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朝内81号 - 21、天使还是地使啊?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握雨心/mg睁开干涸的眼睛,看见眼前一张充满光泽的脸,那细腻的皮肤,圆润的五官,慈祥的眉角,善良的笑容,她怎么看得我暖融融的,我这是在哪?天堂吗?我到天堂了吗?天堂的地板怎么这么硬啊?好像!好像台阶一样硬,我就是在台阶上,还没离开那个倒霉的楼道那!
  “教友,你们怎么能睡在这么冰凉的地上那,让我稍微出点力,帮帮你们这些有罪的灵魂吧!”
  “大家起来吧!我们得救了,来人了人物业!”
  握雨心/mg用脚踢了踢身边的几个人,大家恍惚的睁开眼睛,但还是有点被身边的这个人的衣着打扮吓了一跳:
  她身穿黑色的垂地长袍,黑色的尖帽子,黑色的眼影,黑色的口红,黑色指甲油,手里拿着一根黑色的蜡烛,跳动的火苗红红的证明还是人间。
  “随我来,小心台阶啊!真抱歉,这楼道好久没用了就没人打扫了,小心啊!你们的苦马上就结束了,你的业才刚刚开始,你们这群罪人不要害怕,是该救你们脱离苦海了,小心点啊,这一层楼道没灯。”
  再往下走果然在应该有灯的那个房顶是空的,转过去在应该有门的地方没有门,在它对面,不应该有门的地方却有一个大家见了几十遍的门,门虚掩着。
  那黑衣使者引导着大家进入了一个长长的走廊,不时有穿着一样衣服的人走过,闻味道是个医院。

  几个人相互搀扶着走进这医院的病区,那黑衣使者把几个人安排在病房里,并给每个人一个水罐和一点面包皮。
  水被大家顷刻喝光,有人拿走水罐又给续上了,最多的主喝了3罐子,大家躺在干净、松软的病床上。
  “真得感谢主啊!派这么个天使去救我们,我们怎么就没往下再走一层那,再走一层就是那个门了,造物弄人啊!命中注定哥们命不该绝!”
  “那姐们听口音怎么像老外讲中国话那样别扭,三里屯那的好多老外都是这口条。”
  “这屋倒是挺干净的,可她们怎么都是黑衣服啊?黑衣人啊?有外星人吗中国?”
  “我说个事大家不要害怕啊!”
  “死都死一回了怕什么!”
  “估计我是最后一个昏迷的,我坐下前我下了两层看了,还是那样,这黑衣服女的怎么带咱们下一层门就调向了。”
  “你确定吗?”
  “当然,一切都一样,灯、门、把手,对了,我没感觉到没灯了啊?你想啊!要是你一直看一样的事物,突然有一点变化你也看得出来啊,刚才那楼道黑乎乎的没灯,我也不可能再往下一层走啊!我就是又走了两层看什么也没有,你们又都在睡觉,我害怕才回来的。”

  “看来这地方有点邪,如果粗算的话,这都地下多少米了,怎么可能,团结湖这建这么大一个楼和这么深的一个地下工程咱们老户怎么会一点没听说那?”
  “咱还是赶紧走吧!别刚出狼窝又入虎穴!我可是童男身啊不想就在这卖忠骨啊!”
  几个人站起来要走,那个引他们进来的美女又出现了:
  “休息好了吗教友,你们确定不用院长再给你们检查一下了吗?”
  几个人谄媚的微笑点头。
  “一会弥撒就要开始了,你们不参加吗?这可是很难得净化你心灵的机会啊!你就这么带着那有罪的灵魂离开吗?”
  没人敢说话,只微笑点头。
  这黑衣人不再劝了,她做了一个很简单的动作让大家又心惊肉跳起来:
  她!
  她把一个手背到身后!
  俯身!
  一个手打开挥向走廊的一侧!
