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基督山伯爵 - 大仲马小说 基督山伯爵·第01章船到马赛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一八一五年二月二十四日,在避风堰了望塔上的了望员向人们发出了信号,告之三桅帆船法老号到了。它是从士麦拿出发经过的里雅斯特和那不勒斯来的。立刻一位领港员被派出去,绕过伊夫堡,在摩琴海岬和里翁岛之间登上了船。
  圣·琪安海岛的平台上即刻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在马赛,一艘大船的进港终究是一件大事,尤其是象法老号这样的大船,船主是本地人,船又是在佛喜造船厂里建造装配的,因而就特别引人注目。
  法老号渐渐驶近了,它已顺利通过了卡拉沙林岛和杰罗斯岛之间由几次火山爆发所造成的海峡,绕过波米琪岛,驶近了港口。尽管船上扯起了三张主桅帆,一张 大三角帆和一张后桅帆,但它驶得非常缓慢,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以致岸上那些看热闹的人本能地预感到有什么不幸的事发生了,于是互相探问船上究竟发生了什 么不幸的事。不过那些航海行家们一眼就看出,假如的确发生了什么意外事情的话,那一定与船的本身无关。因为从各方面来看,它并无丝毫失去操纵的迹象。领港 员正在驾驶着动作敏捷的法老号通过马赛港狭窄的甬道进口。在领港员的旁边,有一青年正在动作敏捷地打着手势,他那敏锐的眼光注视着船的每一个动作,并重复 领港员的每一个命令。
  岸上看热闹的人中弥漫着一种焦躁不安的情绪。其中有一位忍耐不住了,他等不及帆船入港就跳进了一只小艇迎着大船驶去,那只小艇在大船到里瑟夫湾对面的地方时便靠拢了法老号。
  大船上的那个青年看见了来人,就摘下帽子,从领港员身旁离开并来到了船边。他是一个身材瘦长的青年,年龄约莫有十九岁左右的样子,有着一双黑色*的眼睛 和一头乌黑的头发;他的外表给人一种极其镇定和坚毅的感觉,那种镇定和坚毅的气质是只有从小就经过大风大浪,艰难险阻的人才具有的。
  “啊!是你呀,唐太斯?”小艇的人喊道。“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们船上显得这样丧气?”
  “太不幸了,莫雷尔先生!”那个青年回答说,“太不幸了,尤其是对我!在契维塔韦基亚附近,我们失去了我们勇敢的莱克勒船长。”
  “货呢?”船主焦急地问。
  “货都安全,莫雷尔先生,那方面我想你是可以满意的。但可怜的莱克勒船长——”
  “货物怎么样”?船主问道。
  “货物未受任何损失,平安到达。不过,可怜的莱克勒船长他……”“他怎么了?出了什么事?”船主带着稍微放松一点的口气问。“那位可敬的船长怎么了?”
  “他死了。”
  “掉在海里了吗?”
  “不,先生,他是得脑膜炎死的,临终时痛苦极了。”说完他便转身对船员喊到:“全体注意!准备抛锚!”
  全体船员立刻按命令行动起来。船上一共有八个到十个海员,他们有的奔到大帆的索子那里,有的奔到三角帆和主帆的索子那里,有的则去控制转帆索和卷帆索。那青年水手四下环视了一下,看到他的命令已被迅速准确地执行,便又转过脸去对着船主。
  “这件不幸的事是怎么发生的?”船主先等了一会儿便又重新拾起话题。
  “唉,先生!完全是始料不到的事。在离开那不勒斯以前,莱克勒船长曾和那不勒斯港督交谈了很久。开船的时候,他就觉得头极不舒服。二十四个小时后,他 就开始发烧,三天后就死了。我们按惯例海葬了他,想来他也可以安心长眠了。我们把他端端正正地缝裹在吊床里,头脚处放了两块各三十六磅重的铅块,就在艾尔 及里奥岛外把他海葬了。我们把他的佩剑和十字荣誉勋章带了回来准备交给他的太太做纪念。船长这一生总算没虚度了。青年的脸上露出一个忧郁的微笑,又说, “他和英国人打仗打了十年,到头来仍能象常人那样死在床上。”
  “爱德蒙,你知道,”船主说道,他显得越来越放心了,“我们都是凡人,都免不了一死,老年人终究要让位给青年人。不然,你看,青年人就无法得到升迁的机会,而且你已向我保证货物——”
  “货物是完好无损的,莫雷尔先生,请相信我好了。我想这次航行你至少赚二万五千法郎呢。”
  这时,船正在驶过圆塔,青年就喊道:“注意,准备收主帆,后帆和三角帆!”
