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点与线 - 第四章 从东京来的人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一
  鸟饲重太郎来到香椎车站的水果店前面。
  “稍微打听些事情。”
  正在揩拭苹果的老板也就是四十岁上下,马上转过身来。任何商店老板对于打听事情的人都不会表示欢迎,重太郎说明自己是警探,老板才认真起来。
  “这间店铺晚上营业到几点钟?”重太郎开始问道。
  “一直开到晚上十一点。”老板郑重回答。
  “那么,九点半左右出车站的旅客,都可以见得到吧?”
  “九点半?是啊。看得到。九点二十五分车到,这里看得到。那时候店里不忙,买水果的客人不多,可以看得清楚。”
  “那么,二十号晚上那个时候,有一个穿西装、三十岁上下的男人,带着一个二十四五岁左右穿和服的女人,从车站出来,你见过没有?”
  “二十号晚上?时间离得太远了。”老板斜着头沉思。重太郎也觉得,这个问题实在是个难题。事情早已过了四五天。也许单提日期没有用处,不如改变另一种问法。
  “几天以前,海岸有人自杀的事情,你知道吗?”
  “不是有一大早晨发现死尸吗?我听人家讲过,在报纸上也看到了。”
  “对极了。那天就是二十一号晨。二十号就是那一天的头天晚上,记得起来吗?”
  “噢,是那天吗?”老板敲打着前额说,“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头一天晚上,我看见过。”
  “啊?看见过?”重大郎双目闪出光辉。
  “是啊,看见过。就是因为第二天出现了自杀事件,我才记得清楚。那天晚上,九点二十五分车的旅客,从车站出来大约只有十个人。这一班车的旅客一向很少。里面就有你说的那个穿西装男人和穿和服女人。我以为他们两人要买我的水果,谁知他们只是望了望这边。”
  “到底买了水果没有呢?”
  “没有买,就一直向电车站那边走过去了。倒叫我好不失望。那知第二大早晨就出了那样的事。我自己还在想,说不定就是这两个人自杀,没想到真猜中了。”
  “还想得起两个人的相貌吗?”重大郎盯紧了问,老板托着面颊在想。
  “当时离得远,车站照出来的灯光又是逆光线,只能看到人影,看不清面孔。报纸上登过那男人的照片,我不敢断定。”
  “嗯,”重太郎放下肩膀。“服装怎么样呢?”
  “这就更不记得了。向那边走时,虽然望了一眼,大概是男人穿西装,女人穿和服,这只是一晃的印象。”
  “衣服的颜色、花样清楚吗?”
  “不清楚。”水果店老板微微一笑。重太郎略感失望。店里正有一位顾客挑选蜜柑,把两个人的问答听得清清楚楚。
  “那么这两个人是向着香椎电车站的方向走下去了,也就是海岸那边吧!”
  “不错,不错,一直走过去就是海边了。”
  重太郎道声谢,便离开了水果店。
  一边走,一边思索,这件事了解得也差不多了,可惜的是他没有看清那两个人的脸,不过,一定是佐山宪一和阿时两个人。他们是二十号夜晚九点二十五分从博多坐火车到此的。那么,一定是九点十分左右在博多登车。两地只相差十五分钟的时间。
  佐山接到女方的电话,立刻离开旅馆,那时是夜晚八点钟,离着从博多车站上火车还有大约一个钟头的时间,他又干了些什么事情呢?这顶调查真是困难重重,几乎绝望了。博多街道广阔繁杂,如何能摸出头绪。鸟饲重太郎一边思索,一边向香椎电车站走去,后边忽然有人大叫“喂,喂,”招呼他止步。
  重太郎转过身形一看,原来是个公司职员模样的青年男子,带着几分不好意思的笑容,正赶上来。
  “你是警察吗?”
  “是的。”重太郎仔细打量,那个人拿看一口袋蜜柑。原来是在水果店买水果的客人。
  二
  “刚才我买蜜柑的时候,在旁边听到你的问话。”那青年已经站到重大郎的身边。“说实话,我在二十号夜晚九点半钟左右也看到了那两个自杀的男女。”
  “噢!”重太郎睁大了眼睛。他看了看周围,发现一间又像茶馆又像餐馆的小店。重太郎就带那青年进了店子,喝着加了颜色的砂糖水似的咖啡,望着对方。

  “请你仔细他说吧。”
  “不行,只能说个大概,说不详细,”青年摇着头说。“买水果的时候,我听见你的问话,觉得我的话也许可以供你参考。”
  “那也好,请说吧。”重太郎点头。
  “我是当地人,可是在博多一间公司打工。”青年职员开始了。“那对自杀的男女被发现的头一天晚上,也就是二十号晚上,我似乎也看见了这一对自杀的男女。我是九点三十五分到香椎电车站的。”
  “等一等,”重太郎用手做了个稍停的姿势。“是电车吗?”
