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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丑风流记 - 正文 全本(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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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丑靠近她,趴在她的身上,挺挺下身,感受这玉体的弹性与柔软。在她的脸上亲了亲,将手指伸进胸罩里摸。肉贴肉的摸,果然爽极。那两粒奶头早就骄傲地挺起来了。
  大丑向下,分开浅浅的大腿,并将自己的腿放入,使她无法合并。大丑再度看到那张笑着的嘴,不禁笑了。浅浅叫道:“别看那里,别羞人的。”知道反抗没用,便用手捂住发烧的脸。
  校花也上床来,笑道:“牛大丑,你真有艳福,看这丫头,这身材,这皮肉,这脸蛋,都是一流的。你可幸福死了。今晚你玩个痛快,过了今晚,你们可互不相干了。”
  大丑冲她笑笑,说:“我得感谢你。没有你,我哪来这福气。”
  校花说:“想谢我,那容易,一会儿在我身上多下点功夫。今晚我要好好地放荡一回。以后我得做个良家妇女。”
  大丑笑道:“要你要做良家妇女,那比杀了你还难受。”
  校花在他额头上来个脑瓜崩,笑骂道:“你这混蛋,又来损我。快干你的活吧,你看她裤衩上的小嘴儿,多漂亮,你亲亲它。”
  大丑正有此意,将嘴伸过去。浅浅叫道:“不怕,别亲我那里。我会受不了的。”说着,扭着腰肢闪避。
  校花在旁安慰道:“受不了就大声叫出来吧。这里很安全,没人会打扰你的。”说着,给她摸起乳房来,一边摸,一边夸。
  大丑在浅浅的裤衩上亲了几口,小穴的温暖湿润,混和着少女特有的腥味与芬芳,冲击着大丑的神经。这种味道,大丑再熟悉不过。这种味道使他发狂。他不能停止,在那上边狂吻起来。
  浅浅的重要部位被亲,再加上校花拿掉胸罩,直接玩她的奶子,上下进攻,使浅浅无法压抑自己,甜美而痛快地叫起来:“叶姨,牛大丑,你们饶了我吧,这样下去,浅浅要疯了。”
  校花得意地捏着大奶头,笑道:“疯了好,在床上就是要疯些,那才好玩。”
  大丑抬起湿淋淋的嘴,也回应道:“浅浅妹子,一会儿你会更疯的。那时,你会求我操你的。”说着,把浅浅这条水洗一般的裤衩脱下来。然后仔细观察这少女的美穴。
  浅浅的秘处暴露出来,非常害羞,她哼道:“不要看,不要看我这那。我那里不让男人看的。”
  校花笑了,解释道:“浅浅妹子,咱们女人长那么个东西,就是让男人看的,也让男人操的。如果男人都不操女人,这人类不都灭亡了吗?再说咱们女人也不能白长这个好看东西呀?”。
  大丑一边附和道:“说得对极了,至理名言。”一边在大饱眼福,他在心里大赞浅浅的花园的美丽。只见圆滑的小腹下,浓密的黑毛向下曼延,形成幽深的丛林。在肥美的大腿根间,在丛林的掩映下,两片薄薄的肉片,挤成一条立缝,粉嫩嫣红,露珠点点,暖意融融,香气扑鼻。
  大丑高兴的亲了一口,嘴上问:“浅浅,你这里怎么还有香气?是不是总用香水洗澡?”。
  浅浅低声说:“我生来就是这个样子。你是第一个知道这事的男人。”
  大丑笑道:“那让我好好疼疼你,叫你永远记住我。”
  浅浅哼道:“想忘也忘不了了。我怎么这么命苦。“
  大丑不再说话,伏下头,把头埋在这迷人姑娘的肉洞上,用舌头舔,用嘴吸,把她的春水当上好的饮料用了。偶尔也用手摸。他试探地将手指插入,果然没进多深,便碰到那层薄膜。这便是为世上所有男人都看重的,女孩家最宝贵的童贞。
  浅浅皱眉叫道:“求求你,别插它,怪疼的。”校花放开浅浅的胸,对大丑笑道:“怎么样?是黄花姑娘吧?”。
  大丑道:“你的眼力还会差吗?”。
  校花浪笑道:“那你怎么谢我呢?”
  大丑站起身来,笑道:“赐你香肠一根,来,吃两口,让浅浅学学功夫。”说着,将肉棒向她挺去。
  校花笑道:“我又不饿,吃什么香肠?再说,你那肠也不香。”
  大丑说:“香不香,要尝尝才知道。”
  校花道:“那你躺下,我来吃你。”说着,将身上睡衣带一解,再一抛,一个珠圆玉润的迷人身子便展现在大丑眼前。
  大丑平躺,校花跪他腿间,一手持棒,伸舌尖在马眼上一点,这一下便使大丑全身一震,神经兴奋。他美美地喘一口粗气。
  校花抬头媚笑道:“今天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想不投降都不成。”又对一旁不知所措的浅浅说:“好好学功夫,以后好伺候男人。”说着,把龟头认真地舔起来,舔得滋滋直响。大丑舒服的慢慢呼吸着,生怕自己一冲动便交货了。
  这时的浅浅,拿一件衣服遮着身子,羞答答地看着校花把肉棒含到嘴里,一下一下地套着,不但不嫌脏,反而当宝贝似的爱着。她大感意外,以前她只听说口交,没见过真的。这回见到真的了,大感新奇,也很刺激。
  大丑喘息道:“浅浅,你过来,我想摸摸你的奶子。”浅浅犹豫着,还是听话的过来。事情到这地步了,羞也没用。
  按照大丑的指挥,浅浅先并躺在大丑身边,任大丑在她的乳房上做文章。浅浅的乳房,象两个大白馒头上,嵌两枚红枣。不但视觉上很有审美价值,在手感上也令人叫绝。真是天生尤物。
  一会儿,大丑又想吃奶子。让浅浅身子横过头上,两手撑床,一对奶子便摇摇晃晃地在嘴边了。大丑快活极了,用嘴轮流叼住两粒可爱的东西,连亲带啯的,爱不住口。弄得浅浅嘴里音乐不断,花园里泉水潺潺。
  大丑后来又想吃浅浅的蜜桃。浅浅含羞带辱地蹲在大丑头顶,少女的秘密全部献给这个丑男人。从大丑这个角度,浅浅迷死人了。屁股张成悦目的雪白的两半,小穴微开,含苞未放。屁眼缩动,是一圈淡紫色的皱皱的嫩肉,夹得极紧。象一朵娇美的菊花。
  大丑看得正过瘾呢,浅浅的一滴春水滴在大丑的嘴上,大丑用舌头舔舔,夸道:“好香呀”。这话令浅浅羞不可抑。没等她再想什么,大丑的嘴上来了,在她的屁眼上,小穴上展开地毯似的轰炸。炸得浅浅全身抖动,象地震似的。嘴里大声叫着,忘了什么顾虑了。
  她对面的校花吐出湿淋淋的肉棒,抬身对穴,慢慢坐下去。校花的穴不小,肉棒不费劲的,便尽恨而入。接着,校花便骑马般地驰骋起来,嘴里大声叫好。在这情况下,大丑依然坚持工作,一边领略校花的性爱,一边品尝浅浅的滋味儿。浅浅看着校花的举动,心里百感交集。有羞,有怕,也有喜悦。
  这么干了不久,校花拔出肉棒,说道:“浅浅,该你享受男人了。来吧,别怕。”说着,把浅浅位过去,帮她对准小穴。浅浅咬着牙,套正龟头,她慢慢下坐,当龟头一触穴口,浅浅便痛得一皱眉,说道:“疼呀,太大了,进不去的。”校花说:“自己用手扒开点,再往里干。”
  浅浅听校花的,用手扒着,好不容易,把龟头尖吞入,尽管这样,还是受不了。身子往上一抬,想重新再来。校花不耐烦了,说道:“我来帮你。”说着,双手用力按浅浅的肩膀,滋的一声,便进去大半根。浅浅大叫一声:“疼死我了。”皱着眉,眼里有了泪光。同时,大丑看见几条血丝从穴里出来,沿着肉棒滑下。
  又一个少女报废了。我老牛真是罪大恶极。这个牛鞭上,沾满美貌处女的鲜血。我虽不是好人,但也没强奸她们。这么想着,心里好过多了。这个时候,他也没心思多想。他的肉棒进入一个柔软,温暖,湿滑的肉窝里,好紧呀,夹得真舒服,魂都飞了。
  这时,浅浅疼得向前一伏身,趴在大丑身上。大丑爱怜地亲着她的小嘴,两手在她的后背上,屁股上抚摸着,占尽她的便宜。一边亲着,摸着,肉棒还试探性地动动。
  过了一会儿,校花笑道:“姑娘第一次疼正常,下回就好了。来吧,接着玩,我要看你的表演呢。”
  浅浅无奈,直起身子,很笨拙地摆着屁股,大丑一边享受着,一边伸手抓着大奶子。肉棒慢慢向上挺着。浅浅果然不凡,刚破身不久,便发出愉快的呻吟。那是喜悦,那是美感,绝不是痛苦。
  大丑大喜,一边捏着奶头,一边往上顶。顶得浅浅娇躯颤动,一股股快感从小穴,电一般流遍全身。兴奋之下,大丑觉得不过瘾,一翻身,把她压在底下,大肉棒根根到底,干得浅浅大声叫道:“好好,真好,舒服极了。做爱好美呀。我要你,你真强。”
  大丑被夸,得意洋洋,有意卖弄本事,肉棒如风狂雨骤,气势不凡。浅浅叫声更大,反应更强烈,双臂紧抱大丑的腰,神态无比亲密。这个时刻浅浅早当是老公了。
  因为处女的穴太紧,太软,太有弹性,大丑一气干了一百多下,他本想多干一会儿,结果身不由己,便被浅浅给夹得受不了,扑扑地射出来。那美妙的瞬间,大丑痛快地叫道:“浅浅,你真迷人。我干得好爽。”浅浅则叫道:“我的好哥哥,你真有本事,啊,烫死我了。”
  之后,两人都不动了,大丑趴在浅浅身上休息。校花大为不满,在大丑屁股上拍一巴掌,怒道:“你们得劲儿了,我还没好呢。我要你操我。”
  大丑翻身,躺在浅浅身边,在浅浅脸上亲了亲。对校花说:“让我休息一会儿,一会儿,我要让你哭天叫地,哭爹叫娘。”
  校花在大丑身边坐下,手抓着肉棒,笑道:“你要伺候不好我,我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要骂你十八辈祖宗。”
  大丑不服气,说道:“我要不把你征服了,我就不姓牛。我跟你一个姓。”
  校花说:“我家才不要你呢。我家只要大男人。要钢铁战士。”
  休息半小时,校花叫来吃的,三人饱餐一顿。接着,大丑把肉棒插入校花嘴里,好顿的享受,再塞入她的肉洞。这一次大丑是带着英雄气慨干她的,自然火力更猛,因为射过一回,这回他控制得极好。牛一般体力,发挥到极点。把个校花干得浪声大作,整个房间都是她的音乐。不知高氵朝几回了。
  看得旁边的浅浅毛骨悚然,心惊肉跳。原来做爱可以这疯狂的,想不到叶姨这么放浪。令她更惊奇的是,校花后来又主动的让肉棒进入屁眼里,玩起后庭花来。看得浅浅背过脸来,又忍不住时时偷看。
  最后,校花大声求饶,大丑叫她叫什么,她便叫什么。肉麻得让浅浅无地自容。
  大丑放过校花,又抱过浅浅。自己坐在沙发上,让浅浅坐怀,并吞入肉棒。同时握奶子,亲她的舌头。又是一番难忘的缠绵。浅浅的屁股让大丑留恋不已,摸了又摸,拍了又拍。非过足瘾不可。
  等校花休息好了,大丑让两女并躺。自己这根棒子,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一会操校花,一会操浅浅。正如古人说的:风流好似鱼戏水,才过东来又向西。”真是淫而无度。
  在校花要求下,大丑在校花的穴里又射两回。校花说,看能不能给他生个小牛出来。听得大丑直笑。
  当一切平静下来后,大丑搂住二女休息。过了一会儿,大丑穿衣下床。他谢绝校花说的三人共眠的艳福。他想起家里的春涵。虽然现在已是半夜了,他还得回去。他不放心她。
  校花知道他的心意,不再勉强。搂住她亲了亲,说道:“天亮后,我就走了。想你时,我会打电话的。到时,让你家春涵打坏醋酝子。”
  大丑拍拍她的肥屁股,笑道:“去外边好好混,别给咱龙江人丢脸。有困难时,给我打电话,我会尽力帮你的。”
  大丑没有再碰浅浅,他知道一切都结束了,便对浅浅说:“以后多多保重。找个好老公过日子。把我忘了吧。”
  浅浅在坐床拥被,望着大丑,眼中有怒,有悲,有愁,也有迷惑。半响才说:“我一定会忘掉你的。如果你老婆要知道咱们这事,不知会有什么感想。”然后便不理大丑。
  大丑最后望一眼二女,都是那么美。没法子,该走必走。这一晚,对他来说,是一个永不再来的艳梦。想到刚才在二女身上体会到的美感,他一阵得意,也一阵失落。深深地叹一口气。
  他挥挥手,慢慢地出房下楼。他象走出一个传奇故事,或者童话梦境。结束这一切,他清醒了,他要回家。家里正有一个仙子在等他。不管将来他能不能娶到她,他都会认真地对她。
  因为累了,回来又晚。大丑并没有大胆地去钻春涵的被窝。他想,该装君子时,还要装的。且不要以小失大。
  他和她的路还长着呢,前边必定有戏。(六十六)商量
  因为睡得晚,大丑早上不想起来。想到春涵要吃饭,只好强撑着起床。首先他上澡间洗个澡,把身上的酒味儿,香味儿都彻底除掉。这香味可不能让春涵闻到,闻到便是事。在两人和平发展的过程中,一定要小心些,不能留下蛛丝马迹。
  昨晚可够辛苦的。浅浅倒好对付,校花的胃口却大得出奇。不卖点力气,不能摆平她。在美女面前,岂能示弱?不把她干舒服了,她打心里都看不起你。想到浅浅,大丑有点遗憾。那姑娘,长得美,身材棒,小穴夹得自己爽极了,要能选择,一辈子都不想拔出来。她那里还有迷人的香气呢。好可惜,只有一夜夫妻的命。以后,便没有戏了。这么好的姑娘,不知轮到哪个家伙享受呢。
  洗完澡,见春涵屋里没动静。敲敲门,没有反应。可能出去跑步了吧?大丑推开门,果然不见人。被褥迭得整整齐齐的。看来,真是出去锻练了。这美女几乎天天晨跑,虽然再没有男人上门找麻烦,但大丑多次看到有些男人跟到楼下。没有上来过,想必是美女有言在先,各位男士不敢抗令吧。
  大丑抖擞精神,开始做饭。扎上围裙,操起菜刀,那样子真是一位家庭妇男。当饭菜差不多好时,春涵哼着曲从门外进来。一套运动服,脸上香汗点点。大丑马上找手巾给擦汗。
  春涵微笑道:“我自己擦吧。不用男人服务。”
  大丑坚持道:“还是让老公疼疼你。你不老说没人疼吗?”
  这回春涵出奇的听话,一动不动地任凭大丑擦去脸上,脖子上的汗水。她的明眸注视着大丑,目光很温暖。等大丑擦完,春涵说:“怎么这么会来事?对我这么体贴?老实交代,是不是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大丑笑道:“哪有的事?我对你一向忠心耿耿,忠贞不二的。”
  春涵说:“那可不好说。人心隔肚皮。昨晚你怎么回来那么晚?”
  大丑说:“别提了,吃完饭,去唱歌,又去串店。可把我折腾稀了。还有别的节目呢,我也没去。我怕你在家害怕。”
  春涵笑道:“就这些?没别的了?你没有跟你那位美女同学亲热?比如抱抱什么的”
  大丑摇头道:“我倒想了。可人家不干。”
  春涵说道:“让我检查一下”。说着,靠上前,眼睛搜索着,鼻子闻着。大丑被她的表现逗得想乐。心说,幸好我有准备。要不然,让她发现什么,又得跟我生气了。“
  春涵失望地说:“早晚让我抓你个现形。到时,看我怎么捡拾你。我铁春涵的男人,是不能跟别的女人分享的。”
  大丑一把抱住她。春涵叫道:“又想干嘛?”
  大丑说:“既然我是你男人,我想干什么你都得受着。来,先亲个嘴儿吧。”
  伸嘴就是一下,春涵出手一挡,便亲在春涵的手背上。春涵笑道:“早防着你这招呢。我还能老你的吃亏吗?”
  大丑紧搂住她的细腰,歪头说:“大老婆,要讨老公高兴,得学会配合老公。老公要抱你,你得主动投怀;老公要亲嘴儿,你得把嘴儿先凑过来;老公要睡觉,你得先去给暖被窝。”
  春涵向后缩缩头,笑骂道:“真肉麻死了。恶心。你当我是小雅她们呢?我才不会发贱呢。”
  大丑叹道:“这么好的姑娘,可惜不懂风情。来,让我来调教你。”说着,又亲上去。春涵这回没动手,头一歪,打算让他亲下脸就算了。哪知,大丑这动作是假的。他事先已经判断出她的头要歪向哪边了。他的嘴早在哪儿等着了。因此,这一下亲个正着,“叭”地一声,印在春涵的红唇上。
  春涵推开他,叫道:“本姑娘上当了。你够狡猾的。”
  说着,向卫生间走去。大丑问:“你干嘛去?”
  春涵答道:“我得好好洗洗嘴,叫你亲得有味儿了。”说着,笑出声来。
  吃饭时,春涵向大丑说了两件事。一件事是:服装城进一批羽绒服。她做主留下一些。别的货都没要。大丑挟口菜吃着,问道:“怎么别的货不进了?店里该多进些货了,剩下的卖不几天吧?”
  春涵郑重地说:“我正要跟你商量呢。我广州的好朋友来电话说,他老公最近加工一批衬衫,样式,质量都相当不错。目前广州还没有上市,咱这里当然也没有了。她建议我上一批来卖,还让我多上些。好一举发大财。还保证,几天内不卖给别人。在价钱上可以给我算便宜些。
  大丑沉吟道:“多少钱一件?你打算上多少件?”
  春涵道:“她说卖别人一百元一件,合我八十。我打算照五万元上。”
  大丑一惊,放下筷子,说道:“这有点太冒险了。这可是咱们投资的一半呀。她可靠吗?质量能行吗?”
  春涵说:“她是可靠的。质量吗,我和她说好了,要她在电脑的视频头前给我试验一下,我也好亲眼看看。毕竟眼见为实。”
  大丑说:“还是得慎重点好。咱们这小本生意,经不过太大的打击。要不,少上点看看。”
  春涵点头道:“是的。我也这么想。等看完货再决定。”
  春涵说:“还有一件事,我学给你听。”
  大丑洗耳恭听。原来是这样,他们这个小店的房东,昨晚打电话给春涵。说自己要落叶归根。这座商业楼要卖掉。因为整座楼的卖,价格昂贵,不易出手,便化整为零。一部分一部分的卖。这一招很管用,目前只有他们这屋,跟隔壁那屋还没有主。如果春涵与大丑有意的话,价钱好商量。
  春涵一听,心往下一沉。这事其实是大好事,如果把这屋买下来,自己就不做买卖,光这两屋出租,每年的租金收入就很可观。春涵有点心动,只是上哪里找那么多钱呢?
  春涵便问东家,这两屋最便宜多少万?那东家思索一下,说道:“别的屋,每屋要价七十万,考虑到你们那屋死过人,一般人忌讳这事。我就便宜些吧。两屋你给我一百三十万。
  春涵说:”一百二十万还中。”
  东家笑了,说道:“姑娘,你可真够黑的。一下抹这么多。好吧,反正我的本钱早回来了。我又急着要现钱。就一百二十万吧。三天内付清。三天内不付清,我便卖给别人了。”
  春涵说:“我要跟我的搭档商量一下。很快给你答复。”
  东家说声:“越快越好”。便挂了。
  春涵微笑着把这事讲了。原是当笑话的,不抱多大希望的。没有钱呀。出去借吗?试想,谁有那么多钱借给你呀?有这么多钱,人家不会自己买这房吗?只是这房子不要,实在可惜了。要向舅舅借吗?自己有点张不开嘴。向表哥借吗?只怕难成。
  大丑一听,心里一动,我那些钱在银行放着也没有用。那是死钱。要是拿出来生钱,是再好不过了。只是这事不能告诉给任何人。
  大丑表示:“如果这房子没什么说法,这里又没有什么阴谋的话,倒是应该买下来。”
  春涵双手一摊,说道:“咱们哪有那么多钱?你想把我卖了?”
  大丑故意皱眉道:“把你卖一百二十万,不知道有没有买主。”
  春涵一瞪眼,怒道:“本姑娘就值那点钱吗?”说着,用筷子敲一下大丑的头。大丑赶忙抱头求饶。
  大丑问:“你的意见怎么样?要不要买?”
  春涵说:“当然买。那屋子可是聚宝盆。只是钱是个难题。”
  大丑一拍桌子,叫道:“好,咱们买下了。钱,不用你操心。我出去借好了。”
  春涵问:“找谁借?我舅舅吗?我表哥吗?”
  大丑摇头道:“找李倩辉借。她会有办法的。”
  春涵道:“原来是她。”心里不禁想起那幕活春宫来。
  大丑问:“你那羽绒服什么时候到?”
  春涵回答:“今天上午就能到。”
  大丑击掌道:“好的。给我留出七件来,我有用,”
  春涵不解,问道:“你有什么用?要拿去送礼吗?”
