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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外传之龙游浅水(超长篇) - 正文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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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龙涛歪着头,上下打量着娇妻完美的身体,他喜欢这么欣赏自己心爱的女人。
  薛诺又从包里取出一个眼罩。
  “不用了吧?”
  “要的。”薛诺把眼罩套在了男人的头上。
  “你能告诉我你到底要干什么吗?”
  “一会儿不就知道了。”
  “你等什么呢?”侯龙涛本以为女孩会立刻对自己下手,但等了十几秒却不见动静。
  先是手机按键的声音响了起来,然后是薛诺的声音,“都准备好了,他动不了也看不见,你可以上来了。”
  “喂,什么意思?你要给你嫦娥妈妈报仇啊?”侯龙涛突然想到当初自己好像就是这么在月玲的帮助下骗奸如云的,这下他可真有点好奇了…
  第十章诱敌深入(上)
  “你害怕吗?”薛诺又爬上了床,将自己娇嫩光滑的身体压在男人身上,在他的脸颊上舔着。
  “怕什么?”
  “嗯…”薛诺跪了起来,双手挤着爱人的脸,哚着他的嘴唇,“没看过《本能》啊?”
  “哈哈哈,你可比莎朗斯通性感多了。”
  “哼,那你知道我叫什么人上来?”
  “不知道。”
  “那你不怕啊?”薛诺说着话,已经把男人衬衫的扣子全解开了,开始往下拉他的裤子。
  “我用害怕吗?你会害我吗?”
  “不用,”薛诺捋了捋男人的头发,并没注意到他嘴角处露出的一丝狡狤的笑容,“你放心享受就是了。”
  “那可就都交给你了。”侯龙涛什么也看不见,他干脆就把眼睛闭上了,等着好玩的事情发生。
  有人进来了,听脚步声只有一个人。
  听不清楚诺诺和那个人耳语了什么,但可以肯定另外那个人也是个女的。
  “喂,我可要睡着了。”两个人嘀嘀咕咕了好几分钟,真是够磨济的。
  “你要是下不了决心,咱们现在就打住,还来得及。”
  嘿嘿,诺诺还挺会赶鸭子上架的,可她语气里没有一丝威胁的意思,听上去她自己的意志好像都不坚定。
  “他真的看不见吗?”那个女人的声音很奇怪,大概是捏着嗓子说的。
  “放心吧,我什么都看不见。”
  “嗯,他什么都看不见。”
  “你…你先来吧。”
  呵呵,还挺谦让的。
  诺诺没推辞,她上床了,我的嘴唇被她含住了,颈项也被她搂住了,她和我亲密的接吻。
  我们吻的又深又长,两条舌头此退彼进,各有攻守,相互缠绕。
  诺诺真是太可爱了,要不是隐约能听到另外那个女人逐渐加重的呼吸声,我几乎就忘了还有第三者在场了,看来她已经有点情绪了。
  哼哼,诺诺自己大概也是情难自抑了吧,正把头顶在我的脖颈上不住的磨擦,她的头发真是顺滑,她嘴里发出不清不楚的“唔唔”声是撒娇声吧,小妮子,哥哥最疼你了。
  “好诺诺…”来,让我亲亲你的脸蛋,嗯,又香又甜,真是可口。
  “真乖,嗯…”她开始往下吻了,对对,舔我的脖子,嗯,好,舔我的胸口,就这样,吸我的乳头,很好,她知道她老公喜欢什么,她的舌头可真柔软,痒痒的。
  “嗯…嗯…”很舒服,不用太用力,不用太快,慢慢的捋,每次都把包皮褪到最下面,我的手要是有她的一半那么柔软,估计我早把自己搓脱皮了。
  终于耐不住了吧,上来吧,干嘛啊,还穿着衣服呢,这么不给面子。
  “唔…”不错,嘴唇薄厚适中,津液充足香甜,算是个上等货,呦呵,还挺热情的,闷骚型的啊,轻点啊,快把我舌头嘬断了。
  “呼…你好,美女。”
  “呼呼…你好,你怎么知道我是美女?”
  “我相信我老婆,是不是。”
  “是,她是美女。”
  “别这么见外了,把衣物脱了吧。”这小妞的身材应该不错,隔着衣服和裤子也能感觉出来。
  “我…不要…”
  “你别逼她。”
  “随你们吧,我就是待宰的羔羊,你们这些女色狼。”
  “讨厌啊你。”
  很好,两个人一起来,“啊啊啊…”两个耳朵眼一起美女的香舌钻简直爽死了,“嘶…嘶…”再来几下我可就射了。
  配合得不错嘛,一起亲我的脸,一起舔我的脖子,两条舌头一起绕着我的乳头打转,不过还是诺诺的动作靠前一点。
  小诺诺,她把我的睾丸当健身球了,轻点,小心弄坏了。
  “够大吗?”哈哈,真是多余一问,小妞的手直哆嗦,都忘了捋了。
  “不许这么问,你真是的。”
  “大…”
  “你要是不动,一会儿它就该小了。”
  “噢,对…对不起…”
  “哎哎哎,不用抢,我只有一个肚脐眼儿。”
  就是嘛,我老二够大,够粗够长,别说你们俩,再加一个也一样够你们舔的。
  “啊…嗯…好…”行啊,小妞有点经验啊,知道用舌头挑着龟头下面的肉沟转来转去。
  “讴讴…诺诺…”别停,继续嘬我的睾丸,啊,这可真是痛并快乐着啊,有种要碎了的感觉,但也让我爽得翻白眼。
  “呃…呃…”
  别这么贪心,你的嘴还小了点,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插这细小的嗓子眼还真是舒服。
  “嗯…嗯…”
  “好…啊…”
  “他要…他要来了…”
  嘿,你这死丫头,哪有这时候停嘴的,别跑啊,“诺诺…诺诺…”
  “让我来…嗯…嗯…”
  “啊…”还是我的诺诺好,小嘴这么热,用力嘬,啊,全咽下去。
  “这…这么多,啊!它…它又起来了!”
  “哈哈哈,你们谁先上来啊?”
  “那…那我先来吧。”
  这回不谦让了?这么半天,干吗呢?穿的牛仔裤吧?脱着这么费尽?八成是特紧的那种,应该是把屁股包得又圆又翘,小骚包,肯定有不少男人从后面看着你,幻想着插你屁股,你喜欢那种眼神吧?
  来了?
  “嘶…”
  呦呦呦,这小穴还真紧,快赶上诺诺了,不错的阴道嘛,会自己蠕动,这么热,“慢慢儿来,一下儿适应不了就慢慢儿往下坐。”
  “没…没有适应不了…”
  还他妈嘴硬,你狂啊。
  “啊!”
  “涛哥,你轻点儿。”
  “她自己说没事儿的。”
  嘿嘿嘿,小丫头片子,刚才那下要是没把你插得翻白眼我都不姓侯。
  好,好,全进去了,小妞的子宫真棒,会跳的,呵,毛挺浓的嘛,淫水也够充足。
  “啊…啊…啊…好大…”
  对,就这样,前后摇你的屁股,嗯,用力,“啊…”
  “舒服吗?”
  “把耳朵伸过来,没有跟你做舒服。”
  “真的?”
  “真的。”
  “啊…啊…啊…我…我…”
  傻,你这么上下的坐,能有多快啊,就是嘛,趴下来,跟我接吻,然后,我把腿架起来,稳住,稳住,看我肏死你。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
  “美不美?”
  “美…啊…啊…美死了…来了…啊…来了…”
  “啊!不…不要…啊…”
  “怎么了?怎么了?”
  “我在抠她的小菊花洞呢。”
  “哈哈哈,别光顾了让她爽,让我亲亲你的小嘴儿。”
  “老公…”
  “嗯…嗯…换下面那张嘴吧。”
  诺诺的小屄缝好柔软,这么的美味。
  “涛哥…涛哥…啊…你的舌头…啊…”
  “啊…啊…啊…”
  “啊…啊…啊…”…
  两个小时之后,薛诺取下了男人的眼罩和手铐。
  侯龙涛用力的眨了眨眼,“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刚才那么求你,你都不给我解开。”
  “你哪儿求了?”薛诺只穿着小裤衩,扑到了男人的身上,亲了亲他的嘴唇,“我答应过人家的,你就什么都别问了。”
  “没问题,都听你的。不过你知道刚才我忍得有多难受吗?”
  “什么意思?”
  “对于男人来说,手、眼、口、鼻、棍,少了一样儿都很难受的。”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我的损失由你补偿。”侯龙涛翻身把薛诺压在了床上…
  马脸最先钻出了机舱,接着是文龙,后面跟着赵振宇和东星的三十个保安。
  赵振宇因为在施小龙的问题上立了功,跟侯龙涛有过不少的私人接触,又是文龙本片的人马,所以逐渐成了东星里一个不大不小的红人,都快能跟匡飞平起平坐了。
  刘耀坤已经在停机坪上等候多时了,立刻和几个县里的干部迎了上来,“马总,林总。”
  两拨人相互介绍了一下双方的重要成员,然后少不了一阵公式化的寒暄。
  “马总,你们一路车马劳顿,我先带各位到酒店,然后设晚宴给你们洗尘。”
  其实马脸他们哪有什么劳顿啊,三十几个人包了一架能容纳一百几十号的中型支线客机,一路上除了吃、喝、赌之外就是逗空姐玩了,而且飞行时间总共也不到两小时。
  平阳县城离浅水机场大约有一百五十公里,马脸、文龙和赵振宇坐刘耀坤开的一辆FordExplorer,剩下的人分别上了两辆小客车。
  闲杂人等都不在了,马脸立刻进入了正题,“段书记怎么没来?”
  “她去参加省里的一个为期三个星期的干部学习班了。”
  “什么!?”马脸的脸一下就臭下来,段俊婷可是他此行的主要目的,甚至可以说是唯一的目的。
  “她再过三、四天就该回来了。”刘耀坤在心里这叫一个乐啊,急色的见多了,像这位这样色鬼上身的还真少有。
  “你玩儿什么大喘气啊。”
  这江南确实是好地方,一路上好山好水好风光。
  平阳县是个大县,从规模上讲完全可以和一座中型城市媲美了,而且可以看得出来,它的经济发展得很好,虽然还赶不上北京、上海那样高楼林立的国际化大都市,但也是现代气息浓烈,写字楼、大商场、商业街样样俱全,主要干道上车水马龙,人流攒动。
  江浙出美女是尽人皆知的,身临其境才有了切身的感受,不管是在浅水市区里面,还是在平阳县城,大街上值得“回头”的大姑娘小媳妇一个接一个。
  马脸他们入住的平阳大酒店虽然不像北京的五星级饭店那样金碧辉煌,但也绝对算得上奢华了,尤其是自带的歌舞厅,更是颇具规模,自然是丰盛的晚宴后消化食的最好去处。
  跟去其它地方的时候一样,这次也是在当地公安局长的陪同下挑小姐,歌舞厅的领班和酒店的经理也都在一旁哈着。
  出乎马脸他们的意料,面前这十几个供他们挑选的小姐都颇有几分姿色,还很年轻,看起来充其量二十一、二,而且从气质上讲也不像是风尘女子,更像是学生。
  刘耀坤一反平时的正派作风,在北京三人之后也挑了一个姑娘,跟他们一起在包房里唱歌,剩下的那些保安也都各有节目,只不过档次略低一些。
  “没看出来啊,我还以为你不沾荤腥呢,上次你怎么说的来着?我已经有未婚妻了。”马脸学着刘耀坤的口吻。
  “哈哈哈,”刘耀坤仰头大笑了几声,灌了一口洋酒,搂着小姐的右手已经从她的领口伸了进去,“那是在北京,而且又是谈正事的时候,现在这是在我的家门口娱乐,不能相提并论的。”
  “刘主任行,能正能邪,能办正事儿又能玩儿,跟太子哥挺像。”赵振宇并不知道眼前这几个人具体是什么关系,看上去好像挺熟,马屁也就跟上了。
  “你丫哪儿那么多废话啊?”文龙骂了一句,他对刘耀坤仍旧是没有好感,“他妈上几只鸡就叫能玩儿?你丫白跟我四哥混了。”
  赵振宇一缩脖子,自己还是闷头揉自己的妞,不出声为妙。
  “她们可不是鸡,这些都是浅水电影学院的学生,只有有贵客的时候才把她们找来陪坐。”
  “学生?学生怎么了?是不是用屄挣钱啊?用屄挣钱就是鸡。”
  “嘿,你丫吃枪药儿了?”马脸抓起矮桌上的烟盒,甩在文龙身上,“耀坤,你接着说,电影儿学院的学生?怪不得都这么水灵呢。”
  “呵呵,你别看这浅水叫起来不像你们北京那么响亮、那么有面子,但在地方上有在地方上的好处,只有在地方上才能当土皇帝,特别是我们这发展相对快、经济水平相对高的地方,有钱有权人的日子肯定比你们在北京的滋润。你们能把北京电影学院的十几个学生一起拉出来陪客吗?去年浅水搞了个选美,进入决赛的头三十名佳丽都被派去在海边上陪着省里来的一个工作团游了三天泳,至于省里以什么作为回报并不重要。你们能把参加北京选美的女人整批整批的搞出来吗?”
  马脸和文龙都快听傻了,倒不是对方所说的话本身有多令人惊讶,不过现在的这个刘耀坤好像比北京的那个要招人喜欢。
  “你们是我的贵客,是段书记的贵客,说白了,是来给我们送钱的。别的地方我不敢说,在我平阳这一亩三分地上,你们尽管放开了玩,不用担心费用,只要开心就行。”
  “哈哈哈,”马脸大笑起来,“好,好,看来我这次是来对了。”
  “哼哼,马总,好戏还在后面呢。这些女人漂亮吧?可要跟段书记比起来,那就成了低档货了。”
  “你丫是什么主任啊?拉皮条的主任?”文龙虽然不再像以前那么讨厌刘耀坤,但也绝没有这么容易就喜欢他,“那个什么段书记就那么好搞?”
  “那就要看咱们马总的手段了,呵呵呵,我们段书记见过的钱多了,马总再有钱她也不会在乎的,但马总在黑白两道的关系可就不是人人都有的了,相信那些关系会对她有很大帮助的。”
  “嗯…”马脸摸着下巴,显然是在琢磨该怎么让美人就范。
  “你丫这么积极的促成这件事儿,对你有什么好处啊?”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想你们明白这个道理。”
  北京来的几个人还真没听出对方一语双关的意思。
  “行,我们客随主便。时间也不早了,困了。”马脸拉着他选的那个女学生站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北京一行人在去开会之前都来到酒店的餐厅里吃早餐。
  “你小子脸色不好啊,”文龙瞟着赵振宇。
  “嘿嘿,肏的太狠了。”
  “操行。”
  “小妞儿真她妈够劲儿,”出来混的要是不聊怎么玩女人,那就不叫出来混的了,“不像一般的鸡,扭扭捏捏的,还会害羞,然后又“不要啊”,“别这样”那样的求饶…”
  “你大爷,你他妈说就完了,别学那口气,找抽呢吧?”
  “嘿嘿,反正是折腾了半天才插进去,然后牟足了劲干她,跟她妈强奸一样,爽死了,搞了丫三轮儿。”
  马脸和文龙相视一笑,他们俩昨晚的经历也差不多,都是用了点暴力才得的手,但从感觉上来说,绝对比上那些抓着鸡巴往屄里塞的职业妓女强多了。
  上午谈判的过程平淡无奇,最终是个什么结果双方都心知肚明,就是走个形式,十点半的时候就休会了。
  马脸他们已经定好了中午去平阳县郊的东星工厂视察工作,其实马脸并不是真的有多关心那边的生产情况,但他好歹是负责江苏的副总裁,这个厂子可以算是他的直属单位,又是一个比较重要的工厂,他既然人到了这,不去看看有点说不过去,而且回北京之后,万一侯龙涛问起来,也好有个交代。
  平阳县委给北京来的客人配了一辆大客车,在刘耀坤的陪同下送他们去工厂。
  “刘主任,刘主任。”在快到工厂大门的时候,司机把刘耀坤叫了过去,“您看。”
  在工厂的大门外聚集着四十几个农民模样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怎么又来了?刁民。”刘耀坤皱着眉骂了一句。
  “怎么了?”马脸和文龙也凑了过来,“干什么的?”
