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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人贩窝 - 正文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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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绑架秋天,绵绵的细雨,淅淅沥沥地轻打在静静的石板路上。
  江南古镇的秋季,也是多雨的季节,雨中隐隐让人有一种瑟瑟的寒意。
  时近傍晚,小镇显得有点冷清,仅有的几家店铺也早早地打烊了。窄窄的巷子里偶尔有人撑着雨伞匆匆的走过,迷蒙的背影在雨中飘忽着悄然而去。
  小镇不大,算算也就一百多户人家,可是这里的人们许多年以来,却一直过着很传统很优雅的朴素生活。
  肖素云,来到这个小镇,已经是第三天了,今天就要回县里。
  年轻貌美的她是县医院的护士,今年才二十三岁,婀娜的身材出落的标致水灵,一米六三的身高,透着一股江南水乡女孩儿的灵秀气,美丽的脸庞上忽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含蓄中蕴藏着点点温柔。鼓鼓的丰满胸脯掩不住青春少女那神秘的诱人气息,穿行在这个江南古镇里,却也为这恬静的镇子,平添了许多的诗情画意!
  前天,她带着欣喜的心情来到这个小镇,本是为了看一个病人,那也是受医院的委派,对病人进行探访,顺便也来看看她的老同学刘丽。
  临走之前她又来看望老同学,想和她道别,主要还是刘丽特别邀请她来她家吃饭,算是为她饯行。
  本来午饭后肖素云就做好了回县城的准备,但刘丽硬是把她给拦住了,说要好好和她说说话,哎,多年的同学情谊,实在盛情难却,无奈中她只能决定晚一些再走。
  刘丽长得也算不错,她是一年前才嫁到这里的,她老公林威也不是本地人,在这里开了一间杂货店,生意一直很清淡,不过守着的也就是这样一份清雅,表面看来好象颇为心安理得。
  店铺的后面有一个小天井,满目青色的天井中,放着几张椅子和一张石桌,潮湿的青砖地上布满了碧绿的青苔,抬头仰望,便是一方霾气沉沉的天空,唯有天晴夜阑时方能领略,这一方井中之幽雅。
  再进去,是一间客厅,客厅的右侧是一间大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这是刘丽夫妻的卧室。房间的里面还有一间小房间,堆放一些日常用品。客厅的左侧也有一间屋子,那是林威的姐姐林娟的卧室。整个家中摆设的古朴整洁,有条有理。
  就在房中,两个好久没见的女孩开心地聊着,偶尔也会传来阵阵笑声,欢愉的气分弥漫着整个院落。
  不知不觉的都快到下午三点了,素云看了看挂在墙上的壁钟,天色似乎也不早了,且外面还在下着雨,阴沉沉的很闷人,不由有点焦急起来:“小丽,这雨看来今天是停不了了,我得走了,再不走,末班车会赶不上的。”
  刘丽不怀好意地笑道:“你看你,难得来一趟,话还没说够呢,就急着要走,看来是惦记心上人了吧?嘻嘻。”
  “我可不像你,这么急着就嫁人了……”
  两人正说笑着,午饭以后一直没有见人影的林威,这时快步走了进来,微笑着对素云点了点头,然后神秘兮兮地把刘丽叫走了。
  素云扶着门框站在门口,心中有点着急,看着天空渺渺茫茫飘洒着细小的雨丝,心里若有所失。
  二十多分钟后,林威总算走了进来,神情颇为尴尬的对素云道:“肖姑娘,刚才听人说,那个摆渡船的老头生病了,今天可能走不了了,你看……”
  她一脸焦急:“那怎么办呢?明天、明天我会迟到的,请你帮我想想办法吧,小丽呢?”
  “她出去办点事的,马上就回来。”
  就在这时,进来一个中年妇女,大概三十五六岁,素云瞧着她的模样,只觉得她和林威很相象,其实她正是林威的姐姐林娟,昨天素云来这里的时候,素云并没有看见她,今天早上林娟又出了趟门。
  “怎么样,现在就做吗?”她悄悄的问林威,神情很坦然,好象已经把什么事办妥了似的。
  林威探头向屋外看了看:“大门关好了吗?”
  “我都锁好了,放心吧!”
  他回身把房门关紧,在里面反锁。
  素云疑惑地看着他们,不知他们要干什么,表情紧张地问道:“出什么事了吗?”蓦地,他看到林威从靠窗边的桌子抽屉里,拿出一大捆白色的棉绳,她心里感到有点诧异,又见他正在把绳索抖开了整理着,不解地问道:“林大哥,你们这是要做什………呜……呜……”
  素云突觉嘴上被捂上了一块毛巾,而且按得紧紧的,说话的声音一下子被堵住了,嘴还无法完全闭合上。
  林威的大姐林娟,这时正把一块毛巾按在她嘴上,并用手指一点一点使劲往她嘴里塞。措手不及的素云拼命用手掰拉林娟的手,惊恐的眼睛瞪着林威。但林威把她的双手扭到了背后,然后把她脸朝下按在那桌上,姐弟俩合力捆绑着他。林威先用绳索,把素云的手腕在背后交叉绑住,林娟一只手按着素云的脖子,使她的脸冲着桌子,将她被塞着毛巾的嘴压在桌面上,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臀部,使她不能扭动挣扎。
  素云被压着头,鼻子和嘴磕在桌面上,又急又痛又透不过气。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林威绑好她的手腕后,把她拉了起来。
  素云勉强直起身,慌乱地扭过头,泪流满面,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害怕还有几丝不解。
  她抽泣着“呜呜…”摇着头,手在背后使劲想要挣脱出绳扣。林娟也不理她,用手把素云嘴里的毛巾,又用力往里塞紧。素云被憋得满脸通红,拼命扭动身体,整个人为了躲避他们的扭捆,几乎要跪了下去。但林威牢牢抓着她,并把她按在椅子上,用棉绳把她紧紧地捆在靠背上,林娟则蹲下身把素云的脚踝绑住,再固定在椅子腿上。然后又把一条白色的布带,紧紧地包住素云的嘴,在脑后收紧打结。
  姐弟俩看了看战利品,松了口气,林威微微喘息着对林娟说道:“姐,你先看住她一会,我去拿点东西。”
  说完,他匆匆出门而去。
  素云被绑在椅子上,无助地看着林娟,流着泪“呜呜”扭动着,无奈绳索绑得很紧,林娟则一边捋着头发,一边带着淡淡的笑看着她,话语很自然:“好姑娘,别动啊,老实一点有好处,要是你乖乖的,就给你找个好婆家。要是不听话,就把你卖给穷要饭的,还有……还有,今天就让我弟弟先玩了你,听懂了吗?”
  “呜……呜呜”
  素云这才知道自己落入了人贩子的手里了,一阵恐惧袭上心头,顿时泪如雨下,人开始拼命地扭动起来。
  林娟顿了顿,见素云那副样子,有点没好气的说道:“好了好了,别哭了,要是给你找个好人家,你还不是享清福啊,再哭我就不客气了。”说完,用手帕给她擦去泪水。
  半个小时以后,林威拿着一个包袱和肖素云的药箱回来了。
  他关好房门,对林娟道:“都准备好了?那我们干活吧。”
  他走到素云面前,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很平静地对她说:“肖姑娘,是怎么回事大概你也知道了,以后呢就看你听不听话了,要是你敢捣乱,或者胡来的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记住了吗?”
  素云惊恐地摇着头“呜呜……”看着他,似乎是向他求情。
  “好了,来吧。”他回头招呼林娟。
  她解开包袱,取出一些棉绳、绷带、胶布、棉布、口罩、透明胶带等物品。而林威也已经解开了素云的绑绳,并让她站着。
  林娟很麻利的给她脱去上衣,林威怕她挣扎,蹲下身在她的脚踝上绑了一道绳索。然后起身,让林娟在素云的背后,扭住素云的两手腕。他面对着已经赤裸着上身,仅戴着一只胸罩的素云,脸上浮现出难以抑制的兴奋的神态。
  肖素云就那样站着,“呜呜”摇着头,脸上已经羞愧无比,身子在微微发抖,眼睛里只有哀求和绝望,却不敢反抗。
  洁白的肌肤是那样的娇嫩,小小的乳罩紧紧扣着丰满坚挺的乳房,高高耸立着,胸罩带都深深地勒进了肌肤里。
  房间里光线本来就很暗,林威拉好窗帘,打开了那盏昏暗的台灯。幽暗的灯光,此刻又营造了一种别样的气氛。
  他看着素云哀婉的眼睛,慢慢地走上前,几乎是拥着她把手伸到她背后,摸着她的后背。他抓住她背后的胸罩扣……。
  素云脸涨得通红,“呜呜”叫着,想扭动身体,但被林娟反扭着手腕,而脚踝上还绑着绳子,所以,她一挣扎,立即摇晃着站立不稳,一下倒在林威的怀里。
  林威一只手轻抚着她的头发,一只手轻轻解开她的胸罩扣。
  素云的眼泪就向倾泻的洪水,她已经无法应付现在的结局了。
  他扶住她的肩膀,让她慢慢站直,于是那松开扣子的胸罩,便松松地搭在她高高挺起的乳房上。
  他轻轻地用手指擦去素云下巴上的泪滴,眼睛垂下落在了那对丰乳上,厚实的手捏了捏胸罩,又低头闻了闻,发现这只白色带蕾丝花边的胸罩上,竟然散发着一股清人心脾的芳香,他颇有点神驰的感觉,不禁微微迷上了眼睛,似乎在陶醉。
  终于,他给她取下了那只虚设的胸罩,眼前一亮,丰满白皙的乳房立刻就像润透了蜜水的水蜜桃,俏俏然地挺立在他的面前,林威只觉得身上的血液在沸腾,活力似乎无处不在,他的手再无其它地方可去……“唉呀,你干吗呢,等一会不能做啊,现在先把她弄好了再说,快放了她。”林娟打了林威的手一下,有点责怪地说道。
  林威一愣,抬眉看了她姐一眼,这才紧紧地闭了闭眼睛、咬了咬嘴唇,又深呼了一口气。然后,很冷静地取过棉花团,扯出一大块棉花迭平了,盖在她的右乳房上,裹住乳头。再拿一大块纱布包住,周围用胶条严密封好,一边封一边喃喃自语:“哎、这么好的咪咪千万别给弄破弄坏了,得好好的把她们包起来,要是损坏了,那可是作孽啊。当然罗,那也卖不出好价钱了。”
  然后左乳房也同样包好。
  他让她转过身,把她的胸罩依旧给她戴好。
  接着,用胶条仔细地把她的手指缠住,再密密地包上绷带。这样素云的两只手掌就很难弯曲,也无法动弹了。
  他把她两手腕在她背后交叉上提,先用棉绳捆紧手腕,再绕到胸前收紧,并来回捆绑了好几圈,使她的小臂紧贴背部,再用绷带紧紧缠绕。并在上臂紧绕几层,然后在乳房上下各绕了好几圈,在背后收紧打结,再用胶布把裹着绷带的手掌,牢牢地粘在她的背上。
  接下来,还是用绷带,将她的上身连同手臂一起,严严密密结结实实地捆绑包扎牢固,一直包到腹部,在乳房上下又用胶带横绑了几道。
  此刻,素云的上身,已经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动弹。
  林威用手摸了摸她的身体,又捏了捏她胸罩下盖着棉花包着纱布的乳房,抿了下嘴满意地点了点头。
  林娟重新把素云按在椅子上坐下,让她仰起头,解开她嘴上的布带和毛巾。
  素云急急地大喘了几口气,泪汪汪地哀求道:“林大哥,你们放了我吧,求求你们了!我和刘丽是老同学了,我不会告你们的,真的,不骗你们!求………呜呜……”
  话没说完,一团干净的棉布团,已经塞进她的嘴里,林娟用手指把棉布使劲的塞紧,不让她的嘴里有空隙。
  塞完以后,林威觉得还有空余,又塞进一块手帕,正好塞满。然后他让林娟扶着素云的脑袋,他捏着素云的下巴往上抬,用绷带兜住下巴,经过脸颊到头顶紧紧收紧,这样绕了几圈,在下巴打结,贴好胶布。这样素云的嘴就不能上下动了。
  接着,他撕下一块小胶布,牢牢地贴住她的嘴唇,外面再贴上一块大胶布。贴得很平整,很严密。包住了整个嘴部。
  素云仰着脸,从嘴里勉强能听到一点低低的“呜呜”声,泪痕依旧的眼睛里满是悲哀和绝望,她无助地眼神随着他们的手不停移动着,看着他们随心地摆布她自己。
  林娟放开素云的脖子,素云低下脑袋,轻轻地晃了晃头,感到很麻木,试图想要吐出嘴里的棉布,可是却连舌头都无法活动。
  这时,林威从素云的药箱里取出绷带,这是一种很厚很牢固的专业医用绷带,又宽又柔软,弹性又好。他两手绷着绷带,紧紧按在素云的嘴上,在她嘴上一层一层包扎起来,每绕一圈都收得紧紧的,从鼻子以下一直到下巴,包扎得严严密密,很紧很紧。然而,却一点都没有破坏脸部的形状。素云悲哀地想到:他是从哪学的,包得这么紧这么好,我当护士的都没有这个水平。不觉心中又哭喊道:妈妈呀,快来救救我吧!
  由于她的下巴被包裹紧密,绷带又缠在脖子上,所以她要抬起下巴总觉得很困难。林威和林娟把素云搀扶到一张躺椅上躺下,素云看着他们,不知道他们还要对她做什么。
  她看到林娟剪下两块小胶布,还撕了两块棉花并压扁,她有点害怕地看着。一会儿,林娟就用小胶布贴住素云的眼睑,使她不能睁开眼睛,再敷上棉花片,然后把迭好的纱布块压在棉花片上,上下各用胶条绷紧贴牢,最后用一张透明胶布,封住眼睛上的覆盖物,压贴得很紧密很紧密。
  好了。他们把素云扶起来,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林威道:“姐姐,下面的活就你来干吧。”
  “好罢,你给我搭把手。”
  他们把素云抱到床上,解开她脚上的绳子,脱光她的裤子,林威把被子迭好垫在素云的背后,让她靠坐着。
  素云再次拼命扭动身子,但被林威死死按着,屁股上还挨了一下。
  “再动我打死你,你信不信?”林威恨声地骂道。
  素云立刻安静了下来,只是稍稍的扭动,躲避着他在她大腿上摩挲着的手见她乖巧了一些,林威便按住她的左腿,林娟就用棉绳系住她的脚踝,再让她弯曲小腿,使小腿紧靠大腿,把脚踝上的绳索绑在她的大腿根部。再用绷带紧紧地层层包裹严密。接着是右腿,同样如此。最后,用胶布把她的脚掌和脚趾也紧紧地缠裹好。
  林威坐到床上,把被捆得结结实实的素云,背靠自己抱在怀里,林娟拿出一把剃刀,一会儿就把素云的耻毛剃掉了,素云只是做着一点点微弱的挣扎。
  然后,林娟拿出一卷纱布卷,用一层棉布裹住,一点一点仔细塞进素云的蜜穴里,外面先贴上一条卫生巾,再用胶布严密封死,最后用绷带裹得密密匝匝、紧紧绷绷。
  这时,房门开了,刘丽走了进来。
  素云听到她轻轻的问话:“老公,都好了吗?”
  “好了,累死了。你那里都办好了吗?”
  “好了。唉,你没把她弄疼吧?她可是我的老同学啊。”
  “放心吧,你还不相信我吗?”
  “哼,瞧你得意的。”对话中传出几声轻松的笑声。
  这时在旁边的林娟,已经给素云套上了一件紧身汗衫,然后,林威把她抱进小房间,横躺着放在那张小床上,盖上被子。
  素云就像个粽子一样,静静地躺在那里,窗外的雨声依然在淅淅沥沥的响着,耳边还隐隐约约听到他们正小声地商量着:“别等到明天了,都联系好了,就今天夜里就把她送走………”。
  (二)运送之一夜已深了,雨还在下着。漆黑而宁静的古镇,仿佛笼罩在神秘恐怖的气氛中,一切都是那样的沉寂和毫无生气。
  屋里很静,只有淅沥的雨声还清晰地传进素云的耳中,孤独、悲哀和恐惧依然笼罩在她的心头。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她轻轻地动了动身子,感到很麻木。脸上的蒙堵物还是那样的紧密,似乎这一切并不是做梦,而是那样的真实和恐怖。
  现在她已经渐渐冷静了,知道哭也没有用,唯一的只是后悔来到了这里,更后悔有刘丽这样的同学,她一会儿又想起了她的父母,他们如果看不见她又会如何的伤心和着急……她也不知道接着还会发生什么……在林娟的房间里,三个人已经商量妥当,由刘丽在家呆着,林威和林娟负责押送肖素云,理由很简单,毕竟他们已经做过几次生意,经验比较丰富,路上也会更安全。当下,姐弟俩收拾好应用的东西,打成一个包袱,让刘丽扛了先走了。
  林家姐弟来到关着素云的小房间,再次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素云身上的绑绳,又摸了摸她脸上的包扎物。
  “姐,那我们赶紧上路吧?”
  “好吧,你把那马桶拿进来,先让她放干净了,省得路上麻烦。”
  林威把马桶放到墙边。林娟撕下素云下体封着的胶布,取出塞着的纱布卷。二人合力把素云抱到马桶上。
  素云早已憋不住的……完事后,他们把她抱到外面大房间的床上。林娟重新取出一卷干净的纱布卷,塞进素云的蜜穴,用胶布贴紧,依然是绷带紧紧缠裹住。
  然后,把她被屈膝包住的腿用胶带绑扎在一起,并用力收得紧紧的。林威拿过一条花布床单,将她浑身上下紧紧包裹,外面还用宽宽的胶布带,牢牢地缠绕结实。头上包上一条头巾,是那种农村里很常见的,厚厚的红底花布头巾。当然,在包头巾之前,还得塞住她的耳朵。他先用棉塞塞紧她的耳朵眼,再用一大团棉花压住耳朵,然后盖上厚厚的纱布,用胶布粘好。接着,把绷带在她包着头巾的外面,又紧紧密密地缠上好几道,主要是封住耳朵和嘴。
  二人看看差不多了,就抱起素云来到店堂,在货架上拿了一件黑色的橡胶雨衣,裹住素云被捆的身体。
  林威把捆得结结实实的素云背到背上,林娟则用一条长长的布巾,兜住素云的臀部,绕到林威的腹部收紧打结,又绕了一圈再打结。用另一条布巾把他们二人的胸肩牢牢地捆在一起,这样素云就不会在发生意外时,从林威的身上掉下来。
  “好了吗?这样可以了吗?”林娟轻声的问道。
  “可以了,待会你在后面照应点,我们走吧。”
  二人一人拿了一把雨伞,林娟慢慢打开店铺们,伸出脑袋,四下张望了一会,巷子里静悄悄的黑沉沉的,只有雨滴打在路面上的沙沙声,那盏昏暗的街灯在不远处的角落里孤独地亮着,使得潮湿的小巷里透着一星点微微的反光。
  疲惫的人们早就进入了梦乡。
  不一会,二条人影匆匆地在幽暗的巷子里,小心而快速地在雨中滑过。
  素云被捆在林威的背上,什么声音也听不到,周围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一路颠簸着的感觉才让她知道,她还活着。
  极大地惊恐,压抑在她的心头,而那种无奈和无助以及被压制的感觉,却是从未有过的。
  小镇不大,但巷子却有很多,两边都是高高的墙壁,那是明清时代的民居,黑黑的砖墙,凝重而古朴。
  踏着黑沉的青石板,穿行在这样的巷子里,对于林家姐弟来说,那是很稀松平常的事。二十分钟以后,他们已经踏在镇外的田间小路上了。
  雨还在下着,天还是黑黑的。
  泥泞的小路有点打滑,林威使劲抓住素云的大腿,一步一滑行进着,林娟也匆匆跟在后面,不时还得扶一下林威。
  小路边便是一条弯弯的小河,那是古运河的一条岔河,蜿蜒着在小镇和周围盘环。岸边到处都是翠绿的垂柳,随风轻摆处着实让人陶醉,堤岸上杂草丛生,却也是碧绿碧绿的,只是在这黑暗的夜色中,不免又多了几分萧瑟的感觉,令人徒生一丝寒意。
  绕过前面一个弯,在一棵大槐树下停了下来,回头看看,这里离小镇也已经有二里多路了。
  林娟用两手拢着嘴,低声叫唤:“小丽,小丽…”
  这时从旁边的树丛里,摇出了一艘小小的乌篷船,船体不长,也就六七米的样子,一米多宽,中间用芦席搭了一个船舱,二米多长,两头垂着布帘。这便是江南渔家最常见的乌篷小船,放舟晚晴或独樽雨溪,轻摇的橹声曾经不知痴迷了多少才子佳人。
  小船缓缓靠在大树下,树下便是伸向河中的一块长条石板,林娟接过刘丽抛过来的缆绳,拴在树上。林威稳稳地跳上船,撩开布帘钻进舱里。
  由于舱内很矮,他只能先趴着,林娟进来,帮他把素云从他身上解下来,并让她躺着。
  林威有点气喘地坐起身,一手撩开舱帘,对刘丽低声说道:“丽,辛苦你了,你先回去吧,在家好好待着,过几天我就回来,听到了吗?”
