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儿子与情人 - 第01章:新婚岁月(4)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格特鲁德。莫瑞尔生儿子时病得很厉害,莫瑞尔对她体贴入微。不过她还是觉得远离娘家,备感孤独。现在,即使和他在一起依然寂寞,甚至,他的出现只能让她更寂寞。
  儿子刚出生时又小又弱,但长得很快。他是个漂亮的孩子,金黄色的卷发,一双深蓝浅灰相间的眼睛,母亲深爱着他。在她幻想破灭,伤心欲绝,对生活的信念开始动摇,灵魂寂寞而孤独时,他来到世上。所以,她对儿子倾注了所有的热情,连做父亲的都妒嫉了。
  莫瑞尔夫人终于看不起她的丈夫了。她的心从父亲身上转到儿子身上。他开始忽视她,小家庭的新奇感也早已消失。她伤心地暗自数落着丈夫,他没有毅力,缺乏恒心,凡事只求一时痛快,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一场可怕、残忍,你死我活的斗争开始在夫妻之间展开。她努力迫使他明白自己的责任,履行自己的义务。尽管他跟她天性殊异,他只注重纯感官上的享受,她却硬要他讲道德,信宗教。她努力让他面对现实,他受不了——这简直让他发疯。
  孩子还很小的时候,父亲的脾气就变得急躁易怒,令人难以信赖。孩子稍微有一点吵闹声,他就蛮横地吓唬他,再敢闹,那双矿工的拳头就朝孩子身上打去。然后,莫瑞尔太太就一连几天生丈夫的气。他呢,就出去喝酒。她对他干些什么漠不关心,只是,等他回家时,就讽刺奚落他。
  他们之间感情的疏远,使他有意无意地粗鲁地冒犯她,而以前他却不是这样。
  威廉刚一岁时,就很漂亮,做母亲的为此而自豪。她那时生活困难,她的姐妹们包皮了孩子的衣服。儿子满头卷发,身着白衣,头戴白帽,帽子上还饰有一根驼鸟羽毛。母亲满心欢喜。一个星期天的早晨,莫瑞尔太太躺在床上听见父子俩在楼下闲聊。不一会,她睡着了。当她下楼时,炉火旺盛,屋里很热,早餐乱七八糟地摆着,莫瑞尔坐在靠壁炉的扶手椅上,有点怯懦,夹在他两腿中间的孩子——头发理得像刚剪了毛的羊一样难看——正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炉边地毯上铺着一张报纸,上面堆着一堆月牙形的卷发,红红的火光一照,像金盏草的花瓣一样。
  莫瑞尔太太一动不动地站着,这哪儿像她的长子。她脸色苍白,话也说不出来。
  “剃得怎样?”莫瑞尔尴尬地笑着。
  她举起紧握的双拳,走上前来,莫瑞尔往后退了退。
  “我想杀了你!”她高举双拳喊着,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不想把他打扮成女孩子吧!”莫瑞尔低着头,逃避她的眼神,胆怯地说,脸上努力挤出的一丝笑意消失了。
  母亲低头看着儿子那长短不齐的秃头,伸出手疼爱地抚摸着他。
  “(呕欠),我的孩子!”她颤声说,嘴唇发抖脸色变了,她一把抱住孩子,把脸埋在孩子的肩上痛苦地哭了。她是个不轻易掉泪的女人,哭对她的伤害不亚于对男人的伤害。她撕裂肺腑般地哭泣着。莫瑞尔双肘支在膝盖上坐着,紧握双手,指关节都发白了。他呆呆地盯着火,好象被人打了一棒,连呼吸都不敢呼吸。
