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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逍遥侯 - 正文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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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集逍遥江湖:第五十二章九阴大法九阳神功
  因为杜隽仍在丧期,披麻戴孝,别玉寒出门前破例没有与众位夫人亲热,倒是五位夫人为其千里走单骑放心不下,阿娇、如玉帮别玉寒穿上龙皮龟壳,王幽兰将别玉寒的剑和玉箫等挂好插好,千叶影儿千叮万嘱,亲自将明镜准备的银子等路上必用之物包好了给别玉寒系在背上左看右看方才放心,连杜隽也亲自过来相别。
  见夜色已过三更,不惊动任何人,悄悄牵马离开府邸。方下得山,正要跨上马背,前面突然跃出一身,正是夏雨晴。别玉寒惊喜过望,一把抱起夏雨晴,连人带马牵入路旁的树林里,来不及说话,一张大口堵住了夏雨晴的嘴,双手撩起夏雨晴的裙子,三下五除二云雨起来。三下五除二的进去,却无法三下五除二地解决了出来。等到完事时四更将尽,夏雨晴已是跪趴在地上。
  夏雨晴边用手帕擦拭腿间湿泞边抱怨别玉寒这么猴急,也不怕有人看见。别玉寒将夏雨晴搂入怀中,禄山之爪仍不知足地在夏雨晴的手上滑溜着,笑道:“晴姐,人来了也是你招来的,你听听你叫的。”
  “讨厌,还不是你搞的,守着五位老婆还那么不要命。”夏雨晴娇骂道:“你自己还不是叫的跟头饿丢了魂的狼似的。”
  知道别玉寒要到千里外的飞马牧场为岳父报仇去,便要跟着去,别玉寒拦住她:“你还是留在此吧。这里虽然有影儿和兰儿、沉岩他们,也做了周密安排,但对方实力太大,我不放心,晴姐还是回听蝉小居帮一帮她们,你在我才能放心而去。”
  夏雨晴答应留下,却不要回听蝉小居,只是暗中留意保护别府、千叶和九幽教分坛。别玉寒这才放心上马而去。
  乌龙踏雪确是一匹千里挑一的好马,天亮时别玉寒已在离武昌府五十里开外的地方。
  五日后,横行西北的马匪马家帮近二百名马匪一夜之间尽数毙命在飞马牧场,帮主马长鸣的人头悬挂在飞马牧场的大门上。
  两日后,别玉寒一马千里,已经自大漠草原进入关中,离洛阳不远。黄昏时分,经过一个小镇,远远看见九阴教主颐萝香带着两名英俊剑客进入一家客栈,三人的后面跟着一位蒙面女子。
  “淫狐来这里干什么?那个蒙面女子又是谁?”别玉寒心中纳闷,便取出乔云儿送给自己的面具戴上,拴好马后进了客栈。
  淫狐生得本就妩媚漂亮,因为修习‘九阴修和功穿着举止更是轻佻放荡,抬手举足见尽是妖冶。两名佩剑年轻人本就轻佻,方要轻薄一番,看到颐萝香的样子,突然想起武林中的一号人物,脸色连变,起身就要往外溜。
  “我淫狐是长得难看还是老了?竟然把点苍派两个后生都给吓跑了。”端起酒杯,轻轻喝了一口,冲二位抛了个媚眼。
  二人看了两腿发软,心跳加快,但听了对方自报了家门,恐惧之心大过色心,牛头向门外冲去。
  “不识抬举的东西。”淫狐一声冷笑,手指凌空一点,两名点苍弟子立刻瘫软在地。
  淫狐拎小鸡似抓起两人,冷冷瞪了别玉寒一眼:“不想和他们一样,就乖乖跟着。”
  别玉寒装出很害怕的样子,抓起桌上的剑,跟在淫狐的后面,蒙面女子跟在他后面显然是防他逃跑。
  来到客房,淫狐一挥手,两名点苍弟子被甩到床上,衣服也应声撕落,露出两具结实年轻的裸体。别玉寒仍旧装着很害怕的样子,哆哆嗦嗦躲在角落里。
  “徒儿,为师一路上向你演示,就是要你体会如何练习九阴大法。第一步就是要吸取对方的阳精为自己所用。道家讲究的是阴阳调和,而九阴大法以阴伏阳,转阳为阴,最后为阴所用,增强体内阴精之气,练至九九重阴,便是九阴大法。徒儿看好了。”边说边解衣宽带,瞬间已是一丝不挂。
  自身边一个锦囊里掏出一个精致的丝巾和一瓶药水,把药水洒在丝巾上,仔细把两个点苍弟子的阳具擦干净了,顺手一点,解开了二人的穴道。
  一堆白白细细的肉,摇晃着肥肥的两座春山,抖动着一撮凄凄芳草,四肢伸缩起舞,运起了九阴大法。两名点苍弟子看着眼前丰满颤抖的白白肉儿,红晕如醉的妖冶脸庞,不能自拔地迎着那双发出淫邪光芒的妖目,立刻被勾去了魂儿,两腿之间硬邦邦地翘在那里。
  此前曾见识过淫狐施展九阴大法的别玉寒此刻看在眼里,也是蠢蠢欲动,无法控制腿间巨物。
  淫狐跨到一名点苍弟子身上,雪白的肥臀一坐,点苍弟子的阳具被她尽数吞入阴户。淫狐丰满的裸体上下起伏起来,一只玉手抓住另一名点苍弟子的男根,上下搓动,口中念念有词,却念出撩人性欲的呻吟声。不过片刻,身下点苍弟子医生怪叫,浑身剧烈颤抖,人随着身体的抽搐晕了过去。
  在对方开始抽动时,淫狐立刻夹紧双腿,将对方的阳精尽数透过阴户吸入自己体内。然后迅速翻身上了另一名点苍弟子身上上下摇晃。片刻间,这名点苍弟子也一样浑身抽搐,晕了过去。
  看到两名点苍弟子被抽尽阳精后极度萎缩成如蚯蚓般的阳物,纵是身怀九九重阳之躯,别玉寒也吓了一跳。这九阴教主如此阴毒,江湖多少人毁在这九阴大法上啊。既然让自己再次遇上,少不得要为江湖男儿除害了。
  此刻淫狐自点苍弟子身上起来,运功消化了对方被自己吸入的阳精,看了眼别玉寒:“徒儿,这人虽然长得丑点,但身材结实俊朗,体内阳精之气不错,正适合练功,你要不要?”
  “徒儿说过,要把第一次给了他,才会拿别人练功。”蒙面少女摇头拒绝。
  “你真是个死心眼,那姓别的娶了那么多老婆,怎么会记得你?”
  别玉寒一惊,怎么回事?这蒙面女子是谁?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跟九阴教中人有任何瓜葛。
  正想着,淫狐步向自己。别玉寒打定主意,要以自己的阳功废了对方的九阴大法。当即拼命摆手:“教主饶命,不要点我的穴,我自己脱衣服,任由教主处置就是。”
  不等淫狐说话,已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暗中将龙皮和龟壳裹在衣服里。
  因为震惊点苍弟子被吸尽阳精晕死过去,此刻胯间之物缩软了不少。但淫狐看了还是吃了一惊,惊喜道:“哇,天哪,这么大,除了那个姓别的小子,你是本教主见过的最大的。”
  用手轻轻摸了两下,淫笑道:“可别大而无用啊。”急不可待地跨了上去。
  香臀左右摇摆着将别玉寒的阳物吞入时,连连惊叹,对方的巨物竟然把自己久经沙场的阴户填得满满的,真是舒服充实。便立刻上下动了起来。
  与其说是运动,不如说是享受。正当淫狐上下起伏,有滋有味地夹着巨物陶醉其中,突然感到夹着的东西暴涨了许多,直捣阴户深处。浑身一抖,惊叫一声,更加放荡不羁:“想不到你这大东西还能长呢,真是件好东西,老娘喜欢。”
  高兴的‘老娘’这等词都从教主口中说出。方说完,发觉正在吸收的阳气突然回流,自己本身的阴气随之大泄。
  “啊、啊、啊,你、你、你是别、别玉寒……”淫狐颐萝香惊恐万分地叫了起来。
  除了姓别的,还有谁会有这么大的非常之物?当即明白身怀九阳之躯的别于寒在用他的九阳之力摧毁自己的九阴大法。花容失色的淫狐颐萝香飞身想自别玉寒的身上逃开,却发现对方趁自己陶醉时疏于防范,双手借着抚摸自己的身子,手按在自己的大穴上,全身受制,难怪自己完全无法运起九阴大法来抗衡。
  淫狐颐萝香吓得魂魄出窍,面色苍白,浑身颤抖。颤抖中已被别玉寒翻身压在身下,挥动神枪,直捣黄龙。
  “别,别公子?”蒙面少女听到师父的惊叫喊出别玉寒的名字,吃了一惊。
  “徒儿,快救救师父!”淫狐颐萝香使出吃奶的劲儿向徒弟求救。
  “别,别公子,快饶了我师父,求求你了。”蒙面少女扑到别玉寒面前,蒙面的面巾无风自落,露出一张美丽的脸庞,却是唐门门主的千金,自己在邙山救过的唐筠!
  “是你?!”别玉寒怎么也想不到名震江湖的唐门门主的千金会加入九阴教,成为淫狐颐萝香的徒弟。看到唐筠纯真俏丽的脸满是着急和祈求的表情,别玉寒拔出巨龙,自淫狐颐萝香的身上起来。
  淫狐颐萝香连忙滚到角落里打坐运功。
  别玉寒首先想到的就是淫狐颐萝香逼迫唐筠做了她的徒弟,瞪了淫狐颐萝香一眼:“害了这么多男的不说,还要强迫无辜少女加入你九阴教,真是不该放过你。”
  淫狐颐萝香听了吓得浑身一抖,还没开口,唐筠答道:“不怪师父,是我自愿的。”
  “什么?”别玉寒再次惊叫起来。
  听了唐筠娓娓道了原委,别玉寒摇摇头,仍是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
  原来唐门八雄在邙山群雄面前败给别玉寒后,毒公子为了掩盖自己丢了唐门面子,在父亲面前撒谎责怪妹妹唐筠碍手碍脚,让别玉寒做了箭靶,使得唐门八雄失先机,尽皆受伤,丢了唐门的面子。唐门自来把唐门在江湖上的地位看的比生命还重要,而失去三个儿子而性情变得更为怪异的姑姑也不顾亲情和道理对唐筠冷言冷语。使毒的传统早已使唐门中人性格怪异,偏激不讲道理,唐筠也不例外。本来别玉寒是因为自己而饶了哥哥和八雄,现在却都反过来责怪自己,包括父亲和姑姑,气愤之余离家出走。碰到了九阴教主,要收她为徒。既然唐门上下都认为是自己让他们在邙山群雄面前丢人蒙羞,自己索性就让给自己白眼的父亲姑姑和哥哥都在江湖上蒙羞到底,便一口应了下来。
  “再生气,你也不能与九阴教为伍,做淫狐的徒弟。”
  “我九阴教怎么了?你不也是江湖第一大淫贼,糟蹋了那么多女孩子?还拍在我前面……”淫狐颐萝香嘟囔道。
  “放你妈的皮!”别玉寒骂着打断了她,瞪了她一眼:“我那是两厢情愿,和你一样吗?再说老子废了你。”
  淫狐颐萝香吓得立刻闭上嘴。
  “不怪师父,是我自己愿意的,师父没有强迫我。”
  “既然你自己愿意,我劝不了你,也没办法,我走了。”说着就要离开,站起来准备提上裤子。
  “别公子慢。”唐筠一把拉住别玉寒。
  “干吗?”
  “我,我想让别公子助我练功。”
  “什么?”别玉寒差点又跳了起来:“这种助纣为虐的缺德事儿我可不干。”
  “你我本是敌人,但你在邙山却不顾我哥哥的毒刀舍命救了我,冲这一点,你比江湖上任何人都强,我的第一次只有你配得到。”唐筠一抬首,看重哦别玉寒,长长的睫毛忽闪着让人迷离。
  “你,你还是处女?”别玉寒想不到成立淫狐颐萝香的徒弟还会是处女。
  “这丫头死心眼,光背口诀不练功,说是非要见到你之后才肯练功。”淫狐颐萝香瞪了唐筠一眼,怒其不争。
  “别公子人中之龙,筠儿的第一次给了别公子自觉不亏,何况公子如此神勇,对我练功也有好处,能打下好的根基。”
  “可你刚才看到了,你师父练了那么多年都不行,你怎么行?”
  “讨厌,你就不能不运九阳之力?千叶影儿甄如玉他们不会九阴大法,你怎么和她们同床啊。”唐筠白了别玉寒一眼,娇羞中洒出三分淫荡。
  别玉寒心里咯噔一下,但无论如何从心里别玉寒都不想这么一个不谙世事的纯真姑娘成为一个九阴淫教的继承人。
  “我徒儿的第一次给了你你不会吃亏的。”淫狐颐萝香看别玉寒有点犹豫,开口道:“别看你娶了那么多老婆,但我敢说只有筠而是天生尤物。”
  “是吗?那第一名妓梦如烟是不是天生尤物?”
  “梦如烟虽是尤物,却非天生。我这徒儿却是难得一见的天生尤物,不然我也不会收她为徒。”
  “你又能格了,跟什么都知道似的。”别玉寒白了淫狐颐萝香一眼,发现唐筠正在一件一件地脱起衣服来。
  邙山匆匆交手,后来唐门上门挑衅也是匆匆一瞥,从未觉得唐筠有何特殊。即便是长相,虽然也是一个没人胚子,但比起如玉她们几个也有不如。
  淫狐颐萝香看着别玉寒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我这徒儿初看虽不如你那几个老婆美丽惊人,但却有天生的媚态。你看那双凤眼,比一般女孩儿的眼睛都要长些,眼尾上调,那是勾魂眼,让男人越看越难看。双唇小而圆厚,微微上翘而充满性感,尤其是其唇肉多细纹,下面必多皱肉,为天生阴之名器。浑身圆而不肥,骨少肉匀,胸挺肥臀之外肌肤更是白皙水灵,毫无一丝瑕疵,让任何男人都想咬上一口。”
  别玉寒等了她一眼,却不得不承认她说的不错。当唐筠脱光之后,发现其身材真如淫狐所说,那水灵滋润的肌肤仿佛一碰就会出水,就连几位老婆甚至无清影和梦如烟都不如。
  更怪的是唐筠光滑如玉的长腿根处除了一道红红的缝儿消失在两腿交叉处之外,饱满的阴阜上竟然没有一根阴毛。
  唐筠是个天生的白虎!
  “天下女人千万,唯有白虎难寻。”看着别玉寒盯在徒弟私处的眼神,知道别玉寒从未碰过白虎女子。
  “白虎有什么好?淡淡青山才更有韵味。”别玉寒咽了口吐沫,却不服淫狐颐萝香所说。
  淫狐颐萝香一笑:“多说无宜,别公子何不一试?”