  “好吧,你们当心点,别出事,也别老是欺负我同学,要不,回来我不理你。”刘丽脸上有点异样,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嗨,知道啦,我会小心的,把她出手了我就赶紧回来,你放心好了。好了好了快去吧。”林威有点不耐烦,压低了声音挥了挥手。
  “好吧,那我走了。”刘丽说完,跳上岸,站在岸上看着小船,呆呆地竟突然出了一会神,薄薄的嘴唇被牙齿轻咬着,然后猛回头,小小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夜色中……林威目送刘丽走了以后,回头对林娟道:“姐,咱也走吧,要不明天早上赶不到那地方了。”
  “哎,好罢。”林娟利索地解下缆绳,挂好船橹,一只手抄起竹篙向树上轻轻一点,小船缓缓驶离了河岸,不一会“咿呀”的橹声,便在黑暗中渐渐地响起,又渐渐地远去……晨曦微起,迷雾轻绕,几声水鸟的啼鸣,轻轻划破了黎明的宁静。
  雨已停了,阴霾还没散尽,远远望去,一片迷迷蒙蒙。
  林威和他姐已经换了二次班了,几十里水路的摇行,也着实挺累的,不觉困意重重。
  船进入了湖泊,他把船停在那一片密密的芦苇丛中,把竹篙靠着船沿垂直的插入水中,以固定船体。
  进入舱中,看着倚坐在舱门口已经睡着的林娟,不觉心里一动,轻轻地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林娟一下被惊醒,抬眼看了看他:“哎,天亮了吧?你先睡一会吧,我坐外面去歇一会。”说完钻出了舱,又把舱帘拉好。
  林威看着她出去什么也没说,脸上很是平静。
  再过一些时间,就要上岸了,还是先准备给素云重新打扮吧,他摸着身边躺着的素云这样想着。
  素云身上裹着的雨衣,上船后就已经被脱掉。林威解开她身上的床单和头上的头巾,而他的手却总是在有意和不经意中,轻柔地揉捏着她恣意挺立的乳房。
  素云在这狭窄的舱里既不能抵挡也无法挣扎,只能带着屈辱忍受着。
  那样的揉摸定然会带给他生理上的兴奋,困意也在兴奋中迅速淡去。
  现在他的脸上始终带着兴奋的光芒,连耳朵根都已经发了红,呼吸越来越粗,那种新鲜的快感已经爬上了他的心头。
  他开始细细地享受这样的快乐过程,慢慢的拆去她下体的绷带,小心地撕掉蜜穴上封着的胶布,再一点一点拉出里面塞着的纱布卷,那上面冒着腾腾的热气,一股熏人的味道直冲他的口鼻。
  他有点陶醉,眯缝的眼睛是那样的专注,那双保养得很好的白嫩的手,开始轻轻触摸着她的花蕊,温暖的体温让他产生一阵惬意的痉挛,细腻柔嫩的肌肤,更使他无法按捺欲望的勃发,他俯下身趴在她的身上……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按耐了…………林娟坐在激烈摇晃的船上,对着舱中轻轻一笑……激烈的……已渐渐平息。
  总算睡了一小回,体力也有了一些恢复。
  林威抱着素云坐在怀里,一层一层地揭开素云嘴上的绷带、胶布,掏出堵嘴的棉布和手帕以及塞住耳朵的棉花。
  素云被释放的的嘴只是张着,合不拢。她感到新鲜的空气,正在涌进她麻木的口腔,她贪婪地吸收着。林威轻轻揉着她的下巴和脸:“肖姑娘,委屈你了,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不过现在受苦,可是为了将来的享福啊!你明白吗?”
  素云活动了几下嘴部,眼里带着渴求苦苦哀求着:“林大哥,我、我都已经给你了,你就放了我吧,千万不要把我卖了,我真的很害怕,我不要被卖,求你了!我父母会急死的,我妈妈还有病,她、她真的会急死的,求你了,大哥!““唉,你现在说啥都晚了,我呢已经收了人家的钱了,有句老话叫受人钱财替人消灾,对吧!再说了,我都已经把你捆了,还和你做了那事,你能放过我吗?”林威很认真的样子,一脸严肃的跟素云说道。
  “那、那你都和我做了那事,就放了我吧,我给了你了,我肯定不会乱说的,好吗?我求求你。”素云始终哭泣怜怜地百般哀求着。
  “话可不能这么说,不是你给我的,是我自己要的哦!这可不一样哦。”林威突然笑了起来,猥亵地说道。
  “那、那……那我再给大哥一次,好吗?”素云不觉满脸羞愧,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出了口,随后脸就像染了颜色一般血红血红。
  林威的笑此时完全是不怀好意,他盯着素云的眼睛,手却伸到了她的下体,嘴里怪声怪气地说道:“嗨,我说好妹子阿,你这不是拿大哥开涮吗,你瞧我还能行吗?”
  这一下,素云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她那里再敢看他,只是低低地说:“那、那我以后好好报答你,求你先把我放了好吗?”
  “好了好了,别说傻话了,待会还要赶路呢,要是你听话的话,我会考虑在适当的时候放了你,行吗?”他的手还在加紧动作。
  素云嘴里开始又在喘气,眼里掩不住的兴奋在刺激她,下体的扭动依然阻止不了林威的动作,听了他的话,她赶紧道:“行、行,只要大哥肯放我,我、我啥都愿意。”
  林威脸上浮过一丝得意的微笑:“那好,只要你听话,我会考虑的,好了肖姑娘,现在你先张开嘴。”
  见林威又拿起了能团棉布,素云急急的说道:“别堵我的嘴了,我不喊就是了,我……呜呜…”
  “嗯?”林威斜眼看着她,素云赶紧把嘴张了开来,脸上露出可怜的委屈样。
  一团厚实的棉布已经把她的嘴牢牢塞住:“你要知道,从现在开始,所有对你的捆绑和其他的事,都是一个手续问题,你我只有配合好了,才能发挥它的效果把事办好,要不然我只能用狠的,到时……你明白吗?”
  “呜呜……”素云含着撑满嘴的棉布,怯怯地看着他。
  他把她扶坐起来,柔声说道:“知道就好,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只要你乖巧了也就没事了。”他停顿了一下,用手摸了摸她的嘴部:“我仍然要把你的嘴好好的包起来,除了吃饭以外,当然,在你还没到达目的地以前,你的眼睛必须被蒙着,你明白吗?”
  “呜呜………”她无奈地点点头,她现在知道被他释放或许是很困难的,但如果自己好好配合他,或许他一高兴就会放了她,这是她心中所希冀的唯一希望。
  “哎,对了,你先吃点东西吧。”回头喊道:“姐,把小笼包拿来。”
  林娟拿来一袋小笼包,林威掏出素云嘴里的棉布,喂她吃了几个小笼包子。然后帮她擦干净嘴巴,又让她喝了一点水。再把棉布重新塞进她的嘴里,依然把她的嘴撑得满满的,为了不留空隙,又添了一块小手帕。
  “来,尽量把嘴闭紧,你放心,没事的。”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柔声的引导她。
  她看着他,努力想闭上嘴唇,但做不到。于是,他撕下一块胶布,先贴在她的右嘴角,按紧粘牢,右手拢住她的上下嘴唇,左手按下胶布,紧紧贴住,并用双手抚平按牢。然后,他又撕下一块大的胶布,继续贴住她的嘴,接着,依然是绷带的包扎,紧密而细致,鼻子以下的脸被裹得严严密密,服服帖帖。
  素云感到脸上好紧绷好紧绷,只能用鼻孔很粗的呼吸,脸上有点羞怯,那是因为她担心现在自己的样子是不是很丑,还是很滑稽。
  林威很满意的用手抚摸着她的脸,像欣赏一件工艺品似的,心里有一种陶醉感并夹杂着洋洋得意。
  他抱着她在船头解了方便,又让她躺在舱里。从包袱里拿出一个棉棍,缓缓的插入她的蜜穴。看着那被撑开的穴口,一点白白的布角裸露着,映衬着鲜红的下体十分的惹眼,他又禁不住地揉摸了一会,便用胶布封好穴口,再垫上迭得厚厚的纱布,然后用绷带一层层严密的包扎裹紧。
  素云因坐在他的怀里,所以能够低头看见他的所有动作,眼见得他把自己的下体缠裹得如此严密,知道以后的生活都将在他的掌控之下,自己完全没有自主的权利。
  阴部和臀部都是白花花的一片绷带,感觉很是紧绷和涨满。
  他又松开一直绑着她大腿和小腿的绷带和绳索,以便使她的小腿能够伸直。
  足足有十多分钟,她麻木的腿才有了知觉。然后,他把一条白色的棉绳,将他的大腿在根部捆扎在一起,膝盖也捆上,并缠上胶带,包住棉绳。
  他扶起她坐着,给她扣上一件十分紧身的长袖棉织白衬衣,遮住被绑的上身,在乳房的下沿,绑了三圈绷带,以免衬衣走样。下面则套上一条长裙,并将衬衣下摆束在裙腰里,用胶带把裙腰紧紧地收紧,缠了好几道。
  他仔细地端详着她,取过一只口罩,是小号的,先在口罩里面贴上几条双面胶,然后把口罩按在她的嘴上,使口罩内层的双面胶,紧紧地粘住她嘴部的绷带,再把口罩宽宽的带子拉到脑后,收得紧紧的打结,他看到口罩牢牢地压制着她的嘴,口罩的上沿一部分,紧紧地扣着她的鼻子,很紧密。
  为了不让口罩在途中被蹭掉,他用较窄的胶条把口罩的边缘,紧密地贴牢,不漏缝隙。脑后的带子也贴住胶布。
  林威做完这些,松了一口气。他戏谑地问她:“怎么样,感觉好吗?要是别人可不会对你那么好哟!”
  素云微微扭动了一下身体,“呜呜……”地哼着,但声音很小很小。
  林威笑道:“好,那我们继续赶路。……姐,开船吧,估计中午前可以到了,咱们到王庄还可以吃饭呢。”
  “唉,好嘞。”
  这时,东方已渐渐泛起了鱼肚白,宁静的田野响起了欢唱的鸟鸣,新的一天又来了。
  (三)运送之二这里是靠近县城的一个集镇,不算大的镇子,熙熙攘攘的流动人口却还是很多的。
  在镇子的东边,是一个码头,聚集着许多的商贩和渔民,每天都在这里上上下下,进进出出。
  码头不是很大,但却很长,除了一个较大的以外,还有几个仅用石板铺成的简易码头,既方便了渔船靠岸,又为妇人们洗衣洗菜提供了方便。大一点的码头,偶尔这里也有客船停靠,每周一趟。
  时光已快近中午,虽然雨停了,但雨后的一丝寒意,却驱散了许多的闲人,除了有几个女人在洗衣服外,码头附近看上去还是比较冷清的。
  离码头大概有十米远的地方,有一块宽宽的青石板伸向河中,住这附近的主妇们常在这里洗衣服。
  弯弯的柳枝轻点着河面,小鱼儿就在柳荫下悠闲地穿梭于水中,这时,一艘乌蓬小船悄无声息地靠了过来,船上跳下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手脚麻利的把缆绳系在树根上。
  舱帘掀开,一个男子扶着一个女子模样的人,缓缓从舱里出来。看那男子也就三十岁左右,那女子却看不太清楚。她身上披着一件灰色的披风,五颗扣子全都扣上了。但两袖却是空空的垂在那里,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长裙;红红的头巾紧紧地包住了她的头部,河面上刮起的阵阵凉风,把她头巾下黑亮的长发吹的轻轻飞扬起来,好迷人的模样。
  细细一瞧,会发现她额前的秀发遮住了眼睛,透过乌黑柔软的秀发,隐隐可以看到,她眼睛上似乎包着一层白白的东西,好像是白布,仔细一看,便能发现原来是厚厚的绷带。绷带下面的脸上扣着一只大口罩,绷得紧紧的,而外面的头巾又严严包住了脸,在下巴扎住。
  石板上有两个洗衣的女人,互相看了看疑惑地嘀咕着:“哎,你看,那女人是不是有病啊?包得那么严实。”
  “我看,像!你不看她还被那男人搂着吗?”
  “现在的城里人啊,毛病多了,我听我儿子说,那些毛病啊可怕人了,动不动就会死人,还有好多呢,咱们听都没听说过。”说话的女人一脸的不屑和神秘,似乎很怕被传染的样子。
  “甭管了,咱走吧,别染上什么怪毛病,快走快走。”
  两个女人这时刚好洗完衣服,于是麻利地收拾好东西,抬腿跨上另一条石板,像避瘟疫似的绕过那几个人,皱着眉头匆匆的走了。
  男人看上去很干练,应该是常在外面跑的那种人。他的眼神也很冷静,眼看着那两个女人走远了,便轻轻一抬腿先下了船,然后伸手一把抱住蒙着眼睛的女人的大腿,便把那女人抱了下来。
  中年女人和他一起扶着那女子,应该说是架着她,一步一步踏着台阶上了岸。女子走路时好像迈不开步子,她的膝盖像被什么捆着似的,很明显跨台阶的时候是被他们抬上去的。
  岸边一并长着几棵高大的槐树,期间还参杂着几棵绿姿依然的柳树,站在大树底下,男的紧紧搂着那裹着披风的女子,女子则靠着他的胸膛偎在他怀里。
  中年女人轻声地和男人说了几句话,然后伸手搭在脑门上,朝远处焦急地张望着。
  不一会儿,女人脸上泛起了笑意,冲男人点了点头。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匆匆走来,还没走到跟前,就热情地对男子招呼道:“威子,你们到啦。对不住来晚了,那就快跟我走吧。”
  “车来了吗?”林威问着话一边迎上去。
  老头转身指着不远处:“就在前面。”
  原来,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林家姐弟和被绑架的肖素云。
  沿着河岸走了有三五十多米,拐过一个弯,便能见到路边有个凉棚,在那凉棚外,果然停着一辆骡车,车上兜着蓬帐,后面挂着一张厚厚的布帘子,看样子里面坐上三四个人没问题。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站在车子旁,一看便是山里那种腰板挺直,干过强体力活的女人,身材很壮实的样子。
  看见他们走来,她连忙过来,和林娟一起把素云抬到车斗里,林娟随即也钻了进去。
  她把素云背靠蓬架扶坐好,用一根布带把她拴在架子上,脚踝也被捆上。在素云的耳边轻声说道:“肖姑娘,乖乖地听话,马上就要到你的新家了,路上别给我惹麻烦,记住了吗?要不然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说完她跳下车,示意那老女人上去看看。
  老女人微笑着对林娟点了点头,一掀车帘上了车。
  女人好象很专业的样子,仔细地捏摸了素云的全身,还撩起素云的衣服,察看了一下她的皮肤。
  十分钟以后,女人出来,对老头点点头,附耳悄悄道:“老头子,真是不错啊,少有的好货色。”从她的眼睛里能看到一点兴奋。
  林威得意地对老头笑道:“怎么样,老王,我林威搞得货色,不会让你睁不开眼的。想好了没有,这价格么……”
  “好说,好说!就凭你老弟,按老规矩我再加你一成,怎么样?”老王歪着头看着林威,很爽快地嘻笑着说道。
  林威瞪着眼睛:“我说老王头啊,你可真行啊,咱们都成了老朋友了,你要是真给这么点的话,这货我可不走了,实话说了吧,要的人那可是很多啊………”
  “唉哟兄弟,有话好说么,这样吧,我再加一成,咋样?”老王赶紧拦住,脸上颇为尴尬。
  林威沉吟了好一会,眼睛盯着老王说道:“好,今天就看在咱是老交情的份上,成交,不过下不为例啊。”
  老王感激的对他说:“威子兄弟啊,别说了,我都明白,咱也好久没见了,今天老哥哥我请客,咱两小仙居喝一盅……”
  林威“呵呵”笑着,老王也笑了起来。
  于是一行人赶着骡车来到了集上,不一会就到了城西的酒楼小仙居。
  这小仙居本就靠在镇边,环境优雅,在这老街上也算小有名气了,林威也来了不是第一次了。
  老王要了一间二楼临窗靠角落的包间,林娟在车里解下捆素云的布带,把素云扶下车,二个女人架着她进了店堂,由于林娟没有解开素云脚踝上的绑带,所以二个女人基本上是把她托进来的。
  店堂里只有三四个零散的客人,见一下子来了好几个客人,便都扭头看了看,本来没什么,但见到素云的样子心里都有点奇怪,于是一下子齐刷刷的把目光都集中到了素云的身上,脸上带着的疑惑和猜测,眼睛在她身上上下扫描着,很想发现一些什么秘密似的,并目送着他们把素云扶到了楼上。
  “是个病人,哼,这样子还在外面跑,那病人能好吗?”直到看不见人,其中一个客人自言自语道。
  进了包厢,把被捆紧的素云按在角落里的那张椅子上坐下,林威坐在她身边正好挡住从门口过来的视线。
  林娟取出一根用帆布做的宽宽的绑带,将素云的腿和凳面紧紧地绑在一起,然后也在她身边坐下。
  这时年轻的女服务员进来,很熟练地在桌面上放了几个冷菜。
  那个端菜的服务员看样子还是个小姑娘,对素云的样子感到很好奇,时不时的用目光瞟着素云的脸。
  菜上齐后,林威吩咐服务员,没有吩咐不许进来。
  一轮寒暄以后,开始入席,大家推杯换盏的喝了好几杯。但素云却一直被牢牢绑着,脸上的堵塞物也没有去掉。
  素云坐在那里,已经被捆绑了将近二十四小时的身体,已经很累了。虽然林威用的绑法,不至于使她的身体出现麻木或者僵硬,但是这样长时间的屈肘反吊,却也很不好受。嘴里的布团塞得是那样的严实……。一阵香味飘入她的鼻孔,刺激着她早已饥肠辘辘的肚子。她恨他们,为什么不给她解开嘴的束缚。
  “我饿了,我要吃饭。”她终于鼓起勇气大声地喊道,可是就连她自己也只能听到几声“呜呜”的沉闷的声音。
  这时微有醉意的老王,提出想要看看素云的脸,林威本来有点犹豫,但看着老王的高兴劲,加上自己也有些兴奋,便举着酒杯笑说道:“好罢,老哥要看那就看吧。”
  于是,林娟动手把素云的头巾解了开来,只因口罩的带子系的太紧了,解了好一会才摘下她脸上的那只大口罩。
  “大妹子,慢点,还是让我来吧。”老王又是一大口酒,脸上也开始红了起来,他兴奋地叫着。
  林娟微微一笑,便让到了椅子后面。
  老王坐到素云的旁边,先端详了一会儿,然后用手抚摸着她的脸,一边摸着一边喃喃自语:“好!好!脸型不错,嗯,小威子有眼光。”
  他眯缝着眼睛,手微微颤抖着,一层一层慢慢解下了素云眼睛上的绷带。
  “威子,你可真有耐心啊,给她裹得这么严实。”他用手抚着贴住眼睛的透明胶布,他只是觉得胶布下覆着的纱布,贴在这样美的脸形上,是那样的迷人和性感,渐渐的只觉得那久违的亢奋竟然开始在恢复,身体也在发热。
  他刚要伸手撕下胶布,转念一想:“嗯,算了吧,我可不想毁掉这么漂亮的打扮。”
  老王把手按在素云的肩上,仔细端详着她:素云嘴上那只绑紧的小口罩,依然很服贴地扣在那里,高高的小鼻梁,在口罩下不屈地挺立着。口罩在鼻翼两侧的部位,被胶条牢牢地粘在脸上。口罩两边延伸出来的,是那紧密包在嘴上的层层绷带。这一份完美,令老王看得目瞪口呆,血脉濆涨,几欲吐血。
  过了好一会,他站起身,回味无穷地叹了口气:“哎……,老弟,我佩服你!把个女娃子弄得这么漂亮,这么服贴,难怪你总不会出事,看来你还有许多招啊。”
  “嗨,老哥,说哪里去了么,小弟我的本事,还不是跟老哥您学的吗?”说完,他起身脱下素云的披风,解开她衬衣上绑着的胶带,然后又解开她的衬衣:“老哥,您给看看,小弟我的眼光如何,就她的身材和皮肤,你就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言语中尽是得意。
  老王用手轻轻地揉摸着素云身上捆着的胶带,脸色再次显得很迷离。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中年女人催促道:“老头子,时候不早啦,我们还要赶路呢。”
  可就在这时,突然外面传来大声的招呼:“哎呀呀这不是李主任吗,你好!你好!今天怎么一个人那,来来来楼上雅间请。”
  “好好好,楼上还有客人吗?”
  “有,是刚来的,您想认识一下?”
  “哎,外来是客么,当然应该认识认识咯。”
  说着,他已经开始登楼了。
  接着就听到了上楼的声音。
  这时几个人已经急急忙忙地,把素云的衣服重新穿好,衬衣上仍然绑好胶带,再把披风扣好。头巾还是扎得紧紧的,匆忙中,把那只大口罩绑在了头巾的外面,还没来得及用绷带包扎眼睛,李主任就推门进来了。
  “哦,诸位好啊,是远道来的吧,欢迎欢迎。我是这个小镇上的办公室主任,我姓李。大家辛苦了。”李主任很有风度,笔挺的西装很是合身,只是脚上却穿着一双旅游鞋,显得有点不伦不类。
  他的眼睛很小,却笑嘻嘻地跟他们打着招呼。
  突然,他发现坐在角落里的素云,模样怪怪的。立刻满脸疑惑地问道:“这位大概是女士吧,你们把她咋得啦?她怎么这个模样?”
