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从你的全世界路过 - 第五夜 5.谁说女人不懂逻辑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第五夜 争吵:有时候我们失控
  5.谁说女人不懂逻辑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气得哭了。
  去年这时候,有个男性朋友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大家引以为鉴。男人进来,女人勿点。
  这个朋友,被老婆的闺密们气得手抖,认为她们是傻逼。闺密团也认为他是个傻逼,决定开次审判会,正好他也想当面论一论,所以就定下日期,大家坐而论道。
  闺密A说:“明天情人节,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朋友踌躇满志,掏出笔记本,上面记录了次日早九点一直到晚上的安排。
  闺密B随便翻翻,冷笑说:“都是些老掉牙的玩意儿。”
  闺密C悠悠地说“你听过一个寓言没有?明明我喜欢的是苹果,结果你偏偏给了我一车香蕉,我还非得泪流满面感恩戴德。”
  “这就是你们男人的逻辑,可我犯了什么错,我只是想要一个苹果而已。”
  朋友怒道:“我怎么知道你到底要什么?”
  闺密们放声大笑,说:“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觍着狗脸说爱我?”
  朋友的气势弱了三分,说:“那女人就没有错的地方吗?”
  闺密们齐齐喝了口咖啡,说:“你说说看。”
  朋友起劲儿了,说:“正在开会,结果老婆电话一个接一个,讲了在开会啊,还打还打,你就不能体谅我吗?”
  闺密们勃然大怒,说:“你是对夺命连环call(电话)有意见?你以为我们想?这都是因为爱你啊!要是心里没有你,谁他妈的给你不停地打电话?”

  朋友脖子一缩,咆哮了:“我要的是安静!安静就是我的苹果,电话就是我的香蕉,给我一车香蕉,我还非得泪流满面感恩戴德?我只不过想要一个苹果而已!”
  闺密A拍桌子:“造反了!你这么懂逻辑去做律师啊?”
  闺密B拍桌子:“太冷血!诡辩狗!”
  闺密C拍桌子:“爱是不能交换,不能类比,你这么说就是把爱情当作交易了!”
  朋友一滞:“你们先说的苹果香蕉……”
  闺密们集体掀桌:“去你妈的苹果香蕉,喜欢吃我们帮你买一车皮,麻烦你对女朋友好一点儿可以吗?”
  朋友额头爆青筋。
  服务员过来摆好桌子。
  闺密们冷笑:“还有怨气?通通说出来,让我们看看你有多low(没品)。”
  朋友豁出去了,说:“一次我换灯泡,结果失败了,被骂了一个多星期。”
  “至于吗?倒车没入库,连倒了七八把,整晚没理我,至于吗……”
  闺密A大笑:“换灯泡、倒车什么的都不会的男人,还要来干吗?”
  闺密B冷笑:“芝麻大的事情你有脸说?”
  朋友额头爆青筋,喘气:“对啊,芝麻大的事情,说了我一个多星期……”

  闺密C语重心长地说:“男人,多做,少说。”
  朋友愣了一会儿,说:“前几天她心情不好,我上蹿下跳,买这买那,端茶送水,也不给我好脸色……”
  闺密们相视而笑:“我们女人多简单,其实也不用你做什么,只要说一句‘我爱你’。”
  朋友颤抖着问:“刚刚你们还告诉我,多做,少说。”
  闺密们恨铁不成钢,大叫:“该做的时候做,该说的时候说!”
  朋友带着哭腔问:“那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时候该说?”
  闺密们掀桌:“这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觍着狗脸说爱我?”
  服务员过来摆好桌子。
  闺密A:“有时候做点儿事情,代替说‘我爱你’。”
  闺密B:“有时候不用做事情,直接说‘我爱你’。”
  闺密C:“搞错了,就是你的不对。”
  朋友抱头痛哭,崩溃,干号:“那对和错到底总有个标准吧?”
