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达芬奇密码 - 《达芬奇密码》第七十二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在距地面15,000英尺的高空,罗伯特·兰登觉得现实世界离他是越来越遥远了。他全神贯注于索尼埃那首唯有依靠镜子才能看出是什么内容来的诗上,而那首诗,透过盒盖也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图2) 索菲很快找了一张纸条,用速记法把它抄了下来。然后,他们三个轮流读上面的那段文字。它就像是考古学上碰到的令人费解的谜……然而却是一个有助于开启密码盒的谜。兰登慢慢地读那上面的诗句: “一个蕴含智慧的古词,能揭开这卷轴的秘密——并帮助我们,将失散的家族重新团聚在一起——开启的钥匙是为圣殿骑士所赞美的基石——而埃特巴什码,将会告诉你历史的真实。” 兰登甚至还没来得及考虑这首诗会告诉他们什么样的古老密码,他只觉得有些更重要的东西——那就是这首诗的韵律,激起了他内心的共鸣。五步抑扬格。 兰登在调查遍布欧洲的秘密组织时,就经常碰到这种诗律的格式,其中包皮括去年他在梵蒂冈秘密档案室调查的那一次。数世纪以来,五步抑扬格历来都是全球那些为人坦率的文人们的最爱,从古希腊的阿尔基洛科斯到莎土比亚,到弥尔顿,到乔叟,到伏尔泰,无一不是如此——这些勇敢的灵魂,选择了当时许多人都相信具有神秘特质的诗律形式,来描写他们所处的社会,针砭时弊。五步抑扬格,究其根源,是深深地打上了异教的烙印的。 所谓抑扬格,是指两个音节对应重读,重读与非重读,阴与阳,形成一种平衡,完美而和谐。这种形式又被安排于五根弦里,即五步格诗行。“五”代表的是维纳斯的五角星号以及神圣的女性美。 “这是五步抑扬格!”提彬转身面对兰登,冲口说道:“并且这首诗是用英语写的!很地道的英语啊!” 兰登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郇山隐修会,就像欧洲许多与教会产生冲突的秘密组织一样,长期以来一直将英语视为欧洲唯一纯正的语言。它不像法语、西班牙语,以及意大利语,这几种语言,深深扎根于拉丁语之中——拉丁语是梵蒂冈使用的语言。从语言学的角度上看,英语游离在罗马教廷强大的宣传机器之外,因此,对那些受过足够教育完全可以掌握它的组织来说,它成了一种神圣而神秘的语言。 “这首诗,不仅提到了圣杯,而且提到了圣殿骑土以及四处流散的抹大拉的玛丽亚家族!我们还指望什么呢?” “至于密码,”索菲又看了那首诗一眼,说:“那就得依靠辨认古代文字的智慧了。” “是咒语吗?”提彬斗胆问道。 是一个由五个字母组成的单词,兰登心想。他琢磨着那些数量惊人的、被认为体现了古代智慧的词汇,那些从神秘圣歌、占星预言、秘密组织的暗语、巫术、埃及神秘咒语以及异教颂歌里挑选出来的词汇,而要将这样的词汇列出来,是无论如何也数不过来的。 “密码好像跟圣殿骑土不无关系。”索菲大声读了出来:“圣殿骑士赞扬的基石,就是开启此门的钥匙。” “雷爵士,你是研究圣殿骑士的专家,对此你有什么看法?”兰登问道。 提彬沉默了片刻,然后叹了一口气:“咳,至于基石,很明显是坟墓的一种标记。这首诗很可能是在暗指圣殿骑土在抹大拉的玛利亚墓前赞扬过的墓碑,不过这对我们毫无帮助,因为我们不知道她的坟墓现在到底在哪里。” “诗的最后一行,”索菲继续说道:“是说埃特巴什将会使真相暴露无遗。埃特巴什?我听过这个词。” “我并不奇怪,”兰登在一边回应:“你可能是从密码学101里听到的。埃特巴什码可能是迄今人们所知最古老的密码了。” 当然喽!有谁不知道赫赫有名的希伯来编码体系?