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安德的影子 - 第三部 学者 第九章 索非亚的花园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这么说他发现了这里有多少甲板了。他会如何利用这个信息呢?”
  “没错,那就是最紧要的问题。他正盘算着什么,他会觉得找出它们是很必要的么?在这个学校的历史里,甚至没有别人曾经寻找过。”
  “你觉得他有革命性的突破么?”
  “我们对这个孩子知道的仅仅是他是在鹿特丹街头拣来的幸运儿。我听说那是个地狱般的地方。那里的孩子都很邪恶。他们在那里制造——苍蝇的贵族——看上去象——坡利亚纳。”
  “你什么时候读的《坡利亚纳》?”
  “那是书么?”
  “他能掀起一场什么样的革命呢?他一个朋友也没有。”
  “我没有说起任何关于革命的事情,那是‘你的’理论。”
  “我没有理论。我不了解这孩子。我甚至从不希望让他到这里。我想我该送他回家。”
  “不。”
  “不,‘长官’,我相信你原来想这么说的。”
  “在战斗学校中仅三个月,他就了解了防御战争没有任何道理,我们必然已经派遣舰队去虫族的母星与它们战斗了,就在上次战争结束后。”
  “他连‘那个’都知道了?而你只是来告诉我他知道了这里有多少层‘甲板’?”
  “他不是‘知道’它,他是在猜测。我告诉他他是错误的。”
  “我确信他会相信你的话的。”
  “我相信他在怀疑。”
  “那就更有理由把他送回地球去了。或者送到一些远处的基地去。你了解么,这是个安全漏洞。这是个梦魇!”
  “所有事情都依赖于他到底会如何使用那些信息。”
  “只有我们不知道关于他的事,因此我们没有办法知道他要如何使用这些信息。”
  “凯罗特修女——”
  “你是不是对我‘怀恨在心’啊?那个女人比你的小矮人还难理解。”
  “一个有比恩那样的思维能力的孩子不会被丢弃的,除非我们害怕存在安全隐患。
  ”
  “扔掉一个聪明的孩子也不会让系统更安全的。”
  “我们有没有足够的智慧为他建筑一个更高明的骗局呢?让他发现什么事情,发现他以为是事实的事情。我们要做的全部事情就是编织一个能够让他相信的谎言。”
  凯罗特修女正坐在楼顶的花园里面,隔着张小桌子面对一个年老皱缩的流放者。
  “我不过是个年老的俄国科学家,碰巧在黑海沿岸住了几年罢了。”安东长长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向栏杆的外面吐出去,让它成为从索非亚过来被污染的水流的一部分。
  “我来这里并不是受到执法当局的委派。”凯罗特修女说。
  “对我来说,你更危险,你从舰队来。”
  “你现在没有危险。”
  “没错,如果我什么也不告诉你的话。”
  “感谢您如此坦白。”
  “你觉得很坦白,但是我不认为你会赏识我告诉的的想法,如果我告诉你你的身体给一个老俄国人心中带来的想法的话。”
  “震颤修女不如多运动。那没有奖励。”
  “看来你是个负责任的修女。”
  凯罗特修女叹了口气。“你认为我来这里就是因为我知道一些事情,一些你不希望我知道更多的事情么?但是我来这里是因为那些我不能从你身上发现的事情。”
  “什么?”
  “任何事。因为我在为I·F调查一个细节,他们给了我关于改变人类基因研究方面的一个摘要。”
  “我的名字也在上面?”
  “正好相反,您的名字从没有被提起。”
  “他们忘记得好快啊。”
  “但是当我看到一些人提供的有用的报纸时,他们提到了——总是早期的东西了,在I·F的安全设施把他们严厉取缔以前——我注意到了一个趋势。你的名字总是在他们的引用资料的备注里。经常被引用。但是现在不能找到你的任何资料。即使是报纸摘录。很显然你的研究从来没有被出版出来。”
  “但是他们仍然引证我的话。简直是个奇迹,是不是?你们这些人总是在收集奇迹,不是么?好成为圣徒?”
  “很可惜,在你死之前不会被赐福的。”
  “我现在只剩一个肺了,”安东说。“因此如果我继续抽烟,我就没有多久可活了。”
  “你可以戒烟。”
  “只有一个肺,这个肺要过滤两倍数量香烟才能积累同样的尼古丁。因此应该多抽而不是少抽。这很明显,但是你不象一个科学家一样思考,你的思维方式象个虔诚的女人。你思考起来象个顺从的人。当你发现什么事情不好,你就不去做。”

  “你的研究课题是关于人类智力的遗传限制吧。”
  “是么?”