  他的命令立刻被执行了,犹如在一艘大战舰上一样。
  “收帆!卷帆!”最后那个命令刚下达完,所有的帆就都收了下来,船在凭借惯性*向前滑行,几乎觉不到是在向前移动了。

  “现在请您上船来吧,莫雷尔先生,”唐太斯说,他看到船主已经有点着急便说道,“你的押运员腾格拉尔先生已走出船舱了,他会把详细情形告诉您的。我还得去照顾抛锚和给这只船挂丧的事。”
  船主没再说什么便立即抓住了唐太斯抛给他的一条绳子,以水手般敏捷的动作爬上船边的弦梯,那青年去执行他的任务了,把船王和那个他称为腾格拉尔的人留 在了一起。腾格拉尔现在正向船主走来。他约莫有二十五六岁,天生一副对上谄媚对下轻视无礼,不讨人喜欢的面孔。他在船上担任押运员,本来就惹水手们讨厌, 他个人的一些作派也是惹人讨厌的一个因素,船员都憎恶他,却很爱戴爱德蒙·唐太斯。
  “莫雷尔先生,”腾格拉尔说,“你听说我们所遭到的不幸了吧?”
  “唉,是的!可怜的莱克勒船长!他的确是一个勇敢而又诚实的人!”
  “而且也是一名一流的海员,是在大海与蓝天之间度过一生的——是负责莫雷尔父子公司这种重要的公司的最合适的人才。”腾格拉尔回答。
  “可是,”船主一边说,一边把眼光盯在了正在指挥抛锚的唐太斯身上,“在我看来,腾格拉尔,一个水手要干得很内行,实在也不必象你所说的那样的老海员才行,因为你看,我们这位朋友爱德蒙,不需任何人的指示,似乎也干得很不错,完全可以称职了。”
  “是的,”腾格拉尔向爱德蒙扫了一眼,露出仇恨的目光说,“是的,他很年轻,而年轻人总是自视甚高的,船长刚去世,他就跟谁也不商量一下,竟自作主张地独揽指挥权,对下面发号施令起来,而且还在厄尔巴岛耽搁了一天半,没有直航返回马赛。”
  “说到他执掌这只船的指挥权,”莫雷尔说道,“他既然是船上大副,这就应该是他的职责。至于在厄尔巴岛耽搁了一天半的事儿,是他的错,除非这只船有什么故障。”
  “这只船是象你我的身体一样,毫无毛病,莫雷尔先生,那一天半的时间完全是浪费——只是因为他要到岸上玩玩,别无他事。”
  “唐太斯!”船主转过身去喊青年,“到这儿来!”
  “等一下,先生,”唐太斯回答,“我就来。”然后他对船员喊道,“抛锚!”
  锚立刻抛下去了,铁链哗啦啦一阵响声过去。虽有领港员在场,唐太斯仍然克尽职守,直到这项工作完成,才喊“降旗,把旗降在旗杆半中央。把公司的旗也降一半致哀,“看,”腾格拉尔说,“他简直已自命为船长啦。”
  “嗯,事实上,他已经的确是了。”船主说。
  “不错,就缺你和你的和伙人签字批准了,摩斯尔先生。”
  “那倒不难。”船主说,“不错,他很年轻,但依我看,他似乎可以说已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海员了。”
  腾格拉尔的眉际掠过一片-阴-云。
  “对不起,莫雷尔先生,”唐太斯走过来说,“船现在已经停妥,我可以听的您吩咐了。刚才是您在叫我吗?”
