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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丑风流记 - 正文 全本(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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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丑又过去抱住她,轻声说:“你别那么多心好不好?这段时间我住院来着。好多天都动不了”。小雅一惊,忙问:“你怎么了?咋住的院?”。一双美目打量着大丑的全身。
  大丑长叹一口气,说道:别提了。我太倒楣了”。于是,把自己受伤之事,很详细地说出来。听得小雅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紧紧地抱住大丑,生怕他会突然消失。
  大丑搂住她,坐在沙发上。大丑问:“你妈妈好了吧?你哥哥他们怎么样?”。
  小雅把头靠在大丑肩上,说道:“妈妈没事了。身体很硬朗。她常说起你。叫你好好干。还说,等我毕业了,就叫咱们结婚”。听到结婚两字,大丑的脸上有了笑容。是的,自己应该结婚了。
  小雅又说:“哥哥还好吧。只是经常和嫂子吵架。他经常说,哪天也出来闯闯,象你一样,出来打工呢”。大丑叹息道:“出来混也不容易呀。外边的世界虽精彩,也很无奈。我有时真想回到家乡生活。在那里消停,安心的过一辈子”。
  他想到自己来省城后的遭遇,自感幸运无比。如果自己不曾中奖,不曾遇到老李头与倩辉等人。自己现在混得一定很惨。这外边可不是到处能捡到金子的。
  大丑摸摸小雅的脸,问道:“坐了一路车,累了吧?还没有吃饭吧。我给你做去”。大丑说着,要站起来。小雅说:“大丑哥,别走。陪陪我。我这些天来,经常梦见你。梦见你不要我了。你有了别的女人”。
  大丑说:“别胡思乱想。我不会离开你的。我这德性,哪有什么别的女人”。
  小雅突然坐起来,拉住大丑的手,认真地问:“听说,咱家里还住着一大美女。是不是”?
  大丑说:“是呀,是呀。不就是小聪吗?她回家了”。小雅摇头道:“小聪回家了我知道。我不是说她。我是说铁春涵”。
  大丑一听,笑了。说道:“你说她呀。是我的一个同事。她是我的房客,我是她的房东。她每月都交房租的”。
  小雅拉拉大丑的胳膊,说道:“这些我都知道。我想问你,她有多漂亮。是不是真跟仙女一样”。
  大丑搔搔头,讨好地说:“你也不差呀。只是她比你大几岁”。
  小雅抱着大丑一条胳膊,又问:“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她?我要亲眼瞅瞅她怎么个漂亮法”。小雅接到小聪的电话,听说这个铁春涵美如天仙。小雅很不服气。自己在学校向来以美貌著称。她不信自己比不上人家。
  要不是得照顾母亲,她早回来了。眼看着要开学了,她妈只好放她出来上学。小雅到省城的第一件事,便是要瞧瞧铁春涵,看她怎么个美法。不见见她,心里总不踏实。
  小雅斜视大丑,问道:“大丑哥,你喜欢我,还是喜欢那个铁春涵”。大丑撇撇嘴,说道:“那还用问吗?你是我老婆,我当然喜欢你。她是我的同事,我向来不大理她”。
  这几句话听得小雅大为高兴,明知这话未必全真,她还是爱听。脸上自然有了开心的笑容。
  小雅问大丑:“你看我是胖了,还是瘦了”。大丑在她脸上注视一下,说道:“我看不出来呀”。小雅笑骂道:“你怎么这么笨呀。跟头牛似的”。说着,拉起大丑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红着脸,低声问:“你摸摸看”。
  大丑的手按在柔软而有弹性的尤物上,心中大爽。再看小雅的脸,羞意加媚态,非常撩人。多日压抑的欲火一下子窜了起来。嘴上答道:“这样摸,摸不准的。要脱光了摸才行”。
  这么说着,他的嘴已经凑上来,吻住小雅的嘴儿。象只饥饿的狼一样,在小雅的嘴上舔着,拱着。那手也加了力气,毫不客气地抓弄着奶子。在两只奶上轮流把玩着,捏弄着。小奶头经不住挑逗,很快便硬挺起来。
  小雅知趣地张开嘴,让大丑的舌头进来,跟自己的香舌交缠起来。你来我往,亲得直发响声。
  过足吻瘾,大丑在小雅耳边说道:“小雅,我想操你。我好久没操你的屄了。好想好想操屄”。
  小雅娇喘着,说道:“我是你老婆,我都听你的。你想咋样都行”。
  大丑将小雅抱起来,抱到卧室的床上。象剥桔子皮一样,把她一片片地剥光。
  小雅躺在床上,身上泛着白光。乳房挺拔,奶头粉嫩,柳腰一把,绒毛一丛。两条美腿有象牙的光泽。美腿微开,嫣红的缝里正溢出一丝丝春水,在美女的下身,形成一个引人注目的焦点。
  大丑忍无可忍,迅速脱光。挺着大枪,向小雅冲去。他趴在小雅身上,连挺几次,也没插正地方。也许是因为多日不练,技术有点生疏。不象以前,不用手帮忙,便能一杆进洞。这次,小雅很配合,亲自用小手把住肉棒,对准小洞。