  “因为就是那个领域总是引用您的成果。当然,那些报纸的题目没有明确是‘那个’主题的,那些主题肯定是机密。但是在脚注中提到的文章的标题——都是你从来没有写过的,既然你从来没有出版过任何东西——那些全都是相关那个领域的。”
  “顺藤摸瓜总是很容易的。”
  “因此我想询问您一个假设的问题。”
  “我对这种问法的喜爱仅次于修辞学。我能够很容易地沉浸于两者之一。”
  “设想一下,有人试图违反法律改变人类的基因,确切说是要提高人类的智力。”
  “然后这个某人会处于被逮捕并投入监狱的巨大危险中。”
  “再设想一下,使用能得到的最好基因进行研究,他发现了这样一种基因,这种基因可以改变人类的胚胎,当那个胚胎出生后,他的智力可以得到明显地加强。”
  “胚胎!你在测试我么?那样的改变只能发生在受精卵上面,一个单细胞才有可能。”
  “继续设想一个经过如此改造的孩子就出生到了世界上。这个孩子出生了,并且成长到他的超群智力别人注意到。”
  “我想你不会是在说你自己的孩子的。”
  “我从来没有提到孩子,根本没有。那是个假想的孩子。哪个某人是如何意识到那个孩子的基因已经被改变了呢?在没有确切地进行基因检测的情况下。”
  安东耸耸肩,“你调查基因干什么?他们会很正常。”
  “即使你已经改变了它们?”
  “那改变太小了,当然只是假设。”
  “基因突变在合理的范围内么?”
  “那不过是两个开关,一个打开,一个关闭。你瞧,基因就在那里。”
  “什么基因?”
  “象我这样的专家就是关键。他们通常是孤僻者,或有功能障碍。他们都有极高的智力。极快的计算能力。超常的记忆力。但是他们在其他的领域是无能的,甚至智力低下的。可以在一秒内开十二位数的方根,但是不能在商店进行简单的购物。他们怎么可以如此非凡且又这般愚蠢呢?”
  “那个基因的缘故么?”
  “不,是另外一个,但是它告诉我有什么可能。人类的大脑可以远远比现在还聪明。但是那是一个,你们怎么说的,讨价还价?”
  “交换。”
  “一个可怕的交易。为了有超群的智慧,你必须放弃其他所有的东西。那就是那些孤僻的专家的头脑的工作方式。他们只做一件事,其他的都让人分心,让人烦恼,他们关注一点,远远超过其他别的事物。他们的注意力从不转移。”
  “那么说所有的高智商的人在其他的方面都可能是白痴的了。”
  “那就是为什么我们都在演戏,我们知道那些。例外的只有看上去温和的学者,他们还能分心于正常的生活。但是我想……我不能告诉你我的想法,因为我必须服从一个禁令。”
  他无助地微笑着。凯罗特修女心情跌到了谷底。当某人被确认为一个危险分子,他们会在他的大脑中的某个区域植入一个设备,当他考虑某些东西的时候,那个装置就会被启动,并引起他们的焦虑。这样的人都被进行周期性的刺激,从而让他们确信当他们注意到或者谈论被禁止的主题的话,就会感到非常的焦虑。监测,那完全是严重干涉了一个人的生活;但是对于这些不能被相信的掌握重大秘密的人来说,和通常的下狱或者死刑比较起来,干涉令看上去还更有人情味。
  当然那就解释了为什么安东对每一件事情都很愉快。他必须愉快。如果他允许自己激动或者生气——任何强烈的否定情绪的时候——他不谈论被禁止的事情也会产生一个急性的焦虑。凯罗特修女已经看过一个相关文章。一个被安装了此类装置的人的妻子说他们在一起时的生活已经不能再更快乐了,因为他看待所有的事物都是那么平静,也非常幽默。“孩子们现在爱他,他在家的时候已经不再害怕他了。”她这么说,在文章中那不过是在他跳崖之前的几个小时。生活对每个人都更好了,除了他自己。

  现在她见到了这样一个人,他的记忆已经被封锁而不能接近了。
  “实在是很惭愧,”凯罗特修女说。
  “就是那样。我是个孤老头子,而你是一个仁慈的姐妹,不是么?请赏光和我这个孤老头子散散步好么?”