  腾格拉尔向后退了一两步。
  “我想问问你为什么要在厄尔巴岛停泊耽搁了一天半时间。”
  “究竟为什么我也不十分清楚,我只是在执行莱克勒船长最后的一个命令而已。他在临终的时候,要我送一包皮东西给贝特朗元帅。”
  “你见到他了吗,爱德蒙?”
  “谁?”
  “元帅。”
  “见到了。”
  莫雷尔向四周张望了一下,把唐太斯拖到一边,急忙问道:“陛下他好吗?”
  “看上去还不错。”
  “这么说,你见到陛下了,是吗?”
  “我在元帅房间里的时候,他进来了。”
  “你和他讲了话吗?”
  “是他先跟我讲话的,先生。”唐太斯微笑着说。
  “他跟你都说了些什么?”
  “问了我一些关于船的事——什么时候启航开回马赛,从哪儿来,船装了些什么货。我敢说,假如船上没有装货,而我又是船主的话,他会把船买下来的。但我 告诉他,我只是大副,船是莫雷尔父子公司的。‘哦,哦!’他说,‘我了解他们!莫雷尔这个家族的人世世代代都当船主。当我驻守在瓦朗斯的时候,我那个团里 面也有一个姓莫雷尔的人。”

  “太对了!一点不错!”船主非常高兴地喊道。“那是我的叔叔波立卡·莫雷尔,他后来被提升到上尉。唐太斯,你一定要去告诉我叔叔,说陛下还记得他,你 将看到那个老兵,被感动得掉眼泪的。好了,好了!”他慈爱地拍拍爱德蒙的肩膀继续说,“你做得很对,唐太斯,你是应该执行莱克勒船长的命令在厄尔巴岛靠一 下岸的——但是如果你曾带一包皮东西给元帅,并还同陛下讲过话的事被人知道的话,那你就会受连累的。”
  “我怎么会受连累呢?”唐太斯问。“我连带去的是什么东西根本都不知道,而陛下所问及的,又是一般的人所常问的那些普通问题。哦,对不起,海关关员和卫生部的检查员来了!””说完那青年人就向舷门那儿迎过去了。
  他刚离开,腾格拉尔就凑了过来说道:
  “哦,看来他已拿出充分的理由来向您解释他为什么在费拉约港靠岸的原因了,是吧?”
  “是的,理由很充分,我亲爱的腾格拉尔。”
  “哦,那就好,”押运员说,“看到一个同伴工作上不能尽责,心里总是很难受的。”
  “唐太斯是尽了责的,”船主说道,“这件事不必多说了,这次耽搁是按莱克勒船长的吩咐做的。”
  “说到莱克勒船长,唐太斯没有把一封他的信转给你吗?”
  “给我的信?没有呀。有一封信吗?”
  “我相信除了那包皮东西外,莱克勒船长还另有一封信托他转交的。”
  “你说的是一包皮什么东西,腾格拉尔?”
  “咦,就是唐太斯在费拉约港留下的那包皮东西呀。”
  “你怎么知道他曾留了一包皮东西在费拉约港呢?”
  经船主这样一问,腾格拉尔的脸顿时涨红了。“那天我经过船长室门口时,那门是半开着的,我便看见船长把那包皮东西和一封信交给了唐太斯。”
  “他没有对我提到这件事,”船主说,“但是如果有信,他一定会交给我的。”
  腾格拉尔想了一会儿。“这样的话,莫雷尔先生,请你,”他说,“有关这事,请你别再去问唐太斯了,或许是我弄错了。”
  这时,那青年人回来了,腾格拉尔便乘机溜走了。
  “喂,我亲爱的唐太斯,你现在没事了吗?”船主问。
  “没事了,先生。”
  “你回来的挺快呀。”
  “是的。我拿了一份我们的进港证给了海关关员,其余的证件,我已交给了领港员,他们已派人和他同去了。”
  “那么你在这儿的事都做完了是吗?”