  “是啊。我坐的是赛车场前九点二十七分开出的电车,用不了八分钟就到了这里。”
  赛车场在博多东端的箱崎,从博多湾可以看到那地方。
  “原来如此。这么说,你是在电车里面看到这对男女的了。”
  “不是,不是在电车里面。那一班电车是前后两辆车卡,我坐的是后面一辆。乘客很少,他们如果也坐后面一辆,一定能看到的。所以他们一定是坐在前面那辆。”
  “到底是在哪里看到的呢?”
  “出了收票站,我往家走。那天晚上,我在博多喝得有些醉熏熏的,脚步很慢。所以,在我后面下电车的人,有两三名追过我。这几个人都是本地人,我都认识。可是,有一对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男女,从后面赶过我,走得很诀。男人穿大衣,女人穿和服。这两个人就沿着通往海岸的路走了下去。我那时也未十分注意,就回家了,第二天早晨,才知道自杀的事。据报纸说,头天晚上十点钟左右死的,我看就是这对男女了。”
  “你有没有看到脸呢?”
  “当时就像今天这个样子,是从后面追过去的,看不到模样。”
  “嗯,大衣是什么颜色的,和服是什么花样的?”
  “这可完全记不起来了。那条街虽然有电灯,可是不亮,我又醉熏熏的。不过听见那女人讲了一句话。”
  “讲什么?”重太郎的眼睛闪出光辉。“讲了一句什么话了”
  “正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那女人对男的说,‘这地方可真静啊!’”
  “这地方可真静啊!”重太郎不自觉地重复着这句话。“男的怎样回答呢?”
  “男的没有出声,大踏步走下去了。”
  “那个女人的口音有什么特征吗?”
  “口音特别清楚。没有本地口音,完全是标准语。这一带的人绝讲不出这样的话。从口音来说,大概是东京音。”
  重太郎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皮番烟,点燃一支。吐着蓝烟,思索新的问题。
  “电车真是九点三十五分到吗?”
  “那没有错,我每逢从博多回来晚一些,总是搭这班车。”
  重太郎研究着这句回话。这位职员看到的一男一女,和水果店老板看到的火车站前的一男一女,是不是相同的一对呢?这位职员并没有在电车里看到他们,只是认为他们是从同一班电车下来,从后面追过自己的。火车是九点二十四分到香椎火车站。电车是九时三十五分到达香椎电车站。相距十一分钟。两个车站距离大约五百米。从香椎火车站去海边的路,正好经过电车站旁边,道路、时间都合乎顺序。
  “我要说的只有这么多了,”这位爇心的职员,望着陷入深思的重太郎,站起身来,“因为你在水果店盘问这件事,所以把我知道的报告出来。”
  “好极了,非常感谢。重太郎问清了这个人的住所和姓名,深深行礼致谢。多知道了那女人讲的一句话,就是收获。
  从小店子里出来,夜色已深了。
  三
  “这地方可真静啊!”这是鸟饲重太郎听那职员转述的那女人的话,现在就好像他自己直接听到一样,在耳边萦绕。
  从这一句短话,可以了解到三点要素。
  ①是像东京口音的标准语,不是本地人。从福冈县起,九州一带的人都不这样讲话。以博多口音为例,应该说,“这地儿可太静了。”
  ②照这句话的意思解释,这女人似乎是首次来到这里。

  ③所以,这句话并不是向那男人要求同音,而是向一个早已知道本地情形表达自己最初的感受的话。男人因此并不答复,一个劲儿地向前赶路。
  扼要来说,男人在以前来过这地方,而女人是在男人带领下第一次到此处。女的是东京口音,而且正是在推定自杀死亡时间之前(如果是十时稍过死亡,这时只相差三四十分钟,如果是十一时左右死亡,此时只相差一个半钟头。死亡推定时间可以有两三小时的幅度)。看起来,水果店老板和公司职员所见的那对男女,一定就是自杀男女的本人。
  然而,如果再仔细推敲,恐怕还不能作定论。从东京来到博多的人何止几千,难道在这时间路过这里的,就一定是前往自杀吗?鸟饲重大郎在这个环节上盘算了很久,决定自己亲身试上一试。
  寒风扑面,静悄悄地把商店的号旗吹弄得上下翻飞。黑色的天空上只有几颗星儿在眨眼。
