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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老婆所花的成本,要比别人多四千块钱,为什么我娶老婆要比我哥哥多花一万四千块钱,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呀,难道我长得比别人丑,难道我力气比别人小吗,难道我有什么缺陷或把柄握在他们手上,你们为什么要答应他们呀,难道在你们眼里,我就真的比别人差,我娶老婆就真的应该比别人花的钱多吗?”
  第二卷:换亲陋俗第二十二章:羊毛出在羊身上
  晓峰急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出这番话的。赵玉惠见儿子伤心痛苦的样子,也忍不住泪流满面,过来帮儿子擦了擦眼泪:
  “晓峰,不……不是这样的,不是你想的这样的,在我们眼里你是最优秀,最棒的,爸妈一直为有你这样的儿子感到骄傲。”
  林锦华也是赶紧解释:“晓峰,你不要想太多了,现在物价什么都涨了,所以结婚预算,比以往多花几千块钱是很正常的,而且这个价格在我们村里已经有好几个例子,另外你哥哥娶老婆,当初花了一万二千块钱左右,那是在十年前的行情,实际他那时按照当时行情来说也是比别人要多花了两千块钱左右。”
  晓峰:“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哥哥结婚也会比别人家多花那么多钱”。
  赵玉惠无奈的说:“在外面的人眼里,我们家是有钱人家,如果在结婚前不多要点彩礼的话,一旦结婚后分了家就没办法要了。”
  晓峰:“不行,我不同意他们要的彩礼比别人多,早知道这样我今天就跟你们一起去了,我明天就去金莲家,我跟他们说减少五千块钱彩礼,否则大家就一拍两散。”
  林锦华老俩口一听可吓坏了,赵玉惠连忙摆手:“不行,绝对不行的,我们都已经答应了人家了,如果你再去反悔的话,爸爸妈妈一世英名就会被你毁于一旦,我们哪还有脸再出去见人。”
  晓峰听了一顿足:“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呀”
  林锦华:“晓峰,你放心,你哥哥娶老婆的所有费用,我们都没有让他承担半分钱,你结婚的所有费用,我们也照样不会让你承担半分钱,不管花多少钱,我们都会自己解决的,你什么都不用管,只要根据我们的安排,等着结婚生子就好了。”(因为当地娶老婆很多情况,基本都是结婚的费用等到结婚分家的时候,所有的债务都转给小两口,换句说等于是羊毛出在羊身上,林锦华这样说就是为了打消晓峰的顾虑)。
  晓峰:“爸,你们这么大年纪了,难道还打算因为我的结婚而背一身债务吗,事情既然到了这种地步,我也只好面对了,以后你把我娶老婆所花费的费用,一定要每一分钱都记下来,我绝不会让您们二老为我这高额的彩礼买单的。”
  赵玉惠见儿子如此体谅父母,非常欣慰地说:“儿子,你有这份孝心我们就心满意足了,这样吧,你娶老婆的费用就我们一起承担吧,你结婚后我们先不分家,等把你结婚的债务还清了我们再分家”。
  在当地有个不成文的风俗:儿子结婚后几乎都是要跟父母分家的,那怕是独子的家庭也基本都是这样,在当地结婚后不和父母分家的实在是凤毛麟角,也是当地的典范,造成这种现象的主要原因也是婆媳关系不和睦的原因,其实婆媳之间不合,也是中国人传统的老大难问题。
  晓峰:“嗯,我结婚后不和你们分家,我们永远不分家。”
  林锦华老俩口露出了会心的笑,他们的笑是那么的灿烂,那么的满足,他们这是爱的微笑,他们的爱是那么的伟大,他们的爱是那么的无私。
  第二卷:换亲陋俗第二十三章:精彩刺激场面
  晓峰二十岁那年的三月六日按照父母的安排,像个木偶似的完成了订婚仪式,订婚后的他还是和以往一样天天窝在家里,像个大闺女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赵玉惠看儿子有了对象后,和没有对象前仍然一个样,还是每天闷闷不乐的呆在家里,于是对他说:
  “你现在有对象了,怎么还整天这样窝在家里呀,你有空就去金莲家陪金莲说说话,帮她家干干农活,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娶老婆不要钱,就要时间去缠,你这样子每天像个大姑娘似地,呆在家里像什么话呀”。
  “好好好,我去,我现在就去。”晓峰很不耐烦,很不情愿的去了金莲家,到金莲家一看只有岳父薛仁贵在家。
  薛仁贵一看女婿来了,高兴的不得了,赶紧说:“晓峰,你先坐下,我去叫金莲回来,她在邻居家。”
  薛仁贵说完就出去了,不一会金莲跟着父亲回到了家里,金莲跟晓峰打了个招呼,就开始洗菜做饭,他陪着老岳父聊了一会,没多久金莲做好了饭菜,吃完饭后老岳父知趣的出去了。
  晓峰帮着金莲收拾碗筷,站在旁边看着金莲洗碗,晓峰没话找话的聊了几句就觉得无话可说,金莲是属于那种比较内向,不善言谈的女孩,晓峰不说话的时候,她也不会主动调动其他话题。
  晓峰一不说话的时候,两人就常常沉默半天不说一句话,晓峰感到很无趣,于是吃完午饭不到两个小时,他就起身告辞了。
  离开岳父家后,在回家的路上,晓峰看了下手表,才下午一点半钟,心想这么早回家,母亲肯定又要唠叨了,于是在路过熊家村的时候,他心一动,想起以前自己经常在熊家村赌钱,好久没见到那些赌友了,不如去看他们赌钱打发时间。
  想到此他轻车熟路的来到了以前的赌窝,由于他以前是这里的常客,所以很顺利地来到了赌窝,他一进赌窝,里面很多赌徒无论是旁观的,还是赌桌上正赌着的,一看到晓峰,就像见到久别重逢的亲人。
  有过来递烟的,握手的,甚至拥抱的,大家亲热的不得了,把晓峰感动的热泪盈眶,这时坐在赌桌向西位置上的熊志强,赶紧起身离座:“晓峰,好久没看到你了,来来来坐我的位子玩两把”。
  晓峰赶紧摆手:“不了,不了,你玩吧,我看你们玩就好了,我好久没玩了,现在都不会玩了。”
  晓峰想不到大家会对自己如此热情洋溢,就这样他在赌窝与赌友们边叙旧调侃,边观赏着赌桌上的精彩刺激场面。
  在这样的环境时间过的是最快的,一会就快天黑了,于是晓峰起身与盛情的赌友们告辞回家。
  第二卷:换亲陋俗第二十四章:坑蒙拐骗的福地
  看到这里读者朋友们一定会觉得纳闷吧,这也难怪,因为在很多人眼里赌窝就是反目成仇,打架斗殴,坑蒙拐骗的福地。
  晓峰在赌窝为什么会这么受欢迎呢,那是因为以往他的两不原则的结晶:一不:不输光自己口袋里的钱不走;二不:不赢光在桌赌友口袋里的钱不走。
  在赌场也是讲究赌品的,晓峰这种表现就是属于有赌品,赌徒们都很欣赏,很青睐,很尊重有赌品的赌友。
  而没有赌品的赌徒在赌窝是不受欢迎的,是被人唾弃的,没有赌品的表现是这样子的:赢了就走,输了不但不走还不许赢了的人走,一副不扳本,誓不罢休的架势。
  因为晓峰有赌品,所以他在赌窝才这么受欢迎,因为晓峰有赌品,所以他才十赌九输。
  就这样为了打发时间,晓峰开始频繁地光顾赌窝看赌钱的,为了防止自己上桌,他每次去口袋里都不带钱,他每次去看赌钱的时候,都跟父母说是去岳父家,林锦华夫妇见儿子三天两头,早出晚归的往金莲家跑,心里那可是乐开了花。
  其实晓峰去还是会去金莲家的,基本是每个礼拜去一次,每次去吃完中饭,和金莲聊上几句就去熊家村看赌钱的。
  在农村这种赌博也基本属于是小打小闹,用赌友们的话来说:“小赌开开心,大赌伤脑筋,他们每天赌钱最大的输赢,也不会超过五百块钱,一般都是一天下来最多输,也就是输个两三百块钱,赢也就是,最多赢个两三百块钱,不过两三百块钱在那个年代,在农村来说算是比较大的赌了,所以这样的赌在当地是严令禁止,抓的非常严。
  这样的赌当地村民也是深恶痛绝,一旦谁家的男人染上了这样的赌瘾,简直是万劫不复,毕竟那时农村每家年收入,就算是勤俭持家的家庭,也就那么几千块,如果好吃懒做的家庭,每年的收入,那可是入不敷出,所以谁家一旦有人染上赌瘾轻则是家里债台高筑,重则妻离子散。
  就因为晓峰知道赌钱的杀伤力,所以尽量控制自己不上赌桌,因为他了解自己的赌性,自己一旦上了赌桌就下不来,自己一旦上了赌桌就会头脑发热,就会失去理智。
  用他以往常在赌桌上说的一句话来说:“不管他多少人吃饭”,这句话几乎是他在赌桌上的口头禅。
  俗话说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晓峰天天去看赌钱,怎么可能不上赌桌,终于有一天他没有架得住赌友的蛊惑上了赌桌。
  虽然这次上赌桌前他口袋里没有钱,而且他也一再向赌友们声称,自己口袋里没钱是从不上赌桌的,但是赌友很乐意把钱借给他做赌资。
  晓峰这一高尚赌品表现,也是一直被赌友们所青睐的依据,有不少赌友口袋没有一分钱,也会抱着空手套白狼的心态上桌,而且上桌前也不告诉大家自己口袋没钱,这样一旦赢了算是套着白狼了,一旦输了就拍拍脑袋说声先欠着,然后灰溜溜的走人,在当地有句行话叫做赌债不过夜,过夜不算借,所以这样的人在赌窝是不受欢迎的,这样的人是令赌徒们所不齿的。
  第二卷:换亲陋俗第二十五章:赌债缠身的丑闻
  晓峰为了保持自己的高风亮节,塑造自己独特的人格魅力,一直坚持着没钱不上赌桌的原则,由于他在赌界口碑甚好,从来没有过烂帐行为,所以以往赌友们都会很放心,很乐意的在上赌桌前借钱给晓峰,以前可以现在当然也可以,所以他口袋里没带钱,丝毫不会影响他上赌桌上赌钱。
  他就像他自己说的一样,他只要一上赌桌就会头脑发热,他只要一上赌桌就会失去理智,他只要一上赌桌就不会轻易下来,所以他这一上赌桌就是一个通宵。
  晓峰自从那天上了赌桌后,原本一个礼拜去一次岳父家,逐渐变成了半个月去一次岳父家,他已经完全融入了赌界,他在赌的世界里展翅翱翔,他在赌的世界里麻醉自己感情上的不幸,他在赌中迷失了自我,他在赌中释放着与芳兰分手以来的痛苦和压抑,他在赌中私下里开始债台高筑。
  他因赌即将上演逃婚大戏,他因赌要马上演绎逃债大片,恶习卷土重来的他注定要与逃亲密接触……
  晓峰自从上了赌桌后,白天就再也没有窝在家里了,看儿子每天早出晚归的往对象家跑,林中华老夫妻俩看在眼里喜在眉梢,他们深信晓峰如此的花时间去缠金莲,到时结婚的时候女方应该会考虑减少点财礼钱了。
  在晓峰订婚三个月后,老俩口就开始合计起了儿子结婚的事了,首先东借西挪的凑够了,结婚所需的一万三千块钱,然后把其他一些结婚,所需要购置的相关物件家具等准备就绪。
  等到万事具备只欠向女方提婚的时候,这才把晓峰叫来说关于结婚的事情,晓峰一听,心想:也好,我现在手头正紧,赌钱借了人家四千多块输了,一直不知道要怎样还呢,结了婚后正好可以问金莲要礼金钱给我还债。
  晓峰想到此顿时喜形于色的说:“好呀,随便什么时候结婚,我都没有意见,结婚的事就全部由您们二老做主,我一一照办。”
  赵玉惠说:“我跟你小姨玉仙,以及金莲的大姐已经约好了今天去你岳父家谈结婚的事,我今天和你爸爸一起去,你也跟我们去吧”
  晓峰:“我就不去了,我去的话那么多人吃饭,我担心岳父家碗筷都不够,我在家里看家,你们去就可以了。”
  林锦华点点头说:“老太婆,他不去就不去了,我们现在就动身去”。老夫妻俩笑容满面的去金莲家提婚去了。
  林锦华老夫妻俩出门后,他果然一个人呆在家里没有去赌钱,因为晓峰不知道父母去提婚什么时候回来,万一回来的时候没看到自己的话,那他们就肯定会怀疑我去赌钱了,说不定还会因此暴露了我赌债缠身的丑闻,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他只好老老实实地在家里窝着不敢出去赌钱。
  林锦华夫妇早上八点多钟出门去的金莲家,到晚上九点多钟才回来,晓峰一看爸爸妈妈趁兴而去,败兴而归的样子就是一愣:“爸,妈,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看你们的脸色,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第二卷:换亲陋俗第二十六章:怎么打的这么疼?
  林锦华口打嗨声:“金莲家说结婚可以,但是要在原有的基础上增加五千块钱礼金,也就是说原本结婚的时候需要给八千礼金,现在礼金总共要给一万三千块钱礼金,另外再加上结婚女方的酒席折算,原本是三千块,现在要求折算为四千块钱。”
  晓峰一听气的是暴跳如雷:“那意思是说我们还要给一万七千块钱才能结婚了吗?”赵玉惠难过的点点头:“是啊,比事先预算多了六千块钱,所以我们只能想办法再借六千块钱。”
  这时候的晓峰眼珠子都快瞪得掉出来了:“你们答应了吗?”
  林锦华:“还没答应,我们说三天后答复,这三天我们先想办法把钱凑够再说”。
  这时的晓峰有点情绪失控,大声地对着父母吼道:“既然这样你们在她家还呆那么久干什么,早就应该回来了,你们也不要考虑凑钱的事了,也不要等三天后给她们答复了,我明天就去答复她们,现在实在是太晚了,不然我现在就去她家答复。”
  赵玉惠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说:“你去怎么答复”
  晓峰:“我就说,一分钱都不给加,就算我父母同意加,我都不会同意加”。
  林锦华:“你这样去说的话会把事情闹的更僵的,闹僵了对我们一点好处都没有,你订婚的时候已经差不多花了一万块了,如果就这样吹了的话,这一万块钱就等于打水漂了。”
  晓峰:“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我不会同意给她们加一分钱的,就算你们同意我也不会同意。”
  赵玉惠:“晓峰,还是算了吧,你不要去闹了,事到如今,都已经花去了那么多钱了,再说临到结婚的时候又增加礼金钱,在我们这里也不是什么奇怪事,很多女方家都会多多少少的加一点的,当初你哥哥结婚的时候,也是比事先讲好的,多加了一千多块钱呀。”
  晓峰:“你们不要说了,我意已决,你们再怎么说也改变不了我的想法,我明天一定要去,不瞒你们说,对这门亲事我本来就不是很乐意,原本打算就这样委屈的过一辈子算了,没想到他们还那么不自觉。”
  “我现在睡觉去了,明天一大早就去。”第二天天刚见亮,晓峰起床漱洗已毕,就怒气冲冲的来到了金莲家。
  晓峰进金莲家门一看,金莲和三个姐姐以及岳父都在,晓峰也没和几个姐姐打招呼,直接来到岳父面前:
  “岳父大人,昨天我爸妈来谈我和金莲结婚的事,你们是不是提出要再增加五千块钱礼金以及一千块钱酒席折算费”
  金莲和两旁的几个姐姐,一看晓峰怒气冲冲的进门就用质问的口吻,来问自己老父亲,她们四姐妹是大感意外,他们万万想不到他能有这么大的胆子,接下来他的话更加让她们没有料到,她们听了都是大惊失色。
  薛仁贵:“是的,你爸妈说隔三天再答复。”
  晓峰:“不用隔三天了,我现在就可以答复你们,昨天我爸妈回家太晚,不然我昨天就会过来答复你们的,我现在郑重的答复你们,多加的这六千块钱一分钱也不给,就算我爸妈同意给,我也不会同意给。”
  “如果答应你们增加财礼的话,知道内情的人不会讲什么,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订婚后是因为你们发现我有什么缺陷,所以才加价,我现在就请问你们,是不是发现我有什么缺陷,因此要加价呀。”
  这时坐在一旁的大姐金花挂不住了,怒吼道:“晓峰,你这个混蛋,你有什么资格以这样的语气跟爸爸说话”。
  三姐桃花也说:“你好大胆子呀,我们薛家村还从没出现过像你这样嚣张的女婿,你是不是头上长角了”
  二姐火花的性格就像她的名字一样火暴,冷不丁过来,过来不由分说就给晓峰抽了一个耳光,恶狠狠地说:“你这个混帐东西,我爸爸七十岁了,还从没被人这样吼过呢,你不是找死吗”
  由于晓峰没有想到,也没有留神,更来不及躲闪,所以左脸蛋子结结实实的接住了火花的这一巴掌,他左脸顿时感到火辣辣的疼,他心中暗想,这个火花是不是练了什么掌法,怎么打的这么疼。
  第二卷:换亲陋俗第二十七章:成为注定了的事实
  晓峰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哎,没办法,风度,风度,男人在女人面前可以输了一切,但绝不能输了风度,为了风度晓峰只好忍住没作声。
  只见薛仁贵老人被晓峰这翻话,气的是浑身发抖,血压上升,呼呼大喘,晓峰一看老岳父被自己气成这样,吓的直哆嗦,心想我还是忍一忍吧,不然老岳父一不小心,一口气上不来,我还得去蹲监狱呢。
  薛仁贵气的喘了半天粗气,这才怒容满面地指着晓峰说:“你……你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你还以为我加这六千块钱是为了我自己吗,我为金莲要的所有彩礼钱,我不会留半分钱,结婚后我会全部给你们。”
  “我这次要增加六千块彩礼钱,还不是为了你们小俩口结婚后,日子能好过一点,现在年轻人一结婚都会跟父母分家,你分家后和你父母要一百块钱那也叫借,那也是要还的,这个道理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晓峰生怕再把老头气的血压上升,于是压住心中的怒火,尽量心平气和地说:“我父母已经年纪那么大了,我不想再增加他们的负担,我认为还是要靠自己,如果自己没本事的话靠压榨父母的也富裕不了,如果是败家子,就算父母给予金山银山还是照样会败光,如果自己有本事的话也照样可以白手起家。这样的例子在我们村里数不胜数。”
  金花听到此站起来,指着他说:“你还有脸说这样的话,难道你觉得你是有本事的人吗?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天天去熊家村赌钱,而且欠了一屁股赌债,你以为我们不知道是不是?”