  说着话的时候,大客车已经开到了大门口。
  人群并没有要让开的意思,反而把大客车的车头围住了,“唧唧呱呱”不知在说些什么。
  “让开!让开!”司机打开窗户,边向下面吼着边一点一点的把车往前蹭。
  车下传来了“黑心啊”、“没良心”、“杀人犯”一类的叫骂声。
  工厂保安只把大门打开了一部分,把大客车放了进去。
  客车停在了厂区的广场中间,从北京派过来的正副厂长,还有几个车间主任一起过来迎接上司。
  “那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文龙一下车就指着大门外的人问。
  “一点儿小麻烦,不用您操心。”姓李的厂长递上来一颗烟。
  文龙没接烟,“谁能给我一个我想要的回答?”
  “他们是下游一个村子的人,”刘耀坤指了指从厂区里穿过的一条不算小的河,东厂区有个人工湖是基于这条河的,它还流经西厂区的一个车间,“上个星期村子里接连有好几个人生了病,他们说是工厂排放的污水污染了水源。”
  “什么?”马脸扭头盯着李厂长,“这么严重的事情怎么我都不知道啊?”
  “他们是胡说的,根本就没证据。”
  “那他们怎么不说别的,就说咱们污染水源啊?”
  “医院查不出来病因,说水质污染是多种可能之一,水样化验的结果还没出来呢,那些人就跑来闹事儿,要赔偿,根本就是讹咱们。”
  “这你们不管啊?”马脸歪头看着刘耀坤,“你们就这么保护外地投资者的利益啊?”
  “李厂长给我打电话的当天我就已经让公安局干预这件事了,我还跟新闻单位打了招呼,关于这件事的报导一律不许出。本来上星期就已经把那些人都打发走了,谁知道他们过了一个周末又跑回来了。主要是公安局也只能是以劝导为主。”
  “什么叫劝导为主?你不是土皇帝吗?谁闹事儿就把谁关起来不就完了?”马脸不满地踱着步。
  刘耀坤摇了摇头,“他们没有特别过分的举动,在事情不完全明了之前,我们也不能随便抓人的,万一弄成个群体事件,上面查下来很难交代。”
  “那你告诉我这怎么解决,”马脸指着工厂的大门,“就他妈让他们天天在这儿闹?”
  “当然不能,我这就再去劝他们离开。”
  马脸他们来到了厂门外,那三十个保安也过去了,但只有三个人跟着出去了,剩下的都留在大门里。
  “乡亲们,乡亲们,请你们静一静,静一静。”
  “你是谁啊!?”
  “让负责人出来!”
  “医药费怎么解决!?”
  “我们大概都已经中毒了,村子里的人现在都不敢用河里的水,要到二十里外的地方去取水,你们说怎么办!?”
  “乡亲们,我是县长办公室的主任刘耀坤…”
  人群逐渐的静了下来,这大概是第一个跟他们接触的能管事的人。
  “我很清楚大家的难处,也很同情大家的处境。但是现在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你们天天聚在这里,影响了工厂的正常生产,不仅无助于解决问题,还有可能进一步的激化矛盾。”
  “那你说怎么办!?”
  “你们看这样好不好,大家先回去,等送到省里的水样有了结果,如果真是厂里的问题,咱们再坐下来心平气和的制定一个解决方案。在这期间,我会从县里抽掉一辆水车,每天为大家提供生活用水。”刘耀坤说了一堆冠冕堂皇的官话,虽然听上去很有道理,而且还提出了一个暂时可行的补救方案,但绝对不可能抚平群情激愤的农民的…
  第十一章诱敌深入(下)
  “你这分明是袒护他们!”
  “这是官商一家啊!”
  “现在还有没有为民做主的官老爷啊?”
  很显然,那些农民不吃刘耀坤那一套。
  “乡亲们,乡亲们,大家不要闹,不要吵。”刘耀坤举着双手,还在做着无谓的努力。
  马脸看指望刘耀坤是控制不住局面了,向前走了两步,“都他妈给我闭嘴!”
  “…”
  人群竟然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马脸心里一阵得意,看来自己还是挺有威严的,“你们他妈到底要怎么样!?有什么条件就说出来,我倒要看看你们这群土包子能有多大胃口。”
  “我们要工厂停止排放污水,清理整条河。”
  “对对。”
  “还有五万块的医药费。”
  “要是再有人发病怎么办?还得预付十万的医药费,以防万一。”
  “有道理。”
  “还要五百万的赔偿,那罪不能白遭了。”
  “没错,没错。”
  “五百万的赔偿。”
  “要五百万的赔偿。”
  马脸脸上已经是阴云密布了,看来李厂长没有胡说八道,这些人根本不是什么老实的农民,就是来讹钱的,“这就是你们的要求?”
  “是,”人群又逐渐的安静了下来,“五百万的赔偿。”
  “你们是不是活腻了!?”马脸又吼了起来,“你们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救济中心吗!?这里是东星的工厂,你们在这儿闹事儿,不怕掉脑袋吗!?全都给我滚回你们的猪圈去!”
  “你怎么骂人啊!?”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
  “你是谁啊!?”
  这些村民可不怕马脸,更不知道东星是个什么东东,刚才只是一时间被他凶神恶煞的表情给镇住了,一旦缓过劲来,哪还会听他这么叫嚣。
  一直在一旁的李厂长钻了出来,“这是我们东星从北京来的副总裁,全权负责江苏的工作。”
  “啊!?他就是罪魁祸首!”
  “你这个混蛋!”
  一块石头飞了过来,在马脸的额角上扫了一下,划出一个口子,血一下就涌了出来。
  马脸一捂脑袋,“啊!”的大叫一声,疼倒是没多疼,就是吓了一跳。
  “五哥!”
  “马哥!”
  文龙和赵振宇立刻过去扶住了马脸。
  那些村民看架式这就要冲过来,有的人已经蹲下去捡石头了。
  “造反了!他们把马总打伤了!”李厂长冲着北京来的保安们大叫了起来,“你们还等什么!?”
  那些保安早都已经拿了从保安部送过来的胶皮棍子,一起冲了出来,但他们并没有马上就动手,好像还有点犹豫。
  “给我打!往死里打!”马脸看着自己手掌上的鲜血,都快气炸了,被一群老农给扁了,这口恶气可怎么出啊。
  三十个保安全冲了过去,就连文龙和赵振宇也上了。
  李厂长和本厂的保安并没有动手,他们都退到了一旁,副厂长和几个车间主任并不在场,他们早已回去工作了。
  刘耀坤在马脸出来说话的时候就已经撤到不为人注意的地方去了。
  村民虽然有四十多人,但真正的青壮年也就占了一半多一点,面对的又是受过军事训练的“武斗工具”,很快就被打得大人哭小孩叫了。
  那些保安并不是无恶不作的坏人,对老人、妇女和小孩只是吓唬一下,棍子都落在了壮年男性的身上,但从场面上来看非常的混乱,绝对是东星的保安对手无寸铁的村民进行殴打。
  这下可炸开了锅了,好在工厂所处的地方比较偏僻,并没有人围观,就算是有几个也在保安一开始动手的时候就跑光了。
  “你干什么!?”有一个保安突然看到有一个男人正在不远的地方拍照,看打扮像个记者,“有人照相!”
  那个人转身就跑。
  “你妈了屄!”赵振宇离那人最近,冲上去一下把他扑倒在地上。
  文龙和两个保安也追了过去。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那人大叫着,“我是记者,我有采访权!”
  文龙照着那家伙就是两个大嘴巴,把相机抢了过来,取出胶卷,把相机在地上摔坏了,“王八蛋。”
  赵振宇把那家伙的工作证搜了出来,“平阳日报。”
  文龙把工作证接过来扬了扬,然后揣进兜里,又在记者的身上踢了一脚,“我认识你了,滚蛋!”
  那些村民已经呈鸟兽惊逃状的跑光了,应该是不敢再回来闹了。
  “这事儿你要怎么处理吧!?”马脸正在刘耀坤面前暴跳如雷呢,他的伤口已经贴了一块止血胶布,“我…我…我,你他妈…那些暴民…”
  “马总,马总,你放心,我一定让公安局严惩那些带头闹事的人。这件事不用你再操心,我一定妥善的处理,不管水样化验的结果怎么样,东星都不会受牵连的。”
  “你说的啊。”马脸指着刘耀坤的鼻子,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
  “诶,”文龙把工作证拍在了刘耀坤的胸口上,“你不是已经把媒体都搞定了吗?这她妈是什么啊?”
  “这…”
  “耀坤?”马脸的语气有所缓和,还得靠对方帮自己把美熟女弄上床呢,“这样儿怎么让我放心啊?”
  “我确实已经打了招呼了,大概还没完全通告下去,这样,今晚我就把他们主编找出来,让他给你们道歉。”
  “那就不必了,你确认一下儿就是了。”马脸可懒得应酬什么县级报社的狗屁主编…
  到了晚上,马脸他们又去酒店的歌舞厅的娱乐,因为刘耀坤要帮东星解决问题,他就没作陪。
  今晚也没有电影学院的学生,只有普通的坐台小姐。
  马脸今天的心情自然是没有昨天的好,而且这些个庸枝俗粉也提不起他的兴趣,坐了一会就要决定回房间睡觉了。
  文龙也不是那种非嫖不可的人,也就没要小姐出台。
  赵振宇挂了一个,还有几个好这口的保安也没放单。
  “几位留步。”歌舞厅的领班在门口把马脸他们拦住了。
  “怎么?”马脸一看这个领班就是昨晚在旁伺候的那个,也就没在意。
  “您还没结账呢?”
  “什么意思?”文龙皱了皱眉,照他的理解,所有的费用都是最后由刘耀坤统一结的。
  “小姐的酒钱啊,每位一千五,您请了七位,一共一万零五百,给您打个折,一共一万。”
  “你装什么傻啊?”马脸和文龙是一个想法,而且他对领班不太恭敬的语气很不满,再加上心情本来就不佳,他已经有点上火了,“我们的账由平阳县委结。”
  “我知道,看您也是老出来玩的人了,应该知道请吃请喝不请嫖的道理吧?您在里面的包房费、酒水费我都没管您要。”
  这下马脸还真被噎住了,“肏,就这些烂货也值一千五?”
  “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她们又没招惹您,您要是觉得贵或者出不起,您不带她们出去就是了。”
  “我出不起!?”马脸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真想现在就掏出一大迭钞票,狠狠的甩在对方的脸上,可自己身上没有多少现金,全是国内的银行卡和国外的信用卡,甩出来一点气势也不会有的,“你他妈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谁!”
  “如果我冒犯了您,我道歉,可是如果您付不起钱,我不能让您把人带走。”
  “你妈屄…”马脸往前逼了一步,对方这左一句“出不起”右一句“付不起”的,不光是看不起自己的问题,分明是在挑衅,他又明明知道自己是什么人,这胆子也忑大了。
  四个看场子模样的汉子戳在了领班的背后,凶巴巴的瞪着马脸,虽然没说话,但明显是“你丫老实点,别胡来”的意思。
  “哈哈哈,”马脸不怒反笑,一把抓住领班的头发,在他鼻子上猛砸了一拳,“这个狗屁地方真是太有意思了!”
  “你干…”
  四个打手连话都没喊完呢,就已经被东星的保安们撷倒在地了。
  这架打的实在是太不对称了,马脸带头,桌子、椅子、酒瓶子,能当武器的东西全都在那五个人身上落过了。
  其余的客人全都惊叫着逃离了现场。
  剩下的事情就像一切的类似电影情节一样,警察很快就出现了,制止了东星人马的暴行,但因为带队的公安局长认识马脸和文龙,他们并没有被抓走,而是被请进了包房里轻松的交谈。
  “马总抽烟,”平阳县公安局的局长赵武给马脸点上了烟。
  马脸没说话,只是猛嘬了两口烟,他的气显然还没完全出来呢。
  “这种小小的治安问题也要赵局长亲自处理?”文龙老是觉得有点不对劲,但那只是感觉,并说不出什么具体的来,真是希望侯龙涛能在这,他肯定能看出个道道来,但要是现在给他打电话,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更别提还得坦白前一段时间的暴力行为,肯定得挨骂。
  “我一听说是这里出事了,担心您和马总的安全,就自己带队过来了,你几位万一要是有点闪失,我担不起责任啊。”
  “哼。”文龙用鼻子出了下气。
  “马总!马总!”刘耀坤气喘吁吁的从外面冲进了包房,“你没事吧?”
  “你说呢?”马脸斜眼瞟着来人,“你他妈这个土皇帝当的,有你罩着我,我白天挨打晚上挨骂的,你的官儿要是再小点儿,我还不已经被人大卸八块了?”
  “这…”刘耀坤的脸都憋红了。
  “你们平阳的人是不是都有毛病啊?我怎么就这么想不通呢?那个王八蛋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是谁,他还成心找茬儿。你给我一个解释吧。”
  “是这样的,”赵武把话接了过去,“我刚才已经审过那小子了,他说是他大哥指使的。他大哥是平阳本地的一个恶霸,昨天晚上在电梯里看见你们的小姐比他的棒,他又弄不到那些女学生,就觉得你们这些外地人太嚣张,想要教训你们一下。今天他就让那个小子找你们的麻烦,然后再带人冲出来收拾你们。”
  马脸这才想起来,昨晚上楼的时候确实是有另外两个不认识的人跟自己一个电梯,“出来收拾我们?”
  “本来是那个打算的,结果没想到你们三十几个人一起动手了,他就带了不到十个人,又没带武器,就没敢动。”
  “他脑子里都是屎啊?”文龙翻了翻眼皮,“那个领班儿会不把我们的身份跟他说?”
  “领班和经理都不知道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只知道你们是和县里有关系的生意人,而且他们也不知道你们带了很多人。”
  “那还不够啊?他一个土地痞敢动跟县政府县公安局有关系的生意人?”
  “嘿嘿。”赵武挠着头一笑,没说话。
  文龙又看了一眼刘耀坤。
  “你们明白的。”刘耀坤也没作明确的回答。
  “那我是不是应该就这么算了啊?他要是不死心,又来找我,我该怎么办啊?”听马脸的口气,他可不是害怕。
  “明天晚上,他会准备一桌赔罪酒,希望你能赏脸。”
  “哼哼哼,”马脸又转向刘耀坤,“我该去吗?”
  刘耀坤看着赵武。
  赵武点了点头。
  “等你明晚吃完了饭回来,我会带着电影学院的学生在这等你的。”
  “你不跟我们去?”文龙警惕的抬起头。
  “当然不了,我跟有些人要划清界限的,至少在表面上。”
  “在县城中心最大的酒楼,”赵武明白对方在担心什么,“就在县公安局旁边,你们的人可以先去,他也只会一个人去的。”
  “还有另外一个人,”刘耀坤说话了,“我已经跟日报的主编谈过了,我让他明天也一起去,给你们道歉。”
  马脸琢磨了一下,那边要真是要报复,直接来报复就是了,根本不用费这么大的事,而且刘耀坤和赵武都没有帮着报复自己的理由,“段书记什么时候回来啊?”
  “呵呵,后天中午的火车,你要跟我去接吗?”
  “好啊。”
  “你放心吧,我会全力帮你实现心愿的。”刘耀坤拍了拍马脸的肩膀…
  “姓马的还是姓林的?”
  “你的意见呢?”
  “姓马的。姓林的讲义气,有了姓马的就等于有了姓林的。”
  “很好。”…
  二十六个东星的保安散布在酒楼四周和酒楼里的的各个角落,剩下的四个坐在最大的那间包房里。
  “怎么样,我说多带点儿人来没错儿吧?绝对的精明啊。”文龙玩着手里的茶杯。
  “嘿嘿,你丫那是在上海和美国吃了亏才学乖的。”
  “肏,那怎么了?那叫吃一堑长一智。”
  “歇了吧,不是你现在精,是你原来傻,哈哈哈。”
  “马总,”一个保安从外面推开了门,“他们来了。”
  “让他们进来吧。”
  一个中等身材的中年男子在前,正是第一天晚上在电梯里的人,他长得普普通通,即不凶也不狠,表情里甚至带着一点卑微,与其说他是个恶霸,更像是个做小买卖的。
  第二个进来的是个小老头,戴着副厚厚的眼镜,有点读书人的意思,想必他就是那个报社的主编了。
  “你是李勇?”马脸叼着烟,皱着眉,斜眼看着中年男人,完全的痞子样。

  “是是,马总,林总。”中年男人唯唯诺诺的连连点头,他把自己带来的一个小皮箱放在了桌子上,恭恭敬敬的打开了箱子,不出所料,里面是一捆捆的钞票。
  “呵呵,”马脸轻蔑的笑了笑,“勇哥这是干什么啊?”