  他的眼睛在他们的脸上逐个地扫来扫去。
  林娟和老王的老婆,都已经吓得脸色发白,瞪着林威不敢出声。
  “哈哈哈,原来是李主任,久仰久仰。”林威起身端起酒杯镇定地说道。“不瞒李主任,我们这一家子是出来做生意的,这不,生意还没做呢,我妻子就生了病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怪病,就一个晚上,浑身就长出了许多斑点来,没法子,去医院吧。结果,医生就把她给包成这样了,还说:‘千万不能摸她的肌肤,否则会传染……。’一家人的好心情全给毁了。你看这……,哎,也不敢让李主任瞧瞧,怕让李主任染上什么毛病。”他看到李主任脸上掠过一丝胆怯,心里便有了底。于是微微一笑:“不过,既然李主任来了,怕不好交待,还是请李主任查看查看吧。叔、姐把云云扶起来。”
  “别别别,嗨,不用了,我只是随便问问。呵呵,好好,你们慢用。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说。再见!后会有期。”李主任讪笑着,说完匆匆地出门而去。
  林威对着老王会心地一笑。众人皆笑。
  半个小时以后,素云又重新被放到了车里,老女人也坐了进去。
  林威姐弟俩收了钱和老王告别后,浑身轻松地也坐船回去了。

  老王驾着骡车出了镇子,踏上了偏僻的乡道,一路颠簸着向着山里驶去。
  一路上,他还在不停地琢磨着:“哎,老婆子,我说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一手,这手艺搞得这么漂亮。咱到家以后,也得好好的琢磨琢磨,学吧学吧,以后再有啥漂亮的姑娘,咱也得把她弄得像样一些,路上也不至于被人看出破绽。嗨,这小子……”
  车子一路颠簸着……素云坐在车里,有点难受,因为那女人把她背靠蓬架,捆在了架子上。到现在她还饿着肚子呢。嘴里的塞口布已经湿透了,胶布还是那样紧密地贴着她的嘴,想动一动嘴唇都不可能。
  她感到脸上绷带的收缩力是那样的强烈,而嘴里塞得满满的布团,又在抵抗着这种收缩。她只能依赖着鼻子微弱的呼吸,仅有的一点空气,是透过脸上的两只厚厚的口罩传进来的。她恨那只紧密地贴着、又牢牢地绑在她嘴上的小口罩,这种完全的压制既让她感到难受,却又带给她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紧紧绑缚着的上身,是那样的完整,丝毫没有可以动弹挣扎的余地。她内心无助地喊着:“你们放开我,放开我的大腿,我的膝盖,为什么还要绑我的脚踝,难道我还能逃跑吗?呜呜……我要解手,你们把那塞着的布布拿出来吧,我受不了了……呜呜”可是,能够听到的。只是她发出的极其轻微的“呜呜”声。
  她觉得下体的堵塞物在折磨她,蜜穴里的棉棍已经膨胀,强烈的刺激着她,她好希望那棉棍能抽动起来……,于是,她不停地夹紧着大腿,让阴部贴着的卫生巾摩擦她的花蕾。
  紧缚的压制激发了她的欲望,她好无助……“吁…”车仍在颠簸着行进,中年女人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车子进入山里,行进在茂密的林间山道上,静静的,只有“的的”的蹄声。地上飘满了落叶,金黄金黄的,高大的树木矗立在浓密的灌木丛中。
  天还是阴阴的,没有一丝阳光,山风吹得蓬帘呼啦啦的响。路上几乎看不到人影,偶尔有一二只飞鸟,发出如歌般清脆的鸣叫,给这死气沉沉的山林稍稍带来一点生气。
  绕过一个山湾,又行进了一段时间,终于穿过那片密密的树林,便可以看见王庄了。
  那是一个坐西朝南,绿树荫荫的山坳,散落着几十户人家,土木结构的屋子,显示出这里的人们贫困而又落后。
  骡车停在了一间木屋前,老女人下车后进了屋,一会儿和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孩子一起走了出来,看样子是她的儿子,比较壮实,有点憨憨的。
  他指着站在那里、被捆着的素云对女人道:“娘,我把她抱进去咯。”
  “哎,好的,二娃当心点,先放你屋里吧,待会儿再说。”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把车上的东西取下来。
  二娃一手揽腰一手搂住大腿,抱起素云进入屋里。
  这屋子虽说是木屋,但里面的墙壁糊了很多的泥巴,又破又乱。屋子是两层的,楼上是二娃的睡觉地方,老夫妻住楼下。
  二娃把素云抱上楼,让她靠在屋中间的一根柱子上,用一块布单将她的臀部和柱子包在一起,收得紧紧的,在柱子背后打结。然后,他又解开她脸上的头巾和那只大口罩,把一个很厚的棉垫子,垫在她的脑后,以防她的头和柱子相撞。接着,他取出一大卷的绷带,按在她的嘴上,绕到后面柱子上,这么缠了有四五圈,又在眼睛上缠了四五圈,将她的头和柱子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完事后他开始下楼:“娘,我把她捆好了。”
  “哦,二娃呀,待会儿你爹你娘和你有话要说,你别瞎跑。知道吗?”
  “知道了,啥事啊?”
  “哎,孩子啊,你都二十五了,还那样傻兮兮的,娘都替你急死了,这不,今儿个绑来的姑娘,你爹和娘都看中了,本来阿是给后山的刘大奎的,人家钱都付了。可是啊,这个姑娘人长得太水灵了,娘只要一看她的皮肤就知道了。所以啊,你爹和娘想把她留给你,你说咋样啊?”
  “给我干啥呀?”二娃瞪着眼睛,不解地看着他娘。
  “当媳妇呀,你不喜欢吗?”
  “媳妇干嘛用啊?”
  “生小孩阿,傻小子,好了先不说了,晚上再说吧。你得把她给看好了,可别弄坏了,啊,听到没有?”
  “哎,知道了。”
  素云被绑在楼上,他们的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一股悲哀和绝望袭上她的心头。她寻思着:我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逃出去,逃出这个人贩窝,可是谁来帮我呀?
  (四)屈辱天渐渐黑了,忙碌了一天的人们也都早早地歇了,本来就很宁静的小山村,此刻,在黑夜的笼罩下显得格外的死气沉沉。
  老王的木屋里,已经点起了油灯(山里还没有电灯)。一家人坐在灯光摇曳的屋子里,围着那张破旧的桌子准备吃晚饭。
  菜已经端在桌上,热气腾腾的豆腐汤,飘荡着淡淡的清香。
  素云被按坐在左手席上,油灯也端到她的面前,火红的光线照在她的脸上,她微微感到有一股热量,一阵阵地拂到她的脸部。
  老王把椅子向前靠了靠,借着光线凑在她的面前,把手伸到她脑后,撕下粘住口罩带的胶布条,再解开带子,然后小心地取下那只紧紧绑在嘴上的小口罩,口罩里面的双面胶并没有破坏绷带的包扎效果。
  女人在素云的背后扶着她的肩膀,她轻声地问老王:“他爹,还是先解开她的眼睛吧,让二娃也看看她的模样,你看咋地?”
  “嗯,不错,我还想看看呢。来,你先把她的头抬起来,二娃啊,你把灯举着,快点。”
  素云稍稍仰着头,喉咙里发出了轻微的“呜呜”声,在灯光的照映下,可以清楚地看到紧紧贴在她眼睛上的胶布。那是一张微微透明的白胶布,它牢牢封着两块洁白的纱布,贴压得很平整很平整。纱布是被迭得很厚很厚的那种,上下沿各被胶条横着粘住。纱布下面敷压着棉花片,她的眼睛是闭着的,眼睑也被很小的胶布粘住了。所以,要想自己撕开或蹭开蒙眼物,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女人用手扶着她的脸,老王在素云鬓角部位,用手指小心地拈住胶布的一角,轻轻往外揭。然而,由于胶布的粘性很强,把素云痛的颤抖了起来,她拼命扭动身子,“呜呜”着想要反抗。
  老王连忙住手:“老婆子,快去打块热毛巾来,敷一下就好了。”
  不一会,热毛巾盖在了素云的眼睛上,好想太烫了一点,素云摇着头想甩下来,但被女人用手按着。
  过了五六分钟,拿开毛巾,老王又开始揭胶布,胶布终于被慢慢揭开了,原先粘着胶布的地方都已经红了。
  素云现在眼睛上只贴着两块纱布,仍然无法看见什么,被胶条贴着的纱布,却还是那样很服贴的盖着。
  老王想了想,然后只撕开纱布下面的胶条,抽出里面压着的棉花片,轻声对素云说道:“现在我要撕下你眼睛上的胶布,你先不要睁开眼睛,因为你一天没有看见光亮了,要不会刺眼的,知道吗?”
  素云从嗓子里发出微微的“呜呜”声。
  老王先用左手把她左眼的纱布掀着,,右手慢慢揭下贴住她眼睑的小胶布,再把纱布盖好,下面的胶条依然贴牢,然后右眼如法炮制。
  这样,素云的眼睛只盖着厚厚的纱布块,已经减轻了很多压力,并不影响她眼皮的眨动,虽然有点困难,稍稍的也能从纱布上透过一丝光亮进来。
  接着,老王开始拆她嘴上的绷带,一层一层有好多圈,素云被贴着胶布的嘴也终于露了出来,缓缓撕去那张大胶布,素云已经感到,皮肤被新鲜空气抚摸的那份清爽。
  脸部在绷带被解开后,顿感一阵松弛,她内心实在有点紧张,被长期堵塞包裹的嘴将要获得解放,终于可以获得呼吸的自由了。
  一阵皮肤的扯动以后,那张牢牢封住她嘴唇的小胶布,终于离开了她可爱的早已麻木的小嘴。
  但老王并不急于抽出她嘴里的布团,他问道:“我拿掉你嘴里的布后,你可不许叫唤,否则,我再塞紧你的嘴,把你吊起来,三天不给你饭吃,记住了吗?”素云“呜呜”着点了点头。
  布团在他的轻抽下,一点一点离开她的小嘴,当最后一点布被抽出以后,她张着嘴狂吞了一大口新鲜空气,然后,她激动地开始抽泣起来。
  女人用手掌在素云脸上轻抽了一下,低声喝斥道:“别哭,哭啥呀,这不把你解开了吗?只要你乖乖地听话,就不会难为你的,听到没有?要不我揍死你。”
  “好了好了,咱们吃饭吧,哎,老婆子,你喂她吧。吃过饭以后再解开她的手。”看到素云止住了哭声,老王便吩咐道。
  这时,二娃在旁边痴痴的看着素云的脸,傻乎乎的说道:“娘,她的脸蛋真好看哦!”
  老王有点吃惊地回头看了看他,瞧着他“嘿嘿”笑了起来,女人也笑了:“哎,宝贝儿子哟,你现在也知道啦,快吃吧。”
  女人端着碗,一口一口很有耐心地喂素云吃着。
  因为中午没有吃东西,到这时素云也着实是饿了,虽然心里很害怕,但还是吃了很多。
  吃完以后,女人给素云擦了擦嘴,便自己吃了起来。
  素云带着可怜的委屈样,小心翼翼地央求道:“大叔,大婶,大哥,求求你们把我放了吧,我不要在这山沟沟里呆着,我还要工作呢,求你们放了我吧,我回家后,一定把钱还给你们,加倍的还,真的我不骗你们的。”到后来,她几乎是带着哭腔在哀求他们。
  二娃这时突然说道:“娘,别让她哭么,她好乖的,娘,我把她的嘴堵上咯?”他也不管,站起身拿过桌上的那只大口罩,团了团就往素云的嘴里塞进去。
  素云被他拿口罩挡着嘴,一时说话声被堵住,便往旁边甩着头,“呜呜”着想要躲避他的手。
  可是那二娃却一只手把她的头抱住了,一只手把口罩使劲往她嘴里塞,一边塞还一边说:“你别怕哦,我跟我娘说,让我爹把你放了,我娘最听我的话了,你不要哭么,我不要听你哭。”他怕她吐出来,又把垂在她脖子上的那只小口罩给她戴上了。
  素云又只能“呜呜”地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半个小时以后,酒足饭饱,桌子也收拾干净了。
  他们把素云带到老王的房间,将她按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
  女人先脱去素云的衣服,然后开始解她身上的绷带,好一会才解完那些缠绑得很严密的绷带,但是包住手的绷带和胶布却没有去掉,接着,下体的绑缚也被解了开来,女人抽出素云蜜穴里的填塞物,并帮她洗了洗下身。
  这时老王已经取出一捆白色的棉绳,开始将素云的上身五花大绑住,乳房上包着的的纱布也被拿掉了,他将她的乳房捆的高高地挺立着,看着那那娇嫩欲滴的肌肤和鲜嫩淡红的乳头,让老王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素云只感到身体在他的绑缚下,一阵一阵地收紧,当乳房上被捆上棉绳的时候,那种压制、紧缩和麻胀的感觉,使她产生一种肌体上的生理亢奋,并掺杂着些许的恐惧和悲哀。
  接着,老王摘下她嘴上的小口罩,掏出嘴里塞着的大口罩。用一块纱布包着一大团棉花,使劲地塞紧她的嘴里,撑得满满的,把她憋得满脸胀红。
  然后,嘴上仍被封住一块大胶布,并仔细地贴平整,把那两片漂亮的小嘴唇,牢牢地封贴在一起。那只小口罩依旧被紧紧地绑在她的嘴上,却仅仅盖住小嘴和高挺的鼻子,可爱的小下巴也露在外面,在口罩的两边,可以看见封嘴的胶布。
  接着,又在她的腰部系上一条布绳,在背后打结,再从屁股缝里绕到阴部打了一个结,再扣在腰部的绳子上,收紧以后,又做了一个大扣子。
  做完这些,老王对二娃说:“娃子,好了,你把她带到你屋去吧,来,别怕,带上去吧。”说完,他把浑身赤裸,上身被捆绑的紧紧的素云,推到他的面前,女人也催促道:“是啊,快去吧,扶着她点,别摔着,待会儿,娘会来帮你的,啊。”
  二娃傻笑着,略有痴呆的眼睛里充满了高兴,他一只手拿起油灯,一只手穿进她腹部做的那个扣里,轻轻提着,拉着素云出了房间。
  才走到客厅,素云就一直不停地“嗯嗯”哼着,原来。二娃提着的那个扣子,使得她蜜穴口的绳结紧紧地压着她的阴蒂,她感到那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不知不觉中便由鼻孔里轻声哼哼了出来,只因嘴被堵着,否则她可能会叫出声来。
  她无奈地回头,朝着旁边的二娃,想向他示意什么,但又看不见他。
  她只有缓缓摇着头,向他抬着被封住的嘴,身体轻轻扭着,低低的“呜呜”哀求。
  那真是一幅绝妙的图画,烛光下,紧缚的柔弱女子,无助的神态,娇柔的模样,让二娃也看得有点呆呆的出了神。
  他放下油灯,竟然轻轻安慰道:“你莫叫么,好吗?”并伸手握住她的乳房,柔柔地捏着,手指还在上面轻轻挠着:“是不是这里绑得好痛啊,没关系,绑二天就好了,我爹和我娘绑了好多姐姐呢,都是这样绑的哦。可是、可是,那些姐姐都没有你好看的,还有你的皮肤好白好嫩啊,比我娘的都好哦,我娘她说她好喜欢你的。”
  他歪着脑袋端详了一会素云,便在她脸上摸索着,撕开了她封住眼睛的纱布下面的胶条,悄声地对她说:“你现在可以看了吗?”
  素云慢慢睁开眼睛,她看见从盖住眼睛的纱布底下,透进来一点红红的摇曳的光线,她努力仰起头,想从缝隙中看到他,但二娃又拉住了那个扣子,并提着她上楼。
  无奈,她只能稍稍看见脚底下的楼梯,并慢慢地在他的牵引下,一步一步很小心地上楼。
  一到楼上,二娃便把她搂着坐到床上,然后拿绳子捆住她的脚踝,嘴里还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样绑着好,不会跑掉的,娘就是这样绑姐姐的……”接着把她推倒躺下。
  他三两下扒掉身上的衣服,也往她身边一躺,戆戆地对她说:“好了,咱睡觉吧,要不娘要骂了。”
  他拉过一条被子往身上一盖,把背朝着素云,却让素云赤裸着就那样躺着。
  二娃眼睛一闭刚想睡觉,楼梯响动女人上来了。
  她看了看躺着的二娃,笑骂了一句:“傻小子,就只管自己睡了……”说着,在他被子上狠狠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坐起来,娘来教你。”
  二娃傻乎乎的坐着,看着他娘把素云拉起来撕下她眼睛上的纱布,这一撕下以后,这母子两人一下子都看呆了,不禁心中都在说:好大好漂亮的眼睛啊!
  那双水灵灵的眼睛里,充满了多少的哀怨和无助的悲愁,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睛的眨动,娓娓地忽闪着。
  脸上紧紧绑着的那只雪白的口罩,更突出了眼睛的美丽和神韵。母子两虽然没有文化,但也被这一份美惊呆了。
  女人慢慢地在床沿上坐下,用颤抖的声音对二娃说道:“孩子,你、你看到了吗?多好看的女人啊……不卖了……不卖了……就让她做你的媳妇,娘就这么给你定了。快,快抱着她啊,娘来帮你。”
  她像突然下了决心,迫不及待地解开素云脚上的绑绳:“孩子,你也快把衣服脱了,对,都脱了。”接着,又解开了素云阴部的绳子。
  素云吓得直摇头,呜呜叫个不停,眼睛里盈满了泪水,她不想让一个不懂得爱的人占有自己。
  她感到了无限的悲哀和绝望,拼命扭动着身子使劲蹬着两腿,不让那女人靠近。
  女人跳上床,急切地喊道:“二娃,按住她那条腿。”她抓住另一条腿,狠命地在素云的腿上拧了一把:“臭丫头,再敢乱动,我掐死你。”
  说着在板壁的钩子上取下一条红棉绳,牢牢地绑住她的脚踝,再屈起她的小腿,将脚踝紧紧捆在她大腿根部,又用绷带狠狠地缠绕包扎紧密,然后另一条腿同样如此。
  素云看到自己的两条腿,被捆绑包裹成了两个白色的陀陀,于是,她绝望地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慢慢流下。
  二娃在他娘的指导下开始对她抚摸、蹂躏,无法挣动的素云,只能于无奈中被迫享受**的兴奋……满脸赤红的二娃也终于开窍了,越来越亢奋。
  当他进入素云的身体后,他才终于了解了做男人的用处。他完全处于一种疯狂的亢奋之中,使劲的……女人坐在素云的背后,把素云半躺着抱在怀里,她的双手搂着素云被曲着的腿,使她的下体完全分开。
  女人的眼里满是幸福的关爱,看着二娃,渐渐的有了一些泪光。
  二娃一头栽在床上,闭上眼睛累得趴下了。
  女人关切地给他盖好被子:“好儿子,睡吧,明天早点起来,啊。”然后,她把一团白纱布一点一点地塞进素云的蜜穴里,塞得满满的,用胶布封住。再拿绷带包住她的臀部,把她两个被包着的腿并在一起,紧紧地缠绕捆绑好。看了看,又有点不放心,又将那两块纱布仍旧盖在她的眼睛上,将胶条贴好、按紧粘牢,并绑上一只白底蓝花的布眼罩,在她口罩外面又包裹了好几层的绷带。
  然后掀开被窝,把她和二娃靠在一起,再盖好被子,她看了看以后,满意地笑了。吹了灯,迈着轻快的脚步下楼而去……山里的早晨,空气格外清新,而早睡的山里人也起得特别得早。
  二娃在鸡叫二遍的时候就醒了,他搂着身边被绑缚着的素云,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年轻人特有的旺盛的精力,又让他再次有了冲动。然而,就在他又要奋起的时候,老王在下面叫他了,他难抑那烈火,一把掀开被子,瞪着素云被捆住的柔美的身体,他拼命用手弄着自己的………,不一会儿,一缕白光飞溅而出……早饭是稀饭,但为了不让素云尿多,所以没给她吃。
  到了九点多种的时候,女人把素云抱到了屋后院子里,二娃也在。而素云还是昨晚被捆绑的样子,蒙眼堵嘴,五花大绑,腿脚上的绷带也没揭开。
  女人对二娃说:“娃呀,她现在是你的媳妇了,以后呢,她就要为咱家做事了,这事呢,该学的就要学,今天娘就叫她学拉磨,你说好吗?”
  “哎,娘你说做啥就做啥。”
  她给素云腰里围上一件厚布衣衫,把磨盘上的把手,绑在她的后腰上,就绑在被捆住的手的下方。解开腿上的捆绑,再给她套上一条,乡下人常穿的,裤腿很短又很粗的那种灰布长裤,再穿上农村的老布鞋。
  女人给素云乳头上贴着胶布,再带上胸罩扣紧。然后女人先拉着她沿磨盘转了几圈,让她知道转圈的范围。这时的素云就象被蒙着眼睛的驴子一样,拉着磨盘,二娃则在旁边添加黄豆到磨盘上的小孔里。素云什么也看不见,口罩上缠着的绷带也没拆掉。
  她默默的拉着磨,转着圈……将近中午时分,总算把那些都磨完了。二娃把素云从磨盘上解下来,带到前屋,喊道:“娘,磨好了,爹呢?”
  “你爹他出去了,哎,娃子,你去给娘买点酱油回来,好吧?”
  “好的”,说着他就要出去。
  “等等,二娃,你把你媳妇也带上吧,让她也认识认识,以后也好帮娘做点事。”她从房里出来。
  二娃撅着嘴,不情愿地嘟哝着:“好吧,娘可别把她累着。”
  “不会,傻孩子。来,把她扶着,娘给她打扮打扮。”
  她拿下素云眼睛上的纱布,在抽屉里拿出一只单眼眼罩,那是用白色的棉布缝制的,四条边很有弹性,中间夹了厚厚的棉花,还有四条带子,可以在脑后打结。她把眼罩戴在素云的右眼上,把带子系紧。又摘下她嘴上的绷带和口罩,给她绑上一只自制的封嘴罩,是用很厚的黑土布缝制的,两边各连着一条宽宽的牛皮带,还有一个扣子。扣紧在她的脑后,再把那只小口罩戴上。然后,仍用一条棉绳在她的阴部做了一个拉扣,叫二娃拉着,又塞给他一只单眼眼罩和两条棉绳:“小心点,路上碰见不认识的人,就躲开点,不行的话,就把你媳妇的另一只眼睛也蒙上,可不能让她看见什么,听到了吗?”
  “知道了,娘。”
  “把钱拿着,放好了别弄丢,快去快回,娘还要做菜呢。”
  最后,她把一件小背心套在素云的身上。
  这村子呢,你说不大,也就几十户人家,可它稀稀落落的却占了好大一片山谷。
  村里唯一的一家烟酒杂货铺,就在靠近村口的山坡上。老板是个将近四十的男人,村里人都叫他阿贵。
  二娃拉着素云阴部的绳扣,牵着她出了门,走在路上,素云被他拉着那绳扣,阴部一阵一阵的磨擦着。她感到好兴奋,但又不想在路人的眼光下,有淫靡的表现。刚拐过一户人家,她就冲着二娃扭动身子,嘴里发出很难听得见的“呜呜”声。
  二娃看了看她,见她把臀部扭转过去,就问她:“媳妇,你是不是好疼啊,那我不拉你了,你跟着我吧。”他放开了绳扣向前走去,素云乖乖地跟在后面。
  路上不时有几个小孩看着他们,呆呆的。也有一些大人嘻笑指点着,素云羞的垂着头,急急地跟在二娃的后面。
  爬上一个小土坡,便是那杂货铺,一个中年女人正好买好东西要离开,看见二娃和素云,便招呼道:“二娃,这是谁啊,上哪去呀,是不是你娘给你娶的媳妇啊?”
  “嘿嘿,是的,她是我媳妇,我们来买酱油。”
  那女人惊讶地看着他,突然一声尖叫:“哎呀呀,我说二娃呀,你也娶媳妇啦,没看出来啊,我说你咋聪明了呢,呕,看样子你已经滋润过啦?嘿,嘿嘿,嘿嘿嘿。”女人说完,掩着嘴笑着跑了。
  素云看着她走开,她的那些话,让她心里感到一阵莫名的酸楚,着实好悲哀。
  “贵叔,我打一瓶酱油。”二娃递上瓶子,还用手擦了一下鼻涕。
  那阿贵正在色迷迷地看着素云的胸脯,一时没听见。
  “贵叔,我打酱油。”二娃又说了一遍。
  阿贵连忙回过眼神,忙不迭的说道:“好的好的…”
  这二娃对素云可真动心了,他付了酱油钱后,回头问素云:“媳妇,你想买什么?”他把素云拉到柜台前。
  素云只想快点离开,她看了看货架上的东西,朝货架上的酸奶抬了抬下巴,阿贵已经看出来,他拿下一瓶酸奶交给二娃。
  他又瞥了瞥素云,对二娃说:“二娃,你想不想喝呢,你要是帮我做一点小事,我就送你两瓶,咋样?”