  晓峰一听开始一愣,接着怒道:“什么叫不要脸,我确实有赌钱,也确实有借朋友的钱,但是我一不偷,二不抢,三不赖账,四没有问父母要一分钱来用于赌博”
  这时的晓峰,就好比诸葛亮下江东舌战群儒一样,与薛仁贵父女们你来我往的打着口水仗,一旁的金莲低着头一直是一言不发。
  可想而知这样火药味的争论场面,最后的结局当然是不欢而散,晓峰大闹岳父家后,一回到家见到父母就把以往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他哭着对父母说:“爸爸,妈妈,我对不起你们,这门亲事我不要了,我决定再次去广东打工,我要把订婚所花费的一万块钱,赚回来给你们,以后你们也不要再为我的婚事操心,我自己会解决的”
  林锦华老俩口一看到了这种地步,也知道是不可能挽回了,于是安慰儿子说:“唉,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这门亲事是不可能再有结果了,已经花掉的钱就算了,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林锦华也安慰道:“是啊,钱的事就不要想那么多了,你既然决定出去打工,我们也就不拦着你了,正所谓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当马牛,经过这件事,我们也想开了,以后好好照顾自己吧。”
  赵玉惠:“既然事情已经成为注定了的事实,我们也就不要难过了,饭已经做好,我们先吃了饭再说吧”。
  晓峰只吃了几口饭,就吃不下去了,赵玉惠见状:“你怎么啦,没胃口吗”。
  晓峰点点头:“嗯,家里有白酒吗?我想喝点酒”。
  “有”林锦华拿了一瓶四特酒过来。
  晓峰打开瓶盖,满满的倒了一杯,端起来就一饮而尽,以同样的方式连干了三杯。
  赵玉惠再也忍不住了,赶紧把酒杯抢过来:“儿子,你不能再喝了,你已经喝了三两多了,这是高度酒,再喝你会醉的”。
  晓峰二话不说拿起酒瓶,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把剩下的半斤多酒一口气喝干了,喝完后他已经是泪流满面,用手抹了抹脸上不知是泪水还是酒水的水珠,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趴在桌子上大哭起来。
  他在父母面前哭的就像小孩子一样,赵玉惠看到痛哭的儿子,也忍不住泪流满脸,把儿子的脸抱过来边帮儿子擦眼泪,边哭着说:“孩子,妈妈知道你很委屈,这里只有你爸爸妈妈,你想哭就痛痛快快地哭吧”
  晓峰边哭边说:“爸,妈,我真的好恨自己,我真的好没用,一万块钱可是你们用汗水一分钱一分钱换来的呀,我对不起你们”晓峰哭到此,用拳头狠狠地朝着墙砸了过去。
  这时只听见“哇”的一声,晓峰吐了一地,林锦华夫妇赶紧把喝醉了的儿子扶回了房间。
  晓峰一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十点多钟了,他起床漱洗完毕后,默默地收拾着行囊,含泪告别了父母,独自一个人再次登上了南下的列车。
  第三卷:艳遇难挡第一章:多少周折多少累
  第一文学更新时间:2009-8-2810:20:29本章字数:1244
  来到广东后跑花都,走番禺,下东莞,多少周折多少累,功夫不负苦心人,他到广东后的第十天,终于在东莞市厚街镇的一个鞋厂找到了一份包装的工作。
  晓峰所在的鞋厂名叫华阳鞋厂,是一家规模宏大的台资厂,有两千多员工,晓峰所在的包装部门有五十多个人,以女工居多,加上主管朱志文总共也只有六名男工。
  晓峰进华阳公司的时候正赶上公司的生产旺季,一进公司就天天加班到凌晨两三点,只有星期天晚上才加班到晚上十一点,上班的第一个星期天晚上刚下班回到宿舍,就拿起笔来给父母写信。
  信中简单的介绍了下现在的工作状况,信的内容基本是,目前所在的华阳公司非常好,主管朱志文是江西老乡,非常很赏识他,非常照顾他,他对前途充满信心和希望,总之是报喜不报忧,对于找工作过程的艰辛只字未提,匆匆给父母写完信。
  洗完澡,洗完衣服后就凌晨两点了,连续一个礼拜都到两三点钟睡觉的晓峰,对于他来说最好的享受就是睡觉,所以他刚躺下便呼呼大睡了。
  二十天后晓峰收到了父母的来信,他颤抖着双手激动地撕开信封,在外不管是多苦多累,从没流过一滴眼泪的他,看完父母的回信不禁泪如雨下。
  林锦华夫妇俩在信中说:自从你走后,有不少你的赌友来打听你的去处,后来经我们再三追问,他们才说你借了他们的钱赌博,输了一直没有还,我们怕别人说你这次外出打工是为了躲赌债,于是就按照他们所说的帐目数一一给你还清了。
  现在在信中把所还赌债的明细列出来给你,你看下还有没有遗漏或差错的请回信一一告之,总之我们会把你所欠的赌债全部还清,那样你就可以安心的在外工作了,我们身体都很好,请不要挂念……
  晓峰反反复复的看着父母的回信,心里甭提多难受了,暗自发誓:爸妈,您们放心,我在外如果不混出个人样来,誓不为人。
  从此后晓峰更加努力的工作,每天除了睡觉就是工作,每天在包装车间的十几个小时,就像陀螺一样转个不停,不但认真负责的做好自己份内的工作,而且积极主动的协助包装部其他工序的同事。
  在车间里的晓峰走起路来也是虎虎生风,他的表现很快被包装部主管朱志文,看在眼里乐在心里,晓峰虽然是新进工人,但是朱志文对他的表现是青睐有加,不但亲自传授他包装技术,而且还叫包装部的一些老员工指导他,让他熟悉包装部各个环节的操作管理。
  朱志文教是真教,晓峰学是真学,就这样晓峰到包装部不到三个月就被朱志文培养成了一名得力助手,什么琐碎的事情都让他去处理。
  晓峰为了报答朱志文对自己的知遇之恩,对工作是更加积极认真,对朱志文也是言听计从,下班后也经常会请朱志文去喝酒,每当晓峰对朱志文不住的表示感激的时候,朱志文都会微笑着说:
  “呵呵,你能有今天主要还是靠你自己,我只是给了你一个机会,而这个机会被你抓住了,如果你没有能力的话我就是想帮你也没有用的,再说咱们是老乡,在外不容易,互相帮助那是应该的。”
  第三卷:艳遇难挡第二章:一对大白兔狂抛如巨浪
  第一文学更新时间:2009-8-2810:20:45本章字数:959
  这个包装部主管朱志文,是个矬胖子,乃江西九江人氏,身高不足160公分,体重80公斤,长的是膘肥体壮,肚大腰圆,正所谓瘦小的精神胖大的威风,朱志文给晓峰的印象是不怒而自威。
  朱志文人缘非常好,可谓八面玲珑,他在工作中身先士卒,与包装部分的员工们打成一片,他经常带头和加班到通宵,也经常与包装部的工人们出去聚餐,他领导的包装部门工作效率非常高。
  像朱志文这样的人才当然会受公司高层赏识,他不但与上下级关系处的好,而且与各个部分主管也是处的相当的不错,他在公司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口碑都是没的说,如果非要用一个字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好”。
  就这样晓峰每天在紧张而劳累的工作中度过,工作使他忘记了感情上的烦恼,工作使他无暇去想太多对父母的愧疚,工作使他日渐稳重成熟起来。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晓峰来华阳公司半年多了,这天晚上又要加一个通宵班了,在凌晨六点多钟的时候,晓峰习惯性地迈步来到包装车间内的纸箱房(专门堆放空纸箱的小仓库),径直走进纸箱房内最深处的角落。
  晓峰一抬头正打算从货架上拿下所需要的纸箱的时候,就在他抬头的一刹那,晓峰被眼前的一幕吓的是魂不附体。
  只见在纸箱货架的最深处的角落,主管朱志文光着膀子,满身的横肉暴露无遗,正气喘吁吁的把数控员王小倩压在下面。
  下面的王小倩一双修长细嫩的小手环抱着朱志文,正痛并快乐地低吟着…
  小倩:“阿文,想不到你这样利害,我被你征服了……”小倩两只脚兴奋得在半空乱踢,两支雪白的大肉球疯狂地抖动着,像是发出的狂笑。
  小倩:“哎,我好舒服……不,我顶……不住啦……救命……我要……死……啦”
  在小倩呻吟至快要窒息时,朱志文坐在她身上,两手扶着她的腰,疯狂地运动着,小倩一对大白兔狂抛如巨浪,发出快乐的吟笑
  朱志文痛快地发泄着,晓峰被这不堪入目的一幕给惊呆了,刚才晓峰触摸纸箱(准备拿纸箱)的声音很小,小的几乎连他自己都没有听见。
  不知是晓峰触摸纸箱的声音,还是晓峰心跳的声音让朱志文给听到,总之这时正在埋头苦干的朱志文突然转过头,正好与晓峰那双直勾勾的眼睛相碰。
  朱志文当即一楞
  第三卷:艳遇难挡第三章:是那样的欢快而压抑
  第一文学更新时间:2009-8-2810:21:01本章字数:1278
  朱志文为了不惊吓到身下的王小倩,他那对肉嘟嘟的小眼睛向晓峰使了个眼色。
  晓峰心领神会的收回那双直勾钩的大眼睛,满怀歉意地迈开迈不动的双腿,蹑手蹑脚的离开了纸箱房。
  出了纸箱房的晓峰心还在咚咚咚激烈地跳着,他此时心跳激烈的原因很复杂,此时的他既兴奋又紧张。
  晓峰兴奋是属于正常生理反应,正是血气方刚的他,见到如此一幕,怎能叫他不兴奋,而他的紧张是属于正常的精神上的反应,撞到主管朱志文的如此好事,你怎么能叫他不担心被报复。此正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无论是福兮,祸兮晓峰都只能是听天由命也。
  经过那一幕后,晓峰每天都在诚惶诚恐中度过每一个工作日,晓峰的心一直就那样悬着,他害怕自己有朝一日,总会有一朝之错被主管抓住,到时候就吃啥也不香了.
  自从那一幕后,晓峰每天上班除了诚惶诚恐之外,在主管朱志文不在的时候,他总会时不时的路过数控员王小倩办公桌前,总会有意无意的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每次在王小倩面前晃的时候,晓峰都会暗自打量她那清秀端庄的脸颊,欣赏她那一头披肩的秀发,每当看到她那清纯幽雅的外表.
  晓峰都会想起那天听到她痛并快乐着的低吟,每当想起这些他都会心神荡漾起来,每当他心神荡漾起来的时候,他都会暗骂自己龌龊,他都会感觉有股莫名的罪恶感在侵蚀着自己的灵魂.
  每当他暗骂自己龌龊和被罪恶感侵蚀的时候,他都会跑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把头对着水龙头淋个痛快,仿佛那清凉的自来水可以洗净他内心深藏的污垢,仿佛那洁净的自来水可以净化他的心灵空间。
  晓峰就在这种惶恐与罪恶感中艰难的度着每一日,时间就是这样,它不会为任何人而改变,她既不会为快乐的人慢过一秒,更不会为不快乐的人快过一秒。
  晓峰就在这种惶恐与罪恶感中艰难的度着每一日,这一天晚上加班,晓峰见朱志文没有加班,于是磨磨蹭蹭地来到小倩办公桌前,低低的声音说:“小倩,我有点事找你,你跟我来下.”
  小倩抬起头来看了下晓峰:“嗯“。
  小倩跟着晓峰来到了纸箱房,飞扬把她领到了上次朱志文和小倩狂欢的老地方,心跳气短地说:“小倩,我……我好喜欢你……我好像要你……”
  小倩暧昧地笑笑:“早看出来了,最近你一直在头看我”。
  小倩说完竟然出人意料地在脱自己身上的衣服,时,晓峰看见一对巨大竹笋型大白兔,当她时,那三角地带十分,她一步步急速向他靠近,在那急步中,小倩的眼在笑、嘴也在笑,两支大肉球乱摇,活像一个十足的妇。
  “你想干其么?”晓峰又兴奋又震惊。
  小倩没说话,在晓峰面前蹲下,而他也情不自禁地把玩她一对竹笋型的大白兔,把玩得她心惊肉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小倩紧张得全身抖动,胸前的一对大肉包也跟著跳动,她的眼神闪着光,好似想吃下晓峰的样子,但她又无能为力,在痛苦的叫声中求饶时,晓峰发泄了。
  晓峰发泄的那样淋漓尽致,小倩叫的是那样的欢快而压抑
  第三卷:艳遇难挡第四章:销魂呼啸而来
  第一文学更新时间:2009-8-2810:22:15本章字数:4718
  晓峰用力搂住小倩的腰肢。小倩的骨头咯咯地响了起来,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他抱断。晓峰的头低下来,他的嘴唇亲过来,吻在小倩唇上。唇齿相接,晓峰软软的嘴唇有让人酥软的力量。拥抱却更加疯狂,小倩的胸被晓峰的胸膛挤得要炸开,的那个头硬硬地硌进肉里。
  小倩说:“不!”身子被晓峰抱了起来,他突然爆发出巨大的力量,一下子把江玉压倒在纸箱架上。
  小倩低低的声音说着:“不……”
  之后就再没有什么拒绝的声音再可以被听见,晓峰的嘴唇落在她上,剧烈地炙热,小倩的那个头被晓峰用力的含住。
  小倩闭着眼睛,双手抱住晓峰的头部,颤颤地抖动,被一遍遍亲吻,和双手慌乱的抓握。与朱志文完全不同,晓峰所有的动作都那样杂乱无章,有时候狠狠地一下,有时候又半天找不到重点。
  但是小倩就这样被突然地燃字烧,股间爱水泛滥。晓峰的手笨拙地顺着晓峰的肩窝滑下来,落到小倩的上。晓峰的抚摸是粗糙的,带着饥不择食的慌乱,在小倩身上来回游走,完全没有任何规律可循。
  小倩始终不肯睁开眼睛,身体在晓峰的胡乱抓弄下微微发颤,那种完全不懂女人身体的抓弄,好象带着另一种让人疯狂的力量,每寸移动都带来一寸皮肤的战栗,他的手终于落在小倩胯下肥满的那个上面。
  小倩那里早已经流满了水,晓峰的手掌一瞬间被那些水沾满,摸在股间感觉滑腻腻的,手指充满好奇一样的探索。
  晓峰把腿分开了一些,晓峰的一根手指插了进来,小倩用力把它夹住,那里在贪婪地收缩,像婴儿的嘴唇捕捉到奶头。轻微的手指动作让小倩不满,微微后挺了一下,触到晓峰胯下硬梆梆的那个东西。
  晓峰似乎得到了指引,那个东西顶过来,嵌入小倩的臀缝。在小倩股间的那个东西感觉是可观的,有着让她满意的长度和质量,顺着小倩的臀缝前进,顶至小倩前面的那个的顶端,与他插入的手指轻轻接触。
  小倩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加重晓峰那个东西和她那里接触的力量。晓峰抽出手指,扳着小倩的身体徒劳地用力,却不知道怎样把胯下那个东西进入小倩的身体。
  晓峰的身体有些焦急,小倩的扭动变得狂躁,她的爱水流满了晓峰的那个东西,在股间滑动得更加顺畅,无数次在户外徘徊,一次次滑过洞口,错过探入的机会。
  晓峰说:“小倩,我……不会啊。”
  小倩低声问:“你该不会说……都没看过吧?”
  晓峰说:“看过啊,可是,我怎么才能放里面呢?这么滑。”
  小倩翻过身子,仰面躺着:“上来。”
  晓峰压了上来,小倩睁开眼睛,眼前晃动着晓峰焦躁的,慌乱兴奋的眼神,晓峰的五官清秀得勾人心魄,小倩手轻轻搭上晓峰的肩头,触手的光洁感和皮肤特有的顺滑,让小倩不禁心生了一丝疼惜。
  彼此间耻骨和小腹频繁地交接,可以感觉到他柔软的毛带来的摩擦,可晓峰那个东西却始终顶在户外面,顺着肉缝滑上来滑下去,无法正确进入小倩那春情高涨的洞孔。
  这分明是笨拙的滑动、一个冲动男孩无知的迷茫,却让小倩感觉是在。
  她的腿尽力分开,胀裂的蜜桃迎着他的那个东西求欢,晓峰却使不上力气,像一头精力弥满的牛犊跌落入枯井,只能徒劳地挣扎乱撞。
  小倩不堪忍受焚身的折磨,手伸过去,握住晓峰的那个东西,一声“笨”字沿着喉咙深处,缓缓吐了出来。“小倩,我没弄过,你教我啊,我好想弄进去。”
  晓峰的那个东西滑溜溜一片,在小倩的指尖跳动,那是很好的手感,小倩却顾不上细细把玩,捏了一寸引到洞口,微微挺动一子,一剎那把它尽根容纳。
  晓倩吟哦了一声,几乎在它刚一进入身体的瞬间,就感觉自己已经接近。晓峰忽然变得力大无穷般强壮。小倩双手抱住小风的,指甲陷进他弹性十足的肌肉。
  晓峰是粗暴的,一点也不知道怎样怜惜他胯下的女人,暴风骤雨般把快感微微疼痛挟带在一起撞进小倩的体内。小倩不由娇喘,这种感觉真是奇妙无比的充实和快乐。
  快乐飞快地接近顶点,小倩叫了起来:“晓峰,再快点。”
  小倩不知道那感觉是撞击还是搅动,整个腹腔都在翻滚,热浪席卷着销魂呼啸而来,冲刷去所有的记忆。几乎有片刻昏迷,飞到高处,在空中很久滑翔盘旋。
  晓峰似乎不懂什么叫做停止,密集的攻击一轮接着一轮,不给小倩停止喘息的机会。真正的迭起。
  小倩的腰腹随着晓峰的攻击起伏,一次次亢奋,一次次被征服。撞击在一起发出声音,还有顺滑的交接产生的奇妙音乐。
  噗哧声,夹杂着啪啪声,比梦境还要美好的感觉,原以为是在湖心泛舟,结果却是跑去海潮中冲浪。小倩压抑地低吟着。
  小倩的叫声无疑给晓峰带来更大的动力,看小说^.V.^请到第一文学www.cnd1wx.com那是在吹响令男人冲锋的号角。晓峰更加狂野地冲刺,他低吼了起来,抵进最深的底,一阵急促匆忙的巨颤。
  发射
  似乎没有停息,一股一股热流把小倩全身浇透,她双手抱紧晓峰的臀尖,撕裂般抽搐。晓峰的身子砸下来,世界轰然倾塌。
  这一场欢爱总共做了多长的时间,晓峰已经无法计算清楚,一切都被冲洗得干干净净,变成空白。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要来的终究还是来了,就在晓峰干过小倩后的第五天.
  朱志文把晓峰叫到了办公室,满脸堆笑的朱志文乐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示意晓峰在他的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晓峰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唯唯诺诺地以半个屁股坐了下来,半低着头,不敢正眼看朱志文.
  这时朱志文不紧不慢地说:“老乡,恭喜你呀”,晓峰一听心里一翻个,心想:恭喜我什么,难道恭喜我卷铺盖”.
  晓峰赶紧微扬起头看着朱志文,心就像在敲鼓一样,咚咚咚地敲个不停,紧接着只听朱志文说:“你从明天开始起调到研发部去上班了”.
  晓峰不听则已,一听心咚咚咚地敲的更猛烈了,晓峰激动的差点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因为他知道,研发部乃是公司每个员工梦寐以求的部门,因为研发部属于完全的办公室部门,是公司的重要单位,晓峰万万想不到这种好事会落到自己头上.
  晓峰生怕自己听错了,两眼发直的看着朱志文一时不知该怎么说,朱志文仿佛看出了他的疑惑,接着说:
  “老乡,你现在就去研发部找林经理报到,也就是说他需要面试你,你去的时候不要紧张,其实在决定调动你之前他有来包装部暗中观察过你,他觉得你在包装部的表现非常优秀,所以才最终决定要你了。”
  晓峰一听赶紧站起身激动的两手发抖,有点哆嗦地说:“朱课长,谢谢,太谢谢您了,难怪算命的跟我妈妈说,我外出会有贵人相助,原来您就是我的贵人,我这辈子都会记得您的好。”
  朱志文摆摆手:“呵呵,林经理是个台湾人,他以前是我的上司,我在研发部的时候他一直对我不错,前几天我问他部门需不需要人,他说正好需要一个男生,于是我就向他推荐了你,当时我只是跟林经理提了下你而已,最终他能选择你,也是因为你自己的工作表现让他满意,你现在快去他办公室向他报到,以后好好干,你在那里一定会有前途的。”
  晓峰不住的点头称谢,于是离开朱志文办公室,来到了研发部经理林文龙办公室,晓峰敲开林经理办公室的门来到林经理办公桌前,规规矩矩的站着作了个自我介绍:“林经理您好!我是包装部的林晓峰,刚才我们朱课长叫我来您这里报到。”
  林经理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仔细的打量了着晓峰,半晌才说:“你今年多少岁了”
  晓峰:“我今天20岁了”
  林文龙:“你在来华阳之前做过什么工作”
  晓峰:“在惠州一家台资食品厂做过包装部组长”
  林文龙:“28个英文字母你能背出多少个”
  晓峰:“我全部可以背出来”
  林文龙:“那你把28个英文字母背给我听听”
  晓峰涨红着脸说:“林经理,对不起,我刚才说错了,我……我只能背的出26个英文字母,另外两个英文字母,我……我记不起来了”晓峰此时不由得吓出了一身冷汗。
  林文龙点了点头拿起电话:“李晓雅,你到我办公室来下”。
  过不多时只见一个年轻的姑娘敲门进来。
  晓峰定睛一看,只见她齐耳短发,圆脸上流淌着雅气,胸前那双的,很轻易让人想入非非;玲珑的身段凹凸有致,短裙下那双修长的白腿尤其撩拨人的,晓峰心想这真是个实实在在的大美人呀;姑娘进来后毕恭毕敬地说:“林经理,您有事找我吗?”
  林经理点了点头说:“他叫林晓峰,是从包装部调过来的,他从明天开始在你这里上班,你现在带他去安排下吧”,
  紧接着又对晓峰说:“她是研发部,样品生产组的课长李晓雅,她以后就是你的主管,”
  晓峰赶紧打招呼:“李课长,您好!”