  大丑说:“上回我住院,大家都没少帮忙。我应该向她们表示一下谢意。我想一人送一件羽绒服,多少是个心意。你们六个,加个小雅,一人一件。放心吧,衣服钱由我掏了。”
  春涵一听还有自己的,心里一暖,说道:“你想不掏钱都不行,我会在你工钱里扣。既然你要送我衣服,我总不能不识好歹。我收下了。”说着,脸上现出微笑。
  大丑笑道:“你这丫头,就是不肯吃一点亏。你就不能说,你那件不要了,给我省点钱。”
  春涵白他一眼,说道:“我凭什么给你省?整天大老婆长,大老婆短的,白让你叫的。再说,我也没逼你给我衣服。是你自己愿意的。怪不得我。放心,我会挑件最好的,给自己。”说着,双手在胸前合十,双眼一眯,自语道:“女人要学会心疼自己。”
  大丑说:“下午,我拿羽绒服给李大姐,顺便让她调查这个房东,看有没有问题。如果一切正常,再向她借钱。”
  春涵点头道:“这样也好。”说完,跟大丑一起高兴地吃东西。忽然她抬头叫道:“不好。”
  大丑凝视她,急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春涵用筷子指着大丑的鼻子说:“牛大哥,李姐姐长得那么漂亮,你见了人家,别忍不住毛手毛脚,非礼人家。人家一怒之下,不但不借你钱,还得打你两个嘴巴子。”
  大丑哈哈地笑了,说道:“你当我是韦小宝呢,见到哪个漂亮的女人都动心?问题是,我喜欢她们,她们不喜欢我呀。”
  春涵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说道:“她们不喜欢你那最好了。省得你变成大众情人。看来,人长得丑点也有好处。女人嫁给他放心。”
  大丑说:“就是嘛,你嫁给我绝对没错。”
  春涵问道:“我就是不明白,那李倩辉长得那么美,又是高干儿媳,有权有势,神通广大的。她怎么对你这么好?好象你跟周润发一样有吸引力似的。”
  大丑骄傲地撇撇嘴,说道:“想知道吗?这是秘密。你想知道的话,我也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先得坐我怀里,讨我欢心。我一高兴,就什么都告诉你了。”说着,得意地笑起来。
  春涵嫣然一笑,做出妩媚的样子,慢慢站起来,向大丑走来。大丑心一跳,心说,不错呀,挺上路的。对我这么好。
  正等着她来怀里,自己尽享艳福呢。哪知,春涵走近他,忽然出手,在他的大腿上狠掐一把,疼得大丑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春涵抱膀在一旁笑道:“老公,这下你高兴了吧?可以说了吧?”
  大丑蹦起来,向春涵扑去,春涵反应灵敏,一纵身,逃回房间。等大丑到时,门怦一声关上,又被锁上。春涵的声音隔着门传来:“干气猴,气死你。看你以后敢不敢乱说话。
  大丑揉揉被掐的地方,还真疼。心说,这小娘们真够泼辣的。以后娶进门可有得受了。不过在床上干起来,一定更有味道。就象江浅浅,不也是一个辣妹吗?到床上怎么样,还不是给我老牛收拾得服服贴贴吗?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早晚有一天,我也得让你这小娘们心服口服。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一个女人欺侮呢?
  饭后,两人去店里。服装城果然派人送来一批羽绒服。质量都是非常好的。上价就是三四百元。卖时,一件怎么也得净挣个百八十元的。
  二人从中挑出七件来。春涵要了一件天蓝色的。大丑问她怎么选蓝的。春涵不屑地哼一声,说道:“你难道不知道吗?蓝色代表幻想。我现在正在幻想挣大钱,发大财”。
  大丑接茬道:“那我助你美梦成真。”
  春涵夸道:“你心眼真好”。
  哪知大丑又说:“你是我老婆,你发财了,有钱了,我还会没钱花吗?”。
  春涵拿起羽绒服在大丑背上拍一下,连连叹道:“你好没出息。我怎么这么没眼光。”
  一会儿,春涵问大丑:“你打算给李姐姐拿什么颜色的?”
  大丑回答:“就白色的吧”。
  春涵说道:“你敢肯定她喜欢白色的吗?先是问一下好。”
  大丑说,我知道了。说着,瞅着这些羽绒服不说话。由这些衣服,大丑忽地想起往事来。
  以前,大丑家里很穷,根本买不起这奢侈货。只能看着别人穿这东西在眼前晃来晃去。那时,他最大的愿望便是能有一件羽绒服。可是父亲工资少,每月去掉花销,根本剩不了几个钱。他父亲自己还没有呢。他怎么能提无理要求呢?
  后来父亲去世,自己高考落榜。为了生活,自己当起“当代骆驼祥子”。不辞辛苦,攒了半个月钱,终于得偿所愿,买一件羽绒服。
  当他把羽绒服抱在怀里的那一刻,他几乎要流出泪来。他暗暗在心里欢呼着,呐喊着。同时也在慨叹着这坎坷的人生,多舛的命运,并忧虑着未知的将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有时来运转,倚红偎翠的一天。命运,是不可捉摸的。
  春涵见他发呆,似乎在想什么。便问:“你怎么了?牛大哥。不舒服吗?”
  大丑摇手道:“没什么,只是想起过去来。”
  说着,便拨通了倩辉的电话,跟她说了自己下午去看她,并说上次住院的事,还没道谢呢,先送羽绒服意思一下。倩辉听此消息,喜出望外。笑道:“好的,好的,我下午在家等你。等你来贿赂我。”
  倩辉知道春涵在他身边,不敢乱说情话。她轻抚着自己微隆的腹部,想到自己的孩子,听到情郎声音,心里多提多美了。脸上是一片幸福的光辉,母爱的光辉。
  大丑跟倩辉说了几句,要挂电话。春涵抢过手机来,问道:“李姐姐,你喜欢什么颜色的羽绒服?让他给你捎件好的。”
  倩辉说:“不必太好的,过得去就行。就要件白的吧。”
  春涵连连答应。放下电话,春涵盯着大丑出神。
  大丑不解其意,一边把电话插入套中,一边问:“怎么了?”
  春涵心里酸溜溜的,哼道:“你可真了解她。我喜欢什么颜色的,你都不知道。”
  大丑说:“我怎么不知道。”指着那件蓝的,说道:“你喜欢蓝的。”
  春涵笑道:“现买现卖,花言巧语。”
  大丑说道:“你穿上这蓝色羽绒服,我看看好看不。”
  春涵说:“这天穿羽绒服,你想把我给热死呀。”
  大丑一个劲儿说:“穿一下嘛,很快就脱了”。
  春涵架不住大丑的纠缠,到底穿上在屋里走几圈。那秀雅,脱俗,绝美的风采,象钻石发出悦目的光来,照亮屋子的各个角落。把个大丑看得傻了。
  门外陆续进来一些顾客,他们也没有出声。跟大丑一样,呆呆地望着客串模特的春涵出神。
  (六十七)温暖
  六十七温暖
  大丑到倩辉家,倩辉早在家等着呢。大丑一进屋,没等换鞋,倩辉便上前给他亲个嘴儿。一股香气在鼻孔萦绕,令大丑沉醉。那种亲吻给大丑带来的美感,更是难以言表。
  倩辉掏出羽绒服,展开来,在身上比了又比,微笑道:“亲爱的,你真有眼光,这长短大小看着挺合适。不愧是我的男人。我没白疼你一场。”
  大丑说:“你穿上试一试。”
  倩辉听话的穿上,对镜子照照,又让大丑欣赏。大丑连连叫好,称赞不已。倩辉是位绝色美人,加上身材棒,穿什么都是美的。只是如今怀孕,小腹微隆,使她多了母亲的气息。
  倩辉穿上白色的,在娇艳,成熟,优雅之外,又多了份圣洁与洒脱。倩辉那双明亮的眼睛瞅着大丑,问道:“我的样子,还看得过去吧?”。
  大丑点头道:“还行,勉强吧,不影响市容。”
  倩辉笑骂道:“你这个混球,这么不会说话,那春涵怎么没把你一脚踢出门外。”
  大丑笑道:“你都舍不得踢,她更不舍得了”。说着走上来,从背后抱住她的腰,倩辉顺势头枕在大丑的身上。让男人的气息在自己身上弥漫。她带着幸福的笑容,合上眼睛,双手放在他的手上。感觉自己在飞翔,飞向天堂。
  一会才挣开身,脱下羽绒服,与大丑并坐沙发上。轻声问:“你来找我,不只是给我送衣服吧?”
  大丑搂住她的腰,让她坐在怀里,一手轻抚着她的腹部,说道:“主要是来看你的。难道我除了麻烦你,我一点好处都不能给你吗?”
  倩辉勾住他的脖子,笑道:“给了,在我肚子里呢。”
  大丑见她笑得甜蜜,妩媚,便吻住她的嘴儿,倩辉很知趣,把嘴张开,让大丑享受。两条舌头缠在一起,亲密无间,唧唧有声。一朵朵灼人的爱的火花在两人心中闪烁,爱的波涛无休止地扑打着两人的敏感的神经。双方都得到欢悦的快感。
  好一阵儿,两人才分开。倩辉已经轻喘,脸上绯红。大丑咬咬她的耳唇,说了不少情话,才把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倩辉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还问:“你有钱吗?缺钱的话吱一声,这点钱,我有办法给你解决。”
  大丑感激地望着她,说道:“钱的事,我已经有眉目了。不用你操心了。”
  倩辉含情地望着他,说道:“跟我你不用客气。”忽然伸手拧住大丑的耳朵,大声问:“快说,又是哪个女人借给你钱了?”
  大丑赶紧求饶,说道:“天地良心,这次可不是向女人借钱。哪有女人借我那么多钱呢。你当我是万人迷吗?”
  倩辉说:“那一定是向老李头吱声了。”
  大丑点点头,说:“不是他,还有谁”。
  倩辉提醒他:“你也不要太贪,人家对你很够意思了。见好就收。”
  大丑说:“就这一回,下不为例。”
  倩辉叮嘱道:“如果他那里不行,你再来找我。我不能不管你。”
  大丑很响亮地亲一下她的嘴儿,夸道:“宝贝儿,你对我太好了。我感动得想哭。”
  倩辉双手捧着他的脸,柔声道:“那你哭一个我瞧一瞧。”
  大丑立刻皱眉鼓腮,并发出哭声。倩辉见了,笑了起来,说道:“比狗叫还难听。算了吧。别吓到我孩子。”
  大丑将她从身上放下,让她躺下,自己蹲下来,把头贴在她的小腹上倾听。倩辉笑道:“你能听到什么?别逗我笑了。”
  大丑认真地说:“我听他在叫妈妈爸爸。”
  倩辉很开心,说道:“以后你可得好好对我们母子,要不,老天都不会饶你。”
  大丑说:“我要那么没良心,你会看上我吗?”
  倩辉笑骂道:“你要是个好人,你会强奸我吗?”
  大丑皱眉道:“我多咱强奸过你?”
  倩辉说:“咱们第一次做爱。我不愿意,你就动粗。”
  大丑恍然,笑道:“你那不是默许的吗?你当我不明白吗?”
  倩辉怒道:“我有那么淫荡吗?”说着坐起来。
  大丑反问道:“难道你不淫荡吗?”说着,又过去抱住她,在她脸上一阵啃。
  稍后,倩辉告诉大丑:“你知道吗,玉娇的情夫死了,就是那个老头子。”
  大丑啊了一声,随后说:“这下玉娇解脱了,再也不用受人控制了。”
  倩辉说:“总算老头子有良心,给玉娇留下不少钱呢。够她花一阵子的了。”
  大丑说:“以后,她不用再傍大款了。可以自立了。”
  倩辉笑道:“她是那种能闲住的人吗?”
  大丑说:“出了这事,看来,有空应该看看她才对。好歹大家也是熟儿人了。”
  倩辉娇声说:“何止是熟儿人?连人家下边都熟门熟路的。”
  大丑得意地问:“吃醋了吗?”
  倩辉说:“吃醋吃得过来吗?幸好你不是我男人,否则,还不得把我气死。那么多女人,不得了。我不是管你,以后在这方面,你可得悠着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为了我和孩子,你还是多保重些。我可不想让我的孩子没爸爸。”
  大丑在倩辉奶子上抓一把,哼道:“宝贝儿,你别咒我。我还想长命百岁。”
  倩辉吃痛,连连求饶,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错了。让老天保佑,你长命千岁,万岁。”
  大丑叫道:“你拐弯骂我是王八。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便要动手。倩辉连忙叫道:“别碰到你儿子。”这话好使,大丑不敢造次。
  倩辉得意地一笑,伸手掏出他的手机,说道:“还行,你还算有良心,没把我的送的东西换掉。”
  大丑说:“怎么会呢。我这辈子就用这部手机了。”
  倩辉点头道:“等这个不行了,我再送你部新的。不过,别告诉你那些老婆,免得她们找麻烦。”说着,给手机关机了。
  大丑眨眼道:“干嘛呀?”
  倩辉脸上一红,媚笑道:“还能干嘛,关上了,省得烦。你来一趟,想拍拍屁股就走吗?不想给人家留个好印象吗?”说着,水汪汪的大眼很动人的瞅着大丑。
  大丑担心地问:“你的身体行吗?会不会影响孩子?”
  倩辉道:“你听我的话,便万事无忧。注意,得听话。”
  既然如此,大丑还用客气吗?他牵起倩辉的手,两人向卧室走去。四目相望,心里都燃起爱火。
  大丑迅速地脱光彼此的衣服。眼前一亮,倩辉迷人的玉体象艺术珍品般出现在眼前。她的细嫩的皮肤,高耸的山峰,肥圆的屁股,茂密的森林,晶莹的露水,每次都叫大丑神迷心荡。再加上漂亮的脸蛋,高贵的气质,多情而撩人的眼神,大丑就算是修行一世的老僧也会一扑而上。
  倩辉坐在床边,双手后支,玉腿大开。大丑蹲在地上,伸过头,轻咬着那粒小豆豆,又是顶,又是含的。倩辉舒服得玉腿直晃,嘴里发出爽快的叫声。两只大奶子一颤颤的,画出迷人的轨迹。
  象接吻一样,大丑把着光滑的屁股,卖力的亲着红唇。溪水涓涓而来,源源不断。大丑张口食用,不亦乐乎。他把全部的热情与激情都用在心爱的美人身上。
  爽得倩辉浪叫不已:“亲爱的,好人儿,我爱你。你搞得我美极了。我感觉要上天了。继续。”大丑再接再厉,把技术发挥到极限,倩辉流得一塌糊涂,全身发软。双臂一弯,便倒在床上。
  大丑就势抬起玉腿,使其弯曲,让那美妙的下体突起来。这下不错,小洞开了口,屁眼更为显眼。屁股的形状呈现出最淫糜最撩人的姿态。
  大丑伸出舌头,象吃奶的孩子一样,贪婪地拼命地永往直前的冲上去。似乎要舔干倩辉的所有的泉水。
  倩辉手抚乳房,忘情地叫道:“亲爱的,来吧。你来操我吧。我要你。我要你使劲操我。我要你操屄。里边好痒。”
  大丑笑道:“宝贝儿,你叫得真好听。你再叫两声。我还要听。”
  倩辉骂道:“你这个混蛋,总想折磨我。还不快操,再不听话,我让别人操了。”
  大丑叫道:“你是我的小骚屄,不能让别人操。
  倩辉笑道:“我老公还经常操我呢。你管得了吗?”
  大丑说道:“可现在你只能让我操。”说着,两手握腿,站在床下,把硬邦邦凶巴巴的家伙向大门挺去。那家伙独具只眼,一目了然,在腚沟里,在泉水上蹭了几下,便准确地顶进神秘之门。
  大丑挥动利器,缓缓地使其尽根。紧紧的嫩嫩的软肉,象温柔的小手握住的大丑的肉棒,其间还有泉水来润滑,来凑趣,爽得大丑直喘粗气。
  大丑一边插着,一边问:“宝贝儿,你感觉怎么样?”
  倩辉说:“真好,还是那么大,那么硬,象插到心里了。”
  大丑高兴地抽动肉棒,看着红唇在自己的动作下一吞一吐,阴蒂一动一动,淫水闪闪亮亮。听着熟悉的扑滋声,美女的甜美的呻吟声,畅快的浪叫声,他深感自豪。做为一个男人这才是最快意的乐事,最骄傲的成绩。
  插着插着,忽地把肉棒拔出,凝望秘处;那秘处象个圆洞,淫水淋淋,衬着周围秀丽的绒毛,十分性感与可爱。大丑兴奋地跟它亲个嘴儿,然后挺起肉棒,又唧的一声,干了进去。
  倩辉哼道:“亲爱的,你真会逗人,每回都逗得我心痒痒的。你操得好,我爱死你了。”
  大丑意气风发,温柔而不失激情的干着倩辉,使倩辉这阵子的干渴的心得到滋润,升高的欲望得到回升,激动的情绪趋向平和。大概干了有三百下,倩辉便涌出一股暖流来,给龟头沐浴一下。
  倩辉叫道:“亲爱的,我死了。好舒服呀。”
  大丑说:“我会让你复活的。”说着,肉棒继续动着。
  倩辉轻声说:“亲爱的,让我休息一会,好吧?”
  大丑笑道:“下边可以休息,上边不行。”
  没等倩辉再说什么,大丑拔出肉棒,跳到床上,跪下来,把肉棒向她红唇挺去。倩辉很乖,张开嘴巴,把肉棒含入。美美的亲几口,便侧卧,手握肉棒,用香舌一下一下的,时而温柔,时而猛烈地对付起大丑的家伙来。倩辉的口技一流,又很卖力,因此,大丑得到的享受也是不同凡响,难以形容的。
  他呼呼地喘着气,伸手抓住倩辉的奶子,象玩玩具一样摆弄着,又象得到宝贝儿似的,在奶头上频频捏着,拨弄着,挑逗着。两只乳房象花朵一样,为大丑盛开着。
  大丑的努力没有白费,使倩辉得到更多的快感。她把肉棒舔得滋滋响,香舌翻飞,激情四溢。龟头在爱的洗礼中涨得特大,红得发紫。在倩辉眼前一跳一跳,象要做恶一样。
  大丑的手又探入倩辉的下边。在森林中徘徊着,在小溪内漫步着,在菊花上舞蹈着,每一下都象在弹琴,弹琴的结果,是小溪泛滥成灾,使女人更象个女人。
  大丑被倩辉啯得销魂蚀骨,忍不住挺动屁股,一下下的插着倩辉美丽的小嘴儿。倩辉配合他,一边束住嘴唇,一边用舌头舔着,顶着,尽量让情郎得到更多的美味。
  当大丑感到有射的征兆时,便抽出家伙,干进倩辉的肉洞里,深吸一口气,努力使射精的那一刻来得晚些。他咬着牙,操了倩辉几十下,便在倩辉肉洞的压迫下,扑扑地射出滚烫的子弹。每一下都打在倩辉敏感的花心上,令倩辉激动不已,舒服得直叫。
  干完事,擦个干净,并没有马上起身。而是拉来一张被盖上。大丑抱倩辉,象夫妻一样睡了一觉。这一觉睡得很香,大丑还做个好梦。梦里,大丑也没闲着,对美女照操不误。只是被操的对象不是倩辉,好象是春涵那妞儿。
  休息好了,两人相视笑着。心里都甜蜜蜜的,深感对方是真爱自己的。大丑这时精神多了,昨晚便没睡好,又连番激战,此时,精神上来了。幸好比较年青,不然真有点吃不消。
  大丑这时显得非常体贴,主动来给倩辉穿衣,又是宝贝儿,心肝儿,娘子,老婆地乱叫。叫得倩辉幸福得想欢呼。从没想到做女人会做到这个份上。
  大丑忽然问:“最近,被那两个男人干过几回?”
  倩辉摇头道:“什么两个男人?我那个情人跟我分手了。”
  大丑问道:“他不是很爱你吗?怎么会舍你而去?”
  倩辉回答:“不是他不要我,是我主动要求分开的。”
  大丑手抚倩辉的奶子,说道:“为了我,跟老情人白白,真是太让我感动了。”
  倩辉笑骂道:“去去去,这么厚脸皮。与你有什么关系。我是想,彼此年纪都大了,都该为家庭负责。做事也应该为家里考虑考虑。不能象年轻那阵儿那么胡来了。如果相爱的话,把爱放在心里也是一样的。我不想再影响他家庭,使他老婆受委屈。况且,他的身体也不象以前那么强壮了,身体要紧。那事,还是不做了。这样,对彼此都好。”
  大丑问:“那他同意吗?你老公知道这事吗?”
  倩辉叹息道:“他当然不同意。不过,在我的劝说下,最终同意了。一个那么有为的男子汉,一听说要分手,眼泪都要下来。”
  大丑说:“这说明,他是真的在乎你的。难得他对你这么真心。”
  倩辉说:“这些年,他一直对我真心实意。常跟我说,他要离婚,什么都不要,只要跟我在一起。”
  大丑说:“那你能干吗?”
  倩辉皱眉道:“怎么能那么干呢?那样做伤害好多人的。人不能那么自私。再说,为了爱情,舍弃现在这人上人的生活,我总觉得不值得。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说我说的对吗?”
  大丑沉吟道:“你说得很对。人活着,不只为了爱情。你还没回答我那个问题呢。”
  倩辉说:“我老公已经知道我和他分手的事。嘴上不说,我看得出,他很开心。那天,他特意请我出去吃火锅。”
  大丑说:“那是了。以后,再不用戴那人给的绿帽了。”
  倩辉恨恨地瞪着他,哼道:“可是,你还在给他戴呢。”
  大丑笑了,说道:“你要愿意的话,我以后不再给他戴了。”
  倩辉横了他一眼,说道:“想甩了我,没门。你敢甩了我,我就告诉你家春涵,他老公把我肚子搞大了,看她怎么处理你。”
  大丑说:“那她一定说,我老公好偏心,自己老婆还没事,情人的肚子先鼓起来了。她一定会让我加班工作的。”
  倩辉格格直笑,说:“你别吹牛皮了。那姑娘如果真嫁给你,你要让她知道你在外边常干女人。她还不把你废了?”
  大丑说:“看来,我不能娶她了?”