  二娃瞪着眼:“嘿嘿,真的,啥事?”
  “嗨,你看我不是忙吗,你就帮我到后院,把水缸里的水放满就行了。”
  “哦,那行,我去了。”二娃匆匆向后院跑去……阿贵看着二娃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奸笑。
  他回过头:“来来来,姑娘进来坐一会,他出了柜台,拉着素云阴部的绳扣,把她往屋里拉。
  素云感觉有点不对劲,便使劲挣扎着,但没用,三两下便被他拉进了里屋的小房间。
  一进屋,她就发现屋里还有一个女人。那女人大概二十七八岁,被反剪着手臂,用布绳捆绑得结结实实,嘴里塞满了布团,一条布带还勒住了嘴。她的阴部堵着一大块白布,好像塞得满满的,还有许多露在外面,像展开的一朵白色的布花,她坐在床沿上,两腿被分开用绳子捆着,分别拴在床的两边。一只乳房露在胸罩的外面。
  素云扭身想要外逃,无奈他抓着绳扣,又被拉了回来………二娃忙活了有半个小时,总算把一大缸水挑满了。
  他兴冲冲地来到柜台前:“贵叔,水满了。”
  “好,那谢谢二娃了,来拿着。”阿贵诡笑着,递过两瓶酸奶。
  二娃喜孜孜地接过酸奶,转身看到素云在外面背对他靠墙站着,他走到她面前:“媳妇,咱走吧。”这时他看到素云那只没有被蒙上的眼睛,红红的有泪水,他问道:“媳妇,你咋啦?”
  低头又看见她的裤子也被扯歪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是不是摔啦?回家叫我娘给你揉揉,你别哭好吗?”
  他轻轻拉住绳扣,牵着素云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素云被他们绑着,每天在他们母子的监督下干活,老王却已经好几天不在家了。
  到了晚上,二娃在他母亲的协助下,每天都要和素云交合,完事后呢,就严严地蒙上她的眼睛,用绷带包住腿脚,以防她逃跑。
  这样,一个星期下来,素云也渐渐的麻痹了。每当做完爱以后,她就乖乖地坐在床上,抬起头,让二娃仔细地给她蒙上眼睛,再包上腿脚。
  早晨,当鸡叫狗吠时,她便知道天亮了,于是把脸在二娃的脸上磨来蹭去的,二娃便会给她揭开蒙眼纱布和眼罩,她又会瞪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呜呜”恳求他松开腿脚上的绷带。
  二娃娘在老王不在家的时候,一点都不敢对素云放松看管,素云的嘴每天除了吃饭,都得被严严堵塞住,并封住胶布,绑着那只小口罩,有时出门呢,再戴上那只大口罩。一天中只有两次被松绑的机会,那也只是为了让她活活血,时间也只有十分钟左右。
  素云当然不会甘心,表面上尽量表现得很温顺,内心却一直在寻找着逃跑的机会,无奈他们看管得太严了,要想逃跑比登天还难。
  这天下午,二娃用绳牵着被紧紧捆绑、牢牢堵嘴的素云,又到附近的山上去玩了。
  女人正在家里忙活着,突然,二娃满脸流血地哭着跑进来:“娘,娘,我痛,呜呜,娘”
  女人大吃一惊,拉住他着急地问道:“别哭,孩子,出啥事了,快告诉娘。”
  “媳妇被别人抢走了,他们还打我,呜呜……”
  女人的脸色骤变,急切地问道:““是谁啊,快说是谁抢的,啊?”
  “是上次来的那个姓刘的,好几个呢。他还说,我媳妇是他付了钱的,是他的。”
  女人沉思起来:不好了,是那后山的刘大奎,怎么办呢?不行,我得把老头子叫回来……此时的山道上,正急匆匆行走着几个人,还推着一辆独轮车,车上放着一个大布袋,并用绳子捆牢在车上,布袋里还在蠕动着。
  (五)抢亲袋子被解开,素云晕晕乎乎地感觉到,她被人扶着站了起来。眼睛上蒙着黑布,使她看不见身处何处。
  一个女人的声音:“快把那椅子搬过来,哎,对,放她后面,把绳子递给我。”
  素云现在能感觉到,在她身边有几个人在忙碌着,她被一双大手按在椅子上坐下,一条绳索将她牢牢地拴在椅子靠背上。脚也被捆在椅子腿上。
  素云不知道他们是谁,强烈的恐惧感使她拼命地扭动身子,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沉闷的“呜呜”声。
  他们也不理她,忙碌了好一阵子,素云终于无力地安静了下来,不再作无谓的挣扎。
  “柱子,你给我好好看住她,要出了什么事,我可饶不了你,明天少了新娘子,我拿你媳妇顶上,到时看你咋办。”那女人对叫柱子的人说道。
  柱子嘻皮笑脸地应道:“婶子哎,你呀,好好地把心放着吧,有我柱子在,什么事啊都不会发生。再说了,我那媳妇啥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奎哥他能要吗?还不是只有我才能伺候她吗?你就别吓唬我了。”
  “那好,你给我好好看着,我去把晚饭弄好了就来换你。”
  “哎,放心吧,婶子。”柱子对已经走出房间的女人大声道。
  也不知过了多久,素云在迷迷糊糊中被人推醒,她抬起头,“呜呜”着努力找寻着那人的方位。还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姑娘,别怕,肚子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待会啊我再给你洗个澡。不过呢,你可不能不听话,要是找麻烦呢,那可就别怪我了。听明白了吗?”
  素云一边听着一边想着主意,她“呜呜”着无奈地点点头。
  “对了,这才是做新娘子的好姑娘,以后啊,你跟着大奎会享福的,别看我们这里很穷,可大奎啊是我们这里最有本事的人,你跟着他是你的福分。”她边说便解开了素云嘴上的小口罩,撕下胶布,取出嘴里塞的紧紧的棉团。
  素云拼命呼吸着久违了的新鲜空气,女人先让她喝了口水漱了漱口,然后坐在她面前,一勺一勺地喂她吃饭。
  饭毕,素云嘴里又被塞进棉布,并嘱咐她不许吐出来。
  女人出去二分钟后,又叫来了村上的一个女孩山妮,并放好了一大盆洗澡的热水,然后锁好门。解开素云身上的绑绳,脱去那件小背心,仍将她的手反捆住,解开下体的绳扣,把她抬进澡盆,女人们仔细地给她擦洗着身子,二双略显粗糙的手,在素云娇嫩润滑的肌肤上不停地游走、滑搓、揉捏着。
  这山妮啊,今年也有二十多岁了,长得较丑,黑黑瘦瘦的,发育不良的胸部看上去几乎平平的。不过呢,她心里有个小九九,一直恋着刘大奎,只要刘大奎在村里,她一定会不失时机地往他这儿跑。可刘大奎是个出去见过世面的人,当然不会看上她这么丑的女孩,所以总是有意无意地疏远她。山妮呢心里也明白,但却死不了这颗心,老惦念着他,因此她一直希望刘大奎找不到女人。
  可是现在她的面前就有那么一个漂亮极了的女孩,她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当她的手缓缓擦洗到素云的乳房时,心里突然冒出来一股恨意,狠狠地捏了一下素云的乳头,心里还骂道:“我叫你美,我叫你的奶子比我大,掐死你、掐死你。”
  素云被这突然的一掐,痛得浑身一颤,一声长长的闷哼“唔………”。她使劲摇头扭动身躯,绑着的脚蹬着盆沿,把水都溅了出来。
  女人一把把她按住:“臭丫头,想干什么,找死啊。”但立刻她发现素云的右乳房上,二个很深很红的掐痕。她有点来气地看着山妮:“我说山妮啊,你这是干什么呢?你……婶子我呢也知道,你啊就是喜欢你大奎哥,不过呢大奎他有自己的想法,你也不能强求啊。现在大奎既然已经买了她了,你啊也就死了这份心吧,婶子呢以后给你张罗一户好人家,到时阿你只要不骂婶子就行了。”
  山妮低着头不理不睬,女人看着她也就不多说了。
  洗完擦干以后,她们把素云抱到床上,把刘大奎叫了进来。
  这刘大奎啊,长的还比较帅,不是很高的个子却很结实,一看就是农村里干体力活、浑身有力的人。黑黑的脸上透着一丝阴沉,很霸道的样子。
  进屋以后,他让二个女人出去,山妮怨毒地狠狠瞪了他一眼,咬着牙出了房间。女人微笑着带上房门也出去了。
  刘大奎看着眼前这个洗得干干净净的、被绑着手脚的漂亮女孩,脸上浮出一丝得意。
  他站在床边,伸手把素云扶起来,让她跪在床上。慢慢揭开她眼睛上的黑布,扔在床上。
  一双大眼睛缓缓睁开,惊恐而惶惶地看着他,有些颤抖的身子慢慢往后缩着,似乎想躲避即将到来的威胁。然而她发现眼前的这张脸有着一种可怕的力量,就象巨石一样紧紧压迫着她。以至于她连“呜呜”求助的声音都没有发出,她只是感到害怕和恐惧。
  大奎感觉到了她的害怕,便努力显得比较温和,说话声音不大:“别怕,白天对不住你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本来就应该是我的,买你的钱我早就付给了老王头,是老王头那家伙想耍赖,他想让你做他儿媳妇,他儿子傻子一个,看见女人那玩艺儿都不会翘翘的……以后啊,你只要乖乖地听我话,伺候我舒服了,我会让你回去看看你家的,听懂了吗?”
  素云低着头听他说话,不禁又想起了那傻子的样子,和被他强奸的情景,那种羞耻感深深地刺痛着她,可是面对眼前的这个比他更强壮更凶狠的男人,她心里已经产生绝望了,知道要想逃离这里几乎比登天还难,于是她胆怯地微微点头表示了屈服。
  “嗯,这还不错,明天就要做新娘了,到时可不许胡来,否则我打断你的腿。听明白了?”
  素云又是点头,眼睛里已经满是泪水。
  大奎开始脱裤子,素云抬起头对着他,可怜地“呜呜”摇着头。
  大奎爬上床,把素云放倒床上……完事后,他取出一捆棉绳,将素云的手重新反剪背后,五花大绑。大腿、膝盖、脚踝也分别捆上。嘴里的棉布被狠狠地塞紧,周围的缝隙又被棉花填充严实,一大块胶布将她的嘴唇牢牢封死,并用绷带一层层严密包扎结实。那块黑布又蒙上了她的眼睛,包得紧紧的。
  然后,素云被他抱到后院那间堆放杂物的小屋里,放在一张窄窄的木板台上躺下,用麻绳绑扎牢固,最后裹上布单,并在她脑后垫好枕头,再盖上被子,锁好门便去往他婶子家,安排明天婚礼的事去了。
  天已经很黑了,夜寒的秋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隐隐传来的几声狗吠,更平添了几分恐怖的气氛。
  已是半夜时分,黑夜一片死寂。一条瘦弱的人影,悄悄地来到刘大奎家的后院,看那人影像是个女人。她紧贴着院墙,凝神屏息了一会,接着在墙角搁了二块砖头,双脚踩着,费力地爬上那低矮的院墙。
  院内很静,什么声音也没有。
  她轻轻跳进院内,张望了一下,缓步走到那小屋的门口,贴着门缝侧耳听了听动静。然后走到窗户下,打开那扇破烂的窗户,吃力的爬上窗台,跳进屋里。
  进屋以后,她默默的站了有好一会,感觉了一下眼睛也开始适应了,素云的喘息也让她找到了她的方位,一转身伸手便摸到了素云的身体。
  她使劲摇了摇她的身体,俯下身子,凑在素云的耳边悄悄说:“嗨,臭婊子,怎么样?舒服吗?”
  素云本来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被她跳进来时给惊醒了一半,现在又被她这么一说,已经知道来者是谁了,这时完全清醒了,心里开始害怕起来,不知道她会怎样对自己,只是下意识地摇着头“呜呜”叫唤着。
  好一阵沉默,山妮又说话了,好象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算你运气好,碰上我了,我来放了你这个臭婊子,不是我想帮你,是我不想让刘大奎得到你。你明白了吧。出去后你给我跑得远远的,别让刘大奎再找到你,你答应吗?要是答应,你就叫一下,我就放你。”
  素云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心里怕她在搞鬼名堂,但想了想觉得她说她会放了自己,估计也就像她所说的那样,只是为了刘大奎,不管怎样自己也要赌一下了,于是连忙“唔唔”叫了两声,声音很低,但山妮还是听见了。
  “好,那我现在就解开你,你不要乱动。”边说边开始摸索着解绳索。
  山妮人很瘦劲也小,费了好长的时间,总算解开了把素云捆在木板上的绳子,手都解的酸麻了,此刻她也顾不了这些了,把素云扶起来坐着,又开始解她腿脚上的绑绳。
  好不容易解完以后,她深深地呼了口气,不无揶揄地对素云说:“漂亮妞,我先得告诉你,在出这个村子以前,我不能给你解开上面的捆绑,嘴也得堵着,等离村子远了以后我才能放了你,你要是相信我的话,那就跟我走,不相信呢,你就再躺下,我还是照老样子把你捆上。你可想好了。”
  素云一听这话,连忙频频点头,“呜呜”不停。
  山妮给她解开蒙眼黑布,把她扶下地,看她光着身子,就脱下自己的裤子给她穿上。
  屋里虽然较黑,但光着上身的素云,那对丰满的乳房却在黑暗中隐隐泛着白光,山妮瞧着素云的身子,虽然看不清,但也知道她的乳房比自己大多了,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妒火,她奋力把床单撕下一大块,狠狠地包住素云的乳房,绕了一圈在背后系得紧紧的,心里还在骂着:“看你的奶子漂亮,还是我山妮厉害。”
  等她包好素云的乳房,好一会她才稍稍消了气,看看已是下半夜了,再不走恐怕就来不及了。便把素云使劲托到窗台上,让她跳下去,幸亏窗台不高,素云跳下后只是屈膝跪了一下,把膝盖弄破了点皮。
  山妮也跳出来,轻轻打开院门,然后搀着素云,出了院门,往村北方向跑去。
  这山里的小路,坑坑洼洼的,的确很难走,要不是山妮每天都走惯了,黑灯瞎火的扶着素云,那素云非得摔昏不可。她们一路跌跌撞撞地走了有二里多路了,也渐渐显出了累色。
  素云由于被反绑着身子,还被牢牢地堵着嘴,不由的有点头昏脑胀,喘不过气来。山妮看了看她那难受的模样,便在一片小树林边停下,动手给她解身上的绑绳,刚摸到绳扣,突然远处传来狗吠,远远看去并有几支火把摇摇晃晃地向这边跑来。山妮吓了一跳,对着惊恐的素云喊道:“愣着干啥,还不快跑,要找死啊!”
  二人又拼命往前跑去,无奈素云被绑着手臂,所以不能借力,动作也不协调,根本跑不快。踉踉跄跄差点摔了好几次,幸亏被山妮扶住了才没有摔倒。
  火把越来越亮,人声越来越清晰:“快点,她肯定是往这边跑的,快追,追上了打断她的腿………”
  心里的惊慌和手脚的不便,使素云再也跑不动了,她往地上一软,对着山妮使劲摇头,胸部剧烈起伏着,能清楚地听到她鼻子里发出的粗粗的呼吸声。
  这下山妮也急了,想使劲拉她起来,但怎么也拉不动。她几乎带着哭腔喊道:“我的姑奶奶,你快起来呀,你想害死我啊你个臭婊子。”
  火把又近了许多,连人影都看得清清楚楚。
  山妮这下绝望了,她看着地上的素云:“好罢,你想死我可不想死,你会后悔的,笨*……”说完她扭头往黑暗里逃去。
  素云努力挣扎着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躲进路边的小树林,蹲下身子,暗暗祈祷着。
  不一会儿,举着火把的人们已经出现在面前,一个声音说道:“大家好好搜一搜,刚才好像看见这里有人影,可别让她们躲起来了。”素云吓的紧紧闭上了眼睛,浑身颤抖着。
  一阵悉悉索索和吵杂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突然,她觉得眼前一阵亮光闪烁,睁眼一看,一个小伙子举着火把正在看着她,她立即瘫软了。
  “大奎哥,在这里,找到了,快来!”那小伙子正是柱子。
  立即拥过来五六个人,高举着火把,人群被拨开一条缝。走近一个人,正是刘大奎,原来他从他婶子家刚回来,想起素云的俏模样,又兴奋起来,想再和她上床欢娱一番……。结果发现素云跑了,他也猜想到可能是山妮这个丫头放跑的,心里的那个气啊,真恨不得立刻宰了她,于是他叫了几个好兄弟,估莫着是往这条路跑的,便点着火把一路追来。
  他低头看着素云,也不说话,弯下腰,把素云的小腿和大腿用布带绑在一起,再拿一条蒙住眼睛,然后把她胸部贴着他背部,用棉绳捆在他的身上,两手扶着她曲着的大腿:“走,回家。”……天已大亮了,阳光斜斜地照在这个小山村,清晨的一点寒气也正在慢慢地驱散。茂密的树林间蒸腾着淡淡的朝雾,早起的人们开始忙碌起来。
  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了,屋外好像很热闹。素云醒来后,感到身上的束缚并没有被解开。她想起了昨晚的事,那份惊恐还没有完全消失。也不知道刘大奎为什么没有打她骂她,是不是有更恐怖的手段在等着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没底。
  她被抓回来关在这小屋里,到现在已经有好长时间了,也不知道他要把她怎样,外面又到底为什么那样热闹,她好想弄明白。
  又过了一段时间,门打开了,大奎婶子领着三个女人进来了,掀开裹住素云身体的被子,分别抓住她的手脚,解开绑绳,让素云一丝不挂的坐在木板架上,大奎婶先用湿毛巾,仔细地给她擦净昨晚弄脏的身体。然后,把一只雪白的、带有蕾丝花边的胸罩给素云戴上,应该说是绑上,因为那胸罩很小,罩杯只能遮住乳房的前端,三条韧性很强的扣带,必须用力的收紧,才能在背后扣上。肩带和扣带都深深地勒进了她的肌肤里,胸罩紧紧贴着她的乳房,那份鼓、突、胀、满的美,令那些山里的女人们都生出了浓浓的妒意。
  二个女人把素云的手反扭在背后,交叉手腕,用胶带牢牢缠绑住,再在手腕绑着的胶带上系上一根红色的棉绳,把手腕抬高,紧贴在她的背上,红棉绳绕到胸前再到背后,把她的手完全地紧紧的绑在背上。然后用宽宽的白色医用绷带,将她的上身连同手臂一起,牢牢地包扎捆绑结实,二个女人还把绷带使劲的收紧,缠的扎扎实实。素云鼻孔里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
  而大奎婶和另一个女人,将素云的小腿反折,用胶带把她的脚踝绑在她的大腿根部,缠紧。并且也用绷带,把大小腿一起层层的包裹紧密,然后并拢两腿,用一大块红绸布,把缠着绷带的腿全部包裹住,绑上红棉绳。
  这时上身的捆绑也已完工,而一大块红绸布,又把她胸部全部包裹了起来,外面捆着红棉绳。外人一看,素云的上下身都被红绸子包裹着,一团火红还蛮喜庆的。
  接下来,大奎婶拿出一团白棉布,一点一点的慢慢塞进素云的蜜穴,塞得满满的,封上胶布。胶布外面垫上一大块厚厚的棉垫子,狠狠的用绷带绑扎牢固。并把一张小红纸贴在她的阴部,看来这大概是乡下的一种结婚习俗吧,算是讨个吉利。
  最后,该是素云的嘴了,当然,她们先给素云梳理了头发。脸上也化了淡妆,让她的脸看上去红扑扑的。
  她们先解开她嘴上的绷带,撕下胶布,掏出堵嘴棉布和棉花。把一团干净的棉纱布,很严密的塞进她的嘴里,并用一块小手帕填充在她嘴里,使堵塞物和嘴唇保持平整,这样,贴上胶布以后,能使胶布贴得很平滑很服帖,嘴唇上共贴了二块胶布,先在下巴的右边下面贴住,然后往上拉贴住嘴唇,再贴在左面颊上,另一条则反方向贴。二条胶布是交叉贴住的,要想张开嘴唇将是非常艰难的。接着,宽宽的绷带已经紧紧地压在她贴着胶布的嘴上,绕到脑后,用力收紧,把素云的脸都包得陷了进去,层层包扎,裹得严严密密。最后,一只大红的口罩非常熨贴地绑在她脸上,四条带子在脑后扎紧,她的脸上便看不出是被堵住嘴的。口罩正好扣在她的眼睛下面,使她的眼睛看上去更加大而明亮,只是眼中满是忧郁和无奈,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却别有一番迷人的韵味,叫人又爱又怜。

  这时有人进屋喊道:“好了没有,快要拜堂了,快点。”
  “哎,好了,马上就来。”
  大奎婶对素云道:“姑娘,今天是大奎的也是你的好日子,你要是珍惜的话呢,你就乖乖的和我家大奎拜堂成亲;要是不愿意呢,也可以,不过这个堂还得拜,拜完以后过了个把月,再把你送给要饭的。这要饭的我也见过多了,要是好一点的呢,把你捆在家里,找人伺候着;要是碰到没家的穷光蛋呢,那你就惨了,他呀,每天都要捆着你,紧紧堵着你的嘴,再戴上口罩,把那长长的衣服给你那么一挡,谁也不知道你是被捆着的,然后呢,天天带着你挨家挨户去要饭。到了晚上,把你眼睛一蒙,捆着和他一起睡在桥洞里,睡觉时还要摸你、玩你。吃的、睡的都咋样,你自己琢磨把。现在呢,我就带你去拜堂成亲,你想要听我的,就点个头,要不呢,你可以不理我。“素云那里经过这种阵势,早就被她那番话吓坏了,连忙点着头,眼睛带着乞求的目光,眨巴眨巴地看着她。大奎婶暗暗笑着:“好,算你聪明,那我们去吧。”说完,她把一块很大的红盖头给素云蒙在头上,四个角分别系在身上的绳子上。二个女人抱起素云出了小屋,过了院子,进入前屋的客厅,把素云放在几前地上的一张红毯子上。
  客厅布置得很热闹很喜庆,屋里已经有好多人了。看见新娘子出来,都喜笑着过来观看,不时的还指指点点。
  一个小男孩还用手摸了摸素云阴部的红纸,不解地问他母亲:“妈妈,姐姐尿尿的地方干吗要贴红纸啊?她的手和脚都没有了吗?”