  “试就试。”刚才施展九阳之力未得尽终,此刻有看到两具优美的裸体在自己面前要来晃去,尤其是唐筠那特殊的美丽,大腿根部的白净中的红缝儿,让别玉寒灭不下去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反正唐门和自己是敌非友,不用有什么顾虑,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吧赤裸的唐筠抱到床上,双手一分那光滑美丽的大腿,长驱直入,直捣黄龙洞底。
  “啊!”一声惨叫,唐筠晕了过去。
  “哎哟,妈呀,这么不知道怜香惜玉。”淫狐颐萝香惊得扑了过来,一手扶住唐筠的腿,轻轻拭去流出的些许鲜血,抓住别玉寒雄伟吓人的东西:“娶了那么多老婆,还不知道怎么干女人,真是的。”
  引导着别玉寒重新进入:“慢点,再慢点,这样,就这样。”
  “老子是天下第一大淫贼,操了那么多女人还要你教?”想想自己竟然让淫狐卓卓自己的东西叫自己如何干这事,别玉寒生气的骂了起来。
  刚骂了一句,住口不言。
  原来一种奇痒的感觉从自己的男根出传来。刚进去是没有什么特别,但慢慢查到底是,感到龟头被蜘蛛网样的东西缠住,往外拉出时,缠绕在自己龟头上的东西仅仅吸住不放,如蚂蚁附在上面,痒得难以忍受。这种感觉只有在具有内媚的黄山神尼身上才有过,但唐筠给自己的那种忍无可忍的感觉似乎又与黄山神尼那里得到的有所不同。而白白嫩嫩的阴阜上那条小缝儿在自己的进出下一张一和,一红一白,更是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一慢一块,三浅一深,两下全部拔出,几下稍出即入,在淫狐的调教指引下,别玉寒得到以前没有想过的刺激。
  已经醒来的唐筠在调戏抽查下慢慢忘记了疼痛,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那种呻吟声也与别的女子发出的不同,让你感觉到她是在哭而不是在叫,片片这种软而又软的泣诉声能把你的性欲撩得一层高过一层,撩得永远都不想停下来。
  当别玉寒按照淫狐的吩咐把身下的唐筠抱在怀里冲刺时,唐筠的身子还有那在自己怀中的哼唧声让别玉寒吃惊的只能拿一个字去形容,那就是:
  软!
  全身从上倒下,从里到外都是没有骨头版地软,软的让自己深陷其中,心甘情愿。
  当唐筠呻吟声越来越凄惨,就要阴精大泄时,淫狐颐萝香叫道:“快,按照口诀,闭住阴气关,气走内阴、少阴、太阴三穴。然后气沉丹田,将气逼会内阴,依次循环。”
  唐筠按照师父的话闭住阴关不让阴精外泄,阴关一收,别玉寒立刻感到那缠在自己龟头的蜘蛛网急剧收缩。没有可以去运九九重阳之力的他感到下体就要爆炸一样,大喊一声,阳精冲破那层蜘蛛网,尽数射在唐筠的花心。
  本来正在收闭阴关的唐筠刚刚开始学习九阴大法,没有什么功力,立刻被浇在花心的阳精一激,叫了一声,晕了过去。
  别玉寒还未拔出,淫狐颐萝香的手一把抓住别玉寒仍然沾满唐筠和自己精液的神枪,含在口中。
  “你,你要干什么?”别玉寒一惊。
  “我也要。”含着别玉寒巨物的淫狐颐萝香嗡嗡地含糊不清地回答。
  “你真要死啊,老子就是站九九重阳之功,操死你。”
  “别,别,如果公子让萝香和筠而一样尝尝你的大东西,萝香教公子如何相男女。”
  “呸!”刚呸了一口,想到自己虽然女人不少,但却不如淫狐会相色,立刻改口:“相男就不要了,老子不爱那口,但如何相女,教给老子。”
  “唉。”淫狐颐萝香高兴极了,立刻手搓口咬伺候其别玉寒。望着手中难以握住的大东西,说了声:“你歇会儿,我来动。”
  翻身上了别玉寒的身子,上下起伏起来。
  第一次细细观察和体会淫狐颐萝香,发现淫狐与徒儿完全不同。近四十岁的身子,体型优美而火辣,里外浸透着丰满的成熟,却又没有四十岁妇女的臃肿和衰老,这与她本来美丽的躯体因没有生过孩子而保持着优美的体型有关,更因修炼了九阴大法,以男人的阳精来大补而显得年轻美貌。年轻美貌的脸庞和娇躯配上放荡不羁的轻佻而更加掩盖了她真是的年龄,所以江湖上好多不知淫狐底细的人都以为她才二十多岁三十不到的年纪。
  此刻起伏在别玉寒身上的淫狐颐萝香因为性和欲的充实更是精神焕发,使尽浑身解数来取悦满足别玉寒。不仅是因为别玉寒身怀九阳神功而让她畏惧,更因为别玉寒确实人中的龙,腿间的宝贝更是龙中止之龙。而一个身怀九阴之气的女人与一个身怀九九重阳只躯的男人撞到一起,其中的滋味只有她才知道。
  别玉寒没有施展九阳真气,但因为对方的九阴之气而激发出自己体内的九阳之气,二者相互撞击,相互交融。别玉寒体内有龟胆龙丹,而九阴教主浑身白白细细的肉儿就是水,龙龟在充满水的肉缝儿里尽兴畅游,别玉寒感觉到一种感官上说不出的舒服。
  看着淫狐颐萝香极尽淫态的姿态,满口让人听了血脉喷张的叫床声,别玉寒得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但也为她的淫荡下流而有点难以招架。
  “哎呀,哎呀,怎么这么大啊……,哎呀,人家要死了,插死人家了,插死人家了……哎呀,哎呀,要死了,真的要死了……让人家死了算了……”
  那股骚劲让别玉寒忍无可忍,一翻身,将颐萝香压在身下,猛烈抽查起来。
  懂得采阴补阳的九阴教主自然也是女人中的极品,别玉寒发现每次进入容易出来难,里松外紧,在里面自己的东西得到极大的膨胀,拔出时似有什么给卡住了自己的神枪。而每次拽出时颐萝香仿佛都忍受不住,便会不由自主地哀声一叫,刺激着别玉寒的神经。
  这种壶型的阴户碰上别玉寒这样的巨物时极品所有的特殊给表现的淋漓尽致,也把别玉寒体内的雄性激素激发到最高。一把抓住颐萝香的肥臀,一转,颐萝香丰满的身子变成一条小狗似地跪趴在床上。别玉寒双手一分肥臀,自后面长驱直入,直捣颐萝香阴户深处。
  颐萝香大声啊了一下,一定是被别玉寒这猛烈一插撞得难以忍受,身子向前一倾,别玉寒已经按着肥臀,自后面猛烈抽插起来。
  看着颐萝香白白肥肥的大屁股,别玉寒忍不住给了一巴掌。
  “哎呀,你真坏,这么打人家,疼死人家了。”颐萝香哎呀淫叫的同时,回头给了别玉寒一个看似抱怨实是调情的媚眼。
  “是吗?”又是一巴掌,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头发向后一拽。
  颐萝香兴奋地尖叫起来:“啊,亲爱的,使劲拽,使劲拽,好舒服。”
  没想到对方还有受虐的倾向,别玉寒便毫不留情,朝她肥白的屁股上又是狠狠的一巴掌。
  五道手印印在颐萝香白白的肥臀上,颐萝香却因此更加兴奋,叫的更响。
  也叫醒了高氵朝中晕了过去的唐筠。唐筠又凑了过来,双眼盯住了别玉寒的神枪,眼神恐惧而又兴奋地放出光彩。
  唐筠将下巴枕在师父的肥臀上,一只手自师父的身下两腿之间穿过,摸到了别玉寒的睾丸,伸出手指轻轻瘙痒别玉寒的阴囊。别玉寒立刻感到一种钻心的刺激。不由自主地向前一冲,重重顶在颐萝香的花心上。
  早已经被操到高氵朝的颐萝香本来靠着欢叫来拼命延续这难得高氵朝和舒服,此刻别玉寒猛烈一冲,如何受得了?大叫一声,身子向前一扑,逃离了别玉寒的神枪,瘫趴在床上,撅起的阴户喷出一股白色的阴精,洒在了别玉寒的神枪和唐筠的手上,本来就湿了的床单立刻浸透了一大片。
  当别玉寒的神枪自颐萝香阴户中抽出时,唐筠的手已经自师父身下抽出,抓住了别玉寒的神枪,含在口里,将巨大的龟头尽数含住,却是抬头冲别玉寒一笑,抛来一个淫荡中残留着一丝羞涩的媚眼,师父喷出的白色阴精自嘴角留住,长长地挂在唐筠美丽的腮帮,缓缓滴落到丰满无暇的乳房上。
  九阴教主,天生的九阴教主!
  看到唐筠这样淫荡极致的眼神,别玉寒一抖,终于认定唐筠天生就该是九阴教的教主,而且必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当九阴教主试图来一同用自己如水般柔软的娇躯缠绵着别玉寒的身子,交替舔着吸允着别玉寒雄伟高举的巨龙,使出浑身解数伺候着别玉寒的胯间之物,别玉寒终于忍无可忍地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氵朝,将一股白浆尽数喷到师徒二人的脸上。
  ‘水乳交融,鱼水之欢。’身怀九九重阳之躯的别玉寒第一次找到了势均力敌的对手。第一次阵阵体会到古人为什么把这叫做‘水乳交融’。
  江湖风云莫测,处处可撒风流。怎么呀想不到千里奔驰西北为杜隽报仇,会在这观众路上一家默默无闻的小店里与淫狐师徒同床风流,体会到这阴阳交融的最高境界。
  当九阴教主师徒像两只被喂饱的猫儿卷曲在床上香甜的睡着的时候,别玉寒跨步出了客栈,飞身上马。回头望了望这家客栈,鱼水交融而体力充沛的他一提缰绳,乌龙一声长嘶,向洛阳城飞驰而去。淡淡的月光下,扬起一道风流的尘埃。
  第二集逍遥江湖:第五十三章君临天下
  马匪马家帮近二百名马匪一夜之间尽数毙命的消息传入中原时,别玉寒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洛阳城里南宫世家的大厅里品着南宫蕊亲手端上的香茗。
  “别公子不守着五位如花似玉的夫人,跑到洛阳来,可是有什么事?”南宫蕊端坐到别玉寒对面的太师椅上,微微一笑,问道。
  “我这个人离不开温柔窝,但现在没办法,必须要出来到飞马牧场办点事,顺道来洛阳看看南宫家主,转眼已过半载,南宫家主将南宫世家整理的如此强盛,他日南宫家主必是维持武林正义的泰斗。”
  “别公子过奖了,昔日蕊儿跟别公子说过,南宫家从无争霸武林的雄心,只要能不受他人欺负就是大幸了。”南宫蕊的脸上仍是那副微笑,笑得迷人,笑得沉静,笑得让人看不出说这番话是她究竟是什么心思。与半年前相比这南宫蕊更加成熟,更加美丽,更有豪门大宅主人之威,当然这一切与她内力日增也不无关系。别玉寒看得出此刻南宫蕊的内力武功绝不会低于沉岩兰儿和那个老爱女扮男装的乔云儿,当下开门见山:“南宫家主如何看待目前洛阳的形势?”
  “前天龙风来找过我。”南宫蕊淡淡开口,并没有直接回答别玉寒:“我告诉他南宫家即不想得罪江南武林盟也不愿与九幽修罗教为敌,因为别公子对南宫家毕竟有恩。单看马家帮的下场南宫家也不会与别公子为敌的。”
  别玉寒一惊,龙风来过了?但愿他没对秋无霜他们动手,否则九幽教会吃亏的。当即明白龙风找南宫世家的目的与自己一样。现在双方咬得太紧,加上七剑联盟,天平已经往九幽教不利的一方倾斜,如果再把南宫世家这块石头往上轻轻一放,洛阳分坛即使不全军覆没也要乖乖滚出洛阳。当下感激道:“谢谢南宫家主,别某不爱杀人可有时有身不由己,但别某无论如何也不会与南宫家主动手的。实话说,如果这场争斗结束,九幽教会主动撤出洛阳,取消洛阳分坛,将洛阳的利益彻底拱手给南宫世家。”并没有否认马家帮是自己干的。
  “这个条件很优惠,蕊儿本应高高兴兴接受才是,但蕊儿已经答应龙盟主,无法出尔反尔,只好谢绝别公子的好意了。”
  “南宫家主过虑了,别某并无交换条件的意思,不论这次胜负如何,九幽教都想撤除洛阳,向东发展,免得和南宫家冲突。”
  “如此谢谢别公子了对南宫家连番施恩。对了,龙风昨夜在偃师镇袭击了前来援助的肖教主,伤了肖教主,将肖教主一行困在了偃师分坛。”
  “什么?”别玉寒站了起来,龙凤亲自来到洛阳,袭击肖万雄,着实让别玉寒大吃一惊。偃师分坛是最近与洞庭十八盟开战后才建立起来连接总坛和洛阳分坛的,并不牢固,不由为肖万雄担心。
  “别公子,远水不救近火,此刻洛阳分坛也正被攻的紧,不如先解决了此处,即可围魏救赵,又可解了后顾之忧,放心前去救肖教主。”
  “谢谢南宫家主提醒。”别玉寒一拱手,就要告辞。
  南宫蕊万福送行,临别给别玉寒吃了颗定心丸:“如果洛阳分坛需要什么帮助,蕊儿这里可以暗中帮一些。”
  来到洛阳分坛外,只见火烛高照,杀声沸腾,双方数百人正打斗在一起。虽然分坛地处洛阳城内,但现今的官府除了欺压善良百姓外,对江湖派会之间的事都是睁只眼闭只眼,赶上打斗时更是躲得远远的,谁也不来惹事,所以几百人在这里打斗,附近户户闭门,连看热闹的都没有。分坛的围墙上火磷箭手不断将箭射向敌人,对方也是弓箭暗器齐出,双方不时有人倒下。大门前的空地上几对人打得更是惊天动地。只见祝伯力战静云师太和洞庭一条龙常胜,凌云对崆峒掌门赫长庭,秋无霜对天山派掌门白轻狂,襄阳分坛坛主五花刀乐天对湘北水寨寨主湘西小吕布吕阳,几位坛主也和洞庭十八盟的几位寨主还有七剑联盟的高手战在一起。江南武林盟加上七剑联盟联手之下九幽修罗教明显处于下风,但教众个个是刀枪下滚过来的好汉,拼死搏斗,加上火磷箭的威力,一时令对手无法轻易得手。
  别玉寒看在眼里,眉头一皱,飞身自马鞍跃起,扑了过去。双手连抓,转眼间十几名江南武林盟和七剑联盟的好手被他仍了出去。飞身扑向正杀红了眼、连伤数名九幽教弟子的高翔,玉箫连点,对方手忙脚乱之际,别玉寒右腿突出,正是少林的‘千佛万影腿’,高翔惨叫着喷出一口鲜血飞了出去。
  别玉寒马不停蹄,踢开了正砍向峨嵋双娇燕的两个九幽教徒的长刀,摔手将二燕扔到安全处。接着一把夺下芙蓉剑白馨刺向两名九幽教徒的宝剑,插入她腰间的剑鞘,人也同时被别玉寒轻轻向外扔去。

  白馨还未回过神,别玉寒已自人群中穿过,所到之处七剑联盟和江南武林盟的人立刻倒下,转眼来到大门前方。别玉寒玉箫手腕一抖,震飞了湘西小吕布吕阳手中双戟,封住了他四处穴道,喊声乐坛主留活的,乐天随手将其擒获。洞庭一条龙常胜见状,立刻来救。别玉寒玉箫再出,人已闯进对方金凤钩划出的万道钩影中。但听当当当,金戈交击,常胜已是瘫软在地,别玉寒人未停,扑向正对凌云连使杀手的赫长庭。本已占尽上风的赫长庭不愧是一派掌门,见别玉寒扑来,知道其人的厉害,立刻佯攻一招,人迅速后退数丈,躲开别玉寒。九幽教的人见别玉寒突然从天而降,大为振奋,斗志昂扬,加上别玉寒的出现令对方胆战心惊,九幽教立刻转劣势为优势。
  别玉寒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
  别玉寒的威名此刻威震江湖,双方立刻住手,分成敌我对峙。别玉寒信步来到中间空地,环视一周,只见地上躺着双方三十余具尸体,还有十几名受伤之人,心中有气,冷声喝道:“江南武林盟不呆在江南竟然跑到洛阳撒野,对九幽教死死不放,欺人太甚,如果你们再不离开洛阳,本人就让你们统统做异乡之鬼,永埋江北。”
  此话一出,江南武林盟的人心中一颤,谁也不敢答话,不但别玉寒他们惹不起,自己的两名头领还在对方手中呢。静云师太重重哼了一声,放要说话,别玉寒双目一睁,目光如寒冰射向对方:“你们七剑联盟也是名门正派,却也来做如此趁人之危的事,不怕被江湖人耻笑?”