  倩辉说:“你要想老实的过日子,娶她真不错。你要是想家花野花一起采,还是别娶她。她会受不了。不过,那姑娘如果让别人得手,你一定会心疼死的。”
  大丑摇头道:“看来,这还真是个难题。”
  两人闲谈一阵儿,大丑看太阳已经在西山上了。想起春涵还在店里忙活,自己却在这儿风流快活,有点心里不安。便向倩辉告辞。

  倩辉腻在他怀里好一会儿,让大丑又亲亲,又摸摸,又强调一些为人处事的的规则等等,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他走。大丑保证,有时间便来看她。
  下了楼,大丑打开手机,上边赫然有春涵的号码。原来刚才她来过电话。那是什么事?大丑急于知道,便拨通春涵的电话,想问个明白。
  六十七温暖
  大丑到倩辉家,倩辉早在家等着呢。大丑一进屋,没等换鞋,倩辉便上前给他亲个嘴儿。一股香气在鼻孔萦绕,令大丑沉醉。那种亲吻给大丑带来的美感,更是难以言表。
  倩辉掏出羽绒服,展开来,在身上比了又比,微笑道:“亲爱的,你真有眼光,这长短大小看着挺合适。不愧是我的男人。我没白疼你一场。”
  大丑说:“你穿上试一试。”
  倩辉听话的穿上,对镜子照照,又让大丑欣赏。大丑连连叫好,称赞不已。倩辉是位绝色美人,加上身材棒,穿什么都是美的。只是如今怀孕,小腹微隆,使她多了母亲的气息。
  倩辉穿上白色的,在娇艳,成熟,优雅之外,又多了份圣洁与洒脱。倩辉那双明亮的眼睛瞅着大丑,问道:“我的样子,还看得过去吧?”。
  大丑点头道:“还行,勉强吧,不影响市容。”
  倩辉笑骂道:“你这个混球,这么不会说话,那春涵怎么没把你一脚踢出门外。”
  大丑笑道:“你都舍不得踢,她更不舍得了”。说着走上来,从背后抱住她的腰,倩辉顺势头枕在大丑的身上。让男人的气息在自己身上弥漫。她带着幸福的笑容,合上眼睛,双手放在他的手上。感觉自己在飞翔,飞向天堂。
  一会才挣开身,脱下羽绒服,与大丑并坐沙发上。轻声问:“你来找我,不只是给我送衣服吧?”
  大丑搂住她的腰,让她坐在怀里,一手轻抚着她的腹部,说道:“主要是来看你的。难道我除了麻烦你,我一点好处都不能给你吗?”
  倩辉勾住他的脖子,笑道:“给了,在我肚子里呢。”
  大丑见她笑得甜蜜,妩媚,便吻住她的嘴儿,倩辉很知趣,把嘴张开,让大丑享受。两条舌头缠在一起,亲密无间,唧唧有声。一朵朵灼人的爱的火花在两人心中闪烁,爱的波涛无休止地扑打着两人的敏感的神经。双方都得到欢悦的快感。
  好一阵儿,两人才分开。倩辉已经轻喘,脸上绯红。大丑咬咬她的耳唇,说了不少情话,才把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倩辉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还问:“你有钱吗?缺钱的话吱一声,这点钱,我有办法给你解决。”
  大丑感激地望着她,说道:“钱的事,我已经有眉目了。不用你操心了。”
  倩辉含情地望着他,说道:“跟我你不用客气。”忽然伸手拧住大丑的耳朵,大声问:“快说,又是哪个女人借给你钱了?”
  大丑赶紧求饶,说道:“天地良心,这次可不是向女人借钱。哪有女人借我那么多钱呢。你当我是万人迷吗?”
  倩辉说:“那一定是向老李头吱声了。”
  大丑点点头,说:“不是他,还有谁”。
  倩辉提醒他:“你也不要太贪,人家对你很够意思了。见好就收。”
  大丑说:“就这一回,下不为例。”
  倩辉叮嘱道:“如果他那里不行,你再来找我。我不能不管你。”
  大丑很响亮地亲一下她的嘴儿,夸道:“宝贝儿,你对我太好了。我感动得想哭。”
  倩辉双手捧着他的脸,柔声道:“那你哭一个我瞧一瞧。”
  大丑立刻皱眉鼓腮,并发出哭声。倩辉见了,笑了起来,说道:“比狗叫还难听。算了吧。别吓到我孩子。”
  大丑将她从身上放下,让她躺下,自己蹲下来,把头贴在她的小腹上倾听。倩辉笑道:“你能听到什么?别逗我笑了。”
  大丑认真地说:“我听他在叫妈妈爸爸。”
  倩辉很开心,说道:“以后你可得好好对我们母子,要不,老天都不会饶你。”
  大丑说:“我要那么没良心,你会看上我吗?”
  倩辉笑骂道:“你要是个好人,你会强奸我吗?”
  大丑皱眉道:“我多咱强奸过你?”
  倩辉说:“咱们第一次做爱。我不愿意,你就动粗。”
  大丑恍然,笑道:“你那不是默许的吗?你当我不明白吗?”
  倩辉怒道:“我有那么淫荡吗?”说着坐起来。
  大丑反问道:“难道你不淫荡吗?”说着,又过去抱住她,在她脸上一阵啃。
  稍后,倩辉告诉大丑:“你知道吗,玉娇的情夫死了,就是那个老头子。”
  大丑啊了一声,随后说:“这下玉娇解脱了,再也不用受人控制了。”
  倩辉说:“总算老头子有良心,给玉娇留下不少钱呢。够她花一阵子的了。”
  大丑说:“以后,她不用再傍大款了。可以自立了。”
  倩辉笑道:“她是那种能闲住的人吗?”
  大丑说:“出了这事,看来,有空应该看看她才对。好歹大家也是熟儿人了。”
  倩辉娇声说:“何止是熟儿人?连人家下边都熟门熟路的。”
  大丑得意地问:“吃醋了吗?”
  倩辉说:“吃醋吃得过来吗?幸好你不是我男人,否则,还不得把我气死。那么多女人,不得了。我不是管你,以后在这方面,你可得悠着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为了我和孩子,你还是多保重些。我可不想让我的孩子没爸爸。”
  大丑在倩辉奶子上抓一把,哼道:“宝贝儿,你别咒我。我还想长命百岁。”
  倩辉吃痛,连连求饶,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错了。让老天保佑,你长命千岁,万岁。”
  大丑叫道:“你拐弯骂我是王八。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便要动手。倩辉连忙叫道:“别碰到你儿子。”这话好使,大丑不敢造次。
  倩辉得意地一笑,伸手掏出他的手机,说道:“还行,你还算有良心,没把我的送的东西换掉。”
  大丑说:“怎么会呢。我这辈子就用这部手机了。”
  倩辉点头道:“等这个不行了,我再送你部新的。不过,别告诉你那些老婆,免得她们找麻烦。”说着,给手机关机了。
  大丑眨眼道:“干嘛呀?”
  倩辉脸上一红,媚笑道:“还能干嘛,关上了,省得烦。你来一趟,想拍拍屁股就走吗?不想给人家留个好印象吗?”说着,水汪汪的大眼很动人的瞅着大丑。
  大丑担心地问:“你的身体行吗?会不会影响孩子?”
  倩辉道:“你听我的话,便万事无忧。注意,得听话。”
  既然如此,大丑还用客气吗?他牵起倩辉的手,两人向卧室走去。四目相望,心里都燃起爱火。
  大丑迅速地脱光彼此的衣服。眼前一亮,倩辉迷人的玉体象艺术珍品般出现在眼前。她的细嫩的皮肤,高耸的山峰,肥圆的屁股,茂密的森林,晶莹的露水,每次都叫大丑神迷心荡。再加上漂亮的脸蛋,高贵的气质,多情而撩人的眼神,大丑就算是修行一世的老僧也会一扑而上。
  倩辉坐在床边,双手后支,玉腿大开。大丑蹲在地上,伸过头,轻咬着那粒小豆豆,又是顶,又是含的。倩辉舒服得玉腿直晃,嘴里发出爽快的叫声。两只大奶子一颤颤的,画出迷人的轨迹。
  象接吻一样,大丑把着光滑的屁股,卖力的亲着红唇。溪水涓涓而来,源源不断。大丑张口食用,不亦乐乎。他把全部的热情与激情都用在心爱的美人身上。
  爽得倩辉浪叫不已:“亲爱的,好人儿,我爱你。你搞得我美极了。我感觉要上天了。继续。”大丑再接再厉,把技术发挥到极限,倩辉流得一塌糊涂,全身发软。双臂一弯,便倒在床上。
  大丑就势抬起玉腿,使其弯曲,让那美妙的下体突起来。这下不错,小洞开了口,屁眼更为显眼。屁股的形状呈现出最淫糜最撩人的姿态。
  大丑伸出舌头,象吃奶的孩子一样,贪婪地拼命地永往直前的冲上去。似乎要舔干倩辉的所有的泉水。
  倩辉手抚乳房,忘情地叫道:“亲爱的,来吧。你来操我吧。我要你。我要你使劲操我。我要你操屄。里边好痒。”
  大丑笑道:“宝贝儿,你叫得真好听。你再叫两声。我还要听。”
  倩辉骂道:“你这个混蛋,总想折磨我。还不快操,再不听话,我让别人操了。”
  大丑叫道:“你是我的小骚屄,不能让别人操。
  倩辉笑道:“我老公还经常操我呢。你管得了吗?”
  大丑说道:“可现在你只能让我操。”说着,两手握腿,站在床下,把硬邦邦凶巴巴的家伙向大门挺去。那家伙独具只眼,一目了然,在腚沟里,在泉水上蹭了几下,便准确地顶进神秘之门。
  大丑挥动利器,缓缓地使其尽根。紧紧的嫩嫩的软肉,象温柔的小手握住的大丑的肉棒,其间还有泉水来润滑,来凑趣,爽得大丑直喘粗气。
  大丑一边插着,一边问:“宝贝儿,你感觉怎么样?”
  倩辉说:“真好,还是那么大,那么硬,象插到心里了。”
  大丑高兴地抽动肉棒,看着红唇在自己的动作下一吞一吐,阴蒂一动一动,淫水闪闪亮亮。听着熟悉的扑滋声,美女的甜美的呻吟声,畅快的浪叫声,他深感自豪。做为一个男人这才是最快意的乐事,最骄傲的成绩。
  插着插着,忽地把肉棒拔出,凝望秘处;那秘处象个圆洞,淫水淋淋,衬着周围秀丽的绒毛,十分性感与可爱。大丑兴奋地跟它亲个嘴儿,然后挺起肉棒,又唧的一声,干了进去。
  倩辉哼道:“亲爱的,你真会逗人,每回都逗得我心痒痒的。你操得好,我爱死你了。”
  大丑意气风发,温柔而不失激情的干着倩辉,使倩辉这阵子的干渴的心得到滋润,升高的欲望得到回升,激动的情绪趋向平和。大概干了有三百下,倩辉便涌出一股暖流来,给龟头沐浴一下。
  倩辉叫道:“亲爱的,我死了。好舒服呀。”
  大丑说:“我会让你复活的。”说着,肉棒继续动着。
  倩辉轻声说:“亲爱的,让我休息一会,好吧?”
  大丑笑道:“下边可以休息,上边不行。”
  没等倩辉再说什么,大丑拔出肉棒,跳到床上,跪下来,把肉棒向她红唇挺去。倩辉很乖,张开嘴巴,把肉棒含入。美美的亲几口,便侧卧,手握肉棒,用香舌一下一下的,时而温柔,时而猛烈地对付起大丑的家伙来。倩辉的口技一流,又很卖力,因此,大丑得到的享受也是不同凡响,难以形容的。
  他呼呼地喘着气,伸手抓住倩辉的奶子,象玩玩具一样摆弄着,又象得到宝贝儿似的,在奶头上频频捏着,拨弄着,挑逗着。两只乳房象花朵一样,为大丑盛开着。
  大丑的努力没有白费,使倩辉得到更多的快感。她把肉棒舔得滋滋响,香舌翻飞,激情四溢。龟头在爱的洗礼中涨得特大,红得发紫。在倩辉眼前一跳一跳,象要做恶一样。
  大丑的手又探入倩辉的下边。在森林中徘徊着,在小溪内漫步着,在菊花上舞蹈着,每一下都象在弹琴,弹琴的结果,是小溪泛滥成灾,使女人更象个女人。
  大丑被倩辉啯得销魂蚀骨,忍不住挺动屁股,一下下的插着倩辉美丽的小嘴儿。倩辉配合他,一边束住嘴唇,一边用舌头舔着,顶着,尽量让情郎得到更多的美味。
  当大丑感到有射的征兆时,便抽出家伙,干进倩辉的肉洞里,深吸一口气,努力使射精的那一刻来得晚些。他咬着牙,操了倩辉几十下,便在倩辉肉洞的压迫下,扑扑地射出滚烫的子弹。每一下都打在倩辉敏感的花心上,令倩辉激动不已,舒服得直叫。
  干完事,擦个干净,并没有马上起身。而是拉来一张被盖上。大丑抱倩辉,象夫妻一样睡了一觉。这一觉睡得很香,大丑还做个好梦。梦里,大丑也没闲着,对美女照操不误。只是被操的对象不是倩辉,好象是春涵那妞儿。
  休息好了,两人相视笑着。心里都甜蜜蜜的,深感对方是真爱自己的。大丑这时精神多了,昨晚便没睡好,又连番激战,此时,精神上来了。幸好比较年青,不然真有点吃不消。
  大丑这时显得非常体贴,主动来给倩辉穿衣,又是宝贝儿,心肝儿,娘子,老婆地乱叫。叫得倩辉幸福得想欢呼。从没想到做女人会做到这个份上。
  大丑忽然问:“最近,被那两个男人干过几回?”
  倩辉摇头道:“什么两个男人?我那个情人跟我分手了。”
  大丑问道:“他不是很爱你吗?怎么会舍你而去?”
  倩辉回答:“不是他不要我,是我主动要求分开的。”
  大丑手抚倩辉的奶子,说道:“为了我,跟老情人白白,真是太让我感动了。”
  倩辉笑骂道:“去去去,这么厚脸皮。与你有什么关系。我是想,彼此年纪都大了,都该为家庭负责。做事也应该为家里考虑考虑。不能象年轻那阵儿那么胡来了。如果相爱的话,把爱放在心里也是一样的。我不想再影响他家庭,使他老婆受委屈。况且,他的身体也不象以前那么强壮了,身体要紧。那事,还是不做了。这样,对彼此都好。”
  大丑问:“那他同意吗?你老公知道这事吗?”
  倩辉叹息道:“他当然不同意。不过,在我的劝说下,最终同意了。一个那么有为的男子汉,一听说要分手,眼泪都要下来。”
  大丑说:“这说明,他是真的在乎你的。难得他对你这么真心。”
  倩辉说:“这些年,他一直对我真心实意。常跟我说,他要离婚,什么都不要,只要跟我在一起。”
  大丑说:“那你能干吗?”
  倩辉皱眉道:“怎么能那么干呢?那样做伤害好多人的。人不能那么自私。再说,为了爱情,舍弃现在这人上人的生活,我总觉得不值得。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说我说的对吗?”
  大丑沉吟道:“你说得很对。人活着,不只为了爱情。你还没回答我那个问题呢。”
  倩辉说:“我老公已经知道我和他分手的事。嘴上不说,我看得出,他很开心。那天,他特意请我出去吃火锅。”
  大丑说:“那是了。以后,再不用戴那人给的绿帽了。”
  倩辉恨恨地瞪着他,哼道:“可是,你还在给他戴呢。”
  大丑笑了,说道:“你要愿意的话,我以后不再给他戴了。”
  倩辉横了他一眼,说道:“想甩了我,没门。你敢甩了我,我就告诉你家春涵,他老公把我肚子搞大了,看她怎么处理你。”
  大丑说:“那她一定说,我老公好偏心,自己老婆还没事,情人的肚子先鼓起来了。她一定会让我加班工作的。”
  倩辉格格直笑,说:“你别吹牛皮了。那姑娘如果真嫁给你,你要让她知道你在外边常干女人。她还不把你废了?”
  大丑说:“看来,我不能娶她了?”
  倩辉说:“你要想老实的过日子,娶她真不错。你要是想家花野花一起采,还是别娶她。她会受不了。不过,那姑娘如果让别人得手,你一定会心疼死的。”
  大丑摇头道:“看来,这还真是个难题。”
  两人闲谈一阵儿,大丑看太阳已经在西山上了。想起春涵还在店里忙活,自己却在这儿风流快活,有点心里不安。便向倩辉告辞。
  倩辉腻在他怀里好一会儿,让大丑又亲亲,又摸摸,又强调一些为人处事的的规则等等,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他走。大丑保证,有时间便来看她。
  下了楼,大丑打开手机,上边赫然有春涵的号码。原来刚才她来过电话。那是什么事?大丑急于知道,便拨通春涵的电话,想问个明白。
  (六十八)购房
  六十八购房
  接通电话,春涵说:“广州的货,我已经定下了。质量真不错。想跟你再商量一下,你怎么关机了?”
  大丑大惊,心说,这么大的事,你自己作主了?这也太过分了吧?万一给赔进去,咱们一下子就变成乞丐了。想到此,他感到呼吸变样。
  大丑还听到电话中杂有青年男人的声音,还有点耳熟儿。他的心本能的一紧,感到是对自己的威胁。他说声:“我这就回来”。便匆匆而归。本来是在街上漫步的,现在是打车回去的。
  一进店,便看见春涵在忙活着卖货,客人有四五个。有一个始终在柜台附近不动,直直的瞅着春涵。大丑一眼便认出是以前跟春涵来往密切的那个帅哥,好象叫赵青云的。一见是他,大丑觉得浑身没一处是舒服的。象给人虐待。
  赵青云并没看到大丑,他的目光粘在春涵的身上。他的眼里只有春涵,故此没见到别人。大丑很反感地盯着他,在想如何把他驱逐出境。
  春涵见他回来,便发令道:“快来帮忙,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大丑走上前干活,嘴上却说:“怎么是一个人,他不是人吗?”说着,指着赵青云。
  春涵听了,狠狠瞪大丑,说道:“你是我的伙计呀,还是他是我的伙计?”
  大丑立刻爽快而得意地回答:“当然我是。他算老几呀”。这么一说,心里轻松多了。
  等把顾客打算完了,大丑见他依然如故,便上前用手在眼前晃晃。赵青云这才如梦方醒。尴尬地一笑,对大丑点头致意。
  大丑没好气地说:“赵先生买什么衣服,尽管挑吧。我们马上要打烊了。”说着,瞅瞅赵青云,又瞅瞅春涵。春涵望着两人,不出声,象在看戏。
  赵青云知道大丑的意思,便对春涵说:“春涵,我改天再来看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给我打电话。千万别客气。我还是那个号码。”
  春涵轻启朱唇,淡然一笑,说:“好的。大家是朋友嘛,有事我会吱声的。我就不送了。”
  赵青云深情地望着春涵,又对大丑说:“牛老板,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咱们到外边好不好?”
  大丑心说,我还怕你不成。去就去,莫非想找茬打架?要打架,我老牛可不怕你。瞧你那豆芽体格吧,还不一推一个倒?
  大丑看看春涵,看她没别的反应,便点头道:“你先请吧”。
  赵青云打头走出门,大丑跟着。做好战斗准备,不怕他突然回头袭击。两人站在离门稍远的地方,大丑便说:“有什么指教,赵先生”。说着,十指交叉,活动手腕,使骨节发出脆响。
  哪知,赵青云对这视而不见。他一脸的和气,微笑道:“牛大哥,小弟我想向你请教个秘诀,不知道你肯明示吗。”
  大丑一看没打的意思,便不再重复那动作,两眼直盯他,追问道:“什么秘诀?做豆腐秘诀?还是打架秘诀?”
  赵青云说:“牛大哥,我想问问,你的泡妞秘诀。你怎么能追上她的?为什么我就不行?”说着,一脸的沮丧和失败。声音充满凄凉与肃杀。
  大丑见此情景,气消一半,还觉得他很值得同情。便反问他:“你和春涵处得好好的,怎么会黄的?你先告诉我。”
  赵青云一听,长嘘短叹的。说道:“是呀,本来处得好好的。是我不好,是我该死。有一天,我请她吃饭。多喝了点酒。我和她讨论起家庭地位的事来。她说,男人应该听女人的,让女人唱主角。我说啥不同意。跟她一个劲儿的辩论,还举了不少例子呢。结果她不吱声了。临走之前,她告诉我,以后不用再见她了。我想起这事,我后悔呀,悔得肠子都青了。我好爱她,我好想她。我……”
  说着,他声音有点呜咽了,若非抵制得力,非哭出来不可。一个大男人这么脆弱,真令大丑吃惊,也令大丑怜悯。
  大丑点头道:“原来是这样。”目光望着自家小店的橱窗。春涵正窗里瞅他,眼中露出微笑。这令大丑精神一振。马上挺胸收腹,象个男子汉。
  赵青云说:“我什么都说了。牛大哥也该把秘诀透露一下了吧?”
  大丑见他很诚恳,便说:“这能有什么秘诀?我也说不好。一句话,她说什么,你点头就是了。她说黄瓜是树上结的,吃西瓜得吃皮。钉个梯子便能上天等等。你都点头就行了。”
  赵青云恍然大悟,说道:“我明白了”,又意犹未尽地说:“牛大哥,就这点儿吗?没有别的了。”
  大丑笑道:“还有就是,以后少来找我老婆。你要记住了。”
  “什么?你老婆?你们已经?不会吧。”在他自言自语中,大丑已经回店了。
  大丑来到春涵面前,春涵笑着瞅他一眼,问道:“你们背后都说我什么坏话了,老实交待,不要隐瞒。”大丑说:“哪有什么坏话,都是好话。”想到刚才他向自己求教秘诀,不由笑了起来。
  春涵打量着,问他:“笑什么笑,你捡到钱了?”
