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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秘史》 - 正文 第一章 为情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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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离金陵城约40公里外的一个繁华集镇上,因为今天是集日,人来人往,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在镇上一间酒家里,更是人声鼎沸,充诉着酒客的么喝声、吵闹声。在靠窗边的一张桌子上只有一个青年,约有二十岁,长得如玉树临风,俊美异常。
  他似乎已来了好久。他的桌子上已摆了好几个酒瓶,他看起来好象也醉了,但并没有要停止的样子,仍在一杯杯的往嘴子里倒酒。在他英俊的脸孔上,同时挂满了戚容,眼睛里还不时流出一串串眼泪。
  看起来,他是在借酒消愁。虽然酒店里客人众多,但这个青年不但人长得俊美异常,而且显得一身正气,真诚无邪,在这些客人仍显得卓而不凡。
  这里的店家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阅历丰富,当这个英俊少年进来时,他就感觉到这个青年不凡,便一直注意着他。此时店家见他已经喝多了,且似有巨大的伤心之事,便想上前劝阻,他到青年的对面坐下,并拱手致意后,和颜悦色的道:「在下店家,不知小客官贵姓?」
  虽然见有人与自己搭话,但青年仍任由一行行眼泪往下流,并不加以掩饰自己的悲伤,对店家的问话,也只是淡淡的答道「在下吕志」,说完不在哼声,又喝起酒来,似乎只有这杯中的酒才能解去他心中百转的情愁。
  店家笑着继续关心道:「吕兄弟,你似乎有非常伤心的事,是否是感情上的事?可否告诉老朽帮你出个主意?」
  吕志仍只是淡淡的应道:「在下没事,多谢店主关心。」
  店家见吕志并不想和他多聊,就转移话题道:「吕兄弟,你不愿说,老朽就不多事了,但是这个酒,你可不能再喝了,你已差不多了」。
  吕志起初并不理会店家的关心,但经店家几次劝说后,便也就不喝了,交给店家一绽银子,起身拿起身旁的剑,就往外走。
  店家见他走路有点摇晃,担心他喝太多了,便又追出去,关心的问道:「吕兄弟,要我帮你安排住宿?」
  吕志仍然是淡淡的应道「谢了」,便往镇外走去。
  店家看着这个俊美青年逐渐远去的背影,轻声叹道:「又是一个为情所困的情种!」
  吕志朝着镇外通向西北方向的官道走去,他不想停住脚步,他只想走,不停的走,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使他痛苦的心情能够好受一些。
  他之所以痛苦,之所以一口气喝了这么多酒,却实正如店家所问的——为情所困,为情所伤,是他所爱的人并不接受他的爱。虽然他费尽了心思,一再的向他心中的女神表达了自己的爱,表达了自己的真心时,他的女神仍不为所动,昨天晚上,甚至打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彻底把他打绝望了。因为她可从来都是非常疼爱他的,不但从没有打过他,甚至在他的印象里,都没有骂过他!他痛苦极了。
  但是他的伤他的痛,能和外人说起吗?他也确实想和别人直诉此时的情怀,但他不能。
  因为他心中的女神竞是他美丽无比的最慈爱的母亲!走在不知通往哪里的官道上,他的心在反复的呐喊着:「妈,你为什么狠心?为什么不接纳我?我你作我的母亲,我要你作我的娘子,我对你的爱是真心的,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多渡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
  吕志一边漫无目的的往前走着,一边痛苦的回忆着与母亲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他的母亲,是一个美丽让人不敢逼视而又温柔娴慧的女人。在吕志的记忆中,他从来就没有父亲的影子。小时候,每当他向妈妈问起爸爸时,她总是说,他到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