  在春水的润滑下,大丑一挺屁股,滋的一声,便进去大半根。小雅啊地叫一声。她双臂抱住大丑的背,呻吟道:“大丑哥,你的家伙好大。这么久不做,有点受不了”。
  大丑笑道:“多操几次就好了”。说着,缓缓拔出再行插入。觉得里边道路宽绰一些了,才全根而入。他感到自己的龟头顶到一个娇嫩的地方,说不出的好受。小雅也舒服,觉得那东西好硬,好涨。令自己有充实的快感,被顶的美感。大丑一做活塞运动,她全身便迷醉在极乐之中。象是沉入无边无际的美梦里,再不想醒来。
  大丑津津有味地干着,屁股上的肌肉一会上移,一会下移的。两手不停地在乳房上做文章,拨动奶头。一张嘴还不时地亲脸,亲嘴儿,啯她的舌头。搞得小雅脸泛红潮,娇喘嘘嘘。娇躯合着大丑的节拍,时而扭腰,时而摆臀。两手在大丑的背上抚摸着,抓弄着。
  大丑的肉棒象一条蛇,在小雅的洞里进进出出。不断地把小雅的春水带出来。小雅叫道:“大丑哥,你真行,我好爱你。妹妹爱死你了。快点吧。快插,我要你操我”。
  大丑加快速度,象下山猛虎,快如闪电。插得小穴扑滋扑滋直响。加上啪啪声,喘息声,浪叫声,形成最原始的做爱交响曲。使人闻之魂消。
  大丑一口气干一百多下,只觉得小穴象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的,夹得肉棒非常舒服。不久,小雅便长叫一声,一股热水流出来,浇在肉棒上。大丑受此刺激,不能自控。他象疯了一般,快插十几下,把精液射进小雅的洞里。射得小雅直叫好。
  大丑本不想这么快结束,结果没控制住自己。莫非自己的性能力下降了吗?如果真是那样,得想个办法才行。也许是这段日子缺少锻练的原因吧。
  (五十五)找房
  两人收拾妥当,回客厅闲谈。大丑端坐沙发上,小雅横躺,头枕在大丑的腿上。经过性爱的滋润,她的脸娇艳无比,她的情绪显然没完全从刚才的激情中挣脱出来。她的美目半眯着,充满甜蜜与深情。两人情话绵绵,胜过颠倒衣裳。
  小雅问大丑:“今天是阴历多少?”。大丑说了,小雅惊呼:“明天是立秋呀”。大丑漫不经心地说:“立秋怎么了?每年都有立秋呀”。
  小雅说:“立秋吃饺子。吃饺子会走好运的。不行,我得去买菜。”。说着,她要坐起来,大丑按住她,说道:“要去,还是我去吧。要不,我给春涵打个电话,让她顺道买了。省得咱俩下楼了”。
  小雅睁开眼睛,笑道:“她是你什么人,她会听你的吗?”。大丑哼一声,吹牛道:“她虽是我的房客,我让她给买点东西,还不好使吗?末了,她还不会从咱要钱的”。
  小雅道:“不从你要钱,也在房费中算了,还不是一样”。说着,格格地笑起来。笑得很开心。
  两人正说笑着。门一响,春涵进来了。大丑倒没什么反应,小雅赶忙从他腿上起来。被人看见枕在男人腿上,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春涵放下手中的塑料袋,里边都是吃的。有菜,有肉,有鱼的。大丑过去一看,夸道:“还是你们女人细心。刚才还说要包饺子呢。这不,什么都全了。明天咱们包饺子吃。咱们也走走好运”。
  春涵换上拖鞋,走向小雅。小雅很礼貌地站起来。二女互相望着。大丑上前给两人介绍。
  春涵握住小雅的手,微笑道:“你好。久闻大名,今天总算见到了。果然是如花似玉,不同凡响。牛大哥的艳福不浅呢”。
  小雅睁大美目,认真打量着她。虽然她是一个女孩子,但见到春涵的绝世容光,也不禁有神魂颠倒之感。小雅望着她,一时间沉默了,半响才叹道:“世上真有这样的美人,我要是男人,一定娶你当老婆”。
  听得大丑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小雅冲他直瞪眼睛。春涵也笑了,随声附和道:“你要是男人,我愿意嫁给你。让别的那些臭男人都气死”。说着,向大丑扫了一眼。
  大丑被这一眼击中,不解其意。心说,这话是给我听的吗?我怎么成了臭男人。他见二女初见,便很投缘,心里很高兴。春涵这样的人,很少跟别人说说笑笑的。多数时,是一脸的严肃。跟小雅这么好,倒使大丑感到意外。他不由乱想道,如果你们都成为我老婆,还能这么相处的话,我真是乐死了。真是不白活一回。
  大丑本打算跟两人谈谈,哪知小雅说:“大丑哥,我有点饿了。你去做饭吃好不好?”。大丑瞅一眼春涵,春涵指指厨房,说道:“老婆下令,还不快去。要找事吗?”。
  大丑问:“那你们呢?”。小雅说:“我要跟铁姐姐聊天。你不能听的”。春涵拉着小雅的手,补充一句:“谈的都是我们女性的事”。说完,二女都嘻嘻地笑了。笑声相和,非常动听。
  大丑苦笑一下,无话可说。乖乖地去做饭。心说,我这个男人真不易。现有两位美女,不但不能享齐人之福,还要给她们做饭。男人好命苦呀。
  他在做饭,不时瞅瞅二位姑娘。见她们神态亲密,笑语嫣然,谈得很投机。因为声音小,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大丑也懒得听。只要不是不利于自己的便好。