  大丑笑道:“别提了。我以为他要跟我动武,哪知我理解错了。”便把刚才的事大致说一下。不过,自己的回答可没提。
  春涵听了,脸上满是笑容,店里顿时无比温暖。她望着大丑,明眸闪动,说道:“那个秘诀,有什么难的。我替你答了。这还不简单吗?首先你要准备一套楼房。想办法让你喜欢的姑娘来租房。再慢慢亲近她,时间长了,熟儿了,再动手动脚,开点低级玩笑。最好找机会灌醉她,大事可定矣。”说着,春涵嘻嘻笑起来。
  大丑一听,蹦了起来,叫道:“天地良心,我什么灌醉你了?”
  春涵扬脸笑道:“本姑娘防备森严,没给你机会。让你吃不着,干着急。”
  大丑笑道:“是吗?好呀,我现在就来吃你。”说着,双臂一张,要扑过去。
  春涵指指门,低声喝道:“这是店里,别乱来。我问你,你借钱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大丑便把一切简单说了。并说,钱不成问题,你就瞧好吧。又问她:“广州上货的事,你答应了?”春涵说:“是呀。我通过视频,看到那货真的很不错。便同意了,找你商量电话又不通。我朋友又急着我表态。我就表了。钱都汇了,是电汇。”
  事已至此,大丑说什么都没用了。他的脸上露出忧虑来。春涵看得清楚,便宽慰道:“我朋友说了,为了照顾咱们,先给咱们发货。三四天后,再给别人发。就这三四天,咱们便能挣钱。”
  大丑点头道:“但愿如此吧。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春涵拉住他的手,说道:“不会的。你也瞧好吧,我对我的好朋友也有信心。”
  四目相对,大丑觉得在她明亮的目光里,自己象受到阳光照耀一般的温暖舒适。心说,不就几万块钱,就算打水漂也无所谓。只要她高兴就好。
  正这时,门一动,有顾客进来。两人赶紧分开,各据各位。没人时,大丑又问春涵,那小子来干嘛。春涵说,好久不见,他来看看我。也没有什么事。
  这么一说,大丑的心里踏实多了。
  两天后的早上,倩辉打来电话通知大丑,已经找可靠朋友调查过那个房东,找不只一个朋友。结果显示,那人是正经商人,经商多年,没有过劣迹,口碑很好,信誉很好,是完全可以信赖的。他卖房一事,开始多日。各种手续都全。为安全起见,倩辉还把得到的那人的身份证号码告诉大丑。
  大丑很高兴,跟倩辉说些客气话,便联系东家,跟他约好晚上见面,商量购房的细节。对方愉快地答应了。大丑望着春涵,两人都露出喜悦的笑容。
  当天下午,广州的货运到。那衬衫果然不赖。大丑兴奋之下,拿衬衫在门外叫卖,吸引好多人过来。这么一做广告,当天下午便卖掉五十多件。每件都以三百元卖出。这势头真的不错,大丑与春涵都感到欣慰。都看到了光明的前景。
  抽空,大丑去银行取出钱。用一提包拎了。当他在银行时,手摸大票,想起往事,感慨万千。真想淌几滴英雄泪。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自己的命运发生巨大的变化。仿佛昨天还在地上爬,今天便突然在天上飞了。
  人生,每一步的发展,都是难以预料的。象极小说中的故事。
  晚上,在一家饭店,两人与东家见面。在饮酒畅谈的同时,开心地把事办了。自此,大丑又多了两个门市房。这可不得了,什么事不用做,一年光吃房租,便能过红火日子。
  当晚,大丑多喝了几杯,脸都红了。春涵则喝几杯啤酒,意思一下而已。两人走在灯火辉煌的街上,都觉得心情很好,人生很美。都有一种奔向好日子的朝气。
  大丑拉着春涵的手,说道:“大老婆,这回咱们成小地主了。有依靠了。”
  春涵的目光斜着他,淡淡的说:“是你成地主了。不是咱们。”
  大丑搂住她的腰,笑道:“当然是咱们了。我的就是你的。我的钱是你的钱,我的房子是你的房子。我的心是你的心,我的梦……”
  春涵笑道:“别说的好听。难道你的小雅也是我的小雅吗?你的小老婆,也是我的小老婆吗?”
  大丑轻捏一下她的腰,说道:“你呀,尽往肉上叼。专门跟我抬杠。”
  在街上,大丑买了一堆吃的回家。有瓜子,糖块,苹果,香蕉,饼干等等。他说,拿回去跟老婆慢慢享用。
  回到家,两人各坐在一个沙发上,一边吃东西,一边不着边际的聊天。聊着聊着,大丑凑上前来,不怀好意的拉住春涵的一只手。春涵用眼角剜着他,嗔道:“你干嘛,皮子紧吗?想找打呀。”
  大丑在她的手上亲一口,厚着脸皮说:“大老婆,咱们也不能总分居吧?今晚咱们同床共枕吧,一个人怪寂寞的。”
  春涵摇头道:“不,我喜欢一个人睡。旁边有人睡,我会失眠的。”
  大丑摇着春涵的胳膊,央求道:“大老婆,你行行好,就这一回。以后,咱就当君子了。”
  春涵睁大眼睛,凝视大丑,之后笑道:“怎么看,怎么不象君子。装都装不象。”
  大丑说:“大老婆,你答应我了,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春涵甩开他的手,叹道:“真拿你没办法,象个癞皮蚕。好了,我答应你。不过有条件的”
  大丑喜出望外,连忙问:“什么条件?快说吧。时间宝贵。”
  春涵笑眯眯地望着他,说道:“今晚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别离开我,在我身边陪我。你能做到吗?”
  大丑瞅瞅表,都八点了。自己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毫不犹豫地回答:“好,我求之不得呀。绝不离开。”
  春涵追问道:“若做不到,你怎么说?”
  大丑说:“做不到,我是小狗,我是王八蛋,我不是男人。”
  春涵拍拍他的头,笑道:“那你当女人好了。”
  正说得高兴,门锁一动,门开处,小雅兴匆匆地进来了。“大丑哥,我回来晚了,你没有担心吧?”大丑很意外。虽是周末,见她这么晚没来,还以为不来了,结果她来了。自己的确担心过她。想打电话来着,因为忙着买房的事,没道出功夫。
  大丑过来,拉过她的手,问道:“干什么去了,回来这么晚?我和你春涵姐,刚才还在说起你呢。快过来,这里有好多东西吃。”
  小雅说:“老师过生日,我们都祝贺去了。”大丑望着小雅微红的脸,问道:“还喝了酒吧?别叫人占了便宜。”
  小雅笑道:“只喝了一瓶啤酒,没事的。想占我便宜,除了你,别人没那胆子。”说着,挨春涵坐下,对她看个不住。
  春涵穿个吊带小衫,双肩露在外。雪白,滑腻的肌肤,形成柔和的光辉。双峰在胸前隆成诱人的形状,引人无限遐思。那张脸之美,花不足表其娇,月不能表其丽。那极具个性的气质与风度,更是令人心折。
  小雅看得一呆,夸道:“铁姐姐,你让我心都醉了。”说着,冷不丁在春涵脸上亲一口。还在她胸上捏上一把。这两个动作,春涵猝不及防,脸一下红了,又啊地一声叫。之后,故意装怒地拧着小雅的脸蛋,骂道:“小丫头,你怎么也变色了。”
  小雅拱进春涵的怀里,笑道:“是姐姐太迷人了。连妹妹都忍不住了,何况男人呢?“说着,对大丑看看。大丑望着她们的样子,哈哈大笑:“小雅,你想搞同性恋呢。看把你铁姐姐吓的。比见到耗子还害怕呢。”
  小雅腾地坐起来,叫道:“大丑哥,你骂我是耗子,看我不拍你。”说着,左看右瞅的,象在找武器。春涵起哄道:“刀在厨房呢,割掉他牛舌头,叫他以后不能胡说八道。”
  小雅转头问春涵:“铁姐姐,你住这儿以后,他有没有对你不规矩?”
  春涵说:“他呀”故意停顿一下,她用示威的目光望望大丑,接着说:“他呀,手脚还算老实。只是那眼神,有点发色。”
  小雅连声道:“这就好。手脚老实就好。眼神色,倒是正常的,男人见到你,眼神不色,倒不正常了。”春涵伸手又拧拧小雅的脸,笑骂道:“小丫头,你也找打吧。说什么你,跟你牛大哥都学坏了”
  过了一会儿,春涵说:“我累了,我要睡了。你们慢慢聊吧。”说着,站起来,往自己房里走。大丑也跟过去。春涵一瞪眼,问道:“你想找死呀。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大丑笑道:“你不是说那什么吗?你忘了?”
  春涵想起怎么回事了。便笑道:“小雅她愿意吗?”
  大丑说:“她怎么不愿意?你不信我问她。”说着,大丑走近小雅,在她耳边低语:“你春涵姐姐给你买了件黄色的羽绒服,问你愿意要吗?愿意的话,我这就进她房里给你拿”
  小雅一听有人给买衣服,立刻叫道:“我愿意,我当然愿意”。说着,对春涵投以感谢的笑意。春涵不禁一愣,疑惑起来。
  趁这功夫,大丑先进春涵房里来。春涵赶紧追进去,嘴里叫道:“快出去,我的房,不让别人进的。”两人一进屋,大丑便一把把她抱住,在她的全身摸个不停。春涵挣开他,指指门外。
  大丑得意地说:“怎么样,她愿意了吧。我没骗你。”
  春涵说:“你当我是傻瓜呢。你刚才肯定是没跟她说真话。你要是愿意在这儿住的话,我出去问她。她要真愿意,我也喝出来吃亏了。”
  大丑苦笑道:“什么都瞒不了你。”便把刚才对小雅说的那话重复一遍。春涵哼道:“我就知道你在耍我。”说着,便把地上的一个装羽绒服的手提袋递给大丑(这几件羽绒服,已经拿家来了),说道:“你快出去吧。别让她疑心。听我的。”
  大丑问:“大老婆,你吃醋了吗?”
  春涵摇摇头,怒道:“快滚你的吧。”大丑转头要走,春涵猛地又拉住他,把嘴贴上去,跟大丑亲亲后,才推他出去。大丑发现,春涵的眼睛红了,脸上布满醋意。他又是欢喜,又是苦涩。让她受这样的委屈,实在不该。
  小雅见到羽绒服,非常高兴。两人又谈一会儿,大丑拉小雅进房。小雅红了脸,说道:“让铁姐姐知道,多难为情呀。”大丑笑道:“人家早知道了,还遮遮掩掩的,没必要了。”
  小雅怒道:“是你说的吧?”
  大丑说:“我又不是傻子。她也不是,一看咱俩的样子,什么都明白了。”说着,便和小雅坐在床上。这时,大丑没象平时那样,欲火熊熊,急不可待。他在想他的大老婆呢。
  想到隔壁的春涵,此时要忍受情郎被别人占有的委屈,大丑心里实在不是滋味。有什么办法呢?他又不是太阳,不可能让每一果树都挂满希望。世事哪有完美的呢?六十九逢源
  银白的悦目的灯光下,大丑与小雅并坐在床边。大丑心潮起伏,思绪万千。春涵的影子在眼前晃来晃去,使他提不起精神跟小雅快活。
  小雅羞答答地低着头,脸上带着羞红。一个在校的女生,一个未婚的姑娘,跟一个男人同房,想想真是羞人。但男女做爱的乐趣也给人奇妙的感觉,使人留恋忘返,至死难忘。
  小雅以兴奋又羞涩的心情等着大丑火热的动作。象一朵鲜花等着雨露的滋润。她等了半天,没有动静。转头一看,见大丑一脸的呆相,痴相。她以为他在装相呢,为了给她一个新感觉。
  小雅不再犹豫,反正俩人早有夫妻之实了。便主动投怀送抱,两条玉臂紧紧地勾住大丑结实的脖子,多情的美目半眯着,如梦如幻,嘴里娇声唤着:“大丑哥,抱抱我。你有一周没抱我了。我要你抱抱。”
  大丑猛然一惊,这才意识到有点失态了。小雅是女友,一直对自己一往情深。自己在最失意的时候,别人厌之如臭肉,远而避之。而她和她的母亲,哥哥却象亲人一样对待自己。那种来自内心的真情与温暖,在大丑的记忆上留下烙印。令大丑觉得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并燃起了他对这世界的希望与信心。他才能勇敢而坚强地活下去。
  大丑暂时放下心事,伸臂搂腰。小雅调整一下自己,面对面的坐在他怀里,将双腿盘在他腰上。同时,把火热的樱唇贴上来。把自己的柔情与热情奉献给老公。
  大丑这时什么都不想了,想也没用。他稳定一下情绪后,便吻起小雅来。象嘴痒似的,在小雅的小嘴上时轻时重的拱着,蹭着,磨擦着。感受着那里的柔软,清香,激情,稍后便吐出舌头,在小雅的嘴上不停地舔着,每一寸都不放过。舔得小雅痒痒的,直想笑。
  小雅是个懂事的姑娘,为使大丑的享受更全面,更彻底,她张开嘴,伸出香舌。大丑如获至宝,展开进攻。于是,两条舌头象两只可爱的小动物,在嘴外纠缠起来。你来我往,不依不饶,互不相让。一会儿,你舌头进我嘴;一会儿,我舌头进你嘴的,战斗不止,亲热不休,口水声在这静夜里,房间内,时不时飘起。
  大丑的手是不甘寂寞的。在上边大占便宜的同时,双手下滑,在小雅的屁股上抓弄起来。那里是圆润的,隆起的,温暖的,富于弹性的和诱惑的。虽不象倩辉,水华,小君,江浅浅她们有一张肥美的大屁股,而小雅自有她的好处。正所谓春兰秋菊,各有所长。
  大丑一手在两瓣屁股肉按摩着,轻拍着。还到腚沟里感受交界线的痕迹的深浅。虽是隔着裤子的,大丑仍能感到那里激动与热情。大丑一手托着屁股,一手来到裤子上端,想沿缝而入。无奈缝太小,手不得其便。
  小雅是个很会讨人高兴的女孩子。见大丑受阻,便自己解开裤带,给大丑自由活动的空间。大丑如鱼得水,那只好色的手便从她后腰探入里边。伸入裤衩,直接捏弄水嫩的屁股肉。手指在腚沟里一撩,便发现了那里的水灾。原来这可爱的小姑娘已经春情荡漾,春水涓涓了。
  大丑连亲带摸的,搞得小雅气喘吁吁的,娇躯扭动不已。俏脸火样红,鼻子频频发出迷人的音乐,令人听了大爽。想不操她都不行。
  一会儿,大丑放开小雅的嘴,在她耳边低语道:“小老婆,你下边出水了,需要抗洪。”
  小雅喘息着,在大丑的脸上乱亲着,嘴里说:“都是你害的。老公,我要你救灾。”
  大丑说:“咱们脱了吧,开始正式工作。不要浪费宝贵时间。咱们有几天没干了,你想不想被我操?”
  小雅贴着大丑的耳朵说:“我想,我想极了。同寝的女生们经常开些黄色玩笑,再不就谈论做爱的事。听得我脸红。她们还以为我是处女,什么都不懂呢。”
  大丑微笑道:“哪知道,早让男人给贯通多少回了。”
  小雅抡着小拳头在大丑后背上连击数下,骂道:“你这坏蛋,都是你毁了我。”
  大丑问:“那你在床上躺着,想我时,下边痒不痒?”
  小雅小声说:“不但痒,还会湿呢。那时候好想你趴在我身上,把肉棒挺进来。”
  大丑笑道:“大湿人,咱们现在就挺进去吧。”
  说着,放下小雅,两人各自脱衣。大丑脱个精光,小雅却留下三点式,让大丑亲手来脱。那种撒娇的模样,令大丑火冒三丈,急不可待。到底亲手把她变成原始人。
  大丑保持原来的姿势,依然坐在床边。小雅和刚才一样,对面跨坐上来,肉贴肉的感觉真不一样,大丑好享受。灵魂飘动,色心激荡。
  大丑轻搂小雅细腰,任其自由活动。小雅此时不再有什么顾虑,没有思想包袱。大家早是自己人了,做爱多少回了。早视此事为乐事,没什么羞耻可言的。
  只见她单臂勾住大丑的脖子,双脚站床边,一手把住肉棒,一抬屁股,使武器对准,借着充足的润滑剂,把白屁股晃了几下,慢慢地把大丑的家伙吃掉了。
  铁棒子一样硬,炉桶子一样热的家伙一进来,把小穴撑得满满的,风雨不透。最敏感的花心被龟头抵冲着,稍一活动,小雅便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拨动了。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象被弹琴似的,发起美妙的音波,一个个音波都向自己冲来。这性的快感洪水一样淹没了她,便她忘了女人平时所顾虑的一切。
  小雅按着大丑的双肩,不停地扭动腰肢,摆动屁股,象要把肉棒夹断似的。嘴里啊啊地浪叫着,一对圆圆的奶子,起起伏伏,鼓鼓涌涌的,令人眼花瞭乱。大丑心醉,伸手抓住奶子,用心地玩着。将它捏出可能捏出的形状,把奶头弄得硬硬的,挺挺的,象爱人的玩具。
  他下边的肉棒,配合着小雅的动作,一下一下,虽不是快,但却坚实而有力冲击着小雅的美穴,每一下都顶着软软的一个地方,既让大丑爽得神魂颠倒,也令小雅浪得连哼带叫,什么好听的话都出来了。这也难怪,多日没有性爱,小雅的性欲一直压抑着。
  本来,今天已经够晚了,那家饭店离这儿也不近乎,但她坚持要来。除了相思之外,也想着与老公来个盘肠大战,来个地动山摇,将性爱进行到底,不爽不停。其实何止是她呢,别的同学,凡是有朋友的,也都找地方快活去了。无论男的,女的,在这方面都是有需要的。只是在人前由于各种原因的作用,大家都带着面具做人,夹起尾巴做人。大家都在做伪君子,心里明明是淫贼,嘴上时时刻刻是君子。
  小嘴张合着,屁股摇晃着,肉棒在红红的嫩穴里进出着,带出好多淫水来。飘着腥味的液体,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生辉,是二人激情交战的证据。
  这时的大丑不再那么温柔与被动。他搂住小雅的屁股,加大马力,狠狠地挺着,肉棒带着惊人的气势与力量征伐着少女的肉体。小雅激动不已,叫道:“大丑哥,你好猛,这几下让妹妹美死了。”
  大丑大受鼓舞,想尽快摆平她。他站起身来,走出几步。小雅四肢缠在大丑身上,挺着小穴。媚眼如丝,桃红满脸,煞是迷人。嘴里喘着,浪叫着,把一个女孩子能迷人的态度都拿出来,男人不发疯才怪。
  大丑豪情万丈,果敢冲锋。只见他双腿微弯,托住她屁股,凶猛地抽插着,大量的春水沿结合处冉冉而下,无声地滴在地上,成为小小的一潭。
  大丑动作缓和一下,问道:“小老婆,老公操得好不好?你被操得爽得吗?”
  小雅浪笑着,性感的眼神注视着他,有气无力地说:“老公,你比楚霸王还厉害。快把小穴操穿了,我要被你操死了。”说着,朝大丑努努嘴。
  大丑被夸,好不得意。他伸过头,响亮地亲她几个嘴儿,然后以加快速度又操起来,毫不留情,棒子如飞,仿佛真要把小老婆给操死一般。
  这一阵的快插,持续不到一百下,便把小雅给推上第一次高氵朝。爽得小雅紧紧抱住大丑,嘴里大叫道:“老公,我爱你,我一辈子都叫你操。你操得我美死了。”
  一股暖流浇在肉棒上,舒服得大丑直喘。他强忍着,没有射出来。他觉得还没有征服她呢。他认为只有征服她了,她什么才能听他的。征服女人,不只要征服她的心,这肉体上的作用也很重要。
  他抱着小雅靠近床,小雅躺在床上。大丑将她玉腿扛在肩上,下身用力,肉棒又在小穴里发威。看那小穴,水光淋淋,把阴毛和屁眼弄得精湿。
  大丑奋起神威,霍霍有声干着小穴,屋里充满各种声响。除了肉碰肉的啪啪声,插穴的扑滋声,大丑的粗喘声,小雅的哼叫声,还有大床的抗议声,这一切交织成性爱的交响乐。不但这房间被震动了,好象连整个楼房都被摇动了。
  凌乱的长发,迷人的眼神,绯红的脸蛋,张合的樱唇,颤动的肉体,起伏的奶子,这一切都是令人沉醉的因素。大丑在视觉上享受着这些,在触觉上,肉棒被小穴包得妙不可言。天下再也找不到第二件这么舒服的美事了。
  大丑耸动屁股,威风凛凛,把自己的激情发挥到极限。他在用实力来证明自己的厉害,证明自己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他要让她心服口服。完全听命于自己,以后有什么事都好商量的。
  大丑一鼓作气,又是二百多下,小雅的浪叫都变了动静。她受不了这么猛烈的攻击,那根大肉棒要把她操碎似的。她在此种情况下,又泄身一回。然后,她向大丑求饶,大丑巴不得这样。老实说,他也有点累了。毕竟自己也是个人,不是铁打的。这几天辛苦了。
  大丑又干了几十下,才把精华献给小老婆。然后,便趴在小雅身上不动了。小雅亲呢地抱住他,在他的脸上亲了又亲,象是嘉奖似的。
  大丑翻身躺在旁边。小雅不依,将头枕在他的胳膊上,身子贴得紧。闭上眼睛,缓缓地喘着。她还没有从刚才的香艳的镜头里脱身出来。刚才的情景真是太美妙了,简直是一首绝妙的好诗。要是能写下来,一定是绝唱。
  大丑问道:“吃饱了没有?还想吃吗?”