  李晓雅点点说:“你跟我来吧”,晓峰跟着李晓雅走出了林经理办公室。
  晓峰跟着李晓雅来到样品组主管办公室,李晓雅在主管位置上落座后,点头示意他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李晓雅仔细的打量了下晓峰,满脸严肃地说:“我们样品组的主要工作是生产制作样品鞋,换句话说,我们部门就是生产工厂的一个缩影,我们组有任何的制鞋程序,我们部门的员工每个人,都可以独自完成一双鞋的所有制作工序,而生产工厂的工人是流水线作业,每个人只能做某个工序,所以我们部门对每个员工的综合素质要求都非常高;
  能来我们部门的都是在大货生产车间中挑了又挑选了又选的优秀员工,你能有机会调到这里工作,也是公司领导对你能力的一种认可,希望你能好好把握这个机会,你在调来之前,我也有到包装部去了解过你,你的工作能力和态度都是很不错的”
  李晓雅就象竹筒倒豆子一样,啪啪啪的说了一通,关于工作方面的具体相关事宜,晓峰就像小鸡啄米一样不住的点着头。
  第二天来到样品组上班的晓峰,穿戴整齐的坐进了办公室,上班不多时,李晓雅领着他向样品组各个同事介绍的同时,并介绍了样品组各个工段程序的功能。
  通过短短时间的接触,晓峰发现李晓雅不但漂亮,而且聪明能干,是个十足的风风火火女强人形象,令晓峰心服口服,外带佩服。
  在样品组工作平时很少加班,喜欢独来独往的晓峰,不加班的时候一般是到书店租书看,或看投影,这天他像往常一样早早地来到了投影室,坐到了最后一排正中间的位置上。
  投影放映正式节目的时间还没到,晓峰以闭目养神状欣赏着投影放映的流行音乐,也不知过了多久投影的流行音乐停止播放了,开始放映正式的影片了。
  正当晓峰聚精会神地关注着激情的发展的时候,在他正前排座位上,也就是投影室倒数第二排的中间位置上,有对青年男女的窃窃私语看小说^.V.^请到第一文学www.cnd1wx.com,把晓峰给惊住了。

  他低下头往前仔细一看,这不是自己的前任主管朱志文和现任主管李晓雅吗,他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心想他们怎么会在一起呢,朱志文不是跟王小倩是一对的吗。
  真的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呀,或许他们之间本来就没什么,仅仅是像普通朋友一样在一起看场投影而已,晓峰想到此就没有再想下去了,于是继续关注着投影的剧情。
  剧情正在部分的时候,晓峰无意中低头向前看了下前面的两个主管,他这不看则已,一看惊的是目瞪口呆
  第三卷:艳遇难挡第五章:漂亮的姐妹花
  第一文学更新时间:2009-8-2810:23:05本章字数:9058
  只见朱志文与李晓雅紧紧地相拥一起,他正开始寻找她的唇,从耳根开始,嗅着她的发丝,用嘴唇轻轻碰触她的脖子、脸颊,慢慢的是嘴唇。
  李晓雅微微张开嘴巴,他稍稍伸出舌头,在她牙齿上来回轻触,慢慢她也伸出了舌尖,他立刻轻轻咬了一下,并开始疯狂吻她,唇吻了几分钟,她的眼睛紧闭,脸上是一种渴望的表情。
  朱志文的嘴开始向下亲吻,左手轻轻放在她胸口,他的手上开始用力揉动,晓雅开始低声的呻吟着,她双手开始抱住他的头。
  晓雅的衣领较高,志文把嘴唇隔着衣服贴在她胸口,用力呼出一股热气,双手慢慢把她上衣拉起来,嘴巴立即吻在胸口,开始疯狂地亲吻,双手握住那里揉捏着,并用指头拨弄着她,晓雅压抑的呻吟声稍微加大了些,双手紧紧抱住他的头,他看小说^.V.^请到第一文学www.cnd1wx.com贪婪地允吸着。
  这一切在晓峰眼皮底下是一览无遗,他看了心跳加速,呼吸有点急促,他为了不让他们发现自己就在他们后面,强行摒住呼吸,蹑手蹑脚地离座走出投影室。
  刚出投影室大门,晓峰逃也直似的回到公司,一路上他的心咚咚咚的跳个不停,为自己捏了一把汗,暗自庆幸,真是苍天有眼,神佛保佑,保佑我没被他们发现。
  晓峰总感觉自己有点不道德,总觉得自己刚才是在偷窥,总有种罪恶感,在有罪恶感的同时,对朱志文更加佩服的五体投地,把朱志文当成了自己的偶像。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每当李小雅经过晓峰办公桌的时候,他总会不由自主的向她那高耸挺拔的胸多看几眼,看了后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种感觉真的很奇怪,似痒非氧的,嘴唇还会有发干的感觉,现在的李晓雅在晓峰的眼里,不再仅仅是那种风风火火的女强人了,她更是那种风情万种的女强人。
  在晓峰眼里,晓雅那种特有的气质足以征服任何正常男人。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晓峰到样品组转眼就半年多了,在这半年多的时间里,他熟悉了样品组的每道制作工艺,他可以独自熟练地完成一双鞋的全部制作工序,他的工作表现也令李晓雅非常满意.
  这天李晓雅把晓峰叫到办公室,首先夸奖和肯定了一番晓峰的工作成绩以及工作作风,然后话锋一转突然问:
  晓峰,你有女朋友了吗?”,晓峰一听,心一下子就跳到嗓子眼了,心想:不会吧,难道李课长看上我了,想做我女朋友……
  晓峰迟疑了下,脸微微有点红,声音有点颤抖地说:“我……我还没有女朋友”。
  晓峰说完后羞涩地看了一眼李晓雅,只见她面带微笑地说:“我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好吗”。
  晓峰心一动:难道有自己给自己介绍男朋友的吗,看来这世界变的越来越古怪呀,心动过后,激动地说:“好……好呀,我……我愿意”。
  他心想尽管你比我年纪大,但是我还是很愿意。李晓雅紧盯着晓峰的,浑身上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把个晓峰看的是浑身不自在,耳朵根通红。
  李晓雅肆无忌惮打量了半天,这才点点头:“嗯,我妹妹今年二十岁,她叫李晓旭,她在中山打工,她昨天来东莞出差时,我向她提起了你,通过我的介绍她对你印象也蛮好的,所以我打算把我妹妹介绍给你做女朋友,你觉得如何?”
  晓峰一听明显有点失落和意外地说:“好呀,谢谢课长的关心和厚爱”。
  李晓雅:“不要客气,我觉得你是个非常优秀的男孩子,我妹妹如果能成为你的女朋友也是她的福气,希望你们能够有缘”。
  晓峰:“嗯,有机会能成为你妹妹的男朋友也是我的福气,我一定会好好珍惜这个机会的。”
  李晓雅:“明天是星期天,你来我家吃中饭吧”。
  晓峰:“好的”。于是李晓雅提起笔来唰唰点点,很快把家里地址,写在一张纸条上递给了他。
  晓峰离开李晓雅办公室后,心里既紧张又开心,心想姐姐这么有魅力,妹妹应该也不差的,或许有过之而无不急呢,而且如果能有机会成为李课长的妹夫的话,以后对我的前途定有帮助,他想到此不由得露出了得意的笑。
  下班后,晓峰看了看脚上穿了两年已经磨的起了毛的皮鞋,心想:俗话说的好:人靠衣装,马靠鞍,为了明天能够顺利获取李课长妹妹的芳心,我应该采购一套行头。
  于是晓峰在饭堂随便吃了几口饭,就急不可耐地出了公司大门,来到商场为自己挑选皮鞋和衣服,俗话还曾说过: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扳不倒葫芦撒不了油,这个理他当然也知道,要想获取女孩芳心,不但要对女孩舍得花钱,还要对自己舍得花钱。
  于是晓峰牙一咬,心一横用自己半个月的薪水,买了一套衣服和一双皮鞋,从来没有买过这么昂贵衣物的晓峰,就像小孩抱着自己心爱的玩具一样,抱着心爱的衣服和皮鞋回到宿舍是爱不释手,有点舍不得穿的意思。
  第二天晓峰早早起来穿戴整齐,头发上打好摩丝,然后到书店看了一会书,一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按照李晓雅的提供的地址,来到了李晓雅家。
  李晓雅的妹妹李晓旭一年前来到广东打工,刚来的时候是在李晓旭的样品部,在华阳公司做了不到三个月经同学介绍去了中山。
  李晓旭在中山沙溪镇一家制衣厂做业务员,她昨天到来东莞出差,所以就顺便来看看姐姐李晓雅,李晓雅问起妹妹有没有男朋友时,妹妹说刚刚分手了。
  李晓雅知道,治疗失恋的最好良药就是再恋,于是想起了手下管理员晓峰,于是就向妹妹提起了晓峰的长像,性格以及工作能力,她听了后,对晓峰也比较感兴趣,于是两姐妹合计了下,决定在星期天约晓峰见个面。
  李晓旭听姐姐说已经和晓峰约好了星期天见面,心里也有点紧张,于是对李晓雅说:“姐姐,明天那个晓峰就要来了,我现在是来出差的,这身打扮和他见面有点不太好吧,我想去商场买件衣服,你陪我一起去吧。”
  李晓雅一听点头称是,陪着妹妹逛了多家商场买了一条价格不菲的裙子。
  星期天早上李晓旭刚起床,就见姐姐从菜市场,买了一大堆的蔬菜水果,肉类等食品,于是姐妹俩草草的吃完早餐,开始收拾房间,打扫卫生,洗衣服,然后开始洗菜做饭。
  当姐妹两忙的满头大汗的时候,晓峰敲门,李晓雅赶紧从厨房出来打开门,晓峰一看姐妹俩正在厨房忙活着,见这时的李晓雅没有一点做公司主管的威严和锐气,围着个围裙,十足的一个邻家女孩形象,李晓雅见晓峰来了,赶紧把正在厨房忙活的李晓旭叫出来,相互做了介绍。
  晓峰一看李晓旭165cm左右的身材,被围裙带勒得凸起的,显示出的和,秀美的披肩长发衬托着瓜子脸上高耸的鼻梁,薄薄的嘴唇、雪白的牙齿牵动着脸蛋上,若隐若现的小酒窝,晓峰心里暗自赞美,晓旭真是太美了。
  这时晓旭微笑着说:“晓峰,你好,欢迎光临”。
  晓峰有点语无伦次地说:“哦,晓旭,你好,正在忙呀,给你们添麻烦了,”他感觉到她似乎也在观察着自己。
  一旁的李晓雅说:“你们聊,我去厨房了”,她说完转身去了厨房。
  李晓旭不愧是见过世面的女孩,不愧是走南闯北跑业务的女孩,只见她落落大方,没有半点羞涩。
  李晓旭给晓峰倒了一杯开水后,双双坐下,晓峰率先打开了话匣:
  “晓旭你在中山上班吗”
  晓旭:“嗯,我是前天来东莞出差的,我姐姐向我提到了你,她跟我说,你工作能力很强,为人很老实”
  晓峰“呵呵,谢谢李课长的夸奖和肯定”
  晓旭笑了笑:“在家里就不用称呼她为课长了吧,那样显得多严肃和生疏呀,这样吧,上班的时候你称呼她为课长无可厚非,在我家的话你就叫她李姐吧”。
  晓峰:“嗯,李姐在工作上一直以来对我都很关照,我一直也是把她当姐姐一样看待。”
  晓旭:“嗯,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呀”
  晓峰:“以后的打算我是有的,但是目前离那个打算还很遥远,所以我就先说说现在吧,现在我需要踏踏实实做好目前的工作,希望能有机会晋升职务,从而可以更多的积攒点钱,然后伺机发展自己的事业,毕竟打工不是长久之计,打工的目的不是为了有份工作,而是为了蓄势待发。”
  晓旭听了连连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打工并非长久之计,自己做老板才是最终目的”。
  晓峰:“是啊,作为我们这些外来工,有这种想法的一定不少,可能够真正实现的一定不多”
  晓旭:“嗯,理想和现实就像是两条永不交叉的平行线,他们是永远有距离的,不过话又説回来了,有理想不一定会实现,没理想就一定不会实现。”
  晓峰:“是啊,只要努力了,只要付出了,最后是否能够实现自己的理想,那就不是那么重要了,至少不会有遗憾和后悔。”
  这时晓雅把饭菜做好,端到了大厅的桌子上,看到晓峰和晓雅聊的那么开心,不由得笑着说:“呵呵,不错,不错,看来你们聊的很投机呀,都聊到了理想和现实了,理想和现实固然重要,但是吃饭更重要,我们先吃饭吧”
  于是三个人边吃边聊,晓雅刚加入聊天的时候,晓峰开始还有点拘谨,慢慢被晓雅活波随和的性格所感染,晓峰也开始放得开了,姐妹俩时不时被他的幽默话语逗得前仰后合。
  吃完饭后,姐妹俩碗筷还没来得及收拾,晓峰就主动收拾起碗筷了,看样子姐妹俩还真不把他当外人了,姐妹俩也不跟他客气,就这样任由他收拾碗筷,任由他清洗着锅碗瓢盆。
  李晓雅姐妹俩看着晓峰忙碌的样子,相视一笑,可以看出姐妹俩对他很满意,他清洗收拾完厨房后,回到客厅与两姐妹聊了一会。
  这时李晓旭看了看手表站起来说:“晓峰,时侯不早了,我现在要回中山,今天很高兴认识你,以后有机会再聊吧。”
  晓峰也是笑容满面地说:“能有机会认识你我也感到非常开心,希望我们能够保持联络”。
  一旁的晓雅说:“小妹,你给张名片给晓峰吧,你们以后多联系”。于是晓旭给他递了张名片,晓峰受宠若惊的把名片接住。
  这是晓峰有生以来第一次接别人的名片,以往他只是在电视电影里看到过,一些大老板互相交换名片,所以在他的眼里有名片的人都是属于有身份的人,他没想到晓旭会有名片,他没有想到晓旭是个有身份的人。
  晓峰仔细打量着晓旭递过来的名片。晓旭见他对自己的名片如此视若珍宝,心里不经生出一股暖意。
  晓峰仔细打量完晓旭的名片后说:“晓旭,我送你去东莞车站吧”
  晓旭微笑着点了点头说:“我不用到东莞汽车站去坐车,只要在厚街的一零七国道旁边,等东莞汽车站开往中山的过路车就可以了,因为东莞汽车站的车去中山必须经过厚街路段的一零七国道”。
  晓峰:“嗯,那我就把你送到一零七国道坐车”。晓雅说“小妹,既然晓峰送你,那我就不送你了,你一路小心,拜拜”。
  晓峰把晓旭送上车的时候,她有点依依不舍地向他挥手告别,可以看出晓旭有点在乎他了。
  晓峰自从和李晓旭见过一面后,相互鸿雁传书,基本是三天一封信,也就是说晓峰最多三天可以收到一封晓旭的信,晓旭最多三天可以收到晓峰的一封信,自此后每逢周末李晓雅都会做上一桌丰盛的午餐叫晓峰去吃,在工作中对晓峰也是照顾有加。
  这天李晓雅把晓峰叫到办公室,笑容满面地说:“晓峰,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要调到采购部去上班了,今天林经理跟我说,老板跟他说需要在样品组调一个熟悉整套制鞋工艺的人去协助采购部搞采购开发的工作,于是我就向他推荐了你,他让我找个人接替你的工作,说你即将要调到采购部去工作。”
  “具体怎样工作方式林经理还需要跟采购部经理项经理协商达成共识后,林经理才会亲自找你谈话,你就安心等好消息吧”
  对于晓峰来说有机会调到采购部,这无疑是喜从天降,这确实是天大的好事,到采购部工作,这可是每个人都梦寐以求的肥差。
  晓峰的想法倒没有那么肤浅,他觉得有机会去采购部工作的话,对自己将来的发展是个很好的锻炼,因为采购部的人需要和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
  晓峰觉得这对于一个人的综合素质的培养非常有帮助,就拿自己来说,自己的性格比较腼腆,以及反应不够灵敏,而做采购的话恰恰需要这方面的才能。
  所以在这样的环境下工作这不是天赐良机吗,想到此晓峰抑制不住喜悦的心情说:“李课长谢谢你,真的非常谢谢你”
  李晓雅佯装生气的说:“怎么跟我还客气起来了。”
  晓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嗯,以后我不跟你客气了”。
  果然没过几天,李晓雅来到晓峰办公桌前说;“晓峰,林经理叫你现在去他办公室,你不要紧张,上次你说能全部背诵出二十八个英文字母的事可不要再重演了”。
  晓峰尴尬地点了点头:“嗯,我现在就过去”,他说完起身离座来到林经理办公室敲门进来后。
  他规规矩矩地两手往后一背,站在林经理办公桌前,定了定神紧张地说:“林经理,您找我吗。”
  林文龙看了看晓峰,严肃地说:“最近采购部新开发的一些新材料在生产过程中问题不断,董事长说采购员不懂做鞋子的工艺流程,在开发新材料的时候自然不知道怎样开发出来的新材料才适合生产,所以在生产过程中出现问题这是必然的。”
  “由于最近新材料在生产中出现的问题给公司造成了巨大损失,所以董事长指示研发部派一名熟悉鞋子整套制作工艺的员工,去协助采购部搞采购开发新材料方面的工作。”
  “懂得鞋子整套制作工艺的都是李晓雅样品组的成员,所以我前几天向她要人,她推荐了你来做这项工作,这几天我也有仔细观察你的工作状态,并了解了下你以往的工作成绩,你的工作还是比较出色的。”
  “所以我就考虑了你来做这份工作,对于做这份工作,你有没有信心。”林文龙说完两眼紧盯着晓峰的表情。
  晓峰一拔,中气十足地说:“林经理,我有信心做好这份工作,希望经理能给我这个锻炼的机会”。
  林经理点了点头说:“嗯,这确实是个锻炼的好机会,你以后的工作方式是这样的:你的人事档案等资料都还是属于研发部,你的工作内容是在采购部。”
  “你的工作内容完全由采购部经理安排,换句话说以后你是吃研发部的饭,做采购部的事,你的办工作也在采购,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晓峰赶紧说:“我明白了,您的意思是说我的性质等于是借调给采购部。”
  林文龙点点头:“嗯,基本是这样子。”只见林文龙拿起电话拨通了采购部项经理的电话:
  “你好,项经理,我是研发部林文龙,上次董事长说,在我们部门找个人协助采购部,做采购开发的事,你还记得吧,我已经精挑细选了一个精通制鞋整套工艺的人选,他叫林晓峰,是我们部门出类拔萃的优秀员工,你现在面试下他,可以吗?”
  “嗯,我让他马上过去找你,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你就可以直接安排他的工作了,以后他就是你的人了”。
  “好的,好的,不客气,不客气,拜拜拜拜”林文龙把电话放下,对晓峰说:
  “你现在去采购部项经理那里去报到吧,她估计会面试下你,她的脾气不是很好,你说话的时候要注意点”,晓峰点头称“是”离开林文龙办公室来到采购部项经理办公室。
  采购部项经理是个四十多岁的台湾女人,名叫项乃菁脾气在公司是出了名的坏,她动不动就跟你急,动不动就对你瞪眼,对于这些晓峰是早有耳闻,加上刚才林经理的提醒,晓峰心里更加是忐忑不安。
  晓峰敲开项经理办公室的门,他战战兢兢地来到项经理办公桌前:“项经理,您好,我是研发部的林晓峰,林经理让我来找您。”
  项经理仔细打量了下他,然后说:“嗯,林经理刚才给我打电话说了,你既然是研发部林经理亲自挑选出来的,想必是非常优秀了,我这里正好有件事需要你明天跑一趟中山。”
  “这是你明天要去的供应商的地址和联系方式,你拿这张名片去复印下,再把名片还给我,你去这家供应商,把这个送过去给他们做。”项经理边说边拿出了一张名片和一张图稿给晓峰。他接过图稿和名片,仔细看了下图,一看是一张模具工程图。
  他小心翼翼试探地说:“项经理,我送这张图过去的时候要不要对供应商说什么,比如一些要求和注意事项。”
  项经理微微地点点头:“嗯,不用说什么,你只要把图稿亲手交给徐经理就可以了,我在电话中已经跟他交代清楚了。”
  晓峰低头看了看名片,一看这张名片上写的是:永利五金厂业务经理徐有才。
  晓峰走出项经理办公室来到复印室,把那张名片复印了一张复印件,然后把名片还给了项经理,项经理给他安排了一个办公桌,他算是正式开始在采购部上班了。
  第二天晓峰刚上班,就来到项经理办公室,跟项经理说:“经理,我现在去中山,您还有什么事要交代的吗”
  项经理摇摇头说:“没什么其他事了,你只要把图纸送过去就可以了,你第一次出差,给你安排太多事的话,你可能会应付不过来,你在路上要多加小心。”
  晓峰道了声谢离开项经理办公室坐上了开往中山的汽车,他心想:好久没见晓旭了,今天去中山出差,到时看时间状况,如果时间允许的话就去找她,给她一个惊喜,同时把我调到做采购的事告诉她,她听了一定会很高兴。
  那时虎门大桥还没有通路,所以从东莞到中山需要摆渡,晓峰从东莞厚街坐了三个多小时的车,终于到了中山汽车站,他下了车,按照名片上面的电话给徐有才打了个电话。
  徐有才一听说晓峰在中山汽车站,在电话中说:“你在汽车站等我,我开车过来接你”。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徐有才开车把他带到一家酒店吃饭,在吃饭过程中,徐有才对晓峰毕恭毕敬,又是敬菜又是敬酒。
  徐有才这么客气,使得晓峰很不好意思,心想人家一个堂堂经理第一次见面,居然对我这么客气,吃完饭后晓峰抢先把帐付掉了。
  徐有才一看惊的是目瞪口呆,他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有客户抢着付款,真是奇了怪了,自己跑了十几年的业务,陪客户吃饭由客户买单这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呀。
  徐有才赶紧把吃饭的钱塞给晓峰,晓峰是坚决不要,他说:“在我眼里没有什么客户不客户的,咱有缘相识就是缘分,谁买单都一样”
  晓峰说完拿出那张模具工程图,交给徐有才说:“我这次来主要是送这张图给你,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就不去你们公司了,我直接回东莞。”
  徐有才接过地图仔细看了看说:“嗯,没什么问题,我把你送到汽车站吧。”
  徐有才把晓峰送到中山汽车站后就回去了,晓峰到了汽车站一看时间还早,现在才中午一点,于是没有坐开往东莞的车,而是坐上了开往中山沙溪镇的车。
  因为李晓旭在沙溪的振宏制衣厂做业务员,晓峰坐车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沙溪镇,一下车叫了辆摩托车就直接去了振宏制衣厂。
  他来到厂门口一问门卫,门卫说厂里规定上班时间不可以探亲访友,所以不给叫,他问门卫她们几点下班,门卫说下午五点半下班。
  晓峰心想,我如果等到五点半的话,聊上一会,再回东莞应该还来得及,最多到东莞时晚上十点多钟,想到此他就在离厂门口不远的一个小卖部买了瓶水,问小卖部老板要了一个凳子坐下来等晓旭下班。
  晓峰坐在那里左顾又盼地终于等到了,晓旭她们下班时间17:30,于是他来到厂门口仔细看着每一个下班出来的工人,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了晓峰的眼帘。
  他仔细一看这不是自己苦等的李晓旭吗,他正打算过去向晓旭打招呼,可是又停下了,而且刻意地回避了一下,生怕晓旭看到自己。
  因为晓峰正打算走过去跟晓旭打招呼的时候,他发现走出厂门的晓旭右手欢快地牵着一个带着眼镜的瘦高个年轻人,只见他年龄在二十多岁的样子,他们一路上是有说有笑,一看就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晓峰心里一翻个,怎么会这样,前几天我还收到过晓旭情意绵绵的信呢,怎么在这里却牵着别的男人的手呢,怎么会这样呢,难道爱情这东西真的是狗屁东西吗。
  想到此晓峰远远地尾随着晓旭和那个年轻人,只见他们手挽着手进来一家餐馆,他们那亲昵的样子绝对不会是普通同事,晓峰远远地看着这一切,心如刀割一般,暗自泪流: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为什么伤我最深的总是女人呀。此时的晓峰就像一只受伤的狮子,躲在无人的角落独自舔着滴血的伤口。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的功夫,晓旭和那个年轻人吃完饭走出了那家饭馆,晓峰心想:不行,我一定要当面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晓峰于是紧走两步来到晓旭和那个年轻人面前,尽量克制着愤怒的情绪对晓旭说:“晓旭,刚下班呀?”
