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放学后 - 第二章 第二节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放学时刻早已过去,但,留在校内的学生很多。虽然播音室广播要大家赶快回家,却无人离去,更衣室附近更挤满围观的看热闹人群。
  惠子打电话报警时,我站在更衣室门外,当然是背对室内,毕竟我没有胆量看着尸体。
  不久,藤本满面笑容出现了。他好像说过“流些汗真舒服”之类的话,但,我记不清楚——其实,我根本没听他说些什么!
  我结巴的告诉他事态,只说一次无法表达,又说第二次。但,他仍很讶异似的要进室内看个究竟。
  藤本惨叫出声,手指不停颤抖。很不可思议的,见到他这样惊愕的表情之后,我的心情反而逐渐冷静。
  我留他在门口,自己去和校长及教务主任连络——那是约莫三十分钟前的事。
  现在,办案人员在眼前活动着。虽然这只是一间小屋,但,他们却找遍了更衣室的每一个角落,时而,彼此会以我听不见的声音交谈几句。对于在一旁观看的我们来说,那些话似乎都各有含意,令我们更为紧张。
  不久,一位刑事向这边走过来。年龄可能在三十五、六岁左右,身材高大魁梧。除我之外,还有惠子、藤本和掘老师。掘老师是教授国语科的中年女教师,也是排球队的指导老师。她是使用女更衣室的少数几人之一。依她之言,今日利用女更衣室的人就只有她了。
  刑事表示有话跟我们谈谈。语气虽平淡,但是眼神锐利、充满戒心!那是会令人联想到聪明的狗之眼神!
  侦讯是利用学校的会客室进行。我、惠子、藤本和掘老师轮流地接受侦讯,第一个是我——或许因为我是发现者,当然最先找我了。
  进入会客室,我和先前那位刑事面对面坐下。他自称姓大谷。他身旁另有一位年轻刑事负责记录,不过此人未自我介绍。
  “是几点钟左右发现的?”
  这是第一个问题。
  大谷刑事以探究似的视线望着我。
  当时,我想都没想到以后会数度和此人面对面:“是社团练习结束后,所以应该是六点半左右。”
  “哦?什么社团?”
  “射箭社,也有人称为洋弓社。”我边回答边想:这和命案又有什么关系?
  “原来如此。我也学过日本式射箭……能请你尽量详细说明发现当时的情形吗?”
  我相当正确的说明练习结束后,在更衣室发现尸体,并和各方面连络的过程,尤其更衣室的门自里边用木棒顶住的状况,更是相当详细地叙述。
  大谷听完我的话之后,双臂交抱,似在沉吟不已,良久,才问:“相当用力也推不开门?”
  “当然了,我甚至用力敲过。”
  “因为门还是不动,所以才用身体去撞?”
  “不错。”
  刑事在记事本上写入什么,神情很凝重地问:“村桥老师没有使用过更衣室?”
  “没有,因为他未担任运动社团的指导老师。”
  “这么说,平常不利用更衣室的村桥老师,今天却进入更衣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前岛老师,对这点你是否知道什么?”
  “关于这点,我也感到不可思议。”我坦白说出自己的感觉。
  之后,大谷又问村桥最近的样子是否有何种改变。我说明村桥倨傲的个性,以及当训导主任的严厉行动,最后说:“我想他最近并无特别的改变?”
  大谷显然有些遗憾,但,好像本来就不抱太大期待,只是点点头。
  “是吗?”
  停顿一会儿,他改变话题了:“这些在本质上或许和命案无关,但,看过更衣室后,我有一些疑问,能话你回答吗?不,只是些许小事。”
  大谷自年轻刑事手上拿过一张白纸,放在我面前,然后随手画出长方形代表更衣室。
  “我们抵达时,现场状况是这样,当然,顶住门的木棒已经掉下。”
  我一面看简图一面颌首。
  “问题是,女更衣室有上锁,男更衣室呢?没有上锁吗?”
  这是我和藤本难以回答的问题,因为,那都是由于我们的懒惰!
  “曾经也上锁过。”我含糊回答。

  “曾经……这话怎说?”
  “我们不太习惯,而且,到校工那里去拿钥匙,又再送回去,也实在麻烦。不过,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失窃过任何东西。”
  “原来如此。那么,村桥老师也能自由进出了。”大谷淡淡的说。但,感觉上他似将更衣室未上锁视为命案发生的原因之一!
  “不过,男更衣室没上锁的话,女更衣室再怎么上锁,岂非也是毫无意义?”