  小雅点点头,说道:“再吃,就会被撑死了。你还是省点粮食吧。你的粮食是有限的。”
  大丑吹牛道:“咱这地好,有的是粮。你还怕没得吃吗?够你吃一辈子的。”
  小雅说:“只怕会有人跟我抢着吃。人一多,非把老公你榨干不可。”
  大丑立刻想到春涵,想到她在隔壁,不由得心中一阵黯然。自己多想去陪她呀,可那样的话,又伤害小雅。这真是头疼的烦事呀。即使聪明如孔明,怕也没什么良策。现在还不是大家在一块儿摊牌的时候。现在摊牌的话,一定是两头不讨好。一定鸡飞蛋打。自己才不会那么蠢。

  大丑说:“小老婆,你刚才好热情呀,只是叫声未免大了点,也不怕你春涵姐姐听见。”
  小雅睁眼笑道:“人家是舒服嘛,也是因为爱你。春涵姐姐听见了也不怕。反正她也知道我是你女朋友。再说,她又不是没谈过恋爱,备不住呀,早就不是处女了。她可能也那样叫过的。”
  大丑一听,很不舒服。皱眉道:“真是瞎说。你春涵姐姐是谈过恋爱,可她还是处女呀。”
  小雅望着他,微笑道:“你怎么知道?你又没检查过。”
  大丑一愣,急忙解释:“我是凭感觉的。再说,她那么高傲的人,能随便跟男人那样吗?”
  小雅摇头道:“这就不对了。她再高傲,她也是女人。女人也有性欲的。女人是怕男人勾引的。象我,本来是个好姑娘,还不是让你给教坏了?现在只要隔段时间不做那事,心里就想,下边也会不舒服的。老公,你不会笑话我吧。”
  大丑说:“我怎么会笑你呢?你这话我爱听。不过,我可没有勾引你呀,是我自己愿意的。别诬陷好人。”
  小雅笑骂道:“你这坏蛋,还强词多理。该打。”说着,用小拳头锤了大丑几下。犹如抓痒一样的轻。
  大丑仔细望着她,问道:“小老婆,你喜欢你春涵姐姐吗?”
  小雅回答:“那还用问你吗?她可是难得一见的美女呀。再说,她那么要强,独立,自己能开店,闯天下,比我强百倍。不象有些女人,长得漂亮,只是花瓶,根本是没用的。春涵姐姐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女人。我好崇拜她。”
  大丑又问:“那你想和她在一起吗?”
  小雅说:“怎么不想呢。我真想一辈子都跟她在一起。每次见到她,心情都很好。只是一辈子在一起,是不可能的。将来咱们结婚了,或者她嫁人了,还是要分开的。”
  大丑缓缓说道:“你可以想个办法呀。世上没有绝对的事呀。”
  小雅望着大丑,狡黠的一笑,说道:“你问这些,这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了,你对她有野心的。老公,你不想要我了吗?”说着,又向大丑怀里拱了拱。脸上露出焦急愁苦的神情。
  大丑亲亲她的脸蛋,安慰道:“小老婆,你永远是我的小老婆,我不会抛弃你的。我还要你给我生个好看小孩子呢。我哪敢对春涵有什么野心呢,即使有也没有用,她那样的人材,怎么会喜欢我呢。谁配当她的情郎呀。
  小雅这才放下心来,望着大丑,柔声说:“如果她要喜欢你的话。你只管跟她好。不过,你得答应我,到什么时候你都不能甩了我。除非我自己不想跟你了。不过,这是不可能的。我早就认定你了。”
  这一番话,听得大丑热血沸腾。得到小雅的首肯,大丑兴高采烈。觉得自己的梦想还是可能成真的。
  他亲亲小雅的嘴儿,夸道:“宝贝儿,你真好。我永远跟你在一起。”
  两人都疲倦了。小雅很快睡着了,脸上带着甜蜜与幸福。大丑自然睡不着。他关上灯,在黑暗中枯坐着。想到春涵,自己很过意不去。自己在这里爽快,她却要一个人冷冷清清。太对不住她了,得去看看她。
  这么想着,他低声叫了几声小雅,见小雅没什么反应,这才轻轻地挣开她的束缚,小心的下了床。穿上裤衩,象个贼般的出了门,转入春涵房中。
  春涵的房中是黑的,但不是漆黑,隐约可见物。为了不吓到她,大丑低叫道:“大老婆,我来了”。见她没什么动静,听得她呼吸平稳,料定她已熟睡。
  大丑蹑手蹑脚,悄悄地上了床,正要去掀被子的一角,打算偷偷钻入,给她个惊喜。哪知道,突然被里踹出一脚。大丑猝不及防,身子射出去,“扑通”一声,重重的落在地上,屁股差点给摔开花。疼得大丑大叫一声。
  春涵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冷冷的:“你这个陈世美,还有脸来见我?快给我滚。明天我就搬出去住,不打扰你的好事。”
  大丑一听急了,说道:“春涵,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你别离开我。你走了,我会活不下去的。求你了,别走。”说着,也顾不上疼了,咬着牙爬上床来。
  这回春涵没踹他。一翻身,给他一个背。大丑脸皮厚得很,掀被进去了。搂住她的腰,紧贴玉体,用下身拱着她的美臀,嘴巴在她的耳边一遍遍地叫道:“大老婆,我爱你。你是我的全部,你是我的生命。没有了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打我吧,骂我吧,我象幼儿园孩子一样听话。”
  也不知念了多少遍,春涵才转过身来。大丑高兴地抱住她,激动地在她脸上亲着。她的脸上有咸咸的液体,呀,这是她的眼泪。她流泪了。
  当大丑发现春涵竟然流泪时,他感到自己的心碎了。他宁愿自己被人砍上千八百刀,也不想让她流泪。在他的印象里,这是她第二回流泪。为自己流泪,这是她第一次。
  (七十)低谷
  大丑舔干春涵脸上的泪,轻声问:“大老婆,你怎么哭了?哭得我心里好难受。”春涵说:“没什么。最近常想起我的妈妈。可没有你什么事。”
  虽然这么说,大丑当然明白她是掩饰真情。他亲亲她的脸,说道:“你妈妈不在了,还有我呢。我就是你的大树。有什么烦恼,你都跟我说。我会解决的。”
  春涵哼一声,说道:“别吹牛了。我的烦恼你能解决吗?就拿眼前这事来说,她一来,你就和她钻被窝。把我放在何处呢?我哪儿是你的大老婆,你分明当我是玩物。”
  大丑连连道歉道:“春涵,真对不起你。我实在不想那么做。可我也是没法子。”
  春涵不出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叹息道:“其实我不该怪你。她毕竟是你的原配。我只是后来的。我是第三者。若说错,也是我的错。”
  大丑说:“你别这么说,你这么一说,我心里更难过了。你们都没错。是我一个人的错。”
  春涵捂住大丑嘴,轻声说:“好了,咱们不提这事了。就此拉倒。我问你,你刚才跟她干得为什么那么大声?她那叫声我都听到了,看她文文静静的,叫得那么浪。”说到这儿,春涵的声音小到快没了。显然是很羞涩的。
  大丑说:“不把她驯服了,我怎么出来看你呀?”
  春涵说:“看来我还得谢谢你了?”
  大丑说:“谢就免了。只是你知道我的心就好了”。
  春涵说:“你的心我早就知道了。一颗如假包换的色心。”
  大丑苦笑道:“大老婆,你老是损我。损我能让你高兴的话,你就损吧。”
  春涵也觉得自己处处带刺,便温和地问:“刚才那一脚还疼吗?”
  大丑说:“怎么不疼,差点没要了我的命。你快给摸摸。”
  春涵摇头道:“我才不摸男人身上,怪脏的。”
  大丑说:“大老婆,你给摸摸吧,你一点都不疼我。”说着,不由分说,拉起春涵的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春涵无奈,轻轻地给揉揉。
  大丑忽然想起小聪的话,便问:“春涵,你是处女吗?”
  春涵一愣,才说:“早就不是了。中学时候就失身了。你问这个无聊的问题干什么?”
  大丑说:“我不信。你一定在骗我。”
  春涵哼道:“骗你干嘛,是给人强奸的。当时很惨的,我当谁都没有说过。你可别泄露给别人。否则,我不轻饶你。“
  大丑说:“既然是这样,让我来好好疼疼你。”说着,一翻身,压在春涵的身上。整个嘴印在春涵的红唇上。这突然袭击令春涵不知所措。稍后,她抡起巴掌,想再给他点教训,只是想到刚才那一脚踢得够疼了,气已经出了。因此,这一掌就没下去。
  大丑不知死活,厚着脸皮占春涵的便宜。一张嘴在春涵的脸上亲来亲去。两只手在春涵身上留下斑斑的犯罪的痕迹。两只乳房被大丑握在手里,有滋有味的玩着,两粒小奶头很快便兴奋得挺立起来。后来一只手遛到下边,隔着小裤衩在敏感部位上点击着,抓弄着。这一切努力,使春涵的性欲迅速上升。
  不知不觉,她张开嘴,让大丑占便宜。大丑好得意,含住春涵的香舌不放。春涵被逗得全身发烧,下边忍不住流出泉水来。把大丑的手指都弄湿了。大丑抬起头来,把手指放在嘴边舔一口,夸道:“大老婆,你的水好香呀。”
  春涵骂道:“你这人真恶心,真下流。我怎么会看上你。”
  大丑说:“那还用问,当然是俺老牛家伙事大了。”说着,拉她手来摸肉棒。虽说隔着内裤,那硬度与粗大也叫春涵心惊肉跳的。这东西她不陌生了。上回她便碰过。
  大丑脱光自己,又在春涵春情荡漾之际,把她也扒个精光。然后趴在春涵身上,张嘴含住一粒奶头,一只手在另一只乳房上摸着。含得那么贪婪,摸得那么色情。春涵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了。本能地抱住他的背。
  大丑抬头,央求道:“大老婆,让我进去吧。我好想跟你做真夫妻。好吧?”
  春涵说:“不要,不要,我不要。”
  大丑不想罢休,将龟头在那娇嫩的穴口顶着,一冲一冲,企图钻进那道密缝。那里的水已经把龟头给润湿了。泉水好滑好热。大丑觉得触觉极好。想必里边的感觉会更美。
  大龟头不顾一切,向里冲去,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春涵猛地一扭屁股,把龟头甩离正轨。大丑不解,问道:“宝贝儿,你怎么了?”
  春涵柔声说:“牛大哥,你下来好吗?我还不想干那事。你要爱我的话,就听我的。你要逼我的话,我死也不从。”
  大丑连忙翻身,躺她身边。亲亲她的嘴儿,笑道:“大老婆,我听你的,我不会逼你的。你知道,我一直是爱你的。上回咱们在一个被窝,我也没有逼你。你不想做的事,我不会强求你的。”
  春涵主动搂住大丑,歉意地说:“大老公,对不起你,又叫你失望了。我不是不想跟你做,也不是不喜欢你,只是我还没有做好失身的思想准备。你给点我时间好吗?”
  大丑说:“我早说过了。我什么都听你的,你的话就是圣旨。”
  春涵微笑道:“这还差不多,这才是我铁春涵的大老公呢。”
  大丑疑惑地问道:“什么叫大老公?老公就是老公,还有大小之分吗?”
  春涵反驳道:“既然老婆有大小之分,老公当然也有了。”
  大丑又问:“你说你喜欢我,我真不明白你喜欢我什么呢?我好象没什么能吸引你的。”
  春涵笑道:“原来你身上有不少优点,象善良,真诚,坦白,热情,正义感。现在嘛,可不好说了。好象就剩下这根东西是优点了。”说着,握住大丑的家伙一阵套弄。
  这话说得大丑直笑,被她摸得也挺爽。乘着两人高兴,大丑说道:“春涵,哪天你也给我舔舔这东西,别老用手捏好吗?”
  春涵一听,放下肉棒,骂道:“你变态呀,让我做那么脏的事。”
  大丑一笑,说道:“大老婆,这都什么时代了。口交也是很常见的了。算了,我以后慢慢教你吧。现在咱们睡觉。来,我抱着你睡。”
  春涵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干嘛用你抱着。我自己不会睡觉吗?”
  大丑不管她说什么,一把搂住,便不放手。没办法,春涵只好任他胡来了。两人便光着睡觉了。
  清晨,迷迷糊糊的,大丑被叫醒。原来是春涵在叫他:“快回小雅哪儿去,让她发现了,对咱们都不好。听我的话。”大丑没法,只好穿上内裤。抱住春涵好顿的啃。最后,春涵在他屁股上掐一把,他才不情愿地走了。
  大丑回到自己卧室,小雅还睡呢。大丑钻进被窝,闭上眼睛,再也睡不着。不知过了多久,小雅又钻进他的怀里。两人又恢复大丑离开前的那姿势。好象大丑没离开过一般。
  早上,小雅起床。怎么叫大丑,他都不起来。小雅没法,自己起来做饭吧。一出来,卫生间的门开着,春涵正在洗脸呢。她一回头,见到小雅从大丑房间里出来,便对她淡淡一笑。这笑本来是问好的,没别的意思。小雅却感到脸上发烧。毕竟自己是个女孩子,让别人知道自己跟男人同床是很羞涩,很丢脸的事。
  春涵见到小雅脸色很好,光光的,白里透红,很滋润。想必是昨晚灌溉的结果。想到自己昨晚的事,也感到害羞与好笑。但更多的是不是滋味。哪有一个女人愿意与别人分享一个男人的。可这个问题,始终要面对的,躲也不是办法。
  当大丑起来时,小雅的饭做得差不多了。大丑坐在沙发上,望着小雅在厨房忙碌的情景,大丑很自然的想起小聪来。那是一个令他魂萦梦绕的好女孩儿。自己多想把她留在身边呀。有几天没跟她联络了。也许她现在已经正式上班了吧。说不准正在慢慢把我忘记呢。
  饭菜端上来,春涵过不一会儿,便从门外回来了。这美女是天天出去健身的。不象大丑总睡懒觉。
  大家坐下来吃饭。大丑与春涵的目光一对,春涵便把目光避开,生怕小雅会看出什么不对来。小雅情绪好极了,胃口也好。一边吃,一边宣布,她今天要跟二人到店里帮忙,当服务员去,体验生活。说以后万一没有工作做,还可以跟二人打工。
  大丑与春涵都没意见,都愿意她来磨练一下。正说得高兴,小雅的同学来电话,告诉小雅一个不幸的消息,昨晚同学们给过生日的那位老师,在昨晚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现在还在医院抢救呢。大家都准备去看看,问小雅去不去。小雅一听,急了,说道:“我当然要去了。你们等我。”说着,问明医院地址,匆匆吃了饭,便要下楼。
  大丑与春涵嘱咐她几句,让她早点回来。大丑又拿些钱给她带上。小雅临走,还当着春涵的面,在大丑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仓促下楼了。
  小雅走后,春涵一脸的不高兴。大丑笑道:“大老婆,你又吃醋了。这是好现象。”
  春涵走到他跟前,哼道:“她会亲,我就不会吗?”说着,在大丑的脸上连亲几下。这样的机会,大丑怎么能放过?他就势搂住她,跟她亲一会儿嘴才放过她。然后,两人心平气和地吃饭。
  饭后,二人来到小店。都想今天的生意一定大火特火。哪知,在店里守了两个小时,竟然没几个人对昨天的衬衫来电。多数人是很注意,可一听价钱,都摇摇头。
  大丑与春涵不解。后来,当有个人再摇头时,大丑便问他怎么回事。那人说,你们的价钱也太贵了点。别人家二百六十元就能买下来。这话令大丑与春涵大吃一惊。难道外边也有了这种货吗?广州那位朋友不是答应要几天后才给别人发货吗?怎么这么快别人家就有货了呢?
  两人一商量,由春涵看店,大丑出去走市场。没过多久,大丑回来,告诉春涵,说好多地方都出现这种衬衫,而且人家的价钱都比咱们便宜。既然如此,两人也没法子,只好降价销售吧。哪知道,这价钱猛跌,头午还在二百元以上,下午竟跌到一百元。大丑与春涵眼对眼的瞅半天,都有点急了。
  两人都清楚,即使现在一百元一件全卖掉,也是个赔。别看你八十元上的,别忘了还有运费跟着。他们这个小店目前卖出的衬衫钱,能够上运费已经不错了。那么这些衬衫怎么办呢?只有两条出路,要么宁可赔钱,把货销出。要么停止销售,把货存起来。以后再说。不过这样,会把现金压在货里。只怕连上货的钱都不够了。
  春涵与大丑合计这事。春涵皱眉说:“最好的办法是停止销售,只是把五万元都压在这上面,以后我们怎么开店呢?要不,只好赔钱卖了,不过,这可是真赔了。”
  大丑半天不出声,只是望着窗外发呆。其实他也是在思考。他觉得春涵这次有点太冒险了。春涵的出发点也是好的,无非想尽快发财。
  春涵见大丑不出声,便会错了意,说道:“大老公,你是在怪我吧?我知道一定是的。都是我不好,你骂我吧,我让你受损失了。”
  哪知,大丑哈哈一笑,说道:“这点钱算个屁,还不够人家有钱人赌一把的呢。我虽然没钱,也不把那五万当回事。就算这五万元白扔,也没什么。为了我大老婆,我再掏五万元就是了。”
  春涵拉着大丑的手,苦笑道:“你总是那么宠我,也不怕把我宠坏了。我跟说正经的呢,你还在开玩笑。”
  大丑正色地说:“我也是在说真话,不是开玩笑。你让我拿主意,我已经打定主意了。这些衬衫,暂时停止销售。找个地方,先存起来。等到行情好转,再拿出来卖,你看好不好?”
  春涵沉吟道:“这样再好不过了。只是这上货钱怎么办?”
  大丑说:“你不用担心,包在我身上。一百万都难不住我,何况这区区五万呢?”
  春涵深情地望着大丑,说道:“又要找人去借吗?”
  大丑摇摇头:“这点钱,不用找人借了。”
  春涵问:“难不成去偷吗?”
  大丑说:“你以为我是妙手空空吗?”
  春涵眨动美目,猜测道:“那你最近捡到钱包了吗?”
  大丑笑道:“钱包倒没捡到,倒捡到一个大老婆。”说着,将春涵就是一搂。春涵瞧瞧门外,急道:“快放开,抱一下过过瘾就行了。别叫顾客看见,会笑话咱们的。你不要脸,我还得要脸呢。”
  大丑放开她。春涵说:“你还没有告诉我,钱从哪里来呢。想做我老公的话,得老实交待。”
  大丑问:“你真想知道吗?”
  春涵点头道:“那还有假的吗?”
  大丑低声说:“晚上,我在被窝里再告诉你。但你晚上得让我为所欲为才行。”
  春涵笑骂道:“你这家伙,我看你又欠踢了。昨晚那一脚不疼了吗?”
  大丑皱着眉,摸着屁股,苦笑道:“你那一脚也太重了点,也不怕我会受内伤。”
  春涵说:“我当然是心里有气嘛。想到你抛弃我,跟别的女人亲热,我恨不得冲到你房间里,把你给揪出来,胖揍你一顿。”
  大丑说:“你知道吗?你说要搬出去住,吓死我了,我差点没给你跪下。你当时是说着玩吧?”
  春涵笑道:“我不是吓你的。我是真有那想法。你昨晚要不去找我,今天我已经搬出去了。不过,我警告你呀,不能做对不起我的事。否则的话,我会一走了之,这辈子你再也找不到我。我就是这样一个人,眼里不揉沙子。”
  大丑听得心怦怦直跳,说道:“我知道了。我一定把你伺候得高高兴兴的。让你欲死欲仙。”
  春涵瞪他一眼,笑骂道:“瞧你这话多邪气,说着说着就下道了。真是河水不能倒流,狗改了吃……”说到这儿,便不再说下去。
  这时,又有顾客来。又有人问那衬衫的事。春涵又皱眉头,想想这事,真是来气。等客人一走,她立刻给广州那位朋友打电话,想问问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不守信用。
  拨了半天,电话也没有打通。显然是关机了。这样一来,春涵对这位同学竟然有点怀疑起来。但她冷静之后,还是坚信这位朋友绝不会骗自己的。她不是那样人。自己不会看走眼的。
  这一天,两人主要卖店里原有的货。销量还不错。下午下班时,找辆货车,把那些衬衫都运回家里。全都放在原来小聪那屋里。整整装了十个箱子。
  晚上,小雅打电话回来,说她与几个同学回校住了。那医院离学校近些,明天还要去医院的。
  晚上睡觉时,大丑拉着春涵进自己被窝。说是要象个夫妻的样子。春涵知道他不会乱来的,因此,就放心地跟他同床共枕了。(七十一)发财
  开着灯,两人进了被窝,大丑想跟春涵亲热,被春涵制止。他实在搞不懂她为什么总是这个样子,为什么不让自己得逞呢?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不必那么封建吧?心中想着,嘴上便问了出来。
  春涵跟大丑保持距离,不让他贴在身上。她很郑重地回答:“我现在还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嫁给你。”
  大丑叫道:“什么?咱们都睡一个床上了,你居然还会这么想。真难以理解。”说着,一脸的沮丧。
  春涵白了他一眼,笑道:“你说,咱们哪回上床,不都是你逼我的?你以为我愿意跟臭男人泡在一块嘛?”
  大丑说:“你武功厉害着呢,我强迫得了你吗?自然是你愿意的了。”
  春涵被他击中要害,非常羞涩,辩解道:“我武功再高,我也是个弱女子。再说,天天跟你在一块儿,谁知道你有没有给我下点什么药。”
  大丑顺势说:“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我在你碗里下了春药。没有男人,你会血管爆裂而死的。幸好有我在。”
  春涵冲他翘翘嘴,不屑地说:“那就死好了。我才不让臭男人占便宜呢。”
  大丑笑道:“反正你也不是处女了,失身一次和失身两次没什么区别。来吧,我为你解毒吧。”说着,向春涵搂过来。春涵向旁边躲。床的宽度是有限的,到底被大丑给搂住了。
  春涵叫道:“不准欺侮我。哪有老公欺侮老婆的。”
  大丑说:“那你欺侮我好了。”抱住她一转,春涵便到了上面,趴在大丑身上。
  春涵说:“快放我下来。我好怕你。”
  大丑说:“你怕什么呢。反正咱们再亲热的事都做过,你还怕这个吗?”