  鸟饲重太郎重新走回香椎火车站。到了车站,立刻看渭手表。表是陈旧不堪的了,时间倒还走得准确。
  好像接着赛跑的跑表一样,起步出发。两只手插在口袋里,低着头,按照普通步伐踏前。目标仍是香椎电车站,寒风招他的大衣角都掀起了。
  到达了灯光通明的电车站。看看表,刚刚六分钟。换句话说,从香椎火车站走到香椎电车站,只要六分钟的时间。
  重大郎思索了一阵。又看着表,这次是以香椎火车站为目标,重新走回头,步伐比以前加快。到站之后,看表,不到六分钟。
  重太郎再顺原路走回。这一次是慢慢闲荡,东张西望,居似散步。就是这样慢吞吞走过去,到了香椎电车站,也只用了八分钟。
  根据这三次试验,大概可以知道,从番椎火车站到香椎电车站,若接普通步伐来走,需时六分钟到七分钟之间——
  水果店老板看到从火车站出来的男女,是在九点二十四分。公司职员在电车站看到的男女,乃是从九点三十五分电车下来的乘客,其间相隔了十一分钟。如果两人所见的是同一对男女,那么他们从火车站走到电车站用了十一分钟之久哩。
  这个问题到底应该怎样解释呢?鸟饲重大郎开始思索。为什么这一条慢走只消七分钟的道路,他们却用了十一分钟之久——
  想到这里,公司职员的话重新浮现在脑际:“这对男女从后面追过我,走得很快。”
  对了。要是快走的话,不用五分钟就够了。相隔十一分钟,作何解释才对呢?
  ①中途有事,例如购物。
  ②水果店老板看到的男女,和公司职员看到的男女,并不是同一对?
  这两种情况都可以讲得通。
  第一种情况,可能性甚大。第二种情况则可以解释清楚,为什么时间隔得那么远。而且,目前还没有证据可以证明两处所见的男女必然是同一对。相同的地方只是男人都穿大衣,女人都穿和服。谁也没有看见他们的面孔,谁也不记得他们的衣服的花色。
  要是这样的话——重太郎想到这里,又重新盘算。
  如果佐山牢一和同时是一对,那么,似乎是公司职员所看到的那一对。女人所讲的那旬话深深地抓住鸟饲重大郎的注意力。
  可是,如果一定说坐火车来的那对男女就是另外一对,却也证据不足。因为第一种情况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想至此处,重大郎干脆把这两对男女是否就是同一对的问题会在一旁不理了。
  既然得不到结论,他也就从博多回家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晨到警察局,已经有两封电报在桌上等待他。
  他打开了第一封:“宪一曾时常到博多出差。佐山。”
  然后又看第二封:“秀子从未到过博多。”
  这是重太郎昨天在香椎火车站打出去的两封电报的回电。一封是佐山宪一的哥哥打回来的,一封是本名桑山秀子的阿时的老母打回来的。
  照此看来,佐山宪一经常出差到博多,对于当地地势一定颇有了解,阿时则似乎完全没有到过博多。
  鸟饲重太郎的眼前浮现了两个黑影,一个是那个说“这地方可真静啊!”的女人,一个是那默然不发一言,加紧脚步直奔海岸的男子。
  四
  上午,鸟饲重太郎做了一件事情。
  他从警察署出来,搭乘市内电车前往箱崎,从那里步行到赛车场前的车站。这列电车直通名叫津屋崎的北岸港口,香椎电车站正好是中途站。

  天晴气朗,是冬天难得的好天气。
  重太郎向站长室递出名片。
  “不知道有什么事指教?”身子又肥、脸又通红的站长向他问道。
  “二十号夜晚二十一时三十五分开到香椎电车站的电车,是几点钟从这里开出去的?”重大郎说。
  “二十一点二十七分。”站长立即回答。
  “我想同当晚在站口收票的人谈谈,现在不知在不在这里?”
  “好吧,”站长叫旁边的助手查看。从值班表一查就查到了,助手立即去叫人。
  “有什么事情吗?”站长在等人时候问道。
  “是啊,有一点。”说着,喝了口茶。“很要紧的。”
  年轻的站员来了,直立在站长面前敬礼。
  “就是他。”站长对重太郎说。
  “是吗。真打扰你了。”重大郎面向年轻的站员。“二十号夜晚二十一点二十七分的电车,是你收票吗?”