  “不敢不敢,不敢称哥。昨天晚上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这里有十万,请你们无论如何要收下。”
  “别啊,勇哥,我们俩老外地,哪儿敢拿您的钱啊?”马脸一脸的坏样,他喜欢这种黑社会的感觉,这也就是他为什么会在完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来参加这个饭局,如果要是侯龙涛,他是不会来的。
  “扑通”,李勇竟然跪在了地上,重重的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马总,林总,以前我不知道您两位的身份,得罪了您,不知者不罪,您就给我条活路吧。”他说着说着就要哭出来了。
  马脸和文龙对望了一眼,真不知道刘耀坤或是赵武跟这家伙说了什么,能把一个大哥吓得跟只耗子一样,“他们怎么跟你说的?”
  “没说什么,只说如果我不能让您两位消了气,就新账老账跟我一起算。”李勇的话使他对于一个老地痞恶霸来说过于懦弱的表现变得可信了。
  一个得到官方庇护的传统意义上的地头蛇,一方面可以借着政府的力量打压其它势力、为非作歹、鱼肉乡里,但另一方面,他的全部罪证也都掌握在政府手里,一旦他失去了官方的支持,他将很难应对原来仇家的报复,或是一旦官方想要对付他了,很容易就可以制他于死地。
  马脸和文龙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接下来就是报社的主编为他所辖记者的鲁莽行为进行了深刻的检讨,还对“受害人”进行了一定的经济补偿。
  十几万对于东星这两位副总裁来说根本就连零花钱都算不上,但这种“赔偿”的意义并不反应在数目的大小上…
  文龙他们回到酒店的时候也就九点多,大堂的经理直接把他们引到了歌舞厅里,新来的领班带他们去挑小姐。
  “刘耀坤呢?”
  “刘主任十分钟前刚离开,好像是有公事。”领班打开了一间大包房的门。
  包房里有十几个女学生,都是第一天晚上没见过的新人,不过这次的档次拉得很开,有两个女孩很明显的要比其余的漂亮很多。
  马脸的手机响了,他边接边指了指那两个美女其中的一个,“刘主任,干吗去了?”
  “广县长找我有事,你们自己玩吧。”
  “这回不会再有人拦着我要饭了吧?”
  “你这话说的,当然不会了。晚饭吃得还好吧?”
  “一般了,不过今晚的选择不是很多啊。”马脸搂着女孩的腰,在她的乳房上抓了一把。
  “啊!别…”女孩羞涩的扭开身子,脸都红了。
  “什么意思?”刘耀坤没听懂马脸的话。
  “只有两个上等货。”
  “嗯?不是吧?都不错啊。”
  “你真他妈农民,算了,不跟你废话了。”
  “行行,你们玩开心点。”
  马脸收起了手机,强行把女孩的脸扭向自己,望着她娇美的脸蛋,“多大了?”
  “十…十九。”女孩的声音不大。
  “哈哈哈,Teenage,是这么叫的吧?”马脸问文龙。
  “是。”
  “走吧,我今天不想在下面泡着了。”
  “行,”文龙拉着自己的那个小美女也站了起来,他轻轻踢了一脚赵振宇的小腿,“你怎么样?”
  “我再在这儿待会儿。”赵振宇自己还是小孩呢,这种泡歌舞厅的玩艺对他还很有吸引力。
  马脸和文龙带着两个女孩离开了。
  赵振宇和另外几个保安把几个小姐扒得只剩下乳罩和内裤,跟她们一起唱卡拉OK,那摸啊、抱啊、亲啊的是肯定的。
  赵振宇将一个女人仰面按倒在矮桌上,打开一瓶BudLight,边把啤酒倒在她的小腹上,边嘬着她的肚脐眼把酒吞下肚里。
  包房的门被很用力的推开了,一群持枪的警察冲了进来,“全都不许乱动!”
  “啊!”衣不遮体的小姐们一起发出了惊叫,抓起自己的衣服,蜷到了墙边。
  “干什么?”赵振宇站了起来。
  “谁他妈让你乱动了!?”一个警察用抢管在男孩的胸口上重重的一戳,“活的不耐烦了!?”
  “哎呦!”赵振宇捂着胸口跌坐回沙发里,这下还真疼。
  “把身份证都拿出来!”警察把灯打开了。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赵振宇仍旧揉着胸口,“把你们赵局长找来。”
  “谁要找我?”着装整齐的赵武从外面进来了。
  “老赵,这是怎么回事儿啊?”赵振宇又站了起来,他跟马脸学得是一点也不客气。
  “你个小杂种!”赵武反手一拳撩在赵振宇的脸上,把他打得在矮桌上翻了两个滚,撞翻了所有的酒水。
  东星的保安一阵骚动,虽然那小孩不是什么领导人物,但好歹是自己人,不能看着他挨打。
  “干什么!?想死啊!?”赵武一挥手,警察又把枪都端了起来,“都给我老实坐着!”
  “你…你…”赵振宇捂着肿起的脸,都没敢起来。
  “叫我老赵!?”赵武跟过去,他是个五大三粗的中年汉子,轻而易举的把小孩提拉了起来,扔回到沙发上,“小王八蛋!”
  “你…你…”
  “怎么这么半天啊?”刘耀坤也从外面进来了。
  “刘耀…刘主任,这是怎么回事儿啊?”赵振宇学乖了一点。
  “闭嘴!”刘耀坤恶狠狠的瞪了小孩一眼,又转向赵武,“快点吧。”
  “卖淫嫖娼,全都先带回去再说!”赵武下达了命令,然后跟着刘耀坤出去了…
  第十二章畏罪潜逃
  女孩坐在床沿上,低着头,长发遮住了晕红的脸颊。
  马脸脱了上衣,走过去推住女孩的头,使她仰望自己,“怎么了?你很紧张吗?”
  “没…没有…”
  “没有?”马脸坐在女孩身边,搂住她的肩膀晃了晃,“身体这么僵硬,还说没有?你第一次啊?”
  “不…不是…”
  “你…你是第一次?”马脸把身子往一旁侧了侧,皱眉看着女孩白里透红的脸蛋,那表情绝对有处女等着开苞的劲,“哈哈哈,你真是第一次。”
  “我…”
  “很好,很好,老刘够意思。”马脸抱住了女孩的娇躯,探头就要去亲她。
  “别…别这样…你别这样…”女孩扭着身体,头也转向一边,极力的逃避着男人的嘴巴。
  马脸这下可高兴了,搞淑女永远比玩贱屄有意思,甭管这淑女是真的还是装的。
  “不…不要…”女孩被压倒在床上,她做着剧烈的挣扎,用力推着男人沉重的身体,双腿乱蹬着,“我不…不来了…让我走吧…别这样…”
  “嘿嘿嘿,小妞还挺能蹦的,”马脸抓住美女的手腕,将她的双臂分开按在床上,两腿压住她的腿,在她脸上舔了一口。
  “别这样…别这样…”女孩静止了几秒钟,“呼呼”的喘了两口气,然后又开始挣扎。
  马脸用一只手抓住了女孩的双腕,另一只手去解她皮带,“他妈的,出来玩儿穿什么牛仔裤儿啊?还得让老子费劲。”
  其实这时候女孩的手已经能挣脱男人的控制了,腿也基本可以自由的活动了,但她的反抗反倒不那么强烈了,就维持在使对方无法顺利的脱掉自己裤子的水平上。
  马脸能觉出女孩的变化,他竟然有点失望的感觉,看来又是一个假纯洁,不过不管怎么样,美女还是美女,该肏还是得肏的。
  玻璃矮桌上放着女孩的小手包,里面的手机“嘀嘀嘀”的响了三下…
  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马脸神色慌张的向外张望着,突然看到赵武带领着几个警察气势汹汹的从电梯里走了出来,他赶紧又把房门关上了。
  赵武汇合从楼梯上来的大批手下,开始逐间的砸门,这层全是县里为东星包下的房间,“开门!开门!警察,查房,开门!”
  一个警察边喊话边敲了敲马脸的房门。
  没有回应。
  赵武过来用力拍了拍门,“马总,请你开门,配合我们的工作。”
  还是没有回应。
  赵武回头向一个酒店工作人员使了个眼色。
  那个服务员用门卡把门打开了。
  一群人冲进了屋里。
  房间里一片狼藉,中间的玻璃矮桌被砸得粉碎,一个女人面朝下的挂在矮桌的边缘上,她的上身戳在矮桌中心,下身没有任何衣物遮掩,光着屁股,两条赤裸的大腿托在外面,被扒了一半的牛仔裤和内裤套在小腿上。
  那个女人的身下是一大滩殷红的鲜血,一把匕首插在她的胸口,还有血不断地从伤口处涌出,顺着她的身体流到地上…
  文龙一个人坐在审讯室里,上身只穿着一件挎栏背心,露着一身有棱有角的肌肉,他没事的时候就跟侯龙涛健身,弄得现在精瘦精瘦的。
  赵武走了进来,先给客人点了根烟,“林总,你还好吧?”
  文龙斜眼看着赵武,他刚才还没来得及插入呢就被警察给搅了,要多不爽就有多不爽,“你们到底什么意思啊?”
  “市公安局突然下了通知,对娱乐场所和酒店旅社进行突击检查,抓捕卖淫嫖娼。”
  文龙有点不明白对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那也不用就那么冲进我屋里吧?你不会打电话啊?”
  “市局的一个副局长直接把我从家里揪出来的,我先开始都不知道是要干什么,等知道了,我们都已经到了酒店了。”
  “行了,废话少说吧,怎么收场啊?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是,嫖娼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也就是一人罚五千。其实要是在平时,你们连罚款也不用交,嗨,要是在平时,根本就不会抓你们,但这次有市局盯着,这罚款是一定得交的。”
  “钱嘛,”文龙冷冷的一笑,“痛快点儿,要多少?”
  “加上你,一共有八个带小姐回房的,一共也就四万,但是那个赵振宇和另外六个人在舞厅的包房里拒捕,被市局的带走了,略微麻烦一点,不过最多也就是治安拘留十五天,也没有多严重。”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文龙能听出对方有所保留。
  “马总捅了大篓子,麻烦的很啊。”
  “什么篓子?我六哥在哪儿呢?”
  赵武打开一个文件夹,把几张照片推到文龙面前,上面就是那具血淋淋的女尸。
  文龙皱着眉拿起照片,他认出了照片上的女孩,“这跟我六哥有什么关系?”
  “你说呢?”
  “他现在在哪儿?”
  “他跳窗逃跑了。”
  “什么!?”文龙一下站了起来,“你们搞什么鬼!?”
  “什么意思?”赵武做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我六哥到底在什么地方?”文龙现在根本没时间理顺自己的思路。
  “林总,”刘耀坤再一次姗姗来迟,“我刚听说。”
  “听说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们给我说清楚了。”
  “我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赵武点了点照片,“我们去查房,屋里就只有这个女人,现场有搏斗的迹象,窗户被砸碎了,马总不在屋里。我的第一个反应是冲到被敲碎的窗户前,看见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一瘸一拐的钻进了一辆出租车里。我当时都傻了,四层楼也敢跳,窗户下面有一辆车顶凹陷的面包车。我组织人去追,但没能拦住他。从现场的情况看,对马总可是非常的不利啊。”
  “你说他强奸杀人、畏罪潜逃?”
  “赵局长不是那个意思,”刘耀坤很明显的瞪了赵武一眼,“有很多种可能性,也许是那个女的突然发狂,用刀威胁马总,马总出于自卫,在搏斗中发生了意外,虽然是意外,但他一时慌了,怕警方不能公正处理,所以就…”
  “你说误杀?”
  “正当防卫。”
  “对对,”文龙点了点头,“是正当防卫。”
  “坐下说。”刘耀坤把文龙按回了椅子上,“死了人,本来就不是小事,更糟糕的是市局已经知道了,我们想捂住都不行了。现在马总又失踪了,你知道别人会怎么看、怎么说。如果马总不及时出现澄清事实,事情传开了、闹大了,或是上面过问起来,不光对赵局长他们秉公执法没有帮助,对于东星的声誉大概也会有影响的。”
  “秉公执法?”
  “秉公执法。”刘耀坤扬了扬眉毛。
  “嗯,秉公执法就好。”
  “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赶快找到马总,他在平阳人生地不熟,很容易出事的。我看最好是你能给他打个电话,跟他讲明利害,看能不能把他劝回来。”刘耀坤把文龙被警察搜走的手机放在了桌上。
  “你自己没打?”
  “打了好几个了,他一直没接,大概是信不过我们。你打的话,他看是你的号码,应该会接的。”
  “你没用我的手机打?”就算到了现在,文龙仍旧对这个小白脸不是很放心。
  “他要是接了,一听是我,起了疑心,那事情就更难办了。”刘耀坤对每个问题都有合理的解释,“我们已经请事局的同志做了基站定位,基本上已经确定了马总的大概位置,但要是我们大批的人去搜,对他肯定更不利,最好还是他能自己回来。”
  文龙拨通了马脸的手机,一直等到铃声变成了忙音,他又重拨了一次。
  “文龙?”电话另外一边传来了马脸略显慌张、猜疑的声音。
  “六哥,六哥,你在哪儿呢?你怎么样?”
  “我没事儿,你在哪儿呢?”
  “你等一下儿。”文龙扭头盯着刘耀坤。
  刘耀坤和赵武很识趣的退了出去。
  “在局子里呢。”文龙仍旧把声音压低了。
  “…”
  “你甭担心,到底怎么回事儿?你跑什么啊?”
  马脸把事情的经过简略的讲了一遍。
  “肏,那就是个意外啊,没事儿,这边儿都说了你是自卫。你在哪儿呢?我过去接你去,把事儿解决了咱赶紧就回北京,别他妈再在这狗屁地方儿待了。”
  “他们不是要旷我吧?”
  “不是。”
  “你怎么知道?”马脸显然很不放心,也难怪,杀人在逃啊。
  “不是,我肯定。”文龙倒也知道基站定位那回事,如果赵武他们真的是要抓人,虽然不能特别精确的测到位置,但真是像他们说的那样,搜一下也就出来了。
  “你怎么肯定啊?这他妈是我的命,不是你的命。”
  “说什么呢?”文龙对马脸的评论有点不满,但还是能够理解他的心情的,“相信我,没问题的。”
  “那…那你一个人来,有什么都等见了面儿再说。”马脸把自己的位置说了出来,他现在正躲在一家小旅馆里。
  刘耀坤在听文龙说要一个人去接马脸后,也没反对,还帮他准备了一辆警车,给他指明了道路,“赵局长送你出去,有他在,门口就不会拦你了。你赶紧把马总带回来吧。”
  “我知道。”
  赵武过去拉开桑塔纳驾驶室一边的车门,摘下别在腰上的对讲机,伸到文龙面前,“帮我拿一下,挂着不好开车。”
  文龙也没在意,就接过去拿在了手上。
  警车驶离了平阳县公安局的大院,因为是赵武开的车,在出大门的时候就没受到阻拦,等开出去五十来米之后,他就下了车,让文龙一个人把车开走了。
  刘耀坤不慌不忙的出了大院,边走边戴上了一幅胶皮手套,过去跟赵武会合了,看四下无人,接过他递过来的对讲机,一下拍在了他的头上…
  文龙开了小一个钟头才找到马脸说的那个旅馆,说是旅馆,其实就是一大车店,一个红砖墙围成的院子,两排两层的单身宿舍式客房。
  在路上的时候,文龙想先给侯龙涛拨个电话,那可是他最信得过和最可依靠的人,却发现自己的手机不知道哪去了,刚才在公安局的时候还用过,真是奇怪了,不过好在见了马脸之后还可以用他的打。
  停好车,文龙来到了104号房外,敲了敲门,“六哥,六哥。”
  没人来开门,也没人回答。
  “嗨。”文龙侧身从往窗户里一看,马脸就躺在床上,大概是睡着了,他又用力的拍了拍门,“六哥!开门!”
  马脸还是没有反应。
  “装死啊?”文龙一拧把手,门根本没锁。
  床上的马脸大声的打着呼噜,看来睡得还挺熟。
  “六哥,嗨,醒醒吧。”文龙过去在马脸的肩膀上推了推。
  马脸没有反应。
  文龙皱了皱眉,在手上加了点力,“六哥,别睡了!”
  马脸仍旧打着呼噜。
  文龙觉出不对劲来了,一把揪住马脸的衣领,用力的摇晃着,“六哥!六哥!”