  “九幽教乃邪魔歪道,自甄不凡那老鬼立教以来杀了多少江湖朋友,我们七个剑派中也有多人被九幽教徒杀害。杀人偿命,有仇必报乃是天经地义之事,何况我们还是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收起你那一套假惺惺吧,别某最看不惯就是你这副假正经,道貌岸然。”
  “你,你,老尼和你拼了。”静云师太气得双手发抖,作势就要拨剑。
  “你看,你看,急红了眼了吧,准是被我捅到了痛处。你如果这样骂我我准不生气,因为我没有假正经,也不道貌岸然,自然犯不着生气。”别玉寒突然笑了起来。
  “你,你,你简直就是个流氓。”作为华山派的掌门,被别玉寒如此嘻笑怒骂,静云气得浑身发抖。
  “这话你不是说了白说,哪次你见我不骂我是大淫贼,流氓也是那个意思,我不生气。”别玉寒仍旧是嘻嘻哈哈,将在场七剑联盟的人弄得哭笑不得,静云师太虽然怒极,却不敢随便出手,知道自己不是对手。
  别玉寒突然脸一沉:“七剑联盟反复找九幽教的麻烦,是可忍孰不可忍,别某今日要给诸位一个了结。”
  七剑联盟的人一听打个寒颤,如果别玉寒真的出手,他们今晚非了结在洛阳不可。不由抓紧自己手中的剑,提防别玉寒出手。
  别玉寒却没有出手,反而冲江南武林盟的人喝道:“我数三下,如果你们江南武林盟的人不撤离此地,我立刻将他们俩变成死龙瞎吕布,让你们所有的人为他们陪葬。一、二、”
  别玉寒的武功现在名震天下,不相信的刚才看了别玉寒如此轻松就将称霸洞庭湖和江南武林的吕阳和常胜点倒,那里还敢和别玉寒动手。何况江南武林盟本来这里以吕阳和常胜带领,如今群龙无首,被对方轻易擒获,自己待在这里也是枉陪了小命。别玉寒一只出口,江南武林盟的人轰的四下跑个干净。
  江南武林盟的人一走,七剑联盟实力立刻孤单,不再是九幽教的对手,九幽教的人见江南武林盟的人逃了,群雄振奋,纷纷将兵器对准了七剑联盟。七剑联盟中不少人胆战心惊,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退。
  “在下知道七剑联盟与九幽教结怨是因在下的妻子如玉,作为人夫,在下只好代她出头。但在下不愿妄开杀戒,七剑联盟中也不是人人都与九幽教有冤。所以在下给诸位三条路走。一是你们七剑联盟同仇敌忾,每个剑派出一名高手,别某一起接下。二是谁有仇有怨的上,无仇无怨的离开这是非之地。三是你们大家不分青红皂白一起上,但到时别怪别某心狠手辣,大开杀戒。”
  别玉寒看到白天雷和燕辰夫妇不在,这里最强的就是静云师太和赫长庭,自己有能力对付,所以要尽快了结了,好去救肖教主他们。
  七剑联盟立刻作了难,三条路都不好走,胜了别玉寒九幽教不会放过自己,输了丢尽七剑联盟的脸面。真的一涌而上,别玉寒大开杀戒,必将尸体遍野,何况不是人人都与九幽教、别玉寒有仇。
  “你们七大名门剑派难道还不如西北一个小小的马家帮?马家帮三百余人只到本人杀了一百九十九名马匪才丧失斗志,四下逃窜。”别玉寒脸上露出轻蔑之色。
  众人又是一惊,他们也是刚刚听到马家帮被屠的消息,就想到可能是别玉寒干的。马家帮乃是西北最有名残暴的马匪,来去无踪,专门掠劫过往商人过客,臭名昭著,这也是别玉寒大开杀戒的原因。但如此残暴的马飞被别玉寒一夜之间宰杀了二百名,从他自己口中证实,可见别玉寒的冷酷,如何不惊?
  “我来会会你。”一人奔出,却是芙蓉剑白馨。芙蓉剑庄总管梁煦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小姐,不可造次。”
  “谁让他投机取巧夺了本姑娘的剑呢,本姑娘不服。”白馨气咻咻地要甩开梁煦的手。
  “别某刚才如有得罪之处还请白姑娘见谅。别某和九幽教与芙蓉剑庄向无瓜葛,别某不会与姑娘动手的。”
  梁煦也不敢在众人面前过份让小姐难堪,只好对别玉寒道:“梁某有夫人和少主的命令,不得与公子动手,这里告辞了。”转身对七剑联盟道:“梁某有令在身,不敢违背,请诸位见谅,梁某请得主人之命后再与诸位共进退。”
  一挥手,不管白馨吵闹,拽着她的手臂向外走去,芙蓉剑庄的人立刻跟在后面撤了。芙蓉剑庄的人一撤,飘香剑庄三庄主‘飘香一剑’曹彤冲别玉寒一拱手:“杀手‘一剑’刺杀了东卿,大哥曾说谁杀了‘一剑’为东卿报仇,就是飘香剑庄的恩人。既然‘一剑’是别公子所杀,就是敝庄的恩人,曹某无法对别公子报恩,却万不敢违背大哥之命,今日与别公子动手。”
  转一圈冲七剑联盟一抱拳:“曹某对不起了,来日再会。”率领飘香剑庄匆匆离开。
  剩下的华山、天山、峨嵋、崆峒和点苍五派更觉不是别玉寒的对手,但如此僵持如果走了岂不脸面丢尽?走也不是,打也不是,倒是峨嵋派长老倪徐为冲别玉寒一扬剑:“姓别的,你武功虽好,却也不能如此狂妄,目中无人。今日你伤了我峨嵋大弟子,除非你把我们全杀了,否则峨嵋他日绝不干休。雪儿、婷儿,你们两个保护大师兄,如果姓别的敢对我们出手,我们就与他同归于尽。”
  燕怡雪、燕怡婷听了师叔的话只好慢吞吞来到师兄跟前,仗剑护住师兄。
  别玉寒扫了双娇燕一眼,目光重回静云等掌门的脸上:“大家如何决定?谁先出手,咱们好快快了结此地之事。”
  几位掌门面面相觑,众门人面前不能萎缩,四位掌门和倪徐为只好拨出剑。
  “慢!”燕怡婷突然喊道:“别大侠,我知道你是位行侠仗义的大侠,又是知书达礼之人。七剑联盟做事即使有错,却毕竟是江湖白道名门大派,一向维护江湖正义,别大侠岂能像剿灭马匪一样对付七剑联盟?还望别大侠看在大家都是武林同道的份上罢了今日之事,怡婷在此谢过了。”
  “别某不是大侠,更不行侠仗义。”别玉寒看了看燕怡婷:“别某今日已经给贵联盟留了面子。否则七剑联盟也不会个个毫发无损地站在此地。姓高的枉称义侠,出手如此狠毒,在下出手教训他已是看在燕家姐妹的面子脚下留情,否则,哼,哼,他就到阎王爷那里当义侠去吧。”
  “既然燕姑娘如此说,今日就给你一个面子,请诸位速速离开此地。如有人不自量力再来浑水摸鱼,骚扰九幽教,别怪别某不客气。”别玉寒脸一沉,双目寒光尽射。
  “玉婷谢过别大侠。”燕玉婷万福。
  静云等虽是满脸的忿恨,却也无奈,一挥手带领七剑联盟匆匆撤去。
  见敌人都已撤走,凌云、秋无霜和祝伯等忙上来参见。别玉寒一挥手:“罢了,罢了。肖教主被龙风困在偃师镇分坛,情况危机。麻烦凌护法和乐坛主守护洛阳分坛,任何人来攻击都不准迎敌,等待我等回来。祝伯,秋堂主,立刻带领三十名火磷箭手骑快马随我营救肖教主他们。”
  “是。”众人听令,转眼之间别玉寒等人夹着滚滚狼烟消失在夜色里。
  偃师镇位于洛阳东面百十里处,众人快马加鞭,天尽四更,终于赶到偃师镇。远远看到深夜的偃师镇此刻灯火通明,杀声震天,金戈交击之声划破寂静的夜空传入耳中,别玉寒大惊,手一按马鞍,人自连日奔跑而显疲惫之态的乌龙上飞起,施展绝世轻功一掠数丈向打斗处扑去。祝伯、秋无霜也不怠慢,双双飞起,尾随别玉寒而去。
  偃师镇分坛已被江南武林盟攻破,大火熊熊,中间场地上肖万雄左臂白布吊在颈上,和赶来救援的护法李奇和两名坛主联手大战江南武林盟盟主龙风。饶是如此,四人仍是落在下风。四周九幽教众也死伤许多,只是在负隅顽抗,垂死挣扎。龙凤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一听身后破空之声便知来了绝世高手,大下不敢怠慢,大喝一声,剑刀在月光下划出一道耀眼的银光,刀过处,惨叫声起,肖万雄、李奇武功不凡,看出对方使出绝杀的一刀,大喊一声小心,人向外忙闪,两名坛主却没有这么高的武功和运气,刀过血溅,一人毙命一人断臂。人刀合一,刀旋人转,龙风刀尖斜指,人已毫无破绽地面对赶到的别玉寒。
  别玉寒看了眼面露惊恐的肖万雄和李奇,虽然面不改色,心中却佩服对方的这一刀。这一刀来无痕去无迹,来到时却山崩地裂、日月黯然之势,君临天下之气,去时人刀同归,飘逸如风。
  “好刀法,盟主这一刀足可以雄霸天下,让人钦佩。但盟主这一刀使在九幽教这里,别某少不得自不量力,领教盟主这一刀。”说着缓缓拨出逍遥剑。
  别玉寒重伤在江上渡口,龙风立刻抓住这个机会,调动江南武林盟在湘鄂川这一带各派,纠集了二百余名盟众和高手赶赴洛阳,借机彻底剿灭九幽教,将江南武林盟推到长江以北,黄河以南整个武林。黄河以北并无再如九幽教这样实力的大门大派,那时放眼整个武林就是江南武林盟的天下,自己就可以称霸武林,成为整个武林的盟主,达到实现自己目标的第一步。谁知这别玉寒好的如此快,不但飞马千里灭了马家帮,还赶到了洛阳来救九幽教。事已如此,当下气运全身,对别玉寒冷笑道:“别公子的功夫龙某深知,当日黄鹤楼之战你我未分胜负,今日何不再来比试比试?”
  “比试就不必了,别某曾托柳捕头向盟主进言,并让肖教主将武昌分坛撤到江北,既是尊重江南武林盟,也有和平共处之意。无奈龙盟主心高气傲,大有称霸江湖之心。那道也罢,但龙盟主对九幽教如此相逼,别某只好代死去受伤的弟兄讨个公道了,咱们不死不散。”
  “好!”龙风大喝一声,刀尖缓缓一抖。
  别玉寒的剑同时一扬,剑尖微挑,脚下随随便便一站,却是毫无破绽。随着对方的刀尖抖得越来越频,别玉寒的剑尖冒出锋芒,淡黄色的锋芒越来越长,最后停留在尺半左右。
  剑和刀产生的凌厉杀气让众人远远离开。秋无霜等使剑高手暗自惭愧佩服,别玉寒能以气御剑,发出剑芒,已经不单是人剑合一,早已脱离剑术,进入剑道之界,迈向剑仙之槛。而使刀的凌云暗暗钦佩龙风的刀术,无论他握刀的姿势,刀指的方向和刀上的杀气,哪一点都自自然然显示出他是用刀的绝世高手。刀上的刀气可以看出他的刀已是以刀逼气,再练下去就是聚气成罡,不输甚至胜过当世用刀大家名列江湖前十的东方不灭甚至黄山神尼。
  大家正在想着,眼前惊鸿骤起,龙风的刀化作一道银色的圆弧,自一个看似平凡却又诡异的角度劈向别玉寒,正是刚才的那招刀法。刀起无声,看看来到面前时狂风大作,力劈万钧,刀气排山倒海般袭向别玉寒。面对出神入化,鬼神莫测的一刀,别玉寒眼睛一眯,手中剑信手刺出,无数剑光暴起,却是逍遥八剑中的‘逍遥八方’,惊世骇俗的剑法立刻将对方的刀势封死。刀剑相交,由虚为实,但听轰的一声,一碰即开,二人被强大的相撞之力震得向后飞去,落地时剑光忽敛,别玉寒的剑已入鞘。三丈外的龙风也同样刀归刀鞘,冷冷盯死别玉寒。良久,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走。”
  肖万雄和凌云等人放要追,别玉寒手一伸拦住大家:“让他走。”
  “杀了我们这么多弟兄,就这么便宜他了?”凌云忿忿不平。
  “我虽然略占优势,但斗下去一时胜负难分,对方人数众多,战斗力并未受损。这么多弟兄受伤,救人要紧。”上次两人黄鹤楼斗了千招未分胜负,刚才两人相拼虽然只是一招,却都使尽自己的绝学,试出对方的功力不比自己差,如再斗下去恐怕两败俱伤。而别玉寒更是在内力和剑招上虽可说略胜一筹,但龙风方方大战肖万雄四人耗费了不少内力,此刻见对方来了这么多高手,斗下去自己必伤亡惨重,何况现在已毫无生算?所以龙风只好功亏一篑,狠狠地撤走。
  “他使出的好像是刀君的刀法。”肖万雄突然开口。刀君名满天下三十年前,被列为白道江湖第一,二十五年前便不现江湖。这里的人没有一个见过刀君的刀法,但肖万雄这么一说,大家都觉得龙风的这一刀的刀气刀势确是有点像传说中的刀君的‘君临天下’刀法。据说君临天下共有六式,每式都是简简单单的一招却式式大刀阔斧,威猛霸道,江湖中难有人接下其中的一式,只有剑圣的一把蝉翼剑以‘蝉翼十三剑’以柔克刚,与其战成平手。
  “我看他使的就是刀君当年威震江湖无人能敌的那招‘天下无敌’。”祝伯开口接道:“当年刀君剑圣在黄山比武,请了少林了音大师,芙蓉庄主和老主人为证。小老儿在山下驾车等待,老主人回来时曾说刀君的那招‘天下无敌’应是天下第一刀式,连剑圣也是只能封住却无法破解。所以剑圣排在刀君身后屈居第二。小老儿看龙风刚才使出的那招就像老主人当年描述的那招‘天下无敌’。”
  龙风竟然是三十年前白道第一高手刀君的徒弟,着实让人大吃一惊,但自己去荆州前曾派沉岩王幽兰到以消息灵通而在江湖吃这碗饭的‘大雁堂’打听龙风的下落,‘大雁堂’却丝毫不知龙风的来历,为什么他要故意隐瞒自己的师承?