  唐太斯向四周看了一眼。
  “没事了现在一切都安排妥了。”
  “那么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共进晚餐吗?”
  “请你原谅,莫雷尔先生。我得先去看看我父亲。但对你的盛情我还是非常感激的。”
  “没错,唐太斯,真是这样,我早就知道你是一个好儿子。”
  “嗯”唐太斯犹豫了一下问道:“你知道我父亲的近况吗?”
  “我相信他很好,我亲爱的爱德蒙,不过最近我没见到他。”
  “是啊,他老爱把自己关在他那个小屋里。”
  “但那至少可以说明,当你不在的时候,他的日子还过得去。”
  唐太斯微笑了一下。“我父亲是很要强的,很要面子,先生。即便是他饿肚子没饭吃了,恐怕除了上帝以外,他不会向任何人去乞讨的。”
  “那么好吧,你先去看你的父亲吧,我们等着你。”
  “我恐怕还得再请你原谅,莫雷尔先生,——因为我看过父亲以后,我还有另外一个地方要去一下。”
  “真是的,唐太斯,我怎么给忘记了,在迦泰罗尼亚人那里,还有一个人也象你父亲一样在焦急地期待着你呢,——那可爱的美塞苔丝。”
  唐太斯的脸红了。
  “哈哈!”船主说,“难怪她到我这儿来了三次,打听法老号有什么消息没有呢。嘻嘻!爱德蒙,你的这位小情妇可真漂亮啊!”
  “她不是我的情妇,”青年水手神色*庄重严肃地说,“她是我的未婚妻。”
  “有时两者是一回事。”莫雷尔微笑着说。
  “我们俩可不是这样的,先生。”唐太斯回答。
  “得了,得了,我亲爱的爱德蒙,”船主又说,“我不耽搁你了。我的事你办得很出色*,我也应该让你有充分的时间去痛快地办一下自己的事了。你要钱用吗?”

  “不,先生,我的报酬还都在这儿,——差不多有三个月的薪水呢。”
  “你真是一个守规矩的小伙子,爱德蒙。”
  “我还有一位可怜的父亲呢,先生。”
  “不错,不错,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儿子。那么去吧,去看你的父亲去吧。我自己也有个儿子,要是他航海三个月回来后,竟还有人阻扰他来看我,我会大大地发火的。”
  “那么我可以走了吗,先生?”
  “走吧,假如你再没有什么事要跟我说的话。”
  “没有了。”
  “莱克勒船长临终前,没有托你交一封信给我吗?”
  “他当时已经根本不能动笔了,先生。不过,我倒想起了一件事,我还得向你请两星期的假。”
  “是去结婚吗?”
  “是的,先是去结婚,然后还得到巴黎去一次。”
  “好,好。你就离开两个星期吧,唐太斯。反正船上卸货得花六个星期,卸完货以后,还得要过三个月以后才能再出海,你只要在三个月以内回来就行,——因为法老号,”船主拍拍青年水手的背,又说,“没有船长是不能出海的呀。”
  “没有船长!”唐太斯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不禁说道,“你说什么呀,你好象窥视到了我心底最秘密的一线希望。你真要任命我做法老号的船长吗?”
  “我亲爱的唐太斯,假如我是一人说了就算数的老板,我现在就可任命你,事情也就一言为定了,但你也知道,意大利有一句俗话——谁有了一个合伙人,谁就 有了一个主人。但这事至少已成功一半了,因为在两张投票之中,你已经得到了一标。让我去把另外那一票也为你争取过来吧,我尽力办到。”
  “啊,莫雷尔先生,”青年水手的眼睛里含着泪水,紧握住船主的手喊道——“莫雷尔先生,我代表我父亲和美塞苔丝谢谢你了。”
  “好了,好了,爱德蒙,别提了,上天保佑好心人!快到你父亲那儿去吧,快去看看美塞苔丝吧,然后再到我这儿来。”
  “我把您送上岸好吗?”