  马脸还是没有醒。
  文龙本能的感到事情要糟,一下把马脸扛了起来,快步回到院子里,把他塞到副驾驶的位子上,给他系上安全带。
  阵阵的警笛声由远而近。
  “肏你妈。”文龙暗骂了一句,飞快的钻进车里,向院门口冲了过去。
  好几辆闪着警灯的警车把大门口堵死了,大批的持枪警察隐蔽到车后,如临大敌。
  文龙不得不把车刹住了。
  头缠纱布的赵武举着一个大喇叭躲在一辆警车后面,只露出来一个脑袋,“马明!林文龙!你们已经无路可走了!立刻缴械投降!”
  “你奶奶的!”文龙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自己是中套了。
  “林文龙!立刻把你的武器扔出来!林文龙!顽抗只有死路一条!”
  文龙在心里分析着当前的形势,对方是处心积虑的要害自己和马脸,落在他们手里就算不是九死一生,也一定会非常的被动,他飞快的观察了一下左右的情况,突然挂上倒档。
  就在一回头的一瞬间,文龙突然发现后座上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抓过来一看,竟然是一把手枪,现在想来,如果刚才在来的路上就发现它的话,大概也不会想到它是一个大阴谋的一部分的。
  “马明!林文龙!你们有一分钟的时间主动投降!”
  “王八蛋!”文龙狠狠的一踩油门,把车向后倒了五、六米,换上前进档,猛的一打方向盘,向着右边冲了过去,“轰隆”一声,一头扎进围墙里,把砖墙撞塌了。
  赵武等桑塔纳穿墙而出了才反应过来,“快!快追啊!”
  右边围墙的后面是一个不算非常陡峭的山坡,可也决不平坦,文龙开着车一直向下冲了差不多二百米才冲上了一条公路。
  天早已经全黑了,文龙根本就分不出来东南西北,更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地方了,只能向着警笛声相反的方向猛开。
  文龙一直就不敢停车,虽然知道马脸一直不醒大概是因为被下了药,但也不敢去医院,其实也不知道医院在哪…
  “跑…跑了!?”刘耀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你…”
  “刘主任,你别发火。”赵武举着电话,不自觉的就有点唯唯诺诺的,跟魁梧的身材很不相称,他发觉自己最近越来越害怕那个文质彬彬的知识分子了,太阴险。
  “你…你是干什么吃的!?二十个警察抓不住一个没有知觉的人和一个小痞子!?啊…”刘耀坤捂着自己的脑门,他实在是憎恨那些头大无脑、有勇无谋的废物,“立刻叫丘主任组织民兵封路!”
  “是,是。”
  刘耀坤狠狠的把电话摔回底座上,闭着眼睛想了一会,硬着头皮扭过头,看着坐在大沙发上的女人。
  长沙发上侧躺着的女人穿着一件绸子的长睡裙,睡裙的下摆微分着,两条光滑的长腿露在外面,白皙的大腿性感诱人,“看我干什么?”
  “如果真让他们跑了…”
  “那就再抓回来啊。”
  “我知道该怎么做。”
  “那你还在这干什么?”
  “我这就去办。”刘耀坤起身离开了房间…
  “Motherfucker…”侯龙涛把薛诺的电脑放在了小桌上,一眼大一眼小的盯着屏幕,他的脸都变形了。
  根据网上一篇出自《平阳日报》的文章,江苏省浅水市平阳县警方刚刚打掉了一个以正当产业为掩护的带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
  这篇文章引人注目的地方在于那个团伙不是平阳本地的,而是从北京外来的。
  该团伙以马明、林文龙和赵振宇为首,这次一同被查处的成员有三十多人。
  马明和林文龙利用从东星集团赚取的大量金钱雇佣社会闲杂人员和少数没有原则、禁不住诱惑的退伍军人充当打手,横行无忌。
  文章进一步列举了该团伙的最近的罪行。
  马明和林文龙在进京的高速公路上的一个临时停车带遇到平阳籍的A某,因A某与他们一起的女人说了几句话,就被他们疯狂殴打,A某以及A某同行的三人都不同程度的被打伤。
  后来马明和林文龙又查到A某也在北京,住在浅水市驻京办事处,他们便纠集大量地痞流氓冲击国家机关,暴力殴打、绑架、威胁国家公务员,包括A某在内的多人被打成重伤。
  当马、林二人得知A某的亲属是平阳县的领导干部之后,又对他进行敲债勒索,逼他签下三百万元巨款的欠条。
  在A某的家人没能按承诺的那样缴纳“赔偿金”之后,马、林二人借着与平阳县进行商业谈判的掩护,带领三十余名打手前往平阳兴师问罪。
  在平阳的第一晚,马、林二人利用东星集团的影响力加上暴力威胁,强迫浅水市电影学院的校长组织在校学生供他们淫乐。
  东星集团在平阳的工厂排放大量有毒元素,污染了水源,造成多名村民中毒致病,该厂已多次被建管部门警告,要求整改,但该厂仗着东星集团的强大经济背景而拒不执行。
  马、林二人得知一些愤怒的村名前往工厂讨要说法,便领着他们的打手前往工厂,对包括老幼妇孺在内的村民进行殴打,造成多人受伤,现场混乱异常,如同土匪下山劫掠一般,他们还围攻前往采访的《平阳日报》记者,砸毁采访器材。
  当天晚些时候,马、林二人在酒店的歌舞厅里无礼要求正常娱乐的平阳当地的生意人B某让出他的包房,因遭到拒绝而在包房内对其殴打、威胁,直到B某答应第二天俸上十万元的“道歉费”之后才放其离开。
  在娱乐之后,马、林二人又仗着人多势众而拒绝支付酒水费用,在受到歌舞厅领班和工作人员的阻拦时,不仅对他们进行了殴打,还砸毁了歌舞厅里大量的娱乐设施,造成的直接经济损失高达二十万元。
  马、林二人在当晚又对《平阳日报》的主编进行了威胁、敲诈,指责报社当天下午的正才采访是对东星集团不友好的表现。
  迫于东星集团的淫威,《平阳日报》的主编不得不答应支付五万元的“示好费”。
  第二天马、林二人又以东星集团的名义强迫平阳县最高级的酒楼停止对外营业,为他们准备酒席,接受B某和主编的钱财。
  在文章当中穿插着大量对二十几名受害人的采访,还有十几幅图片,有高速收费站和酒店、酒楼保安摄像机录像的截图,还有记者暗中拍摄的照片,从表面上可以说是铁证如山。
  文章接着说马明、林文龙在短短几天内的罪行引起了极大的民愤,平阳警方在收集了足够的证据之后,采取了突击行动,将十几名正在嫖娼的东星打手抓获,其中包括林文龙和骨干分子赵振宇。
  当警方准备逮捕马明时,发现他已经不知去向,在他的房间里发现了一具受到过性侵犯的女尸,事后经调查和法医鉴定,受害者是电影学院的一名学生,致命伤是胸口处的刀伤。
  畏罪潜逃的马明当然是最大的嫌疑人。
  在审讯林文龙的时候,他主动提出给马明打电话,劝其自首归案,但当他知道了马明的藏身之地后,以上厕所为借口,伺机抢夺了一名警官的配枪,胁迫他偷取了一辆警车,用对讲机将他砸伤。
  虽然警方最终将马、林二人包围在他们隐藏的地方,但还是被他们逃脱了。
  现在平阳警方正在全力抓捕两名在逃犯,至于东星集团、东星的总裁侯龙涛以及东星其他高层人员与马、林犯罪团伙有没有直接关系,现在还在调查之中,东星集团在平阳县的工厂也因为被证实排放污水而被责令停产整顿。
  第十三章班师回朝
  段书记气势汹汹的冲进了段俊婷的办公室,“啪”的一声把报纸摔在了他女儿面前的办公桌上,“这是什么!?”
  段俊婷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报纸,又懒洋洋的抬了抬眼皮,“写得挺不错的啊,实事求是。”
  “我明确的跟你说过不许你胡来的。”段书记的脸色铁青,一看就是在气头上。
  “胡来?我?”段俊婷很媚的一笑,“爸爸,你太瞧得起我了,他们自己弄出来的事情,怎么能怪到我头上?”
  “少?依凑馓祝?倍问榧且慌淖雷樱?澳惚鹩妥旎?嗟模∧阕约鹤隽耸裁茨阕约呵宄??br/>
  “段书记,”刘耀坤推门进了办公室,他一听说上级领导过来“兴师问罪”了,立刻就也赶过来跟自己的美女主子“同仇敌忾”,“您来检查工作怎么也不现事先通知一声?也好让我们有所准备啊。”
  “哼,这个你也有份吧?”段书记用力点了点报纸,“耀坤啊,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我上次在北京跟你说的话你全当耳边风了啊。”
  “呵呵,您这是从何说起啊?”刘耀坤看了看报纸,“这是赵局长他们公安部门的事,我们可没参与。”
  “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赵武是个大老粗,绝做不出这种设计的。”
  “什么设计?赵局长他们就是正常的办案啊。”刘耀坤看着段俊婷,微微一笑。
  “就是啊,公安局又不是我们私人的产业,我们哪能说用就用。”
  “你们以为我在跟你们开玩笑吗!?”段书记的声音都被气得发颤了,双脚直跺,“东星集团的人是你们说整就能整的吗!?东星集团是你说动就能动的吗!?”
  “有必要这么激动吗?”段俊婷这才放下自己手里的活,不过看表情她根本就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或者在她眼里,事情并不严重,“被上面的人骂了?呵呵。”
  “你…你…你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你…”段书记还想继续骂,但被自己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喂,噢,您好您好。”他的声音一下变得柔和了,甚至是恭敬了。
  “…”
  “这样啊…嗯…好…嗯…您说得对,我当然尊重您的意见了,好,我这就过去。”段书记收起了电话,没看屋里的另外两个人,说了一句“你们不许再胡来”就快步离开了…
  侯龙涛接过陈曦递来的手机,边拨边向船舱走去。
  两个女孩都很乖巧的没有跟过去。
  侯龙涛第一个是打给武大的,结果对方占线,刚想给刘南拨,他的电话就先响了,“古叔叔?”
  “你怎么知道是我?”
  “猜的,他们两个现在在哪儿?”侯龙涛最关心的是自己兄弟的安危,其它的事情都只能排第二。
  “不知道,暂时还没有消息。”
  “您的消息也很灵通啊。”侯龙涛说着话,推门走进了智慧双姬香气弥漫的房间。
  双胞胎美女正在换泳衣,她们刚要过来拥抱男人,突然发现他严峻的表情,一起收住了脚步。
  侯龙涛示意爱妻们上去开船返航。
  “你什么时候能到北京?”古全智的声调仍旧是平稳的很,一点不显喜怒哀乐。
  “十几个小时吧,准备飞机也要点儿时间的。情况到底有多严重?”
  “现在事情还不明朗,我已经让南南他们去查了,有了结果他们会给你打电话的。一会儿我就去开会,应该会有些眉目。”
  “开会?跟东星的人?”
  “不是。”
  “噢…”要说现在侯龙涛最不想接的就是古全智给他打的电话,如果这老狐狸不出现,说明文龙的他们的麻烦相对的比较单纯,只要是他一露头,那事情大概就要复杂化,现在看来是不幸被自己猜中了。
  “不管怎么样,你不要轻举妄动,让我先探探水有多深。”
  “好。”
  “记得约束你的人,不要节外生枝。”
  “我会的。”侯龙涛无奈的点点头,从客观上讲,他现在的地位当然比当初那个在街头用拳头说话的小痞子高出不知道多少,但同时他面对的问题也再也没有像当初那么简单的了,很难说这是进步还是退步…
  私人飞机豪华的休息间里,侯龙涛闭着眼坐在靠舷窗的一张大沙发上,他低着头,左手夹着根烟,右手撑住自己的脑门,本来十几个小时的旅程就很难熬,现在再加上有很多事在目的地等着他处理,那就更不好过了。
  慧姬进了机舱,把一个大果盘放在沙发旁的矮桌上,“不会有事儿的,龙哥跟着你走南闯北那么多次,能应付的来的。”
  这对双胞胎现在说话都是特纯正的北京腔,儿话音运用自如,光从这点上就足见她们的灵性。
  “你倒是会拣宽心的话说,”侯龙涛抬起头看着美人的花容,微微一笑,冲着她勾了勾手指,“附耳过来。”
  慧姬弯下腰凑到了男人身边。
  侯龙涛在女孩的耳边交待了两句。
  慧姬嫣然一笑,向后退了半步,眼神中充满诱惑,居高临下的望着男人。
  侯龙涛又勾了勾手指,反正现在自己什么也做不了,没有必要自己折磨自己。
  慧姬跨跪到男人的腿上,被带拉链的小上衣紧紧的包裹着的完美的半球状乳房就挺在爱人的面前,她双手在自己的裤腰处一拨,轻松的把低腰仔裤的腰扣挑开了。
  侯龙涛扶住美女的小蛮腰,在她可爱的肚脐眼上轻轻吻了一下。
  慧姬轻咬着自己的下唇,双手缓缓的前后分开,使仔裤的金属拉链慢慢的“撕”开了,玫瑰色的半透明镶花小内裤逐渐的露了出来,乌黑的阴毛在下面形成一片诱人的阴影。
  “性感。”侯龙涛朝着女孩平坦的小腹下面轻轻吹了口气,双手勾住她细腰两侧纤细的内裤绳挑了挑。
  “主人…”慧姬叼住了男人的嘴,她刚刚用的这个称呼现在她和她姐姐都是只在情浓意切的时候才用。
  侯龙涛边吸吮着美女香嫩的舌头,边把一根手指顶在她的喉咙上,压着她上衣的拉锁头缓慢的向下滑。
  慧姬的上身微微的后倾,湖蓝色的双眸变得朦朦胧胧的,低头看着男人的手指划过自己的乳沟,划到自己的小肚子上,微一用力,拉锁扣就开了,自己的小上衣被自己丰满的奶子顶得自然的稍稍分开。
  侯龙涛小心翼翼的把女孩的上衣向两边打开,就像是开启宝藏的大门一样,里面是一对被乳罩包裹住五分之三的翘挺乳房,已经充分勃起的乳头在与内裤同色系的半透明布料下清晰可见。
  慧姬顺从的把双臂伸向后面,使上衣顺着自己光滑的肌肤褪了下去。
  侯龙涛在美女的肩头上、胸口上轻轻的亲了起来,双手在她背后把内衣的挂钩打开了,将肩带向两侧一拨,在乳罩掉落的一瞬间,一口含住了她左乳的乳首,舌头绕住她的奶头打转。
  “啊…啊…啊…主人…啊…”慧姬立刻娇喘了起来,抱住男人的头,胡乱的吻着他的头发。
  侯龙涛捏住爱妻的双乳,唇舌在她柔软香甜的美肉上游走。
  “啊…啊…”慧姬仰起头,臀部焦躁的前后蹭着。
  侯龙涛在女孩雪白的喉咙上用力的吻了吻,拍了拍她圆嘟嘟的屁股。
  慧姬从男人的身上退了下来,转过身,两脚分开与肩平行,双膝弯曲,圆臀向后顶,上身尽量的挺胸,使柔软的腰肢产生性感的扭曲,她的两根大拇指从后腰的地方插入自己的仔裤,勾着裤腰把紧绷的布料向下拨。
  眼看着两瓣雪白、光滑、香嫩、浑圆的年轻女性的美丽屁股如同变魔术般的一点一点的呈现在自己面前,就算是侯龙涛这只“穿花蝴蝶”也无法抗拒,他的呼吸随着美肉的逐渐露出而变得越来越粗重,“Yousexysexykitty。”
  慧姬把仔裤褪到了圆臀下面,扭过上身,双手从下往上搓揉着自己的乳房,还给爱人一个更为诱惑的微笑,“主人,慧姬随时随地随您享用…”
  侯龙涛伸手抓住了丝绸般柔滑的屁股蛋,向两边分开,使刚才勒在臀缝中若隐若现的玫瑰色细绳完全暴露,内裤细到连可爱的小屁眼都不能完全遮住。
  “啊…”慧姬的娇躯一阵颤抖,男人的舌头滑过自己敏感的菊门皱褶的感觉真是奇妙。
  侯龙涛用左手的小拇指把女孩臀沟里的细绳挑了起来,然后又换成用左手的大拇指勾住它拉到一边,左手的手掌爱抚揉捏饱满的左臀瓣,唇舌则在右臀瓣和散发着芳香的屁股缝里贪婪的游走,“一根还是两根?”