  李晓旭一看是晓峰,不由得激凌凌打了个冷战,赶紧说:“晓峰,你……你怎么来中山了”说完转脸对身旁的那个年轻人说:
  “文君,他是我姐的同事,他可能找我有点事,你先回宿舍去吧”。
  文君点点头,然后礼貌地对晓峰说:“你好”。晓峰微微点了点头,也道了声好。
  等到文君走远后,晓旭这才急迫地说:“晓峰,你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了,出什么事了吗。”
  晓峰强压住心中的怒火“李晓旭,我问你,刚才那个文君是谁?”晓旭尴尬地红着脸说:“他,他是我男朋友,我们中途闹了点别扭分手了,不久前又和好了。”
  晓峰:“既然你有男朋友了,为什么还要和我谈清说爱,难道在你眼里爱情只是一个好玩的游戏吗?”
  晓旭支支吾吾,面有歉意地说:“说实在的,我姐把你介绍给我的时候,我那时正好跟文君分手,所以在我最空虚,最脆弱的时候你出现在我的世界,填满了我的空虚寂寞;
  我对你的爱是真的,无奈衣不如新人不如旧,我始终还是忘不了我的初恋,忘不了文君,所以前段时间在他苦苦哀求下我一时心软最终还是接受了他,接受他后我心里仍然有你,你仍然还占据着我的心,所以我一直没有勇气告诉你,告诉你我已经和前男友和好了的事。”
  第三卷:艳遇难挡第六章:迅速变成一滩烂泥
  第一文学更新时间:2009-8-2810:23:51本章字数:10496
  晓峰:“够了,请不要再说了,拜拜。”晓峰说完转身就要走。
  晓旭哭着过来拉住晓峰,压低了声音说:“晓峰,我对你也是真心的,我真的喜欢你,你是第二个让我动了心的男人,你今天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表达对你的爱意。”
  哓峰有点懵了,不解地问:“你还能对我表达什么爱意?难道你还有共侍二夫的想法?”
  晓旭:“我……,我想今天给你,我希望你能接受?”她低下了头,声音小的几乎连她自己都听不到。
  往往这个时候男人的听觉是异常的灵敏,晓峰是个男人,这句话他当然听的是真真切切,听了这句话的男人,如果还会拒绝的话,那他一定不是个正常男人。
  晓峰不但是个正常男人,而无且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年轻男人,正值他最旺盛的年龄,所以他没有拒绝,晓旭叫了一辆摩托车,他们共乘一骑十分钟后来到了一家不大不小的红河宾馆。
  刚进到房间,晓峰还没来得及关门,晓旭就欢呼一声扑到他怀里。晓峰手忙脚乱的把她弄进屋子里,飞快地关上房门。
  晓旭问:“你怕什么呢?又不是做贼?”
  晓峰说:“还是小心点好,如果让服务员看到的话,弄不好一个担心,电话就打给公安了。”
  晓峰说完后抱着她,用力用胸膛顶住她发育良好的,直到她的身子在他怀里渐渐发软。晓旭的手去解晓峰皮带扣的时候,他放开她:“你不是真的这么需要吧?”
  晓旭固执的解开他的皮带:“我就是这么需要,行了吧?”
  晓峰血气方刚的身体似乎真的无法抗拒这种诱惑,晓旭柔软的舌头裹着他的那个玩意,他一下子就亢奋了起来。晓峰站着,抱着她的头,感受着爱情之外另一种生命中美好的东西,不再拒绝。
  晓旭被他猛烈的冲动几乎顶穿了喉咙,呻吟几声之后她放开他迅速脱光了衣服,对他说:“我要,抱我去床上。”晓峰抱起她,用力抛到了床上。
  她催促他脱衣服的动作再快一点,迫不及待地敞开了身体和他热烈拥抱。
  晓峰用手摸过去,发现她的深处早已经春水泛滥。晓旭喉咙里呻吟一声,他还没有听清楚她在喃喃什么就被她抱住了屁股,他奇怪的问:“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孩上来比我们男人还急色呢,你怎么了?总要给我点时间让我进入情况吧?”
  晓旭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挺起身子急迫地想寻找到他的那个东西。晓峰扭动着身体不让她得逞,笑着说:“我不信不经过我的同意,你还能把我给强J了?”刚说完肩头就传来一阵剧痛,她竟然一口咬住他,嘴里不知在呜哝些什么。
  他不再继续和她玩迷藏,停止扭动让她找到它,他相信如果他继续给她的寻找制造麻烦,说不定他的肩膀会被她咬下一块肉来。
  身体之后晓峰的感觉也渐渐进入了情况,配合着楚楚挺动的腰身一下一下撞击着她,感受到做时Y靡的气氛。单从做的对手的角度讲,晓旭是个绝佳的女孩,身材一流,情趣十足,浪起来的时候全身都在呻吟,让他有种绝对的满足感。
  十几分钟后楚楚开始了之前的胡言乱语,不时夹带一两句他根本无法听懂的家乡本地土语。晓峰俯到她的耳边:“你说什么呢?我一句都听不懂。”
  晓旭说:“你快点,我要来了。”
  晓峰加快在她身体里的运送,感觉一阵阵热潮从她下面涌出来,打湿了她整个屁股。
  晓旭加快了身体的配合,她的身体忽然变得僵硬,双手用力抱紧了他。这个时候,她的思维除了渴望几乎是空白的。
  他配合着抱紧她,加深了自己的进入和力量,让她在他怀里变成迅速变成一滩烂泥。
  等晓旭完全平静下来,他从她的身体上翻下来,虽然他还没有射,可是她下面已经是一片汪洋。他随手拿过一卷卫生纸,擦干他湿漉漉的,把剩余的丢给闭目养神般躺着的晓旭。
  晓旭张开眼睛,问他:“干什么?”
  他说:“让你也擦一擦呀,你看看自己下面都湿成什么样了。”
  晓旭说:“不行,我要你帮我擦。”他苦笑了一下,贴过去去帮她擦试下面,一团纸在她的身下被飞快地消灭。
  晓旭对晓峰说:“对了,我好了,你怎么办?”
  晓峰有些不解:“什么我怎么办?”晓旭用手轻轻打了一下他依然亢奋着的那个东西:“这里呀,你还没有射出来呢。”
  晓峰的手指从她的唇滑下去,滑到另一个口:“我要你这里,怎么样?给不给我?”
  晓旭吓了一跳,飞快的用手挡住:"这里不行,我从来没试过.”
  他说:"就是没试过我才想要这里,给不给?“
  晓旭祈求地望着他:“不要这里行吗?这里连一只手指都进不去,你那么粗,还不把我痛死?求求你,我用嘴帮你好不好?”
  她贴过来,试着用嘴去亲吻。他躲到一边:“不愿意就算了,我不喜欢勉强的东西,你也别勉强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晓峰感觉自己有一点残忍,他看到晓旭脸上有种令人心痛的惊惶,暗暗骂了一句娘,心里明白小娘们真的爱过我了。
  晓旭扑过来,抱住他要挪开的身体,委屈的望着他:“别,我答应你。”
  晓峰有些心软,他从来没见过晓旭在他面前流露过这种表情,却还是硬起心肠问:“真的?”
  晓旭趴到床上,把屁股冲着他高高地翘起来。望着她雪白的臀缝中那朵小小的菊花,他有些犹豫,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办法把这样粗的东西弄进去。
  他慢慢抚弄着,试探着进一节手指。晓旭似乎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你轻点,我真的怕痛。”
  他趴上去,用力顶着那紧绷的口,感受着巨大的阻力和晓旭的颤抖,
  他邪邪地说:“怕就别让我弄,我说了,我不喜欢勉强的东西。”
  晓旭回过头,委屈的望着他的眼睛:“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要我能给你,今天我愿意给你所有的一切。”
  她抓过一个忱头,把自己的头深深的埋了进去,屁股再一次破釜沉舟般的抬起来,雪白得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晓峰无法再装出残忍的样子,那个东西顺着她的臀缝慢慢滑下,滑到柔软湿润的道边缘,用最温柔的速度进去。
  她欣喜着回身,用惊喜的身体回报他的进入,再一次送给晓峰兴奋连连,快感不断。
  激情后很久,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晓峰沉默的看着烟雾,晓旭静静的看着他。香烟燃尽,终于再无处逃避。
  晓峰长呼了一口气,抬起头望向晓旭。
  晓旭问:“要走?”晓峰点点头。
  晓旭说:“我是真的想送些美好的东西给你。”
  晓峰:“我知道。”
  晓旭说:“我总在想着怎样才能让你开心快乐。”
  晓峰说:“我知道。”
  晓旭说:“我也曾想过将来嫁给你时带足我的嫁妆。”
  晓峰说:“我知道。”
  晓旭说:“可是后来我才知道我错了,原来我还是很在乎他”
  晓峰勉强笑笑,不能继续机械的回应。
  晓旭说:“因为你是个好男人,不像我这么自私,为了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宁愿牺牲一些纯洁的东西。我以为你会和我一样贪婪,为了满足自己的快乐能够不择手段。
  我以为只要快乐摆在眼前,你会和我一样忽略快乐的基础,哪怕那基础是别人的悲伤。可是我忘记了自己之所以爱你,却是你身上带着的让我感动的帅真和善良。”
  晓峰有些震惊,此时思维极度混乱,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她所说的那种好人。
  晓旭:“你不必内疚,没有人能抗拒近在眼前的诱惑,所以你应该快乐,只有你快乐了我的付出才有价值。你相信我,我愿意付出的是我,可以付出本身就是一种幸福的感觉。你也应该快乐,因为你的得到和付出并没有错。错的是我,我设想了一个快乐的过程,却想错了结局。”
  晓峰无法继续呆下去,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可是他毫无办法。他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晓旭,因为他现在对自己的角色,对自己的所处的位置思维很混乱,他不知道此刻自己是第三者还是受害者,晓旭看上去是那样的委屈,那样的痛苦。
  起身往外走的时候晓峰也有些委屈,心想为什么晓旭不能了解男人真正的内心世界呢?
  晓旭送晓峰到沙溪汽车站,他和晓旭久久凝视,彼此都在掩藏着某种悲伤,心头重重的,似乎喘不过气来。他没见到晓旭的眼泪,只看到一丝牵强的笑容。
  晓旭说:“你走了后,仍然带走了我的心,可是你除了留下一个影子之外,你还有没有什么要留给我的?”
  晓峰狠下心来,吻了吻晓旭的唇。晓峰不禁滴下了几滴酸楚的泪水说:“祝你幸福,我不想带走你的心,离开只是一个转身的姿势,我也不会留给你什么,你还是把你的心完整的交给文君吧,多保重.”
  眼泪终于从晓旭眼睛里狂涌而出,晓旭说:“谢谢你,我对不起你。”
  她转身奔向回去的方向,悲伤的看小说^.V.^请到第一文学www.cnd1wx.com哽咽声刺疼了晓峰的神经。他想追上去,忽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们之间隔起一堵无形的隔墙,已经无法逾越。
  晓旭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晓峰进站时似乎在奔跑,仿佛在逃离什么。
  晓峰回到东莞已经晚上一点多了,他洗完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想自从离开校门后一路走来所接触过的女子,内心充满了无限的惆怅。
  尽管晓峰昨晚失眠了,第二天,他还是抖擞精神的开始了一天的工作,自从他的办公室搬到采购部后,他就再没有见过晓雅。
  这天晓雅打电话给晓峰说:“晓峰,快半个月没见到你人影了,这个礼拜星期天来我家吃饭吧。”
  晓峰说:“李课长,谢谢,我这个礼拜周末没时间过去。”
  晓雅:“晓峰,我想你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吧,你到采购部才几天,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呀,你搬到采购部去了后就不再来研发部了,你别忘了你还是研发部的人呀;
  虽然林经理没有要求你向他汇报你的工作状态,但是这不代表你不用向他回报呀,不然以后他怎么可能汇给你调整薪水,怎么可能给你调整职称,所以做人要圆滑点,我希望我没有看错你,你现在就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吧。”
  晓峰支吾了下,只听电话那头晓雅:“林晓峰,我现在就把话搁在这里,你到底来不来,不来的话你会后悔的”只听啪第一声电话被晓雅给挂掉了。
  晓峰没办法只好很不情愿地来到了晓雅办公室,敲门进来后只见晓雅沉着个脸,气的正呼哧呼哧地在喘着粗气。
  晓峰赶紧过来赔不是:“李课长,您千万别误会,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我真的有苦衷呀?”
  只见李晓雅啪地一声把桌子一拍,接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用手点指咆哮着道:“林晓峰,我不管你什么苦衷不苦衷,我首先问你,你说……你说我李晓雅对你怎样?”
  晓峰:“李课长对我的好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李晓雅:“你少跟我玩这种烟泡鬼吹灯,你说,你到底有什么苦衷?”
  晓峰一看不说是不行的了,不然以晓雅的脾气非闹的鸡犬不宁,俗话说:纸里是包不住火的,这件事她迟早会知道,不如我现在就告诉她吧。
  于是晓峰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第一天在采购部上班,去中山出差见到晓旭和文君的事讲述了一遍。晓雅听完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顿时两眼发直,脸色发青。
  只见把晓雅气的是浑身栗抖,半晌才说:“原来是这样呀,我知道了,你回你的办公室去吧”晓雅说完无力的摆了摆手。
  晓峰见状心情沉重地说:“李课长,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我辜负了您的厚爱了。”
  晓雅摇了摇头:“好了,你让我静静吧,这个礼拜周末你来我家吃饭,到时我们再聊聊。”晓峰点了点头退出了晓雅的办公室。
  晓峰周末应约来到李晓雅家,他一进门只见李晓雅的脸色很难看,晓雅见晓峰来了,强颜欢笑地说:
  “晓峰,对不起我错怪你了,你为什么不早点把这事告诉我呢,其实你和我妹妹谈不谈朋友都不会影响我们的友谊,你说对吧。”
  晓峰点点头:“嗯,爱情这东西是不能勉强的,让你失望我真的很抱歉,大家以后还是朋友。”
  晓雅:“呵呵,看来你做我妹夫是做不成了,以后就做我弟弟吧,我希望你还像以前一样有空就来我这里坐坐。”
  晓峰:“李姐,会的,我还会和以前一样来你家的,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好姐姐”。
  晓雅:“感情方面的事咱就不谈了,我们来谈谈工作方面的事吧,你到采购部那边去上班感觉如何,还习惯吧”。
  晓峰:“嗯,现在基本都习惯了,几乎每天都要出差,不管出差的时候一般公司有专车去。”
  晓雅:“好好干吧,你这个职业很有发展前途,另外我提醒下你,你目前的处境一定要掌握好人际关系,不然你的日子会很不好过。”
  晓峰有点茫然地说:“具体是指哪些方面呢”。
  晓雅:“这个你慢慢就会有感受了,你要知道你现在吃的是研发部的饭做的确是采购部的事,据我所知林经理和项经理虽然都同是台湾人,但是他们并不和,他们之间互相勾心斗角的很厉害,所以你处理不好和他们之间的关系的话,你将会是风箱的老鼠两头受气。”
  晓峰这才恍然大悟:“难怪我有时在项经理面前偶尔提到林经理时她的脸色会比较难看,甚至有一次为了一件事我对项经理说,林经理说应该这样做,项经理当时就沉着脸对我说,你是听林经理的还是听我的”。
  晓雅:“你这样说他不生气才叫怪事呢,他们两个不和是公司公开的秘密,你居然还不知道。”
  晓峰:“以前我确实不知道,以后我会注意这方面的事情,反正两边我都不得罪”。
  晓雅:“是的,你两边都得罪不起,你得罪了林经理的话,你以后升职加薪想都不要想,如果得罪项经理的话你就更惨了,她不给你安排工作做,你就等于失业了。”
  晓峰:“恩,我明白了。”就这样晓雅和他聊着工作中的一些人和事,他从中受益匪浅。
  晓峰自从那次经过晓雅点拨以后,他每次向项经理汇报工作时都会尽量避免提到林经理.
  经常会碰到这种情况,就是他和项经理讨论某个新开发出来的产品的时候,本来是林经理跟晓峰说的意见或看法,晓峰也会说是他自己的看法和意见,这样项经理基本都会接受和采纳,不然一说是林经理的意见或看法,项经理肯定会抵触,肯定会反其道而行。
  另外晓峰每个礼拜,会写一份工作总结报告交给林经理,他每次交工作总结报告给林经理的时候,林经理都会笑容满面的让晓峰坐下聊聊,这让晓峰感到受宠若惊。
  晓峰心想还是李晓雅厉害,难怪她能从一名普通车工晋升为现在堂堂的研发部课长,这绝非偶然,以往自己觉得朱志文厉害,现在看来在公司能够做上课长的都不简单,他们有太多值得我学习的地方,能够有幸分别遇上这样两个主管也算是我的福气吧。
  晓峰在工作中也经常会碰到左右为难的时候,比如有一次新开发出来的一个材料林经理说不行需要返工,项经理说没问题先寄给客人再说,结果寄给客人后果然被退回,这件事过后被林经理知道后,对晓峰是吹胡子瞪眼,把桌子拍的是啪啪啪作响,这个时候的晓峰也只能把委屈往肚子里吞了。
  到了一年一次的加工资时间,各个部门的人,几乎都多多少少的有加薪水的加薪水,升职的升职,唯独晓峰是原地踏步,既没有加薪更没有升职。
  生性自尊心极强的晓峰只好暗气暗憋,只好自己安慰自己:唉,不加就不加吧,在这样的夹缝中能够生存下来已是万幸了,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吧。
  光影似箭日月如梭,一晃晓峰在采购上班就半年了,这半年来他跑遍了珠江三角洲,对珠江三角洲各个城镇了如指掌,这半年来他接触了各行各业,与形形色色的人打过交代。
  通过这半年来的磨练,晓峰和半年前相比简直是脱胎换骨,他见到陌生人再也不会紧张,与陌生人讲话再也不会那么腼腆了。
  晓峰在供应商中的口碑极好,这也是他平时的作风所累积的,他无论去哪家供应商,从来不会接受对方的请客吃饭,从来不会在吃饭的时候去供应商厂里办事,偶尔碰到赶时间,而又正好在吃饭的时间,去供应商厂里办事的时候,他都会说已经吃过了。
  很多供应商都很给他面子,有碰到特急的订单的时候,只要晓峰一个电话对方就会积极配合赶出来。
  这天早上晓峰像往常一样在出差前来到项经理办公室报告工作,把自己头天出差办事的状况以及今天出差需要办的事一一作了报告。
  晓峰报告完了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只见项经理在晓峰报告过程中对他是不住的点头微笑,等他做完工作报告,她这才示意晓峰办公桌前面的椅子上坐下。
  项经理见他落座后,这才说:“晓峰,你现在每个月的薪水是多少?”
  晓峰颇感意外,而又有点委屈地说:“我现在每个月的工资只有九百六十块钱,加上加班费,扣除住宿费,伙食费,水电费等每个月只能拿到一千块钱左右.”