  “不用了,谢谢你。我还得留下来和腾格拉尔核对一下帐目。你在这次航行里对他还满意吗?”
  “那得看您这个问题是指哪一方面了,先生。假如您的意思是问,他是不是一个好伙计?那么我要说不是,因为自从那次我傻里傻气地和他吵了一次架以后,我 曾向他提议在基督山岛上停留十分钟以消除不愉快,我想他从那以后开始讨厌我了——那次的事我本来就不该提那个建议,而他拒绝我也是很对的。假如你的问题是 指他做押运员是否称职,那我就说他是无可挑剔的,对他的工作你会满意的。”
  “但你要告诉我,唐太斯,假如由你来负责法老号,你愿意把腾格拉尔留在船上吗?”
  “莫雷尔先生,”唐太斯回答道,“无论我做船长也好,做大副也好,凡是那些能获得我们船主信任的人,我对他们总是极尊重的。”
  “好,好,唐太斯!我看你在各个方面都是好样的。别让我再耽误你了,快去吧,我看你已有些急不可耐啦。”
  “那么我可以走了吗?”
  “快走吧。我已经说过了。”
  “我可以借用一下您的小艇吗?”
  “当然可以。”
  “那么,莫雷尔先生,再会吧。再一次多谢啦!”
  “我希望不久能再看到你,我亲爱的爱德蒙。祝你好运!”
  青年水手跳上了小艇,坐在船尾,吩咐朝卡纳比埃尔街划去。两个水手即刻划动起来,小船就飞快地在那从港口直到奥尔兰码头的千百只帆船中间穿梭过去。
  船主微笑着目送着他,直到他上了岸,消失在卡纳比埃尔街上的人流里。这条街从清晨五点钟直到晚上九点钟都拥挤着川流不息的人群。卡纳比埃尔街是马赛最 有名的街道,马赛的居民很以它为自豪,他们甚至煞有其事地庄重地宣称:“假如巴黎也有一条卡纳比埃尔街,那巴黎就可称为小马赛了。”
  船主转过身来时,看见腾格拉尔正站在他背后。腾格拉尔表面上看似在等候他的吩咐,实际上却象他一样,在用目光遥送那青年水手。这两个人虽然都在注视着爱德蒙·唐太斯,但两个人目光里的神情和含义却大不相同。
  (第一章完)
或许您还会喜欢:
藏金潭夺宝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0
摘要:圣诞!这是两个多么可亲、多么令人神往的字眼!我是说,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无论在哪个民族或哪个时代的语汇里,再也没有第二个如此深奥如此神圣的字眼,圣诞是年年都会到来的普普通通的节庆日子,是全家快乐的团聚、小孩充满喜悦的日子。有的人从内心深处发出真诚的呼唤:“过去和现在的耶稣基督,你永远在我们心中!”有的人情不自禁地亮起歌喉或至少让他的孩子们唱起欢乐颂:世界走向毁灭时,基督诞生到世界。 [点击阅读]
蝇王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一个金发男孩从最后几英尺的岩壁上滑溜下来,开始小心翼翼地找条道儿奔向环礁湖。尽管他已脱掉校服式的毛线衫,这会儿提在手里任其飘摇,灰色的衬衫却仍然粘在身上,头发也湿漉漉地贴在前额。在他周围,一条狭长的断层岩直插林莽深处,一切都沐浴在阳光之中。 [点击阅读]
血字的研究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一八七八年我在伦敦大学获得医学博士学位以后,就到内特黎去进修军医的必修课程。我在那里读完了我的课程以后,立刻就被派往诺桑伯兰第五明火枪团充当军医助理。这个团当时驻扎在印度。在我还没有赶到部队以前,第二次阿富汗战役就爆发了。我在孟买上岸的时候,听说我所属的那个部队已经穿过山隘,向前挺进,深入敌境了。虽然如此,我还是跟着一群和我一样掉队的军官赶上前去,平安地到达了坎达哈。 [点击阅读]
被偷换的孩子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0