  大丑炖了一条鱼。二女品尝时,都眉开眼笑的。显然味道还不错。见她们开心,大丑心里暖洋洋的,跟当初中奖一样的舒畅。他看看春涵,又望望小雅,各有各有美貌,各有各的魅人之处。
  春涵没换衣服,还是那条背心。大丑的目光不时瞄准春涵裸露的臂膀,心里直吞口水。春涵发现他在“侵略”自己,便横了他一眼,又用小嘴向小雅努努。这意思是提醒他:你放老实点,让你女朋友瞧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招果然见效,大丑望她肩膀的次数明显减少。但目光依然是那个含意。别看他目光很机警,总避开春涵的眼睛。春涵凭直觉,便知道他恶性不改,还在非礼自己。她倒并没生气,她和大丑相处日久,知他不是坏人。这时想逗逗他,让他在女友面前露出色狼尾巴。
  春涵故意把一侧的吊带向外拉,使其滑到肩膀下。这个动作极有风情。别的女人做出来,都很有魅力,更何况是春涵呢。大丑一呆,喉咙动了动,咽了口口水。
  哪知小雅见到春涵的小动作了。她好奇地伸头过去,从背心的上端往里瞅,不禁叫道:“好大呀。还是花乳罩,迷死人了”。这话一出,春涵顿时脸红起来。把胸口一捂,好象自己已经赤祼祼似的。再看大丑,和她想象的相反。她以为,大丑这下不知要露出多难看的嘴脸呢。哪知他现在正低头吃鱼。仿佛对此全不知情一样。那样子等同正人君子。
  春涵松一口气,心道,这家伙怎么这会儿正经起来了。肯定是装的。
  春涵转头对小雅笑道:“我也看看你的,看你有多大”。小雅一听,嘻嘻笑了,扭身想躲。哪知春涵出手很快,已在小雅的乳房上抓了一把。小雅尖叫一声。
  春涵夸道:“也不小了。手感很好。便宜那个臭男人了”。说着,向大丑斜一眼。大丑听而不闻,说道:“大家吃鱼,吃鱼补脑。日本人为啥聪明,就是因为吃鱼吃的”。说着,给二女一人夹一块鱼肉。
  二女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地笑起来。小雅心说,大丑哥真是个老实人。春涵暗道,假正经,伪君子。找个机会,非让你女朋友见识一下你的真面目。想到以后可能出现的大丑在女友面前的狼狈场面,春涵暗暗得意。
  第二天早上包饺子,三人又吃一顿高兴饭。在这又住两一天,小雅去学校报道了。临别时,她悄悄告诉大丑,双休日她是肯定要回来的。别的时候,只要有时间,她还会往这儿跑的。
  她又在春涵耳边说:“你帮我看着点他,别叫他犯错误”。春涵点点头,斩钉截铁地说:“妹妹放心好了。只要他敢犯规,我叫他立马加入残疾人协会”。说着,望着大丑,那样子,很凶的。象猫看耗子。
  听得大丑直发蒙。二女见此,又笑上一阵儿。最后,是大丑送她下楼的。又说了不少贴心话。令小雅心里热乎乎的。
  临走时,小雅还说:“这个铁仙子,不愧是仙子。我都着迷了”。接着感慨道:“幸好是她在你那里住。要是换个女人,对你,我真有点不放心”。
  大丑问:“这是为啥呢?”。小雅歪头瞅瞅大丑,说道:“因为我知道,她不会爱上你的。她的心高着呢”。这话听得大丑很不是滋味儿。他大声道:“万一她真爱上我怎么办呢?”。
  小雅哼了哼,格格地笑了。说道:“她不会象我这么傻的。如果真是发生奇迹,她真的爱上你了。那好办。她当大的,我当小的”。说着,又忍不住笑起来。
  笑得大丑直皱眉。大丑嘴上不服气,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你可别哭鼻子”。
  小雅不吭声,翘了翘嘴角。上了一台出租车,向大丑挥挥手。车便开跑了。对着远去的车,大丑半天没动地方。他知道小雅没有那么大方。她明知春涵不会跟自己有什么的,她才敢那么说。如果真有一天,让她当小老婆,她才不干呢。
  不过她说的没错,春涵这样优秀的姑娘,是不会爱上自己的。试想,她闯荡社会日久,阅人无数。什么好男人没见过。为什么到如今还单身一人?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嘛,谁都知道怎么回事。因为心高呗。可以想象得到,有多少帅哥,大款,老板,干部,吃过她的闭门羹。连那些人都纷纷落败,自己怎敢有此奢望?她是天上的月亮,雨后的彩虹,是可望不可及的。这道理自己何尝不明白呢?可偏偏自己还会胡思乱想,做梦都想独占花魁。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总想追求缥缈的东西。想得越高,到头来,摔得越重呢。
  如果哪一天,春涵突然投怀送抱,那肯定是出了意外。不是喝多了,看花眼了,便是大脑出现严重问题。正常情况下,她是不会让自己亲热的。要得到她,看来,真的要给她下药了。那是很容易的。应该不成问题。只是自己怎能忍心?人家把自己当兄长一样尊敬,自己竟行此卑鄙之事,那是禽兽不如。别人能做得到,我牛大丑绝不做。喜欢一个人,就该尊重她。
  这样想着,大丑心中便坦然,又欣然起来。
