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H庄园的一次午餐 - 第三部 第二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1
  次日,辩护人得到了交相讯问女证人的发言机会。他尖锐激烈地提出一系列问题、这时,他那宽容的态度——扫而光。
  “对于这个人所共知的小药箱,我想提出一个问题:六月二十八日,这个药箱是否在H庄园的大厅放了一夜?”
  “是的。”霍普金斯确认说。
  “您是否习惯把危险药品乱放在别人顺手可以拿到的地方?”
  “当然没有。”
  “哦,当然没有。可是偏偏只有这次发生了这样的事?”
  “一般来说是这样。”
  “这就是说,屋子里的任何——个人只要愿意就能拿到吗四月?”
  “我估计是这样……”
  “不要估计,是‘是’还是‘不是’?”
  “是。”
  “有人知道您的药箱里有吗啡吗?”
  “我不清楚。”
  “您对谁说过这个吗?”
  “没有。”
  “这么说,埃莉诺小姐不会知道那里有吗啡啦?”
  “她可以打开药箱看一看。”
  “这个可能性很小,是吧?”
  “我……我不知道。”
  “可是有人能够更准确地知道药箱里有吗啡,比方说洛德医生。您不是按照他的吩咐用的吗啡吗?”

  “当然是啦。”
  “玛丽也知道您那里有吗啡吗?”
  “不,她不知道。”
  “她常到您家去吧?”
  “不常去。”
  “真的吗?可是我可以断言她常到您家去,而且她比任何人更清楚您的药箱里有吗啡。”
  “我不同意您的说法。”
  埃德温停了一会儿。
  “早晨您对奥布赖恩护土说过丢失吗啡的事了吗?”
  “说过。”
  “我确认,根据当时的情况,您对她说了下面的话:‘我把吗啡忘在家里了。我得回去取。”’“我没说过这样的话。”
  “难道您没推测说吗啡放在您家的壁炉台上了吗?”
  “就是因为我找不到吗啡了,我才推测一定是放在炉台上了。”
  “实际上连您自己也不清楚这管儿吗啡的下落。”
  “不,我知道,我放到药箱里了。”
  “那么,您为什么推测说您忘在家里了?”
  “因为我当时想,有可能是这么回事。”
  “我应当对您说,您做事太不经心了。”
  “完全不对!”
  “您说话也是这样。”

  “根本不是这样。我从来是不经过思考不说话。”
  “您说过,七月二十七日那天,也就是玛丽死的那一天,您让玫瑰刺儿扎了?”
  “我看不出这与案件有什么关系。”
  法官插话问道:
  “这对审理案件确实重要吗,埃德温先生?”
  “是的,阁下,这是我辩护的一个重要方面:我想证实该证人的证言是不可信的,”他重提了上面的问题:
  “就是说,您仍然肯定您在七月二十七日那天让玫瑰刺儿扎了?”
  “是呀。”霍普金斯挑衅地回答道。
  “这是在什么时候发生的?”
  “是在我们出更房去客厅之前。”
  “这是什么样的玫瑰树?”
  “是爬在更房附近栅栏上的开着粉花的玫瑰。”
  “您能肯定这点?”
  “完全肯定。”
  辩护人突然从另一方面袭击证人:
  “死去的玛丽姑娘确实在七月六日写了遗嘱吗?”
  “是的。”
  “她写遗嘱不是因为她心情沮丧,也不是因为她对自己的未来失去信心,您相信这点吗?”
  “无稽之谈:““这就是玛丽写的,由服装商店售货员埃米莉·比格斯和罗杰·韦德作证的那份遗嘱吗?也就是决定把所有财产遗留给伊莱扎·赖利的妹妹玛丽·赖利的那份遗嘱吗?”