  长大后,母亲才告诉他父亲已经不在人世了。但从来没有告诉他,父亲是怎么死的,他也从来不问。他是母亲一手抚养大的。母亲教他识字、教他练武,与他一起抓迷藏。她疼爱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他。每当他偶有伤寒或不小心跌破了点皮时,她总是惊惶失措,如临大敌,就怕他从此离她而去一样。
  记得有一次,他练武时伤了小脚指头,鲜血直流,母亲慌得来不及给他缚药,就用嘴含住他的小脚指,直到血止了。母亲对他很娇纵和百依百顺,只要他什么,她都想着办法给他。吕志虽然是在母亲百般的爱和呵护下长大,但他并不娇气。

  他从懂事时起就帮他干活,他们家很大,有一个大花园,家里只有他和妈妈两人,他经常和她一起在花园里除草,修剪花枝。他爱母亲,但此时,即使也和其它任何男人一样,对母亲倾国倾城的容貌有着一种人性本能的倾墓和对母亲那丰满诱人的体有着占有欲望,但只是在潜意识中。此时他对母亲的爱是单纯的儿子对慈母深深的亲情之爱。
  吕志清楚的记得自己潜意识中那股对母亲倾国倾城的容貌的倾墓和对母亲那丰满诱人的体的占有欲望开始在他的脑海里正式升华,正式为自己所意识到它的存在,是在三年前。
  从那一时刻起,他对母亲正式产生了超越亲情的情欲之爱。
  当他十岁的时候,母亲把他送进了一所大的私憝里读书,希望他好好读书,今后考取功名。在私熟里,有一个同学叫王友。王友家是金陵城里数得上的大户人家,是个十足的纨绔公子,自小就风流成性。他十三岁时,就上了家里的一个女佣人。作为独子,他得到了家里的放纵。在他十七岁时,家里的年轻女佣人,基本上都被他玩过了。,他还经常出入妓院。
  王友很喜欢吕志,经常主动和他玩,还经常讲一些风月之事给吕志听。吕志头几年并不喜欢王友,对他爱理不理,可随着年龄的逐渐增长,有时他对王友说的风月之事有了一些兴趣。他们之间关系密切了一点。
  17岁那年,有一天,他把王友骗吕志说带他到一个好地方玩。吕志跟他他去了。等到去那地方时,他才知道是妓院。他始初想走,但在王友的一再劝说和纵甬下,血气方刚的且对女性充满着好奇与向往的吕志,留了下来。在房屋里,当那位年青可人的姑娘在面前展露她那美好的青春胴体时,第一次看到女子体的吕志,脑里却闪出了母亲的影子。而且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最终变成了体的母亲,比眼前这位年轻的胴体美丽十倍、百倍的母亲的美丽体。他吓了一跳,他不知何故,但对眼前的这位年轻妓女忽然间,就没有了任何兴趣。
  他没有和王支打召呼,就离开了。当他离开时,满脑子都是母亲美丽诱人的体。
  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每一次与母亲相处,看到母亲美丽得让人弦目的脸蛋时,母亲那美丽诱人的胴体就会清晰的出现在脑里。他即渴望多看她两眼,却又不敢看。他觉得自己褒渎了美丽的母亲。他开始有些躲着美丽的妈妈。可不知就里的美丽妈妈,却以为他身体不舒服,而更加关心,更加体贴的照顾他,妈妈的体出现在脑子里更加频繁。晚上他的梦里也开始出现妈妈的形,以前梦里的做爱对象全部都变成了妈妈。吕志不知怎么办,也不知自己到底怎么了,他不敢向王友说,更不敢向妈妈说。
  他困惑,他苦恼。
  直到有一天,王友把一本叫《乱伦密史》的书给他看后,他才知道自己是爱上了自己美丽得让天下所有人都为之着迷的诱人母亲。该书写的是一位大户人家的儿子,父亲早年病逝后,他被美丽的母亲一手抚养长大成人。后来儿子爱上了母亲,母亲被儿子的多次苦苦追求所感动,最终也爱上了儿子,并将身体给了儿子,成了儿子的原配夫人,为儿子生了几个儿女。这个儿子后来虽然还娶了几个妾,但他始终最爱的人是他的原配母亲。这本书写母子俩的爱情让吕志如痴如醉,写母子间的情欲之爱,让吕志热血沸腾。
  看完了该书,吕志彻底明白了,原来这段时间对母亲的各种幻觉,是源于对母亲情欲之爱。对母亲的这种深深的情爱一直深藏在自己的内心深入,自己一直不知道,直到妓院里的那位年青妓女的体,才唤醒了他对母亲的这种从小就产生了情爱感觉。他觉得那本书写的就是他和母亲的事。他没有把书还给王友,他骗王友说书丢了。王友为此可惜了好长一段时间。他对吕志说他最喜欢这种乱伦的书。