  春涵办事是讲速度的。小雅一走,便和大丑开始找房子。做买卖得有房子,这房子自然很重要。只是想找到个满意的房子,并不容易。两人都有种想法,希望做买卖的地方离自己家近些。这样来去比较方便。因此,他们找房时便在附近转悠。房子倒有不少,但不是租金太贵,便是房子太破。这种情况令二人直皱眉。
  找了几天,总算找到一个好的。四十平米左右,室内光线充足。在里边一待,挺舒服的。它比同等状况的房子都便宜些。这是为啥呢?二人到旁边一打听,才知道原因。原来以前这屋死过人。说有个做买卖的,因经营不善,赔个老底朝天,自觉没脸见人,便在店里服毒自杀了。半年多来,没人来租房。人人都觉得晦气,都怕恶运降临到自己头上。弄不好,自己也会走上那条不归路。所以呀,这房子成了瘟疫,人人远而避之。
  春涵与大丑商量。大丑说:“这房子看来不太吉利,咱们还是另外找房吧”。春涵摇头,说道:“你难道也迷信吗?在我的家乡,有好多楼房是盖在坟墓上。当初有好多老人就说,地下的鬼魂们肯定不干的。这楼房用不多久就得塌。这盖楼的人也不得好死。多年过去了,那些人活得好好的,楼也没倒”。说着,用期待的目光望着大丑。
  大丑被她这目光一望,豪气顿生。他一拍胸脯,说道:“好,就租这房子了。有什么报应尽管冲我来好了。只要你没事就行”。
  春涵微微一笑,一脸的骄傲。她问大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事事都顺着我?有什么图谋?”。
  大丑神秘地一笑,说道:“你真要知道吗?”。春涵一扬眉,哼道:“有话快话,罗里罗嗦的”。
  大丑把嘴凑近春涵耳边,小声说:“我能有什么图谋,我不过总把你当成我大老婆”。这话一出口,大丑马上来个青蛙跳,跳出远远的,生怕挨打。
  果不其然,春涵瞪起眼睛,笑骂道:“臭美吧你。你是欠揍吧。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抡拳过来。大丑妈呀一声,逃之夭夭。
  大丑能说出这话,是鼓了好大的勇气。他很想试试春涵对自己的态度。想知道开个玩笑,她会不会生气。一试之下,结果令他满意。春涵没有真生气。这一点他看得出来。想必春涵拿他不当外人了。大丑想到此,万分自豪。他暗暗发誓,即使天打雷劈,粉身碎骨,永世不得超生,我也要留住她。不能让天鹅飞了。
  当天二人便找到东家,把房子定下来。在谈租金时,春涵又以不吉利等原因,跟东家讨价还价。东家直皱眉。到底是让步了,这样的房子有人租,他就烧高香了。到底给减了一千元钱。想到每月少收一千元。东家的心在流血,脸上的肌肉在颤抖。而大丑与春涵却高兴想大叫。
  二人回到家来,乘着高兴劲儿,大丑拉着春涵的双手,一个劲儿欢呼。半天,春涵害羞,把手收回。她借故要洗脸,跑卫生间去了。而她的手给大丑留下无限美好的印象。真滑,真嫩,真白。亲一亲就好了。
  找好房,春涵联系货源。大丑给倩辉打电话,请她帮忙,帮办开店的一切手续。倩辉大为高兴,说明天我来看看。大丑说,明天我们去打扫房子,你到店里找我们吧。倩辉愉快地答应了。当晚躺上床上,大丑非常开心。好象是跟春涵定婚了似的。
  次日上午,大丑与春涵来到“新房”,打扫这儿的卫生。拖地,擦玻璃,清除垃圾等。两人都穿了工作服,很象干活样。春涵穿什么都好看,头上戴顶粗布帽子,帽沿下,一双顾盼生辉的大眼睛,能把人的魂儿勾走。大丑跟春涵相处日久,仍然感到诱惑。时不时的发呆。
  春涵经常提醒他,“瞅什么瞅,快干活儿”。“我脸上没长花,再瞅的话,我走了,你一个人干活”。大丑连声答应,可老是控制不住自己。
  屋里乌烟瘴气的,灰尘濛濛。打开窗子才好些。快收拾完时,倩辉兴冲冲地来了。这时屋里已经干干净净了。只剩下一些玻璃没擦了。倩辉一见到两人劳动时的样子,她呵呵地笑了。
  “两位老板,这么高的身分,还用自己干活吗?雇两个人吧”。春涵说:“我是什么老板呀。他才是”。大丑放下自己的活儿,上前说:“李大姐来,我应该找个车接才是呀。对了,上回在医院,你们给我掏的钱,我还没还呢”。
  倩辉望着他笑道:“你还算有良心。你再不提,我可要找你要了。还有,这些美人们都出了钱,你都得还”。大丑说:“放心好了,砸锅卖铁,我也得还债”。
  倩辉看看春涵,对大丑道:“砸锅卖铁倒免了吧。还不起钱,上我家当长工吧”。说着笑了起来。
  春涵从窗台上下来,一打量倩辉,也不禁暗暗称赞。论相貌,虽比自己稍逊,但也是百万里挑一。而她的雍荣高贵,仪态万方,却是自己没有的。那是与生俱来的,不是后天学来的。她越看倩辉,越觉得好看。是自己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倩辉穿着天蓝色长裙,特别的是,裙子上有个西服领,很别致,很有个性。春涵没见过,便仔细观察。倩辉微笑着,也在看春涵。从上到下扫瞄个遍,接着夸道:“真是仙女呀,我光用眼睛看,我的心都醉了。相比之下,我成丑八怪了”。
  春涵说:“姐姐你才是美呢。你要是丑八怪,这世上哪还有美人?”。见倩辉有点不信的样子,春涵转头问大丑:“你说,姐姐是不是比我美”?