  她想说不,立即离开。但是就是那时他向后靠在他的椅子里,开始深呼吸,有规律的,他的眼睛闭着,哼着小曲。
  一个平静议事。这样……就在邀请她和他一起散步的时候,他感觉到了某种装置造成的焦虑。那意味着他的邀请中有很重要的东西。
  “我当然愿意陪您散步,”她说,“虽然我是要问技术的,不关心对个人的慈悲,我们太过自命不凡了。我们的工作就是要试着拯救世界。”
  他吃吃地笑了,“一次一个人是不是太慢了啊?”
  “我们让我们的生命为更广大的人类服务。救世主已经为了人类的罪孽而死去了。
  我们的工作就是努力清洗其他人的罪孽。”
  “有趣的宗教理想,”安东说,“我怀疑我原来的研究是否被认为是对人类的某种服务,或者仅仅是另一种你们要去清洗的乱七八糟的罪孽。”
  “我觉得我才需要那样做。”凯罗特修女说。
  “我们永远不会知道。”他们从花园逛到房子后面的小路上,然后是大街,然后穿过大街,然后走到通向公园的路上。
  “这里的树都非常老了。”凯罗特修女观察着。
  “你多大了,凯罗特?”
  “客观的还是主观的?”
  “当然是阳历了,最大的算法,谢谢。”
  “换言之,不是俄国历法了?”
  “他们强迫我们用了七十年去纪念发生在十一月的十月革命。”
  “你太年轻了,不可能记得俄国那些共产主义者。”
  “正好相反,我现在的年纪足以把关于我民族的所有记忆装到我的脑袋里。我记得我出生前很久的事情。我记得从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我生活在记忆里。”
  “那一定是一个很愉快的地方。”
  “愉快么?”他耸耸肩,“我无时无刻不在笑,那是因为我必须这样做。因为那甜蜜的忧愁——最大的悲剧,就是现在我什么都没有学到。”
  “因为人性是不变的,”她说。
  “我也想象过,”他说,“上帝能够如何做得更好,当他创造男人的时候——我相信他是用自己的形象。”
  “男男女女创造了他。把他的形体进行模糊地解剖,人必须推测。”
  他笑了,并重重地拍了拍她的后背,“我不认为你可以取笑那些事情!我的确很惊讶也很开心!”
  “我很高兴我能给你的凄凉的生活带来愉快的因子。”
  “然后你把钩穿上鱼饵。”他们俯瞰远眺,毕竟安东自己的的楼顶天台比海洋更有意思。“那不是悲哀所在,凯罗特。因为我们可以做到。我们可以庆祝上帝在人类身上的妥协的处置。”
  “妥协么?”
  “我们的身体能够永远生存,你知道。我们不必损耗。我们的细胞都活着;他们能够不停自我修复,或者被新的细胞替换。甚至有系统来不停补充我们骨质的流失。更年期并不能妨碍女人生育子女。我们的智力不需要衰退,清走一些记忆就可以吸收新东西。但是上帝在制造我们的时候设置了死亡。”
  “你开始严肃地讨论上帝了。”
  “上帝把死亡放在我们体内,记忆也有限制。我们有大约七十年——也许九十年的时间,注意——在格鲁吉亚州的山中,没有听说过有一百三十岁的人,虽然我相信他们都是说谎者。如果他们可以逃离的话,他们可以宣称他们不死。我们可以永远生存,如果我们愿意永远愚蠢。”
  “你的意思不会是指上帝必须给人在长生和智慧间做一个选择么!”
  “那就在圣经中,凯罗特。两棵树——智慧和生命。你吃了智慧树的果实,然后你就肯定会死。你吃了生命树的果实,你就永远是一个生活在花园中的孩子,不死的。”
  “虽然我认为你不信神,但是你是在用神学的术语在描述。”
  “神学对我来说是个笑话。很有趣!我取笑它。我能讲述关于神学的有趣的故事,与信仰者说笑话。你看到了么?这让我高兴也让我保持平静。”

  最后她明白了。他已经讲述得多么清楚了啊!他已经告诉她她要问的东西了,但是是用一种隐语,用一种能够愚弄所有偷听者的方法——这里有什么在监听说的每个词——甚至他的思想。太可笑了;这样他就可以告诉她事实,不过是用他自己的方式。
  “现在我不介意听你的野蛮的攻击神学的幽默了。”
  “起源里说过曾经有人活了九百岁。但是它没有告诉你他们都有多么愚蠢。”
  凯罗特修女大声笑起来。
  “那就是上帝用洪水把人类毁灭的原因,”安东继续说,“除掉那些愚笨的人然后用敏捷的人来代替他们。快快快,他们不停思考,他们新陈代谢,用俯冲的速度进入死亡。”
  “从几乎活了一千岁的玛士撒拉到活了一百二十岁的摩西,然后到我们。但是我们的生命正在变长。”
  “我们在休息。”
  “我们现在变笨了么?”
