗地网,不容滴水走漏。他们的情势真是千钧一发,在索隆多及时赶来援助之前,若不是贡多林金花贵族家的首领,金发的葛罗芬戴尔英勇对抗炎魔,他们大概就都灭亡了。

  葛罗芬戴尔在巨石山巅上与炎魔决斗的事迹,有许多的歌谣传唱;他们双双跌落深渊之中。大鹰赶来围攻半兽人,呼啸著驱逼他们,该群半兽人若不是被杀,就是被赶落深渊;因此,贡多林有人逃脱之事,很久很久之后才传到了魔苟斯的耳中。索隆多随后将葛罗芬戴尔的尸体自深渊中带回,他们将他葬在狭道旁,以石头堆了一座坟冢;在这寸草不生的荒山上,他的坟上长起了青草,并且盛开黄色的小花,直到世界变迁改换。
  就这样,在胡尔之子图尔的带领下,贡多林残余的百姓翻过了山岭,下到了西瑞安河谷;他们在疲惫与危险中往南赶路,最后来到了“垂柳之地”,塔斯仁谷,乌欧牟的力量仍奔驰在大河中,一路保护著他们。他们在塔斯仁谷停留了一阵子,疗伤与休息,但是他们的悲伤却无法止息。在一年将尽之时,他们在塔斯仁谷的垂丝柳树下举行了一场追悼会,纪念贡多林城,以及在围城陷落中不幸身亡的精灵、妻小、以及王的勇士,他们还唱了许多歌纪念众人所爱的葛罗芬戴尔。图尔在那里为他儿子埃兰迪尔作了一首歌,有关众水的主宰乌欧牟从前在内佛瑞斯特海岸显现的事;对大海的渴望在他心中,也在他儿子的心中苏醒过来。因此,伊缀尔与图尔带著孩子离开了塔斯仁谷,往南沿河到了海边;他们在西瑞安河口住了下来,与随行的百姓一同融人了稍早之前带著迪歌之女爱尔温逃来此地的灰精灵当中。当贡多林城陷落与特刚身亡的消息传到巴拉尔岛俊,芬巩的儿子爱仁尼安·吉尔加拉德继位,成为中土大陆诺多精灵的最高君王。
  另一方面,魔苟斯认为他终於全面获胜,大功告成了。他根本不把费诺的儿子放在眼里,也不把他们的誓约放在心上;那则誓约不但从未伤到他一根毫毛,还屡屡倒过来帮了他不少大忙。对此他那黑暗的心思大是畅快,一点也不懊恼自己失去的那颗精灵宝钻,他认为那颗宝石将会帮他扫除中土大陆上最后残存的一批艾尔达碎屑,让他从此高枕无忧。这期间即使他确实得知过西瑞安河口那群精灵的存在,也没有采取任何行动,而是等候誓约与谎言自动生效。在西瑞安河口与海边,精灵人口渐渐多了起来,都是多瑞亚斯与贡多林残存的百姓;巴拉尔岛上瑟丹的水手也来到他们中间,教他们造船与乘风破浪;所有的人都尽量居住在阿佛尼恩地区的海岸旁,处在乌欧牟大手的保护下。
  据说,那时乌欧牟曾离开深海返回维林诺,向众维拉陈明精灵的处境与需要,力劝维拉原谅他们,拯救他们脱离魔苟斯大能的掌控,赢回精灵宝钻,那宝石至今依然盛放著欢乐年日中的光芒,彼时双圣树仍然闪耀在维林诺上。但是曼威不为所动,他内心所思考的,还有什么故事能够诉说?智者曾说,时候末到,只有当一人亲自前来为精灵与人类说话,为他们所做的错事请求原谅,为他们所遭的灾难恳求怜悯,众神的心才会被打动;或许,即便是曼威也无法解除费诺所发的毒誓,那誓言必要运作到它的终点,到费诺的儿子放弃他们曾经冷酷宣告过的对精灵宝钻的所有权。因为宝石中所闪烁的光辉本是维拉造的。
  随著时间过去,图尔感觉衰老渐渐爬上了他的身体,他内心对大海的渴望更加强烈了。於是,他建造了一艘大船,将船命名为伊雅瑞米,“大海的翅膀”;然后带著伊缀尔·凯勒布琳朵一同出海,向著日落的西方航行而去,所有的歌谣或故事从此再也没有记述他们的消息。但是在许久之后,有歌谣说,凡人当中唯有图尔被算在那支首生的种族内,成为他所爱的诺多族百姓之一;他的命运也与其他凡人的命运分开。
或许您还会喜欢:
丧钟为谁而鸣
作者:佚名
章节:6 人气:0
摘要:海明为、海明微、海明威,其实是一个人,美国著名小说家,英文名Hemingway,中文通常翻译为海明威,也有作品翻译为海鸣威,仅有少数地方翻译为海明为或海明微。由于均为音译,根据相关规定,外国人名可以选用同音字,因此,以上翻译都不能算错。海明威生于l899年,逝世于1961年,1954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海明威是一位具有独创性*的小说家。 [点击阅读]
个人的体验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鸟俯视着野鹿般昂然而优雅地摆在陈列架上的精美的非洲地图,很有克制地发出轻微的叹息。书店店员们从制服外衣里探出来的脖颈和手腕,星星点点凸起了鸡皮疙瘩。对于鸟的叹息,她们没有给予特别注意。暮色已深,初夏的暑热,犹如一个死去的巨人的体温,从覆盖地表的大气里全然脱落。人们都在幽暗的潜意识里摸摸索索地追寻白天残存在皮肤上的温暖记忆,最终只能无奈地吐出含混暧昧的叹息。 [点击阅读]