  大丑见两双秋水般的眸子望向自己,心说,可不能说错话,让她们挑出毛病。于是他说:“你们俩都不用谦虚。你俩都是中国最美的女性。春涵是最美的姑娘,李姐是最美的少妇”。话音一落,二女相视一笑,脸上都露出得意之色。显然大丑的马屁是拍正了。
  大丑提议道:“李姐姐,到我家去吧。中午在我家吃。我来下厨”。倩辉的目光在大丑脸上一溜,说道:“那好呀。你请客,我可不能不给你面子”。
  大丑对春涵说:“咱们一起走吧。剩下的活儿,下午我来干好了”。春涵说:“你和李姐先回去。我把最后的这点活干完。一会就完事。一会儿就回去了”。
  大丑瞅瞅倩辉,这美女正大有深意地注视大丑。大丑明白她的意思。便对春涵说:“那你快点回来。我做好饭等你了”。说着,跟倩辉出屋。
  两人走了不久。春涵回忆倩辉瞅大丑的眼神,觉得很不简单。突然她眼前灵光一闪。有了个主意。她又干一会儿活,觉得差不多了。这才锁门出屋。向家里奔去。
  (五十六)好戏
  春涵上楼,来到自家门口。她的心跳加快。她认真地听了听,没什么动静,才小心地用钥匙开锁。然后开门,关门,脚步移动。每一个动作都做到悄悄无声。
  她见客厅上没人,心说,大丑二人一定在别的屋中。如果两人有什么关系的话,一定是在大屋中。也就是大丑的卧室。正这么想着,大丑的卧室里传出呻吟声,娇呼声,还有喘息声。听得春涵心惊肉跳,脸上发热。
  虽然她是一个黄花姑娘,未经人事。但她凭直觉,便知道二人在干什么呢。自己的怀疑得到证实了,原来两人果然有那种不可告人的亲密关系。想到美丽的李倩辉背着老公跟人私通,春涵并不惊讶。现在这社会什么事没有呀,现在这种事都不稀奇了。只是她老公太委屈了,戴了绿帽还不知道呢。想到大丑跟人家老婆这样,春涵感到惊讶,且有点愤怒。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想不到厚道的牛大哥也和别的男人没什么不同。
  她又换个角度想,以李倩辉的美貌与魅力,只要她想迷倒谁,有哪个男人能够抵挡得住呢。从这个意义上说,不能完全怪大丑。只是春涵奇怪,李倩辉这样的优秀女人,为什么会看中大丑呢?照自己看来,大丑实在没有吸引美女的本钱。
  这些想法在她脑中只是瞬间闪过。按说,自己目的已经达到,想象的果然是真的。在此情况下,她可以撤退了。但她没退。她对二人的事产生好奇心。别看春涵都二十几岁了,在男女关系上,她是一张白纸。别说没被男人骑过,就连被男人抱也是极少。这么大了,还没尝过接吻的滋味呢。
  以前谈对象,她一直是很谨慎的。与对方感情再好,也只拉拉手,最多蜻蜓点水般地抱一抱而已。她向来抱着一个思想,在婚前不能乱来。自己要以处女身嫁人的。男人都一个德性,得到你了,便不再珍惜了。有了这个思想,她对男人暗暗设防,处处小心。因此,连小嘴儿都没“失贞”。
  她过去谈过几个对象,不用说,都有某方面的优势。那些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的家伙,在她面前都变得温驯如羊,时时讨好她。一旦男人有什么企图给她发现,二话不说,各奔东西吧。害得有些男人眼泪都流了。他们说她冷血,不是女人。
  有一个男人跟春涵处过半年。两人感情还过得去。那男人以各种方式表达爱慕之心,亲近之意。春涵只是装傻。她觉得还不到亲热的时候。那男人以为她不懂风情,便找个机会带春涵到自己家中,给她上性教育课。不知从哪弄来的黄碟,放给春涵看。看到录像中的男人趴在女人身上,把一根丑陋的棒子插进女人的肉洞。春涵羞得不敢睁眼。
  当她看见男人把肉棒塞入女人的嘴里,叫女人用舌头舔,并把精液射在女人的脸上时,她感到一阵恶心。这时,她男友伸手抱她,很不规矩。春涵大怒,狠狠地推开他,还给他一个嘴巴子。接着,一阵风地跑了。从那以后,她不再见他。那男人失恋后很痛苦,差点跳楼了。而春涵心硬得很,始终不予理睬。那男人骂春涵没有人味儿。
  春涵没见过真人干那事。她很想知道现实中人们是怎么干的。想到这个“干”字,她暗骂自己堕落。平时想到那事时,自己总用“做爱”来形容。表示那是爱情的极致的一种高尚行为。她为自己辩解说,因为大丑与倩辉二人,不是恋人,不是夫妻,自然不能以爱情视之。
  她打定主意,看一眼就跑。免得给人发现,会无法收场的。她猫下腰,蹑手蹑脚的向大丑的门口挪去。门愈近,声越大,春涵越紧张。到门口一瞧,巧了,那门并没有关严。留着一拃多宽的缝呢。足够春涵游目驰骋,免费看戏的了。
  在门外,她先是站起来,背靠墙。抚抚酥胸,深吸一口气。她的心跳得好厉害,她的脸不断升温。如果这时她照一下镜子,准保发现,自己的脸比盛开的桃花还艳丽呢。
  她鼓足勇气,转身,矮下身,用一只星眸偷窥。这一看,她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了,比刀架在脖子上还惊心动魄。相比之下,录像中看过的一切便平淡如水了。
  大丑与倩辉来到楼上,闲扯一阵,便亲热起来。大丑摸着倩辉的乳房,说道:“倩辉呀,我想操你。行不行?”。倩辉搂他脖子,春情如沸。说道:“我也想让你操。好久没被你的大鸡巴干了。好想好想”。
  大丑亲她一个嘴儿,笑道:“那还等什么呀,心动不如行动”。
  倩辉推推他抠弄自己胯下的魔手,担心地说:“我怕伤肚子里的孩子。还怕你的春涵妹妹冷不丁回来,那样可不好了”。
  大丑缠着她不放,问道:“那怎么办呢?你拿个主意。怎么也不能叫我干憋着吧,会憋出病来的”。
  倩辉捏一把大丑的宝贝,笑骂道:“你当我是二百五呢。在医院里,那些女人都去看你。我看八成都被你操过了”。
  大丑连忙赌咒发誓,一脸的冤枉。倩辉哼道:“我也懒得调查你。只是你不能对不起我和孩子。将来你要是不管我们娘俩,你这辈子也别想活好”。
  大丑打断她的话,连声叫道:“看你说的,我是那种没良心的人嘛?我要是那种人,你会看上我,还会为我生孩子嘛”。
  倩辉笑道:“人心隔肚皮,实在不好说”。