  “嗯…嗯…”慧姬咬着嘴唇,一手伸到后面抚摸男人的脸颊,“Two…Two…”
  侯龙涛的右手从后面插入了女孩的双腿间,托住她的阴阜,在柔软的阴毛和阴唇上轻轻的按摩,然后食、中二指向后一带,划开火热的柔唇,慢慢的没入了她的体内。
  “啊…”慧姬无法再保持现有的姿势,两条长腿绷直了,柔软的臀肉产生了性感的收缩。
  “嗯…嗯…”侯龙涛用脸颊蹭着美女温热的屁股蛋,又在她的后腰上舔吻,右臂一刻不停的震动着,带动两根手指在她的阴道里飞速的小幅进出。
  “主…主人…主人…啊啊啊…”慧姬的左手伸到身后,死死的抓住男人的手腕,右手碾着自己极度勃起的阴蒂,俏臀痉挛般的前后摇动,爱人的手臂力量很强,再加上她本身的浓浓爱意,十几秒的指奸就已经让她临近高氵朝了。
  侯龙涛猛地站了起来,右手用力的一抬。
  “啊!”慧姬欢快的大叫了一声,身体抽搐了几下,然后她就想转身拥抱爱人。
  侯龙涛却另有打算,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把跨下的大蛇放了出来,他轻轻一推女孩的肩头,阻止了她转身的动作,自己的双腿微微一弯,然后再往上一挺臀,大鸡巴准确无误的顶进了她美妙的体腔里,又在她做出任何反应之前捏住了她的下颌,把她的脸扭向一侧,探头和她激烈的吻了起来。
  慧姬热情的回应着爱人的亲吻,毫不吝惜的让他汲取自己香甜的津液。
  侯龙涛揉着女孩浑圆饱满的奶子,撞击着她弹性十足的美臀,她的小穴紧窄多汁,大力抽插时会不断有爱液溅出,别提多过瘾了。
  慧姬按着男人的双手,和他一起把玩自己的美乳,屁股向后拱顶,套弄粗长的阴茎。
  这时机载电话响了起来,如果在平时,侯龙涛大概不会理会的,但现在是非常时期,而且他又在等这个电话。
  慧姬很贤淑的向前迈了一步。
  侯龙涛伸手抄起电话,“给我好消息。”
  “没什么好消息。”对面是武大。
  “Fuck,”侯龙涛抹了一把额头上微沁的汗珠,“调查到什么了?”
  慧姬转过身,先把碍事的裤子脱了,然后跪在了男人的身前,握住那根沾满自己爱液的大鸡巴,开始为他仔细的口交。
  侯龙涛闭上了眼睛,一边享受美人湿热的口腔和喉咙对自己的关照,一边听取汇报。
  由于事出突然,没有任何征兆,再加上古全智警告在先,武大他们在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做很细致的深入调查,只能对报导出来的事情找自己人核实,“我问过玉倩和清影了,他们上次从唐山回来的时候确实是在高速上把几个人给打了,不过他们不是因为报上说的原因而动的手,那几个小孩儿仗着自己开的是军车,殴打一个执勤的交警,那冯云肯定是不能不管啊。”
  “唉,为什么动手暂时不重要,”侯龙涛单手扶着美人的头,慢慢的前后摇动臀部,温柔的肏着她的小嘴,“反正是有那么一档子事儿吧?”
  慧姬揉捏着男人的屁股,柔软的玉手在他的双腿间搓动,轻轻的抠着他的会阴,同时尽量的把巨大的阳具往喉咙深处吞。
  “事儿是真有,后来马脸被他们骗出去打了一顿,然后马脸就拉着老大和文龙去把办事处抄了,老大说报上说的都没错儿,绑了、打了,也逼对方写欠条儿了,至于后来那钱到底送没送就不知道了。”
  “嗯…”侯龙涛的五官都挤到一起了,他弯下腰,死死的揽住女孩的后脑,屁股一哆嗦一哆嗦的往前拱。
  “咕嘟咕嘟…”慧姬拼命的蠕动着喉咙,试图把迅速充满自己口腔的浓精咽下肚里,她紧紧的闭着眼睛,两条秀美的柳叶眉拧在一起,表情实在是太凄美了,以至于从凄美变为了性感。
  “猴儿,猴子?听见没有?说话啊。”
  “然后呢?”侯龙涛微笑着摸了摸美人的脸蛋,向后退坐到矮桌上。
  慧姬可没这么容易就把情哥哥放跑了,她跪着蹭到了男人身前,直起上身,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脖子上,一路向下吻了起来。
  “然后就不知道了,只知道他们去江苏谈生意了,其它事情都是在那儿发生的。”
  侯龙涛在怀里的美女身上亵玩着,摆弄她柔软的奶子,揉她圆鼓的臀瓣,最后干脆就把她紧紧的搂在身前,“工厂真的停了?”
  慧姬也乐得在爱人怀里温存,一只胳膊抱着他的脖子,轻轻的舔他的耳朵,另一只手伸到下面,握住擀面杖一样的大鸡巴缓缓套动。
  “停了,司徒已经联络其它工厂加班儿加点,应该不会耽误美日的订单的,不过刚听说那消息的时候还挺紧张的。”
  “有像报上说的那样儿受到过很多次警告吗?”侯龙涛放开了女孩,拍了拍她白嫩嫩的臀丘。
  慧姬转过身去,屁股撅在男人的双腿间,引导着巨大的龟头点开自己湿润的小穴。
  “不知道啊,我们打电话过去了,那个他妈的狗屁厂长根本就不找不着人了,八成儿是跑了,几个副厂长和车间主任都是一问三不知。”
  “王八蛋!”侯龙涛往前蹭了一点,使老二完全露在矮桌外,“怎么会有污水呢?其它厂子都没这事儿啊。”
  慧姬开始往后大副的拱臀,让静止的阴茎进出自己下体狭小的肉孔,为了不让自己在快速袭遍全身的快感下发出的消魂叫声被电话对面的人听到,她抓起了地上的乳罩,塞在了自己的嘴里。
  “现在都不好说啊,就等古叔叔开完会回来,咱们也好查个清楚。”
  “他们俩还没信儿?”侯龙涛忍到现在才问这个问题,也许多这么几分钟就会有新消息传过去呢。
  “没有。”
  “Fuck。”侯龙涛失望的摇了摇头。
  “别着急,你知道那俩小丫那都是没心没肺的,没准儿现在正在哪儿嫖呢。”
  “哼哼,但愿吧。派人秘密去江苏找。”
  “怎么找啊?”武大觉得侯龙涛的指示有点不现实。
  “我他妈怎么知道?大海捞针那样儿找。”
  “古叔叔说不让咱们自己…”
  “又不是去搞暗杀,就是去不声不响找人,别婆婆妈妈的。”侯龙涛突然感到很烦闷,他把挂断的电话扔到了一边。
  “啊…啊…主人…啊…”慧姬立刻吐出乳罩,大声的欢叫了起来。
  侯龙涛一下跪倒在女孩的屁股后面,掐住她的小蛮腰,激烈的撞击起白里透红的美臀…
  文龙一直也没敢停车,就是沿着公路傻开,好在三个小时左右之后马脸终于是醒了,可一辆车头破损的警车实在是太扎眼了,他们在天蒙蒙亮的时候把车推进了公路边的山涧里,开始步行。
  又走出去一个多小时才出现了一块路标,两个人才发现文龙开反了方向,一直在朝江苏的腹地走,离他想去的上海更远了。
  人要倒霉连喝水都塞牙,文龙不光是丢了手机,连钱包也不见了,其实不是倒霉,他也知道肯定是在公安局的时候被人偷了,马脸就更是一文不明了。
  这要是换成了普通人,身上背着人命又身无分文,还不知道身在何处,早就慌了神了,但马脸和文龙好歹都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临危不乱,对骂了一阵之后就掉头往回走。
  不过两个人可不敢再走大路了,对方肯定在全力的追缉自己,说不定连通辑令都发了。
  一整天就只喝了点泉水,什么都没吃,马脸他俩都快绿了,等到了天黑了,他们才敢再次靠近公路,也顾不得什么危险了,拦了一辆货车,算他们走运,那辆车居然是开往上海的,开车的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答应捎他们两个一程。
  这一夜文龙他俩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怕路上会有哨卡查车,结果什么事都没发生,就算是在过收费站什么的时候,检察员对这两个略微可疑的人也没多问一句…
  刘耀坤夹着一迭报纸进了审讯室,把一盒烟扔到了赵振宇的面前,“怎么样?赵局长都跟你说清楚了吧?”
  “肏,少她妈来这套,好警察,坏警察,我是跟着太子哥混的,你以为我三岁小孩儿啊?”
  “哼哼,你爱抽不抽,你以为你抽了我的烟,我就会认为你会跟我合作?咱们谁把谁当小孩啊?”
  赵振宇瞟了对方一眼,抽出根烟点上。
  “你的事可大可小,说大了,你参与黑社会组织,暴力拘捕,碰上个严厉点的检察官和法官,关你个十年八年不成问题,说小了,嫖娼,教育一下就可以放走,连罚款都可以省了。”
  “这些那个姓赵的已经他妈说过了,你以为你们说了算啊?太子哥能让你们嚣张?”赵振宇抱着胳膊,一副不屑的样子,“哼哼哼,我不知道你们到底为什么,不过你们可是找错对手了。”
  刘耀坤把报纸放到了小孩面前,“看看吧,你以为你的太子哥天下无敌?你觉得他能过这关吗?”
  赵振宇读了一遍报导,“嘿嘿,就这点儿小事儿?你能整谁啊?再说了,我怎么看不出来这跟太子哥有什么关系啊?”
  “哈哈哈哈,”刘耀坤仰天大笑,“嫩啊。”
  “肏你妈,你这么牛屄你要我干什么?你跟我废什么话啊?”
  “我没时间也没心情在这件事上多费心思,没有你帮忙就麻烦一点,有你帮忙呢就简单一点。”
  “做梦。”
  “现在你这么说,我也不怪你,”刘耀坤转到小孩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反正你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咱们一起静观事态发展,也许过几天你就会改变主意了。”
  “过几天?过几天咱们就该调换位置了,我等着看太子哥怎么收拾你们。”
  “唉,年轻人啊。”刘耀坤过去敲了敲门,“不管怎么样,你现在是客人,是要好好招待的…”
  几个手持棍棒的汉子开门进了审讯室。
  “除非你变成了我们的朋友,你就一直是我们的客人。”刘耀坤退出了房间…
  第十四章丢卒保车
  侯龙涛到了北京连家都没回,直接就从机场奔公司了。
  东星在京的高级领导外加冯云、司徒清影和玉倩三个当事人都在大会议室里,气氛倒是一点也不紧张,还有说有笑的。
  侯龙涛推开大门走了进来。
  一屋子人立刻就都不出声了,就好像是打了上课铃后的学生看到老师进了教室一样。
  侯龙涛往总裁的大转椅里一坐,也不出声,看着坐在桌尾那个美丽的小妖精。
  玉倩刚才还笑嘻嘻的,突然噘起了小嘴,“你吼什么啊?”
  “又是你惹的吧?”侯龙涛虽然听武大说事情是因为交警被殴打而起,但报纸登的起因其实也很符合几个当事人的个性特征,他现在还不能确定哪个到底更可信。
  “什么又是我惹的啊?”玉倩一抱胳膊,柳眉也竖起来了,这次自己可是基本上属于被冤枉了,平时老被老公压制,这下可得逮住这个机会让他喝一壶。
  “是我先动的手。”冯云插了一句。
  “OK,OK,”侯龙涛冲着玉倩作了个揖,他知道今晚有的受了,“我的不对。不管怎么样,你们把事情原原本本的给我说一遍,一点儿细节也别落下。开始…”
  “等会儿,等会儿,”武大打断了侯龙涛,“在我忘了之前先告诉你一声儿,刚才马脸和文龙从上海打电话过来了,他们人没事儿。”
  “呼…”侯龙涛长出了一口气,突然感到自己有点要虚脱的意思,往靠背上一瘫,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
  “我已经让几个人连夜飞过去,然后开车回来,明天早上就能到。”
  侯龙涛点了点头,二哥的安排非常的合自己的心意,“给我讲故事吧。”
  几个当事人把两次斗殴的经过详细的叙述了一遍,在座的除了侯龙涛都已经是第二次听了,该有的惊叹都在第一次的时候发过了,所以这次也没什么评论。
  侯龙涛听完了,摘下眼镜,拿在左手里,左臂放在小腹上,右肘压着左手背,右手捏着眉心,低着头,闭着眼睛,样子疲惫之极。
  清影起身走到自己的男人身后,按摩着他的肩膀,“对不起啊,我们不是成心惹麻烦的。”
  侯龙涛拉过美女的一只玉手亲了亲,“没生你的气。”以前那个桀骜不驯的小白虎到了关键时刻居然这么体贴,也算让人欣慰了。
  “你跟他道什么谦啊?”玉倩还是一幅娇蛮的表情,“咱们又没做错什么。”
  “别闹。”冯云瞪了外甥女一眼,她明白谦不是非要有错的时候才道的道理。
  玉倩冲男人吐了吐舌头。
  “老大啊…”侯龙涛的失望溢于言表,但他没继续说下去,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三哥,你给古叔叔打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能过来,他说要当面跟咱们谈的。”
  刘南拿着手机出去了,过了两、三分钟又回来了,在侯龙涛耳边说了几句。
  “今天先到这儿吧,有什么事儿等明天文龙他们回来了再说。”侯龙涛站了起来…
  古全智站在侯龙涛办公室的大玻璃窗前,望着被夕阳染红的天空,他的脸上挂着掩饰不住的劳顿,很明显这过去的十几个小时他过的也不轻松。
  侯龙涛和刘南一起进了办公室,“古叔叔,水有多深啊?”
  “对于人来说很深,对于龙来说很浅。”
  “呵呵呵。”侯龙涛苦笑了几声,真不知道自己这次又摊上什么恶心事了。
  “大家都对你很不满意啊。”
  侯龙涛皱了皱眉,从窗户上映出的老狐狸那张毫无表情的面孔上什么也看不出来,“谁?”
  “很多人。”
  “Why?”侯龙涛并非猜不出原因,只不过他对整件事的了解实在是有限。
  “你想知道我的意见吗?”古全智明显是不想给出正面的回答。
  “当然。”
  “划清界线,”古全智转过身来,“不光是你们两个人,所有人,整个东星。”
  侯龙涛和刘南都没出声,从表情看他们没能理解对方的意思,或者是理解了,但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理解就是对方真正的意思。
  “你们知道我什么意思。”
  “有什么是您知道我不知道的,我现在就要知道,”侯龙涛站了起来,他略微有点激动,因为他清楚古全智只不过是在传达别人的意思罢了,就他现在所掌握的信息来看,哪怕报纸上说的全是真的,那也没严重到要划清界限的地步,“您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你是什么样的人?别告诉我是很讲义气的人。”
  “他们踩了谁的尾巴了?”侯龙涛不想再在那个话题上追究下去,想在空气清新的地方站得稳,那是绝对不能讲什么义气的,至少不能让人知道义气对自己很重要,“我不明白,能高到什么地步?”
  古全智没回答,他在一张纸上写了些东西,递给侯龙涛。
  纸的左边写着包括上海、广东在内的几个省份,中间是一条竖线,右边是包括江苏的几个省。
  侯龙涛立刻就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右边的几个省都跟东星没有任何的生意往来。
  “这是你们第一次看到这个单子?”
  “是。”刘南把名单放回了桌上。
  “是?”古全智略显惊讶的盯着侯龙涛,“你们自己从没列过一个类似的单子?”
  “有,但是是给市场开发部门用的,我们从来没从别的角度研究过。”侯龙涛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而且是个很大的失误,可以说是太不应该了。
  古全智摇了摇头,看起来有点失望的意思,“我本以为你们的嗅觉已经够灵敏了。”
  “事情已经出了,错误已经犯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解决问题,您这一句“划清界限”可有点儿太简单了。您想让我心甘情愿的合作,至少要让我明白我们现在的处境,您应该相信我判断形势的能力。”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让侯龙涛非常的不舒服。
  “嗯…”古全智低头沉思了一会,“虽然在一般情况下,没人会动袁侄,但并不代表没人想动他,更不代表在慈禧一方没人有能力动他。想动他和能动他的人都明白,他对光绪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而且又有私情、血缘掺杂在里面,如果无缘无故的硬要动他,甚至是在有微弱理由的情况下动他,都会招来光绪全力的抗击,可以肯定地说那是得不偿失的一种冒进。但同时,既然袁侄的地位这么重要、这么敏感,越是不好动,慈禧就越想动他,因为在时机成熟的时候,一旦成功的动了他,整垮了他的势力,那对光绪一方将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袁侄本身并非无懈可击。”
  “私情和血缘,他本身又很小心,他的一切问题都不足以让慈禧下决心一搏。而且有一点你们因该明白,对于任何一个利益集团来说,除了最顶层的几个人,很少有某个成员是不可或缺的。换个角度讲…”
  “对于对立的利益集团来说,没有几个人是非要除掉不可的,”刘南打断了他舅舅,他已经领会了精神,“最重要的是动摇…”
  “慈禧所等待的时机并不是除掉袁侄的时机,”侯龙涛也没让刘南说完,“而是合理合法的染黑袁侄的势力,只要有一点儿发黑,而且是尽人皆知的黑,也就起到了漂白的作用…”
  “嗯?”刘南没太听明白。
  “公开的染黑了、染黄了、染绿了,就不能再红下去了,也就等于漂白了。”
  “绿的是什么?”