  “是,是我值班。”
  “那时候,有没有一对男女乘客,男的二十七八岁,穿大衣,女的二十二四岁,穿和服?”
  “啊呀,”站员眨眨眼说道,“穿大衣的人可多了,是什么颜色的呢?”
  “是深紫色大衣,茶色西装裤。女人穿的是灰色防寒大衣,虾茶色和服”。重大郎把死尸的衣服复述了一遍。站员拾头上望,迟疑了半天。
  “实在想不起来了。我当时只顾得收票,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所以没有注意旅客的相貌。站门一打开,一边收票,旅客就陆续进入月台去了。”
  “那么,当时旅客情形乱不乱呢?”
  “也就是三四十个人,和平时一样。”
  “近来女人多穿西装,少穿和服,能够仔细再想想吗?”
  “再想也想不起来了。”
  “你再仔细思索一下。”重太郎坚持问道。
  可是,那站员皱着眉头,怎样也找不出头绪。
  重太郎突然想起一个办法。
  “当时收票时,有没有你认识的旅客?”
  “这倒有。”
  “好,你知道姓名吗?”
  “是平时的朋友,所以姓名和住址都知道。不过只有三个人。”
  “那就很好了,请说出来吧。”
  重太郎把站员说的姓名和注址都记录下来,道了声谢,便走出站长室。这三个人都住在电车线沿线。他搭上电车,分别在和白、新宫、福冈三个车站下车。
  住在和白的人这样说。“我坐在前面那辆车上。有两个穿灰色和服的女人。一个四十岁左右,一个二十六七岁。可是,似乎都是附近公司放工的妇女。没有看到穿深紫色大衣的男人。”
  重太郎从口袋里取出阿时的照片给他看。
  “那个年轻的穿和服的女人,是不是就是她呢?”
  “不对,相貌完全不同。”
  第二位住在新宫,当时坐在后面车上。
  “穿和服的女人?啊呀,可记不清楚了。也许有一个。我困得想睡宽。没有汪意到有穿深紫色大衣的男人。”
  重太郎取出两名被害者的照片给他看,答称完全记不清楚了。
  最后那位住在福冈的乘客这样说。
  “我坐在后辆车。有一个穿和服的女人,对,二十五六岁的年纪。”
  “灰色和服?”
  “颜色记不起来了,防寒和服差不多是灰色的。也许是吧。她一直同旁边的男人讲话。”
  “男人?怎么样的男人?”重太郎觉得有了头绪,连忙耸起肩膀问道。
  “看样子是对夫妇。男的四十多岁,穿的是碎白点花纹和服。”
  照例把照片拿给他看,答称不对。有没有穿深紫色大衣的男乘客?记不清楚了——结果,希望能找到佐山与阿时间乘电车的证据的重太郎,毫无所获,折返博多。
  重大郎劳累不堪地回到警察署,探长立刻站起身来招呼道:“喂,鸟饲君。东京警视厅来了人,正在等着和你见面呢!”
  探长旁边,果然有一个穿西装的年轻人微笑着坐在那里,从来未见过面。
或许您还会喜欢:
诺贝尔的囚徒
作者:佚名
章节:26 人气:0
摘要:本书何以成为20世纪的一部经典小说呢?它的主题既不是战争,也不是异化——这两者乃是20世纪里小说的主要题材。卡尔-杰拉西的《诺贝尔的囚徒》(Cantor’sDilemma)之所以堪称经典,是因为它首次真实地描写了科学家的生活和道德观念。而在刚刚过去的那个狂暴动荡的世纪里,科学技术是最富有创造力的领域。卡尔-杰拉西是一个极富叙事技巧的作家,又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大科学家——他自诩为“口服避孕药之母”。 [点击阅读]
谋杀启事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0
摘要:1除星期天外,每天早上七点半到八点半,乔尼?巴特总是骑着自己的自行车,在奇平克里格霍恩村子里绕上一圈,牙缝里还一个劲地大声吹着口哨,把每家从位于高街的文具店老板托特曼先生处订的晨报扔给各户——不论是豪宅还是陋居,要不就从房门的投信口把报纸塞进去。 [点击阅读]
谍海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0