  大谷的疑问很正常。前面说过,更衣室中央以砖墙隔开,分成男用和女用两部分,但是,墙并非由地板到天花板,而是为了通风,和天花板间有约五十公分的空隙,也就是说,只要想做的话,可能由男更衣室爬墙侵入女更衣室!
  “其实,女老师们以前也要求将男更衣室门上锁,但却很难付诸实行,不过……以后一定会特别注意。”
  “对了,顶住门的木棒是以前就有的吗?”
  “不!”我摇头,“从未见过。
  “这么说是有人带进去的喽?”
  我情不自禁凝视着大谷。
  “有人”是什么意思?如果不是村桥,又会是谁?但是,大谷似也只是随口说说,并无特殊表情。然后,仿佛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抬起脸来。
  “村桥老师是单身汉?”
  “是的。”
  “他有意中人吗?你知不知道?”
  我一面对他这种表情很不愉快,一面故意板着脸孔回答:“我没听说过。”
  “平日有交往的女朋友吗?”
  “不知道。”
  不知何时,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以无法理解的眼光望着我。那种眼神并非认为我说谎,而是不相信村桥没有女朋友!
  “对不起,村桥老师的死因是什么?”我问。
  大谷怔了怔,立刻简短回答:“氰酸中毒!”
  我听了,沉默不语。因为,这是太普遍的毒药了。
  大谷继续说:“尸体附近掉落一个纸杯,是餐厅自动贩卖机盛装果汁的杯子,我们判断杯内掺入氰酸化合物。”
  “会是自杀吗?”我忍不住问出从方才就一直想问的话。
  大谷神情僵凝了:“这是有力的假设之一,不过,在现阶段无法肯定。当然,我也希望只是单纯的自杀。”
  听他的口气,我直觉的认为这位刑事认定村桥是被杀?当然,目前这种情况下问他,他也不会回答。
  大谷的最后一个问题是:最近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吗?即使和村桥老师无关也没关系!
  我踌躇不决是否该告诉对方有人企图狙击我的事。事实上,见到村桥的尸体时,我脑海中最先掠过一种可怕的想法:他是代我而死!
  “也有人想杀我?”
  我差点脱口说出这句话。但是,见到大谷那猎犬般的视线之瞬间,话又缩回去了。一方面也是我曾答应过校长,尽量避免让警方知道此事,另一方面则是我不希望让这个猎夫般的男人追查我的身边琐事。
  因此,我只淡淡回答:“如果我有所发现,一定会通知你。”
  走出会客室,不知何故,我深深叹口气。感觉上肩膀的肌肉都僵硬了,也许,我还是很紧张吧!
  惠子和藤本他们在隔壁房间等着。一见到我,三个人都松了一口气似的迎上前来。
  “好久喔,是问些什么呢?”惠子担心似的问。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已换上制服。
  “很多问题!我只是据实回答。”
  三个人本来还想问什么,但是,见到刚刚坐在大谷身旁记录的年轻刑事跟在我背后,三人的表情都僵住了。
  “杉田惠子小姐是吧?请进。”
  惠子不安的望着我。我默默颌首,她也点点头,以镇定的声音回答刑事:“好的。”
  惠子进入会客室之后,我向藤本和掘老师大略说明侦讯内容。这时,两人脸上的不安神情消失了,大概认为自己不可能牵扯到什么麻烦吧?
  没多久,惠子回来了,她的表情也好像稍微缓和些。接下来是藤本,最后才是崛老师。掘老师出来时已经八点过后。由于今天已没事可干,我们四人一起回家。途中,他们三人所说的被侦讯内容如下:

  惠子是共同发现尸体的人物,不过,她所叙述的当时之状况,和我所说的完全一致。只是,她又扮演了和警方连络的重要角色。
  藤本是最后利用更衣室的人,刑事讯问的重点在于他在更衣室换衣服时,室内的状况和发现尸体时的状况是否有什么不同,他的回答是“没注意到”。
  刑事对崛老师的讯问百分之九十和更衣室门的锁有关,譬如什么时候开锁入内?什么时候上锁外出?钥匙放在何处等等。
  掘老师的回答是:“放学后,我立刻找校工拿钥匙,三点四十五分左右开锁进更衣室,四点左右出来,又将门上锁。钥匙一直携带在身上”。
  当然,这中间无人进出更衣室,也未听到男更衣室传来声响。
  藤本是三点半左右离开更衣室,所以这点应该不会有问题!