  闺密A:“女人发发牢骚,其实不用你来装牛逼分析,只是要你的安慰。”
  闺密B:“女人是情绪的,感性的,别用逻辑来框死我们。”
  闺密C总结:“一句话,女人不在乎对错,在乎你的态度。”
  朋友迷惘地问:“那我的态度有什么问题?”
  闺密A:“你的态度不对。”
  闺密B:“你的态度是错的。”

  闺密C:“说过我们不在乎对错,只在乎你的态度!”
  朋友掀桌:“那态度对和错总有个标准吧?”
  闺密们掀桌:“这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觍着狗脸说爱我?”
  服务员过来摆好桌子。
  朋友低头:“我错了。”
  闺密们扭头:“错在哪里?”
  朋友低头:“逻辑错了。”
  闺密们大怒:“放屁!”
  朋友吓尿了:“是态度错了,是态度错了。”
  闺密们放缓口气:“态度错在哪里?”
  一股阴森森的寒意从朋友心底涌上,他开始克制不住地战栗,说:
  “错在……错在……不该要苹果啊……不对……错在做做说说啊……不对……错在态度的逻辑啊……不对……错在……错在…”
  朋友掀桌,眼泪四飙,手舞足蹈地哭喊着:“我他妈连这都不知道,怎么好意思觍着狗脸说爱你啊……”
  服务员把朋友送去了精神病院。
  服务员摆好桌子。
  闺密A摇头:“这么简单的问题,认错,就是对的态度。”
  闺密B惋惜:“对的认错,不是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而是知道怎么认错。”
  闺密C微笑:“认错的态度,就是对的逻辑。”
  闺密们举杯:“谁说我们女人不懂逻辑。”
或许您还会喜欢:
血色浪漫
作者:佚名
章节:26 人气:2
摘要:在钟跃民的记忆深处,1968年的那个冬天发生的事情显得格外清晰,那年冬天他差点儿卷入一场杀人案中,至今想起来还心有余悸。1968年是个闹哄哄的年头,钟跃民记忆中的背景是红色的,当时北京的大街小巷都用红油漆覆盖起来,上面写满了毛主席语录,映入眼帘的是红旗、红色的语录本、红袖章……总之,红色成了当时的主色调,连每个人的内心里都充满了红色的希望。 [点击阅读]
铁梨花
作者:佚名
章节:82 人气:2
摘要:关于《铁梨花》《铁梨花》是严歌苓改编自她的父亲——同样是著名作家的萧马老先生的作品,讲述的是在军阀混战动荡岁月里,一个出生在晋陕交界盗墓贼家的女儿铁梨花,从一个普通人家女儿、到军阀家的姨太太、再到誓死离家出走甘当单身妈妈的心路历程,演绎了一部爱恨情仇交织的女性传奇史诗。 [点击阅读]
芙蓉锦
作者:佚名
章节:55 人气:2
摘要:001婚礼中的插曲1林静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突然觉得有些陌生,不禁伸手抚触自己的脸庞。高挽着的头发,披着轻柔的婚纱,精致的妆容,有着一种妖冶的美,雪白的项颈装饰这耀眼的钻石项链,圆润的耳垂搭配着同一系列的耳环,巴黎空运过来的婚纱,镂空的设计衬托着她那姣好的身材,带着点妖娆。这是她吗?林静不禁在心底问自己。是的,是她,今天是她结婚的日子,而她就是新娘。 [点击阅读]
少年天子
作者:佚名
章节:41 人气:2