摘要:一唐密·毕赐福在公寓过厅里把外套脱下,相当小心的挂在衣架上。他的动作很慢,帽子也很小心的挂在旁边的钩子上。他的妻子正在起居间坐着,用土黄色的毛线织一顶登山帽,他端端肩膀,换上一脸果敢的笑容,走了进去。毕赐福太太迅速的瞥他一眼,然后,又拼命的织起来。过了一两分钟,她说:“晚报上有什么消息吗?”唐密说:“闪电战来了,万岁!法国的情况不妙。”“目前的国际局势非常沉闷。”秋蓬这样说。 [点击阅读]
贝姨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0
摘要:一八三八年七月中旬,一辆在巴黎街头新流行的叫做爵爷的马车,在大学街上走着,车上坐了一个中等身材的胖子,穿着国民自卫军上尉的制服。在那般以风雅为人诟病的巴黎人中间,居然有一些自以为穿上军服比便服不知要体面多少,并且认为女人们目光浅陋,只消羽毛高耸的军帽和全副武装,便会给她们一个好印象。这位第二军团的上尉,眉宇之间流露出一派心满意足的神气,使他红堂堂的皮色和着实肥胖的脸庞显得更光彩。 [点击阅读]
贵宾室的怪客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当浅见光彦决定乘坐“飞鸟”号豪华游轮去作环球航海旅游时,最吃惊的莫过于他自己了。“飞鸟”号是日本最大的豪华游轮,即使只住最便宜的“普通间”,作一次环球旅行所需的费用也大约要花上三百万日元。这是个几乎可以让浅见昏厥的数字。他一直认为这是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另一个世界的话题,所以,当乘坐“飞鸟”号真真切切地发生在自己身上时,浅见的感受就好像是在做一个不祥的梦。 [点击阅读]
贵族之家
作者:佚名
章节:47 人气:0
摘要:在俄罗斯文学史上,伊万-谢尔盖耶维奇-屠格涅夫(一八一八——一八八三)占有一席光荣的位置。而在他的全部文学作品中,长篇小说又具有特殊重要意义。屠格涅夫是俄罗斯和世界文学现实主义长篇小说的奠基者之一,他的长篇小说给他带来了世界声誉。他的六部长篇小说有一个共同的中心主题:与作家同时代的俄罗斯进步知识分子的历史命运。屠格涅夫既是这些知识分子的编年史作者,又是他们的歌手和裁判者。 [点击阅读]
赫塔米勒短篇集
作者:佚名
章节:3 人气:0
摘要:1他已经死了。也许他还活着。人可以默默无闻地活着。我知道他再也不来了。每当铁皮咯吱作响的时候,每当我看见白色的树皮或者看见某人手中拿着一块手帕的时候,我就会浮想连翩,我就会想起我没有看见的某种事物。也许我应该想那些映入我的眼帘的事物,但是我不敢想。谁能告诉我必须想多久才能牢记那幕惨剧呢?怎样做才能从我的脑海中抹去对它的记忆呢?我不知道我应该看外部世界的白树皮还是应该潜沉于内心世界之中。 [点击阅读]
达芬奇密码
作者:佚名
章节:114 人气:0
摘要:郇山隐修会是一个确实存在的组织,是一个成立于1099年的欧洲秘密社团。1975年巴黎国家图书馆发现了被称作“秘密卷宗”的羊皮纸文献,才知道包皮括艾撒克·牛顿爵士、波担切利、维克多·雨果和列昂纳多·达·芬奇等众多人物均为郇山隐修会成员。人们所知的“天主事工会”是一个梵帝冈教派——一个极度虔诚的罗马天主教派。 [点击阅读]
远大前程
作者:佚名
章节:60 人气:0
摘要:1993年暑假后,我接到上海的老朋友吴钧陶先生来信,说南京译林出版社章祖德先生请他译狄更斯的《远大前程》,万一他没有时间,还请他代为找一位译者。吴先生正忙于孙大雨先生的作品编校,而且上海的一些译者手头都有任务,所以他请我译这部作品。我虽然在英语专业从事英美文学的教学和研究工作一辈子,但还没有正正式式地译过一本世界名著。我大部分精力花在中美文化的比较,以及向国外介绍中国文化方面。 [点击阅读]
迷恋
作者:佚名
章节:104 人气:0
摘要:“喂??…喂????”…嘟嘟…嘟嘟嘟…二零零三年,成南。…又来了…又来了,该死的骚扰电话,今天是十八岁的我的第十七个生日…是我喝海带汤的日子没错了,偏偏接到这狗屎味儿的无声电话…^=_=已经一个星期了,“喂…嘟,喂…嘟”(?誄每次都是一样)那边也不说话,就是偷听我的声音然后就断了…今天早晨我居然在生日餐桌上又被涮了一次…^-_-凭我出神入化的第六感,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