  吕志从王友的话中也感觉到这种乱伦的想法并不只是他一个人有。
  此时吕志知道了他对母亲的感情,但他知道这是一种不该有有感情,是社会所不容许的,他不敢告诉任何人。他也曾努力的想把它忘掉,可当面对母亲那引倾国倾城的美丽脸蛋和她那曲线玲珑的诱人体,他的所有忘切努力就会付之东流了。晚上,梦中就会出现与母亲交欢的情意。他在这种相思而又不敢不能说的折磨中渡过了半年。

  直到有一天他看到母亲拿着父亲的灵位在房屋里偷偷的流泪时。他才真实感受到母亲其实也很寂寞,心里也很苦,虽然她有他这么一位好儿子,但作为一个女人,母亲不但需要儿子,她也需要一个真正属于她的男人来照顾她、疼爱她。
  这么多年来,在自己面前,她享受着一个作母亲的欢乐,但在夜深人静、独自一人入睡时,她有过多少次因为寂寞、因为回忆昔日欢娱,而默默流泪呢?而母亲作为生活在这个极其封建的社会中女子,她的女人的贞洁观念、从一而终观念又如此坚定,那昔日欢娱的重现,对她来说那是多么遥不可及的事情!从这一刻起,吕志感到为了不让自己再受煎熬,也为了让母亲今后不论是在他面前,还是在夜深人静之时,都不再寂寞,不再流泪,自己有理由、有责任,也应该有勇气抛弃乱伦的念头,去向妈妈表白自己对她的情爱,表达自己要娶她为妻的即不可思议,却又是多么真实、多么无私、多么感人的想法。
  吕志选择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向母亲表明了自己的心意。那天,妈妈的心情也很好。
  与吕志在花园里玩起了抓迷藏游戏。当吕志故意让蒙着眼睛的母亲一把抓住他的时候,他也紧紧的反抱住了妈妈纤细滑腻的腰部,拉下妈妈蒙在脸上的布条,直视着妈妈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孔,诚恳的直截了当的说道:「妈,我爱你,请你嫁给我吧!」
  吕志清楚的记得母亲当时的表情。她起初是错愣了一会,接着是以为听错了,后来从吕志的嘴中再次得到确认后,她是一种不可置信的表情,她迅速的挣脱了吕志的抱,严厉的责问道:「志儿,你怎么可以有这种念头,你是不是发晕了?
  我是你妈呀!」
  吕志没有理会母亲的严厉表情,他冷静的把这段时间以来自己的所思所想,自己所受道的困扰,除了母亲的体及梦里与母亲做爱的事情外,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母亲。
  妈妈的脸随着他的陈述不时红一阵黑一阵。当他讲完时,妈妈没有想他的苦恼,而是为他有这种念头已如此之久,而恼怒。
  她生气的说道:「志儿,妈不管你以前怎么想,从今以后,不准你再有这种想法,你要再有这种想法,妈就不再理你……」说完就回房去了。
  吕志并不气馁。他知道这种为社会所不容的乱伦之事说是对母亲这种封建礼教思想根深蒂固的女人,一时难以接受,就是当初自己刚有这种想法的时候,不也是自责了一段时间了吗?吕志知道自己即要给母亲时间来思索和面对这件事,而且自己也要想方设法让母亲了接受这他,接受他作她的男人。因此,此后一段时间内,吕志不再向母亲提起这件事。但他却一改以前以儿子的身份来与母亲相处,而是以一付母亲男人的身份来照顾她、疼爱她,让她时时、处处感觉到他不只是她的儿子,也是她的男人、她新的人生情侣。他从私熟一回来,就帮着母亲做饭、修理花园。母亲起初对他角色的转变还很生气,不太理他,但渐渐的,她似乎习惯了,就和以前一样与吕志有说有笑,一起练武,读书。在说笑中,吕志也时不时的讲一些从王友那里听来的风流韵事,起初,吕志讲这些风月之事时,妈妈不但不让他讲下去,还每次都诉责他。但后来见吕志不理会她的责骂,仍旧不时的讲这些事时,她也不阻止了。有时吕志注意到母亲很注意听。他心里暗暗高兴。
  一个月后,他再次鼓起勇气向母亲提起要她嫁给他的事。
  这次母亲没有很生气,但态度似乎很坚决,她说:「志儿,你爱妈、心疼妈的心情,妈知道,像你这样的年纪是爱胡思乱想的年纪,也是爱冲动的年纪,我是你妈,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但也正是因为我是你妈妈,我们之间只能是母子关系,绝不能有你想的那种关系,你知道吗,那是乱伦,是社会所不容许的,要是被人知道,我们不但无颜面对列祖列宗,也无法在这个社会上立足,那样就是妈害了你了,所以你以后,再想了,妈是不会答应你的。」