  项经理一听,非常惊愕地看着他说:“不会吧,你每个月拿这么少的工资,前段时间公司统一调薪的时候,林经理没给加薪水吗。”他微微地点了点头。
  只见项经理沉吟半晌这才说:“你属于研发部的人,所以我没法直接给你申请调薪,这样吧,我去跟总经理说说看,把你调到采购部来”
  “你来协助采购部工作了半年,你的工作非常出色,从你开始接触采购开发工作以来,我们工厂在生产上遇到新材料的时候顺畅了很多。”
  “你也解决了很多生产上因新材料所引发的异常,上面领导对你的工作成效多次表示了肯定。同时你也开发了很多实力很强的供应商,我正打算把开发这一块完全交给你来负责。”

  晓峰一听激动万分,连忙道谢:“谢谢,谢谢经理对我的栽培,谢谢经理对我工作的肯定”
  项经理说:“嗯,没事了你去办事吧”。晓峰离开项经理办公室后,心里像打开了两扇门一样,那敞亮劲就甭提了。”他心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道酬勤。
  第二天刚上班,晓峰还没来的及照例去向项经理,做采购开发工作报告就接到项经理打过来的电话,要他去一趟她的办公室。
  晓峰敲门后,来到项经理办公桌前,双手往后一背,以稍息的姿势往项经理对面一站:“经理,早上好,您找我。”
  项经理笑容满脸地指着前面的椅子说:“嗯,你先坐下来,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她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微笑着说:
  “我昨天找总经理为你争取了待遇,我向总经理汇报了你的工作状况,并向总经理提出申请给你加薪和晋升你为采购开发的主办”。
  “并提出要把你正式调到采购部来,结果总经理只答应了前两个要求,没有答应后面那个要求,最后总经理把林经理叫了过去,让他马上给你写晋升和加薪的申请报告。”
  晓峰一听激动的浑身有点颤抖:“经理,太谢谢您了。”
  项经理笑笑说:“不用客气,说实在的我也是打工的,大家出来打工都是为了赚钱,升职加薪是每个打工者最快乐的事,所以我也不例外。”
  晓峰听了,心里热烘烘的。项经理接着说:“以后你就不用每天这样天天往外跑了,我给你配两个下属,一个男生代替你出去跑,一个女生给你做助理,处理一些文档资料方面的东西。”
  “说实在的自从你来采购部上班后,我比以前轻松多了,我都好久没出过差了,前几天总经理还跟我说让我不要总是呆在办公室,让我有空跟你出去跑跑呢。”
  晓峰感觉项经理今天就像一个大姐一样,显得是那样的亲切,那样的随和,完全没有往日的严肃。
  通过与项经理这半年来的接触,晓峰发现项经理,其实并不是自己以前想象中那样凶悍,项经理这人还是很通情达理的。
  她与下属相处的就像姐妹一样,她对自己的下属非常好,就像个大姐姐一样关心着手下每一个成员。
  晓峰从来没有看到项经理骂过任何一个下属,在工作方面,如果有下属工作上出了问题,她会第一时间帮下属解决,解决完了后会耐心的向下属说明造成该问题的原因,碰到这种问题应该怎样解决。
  在私人问题方面也会关心每个下属:比如某某有没有男朋友了呀(采购部都是女生),男朋友是做什么的呀,等一些比较人性化的关心和关怀。
  项经理对待下属几乎到了护短的地步,当下属与公司其他部门的人在工作上发生冲突的时候,她都会很强势的为下属说话,甚至为了下属对其他部门的人强词夺理。
  这种例子是屡见不鲜,所以外部门的人在惧怕项经理的同时,而又很羡慕她的下属有福气。
  项经理对待外部门的人,确实是很凶,甚至很不耐烦。所以公司有的人会这样说,采购部那个项经理对自己部门的人那么好,却对外部门的人那么蛮横,估计是四十多岁了还没有结婚的原因,因为在没有爱情滋润的情况下,导致了内分泌失调,所以行为才那么怪异。
  最后晓峰照例把自己昨天处理的事情,以及今天将要处理的事恭恭敬敬地向项经理汇报完后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
  他刚坐下正准备收拾下办公桌,就出去办事,这时他办公桌隔壁的同事小张说:
  “晓峰,刚才你们研发部老大林经理打电话给你,让你去一下他办公室。”
  晓峰:“嗯,谢谢,我现在就去”说完起身急促地网研发部走去。
  晓峰来到林经理办公室,林经理皮笑肉不笑地说:“晓峰,自从你去采购协助开发新材料半年以来,工作绩效显著,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上次公司惯例调薪没有给你加薪,那是因为当时我在考虑给你升职的事”
  “我给你申请升职加薪的报告上面已经批下来了,我向上面申请晋升你为主办(在华阳公司的主办职称和组长是同一个级别,因为在办公室称为主办,在生产车间称为组长,组长的上级是课长,主办的上级是专员),薪水则由原来的月薪九百六十块钱上调至一千四百块钱。”
  晓峰听了顿时是心花怒放,虽然他知道林经理实际是被迫给自己升职加薪的,尽管如此,他还是不住的表示了感谢。
  林经理接着说:“你的晋升公告这两天就会贴出来,我找你来就是说这个事”。晓峰再次表示感谢后,离开了林经理办公室。
  离开林经理办公室的晓峰,并没有急着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直接来到了李晓雅的办公室。
  晓雅一看晓峰来了,高兴的不得了:“晓峰好久没见你了,听说你的工作很忙,每天早出晚归的往外跑,天天在外跑可要注意安全呀。”
  晓峰:“嗯,自从去了采购部上班,我几乎就没有闲过,差不多每天都要出去,不过还好,公司有专车跟着我跑,所以也不是很辛苦。”
  李晓雅说:“听说你升官了,恭喜你呀。”
  晓峰:“嗯,刚才林经理找我去就是说这个事,他申请给我晋升为主办了,说工资给我加到了一千四百块钱”。
  “我从林经理办公室一出来就来找你,特地告诉你这个好消息,我能有今天最应该感谢的人就是你,没有你,我就没有今天。”
  晓雅:“呵呵,不要这样子说,主要还是靠你自己的,这叫天道酬勤呀。”
  晓峰:“为了庆祝我升职,我想这个礼拜星期天请你吃饭,你有时间来吗?”
  晓雅:“好呀,到时我一定来,能看到你有今天我也很高兴还有没有请其他人呀”。
  晓峰试探地说:“我想再请我的第一个主管朱志文,他可以说是我遇到的第一个贵人,他帮了我很多。”
  晓雅一听脸色一变,尴尬地说:“那你只请他吧,我就不去了。”
  晓峰一下子愣住了:“你们吵架了吗?”
  晓雅叹了口气悠悠地说:“实不相瞒,我没有弟弟,我一直把你当作自己的亲弟弟看待,所以我就跟你直说吧,我当初能够来到华阳就是他介绍我进来的;
  我刚进公司的时候他帮了我很多,慢慢的我和朱志文都成了林经理的得意红人,我们在工作中可以说是日久生情吧,我们谈朋友谈了两年多了,没想到她竟然脚踩两只船,她竟然跟包装部的王小倩定婚了”
  晓雅说着说着禁不住眼泪流了出来,晓峰听了心酸酸地:“嗯,那我以后再单独请他,我先单独请你,我们这个礼拜星期天晚上六点钟在华润茶餐厅不见不散。”
  晓雅点了点头。晓峰:“我今天还要去南海办事,我现在走了,我们有空再聊吧”
  晓峰说完转身离开了晓雅的办公室。星期天晚上六点晓峰和晓雅在约定的华润茶餐厅见了面。
  他们找了一个雅座做了下来,这里的雅座就是指单独的一个桌位,四周都是帘子,相当于小包间一样,晓峰坐下来这才仔细地看了看晓雅。
  只见她今天彷佛特地打扮了下,画着淡淡的眉,穿着着一条黑色短裙,露出大半个纤白的,煞是可人。
  上身穿着一件低领T恤短袖,微现,由于雅座空间不大,所以晓峰和晓雅坐的相距并不远,晓峰可以很明显闻到,从晓雅身上散发出的,那少女独有淡淡体香,晓峰不禁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晓雅感觉到了晓峰在注视自己,她被晓峰那火辣辣的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她终于忍不住说:
  “小弟弟,你怎么啦,今天看小说^.V.^请到第一文学www.cnd1wx.com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你别忘了,我可是你姐姐,你千万不要打什么注意。”
  晓峰傻笑着说:“大姐姐,你真漂亮,我喜欢这样看着你”。
  晓雅嗔怒道:“你今天怎么叫起我大姐姐来了,你平时不是叫我李姐吗,你这样叫显得我好像有多大一样,把我都给叫老了。”
  第三卷:艳遇难挡第七章:小姐是这样练成的
  第一文学更新时间:2009-8-2810:26:05本章字数:13497
  晓峰:“呵呵,你刚才不是叫我小弟弟,所以我才叫你大姐姐呀。”两人就这样互相轻松地调侃着。
  一会他们点的菜上来看小说^.V.^请到第一文学www.cnd1wx.com了,晓峰也没征求晓雅的意见直接就帮她要了一瓶啤酒,打开酒瓶给她满满的倒了一杯,晓雅也没推辞,端起酒杯来就跟晓峰推杯换盏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时的晓雅已有几分醉意了,两脸蛋被酒精刺激的红扑扑的,她醉眼迷离地说晓峰,你想不想了解我的过去,我现在好想告诉你我的过去。”
  晓峰:“你的过去我很感兴趣,很想倾听”,这时只见晓雅仿佛陷入了不堪回首的往事,半晌开始向晓峰娓娓道着自己的过去……
  晓雅说:完整一个故事,就要从最开始讲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突然有跟你讲这个故事的冲动,我知道这样一个故事,怎样讲都讲不完美。
  无数次记得童年时曾那样开过怀地笑,那时候,穿着补了补丁的衣服,和同村的几个女孩一起每天跑着跳着去上学,放学之后趁玉米正甜的时候偷了人家的回家煮食,夜里跟胆子较大的李娜去村后面那片黑暗的果园摘刚熟的果子。
  我们常常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几个傻傻的女孩在无人的乡间小径上,忽然就可以大笑起来,笑到某人大叫:“我尿了裤子。”自己也有过几次这样的尴尬,就近抱住路边的小树,极力克制那湿润在一点一点化开。
  很多年以后常常迷恋那笑,无比开怀,一尘不染。当然已经不会再那样去疯笑,不是不想再那样笑一次,而是真的不会了。其实童年很短。我的童年在记忆中更短。
  因为穷,因为落后,还是因为人生本来如此?一眨眼,童年已经不再可以触到。有些人会把人生的阶段分得很细,童年,少年,青年,成年……我生在一个贫穷的小村,人生没有那么细化,记忆中除了童年,少年和青年根本就溶成了一体,无法单独描述。
  母亲说我早熟,从小就比别的孩子懂事。不知道是不是有真正意义的早熟,但是我十岁的时候就知道一个人去姥姥家走亲戚,在自家的菜园里摘几个微红颜色的番茄,用毛巾包了去。
  好像忽然就长大了,个子长成了和母亲一样高,用纤细的肩膀帮大人去抗生活。不是没有哭过的。十四岁那年在镇上的中学读书,每个星期回家一次。到了星期六的下午就格外兴奋,十多里路飞快就走过了,有一个原因到现在都没有对家人提起,因为饿。
  很清楚的记得在学校的食堂每餐一个馒头,一碗菜汤,花钱最少的一个礼拜,只花了六块二毛钱。回到家至少可以吃饱,自己打的粮食,母亲蒸的馒头一个可以比学校几个大。
  辍学的原因很简单,有一天捡了几十元饭票。没那么高尚立刻能想起丢饭票的同学会怎样着急,你不能要求一个每天在饥饿中读书的的孩子捡到饭票后立刻交给老师对不?思想没经过斗争,就心安理得地去挥霍。
  连着一个礼拜很充实,每天都能吃饱,精神焕发地坐在教室里听老师讲课。饭票用完的那个下午我哭了,躲在学校小操场的一个角落,脸埋在双膝里剧烈地抽泣,眼泪无声无息,无可遏止,心中充满了对人生的绝望。
  你相信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就能体会到绝望吗?原来要吃饱,每个星期我至少需要三十块钱,每个月超过一百。家里全年的收入才多少?那年粮食四毛钱一斤,我家一年只打不到两千斤粮食。
  聪明怎么样?努力怎么样?每门课程优秀又怎么样?我吃不饱,书继续读下去,我永远都吃不饱,未来很远,每天在饥饿中我根本看不到未来的样子。
  村里没有中学,妹妹晓旭过两年也要到镇上来念。我回教室收拾了书包回家,一路上闭着眼睛都止不住眼泪放肆地流淌,没有回头再看学校一眼,那地方不属于我,不属于一个无法吃饱的孩子。
  只有一个简单的想法,两年后妹妹到镇上去读书,最少要他每天不饿着肚子。到家眼泪已经干了,对母亲说不再读书,没说原因,只说不想再去。
  母亲是个文盲,不懂什么人生理想,一生中也没见过亲戚朋友谁曾念了大学,默然由我,教我怎样做饭,怎样在衣服的破损处缝上补丁。
  几天后学校里的老师来家访,拿了几张我满分的试卷和获奖的作文给母亲看,希望母亲答应我再回去学校,母亲把那些拿在手里,唯唯诺诺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从厨房走过去,告诉老师说对不起,是我自己不想再读。那天没有哭,懒懒地看老师的无奈,感觉其实无所谓。我想,收了书包回家的那天,我已经长大了。
  接下来的两年,跟过舅舅去省城干建筑,做不了太重的活,和那些比我大几岁的女工们一起在新建的楼房里往墙上刷涂料,一天也能做完几十近百个平方。
  并没能挣到什么钱给家里,工头是舅舅,我不能像别的工人那样每个月逼着舅舅结算工钱。知道舅舅不容易,从穷家里走出来手里没什么资本,说起来是工头,有时候比工人还难。
  舅舅没等到兑现他发了财给我双倍工资的诺言就草草收工了,工地上摔死了个工人,前前后后赔了十多万,奋斗了两年刚有些起色的舅舅彻底破产。
  回去家乡,某日舅舅眼圈红红的,说对不起我。我摇摇头,陪着他哭,并不想着自己的工钱,而是担心他年纪轻轻背了那么重的债,以后怎么样才能再翻身。
  没在家闲太久,跟了同村的两个女孩儿到广东打工,刚满了十六岁。是完全意义上的独立,之前两年毕竟是跟着自己的舅舅。离开时世代务农的父母不曾有独自在外的经验传授我,只靠自己去闯。
  没有文化,没有工作经验,只能做最简单的,在餐馆当服务员,每天择菜洗碗,客人走后打扫卫生,包食宿每个月拿二百元。
  对我也就够了,基本上月月可以二百元拿回家,我用不着花钱。其实女孩子在餐馆做事名声很不好,因为城里的餐馆中大多有小姐,今天的社会小姐已经变成个让人极度反感的词,你在街上大声叫一个女孩子为小姐,她如果脾气不好可能会冲上来抽你。
  我们所在的那间餐馆里也有一群小姐,不用像我们干杂活的工人一样择菜洗碗收拾卫生,每天从早忙到晚,她们只在客人来了陪他们喝酒吃饭,日子轻松而颓废。
  常常在一旁偷偷看她们浓妆艳抹,惊讶她们出手大方,钞票一张一张甩出去似乎那钱都是天上掉下来的。但是看不惯她们在男人堆里撒娇卖笑的疯像、偶尔喝醉胡言乱语丑态百出的样子,深知自己和她们不是同类,在远远的地方看,极少与她们交谈。
  有一天,一同从村里出来打工的李娜把我拉到没人的地方,小声问我:“老板娘给你说了没有?”
  我有些奇怪她的样子:“说什么?”
  李娜脸红红地告诉我:“老板娘昨天说,如果愿意陪客人吃饭,工资每个月能拿五百。”
  被她吓了一跳,“不行”两个字脱口而出。我望着李娜的眼睛,心想这个王娜是怎么了,刚来三个月,就忘记了我们曾经在村口发过的誓言吗?“自尊自重,洁身自爱,绝不被肮脏的城市污染。”
  这一句话,走出村子的时候,我们三个农村女孩都郑重地面对着自己村子说过,没有其他人听见,但是我们自己听见了,说出口的时候都深深被彼此鼓舞,确信我们一定可以做到。
  李娜娜低着头,不敢和我对视,忽然眼泪滴下来,一滴一滴,接着倾巢而出。她还记得那句誓言!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不久之前,在乡下;
  我们还一起冲着村里偷偷溜到田间深处年轻的恋人们起哄,嘴里重复叫着简单的三个字:谈恋爱、谈恋爱、谈恋爱……心里无比伤痛,失望地望着李娜的眼睛:“来吃饭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去送菜时经常看见他们把小姐拉着坐在自己腿上。你没看见吗?那些小姐坐在男人的腿上。”
  李娜哭着说:“可是家里年前要盖房子,娘说再盖不起房子哥定好的媳妇就要退婚。”忽然陪李娜痛哭。在那一刹那我们成熟,“三婶家的爱佳昨天去相亲”与“我看到前院家成偷着拉二艳的手……”的时代已经过去。
  那天晚上,李娜就进去包间里开始陪客人吃饭,饭后告诉我,客人并不太下流,并且有小费收,有人给她五十元。
  我默默无语,认真地收拾那饭后的狼藉。两天后同来的另一个女孩李琴也加入了陪酒的行列。很快三人行变成我一个人坚持,常常她二人窃窃私语,见我出现同时戛然而止,怯怯地望我,似乎不知该和我说些什么,我头也不抬地走过,目不斜视。
  某日自己在寝室里补袜子上的破洞,被李娜看见,好心地说她刚买了包丝袜,要我把手里破了的丢掉,她送我一双。
  不是赌气,很认真地对她说我穿不起。李娜哭了,很伤心,问我是否看不起她?这才想起来生她的气,把自己反锁在屋子里哭,听李娜在门外哭。
  哭着哭着心里原谅了她,打开门让她进来,告诉她并没有看不起谁,一起出来,前后邻居了十多年,亲眼看着彼此长大,怎么会不知道她们的难处?生气是因为两个人联起手疏远我,好像我是她们的敌人。
  李娜又叫来李琴,三个人在一起痛哭。她们告诉我躲着我是因为羞愧,觉得自己变得肮脏才不敢面对我。我发誓并没有看不起她们,她们发誓仍然当我是最好的朋友,三个人都激动无比,语无伦次,差点歃血为盟,亲上加亲结拜为姐妹。
  夜晚都收了工,我们三个人又倾谈到很晚,她们俩都很严肃地告诉我,虽然去陪酒,但是绝对没有做过出卖良心出卖灵魂的事情,最多让客人拉拉手。心里知道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事无不可对人言的时光已经不再,到了这一步,没有人能再坦坦荡荡。
  或许在她们眼里我仍然单纯不谙世事,但是她们都忘了大多男人都有口臭,我已经不止一次听见从包房走出的男人们说,李娜的怎样,李琴的腰肢怎样柔软。我宁肯相信她们说的都是真话,一起长大一起从家里走出来,大家都是一样的处境,怎么可能不愿意相信两个和自己同样身世的人。
  没因为她们对我撒谎生气,不得不躲进谎言的后面,她们已经比我可怜很多。不再关心其它女孩对着镜子浓妆艳抹,不再理会某女醉后丑态百出,低着头做事,每天睡觉前坚持对自己说一遍:自尊自重,洁身自爱,绝不被肮脏的城市污染。
  又一个月底,领了工资回了一趟家,谈话中提到已经在镇上读中学的妹妹,告诉母亲说一定要保证妹妹每天能吃饱,母亲嗔怪地骂我:“看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自己的孩子我能不给他吃饱?前年你在镇上上学的时候,天天让你饿着了吗?”
  被这句话问得有些心酸,心里知道不是母亲让我饿着,是我自己不敢吃饱而已。沉默了很久不再有话,正准备向母亲告别,隔院李娜的妈妈走进来,我从小叫惯大娘的,说听见我的声音过来看看。
  和我寒暄了几句,拉母亲看她身上新添的衣服:“李娜那丫头前天回来买的,说一百多块呢,真不知道现在的孩子怎么了,花起钱来都不知道心疼。”
  母亲宽厚地笑:“女儿有孝心,你还说这风凉话。”大娘被母亲说得有些开心:“上个月李娜长了工资,现在每个月拿五百块。”
  却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其实家里最缺的是钱,小孩子不知道家里的苦,买这么件衣服,穿在身上都心疼。”
  母亲惊诧了一下,被李娜的新工资动容,嘴角动了动,终于没说出我仍然每月拿二百块,强笑着对大娘说:“那是你家李娜懂事,那像晓雅,长这么大没往家买过一样东西。”
  我目光空洞地望着门外,渐渐看不清母亲眼角的失落和大娘身上的新衣服,听不见母亲和大娘继续说些什么。我强忍了很久,找个机会向她们辞行,告诉母亲老板只给了很短的时间。
  不让母亲送我,母亲仍然坚持追出了院子,飞快地走了很远,不得不停下来等她,知道她有话要说,知道她会说些什么。母亲要强,家里虽然穷,这些年一直拾掇得干干净净井然有条,她常有一句话挂在嘴边:不能比同村人家差了。
  母亲追上来,小心地四下望望,问:“李娜真的每月拿五百块工资?”