  大丑说:“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手嘴并用,在倩辉的身上大做文章。倩辉一边喘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想亲热,就快点。插几下过过瘾,就拔出来吧。别伤到孩子,别让铁春涵给撞见”。
  大丑不再多话,拉她进房。因为没打算来持久战,因此,两人衣服都没有脱光。倩辉有孕,不宜采用传统式。不能压倩辉的肚子,也不能让倩辉骑马。二人不约而同地想到后入式。
  倩辉对床弯腰,大丑提起她的裙子,翻卷到腰上。亲手扒下丰臀上的小裤衩。倩辉很懂事,双臂按床,把屁股撅得高高的,玉腿分得开开的。让女人的秘密一丝不落地暴露给心爱的情郎看。
  倩辉的屁股,是典型的美臀。很大,但绝不过头,使人不觉其臃肿。它很白,欺霜赛雪。是健康的白,绝不是苍白。它很圆,令人想起天上的月亮,古代的玉盘。它很光滑,象最好的绸缎,滑不溜手。它线条很美,巧夺天工。画家也难以传出其神韵之一二。
  以前,大丑常常被倩辉的屁股吸引,现在还是着迷。在白屁股的光辉下,暖气里,倩辉的绒毛生在恰当的位置上。此时,绒毛亮晶晶的,水光潋滟。那迷人的小洞张开嘴来,一吸一动,象是急需肉棒的安慰。小屁眼也展现着淡淡的光泽,一朵小花般地诱惑大丑的目光。
  大丑看得呼吸都要停了。倩辉摇摇屁股,柔声道:“还不快干,别浪费青春”。
  大丑嗯了一声,脱光下身,放出肉棒。那肉棒已硬得能穿墙了。大丑手持大枪,将枪头凑近洞口,在春水上磨擦几下,把龟头弄得湿湿的。又去屁眼上顶几下,顶得倩辉直笑,骂道:“你变态呀。你可不能走后门”。
  拍拍她的屁股,屁股肉直颤动。大丑笑道:“这年头不就实行走后门吗,难道你不知道吗?”。
  倩辉说:“早知道你这么赖皮,我早就把你辞退了”。
  “辞退我,谁操你呀?”。
  “想操姑奶奶的男人比狗还多。只要我一句话,那些男人都会跑来,比狗跑得还快”。说着,笑起来。笑得很畅快,很得意。
  大丑将龟头对准玉门,向前一顶,双唇一翻,龟头便被浪屄吞没。很紧的感觉。倩辉兴奋地叫了一声:“真好。真大呀”。
  大丑一边干着,一边笑道:“听你那些话,好象男人都成了狗了。不包括我吧?”。
  倩辉轻声呻吟着,嘴上还说:“你也是条狗”。
  大丑狠插两下,嘻嘻笑道:“我是狗的话,那你不成了狗操的了吗?”。
  倩辉叫道:“好呀,你敢骂我,瞧我不折断你。叫你以后风流不起来”。说着肥臀左摇右摆,好象真要折断大丑的宝贝似的。
  大丑低头在她背上吻一下,求饶道:“宝贝儿,我说错了,别怪我了。饶我一次吧”。
  倩辉哼道:“饶你可以。但你得将功赎罪。拿出点行动才行呀”。
  大丑恭敬地答道:“女王有旨,小的遵命”。说罢,使劲地向肉洞进攻着。干得倩辉浪叫连声。她叫道:“亲爱的……大鸡巴弟弟……我美死了……轻一声呀……别伤到你儿子……”。
  大丑皱皱眉,把速度调到中速,嘴上发着牢骚:“这小王八蛋,耽误他老子快活。以后我非打他屁股不可”。
  倩辉说:“你敢,你打他一下,我打你十下”。接着说不出话来。大丑虽然放慢速度,但每下都插得很深,很有力,象要刺穿倩辉的小穴。
  二人正干得欲死欲仙,这工夫,春涵把眼睛伸过来了。她这个角度,看得很清楚。还能看到最动人的部位。只见她熟悉的牛大哥光着屁股,正用一根肉棒子在捅倩辉的那地方呢。李姐姐的屁股好美呀,恐怕自己的都比不上她。
  牛大哥屁股上的肌肉一鼓一缩的,那根肉棒子在同一节奏下不停地运动着。每干一下,李姐姐都舒服的哼叫着。做爱真的很快乐吗?
  牛大哥的那东西好可怕。那么粗,那么黑,那么长呀。每一下进去,李姐姐的屁眼便缩一下,抽一下,便张一下。那屁眼淡红的,很干净很好看的样子。那小穴也是红红的,还滴着水呢。象嘴唇一样在吞吐着牛大哥的东西。二人又喘又叫的,又是淫声浪语的。比录像中的画面更火暴呀,更缠绵呀。那事真的有那么爽快吗?
  她本想看一下就跑,可看了却不想走。这真人表演比录像更动人百倍,更有感染力,震撼力呀。看得春涵目摇神驰,呼吸异常。她觉得自己下边热腾腾的,怪难受的。血液流得好快呀。这种感觉便是人们常说的欲火吗?更要命的是,自己那从未被男性光临的神秘地带也有奇怪的感觉。那是痒,那是骚,好象要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似的。她极力控制着自己。
  我不能再看了。再看会出事的。得快点走。别叫人抓住。可是那画面实在吸引人。自己以往很反感那事。这次一见之下,不但不感到恶心,反而大有兴趣。我这是在堕落吗?在变坏吗?
  我快点走吧。心里想走,却感到腿有点软。她把头收回来,深吸一口气。在极力恢复平静。
  这时,只听倩辉说:“我已经好了。你快拔出来吧。说不定你春涵妹妹正在回来的路上呢”。
  大丑笑道:“她回来正好。咱们三个一块儿玩”。这话听得春涵全身一震。立刻清醒很多。
  倩辉笑道:“真能臭美。我倒不信,连她也被你干了”。
  大丑说:“我是说着玩的。春涵妹妹可看不上我。在她眼里,我只是个没出息的丑八怪而已。我这辈子是没什么希望了”。
  倩辉笑道:“那你强奸她好了。那才象个男子汉呢”。
  大丑说:“那种坏事我可牛大丑可不干。强扭的瓜不甜”。
  倩辉说:“你是君子。我知道了。快别说她了。我给你吸出来吧”。
  吸出来是什么意思?春涵又感到纳闷。她又开始偷看了。只见屋里的画面变了。只见倩辉坐在一个小凳子上。大丑挺着那根湿乎乎的棒子,向倩辉伸过来。春涵暗叫:那个龟头好红好大,也好吓人呢。那么个大家伙插入女人的洞里还不要命呀。这么想着,春涵羞得要死。
  只见倩辉握着肉棒,冲大丑妩媚地笑着。一脸的娇艳与性感。简直迷死人了。春涵素来以美貌自傲,此时见倩辉的样子,也不禁怦然心动。她承认倩辉此时的魅力实在不可挡。一定不比自己差。
  令她眼睛睁大的是,倩辉伸出粉色的舌头,在龟头上灵活地舔起来。上边的浪水都进入她的嘴里。那有多脏呀。可她一点不嫌弃,瞧她喉咙偶尔动一动,好象都吃到肚子里了。男女之间还可以这样玩吗?我以为只有录像里才有呢。看牛大哥闭着眼睛,嘴里直喘,脸上是那么美。看来他舒服极了。那女人有什么乐的呢?