索菲心想。 埃特巴什码确实是索菲当初接受译码训练的部分内容。这套密码最早可追溯到公元前5世纪,现被当作基本轮流替换的体系在课堂上作教材使用。作为犹太人密码中的一种常见形式,埃特巴什码是以22个希伯来字母为基础的简单替换编码。在埃特巴什编码体系中,第一个字母用最后一个字母替换,第二个字母由倒数第二个字母替换,如此等等,依此类推。 “埃特巴什码倒是很不错呀,”提彬说道:“用这套密码编制的文本在犹太人的神秘哲学、《死海古卷》甚至在《圣经》的《旧约》中都可以找到。直到今天,犹太学者们和神秘主义者仍在用埃特巴什码寻找隐藏的信息。郇山隐修会定会把埃特巴什码当作他们教学的一部分内容。”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兰登沉吟道:“我们找不到什么东西来套用这套密码。” 提彬叹道:“基石上肯定有个充当密码的词。我们得找到这块被圣殿骑士赞扬过的基石。” 索菲看到,兰登的脸上露出了严峻的神情,感到要找到这块基石绝非轻而易举之事。 埃特巴什密码就是破译密码的钥匙,但我们却不得其门而入,索菲寻思。 过了大约有三分钟,提彬沮丧地叹了口气,摇摇头,说:“朋友们,我考虑不下去了,容我回头再去想想,我先去给大家拿些吃的来,顺便去看看雷米和我们的客人。”他站起来,朝飞机后舱走去。 索菲望着他离去,感到筋疲力尽。 窗外,黎明前的黑暗笼罩了整个世界。索菲觉得自己仿佛漂浮在太空中,不知道将在何处着陆。虽然,她是在猜祖父各种各样的谜语的过程中长大的,但现在,她感到有些不安,觉得摆在面前的这首诗隐藏了一些他们未曾见过的东西。 这些东西或许更多呢,她自言自语道。尽管它隐藏的无比巧妙……然而它确实存在。 同时困扰并使她担心的是,他们最终在密码盒里发现的东西,决不会是“寻找圣杯的地图”那么简单。虽然提彬与兰登都相信,真相就隐藏在这大理石的圆筒里,但索菲已解决了他祖父的诸多难题,因此她知道,她祖父绝不会这么轻易的泄漏他的秘密。
或许您还会喜欢:
悖论13
作者:佚名
章节:50 人气:0
摘要:听完首席秘书官田上的报告,大月蹙起眉头。此刻他在官邸内的办公室,正忙着写完讲稿,内容和非洲政策有关。下周,他将在阿迪斯阿贝巴①公开发表演说。坐在黑檀木桌前的大月,猛然将椅子反转过来。魁梧的田上站在他面前,有点驼背。“堀越到底有甚么事?是核能发电又出了甚么问题吗?”堀越忠夫是科学技术政策大臣。大月想起前几天,他出席了国际核能机构的总会。“不,好像不是那种问题。与他一同前来的,是JAXA的人。 [点击阅读]
悬崖上的谋杀
作者:佚名
章节:35 人气:0
摘要:博比·琼斯把球放在球座上,击球前球杆简单地轻摆一下,然后慢慢收回球杆,接着以闪电般的速度向下一击。在五号铁头球棒的随便一击下,球会呼啸腾起,越过障碍,又直又准地落到球场的第十四穴处吗?不,远非如此,结果太糟了,球掠过地面,稳稳地陷入了障碍坑洼。没有热心的观众发出沮丧的哼哼声,惟一的目击者也显得一点不吃惊。 [点击阅读]
悬崖山庄奇案
作者:佚名
章节:22 人气:0
摘要:我觉得,英国南部没有哪个滨海小镇有圣卢那么令人流连忘返,因此,人们称它为“水城皇后”真是再恰当也没有了。到了这里,游客便会自然而然地想起维埃拉(译注:法国东南部及意大利西北部的海滨地区,濒临地中海,以风光旖旎著称)。在我的印象里,康沃尔郡的海岸正像法国南方的海滨一样迷人。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我的朋友赫尔克里-波洛。他听了以后说:“昨天餐车里的那份菜单上就是这么说的,我的朋友,所以这并非你的创见。 [点击阅读]
悲惨世界
作者:佚名
章节:65 人气:0