  一会儿,她哭完了,哄住孩子,收拾了饭桌,她没管那张撒满卷发的、摊在炉边地毯上的报纸。最后,她的丈夫把报纸收拾起来,放在炉子后面。她闭着嘴默默地干她的活。莫瑞尔服服贴贴,整天垂头丧气,不思茶饭。她对他说话容客气气,从不提他干的那件事,但他觉得他俩的感情彻底破裂了。

  过后,她觉得当时她太傻了,孩子的头发迟早都得剪。最后,她竟然对丈夫说他剪头发就像理发师似的。不过她明白,莫瑞尔也清楚这件事在她灵魂深处产生的重大影响,她一生都不会忘记那个场面,这是让她感到最痛苦的一件事。
  男人的这个鲁莽行为好象一杆矛一样刺破了她对莫瑞尔的爱心。以前,她苦苦地跟他争吵,为他的离心离德而烦恼。现在她不再为他的爱烦恼了,他对她来说是个局外人,这样反而使她容易忍受一些。
  然而,她仍然跟他不懈地争执着。她继承了世世代代清教徒的高尚和道德感。
  这已经成为一种宗教本能。她因为爱他,或者说爱过他,在和他相处时她几乎成了一个狂热的信徒。如果他有过失。她就折磨他;如果他喝醉了或说了谎,她就毫不客气地骂他是懒汉,骂他是恶棍。
  遗憾的是,她和他水火不容。她对他所做的一切都不能满意,她认为他应该做的更多更好。她竭力要他成为一个高尚的人,这个要求超越他所能及的水平,因此,反而毁了他,也伤害了自己。但她没有放弃自己的价值标准,孩子敬爱她。
  他喝酒虽然很凶,但比不上其他矿工厉害,而且总是喝啤酒。尽管对健康有一定的影响,但没有多大的伤害。周末是他举杯畅饮的时候。每逢星期五、星期六、星期天晚上,他都在矿工酒馆坐到关门。星期一和星期二他不得不在10点左右极不情愿地离开酒馆。星期三、星期四晚上,他呆在家里,或只出去一个小时。实际上,他从来没有因为喝酒而误了工作。
  尽管他工作踏实,但他的工资却不增反降。因为他多嘴多舌,爱说闲话,目无上级,谩骂矿井工头。他在帕马斯顿酒会上说:“工头今天早晨下到我们坑道里来了,他说:”你知道,沃尔特,这不行,这些支柱是怎么回事?‘’这样决不行,‘他说,’总有一天会冒顶的。‘我说:“那你最好站在土堆上,用你的脑袋把它顶起来吧。’他气疯了,不停地骂人,别的人都大笑起来。”莫瑞尔很善于模仿,他努力用标标准准的英语模仿工头的短促刺耳的声音。
  “我不能容忍这些的,沃尔特。我俩谁更在行?”我说:“我从未发现你懂得很多,艾弗德,还不如哄着你上床呢!”
  莫瑞尔口若悬河地说着,酒友们兴高彩烈。不过他的话也是真实,这个矿井工头是一位没受过教育的人,曾是和莫瑞尔一类的人,因此,尽管两个人素不相和,但或多或少能容忍一些。不过,艾弗德。查尔斯沃斯对莫瑞尔在酒店中嘲笑自己,一直耿耿于怀。因此,尽管莫瑞尔是一个很能吃苦的矿工,他结婚那时,一星期还能挣5英镑,可现在他被分派到更杂更贫的矿井里,那里煤层很薄,而且难采,所以无法赚钱。
  而且,夏天,矿井生意处于谈季。男人们常常在10点、11点、12点就排着队回家了,这时太阳还正高呢,没有空卡车停在矿井口等着装煤。山坡上的妇女们在篱笆旁一边拍打着地毯一边朝这儿张望,数着火车头拖进山谷的车皮有多少。孩子们,放学回家往下望见煤田上吊车轮子停着,就说:“敏顿关门了,我爸爸回家了。”

  似乎有一种阴影笼罩着妇女、小孩和男人,因为这个星期末又缺钱花了。
  莫瑞尔本应该每星期给他的妻子30先令,来支付各种东西——房租、食物、衣服、俱乐部会费、保险费、医疗费等等,偶尔,如果他比较宽裕,他就给她35先令。