  你看倩辉姐那条舌头在肉棒上迂回着,盘旋着,舔得好认真,好仔细,连那个沟都不放过。肉棒上的脏东西都通通进嘴。可她的表情始终是快乐的,受用的。不时还说:”你的鸡巴真好。倩辉爱死你了”。
  牛大哥听罢,一脸的得意,还说:“倩辉宝贝儿,你舔得真行。我快忍不住了”。
  倩辉媚眼一扫,笑道:“我就是要你投降。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侮我”。说着,把肉棒含到嘴里,一下下的用嘴唇套弄。眼见那肉棒在她优美的小嘴里时长时短,硬邦邦地直翘。
  这时牛大哥呼吸急促起来,象是到最后关头了。只见他把住倩辉的头,象刚才插穴一样,抽动着大肉棒,插得滋滋有声。倩辉也很配合,抱着大丑的屁股,在腚沟里搔着。
  牛大哥激动起来,疯狂地插了数下,忽地身子狂抖,大叫一声:“好舒服呀”。然后拔出肉棒。只见倩辉姐的腮帮子鼓起来,闭着嘴儿,一脸幸福的笑。春涵知道,男人的精液都射入她嘴里了。春涵奇怪,为什么她不吐出来呢。总不能在嘴里一直含着吧。
  这时,牛大哥吱声了:“辉辉呀,把精液吃下去吧。我喜欢看你吃我的精液”。
  倩辉向他做个发怒的神情,那样子却很可爱。只见她喉咙一连动了几动。腮帮子便恢复正常了。春涵心说,她真的吃下去了。多脏呀。会不会有什么后果?听那意思,她不止一次吃那玩意了。
  倩辉吃完,大丑把家伙又凑上来,倩辉知趣的又舔起来,把那根肉棒舔得干干净净,红通通的。这东西现在变小了,一点都不象刚才那么凶,反而有点可爱了。
  倩辉站起来给大丑系上裤子,自己也穿好。她说:“该做饭了。春涵妹妹也该回来了”。
  春涵意识到不好,自己早该走。现在,他们要出来了,我怎么逃啊。这下惨了,叫人给逮住了。以后怎么见人。得马上走,他们一出屋,我装作才进门。
  大丑嗯的一声,说道:“不忙,你陪我躺一会儿。等她进屋再做饭”。倩辉没出声。
  春涵心说,还等什么,还不快跑。这是机会。这么想着,腿也不软了。她象刚才进来一样,小心地出去。刚才进门,为了逃跑方便,有意的虚掩着门,并没插上。这样,她来到门外。又用钥匙把门拧上。等到大功告成,确信没被人发现。她这才松了一口气。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她快步来到楼下,找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歇了一会儿。这时她觉得下身一片冰凉。原来里边已经湿了。想到刚才那羞人的情景,春涵把脸捂起来。心说,我怎么能那样,看人家做爱。这哪象一个大姑娘呀。
  平静下来,春涵去买来卫生纸,找个没人的地方,给自己下边做个初步处理。一会儿回屋,得换内裤了。想到要跟大丑与倩辉见面,她觉得心里特别别扭。
  (五十七)要命
  小店定于当月十八号开业。按大丑的意思,得找个风水先生看个好日子。因为春涵反对,大丑只好让步。听春涵的吧。最后,由春涵自己挑个日子。不管这日子对小店的将来会产生多大影响。大丑全听她的。
  两人经过商量决定,来个低调开业。不打算通知那么多人。只要放挂鞭炮,听听动静。这么开张也就是了。要是大张旗鼓的,搞得十里八村人人皆知,到最后生意惨淡,每况愈下。真要那样子,还不叫人笑掉大牙。因此,还是悄悄的把事办了的好。
  开业这事,大丑告诉倩辉,春涵告诉水华。就是说,只有他们四人知道。可以想见,开业那天一定冷冷清清的。鞭炮声也会显得分外寂寞。哪知道开业那天,大出意外。
  那天倒是个好天。风和日丽,碧空如洗,空气很清新。凭感觉是个黄道吉日。那天早上,二人没等出门呢,一伙娘子军便杀到了。都是跟大丑好过的女人。倩辉,水华,班花,小君。小雅本来也要来的,因为有个同学出了事,她与同学们去探望,无法来了。可惜这双休日都不能好好歇歇。
  大丑注意到玉娇没来,可能没人通知她吧。她要知道,她一定会来的。
  大丑对大家的前来,还是很高兴的。他一观察,发现小君的老公跟在身边。心中暗笑,怎么的,对老婆不放心嘛?怎么老是当尾巴呢。是不是担心别人把她给吃了。
  大丑礼貌的向她老公打个招呼,又冲小君很暧昧地笑笑。这种笑容别人不知道含意,小君却感到脸上直发烧。她太熟悉这种笑了。通常是大丑要跟她亲热时,才露出这独特笑容。这种笑容,她一见到,便想到那事上去了。想到大丑的肉棒给自己带来的销魂的快感,她的心里暖暖的,甜甜的。又有点怪大丑。大庭广众之下,骚什么情?于是,小君对大丑白了一眼。这一眼中,虽有嗔怪,却深情无限。其中的滋味,只有大丑能完全领略。大丑心说,找机会,再给你开垦一下。
  当然,这一幕是悄悄进行的。别人是没有见到的。这种事也不能让别人注意。那样的话,会有麻烦的。