  “小孩子别瞎问,出去玩去。”一些女人听到小孩的问话都掩嘴笑起来。
  人群中还有一个被捆绑着的女人也在看着,不过她只是被紧紧反绑着双手,并没有蒙眼堵嘴,旁边还有一个二三岁的小女孩,拉着她的衣服,看样子是她的女儿。她们两个站在人群的后面,靠近墙角,女人并不看老的脸上饱经沧桑,写满了辛酸和痛苦。看样子她是几年前被绑来的,可能由于不听话,所以被捆着。
  这时,刘大奎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在柱子和几个小伙子的簇拥下,笑嘻嘻地进入喜堂。后面还跟了一大群看热闹的,嘻嘻哈哈,跑前跑后。
  刘大奎进屋以后,对婶子说道:“婶子,开始吧。”大奎婶便吩咐柱子:“去叫弟兄们开始吧,热闹一点。”
  柱子跑到门口大喊一声:“婚礼开始喽!”
  门口的二个小伙子点燃了鞭炮,“噼哩啪啦”漫天飞扬。
  ……“一拜天地”二个女人按着素云,让她磕头鞠躬。
  “二拜父母”大奎没有父母,大奎婶就代替他的长辈。
  “夫妻对拜——”素云的头又被按下。眼泪已是哗哗地流下,打湿了脸上的红口罩。
  “入洞房——”刘大奎一把抱起素云进入新房。观看的人都嘻嘻哈哈地笑着,起着哄。
  当然,村里人都明白,这样的婚礼是不能闹洞房的,于是人们都跑到屋外,抢占座位,等着酒宴的开始。
  其实刘大奎把婚礼定在中午举行,是有用意的。
  外面酒席已经开始,不过菜肴却很差劲,因为穷么。但是食客们依然吃得狼吞虎咽,大呼小叫……屋里,刘大奎已经摘下了素云的红盖头,看着那双眼泪汪汪的大眼睛,他轻声安慰她:“别怕,你现在已经是新娘子了,跟着我我不会让你受苦的。”素云心想:“这里那么穷,我能不受苦吗?你这不是明摆着骗我吗。”
  他继续说着:“我呢,今天就带你一起到我姐那里,我会好好干的。只要你听话,死心塌地的跟着我,我包你以后享福。你要是三心两意,我就宰了你。”素云看着他满脸的凶像,眼睛里露出了深深的恐惧。
  “我给你化一下妆,我们马上就走,你知道吗?那老王头已经叫了许多人,准备来把你抢回去,给他的傻儿子做媳妇。这么漂亮的女人我能给他吗?正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所以,我得马上带你走。”
  他慢慢地解开她腿脚的绑缚,去掉下体的棉垫子。仍用绷带裹好缠紧,穿上一条三角内裤,再套上土布长裤。
  上身的红绸布被拿下,戴上了一只红色的小肚兜,肚兜很小,连白色的胸罩都遮不住。一件圆领汗衫套在了她的上身,汗衫是很紧身的那种,下摆和裤腰被胶带牢牢缠在一起,捆在腰部。
  然后,又是绷带,把她从肩膀一直到臀部,很紧密地、仔细地、严严实实地捆绑缠裹。只把素云捆的像根木棍一样,只有乳房还高高地耸立着。
  “怎么样,能透气吗?”他略微柔声地问道,素云委屈地轻轻点了点头,又泪汪汪的看着他,连连摇头。
  “好了,憋不死的,只要你乖一点,路上不给我惹麻烦。到了那里我不会亏待你。”
  红口罩被摘下,换上一只小小的白纱布口罩,包住嘴和鼻子部分,当然,原来嘴上的绷带依然裹得紧紧的。把口罩带在脑后收紧、打结。然后披上一件披风,把扣子扣好,竖起领子。
  刘大奎又拿起一只提包,打开抽屉,拿出许多的绷带、纱布、棉花、棉绳、口罩、胶布等物品塞进包里,估计这些东西不知从哪家卫生所里偷的。
  “好了,咱们上路吧,听着,我们先要走二十多里的山路,过了青龙峡,就可以坐上汽车了。接下来还有一天多的路程,都是坐汽车,半路还要转车,在此期间不许跟我捣乱。”他又故意当着素云的面,把一把刀子插在背后。
  素云被他夹着出了后门。
  看来什么人都没有,村里人都去喝喜酒了看热闹去了,他们一路快速地往村西走去,幸运得很没碰见一个人。
  ……绕过几个山湾,穿过一片密林,沿着林间小道不停地穿行着。“前面就是青龙峡了。”他安慰着素云。素云已经累得快瘫软了,但被他夹持着,只能粗重地喘气。
  刘大奎抬头看了看天,估摸着这时该是下午三点多钟了,还好,很是疲惫的他们终于赶到了青龙峡。
  这里有一条唯一的,通农村公共汽车的乡路,每天四点钟有一班车经过这里。
  路就在山脚下,两边都是密密的树林,就在一棵大树底下,他面对面轻轻搂着素云,并让她靠在树上,他把脸贴着她的额头,听着她的呼吸,一只手轻轻地抚弄着她额头的秀发,看上去竟然有点深情款款的样子:“好妹子,好老婆,等一会啊汽车就要来了,上车以后呢你可要听话哟,否则……你是知道的。”他掏出一条头巾:“来,咱们再把头巾戴上。”头巾几乎遮住了眼睛,在下巴下面扣住。然后外面再绑上一只厚厚的白纱布大口罩,捂得严严实实,差点把眼睛都挡住了,这样,素云的眼睛,只能透过头巾和口罩之间的一条缝,才能迷糊地看见东西。
  等了将近有四十分钟,汽车终于来了。
  这是一辆农村小公共汽车,比较破烂,车上的人不多,老的和少的加起来也就五六个人,还有一个年纪较轻的女子。
  车门打开,刘大奎想把素云扶上去,可是踏板比较高,素云看不太清,一脚踏空,往前一个趔趄。刘大奎伸手一把扶住,同时紧张地看了看车里的人。
  那些人好像都没有反应,似乎并没有看见,他紧张的心里松了口气。
  那年轻的女驾驶员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了,别磨磨蹭蹭的,我还要赶路呢。”
  “哎,好好,上来了,这女人生病啊就是麻烦,对不起啊。”
  他扶着素云刚上车,车门就关上了。他不由得嘀咕了一句:“什么态度?”
  眼睛一扫看见车子的后面空着,扶着素云就坐了过去。
  车上的几个人这才注意到素云的模样,都带着有点奇怪的表情,看着他们走过去。
  大奎把素云挤在靠角落的座位上,把她的头巾往下拉了拉,挡住她的视线,对她耳语道:“好了,老实点,你可以先睡觉了,记住我的话,别捣乱!”
  素云此时根本就无能反抗,一路的劳累和困乏也让她消去了反抗的意念,她只想好好坐着休息休息。
  车子在不平的山道上行使着,刘大奎心里在盘算着:还有一天的路程呢,可千万别出啥事。
  素云也在想着心事:他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呢?路上会有人发现我的模样吗?会有人救我吗?………车子在继续行驶着、颠簸着。
  (六)旅程这山里的气候说变就变,才有点多云的天气,一会儿就开始下起了小雨。
  汽车颠簸着行驶在不平的山道上,女司机很小心地驾驶着。雨中的道路逐渐变得有点泥泞,也给行车带来了不便。
  素云上车已有一个多小时了,安静的车厢里,乘客大都在打瞌睡。刘大奎也有点困的感觉,但他知道素云还没睡着,便附在素云的耳边低声说道:“好了,你也睡一会儿吧,再过二个时辰,到了云亭就可以吃晚饭了,你可要听话。”他把素云往里再挤了挤,使她靠在角落里,并拉了拉她眼睛上的头巾,以把她的眼睛遮的更严一些。然后,他趴在前面的靠背上,不一会儿就发出了“呼噜”声。
  素云靠在那里,眼睛什么也看不见,除了鼻子还能呼吸,根本无法动弹。不知不觉中,她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感到有人在摸她的眼睛,慢慢的眼睛上的头巾被人掀开。她微睁着眼睛,看见一张小孩的脸,是个可爱的小女孩,大概六七岁。她正带着奇怪的表情,迷茫地看着素云,一只小手还举着头巾。
  原来是前座的那个小女孩,她看见素云一直被蒙着脸,感到好奇怪,就趁她睡着时,想偷偷看看她的脸。
  素云看她那紧张而又不解的模样,十分的惹人喜爱,几乎想抱抱她。可是自己却发不出声音,也无法挪动身子。
  她对着小女孩,眨动了几下漂亮的大眼睛,并露出一丝笑意。
  小女孩呆了一呆,好象看出了素云眼里的微笑,然后也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小嘴轻轻咬着食指,这才放手把举着的头巾放下了。
  素云的眼前又是一片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见。这时她猛地省悟,我可以让小女孩帮助自己啊,车子里虽然没有身强体壮的年轻小伙,但他们也可以报警啊。于是,她使劲仰着头并摇动着,想透过缝隙看见女孩,并发出听不清的“呜呜”声,以示求助。
  蓦地,一只大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大腿,并使劲掐了一把。她“呜”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哼叫,但声音被完全压制住了,想抽回被抓住的大腿,可是却哪里能够挣脱。
  刘大奎已经醒来,他用眼睛瞪着那小女孩,做了一个怪脸,又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转过身去。小女孩脸色变了变,害怕地转身滑下椅子,胆怯地靠在她奶奶的身上,还偷偷地回头看了看刘大奎和素云。
  刘大奎回过头,稍稍掀起素云的头巾。素云看见一双恶狠狠的目光,正死死盯着她,她想逃避这目光,但被他捏着下巴,只能面对他。她屈服地垂下了眼睑,不敢看他。
  他放下头巾,开始整理物品,估计前面快到站了。
  云亭站是个小站,就在公路边上搭了几间屋子,还有一个小院,就算是个汽车站了。站上的工作人员是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妻,他们在这里已经干了有十多年,也算是为这个站付出了半辈子。
  下车时天已黑了,只是小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
  车子进了院,乘客们都下车跑进屋里,只剩刘大奎和素云还在车上。他把她的头巾向后拉了拉,露出眼睛和额头。
  这时,站上的男子来到车门口,探身问道:“二位一路辛苦。不下车吃点东西,休息休息?我们这里菜不多,但还是挺可口的,要不我给你们拿来?”
  大奎连忙谢道:“站长,不必了,我们这就下车,哦,对了,能不能给我们腾个房间,你瞧,我老婆正生着病呢,不能吹一点风,还得给她方便方便,等一会吃饭还要我来喂她,你看行吗?麻烦你了。”
  站长爽快地答应着:“行、行,没问题,我这就去给你准备,你们也下车吧。”
  十分钟以后,站长把他们引进了院角的一间屋子里,站长笑嘻嘻地说道:“这是我们夫妻的房间,你们先忙着,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吩咐,半小时以后可以开饭了。”说完,他带上门出去了。
  大奎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素云,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他摘下她的口罩,解开头巾,然后站到她的身后,轻轻抚摸着抬起她的脸,低下头在她的眉心深深地吻了吻,喃喃地说:“你记住了,你永远是我的。只要你死心的跟着我,给我生好多孩子,到时我会让你过好日子的。”
  素云闭着眼睛不理他,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抚摸,她觉得已经没有反抗的理由,而且反抗也是徒劳的,也许顺从他还可以获得短暂的安全,在她的心里只是感到悲哀和绝望。
  她脸上的那只小口罩也被摘了下来,嘴上的绷带正在一层一层地揭开,然后是胶布。正要取出堵嘴棉纱布时,站长在门外喊道:“同志,晚饭好了,你把门打开,我给你端进来。”
  大奎连忙一边应着:“好、好,您稍等,我这就来。”一边把那只小口罩依旧绑在素云的嘴上。
  门打开,站长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进了屋,放在门口的桌上,笑着说:“没甚么好菜,见笑了,这穷乡僻壤的,您就将就着吃吧,您慢用,我先出去了,那屋还有好几人呢,嘿嘿,不好意思。”说完他反手把门带上,就匆匆走了。
  大奎锁好门,去掉素云的塞口物,先喂她吃了些饭菜,素云早已饿得不行了,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也顾不上说话了,这一顿吃了很多。
  大奎给吃好饭的素云洗了把脸,然后拿过他的提包,取出里面的东西,素云知道她又要被堵上嘴。她看着他,用柔柔的目光看着他,怯怯地低声哀求道:“大哥,求求你,别再塞我的嘴了,好吗?我不会再喊叫的,反正我也被你绑得那么紧,逃不了的,堵着嘴太难受了,好罢,大哥。”
  “不行,你少跟我玩花样,你的心思我还不明白吗?嘴呢还是要堵的,而且还要堵得严严实实的,因为明天马上要到目的地了,你再给我惹点麻烦,我可受不了。不过呢,要是你乖的话,到了目的地我会考虑的,反正我姐她都听我的,你懂了吗?”
  “现在都晚上了,我就是喊了,也没人会理我的,我保证听话,请你不要堵了,大哥我求你了……”素云几乎是带着哭腔地苦苦哀求着。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来,把嘴张开。”他已经拿着一团棉布举到她嘴边。她可怜地看着他,无奈地微微张开嘴。他捏住她的下巴抬起,那棉布便往她的嘴里挤进去。一点一点渐渐地将她的嘴塞得满满的,两腮都鼓了起来,她憋得粉脸通红。一块小手帕填住了嘴里的最后一点空隙,嘴也变得合不拢。她不断地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哀叹声,眼睛随着他的手而移动着,每当她看见他拿过一件东西,加在她嘴上,就多了一份哀叹。
  不一会,胶布封好了她的嘴唇,绷带依旧包扎缠裹好,然后是小口罩的绑紧,这样,素云的嘴就又被封堵得严严实实。
  大奎眯着眼欣赏着素云的模佯,不觉有点兴奋起来。他扶她站起来,缓缓脱下她的披风,然后退后一步,端详着素云被紧缚的美妙身姿,那种陶醉的感觉,让他完全不能自禁。
  他抬腕看了看那只很破的老式表,便迫不及待地解开她臀部捆扎的绷带,轻轻地、又很温柔地撕下阴道口的胶布,唯恐把她弄痛了。然后慢慢抽出里面早已湿透膨胀的棉塞,让她解了手。
  他在椅子上坐下,把素云抱起坐在他腿上。一只手揉摸着她的阴部……那被剃去阴毛的地方,已经长出了密密地硬茬。丰腴娇嫩的阴唇、滚烫如玉的肌肤,以及被压抑的“呜呜”娇喘声,早已使他魂不守舍……他呼吸急促地急急脱下裤子,昂然挺立的小弟,已是紫冠盖顶、坚如磐石。
  红润的大门已敞开,晶莹馨香的爱液,早已泛滥在醉人的金三角。大奎举起迫不及待的小弟,昂然挺进那温暖滋润的人间天堂……被压抑住娇喘的素云,已是满脸绯红,羞怯的眼神让人魄荡魂飞。白色的小口罩和口罩下面紧紧包嘴的绷带,在柔柔的灯光下,映衬着凝脂般的脸庞,真叫人心乱神迷,如痴如醉……娇颤着、起伏着,难以控制的、被深深遏制的“呜呜”声,无不催人扬鞭疾驰……………时间凝固了,疯狂终于过去。
  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人们开始上车了。
  素云的下体依然被塞住,胶布还是严密地封死了她的蜜穴,层层包扎的绷带不再是素云的烦恼,她已经渐渐喜欢——这白色的有柔性的绷带对臀部和阴部的紧紧缠绕;阴道里的棉塞,也不再是封堵的象征,而是那滚烫勃涨的阴茎离去后,对那种激烈亢奋的感觉的延续。
  当她依然沉迷在那亢奋中时,他却开始用纱布和棉花封盖她的眼睛,胶条将纱布严密地贴住压实,她的眼前又是一片漆黑。
  那条头巾仍然包在她的头上,然后是大口罩,头巾遮住了眼睛上的纱布,以免让人生疑。
  穿着披风的素云又坐上了汽车,现在的她,已是完全被紧紧捆绑、严密封闭的人,上车以后,依然被他挤在角落里。
  汽车开动以后,他取出一条棉绳,动作不大的、悄悄把素云的腿脚都给绑住了。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不能自主地感觉着他对她的捆绑。
  天很黑很黑,车里很静很静,只有破损的汽车颠簸时发出的“吱嘎”声,在夜色中显得那样的刺耳。
  素云被完全束缚在黑暗中,丧失反抗能力和自由的她,只能任由他伸进披风里的手,时不时地揉捏她的乳房,那被小小的胸罩勒着的乳房,在他的揉捏下,既给她带来了快感,又让她觉得是那样的恐慌。她回想着被绑架前的生活,是多么的开心和自由,每天都生活在无忧无虑的阳光下,何曾想到会落到现在的结局。如今,爸爸妈妈看不到自己,一定都急得快发疯了,他们会报案吗?还有,单位里知道自己失踪吗?我好想家……。刘丽啊刘丽,你干吗要害我呢?不管怎样,我和你还有半年的同学情呢。你为了几个钱,连同学都出卖了,你好狠啊!
  她想到自己将被带到一个偏僻的、无人知晓的穷地方,和一个自己根本不认识也不爱的男人一起生活,而且每天都过着奴役般的日子,不觉悲从心起。
  然而,事已至此,思前想后,还是先屈从他,免受皮肉之苦,慢慢再想脱身之计。素云想到这,心头也稍觉宽慰了一些,毕竟现在她还被他牢牢捆着,根本就没有逃跑的机会,只能等待时机。
  三个小时以后,车子终于到了一个小镇。拐进车站后,旅客们全部下了车,大部分是到了目的地,只有五六个是要住店的,车站招待所里的服务员,看上去表情很冷淡,大概是每天这样的工作已经产生了麻痹,只是很机械地工作着。
  刘大奎在车上就解开了她腿脚上的绑绳,等其他乘客都下了车以后,他才挟持着她下了车。
  进入招待所,他把素云背靠在服务台边,接过服务员递来的住宿登记表,埋头填写。
  服务员本来很无聊地站着,但看见了素云的模样,似乎觉得有点奇怪,于是很好奇地看着他们,轻声问刘大奎:“她是你女人吗?是不是有病啊,把她包成这样她不难受吗?”
  大奎头也不抬地叹了口气:“哎,别提了,前天啊,也不知她咋弄得,身上给开水都烫了,把我给吓死了。幸亏我们村里有个郎中,把她给包扎好了。不然我可怎么办呢,这不,我赶紧送她去县医院看去吗!”
  那女服务员看起来还年轻,这时她一脸的紧张,皱着眉头不无关心的又问道:“怪可怜的,那一定好痛吧,这日子以后可怎么过啊?”
  “没甚么,老婆就是要疼她的,唉,女人家都很可怜的,没办法,总不能不管吧?”大奎叹着气,好象很无奈的样子。
  “哟,还没看出来,你倒是个好老公,真疼你的媳妇啊,这样吧,我把二楼那间最好的房间给你吧。里面是张大床,你也可以好好照顾她,喏,这是钥匙。”刘大奎连连道谢,这才搂抱着素云慢慢上楼。
  服务员目送着他们,摇了摇头,又深深地叹了口气。
  刘大奎和素云,被安排在二楼边上的一间屋里。
  进屋后赶紧锁好门,拉上窗帘打开灯。刚让素云在床沿上坐下,服务员便敲门了,大奎把门打开,见是服务员端来了热水,这才让她进来。
  服务员把水瓶放好:“别客气,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你只要在楼梯口喊一下就好了。我们这里条件差,你多包涵,两位歇着吧!明天见。”说完带上门出去了。
  刘大奎此刻终于可以好好地把心放下了,看着坐在床上的素云,不觉心中有了意思,便坐到她身边,柔声对素云说:“唉,听着,今晚可要听话哟,不要给我惹麻烦,咱们早点睡觉,该好好休息休息了。”
  他把素云搂抱住,脸紧贴着她的脸,用下巴在她戴着口罩的脸上蹭来蹭去:“明天早上啊,我们换了大车,还要赶半天的路程呢。你好好休息,我现在给你解开身子,你可不许乱动,听到没有?”素云柔顺地轻点了点头。
  于是大奎脱下她的披风,仔细地慢慢解开她上身的绑缚,使她的手臂能够自由活动,但她的两只手掌,依然被绷带和胶布紧紧裹着,他可不想让她有绝对的活动自由,这样至少不会对他产生威胁。他也没有释放素云的眼睛和堵嘴,他完全明白怎样做才是最安全的。
  他让素云先在床上坐一会,因为这种小招待所,不可能有条件可以洗澡。所以,他打了盆水,自己擦了擦身。素云则坐在那里,慢慢活动着麻木的手臂。
  洗完后,刘大奎拿出一卷医用胶带,爬上床,坐在素云的背后,扶着她两臂的肘部,轻轻对她说:“来,把手放在胸前,对好乖,就是这样,我呀,给你绑轻点好吗?”素云的手臂横放在乳房下,交叉水平贴着腹部。刘大奎用胶带仔细地捆绑缠绕,缠的不是很多,仅仅将手臂绑缠在身上。
  “好,躺下,把腿并拢。”大腿、膝盖、脚踝同样绑上胶带。
  素云很乖巧地躺下,让他轻松地捆绑着自己的腿脚。
  他给她盖上被子,然后自己也钻进去躺在她身旁。他对着她的脸端详了一会,用手抚平她眼睛上翘起的贴纱布的胶条,并把一只眼罩绑在她盖着纱布的眼睛上,以免睡觉时纱布被蹭掉。
  他又把她扶起身坐着,将她那只小口罩的带子,在脑后重新收紧系牢。然后轻轻把她放下躺好。
  素云被捆绑着旅行了这么多路,已是很累很累,手臂被绑在胸前后,感觉舒服多了,躺下后,困意也渐渐地越来越浓……天亮了,雨已经停了,隔壁的噪杂声吵醒了素云和大奎。
  刘大奎伸了个懒腰,侧头看了看乖乖躺着的素云,掀开被子,轻轻抚摸着她的躯体,又是一阵冲动……。
  不过他忍住了,起床后,他扶起素云,仍然让她坐在床上。他看了看表,已经七点多钟了。
  他必须重新把她捆绑好,于是,他又开始忙碌起来。素云的手依然被反捆高吊在背后,然后是层层的绷带和胶布,将她的上身严严密密的包扎的结结实实。
  他把素云留在屋里,锁好门,来到街上。
  他转悠了一圈,买了两包豆浆和几个馒头,就匆匆赶回了招待所的房间。素云很乖巧地坐着,听到他的脚步声,扭头朝着他“呜呜”叫着,声音几乎听不见。
  他带着笑意:“小宝贝,来啦,我知道你肚子饿了,你看我不是买来了吗?哦对了,你看不见。没关系,上车前我会给你揭开的。来吧,先把你的嘴放开,可不许喊叫哦!不然我割了你的舌头,听到没有?”