  春涵提醒他:“我怕你控制不住自己,会做出禽兽的事来。我还不想失身。”
  大丑说:“你都不是处女了,还怕个什么劲儿。”
  春涵说:“那也不行。我不愿意的事,你就不能强迫我。除非你不爱我。”
  大丑叹息道:“好的,我不让你失身还不行吗?我忘了问你,你的第一次给了谁?他叫什么名字?他是个什么样男人?一定比我英俊吧?”
  春涵说:“我不是说过了吗?是被人强奸的。初中时,我放学回家,天黑了,在道上被一群坏蛋拦住。那时我的武功不好,被他们给打倒了。一群人按住我,那个为首的把我强奸了。”
  春涵的声音凄切,听得大丑心里酸酸的,很本能的抱紧她。说道:“都过去的事了,都忘了吧。我会好好对你的。别难过。”又问:“那群坏蛋后来抓住没有?”
  春涵恨恨地说:“当然抓住了,一个没跑了。被我老爸一顿好打,都给送进牢房了。”
  大丑骂道:“这帮畜牲,应该枪毙。”心里不胜惋惜与难过。原本以为她是在说笑话,现在看来竟是真的。铁仙子居然不是处女,实在意外。
  春涵幽幽地说:“现在你什么都知道了,我不是处女,你还会爱我吗?还会想娶我,叫我大老婆吗?”
  大丑立刻回答:“我当然爱你。和从前一样爱你。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弥补你心灵上的创伤。”
  春涵把脸靠在大丑脸上,由衷的夸道:“大老公,你真好,我这辈子也不离开你。除非你不要我了。”听着大丑有力的心跳,闻着大丑强烈的男人味,春涵也有点兴奋。
  大丑的一手在春涵的背上摸着,另只手在春涵的屁股上很不老实的活动着。摸得春涵身子微微扭动。嘴上说:“大老公,别诱惑我,我受不了的。再这样下去,我会失身的。”
  大丑一笑,暂时忘掉一切不快,说道:“失身就失身呗。反正咱们是夫妻。”
  春涵说:“现在还不是夫妻。连个证都没有。”
  大丑笑道:“咱们还没有同床证呢,现在还不照样同床嘛。”
  春涵哼道:“你总有说的。总想着占我便宜。”
  过了一会儿,春涵问大丑:“你不是说晚上要告诉我,你的钱从哪里来吗?现在都在被窝里了,快说吧。”
  大丑有点犹豫,不知应不应该把秘密泄露出来。既然是秘密,还是少一个人知道的好。万一叫人知道,害多于利。可是对于自己心爱的人,骗她实在是一种罪过。可这秘密自己还没跟任何人说过。还是慎重得好。
  春涵柔声说:“老公,不想说就算了。我也不会逼你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夫妻也不例外。”
  大丑想了一会儿,说道:“咱们是夫妻,我就不瞒你了。为了你,我什么事都可以做的。”于是,便把自己中奖,来省城求发展的事通通说了一遍。听得春涵睁大了眼睛。最后埋怨道:“老公,你有这么多钱,早跟我说呀。”
  大丑说:“怎么?早知道,早就给我当老婆了嘛?”
  春涵说:“你想得美。我是说,如果你早说,咱们就不用开店了,整天什么都不用干,只管玩好了。”
  大丑摇头道:“这话不象你说的呀。你不是这样人呢。”
  春涵笑道:“其实我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孩子,是别人把我看得太高了。我跟别人一样虚荣的。”
  大丑说:“我不信。既然你现在知道了,明天咱们把店关了吧。听你的,咱们只管玩,什么都不做。”
  春涵说:“我倒没意见,你舍得吗?”
  大丑回答:“我舍不得,你能舍得吗。”
  春涵说:“我也舍不得。”
  大丑说:“我早就知道你是逗我玩的。就算有再多的钱,你也会出来创业和工作的。你是个闲不住的人。”
  春涵笑道:“你还行,还真得了解我。不算太笨。”
  大丑说:“我姓牛不假,可不代表我笨得象牛。”
  春涵笑起来,大丑也笑了。两人这么身体接触,是很刺激的。大丑闻着春涵的香气,早已血液沸腾,下边的东西一挑一挑的,向春涵最神秘的部位挑衅着。
  春涵挣扎着从大丑身上翻下,在大丑棒子上拍一下,骂道:“坏东西,再不老实,我废了你。”
  大丑笑道:“都是你不好,惹得它上火了,却不给她去火。来,老婆,咱们热乎热乎。”
  春涵推着大丑,软声软气地说:“牛大哥,我不想。等我想做了,再做那事好吧?”
  大丑当然不愿意,可也没法子。心说,我为什么老听你的?我为什么不能勇敢一点,把你给拿下?你都不是处女了,还守身如玉的,有什么意思呢。真是不懂你。
  大丑不强迫她。但还是抱住她一块儿睡。两人只着内衣,身体亲密,感觉也满好的。春涵的气息象是兴奋剂,把大丑的睡意给冲淡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勉强睡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春涵已不见人影。想必又出去运动了吧。昨晚没得到她的身子,大丑倒没什么抱怨的。只是知道了春涵不是处女的秘密,多少有点失望。以前看她美如天仙,纯洁如山泉。想不到已经是妇人身了。看来世上没有完美的东西。
  这都什么时代了,按说,大丑不应把这事看得太重。问题是感情太好,便会要求更高。若是换个人不是处女,随便哪个,小聪,小君,或是小君,他都不在意。他都能接受,可春涵不是处女,他却有点吃不消,想起这事,心都堵挺。
  躺在床上,他懒懒地不想起来。仰着头,盯着雪白的棚出神。一时间,千头万绪,无数杂事,搅在一块儿,令大丑想不分明,又感慨万千。
  一会儿,春涵进来了。穿着在家常穿的牛仔裤,吊带小衫。屁股被箍得圆绷绷的,裸露的肩膀跟牛奶一样白,象牙一样光。令大丑的审美发生地震。
  春涵叫道:“大老公,今天怎么了?怎么象个懒猫。”
  大丑冲她憨憨地笑笑,拉起被子的一角,说道:“来,大老婆,陪我躺会儿。”
  春涵吃吃笑道:“大白天,扯这个。你也不怕羞。”
  大丑说:“怕什么?咱们是啥关系呀?咱们穿一条裤子,不,是一条裤衩。”
  春涵大骂道:“胡说八道,看我不撕你的嘴儿。”说着,动起手来。
  大丑哪能让她给撕到,抓住她白嫩,柔软,秀气的手掌,把她拉到被窝里。于是,大美女进入老牛的怀抱。
  大丑爱怜地亲着春涵的脸,问道:“宝贝儿,今天没去跑步吗?”
  春涵回答:“我早就回来了。还给一个朋友打个电话呢。”
  大丑大声问:“朋友?什么朋友?男的?女的?”
  春涵说:“你也会吃醋吗?只许你会女人,我给男人打个电话都不行吗?”
  大丑讨好地说:“行行,你做的事,我向来都同意的。打个电话算个什么呀,小儿科的。”
  春涵笑道:“我是逗你玩的。我刚才给我那个广州的姐妹打了电话。”
  大丑立刻精神一振,忙问:“打通没有?”
  春涵说:“这回运气好,打通了。谈了半天。”
  大丑问:“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
  春涵源源本本地把谈话跟大丑说了。原来她这位姐妹给春涵发完货后,因有急事,便出门了。临走嘱咐老公要他几天后,这种衬衫才可给别人。哪知她前脚一走,她老公贪图经济利益,便偷偷地卖货了。于是,哈尔滨市面也就有了这衬衫。这位姐妹回来后,跟老公大闹一场,要跟他离婚。吓得老公跪地求饶。她的气才消些。
  她觉得对不起朋友,春涵昨天打电话时,她关机了。她实在没脸跟朋友说话。今天早上,她想到一个补偿的主意,正要给春涵打电话,哪知春涵的电话过去了。
  这位朋友连连道歉,春涵积攒了一堆的牢骚都说不出口了。朋友把原因一说,春涵的气也就没有了。春涵跟她反应了自己的损失与难处。朋友表示,为了补偿春涵的损失,她打算再为春涵发一批货。现在老公厂子又出一款衬衫,还没有外卖呢。她打算先给春涵,上价照旧。为保险起见,她亲自坐镇,看着老公。并且,她还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先免费送货过来,等春涵挣到钱了,再付给她钱。她是有心让春涵发财。
  这决定令春涵非常感动,偏又拒绝不得。朋友表示,两天后到货,共一千件。五天后,他们才给别人货。这样,春涵他们便在市场上有个垄断的地位。朋友说,这下春涵会发财的。若不发财,她分文不收。
  因为有过先前的教训,春涵对这事不敢坚信。她把这话告诉大丑,大丑笑笑,说道:“她不是逗你玩吧?她会这么好心吗?”
  春涵说:“你不认识她,她这个人很讲感情的。向来是感情第一的。连一般男子都不如她仗义的。”大丑说:“你的话我信。咱们等着瞧好了。”
  春涵从他怀里钻出来,叫道:“老公,快起来。都几点了。”
  大丑说:“我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你给我点动力吧。”
  春涵笑道:“你又在动什么鬼心眼?”
  大丑说:“我的要求不高。亲亲我吧。”
  春涵说:“你的要求还真不高。来了。”说着,在大丑的脸上叭唧一下。
  大丑皱眉道:“你搞错了,大老婆,是亲嘴呀。”
  春涵妩媚地笑着,说道:“那也容易。”说着,来亲大丑的嘴。
  大丑知道,她要来个蜻蜓点水似的。便猛地抱住她,把嘴贴上去,狠吻起来。两只手在她身上乱摸,乱抓。还把舌头伸进春涵嘴里,品味香舌的美妙。那种感觉每每令大丑飘飘欲仙。直到春涵呼吸异样,哼了起来。大丑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
  春涵羞红着脸,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大丑,突然照他胸上就是一拳,笑骂道:“打死你这只色狼。”这拳还真用了点劲儿,疼得大丑夸张得大叫,仿佛给捅了一刀。
  吃过饭,两人上班去。在店里,两人一起工作。卖货还算顺利,一天下来,收入不薄。两天后的中午,那位广州朋友的货到了。共一千件,全是上等的好货。大丑与春涵大喜。当即开始发卖。
  这回两人都学奸了。春涵先让大丑去市场上走一圈,看看是不是自家独有。回来一说,真的没错。全城没有第二家有这样的货。两人高兴的欢呼着,以最好的姿态工作。这一下午,都没有做广告,很轻松的卖出一百多件。
  接下来的形势更好。只用三天半,一千件销售一空,还有好多人因为买不到而十分扫兴呢。当两人回家,坐下来算帐时,结果很喜人。去掉一切的开销,杂费,两人净挣十六七万。两人对望着,不约而同地叫起来,热情如火的抱在一块儿。
  大丑抱着春涵的腰,在客厅上一圈圈的旋转。然后,又把她按在沙发上,扑上去狂吻。这时的春涵心情极好,主动伸舌头让大丑享受。大丑把手伸进她乳罩里去摸,她都没有特别拦阻。当大丑要解她的裤子时,春涵还是犹豫一下,便坚决地推开他。
  大丑皱眉,心说,怎么又来这事呢?我到底什么时候能当她真正的老公呢?难道真要等到入洞房的那天吗?
  春涵见他一脸的失望,便轻声地说:“对不起你了,老公。我保证,我一定会让你称心如意的。这一天,不会太远的。”
  大丑笑笑,说道:“咱们可说好了,你要是到时不依我,我可来个霸王硬上弓了。那时,你可别骂老公耍流氓。”
  春涵点头道:“好的,到时让你耍流氓就是了。”
  大丑说道:“咱们这次发了财,该怎么庆祝呢?我看这样吧,先去吃饭店,再去蹦迪,再去串店吃串,再去……”
  话没说完,便被春涵给否定。春涵摆手道:“不不,我不喜欢那些地方。再说,销费也不低,有那钱还是用在别处吧。”
  大丑望着她,问道:“老婆,你说怎么办怎么办。我听你的。“
  春涵说:“我看这样吧,咱们买菜买酒,在家吃一顿就行。”
  大丑点头微笑,夸道:“大老婆,你真会过日子。这主意好,省下的钱,都给你买衣服。”
  春涵说:“要那么多衣服干什么,我的衣服够穿了。有钱还是用在店里是真格的。”
  大丑说:“国庆节要到了。咱们也出去玩玩吧。去太阳岛好不好?”
  春涵见大丑满脸期待的样子,不忍拒绝,便说:“好吧,就去太阳岛,玩它一天,玩个痛快,”又问:“咱们都走了?那店怎么办?”大丑说:“停业呗。”
  春涵说:“那会少挣钱的。不行,不能停业。”想了想,又说:“有法子了。”
  大丑说:“找人代班吗?”
  春涵回答:“不是代班,是要招个服务员。”
  大丑问:“咱们两个人不够用吗?”
  春涵说:“目前这一个店,是够用的,要再开一个店就不够用了。”
  大丑恍然大悟道:“你是说隔壁的房子要到期了,让人家把房让出来,咱们再开一个店?”
  春涵笑道:“就是这样子。两个店一块开,又挨在一块儿,便于管理。不用交房租,省下一大笔。这样,再加上两店每月的收入,统计起来,一年下来,几年下来,呀,老公咱们成有钱人了。”
  大丑笑道:“有钱是大爷,咱们也尝尝当大爷的滋味。”心里却说,还有一个房子在哈站呢,那房租更多。只是这事先不告诉你。
  春涵说:“招个什么样服务员呢?起码得正派,机灵,勤快,可靠。明天就贴广告。”
  大丑说:“别找太漂亮的。太漂亮的女人,往往是花瓶。”
  春涵一听,叉腰瞪眼,怒道:“那么说,我也是花瓶了?”她的怒容另有一种风情。
  大丑一撇嘴,故意说:“你这模样,也算得上漂亮吗?切。”
  此言一出,春涵大怒,一阵拳头下来,大丑很快求饶:“我服了,大老婆,老公无条件投降。我老婆不但是美貌天下第一,这拳头也是天下第一。”
  这一番恭维,才使春涵心平气和,便挎着大丑的胳膊出去买菜。一路上羡慕死不少人。大丑脸上笑着,心里却说,他妈的,有什么好羡慕的。你们看到的只是表面,刚才她胖揍我一顿怎么没有人看见?我老牛风流盖世,处心积虑地泡到位仙女,虽然接近成功了,却要经常挨打,老天呀,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
  其实春涵打他并没有用力,可大丑觉得委屈。毕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但想想春涵的种种动人的表情,肉体的香味,以及飒爽英姿的风采,心里又是甜甜的。再多的黄莲也能变成蜂蜜。
  (七十二)恋爱
  这天上午,春涵守店,大丑出去办事。他到打字复印社打份广告,招人的事现在就开始了。
  返回店里,把打好的广告给春涵过目,春涵看过,觉得没什么不妥的。大丑便轻松愉快地把广告贴到门外。按他的想法,应该招个相貌平平,手脚麻利,性子随和,主要得工作能力强,吃苦耐劳,能为店里多赚钱的姑娘。
  在对“相貌”的要求上,大丑与春涵持不同意见。大丑认为,主要是能力,相貌不重要。春涵认为,两方面都重要。试想,能力再强的人,如果长得不好,也会让广大顾客大为倒胃的。结果,照例是大丑让步了。原定的“相貌平平”那句,改为“相貌端正”。
  大丑与春涵呆在店里,一边卖货,一边等着应聘者上门。他俩都觉得,既然是招人,当然得认真的挑选,这可不是小事。万一招得不好,不但对经济利益有损,还会惹一肚子的气。两人估计,怎么也得十天八天才能招到满意的人才。
  想不到,没用一小时的时间,从门外进来的的姑娘就有十几个。有美有丑,有高有低,有胖有瘦的,看得大丑眼花瞭乱的。她们聚集到店里,自然都是来应聘的。
  她们象一群快乐的小鸟,唧唧喳喳的进来,一张张脸上写满希望与自信。她们把一股青春之风,吹进小店,令大丑与春涵感到心情畅快。
  尽管大丑脸上带着随和的笑容,这些姑娘却不买帐。她们皱着眉,把目光移开,显然是大丑的尊容令她们的审美受到毁灭性的破坏。她们无法象对帅哥那样,露出心仪的笑意。
  当她们的目光落到春涵身上时,都不禁一呆,小眼睛都睁成大眼睛,脸上都露出沉醉与惊叹。她们想不到在这里能碰上这么美丽的姑娘。有的自负美貌的,此时,也觉得自己是丑小鸭。骄傲之气一扫而光。
  一阵寂静过后,她们便七嘴八舌地夸奖起春涵来。春涵只是笑笑,并不出声。这种来自他人的夸奖,自是家常便饭,她早就不以为意了。
  其中有一个小声问春涵:“他是你的伙计吗?”说着,小嘴向大丑撇撇。很明显,大家对这对美丑组合,不太赞成。
  春涵望望这个娇小的姑娘,又深情瞅着大丑,脸上露出幸福与快乐来。她说:“这样的伙计我可不敢用。他嘛,他是……”说着顿了一下。她本想说他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也是这里老板。但见大丑一脸的沮丧和委屈,自然是男子汉的尊严在这帮姑娘面前大受损害。
  春涵心一软,便坚定地说:“他是我的老公。”话音一落,春涵觉得脸上热热的。毕竟自己是头一回在人前称他为老公。
  大丑一听,眼睛一亮,很感激的看着春涵。接着又得意洋洋地瞅着众女,心说,怎么样,这下你们老实了吧?那些姑娘大惊失声,转着头,一会儿看春涵,一会儿看大丑,怎么也看不出他们象夫妻。这太玄了吧?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实在太可惜了。
  春涵摆摆手,说道:“姑娘们,咱们说正题吧。我问什么你们答什么。现在开始吧。”说着,春涵把一把椅子拉到柜台外,坐下来。让姑娘们排好队,挨个提问。她要通过这种方式,考察一下她们的文化,口才,反应能力等等。
  大丑在旁饶有兴趣的瞅着。看春涵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抱着膀,明眸熠熠,顾盼生辉。配上美好的身段,真是美极。那脸上的威严劲儿,也使她象个老板,或者领导。这种派头,使他想起倩辉来。以前在她那厂里时,听倩辉讲话,也有这种威风劲儿。女人有了英气,是一种刚性的美,跟那种柔软的美正好相反。
  正这时,他的手机响了。难道是倩辉打来的吗?想谁来谁,真有那么灵吗?一看号码,并不是倩辉,而是多日不见的玉娇。他“老公”去逝,自己还没有去问候过一声呢。实在有点失礼了。
  他可不敢在春涵身边接手机,怕招麻烦。女人对这种电话都是反感的。哪个女人愿意有别的很具威胁性的女人给跟自己老公交流呢?再信任他,心里也会犯嘀咕的。
  大丑穿过“花丛”,到门外接电话。电话一接通,便听到玉娇的吼声:“喂,牛大丑,你怎么半天不接电话?这么几天就把我忘了吗?太没良心了吧?”
  大丑赶紧解释:“我大老婆在旁边呢,我敢接吗?”
  玉娇吃吃笑起来,说道:“怕她干什么?你还是不是男人?在家说了不算,早晚当王八。”
  大丑轻声叫道:“别胡说八道的。你找我有什么事?听说你老公上天堂了。”
  玉娇叹气道:“别提他了,怪难过的。我找你,是想你来看看我,因为我要走了。”
  大丑一愣,问道:“你要出远门了吗?去哪里?要去很久吗?”
  玉娇说:“你问这么多,叫我怎么回答呀。你来我这儿,我详细的告诉你。快点,我等你。”
  大丑想了想,说:“好吧,我这就来。得告诉老婆一声。”
  玉娇笑道:“妻管严。还没结婚呢,就成老二了。哪天她给你扣个绿帽子,你连个屁都不敢放。”
  大丑骂道:“小骚屄,你又发烧了。一会儿,看我不操死你的。”说着挂断。心里有点气,他最反感别人拿春涵开玩笑了。更不能容忍别人埋汰春涵的人格。
  如果有一天,春涵真的给我扣绿帽子,我怎么办?我会杀了她吗?不会的。我那么爱她。连个屁都不放就忍了吗?不行。我是男人,那是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奇耻大辱。那时,我一定会肝肠寸断,找一种合适的方式杀死自己。
  当他一进门,从人群的缝隙中看到春涵的影子时,他不禁自责起来。我这都胡思乱想什么呀?春涵可不是校花。她做事很有原则的,做人很讲人品的。在这个“处女”日益匮乏,成为稀有动物的时代,她仍然洁身自好,守着那一份纯真与高贵,这是多难得的事?还有呀,跟自己感情那么好,同床多次,依然坚守阵地,这就更难得了。自己却总要给她破身,总想变她为小妇人,和她相比,我真是太埋汰了。

  大丑在心里做了简短而深刻的自我批评。他自己想想,觉得很好笑,心说,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尚了。为什么我干女人的时候,就把这一切都忘了呢?能怪我吗?我也是一个正常男人,生来就有人性的弱点。
  趁着春涵提问的空隙,大丑走到她跟前,在她耳边请假:“春涵,有个朋友要请我喝酒。很热情的,我没法不去。放心,我很快就回来。店里的事,就让你受累了。回头,我一定给你补偿。”
  春涵转过头,很严肃地盯着大丑,问道:“是男的,还是女的?”
  大丑笑了笑,轻声问:“男的,女的,这有什么不同吗?反正也不用我掏钱。”
  春涵却不笑,很正经地说:“要是男的,你可晚点回来。要是女的嘛,一个小时就得回来。要不然,我去抓你回来。”
  大丑笑道:“自然是女的了。你看你老公我这么英俊潇洒,人见人爱。走到街上,回头率百分之百。”说着,学华仔的一个动作,用四指那么一理头发,做出很酷的姿态来。
  春涵见了,笑得直捂嘴。众女也都笑成一团,好象见到耍猴子一般。大丑也随着众人笑了。
  稍后,春涵对大丑很妩媚地白了一眼,说道:“快滚你的吧。记得,早点回来。”大丑爽快地答应一声,提起春涵的手,亲了一口。众人笑成一片。春涵感到有点窘,正想骂他两句,大丑早撒丫子跑了。
  春涵转为严肃,说道:“安静,安静。有什么好笑的。现在咱们接着来,下一个。”此时,大丑已经上了辆出租车。
  他坐在车上,心里就想,玉娇在到哪里去呢?莫非也象校花一样,要到外地发展事业吗?笑话,她这样养尊处优的人,可不是干事业的那种。同样是鸡,让一个母鸡去打鸣,那怎么可能呢。
  玉娇住处离这不算远,坐车十多分钟就到了。这楼是她那“老公”给她买的。大丑是头一回来她这儿。当大丑进门后,只见玉娇穿着睡衣。
  大丑问:“怎么才起来?”