  接着,掘老师又证言女用储藏柜有一部分湿濡,是靠门口的储藏柜。关于这点,警方似乎也注意到了。
  此外,三个人都被问及两个共同的问题:一是关于村桥之死,是否知道些什么内情;一是,村桥是否有女朋友?
  他们三人都回答“不知道,也不知村桥有女朋友”。但,我无法了解:大谷为何如此拘泥于村桥是否“有女朋友”呢?
  “或许是调查的惯用手段吧?”藤本轻松地说。
  “大概吧!但是,我总觉得过度拘泥于这个问题。”我说。
  没有人回答。我们四人默默并肩走向校门。不知何时,看热闹的人群也都消失了。
  掘老师突然喃喃说:“那位刑事会不会认为村桥老师是他杀呢?”
  我不自觉停下脚步,凝视着她的侧脸。惠子和藤本也跟着停下来。
  “为什么?”
  “没……只是有那种感觉。”
  藤本大声接着说:“若真是那样,就是密室杀人了,这倒有意思。他是故意这么说的。不过我明白他的心情:他是不想认真去思考杀人的可能性!在校门口和藤本及掘老师分手。他们都是骑脚踏车上下班。我和惠子互相对望着,彼此深深叹口气,才开始缓步往前走。
  “简直像作梦呢?”边走,惠子边喃喃自语。她的声音也失去了气力。
  “我也有同感,很难想像是现实发生的事。”
  “会是自杀吗?”
  “这……”
  我摇头。但,感觉上不太有此种可能!村桥并非会自杀那一类型的人,甚至可说是宁可伤害别人,自己也执着于要活下去。那么,唯一可能就是他杀了。
  我想起藤本刚刚所说的“密室”名词。确实,更衣室是密室没错,但,如小说作者所创作的各种“密室杀人”一样,这次事件中是否也隐藏有诡计呢?何况,大谷刑事岂非也指出不能构成密室之疑点?
  “确实以木棒顶住门吧?”
  “没错,你不是也知道吗?”
  “是这样没错……”惠子似在思索什么。
  不久,我们抵达车站。她搭不同方向的电车回家,所以经过剪票口后,我们就分手了。
  紧抓着车顶的拉环,我边看着车窗外流逝的夜景,边思索着村桥死亡之事。
  不久前才在我身旁发牢骚的男人,此刻已离开这个世间,若说人的一生就是如此,那也就算了,但是,生命的结束来免也太仓促、太缺乏余韵了?
  即使这样,村桥为何会死在更衣室呢?就算他是自杀,那里也并非他会选择的死亡地点?设若是他杀呢?对凶手而言,更衣室是最佳场所吗?或者是有非更衣室不可的原因?
  想着这些事情之间,电车进站了,我步履蹒跚的走下月台。透过沉重的步伐,我再次深深体会到自己非常的疲累。
  从车站步行回家约十分钟。
  我住的是搬来这里时所购买的公寓,虽然只有两房两厅的格局,但因没有孩子,感觉上不会很窄!
  脚步沉重的爬上公寓阶梯,按门铃。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晚回家了。
  链锁和门锁的声音响起后,门开了。
  “回来啦?”裕美子和往常一样的说。
  室内传来电视机的声音。

  换好衣服,坐在餐桌前,心情些微平静下来了。我将发生的事件告诉裕美子,她惊讶得停下筷子。
  “自杀吗?”
  “这……详细情形还不清除。”
  “明天看报纸就知道啦!”
  “嗯。”
  但,内心却颇怀疑,因为警方也无法当场判断是自杀抑或他杀。眼前浮现大谷刑事锐利的视线!
  “他的家人……一定乱糟糟的。”
  “幸好他是单身汉。”
  我考虑是否该告诉裕美子也有人想狙杀我的事,但,还是说不出口。如果说出来,也只是让她担惊受怕而已,于事无补。
  这一夜,我辗转无法成眠。不仅是脑海中村桥的尸体忽隐忽现,而且,在思索他死亡的意义时,神志更清醒了。
  村桥果真是被人杀害?
  若是他杀,凶手又会是谁?
  凶手和想狙杀我的人是否同一人?若是同一人,其动机何在?
  身旁的裕美子发出均匀的鼻息声,熟睡了。对她来说,从未见过面的丈夫同事之死,只不过和一般三版社会新闻毫无两样?