  我全身僵硬地点头。母亲叹了口气,犹豫了半天:“真不知道该说你,看看人家的孩子,你也不比李娜小多少,说是小一岁,前后只错几个月吧,怎么人家就那么争气呢?听娘的话,别总像个孩子似的贪玩,回去后勤快点干活,争取也能每个月拿五百块。”
  我压低了嗓子低声说:“知道了。”并不敢说出李娜五百元工资的代价,我答应过李娜和李琴,永远不会对周围的任何一人提起。
  我转过身逃一样的走,担心被母亲再追上来。一直逃出村口,逃到五个月前我和李娜、李琴三个人发誓出去之后一定要洁身自爱的那处,忽然间一阵彷徨无依,不能确定自己还能再坚持多久。
  某日李琴告诉李娜和我,他打算洗手不干了,前两天有个客人介绍她进了镇上一家鞋厂,她打算从此本本分分的做个打工妹,我们两个人谁都替李娜高兴,因为李琴笑着的样子看上去很满足。
  接下来我比以往更加勤力地工作,每天下来都疲惫不堪。要的就是疲惫,躺在床上就可以睡着,一觉睡到天亮,没那么多烦恼可想。
  月底发工资的时候,还是只有二百元,薄薄的两张纸币,抓在手心里轻得随时要飞出去。
  老板娘叫我:“晓雅,这里那么多女孩,就你傻。”不想听她继续说下去,狠狠攥紧了钱转身就走,老板娘意犹未尽,在身后大声说:“其实店里数你最漂亮,怎么就是想不开呢?”
  我漂亮吗?一直并不觉得,没和其她女孩们比过,同来的三个人中,自己觉得李娜最好看。可是现在李娜不再好看了,她脸上的脂粉盖住了的肤色,已经不能看楚清原来的样子。
  那晚雨大,店里只有少少的三五桌客人。几番菜送过,溜进一个空着的包间里,一个人偷着清静。忽然想,什么都不要,只需要一个小小的空间完全属于自己,可以挡风遮雨,可以不为饥饿贫穷困扰,可以让心灵自由飞翔,该是怎样的幸福快乐。
  陶醉了很久,惊醒过来,问自己然后呢?痛快地哭了出来:然后可以开心地去死了,最少我幸福快乐过。
  闭着眼睛用力甩动头发,眼泪畅快淋漓地在满屋子里飞,老天爷不公平,长这么大,一眼都不肯看看我。
  渐渐忘记了一切,就这样拼命哭拼命哭,把所有烦恼苦闷哭尽该有多好?不知道哭了多久,哭累了,头甩得要炸开,停下来休息,睁开眼睛看见不远处有一个男人。
  才知道这不是我自己的空间,我没权利随心所欲哭笑自由。胡乱擦拭满脸的眼泪,低着头暗暗后悔刚才片刻的崩溃,那男人悄然无声,就静静站那里看我。
  想走却被他喊住:“像个小疯子,把脸洗干净再出去吧。”认识他,市电力公司的老总,四十出头的年纪,最近常被人请来吃饭。
  其实我对他没甚么恶感,来了很多次,没听说他和哪个小姐相好。这所有小姐的嘴都像广播电台,稍稍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传遍全部店里的人知道。
  我无声地捧了水洗脸,听见他说:“丫头,想家了吧?”我礼貌地应了他一声,只想快点洗净了脸出去。
  听见他叹了口气:“你比我女儿还小。”心头火起,该喝酒喝酒该吃菜吃菜,我怎样关他何事?躲起来哭都被他烦。
  店里面空闲着的小姐还有十多个,爱找谁找谁,哪一个恐怕都不比他女儿大。气冲冲走出去,在门口意外地碰到老板娘。不知她什么时候开始站在那里,我问心无愧,挺直了身子从她身边昂首走过,却被她不容分说拉到走廊一角。
  老板娘叹了口气:“听李娜和李琴讲过,你们三个人家里都很困难。”
  我仍不能从刚才在包房里听见那句“比他女儿还小”的伤害中挣扎出来,对老板娘的话带理不理,不困难我这个年纪应该还在学校读书,谁会在这里每天从早忙到晚的干活?
  老板娘的女儿和我同龄,来过店里几次,某天过生日请同学吃饭,开了三间房,每桌菜不低于八百元,过一个生日,可以让我辛苦一年。
  老板娘说:“你这么要强,吃亏的还是你。”
  我别过头说:“我愿意。”
  老板娘冷笑:“愿意就这样打几年工,回乡下找个婆家嫁了,跟男人守着那几亩薄地,延续上辈人的贫困,以后有了孩子,仍继续贫困下去永远衣食不保!别骗自己了,真愿意你会整天绷着嘴从早到晚沉默?会低着头默默拿碟碗拖把出气?会一个人躲进房间里痛不欲生?”她声音尖锐而刺耳,每一句都像绑了刀子。
  老板娘:“其实店里小姐来小姐去,每天都有像你这么大的小姑娘来问有没有活干,用不着我去逼良为娼。我自己也有女儿,只是不忍心看你哭着脸的样子。明天起你开始笑,像你们三个刚来的头两个月那样,每天哼着小曲洗碗踩着碎步拖地,我永远不跟你提陪酒的事情。”
  曾经有那样的时光吗,哼着小曲洗碗、踩着碎步拖地?记不得什么时候了,好像是上辈子。慌乱得不知所措,我口里喃喃地说:“我不会陪酒,我干不了,真干不了。”
  老板娘笑:“知道你干不了,还指望你和她们一样每天帮我卖多少酒?没有,我就想让你别再这样苦下去。”
  她开出条件:“最近常来吃饭的那个郝总,为人厚道作风也正派,从来不和小姐疯言乱语,下次他来吃饭去陪他坐一会?你不用和其他小姐一样,客人点名就要去陪酒,陪他一个人就行,工资每个月也拿五百。”
  郝总?不就是刚才跑进房间看我痛哭的那男人?老板娘说:“放心好了,人家堂堂的老总,自重身份,不会把你怎么样。”
  第二天郝总又来了,第一次不是端了菜去客人的包间,僵硬着身子在他对面坐下,紧张得呼吸都不顺畅。心里奇怪怎么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不会要我就这样单独和他面对吧?心里叫了一百遍,不要每月拿五百元工资。
  只想找个机会逃出去。老东西温和地说:“别紧张,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吃顿饭。”
  当然暗暗叫他老东西,年龄比我父亲都大,难道要我叫他哥哥?鼓起勇气正视他,老东西看上去慈眉善目,微笑的表情也不怎么狰狞。就是吃饭这么简单?拿起筷子就吃,早点吃完早点结束。他怎么不吃?只微微笑着看我。
  我已经每样菜都吃了一口,“我吃完了!”我恨恨地望他:“可以走了吧?”说完起身离去。
  晚上他又来,仍然叫四个菜,我一个人吃。一连几天,我都是吃了就走,出去继续洗碗拖地。
  老板娘几次提醒我不用再干那些杂活,绷起小脸依然故我,装一句也没听见。某天进房间,以为自己走错了屋子,里面空空的没人。却有四个菜,热热的冒着水汽。
  知道是他,就坐了等,等到菜都凉了还是没见人过来。不愿再坐,出去跟老板娘说没人,人来了再叫我。
  老板娘说:“郝总最近两天忙,没时间过来,你自己吃就行,不用等。”又说:“看出来了吗?胖子对你真好。”没有心动,只有心苦。
  对我好?管我吃饭管我有钱拿回家给父母,管我能后顾无忧去上学,哪怕像月琴一样去学些手艺以后可以自食其力,我愿跪他拜他,日后等他病老在床头伺候,百年时披麻戴孝。
  这样的四菜一汤就是对我好?算了吧,我不稀罕。两天后才见到郝总,进去老样子每菜吃一口,起身要走时郝总说:“等等。”我僵硬着身子等。
  郝总没有以往那样微笑,声音低沉而严肃:“听说这两天我没来,叫来的菜你一口都没吃,都倒进垃圾筒里。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故意的,那些菜倒进垃圾筒时我弄了很大的声音,就是要别人看见。老头皱着眉头抽烟:“看见你闷闷不乐的样子,我心里很难受。丫头,我只是想让你高兴一些,没有什么不良企图,跟你在一起,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过一句放肆的话?我一直尊重你,最过分也只是多看你两眼。”
  他的确没有过放肆,如果有,一次我就收拾了东西回家,永远不再出来。“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是互相尊重,我尊重你,你也应该尊重我的一番好意。能不能坐下来我们平心静气的谈谈?我叫郝仁,员,市电力公司总经理,如果我对你有一点不轨的地方,你立刻去纪检会告我。”
  我十六岁,不知道怎么才能分清眼前的人是好人还是坏人,一直只会依靠本能去逃避伤害。或许这老东西真是个好人,不然怎么连名字都叫做好人呢?
  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乎真的对我没有歹意。老东西极其认真地给我解释‘郝’是哪个郝,‘仁’是哪个仁。原来对他的名字,他自己也很苦恼。
  第一次被他逗得微笑:“叫好人的人不一定就是好人!”
  “也不一定是坏人,不是吗?你还是个孩子,我们之间的年龄隔了一代,我能把你怎么样?给点时间了解我,看我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犹豫了一下,回到座位上:“就是吃饭?”
  “我对你保证过,就是吃饭。最重要是你能开心,能笑起来,我只想看见你笑,你一笑,我什么都不再想了。”
  我于是就放心的吃,老东西也陪我吃,不时看我一眼,微微笑容看上去很慈祥。那晚睡在床上认真思量,并没有背弃自己的誓言,我还是晓雅,仍然洁身自爱。立刻酣然入睡,一觉睡到天亮。
  郝总继续来,不是每天都来,却也没隔过三两天,每次隔天才来必对我解释:忙,真不是每天都有空闲。我告诉他无需解释,他来是客人,自己陪是工作,也坚决拒绝他的好意:即使他不来也为我要四菜一汤摆上。
  老板娘因此对我颇有微词:“不吃白不吃,你不吃也该替店里考虑一下吧?一群人靠这个店养活呢。”偷偷和我商量:“不上菜也行,就告诉郝胖子你吃了,帐单折现,我付一半给你。”
  我不为所动,告诉郝总说如果他坚持来不来都四菜一汤,就恢复到从前样子,每菜吃一口就走。
  没再听老板娘冲我嘀咕,隔些日子才知道,郝总不来的那些日子即使我不吃,仍然有些帐单补上,隔三差五塞上几百元,他睁只眼闭只眼一概结清。
  气极了问他,他淡然说:“花公家钱,多点少点无所谓的,我不想老板娘给你脸色,不想让你受委屈。”
  我默然无语,对这种他的好意诚惶诚恐,深怕承受不起。某次吃饭时郝总问:“你好像并没有变得快乐起来,反而越来越少见到你笑,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告诉他什么都没有,我这人生来如此。
  郝总说:“你不属于这里,是这种环境让你委屈。”我问他知不知道什么是命?有些东西命里注定,争是争不来的。
  郝总有些诧异:“十几岁的小孩子,说起话来这么老气横秋的。人总要做些努力,不试着改变,怎么知道无法改变?争过之后再说吧!你想要什么,说出来听听。”
  “很简单,不用陪你吃饭就挣五百元工资。简简单单工作,干干净净拿钱。”
  我忽然激动起来,“别说我们仅仅是吃顿饭而已,”我摔了筷子着问他:“你不觉得这样坐在你面前,已经让我感觉自己在受侮辱?”郝总闷着头抽烟,口中大口的烟雾吞吐,很久很久没再发言。
  隔下来有些日子不见他来,老板娘问了我几次,一口回绝不知道。想着他永远不再来才好,我图个心里干净。那个月工资五百,拿在手里百般滋味,默默收拾了东西,打算这次回家后,老老实实务农,再也不想着出来了。
  每见母亲一次,每次都觉得母亲衰老一分。补丁摞了补丁,穿着仍然是儿时记忆中的衣裳。默默递了五百元钞票过去,看见母亲眼睛亮了一下,我一再迟疑,不再出去的话怎么也无法讲出口。
  “晓旭现在镇上读书,每个月要将近二百块钱呢”母亲接了钱,伸过手轻轻摘去我头上一根断发:“你读书的时候饭量小,每个月花五十块钱吧?”
  四十块而已!每周回家从母亲手里接去十块钱,接了将近两年。为什么是每周十块仍然记得,初次去镇上报到交完报名费学费书杂费,手里仅剩下十元钱,那个星期计划着用完,周末回家拿生活费,母亲问十元够不够,我回答说已经够了,第一个星期,不就那么过来了吗?将近两年时间,只有那次捡了饭票后才尝到吃饱的滋味。
  忽然无比痛恨自己,我有什么资格躲在家里?父亲体弱,母亲文盲,我不拿钱回来,很快弟弟会和两年前我的处境一样。
  每天饿着肚子读书,他能坚持多久?前阵子雨大,房顶又多了几处漏雨。母亲小心翼翼把钱收进怀里:“这下好了,除了晓旭的生活费,可以找人把房顶补补了。”
  想起李娜决定陪酒之前那个下午的悲泣,凭什么理由觉得她从那晚堕落?芸芸众生,谁都不比谁高尚,不是吗?从家里回去酒店,摆好自己提回家再提回来的包袱,被告知郝总来了,在包间等我,午饭等到晚饭。
  洗了脸见他,主动冲他笑笑。他不领情,皱着眉说我:“你那样是在笑吗?比哭还难看。”仍继续笑,笑到他害怕。
  他不再谈论我的笑容,苦着脸说:“真怕你就这样回去,永远不来了。”
  我冷冷地反问:“不回来,我能去哪?”
  郝总十分不解:“你今天怎么了,混身不对劲。”我提出要喝酒,总吃饭吃饭吃到腻了,来点酒,越辣越好,看看能不能一醉。
  叫了酒郝总却不让我打开,对我说:“我有件事和你商量,不过看你这样子还是先听你说,说痛快了才能喝痛快。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尽量满足你任何要求。看在我比你父亲年龄还大的份上,你也给我一点尊重行不?”
  我郑重地告诉他下定决心做个好小姐,告诉他,一个月来我对不起那五百元工资,常常冷了脸对他,有违一个小姐的职业道德。
  郝总咧了厚嘴唇笑:“就你那小身板,做小姐?做大小姐还差不多。”
  被他笑到脸红,我知道自己虽然个子长了傻高,身子却平平的没有发育完整。笑完了郝总说:“小丫头片子胡思乱想什么呢?我只想看到你真正的笑,别的什么都不要求。就是不想你像今天这样,那还不如看你哭,那天你满脸眼泪鼻涕的样子都比今天漂亮。”
  他倒了浅浅一杯酒给我,说仅此一杯,喝完了有事商量,都等我一整天了。我一口饮尽,感觉果然苦辣无比,立即打住念头,不敢继续再要。
  郝总说:“我爱人身体不好,病退在家有一段日子了,最近她闹着闲得发慌,也想开间餐馆。我想请你过去,和你以前每天干的活一样,洗碗择菜打扫卫生,工资每月五百,打烂一个碟子扣五块,做到满分有奖金。”
  我一时间想不明白郝总想干什么。“客源大多是自己单位的散客,工作餐,不搞乱七八糟的东西。”
  郝总认真地望着我:“我没有任何附加条件,不用再要你陪任何人吃饭,只是简简单单干活,就可以干干净净拿钱!”
  “包括你?”
  郝总说:“当然,已经知道陪我吃饭竟然让你感觉受辱,怎么还会再提?”我仍然有些犹豫。
  “最近这些天没过来,就是在忙餐馆开张的事情。虽然身为部门的领导,自己张罗开餐馆有点瓜田李下,但见你每天不开心,怎么都想要给你一个干净的生存环境。”
  郝总轻叹了一声:“我叫郝仁,员,市国营电力公司的总经理,丫头,如果我对你有一点不轨的地方,你立刻去纪检会告我……”
  我被那叹息声一瞬间感动,相信了他说的都是真的,不让他再说下去:“我去。”
  坚持和郝总碰一杯酒,满满倒上,举起杯子问:“以后该你郝总呢还是叫郝老板?背着你这里的人都叫你郝胖子,到那边能不能再这样叫你?”
  郝总大口喝酒,连连摇头:“胡闹,我在单位是老总,回家是家长,里面一群小年轻都叫我叔叔,你也叫叔听到没有?什么胖子胖子的,到了那边,一句都不能再提。”眼窝有些湿润。
  一个干净的、可以生存的环境,我有什么理由拒绝?新店就像郝总说的那样,很单纯干净。条件也好,我住那间员工寝室,不像以前住的堆满杂物,简单的三张床,连被褥都是新买的,那种绿色的军用棉被。
  店名叫雅香源,我有些奇怪的是其中带了个雅字,却没敢往太深了去想,过后也没向郝总询问过原由。或许是早就想好了的名字,或许有其它典故,不应该和我有什么关系。
  跟我同住的另外有两个女孩,一个叫春红一个叫凤霞,都和我一样来自农村。两天后彼此熟悉,了解到春红是郝总老家的一个堂侄女,凤霞则是郝婶娘家的远亲。
  有郝叔当然就有郝婶,年龄比我娘大几岁,看上去却似乎比我娘还年轻,和郝总一样慈眉善眼,丝毫没有老板娘的架子,跟我们一起蹲在后厨择菜洗碗,说话都是轻声轻气的。
  吃饭也等我们几个一起,吃多少都自己去添,不肯让我们假手。很快就感觉几乎像一家人,对着他俩诚心诚意喊叔喊婶,没有丝毫拗口。
  某日哼着小曲洗碗,不知什么时候郝总在身后听,听了很久才问:“哼的是什么?真好听。”回头看见郝总宽厚的笑,转过身不肯告诉他,觉得他的笑容很温暖。
  时间长了才发现郝总还是有骗我。说是不陪任何人吃饭,他却常常在我们吃饭的时候回来,添了碗筷坐郝婶旁边,自备小酒若干,喝得有滋有味。
  偶尔感觉他的目光盯着我看,停留一瞬,立刻转向其它,假装去注意别的东西。没感觉到生气,平常心看他,其实真的好人。郝婶心肠善良,借口身体不好一个人上街不方便,每星期总有一两次叫上我们其中一个去逛街。
  其实是带我们买东西,换季的衣服,漂亮的发卡,女孩子日常用品也不拉下,卫生巾都买好了备着。
  私下里几个女孩一起闲聊,有次凤霞说:“看小说^.V.^请到第一文学www.cnd1wx.com婶对刘瑞最好,带她上街的次数最多,买的东西也多。”
  春红也说,郝婶对她们好是当亲戚,疼我像是疼女儿。仔细想想的确如此。之后我心里惴惴不安,留意郝婶分别带我们上街的次数,每觉得不公平,借口不舒服躲进卫生间不出来,让她叫了其他任意一个去。
  躲了两次惹得郝婶大不高兴,叫了我去训斥:“我花自己的钱,多疼点自己喜欢的孩子都不行?再这样谁都不带,看谁还乱生是非。”我不敢再躲,每次乖乖跟了她走。
  事后偷偷问起,知道郝婶逼了她们交代,我们在一起究竟都说了些什么。加倍勤快地干活,不敢有一丝偷懒,深怕辜负了郝婶的错爱,怕老天爷高高在上看见,一个雷劈在我的头上。
  那一段日子平静而充实,每天吃得香睡得也香。几个月下来,感觉自己比以前变化了许多,身高不知不觉又增了两厘米,身体日渐浑圆,也悄悄挺起了一点。
  知道躲不过郝总的眼睛,他的目光更长时间停滞在我身上,常常在远处看我看到出神,害我低着头逃走,暗暗怪他不注意分寸。不知道为什么,偶然间竟想起郝总曾笑我没资格做小姐,忽然羞红了脸,暗暗骂自己不知道羞耻。
  有一天春红奉命回家相亲,郝婶闲着问起我和凤霞的终身大事,凤霞坦言来县城之前已经在家中定好亲事,倘若店里忙得过来或者新找到工人,会在年内择日结婚。接下来说到我。贫困落后的乡下农村,女孩子大都十五六岁就去相亲,早早看好婆家,拿人家的彩礼盖上房子或者帮家里的男丁定一门亲事,也是农村生女儿的一项用途。
  农村很少家庭不要男孩,没有男孩的家庭在我们那里有个很难听的名称,叫绝户头,在十里八村都低着头走路。因此计划生育极其艰难,任你扒房拆瓦、抓人牵牛,该生的死也要生。
  我们村有句极具特色的计划生育口号:“喝药不夺瓶,上吊就给绳。”没有谁看见会笑,除非你不是在农村长大。
  告诉郝婶上次我回去,听母亲说有人去我家提过亲事,男方是我读中学时一个同学,具体已经记不清楚样子,我答应一切由母亲作主,如果彩礼合适就可以定下来。
  静静地坦诉,并没有感觉到悲伤。接下来的日子发现郝总的情绪极端低落,偶尔过来一起吃饭,面前的酒一杯接一杯,有几次郝婶好心阻止,被他一句话顶撞老远,不敢再劝。
  我们几个更不敢多话,个个低着头抓紧吃完,尽快逃离现场。店里气氛越来越压抑,某日我居然撞见郝婶一个人躲着流泪。小心翼翼地问她郝叔怎么了。
  郝婶久久无语,盯着我望了好久才说:“你叔喝醉了,大发脾气,我劝不了他,你去扶他去你们屋休息好不好,后厨工人房太脏,怕他睡不习惯。”
  犹豫了片刻,我硬着头皮进去看郝总,见地上摔得杯盘狼藉,没一个是完整的。叫他一声叔,说:“你醉了,去休息一下好不好?”