  素云又是一阵点头。
  他揭开素云的堵嘴,让她吃了早点,再照原样堵好包扎严实。然后戴上小口罩收紧,取下眼罩,揭开蒙眼的纱布。还把那只大口罩,严密地捂在她的脸上,接着裹上披风。并揭开了捆绑腿脚的胶带。
  十分钟以后,他们已经站在车站上了,等待着开往萧县的大巴。
  站台上已经有十几个旅客在等车,刘大奎搂着素云靠墙站着。她头上的头巾裹得很严,头靠在他的肩上,看上去很听话的样子。
  车子准时来了,是一辆很破的大客车,车前还装了一个帆布的遮阳,大家已开始有些争先恐后,还是女售票员的几声大骂才算有了些秩序,接着人们便排着队慢慢上车,女售票员则站在车下门口,很熟练地收钱出票。
  他们故意排在后面,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素云走在大奎的前面,大奎扶着她的肩,手里用劲抓着她,在她耳边低沉地说道:“听着,别耍花招,否则我一刀捅了你。”
  素云一个激凛,身子抖了一下,却不能说话回答。
  售票员清脆的声音:“你好,是两位吗?去哪?”
  “萧县”大奎稍稍把素云往旁边移动了一下,紧张地回答着。
  “二个人吗?”女售票员用眼睛扫视了他们几眼。
  大奎紧张得不得了,说话有点抖:“是、是的,二、二个人,多少钱?”
  “八元一张,两张十六元。”女售票员边撕票边看着素云的样子,奇怪地问道:“你不舒服吗?是不是生病啦?”
  “是啊是啊,她在生病呢……我这就是带她去看病的……”大奎脸色有些发白,越发的慌张。
  哦,那可要当心点,要是路上有什么不舒服,需要的话请跟我说一声,车上有药,说不定可以用上。”没想到她倒挺热心的,大奎心里松了口气。
  素云本以为女售票员会继续发问,没想到被大奎三言两语就给骗了,心里的那点希望也同时破灭了。她想大声的喊叫,但被堵上了嘴无法喊叫出声,更由于刘大奎威胁让她不敢一试,她只能用期待和求助的眼光看着她,希望她能看出其中的破绽。
  然而当大奎拿好票,连忙把素云推上车后,售票员仅仅看了一眼他们的背影,好想在思索着什么,摇了摇头,又继续卖她的车票了。
  车厢里的人们三三两两地各自坐着。他们就找了一张中间靠后的座位坐了下来,素云被挤坐在靠窗的位子上。座位的靠背很高,比坐着的人的头还要高,正好有利于隐藏。
  他把包放到架子上,再拉上那条又脏又破的窗帘,让身边的光线稍稍暗淡一些,看了看左右没人注意他们,便从兜里掏出一条棉绳,撩起素云腿部的风衣,将她的两腿并拢绑紧,再把风衣遮盖好,素云看着他用力的在收紧绑绳,嘴里不禁发出低低的“呜呜”声,眉头皱了几下,似乎被捆疼了。
  大奎用眼睛瞪了她一下,示意她不要叫唤,当看到她胆怯的眼光时,他才把她的身子又往后挪了挪,坐的更安稳一些,然后点上香烟,静静地等待着车子的开动。
  (七)驯服车子开动了,刘大奎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一路上,他一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不时的注意着周围的人,提心吊胆的。幸好素云由于被绑着,无法动弹而一路睡着。
  经过六个小时的长途行驶,终于安全又顺利的到达了萧县,车子停在萧县城南汽车站。
  下车以后,刘大奎搂着素云来到车站旁边的小超市门口。
  他先看了看四周,然后带着威胁的口吻对素云道:“我们进去看看,顺便给我姐买些东西,你好好的跟着我,别乱动乱跑。你要是听话的话,我也给你买些东西;要是跟我玩花样,我立马宰了你。听见了吗?”
  素云抬眼看到他那露出凶光的眼神,怯怯地点了点头。大奎马上展开笑容,用很温柔的语调安慰她:“好了,小乖乖,别怕。进去后你要是看中什么,你就叫唤一声,不过只能买便宜的。”
  进了商场,刘大奎买了一些较便宜的食品和营养品。走到女士用品架子前,素云停下了脚步,他回头低声喊道:“快走,怎么?想买东西?”素云对他点着头,又用眼光看着货架上的那一排排挂着的很漂亮的胸罩,眼睛里流露出女性特有的羞涩。
  刘大奎本想发出的火,一下子被她娇柔的模样给完全扑灭了。
  “小乖乖,给你买给你买!”他看了一下价格,脸上露出难色:“哎,这只不好,价格又贵,还是这只好。”他拿过一只白色的棉布胸罩,在素云的胸部比了比,不怀好意地对她说道:“你看,是吧,多好的料子,我们乡下女人戴的都是这种,挺舒服的,经常洗了也不会坏。我就喜欢在你的奶子上绑上这个东西,好了就买这个。”
  素云有点着急地贴在他的胸前,看着他的眼睛,可怜兮兮地“呜呜”摇着头,脚在地上轻轻跺者。
  “好了,别烦了,再烦我的话,什么都不给你买,快走。”他不耐烦地呵斥她。
  最后他给她买了两只胸罩,两条又窄又小的三角裤,还有几包卫生巾。
  付了钱,出了门。他叫了一辆载客的电动三轮车,对着那司机问道:“城西大河村去不去?”
  “去啊,六块钱一位。”司机试探着说。眼睛却盯着素云,带着迷惑和猜测的眼神。
  结果,谈好十块钱二位,刘大奎把素云扶上车。这小三轮也有一个车厢,是用铁皮做的。里面可以挤三四个人,前面开了个四方的小窗口,可以看见司机,后面是用布做的门帘,里面左右搁了两块木板,可以坐人。
  小三轮很灵活地在街道里穿行着,大奎特意关照司机:“你给我开快点,不要走大街,也不要随便停车。麻烦你了师傅!”他实在是怕在大街上被交警发现。还是躲远一点比较好。
  大奎搂抱着素云,坐在颠簸着的车子里,手却不住地抚摸着她的胸部,嘴唇吻着她的眼睛和被封住的嘴。
  素云没有任何反抗,并作出一种迎合的样子,想尽量麻痹他。刚才买胸罩,也是她的一个策略,她想制造一种她已经完全屈服的假象,以迷惑他,为以后的逃跑创造机会。
  他给她解开头巾,捧着她的脸,仔细地欣赏着,并用手按了按她嘴上的口罩,素云轻轻的“呜呜”配合着他。他渐渐感到下身已经开始有强烈的反应,浑身燥热。他把素云的头按下,抵在他的裆部摩擦着。素云跪在车厢里,头被他按着,他那已被掏出来的阴茎,热烘烘地在她的脸上磨蹭着。她闭上眼睛,用堵着的嘴轻轻吻着那玩意。刘大奎带着满意的神态,欣赏着她,当然自己也尽情地享受着,她给他带来的快乐和愉悦。
  车子马上要出城了,他停止了游戏,扶起素云,让她跪坐着面对自己,取出一些绷带和纱布,柔声对她说:
  “马上就要到家了,现在呢,还得把你的眼睛蒙上,到了家里就给你解开,听话。”说着,他已经把迭好的纱布盖住了她的眼睛,用绷带紧紧包扎严密。素云坐在他脚下,仰着头,也不反抗,让他很轻松地蒙住了她的眼睛。再裹上头巾,她又陷入了黑暗之中。
  车子从城里穿过,出了西门,直往郊区驶去。
  四十分钟后,在那山水相间的田野,随着阵阵凉风的侵入,渐渐的已经能够看到大河村的轮廓了。
  大奎冲着那小窗口,轻声对司机吩咐道:“师傅,就在这里停下吧。”付了钱以后,把素云抱下了车。车主扭头看了看他们,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笑容,然后掉头回城了。
  刘大奎搂着素云,站在路上,清新凉爽的秋风轻轻吹拂着她,并舞动着她那一头美丽的、长长的秀发,他呆呆地看着她……这里距大河村还有半里路,刘大奎不想让村里的人看到素云,所以他要先在村外下车,把素云藏起来,到了晚上再带进村子。
  这大河村呢,原来是个渔村,后来都上岸作了庄稼人,但仍然开挖了许多鱼塘,以养鱼为主。
  这道路两旁,都种植了高高的槐树,鱼塘边则满是翠绿的杨柳。如果是在明媚的阳光灿烂的日子里,那将是多么的浪漫和富有诗意。然而在这阴霾的天气中,却多少显得有点肃杀、萧瑟。
  他蓦地回过神来,抱起素云,沿着鱼塘间的小路,轻车熟路地穿行着。不一会儿,在绿树掩映间熟悉地找到了一间竹屋。
  推开竹屋门,里面放着一张很窄的木板床,上面还铺着条破席子,搁着一条被子,角落里堆放着许多渔网和捕鱼的工具。这种棚子是渔民用来晚上看守鱼塘的,白天基本没人,到了晚上就会有人通宵守在这里面。
  他把素云横放在床板上,从包袱里取出一捆棉绳,牢牢地将她捆绑在床板上。边捆边安慰道:“小宝贝,乖乖地躺着别动,待会儿我会来接你,你要是乱动的话,当心有蛇来咬你。”说完,他又试了试她身上的绑绳,看捆得是否结实。然后带上竹扉,用铁丝扎紧门扣。便匆匆往村里走去。
  进的村子,他熟门熟路的来到她姐姐的家里:“姐,我来啦。”她姐姐迎出来,很小心地问道:“大奎呀,你咋现在才到呢?我都急死了,怕你路上出事,怎么样,没事吧?快进屋。”………再说素云自刘大奎走了以后,她静静地躺在那里,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透过竹棚的缝隙从外面吹进来的凉风,使她感到身上一阵阵的寒意。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息,只有远处传来的几声蛐蛐叫。
  她试着扭动了一下身体,根本没有松动的余地,她知道全身被捆得很紧,想要挣开实在是太难了。但是她一定要努力挣脱,因为她有单独一个人的机会,简直太少了,现在就是一个好机会。她不断地挣扎扭动,呼吸也愈来愈急促。然而,她能够动弹的余地很小很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依然是徒劳。
  不知不觉,她迷迷糊糊感到有人给她解开了绑绳,然后就在这木板床上和她做爱,一种强烈的欲望使她无比兴奋,她“啊啊”欢叫着……突然一阵刺痛把她惊醒过来,原来是做了一个梦。
  隐隐的她听见了脚步声,然后竹扉被打开。有人解开了将她捆在床板上的绳索,并扶起她坐着。接着一双手在她身上摸了个遍。她想躲避,但无法挪动身子。
  一个女人带着赞许的口吻说道:“大奎阿,你可真有眼光,绑了个这么好的媳妇,这小妮子标致着呢,将来呀包你能生好几个孩子。”“是吗,姐,我还怕她不会生呢。”刘大奎欣喜地说着。
  “虽说让老王头的傻儿子占了先,不过,也没什么,现在城里人都不信处不处女的了,咱也无所谓。只是要好好看管住她,别让她乘机跑了,那可就亏了。”他姐姐安慰道。
  “姐,我知道,我花了五千块钱,能让她跑了吗?为了她我还跟老王头闹翻了呢。想想都气人!”大奎气呼呼地说着。
  “好啦,别再生气了,天已黑了,还是先把她带回家吧,到了家再把她好好地绑结实了,有你姐在,不会让她给跑掉的。行了,走吧。”说完,刘大奎把素云抱起,出了窝棚,跟着她姐姐悄悄往村里而去。
  进了家,先把素云放在里屋的椅子上,刘大奎的姐姐刘玉梅便忙碌着,铺好床铺,倒好洗澡水。然后和大奎一起,解开素云身上的所有绑绳,除了头部的束缚以外。
  两人仔仔细细地给她洗了一个澡。素云丝毫没有反抗,很顺从地任他们摆布着。
  “好了,擦干了,大奎你把她抱到那矮几上。”玉梅吩咐道,大奎抱着已经洗完澡、被擦干身子的素云,将她放在那张四方的矮几上。矮几上铺着一条毛毯,素云坐在上面,两手搂抱着胸脯,既看不见什么也不能说话。
  过了一会,她感到有双手在解她的蒙眼绷带。然后盖眼的纱布被取下。她缓缓睁开眼,适应了一下,闪动着那双漂亮的、长着长长睫毛的大眼睛环顾了一下。
  “好漂亮的大眼睛!”玉梅不禁脱口赞道。“这么水汪汪的大眼睛,我好久没有看到了,大奎啊你真是好福气啊!姐呀替你高兴。”
  “还不是姐帮了我的大忙,我还得好好谢谢呢!”
  “谁让我是你姐呢?好了,别说了,还是先把她捆好了再说吧。来,你把那绳子递给我。”她接过大奎递过来的白色棉绳,站在素云的背后,俯首对素云道:“来,好姑娘,听话,把手放到背后,不会很疼的,你只要放松了就好。”
  素云知道刚有的自由又将失去,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悲哀。她眼睛看着刘大奎,很希望他能宽容一次,不再绑她。可他一脸的冷漠,手里却在准备着那几条柔软的棉绳。她知道不可能获得自由之身了,于是乖乖地把手放到背后,并很自觉地在背后交叉迭着。
  毕竟是女性,玉梅怕弄伤素云的皮肤,先用绷带将素云的手腕包扎好,大奎则把那只新买的胸罩绑在她的乳房上。然后棉绳将她的双臂,在背后结结实实地捆绑牢固,缠胸绕臂、缚腕系肘。接着,绷带把绑绳再全部包裹严密,使人看不出上身被捆着棉绳。
  “大奎啊,先这么捆着吧,要是有什么不妥的话,晚上再加固加固,睡觉的时候你得绑紧一点,看好了,别出什么岔子,记得要把她的腿好好绑住了,啊,听到没有?”
  “我知道,姐。”他有点不耐烦。
  “知道就好。明天一早,我会来帮你把她捆好的,你要出去玩你就去玩好了,家里有我呢。咱先在家里把她捆上十天半月的,让她安安心,然后就让她去咱二姨夫开的诊所里搭个手,她不是当过护士吗?咱二姨夫那正缺人手呢。”
  他们姐弟两,当着素云的面就这样商量着。素云看着他们,心里不是滋味,这样的日子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不过,她也暗暗想道:要是我在这十多天里,装出很听话的样子,或许他们就会解开我的捆绑,然后到那诊所里的时候,我就有机会逃跑了。这十多天虽然很难熬,但我一定要坚持,这是我唯一的机会。她心里这样想着,也在默默为自己祈祷着。
  “好啦,咱先吃晚饭吧,吃好以后再商议吧。”玉梅便说边动手解开素云嘴上的口罩,然后绷带、胶布,最后掏出堵嘴的棉布。那棉布早已湿透,浸润着她的唾液。她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并轻声对大奎说道:“我嘴里好干,让我后口水吧。”
  大奎拿来凉开水,素云喝了好几大口。
  大奎把素云扶下矮几,让她坐在小竹椅上。素云光着屁股,感觉椅子上好凉,不禁打了个寒颤。
  玉梅有点担心地说:“大奎阿,你还是抱着她吧,别让她着凉了。”
  “那给她披条毯子吧,抱着她怎么喂她吃饭呢?”
  一条薄薄的毯子裹住了素云的下身,她这才感觉好多了。
  然后,她就那样坐着,玉梅端着饭一勺一勺喂她。吃完以后,刘大奎就把素云抱上了床,放下蚊帐,让她在床上坐着。他把纱布、胶布、绷带和堵嘴的棉布,一股脑儿放到床上。
  他侧做在素云的旁边,看着她美丽的面庞,有点动情地说道:“我的小美人,你真好看,可是都这么几天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告诉我好吗?”
  素云很紧张也很羞怯地低垂着头,满脸绯红。听到他问她,便微微抬起头,用眼梢瞥了一下大奎:“我、我叫肖……肖素云。”也不等他说话,又接着道:“大哥,求你放了我吧,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还会给你介绍女朋友的,真的,我不骗你。你放了我吧,你这样对我是犯法的,只要你放了我,出去后,我不告你,求你了好吗?”
  “你这个傻瓜,我花了那么多钱把你买来,说放就把你放了,我是不是太亏了,再说,看到你这么漂亮的女孩,谁也舍不得放走她呀。你说是吧。好啦,先把你的嘴堵上再说,省得你老是烦人。”
  “大哥,别堵嘴了,我不喊就是了,再说我都已经这样了,好吗?别堵了。”她看着大奎在拿堵嘴的棉布,便苦苦哀求他。
  “不行,我可不能做不保险的事,来吧,把嘴张开。”
  “我………”还没有说出话,他的手已经捏住了她的下巴,她不得不张开嘴,那团棉布就严严地塞了进去,把嘴撑得满满的。
  “……呜……呜……”素云可怜地看着他。
  他“嘶”的一声撕下一块胶布,往她嘴上贴去。她连忙摇头躲避,并“呜呜”叫着。
  他厉声喝道:“别动,再动当心老子打你屁股。”
  胶布严严密密地封住了她的嘴,她垂着头不再看他。
  “好了,别生气了,我不拿绷带包你的嘴了,总可以了吧,不过白天还是要包好的。知道了吗?来吧,你先躺下吧,乖乖地等着,过一会我就来。”说着,他把素云放平躺下,然后下床到了外屋。
  姐弟两在客堂间商量着事,也唠着家常话。
  素云躺在床上,不能言声,上身绑得紧紧的,可是下肢却没有被捆绑。她侧耳听着他们说话,突然想到,要是这屋里有窗户的话,说不定我现在可以逃出去。于是,她侧过身,拧身屈膝坐起来,悄悄地用脚撩开蚊帐,慢慢下床。眼睛扫视了一遍屋子,一阵狂喜袭上心头,果然有窗户,而且还是半掩着的。窗户前有一张凳子,好像是专为她准备的。
  她赤着脚,轻轻走到虚掩着的房门前,听了听他们是否仍在说话。然后小心地来到窗户前,这时她发觉窗子很高,站在地上,窗沿够到她的肩膀。她踩到凳子上,用头顶开虚掩着的窗户,往外一看,黑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她也顾不了许多了,抬腿就往窗台上跨去。
  可是,由于她上身被捆绑着,没有支撑,加上窗台比较高,摇摇晃晃的跨了几次都跨不上。她有点急了,又一次狠劲抬腿跨去,没想到脚下一软,往前摔去,“咚”的一声,头重重地撞在窗框上,上身趴在窗台上起不来。
  声音惊动了他们,他们跑进屋,看到素云的样子,大奎气得在素云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两巴掌:“***,臭娘们,想跑。”
  他把素云抱起来,狠狠地扔到床上。玉梅则拿来湿布,把素云踩脏的脚擦干净。带着怒容对素云说:“我们都把话给你说明白了,你为啥还要跑,你是想自讨苦吃,那好吧,你每天就不会有自由的时候了。大奎,把她给我绑的结实一点,别再给我捅漏子。”

  “好了,姐你先去睡吧,我知道怎么办。”
  玉梅走后,大奎上床扣好蚊帐,本来想和她云雨一番的兴致,也早已荡然无存。于是,他把素云的腿脚,用棉绳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眼睛也被眼罩蒙的严严的。
  他搂着她,盖上被子………第二天,素云吃过早饭以后,就被严严实实地堵住了嘴,并贴上胶布、裹好绷带,耳朵里也被塞上棉花,眼睛上压着纱布,贴着胶条,一张透明胶布又紧紧封住。从这一天起,她的眼睛就再也没有被解开过,以防止她再有逃跑的机会。
  每天除了吃饭,她的嘴都必须被严实地堵着。身上的捆绑,也只有在睡觉前才能被松开一会,然后继续被捆住做爱。白天关在房间里,可以让她走动,但她被蒙着眼睛,只能坐在床上。有时大奎会进来,变着花样和她做爱。素云只能乖乖地配合着,当然,她也获得了充分的满足。
  时间过得也很快,不知不觉七八天过去了,素云每天被他们禁闭着,已经渐渐习惯了。这一天,玉梅给她揭去了蒙眼的胶布,让她眼睛上仅用胶条贴着纱布块。
  又是几天过去,素云的眼睛终于被释放,而她也已经变得很温顺了。每次只要大奎需要,她都能很自觉地迎合着他,当然也包括他用各种方法捆绑她。她好像已经失去了逃跑的愿望,有一种很知足的感觉似的。
  村里的人从来没有见过素云,只知道刘大奎花了五千多元,买来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但刘大奎从来不让他们看一眼,虽然这个村子里绑来的媳妇多的是,他却不愿漏光。
  这天,他们决定把素云送到他二姨夫的诊所里。于是,在家里先把她仔细地捆绑结实,仍然堵嘴蒙眼,并给她穿上一件红花布外套,黑绸布的裤子。
  诊所不远,就在村东头那棵大柳树下。二姨夫今年五十多岁,姓陈名德福,早年跟人学过一点中医,现在开了一个小诊所,也就是给人看看感冒咳嗽之类的小毛小病,再有就是给人按摩推拿换换药之类的,处理处理伤口阿等等。生意还挺好的,来看病的人也很多。
  刘大奎姐弟押着素云进了诊所,陈德富正在给一个老太看病,见他们进来,便招呼道:“来啦,先进里屋歇着,我一会就来。”
  十分钟以后,德福进到里屋,寒暄了一番。他径直走到素云面前,看了一下她的身材。问道:“大奎,他就是你媳妇吗?”大奎答应着。
  “那好吧,你先把她留在这里吧,中午你给她送点饭菜就好了。给她做的事我会教她的,要是没有其他什么事,我看你们还是先走吧。人多了也不好办事。”
  刘玉梅看了看大奎:“兄弟,那咱们就先走吧,反正有二姨夫呢。中午我来送饭好了。”
  “好吧,那我们走啦。”刘大奎回头给陈德富打着招呼。
  陈德富送走他们,把大门关上锁好。来到里间,脱下素云的衣裤,仔细欣赏了一番,。然后解开她身上的绑绳,用那种雪白的很有韧性的绷带,重新将素云的上臂,反剪交叉在背后缠绕捆绑的结结实实。每缠一圈都收得紧紧的,一直将整个上身都包裹的严严密密。一边包裹,一边还对素云说着话:“从今天开始,你呢,先在旁边学着,看我是怎么给人家瞧病的,我需要什么东西?你都要一一记住了。过一段时间呢,等你学得有点眉目了,我就解开你的手,让你帮我,做我的下手。当然咯,以前你也是护士,有些东西也不用我教。不过我这里是中医,跟你那有区别。最主要的是,要让你习惯被绑着身子、堵着嘴照样能给人家瞧病,嘿嘿,其实是在边上打打下手。”
  等到把素云的上身包裹的雪白一片后,他才住了手。接着他摘下她的口罩,解开嘴上的绷带,缓缓撕下胶布,抽出嘴里堵塞得很严实的棉布团。素云长出了一口气,深深地呼吸着。
  还没有二分钟,一块小手帕塞进她的嘴里,并被顶入很深,接着一大团医用药棉又塞进她的嘴,把嘴都撑满了,在她闭不上的嘴里,又一块小手帕压住棉花塞住她的嘴。然后,那厚厚的绷带,开始一层层包裹她的嘴,他收得特别紧,包得特别严密。最后再绑上一只大口罩,取下蒙眼的纱布;穿上护士服,戴上护士帽。
  他还在素云的下体里,塞进柔软的棉布团,并用胶布封好,并在大腿上用棉绳捆绑了几圈,中间收紧。做完这些,他想了想,又解开她白大褂的扣子,扒下她的胸罩,在她乳头上挂上一只小铃铛,用胶布贴牢,再把胸罩绑好,扣好衣扣。这下他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隔着白大褂,又仔细地摸了一遍:“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开门了,记住我说的话,乖乖坐在我身边好好学。要是动歪脑筋,我就给你做手术,让你见不得人。听懂了吗?”