  我和裕美子是在以前任职的公司认识,她从来不化妆、沉默寡言、朴素。和她同期的女职员喜欢和单身男职员打网球、郊游等等,但她除了上司之外,几乎不曾和男职员交谈过。对我也是一样,只有端茶给我时,寒暄个一、两句话。
  “那女孩没用!请她来,她也不来,即使来了,也根本没什么意思。”
  不久,有人开始这样批评她。
  结果,她连年轻人的聚会也都不参加了。
  因为这样状态,有一次我约她时,内心已认定她会拒绝了。
  “下班后,要不要一块喝杯咖啡?”
  没想到她点头了,一丝踌躇的表情皆无。
  在咖啡店内,彼此几乎没有交谈半句。时而,我说话,她点头,至少,她并未主动说话。但我开始发现:自己追求的就是能共度此种时刻的女人!能让自己心情平静的女人!之后,两人正式开始有了交往。但,也只是有了两人面对面相处的时间而已,不过,似乎彼此藉此已能相互了解。
  记得我曾问过她:“第一次约你喝咖啡时,你为何会答应?”
  她回答:“我想和你约我是相同的理由。”
  这大概是彼此皆为不引人注目而相互吸引吧!
  我辞掉工作当了教师后,两人仍持续交往。裕美子除了对我稍微会多说几句话之外,一切和以前并无不同。
  三年前,我们举行了小婚礼!
  我认为这三年内生活非常平静,也很平凡,只有一次,两人之间有所冲突。那是结婚约莫半年后,她怀孕了,很兴奋的告诉我。
  “还是拿掉吧!”我毫无感情的说。
  她的笑容凝住了,似乎一时不解我话中之意。
  “现在不可能有孩子……我一向很小心,但是,为何会失败呢?”
  不知是我的口气刺伤她,或是“失败”两字刺伤她,她的泪水夺眶而下。
  “那是因为我最近经期不正常……但,好不容易有了孩子……”
  我更加歇斯底里了:“不行就是不行。必须等有自信抚养再说,现在……太早啦!”
  这天晚上,她整夜啜泣。
  翌日,两人前往医院。虽然医师苦口婆心想说服我,却改变不了我的意志。表面上的理由是生活困难,但,真正原因却在于我不想当父亲。一考虑到一个“人”诞生,其人格的形成深受自己所影响,我对当父亲就产生莫名的恐惧感。
  我不得不承认,两人之间因这次事件而产生明显的变化。她经常啜泣,我的心情也一直很不愉快。之后的一、两年,裕美子常在厨房或客厅茫然沉思,到最近,才仿佛恢复开明,但,或许她至今仍未原谅我也未可知!
  不过,我觉得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现在,我的想法是:尽可能不让她为我的事操心!边想着这些,直至凌晨三点过后,我才总算昏沉沉地睡着。但,连续的噩梦却让我的精神无法休息——是被一只白色的手追逐之梦。
  我极力想看清楚是谁的手,但,影像却模糊不清。
或许您还会喜欢:
乞力马扎罗的雪
作者:佚名
章节:7 人气:3
摘要:乞力马扎罗是一座海拔一万九千七百一十英尺的长年积雪的高山,据说它是非洲最高的一座山。西高峰叫马塞人①的“鄂阿奇—鄂阿伊”,即上帝的庙殿。在西高峰的近旁,有一具已经风干冻僵的豹子的尸体。豹子到这样高寒的地方来寻找什么,没有人作过解释。“奇怪的是它一点也不痛,”他说。“你知道,开始的时候它就是这样。”“真是这样吗?”“千真万确。可我感到非常抱歉,这股气味准叫你受不了啦。”“别这么说!请你别这么说。 [点击阅读]
别相信任何人
作者:佚名
章节:66 人气:2
摘要:如果你怀疑,身边最亲近的人为你虚构了一个人生,你还能相信谁?你看到的世界,不是真实的,更何况是别人要你看的。20年来,克丽丝的记忆只能保持一天。每天早上醒来,她都会完全忘了昨天的事——包皮括她的身份、她的过往,甚至她爱的人。克丽丝的丈夫叫本,是她在这个世界里唯一的支柱,关于她生命中的一切,都只能由本告知。但是有一天,克丽丝找到了自己的日记,发现第一页赫然写着:不要相信本。 [点击阅读]
地精传奇
作者:佚名
章节:33 人气:2