  “没看电影儿里有毒的液体都发绿吗?”
  “好了,”古全智拍了拍手,“道理你们都明白了,也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侯龙涛摇了摇头。
  “你是表示无奈啊,还是有不同意见啊?”古全智显然是没料到自己认为是最开窍的学生会这么的不合作。
  “他们被人设计了?”
  “最开始是不是被人算计了现在还不清楚,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古全智看了眼表,“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再过几个小时,江苏省公安厅就会出通辑令了,等他们回到北京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是杀人在逃的通缉犯了,你见不见他们?你把不把他们交出去?”
  “那就是说现在肯定是个套儿了?”侯龙涛用右手的手背在左手掌上“啪”的砸了一下。
  古全智没有回答对方这个无需回答的问题,“等他们到了北京,我要你亲自把他们交给警方,而且还不能耽搁得太久,一两天之内就要有动作。”
  “什么!?”侯龙涛差点没从椅子上蹦起来,但屁股刚一离开座位就又落了回去,他很明白,现在不是自己暴跳如雷就能解决问题的。
  “道理你应该明白,第一,有人不想你个人受牵连;第二,很多人不想东星受牵连。这件事你要做得高调一点儿。现在首要的问题是把你和东星择干净,其它的一切都要为这个目的服务。”
  “其它?其它不就是马脸和文龙了?我择得越干净,他们俩就越麻烦。”
  “两害取其轻,我有我的难处,他们有他们的难处,”古全智指了指天,“没有人是无所不能的,不同层面上的斗争策略和手段都是不尽相同的,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话。”
  屋子里变得很安静,十几分钟里,三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侯龙涛终于又开腔了。
  “不要告诉我,”古全智需要保留自己的不知情状态,“我相信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侯龙涛可不是真的知道该怎么做,现在仍旧是敌暗我明,好像自己这边就没有一个人对整件事都明了的…
  “你要我干什么?你再说一遍?”宝丁以为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
  “你没听错,两害取其轻,一会儿张玉强就会和你联络,今晚就要成立起来。”
  “你放心吧。”
  侯龙涛把手机仍在了矮桌上,他离开公司之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来到自己的一家夜总会里,他不想让老婆们看到自己焦躁的一面。
  坛子从外面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也没理沙发上的人,直接打开了电视,换到江苏台,里面正在播放晚间新闻,现在的这条已经进行了一半,马脸缩小了的照片在背景里,文龙的照片处于放大状,画外音明确的说明白这两人是受江苏省公安厅通缉的在逃犯,请社会各界予以帮助以将其缉拿归案。
  坛子扭回头,发现侯龙涛并没一点惊讶的表情,赶紧把到了嘴边的话生生的咽了回去。
  侯龙涛看都没看坛子,自顾自的抽着烟,起身走到大窗户前,看着下面场子里狂乱扭动的男女们。
  坛子凑了过去,“要不要让她上来陪你一会儿?”
  “谁?”侯龙涛好像是真的不明白对方所指。
  “周自若啊。”
  “噢…”侯龙涛这才想起来,要不是坛子提起,他几乎都要忘记那个人的存在了…
  侯龙涛上的二十二中(假名)是一所三类校中的三类校,他从上初一开始,几乎没有一天是像师长教诲的那样一放学就回家的,不是在学校打牌、打球就是一帮人一起在外面闲逛,无事生非。
  二十二中周边还有几所中学,也都不是什么好学校,附近的公园就是来自几所学校的不良少年的聚集地。
  来自不同学校的相处的好的就称兄道弟、互相泡对方学校的小太妹,相处的不好的就大打出手,没什么新鲜的。
  那会的侯龙涛就像大部分没有混得开的哥哥、姐姐的初一小痞子一样,是高年级学生的催,仗着人多,跟着充充牛屄。
  一天下午,武大、刘南、侯龙涛和另外几个初一的孩子又跟着初二、初三的“老大”们去公园的亭子里抽烟扯淡。
  十几个小烟枪,两盒烟,半个多小时就断烟了。
  “南瓜头,”说话的是二十二中的头顽刘哲,这是他给刘南起的外号,“去买两盒儿希尔去。”
  “行。”刘南站了起来,但没动地。
  “等什么呢?”
  “等钱啊,不给钱人家就给你烟了?”
  刘哲没回答,就是很阴沉的盯着刘南。
  刘南家里有钱,人人都知道,其实这也是侯龙涛他们能跟这帮大孩子混在一起的最重要的原因,但他有钱,并不代表他可以公然藐视、挑战“大哥的权威”。
  “我跟你去。”侯龙涛过去拉了刘南一把。
  十一块钱两盒的希尔顿在八十年代初在大部分初中生眼里也算是奢侈品了,但对于刘南来说还是不算什么的,他也没真的想拒绝老大的要求,就跟着他的小兄弟出了亭子。
  武大也跟着蹿了出来。
  侯龙涛偷偷摸摸的从兜里掏出大半盒精装KENT,递给一人一根,“私藏品。”
  “傻屄似的。”刘南用大拇指往亭子的方向指了指,他虽不在乎钱,但对于刘哲说话的方式和态度肯定是不满的,谁也不愿意被当成大头啊。
  “行了,现在不还得靠着他们嘛。”武大把胳膊搭在刘南的肩上,没让他再继续抱怨。
  三个人有说有笑的向公园大门的方向走去,只有在那才有烟摊。
  侯龙涛他们没走大路,一直是沿着一面影壁墙溜达,墙的另外一边是公园管理处一类的地方,闲人免进。
  在快到拱门的时候,三个人突然听到从墙里传出来一阵断断续续的人声,不是很真切,就像是有人落水了,但却不能清晰的呼救。
  “搞他妈什么啊?”刘南带头快步来到院门前,从门缝一看,院子里有几个半人高的绿色圆形大鱼缸,五六个女孩子围在一个鱼缸前面,其中那个最高的被人抓着双臂,另外两个一次又一次的把她的头按进缸里。
  “让你发骚啊,骚屄,凉快吧。”一个“大姐头”模样的女孩边用力推着高个女孩的头边叫骂着。
  高个女孩根本无暇回嘴,每次头一出水面,就只顾着大口大口的喘气了。
  刘南仔细一瞅,那几个施暴的都认识,是附近另一所三类校五十七中初一和初二的小太妹。
  “干他妈什么呢!?”侯龙涛猛的把门推开了。
  几个女孩被吓了一跳,等看清了来人,立刻就开骂,“你大爷啊!”
  “你们干什么呢?”侯龙涛问着话,但目光却停留在那个高个女孩身上,武大和刘南也是紧盯着她。
  那个女孩长得很秀丽,湿漉漉的半长发贴在脸上,她身材高挑,奶子明显要比其她几个还没怎么发育的小太妹大很多,屁股也蛮翘的,白色T桖的上半截和里面的内衣都已经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胸前,把乳房的美妙形状勾勒出来,颜色略深的乳头和乳晕也隐约可见。
  光从长相和身体来看,说这个女孩有十六、七岁,绝对没人怀疑,但只要一看她那双充满恐惧的大眼睛里还未退去的稚嫩神采,就能知道她大概也就跟另外几个女孩同龄,说不定还更小呢。
  在那个还没有网络、毛片还是稀有品的年代,三个小伙子都还是第一次见这种美景呢(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女孩的乳房,但这么挺拔的可是一次),不由自主的就都撑了帐篷,眼也挪不开了。
  “骚屄!”“大姐头”看到几个男孩魂不守舍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上去一脚踢在高个女孩的双腿间。
  “嗯…”高个女孩痛苦的哼了一声,捂着小肚子蹲了下去,虽说脸上本来就有水,但还是能看出来有眼泪涌出来。
  “你打她干什么啊?”刘南可有点心疼了,上去拉了“大姐头”一把,但没真用力,人家的事情自己也不太好插手。
  “臭屄仗着自己长得骚,勾引我男朋友。”
  “没有…我没有…”
  “谁他妈让你说话了!?还他妈不认!”一个小太妹一个大嘴巴扇在蹲在地上的女孩脸上。
  “丫不是自以为漂亮嘛,”另一个小太妹点上了一根烟,“在她奶子和屁股上留几个烟花儿,看她还美不美。”
  高个女孩本来就很苍白的漂亮脸蛋现在更是被吓得没有血色了,“呜呜”的哭了起来。
  “哭,哭你妈屄啊!?”几个小太妹围着高个女孩又是一顿拳打脚踢,还专往乳房和小穴的地方攻击。
  武大向两个兄弟使了个眼色,三个人一起上去“劝架”,“行了,行了,算了吧,打死了。”他们把几个小太妹都拉开了,隐隐的把挨打的女孩护在了中间。
  侯龙涛掏出自己的KENT,给小太妹们一人发了一根,“怎么回事儿啊,给我讲讲。”
  几个女孩七嘴八舌的把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高个女孩叫周自若,才十二岁,还在上小学六年级呢,但最近一年多她的身体一下成熟了好多,属于极端的早熟,有的男老师见了她心里都直打鼓。
  “大姐头”叫赵蕊,和她的男朋友在五十七中上初二,两个人都是从周自若一个小学毕业的,以前也见过。
  一个多月以前,赵蕊的男朋友回小学看老师,碰巧在办公室看到了周自若,那可是一眼就爱上了,几乎天天放学都去堵她。
  周自若不光是生理早熟,心理也早熟,当然了,那种早熟也就是青春期的萌动,并不是说她对男女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有多了解,可她并不喜欢赵蕊的男朋友,也没答应做他的女朋友。
  赵蕊当然发觉到男朋友突然对自己失去了兴趣,问他他也不明确的说,于是就在一天放学后对他进行了跟踪,自然就知道了是周自若把他的魂勾跑了。
  赵蕊其实在同龄人里也算是挺水灵的,但跟周自若比就没得拼了,她不怪自己的男朋友见异思迁,反而迁怒周自若,还对她的美貌产生了强烈的嫉妒。
  今天下午的时候,赵蕊趁着她男朋友被留校的机会,带了她的几个小姐妹,把周自若从放学的路上劫到了公园里。
  对于大部分的小学生和初中生,无论男女,低年级受高年级的欺负那是天经地义的,周自若根本没敢反抗就跟着走了。
  赵蕊她爸是公园观赏鱼池的管理员,今天休假在家,她就把鱼库的钥匙偷了出来,将情敌抓到这里进行虐待。
  侯龙涛看着这楚楚可怜的小尤物,不动心才怪呢,可他也知道旁边的这俩哥们也肯定有这个想法。
  三个人都清楚对方琢磨什么呢,谁也不愿意伤了感情。
  就在这个时候,刘哲带着人也来到了这里,“让你们丫那买烟去,这么半天了,在这儿耗什么…”他看见了周自若。
  刘南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掏出三十块钱来,递到刘哲面前,“嫌我们慢,你自己去呗,找的钱你留着就是了。”
  刘哲把钱揣进了兜里,但并没有离开,而是开始向那几个小太妹询问周自若的事…
  第十五章成人典礼(上)
  “拿了钱你还不赶紧去?”
  “催他妈什么?”刘哲瞪了刘南一眼,又转向赵蕊,“说说说,先给我根儿烟。”
  “我没有,猴子那儿有肯特儿。”
  刘哲又扭过头歪着脑袋瞅着侯龙涛,探着下巴,伸出了左手。
  侯龙涛无奈的把还有九根烟的KENT掏了出来,抻出一根放在对方手上。
  刘哲的动作很快,在左手接烟的一瞬间,右手在侯龙涛的脑门上用力推了一下。
  “诶呦。”侯龙涛叫了一声,还挺疼的,主要是没准备,他揉了揉。
  刘哲叼上烟,又把右手伸了出来,还是同样的表情。
  侯龙涛更无奈的把整盒烟都交了出去,与此同时脑门上又被对方的左手推了一下,他又“诶呦”的出了一声,再次伸手揉脑门。
  在场的人除了武大和刘南之外都大笑了起来,就连周自若都有了笑模样,要不是还很害怕,估计也会笑出声的。
  刘哲一看自己把美女逗乐了,更是洋洋自得了。
  侯龙涛什么也没说,灰溜溜躲到了一边,那会他可不是在玩什么扮猪吃老虎,那会他就是头猪。
  后面的事不说也知道了,周自若答应做刘哲的女朋友,赵蕊她们也就不敢再为难她了。
  周自若有刘哲罩着,几乎天天都跟这些小痞子混在一起,很快就把抽烟、喝酒、骂人都学会了。
  别看周自若岁数小,也不知道是不是从电视里学的,还挺有“老大的女人”的劲的,对“手下”经常呼三喝四的,使唤起人来一点都不含糊。
  侯龙涛他们这些一年级的小豆包自然难逃厄运,在刘哲的压制下成了一个小学生的碎催,他们都是敢怒不敢言,只盼有一天大哥让位小弟出头。
  这种情况持续了大概有小一年,周自若的父母终于发现了上初一的女儿竟然是个不良少女,为了让她脱离现在的环境,他们放弃了北京的优越生活,举家搬到了江苏省浅水市平阳县。
  侯龙涛他们只知道那个小姑奶奶去了外地,具体是什么地方可就没人告诉他们了,他们也没兴趣知道。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又是两年多,侯龙涛早就不跟着刘哲混了,而是结交了大胖、马脸等一帮在二十二中附近很吃得开的小地头蛇,老大也换成了十九岁的宫少宁。
  虽然侯龙涛的岁数大了,地位也比原来有所提高,但宫少宁对于他这个外来的“地方军”并不是很客气,如果要不是知道侯龙涛的干弟弟林文龙是个在外片撑得住的小顽主,他大概也比刘哲好不到哪去。
  侯龙涛上的高中在他家附近,但到了暑假的时候,他几乎天天都是跟大胖他们泡在一起。
  这天下午,宫少宁带着小十个“兄弟”泡在他们地盘附近的一个花园里打牌、抽烟。
  “美女,美女。”坛子捅了捅大胖。
  几个人扭过头,只见六个女孩从墙根的地方拐了出来,都穿得很时髦,长得也都不错。
  侯龙涛心头一颤,其中长得最水灵、身材最棒的一个竟然是周自若,虽然时隔几年,她长得更开了,猛一看就像个小二十的大妞一样,但还是能认得出来的。
  这些女孩里面有两个大胖他们认识,是经常混在一起的小太妹。
  周自若起先从肢体语言上看有点战战兢兢的,等她瞧见了侯龙涛,看来是认出来了,表情一下放松了,脸上也有了笑容。
  两个小太妹把其余四个女孩介绍了一下,除了周自若是刚在外地中考完,回北京过暑假,另外一个初二,一个初三,一个高一,都是附近学校的学生,今天是来“认哥”的。
  侯龙涛冷冷的瞟了一眼周自若,他从心底里不待见这娘们,主要是以前给她当催当的。
  “认哥?”宫少宁色迷迷的打量着几个女孩,“你们知道规矩吗?”