  “太笨了,以至于我们宁愿我们的孩子长寿,不愿意看到他们象上帝一样知道……善恶……知识……每件事”他抓着他的胸口,喘气,“啊上帝!天上的主宰者!”他双膝跪倒,现在他的呼吸又浅又快。他的眼睛往头骨内陷。他跌倒了。
  很显然他已经不能维持他的自欺了。他的身体最后还是知道了他是如何设法把他的秘密用宗教的语言告诉那个女人了。
  她从他的背后把他翻了过来。现在他已经昏倒了,他的急性焦虑正在平息。那种昏厥对于安东这个年龄的人来说并不常见。但是他不需要任何英雄把他带回家,至少这次不用。他会平静地醒过来的。
  监听他的人应该在哪里呢?那个正在听他们的谈话的人在哪里?
  很重的脚步声,在草地上,在树叶上。
  “慢一点不可以么?”她说,甚至没有抬头看。
  “对不起,我们什么都不能指望。”这个男人还很年轻,但是看上去不是聪明到让人害怕的程度。看上去,他不会去说安东的坏话的,对于一个守卫来说,聪明不是必要的。
  “我觉得他会很快好起来的。”
  “你们在谈论什么呢?”
  “宗教,”她说,她知道她的录音资料很可能会被检查。“他正在谴责上帝,为了错误地创造人类。他宣称是个笑话,但是我想他那年龄的人在谈到上帝的时候,不会真的说笑话的,你觉得呢?”
  “他们感觉到对死亡的恐惧,”年轻人说,他很贤明——至少在他能够处理的范围内足够贤明。
  “你是不是觉得他关于死亡的论调引起了他的恐慌,而他的恐慌激发了急性焦虑呢?”如果她这样问他的话,那就不是谎话了,不是么?
  “我不知道。他正在苏醒。”
  “嗯,我确实不希望在宗教问题上引起他的焦虑。当他醒来的时候,告诉他我是多么感谢他肯和我交谈。一定要告诉他我非常感谢他为我解释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有关上帝的神学的问题。”
  “是的,我会告诉他的。”年轻人认真地说。
  当然他没有从这些话中得到有用信息的希望。
  凯罗特修女弯下腰,亲吻了安东那冰冷出汗的额头。然后她直起身离开了。
  那些就是秘密了。那个基因允许人类能够拥有非凡的智慧,但是同时身体也更快地衰老。思维更敏捷了,孩子长得也快了。比恩就是开启了学者所说基因的一个实验品,他被授予了知识树的果实。但是是有代价的,他就不能常到生命果的滋味了。无论他要什么生活,他必须趁年轻的时候做,因为他不可能活到老的。
  安东没有作完这个实验。他没有和上帝玩耍,没有带来第四代的人类,他们会有非常优越的智力,和象火焰一样短暂,而不象蜡烛般慢慢燃烧的生命。但是他找到了上帝藏在人类基因中的一把钥匙。其他人,那些后继者,那些不知足的好奇的灵魂,那些想把人类进化到下一个代的或者一些傲慢的疯子——他们大胆地去转动这把钥匙,打开这扇门,把这些早夭的,聪明的果实放到万恶之神的手里。这种行为——这种曲折的,狡猾的罪行——的结果就是比恩,被从花园中驱除出来的人。现在比恩肯定会死亡——但是会象上帝一样,他明了善恶。
或许您还会喜欢:
人生的智慧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出版说明叔本华(1788-1860)是德国着名哲学家,唯意志主义和现代悲观主义创始人。自称“性格遗传自父亲,而智慧遗传自母亲”。他一生未婚,没有子女,以狗为伴。他于年写了《附录与补遗》一书,《人生的智慧》是该书中的一部分。在书中他以优雅的文体,格言式的笔触阐述了自己对人生的看法。《人生的智慧》使沉寂多年的叔本华一举成名。 [点击阅读]
人类群星闪耀时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0
摘要:作品简介StefanZweig斯蒂芬·茨威格茨威格于1881年出生在奥地利维也纳一个富裕的犹太工厂主家庭,青年时代曾在维也纳和柏林攻读哲学和文学,获得博士学位。从二十世纪二十年代起,茨威格便“以德语创作赢得了不让于英、法语作品的广泛声誉”。 [点击阅读]
人鱼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0
摘要:眼前是突兀林立的岩石群。多摩河上游的这片布满岩石的区域,地势险峻,令垂钓者望而却步。几年前,曾发现一女子被人推下悬崖赤裸裸地嵌陷在岩石缝中。岩石区怪石嶙峋、地势凶险,当初,调查现场的警官也是费尽周折才踏进这片岩石区域的。一个少女划破清澈的溪流浮出水面。十四五岁的样子,赤身倮体,一丝不挂。望着眼前的情景,垂钓者的两颊不由得痉挛起来。直到方才为止,在不断敲打、吞噬着岩石的激流中还不曾出现过任何物体。 [点击阅读]