摘要:田龟规则1古义人躺在书房的简易床上,戴着耳机专注地听着录音机。“好了,我该到那边去了。”接着“咚”地响了一声,隔了一会儿,吾良又接着说:“不过我和你之间的通信并不会中断,因为我特意准备了田龟程序。现在你那边的时间已经很晚了,你休息吧。”古义人听不明白吾良什么意思,只感觉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默然良久,他才把田龟放回书架,打算睡觉。 [点击阅读]
褐衣男子
作者:佚名
章节:37 人气:0
摘要:使整个巴黎为之疯狂的俄籍舞者纳蒂娜,正一再的向台下不断喝彩赞好的观众鞠躬谢幕。她那细窄的双眼,此时显得更加的细眯,猩红的唇线微微上翘。当布幔缓缓下落,逐渐遮盖住五彩缤纷的舞台装饰时,热情的法国观众仍不停地击掌赞赏。舞者终于在蓝色和橘色的布幔旋涡中离开了舞台。一位蓄须的绅士热情地拥抱着她,那是剧院的经理。“了不起,真了不起!”他叫喊着。“今晚的表演,你已超越了自己。”他一本正经地亲吻她的双颊。 [点击阅读]
西方哲学史
作者:佚名
章节:81 人气:0
摘要:我馆历来重视移译世界各国学术名著。从五十年代起,更致力于翻译出版马克思主义诞生以前的古典学术著作,同时适当介绍当代具有定评的各派代表作品。幸赖著译界鼎力襄助,三十年来印行不下三百余种。我们确信只有用人类创造的全部知识财富来丰富自己的头脑,才能够建成现代化的社会主义社会。这些书籍所蕴藏的思想财富和学术价值,为学人所熟知,毋需赘述。 [点击阅读]
西线无战事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0
摘要:西线无战事[德国]雷马克著王国伟译作者埃里奇·马里亚·雷马克(ErichMaraRemarque,1898-1970),出生于德国威斯特伐利亚的奥斯纳布吕克。祖先是法国人,一七八九年法兰西大革命时迁移到了莱茵兰,家境清贫。他一家人都是虔诚的天主教徒。 [点击阅读]
西西里人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0
摘要:迈克尔-科莱昂站在巴勒莫长长的木制船坞上,望着那艘驶往美国的巨型客轮启航,他原准备搭乘那船的,只是他又接到了父亲的新指令。他挥手向小渔船上的人们告别,是他们带他来到船坞,而且在过去的岁月里一直护卫着他。小渔船在客轮身后泛起的白浪中颠簸,像一只紧紧追随母亲的勇敢的小鸭。船上的人也在向他挥手道别;他将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点击阅读]
诈骗圈套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一某一天黄昏七点过后,在新宿西口车站纷乱的人群中,田关宏看见了一个老人。这个老人从数米远的地方朝田关宏这边走过来。田关瞥了一眼,谈不上对他怀有特别的兴趣,只是觉得老人的神采炯然。老人的额头宽大,胡子灰白发际上有一圈银丝。脸颊上的皱纹似乎是智慧的象征。老人看上去有七十岁了。这个老人真有贵族气派——这一感觉涌上了田关的心头。由于受到老人目光的吸引,田关又看了老人一眼。 [点击阅读]
请你帮我杀了她
作者:佚名
章节:75 人气:0
摘要:你知道吗,大夫,你并不是我回来以后看过的第一个心理医生。我刚回来的时候,我的家庭医生就给我推荐了一位。那人可不怎么样,他假装不知道我是谁,这也太假了——你要不知道我是谁,除非你又聋又瞎。每次我走在路上,转个身,似乎都会有拿着照相机的白痴从路边的灌木丛中跳出来。但在这一切倒霉事情发生之前呢?很多人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温哥华岛,更不用说克莱顿瀑布区了。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