  她是在指引大家这边是出口,可所有去过地下深沟的人全记得:
  那个站水上谦卑的家伙也这么做来着。
  几个人也没多说话,顺着那黑衣使者的指引方向走,开始还是慢慢走,等一个转弯,有人回头看那女的看不见了,大家就撒腿跑了起来,长长的走廊的尽头是一部电梯:
  “这怎么没有消防楼梯啊?一般电梯旁边就是啊?”
  “管他!先出去再说!”

  大家蜂拥进了电梯,好像是普通的客梯,什么都没有,按钮也就两个,铜的,还有点铜锈。
  “怎么没楼层啊?”
  “哎!你怎么按下啊?”
  “我不小心按错了!”
  “快按上面那个箭头!”
  “不好使了!它不亮啊!”
  电梯停了,
  门打开了,
  一模一样的走廊
  门不会自动关上
  “快按上!”
  关门
  电梯终于往上升了,再打开门是一个电梯等候间,对面就一个一模一样的门,没窗户,没消防楼梯,没任何字,没楼牌号,就头顶上方一个黑电线的灯泡。
  “进那个电梯,快点!”
  电梯继续往上升
  开门
  还一样
  “我靠!怎么老是这样啊?不会又被困电梯间里了吧?”
  终于在不知换了几个电梯以后,门再开是漆黑一片。
  “这下完了,连灯都没了!”
  “换电梯换晕了吧你,你仔细看看这是哪?三环路,我看看啊,这不是10号线的团结湖那一站吗?你看那还有出租那?咱们怎么从残疾人的直梯出来了啊?”
  几个人茫然的站在大街上,看着这眼前熟悉的一切发呆。
  “出来了就好,有车的赶紧打一车回游泳馆去取车去,我们几个打一个车就走了啊88!”
或许您还会喜欢:
日光流年
作者:佚名
章节:60 人气:2
摘要:嘭的一声,司马蓝要死了。司马蓝是村长,高寿到三十九岁,死亡哐当一下像瓦片样落到他头上,他就知道死是如期而至了。他将离开这鲜活生动的人世了。在耙耧山脉的深皱里,死亡自古至今偏爱着三姓村?,有人出门三日,回来可能就发现另一个人悄无声息地谢世了。出门半月或者一个月,倘若偶然一次没人死去,便会惊痴半晌,抬头望望西天,看日头是否从那儿出来了,是否成了蓝色或者绛紫色。 [点击阅读]
美学散步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2
摘要:李泽厚八十二岁高龄的宗白华老先生的美学结集由我来作序,实在是惶恐之至:藐予小子,何敢赞一言!我在北京大学读书的时候,朱光潜、宗白华两位美学名家就都在学校里。但当时学校没有美学课,解放初年的社会政治气氛似乎还不可能把美学这样的学科提上日程。我记得当时连中国哲学史的课也没上过,教师们都在思想改造运动之后学习马列和俄文……。所以,我虽然早对美学有兴趣,却在学校里始终没有见过朱、宗二位。 [点击阅读]
中国在梁庄
作者:佚名
章节:41 人气:2
摘要:内容简介作者多年深入农村,用自己的脚步丈量家乡的每一寸土地,用自己的眼睛记录下那些惊人的故事:王家少年强姦了八十二岁的老太、昆生把自己的家安在了墓地里、即使火化了,也要把骨灰在棺材里撒成人形……通过这些真实的“个人史”,展现了中国农村在城市化的进程中的现实危机。《中国在梁庄》再现了一个真实的乡村。 [点击阅读]
我的播音系女友
作者:佚名
章节:262 人气:2
摘要:北京,中国伟大的首都,一个沙尘暴经常光顾的国际化大都市。我所在的大学北京广播学院,一所出产过著名节目主持人,也出产过普通观众与社会失业者的传媒类著名学府,就座落在这个大都市的东郊古运河畔。认识播音主持系的那个女生,一切都要从五月的那个下午说起。播音主持系的女生长得都跟祖国的花儿似的,一个比一个艳,一个比一个嫩,不过我们宿舍几个人都知道,她们都有一张刀子般的嘴,好像是带刺的玫瑰,一般人都不敢惹。 [点击阅读]