  但是,这种情形远不及他给她25先令的次数多。冬天,在煤多的矿井里,他每星期就能挣50或55先令。这时他就高兴极了,星期五、六和星期天,他会像贵族一样大大方方地花掉一个金镑左右。尽管这样,他很少多给孩子们分一个便士或给他们买一镑苹果,钱都用来喝酒了。在煤矿疲软的时候,生活艰难,但他倒不会经常地喝醉,因此莫瑞尔太太常说:“我说不准我是不是宁愿钱少点,他稍微宽裕一点,就没有一刻的安宁了。”
  如果他挣了40先令,就会留10先令,挣35就留5,挣32就留4,挣28就留3,挣2 4就留2,挣20先令就留1先令6便士,挣18先令就留1先令,挣16就留6便士。他从来没存过1便士,也不给妻子存钱的机会,相反,她偶尔还替他还帐,不是酒帐,因为那种帐从不让女人还,而是那些买了一只金丝雀或一根奇特的手杖而欠的帐。
  节日期间,莫瑞尔入不敷出,莫瑞尔太太因为要坐月子,尽量地省钱。她一想到他在外面寻欢作乐,挥霍无度,而她却呆在家里发愁,便备觉凄凉。节日有两天。
  星期二早晨莫瑞尔起得很早,他兴致很高。六点以前,她就听到他吹着哨下楼去了。
  他吹得非常流畅,活泼而动听。他吹的几乎都是圣曲。他曾是唱诗班一员,嗓音纯正,还在萨斯威大教堂独唱过。他早晨的口哨声就显示出他的功夫。
  妻子躺在床上,听着他在花园里叮当叮当,口哨声伴随他锯锯锤锤声。在晴朗的早晨,孩子们还在梦乡,听他那男子汉的快乐声,她躲在床上,体验到一种温暖、安宁的感觉。
  九点钟,孩子们光腿赤脚地坐在沙发上玩,母亲在厨房里洗洗涮涮。他拿着工具走进来,袖子卷得高高的,背心往上翻着。他仍然是一个英俊的男人,黑色波浪式卷发,黑黑的大胡子。他的脸也许太红了,这使他看上去有点暴躁。但是此刻他兴致勃勃,他径直走到妻子洗涮的水槽边。
  “啊,你在这儿!”他兴高彩烈地说,“走开,让我洗澡。”
  “你应该等我洗完。”妻子说。
  “(呕欠),要我等?如果我不呢?”
  这种幽默的恐吓逗乐了莫瑞尔太太。
  “那你就去洗澡盆里洗吧。”
  “哈,行,你这个烦人的家伙。”
  然后,他站在那里看了她一阵子才走开。
  他用心收拾一下,还是英俊潇洒的男子。通常他喜欢在脖子上围一块围巾出去,可是现在,他得好好洗一下。他哗哗啦啦地洗脸,擤鼻子,又火急火燎地去厨房照照镜子。镜子太低,他弯下腰,仔细地分他那又黑又湿的头发,这情景激怒了莫瑞尔太太。他身穿翻领衬衫,打上黑领结,外面套上他的燕尾礼服,看起来风度潇洒,而且他那爱显示自己英俊潇洒的本能掩饰了他衣着的寒碜。

  九点半时,杰里。帕迪来叫他的同伴。杰里是莫瑞尔的知心朋友,但莫瑞尔太太不喜欢他。他又瘦又高,一张狐狸般奸诈的脸,一双仿佛没长眼睫毛的眼睛。他走起路来昂首挺胸,很有气魄,好象脑袋安在一根木头般僵硬的弹簧上。他也挺大方的,他似乎很喜欢莫瑞尔,并且或多或少地有点照顾他。
  莫瑞尔太太恨他。她认识他那个死于肺病的妻子,在她离开人世时也对她的丈夫恨透了。他一进屋子就气得她吐血,杰里对这些似乎都漠不关心。如今,15岁的大女儿照料着这个贫穷的家,照看着两个弟妹。
  “一个吝啬、没心肝的家伙!”莫瑞尔太太说他。
  “我一辈子都没发现杰里小气,”莫瑞尔反驳,“据我所知,你在哪儿都找不到一个比他更大方的人了。”
  “对你大方,”莫瑞尔太太回答,“可他对他那几个可怜的孩子,就手攥得紧紧的。”
  “可怜的孩子!我不知道,他们怎么可怜啦?”