中短篇小说
作者:佚名
章节:41 人气:0
摘要:——泰戈尔短篇小说浅谈——黄志坤罗宾德拉纳特·泰戈尔(RobindranathTagore,1861.5.7——1941.8.7)是一位驰名世界的印度诗人、作家、艺术家、哲学家和社会活动家。他勤奋好学孜孜不倦,在60多年的创作生涯中给人们留下了50多部清新隽永的诗集,10余部脍炙人口的中、长篇小说,90多篇绚丽多采的短篇小说,40余个寓意深刻的剧本,以及大量的故事、散文、论著、游记、书简等著作。 [点击阅读]
丰饶之海
作者:佚名
章节:170 人气:0
摘要:同学们在学校里议论日俄战争的时候,松枝清显询问他的最要好的朋友本多繁邦是否还记得当年的事情。繁邦也是往事依稀,只是模模糊糊还记得被人带到门外看过庆祝胜利的提灯游行。战争结束那一年,他们都已经十一岁,清显觉得理应有更加鲜明的记忆。同学们津津乐道当年的情景,大抵都是从大人那里听来的,再添加一些自己隐约含糊的记忆罢了。松枝家族中,清显的两个叔叔就是在那场战争中阵亡的。祖母因此至今还享受遗属抚恤金。 [点击阅读]
九三年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九三年》是雨果晚年的重要作品,这是他的最后一部小说。他在《笑面人》(一八六九)的序中说过,他还要写两部续集:《君主政治》和《九三年久前者始终没有写成,后者写于一八七二年十二月至一八七三年六月,一八七四年出版。这时,雨果已经流亡归来;他在芒什海峡的泽西岛和盖尔内西岛度过了漫长的十九年,始终采取与倒行逆施的拿破仑第三誓不两立的态度,直到第二帝国崩溃,他才凯旋般返回巴黎。 [点击阅读]
了不起的盖茨比
作者:佚名
章节:45 人气:0
摘要:那就戴顶金帽子,如果能打动她的心肠;如果你能跳得高,就为她也跳一跳,跳到她高呼:“情郎,戴金帽、跳得高的情郎,我一定得把你要!”托马斯-帕克-丹维里埃①——①这是作者的第一部小说《人间天堂》中的一个人物。我年纪还轻,阅历不深的时候,我父亲教导过我一句话,我至今还念念不忘。 [点击阅读]
交际花盛衰记
作者:佚名
章节:41 人气:0
摘要:阿尔丰斯-赛拉菲诺-迪-波西亚亲王殿下①①阿尔丰斯-赛拉菲诺-迪-波西亚亲王(一八○——一八七三),一八三三年巴尔扎克曾在米兰这位亲王家作客。这部作品主要描写巴黎,是近日在您府上构思而成的。请允许我将您的名字列于卷首。这是在您的花园里成长,受怀念之情浇灌的一束文学之花。当我漫步在boschetti②中,那里的榆树林促使我回忆起香榭丽舍大街,这怀念之情牵动我的乡愁时,是您减轻了我的忧思。 [点击阅读]
人性的优点
作者:佚名
章节:4 人气:0
摘要:1、改变人一生的24个字最重要的是,不要去看远处模糊的,而要去做手边清楚的事。1871年春天,一个年轻人,作为一名蒙特瑞综合医院的医科学生,他的生活中充满了忧虑:怎样才能通过期末考试?该做些什么事情?该到什么地方去?怎样才能开业?怎样才能谋生?他拿起一本书,看到了对他的前途有着很大影响的24个字。这24个字使1871年这位年轻的医科学生成为当时最著名的医学家。 [点击阅读]
人性的记录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0
摘要:公众的记忆力是短暂的。曾几何时。埃奇韦尔男爵四世-乔治-艾尔弗雷德-圣文森特-马什被害一案引起巨大轰动和好奇,而今一切已成旧事,皆被遗忘,取而代之的是更新的轰动一时的消息。人们谈起这案子时从未公开说及我的朋友-赫尔克里-波洛。我得说,这全都是由于他本人的意愿。他自己不想出现在案子里。也正如他本人所希望的,功劳就算到别人头上。更何况。按照波洛自己独特的观点,这案子是他的一个失败。 [点击阅读]
人是世上的大野鸡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坑地阵亡战士纪念碑四周长满了玫瑰。这是一片茂密的灌木林。杂乱丛生,小草透不过气来。白色的小花开着,像纸一样卷起。花儿簌簌作响。天色破晓,就快天亮了。每天早上独自穿过马路去往磨坊的路上,温迪施数着一天的时光。在纪念碑前,他数着年头。每当自行车过了纪念碑后的第一棵杨树,他数着天数,从那儿他骑向同一个坑地。夜晚,每当温迪施锁上磨坊,他又数上一遍年头和天数。他远远地看着小小的白玫瑰、阵亡战士纪念碑和杨树。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