  “可他用的不是刀,他出手时好多都是剑式。”刚刚与龙风交手的李奇说道。
  剑中有刀,刀中藏剑,刀招剑式无不别出心裁、莫测高深,让人防不胜防,别玉寒黄鹤楼一战就已发现这一点,难道他还会有一位使剑的师父,那也一定是位高人。怪不得这龙风如此急着统一江湖、独霸武林呢,原来是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身为江湖第一大教的九幽教这一战就损失了五十多名教众,两名坛主,伤者更是近百人,江南武林盟的实力确是让人可怕,不能再如此被动挨打下去,别玉寒决定立刻赶回武昌府,然后下杭州找慕容万商议联盟之事,将教中之事同大家安排好了,第二天一早便告别众人,飞马向武昌府赶去。
  第二集逍遥江湖:第五十四章异国美人尼姑学艺
  一路飞奔,夜里来到了驻马镇。这是南北连接京城和南国之地的一个大镇,过往的行人很多,镇也格外的繁华。别玉寒看看胯下一连跑了数百里气喘吁吁的乌龙,很是心疼,便决定在此留宿一晚。看到两间华丽客栈并排而立,分别叫做‘华隆客栈’和‘隆华酒家’。一问‘隆华酒家’客满,便来到‘华隆客栈’,要了上等的客房,扔给小二一块银子叮嘱他好好给乌龙添料,小心伺候。
  吃了小二送来的饭菜和酒,别玉寒也感到有些困乏,便盘膝在床,运功静坐,立刻进入无往无我,万物皆空的境界。静寂中别玉寒耳聪目明,隐约听到隔壁‘隆华酒家’有人在交谈,声音似曾相识,立刻凝神提气,运足内力屏息而听。
  “王公,你说这样的女子送给皇上小儿,血气方刚的皇上会不会从此不早朝了?”一个女声女气的声音在问。
  “那当然,不然王爷费了那么大的事花了那么多的钱从千里西域之外弄来这么个异国佳人,到时全白忙活了?”另一个老气横秋的声音,十足地拿着劲。
  “王公说的是,看到这样美丽妖艳的异国女子,老夫都动心了,何况少年气盛的皇上。少不得成了另一个短命的熹宗,哈哈。”声音低沉有力,一听便知武功高强。
  别玉寒好奇心起,起身悄悄来到院墙跟前,施展蝎子功附壁攀升,露出一脑袋偷偷观看,立时吸了口冷气。院子里停着几辆马车,有黑衣壮汉持刀而立,正屋房门大开,三人围着一张八仙桌子饮酒,正中一魁梧汉子,国字脸庞,一双手更是惊人,指如钢骨,青筋毕露,显然拳掌功夫高强,看其状不输铁掌稽飞,少林无刚大师。阴阳怪气的却是叛逆太监前东厂总管田尔耕。旁边坐着一位师爷打扮的人,想必就是那位说话老气横秋之人。什么王爷给皇上使美人计,要害皇上,还请了如此高手和嵇家庄这帮高手来护卫?别玉寒的好奇心大起,决心要看看那位异国美女。
  看到侧屋门开,一位俏丽的丫环端着脸盆出来倒水,想必美女就在此屋。强敌面前不敢大意,施展绝世轻功,万分小心缓缓来到侧屋,屏息伸出舌头轻轻将窗户纸舔破,却见里面正厅端坐着霹雳手廖天,防备竟如此戒严,便绕到后面,翻身钩住了屋檐,依旧舔破窗户纸,往里一看,差点从屋檐下掉下来。
  只见里屋正中坐着一位正在卸妆的姑娘,姑娘虽美,却是无法用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来形容的。因为她的美与昭君西施,玉环貂婵完全不同。虽然如玉也有异国风趣,却毕竟是混血而不如此女异的更纯。金色的长发波浪似散披在肩,高高的鼻梁更高更直,颧骨高而饱满,嘴唇向外翘起,圆圆的自成一粒熟透的樱桃,让人馋涎欲滴,咬上一口。眉毛更细更长更弯,长眉下一双大大的眼睛,蓝的如无云的天,透彻似无尘的海,仿佛能说话似的让人心颤。
  正在欣赏,只见少女忽然站起,肩膀一耸,披在身上的白色丝绸睡袍滑落在地,玉体毫无保留地尽显眼前。白里透红的皮肤,白得胜过白雪,红嫩赛过桃瓣,光滑透亮如羊脂,却又无丝毫杂色。自元朝开国皇帝成吉思汗的铁骑踏破西域广阔天地后,西方人被俘虏或经商来至中土,所以在京城等繁华城市的妓院里并不缺乏西域波斯来的美貌女子。别玉寒在京城听春楼和百花楼里也见有不少白皮肤黄头发蓝眼睛丰乳肥臀长腿的健硕西域女子,但站在相对矮小的东方男人面前,有些人高马大,有让东方男人吃不消之感。丰乳肥臀之余,过宽过翘的臀部在别玉寒的眼里使得丰满健壮的身材有了沉重、笨拙之嫌,反没丰腴高大的杜隽身材火辣性感,但这位西域姑娘却毫无此感。高挑身材,丰乳细腰肥臀,搭配的如此毫不含糊,每个部位都是大有短一寸过瘦多一寸过肥的完美无缺。双臂动处丰满的双峰上下颤动,移向床边时肥嫩的香臀左右摆动,颤摆得有些夸张,却让人眼晕,叫人口渴。一丝不挂的玉体忽然向后仰倒,横陈在榻上。
  这样的姿势正好对着别玉寒,白雪沃沃的胸脯上奇峰突起,像羊脂美玉一般光滑莹洁。平坦结实的细腰向下延伸后突然扩展成美丽的圆形,然后收缩伸长成为两条丰满修长的玉腿。圆球的正面,却是一个金色阴毛掩映着的红嫩的隐密峡谷,那金色的毛发和缺少色素沉着使她的蜜处没有一丝肮脏的感觉。金毛下异常丰腴红嫩的两片阴唇让人可以立即意会到被它夹紧的舒适感觉。少女不知何故轻轻将腿一分,花瓣立刻微启,仿佛在向对方召唤,少女的玉指轻轻滑过雪峰,划过平地,揪一揪黄色的秋草,两根涂的红艳的指甲在花瓣间摸了一摸,向上一钩,捏住了那颗红豆,揉搓起来。
  想起那两句诗‘枉惹蜂蝶寻香至,徒劳花心似絮狂’,别玉寒立刻觉得腿间发紧,涨得难受。少女另一只嫩葱般的手抬起摸了摸娇俏有些前凸的下巴,腋下露出金色的腋毛。轻轻叹息一声,手抓住满头金发一甩,头顺势抬起向别玉寒这里一偏,弯眉一挑,碧蓝的大眼天然而成地抛来一个媚眼,原来妩媚动人的秋水明眸刹那间变为勾魂慑魄的神韵。如此裸露下荡态尽露,淫秽不羁,别玉寒立刻看得痴了。
  直到少女停止一切,拉过被子将自己美丽的身子盖住别玉寒才恋恋不舍,悄悄地却又十分艰难地离开屋檐,经过前面窗口时,只见霹雳手廖天正靠在少女卧室的门上,伸着脑袋自被自己悄悄推开些许的门缝里向里偷望,原来和自己一样是偷窥少女。长袍大开,廖天一只手抓着自己的老二,来回搓着,口中喘着粗气,一副享受的样子,门上一大滩白白的粘稠之物,显然廖天已经让自己舒服了不止一次。
  回到自己房间。脱掉衣服躺倒在床上,想着刚才异国美女放荡不羁的姿势,手没出息地抓住了自己那仍然挺而不软的神枪,自己玩了起来。
  玩着玩着,突然停手,腾地坐了起来:“不对,如果自己如此定力,娶了五位如花似玉的老婆还有夏雨晴那等天生尤物尚且不能把持,皇上又如何能够不近此女?恐怕到时候真的‘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皇上力图重振我大明国威,岂能让此女给毁了?不行,要想办法阻止此事才行。”
  拿定主意,倒头大睡,第二天早上听得对方动身上路,自己便结帐上马悄悄跟上。只见对方沿官路北上,晚间到了一个名叫骡河镇的地方落脚镇中最大的一家客栈,自己不入客栈反而在镇外一处树林中打坐休息。待到了天近四更,别玉寒施展轻功到一家货栈偷了一个大麻袋系在腰间,偷偷摸入客栈。
  今夜是田尔耕守卫少女。四更天是最黑最让守夜人困乏的时候,田尔耕哈欠连天,勉强支撑。别玉寒已经点倒外面几名守卫,此刻看到那名异国美女在内室睡得正香,他等人在别的房间也熟睡毫无动静,才放心地悄悄拨开窗户,施展绝世轻功,悄无声息地来到田尔耕身后闪电般出手连点田尔耕数处大穴,田尔耕未哼一声便瘫软在椅子上。别玉寒来到里屋,点了熟睡女子的穴道,麻利地将其装入麻袋中,随手拎起,飞身出了屋子,跃上墙头,一闪而没。
  当第二天早晨客栈里忙成一团时,别玉寒已在近百里以外的官道上快马向南而去。
  为了避人耳目,别玉寒天亮时离开官道,沿着小道奔驰。来到武昌府时,天仍未全黑,但城门大门已经关闭,只留大门上的一处角门开着,由士兵检查过往行人。别玉寒不敢冒险入城,在城外找到一偏僻的农户寄存乌龙,天近三更,别玉寒自城角攀上城墙入了城,来到自家后面。发现千叶影儿已经将被无名堂他们毁了的桃花阵修好启动,越过该阵,悄然翻墙而入,阴暗处立刻飘来一人,却是花妖,放要发问,见是主人,连忙裣衽万福。别玉寒将手指放在嘴上,嘱其不要出声,不准告诉任何人自己回来,然后闪身来到内院,叮嘱胖瘦二婆不要惊动任何人,自己进入密室,让胖瘦二婆悄悄把如玉和影儿五位夫人和四位丫环请来。打开麻袋,将异国少女放到床上,解开她的穴道。
  美少女好像迷失了魂,盘膝坐起,揉揉自己那双大眼睛,看看眼前众人,发现不是一直护送自己那帮人,根本没有见过面,当时一惊,香肩一抖,睡衣滑落,一个滚圆硕大的乳球露出大半,亏得尖尖的乳头挂住了睡衣。一双盘着的大腿,雪白光滑,修长滚圆的小腿伸向一侧,无意间却摆出一副我乃天人的美姿。
  阿娇刚进来,一眼看到,嘴立刻厥得高高的,从牙缝里狠狠挤出俩字:“妖精。”
  看到几位夫人来者不善的样子,别玉寒连忙解释自己如何碰到京师堂的余孽护送此女给皇上,要迷惑皇上,自己才小心翼翼地劫持来,以保护皇上。
  “你就不怕自己被迷惑了?”阿娇的嘴撅起老高。
  “不是有你们五个美女老婆在吗,谁还能迷惑的了我?”别玉寒嘻嘻笑道:“如果你老公这样守着五个美老婆都被迷惑住了,那皇上不就更没魂了?商以妲己终,周因褒姒而裂,春秋有西施,玄宗喜玉环而唐衰,兴亡更替,皆是女人之祸不行,为了皇上和咱大明的江山社稷,我得自己留着。”
  “呸,祸都是女人惹的,男人好色你就不说了。”五位夫人齐声啐他,放要骂她,只听那位西域美女叽哩咕噜乱叫一通,别玉寒等齐齐回头,不知她在叫啥。少女嘴里叽喳,双手空中乱舞,悄脸更是一付要被急死的样子。突见甄如玉上前两步,开口说了一通,少女立刻点头,叽哩咕噜跟甄如玉说了起来。甄如玉回头对大家笑道:“她是罗斯人,出身于一位王公之家,少年时父亲被国王指责谋反抄杀全家,自己与母亲逃到西域波斯,会说西域话。”快,快,快问问她怎么来到中土,是哪个王爷把她送给皇上的?“别玉寒一看如玉能够跟她沟通,连忙让如玉问她自己心里想知道的。
  甄如玉自幼与母亲和胖瘦二婆呆在一起,学得一口流利的西域波斯话。按别玉寒说的,一一询问方知少女名叫爱丽丝,十三岁时母亲病死,自己被狠心的舅舅买入妓院,因天生美姿和舞艺成为波斯名妓。三月前被一位中土王爷以高价买入中土,来到后被告知要入宫伺候皇上。
  “王爷是谁?”别玉寒急不可耐问道。
  “她说王爷只是在一副珠帘后看过她,由一个会说波斯文的老头子转训了一些话,所以她不知道那位王爷是谁。”甄如玉看到别玉寒脸上的失望,不好意思地停下不再说。
  “真是他妈的令人失望。”别玉寒暗暗嘟囔。倒是千叶影儿安慰别玉寒:“不远万里买来献给皇上一定是有大目的的,如今丢了好不容易买来的女人,功败垂成,那位王爷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护送之人和京师堂的人也丢不起这个面子,二者都会全力出动寻找劫持爱丽丝的人,到时这位王爷就会浮出水面。我们知道是位王爷,范围就缩小很多,事情已经好办多了。”
  别玉寒想想也有道理,按自己路上遇到进京途中爱丽丝歇息的地方,洛阳唐王朱常泰和开封的福王即封属在驻马镇以北的王爷应该排除在外,由南向北上京城,就应该由被往南去找王爷,当有武昌的汉王,川中的蜀王,还有岭南的桂王加上其他十几位与皇上关系较远实力交小的王爷。那位居心叵测的王爷应该就是他们中的一位。想到此,叮嘱要将爱丽丝锁在秘室中,由甄如玉胖瘦二婆负责看护,霁月、彩云负责她的起居,万事小心,不得透露任何风声。一旦泄露出去,不要说有欺君之罪,就是那位王爷也饶不了自己。

  这才叫过杜隽告诉她自己已经为她报仇雪恨了,杜隽哭泣着裣衽谢过相公。别玉寒手指一出,如风般点了爱丽丝的昏睡穴,将其放到一旁,拽过几位夫人胡乱摸了起来。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加上一位美丽而又陌生的女人仅穿一件衣不遮体的睡衣躺在旁边的缘故,别玉寒和五位夫人都莫名的特别兴奋,折腾到天快亮,别玉寒才从原路出府出城。
  到了农户家,农夫听他要休息会儿,就将自己儿子刚结婚不久的新房腾出来让他休息,睡到天近晌午,别玉寒醒来,给了农夫夫妇一锭大块银子便骑上马,大摇大摆进了城。
  刚到府上不久,柳三清和无刚大师便来拜访,看来柳三清的眼线很厉害,自己刚进城,他就知道了。立刻迎上,互道寒喧后坐下,明镜上了茶退下,柳三清告诉别玉寒李文修报来消息说龙风十天前曾到荆州府见过知府钱大人,还在钱大人的府上住了一晚。
  看来这龙风也跟官府拉上了线,这钱大人跟江湖人士联络的还挺广泛,别玉寒想了想,对柳三清道:“柳捕头,钱大人只是个五品知府,有野心也没这个能力,既然裘飞腾交待出是他指使杀害吕大人,要查出他的幕后之人才行。”
  柳三清点点头,临别时告诉别玉寒南京和苏杭飞报大江帮联手太湖帮和白云堡对慕容世家动手了。慕容百和慕容十被大江帮困在扬州,太湖帮和白云堡在太湖拦住了慕容家主慕容万,看来慕容家的处境不妙。
  有平衡才有安定,如果慕容家倒下了江南武林盟就可全力自东西同时对付九幽教,到时九幽教独木难支,江南武林盟必将统一江湖,别玉寒告诉柳三清要到杭州会一会慕容万。柳三清点点头,自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递给别玉寒:“这是刑部南六省巡察使持有的令牌,别公子有了他,在那里行走会方便些。”
  别玉寒谢过接下,走到门口,一直没开口的无刚大师回头道:“马家帮乃是匪人,死有余辜,但上天有好生之德,还望别公子此去以救终生为善念才是。”
  别玉寒此次赴西北牧场时看到河南山西一带灾情严重,灾民遍地,匪寇横行,顺路收了一百名被镇服的山匪和体格强壮的流民,分发了些银子让他们分开陆续赶来别府,如果训练的好的话会是很好的家丁。叮嘱千叶影儿安排好他们,让狄氏兄弟抓紧训练他们以备后日之需。
  当晚告别了几位夫人,牵马出来,悄悄来到夏雨晴藏身之处。别府、千叶世家和九幽教武昌分坛三处互成犄角,夏雨晴住在山旁一个僻静的小院子里,这里正好处于三角的中心,可以随时支援任何一处,别玉寒暗暗感激夏雨晴的细心。深谷清修二十年才明白情为何物的夏雨晴深坠情网而正苦苦思念,此刻看到思念的人突然到来又羞又是激动,放要说话,却被别玉寒一把抱起,进入内屋。
  夏雨晴虽是天生尤物,也深得闺房之乐的真缔,但毕竟才经历男女之事不久,三十多岁成熟的身子里面却是一颗少女的心,加上二十年的清修已是深入骨髓,因此老是被动挨打,让别玉寒快乐之余有些遗憾,今晚一番亲热见夏雨晴仍是那样有点扭扭捏捏,突然想起一法,连忙穿衣,也让她把衣服穿上。夏雨晴问干吗去?别玉寒一付郑重其事的样子说是得到飞鹰堡的消息,去暗查一下。夏雨晴连忙穿衣跟别玉寒出来。
  二人轻功绝世,一前一后,不一会儿来到一处地方。虽是深夜人静,这地方却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夏雨晴看了认出是武昌府有名的妓院‘杏花楼’,一皱眉:“怎么来这里了?”