今天我不愿面对自己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第一章我被传讯了。周四上午十点整。我总是经常被传讯:周二上午十点整,周六上午十点整,周三或者周一。几年就像一周似的,我感到惊讶的是,夏末一过,冬天又即将来临了。在去有轨电车的路上,结着白色浆果的灌木丛又从篱笆上垂挂下来了。像下面被缝上的珠光纽扣,也许一直长到地里,或者就像小馒头。对转动鸟嘴的白色鸟头来说,这些浆果太小了,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到白色鸟头。想得人直犯晕。 [点击阅读]
从地球到月球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0
摘要:在南北战争时期,美国马里兰州中部的巴尔的摩城成立了一个很有势力的新俱乐部。我们知道,当时在这些以造船、经商和机械制造为业的人们中间,军事才能是怎样蓬勃地发展起来的。许多普普通通的商人,也没有受到西点军校的训练,就跨出他们的柜台,摇身一变,当上了尉官、校官,甚至将军,过了不久,他们在“作战技术”上就和旧大陆的那些同行不相上下,同时也和他们一样,仗着大量的炮弹、金钱和生命,打了几次胜仗。 [点击阅读]
他们来到巴格达
作者:佚名
章节:26 人气:0
摘要:一克罗斯毕上尉从银行里走出来,好象刚刚兑换完支票,发现自己存折上的钱比估计的还要多一些,因此满面春风,喜气溢于形色。克罗斯毕上尉看上去很自鸣得意,他就是这样一种人。他五短身材,粗壮结实,脸色红润,蓄着很短的带军人风度的小胡子,走起路来有点摇晃,衣着稍许有点惹人注目。他爱听有趣的故事,人们都很喜欢他。他愉快乐观,普普通通,待人和善,尚未结婚,没有什么超凡拔群之处。在东方,象克罗斯毕这样的人很多。 [点击阅读]
他杀的疑惑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最早发现山桥启太郎死去的,是山桥的夫人佐代子。那天,山桥从早晨起就失去了踪影。其实,说“从早晨起”还不正确。山桥离开自己家的时候,是前一天晚上9点以后。他从公司下班回家,吃了晚饭以后,说有一些东西要写,便去了附近当作工作室的公寓里。山桥在学生时代起就喜欢写诗歌和小说,还亲自主恃着一份《同人》杂志,屡次在文艺类杂志的有奖征稿中人眩对他来说,写作几乎已经超越了纯兴趣的阶段。 [点击阅读]
以眨眼干杯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她有个大目的1以深蓝色的蓝宝石为中心,围绕镶嵌着一圈小小的钻石。把这些宝石连接到一起的,是灿灿发光的黄金。卖点在于其非凡的品质。项链、挂坠、耳环、再加上一对手镯,共计七千四百三十万日元。旁边是一条用红宝石、钻石和水晶组合而成的项链,二千八百万日元。耳环,一千万日元--双层玻璃的背后,仿佛就像是另一个世界。一颗小小的石头,其价格甚至要超过一个大活人。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它们是那样地耀眼夺目。 [点击阅读]
伊利亚特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0
摘要:《荷马史诗》是希腊最早的一部史诗,包括《伊里亚特》和《奥德赛》两部分,相传是由盲诗人荷马所作,实际上它产生于民间口头文学。伊里亚特(ΙΛΙΑΣ,Ilias,Iliad,又译《伊利昂记》,今译《伊利亚特》。)是古希腊盲诗人荷马(Homer,800BC-600BC)的叙事诗史诗。是重要的古希腊文学作品,也是整个西方的经典之一。 [点击阅读]
伊豆的舞女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道路变得曲曲折折的,眼看着就要到天城山的山顶了,正在这么想的时候,阵雨已经把从密的杉树林笼罩成白花花的一片,以惊人的速度从山脚下向我追来.那年我二十岁,头戴高等学校的学生帽,身穿藏青色碎白花纹的上衣,围着裙子,肩上挂着书包.我独自旅行到伊豆来,已经是第四天了.在修善寺温泉住了一夜,在汤岛温泉住了两夜,然后穿着高齿的木屐登上了天城山.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