  但是,莫瑞尔太太一提到杰里就不能平静。
  被议论的这个人,忽然把他的细脖子从洗涤间窗帘外伸进来,看了看莫瑞尔太太。
  “早上好,太太。先生在家吗?”
  “嗯——在家。”
  杰里径自走进来,站在厨房门口。没有人让他坐,只好站在那里,表现出一副男子汉大丈夫特有的冷静。
  “天色不错。”他对莫瑞尔太太说。
  “嗯。”
  “早晨外面真好,散散步。”
  “你们要去散步吗?”她问。
  “对,我们打算散步去诺丁汉。”他回答道。
  “嗯,”
  两个男子互相招呼着,都很高兴。杰里是洋洋自得,莫瑞尔却很一副自我抑制的神情,害怕在妻子面前显示出喜气洋洋的样子。但是,他精神抖擞迅速地系着靴子。他们将步行十里路,穿过田野去诺丁汉。他们从河川区爬上山坡,兴趣盎然地在朝阳下前进。在星月酒馆他们干了第一杯酒,然后又到“老地点”酒馆。接着他们准备滴酒不沾步行五里到布尔维尔,再美美喝上一品脱。但是,在途经田野休息时,遇到几个晒干草的人,带着满满一加仑酒。于是,等他们看到布尔维尔城时,莫瑞尔已经渴得昏昏欲睡了。城市出现在他们眼前,正午的阳光下,朦朦胧胧仿佛笼罩了层烟雾。在它往南方的山脊上,到处是房屋的尖顶和大片的工厂和林立的烟囱。在最后一片田地里,莫瑞尔躺倒在一棵棕树下,打着呼噜睡了一个多小时。当他爬起来准备继续赶路时,感觉到头脑昏昏沉沉的。
  他们两个和杰里的姐姐在草场饭店用过餐后,去了“碰池波尔”酒馆,那里热闹非凡,人们正在玩“飞鸽”游戏,他们也跟着玩。莫瑞尔认为牌有股邪气,称它是“恶魔照片”,因此他从不玩牌。不过,他可是玩九柱戏和多米诺骨牌的好手。
  他接受了一个从纽沃克来人赌九柱戏的挑战;所有在这个长方形酒馆里的人全下了注,分成了两方。莫瑞尔脱去上衣,杰里手里拿着装钱的帽子。其他人都在桌子旁观看,有些手里拿着酒杯站着。莫瑞尔小心地摸了一下他的大木球,然后掷了出来。
或许您还会喜欢:
霍桑短篇作品选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2
摘要:01牧师的黑面纱①①新英格兰缅因州约克县有位约瑟夫·穆迪牧师,约摸八十年前去世。他与这里所讲的胡珀牧师有相同的怪癖,引人注目。不过,他的面纱含义不同。年轻时,他因失手杀死一位好友,于是从那天直到死,都戴着面纱,不让人看到他面孔。——作者注一个寓言米尔福礼拜堂的门廊上,司事正忙着扯开钟绳。 [点击阅读]
青鸟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2
摘要:郑克鲁莫里斯·梅特林克(MauriceMaeterlinck,1862—1949),比利时象征派戏剧家。出生于公证人家庭,早年学习法律,毕业后随即到巴黎小住,结识了一些崇尚象征派诗歌的朋友,从此决定了他的文学生涯和创作倾向。他的第一部作品《温室》(1889)是象征派诗歌集。同年发表的剧本《玛莱娜公主》得到了法国评论界的重视,这个剧本第一次把象征主义手法运用到戏剧创作中。 [点击阅读]
马丁伊登
作者:佚名
章节:46 人气:2
摘要:那人用弹簧锁钥匙开门走了进去,后面跟着一个年轻人。年轻人笨拙地脱下了便帽。他穿一身粗布衣服,带着海洋的咸味。来到这宽阔的大汀他显然感到拘束,连帽子也不知道怎么处置。正想塞进外衣口袋,那人却接了过去。接得自然,一声不响,那笨拙的青年心里不禁感激,“他明白我,”他心想,“他会帮我到底的。 [点击阅读]
马克吐温作品集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2