  “听说今夜童刚兄弟就在这里。”别玉寒说道,飞身翻入,夏雨晴只好随后跟入。
  二人从后面翻入,来到楼上,别玉寒传音入密,对夏雨晴道:“咱们俩分头挨房间找,小心别惊动他们。”说着想左面移去。
  夏雨晴便移向右侧。二人艺高人胆大,看到别玉寒以手沾吐沫将窗户纸轻轻捅个窟窿向里望去,也依葫芦画瓢往里望去,一看脸立刻发烫起来。只见一名嫖客正将一名妓女按在床上,双手分握妓女白净的大腿,拼命冲刺。为了让客人高兴多给点银子,妓女摇摆着头,夸张地叫着。夏雨晴忙定下神,移向另一个房间。往里一看,脸更烫,原来是一名妓女正在伺候两名嫖客。只见一名嫖客仰面躺在床上,女子跨骑在嫖客身上,上下起伏着,手却拽着另一位嫖客腰间的东西,放在口中吸允着,手不停地来回揉搓,嫖客一脸幸福的痛苦。
  “下流!”夏雨晴在心里骂道,赶紧移往下一间房子。童刚兄弟没找到,活生生的春宫图倒是看到不少,见到别玉寒时脸更烫了,好在夜间别玉寒看不见。
  “看来童刚他们今天没来‘杏花楼’,柳捕头的情报有错误。”别玉寒故作认真状说道,反正夏雨晴不会拿这事去问柳三清的,如果柳三清知道了非气得破口大骂不可。
  “你都看到什么了?”返回的路上,别玉寒故意问道。
  “妓院里还能看到什么好东西?”夏雨晴娇羞地瞪了他一眼:“只有下流胚才做那种下流事。”
  “是吗?”别玉寒并不说什么,运起内功凝神细听,突然一把抓住夏雨晴的手,奔往一起小院。小院不大,也很破旧,是那种典型的贫苦人家住的地方。夏雨晴放要问干什么,别玉寒用指头堵住她的嘴,悄悄来到房子的窗前。
  这时夏雨晴已经听到屋里传出的声音,忙要甩开别玉寒的手,无奈别玉寒紧紧抓住不放,另一只手轻轻推开并未插上的窗户,露出一逢,拉着夏雨晴观看起来。
  只见一位少妇仰面躺在床上大分着一双白花花结实的腿,一个男人把头埋在少妇的两腿之间,少妇双手抱着男人的头,舒服地哼着:“狗儿他爹,要死了你,让不让老娘活了,轻点。”
  狗儿他爹抬头乐道:“哪次你不是喊轻点,哪次过了你都说我没用。”
  “讨厌,干你的活去。”狗儿他娘骂着一把把他的头按回了它该呆的地方,立刻又哼哼着扭动起丰满的屁股。
  “该你了。”过了一会儿狗儿他爹抬起头。狗儿他娘坐起来,抓住狗儿他爹腿间之物,放入口中吸允起来,狗儿他爹舒服又难受地扬起头。看看口中的东西越来越大,狗儿他娘连忙躺下,抬高双腿一分,狗儿他爹便挺枪直捣黄龙。
  看着狗儿他爹和他娘干的热火朝天,别玉寒感觉到夏雨晴的手潮湿潮湿的,呼吸也有点急促,便自后面搂住了她,一只手抓住她起伏难平的乳部,另一只手也学着直捣黄龙,伸入洞中。夏雨晴浑身一抖,轻轻发出一声啊,连忙闭口。好在狗儿他爹和他娘干在兴头上,早已两耳不闻窗外事,并没有听到窗外的动静。
  当狗儿他爹和他娘大叫着奔到高氵朝时,夏雨晴也是浑身颤抖,忍不住发出一声哀呼。这声哀呼是情不自禁,难以控制,所以大了点,让狗儿他爹和他娘听到了。狗儿他娘喊声有人,慌忙抓住被子。
  别玉寒见暴露了,连忙一拉夏雨晴施展轻功向外奔去。
  回到客栈,武功高强的夏雨晴竟然气喘吁吁,满脸香汗。看到别玉寒格格在笑,骂道都是你,还笑?
  刚骂完,想起刚才的情景,也格格笑了起来。别玉寒借机搂着夏雨晴,扒光俩人的衣服,让她亲自己的东东。夏雨晴扭扭捏捏道人家不知道怎么亲。
  “就像你抱着一块刚出炉的甜红薯,想吃又怕烫,只好小口伸舌舔舔解解馋那样。”
  “讨厌,人家什么时候这么没出息,对块红薯那么馋?”瞪了别玉寒一眼,想到普通人家夫妻都那样,看来应该不是什么肮脏事,便犹犹豫豫伸出左手以拇、中两指捏住红薯,右手两指轻轻点点龟头。
  别玉寒笑道:“敲什么敲?挑红薯呢。”
  “讨厌,再说我不来了。”
  别玉寒赶紧闭嘴。看着夏雨晴真象抱着一块烫手的热山芋小心翼翼地亲着,心里贼贼笑了起来,到后来一把将夏雨晴抱起,压在身下:“看来你要学的东西还很多,要只争朝夕啊。”
  顺势进入了那令人向往的温柔乡。
  第二集逍遥江湖:第五十五章大胜武林盟
  天快亮时,别玉寒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夏雨晴,骑马来到渡口。大江帮控制着长江中下游,为了不露行踪,过了九江便过江自陆路向东南奔去。
  现在别玉寒也学乖了,为了藏匿行踪,也买了顶大竹笠搭快黑布蒙上,加上心痛乌龙这趟西北之行过于劳累,而换了匹马。此次骑的是自己婚礼时杜场主送的嫁妆十二匹宝驹里的一匹,别玉寒十分喜爱这十二匹骏马,分别起了名字。因该马一身雪白,快如闪电,别玉寒甚为起名为绝尘。惦记苏杭局势,快马加鞭,捡着偏僻小道和近路,三日后别玉寒来到杭州慕容世家的大门前。
  看到一个蒙面人接近大门,看院的壮丁立刻上前喝道:“站住,哪里来的,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别玉寒不摘斗篷,拱手道:“在下来自武昌府,有人让在下给慕容家主带封信面呈。”
  “什么人让你带的信?递上来,我们代你交给上面就是。”
  “你没听见,在下说过要面呈家主。”别玉寒不愿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自己的身分。
  “我们家主能是什么人都能见的?”家丁喝道。
  “放肆!”别玉寒冷声道:“如果你还想在此守门,赶快进去通报,找个管事的来。”
  听了别玉寒的口气,知道这蒙面人可能来头不小,赶忙派一人进去通报。立刻有一位年近五旬之人出来,但见来人虎背熊腰,步履稳健,两侧太阳穴高高鼓起,武功一定不凡。一身灰衣,衣料质地上乘,应该是慕容家有身分之人。
  只见这人来到别玉寒近丈处冲别玉寒一拱手:“在下慕容泰,乃是慕容家总管,不知来者何人,有何事要见家主?”
  “在下来自武昌府,千里迢迢,慕容总管要不要先赏在下一口水,让在下这干得冒烟的喉咙滋润一下,在下再同总管道个详细,如何?”
  看了看别玉寒,慕容家里谅来人也不敢放肆,点点头,侧身一让:“请!”当先带路。
  别玉寒翻身下马,将缰绳扔给刚才对自己无礼的看门人:“给它上点上等饲料,小心伺候了。”迈步随慕容泰进了大门。
  放转过屏风,来到大院,一侧厢房步出一人,步履傲慢不羁,身后跟着五六个年轻公子。为首之人冲慕容泰道:“慕容叔叔,这人进了慕容家还不摘斗篷,是干什么的?”
  “回公子,是由武昌府来给家主送信的。”
  别玉寒看对方年纪轻轻,一身银色丝绸长袍,手中一把银扇,举止狂妄,加上慕容泰如此恭敬,应该就是慕容世家大公子,江湖五公子中以狂有名的‘江东公子’慕容秋。
  当即拱手使礼:“阁下年纪轻轻,一表风流,应该是‘江东公子’慕容大公子了。在下一路风尘,所以以纱遮面为了遮挡风尘”
  “我们慕容家难道也有风尘?阁下如此不以真面目示人,难道心怀叵测,对慕容家不利?”慕容秋打断别玉寒的话。
  别玉寒有点恼对方如此轻狂粗暴,但不愿与其计较,笑道:“大公子说笑了,在下只是不想让外人知道在下来杭州而已,进了大厅,在下自当摘下斗篷,给公子赔罪。”
  “看来你真是有见不得人的事了,本公子还真来了兴趣,想在阳光下看看阁下是何人?如此见不得人。”
  这话一出,别玉寒涵养再好,也微微动怒,笑容一敛,冷声道:“公子何必如此性急?离大厅不过十数步之遥,公子跟来,不就看到在下这见不得人的尊容了。”
  “本公子就是要在厅外看看你的尊容。”慕容秋早已打量了别玉寒,不像是任何与慕容家有交情的朋友。武昌府最有名的当属千叶世家,但千叶世家中还没有人敢这样对待慕容世家。一向狂妄的他此刻身后站着几位杭州城的朋友,外人面前岂能丢了面子?
  当下话一出口,人如疾风扑向别玉寒,要打掉别玉寒的斗篷。
  别玉寒脚下未动,人已向后飘开三尺,躲开慕容秋一击:“慢!”
  看到别玉寒移动无风,轻功如此不错,心下一惊,听到别玉寒喊慢,立刻止住,冷冷盯住别玉寒:“你改变主意了?”
  “既然公子执意摘掉在下的斗篷,咱们何不赌一赌?”
  “怎么赌?”
  “如果公子能够在在下如大厅前摘下敝人的斗篷,在下立刻向公子行大礼赔罪,任凭工资处置。如果在下侥幸带着斗篷入了大厅,公子该如何?”