五个苹果折腾地球
作者:佚名
章节:5 人气:4
摘要:这是一棵普通的苹果树。狗年的一天,使它的命运发生了变化,它不再是一棵普通的苹果树。它的果实把地球折腾得喘不过气来。现在是春天的午夜。一个飞碟在夜色的掩护下接近地球,飞碟上的外星人是路过地球,想休息一会儿。“下边是一座苹果园,着陆比较合适。”担任观察的宇宙人对机长说。“同意在苹果园着陆。”机长发令。飞碟缓慢地在那闷果树旁着陆。飞碟舱门打开了,几个宇宙人走出飞碟,在果园里活动筋骨,呼吸空气。 [点击阅读]
南方有嘉木
作者:佚名
章节:34 人气:2
摘要:此书为第5届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品,是茶人三部曲之第一。这是中国第一部反映茶文化的长篇小说。故事发生在绿茶之都的杭州,主角是忘忧茶庄的三代传人杭九斋、杭天醉以及杭天醉所生的三子二女,他们以各种身份和不同方式参与了华茶的兴衷起落的全过程。其间,民族,家庭及其个人命运,错综复杂,跌宕起伏,茶庄兴衷又和百年来华茶的兴衷紧密相联,小说因此勾画出一部近、现代史上的中国茶人的命运长卷。 [点击阅读]
从你的全世界路过
作者:佚名
章节:40 人气:2
摘要:我从一些人的世界路过,一些人从我的世界路过。陆陆续续写了许多睡前故事,都是深夜完成的。它们像寄存在站台的行李,有的是自己的,有的是朋友的,不需要领取,于是融化成路途的足迹。但我觉得它们很漂亮。一旦融化,便和无限的蓝天白云不分彼此,如同书签,值得夹在时间的罅隙里,偶尔回头看看就好。其实这本书中,一部分连短篇都算不上,充其量是随笔,甚至是涂鸦。 [点击阅读]
厚黑学
作者:佚名
章节:41 人气:2
摘要:最初的厚黑学并不像后来流传的各种版本,也没有所谓的厚黑经和厚黑传习录,而是一篇文言文体的文章,其中不少句式都是套用的儒家经典的句式,由此也可看出李宗吾在接受新文化的同时,传统文化的基因没有完全消除贻尽。这篇文言文体在李宗吾所有文章为唯一一篇,以后的各种厚黑学著作以及1949年之后坊间各种粗制滥造的厚黑学,均以此为蓝本,兹抄录如下:“吾自读书识字以来,见古之享大名膺厚实者,心窃异之。 [点击阅读]
黄雀记
作者:佚名
章节:52 人气:2
摘要:简介为了保持遗照的“新鲜”,祖父年年都要拍遗照。某天,少年保润替祖父取遗照,从相馆拿错了照片,他看到了一张愤怒的少女的脸。他不知道是谁,却记住了这样一张脸。有个年年拍遗照、活腻透了的老头儿,是谁家有个嫌贫贱的儿媳都不愿意看到的。祖父的魂丢了,据说是最后一次拍照时化作青烟飞走了。丢魂而疯癫的祖父没事儿就去挖别家的树根,要找藏有祖先遗骨的手电筒。 [点击阅读]
国画
作者:佚名
章节:41 人气:2
摘要:画家李明溪看球赛的时候突然大笑起来,怎么也止不住。朱怀镜说他是不是疯了。平时李明溪在朱怀镜眼里跟疯子也没什么两样。当时朱怀镜并没有想到李明溪这狂放的笑声会无意间改变他的命运。那是国家女子篮球队来荆都市举行的一次表演赛,并不怎么隆重,门票却难得到手。李明溪也不是球迷,总是成天躲在美术学院那间小小画室里涂涂抹抹。所谓画室也就是他自己的蜗居。那天他突然想起很久没有见到朱怀镜了,就挂了电话去。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