  吕志知道母亲对他的要求心中还存在着乱伦的根深蒂固的念头,自己要先解开她的这个结,才可能最终使她成为自己的妻子。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他在私熟里念完了书,只需在家准备自学,考取功名了。他这样就有更多时间与母亲相处,为此他不时的给她讲一些从王友那里听来的乱伦的事。
  有一天,他想起那本叫《乱伦秘史》的书来。于是偷偷的把它放在母亲的床上。
  第二天,他大胆的问母亲看了那本书没有。
  母亲并没有回答他,但他从母亲的脸上闪现的一丝微红,便知道她看了,便接着追问她的感受。
  母亲不得不答道:「志儿,那是书上写的东西,当不得真的,你以后也拿这种东西给我看了。」
  吕志辩解道:「妈,可这至少说明,很多人都想过这种事,这种事并不是不可能的呀!」
  母亲没有听完他的辩解,掉头走了。
  此后,吕志仍坚持不契的通过各种方式向母亲灌输乱伦并不可怕的思想,以及自己对她以及她的身子的爱恋。他告诉她只要我们母子俩相亲相爱,就不必要去理会太多的世俗礼教。
  他觉得自己的努力对母亲是产生了影响的,因为当他讲这些话的时候,她不再骂他,也不再阻止他,有时还认真的倾听。可在她的嘴上仍是叫吕志糊思乱想。
  吕志不知道怎么办,也渐渐的失去了耐心。
  昨天晚上,突然春雷大作,狂风骤起,入春以来的首场大雨倾盆而下。吕志在自己房屋里,怎么也睡不着。在向母亲正式表明自己心意的那天起,他对母亲的爱就更浓了。虽然他知道得让母亲慢慢的接受他的想法,进而接受他。因此当两人相处时,面对母亲那美艳无比的娇容和迷人的身体,他都强力压制住要抱她,抚摸她那美妙丰满的诱人体的欲望,但到了夜里,他就无论如何也无法能控制自己不去想她、想她美丽动人的体了。每天晚上,他都是想象着母亲的体才能入睡。
  今天在这雨夜人静的时刻,他要抱、亲吻、占有母亲体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他走出自己的房屋,往隔壁母亲的房屋走去。母亲的房里灯还亮着。
  他轻轻的扣响了母亲的房门,轻声道:「妈,是我!」
  一会儿,房门开了。
  母亲穿着一件贴身的衬托着丰满体的睡衣站在门前,吕志还未等母亲开口,一把就将母亲的让他每天每时每刻都想着的美丽娇躯紧紧搂住,道:「妈,我真的爱你,我受不了了,你给我吧!」
  说完他不顾母亲的挣扎推脱,只是紧紧的抱着她柔软滑腻的娇躯,猛亲她的吹弹欲破的脸蛋,同时一只手还伸到母亲的胸前去解她的衣扣。
  当他的手刚刚触摸到母亲胸前那对高耸丰满柔软的时,他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同时感到脸上一阵热辣辣的。
  他意识母亲打了他一巴掌,他怔住了,松开了紧抱着的母亲,委屈的泪水夺框而出,他痛苦而悲伤的对母亲道:「妈,你知道我多想你吗?你知道我现在一闭上眼睛,脑里就全是你的影子吗?现在不想你,我都睡不着,你知道吗?你为什么那么固执,我爱你,想好好疼爱你、照顾你,不让你再寂寞的一个人偷偷的躲在房子里哭泣,这有什么错吗?可你现在却打了我,你从来都没有打我的呀!」
  说到这,吕志再度痛苦而悲伤的冲着母亲大喊道:「妈,现在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了,难道你就真的这么忍心吗?」
  面对自己的责问,母亲也是泪流满面的悲嘶道:「志儿,你逼妈,妈爱你,妈也知道你爱妈,心疼妈,我们只能是母子关系,我们绝不能乱伦呀,这会害了你的,你知道吗?你别再逼妈了!」
  吕志见妈妈毫无所动的态度,绝望道:「妈,你真的那么狠心,真的不顾我的死活吗?」
  母亲对他的责问没有回答,只时同样痛苦,同样悲伤的掩面哭泣道:「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呀?」
  吕志不再哭喊,轻轻的道:「妈,你保重,我走了。」
  吕志真的走了,他顶着狂风暴雨,带着绝望的心情离开了家。他得不到母亲的接受,也无法面对母亲了,因为他知道如果再面对母亲,他还会控制不住的做出今晚上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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