  “知道…”女孩们的声音都显得很羞涩。
  “骚屄。”侯龙涛嘟囔了一句。
  “你他妈说什么呢?”宫少宁用力在侯龙涛后脑上弹了一下,“这都是你未来的姐妹。”
  “是是是。”侯龙涛连声答应着。
  “来,分了吧,”宫少宁把自己包里的一条“将军”掏了出来,“一百二儿一条儿。”

  “呦。”老大的这一慷慨、仗义的举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如果一百二一条的话,那一盒怎么也得有十五,在那会也不算太小的数目了。
  宫少宁根本就是在女孩们面前装屌,“将军”根本就是十七一条的劣烟,只不过比较少见罢了,所以没人识破他。
  “猴子,好久不见,你怎么样?”周自若来到侯龙涛身边。
  “没有你让我干这干那的,当然不好了,老无事可做。”侯龙涛头都没扭,没好气的扔了一句。
  周自若倒还真有点故人相见的意思,都快到了嘘寒问暖的地步了。
  侯龙涛突然明白了,对方是因为知道这里“认哥”的规矩,害怕是难免的,突然见到一张熟面孔,想从自己这里找点“庇护”,心里更不鸟她了。
  “你们是老相好儿了?”宫少宁过来搂住周自若的肩膀,他自然是盯上这个“小熟女”了。
  “认识好几年了。”周自若倒是没像后来的任婧瑶那样的废话,她还稍稍的侧了侧身体,显然是想脱离宫少宁的纠缠,但又不敢真的驳未来大哥的面子,这样一来她的双臂稍稍向中间夹紧,一双俏丽的乳房更加的突出了。
  侯龙涛本来就是斜眼瞟着女孩的,这一切自然都看见了,他只觉裤裆里的老二猛的跳了一下,今天正好是报复的好机会。
  几个人又说了一会话,两个被派出去“探路”的小喽罗回来了,“没问题。”
  “来吧,来吧。”宫少宁招呼着。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向附近的一座平板居民楼走去。
  宫少宁走在最前面,他绝对是想上周自若啊,但自己必竟是老大,不能显得太急色。
  几个女孩走在队伍的中间。
  侯龙涛把大胖拉到了一边,把自己刚才分到的那盒“十五块的”将军塞到了他手里,“帮我个忙儿。”
  “干什么?”大胖接了烟,但从表情上看答不答应还要视具体要求而定。
  侯龙涛小声嘀咕了几句。
  “肏,一条儿将军。”
  “一条儿将军?”侯龙涛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你丫黑点儿吧?”
  大胖没说话,迈步就走。
  “得得得,”侯龙涛拉了大胖的胳膊一把,“一条儿就一条儿。”
  大胖点了点头,跟上了队伍。
  侯龙涛抢到周自若身边,低声的念了一句,“不想吃亏就跟着我。”
  美丽的“小熟女”感激的看了男孩一眼,自己刚才的努力总算是没白费。
  周自若这次回北京本来是想踏踏实实的过个暑假,结果刚回来就碰见了赵蕊。
  赵蕊是个非常记仇的小心眼,现在对方没有刘哲罩着了,而且还是个刚进城的“乡下人”,可又偏偏美的冒泡,那绝对是要整死的,不光是从肉体上,还要从经济上。
  周自若还真是被逼得挺惨的,最后只得向以前一起“混”的朋友求助。
  那些小太妹自己也惹不起赵蕊,只能给周自若指了条“明路”,只要认了现在这片最牛屄的宫少宁一伙当哥,那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可如果女孩子想入伙,必须通过认哥的仪式。
  周自若在权衡利弊之后,决定闯这一关,但并不代表她不怕,更没想到会和侯龙涛不期而遇。
  虽然周自若并不清楚侯龙涛在这个“团伙”里是什么地位,更知道他也不是什么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但还是不自觉的就想从他身上寻求庇护,这是一般人在无助的情况下的正常反应。
  只不过这次周自若索托非人罢了。
  这座居民楼有两层的地下室,一层是存车棚,二层是出租房,由于常年的物业纠纷,导致无人管理,根本就是荒废着,但因为水电系统无法分开,地下二层里还存在的几个灯炮还是能亮的。
  地下一层的大铁栅栏门上的两根铁条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什么人拉弯了,宫少宁一群人就是从那钻进了地下室。
  男孩们用打火机照明,走到一层的深处,通往二层的楼梯口同样被铁栅栏封着,这里可就无洞可钻了,只能从栅栏顶上翻过去。
  几个女孩都是按照认哥仪式的要求穿的不长的裙子,她们爬的话肯定是要走光的。
  在男孩们的淫笑声中,三个女孩和几个小流氓已经翻到了栅栏的另一边,向二层走去。
  除了大胖和侯龙涛之外,剩下的三个小子都在等着周自若,好对她的裙低风光一探究竟。
  “上啊,渗他妈什么呢?”大胖把周自若和侯龙涛挡在了身后,在其中两个男孩胳膊上一推。
  剩下的三个人立刻就明白了,这位黑铁塔是不打算给哥几个先睹为快的机会,也就只好先爬了过去。
  大胖回头看着侯龙涛,“别忘了我的将军。”
  “这才一半儿,”侯龙涛皱了皱眉,“先完了事儿再说别的。”
  “兑现就行。”大胖也翻过了栅栏。
  “你来吧,我跟着你。”侯龙涛抓住一根栅栏,侧过身,给女孩让出路。
  周自若眼看着对方帮自己躲过了一小劫,在潜意识里对他就更依赖了,当然是他怎么说就怎么做了。
  这种铁栅栏就好像是专门设计让人翻越的,差不多两个人高,一共三条横栏,跟个梯子一样。
  周自若双手抓着栅栏,左脚踩着第二层的横栏,右脚蹬上了第三层的横栏,马上就可以翻过去了,她右大腿的位置正好跟身后男孩的双眼在一个水平线上,她刚刚及膝的牛仔短裙失去了遮挡的作用了。
  侯龙涛向前蹭了一步,稍稍的抬起头,世界上最美的景色就尽收眼底了。
  周自若虽然年龄不大,但穿的并不是少女内裤,纯白的布料外加蕾丝的花边,由于双腿位置的缘故,内裤紧裹着让同龄少女望尘莫及的饱满屁股蛋,一部分还陷入了深深的臀缝里。
  在打火机桔黄色的火焰照耀下,美女雪白的大腿和臀峰都泛着柔和的光芒。
  侯龙涛闻着从周自若的裙底飘散而出的那种只有女孩才特有的体香,只觉身上发冷,他拉住铁栅栏,蹬着第一层的横栏往上一挺身子,脑袋就钻进了裙子里,在美少女圆滚的屁股上重重的亲了一下,香嫩可口。
  “啊!”周自若显然是对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没有心理准备,在惊叫的同时,蹬在第三层上的右脚一滑,从上面摔了下来。
  侯龙涛被砸的落回了地上,但他承受住了女孩的重量,使她没有真的掉下来。
  周自若的双脚全都蹬在第一层的横栏上,裙子仍旧罩在男孩的头上,臀部只是稍稍的高于他的脸,能够感到他的呼吸喷在自己的大腿根上。
  侯龙涛连同铁栅栏和女孩的大腿一起箍住了,使她无法挣脱,整张脸紧紧的顶在了她柔软的臀丘上,伸出来的舌头不偏不倚的插进她的屁股缝里。
  周自若清晰的感觉到男孩的舌头隔着内裤在自己的臀沟里滑动,麻麻的,虽然不难受,但也决不能放任他这么猥亵自己啊。
  侯龙涛发觉了女孩的企图,双臂箍得更紧了,在她圆嘟嘟的屁股上又亲又舔。
  “嗯…嗯…猴子…你别…”周自若虽然羞臊难当,但却只能在尽力挣脱的同时小声的哀求,她知道现在不能大声的喝止对方,否则的话很有可能把那些已经下去的小流氓又都招回来,那可就不知是福是祸了。
  侯龙涛可就放肆极了,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做的事有什么不对,对方自愿做小太妹,那这就是她选择的生活方式,成为地位更高的小流氓的玩具。
  “不…不要…”周自若想把自己的腿从男孩的双臂间抽出来,但却无法对抗他的力量,反倒成了用美臀在他的脸上磨蹭。
  这可以说是侯龙涛有生以来见过最性感的女性屁股了,加上早就想玩这个“小熟女”,唇舌在香嫩的臀肉和丝质的内裤上碰触的感觉又好的出奇,还有报复的满足感,都有点陶醉了,自然是不能让她跑了。
  “猴子!你干什么呢!?”有人在下面大叫了一声,“快点儿下来啊。”
  周自若眼看着打火机的光亮从下面向上移动,更是急了,又猛的抻了抻腿。
  侯龙涛从女孩的裙子里钻了出来,但还没忘了用双手在她
  的臀峰上用力捏了捏,然后隔着裙子拍了怕她的屁股,“过去吧,别忘了离我近点儿。”
  就算到了现在,周自若仍旧把侯龙涛当成最可信赖的人,至少在这帮人里,有他总比没他好。
  整个地下室都是积满灰尘的,除了二层的一间屋子,这里是宫少宁一伙经常聚会的地方,地上埔着报纸,墙壁也没有什么灰尘,灯炮也是好的。
  这间屋子还真是不小,十几个人站在里面,一点也不显挤。
  在最里面的墙角处,两扇承重墙都稍稍的向外突出,形成了一个可以容纳一个人的小凹陷。
  四个女孩站在房间的中央,全都低着头,紧张的心情溢于言表。
  十个男孩在外面围成一圈,全都色迷迷的审视着即将到口的猎物。
  “我再重复一次规矩,只要不真枪实弹的干,其它一切都可以,一个小时,只要她们能撑过一个小时,铃声一响,”宫少宁把门锁上了,将一个闹钟放在了一摞板砖上,“她们就是咱们的姐妹了,大家都别坏了规矩,要不然后果你们自己知道,听见没有?”
  “行。”
  “知道了。”一群男孩都已经迫不及待了,这“认哥仪式”根本就是猥亵大会,换成现在的话就叫“黑灯聚会”。
  “你,”宫少宁指了指一个最小的“兄弟”,“关灯,启表。”
  那个小孩不情愿的走到门边,这等于让他失去了至少三十秒的美好时光。
  房间里一下黑了下了,是完全的黑暗,就算在适应了黑暗之后,一样是伸手不见五指。
  所有人都看见了,刚才宫少宁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周自若,大部分人可都不想冒险跟他抢,所以他们都是奔其他三个小姑娘去的。
  在黑灯前的一瞬间,宫少宁看准了“小熟女”所在的位置,一个健步冲了过去,却一头撞在了一个高大的身体上,就此再也找不到目标的踪影了。
  在这一间封闭的屋子里,如果有两个人小声的对话,第三者是绝对听不到的,因为所有其它的声音都被男孩的淫笑声和女孩的尖叫声甚至是哭叫声淹没了。
  在一切开始的时候,周自若处于一种不知所措的状态,然后突然被人抓住了胳膊,猛的拉到了墙边,推进了墙角处的小凹陷里。
  “你要是叫,让他们听见了,他们都会过来,你明白我的话吗?你明白那是什么后果吗?”
  “我明白。”周自若虽然看不到面前的人,但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了,很明显,他是要一个人猥亵自己,但这总比其他那几个女孩被一群人一起玩弄要好点吧?
  侯龙涛贴住了女孩,含住她的香唇,企图和她接吻。
  “唔…”周自若扭开了脸,自己虽然不能反抗,但也决不会迎合的。
  侯龙涛并不在意,开始在美人细滑的脸蛋和勃颈上亲吻,双手攀上了她的乳峰。
  “不…”周自若把男孩的手推开了。
  侯龙涛住着女孩的双腕,将它们拉起来按在墙上,双手摸索到她的短T-Shirt的下摆,猛的往上一撩,将她的乳罩露了出来。
  周自若不断的推挡着男孩的手,阻止他拉开自己胸罩,甚至是揉捏自己乳房的企图。
  侯龙涛又一次把女孩的双手举了起来,不过这次并没有马上的放开,咬住她的耳朵,“小娘们儿,你逼我是吧?你要再让我费劲,让我觉得一个人治不住你,我可就得叫人帮忙儿了。”
  周自若其实已经被另外三个女孩带着哭腔的痛苦喘息声、时不时由于敏感部位被粗暴蹂躏而发出的凄厉尖叫声吓坏了,又让男孩这么阴阴沉沉的一威胁,在他的双手离开时,自己的两手就没有再放下。
  侯龙涛顺利的把女孩的乳罩推开了,那对饱满的玉兔既柔软又有弹性,小奶头被他的两根大拇指一按一捻,立刻就挺了起来。
  周自若紧紧的闭着眼睛,虽然就算睁着也什么都看不见,这是她第一次让男孩这么尽情的把玩自己的乳房,又是在这么一种情况下,她尽量幻想着自己是置身于其它地方,好减轻越来越强的羞耻感和恐惧感。
  一个小时光爱抚其实挺长的,但少年时的侯龙涛可没什么耐心,他低着头,在女孩的乳房上舔来吻去,含着奶头吸吮,左手捏着她的酥胸,右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摸她的大腿和屁股。
  “嗯…”周自若仰起头,后脑顶着墙面,双手也放下来按在墙上,往外推,胸脯向外挺,凉鞋里的脚趾也踡了起来,她从九岁就开始手淫,身体已经被培养的对快感很诚实了,让男孩这么一挑逗,就算自己不想,还是起了反应。
  侯龙涛才不管女孩的感受呢,他唯一的目的就是满足自己的阴暗欲望。
  男孩边咬着周自若嫩嫩的乳肉,边把双手全都伸进了她的裙子里,这种圆滚的屁股如果不用两手同时在两个臀丘上揉捏就浪费了。
  侯龙涛试着从正面隔着内裤去摸女孩的小穴,但她的两腿长腿夹得很紧。
  “别摸…别摸那里…”周自若发觉了男孩的企图,腿上又加了几分力。
  正面不行,还可以从后面来,侯龙涛把女孩的内裤从她的圆臀上剥了下来,右手捏着她的左臀瓣,向外拉开,左手的食指和中指从她的屁股缝下方挤进了她的双腿间,轻轻的点击着已经水汪汪的小肉孔。
  “嗯…呃…”周自若从嗓子眼里发出难耐的声音,她的双腿有点发软,无法再拼命的夹紧了。
  侯龙涛并没有立刻就趁虚而入,而是先在女孩柔软的阴毛上轻轻的抓着,还转回舔舐她的脖子和脸颊,“自若,能让我抠抠你吗?”