摘要:梦每个人都会有,在这个网络时代,我们敲击键盘将梦化为一个个字符。做梦的人多了,写梦的人也多了,看梦的人更多了。当一个个梦想列于书站之中,我们不禁会发现许多的梦是那么相似。在金戈铁马中争霸大陆是我曾经的梦,但此时却不是我想要的。当“我意王”如天上的云朵随处可见后,英雄们早已失去光泽,那些豪言壮语怎么看都像是落日的余辉,虽然美,但已是黄昏时。对于什么题材流行我并不感兴趣,我最喜欢的还是西式奇幻。 [点击阅读]
基督山伯爵
作者:佚名
章节:130 人气:2
摘要:大仲马(1802-1870),法国十九世纪积极浪漫主义作家,杰出的通俗小说家。其祖父是侯爵德·拉·巴那特里,与黑奴结合生下其父,名亚历山大,受洗时用母姓仲马。大仲马三岁时父亲病故,二十岁只身闯荡巴黎,曾当过公爵的书记员、国民自卫军指挥官。拿破仑三世发动政变,他因为拥护共和而流亡。大仲马终生信守共和政见,一贯反对君主专政,憎恨复辟王朝,不满七月王朝,反对第二帝国。 [点击阅读]
大西洋底来的人
作者:佚名
章节:100 人气:2
摘要:阴云密布,狂风怒号,滔天的大浪冲击着海岸。海草、杂鱼、各种水生物被涌上海滩,在狂风中飘滚、颤动。一道嶙峋的峭壁在海边耸起,俯视着无边无际的滔滔大洋。一条破木船搁浅在岸边,孤零零地忍受着风浪的抽打。船上写着几行日文。孤船的旁边,一条被海浪选到沙滩上的小鲨鱼,发出刺耳的哀叫。在任暴的风浪里,野生的海带漂忽不走,有些在海浪里起伏深沉,有些被刮到海滩上,任凭酷热的蒸腾。 [点击阅读]
孤独与深思
作者:佚名
章节:53 人气:2
摘要:一、生平1839年3月16日,普吕多姆出生于法国巴黎一个中产阶级家庭。两岁时父亲去世,这位未来的诗人便与寡居的母亲和一个姐姐一起住在巴黎和巴黎南部的夏特内。据《泰晤士文学副刊》说,他很小时名字前就加上了家人用于他父亲的昵称“苏利”。普吕多姆以全班数学第一名的成绩毕业后,准备进入一所理工学院,可是一场结膜炎打碎了他成为机械师的一切希望。 [点击阅读]
巴黎圣母院英文版
作者:佚名
章节:78 人气:2
摘要:维克多·雨果(VictorHugo),1802年2月26日-1885年5月22日)是法国浪漫主义作家的代表人物,是19世纪前期积极浪漫主义文学运动的领袖,法国文学史上卓越的资产阶级民主作家。雨果几乎经历了19世纪法国的一切重大事变。一生写过多部诗歌、小说、剧本、各种散文和文艺评论及政论文章,是法国有影响的人物。 [点击阅读]
拉贝日记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2
摘要:胡绳60年前,侵华日军制造的南京大屠杀惨案,是日本法西斯在中国所犯严重罪行之一,是中国现代史上极其惨痛的一页。虽然日本当时当权者和以后当权者中的许多人竭力否认有这样的惨案,企图隐瞒事实真相,但事实就是事实,不断有身经这个惨案的人(包括当时的日本军人)提供了揭露惨案真相的材料。最近,江苏人民出版社和江苏教育出版社共同翻译出版了《拉贝日记》。 [点击阅读]
沉默的羔羊
作者:佚名
章节:62 人气:2
摘要:《沉默的羔羊》还不能算是经典,可“名著”的殊荣它还是当之无愧的。一部书,印到四百万册以上,无论如何其影响力不能低估。《纽约时报》一九九二年的畅销书排行榜上,《沉默的羔羊》稳稳地坐着第一把交椅,而根据它改编的同名电影又在本年度一下获得了五项奥斯卡大奖,这一来更是推波助澜,使这部以悬念及恐怖著称的小说在全球范围内达到了家喻户晓的地步。我大约三年前在一个朋友的家中看到了《沉默的羔羊》。那是原版录像。 [点击阅读]
狼的诱惑
作者:佚名
章节:74 人气:2
摘要:“彩麻,你能去安阳真的好棒,既可以见到芷希和戴寒,又可以和妈妈生活在一起,真的是好羡慕你啊!”“勾构,我以后会经常回来的,你也可以到安阳来看我呀。记得常给我写信,还有打电话。”“喂,各位!车子马上就要出发了。”长途客运站的管理员冲我们叫道。“你快去吧,否则可要被车子落下了。”“嗯,我要走了,勾构。我一到妈妈家就会给你打电话的。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