  “好,本公子输了也随你处置就是,这礼你是赔定了。”慕容秋喝道,人已快如闪电,双手连点,击向别玉寒。
  别玉寒知道慕容家的功夫都在这双手上,能够以乾坤挪移大法将对方的内力转回到对方身上,因此很多江湖人同慕容家交手都死在自己的武功上,乾坤挪移大法因此闻名江湖。据说当今大家主慕容万已经将此法练到第八重,名列江湖第六,可见此法的厉害。
  别玉寒不愿与慕容秋硬斗,毁了自己此来的目的,当即施展龙龟八步。白影飘处,别玉寒飞快绝妙的身法让慕容秋连发的十几招尽数落空。
  慕容秋换气进招时,发现别玉寒已经站在大厅门口,冲自己发笑。
  慕容秋这下面子丢尽,恼怒之下双手一推,使出杀招。但见狂风大作,阴冷的掌风袭向别玉寒。别玉寒大袖任意一挥,将掌风轻松击散,人迈步进了大厅。
  刚迈入大厅,一股掌力袭向自己,无风无息,却是阴柔中藏着刚猛,别玉寒立刻明白慕容万就在大厅里,出手袭击自己。
  当下不敢大意,双手连出,人同时飞起,在大门上方的门檐上一点,人已滑向一侧。
  “大家主好功夫。”
  “公子才是功夫神俊,让老夫开眼。”声音自大厅正中传来:“阿泰,送走秋儿那些鬼朋友,带他进来。”语声立刻转冷,让人寒战。
  “别公子请坐。”不愧是武林四大世家之首的家主,江湖绝顶高手,一出手便看出对方的来历,虽然从未与别玉寒交过手。
  “别某来的仓猝鲁莽,还请家主见谅才是。”别玉寒连忙躬身施礼。
  “别公子见外了,公子在京城杀了‘一刀’,为我五弟报了仇,老夫本就该到武昌贵府上表达谢意。此刻公子能来杭州,是慕容家的荣幸,老夫高兴还来不及呢。”
  见慕容秋和慕容泰进来,喝道:“看来你真是越来越不长进了,秋儿。别公子来杭州,带斗篷自由带斗篷的道理,这个都想不通,以后如何做事?还不向别公子赔礼道歉?”
  慕容秋听是别玉寒,知道自己遇到的是高人,一向狂妄的他此刻倒是输得服气,忙向别玉寒行礼道歉。
  别玉寒连忙伸手挡住:“不知者不罪,公子一身好功夫,别某也是侥幸而已。”
  慕容泰上来见过别玉寒后亲自为别玉寒端来香茗。别玉寒此刻已被慕容万让到上座,端起几上茶杯:“别公子此刻来杭州真是为慕容家雪里送炭了,老夫这里先以粗茶代酒谢过别公子。”
  不愧是能领袖东南武林称霸江湖的慕容万,一见别玉寒便知道了别玉寒的来意!
  精美的茶杯里自然也不是粗茶,别玉寒细细品了一口,连声赞道:“好茶,好茶,别某不才,妄自猜测,这应该是近年立春后第一杈龙井,以清晨的龙泉之水彻成的吧?”
  “公子果然不是凡人,多少人喝了这茶,只有公子一品便知,乃真正品茶之人,老夫最喜懂得茶道之人,老夫高兴,老夫高兴。”说着也端起品尝。
  自此武林四大世家尽皆打过交道,借品茶的功夫,别玉寒细细观察了这位让江湖人闻风丧胆的家主。走在大街上,慕容万不过是一位精瘦的老人,但一双手端着茶杯文风不动,根根手指都如铁杵,一双迷着的眼睛阴冷中透着机智、果断和无情。从这双阴冷无情的眼睛便可看出这是一个冷酷残暴,随时可取人命如草芥的主儿。
  别玉寒来前曾调查过慕容世家。这慕容世家威震江浙百年,但就数现今的慕容万武功卓绝,处世果敢,手下更是无情而使武林个个对其敬畏得不得了。慕容万不但控制着销往内地的私盐,掌控着苏杭的丝绸,通过其内兄、四大富商之一杭州丝绸大王连文修垄断了江浙的丝绸茶叶和大米,成为江浙举足轻重的人物。此人不但为贩卖私盐与海盗海沙帮合作,听说与经常掠夺浙江沿海地区的倭寇暗中也有来往。别玉寒不齿于其所作所为,本不想与其打交道,但形势所逼,不得不合作。短短一接触,发现这慕容万却是一方枭雄,一见到自己便知自己的来意,不敢小视,位居四大世家之首果不虚名。
  “别某离开时已请肖教主命令九幽教东南数个分坛在李奇和祝二带领下自淮安向南暗中进发,接近扬州,随时准备配合慕容家主解围扬州。如果慕容百难保扬州,可以向北,九幽教也会尽力接应的。”
  “好,别公子此举可谓解决了老夫后顾之忧。”别玉寒此举可谓送来一份厚礼,慕容万佩服别玉寒洞察时事、办事果断的魄力:“大江帮有能力拿下慕容百在扬州的地盘。围而不攻,就是为了诱老夫前去解围,然后由太湖帮和白云堡在太湖断老夫后路,将慕容家在异地一举歼灭。老夫虽有救慕容百之心却不敢轻举妄动。现在老夫可以找孟太湖那个忘恩负义的老不死出出怨气了。”
  “家主准备如何对付太湖帮和白云堡?”
  “据报谢阳和孟太湖隐蔽在太湖等待与大江帮合围我慕容家。老夫派出不少探子,不是无功而返就是有去无回,老夫虽不把孟太湖和谢阳放在眼里,但在水上却不如孟太湖那老贼。老夫想如今就明着去救扬州,却在过苏州后反身杀回,袭击身后的孟太湖和谢阳。只要有九幽教相助,慕容百可以守住扬州或是向北撤离,拖住大江帮,咱们收拾了孟太湖和谢阳他们,回头再找洪雷,我想到时洪雷肯定会乖乖撤回南京。”
  “就怕孟太湖和谢阳只是守住水路并不与我们决战,到时怎么办?大江帮如果真的进攻,即使有九幽教相助恐怕也守不住扬州。到时龙风带领援军赶到,对我们反而不利。”
  一顿:“恐怕龙风已经在路上了。”
  “那别公子看如何?”
  “打大江帮。”别玉寒慢慢说出。
  “什么?”慕容万父子大吃一惊,大江帮要比太湖帮和白云堡实力更强,打大江帮岂不更难更慢?难道不是更被两面夹攻首尾受敌?
  “我想太湖帮和白云堡都会考虑保存自己的实力,有实力才有在江南武林盟里争地位的本钱。如果我方不与大江帮交手,孟太湖和谢阳是不会主动进取的。我们就要利用这个心里,利用一部分人在水路慢慢北进,命令扬州的慕容百佯装突围南下,缠住大江帮。我们主力却自陆路尽快赶往扬州,与慕容百和九幽教合攻大江帮,只要大江帮败退,太湖帮和白云堡必定缩回去,但却会被我水路人马缠住后退隐藏不得,我们可以回头分别解决他们,用绝后患。”
  慕容万沉吟半晌,一抬头:“好!公子主意胆大心细,不失为好办法,咱们什么时候行动。”
  “兵贵神速,如果龙风真的也在赶往这里的路上,更是拖延不得。如果家主能够现在就派出心腹通知慕容百,让慕容百将别某写给李奇、祝伯的信送上,他们会立刻赶往扬州,咱们今夜出发,赶到时大家正好会齐合歼大江帮。”
  “好!阿泰,立刻派出李、扬、齐三位长老带上老夫的印章给慕容百送信。派人通知嘉兴和湖州两处分舵人马明日晚间沿水路向北进发,要慢要稳,拖住太湖帮不准让太湖帮和白云堡北进支援大江帮。留下慕容千带领毛潭两位长老和十大卫士死守杭州防止敌人来袭。你和秋儿通知两位护法、八大金刚立刻集合三百人,每人良马一匹,今晚饭后天黑时出发,之前任何人不得外出,违命者家法处置。”
  “是。”
  当大江帮发现慕容百想要突围,与自水路前来救援的汇合时立刻拼命围攻。慕容百拼命抵抗,死了近百人,眼看抵挡不住时,祝二和李奇带领人马赶到加入战斗,稳住阵脚,按计划引诱敌人缓缓向北撤退。
  洪雷看到冷笑连连,他已经得到情报慕容万只派湖州嘉兴两处分舵人马沿水路北上,现已被太湖帮和白云堡咬住,放心带领手下拼命追击,同时派人调守在镇江的大江帮副帮主火旋刀烈立刻北渡长江,合力围歼慕容百和九幽教。灭了慕容百和九幽教,大江帮必会如日中天,在江南武林盟里的地位占据老大不说,就是自己的老对头慕容万和慕容世家从此元气大伤,染指苏杭指日可待。
  正当杀得欢时,身后火光四起,却是慕容万和别玉寒。二人带领三百骑马不停蹄自太湖西边经宜兴、金坛和丹阳抄近路赶到镇江,不但杀死大江帮留在江面看船的分寨寨主和手下近百人,夺船过江,还烧毁了多余的船只。
  祝二和慕容百看到援军终于赶到,立刻奋力回杀,大江帮突然背腹受敌,阵脚大乱。
  “慕容家主,你我谁去会会洪帮主?”别玉寒看看前面骑在马上面色铁青的洪雷,笑问道。
  “一路奔波,别公子歇息歇息。姓洪的一直不服老夫排在他前面,今日老夫让他服一回。”慕容万说着自马上飞起,扑向洪雷。
  洪雷恼羞成怒,手中长枪一抖,红缨飞扬,银色枪头划出万道银光刺向空中的慕容万。
  慕容万似乎胸有成竹,不慌不忙凌空一掌拍在银光中。重重迭迭的枪影一收,化虚为实,一道银光如电般挑刺向慕容万,大有无坚不摧穿石破金之势。慕容万腰一拧,让过枪头,一掌砍在枪身上。长枪立刻化作一道弧形,向外弯去。
  好个洪雷,不愧有霸王枪的称号,手腕一抖,大喝一声,化刺为扫,拦腰扫向慕容万,这一扫更有劈山开石之力,就是一头莽牛也会被拦腰扫断。
  慕容万不敢硬接,看到枪到,腰一弯人向后仰去,枪身自鼻子尖上方半尺处扫过。对准扫过的枪杆一击,人就势一滚,扑向洪雷的战马。
  俗话说一分长一分强,一寸短一寸险,慕容万显然要近身肉搏,发挥自己的长处,使对方长枪无处可使。洪雷岂是含糊,哪能让他得逞?再喝一声,人自马上飞起。枪顺势一回,雄浑无俦的内力随着枪法的运行灌注枪尖,加力刺出,枪尖如灵蛇吐信,枪身如同灵蛇游走之余更有以泰山压顶之势。
  别玉寒看在眼里,佩服洪雷的枪法精妙威武。‘神枪追魂、霸王夺命’,果然不凡,大有那位“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西楚霸王的影子,比当日在京城见到洪长江的枪法不知高出多少倍。而慕容万一身内力功夫也着实让人惊叹,短小精悍的身子灵活快速,内力高强,一双手或拍或弹,或拳或掌,对方的丈八神矛竟然近不了身,让人叹为观止。
  知道两个排名第五第六的高手相斗,一时半刻结束不了战斗,放眼四望,只见祝二手舞断肠刀已同大江帮副帮主火旋刀烈晨斗在一起。慕容百大战大江帮行刑护法武城,慕容秋大战洪长江,李、扬、齐三位长老围住了豪发双奴。剩下的九幽教李奇和几位分坛主及慕容家的高手也没闲着,多日的怨气此刻终于可以出一出了,分别找到对手撕杀起来。
  别玉寒想着速战速决,好去对付太湖帮和白云堡,当下喊道:“晚辈来帮一帮家主!”人自马上飞起,扑向正与慕容万激战的洪雷。
  别玉寒要参战,让本就苦苦应付慕容万的洪雷着实一惊,慌忙闪过慕容万一掌,枪刺向扑来的别玉寒人却向后疾退。别玉寒抓住对方内力已尽未能再续的接骨眼儿,人闪过枪头,将内力运足在手中玉箫上往对方枪杆上敲去。
  这一击投机取巧,却是巧的极致,洪雷大叫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撒手丢枪,人向后退出十余丈,喊声撤,率先奔去。
  帮主一逃,帮众斗志立溃,跟着逃窜,大家乘胜追击,对方死伤无数。
  带来五百余人,洪雷最后只带着一百多人向上游窜去,不但自己受了伤,连副帮主火旋刀烈晨都带有刀伤内伤,更是丢了五位分寨主的命,剩下的也都体无完肤。直到奔了几十里,见无追兵赶来方才歇息,调集些船只返回南京,路上遇到赶来的龙风。
  看到大江帮如此被重创,龙风心疼不已,自己得知九幽教自淮安向南移动,怕是对付大江帮在扬州的行动,立刻带领江南武林盟的人赶来,还是晚了一步,更想不到别玉寒会如此迅速地自洛阳赶到此地。
  心中恼怒之余,想到大江帮一败,慕容万和别玉寒必会回头对付太湖帮和白云堡,连忙带领手下赶往苏州。
  此刻的苏州城外,得知大江帮大败而急急回撤的太湖帮和白云堡被围在运河和太湖交界处,成了瓮中之鳖。
  以一只烟袋点穴而号称武林点穴第一的白云堡堡主谢阳被别玉寒点了任督二脉八处大穴。这还是别玉寒念在白云堡乃是武林白道,平素并无大恶手下留情。饶是如此,谢阳也得在床上躺个把月才能消解别玉寒独特的锁穴术。
  而孟太湖却没有如此幸运了,慕容万恼怒这位自己一直待之不薄的太湖帮主对自己的背叛,下手毫不留情。而孟太湖知道自己不是慕容万的对手,这次为龙凤和洪雷威逼利诱背叛了一直支持自己的慕容世家,此刻面对慕容万更是心虚,不到百招,被慕容万一掌击中前胸,心肺具碎,惨叫中飞出丈外毙命。
  此刻龙风一袭白衣,胯下一匹白色大宛宝马带领众人,飞驰而来。远远看到,飞身离鞍扑来,已是不及,望着孟太湖的尸体,龙风怒火中烧,目光如寒冰般盯住慕容万,手抓住刀柄。
  别玉寒此刻看到龙风旁边勒马站住一名俊俏女子,一身黄裙,骑着红色宝驹,竟然是芙蓉剑白馨,心中一惊。这丫头怎么和龙风走在一起,难道芙蓉剑庄也投靠了江南武林盟?
  白馨看着别玉寒,愤怒的目光如燃着熊熊火焰,张口骂道:“姓别的,亏你还是饱读史书之人,竟黑白不分,与勾结海盗倭寇掠夺我大明百姓的慕容家联手杀害江南武林朋友,简直猪狗不如,我和哥哥简直瞎了眼,当初才救了你这种人。”
  慕容秋听白馨如此谩骂慕容家,大怒,就要上前动手,被别玉寒玉箫一伸拦住。
  别玉寒知道这丫头还在生气自己在洛阳当众夺了她的剑,一点不急不恼:“慕容世家所作所为别某暂不去说,龙风无端挑起武林争端,一片血雨腥风,就为了什么盟主和一统江湖,比任何人都好不了。难道白姑娘认为在下应该帮这样野心勃勃之人才是知书达礼?”
  白馨气得俏脸通红:“龙大哥是为武林争气,除魔铲妖本就是我武林侠义之辈应该做的。”
  竟然叫起龙大哥,看来关系已是非同一般,别玉寒不想与芙蓉剑庄结仇,更不愿对与自己有救命之恩的白家姐妹动手,一时不知如何才好?