  素云被憋得涨红着脸,一幅无奈的神态。
  “咚、咚”传来敲门声,一个声音在大喊:“陈大夫,快开门,我孩子病了,快给我瞧瞧。”
  陈德富把素云拉到就诊桌的旁边:“你坐里面去,好好呆着,别乱动。”素云蹒跚着坐了进去。
  陈大夫打开了诊所的大门。
  (八)出逃今天又是个好天气,阳光明媚,秋高气爽。
  在这样的天气里,人的心情一般都是特别好,当然陈德富也不例外。
  才上午八点多钟,刘玉梅就急急的把一早就被捆绑结实的素云送来了。
  自从素云被绑在陈德富这里以后,生活好像有了规律,每天早上由刘玉梅将她押来,晚上天黑后再由刘大奎把她带回去。
  素云每天在这里坐着,就坐在他的身边,看着陈德富给病人瞧病,但从没插上过手,因为她始终是被牢牢捆绑着的,还被紧紧堵着嘴,她似乎也已经习惯了,眼里没有了开始时的那种紧张和无聊,而是显得很平和安静,自然陈德富也看在眼里,多少也放松了警惕。
  素云被带进诊所以后,刘玉梅对她说道:“你先去坐下吧,乖一点。”又和陈德富打了个招呼就匆匆走了。
  素云习惯地走到她的位子边,刚要坐下,陈德富在里屋高声叫她进去。
  她用肩膀顶开门帘进到屋里,看到他正在整理一些白色的棉绳,见她进来,一把将她拉到他身边,满脸和蔼地对她说道:“小云啊,你来了也有七八天了吧,看你还蛮乖的,那些事大概也看会了吧。我呢今天下午要去城里办点事,你就在店里给我看着。不过呢,我对你还很不放心,不知道你会不会给我弄砸了,或者你偷偷地跑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看着素云的反应。
  素云心里突然一阵狂喜,她知道自己盼望的机会终于来了。可是她转念一想,会不会是他在试探自己呢?要是过于激动的话,他一定会怀疑,所以她必须沉住气。
  于是,她显得很平静地对他摇了摇头,并“呜呜”叫唤着,好像是说:你不要走,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然后她低着头,轻轻转过身。陈德富看着她娇羞柔弱的模样,也不禁动了恻隐之心。
  他柔声安慰她:“小云姑娘,别担心,我走的时候会安排好的,你呢,就乖乖地呆在这里,也不要你坐堂。只要让病人自己登个记就行了,明天呢我就会去她们家,给他们瞧病。现在我就给你解开堵嘴,你可不能乱叫唤,否则我就不解。好吗?”
  素云很乖巧地看着他,轻轻点着头。
  “好,那我现在给你解开。”素云嘴上的层层绷带被揭下,堵嘴的棉布也被抽出,素云心里一阵暗暗的喜悦。这么多天来,终于获得了真正的呼吸的自由,她感激得对他说:“大叔,谢谢你。”
  “不用谢,谢我没用,我不会放了你的,知道吗。要是你想逃跑的话,我就把你捆得结结实实的,听明白了吗?”
  “你放心吧,大叔,我听你的话。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当过护士,我能帮你,只要你不再捆着我,我什么都能干。”素云不想放弃获得自由的机会,努力哀求着。
  “不绑着你是不行的,要是你跑了,我就太对不起大奎姐弟了。嗯,这样吧,我给你换种绑法,也让你可以帮我做点事。”说着,他脱下她的外套,把包裹她上身的绷带全部解开,再解下捆绑的棉绳。然后,重新将她的上臂和胸部,牢牢地捆在一起。并用绷带裹紧扎牢,由上臂到肘部紧紧的贴住身体。只有小臂是可以活动的。
  他看了看,又取出胶布,把素云的手指都严密地包扎起来。使她的手指没有活动的余地,外面再裹上很厚很厚的绷带。素云一声不吭地看着他,她想,有这样一点可以活动的余地,对她来说已经是很珍贵的了,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失去它。
  陈德富仍然给她穿上那件白大褂,在乳房上下,用胶带各缠了好几圈,将大褂固定在她的身体上,腰部也绑了三四圈。
  最后,他撕下一张胶布,往素云的嘴上贴去。素云一看又要堵嘴,便试图用手去阻挡,但肘部被绑在腰间,被紧紧包住的手指又无法活动,她只能举着那白色的裹得厚厚的手掌,使劲摇动着,嘴里也不停地哀求着:“大叔,不要堵嘴了,我不会喊叫的……”
  “我不堵你的嘴,只是用胶布贴住你的嘴唇,你一样可以说话,我能听得清。好了别动。”他夹住她的身体,把那张大胶布很平整地贴住了她的嘴。胶布下透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我…不要…堵嘴……”
  陈德富又把胶布仔细的按了按,给她戴上一只医用大口罩,绑得紧紧的。对她道:“好了,这样不是很好吗?你也不难受了,又可以帮我做事,只有我才会照顾你。真是不懂道理的姑娘!走吧,我们出去吧。”他拉着素云来到外间,开始了今天的门诊……一上午,只接待了二三个病人,都是些感冒肚子疼之类的小毛病,陈德富很随意地给他们开了一些药就完事了。
  午饭以后却很闲,一晃已是下午两点多钟,陈德富匆匆关了门歇了业。他把素云带到里屋,乜斜着眼睛对她道:“小云那,我马上就要去城里,要晚上才能回来。我想了想,下午还是不开门吧,你呢,绑着个身子也不好给病人看病,你就在这里等着吧,天黑后你家大奎会来接你的。不过呢,我走之前,还得把你先捆上,你可要听话哟。”
  口罩下依然是含糊不清的很低的声音:“不要……绑了,我……不跑……。”
  他没有理会她的哀求,把她的两手腕并拢,用棉绳捆绑住,然后是大腿、膝盖、脚踝,都绑上了几道棉绳。最后再用一条棉绳,在她手腕上的绳结中穿过,和脚踝的绳索连在一起。
  他想了想,觉得还是要堵上她的嘴,于是,素云的嘴里又被塞满了药棉,粘性很强的胶布封住了她的嘴唇。那只口罩依然被绑紧在她的脸上。
  他把她抱上看诊床,低头看着她:“我要走了,你可要乖点哟,别惹麻烦,不然吃亏的是你。”素云带着哭腔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嗓子里发出很低的“呜呜”哀鸣声。
  他叹了口气:“哎,你是不是很害怕,这样吧,我还是蒙上你的眼睛,省得你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感到害怕。”说完,他拿来一卷绷带,把她的眼睛仔细的包扎严密。“现在好多了吗?别怕,睡一会就过去了。”他轻声安慰她。
  素云听着他关门、锁门,然后消失。
  素云躺在那里,开始摸索着解绳索。可是包住的手指却不能动,她屈着身子,想用嘴来咬,可是嘴被堵住了,还贴着胶布、戴着口罩。她使劲地挣扎着,扭动着,一不留神,竟然滚落到了地上。
  她努力翻了个身,没想到头一下子撞在了床脚上,把她痛得叫了起来,可是叫声被堵着了。
  突然,她脑子里闪过一丝灵光。于是她把头抵着床脚的铁架,使劲地蹭着眼睛上的绷带。一下一下,好不容易,终于蹭开了一条缝。她仰着头,眼睛透过绷带下面的缝隙,寻找着什么。
  她慢慢直起上身,跪在那里,在床角上继续蹭那绷带,终于绷带被顶到了额头上,能清楚地看见一切了。她站起来小心地也很费力地蹦到桌子前,期间她摔了二次。她知道桌子旁边的墙上,靠着一块大玻璃,她把手腕放在玻璃的边缘,小幅度的上下磨擦着。
  好不容易把连着手和脚的绳索磨端了,就这样已经把她累得够呛,连呼吸都困难极了,于是她索性躺下,抬起腿脚继续借助玻璃的边缘磨着脚踝上的绳子。
  摩呀摩呀,她累得浑身出汗,两腿抬得几乎都麻木了,终于“啪”的一声,绳子断了,此刻的她也浑身瘫软了。
  她躺在地上,鼻孔里喘着粗气,胸部剧烈起伏着。她知道现在才刚刚开始,还有许多的捆绑没有解开呢,她真的好想放弃,因为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可是想到了要离开这个魔窟,现在是唯一的机会时,一股勇气又鼓励着她。她咬着牙又抬起手……手腕上的绑绳也断了。
  她用二只包住的手掌,插进桌上的那把剪刀的把圈里,使出最后的力量,一点一点地剪断了膝盖上的绳索。
  现在她可以迈开小步行走了,浑身酸软的她,已经无力再剪断腿上的绳子。她想先离开这个地方以后,再想办法脱困。于是,她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
  房间里很暗,因为陈德富走的时候,把窗帘都拉上了,在暗淡的光线下,她显得是那样的疲惫。
  体力在慢慢恢复,她用膝盖夹住剪刀,想要弄开手掌上的绷带和胶布,可是太厚了,又怕伤到手,所以根本无法划开,最后还是只剪断了腿上的绳索。她的行走已经没有问题了,内心里充满了成功的喜悦。
  她低下头,把额头上的绷带,用包住的手给使劲弄了下来。但是口罩绑得太牢,无法弄脱,也就罢手了。
  现在她要逃出这屋子,只是不知道陈德富有没有把门反锁上。然而,当她走到门边时惊喜地发现,大门只是随意地关着,并没有反锁。而当时她所听到的锁门声,是他故意弄出来的,因为他要留着门,到时好让大奎来接素云。
  此时素云的心跳的“咚咚”响,她困难地打开门……终于她站在了外面,她成功了晚霞映红了整个天空。黄昏的秋风,轻轻吹拂着那绿树青瓦,对素云来说,这景象是那样的美丽,又是那样的久违。
  她无暇欣赏这美丽的景色。因为现在村里人大多都知道,她是刘大奎买来的媳妇。所以她必须躲开村里人的眼睛,悄悄地逃出村去。
  还好,陈德富的诊所在村东头比较僻静的地方,四周又有许多的大树,素云离开诊所时没人发现。由于她的上臂还被捆绑着,跑动时只能甩动小臂,所以根本跑不快,只能快步的行走。
  她一路踉踉跄跄地边躲边跑,身上被树枝和杂草擦了不知多少伤痕,她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只知道要赶快离开这个村子,越远越好。
  出了村子,依然惶恐的她沿着树林和草丛间的小路,开始不停地跑。磕磕绊绊中也不知道跑了有多少路,等到她再回头时,已经看不见村子了。
  几乎筋疲力尽的她瘫坐在一棵大树下,拼命地用鼻子呼吸着、喘息着,乱蓬蓬的头发遮住了半个脸,简直狼狈极了。
  她知道自己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稍息了片刻后又继续往前走,渐渐地恐慌加上疲惫,使她感到越来越乏力。
  但她心里却在拼命鼓励着自己:一定要坚持啊,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拖着疲惫的身子,她仍然漫无目的地朝前走着,也根本不知道已经到哪里了。
  天渐渐地黑了,荒荒的田野里响起了虫鸣蛙叫,树林在沙沙的摇晃着,像要冲出魔鬼般森森的吓人。
  素云恐惧的眼望四周,害怕得几乎要哭出来,因为到现在她也没看到有一户人家。
  她想是不是自己跑错路了,跑到山里去了。不禁越想越害怕,想大声喊救命,却因堵着嘴根本喊不出声。二只被包裹着的小手又无能为力,她开始有点绝望了,又不敢走回头路。
  她盲目地沿着左边的岔道走去,一路胆战心惊,又饿又怕,恐怖的眼神盯着四周。
  蓦地,她透过树林的间隙,看见不远处有一点暗淡的灯光,几乎绝望的心里不觉划过一丝希望。她鼓足劲迎着那光亮艰难地走去,光亮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终于她看见那的的确确是一户人家。
  由于绝境中突然有了希望,此刻的她竟然又稍稍恢复了一些生气,她不敢贸然敲门,便先轻轻走到窗户边,侧耳倾听着里面的声音。
  这时里面传出一个老头轻微的咳嗽声,听声音年纪好象已经很大了,接着是一个老太婆的声音:“睡吧,我都累死了。”
  “谁让你去揽活的,我早就说过了,孩子们的事让他们自己管,你偏不听。”
  “就你心硬,怪不得孩子不敢和你说话,你个死老头子……”
  “好好,你行……以后别说累不累的……”
  “不跟你说了,睡觉咯。”然后窗户一黑,灯就熄灭了。
  素云想了想,决定敲门。她举起手敲了二下,可是没有声音,原来手上裹的绷带太厚了,软软的当然敲不响了。于是,她用头撞门,“咚咚”的声音惊动了老人。
  老太婆惊恐地问老头:“老头子,是谁在敲门啊?”她起身对老头说道:“我去看看吧,别是咱跑掉的小花狗回来了。”
  她缓缓打开门,在月光下,看见一个浑身雪白的人,披头散发地站在那里,把她吓得“呕”的一声,双膝软了下去。
  素云也吓呆了,她急得“呜呜”叫着,弯腰伸手去扶老太。
  这时老头打开了灯,出来看到这情况,先是一惊,继而心里有点明白了。
  他不声不响地把老太婆扶进屋里,然后出来漠然地对素云道:“姑娘,什么话也不要说,你随我来吧。”他转身把素云领进另一间屋子,点上灯:“你就睡这里吧,我会让老婆子给你弄点吃的。”说完,他带上房门走了。
  素云一时呆呆的愣在那里,她不明白这老头是怎么看出来的。
  环顾了一下屋子,不大,很旧但很干净,屋里就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几张凳子。她往床沿上坐下,一股疲倦立刻袭上身来。她缓缓往后面倒下……“姑娘,醒醒,姑娘起来吃点东西吧。”迷迷糊糊中,她被一阵呼喊叫醒。
  她睁开眼,是那老太婆在喊她,她连忙坐起来,老太指了指桌上的一碗面条说:“姑娘,吃点东西吧。别把肚子饿坏了。”素云看了看她,发出“呜呜”的声音,还用手指着自己的嘴。老太明白了,她让素云转过身,给她解开脑后的口罩带子,然后撕下她嘴上的胶布,取出堵嘴药棉。素云立即感动地跪了下去:“大娘,谢谢你救了我,叫我以后怎么感谢你呢?”“哎,快别说了,你也是苦命人啊,你不知道哇,在这方圆一百里之内,哪家哪户要是绑来了一个姑娘,谁都跑不出去啊!各村啊都联系着呢。像你这么水灵的姑娘,那更跑不掉的。哎,可怜啊!”
  素云一听,立时目瞪口呆,一下子傻了。美丽的大眼睛里眼泪滚滚而下,老太叹着气:“孩子,别哭了,我明天再给你想想办法吧,你还是先吃点东西吧,别饿坏了肚子。”她看到素云被包住的手,便拿起筷子:“来吧,孩子我来喂你吧,”
  “大娘,你帮我解开手,我自己来吃吧。”素云举着那双包着绷带的手,期待地看着老太太。
  老太太踌躇了一会,然后叹着气拿来了剪刀,小心地剪开了素云手上的绷带和胶布。素云还想让她剪开缠着白大褂的胶带,但老太死活不肯再剪了,她对素云说道:“姑娘,不瞒你说,我给你松了绑,要是让绑你的人知道了,那、那我就………唉,难那,姑娘。”
  素云看老太那模样,也挺可怜的,就不再强求。吃完以后,老太收拾好就去睡了。素云疲惫地上床躺下,那白大褂依然穿在身上,因为被胶带缠着,无法脱下,她也顾不了了,赶紧休息吧。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老太就叫醒了素云:“姑娘,快起来吧,趁天还没亮,他们还没追来,赶快跑吧!”
  素云揉了揉眼睛,侧着身子坐起。蒙胧中屋里好像还有一个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她刚要开口问,老太太就说了:“姑娘别怕,这时我的远房侄子,是我把他叫来送你出去的。你一个女孩家,怕是跑不过他们呀,你放心,他会照顾你的。去吧,快跑吧!”
  素云嘴里连声谢着,随着那小伙子出门往东而去。
  小伙子叫赵明,他一声不响地熟练地领着素云穿小道、过树林,经过一条田埂后,就可以看见前面高坡上,有一棵大槐树,浓密的树荫下,有一间孤独的小屋,小屋背后是那高高的山,山上满是郁郁葱葱翠绿的竹林。
  他把素云带进小屋,屋里满是稻草和农具,很脏也很暗。
  他带着一种奇怪的口吻,在黑暗中面对素云说道:“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去取自行车,然后带你去县城。你呆在这里不要乱跑,要是被其他人发现了,你就跑不掉了。”
  素云抬头环顾了一下,紧张地说:“让我一个人呆在这里吗?这么黑的地方……”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不用怕。”
  他想了想又道:“要是你相信我的话,我想还是先把你绑着,再蒙上眼睛,这样你就看不见屋里的东西,也不会害怕了。好吗?”
  素云感到有点不妙,颤抖着声音:“你、你想干什么,让、让我出去吧,我不要呆在这里。”
  “都已经到了这里了,你还出去干吗呢。我不是对你说了吗,我是帮你啊。”他突然脸上有了一丝诡笑,然后阴沉地说道。
  素云刚想转身往外跑,他已经一把抓住了素云的手腕。
  素云突然大声地叫着:“你放开我,让我出去,放………呜……呜……。”猛地她的手被他扭到了背后,同时一只大手狠劲地捂住了她的嘴。
  “你想害我呀,啊?我好心救你,你大喊大叫的,让他们听见,我不是没命了吗?”他边说边松开捏住她手腕的手,撕下她白大褂的下摆,团成一团往她嘴里塞去。素云伸手要阻止,无奈上臂被捆者,两手举不高。白布团将她的嘴塞的严严的,她拼命想吐出来,但他又撕下一长条布带,在她嘴上紧紧地绕了二圈,在脑后收紧系牢。
  素云“呜呜”低叫着,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他一只手在她背后抓住她的二只手腕,把她面冲墙抵在墙上。弯腰在草堆上抽出一条麻绳,牢牢地捆住了她的手腕,再在腹部缠绕了几圈。
  他将她扳过身子,素云能感到他眼睛里此刻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欲火,沉重而又急促的呼吸,直喷在她的脸上。
  素云非常恐惧的紧紧靠在墙上,一只手伸入了她的下体,揉捏着、转动着;另一只手狠命地捏着她的乳房。她感到热火在上升,血液在迅速流动;“呲”的一下,她的下体一阵撕痛,是他撕下了她阴部贴着的胶布;那种涨满的感觉,随着被他从阴道里抽出了棉布,而一下子消失。
  她被他放倒在草堆上,他如狼似虎地伏在她的身上,狂烈地抽动下,是那娇嫩的躯体在阵阵蠕动。
  彻底的征服,带给他无比的兴奋,素云身上的香汗和着蜜液,竟让他如痴如醉……。
  天亮了,一抹朝霞穿过破败的窗户,映照在素云的身上。
  红红的阴部残留着白色的污秽,拇指粗的麻绳束缚着她的大腿、膝盖和脚踝。现在有的只是孤独,是那种可怕的无助的孤独。
  他已离去,却把她一个人捆绑着、扔在这肮脏恐怖的小屋里。
  时间慢慢地流逝,终于他又回来了。
  他悄悄地闪进屋子,看到素云依然好好地躺着,松了口气。
  他先蹲下身看着她并对她笑了笑,然后扶起素云,很利索地解开她嘴上的白布带,再抽去嘴里的布团。又把一大团干净棉布重新堵住她的嘴,塞得满满的。再掏出透明胶带牢牢地缠裹起来,把整个脸部的鼻子以下都包住了。嘴里还轻声安慰她:“先堵着你的嘴,是怕你路上坏事,你要是一叫唤,咱两就谁也别想跑得了。我这是为你好,路上你可要听话哟。”
  她解开她腿脚上的绳索,给她套上一条裤子后,把她的小腿曲向臀部,在脚踝处绑上绳子,再捆在大腿根部。然后把她抱出屋子。门口停着一辆农村里很常见的载重自行车,车子的后座上绑着一块木板,上面还垫着很厚的棉垫子。他把素云抱上后座,面朝后方跪在木板上,将她的腿和木板用胶带牢牢绑在一起,再用黑布蒙上她的眼睛,黑布下面还垫着两大块厚厚的棉花。
  然后,让她弯下腰,尽量伏在大腿上,用那细麻绳将她捆成粽子一般。再拿胶带缠裹得紧紧的。最后,把一大快白布单包在她身上,再用胶带把她和木板一起缠绕,特别是头部缠了好几圈。他推着车子试了试,看看把她捆的的还算稳当,不会摔下来,这才翻身上车,沿着僻静的小路骑去。
  车轮在落叶上急急地滑过,风又将落叶轻轻的扬起。
  (九)访客路很颠,车子骑的却很快。素云蜷曲着被捆在车子的后架上,无奈的听凭车子的颠簸,幸好木板上垫着棉垫子,不至于使她跪着的小腿受伤。只是感到头昏脑胀,呼吸越发的困难。
  身上的绳子捆绑的是那样的紧固,几十道绳索无情地控制着她的身体。上身根本抬不起半分,乳房被紧紧地压在大腿上,随着一阵一阵的挤压,乳头隐隐地作痛。
  山间的田野,在清晨格外的清爽宜人,宁静的山道上,铺撒着从树林间透下的点点阳光。
  车子在山道上轻快的骑行,不平的泥路,使得车子频繁的颠簸着,不时还要急速转弯,素云被紧缚的身体却依然在车架上纹丝不动。
  颠簸使她的头脑昏昏噩噩的,她在心里揣揣的猜测着,眼前的这个人是否会把她放了?那个老大娘不会骗自己吧?要不然,他们也是和刘大奎一伙的。或许他这样包裹、捆绑自己,只是给她化化妆,以避人耳目,然后会把她带出这罪恶的火坑,让她重获自由。如果是那样,她现在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让他高兴、让他满足。
  她的脸伏在超出车架的木板上,静静地胡思乱想着。
  那白色的大布单,虽然包裹了她的全身,但透过布单,她却依然能够清晰地听到,路旁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也不知骑行了多长时间,她已经快全身麻木了,真想赶快停下来,解开束缚,大口的呼吸空气。
  突然,她感觉车子猛地一个急煞,然后是他狼狈地跳下车时,车子的一阵晃动,接着好像冲入了路边的树丛,因为有树枝刮在了她的身上,擦得她好痛。
  一个她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兄弟,你这么急着赶路,是去哪儿呀?”