  郝总兀自拿了酒杯大口喝酒,大声呼喊哪也不去。我心里有些软,放轻了声音哄他:“去我们屋里睡,你去不去?”

  郝总醉意十足,口无遮拦地胡闹:“我要睡你床上。”吓得差点冲上去捂住他的嘴,扶他去我们房间,把他放倒在我睡的那张床上,胡乱盖了被子就想跑,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死死不放.
  郝总瞪着喝得血红的眼睛问我:“丫头,多少钱可以盖起你家的房子?”这是他第一次碰我,记忆中也是第一个男人这样拉了我不放。
  我气急败坏起来,一口咬在他手上,狠狠地咬,像个疯子。他咬紧了牙坚决不放手,仍然重复同样的问题。恶狠狠地对他说:“你凭什么要问,这跟你没有丝毫关系。”
  郝总的声音变得无比痛苦:“这跟我有关系。如果这辈子不能看见你幸福,每天哼着小曲过日子,是对我最残酷的折磨。这些天来我每天都无法入睡,闭上眼睛会被恶梦惊醒,深怕哪天你胡乱地嫁了,再也没机会弥补。”
  第三卷:艳遇难挡第八章:小姐是这样练成的2
  第一文学更新时间:2009-8-2810:26:45本章字数:6956
  郝总忧伤地望着我,慢慢放开我的手看小说^.V.^请到第一文学www.cnd1wx.com。“丫头,答应我找一个你喜欢的男人,一个可以让你哼着小曲跟他一起过日子的男人才嫁,别为了几间什么破房子,就把自己当东西一样换出去。”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望着郝总的样子,原本胖乎乎的脸真有了几分清减。眼泪忽然涌出来,哭着对他说现实如此,晓雅命中注定如此,不是自己想怎样生活就能够怎样生活。
  郝总慢慢地说:“能改变多少就要改变多少,我愿意拿钱给你,只要你不嫌我这个人脏,不嫌我的钱脏就足够了。”
  我哭着摇头:“我不能要你的钱,我没资格。”
  郝总用血红的眼珠盯着我:“你当然有资格,我想看到你幸福。”
  脑子里正乱糟糟的,听见郝员婶从外面进来,想是担心郝总太醉过来探视。我背着身子擦干眼泪,想跟郝婶说点什么,忽然抬眼看见郝婶目光中的惊诧,这才发现郝总手上被我咬到的地方,齿痕深陷,触目惊心。
  慌乱着转身出去,顿时感觉无地自容,冲出餐馆大门,朝着某个方向飞一样地跑,不知道自己要跑去哪里,只想逃得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回来。不知道怎么会弄成这样。自问不曾错了什么,可是有些事情,不是没错就能够面对一切,纵然我能坦然面对自己的良心,恐怕这一辈子都没脸再看见郝婶。
  眼泪早已经干透,迷茫着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忽然想起很久没有见面的李娜,分开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她如今过得怎样,脚步不自觉迈向以前打工的酒店,内心难受无比,只想有个认识的人说话,哪怕片刻就好。
  在大堂遇到以前的老板娘,大惊小怪地仔细打量我,酸溜溜地夸我几个月不见衣服新了,人也长漂亮了。怪我挑上了高枝就忘记她以前对我多么好,这么久都不记得回去看她一次。
  深深厌恶她言语中的暧昧,不承认她何时对我好过。
  我书读得少,可是我不笨,分得清人情冷暖。
  见到李娜才像找到了亲人,狠狠用手砸她的肩膀,痛哭着怪她这么快把我忘了,问她如果我不来找她,是不是一辈子都不再见我。
  李娜被我说得也哭了起来。喃喃地说从小一起长大,假如今天死去大家就是一辈子好朋友好姐妹,怎么会忘呢,怎么能不常常想起。
  “做了小姐,走到哪里都怕被人认出来,每天躲在店里一步都不愿意出去,爹娘都快没脸见了,哪还有心情去会朋友。”
  李娜深深牢骚:“哪天帮家里把房子盖起来,找个有水的地方跳进去,这一辈子就干干净净了。”
  彼此抱头痛哭,哭家人,也哭自己。
  无奈地感叹为什么我们都那么命苦。
  不知不觉天色渐晚,知道自己不能再留,告别了李娜,走到街上又觉得自己无依无靠。
  这时候回家的长途汽车已经停发,更担心家人会问起自己怎么这个时候突然回去,思前想后,竟然没有一个能去的地方。神情恍惚地四处游走,某一刻徘徊在城外小河边,差点闭了眼睛就跳进去。
  隐隐像听到像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距离太远,仔细去听又听不十分清楚。很快释然,这城里我无亲无故,即使人家叫的是晓雅这两个字,也未必是在叫我。
  一直到四周变得沉寂,黑黝黝不再看清楚东西,这才知道害怕,顺着来时的路,惊惶地朝城里跑,看见路灯才放慢脚步。
  城区并不很大,可很多地方我仍然不是很熟悉,不知不觉慢慢朝瑞香源的方向走,隐隐觉得在熟悉的环境里才更安全,毕竟还有漫漫长夜要熬过去。
  在去雅香源路口的第一盏路灯下,意外地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郝婶,无助地四处眺望着,看上去那样焦急和不安。已经是深秋,夜凉如水,郝婶仍然中午时的衣裳,也不知道多加一件。
  是在等我吗?午后的那一幕,原以为郝婶必定恨我,为什么这么晚会站在这里苦等?
  屏住了呼吸,转身再逃。郝婶看见了我,在身后大声地喊:“晓雅,你别跑,我身体不好,追不动你。”
  被她的声音震撼,再也迈不动步子。她的声音,那样无奈、心痛、和焦急。郝婶追到我身边,一把抓住我的手,感觉她双手一个劲颤抖,不知道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冷。
  只记得傻傻地痛哭,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
  郝婶也久久无语,过了很久才用祈求的口气对我说:“晓雅,你别再跑了,跟我回去好不好?”
  仍然坚决地哭,不肯被她拉走。
  郝婶绝望地拉着,忽然也低声痛哭起来,夜深人静的马路上,她的哭声刺耳而凄凉,扎得人心疼。我不敢再犟,低了声哄她:“婶别哭了,我跟你回去。”
  郝婶哭声更响。
  不明白她为什么哭,不像生我的气。隐隐觉得她不是在哭我,而是在哭自己。我不知所措,慌乱地想去擦她脸上的泪,手一动,却被她更用力拉住,似乎担心一松开,我又逃得无影无踪。
  只好呆呆站着,不敢挣扎。
  郝婶低声求我:“看在婶子疼你,别生你叔的气,他是老糊涂老疯了,今天喝多了酒犯病,没有欺负你的意思,你千万别跟他计较。”
  不知道郝总怎样跟她解释手上的伤痕,善良的郝婶一定认为我受了伤害,事实上郝总并没有伤害我,我本能地防卫而已。想起来应该向郝婶解释,却毫无头绪,不知该从何说起。
  慢慢地跟郝婶往回走。
  近了雅香源,想起来问店里的情况,郝婶边走边讲我走后郝总怎样怪她没拉住我,店里怎样乱成一团,关了门四处找我,现在分头去找的人还都没有回来。
  才知道在河边听到呼唤我的声音,也是店里的工人。我对郝婶说对不起,郝婶摇头:“别这样说丫头,你叔和我对不起你才是真的。”
  红着脸对郝婶说叔没怎么样,是我太紧张了。郝婶深深叹了口气,然后飞快地望了我一眼。她的目光奇特而怪异,夹杂一丝紧张,看得我心中一紧,暗暗猜测她是否已经知道郝总的非份之想。
  应该是知道的吧,郝总看着我的时候,虽然时刻都装做若无其事,但任何人稍加留意,就可以明白他的异样。纵然他老奸巨滑可以逃过春红凤霞的眼睛,但是跟了他一辈子的郝婶,怎么可能看不清楚?
  可是既然她已经知道,怎么会这样坚决地留我?应该迫不及待我走才对。
  思维接近混乱,恨自己愚笨,无法弄懂这一切。
  回到雅香源,看到郝总一个人坐在大厅里,四周丢满了烟蒂,正眉头紧锁,看见郝婶拉着我进来,一下子站立起来,几乎要冲上前来迎接,随即就定立原地,脸上一瞬间已经变换了无数种表情。
  迷茫地看他表情变换,忽然知道原来自己可以很重要,被人这样深深在乎。
  低下头不敢再看他,感觉这老东西已经疯了。
  默默往自己住的房间走,郝婶亦步亦趋,这时候仍不肯把我的手放开。低声说:“松开吧,既然跟你回来,不会再不打招呼就走。”
  郝婶还是一直跟进了房间。低声问我:“你真的不再生你叔的气?”接着说:“你叔是好人,对人没有坏心眼,真的是怕你受委屈,才不想让跟别的孩子一样你糊里糊涂找个婆家嫁了。”
  不明白郝婶的态度:“你跟叔结婚的时候,是别人介绍还是你们两个自己恋爱?”
  郝婶摇头:“今天怎么能和那时候比?现在年轻人都讲究自由恋爱,一辈子很长,两个人贴心了日子过得才幸福。听婶的话,过几天回家跟说别急着说给人家,暂时先在店里帮忙,有机会让你叔给你安排个工作,在城里找对象,总比在农村找一个强。”
  被郝婶说得有些心酸,迷惑片刻,问她:“春红和凤霞都是你们亲戚,她们不是都要嫁在农村?为什么偏偏对我这么好?”
  郝婶说:“你叔疼你,我心疼你叔。跟了他一辈子,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你没看见你从店里跑出去之后,你叔难过的样子,像丢了魂一样在店里大喊大叫。”
  不接受这个答案:“什么叫都疼我?我凭什么?”
  郝婶很久没有作声,隐隐叹了一口气,用接近哀求的眼神望着我:“晓雅,答应我再也不要偷偷离开,婶向你发誓,这一辈子拿你当亲生女儿那样疼。”
  也许她的目光那样真诚,我看清楚不是骗我。也许是我年少懵懂,觉得她当时的模样是那样可怜,我说不清心里的滋味,一阵茫然点了点头。
  那天夜里我藏在被窝里,咬着被角偷偷哭了很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仿佛是突然身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找不到方向,看不清前面的路,周围的一切都藏在黑暗中,自己的身形,是那样纤弱单薄。
  一个女人耐下心来骗一个女孩,真正比任何男人都要危险,我过了很久才知道。
  那年的冬天,我第一次跟郝仁,当时我穿A罩杯的胸衣,一尺八寸腰围的裤子。为了感谢他,为了还自己欠他的人情。
  被郝婶拉回雅香源之后,家里遭遇了一连串不幸,先是父母和邻居起了冲突,发展到争吵和打骂。邻居是一个蛮横的单身汉子,拿刀砍伤了父亲,随即人逃往别处,医药费都无处可讨。
  我哭着怪父亲笨,知道那人向来凶残成性,还要跟他争吵。
  是郝仁出钱给父亲医的伤,说是借给我,前后借了上万元,那些是救了人命的钱。
  我咬着牙勤力工作,心想一口气在他店里呆上三两年,总可以把钱还清了。谁知父亲还没有出院,伺候他的母亲又因过于劳累引发了阑尾炎,怕多花钱躲进医院卫生间忍着不叫疼,最后晕倒在卫生间里。
  又是郝仁救了她一命,拿钱及时做了手术。
  父母双双痊愈后,我跪在郝仁郝婶面前说感谢,心里却清楚那不够,远远不够。还记得那天郝婶甜甜的笑容,她说:“丫头,别跟我俩见外,婶说过会拿你当女儿一样疼。”
  父亲不善长言语,在旁边看我跪着不肯起来,干脆陪我跪了下去,我哭了一阵又一阵,心中难受了又难受。
  春节前店里工人们陆续放了假,为了多尽一点力,我最后一个走。
  所有工人走完的那夜,郝仁问我一个人会不会怕,我说会的。他是好人,没有欺负我的意思,坐在对面一张床上和我说话,我钻进被窝里,一件一件解下衣服拿到外面,连也拿出来。
  他呼吸变得紧促,目瞪口呆望着我,忘记了抽烟。
  我闭着眼睛,轻声问他:“如果我陪你睡一晚,算不算一次把所有欠你的都还清?”
  他哑着声音着说:“你疯了丫头,我从来没想过要你还。”
  我从被子里伸出光光的胳膊,飞快地拉灭了寝室的灯。黑暗中郝仁走近过来,在床头颤抖着说:“可是丫头,我真的想要你。”
  我掀开被角,透进的凉风使我皮肤战栗,郝仁一直犹豫,他帮我盖好被子,手隔着棉被测量我身体的轮廓。偷偷停在胸口片刻,又滑向腰肢,我紧闭着眼睛,一声不响,心里想如果他坚决不钻进来,这样一次也算自己还了债。
  我高估了男人的定力,也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
  郝仁最后痛快地掀开棉被扑到我身上,我似乎听见身体深处响起了邻居家杀猪一样的惨叫声,那些声音憋在喉咙里,我咬破了嘴唇,身上两处伤口一起流血。
  还有一处看不见的伤口也许在心里,我在接近窒息中突然痛恨自己出生在农村,生长于那样一个贫穷的环境。
  心口的疼痛来得那样快,退去那样慢。那年回家过春节,我不愿再一次进城了,对父母说自己累了,想嫁人。母亲忧愁着表情说,恐怕提亲的那几家,都不能还清我们欠郝仁的那笔钱。我不敢说自己已经还清了,咬着牙说以后我来还,让她不要担心。
  春节过后没多久,郝婶却追到我们家里,拉着母亲说了一阵家常,提出帮父亲办一个驾照然后在广东开车,也能多点收入不是?
  母亲叹着气,驾照容易拿,看小说^.V.^请到第一文学www.cnd1wx.com车哪去找啊。郝婶说没关系,一切有她呢,然后找个理由说店里人手紧,希望带我一起走。母亲不知道怎么拒绝,眼巴巴望着我。
  郝婶跟我到自己住的那间小屋,我坚决地告诉她自己不会再去了。她关紧房门在我面前流泪,才说郝仁病了,希望我能去看看他。
  我想不通这一切,她明明知道郝仁为什么要留我,偏偏还帮他。郝婶虔诚地说:“丫头,你有一天会懂,女人不想看自己的男人一天天病得更厉害,才会千方百计找能医他的那剂药。”
  自己可以治病救人还是第一次听到。我不知道,为什么一次次不能拒绝好婶,是她看上去如此软弱,对自己造不成伤害吗?
  从浴室走出来,一路和郝仁相拥着到床上,没有吃药的郝仁无力持久,很快就从我身上滚落了下去。身上失去男人身体的重量,呼吸顿时自如了很多,我从来没指望他带给我,问他索要的几次,只是在借故发一下牢骚。
  郝仁平静了呼吸,说起最近帮我新看了一套房子,正在叫人装修。他说:“我总感觉你就要走了,这套房子你肯定不愿意留着,你抽空去看一下,趁工人还在,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自己对他们说。”
  其实我一直想要的,是那种真正平静的生活,有一份稳定的收入,爱一个简简单单的男人,然后把自己嫁给他,一起住进一套普通的房子里。郝仁的好意都是多余,他已经不欠我什么,再这样下去,又像变成我欠他。
  郝仁问我今晚是不是住下,我拒绝了,说不好意思让郝婶一个人在家等。其实我早就明白了,我绝对不欠郝婶,她不过是拿我医她自己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让我惭愧?
  想起晓旭很快要毕业来广东打工,我们姐妹也确实需要一个住处,于是我对郝仁笑笑,接下他递过来那串新房的钥匙。
  打门走出去,崭新的钥匙串在手里叮当作响。我把钥匙握紧,心想如果幸福也能像这串钥匙一样能被紧紧握住多好,和自己真正爱的男人依偎在一起走过一片片时光,而不是别人的一剂药,医好了人家却把自己弄丢了。
  手更用力抓紧,我开始觉得疼痛,像担心再也抓不到幸福一样,狠狠难过了一路。
  朱志文是李琴在华阳鞋厂打工的上司,经过李琴认识了朱志文,李琴劝我去华阳鞋厂打工,那样可以渐渐摆脱郝仁,于是在朱志文的帮忙下,我进了华阳鞋厂研究发展部样品组;
  和李琴一样成为了朱志文手下的一名车工,起初不会针车,是李琴和朱志文耐心的指导下,我很快掌握了鞋子的各个制作工艺技术,并很快得到林经理的赏识,后来朱志文被调到生产部的包装组,而我我成为了样品组的主管。
  晓峰并没有很用心听晓雅的故事,他面对晓雅的楚楚动人心神早已荡漾起来,满脑子想入非非。
  只见晓雅讲到这里端着空酒杯,不住地喊着:“酒,酒,拿酒来,我还要喝,我还没喝够。”
  晓峰把手上的杯子放下了,温柔地说:“李姐,你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
  晓雅“我……我没有醉,你……你才醉了呢。”
  晓峰见晓雅坐在位子上左右摇摆晃动着,赶紧买了单,搀扶着晓雅出了华润茶餐厅,叫了辆出租车把晓雅送到家里。
  晓峰把晓雅扶到床上,给她泡了一杯茶叶放在床头柜上,一看晓雅已经睡着了,他不敢久留,孤男寡女的生怕把持不住自己,于是他给晓雅身上搭了床被子后就匆匆的离开晓雅家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晓峰回到宿舍竟然有种莫名的遗憾感,遗憾甚至后悔自己刚才没有趁晓雅酒醉而行事。
  是啊,面对这样唾手可得的美色,有哪个男人又能舍得轻易错过呢,即使有男人舍得错过,错过后又有哪个男人会不后悔呢。
  晓峰是个男人,而且是个正常男人,所以他此时的后悔是每个男人都可以理解的。
  第二天上班刚进办公室,晓峰就接到晓雅的电话,让他去她办公室一趟,晓峰来到晓雅办公室,晓雅招手示意坐下后,面带微笑地说:“不好意思,昨天喝多了,谢谢你送我回家。”
  晓峰:“呵呵,不用谢,你是我姐姐呀,送你回家那是应该的。”自从晓峰一进晓雅办公室,晓雅就用一种近乎暧昧的眼神一直盯着晓峰看,他被盯得手足无措,浑身不自在。
  只见晓雅暧昧地说:“晓峰,你说老实话,昨晚我喝醉,你有没有想入非非,有没有非份之想。”
  晓峰心跳加速起来:“有……绝对有,我向毛主席发誓,我昨晚对你绝对有非份之想,独自面对你这样迷人的少女,与你这样魅力四射的醉美人近距离接触,想没有非份之想真的好难,好难呀”。
  晓雅嗔怒道:“讨厌,想不到你原来这么油嘴滑舌的,我以前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呢,想不到你这么坏,说的人家心痒痒的。”
  晓峰看晓雅撒娇的样子真的好迷人好,有种想上去拥抱的冲动,他坏笑着说:“以后可不要再喝酒了,你再喝酒的话我就要犯罪了,昨天就差点犯罪。”
  晓峰如此直白的,把个晓雅的心猿意马。晓雅起身离开座位来到晓峰身边半蹲,半微闭着凤眼,微扬起红扑扑的红脸期待着晓峰的迎合.
  晓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一把把晓雅揽入怀中,他抱着晓雅的腰靠近他的怀里,感到她的身体有轻微的颤抖,她只是身子向后微退了一下。
  第三卷:艳遇难挡第九章:突如其来的艳遇
  第一文学更新时间:2009-8-2810:27:19本章字数:4674
  晓峰低头强吻住她的嘴,她用双手推着他的胳膊,至完全配合,晓雅湿吻起来,晓峰用手抚摸她的RU房,晓雅被他刺激得“哼”的叫了一声说:“这么长时间了才抱人家”忙用左手楼住晓峰的脖子热情的和他亲吻着。
  晓雅配合默契的把舌头送进晓峰的嘴里,晓峰兴奋的吸取着,她的啐液不时的被他咽了下去。晓峰把嘴移动到她脖子和耳垂上亲吻着,她愉快的呻吟着“唔唔爽”
  晓雅Y笑着说:“让我亲亲你的宝贝吧”
  晓峰说:“算了,没洗,太脏”
  晓雅固执地说:“没有关系,我不嫌弃”
  晓雅说完整个人蹲在晓峰裤有子的下方,双手拉下了他裤子上的拉链,一只手伸入他裤子内,拉出了被她刺激的已胀火的宝贝,含了起来。
  顿时由他的传来了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这一切皆在一瞬间,连晓峰都来不及去想像,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晓峰只有任由晓雅肆意的吞吐他那不老实的宝贝。
  正当晓峰闭着眼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艳遇与快感时,晓雅突然的停下了KJ的动作,当他还来不及张开眼睛之时,他的宝贝顿时之间被两片柔软的肉璧给夹住了,上上下下的被套弄,他可以感受到晓雅的那对大白兔紧贴着他胸前上下不断的揉搓。
  晓峰急忙的张开了双眼,想看看晓雅的Y荡的模样,看到晓雅如此的浪状,晓峰不禁雄心万丈,晓峰说:"再快一点。"
  晓雅亲得很专心,舌头贴着他那个东西往返滚动,牙齿一次也没有碰到他。她的背上弯弯的肩胛骨清楚而美丽,像油画里小天使两支幼细的翅膀。脊梁弯了一个小小的弧度,可以看见一道淡淡的浅沟。
  晓峰俯子,从晓雅肩膀上摸下去,一根一根滑过她的肋骨。
  晓雅张大了嘴巴喘气说:“有点透……透不过气。”
  晓峰说:“我们……我好想要。”
  晓雅惊奇地问:“在这里?”