  “馨妹不用与这种人多说,龙某今日要再斗斗姓别的。”未等别玉寒想出如何劝说白馨,龙风却开了口。
  “阁下无故对慕容世家大动干戈,慕容万不才,先来会会你这个大盟主,刀君传人。”看到指使洪雷他们对慕容家动武的主儿来了,慕容万报仇心切,上前一步。
  “好!龙某就先会会慕容大家主,也好用你慕容万的血祭奠孟帮主和牺牲兄弟的亡灵。”说着,缓缓将剑刀拔出一寸。

  两人一触即发,双方都已停止打斗,睁大眼珠子看双方领军人物,武林顶尖高手之斗。
  慕容万双目如剑般紧盯龙风握剑的手,自己一双手深藏袖中未露,一双黑色的大袖却无风鼓起,如两个黑色的大球,显然运足了内力。
  再看龙风,站姿优美,如玉树临风,好像丝毫不把慕容万放在眼里,握剑的手却是青筋暴露,随时可以刺出夺人神魂的一剑。
  战场越来越肃穆,杀气越来越浓,众人觉得越来越冷,就在大家冷得打个机灵时,龙风手腕一动,剑如脱缰之马奔腾出鞘,在空中弹出一道银光,带着嗡嗡龙吟之声袭向慕容万。
  就在龙风手腕微动时,慕容万双袖向外推出,在面前两尺处合二为一化作一股狂风扑向对方。剑尖抖处,破入狂风之中,将其立刻击散。
  此时慕容万脚尖一点,人已躲过对方的剑气,自侧方还击对方。两人以快打快,瞬间只见人影翩飞,除了别玉寒等少数几个高手,众人分不出哪个是龙风哪个是慕容万,却是看得过瘾甚至忘记了喝彩。
  突听龙风一声冷喝,人在空中刺出一剑。
  这一剑在旁人看来朴实无华,别玉寒却看出这一剑是乃大巧若拙,为剑中绝招。
  面对此剑的慕容万看来更是不同。此剑之势如狂风暴雨,剑影进射,剑气纵横,化作无数剑刃扑面而来仿佛要把自己割个粉碎。
  慕容万想退,退路却被这一剑封死。
  好个慕容万,不腿反进,堪堪迎到剑尖时,右臂挥出,但听当的一声,慕容万的黑色长袖被龙风的剑割断绞得粉碎,人却已脱出这一剑,飘落在三丈外。
  众人都听到那当的一声,却不知何物相撞?别玉寒却看到是一短短的缅刀自慕容万的袖中弹出,巧妙地砍在龙风的剑尖上,借着这一刀将龙风的剑势阻了一阻,人借机逃脱这一必杀之剑。只因出刀收刀太快所以很少有人看到慕容万的刀。饶是如此,一支长袖也被龙风这一剑削掉,实是惊险之极。
  “四十年了,慕容家还是破不了这一剑。”慕容万紧紧盯着龙风手中剑刀,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悲愤、惊惧、羞辱、不甘和绝望。
  “慕容万就是慕容万,比慕容老家主强多了。”龙风望着仍在抖动的剑尖,并没有乘胜追击,但别玉寒捕捉到他眼里的一丝失望:“你能挡住这一剑,龙某今日便不为难你。但你记着今日之仇,龙某他日必报。”
  望也不望别玉寒等,龙风沉声一喝:“走。”掉转马头带领手下退去。
  狠狠瞪了别玉寒一眼,芙蓉剑白馨一勒马,随龙风而去。
  “慕容家主,龙风这一剑当真是鬼哭神泣,家主能够从容接下,让人钦佩。”
  “别公子过奖了。四十年前家父就是伤在这一剑下,老夫只是挡住了龙风半招,如果他使出全招,也许老夫就不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了。”脸上的表情更加复杂。
  “是吗?龙风这一招出自何人之手?”别玉寒好奇地问道。
  慕容万缓缓说出这招的名字:“这是剑圣的绝招‘圣中之圣’。”
  他的声音并不大,却如晴天霹雳一个惊雷打在大家的头顶,龙风竟然是刀君和剑圣这两位三十年前身居江湖第一第二的高手联手调教出来的高徒。
  别玉寒也呆在那里。
  利用九幽教和慕容世家的力量,别玉寒巧布奇兵,声东西击,出人意料地在一夜之间连败大江帮,白云堡和太湖帮,极大地打击了江南武林盟在江浙一带的势力。三大帮派受此重创,一时难以再有做为,江南武林盟虽然还有八剑堡,洞庭十八盟,还有还有江南绿林道上二十四家山头的土匪,实力仍在,却也是元气大伤,不得不暂时休战。
  而别玉寒智勇双全,凭此极为漂亮的一战,在江湖上的名声盖过身为刀君剑圣两大顶尖高手之徒的龙风,成为江湖上最为杰出的武林大豪。
  风流逍遥侯第三集风流神侯第一章东瀛艺妓
  慕容世家在别玉寒和九幽教的帮助下神奇地反败为胜,破了大江帮、白云堡和太湖帮的合围,着实令慕容万兴奋不已,对别玉寒更是刮目相看,连慕容秋也收起狂妄公子之态,对别玉寒尊敬有加。
  布置好慕容家和九幽教在苏杭、扬州和淮南淮北的防务,以防止江南武林盟反攻后,慕容万在西子湖畔杭州名楼‘楼外楼’隆重宴请别玉寒,不但慕容父子和天下四大富商之一杭州丝绸大王连文修作陪,杭州地面的豪绅名士地方官员都亲来或派人送了帖子。
  从此之中,别玉寒看到了慕容世家在江浙杭州的势力不容小视,担心自己是不是打了一只虎,却又养了一只狼。
  虽然如此想却仍是笑迎大家的敬酒随同大家一同热热闹闹品尝了杭州名菜。宴后,慕容万带着别玉寒来到一座房子面前。
  房子除了很大外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从房前屋檐下挑着的一块白布上书写的几个大字,别玉寒知道是个澡房,它的名子叫‘东寮洗浴’。
  进入大开的大门,里面迎来两名身穿不同于中原女子服装的年轻女子,来到跟前屈膝弓腰毕恭毕敬施礼:“欢迎慕容家主和别公子,一切准备好了,请两位客人入内。”
  慕容家主对别玉寒哈哈一笑:“秦淮苏杭的青楼不计其数,名妓艳女各领风骚,但这里的绝对是一绝。”
  别玉寒嘿嘿一笑没有说话,只是没想到慕容家主会在青楼招待自己。
  跟着慕容万转过屏风,是一道白纱竹门,两名少女忙上前向两边拉开,眼前顿时一亮。宽敞的大厅布置华丽幽雅,一弯池水蜿蜒而过,池中假石怪立,水中荷叶浮现,荷花间红鱼悠闲自游,池旁丛花摇曳,传来阵阵芬芳,来自人工,巧胜天然,恍如进人人间仙境。
  迈步过了水上拱桥,对面宽大占了整个一面墙壁的糊银红窗纱,将室外明媚的阳光尽皆纳入室内,映照着窗前几缕摇曳不已的碧翠竹子,更添几分妩媚。竹子旁边五名身穿同样服装的少女正在演奏着,乐声融融,合著水音缈缈,分外神怡心旷。别玉寒博览群书,从东寮二字知道这些女子都是东瀛女子,穿着的奇特服装应该是书上所说的和服。
  一名身着蓝色和服的女子在专注地按照节拍跳着不知名的舞蹈,和服上自下而上精美地绣着波浪、翠竹和粉黄色的鲜花,随着少女的旋转舞姿而翩飞,非常夺目。少女整齐梳扮的头发在后面盘了一个坠马髻,脸涂白粉,使得细长眉毛下描出的一双长长凤眼格外醒目。鲜红的嘴唇在有些过大的白粉脸上显得格外的小,让人想起这才是真正的樱桃小口。手拿一柄精美的扇子,一双竹履套在白色洁净的袜子上,不时按照节拍猛一跺脚,分外嘱目。
  别玉寒还在看这名少女,一名华丽的中年女子上前毕恭毕敬行礼,带领二人来到大厅一侧,为二人掀开鲜亮的珠帘,进入一个侧室。
  侧室虽没有大厅宽大,却也明亮宽敞,正中是一个由玉石圻成的正方形浴池。浴池长宽都有五丈,玉石的光泽在清澈见底的水中折射着,无比的鲜亮艳丽,奢侈豪华。
  两名东瀛少女弓腰上前,手中捧着一个朱漆盘子。
  慕容万率先宽衣解带,边解衣便说道:“这里完全是按照东瀛原汁原味的京都花街布置的。”
  “花街?”别玉寒不明其意,问道。
  “哈哈,就是东瀛京都著名的艺伎街。那里都是各种妓院,就如秦淮河畔的青楼一样。不同的是在东瀛,艺妓的地位相对高些,常常为达官贵人所包养。艺伎雅而不俗之处,不仅在于它与普通的妓女有别,还在于它的不滥。不相识无地位的人很难介入,即使是名流也常要熟人或名士引荐才行。艺伎大多在艺馆待客,但有时也受邀到茶馆酒楼待客作艺。无论是歌舞还是敬酒,她们都表现得姿态优雅,谈吐不俗,所以那条街就叫花街。”
  说话中慕容万已经脱光衣服迈步进了浴池。
  久历风花雪月,别玉寒也不露怯,跟着将脱掉的衣服,学着慕容万把衣服放在少女的漆盘上,迈入浴池。
  “噢。”慕容万的话让别玉寒想起了扬州的风花雪月之地,二十四桥。扬州四艳,杭州六旦,苏州八妓,还有秦淮十三绝,那些名妓哪个不是令人难以高攀呢?
  水温暖舒适,透过水中冒起的丝丝水烟,看到窗外院子里数棵花树花团锦簇,开得正艳,一些花瓣在春风吹拂下雪片般悠然飘落,不禁想起杜甫的诗:“‘一片花飞减却春,风飘万点正愁人’,那些大概就是东瀛京都最著名的樱花吧?”
  “别公子不愧是解元,果然博古通今,识知四海。”一个清丽柔媚的声音传来。
  别玉寒一惊,回头看,却是那名方才起舞的少女掀开珠帘进来。
  别玉寒下意识地夹紧了腿。
  少女却没有丝毫羞色,迈着零零碎碎的小步走来:“但公子的诗在这里却是用错了。杜老先生的‘一片花飞减却春,风飘万点正愁人’是吟桃花而非樱花。”
  “是凉子来了,快说说有什么不同,你藤香凉子敢在江南神童、江浙解元前面班门弄斧。”慕容万哈哈笑道,好像自己根本没有光着屁股。
  藤香凉子款款来到二人中间,在池边屈膝跪坐,身后两名艺妓同样跪坐行礼,将端着的茶具轻轻放在池边。
  藤香凉子伸出细细白腻的手指,捏起一个透明的陶瓷杯子缓缓将茶水倒入杯中:“樱花的花期短暂,多为7天,满开期只有一日,却雅而不俗,艳而不怯。开时相偎相依,谢时潇潇洒洒,齐开齐落,聚散如霞。所以我们东瀛人见花思人,常叹人生苦短,才有‘花是樱花,人是武士’之说。桃花则不然,来的扭扭捏捏,去的凄凄艾艾,让人‘肠断未忍扫,眼穿仍欲归’。不像樱花‘花落并非无情物,添做春泥为护花’。这才是真正的落樱之美。”
  说完,将手中茶杯递给别玉寒。
  这位少女的话虽然有些牵强,却才思敏捷,竟然还知道李商隐的诗。这丫头真是出自东瀛?别玉寒心里打了一个转,再看看窗外樱花,笑道:“花期这么短,竟然让别某赶上,在下真是好福气啊。”
  “不是福气好,是有缘,花开有缘人,女寻有情人。樱开西子湖畔,公子沐浴东寮,来的适逢其时,难道不是缘吗?”
  “福也好,缘也罢,还都是沾了慕容家主的光。”说着品了一口茶,连声赞道:“好茶,好茶,只是这茶不知来自何处?”