摘要:米里哀先生是法国南部的地区狄涅的主教。他是个七十五岁的老人,原出身于贵族,法国大革命后破落了。他学问渊博,生活俭朴,好善乐施。他把每年从zheng府那里领得的一万五千法郎薪俸,都捐献给当地的慈善事业。被人们称为卞福汝(意为“欢迎”)主教。米里哀先生认为自己活在世上“不是为了自己的生命,而是来保护世人心灵的”。 [点击阅读]
惊险的浪漫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帕金顿先生与太太吵了几句,气呼呼地戴上帽子,把门一摔,离家去赶八点四十五分的火车,到市里去上班。帕金顿太太依旧坐在早餐桌前。她的脸涨得通红,紧咬着嘴唇,要不是最后愤怒代替了委屈,她早就哭出来了。“我不会再忍下去了,”帕金顿太太说,“我不会再忍下去了!”她继续想了一会儿,又喃喃道:“那个放荡女人,狡猾卑鄙的狐狸精!乔治怎么会这么傻呢!”愤怒逐渐平息了,悲伤和委屈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点击阅读]
惹我你就死定了
作者:佚名
章节:139 人气:0
摘要:“喂,你去见男朋友,我干嘛要跟着啊?”“嘻嘻,我和宗浩说好了,要带你去见他的啊^o^”晕~-_-^,这么闷热的天,本来就够闹心的了,还要去给朋友当电灯泡,可怜芳龄十八的我啊,这些年都干嘛了?我好想有个男人啊,做梦都想…“朴宗浩有什么呀?他是公高的吧?公高那帮小子太危险了,你离他们远点儿。 [点击阅读]
愁容童子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0
摘要:母亲送给古义人一块地皮。在古义人的记忆里,幼少年时期,那里曾耸立着参天的辽杨。最初提起这个话头,是母亲年愈九旬、头脑还清晰的那阵子。在那之前,古义人几年回去一次,母亲九十岁以后,便大致每年都要回到四国那个森林中的山谷。准确的时期已经记不清了,就季节而言,应该是五月中旬的事。“年岁大了,身上也就有老人的气味了。”母亲从大开着的门窗向对岸望去。 [点击阅读]
愤怒的葡萄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0
摘要:具结释放的汤姆·约德和因对圣灵产生怀疑而不再做牧师的凯绥结伴,回到了被垄断资本与严重干旱吞食了的家乡。他们和约德一家挤进一辆破卡车,各自抱着美好的幻想向“黄金西部”进发。一路上,他们受尽折磨与欺凌,有的死去,有的中途离散。 [点击阅读]
我在暧昧的日本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0
摘要:(一)回顾我的文学生涯,从早期的写作起,我就把小说的舞台放在了位于日本列岛之一的四国岛中央、紧邻四国山脉分水岭北侧深邃的森林山谷里的那个小村落。我从生养我的村庄开始写起,最初,只能说是年轻作家头脑中的预感机能在起作用,我完全没有预料到这将会成为自己小说中一个大系列的一部分。这就是那篇题为《饲育》的短篇小说。 [点击阅读]
我弥留之际
作者:佚名
章节:59 人气:0
摘要:朱厄尔和我从地里走出来,在小路上走成单行。虽然我在他前面十五英尺,但是不管谁从棉花房里看我们,都可以看到朱厄尔那顶破旧的草帽比我那顶足足高出一个脑袋。小路笔直,像根铅垂线,被人的脚踩得光溜溜的,让七月的太阳一烤,硬得像砖。小路夹在一行行碧绿的中耕过的棉花当中,一直通到棉花地当中的棉花房,在那儿拐弯,以四个柔和的直角绕棉花房一周,又继续穿过棉花地,那也是脚踩出来的,很直,但是一点点看不清了。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