  “不…不要…”周自若是真的在拒绝对方的要求。
  不论女孩的回答是什么,结果都是相同的,侯龙涛之所以问一句只不过是流氓装绅士。
  周自若的屁股缩紧了,她只觉男孩的手指在自己娇嫩无比的阴唇上拨弄了几下,然后其中的一根很轻柔的进入了自己的体内。
  侯龙涛缓缓的伸缩着右手的中指,感受着女孩阴道肉壁的强烈收缩,左手离开她的美妙身体,爱怜的抚摸着她的秀发,也不再继续亲吻她了,而是抬起头使两人面对面…
  第十六章成人典礼(下)
  周自若已经是面红耳赤了,男孩火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脸上,暖烘烘的,那根恼人的手指在自己娇嫩的体腔里温柔的蠕动,使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
  侯龙涛抚摸着女孩的脸颊,用鼻子轻轻的蹭她的鼻尖,手上逐渐的加力,把她的小穴抠挖的爱液流淌。
  周自若为了减轻自己的恐惧感,刚才一直都是在尽量的幻想自己正在和心仪的男孩的缠绵,现在身前的人突然变得充满爱意,一时之间现实和幻想在她的脑海里产生了重迭。
  侯龙涛本性并不喜欢暴力,特别是对美丽的女孩子,但那会的他并非是像后来那样的怜香惜玉,只不过是爱惜自己的玩具罢了,爱护才不会弄坏了,才能玩得久。
  周自若搂住了面前男孩的脖子,把光滑的脸颊紧紧地贴在他的脸上,还“嗯…嗯…”的骄喘了起来。
  女孩突然的转变可是侯龙涛所料不及的,但也绝对是热烈欢迎的,赶忙扭过头吻住了她的小嘴。
  这次周自若不仅没有逃避,反而很乖巧的把香舌送过去给男孩吸吮,一只玉手在他的头发上温柔的搓弄。
  侯龙涛的右手离开了女孩的屄缝,紧紧地拥住她,在她的腰背上爱抚。
  周自若身心放松,尽力的奉迎着“心爱的”男孩对自己火热亲吻,任凭他汲取自己香甜的津液,用舌头和他绞缠。
  这种情意绵绵的接吻对侯龙涛的刺激很大,女孩又表现得这么的娇柔可爱,他突然觉得如果有周自若做女朋友,天天相依在侧,自己也对她一心一意,也是件挺美的事,甭管她以前怎么样怎么样的,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她现在对自己明显是有情有意,自己干嘛不接住这个天上掉来的“小熟女”啊,怎么说她也是自己至今为止见过的数一数二的美人了。
  心念至此,侯龙涛就更加的温柔了,伸进美女裙子里的手不再是毛毛躁躁的了,而是很爱惜的揉抚滑嫩的臀丘,将狠命的捏弄改为五指轻柔的收缩。
  当男孩的手指再次插入阴道里时,周自若一点不快的反应都没有,而是亲着男孩的脸颊和耳朵,发出嗲嗲的“嗯嗯”喘息。
  “自若,舒服吗?”侯龙涛不急不许的搅动着女孩相当紧凑的肉洞,左手把着她的又乳峰,大拇指拨弄着突起的奶头。
  “嗯…”周自若没有回答,用檀口堵住了男孩的嘴巴,双腿轻微的颤抖着。
  侯龙涛温柔归温柔,但并不代表他裤裆里的东西就能从大蟒变蚯蚓,而且他越把怀里的美少女当女朋友,老二就越坚挺,就算是规矩里定的不能真的插入,那也一定的把它放出来透透气,这并不违法。
  在“认哥仪式”上自己扛管或是让女孩帮着来都不常见,因为一般都是僧多粥少,大家又都是在黑灯瞎火的情况下施展“铁砂掌”、“鹰爪功”什么的,经常有抓错地方的事情发生,还是留在裤子里比较安全。
  周自若猛地的一颤,她觉出一根烧热了的坚硬肉棍杵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接着就开始在自己的小腹上、大腿上乱点,她一下又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了,“不要…说好了不…不可以的…”
  虽然女孩的哀求是带着哭腔的,但侯龙涛根本没有察觉到她心理上的变化,把她翻个身,压在她背上,“好自若,别怕,我不会插进去的。”
  男孩的语气还真是满诚恳的,周自若听了之后居然就真的相信了,“还…还有多久…多久啊…”
  “不知道,越久越好。”侯龙涛扶着女孩的臀侧,把她的屁股拉得向后撅起,将极度勃起的肉棒压进她的臀缝里,然后又把她顶到墙上。
  周自若隐隐约约的明白男孩的意图了,她不敢拒绝,也知道拒绝也没用,自己唯一的出路就是把时间耗尽。
  侯龙涛抓着女孩的双乳,不仅是为了爱抚它们,也免得它们碰触坚硬的墙面,他的跨部顶着美少女的屁股,拼命的挤啊、蹭啊,不光阴茎磨擦臀峰能有很大的快感,那种因为挤压浑圆臀丘而产生的被弹回的感觉也是非常爽的。
  周自若的双眸突然睁得大大的。
  侯龙涛这次向后撤的动作有点太大了,肉棒脱离了女孩的屁股,再往会定的时候,因为没有手来掌握方向,并没有回到臀峰上,而是进入了她的双腿间,向斜上方挺着的鸡巴向前一滑,龟头不偏不倚的划开了她的阴唇,钻进她湿润的小穴里,阴道口正好卡住龟头下端的肉沟。
  “不…”周自若向上猛踮脚尖,做着最后的挣扎。
  侯龙涛刚才并不是在骗女孩,本来真的是没想插入,这只是个事故,但现在龟头被火热柔嫩的小穴包裹住了,狭窄的阴道口以惊人的力量嘬着侵入的异物不放,他只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还怎么可能把持得住,什么规矩,什么后果,一瞬间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他所能做的就只有继续向前挺臀。
  周自若闭上了眼睛,低下了头,绝望的泪水顺着她娇美的面庞滑落,处女膜不是今天破的,但却是在今天成人的。
  “啊…”侯龙涛也爽得闭上了眼睛,整根阳具都侵入了女孩的体内,耻骨死死的抵住她的屁股蛋,腻滑的腔壁紧紧地裹着鸡巴蠕动。
  周自若脑子里一片的空白,肉体上没有被开苞的痛苦,但心理上一时还是很难承受的。
  侯龙涛并不能大幅度的抽插,只好紧紧地抱住女孩的腰身,就这么拼命的挤她的屁股,同时一下一下的猛挑阴茎,年轻的肉棒和小穴都不需要过于激烈的碰撞,只要紧凑的联合在一起就能产生巨大的快感。
  周自若很快就不能再忽视男孩的存在了,自己不经世事的细嫩膣肉不知羞耻的缠绕着那坚硬无比的棍状物体,源源不断的淫汁滋润着紧小的穴道,小腹下面的越来越麻,让她有用力拱臀的冲动。
  侯龙涛一手揽着女孩的细腰,一手攥着她的奶子,口鼻埋进她香气扑鼻的乌发里,下体拼尽全力的顶着她的臀部,牙齿互相磨擦着,就好像要把她圆滚突翘的屁股挤爆一样。
  周自若右手撑着墙,左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她怕自己哭出声来,也怕自己发出难耐的喘息,男孩充满活力的肉棒在的体腔深处不住的跳动着,震得她浑身酸软又酥酥麻麻的。
  侯龙涛舒服得一阵一阵的发晕,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这么插在美人的穴眼里有多久了,突然感到背上一麻。
  “不…”周自若的身体绷紧了。
  侯龙涛一把又将女孩的嘴捂严了,飞快的撤出阳具,就在龟头刚刚脱离小穴的一瞬间,他的身体哆嗦了起来,因为他的另外一只后还在揉着乳房,阴茎完全是在自由的发射,也不知道是喷洒到了小美女的屁股上,内裤上,裙子上,还是面前的墙上地上。
  周自若都快要虚脱了,她只觉得头重脚轻,想要蹲下去。
  侯龙涛扶住了女孩,把内裤拉起来裹住了她的屁股,又把她的上衣整理好,将她转回身来,吻住了她的嘴唇。
  周自若破罐破摔般的和男孩接着吻,说实话,考虑到她从六年级以来所处的环境,她能将处女之身保持到现在真的是很不容易,一定是花费了很大心血和周围的人周旋才能做到的,结果今天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让人上了,对她绝对是个不小的打击。
  侯龙涛轻咬着女孩的嘴唇,缓缓的爱抚着她的屁股,心里充满了爱意,“自若,我会好好儿对你的。”
  还没等周自若回答,门边的闹钟突然响了起来。
  侯龙涛小心的一推女孩,把她推向屋子中间,然后第一个打着了打火机。
  其他的小流氓见有了光亮,也不得不停了下来,有人打开了电灯。
  所有人都用了几秒钟才适应了灯光。
  四个女孩里只有周自若一个人是衣着整齐的,她跪坐在地上,是刚才被侯龙涛推的时候绊倒的。
  另外三个女孩都蹲在地上哭泣着,她们除了鞋袜还在,都已经是一丝不挂了,三个人被撕碎的内裤散落在地上,其它的衣物也都仍在地上,但还算完整,她们的本来白嫩的身体上现在遍布着被人大力抓捏的痕迹,不光是乳房、屁股和大腿。
  有几张报纸上还有点点的血迹,不知道哪个女孩的处女膜被指奸破了。
  周自若看着三个同伴凄惨的境况,真不知道对侯龙涛是该谢还是该恨。
  绝大多数人都对“小熟女”的样子心存疑惑,特别是宫少宁,但看她也是面色潮红、气喘吁吁,脖子上又有新的吻痕,肯定不是没人动过她,那现在就没法提出疑义。
  男孩们都点上了烟,陆陆续续的除了地下室,按照规矩,他们要给女孩们“更衣”的空间,这根本就是流氓假仗义。
  “你们谁搞周自若来着?”宫少宁最终还是忍不住了。
  那哪能有人认啊,老大摆明了对那妞有意思,傻屄才在这时候冒泡呢,本来就都看不见,也不知道谁玩了谁,咬死了他也就没辙了。
  过了十几分钟,四个女孩才上来,其中三个还是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
  周自若好一点,她只是一脸的茫然,也难怪,在被一群人长时间的粗暴威胁和被一个人不怎么粗暴的诱奸之间,到底哪一个才是正确的选择呢?
  宫少宁自然免不了一番冠冕堂皇的废话了,好歹也是“兄弟姐妹”了。
  侯龙涛的一直在暗暗注意周自若,真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漂亮,越看越喜欢,相当以后两人亲亲我我,心里还挺甜蜜的。
  本来侯龙涛是想在散了之后再悄悄的跟女孩会面,结果一直也没找到机会跟她说,等到了她要回家的时候,宫少宁捷足先登,首先提出了送她,别人自然就没份了。
  众人再见面是在第二天的晚上,还是在小花园里,侯龙涛来得晚了点,他那回还不是近视眼呢,从老远就看见宫少宁坐在一张石凳上,他腿上横坐着一个女孩,居然是周自若。
  周自若已经答应做宫少宁的女朋友,成了大家的大嫂。
  当时侯龙涛的心肝肺差点没全都被气炸了,看周自若美花眼笑的样子,完全不是被逼的。
  再往后周自若又恢复成了两年多以前的那个姑奶奶,发号施令、作威作福。
  侯龙涛在背地里把这个臭娘们的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但表面上还得客客气气的,谁让给人做小弟呢。
  不过气了一阵也就算了,本来侯龙涛对周自若的“感情”就是心血来潮,没有了也就没有了。
  一个星期之后,侯龙涛拿了一条三五到大胖家。
  “说好了将军的。”
  “那好抽啊?”
  “好不好抽是另外一码事儿。”大胖把三五扔给了对方,那会他对侯龙涛的感觉比较复杂,因为对他的了解还不够深,并没把他当真兄弟。
  侯龙涛把烟放在了着桌上,“我答应你一百三的烟,我就给你一百三的,那将军根本就是垃圾,一条儿才十七。”
  “什么!?”大胖一下站了起来,“宫少宁骗咱们?”
  “你什么时候见过丫那那么大方啊?”
  “这鸡巴。”大胖撇了撇嘴,点上根烟递给侯龙涛,又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又过了两个月,周自若再次离开了北京。
  一天下午,侯龙涛和文龙坐在一座塔楼门口的楼梯上抽烟胡侃,这里是风口,凉快。
  大胖和马脸从街角的地方拐了出来,他们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形成鲜明的对比,走在一起很有喜剧效果。
  侯龙涛从老远就看见两个人了,有点奇怪,他们俩从来没来这片晃悠过,他们的地盘意识是非常强的,“干吗来了?”
  “找你啊。”大胖手里拿着一圈报纸。
  “我弟,林文龙。”
  大胖、马脸和文龙相互打了招呼。
  “什么事儿啊?”侯龙涛已经看出大胖报纸里裹的是把西瓜刀,但没理由多想。
  “你把姓周的那小妞儿给上了?”马脸坐到了侯龙涛左边,右手搭在他的左肩上,“那可是大嫂,而且你还坏了规矩啊。”
  “谁说我把她上了?”侯龙涛嘴上否认,但脸上不自觉的就有了点得意的神色,毕竟周自若是个美女,而且他还真没把那些狗屁规矩当真。
  大胖突然举起了手,报纸飘开,露出闪闪发光的片刀,刀光闪过,猛地向侯龙涛的脑门砍了下来。
  文龙并不认识大胖和马脸,更不清楚侯龙涛和他俩的关系,又因为这两个人看上去就可疑,所以一直留意着他们,但也没想到他们会两句话没说完就动家伙,事出突然,也来不及做别的动作了,他想也没想就把胳膊挡在了侯龙涛的头上。
  侯龙涛还没反应过来呢,一动也没动。
  一瞬间,时间就好像停止了,大胖的刀没完全落下了,而是停在了半空中,距离文龙的胳膊只有几厘米,不过并非刀刃朝下,他用的是刀背。
  “你他妈干什么?”文龙站了起来,戳在了大胖面前,稍稍仰头才能看着对方的眼睛。
  “文龙是吧?”大胖在文龙的大臂上拍了两下,本意是想表示赞赏的,结果因为用上了力气,愣是把他给拍得横着蹦了好几下。
  “我肏!”就这一下文龙就知道自己空着手肯定是干不过这黑铁塔的,他飞快的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看看有没有家伙可以抄,虽然已然看出对方并非真的要开练,但小流氓谁也不服的性格还是驱使他想要来个硬碰硬。
  侯龙涛拉了一把文龙,“别瞎踅摸了。”
  “嘿嘿,”大胖一把搂住文龙,把他拽得一起坐在了侯龙涛身边,“你小子不错,以后有什么需要,你跟我说。”
  “你丫老大啊?谁封的。”文龙可不是给人当小弟的材料。
  “哈哈哈。”大胖笑得更开心了。
  “你他妈还压着我干什么?又不是真的要做了我。”侯龙涛把马脸的胳膊从自己的肩膀上拨拉了下去,“宫少宁让你们来的?丫那脸那么大,媳妇儿让我上了都跟人说?”
  “没明说,他说你调戏大嫂,还破坏认哥的规矩,我一琢磨那你肯定是把姓周的小娘们儿上了。昨天在花园儿,他问谁来执行家法,我和马脸就把砍你的活儿揽下来了。”
  “说是要卸你一条胳膊,”马脸又把侯龙涛的左胳膊拉了起来,“你自觉点儿吧,别让兄弟们为难。”
  “滚。”侯龙涛撤回了手,转向大胖,“那你回头怎么跟他交代?”
  “交代他妈了个屁眼儿,”大胖玩着西瓜刀,“砍你就是砍我。”
  “能跟他翻脸吗?”
  “干他老母,有什么不能翻的?”文龙先吵吵了起来,“你们不成就我来,我早就说你,没事儿往他妈外片儿跑什么啊?现在玩儿出事儿来了吧?你什么都甭管了,老老实实的上你的学、读你的书,将来成不了大老板也成个医生、律师伍的,这事儿我给你摆平就是了。”
  另外三个人现实面面相觑了几秒钟,然后一起大笑了起来,都前仰后合了。
  “你们以为我开玩笑啊?”
  “行了,行了,”侯龙涛擦了擦眼泪,“知道你牛屄了。”
  “肯定是要干他的,不过必需的一次就至少得把他干残了,要不然回过头儿也不好办。”马脸对这种事还是挺明白的。
  “我已经跟坛子、麻子、大榜、三儿他们几个说过了,”大胖说的这些家伙都是他的嫡系,也是后来东星的“栋梁之材”,“他们都没问题,剩下好多人其实都是墙头草儿,到时候儿一看宫少宁要歇屄,你猜有几个真的会为他拼命啊?”
  “不过丫那好歹戳了这么长时间了,实力还是有点儿的,也有几个磁,咱们得震得住才行。”马脸看样子有点担心自己这边实力不济。
  “让我琢磨一下儿,明天给你们信儿。”侯龙涛知道对方要的是什么。
  等大胖和马脸走了,侯龙涛就开始给打武大、刘南、二德子一一的打电话。
  “你能给找多少人?”外面的都联系好了,侯龙涛最后问文龙。
  “你要多少啊?”
  “二十?”
  “二十?你他妈搞游行啊?”
  “你觉得他们俩为什么要为了我跟宫少宁翻脸啊?”
  “你长得帅呗。”
  “去你大爷的,我他妈戳你丫眼。”侯龙涛用两根手指往文龙面前一捅。
  “因为你是你呗。”文龙这可是说的心理话。
  “哼哼,大胖的动机大概比较单纯,但马脸是个比较有心计的人。他们其实还没跟宫少宁翻脸呢,可进可退。如果我展现出一定的实力来,他们加咱们,不光是搞掉了宫少宁,还能帮他们确立地位;如果我根本就没有实力,或者说你是浪得虚名,那…”侯龙涛撇着嘴耸了耸肩。
  “你丫到底说了些什么啊?”文龙好像要睡着了,“无所谓了,你要二十就二十。”
  “那就成。”
  “诶,那个把你卖了的妞儿呢?怎么处理她啊?”
  “上他妈哪儿处理去啊,都不知道她人跑哪儿去了,再说我也确实是把她上了,”侯龙涛其实对周自若还挺“宽宏大量”的,“不过我有点儿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跟宫少宁说,以后有机会还真得问问。”
  周自若跟宫少宁好并非是因为宫少宁有多迷人,完全是形势所迫罢了,就象她以前在北京的所有男朋友一样,她自然不会迫不及待的对他们献身了。
  但所有跟周自若好的男孩都只有一个念头,她每天所承受的压力也是可想而知的。
  其实周自若的问题和陈倩的差不多,都是因为自身的美丽而惹来小流氓的骚扰,不同是周自若面前对的小流氓要比陈倩面对的更流氓,但周自若的心理承受能力显然要比陈倩的强。
  周自若在回江苏的前两天终于用尽了所有拒绝对宫少宁履行作为女朋友应尽的义务的借口,只好说是由于自己被侯龙涛强奸了,留下了很深的心理创伤,还没有走出阴影,实在是暂时难以接受其他的男孩插入。
  宫少宁一听这个,立马就炸了,这不光是自己没面子的问题,一个外来的小子居然破坏了自己定下来的规矩,而且是开天辟地第一人,那必须得用他为反面教材,以儆效尤。
  正像侯龙涛猜测的那样,大胖主动承担下这个清理门户的责任一是因为他“喜欢”自己,二是因为他讨厌宫少宁,但马脸并没“喜欢”自己或是讨厌宫少宁到不管不顾的地步,所以才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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