摘要:本文是作者根据自己1868年在纽约采访州长竞选的素材写成的一篇政治讽刺小说。作者以夸张的漫画式的笔触,艺术地再现了美国社会中竞选的种种秽事丑闻,揭露了竞选的虚伪性和欺骗性。这篇小说以独立党候选人“我”的自白与大量的新闻、匿名信等引文的对照构成完整的故事,用犀利、夸张、含蓄的语言表达了作者对腐败政治的愤怒谴责。 [点击阅读]
魔戒第三部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2
摘要:在首部曲《魔戒远征队》中,记述了灰袍甘道夫发现哈比人佛罗多所拥有的戒指,其实正是至尊魔戒,统御所有权能之戒的魔戒之王。因此,佛罗多和伙伴们从夏尔一路被魔多的黑骑士追杀,最后,在伊利雅德的游侠亚拉冈的帮助下,他们终于克服万难,逃到了瑞文戴尔的爱隆居所。爱隆在该处慎重地举行了一场会议,决定将魔戒摧毁,佛罗多也被指派为魔戒持有者。 [点击阅读]
H庄园的一次午餐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2
摘要:“埃莉诺·凯瑟琳·卡莱尔,您被指控于本年七月二十七日杀害了玛丽·杰勒德。您是否承认自己是有罪的?”埃莉诺·卡莱尔笔直地站立着。她那傲然高昂的头、生气勃勃的蓝色眼睛使人惊讶。她的头发像煤炭一样乌黑。修剪应时的眉毛形成两条细线。法庭笼罩在一片沉闷而紧张的寂静中。 [点击阅读]
万延元年的足球队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2
摘要:死者引导我们我在黎明前的黑暗中醒来,寻求着一种热切的“期待”的感觉,摸索着噩梦残破的意识。一如咽下一口要以烧着你五脏六腑的威士忌,这种“期待”的感觉热辣辣的。我心中忐忑,摸索着,企望它能切实重返体内。然而这种摸索却永远都是徒劳枉然。手指已没了气力,我只好将它们并拢起来。分明觉出自己全身的骨肉都已分离。迎着光亮,我的意识畏葸不前,这种感觉也正转化成一种钝痛。 [点击阅读]
万物有灵且美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2
摘要:作者简介JamesHerriot吉米•哈利(1916—1995)(原名JamesAlfredWight)苏格兰人。一个多才多艺的兽医,也是个善于说故事的高手,被英国媒体誉为“其写作天赋足以让很多职业作家羞愧”。平实而不失风趣的文风和朴素的博爱主义打动了千千万万英美读者,并启发了后世的兽医文学。 [点击阅读]
三幕悲剧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2
摘要:萨特思韦特先生坐在鸦巢屋的露台上,看着屋主查尔斯-卡特赖特爵士从海边爬上小路。鸦巢屋是一座漂亮的现代平房,木质结构不到一半,没有三角墙,没有三流建筑师爱不释手的多佘累赘的设计。这是一幢简洁而坚固的白色建筑物。它看起来比实际的体积小得多.真是不可貌相。这房子的名声要归功于它的位置-居高临下,俯瞰整个鲁茅斯海港。 [点击阅读]
不分手的理由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2
摘要:在喧闹的大街拐弯之后,刹那间四周变得寂静无声,黑暗中一排路灯伫立在街头。放眼望去,只有一盏红绿灯在寒空中绽放着鲜红色的光芒。速见修平往前欠身,嘱咐计程车司机行驶至红绿灯时左转。这一带是世田谷的新兴社区,近年来开始兴建,大量的超级市场和公寓,修平目前住的房子也是三年前才盖好的。住宅用地有高度的限制,修平住的公寓只有三层楼,他本身住在二楼。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