摘要:《少年天子》描写了大清进关后第一个皇帝顺治的一系列政治改革及他与皇贵妃乌云珠的爱情故事。同时也描写了围绕着汉化改革所产生的一系列矛盾斗争。皇太极去世后,6岁的顺治继位成为大清入关后的第一位皇帝。顺治是位有理想有抱负的皇帝。为了摆脱满族游牧民族落后的生产力水平,提高人民的素质,顺治潜心钻研汉族的文化来丰富自己,巩固大清江山。 [点击阅读]
村子
作者:佚名
章节:84 人气:2
摘要:祝永达在村口那棵松树下碰见马秀萍是很偶然的事情,当时,他不可能产生这样的念头:有朝一日娶马秀萍为妻,从此甜甜美美地活人过日子。那是!”979年早春二月的一个晌午。走在田地里的祝永达觉得明媚的春天仿佛是从他脚底下生长出来的,解冻了的土地酥软而仁慈,从枯萎的色泽中挣脱出来的麦苗儿扑面而来。远远近近的村庄里传来孩子们的嬉闹声、鸡鸣狗吠声和空气中逸散出的各种细微的声音在表示大地苏醒了活跃了。 [点击阅读]
繁花
作者:佚名
章节:34 人气:2
摘要:内容简介《繁花》是一部地域小说,人物的行走,可找到“有形”地图的对应。这也是一部记忆小说,六十年代的少年旧梦,辐射广泛,处处人间烟火的斑斓记忆,九十年代的声色犬马,是一场接一场的流水席,叙事在两个时空里频繁交替,传奇迭生,延伸了关于上海的“不一致”和错综复杂的局面,小心翼翼的嘲讽,咄咄逼人的漫画,暗藏上海的时尚与流行;昨日的遗漏, [点击阅读]
老农民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2
摘要:第一章打春一百,拿镰割麦。老天爷真怪,1948年的春脖子特别长,立春都快三个月了,紧靠黄河北岸的麦香村,村头的老槐树早已经满头翠绿,可地里的麦子才甩齐穗儿,还没有灌满浆。青黄不接啊,庄户人一个个黄皮寡瘦。可是,肚子里即使没有干货,也挡不住有人�〖堋R淮笤纾�雾气还没有散尽,外号“牛三鞭”的牛占山和外号“老驴子”的杨连地就来到黄河滩上较起劲儿来。 [点击阅读]
余华《第七天》
作者:余华
章节:44 人气:2
摘要:varcpro_id='u179742';varcpro_id='u179742';【1】浓雾弥漫之时,我走出了出租屋,在空虚混沌的城市里孑孓而行。我要去的地方名叫殡仪馆,这是它现在的名字,它过去的名字叫火葬场。我得到一个通知,让我早晨九点之前赶到殡仪馆,我的火化时间预约在九点半。昨夜响了一宵倒塌的声音,轰然声连接着轰然声,仿佛一幢一幢房屋疲惫不堪之后躺下了。 [点击阅读]
夜幕下的哈尔滨
作者:佚名
章节:84 人气:2
摘要:清明过去,谷雨快到了。可是哈尔滨的夜晚,还是凉风扑面,寒气袭人。已经抽出嫩芽的柳枝在北风中摇曳着。真让人担心,那经过严冬酷寒,朔风吹打,挣扎而出的嫩绿小叶,会再被这塞外风吹刮得枯萎回去。一九三四年哈尔滨的春天,好像也被日本占领者卡住了一样,竟来得这样迟缓。夜越来越深了,热闹的哈尔滨站前,南来北往的人流早已断了线,通往道里、道外、南岗、马家沟的电车也没有几个乘客了。 [点击阅读]
江南三部曲
作者:佚名
章节:141 人气:2
摘要:父亲从楼上下来了。他手里提着一只白藤箱,胳膊上挂着枣木手杖,顺着阁楼的石阶,一步步走到院中。正是麦收时分,庭院闲寂。寒食时插在门上的杨柳和松枝,已经被太阳晒得干瘪。石山边的一簇西府海棠,也已花败叶茂,落地的残花久未洒扫,被风吹得满地都是。秀米手里捏着一条衬裤,本想偷偷拿到后院来晒,一时撞见父亲,不知如何是好。她已经是第二次看见衬裤上的血迹了,一个人伏在井边搓洗了半天。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