  晓峰说:“嗯!你太有魅力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晓峰拦腰把晓雅抱起来,一手拨去晓雅办公桌上散乱的杂物,把晓雅放在上面。
  晓雅双手撑着身体,翘起腿来,让晓峰扯下她的裙子和,他双手托住晓雅的双股,晓峰心急如焚地草草亲了两下,飞快地把她的腿举起来,让她把腿弯搭在他的小臂上,挺着去接近她。
  晓峰的那个东西触到晓雅的口,她开始轻轻颤抖,转过头去不敢看他。晓峰说:“我要进去了!”
  晓雅「嗯」了一声,咬紧嘴唇一付慷慨赴死的表情。
  晓峰慢慢顶进,然后他呆住了,晓雅也是一付惊愕的眼神望着他。
  晓雅办公桌的电话居然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望着响个不停的电话,晓峰有种想摔掉的冲动。一直等到铃声停止,晓峰呼出了口气,预备继续把这场爱做下去,***电话又响。
  晓雅对晓峰说:“我先接电话?”
  晓峰只好无奈地放下晓雅,晓雅从办公桌上坐起来,抓过电话一听原来是林经理找她,晓雅赶紧从桌上下来,把衣服穿上,急急忙忙地往林经理办公室赶去。
  晓峰有点懊恼地离开了晓雅办公室,回到办公室的他虽然感到有点遗憾,但还在回味着刚才的那一幕,他此时更多的是心花怒放,他甚至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他甚至怀疑刚才是自己的幻觉。
  正在意乱情迷的晓峰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他拿起电话一听是项经理让他去她办公室,于是他定了定神,不经意的拉了拉刚才激情时弄的有点皱折的衬衫。
  晓峰快步来到项经理办公室,推开项经理办公室门,一眼看到一对男女青年垂首站立在项经理办公桌前。
  项经理见晓峰过来了,面带微笑地指着那对青年男女说:“这两个人是刚招聘来的,他们以后就是你的下属了。”
  项经理指向那对男女青年说:“他叫刘志明,她叫时小英。”
  然后向新来的他们俩介绍说:“他以后就是你们的主管,他叫林晓峰,你们要好好配合他的工作,他有权力对你们做出任何惩处,甚至是晋升和开除。”
  刘志明,时小英赶紧过来见礼:“林主管,您好,您好,以后请多多关照”
  晓峰满脸赔笑:“好说,好说,以后大家群策群力,互助合作”
  项经理:“晓峰,你把他们俩个领去安排工作吧。”他点头称是,这才领着志明,小英来到办公室给他们安排好座位,第一次做主管的晓峰心里美滋滋的有种难以言表的成就感。
  自从志明和小英成为晓峰的下属后,他比平时轻松多了,也不用每天早出晚归的往外跑了,一般他都是先交代好供应商,然后再让交代志明去跑。
  古语常言道的却好:饱暖思欲,人闲是非多,晓峰觉得能干不干也不对,该干不干也不对,能干好而不好好干也不对,还不如不干这年头,干就不怕,怕就别干。
  晓峰最近是桃色新闻不断,有人说他与小英走的很近,有人说他与晓雅不清不楚,关系暧昧,也有人说他与某某厂商美女业务经理来往甚密。
  晓峰为此苦恼的不得了,那可是相当的苦恼。或许真应了那句话无风不起浪,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他跟小英确实是走的很近,很近,因为他们工作需要想不近真的好难。
  他也确实和晓雅关系暧昧,他们不是不清不楚,他们其实是彼此清清楚楚,他们除了没有那个之外,能那个的都那个了。
  晓峰和东莞寮步东兴鞋厂的一个美女经理刘楚楚,确实来往密切,他们几乎每天会见面,美女来与他见面,你说他想不见面能行吗,所以关于这些桃色新闻对于晓峰来说有部分还是比较属实的。
  晓峰向来就是一个艳遇不断的男子,他这辈子注定要被女人打败。
  小英,她来自海南,是一个典型的南方妹子形象,长的是小巧玲珑,唇红齿白,自从小英成为了晓峰的下属后,晓峰对这个下属可谓是倾囊相授。
  不知是因为晓峰学习项经理,对下属爱护有加,还是因为晓峰对美女特殊照顾,总而言之小英来到公司不到三个月就基本掌握和熟练了采购开发的基本工作了,她在晓峰的眼里是个聪明好学的女生。
  晓峰确实很喜欢小英,不过这种喜欢不是那种喜欢,这种喜欢就像项经理喜欢晓峰一样的那种喜欢,这种喜欢是男女之间最纯洁的一种情感,这种喜欢涵盖的是欣赏和欣慰,欣赏的是她的工作能力,欣慰的是有这样的属下实属不易。
  不过男女之间的感情就是那么奇怪,有时候男人的一个微笑可以锁住一个女人的心,女人的一声尖叫可以毁了一个男人的一生。
  小英把晓峰的微笑当做了爱情,她把她的关心当成了爱心,她对他是那样的一往情深,她每天早上上班都会帮他买早餐,而且是变着花样的买,而且是用心的在买。
  她有时为了晓峰的一句这个真好吃,她可以早上早起1个小时到离公司三公里之外的地方购买。
  由于晓峰和晓雅一直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暧昧关系,所以尽管他知道小英对自己一往情深,但他没有对小英动心,他也不敢对她动心。
  在小英来公司的五个月零五天的这一天下午,在快下班的时候,小英瞅瞅晓峰,然后看看四周,一看四下无人。
  小英这时脸红到耳根,吞吞吐吐的她,低低的声音对晓峰说:“主管,今天是我的生日,在这里我没有什么朋友,所以没有人祝我生日快乐,你今天可以陪我吃顿饭给我过个快乐的生日吗?”
  晓峰有点犹豫地说:“这个……这个,这个没问题。我们今晚七点就到华润茶餐厅给你过生日吧。”
  小英喜笑颜开的连声说好,晓峰下了班后来到晓雅办公室,一进办公室门。
  晓峰就对晓雅说:“为了防止人言可畏,为了避免谣言四起,为了验证我对你的感情,你今天陪我去华润茶餐厅给小英过生日好吗。”
  “因为她主动跟我说今天是她的生日,让我去给她过生日,我实在是没法推辞”。
  晓雅:“我相信你的为人,你不像是那个死胖子脚踩两只船,所以我就不去了,还是你一个人去吧,以免那个小丫头不高兴”
  晓峰:“呵呵,你还是去吧,无所谓的,她不高兴总比你不高兴好。”
  晓雅:“你这句话让我听了实在是受用无比,那我就听你的,今晚就陪你去给那个小丫头过生日。”
  晓峰和晓雅按照约定的时间在华润茶餐厅见了面,在路上晓雅给小英买了一个大蛋糕。
  晓峰原本以为小英看到自己和晓雅来给她过生日,她一定会非常开心,但是见面后却适得其反,小英并没有像晓峰想象的那样,她小英见到晓雅也来给她过生日的话,她一定会开心的笑逐颜开。
  令晓峰费解的是,小英见到晓雅后,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并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开心。
  晓峰他哪里知道,小英是多么的希望能有机会和晓峰单独过生日,她原本以为这是一个天赐的好良机。
  她却万万没有想到晓峰会不按常规出牌,她绝对是意想不到晓峰会带个女生过来做电灯泡。三个人找了个位子坐下来了,小英强颜欢笑的表示了感谢和感激,她强颜欢笑的度过了自己的19岁生日。
  小英咬着牙齿,开始恨起了晓峰。俗话说:宁愿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女人,谁如果得罪了女人,不死也得被扒层皮,晓峰还不知道他即将要被小英扒皮。
  小英原以为可以和晓峰过一个属于两个人的温馨浪漫的生日,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个李晓雅,小英暗自咬牙:林晓峰呀,林晓峰,我恨你,我会让你为此付出代价的。
  从此后小英开始处心积虑的找机会给晓峰挖坑,她想方设法的找一切可以接近项经理,可以接近林经理的机会,因为她知道晓峰夹在他们中间就像风箱的老鼠,他知道要想晓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唯有在这两位经理面前煽动是非。
  从此晓峰会经常莫名其妙的被项经理叫去上课,从此他时不时不间断地会被林经理叫去喝斥,他对于这些是知其然,不知所以然,他又怎么会想到这些都是小英的杰作呢。
  任何男人都不可以去怀疑女人的交际能力,特别是漂亮小女人,自从小英通过各种机会与林经理接近后,他们就逐渐逐渐地走的很近,走的甚至有点暧昧。
  小英每次去林经理办公室一坐就至少是一顿饭功夫,林经理也乐于接近小英,因为通过和小英的接近,让他对晓峰的行踪了如指掌,通过与小英的接触,让他可以随时掌握晓峰任何关于对他不利的言行。
  通过小英让他明白,晓峰在面对项经理和林经理必须得罪其中一个的时候,晓峰会毫不犹豫的得罪林经理。
  小英也经常有事没事的往项经理办公室跑,小英每次都能比晓峰先一步向项经理报告采购开发的工作状况,项经理对她也是青睐有加,通过小英使项经理了解了很多晓峰在工作中以往她不知道事实。
  通过小英他知道,原来晓峰每个礼拜会向林经理提交一份详细的一周工作报告,通过小英让她懂得,晓峰对她常常是阳奉阴违。
  小英在晓峰眼里不光是身材小巧玲珑,她的为人处事,和她的聪明善良在晓峰的眼里更是八面玲珑,他为小英可以如此游刃有余地,穿梭于项经看小说^.V.^请到第一文学www.cnd1wx.com理和林经理之间而自叹不如。
  小英在工作中的勤奋好学,一丝不苟更是令晓峰欣赏和爱惜,她常常会一脸崇拜地跟晓峰说:“我今天跟你一起去拜访供应商好吗,我好想见识你在商场的领袖风采,我很希望有机会可以学学你与供应商的谈判艺术,你有太多太多值得我学习的地方,我为能有机会追随你这样的领导而感到骄傲…”。
  第三卷:艳遇难挡第十章:变态加三级=变态狂
  第一文学更新时间:2009-8-2810:28:30本章字数:15852
  小英在晓峰的眼里是那么的天真,是那么的烂漫,晓峰毫无保留的把自己在多年工作中,累积的心得告诉了她,他经常在出差需要办重要的事务时都会把小英带上,都会给她一个学习的机会。
  晓峰逐渐的开始交代一些重要事务让小英去办,每次看到小英顺利的完成所交代的重要事务,晓峰都会露出欣慰的成就感。
  他为有一个这样能干的下属感到欣慰,他为自己调教出了一个这样出色的徒弟而感到满足,他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有了这样一个能干的下属,晓峰在工作上逐渐轻松了,他在工作上体力方面是轻松了,可在精神上却逐渐逐渐沉重起来。
  他很苦恼,他不明白为什么项经理和林经理,为什么会对自己有那么的不满,他不明白以往夹在他们两人之间虽然很累,很难,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两头都不讨好,两头都对自己责难。
  晓峰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为帮人处事的能力,他甚至质疑起了自己的工作能力,晓峰心想:究竟是自己工作能力问题,还是自己为人处事的原因,从而导致了来自两位经理这么多的责难,真是太让人费解了,实在是猜不透摸不着呀,不行我得去请教下晓雅,她在这方面的造诣很深,或许她能为我指点迷津。
  想到此晓峰起身离开办公室来到晓雅的办公室,晓雅见他闷闷不乐,愁眉苦脸的样子,担心地问:“你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吗?”
  晓峰无精打采地说:“唉,最近比较烦,比较烦呀,我一直搞不懂为什么项经理和林经理,逐渐逐渐地对我会有那么多的责难,他们有时的责难让我感到莫名其妙,他们的责难让我觉得是对我没事找事,对我是在鸡蛋里挑骨头。”
  晓雅:“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起感觉到,在这两个经理面前都不讨好的”。
  晓峰思索回忆了下:“从我当了主办后三个月左右开始,后来逐渐愈演愈烈”。
  晓雅接着问:“你做主办的开始三个月前,和三个月后的工作内容有什么不同之处,也就是说你开始的三个月是怎样做?”
  晓峰:“我一升职后项经理就给我配了两个下属,一个男的,一个女的,男的叫刘志明,女的叫时小英,开始那三个月我基本是在外带着刘志明跑,在内教时小英熟悉各类采购开发的工作,她相当于是我的助理。”
  晓雅:“你这两个下属有没有与项经理和林经理接触的机会?”
  晓峰:“刚开始都是我和他们接触,后来时小英熟悉了,我就慢慢的让她代替我去向他们汇报工作了。”
  晓雅:“是不是自从小英有机会接触项经理和林经理后,你被他们的责难就不断了。”
  晓峰:“嗯,差不多是这样子,不过时小英没道理出卖我,没道理从中搬弄是非呀,我一直对她不薄,她一直也是很尊重我的,感觉对我是敬若神明,几乎达到了崇拜的地步。”
  晓雅:“你少臭美了,还崇拜,你怎么不说偶像呀,你们这些臭男人,只要美女灌点迷魂汤,智商就为零。”
  晓峰尴尬地坏笑着说:“不会吧,我向来是坐怀不乱的,这一点你应该深有体会的吧。”
  晓雅:“少贫嘴了,还是先解决你现在的烦恼吧,凭我多年来的官场嗅觉,这个时小英绝对有问题,你来自项经理和林经理的责难十有八九就是她的杰作。”
  晓峰沉思良久:“你这一说,我还真摸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因为项经常常会对我有种不信任感,她常常会胡乱猜忌我与林经理的一些事情,我甚至有种感觉,感觉她对时小英的信任度比我还高,有时她交代时小英做的事连我都不清楚。”
  “而林经理那里也总是有意无意的表示出,好像我有对他轻视和不在乎。他们以往从来不会有这种表现。”
  晓雅:“这就对了,其实目前这两个经理的共同点就是对你都不信任,而他们不信任你的最大受益者是谁,你应该不会不懂吧。”
  晓峰:“嗯,我懂了,那我应该怎么做?”
  晓雅:“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正所谓无毒不丈夫,你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她的一招之错把她干掉。”
  晓峰:“这……这样会不会有点….有点太心狠手辣了,万一她是无辜的话,我会良心不安的。”
  晓雅:“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你不干掉她,她就会干掉你,这是个弱肉强食的社会,如果你不想继续烦恼的话,你就必须辣手摧花,不然你现在的烦恼只仅仅是开始而已,你的结局肯定是卷铺盖走人”
  晓峰:“嗯,我现在头脑有点乱,我再考虑下吧,我冷静地观察下,如果她确实有问题的话,我不会手软的。”
  晓雅:“嗯,你自己考虑吧,刚才我也只是给你建议,具体你拿主意,我知道你是相当的有怜香惜玉的爱心的。”
  晓峰:“嗯,我先回办公室了。”
  晓峰从晓雅办公室回到自己办公室,此时的他心乱如麻,他不相信小英是那样的人,也不敢相信一个小女孩会有如此的权利,他不敢想去相信一个女孩子会有这样的心计,他更不敢去怀疑人性可以如此卑劣。
  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和试探,晓峰发现小英确实有问题,因为他有几次都是故意的试探小英,比如他有时会故意说些关于林经理和项经理的事,甚至故意发表些他对这两个人的一些抱怨和看法。
  晓峰发现他每次在小英面前说完后,都是立竿见影,没过几天就会被项经理或林经理找去,他们总会没事找事的给他穿小鞋。
  晓峰在经过多次的试探观察后,最终确定无疑是小英在从中搞鬼,此正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骨,此时的中天感到非常的失望和难过,他气的是咬碎钢牙:
  小英呀,小英,你这个白眼狼,难怪有人说黄尾蜂虽毒,最毒不过妇人心,你这个竟然背地对我捅刀子,我真是错翻了眼皮,把你的虚伪当成了纯真,把你的无耻当成个性。
  这时的晓峰情绪处于非常紊乱,接近崩溃的边缘,他此时的状态做出任何的举动都不足为奇,不过他毕竟不再是当年的毛头小子,他现在毕竟是一个在商场做采购多年,经历过千锤百炼的尔虞我诈洗礼,现在的他可以在谈笑间令商界对手的防线灰飞湮灭。
  虽然他在外可以游刃有余地与供应商间斗志斗勇,但是目前面临对内的激烈争斗他却显得束手无策,这也难怪,因为晓峰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男人在外应该是条龙,男人在内应该是条虫,他最看不起窝里横的男人,所以他在公司内一直以来从来没有任何戒备防范之心,他一门心思都放在研究对外应该怎样与供应商周旋,应该怎样为公司节约成本。
  他认为一块钱可以买到的东西,绝对不可以花一块零一分钱去买。所以当他现在面对小英的出卖的时候,他反映显得是那么的迟钝,他逐渐逐渐冷静了下来。
  晓峰在想我应该怎么做呢,是抓住小英一招之错把她开除呢,还是另谋出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晓峰仔细分析了下目前形式,觉得左右为难,如果找机会开除小英的话,自问有多少把握,俗话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要找她的毛病随时可以顺手捏来,可以随时找到开除她的理由。
  不过话又说回来,开除她最终还是需要项经理或林经理点头才行,目前我是这两个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而以小英目前在项经理,在林经理眼里的份量,我就算有一千个开除小英的理由,他们也未必会点头同意。说不定,搞不好还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所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另外如果采取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的方式,拍拍屁股走人的话,那更不是明智之举,这样的话自己多年的打拼就等于毁于一旦,所以在没有更好的去处前,此路也是不通的。
  哎,看来现在不是办法的办法只能是:先忍着吧,再想办法尽快恢复弥补与项经理和林林经理的关系了。
  为今之计只好暂时先尽量提防点这个白眼狼了,伺机再让她吃不了兜着走也不为迟晚。
  晓峰打定主意后,开始努力可以地去修补与项经理的关系,有时侯人与人之间相处真的很奇怪,彼此一但有了裂痕,修补的再好也还是会留下疤痕。
  晓峰想和上司修补裂痕真的是谈何容易呀,无论他对项经理做出怎样的努力,无论他表现出怎样的诚意,项经理依然还是对他表示出极大的不信任,依然还是会找些理由来责难他。
  而林经理那里也是一样,林经理对晓峰总是有种不耐烦的感觉,这天晓峰正在办公室为刚被项经理呵斥而愁眉不展的时候,这时东兴鞋厂的刘楚楚敲门进来一看晓峰愁眉苦脸的样子,柔声地关心道:
  “林先生,怎么啦,最近见你心情一直不是很好,一定碰到什么棘手的事吧,认识你一年多了,你给我的印象一直是积极乐观的性格呀。”
  晓峰无奈的苦笑了下:“哎,一言难尽呀。”
  楚楚:“如果一言难尽的话,那就用数言慢慢道来吧,我会耐心听的。”
  晓峰点了点头:“咱们也算是无话不谈的老朋友了,既然你现在问起了,那就请听我慢慢道来。”
  于是晓峰把小英在自己上司面前是如何的搬弄是非,导致自己目前是如何的被两座大山压着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刘楚楚听完后沉吟半晌后微微的一笑:“呵呵,我还为是什么天大的事,让我们的林先生如此烦恼呢,原来只是这点小事呀。”
  晓峰闻听此言脸上顿时露出了不悦的表情,刘楚楚也不管那么多,接着说:“你真是太可爱了,一个在外叱咤风云的男子居然会被一个小女子搞的如此狼狈,何况这个小女子只是你的下属。”
  “其实这事很好办,你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你的上司怎样对你,你可以加倍的奉送给小英呀,你的抗压能力应该不会比她差吧,只要你比他更能坚持,你就是赢家,只要她受不了你的责难,她就会先你而离开,她一走不就满天的云彩都散了吗?”
  晓峰是个一点就透的聪明人,她一听楚楚这翻话顿时如梦方醒,真可谓是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呀,他对楚楚挑起大拇指说:
  “楚楚,高……实在是高,我为什么就没想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哈哈哈,要折磨一个人对于我来说还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折磨一个女人我还真有点不忍心呀。”
  楚楚:“呵呵,如果你不忍心的话,那就慢慢享受来自她的折磨吧”。
  晓峰:“我虽然可以不忍心,但是我绝对不能不狠心的。”
  楚楚:“嗯,职场如战场,在战场上没有男人和女人,只有战友和敌人,你不灭敌人,敌人就要灭你。”
  晓峰赞同的点点头:“恩,你不愧是商场女英雄,不愧是商界奇女子呀。”
  楚楚:“林先生过奖了,你也是商界骄子呀,你在谈判桌上的那种挥洒自如,谈笑间令对手缴械的风采,我可是早有领教呀。”
  晓峰有点尴尬地道:“楚楚,你就不要笑话我了,如果我有你说的这么厉害的话,刚才就不会为了内部的那点小事而愁眉不展了。”
  楚楚:“其实你刚才的烦恼不是你没有那个能力应对,而是你没有心理准备去面对,最主要还是你心太软的缘故,所以才会致使你的思维、思索范围缩小了,你竟然连自己走的想法都有了,你说你能不束手无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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