  “完全正确。”
  陪审员仍传阅了遗嘱。
  2
  奥布赖恩出庭作证。
  “六月二十九日早晨,霍普金斯护土向您说什么了?”
  “她说有一管儿盐酸吗啡从药箱里丢失了。”
  “据您所知:药箱在夜里是放在大厅里吗?”
  “是。”
  “罗迪先生和被告在韦尔曼太太临终时,也就是六月二十八日的夜里,都在H庄园吗?”
  “是这样。”
  “请讲一讲、在韦尔曼太大死后的第二天,也就是六月二十九日,发生了什么事?”
  “我看见罗迪先生和玛丽在一起。他向她倾诉了爱情并吻了她。”
  “那时他与被告订婚了吧?”
  “是的。”
  “后来又发生什么事了?”
  “玛丽提醒罗迪说,他与埃莉诺小姐已经订了婚,这使罗迪很狼狈。”
  “您认为被告对玛丽态度如何?”
  “她恨死玛丽啦。”证人肯定地说道。
或许您还会喜欢:
冒险史系列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2
摘要:一歇洛克-福尔摩斯始终称呼她为那位女人。我很少听见他提到她时用过别的称呼。在他的心目中,她才貌超群,其他女人无不黯然失色。这倒并不是说他对艾琳-艾德勒有什么近乎爱情的感情。因为对于他那强调理性、严谨刻板和令人钦佩、冷静沉着的头脑来说,一切情感,特别是爱情这种情感,都是格格不入的。我认为,他简直是世界上一架用于推理和观察的最完美无瑕的机器。但是作为情人,他却会把自己置于错误的地位。 [点击阅读]
冤家,一个爱情故事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2
摘要:第一章1赫尔曼·布罗德翻了个身,睁开一只眼睛。他睡得稀里糊涂,拿不准自己是在美国,在齐甫凯夫还是在德国难民营里。他甚至想象自己正躲在利普斯克的草料棚里。有时,这几处地方在他心里混在一起。他知道自己是在布鲁克林,可是他能听到纳粹分子的哈喝声。他们用刺刀乱捅,想把他吓出来,他拚命往草料棚深处钻。刺刀尖都碰到了他的脑袋。需要有个果断的动作才能完全清醒过来。 [点击阅读]
午夜的五分前
作者:佚名
章节:2 人气:2
摘要:店内的摆设几乎没有变化。除了满眼遍布的令人一看便联想到店名“圣母玛利亚号”的轮船模型、老旧航海图和小小的地球仪勉强算得上个性外,它与学生街上数不清的各色咖啡馆并没有太多分别。虽然没有特别吸引我的地方,不过想要喝杯咖啡的时候,学生时代的我总是来到这家店。在我和小金井小姐面前摆上两杯水,为我们点菜的店老板也没有变化。他穿着白色衬衫和灰色西装裤,显然这样的装扮与咖啡店店主的身份不甚相称。 [点击阅读]
吉檀迦利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2
摘要:冰心译1你已经使我永生,这样做是你的欢乐。这脆薄的杯儿,你不断地把它倒空,又不断地以新生命来充满。这小小的苇笛,你携带着它逾山越谷,从笛管里吹出永新的音乐。在你双手的不朽的按抚下,我的小小的心,消融在无边快乐之中,发出不可言说的词调。你的无穷的赐予只倾入我小小的手里。时代过去了,你还在倾注,而我的手里还有余量待充满。 [点击阅读]
吸血鬼德古拉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2
摘要:东欧,一四六二年自从她的王子骑马出征后,伊丽莎白王妃每晚都被血腥恐怖的恶梦折磨。每一夜,王妃会尽可能保持清醒;然而等她再也撑不住而合眼睡去后,她很快便会发现自己徘徊在死尸遍野、处处断肢残臂的梦魇中。她又尽力不去看那些伤兵的脸——然而,又一次,她被迫看到其中一人。永远是他那张伤痕累累的囚犯的脸,然后伊丽莎白便在尖叫声中醒来。 [点击阅读]
呼吸秋千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2
摘要:我所有的东西都带在身边。换句话说:属于我的一切都与我如影随行。当时我把所有的家当都带上了。说是我的,其实它们原先并不属于我。它们要么是改装过的,要么是别人的。猪皮行李箱是以前装留声机用的。薄大衣是父亲的。领口镶着丝绒滚边的洋气大衣是祖父的。灯笼裤是埃德温叔叔的。皮绑腿是邻居卡尔普先生的。绿羊毛手套是费妮姑姑的。只有酒红色的真丝围巾和小收纳包皮是我自己的,是前一年圣诞节收到的礼物。 [点击阅读]
哭泣的遗骨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2
摘要:初、高中的同班同学——现在长门市市政府下属的社会教育科工作的古川麻里那儿得知了这一消息。麻里在电话里说:“哎,我是昨天在赤崎神社的南条舞蹈节上突然遇到她的,她好像在白谷宾馆上班呢。”关于南条舞蹈的来历,有这么一段典故,据说战国时期,吉川元春将军在伯老的羽衣石城攻打南条元续时,吉川让手下的土兵数十人装扮成跳舞的混进城,顺利击败了南条军。 [点击阅读]
回忆录系列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2
摘要:银色马一天早晨,我们一起用早餐,福尔摩斯说道:“华生,恐怕我只好去一次了。”“去一次?!上哪儿?”“到达特穆尔,去金斯皮兰。”我听了并不惊奇。老实说,我本来感到奇怪的是,目前在英国各地到处都在谈论着一件离奇古怪的案件,可是福尔摩斯却没有过问。他整日里紧皱双眉,低头沉思,在屋内走来走去,装上一斗又一斗的烈性烟叶,吸个没完,对我提出的问题和议论,完全置之不理。 [点击阅读]
园丁集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2
摘要:1仆人请对您的仆人开恩吧,我的女王!女王集会已经开过,我的仆人们都走了。你为什么来得这么晚呢?仆人您同别人谈过以后,就是我的时间了。我来问有什么剩余的工作,好让您的最末一个仆人去做。女王在这么晚的时间你还想做什么呢?仆人让我做您花园里的园丁吧。女王这是什么傻想头呢?仆人我要搁下别的工作。我把我的剑矛扔在尘土里。不要差遣我去遥远的宫廷;不要命令我做新的征讨。只求您让我做花园里的园丁。 [点击阅读]
国王鞠躬,国王杀人
作者:佚名
章节:7 人气:2
摘要:每一句话语都坐着别的眼睛我小时候,村里人使用的语言,词语就住在它们表述的事物表面。所有名称与事物贴切契合,事物和自己的名字如出一辙,二者像缔结了永久的契约。对多数人而言,词语和事物之间没有缝隙,无法穿越它望向虚无,正如我们无法滑出皮肤,落进空洞。日常生活的机巧都是依赖于直觉、无须语言的熟练劳动,大脑既不与它们同行,也没有另辟蹊径。脑袋的存在只是为了携带眼睛和耳朵,供人们在劳作中使用。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