  玉娇说:“起来有半个小时了。刚冲过澡。”
  大丑笑道:“我还以为,你把被窝摆好了,等我干你呢。”
  玉娇媚笑道:“一会儿,有你表现的机会。你别急呀。”
  大丑见玉娇怀里抱着一只长毛狗,便笑问:“玉娇,这么几天不见,就把儿子抱出来了。”
  这话把玉娇逗乐了,她大声骂道:“你这混蛋,一见面,就损我。看我不拍你。”说着,一脸娇嗔的举起狗来,要砸大丑的样子。
  大丑提醒她:“当心,你的狗。”玉娇这才笑着放下狗,那狗到地上,好象知道死里逃生似的,玩命的跑了。
  大丑打趣道:“你儿子跑了,快追呀。”
  玉娇恨恨地说:“要是我儿子,也是跟你生的。”
  大丑笑道:“骂我是狗,你可真成狗操的了。”
  玉娇大怒,扑上来教训大丑。大丑连躲带闪,身上免不了要挨上几下掐。闹得够了,大丑大模大样的往沙发上一坐,象个主人。玉娇也不客气,象个要人疼的小妇人,腻在大丑的怀里不放。大丑也乐得享受。
  大丑问道:“说吧,你要去哪里呀?真要离开哈尔滨吗?”
  玉娇搂着大丑的脖子,肥屁股在大丑的腿上慢慢蹭着,吐气如兰地说:“牛哥哥,我不是要离开哈尔滨。而是我恋爱了,可能会结婚的。”
  大丑吃惊地望着玉娇,半响才说:“这是真的吗?什么时候的事。”
  玉娇说:“才认识几天。我见他长得不错,人也斯文,对他印象很好。就想跟他结婚,做个好妻子。以后,再也不用傍大款了。再说,老头子给我留下的财产也不少。总算他有良心,不但给我这套楼,连那幢在郊外的别墅,也都给了我,还有现金。想不到他对我会这么好。临死时,他也这么说的,让我找个好男人嫁了,好好活着。别再象以前那么疯了。这回,我听他的。”这么说着,玉娇眼中竟有了泪光。
  大丑更是惊讶,认识她以来,还没有见过她这么多情过,动情过。还以为老头死了,她会开心得喝酒庆祝呢。然后,再找新的靠山。现在看来,自己以前对她不够了解的。
  大丑说:“这样很好,以后,你可以安心过日子了。体验一下做妻子的感觉。不知道这男的是干啥的。找对象可得细心点,别上当。”
  玉娇脸上微笑,回答道:“他在一个学校当个小官,家里很有钱的。至于他叫什么名字,暂时保密。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呢。”
  大丑说:“那就祝你早日成为新娘子,当个正经的良家妇女。”
  玉娇笑道:“谢谢牛哥哥。我也祝你早当新郞官。你现在可是艳福无边。又有女友,又有铁仙子的,老幸福了。男人做到你这份上,真不白活一回。你告诉我,你每天晚上,跟那个铁姑娘干几回。插进去,你很舒服吧?”
  大丑瞪眼道:“你又在乱说了。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跟她做过那事呢。”
  玉娇大叫道:“不会吧?你在说着玩。在逗我,肯定是。那么好的女人,你不睡她,你有毛病呀。”
  大丑不好意思地说:“我好想,可她总是不同意。”
  玉娇问道:“女人有同意的吗?还不都是半推半就的。我当初我还不想跟你那样呢,你还是哪样把我给上了。”
  大丑解释道:“你不知道,她的思想很保守的。我开导她多少回,她就是转不过弯来。好在时间长着呢。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玉娇笑道:“我可提醒你,该出手时不出手,搞不好,会让别人占先的。你得防着点。”
  大丑说:“我一定努力,早日采花。”
  玉娇在大丑脸上一亲,说道:“我看你这位铁姑娘,虽然很漂亮,看样子倒是个厉害角色。以后,你可有得受了。你以后要娶了她,看你还怎么到外边风流。”
  大丑说:“那也没法子,婚姻是围城,早就都得进去的。你不也想进去吗?”
  玉娇说:“那快趁着咱们都在城外时,好好享受人生吧。我找你来的目的,就是说,咱们以后怕不能这么亲热了。我也得学正经姑娘,在和人家恋爱期间,得忠于他,要不,让他知道,什么都泡汤了。我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让我动心的男人,可不能错过。”
  大丑笑道:“那很好。我支持你。既然以后可能摸不着你了,那么现在,我就痛痛快快的干你一把。让你一辈子都想着我。”
  这样说着,大丑的嘴便吻住玉娇的红唇,原本在她腰上的手,分出一只向下,伸进玉娇的睡衣里,在她肥美的迷人的屁股上抚摸着,磨擦着,钻研着。那种光滑与弹性,圆满与丰盈,令大丑欲火熊熊,不能自控。很快的,那只手便来到腚沟,浮光掠影的在沟里迂回,痒得玉娇直扭腰,想躲开这甜蜜的骚扰。可那只手象象蚊子一样,如影随形,跟着她的腚沟跑。
  那激情的手指隔着薄布在玉娇的菊花上,小洞上侵略着,放肆着,不一会儿,玉娇便春水涓涓,把裤衩湿了一大片。大丑的手也受到滋润,他故意多沾了点水,松开玉娇的嘴,把手指拿到玉娇嘴边,笑道:“这是你的蜂蜜,你尝尝味儿。”
  玉娇脸红如霞,娇喘嘘嘘,媚眼如丝,一边挺着下身,一边娇声说:“牛哥哥,你先尝尝,看香不香。”大丑见她浪态撩人,便把春水都舔到嘴里。
  玉娇腻声问:”牛哥哥,我的味道好不好?”
  大丑不答,把嘴压到玉娇嘴上,吻了起来。借这个机会,把她的液体都渡进她的嘴里。之后,大丑问道:“味道怎么样?”
  玉娇哼道:“你这人坏死了。索性让你坏到底吧。抱我上床,我要你的大肉棒。我要它给我性福。”
  大丑笑道:“今天,一定要你死几回。让你以后,每回跟老公干之前,都能想起我来。”说着,抱起玉娇,走进性爱的天堂里。
  (七十四)游玩
  国庆要到了,大丑与春涵打算开心的玩玩。店里的事,就交给浅浅了。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春涵看得出,这姑娘是可以信任的。手脚虽不那么麻利,做事已经很用心了。人也不笨,在春涵的熏陶下,已能独立卖货了。别看缺乏有些服务员的狡猾与机灵,但绝对不傻,不会场卖赔钱的。
  这样的表现,春涵基本满意。她刚刚起步,一切慢慢来。不会的东西可以学的。
  大丑私下问春涵:“为什么选她当服务员?我看她不适合当服务员,一点都不精明。”
  春涵说:“因为她漂亮。女孩子漂亮,本身就是广告,东西自然卖得比别人快。没有谁是天才,天才也得学习。只要用心,蠢才也可能成为天才。难道你生来就会做买卖吗?我看你刚开始时,还不如浅浅呢。”
  大丑笑道:“你就能护着她。哪天她给咱们赔钱了,你就笑不出来了。”
  春涵坚定地说:“我对她有信心,她绝对是个可造之才。”
  大丑不再言语了。自己向来是辩论不过春涵的。再说,自己也从来不跟她斗嘴。他可不想伤感情。尤其在没有成就好事之前,更不能伤她的心。男人追女人的过程,是从奴隶到将军的过程。艰难着呢。
  在游玩之前,春涵把帐整理一下。对着刚刚赚到的那笔钱,两人都热血沸腾。春涵把本钱给朋友汇去,剩下的钱怎么处理呢?经过商量,就那么办。十万元进银行。留下一万元两人零花。其余的用在店里投资。并决定,把家里堆放的那些衬衫拿出去卖了,便宜点处理,换些现金回来。
  春涵顺便问大丑:“大老公,你在商业上最高目标是什么?”
  大丑拍拍头,想了想说:“把咱们开店的那一幢楼都买下来,当个大商人。”
  春涵一笑,神态迷人,令大丑眼睛一直。她说道:“你的目标只是小学生的目标。太小了点。”
  大丑不服气地说:“那么请问牛大夫人,你这大学生的目标是?”
  春涵傲然道:“至少得拥有一条街吧。”听得大丑张大嘴巴,半天才说:“大老婆,你胃口真大。象个女强人,象个大人物。”
  春涵一挺胸,说道:“什么叫象呀,我本来就是女强人,大人物嘛。”
  大丑盯着她高高的胸脯,那诱人的曲线,性感的球体,使大丑要停止呼吸。他定定神,口水差点流出来。嘴上说:“大老婆,让我来看看,你到底哪里大。”说着,双手向乳房摸去。
  春涵象一条泥鳅,轻松的躲开。佻脱地笑道:“被你欺侮多少回了,我早防着你吃豆腐呢。”大丑撇撇嘴,笑道:“不让摸就不摸呗,反正早就摸过了。那滋味俺老牛记得清清楚楚。一辈子不忘”
  春涵羞得红了脸,冲上来骂道:“让你说,让你占便宜,看我不拍你。”大丑也知道她会来这手,也及时闪躲。自然,他的身手不行,被春涵捶了多下。不但不疼,倒让大丑美滋滋的。事后想起,还回味无穷。
  国庆到来,临出门时,春涵与大丑来到小店。春涵跟浅浅交待一些必要的话。浅浅认真地听着,脸上很平静,很谦虚。等两人出门时,春涵打头,大丑在后,他回望浅浅,只见她正望着自己。眼中的神情变了,没有怒,没有恨,只有迷惑与幽怨,还有几分期待。这种眼神大丑是看得出来的。
  大丑不敢往深处想。自己与春涵在和平发展,已经不容易了,还是少惹麻烦。离她远点,万一把握不好,会鸡飞蛋打,得不偿失的。自己可不能那么蠢。
  这天天气极好,阳光普照,整个城市罩上金色的光环。平添上绚丽与高贵。就象一个平民,穿上龙袍。
  两人在北方剧场下车。这里车流奔腾,人流不断,十分热闹。两人拉着手,走在人群里。向秋林那边走去。远远听到铿锵的鼓点声,乐曲声。象在搞什么活动。原来在“松雷”旁边的空地上,搭个T型台,正有男女模特,穿着新潮秋装,在上边展示风采呢。两人凑上去观看。
  春涵对高头大马的女模赞不绝口,不时鼓掌。大丑乘机奉承道:“你上去,她们就成丑小鸭了。”春涵向他挤着眼睛,说道:“那我上去,试一试吧?”
  大丑连连摇头说:“那哪行呢,不行的。咱家东西,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看呢。我可受不了,别人用淫贼的眼光瞅你。”
  春涵哼一声,说道:“瞧你那小气叭拉的样儿。哪象个男子汉。”说着,甩开他的手,不理他。大丑脸皮挺厚,讨好的笑着,又拉她的手。
  正这时,后边有人说话了:“小俩口吵架了。你怎么惹春涵生气了,还不跪下认错。”两人回头一看,却是水华与班花。春涵忙打招呼,并抽回被握的手。
  两位美女都穿着长裙,水华是红的,班花是蓝的。水华显得成熟艳媚,班花端庄清雅。大丑笑着望着她们,眼中有话。嘴上不说,二女也能感觉出来。无非是与那事有关的。
  班花脸一红,目光躲开。水华可不怕他,在大丑嘴边道:“我可能怀孕了。你等着当爹吧。”听得大丑身体一震。直勾勾的瞧着水华。
  水华嗔道:“别用这眼神看我,我可是你的表嫂呀。再说,春涵也会吃醋的。”
  春涵笑道:“他愿意瞅谁就瞅谁,跟我没关系。”
  水华道:“没关系,你们俩怎么还穿着情侣装呢。”
  春涵瞧瞧自己身上,又看大丑,见大丑正得意的笑呢。就解释道:“我本来不想穿,是他逼我的。不信,你问他。”
  大丑当然得向着她,说道:“我不对,我有罪,我错了,我检讨。下次咱不穿情侣装了。咱穿别的。”
  水华说:“那穿什么呢?”
  大丑瞅着春涵,坏笑道:“穿夫妻装吧。”话音一落,水华与班花都笑了。春涵脸现窘态,恨恨地说:“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大丑说道:“表嫂,颖丽,你们要没什么事,跟我们去太阳岛玩吧。一切由我买单。”
  水华瞧着他俩笑道:“那敢情好。不过,还是别当灯泡了。我俩还有事呢。”表面很洒脱,可大丑看得出来,她眼里有几分惆怅。看来,对大丑还是有感情的。
  跟二人告别,大丑与春涵打车奔江边。春涵在车上问大丑:“我表嫂跟你说什么,那么神秘。”大丑在春涵耳边说:“你表嫂说,如果我对你不好,她说,她就阉了我。”春涵听了,开心的笑起来。笑声清脆而甜美,惹得司机一分神,差点车失控了。
  江边人更多,好象这城市里的人都集中在这里了。人们带着愉快的心情,跟家人,跟爱人来欢度节日。大江茫茫,远望白光光,明晃晃的。看不出它的流动,仿佛已经睡了似的。
  岸边停有大量的载人的船。是那种狭长的的机动船,是普通木船改造成的。船上有棚,四面露天。因为价钱便宜,生意还不错。
  大丑与春涵上了这样的一只船。很快人就满了,船离岸开行。向辽阔的江面行去,迅速而平稳。大丑不怕水,他的水性向来不错。
  他很有兴趣的看着江上的风景,跟春涵说着话。春涵却有点不自然,大丑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春涵说:“没什么,一见水,就有点怕。你看,这船上连个救生衣都没有。真要有个啥事,我可惨了。”大丑仔细打量这船的各个角落,还真没发现救生衣的影子。他仗着会水,便安慰她说:“放心吧,我是有名的水上飞。担保你没事。”
  还没等春涵答话,后边一个声音说:“春涵,你别怕,他不救你,我也会救你的。”这声音挺耳熟的。大丑与春涵回头一望,原来是赵青云。这个人,大丑一想起来,就如吃到苍蝇一样不舒服。
  春涵平静地说:“怎么是你?要上太阳岛搞研究吗?”赵青云叹息道:“我是去散心的。我心里一直很难过,都是因为你。”
  春涵不吱声,转回头。赵青云依然说道:“我知道以前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你就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吗?”
  春涵低声说:“你小点声,怕别人耳朵不怕使吗?我和你的事,都成历史了。不用再提。再说,我已经有了男友了。快结婚了,到时找你喝喜酒。”这话大丑听话真爽,心里暗叫万岁。
  赵青云长叹一声,悲切地说:“春涵,你在骗我,我不信你会看上他。看在咱们过去的份上,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再不会伤你了。”
  春涵沉吟道:“你对我真的那么真心吗?”
  赵青云睁大眼睛,坚决地说:“那还用问吗?此心此情,苍天可鉴。”
  春涵说:“如果我现在掉到水里了,你会救我吗?”
  赵青云回答:“那当然了。你比我的命还重要。”
  春涵问道:“这么说,你宁可自己不活也要我活了?”
  赵青云道:“没错,真有那时候,我会象铁达尼号的杰克一样,把唯一生存的机会留给自己的爱人。”
  春涵笑了笑,望着大丑,说道:“牛大哥,如果我拿同样的问题问你,你怎么说。”
  大丑恶狠狠地盯着赵青云,回答春涵说:“我老牛不会说漂亮话,只会行动。”
  春涵点头道:“我感到自己真幸运,有两人对我都这样好。可惜,没法检验一下。最好还是别检验,弄不好,连小命都没有了。
  大丑不说话,拉住春涵的手给后边的赵青云看。有意气气他。果然,赵青云脸色苍白,眼中冒火,要吃人似的。看来旁边没人的话,早就冲上去咬大丑了。
  这时,船到江心了。在船上发生一件事。
  这船上共有四排座。一左一右的,有这样两个乘客。他们一胖一瘦,中间隔着过道。本来相安无事。这瘦子随口吐了口痰。不想,正吐在胖子的鞋面上。新买的高档皮鞋,粘上这肮脏东西,令胖子勃然大怒。让瘦子给擦下去。瘦子脸上笑着,说啥不肯。
  胖子大怒:“你他妈的,要不把这狗屎给我舔干净,我把你小子扔到江里喂王八。”
  瘦子气得蹦起来,大叫道:“你妈屄的,你他妈的骂谁呢?”
  胖子也站起来,声色倶厉地骂道:“你个屄养的,就骂你。看你这熊样,肯定就是个杂种。”
  此话一出,瘦子动手了,胖子也不示弱,两人在船上支起黄瓜架来。旁边的船老板以及别的乘客当然要竭力劝架,使两人熄火。哪知,大家不出声还好,这一出声,两人的火药味更浓。
  瘦子先挣开胖子的纠缠,几步窜到船头。回头向胖子挑衅:“大胖猪,有种的就过来。没种的就躲到你妈屄里别出来。”
  胖子怒不可遏,也跑到船头,大叫道:“小猴崽子,今天不把你仍到江里喂王八,我就是不是男人。”说着,向瘦子扑去。
  大家平时爱看热闹,这时见了,好多人都兴奋起来。比看武侠片都过瘾。见胖子扑了好几回,都没成绩,有的人大叫起来,先是站起,然后向船头凑去。先是一个人,然后越来越多。成群的向前边涌去。
  船老大大叫道:“都回来,人们不要命了。会翻船的。”可哪有人听他的呢。除了春涵与大丑等少数人还在原位,别人都欢呼着向前。于是,船尾便翘起来。
  大丑对春涵叫道:“不好,船要翻。”春涵吓得面色都变了。这时,船尾越来越高,整只船渐渐向“人立”发展。当大家意识到怎么回事时,那船已经要翻了。
  扑通一声,赵青云先跳进水里。这个时候,保命要紧。他没有多想。以他的水性,是不难逃生的。在船将翻的一瞬间,大丑拉着春涵的手,一起跳到江里。耳边充满杂乱的惊叫声,哭喊声。
  那船直立后,便缓缓扣下,“啪”的一声,把所有的人都倒进水里。大水象一只猛兽,张开大口,向这些无辜的生命吞来。
  (七十三)雄风
  大丑抱玉娇进卧室,两人上了床。玉娇让大丑躺着,把腿分开,自己跪在他下边,掏出热气腾腾的棒子来。那棒子刚才受刺激,早涨得如同铁棒,支支愣愣,青筋突出,凶得象一个魔鬼。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玉娇芳心怦怦跳着,笑嘻嘻的抓住这根让她又爱又怕的家伙。先捏了几下,接着,又轻打一下,嘴上骂道:“长得这么大,就会欺侮女人。”大丑叫道:“轻点,打坏了,你赔不起。打坏它,你可害了一大帮女人。她们不跟你拼命才怪。”
  玉娇妖娆的一笑,说道:“打坏才好,省得你到处祸害好姑娘。”嘴上这么说着,却低下头,伸出可爱的香舌,乖巧的舔起龟头来。刚舔一下,龟头便兴奋地一跳。大丑舒服地叫一声:“真爽呀。玉娇宝贝儿,你的舌头真好。”张嘴大喘着。
  玉娇得意地笑着,更加卖力的舔着。灵巧的舌头,自由地在肉棒上闲逛着,取乐着。象在疼爱自己最喜欢的宝贝。她一脸的喜悦,一脸的美感。把肉棒舔得滋滋直响,马眼渗出沾液来。等不到它有什么变化,玉娇早将它消灭,全进入诱人的小嘴里。
  肉棒在玉娇的工作下,涨得更粗更大,龟头红通通,大有争霸天下之势。玉娇更加喜欢,张开嘴,把它吞到嘴里玩耍。又是啯,又是套的,又是蹭的。爽得大丑连呼带喘的,那种尖锐的,痒麻的快感,象电流似的一阵阵的击打着大丑,使大丑全身发抖,灵魂出窍,差点没射了。
  大丑求饶道:“玉娇,你的口技真好。我真服了你了。快别舔了,再舔,我就冒水了。”
  玉娇吐出湿淋淋的家伙,说道:“叫你知道我的厉害,看你还敢不敢趴在我身上逞凶了。”说着,将大丑的下身脱光。大丑深吸一口气,自己坐起来,把上边脱光。
  大丑见玉娇坐着不动,问道:“你怎么不脱?想穿着衣服干吗?”
  玉娇白了他一眼,嗔道:“你怎么这样不懂风情呀。跟女人在一块儿,不主动点,哪个女人让你操呀?”