  “东寮里的茶当然来自东瀛了。”藤香凉子有些得意:“茶虽是唐时自中土传入我东瀛,但东瀛四面环海,春长地湿,再经过这么多年的嫁接栽培,味道与中土之茶完全不同,少了苦涩,多了清新与香气。”
  “你还是去把脸上的白粉洗掉再来吧,别把别公子吓着了。”慕容万笑着打断了她。
  “别公子还会怕凉子脸上的白粉?”嘴里说着人却站起向外走去。
  慕容万看一眼离开的藤香凉子:“苏扬这两仗打得真是他妈的漂亮,却也把老夫累得不轻,多亏了别公子。所以今日特带别公子到这异国风味之地来享受享受,免得飘洋过海到东瀛去受那颠簸劳累之苦了,哈哈。”
  在水里舒展了下四肢,接着说道:“这里的服务,让你解除疲劳,心旷神怡,绝对是一流的,待会儿就知道了。老夫看公子实有前朝屠长卿之风范,只是公子行为要比屠长卿严谨许多。但老夫还是佩服屠长卿的敢做敢为。人如樱花,其生苦短,见花思人,更应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一指藤香凉子的背影:“这可是这里的班头,现在正红火呢,公子可别错过了。”
  “家主过奖了,小的如何能比屠长卿?”别玉寒推辞道,心中不满慕容万的比喻。
  屠长卿就是屠隆,字纬真,又字长卿,乃是浙江鄞县人。后人常说“生有异才”,为万历五年进士,官至礼部主事。他比明代大家汤显祖出道还早,才气还大。人说这屠长卿“‘落笔数千言立就’,‘诗文率不经意,一挥数纸’。尝戏命两人对案拈二题,各赋百韵,咄嗟之间二章已就。又与人对弈,口诵诗文,命人书之,书不逮诵也”。
  但这屠长卿出名之处更在他的放荡不羁。本朝近五十年来是个淫风甚炽的年代。自万历年间开始,大小城市,不但妓院娼馆充斥市里,就连神女娈童,诱色卖身,媚药秘方等更是大行其道,淫具亵器,公开买卖。街市集镇之上,茶楼酒肆之中,那些御女之道,房中之术,淫秽文字,春宫图画,更是堂而皇之地大明大摆。酒宴之时大家不讲淫秽之笑便是乏味之极,假正统,下流笑话反而成了佐酒的佳料。据说那时文人的不护细行更是令人不敢恭维,戏曲家何元朗曾当场脱下妓女王赛玉的绣花鞋,作饮酒的杯托,传行席间,先嗅脚味,后品酒香,划拳行令。此种近乎下作之举却被当时大文人王世贞作长诗以记其盛。这样的时代,像屠隆这样的才子,引娼挟妓,眠花宿柳,平康冶游,招蜂惹蝶,更是不必大惊小怪。
  曾传屠隆一日心血来潮,大张旗鼓,做出惊世骇俗,破天荒地的滑稽之举。他折柬邀集菊坛名角,盛情敦请文林士子,专程相约新旧情好,软轿抬来香艳女流,相聚于乌石山邻霄台,连开三天三夜的“无遮大会”。一时舟船车马,络绎不绝,驰者塞途,观者如堵。招待之周到,宴席之丰盛之余无不佩服屠长卿的大手笔。大家更是恣情放纵,狂诞任性。这屠长卿后来死于花柳之病,当然不足为奇。更可甚的是屠隆又与朋友的姬妾有染,放肆不检,秽闻狼藉,闹得满城风雨,遂遭弹劾,以淫纵罪,削籍为民,不得善终。
  现时的朝廷虽然危机四伏,灾民流寇遍布,但江南仍是鱼米之乡,风花雪月之地,比之万历年间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饶是如此,谁也不愿将自己比作秽闻狼藉的屠隆。虽然慕容万说了后来那些话,仍是让别玉寒心里别扭。
  这时珠帘响处,一名少女款款走进。虽然别玉寒知道她就是卸了妆的藤香凉子,仍是心中一惊,叹服对方的绝世容貌。
  一身黑色和服,和一头高高盘起乌黑如云的头发,衬出赛雪的肌肤。秀靥上毫无施妆,却是瑶鼻如脂,口红如桃。虽然没了一脸白粉,小口仍如熟透的樱桃,小而丰满。长长的柳眉下一对水汪汪的凤眼,顾盼之间,勾魂摄魄。虽然身子被和服包得很紧密,但也能够显出她婀娜多姿的曲线。走路的步子细碎,踢动着和服的下摆,给人以一种小细浪漫过沙堤的感觉。当她来到二人跟前,弯着腰高翘起玉臀为别玉寒和慕容万倒酒时,臀部的曲线之美格外引人遐想。
  弯着腰的姿势更让别玉寒看到一道美景,鲜艳的和服与高高盘起并插满头饰的云鬓之间,肆意张开的衣领拱出藤香凉子那段长长的雪颈及颈下一抹白腻的香肩。
  别玉寒立刻产生要摸一把香肩的冲动,连忙夹紧腿,暗暗吸气压住自己的坏念头,也难怪,据说艺伎的脖颈是最能撩拨日本男人的地方。
  就在别玉寒和慕容万品尝东瀛的温酒时,两名在旁伺候的艺妓站起身,同样迈着细碎的小步来到二人对面的浴池边,弯腰扯去脚上雪白的布袜,伸出光洁的脚趾在水面上轻轻点了一下,小心翼翼,仿佛在探水是否过冷还是过热。然后双手拽住和服向上轻轻提起,步入浴池。
  “她们要干什么?”别玉寒不解,问道。
  “当然是洗浴了,在我们东瀛,大家都是同池公浴,不分男女的。”藤香凉子回答道:“在我们家乡有一种表演叫‘溪中之舞’。就是艺妓们一步一步地往溪中走去,为了不让美丽的和服弄湿,就把和服的下摆慢慢地地往上提,男人就可以看到平素被和服严严实实包裹的部分。当然,能出得起最后价钱的男人才能看到了他们最想看的东西。所以,最后大声喝彩叫好,干杯痛饮的人才是最幸福的人。”
  这边说着,那边两名艺妓已经将和服高高提起,别在腰间,一双如藕般洁白柔嫩的手臂自宽敞的领口伸出,露出光滑的香肩。再是臂肩一抖,和服往下一落,一对玉兔欣然跳出。
  两位艺妓将那张白脸上画的过长的凤眼冲别玉寒和慕容万抛来一个长长的媚眼,双手抓住腰间的和服往上一提,女人最隐私,男人最渴望的地方一览无余。
  别玉寒一直放在腿间的一只左手使劲往下按去。
  “别公子是不是起了什么坏念头了?”藤香凉子看在眼里,嗲声嗲气道。
  “什么坏念头?没,没有。”饶是一向机灵潇洒的他也是有些结巴。
  “是吗?让我看看。”藤香凉子突然一拽别玉寒的左手,屋中五人齐声啊了起来。
  别玉寒啊,是因为他怎么也想不到藤香凉子会突然掀开自己的手,让自己连按带夹好不容易藏起来的东西突然跳了出来,窜出水面。
  其余四人却是啊的不由自主,情不自禁。怎么也没想到别玉寒胯下藏着如此一杆长枪,此刻硬得直挺,红的发亮,粗圆的枪头刺出水面,在微波中摇摆着耀武扬威。
  “你,你,你怎么有这么长啊?”藤香凉子呆了半天,结结巴巴道。
  别玉寒很是不好意思,赶紧将长枪按下去用腿紧紧夹住。
  还是慕容万为他解了围:“天下第一就是天下第一,你小子真是人中之龙啊,看把几个姑娘给吓的。好了,美惠子,樱子,你们两个别傻呆在那里了,做你们该做的吧。”
  慕容万的话声惊醒两名艺妓,赶紧将身上和服自头顶褪去,放在池子边的竹盘上。看着一丝不挂缓缓走向自己的美丽女子,别玉寒不知道她们下一步要做什么,只好将腿紧紧夹住。
  美惠子和樱子来到跟前,为别玉寒和慕容万洗浴起来。看到二女为自己和慕容万洗浴搓背,别玉寒人也舒适地放松享受起来。
  藤香凉子起身来到别玉寒的身后,为别玉寒按摩起肩膀和脖颈。一双小手光滑如玉,揉捏的力道恰到好处,别玉寒闭目享受起来。
  突然感到腰间一振,神枪一挑,连忙睁眼,只见为自己洗浴的美惠子此刻抓住了自己的长枪,温柔地清洗起来。
  本想喝止,自眼角扫过,只见另一名叫樱子的艺妓正在为慕容万做着同样的工作,想自己如果放不开怕是太土鳖,让人笑话了,便又闭上眼。
  闭着眼睛和为自己按摩着的藤香凉子聊天:“谅子,这里怎么没有其他客人,平素生意好吗?”
  “今天慕容家主把这里全包了。再说你们两个往这里一躺,哪个人还敢来这里泡澡。”藤香凉子一只手绕到了别玉寒的下巴轻轻握住,格格笑道:“哪个男人来了都会自惭形秽啊。”
  别玉寒嘿嘿干笑两声。
  “至于平素这里的生意么,门金五十两,洗浴一百两,全套服务五百两。”
  “那这里的生意肯定是门可落雀了。”别玉寒心惊这里的价钱竟然如此之贵。
  “是门庭若市,日进万金。你想想有人的地方就有妓院,这世上最古老最不衰的生意就是青楼生意了,何况是一个充满异国情趣的青楼呢。除了慕容家主、连老爷几个特殊的客户,想包这里恐怕要提前多日预订才行呢,还不能全包。”
  方要再问为何在这杭州城开设东瀛妓院,腰间一热,知是美惠子用小嘴含住了自己的长枪。
  这么贵的地方,慕容万已经花了钱,不消费白不消费,反正这么多天光忙着苏扬之战了,也该放松放松了。再说下面也饿了好几天了,太亏待了小老二也不好,何况这美惠子的口技确实不错,便任由她折腾去了。
  此刻慕容万已经抱着樱子找地方发火去了,没有他在身旁自己也就放开的多了,当即抓住藤香凉子握住自己下巴的小手摸了起来。
  藤香凉子却把手抽了回去,笑道:“对不起,别公子,凉子在这里只卖艺不卖身,那方面还是让美惠子来伺候你了,她的功夫在这里可是数一数二的。”
  美惠子口上的功夫确实不错,别玉寒在她的挑逗下欲火中烧,涨得仿佛要爆了不可,一翻身将美惠子按在身下,挺枪而入。美惠子当即一声惨叫,秀眉紧紧皱在一起。
  藤香凉子见别玉寒此刻插入美惠子体内的东西比刚才又大了不少,大吃一惊,赶紧拦住别玉寒:“冤家,你就不能轻点,会要了惠子的命的。”
  此时的别玉寒早已被体内的龟胆龙丹烧得难受万分,眼中任何女子都是自己胯下之物,藤香凉子此刻在眼前晃悠岂不是送上门来受罪?别玉寒一把拽过藤香凉子,将头埋入她的和服领子里,咬住了香肩,一只手隔着和服抓住她的乳房,揉搓起来。腰却往前一挺,冲刺起来,身前的藤香凉子和身下的美惠子一起哼了起来。
  只是藤香凉子呻吟之余不时喊上两声奴家不卖身的。
  此刻别玉寒的九阳内力已被刺激出来,拼命抽插,没一会儿美惠子便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看看美惠子就要脱阴了,方才在大厅接待他们的鸨儿自珠帘外偷看到此景,连忙让两名女子进来替换下美惠子。
  一连换了六名女子,别玉寒才把一直抱着的藤香凉子放下。
  被别玉寒一直用口舌肆虐阴处的藤香凉子早已射了三次阴精,全身瘫软。还没会过神来,别玉寒突然将自己的长枪从胯下一名女子体内拨出,大吼一声,对准藤香凉子的阴处刺去。
  藤香凉子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看到一缕血色自冒上水面,脑子清醒了少许,明白藤香凉子还是一名处女,知道自己太莽撞了,但为时已晚,自己又箭在弦上,顾不上许多,一番冲刺,尽数喷入早已痛晕的藤香凉子体内。
  鸨儿派出六名女子想要同时把藤香凉子和美惠子替换下来,但因别玉寒一直抱着藤香凉子,加上谁都无法承受的了别玉寒的绝世长枪,哪里还顾得上藤香凉子?
  鸨儿急得在大厅里团团转。此刻看到藤香凉子突然被别玉寒开了苞,哭着闯了进去:“妈呀,我养了凉子十年了,刚刚开始出来接客跳舞,还未赚到钱,却被别公子破了身子,这该怎么办?”
  急归急,却是慕容万的客人,而慕容万本就是这东寮洗浴的幕后老板,这次也是慕容万让她找出年轻貌美的好好伺候别玉寒,并在酒中放了春药,谁知六名女子之后还是让自己准备捞大钱的藤香凉子给破了身。因此有苦说不出,敢怒而不敢言,只好哭哭啼啼,换个人早挨护院的一顿毒打再说其他的。
  七名女子终于让别玉寒泄了火。泄了火的别玉寒彻底清醒,听了鸨儿的哭啼,暗悔自己鲁莽。
  此刻早已完事将此情景都看在眼里的慕容万走进来,哈哈大笑道:“老兄真是神人啊,如此金枪不倒,让人叹止啊。”
  “别某鲁莽造次了,伤了藤香凉子,实在过意不去…”
  却被慕容万打断:“别公子哪里话,到这里来就是干这个的,不然老夫请你到这里来干吗?走,走,走,节目还没完呢。”
  “还没完?!”别玉寒叫了起来。
  “那事完没完还不是由你,下面是要你放松放松。”说着迈步进入另一个房间。
  别玉寒只好跟在后面,也是逃脱藤香凉子。
  只见这间屋子几乎是密闭的,只有一个小窗。中间支着一口大锅,水沸腾着,满屋子都是水蒸气。
  慕容万率先趴在一张竹榻上,别玉寒学着趴下。进来四名少女,手端漆盘,盘上摞着厚厚一打白色毛巾。两名少女将毛巾放入沸腾的锅中,然后捞出,放在旁边的空盘子上。一名少女拿起毛巾在自己脸上试试温度,然后放在别玉寒的身上缓缓有力地擦了起来。
  “这也是东瀛特色。东瀛多温泉,那里很流行所谓的蒸气浴。”慕容万一面享受着少女为其擦洗着,一面介绍给别玉寒:“同时用热毛巾为你擦洗,将热气擦入你的汗毛孔里,即可除去污垢,有可湿润肌肤,待会你就知道有多舒服了。”
  别玉寒被熏个满头大汗,少女手中不停更换的毛巾也有些烫得让人难以忍受,实在觉得在花钱找罪受。好不容易蒸完了,少女把二人带到一间竹屋里。
  地板上铺盖着洁白的被褥,慕容万告诉别玉寒趴下。又过来十名少女,每人五位,为二人按摩起来。两个捏胳膊,两个捏腿,一个索性站在别玉寒和慕容万的背上以一双小脚踩了起来。
  按摩之后别玉寒感到精神特爽,丝毫没有刚才大战七女应有的疲劳,真是让人惊奇。
  二人穿好衣服,来到大厅,只见藤香凉子正独坐在拱桥上哭泣呢。别玉寒叫过鸨儿,自怀中掏出两张银票,递给鸨儿。
  慕容万放要拦,别玉寒道:“此事与家主无关,还是让别某自己来解决吧。”对鸨儿道:“这是一万两银子,算是给藤香凉子小姐的梳头费和赎身钱。如果藤香凉子小姐愿意跟着在下,在下不会亏待她,如果她愿意留在此处,还请妈妈不要难为她强迫她接客。”
  鸨儿看到万两银子,眼睛一亮,马上看了慕容万一眼,见慕容万点头,连忙接过点头称是。
  想着武昌家里的安危,第二日别玉寒便要离开杭州,慕容万苦留不住,只好摆宴送行。别玉寒出了大门,接过慕容世家大管家慕容泰亲自牵来的绝尘,翻身上马,冲送到城门外的慕容万父子,连文修和其他长老等慕容家重量级人物拱手道声后会有期,一勒马头,向北驰去。
  奔出百米有余,放转过一道弯,只见前面官道正中停放着一顶软轿。别玉寒勒住马,轿旁站立的却是‘东寮洗浴’的鸨儿。
  鸨儿一掀软轿的帘子,一名女子款步出了轿子,正是在东寮洗浴被自己破了身子的藤香凉子。藤香凉子头扎红巾,一袭红色长裙,脚穿红绣鞋,左胳膊上是一红布包裹,款款来到别玉寒马前,裣衽道:“奴家见过主人。”
  “你这是?”别玉寒看她这身打扮,不禁问道。
  “奴家已是主人的人了,主人要走,岂能把奴家留下?”
  “那日别某荒唐,这里向凉子小姐赔罪了。再说此去武昌府,千里之遥,小姐千金之躯,何堪路途之老,还是留在这西子湖畔,也好有小姐的同胞相伴,胜过千里之外的孤苦。”
  “贵国有句老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凉子既然是主人的人,主人又为凉子赎了身,就该无怨无悔伺候主人才是。就是在我们东瀛,也是如此,凉子岂能违背德礼。”
  别玉寒立刻有些为难,如果弄一个风尘女子回去,阿娇她们还能善罢甘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难道公子也同他人一样,只是寻花问柳,逢场作戏而已?凉子就这样没了清白,真是命苦。”说的凄凄,肩膀耸动,到后来已是哽咽,两行清泪自藤香凉子的脸颊流下。
  别玉寒就怕女人流泪,此刻心已软了下来,喃喃道:“凉子小姐有所不知,别某已经娶了五位妻子,恐怕太委屈凉子小姐”
  “凉子出身风尘,知道自己的身份,只要能够日日伺候主人,凉子不在乎名分。”藤香凉子匆忙打断别玉寒。
  见对方如此坚决,看来只好带上了,别玉寒一伸手:“凉子小姐既然执意如此,那是别某的荣幸了,请上马吧。”
  藤香凉子将小手放入别玉寒有力的掌中,别玉寒轻轻一提,藤香凉子侧身坐在别玉寒前面,偎依在别玉寒怀中。挥手向以手帕擦泪的鸨儿道声保重,别玉寒一提马缰,绝尘一声长嘶,四蹄齐飞,绝尘而去,留下一道长长的尘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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