  赵明明显很慌张地、又有点吉巴地说道:“我、我送东西去、去县城,这位大哥,你怎么拦在路上?你、你想干什、什么?我不认识你。”
  路中间,站着一个中等个子的壮实男子,手里拿着一根粗粗的木棍,憔悴的脸上露出一股凛凛凶气。不是别人,正是那寻找了素云整整一个晚上的刘大奎。刚才有人给他通风报信,说有一辆自行车,驼着他需要的东西会从这里经过。于是他和花钱请来的几个小兄弟,分别把住了几条路口。
  刘大奎很轻松的语调:“你别紧张么,我只是想问问,有没有看到我丢失的一样东西?”他的眼睛闪着锐利的光芒,紧紧盯着赵明自行车后座上的,那个像卷曲的人型的白色包裹。
  “啥、啥、啥东西?我、我没看见。”看着刘大奎的眼睛,赵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越想镇静,声音却越发颤抖。
  这时,素云的一颗心也悬到了嗓子眼,因为她已听出那人的声音,分明就是刘大奎。那种无法言语的恐惧,袭遍了她的全身。
  “有人对我说,看见一个骑自行车的人,今天早上在老槐坡,拣到一样好东西,用车子驼着往这里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兄弟您呢?”刘大奎微笑着,看着惊慌的赵明,不无戏谑地说道。
  赵明脸色煞白:“大哥,你、你搞错了吧。我是从东村过来的,车上捆的是、是我家里的一条旧棉被,拿去叫人弹一弹。咋会是您丢的东西呢?”
  “好、好!兄弟很实在,我很喜欢你的爽快,前面不远就是大河村了,想请兄弟和我一起喝一杯,不知肯不肯赏个脸。”刘大奎开始狞笑着看着赵明。眼光里透着一股凶狠,让人不寒而栗。
  “不用了,谢谢大哥,我还要去忙呢,改日吧。”说完,推起车子就想走,他的脸色煞白,手心里已经攥满了汗水,额头上更是布满了密密的汗珠。
  刘大奎一个箭步跨到自行车的旁边,伸手抓住车把:“来来来,别客气啦,我来帮你推车子。”
  蓦然,赵明撒开手,拔转身头也不回,没命地往来路逃去。刘大奎先是呆了一呆,继而对着他的背影“哈哈”狂笑起来:“哈哈哈,臭小子,今天算你走运跑得快。否则,老子非把你打残了不可,下次别让我再碰到你。妈的,敢跟我玩。”
  他支起车子的后支架,用手摸了一遍被白布单包裹的素云身体。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果然是你,哼哼,小美人,想跑?恐怕在这个方圆百里的地方,你还是想都别想。”他使劲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说道:“好啦,咱们该回家啦,到了家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推出自行车上了路。
  刘大奎轻松地骑着车子,一路春风得意地吹着口哨,悠悠然的进了村子。
  刚进村口,突然他看到不远处有二个陌生人,是一男一女,正在和一个村妇说话,好像是在询问着什么,并不时的指手划脚。他心里有点疑惑,便紧贴着墙根,悄悄的在他们对面骑过。同时拧头迅速瞥了他们一眼,男的很白俊,穿着一身西装,神色很沉稳,像是蹲办公室的人;女的很秀气,齐肩的黑发、明亮的眼睛,漂亮的脸蛋透着一股敏锐和冷峻。
  刘大奎的心里掠过一丝阴影,一股不祥的预感,让他加快了骑车的速度,“忽”的一下就掠了过去。而在他的身后,一双锐利的眼睛却紧紧地盯上了他。那眼里透出的是一种职业的、能捕捉到任何微弱可疑细节的、猎鹰般的利芒。
  刘大奎不敢回头,迅速拐过几个弯,又穿过几条巷子,绕到他姐家的后院小门,看看四下无人,慌里慌张地匆匆进了院子。
  他把自行车直接推进房间,然后锁好外面所有的门。凝神摒息了好一会,才步入房间,关紧房门、拉好窗帘。
  他先定了定神,深呼了一口气,便动手解开车子上的绑绳。
  素云被他从自行车上解下来,打开白色的包裹,把她放在了床上。现在她终于可以挺直腰,胸部的压迫被解放了,虽然呼吸仍然被压制着,浑身紧捆着,但至少不用再被屈着腰那么难受。
  过了好一会,他从外屋进来,打来了一盆水。解开素云腿脚上的捆绑,给她擦洗了身子。一边擦一边带着狠意地骂道:“妈的,老子对你这么好,你他娘的竟敢逃跑,还让那小子占了便宜。你个臭娘们,看我怎么收拾你。”他狠狠地一巴掌,打在她的光屁股上。然后一把扯下素云眼睛上绑着的黑布眼罩,可是由于她脸上有汗水,那盖住眼睛的棉花被粘住在她的眼睛上,眼罩拿下了,棉花依然粘着。他也不理她,自管自给素云擦好了身子。
  素云躺着也不反抗,她知道现在要是有一点点不顺他的心,得到的将是很严厉的惩罚。他会用晾衣服的夹子,夹住她的乳头,让她痛的叫不出声;还会拿细细的竹棒,狠狠地抽打她粉嫩的大腿和屁股;有时会把她捆在房间里的柱子上,整整一个晚上不让她睡觉。
  刘大奎把擦干净身子的素云抱到桌上,绑住双腿,再四马倒攒蹄的捆紧。然后在她的阴道里塞进棉布,用两大张胶布封好贴牢。
  快到中午时分了,他姐姐刘玉梅和二姨夫,神色慌张地回到家。一见刘大奎在家,立马把他拉进屋里,紧张地说道:“兄弟,你知道吗,城里来人啦,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看样子好像是干部,手里还拿着本本记着什么呢。我也没去看,听他们说了后,怕出什么事情,就赶紧回家了。哎,幸好你已经把她给找回来了,要不,让她跑了,咱们可都完了。我说兄弟啊,不如咱们赶紧给她挪个地方,免得惹出麻烦。你看,我急急的把二姨夫都叫来了,让他给她弄弄结实,别再出啥岔子。哦,你叫的几个小兄弟,都是我那死鬼的亲戚,钱我都给了,我让他们先出外躲躲,过些日子再回来。还有啊,村里买媳妇的几家,都把女人藏起来了。咱也快一点。”
  大奎听着听着,头上冒出了冷汗,暗想:妈的,好险啊,要不是老子反应快,那时就得被逮住了。不过……哼哼,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想跟老子斗,那还要看看谁的噱头好呢。
  三个人也不再多说,站在搁着素云的桌子旁。刘大奎解开了刚刚捆好的绳索,把素云的四肢全部解开。现在他不怕她能反抗,三个人完全可以控制她。
  二姨夫打开他的皮包,从里面取出许多的棉布、绷带还有胶布之类的东西。刘玉梅对着素云道:“姑娘,坐好了,把手放到背后,乖乖的不会让你吃苦,要不然挨打的是你。”素云很配合的在桌上坐好,把手背到身后。刘玉梅把棉绳往她脖子上一搭,在胸前交叉打结,然后一道一道,将素云的上身牢牢地五花大绑。两手腕被密密的绳索捆着,高吊在背后,并紧紧贴着背部。
  接着是腿脚,小腿和大腿被曲折着捆绑住,不再给她能行走的机会。
  做完这些,二姨夫开始用绷带缠绕素云的手指,并裹得紧紧的,再缠上胶布。然后是上身连同手臂,同样也被绷带严严密密地层层包扎牢固。最后再把她两条曲绑着的腿,用绷带紧紧缠裹好。
  玉梅摘下素云嘴上的布带,掏出堵嘴棉布,扯下自己脖子上的一条丝巾,很仔细地折迭好,卷成一团,严严实实地塞进素云的嘴里。由于堵得太实,把素云憋得涨红了脸,拼命甩着脑袋,嘴张得大大的很难合拢。鼻孔里急促地呼吸着,发出粗粗的长长的呼气声。刘大奎递过一张撕下的胶布,玉梅很平整很紧密地封住素云的嘴唇,共贴了三大张。素云的眼睛随着玉梅的手移动着,眼睛里满是无奈,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然后二姨夫再用绷带将她的嘴部严严密密地包扎,当然每包一层,都收得紧紧的,缠了有好几十层。同时也将她塞满棉花的耳朵也一起包缠住。
  剩下的只是眼睛了。在她盖住眼睛的棉花上,压上迭好的纱布块,贴住胶条,然后封上透明胶布,压得平平的。最后绑上一只厚厚的蓝花布眼罩。
  “大奎,把那毯子拿来。”大奎在柜子上取过那条灰色的旧毛毯,抖了一下灰尘,递给玉梅。
  刘玉梅把毛毯很紧密地裹住素云的身子,嘴里还说着:“天凉了,女孩子会受不了的,大奎阿,那地洞里你去铺一下稻草,免得她睡在那里着凉。再带一床被子,你先去,我和二姨夫随后就到。路上小心点,别让其它人看见。”
  大奎收拾着东西,有点不耐烦的答应着:“我知道了,她的东西我全带去。姐,哪里好久没住人了吧,我还得收拾收拾吧?”
  “对,把那院里也打扫一下,再带一盏油灯,别忘了,啊!”这时她已经裹好毯子,正在那里用棉绳捆绑着。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并有人大声喊道:“玉梅姐,快开门,有人找,是乡里妇联的干部找你。玉梅姐?玉梅姐?”这一下,把他们三个人吓得慌了神,一时手忙脚乱。二姨夫毕竟见过世面,定了定神,立即吩咐玉梅:“你去应付那干部,大奎你先从后门走,把丫头抱到那地方去,一定要藏好,千万别露风声。晚上叫你姐把吃的和要用的东西再送去,这两天你也别露面。快去快去,记住小心一点。”
  刘大奎一声不吭地抱起捆作一团的素云,匆匆往后门而去。
  刘玉梅清理了一下桌子,把上面的胶布和绳索,以及其他捆绑用的物品,都一股脑放进柜子里。然后整了整衣服,用手捋了一下头发。心里“突突”跳着,面似从容地跨出屋门,在院里就高声问道:“来啦,是谁呀?老娘我还忙着呢,大呼小叫的,怕我听不见啊。”
  她的手扶着门锁,深呼了一口气,再次定了定神。
  大门打开了,门外站着好几个人,除了一男一女不认识以外,其余都是村里的人。
  隔壁巷子里的快嘴二婶见到玉梅,对她眨了眨眼睛:“玉梅呀,这二位可是乡里的干部,听说是来蹲点的。他们说要上你这来看看,我就领来了。看来呀,你还是大红人呢?要有什么好事,可别忘了我哟!嘿嘿黑,。”
  玉梅勉强搭理着:“二婶那,你又开什么玩笑,我刘玉梅能有啥好事,我一个寡妇人家,没人来欺负我就谢谢了!”说着,抬眼注视了一下面前的二个人,男的很平常的打扮,一身灰色西装,中高个三十多岁。女的是一身浅蓝色套装,下面是齐膝的短裙,很丰满匀称的身材,从她漂亮的脸蛋上可以看出,大概二十七八岁。
  二人笑颜微微的模样,让玉梅心里略为一松。那女的用很甜的声音对玉梅道:“刘大姐,你好!我们是乡妇联的,我叫李凝芳,这位是我的同事,叫谢华。”谢华微微点了下头:“你好,打搅你了。”
  “我们这次到这里来。”李凝芳继续说道:“一是想了解一下,农村里妇女工作开展得如何?再一个就是想体验一下农村生活。真正了解农村妇女真实的一面。我们知道你丈夫去年去世了,你的生活一定很艰苦,所以我们选中了你,作为我们了解和共同生活的对象。大姐,给你添麻烦了,你不会不欢迎我们吧?”她微笑着,带着一种期待的目光看着刘玉梅。
  刘玉梅一时呆在那里,她完全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只是“啊、啊”的应着。连忙很机械地往里相让:“请进、请进,屋里坐、屋里坐。”李凝芳和谢华相视一笑,迈步而入,村民看到这也就识趣地散了。
  再说刘大奎,抱着素云悄悄地出了后院小门。他不敢大意,很小心地躲躲藏藏着,绕过那几间土坯屋。然后敏捷地穿过村后的小树林,再趟过林边的那条清澈的小溪,就到了山脚那一片密密的竹林了。
  这是一片很茂密的竹林,高大翠绿、郁郁葱葱,和煦的阳光透过片片竹叶,细细地洒进林间,揉碎了静悄悄的林地。
  进了竹林,刘大奎很灵巧地踩着沙地,三绕两绕以后,不一会,在一个竹林深处的院墙外停了下来。
  竹林里静悄悄的,只有竹叶随着风声“沙沙”地作响。大奎凝目环视了一下,迅速打开院门,闪身而入,随后院门又在他身后轻轻地掩上。
  院子不大,后面有两间屋。大奎进入右边那间小屋里,先把素云放在屋里的那张空空的床板上。然后移开墙角的一个大柜子,掀开地上的一块有拉扣的木板。地上立刻出现了一个一米见方的洞口。里面搁着一张木梯子,洞里黑黑的,好像很深。
  他把素云扛在肩上,点亮桌上那盏,还剩没多少灯油的煤油灯。扶着梯子一步一步,慢慢地下到洞里。
  这个洞里面比较大,有五六个平方。四面都有木板撑着,地上也铺着木板,上面还铺了很厚的干稻草,一条土布床单盖在上面,看上去很干净。洞顶上方开了一个气孔,里面插了一根很粗的毛竹,直通屋顶的烟囱。
  刘大奎把素云放在干草垫上,解开她身上捆着的毛毯,然后将毛毯平铺在草垫上。素云就坐在上面,无声无息地坐在上面。
  他蹲在她旁边,呆呆地出了好一会神。又看着素云被捆住的样子,渐渐的欲望在升腾,浑身燥热难耐,那玩艺儿在紧绷的内裤里,开始茁壮成长,越来越坚硬。
  他心急火燎地脱下衣裤,任那赤红喷血的阳具,颤动着高高挺立。然后跪在素云的面前,解开她脸上的绷带,撕下封嘴的胶布,掏出塞嘴的丝巾。素云还没来得及深呼吸一口,一只大手便捏住了她的嘴,使她大大地把嘴张着,那粗粗的阳物已经直插而入,素云一阵恶心,拼命把头向后仰,想让那滚烫的阳物离开自己的嘴。无奈他死死按住她的头,屁股前后移动,不停抽插。
  她嘴里发出艰难的声音:“不要……”,但听到的只是“呜呜”声。刘大奎这时上来了倔脾气,拉过从她嘴上解下来的绷带,先在她嘴部到脑后紧紧地绕了三圈,再绑在他自己的臀部上,然后又连着她的脖子绕了好几圈。这样,素云想要让阳具脱离她的嘴中,是肯定不行的了。当然,在中间还有一小段的距离,让她可以伸缩抽动。
  刘大奎往下朝天一躺,素云被迫跟着垂下头俯身跪着,嘴里依然含着他的阳具。到了这一步,她再也无能为力了,只能在他的命令下,为他进行口交,那种屈辱感和羞耻感,使她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复仇欲望。她恨所有欺骗和玩弄她的人,她恨这些可恶的人贩子。她要逃出这人间地狱,然后报复他们,毁掉他们。
  刘大奎闭着眼睛,尽情地享受着素云给他带来的巨大快感。他的手使劲地揉动着她的乳房,素云也渐渐进入兴奋状态,不时传来沉闷的呻吟声,动作也开始越来越大,捆缚得紧紧的身子扭动着……。他微微坐起身,双手继续抚摸揉捏着她的乳房,素云更是兴奋无比。
  他急急地解下捆住她头部的绷带,从她嘴里抽出阳具。依然把丝巾塞严实她的嘴。然后再解开捆住她两腿的绷带,一把撕下她阴道口上封着的胶布。素云被痛得一阵抽搐,“呜呜”大叫。刘大奎可不管,伸手抽出她阴道里的棉布,那棉布已是湿漉漉的。
  他坐着把素云面对面抱在怀里,让她叉开被曲着捆住的腿,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一只手扶住阳具,猛地一下,插入她早已爱液横流的蜜穴。一阵疯狂的抽动,一阵紧紧的收缩;粉嫩的乳房在他的手中被揉捏、被挤压。
  素云依然在黑暗中,无奈地享受着那种极端的兴奋,给她带来的快乐……终于等到午饭以后,刘玉梅那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她安排李凝芳和谢华吃了午饭,和他们聊了好长一会,无非是生活啊、婚姻之类的琐碎问题。她则尽量小心地避开了那些敏感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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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OCR标题:如此家庭这是一篇乱伦题材的小说,作者不详,书名也不足为信。这类题材并非我所喜欢和接受,本欲加以修饰为非亲生家庭,但有朋友劝阻。因此还是按照手头上的原书,和盘托出,网友同好见到,想必一笑置之。但凡『卫道』之士不幸偷看,切不可信以为真,因其不懂『意淫』,容易中毒﹗廿岁的那一年,我家刚移民不久,父亲却过世了,家里留下了我和母亲、姊姊和两个妹妹。 [点击阅读]
姊姊的护士服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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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月夜标题:姊姊的护士服●●●●●●●●月夜短篇杂谈●●●●●●●●一时突发奇想写的,最近因构思禁恋有些烦躁了....毕竟禁恋系属长篇,受到的限制较多,我又不愿贸然写完还是短篇容易......:)喜欢请回应某一个夜里,当我在睡梦中时,突然发现有人压在我的身上,(小杰..让姊姊再试看看...)姊姊的声音唤醒了我她轻轻的拉开我的睡裤来,将我软趴趴的阴茎掏出来,用她性感的小手慢慢抚弄著我的阴茎, [点击阅读]
姐妹花
作者:战╋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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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哎,哎,哎,你怎么又钻我被窝里了,小死丫头,拉屎不勤占窝倒勤,滚回去。“我一边用毛巾擦头一边笑骂。“对啦就不走就赖这儿了,噢,敢情你们俩口子搂一块儿暖和呀,我一人睡特冷,不行,今儿说什么我也跟你们俩一块儿睡,人家历假都来完了,弄不脏你被窝。嘻嘻…………”小玲的嘴一向不饶人,只要一耍赖就胡搅蛮缠,她是我的小姨子,她姐姐春玲对她又从不约束,挺让我头疼的。 [点击阅读]
姐姐瞎了弟弟乱来
作者:大龙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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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姐姐的感觉不再像从前一样。国小毕业以前,只要一放学,我就会跑到附近的溪边抓鱼?我讲粗口,我抵死,笨。一个人陶醉在支配世界的满足感中,大我三岁的姐姐总是在吃晚饭的时候才气喘吁吁地找到我,我每次都在不同的地方出现,然后用不同品种的小蛇或青蛙捉弄她。 [点击阅读]
姚滴珠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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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凡夫标题:姚滴珠此乃某粤语旧书报杂志中的资料,凡夫选摘改编为网络故事,与同好共享。目的纯为延续华人的民间情色文学,请佚名原著见谅,请收集者继续流传﹗明朝万历年间,徽州府休宁县蓀田乡有个姓姚的人家,生了一个女儿,名叫滴珠,年纪才十六岁,生得如花似玉,美冠一方。父母两人都健在,家中又很有钱,对滴珠非常宝贝,娇养过度,古代的女子到了十六岁,便是出嫁的年龄了。 [点击阅读]
师生与师母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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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小淫弟标题:师生与师母1.小杰是个高一的学生,他因为在学校的功课并不是很好,所以导师陈老师就要他晚上到他家里去帮他补习功课。因为小杰的父母都是忙于事业,有老师愿意这样帮忙,当然是非常高兴的。陈老师三十出头,并不像一般的老师那般斯文,完全是一副体育健将的体格,他的妻子比他年长一岁,但是外表看起来却跟刚出社会的女子一般,而且身材十分的惹火,特别是她的乳房可以媲美叶玉卿那般的波霸。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