  大丑笑道:“看来这是我的错了。那我将功折罪了。”说着,解开玉娇的睡衣。当睡衣离身后,大丑一看,叫道:“玉娇,你要让男人疯狂嘛。我真受不了你。”这么说着,目不转睛地瞅着打玉娇发傻。
  原来玉娇身上穿了一套红的内衣,都是薄纱的,衬着雪白的肌肤,无比诱人。两只肉球,在胸罩里,圆圆的,挺挺的,带着几分朦胧。偏偏在乳头处,纱料稍厚,遮住奶头。使人胡思乱想。想裂衣而入,一探究竟。再看下边,裤衩小得惊人,束得秘处鼓鼓的。小裤衩在洞口上端,却变成缕空的,按说,应该露出一些阴毛来,可惜,玉娇是光板子,无毛可露的。
  大丑搂过玉娇来,一手摸上边,一手摸下边,那感觉是又爽又骄傲的。很快,玉娇的奶子涨得更大,水流得更多,那层纱更透明了,隐约可见洞口的影子。已经张开嘴,向大丑微笑呢。
  大丑三两下把她扒光,玉娇一丝不挂地在大丑眼前,象一块美玉照亮他的眼睛。红晕的两腮,轻佻的眼神,起伏的乳房,流水的泉眼,害得肉棒一柱擎天,跃跃欲试。
  玉娇拨弄一下肉棒,骂道:“瞧你这德性,还挺牛屄的,一会儿就叫你服软。”
  大丑笑道:“谁服软,可不是吹出来的,得看真功夫。看我金箍棒厉害,还是你的大钳子厉害。”
  说着,把玉娇按倒,玉娇很懂事,平躺后张开玉腿,让大丑见识她的绝代春光。粘乎乎的春水象蛛网一样挂下来。床单很快出现一块湿的图案。
  大丑趴她身边,一边津津有味的赏景,一边动手调戏。那只好色的手滑下小腹,在湿漉漉的洞上搜索着,象在找宝一般。那两片红唇一张一合,水流加快,象是饥民。
  玉娇娇哼不止,摸着大丑结实的身体,忘情地叫道:“我的牛哥哥,你快点来吧。玉娇要你操。你不知道你每次操得我有多爽。快来吧,我要你,我要你操屄。”
  大丑偏不如她的心,继续玩着,把手指伸入洞里,得意地做出各种技巧性的动作。小洞外一片狼藉。玉娇大声浪叫,主动的抓住肉棒,往自己的秘处拉。使的劲可不小,大丑可不敢跟她拔河。这不是开玩笑,一个弄不好,俺老牛就抱恨终身了。
  顺着牵引的方向,大丑顺理成章的便伏到玉娇的身上。玉娇放开它,双臂搂住他的背。连声叫道:“快给我,牛哥哥,我要,我要,玉娇浪得不行了。我要大鸡巴。”
  大丑有侠义之心,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根生龙活虎的家伙,在玉娇的腚沟扫了扫,便滋的一声骤然而入。玉娇大叫一声,骚媚地说:“轻点呀,别把洞给撑坏了。”
  大丑一边插着,一边笑道:“坏了,咱再买新的。市场有得是。”
  玉娇不依,连连拍他的后背,哼道:“去你的,你当是买包子呢,到处都有。”
  大丑振作精神,抱住玉娇,下身猛挺,只听扑滋扑滋声,与玉娇的呻吟声欢呼声相映成趣。她的穴是上品,那么紧,那么暖地包着棒子,连同磨擦的快感,一齐传来,令大丑销魂。再看着玉娇娇艳的脸,勾人的眼神,大丑直欲疯狂。越发的加快动作,插得床垫訇訇有声,象要把玉娇干死一般。
  果然过不久,玉娇畅快的大叫:“我不行了,我要死了,牛哥哥,你把我操死了。我……”很快,娇躯战栗,一股水便喷发出来。床单再次“受辱”。
  大丑还是体贴她的,停止动作,问道:“怎么样,玉娇,爽不爽。”
  玉娇激动地亲着他的脸,说道:“真好,好极了,象成仙一样。跟你在一块儿,真是美。要是你钱多些,要是你身边没有老婆,我一定非你不嫁。”
  大丑哈哈大笑,在她的奶头上舔两下,说道:“我可不敢娶你,也不能娶你。”
  玉娇瞪着他,说道:“我有什么不好的,长的不美吗?”
  大丑摸摸她漂亮的脸蛋,笑道:“你的长相是一流的,只是我怕被绿帽子压死。”
  玉娇哼一声,怒道:“占我便宜,还要损我,明天我就到你店里,告诉你的宝贝儿铁春涵,让她知道她喜欢的男人在床上怎么祸害我的。还有别的不少女人也受害了。”
  大丑还真怕这招,万一她真去了,揭我老底,我的春涵不一脚把我踢上半空才怪。这么想着,便笑道:“我跟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你要嫁给我,我求之不得呢。就怕你不肯要我。”
  玉娇一听,脸上有了笑意,说道:“如果你跪在我脚下求我,我倒可以考虑当你为候选人。”大丑笑道:“我老牛看来不行,谁都知道,老牛这种动物是不擅长下跪的。”
  玉娇嘻嘻一笑,点着他的头说:“要是你家春涵一瞪眼珠子,你早跪下了。”大丑厚着脸皮吹道:“那可能吗?我每次回家,她都主动给我脱衣,脱鞋。我热了,给我扇扇,冷了,跑我怀里,给我暖和。你看她多好。”
  玉娇笑个不止,撇嘴道:“明天我去问问,看她怎么说。”大丑一听,连忙以嘴堵嘴,不让她往下说了。下边那根利器已经如马达般动作起来。于是玉娇又情不自禁地唱起歌来。
  干了一会儿,大丑说:“玉娇,你撅起屁股,我想从后边操你。”玉娇笑道:“我看你最大的本事,就是操屄,长了一根好鸡巴,想把所有的女人都操死。”大丑笑道:“长鸡巴是干嘛的,不就是为了操嘛?”
  玉娇乖乖的翻身,学小狗样跪伏着,使女人的玉体以最诱人的姿势展示着。一张溜圆的结实的屁股;雪白的屁股肉冒着香气,夹着浅色的屁眼,以及多水的浪屄。屁股被光线映得悦目,腚沟却一片阴影,形成诱惑风景。
  大丑跪在玉娇的后边,爱不释手地摸着肥肉。又低下头在上面唧唧地亲着,最后,把大舌头伸入敏感地带,贪婪地吃起来。吃得玉娇啊啊叫着,双臂一软,支撑不住,整个上身伏在床上,屁股翘得老高。大丑抱住可爱的屁股,象吃面条一样,滋滋有声的吃着。
  玉娇有气无力地说:“进来吧,象一个大男人,操我吧。操死我吧。”大丑抬起头,挺着大肉棒,借着水的润滑,顺利的进入。然后,象疯了似的,把小穴插得响声不绝。嘴里还叫道:“我操,我操,我操玉娇的骚屄。小骚屄夹得真紧呢。”玉娇也是什么粗话贱话都出来了。
  他们觉得这样最刺激。在床上作乐时,不讲什么文明的,总之是怎么开心怎么来。再说,两人压根也不是文明之辈。没有那么多顾虑的。
  大丑大展雄风,大枪进进出出,带得淫水淋漓。两手握着奶子,猛抓猛捏。两路进攻,非要玉娇投降不可。这一阵的猛击,把玉娇操得浑身发软。最后在她的央求下,大丑才扑扑射了。而这时,玉娇不知高氵朝几次了。
  这回玉娇算见识大丑的雄风了。她更是心服口服。她想说出什么崇拜话都没有力气了。只是让大丑抱着休息。良久,两人穿衣下床。
  玉娇说:“我还没有吃饭呢。有点饿呀。”大丑说:“我请客,请你出去吃。”玉娇亲着他的脸说:“好的,我就不替你省了。不过,不用出去。我早定好了,到时你付钱吧。”
  说着,玉娇给一个饭店打个电话,不久,便有人送饭菜来。其中还有啤酒呢。
  两人坐下,边吃边谈。大丑告诉玉娇,说给你买了羽绒服。今个儿忘拿来了。改天给你送来。
  玉娇啃着一条鸡大腿,笑道:“不用了,我会上你们店去取的。”
  大丑提醒道:“在她面前,你可不要乱说话呀,不然,你可害苦了我。”
  玉娇白了他一眼,媚笑道:“你也知道怕了。放心好了,我不会吭你的。我也想你能过得象个人样。一把年纪了,好不容易交个桃花运,我帮忙还来不及呢。”
  大丑笑了,夸奖道:“还是玉娇心眼好。我没看错人。”
  玉娇横他一眼,说:“以后,少损我两句就谢天谢地了。
  大丑大口的喝着酒,看玉娇吃东西。玉娇长得花容月貎的,吃东西可不大雅相。大丑瞅着她笑。
  玉娇啃下一块鸡肉,一边嚼着,一边解释道:“我是真饿了。平时,我很吃东西很好看的。”
  大丑只是笑着,不说什么。玉娇问道:“倩辉姐什么时候生孩子?前几天我看到她脸上的得意劲儿,真叫人羡慕死了。”
  大丑说:“怎么也得明年五一前吧。”
  玉娇用餐巾纸擦一下嘴,瞅着大丑笑道:“你可真行,用别老婆肚子生孩子。当便宜爸爸,你可真有一套。你孩子生来就是富贵命。可比你有福多了。”
  大丑微笑道:“孩子生在官家,自是官家人,与我没什么关系了。”
  玉娇说:“我也想生一个,可惜你不是我老公。”
  大丑说:“每次我都给你射进去了,为什么你没有怀孕?”
  玉娇一听,突然跳了起来,说道:“今天还没有服药呢,可别怀上。”
  大丑说:“怀上还不好,你要当妈妈了。有人想怀还怀不上呢。你干脆也生一个吧。”
  玉娇想了想,说:“看你的运气吧。”
  大丑问道:“这话怎么讲?”
  玉娇说:“今天我就不服药了,就看天意了。要是怀上,就便宜你。”
  大丑说:“你还是服药吧。我可不想害你。”
  玉娇哼道:“我偏不听你的。如果真怀上,我就养着,长大了,我告诉他,他爹有多么花心。”
  这话听得大丑笑了起来,玉娇也笑了。两人都觉得这是个有趣的话题。
  大丑觉得该走了,免得春涵担心。玉娇想到过去的甜蜜,想到今天的分离,不禁有点动情。主动跟大丑吻别。主动拿大丑的手,在自己身上再摸摸,才放他走。大丑下楼时,回头看站在门口的她,眼中闪着泪光,心里也不禁伤感。
  又一个美人离开我了。这是意料中的事,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身边只有春涵与小雅了。以后,要多多爱护她们才是。珍惜眼前的幸福吧。
  大丑坐车回店,想到与春涵见面。觉得有点不安。总觉得对不起她。总是背着她跟别人亲热。实在不应该。可有什么办法呢?男儿本色。
  来到店门前,他发现招人广告已经不见了。张贴处只留有横一道,竖一道的纸痕。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哪个孩子淘气,偷偷给撕了?不然是自己没贴结实?这可能吗?
  大丑带着一肚子疑问,进入店里。店里安静下来,那些姑娘已经没了。春涵站在柜台旁,正在和一个人说话。那人背对大丑,身材非常棒。
  大丑向春涵走去,一边走,一边问:“春涵,门口的广告怎么没了?不是让风刮跑了吧。”
  春涵过来,微笑道:“是我揭的。人已经招到了,广告就不用了。”
  大丑一笑,说道:“你的办事效率可真高呀。是个什么样的人?什么时候也让我瞧瞧。”
  春涵轻声道:“现在就瞧吧。这不,在那儿呢。”接着,春涵对那人说:“转过来吧,让你牛大哥瞧瞧。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吧。”
  那人听了,依然不动。好象没听见似的。大丑笑了笑,说道:“我倒看看,这个服务员,是不是比我还难看。”
  那人一听这话,勇敢地转过身来,大丑一瞧,愣了愣神,才说道:“原来是你呀”那人一身黑衣,白脸红唇,大眼有神。正是多日前有过一夜之欢的浅浅。此时,她望着大丑,目光中有冷,有怒,也有迷惑与伤感。
  大丑知道这目光的含义,显然是那夜的事造成的。大丑心说,那能怨我吗?那是校花安排的,我可没逼你。再说,那事也是你自愿的。
  春涵会错了意,还以为浅浅与大丑还闹着当初的小矛盾。她哪里知道其中的文章。她过来对浅浅说:“以前斗嘴的事就算了吧。如果你真想在这里工作,你可得尊重他,他怎么说也是一个老板。以前的事就算了吧。
  浅浅这才对大丑点了点头,说道:“牛老板好。以后,请你多多关照我这个可怜的小女子。”这话听得大丑心里很不是滋味。随口说道:“以后,你要多跟你春涵姐姐学。她比我强多了。”说着,向春涵一笑。
  春涵向大丑翘翘嘴角,笑道:“少拍马屁,以后你可不准欺侮江妹妹。”
  大丑笑道:“我哪敢呢,如果我欺侮了他,就叫我掉进松花江里喂王八。”
  两女同时笑起来。浅浅对大丑瞪眼,大声道:“你以后再敢欺侮我,我就告诉铁姐姐。她会叫你回家跪洗衣板。”
  大丑说道:“你这话,我虽然不爱听,但这口气才象你。”
  浅浅哼了哼,脸上又有了初见时她的神气。这样子才象她的性格。旁边的春涵说了:“浅浅呀,对顾客可不能这样子,这样,会把人吓跑了。
  浅浅恭敬地说:“是,姐姐,我听你的。”
  春涵望着她,说道:“慢慢学吧。这不是一天两天能学会的。这样,一会儿,你到我家来,我们请你吃晚饭。让你牛大哥去买菜。”
  大丑说:“那没有问题。”
  浅浅瞧瞧大丑,又瞧瞧春涵,说道:“姐姐,这不大好吧?第一次来,就上你家吃饭。”
  春涵拉着浅浅的手,说道:“咱们以后就是好姐妹了,我们可指望你出菜呢。不用客气的。”
  又对大丑说:“牛大哥,你先去买菜回家吧。回家等我们。把你拿手的好菜做几个来。
  大丑痛快的答应着,瞅瞅二女,出门走了。心里乱得很。她来干什么?真是当服务员?
  她不是有工作吗?不是来报仇的吧?想到此,大丑心里一阵阵发凉。
  (七十五)挣扎
  大丑与春涵跳进水里,鼓足勇气,与天抗争,与命抗争,与大自然抗争。大丑一手搂住春涵的腰,一手向前游着,两足踏水。嘴上吩咐:“春涵,快脱衣服,脱你的,也脱我的。”
  春涵明白,这样做是为减少阻力与体重,生还的希望会更大些。她哆哆嗦嗦地动手,好不容易解开大丑的扣子。然后又解自己的。不大一会儿,两人的外衣都扔进水里,身上只剩泳衣。原来,两人事先说好,要到水上乐园玩去,因此,来前换上泳衣了。
  春涵望着远远的对岸,心往下沉,问道:“能游到哪儿吗?”大丑说:“能,没事的,放心好了”。其实他心里直打鼓。如果是自己一个人的话,游到对岸是很可能的。现在多了春涵,可能就变成不可能了。但他不能放弃希望,他要她活下去。他还要娶她当老婆呢。
  大丑咬紧牙关,跟水流搏斗。这是他的敌人,只要自己稍一松懈,就会被他杀死。他英勇向前,以空前的刚强与坚韧,向前冲着。强大的水流向两边分开,似乎在投降。
  没过多久,大丑的脸上冒出汗来,他有点累。而活命的距离还远着呢,他必须挺住。春涵看在眼里,心疼得为他擦汗,又亲亲他的脸,给他精神上的鼓励。
  后来春涵的脸上露出笑容来,说道:“你对我已经够意思了。我就是死了,也已经知足了。听我的,放开我,你自己逃命去吧。我不会怪你的。”
  大丑摇头道:“生在一起,死在一起。”此话一出,春涵的眼泪禁不住流下。她不再说什么了,她不想影响他的体力与士气。
  大丑超常发挥,他的能力远远超过平时。他的心中燃烧着一团火,这团火不熄,他就不会低头。他自认不是弱者,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边,更不服输。这时的大丑象个大英雄。他从来没象现在这么能耐过。
  对岸由小变大,由远及近。大丑不时地变换着游水的花样。时而踩水,时而甩水,时而飘扬,偶而还来一阵狗刨。这样的做的目的,当然是为了缓和体力,扩大成绩。
  春涵也异常坚强起来,不停的给大丑打气,夸道:“好样的,牛大哥,你不愧是我的好老公。过了今天,我就是你的女人,你想怎么样都行。你一定坚持到底。”
  大丑不答话,用眼神望望她,继续努力。汪洋越来越小,土地越来越近。五百米,三百米,一百米,快了,快了,八十米,五十米,二十米,快了,快到了,我们要胜利了,我们要安全了。春涵高兴得要大叫。眼中闪着兴奋的光来。
  而这时,大丑的腿却软了,手再也动不了。他累坏了。他内心的火熄灭了。他绝望了,他悲伤着,人世的一切灰飞烟灭。我的女人们,永别了。他口中唤道:“春涵,春涵,我……我真没用……说罢,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身体往下沉着。
  春涵连忙抱住他,大哭道:“大老公,老公,你不能死,要死咱们死在一块儿。”说完,身体下降,水向她嘴里灌去。她也绝望了,既然是夫妻,死在一块儿也是件幸福的事。到了天堂也不分开。来世还是夫妻。她真后悔在家时,没有让他为所欲为。要他带着遗憾而去,真是对不住他了。
  就在两人身体要被大水吞没时,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春涵听到个极刺耳的破锣嗓子叫道:“快站直身子,那儿水浅,淹不死人的。”春涵按话行动,身体直立,两脚踏到江底,江水才到肩膀。春涵长出一口气,哑然失笑。再看怀中的大丑,双目紧闭,没什么动静。春涵大急。
  她把大丑抱到岸上来,连声叫道:“牛大哥,牛大哥,快醒醒,咱们得救了。你快看呢”春涵把大丑放在地上,不停地叫。
  这时一个老头过来,对春涵说:“让我看看。”老头上上下下瞧瞧大丑,又翻眼皮,又听心跳。说道:“没事的,是累的。休息一会儿就会醒的。”春涵心中一宽。
  春涵听他声音,知道就是他刚才提醒自己的。连忙道谢。那老头连连摆手,说道:“谢什么呀。老头子最怕这谢字了。”一张红润的脸上露出笑容。说完便走了。
  春涵打量眼前的环境,是岛上的一角,北边多树木,青翠葱茏。静悄悄的。向东望,远处是这岛上的渡口,自然人多,房子也长。
  等了一会儿,大丑还是不醒。春涵又担心起来,怎么办呢?她想起人工呼吸来,便捏住大丑的鼻子,用嘴向大丑嘴里吹气。吹了一阵儿,放开他,想看看效果,哪知,对方的嘴忽地凑上来,吻住自己的小嘴,在她慌乱之时,那大舌头进来了。
  他活过来了。惊喜之下,春涵主动把香舌伸出来,任他享用。大丑啯得不如平常有力。毕竟体力不行。春涵见此,热情地啯起他来。大丑的舌头返回嘴里,春涵跟过来,缠缠绵绵,激情四射。把个大丑美得差点又晕过去。
  很快,春涵意识到太大胆了,推开大丑,低头不语。真是羞死人,主动跟男人亲热。这太不象自己了。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一点也不象平时冷静谨慎的自己。自己变了。
  大丑搂着春涵,深情地望着她。轻轻的喘息着。他问道:“大老婆,我们还活着吗?这是哪里,这里是天堂吗?”
  春涵贴着他的脸,以前所未有温柔声音,把刚才的事讲了一遍。大丑嘿嘿笑了,说道:“这是老天爷可怜我呀。知道我没娶老婆,再给我五十年时间,让我伺候你。我真是太开心了。对了,那位恩人呢?”
  春涵微笑道:“少说话,养养神。”大丑点着头。
  良久,大丑好了一些,就说:“大老婆,你现在这样真好看。我真看不够。”春涵嗔道:“好什么看,头发都湿了,象个水鸭子。”
  大丑赞叹道:“你穿上泳装真美。可惜这泳装太古老了,要是三点式就更好了。”的确,春涵穿着体操服样的泳装,美妙的身材暴露无遗。突胸,圆臀,细腰,再加上露在外边的美腿,玉臂,引人入胜。换了平时,大丑的口水都会流出多长,牛鞭更会犯罪般的硬起。现在不行,他有心无力。
  春涵得意地笑道:“你愿意看,等回家了,每天晚上,我都穿这个给你看。”
  大丑逗她说:“不行,这个太老了。穿三点式吧,你会更迷人的。”说着,伸伸舌头。
  春涵把脸贴到大丑胸上,说道:“以后,你想怎么样,我都听你的。我以后要对你好。要给你当老婆。”
  大丑感动得说不出话来,眼睛湿润了。这番话,一直是自己的梦想。当它真出现时,自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把手放在春涵的乳房上,那里那么挺,充满生命力。他用力的揉着,不带一点邪气。这动作,象是对生命的赞美,是对幸福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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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她走了。在我蒙眬的泪眼中,她的淡黄色的马尾辫渐渐消失在茫茫的打工人潮中,留给我的却是莫名的惆怅与无限的思念。第一次见到她,只觉得她是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而边上的人告诉我,她今年二十岁整,于是,我重又瞧了瞧她那娇小的身材和幼童般雉嫩的脸,我暗自嗟叹,多精明可爱的孩子啊,要是生在家境好点的人家,准是娇生惯养的小姐或是在读的大学生呢,哪会出来打工赚钱。 [点击阅读]
极乐虐待开心鬼日记一大学生淫乱了没
作者:123c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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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一)大学生淫乱了没曼曼是我高中时就认识的朋友,当时并不特别熟,只觉得她是个满可爱的女生,没想到后来居然上了北部的同一所大学,虽然不同科系,但是我们租的房子正巧都在学校附近,人生地不熟的,我三天两头往她那跑,后来就渐渐地变成了要好的朋友。那时候,我房裡没电视,一个人住外面又没什么新朋友,我这人怕寂寞,所以几乎是只要曼曼在家,我也会在她家裡。 [点击阅读]
柏拉图式的母子之恋
作者:乱伦狂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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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母子之间能否存在一种柏拉图之爱情吗?我整天心神恍惚,没法集中精神工作。躲在办公室里,任何人也不见,甚至我的秘书云妮也想不见。免得她问长问短,因为她太好事了。云妮是我的「军师」,她是公司里最接近我的人,也是个好秘书,对上司懂得察言辩色。假如我恋爱了,不能瞒过她,因为她对我生活的规律了如指掌,我一天由早到晚要做什么都要由她安排。而她最会旁敲侧击,叫我露出端倪,承认了我有恋爱中的感受。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