  大家来了,都不白来。按照现在的社会风气,都随上礼。大丑想不收都不行的。
  一行人说说笑笑,往小店走去。小店经过收拾,装饰,已经很象样子了。里边摆上定做的柜台,各样的服装在墙上象一道迷人的风景。这些服装都是春涵进的,大丑是个门外汉,什么都不懂。他只好放下老板的架子,给春涵当伙计了。出不了智力,出点体力还是没问题的。
  揭开牌匾上的红布,露出里边几个醒目的铜字来:“春涵服装商店”。大家一看,都把目光集中在大丑身上。大家心里都想:“为什么要以春涵的名字命名呢?这个店不也有大丑的份吗?”。
  水华代表大家把个问题提出来。大丑叹口气,说道:“我的名字不好听,上不了牌子。只好用她的。她开始不同意,后来还是听我的了”。说罢瞅瞅春涵。春涵冲他笑笑,样子很美。这大美人今天穿条白裙子,一脸的喜气。说多迷人,有多迷人。
  周围有不少百姓来看热闹。在这个小店门口聚集了好几个美女,成为一大亮点。不知有多少男同胞直咽口水呢。尤其是倩辉与春涵,具有花王的魅力。有的男人都看直眼了。
  正要点炮时,又一伙熟人赶来了。却是服装城的同事们。以小周,老王为首的,男女共八个人。小周没等走近,便大叫道:“你小子真不够意思。开店也不吱个声。要不是俺消息灵通,今天这顿饭,你可省了”。他是冲大丑说话的,目光却直盯着春涵。
  大丑这时也不失时机地给他敲钟:“今天这饭,我老牛是请定了。你叫个什么劲儿。待会儿灌趴下你。喂,你小子眼睛往哪看呢。当心仙女生气了,把你眼珠抠出来当泡踩”。
  话一出口,小周不好意思看春涵。春涵却微微地笑了。她横了大丑一眼,说道:“你倒挺会学话的。引用我的话,要交钱的”。
  大丑说:“这好办,咱们回家再算帐”。这话出来,好多人都不大舒服。这语气好象他与春涵是一家人。大丑的女人们就想,他们发展的好快呀,这么快便成一家人了。看来,用不多久,这仙子也要落红了。在场的男人都暗叫可惜。这不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吗?他们都盼着春涵能解释一下,来个否认。和他划清界线,表明自己和他没什么关系。奇怪的是,这美女表情正常,不以为意。细心的人注意到,春涵的眼光,看大丑时,比看别人都热乎一些。虽不能说明两人有什么关系,至少可以肯定,她对他跟别人不同。
  别人倒还沉得住气,小周的脸色却变了。自己的梦中情人,跟人家成一家人了。自己的希望完全破灭了。他弄不懂,自己为什么连一个丑八怪都不如。他看不出来牛大丑哪点比自己强。为什么春涵肯接近他,而别的男人都保持距离。难道长得丑也是优势吗?他想不通。
  鞭炮响过,小店开张。大家一哄声地进店来。倩辉首先提议道:“咱们今天不能不来。咱们也客串一把售货员怎么样?”。大家齐声赞成。
  大丑的这些女人,都是美女。美丽便是一种吸引人的力量。往服装跟前一站,便是最好的广告。而服装城的同事,除了小周与老王,都是专业售货员,卖服装是她们的专业。而春涵与小君也都有过售货的经历。都是内行。
  众女一起努力,接待第一批客人。都拿出本事来,有心要表现一下自己的能力。谁都不肯落后。酒席定在十一点。在不到两小时的时间里,竟卖出好几千元的货来。赢得头一天的开门红。

  这一切,大丑与春涵看在眼里,美在心里。两人相视一笑。都觉得这是个好兆头。想必更好的运气在后边呢。
  中午,在附近找一家饭店。由大丑做东,请大家用餐。大家就坐,有说有笑的。都吃得很开心。只有小周闷闷不乐,不停地喝酒。还和大丑较上劲儿了。有心要把大丑给放倒。大丑不甘示弱。跟他对着干。终于,小周先钻到桌子底下了。在他的醉倒的那一刻,他叫了一句:“她是我的,她是我的。你牛大丑不能碰她”。
  大家都明白,他指的是谁。但谁也不吭声。春涵指定老王送他回去。
  春涵跟倩辉水华她一桌。在座的男人都用白的,而女士们都喝葡萄酒。倩辉,水华有意成全大丑的好事,给春涵劝下不少酒。春涵在开业的好日子里,心情不错。喝得脸如桃花,明眸水汪汪的。一改平时脸上的严肃与冷漠。那模样,不但男人们心醉,连女性们也都暗暗倾倒。
  但春涵是个有分寸的姑娘。喝得差不多时,便主动停止。水华不再勉强。她太了解这个小表妹了。她不想做的事,别人是无法勉强的。这姑娘相当有主意,有个性。
  饭后,大家纷纷告辞。先是他的同事,然后是他的女人们。她们先后跟大丑告别。都是单独告别的。在门外不远处。
  班花是头一个走的。她小声跟大丑说:“嗯,春涵这姑娘不错,不但美,还挺有志气呢。你要把握机会呀。我等着喝你喜酒呢”。
  大丑说:“你也不错呀。真想脱光你,使劲操一操”。班花一跺脚,嗔道:“三句话离不了本行。我以后再不上你的当了”。说着叹气离去。
  倩辉跟大丑说:“有了自己事业,要好好干,象个男子汉。干出个人样来。别叫我失望。有什么难处只管给我打电话”。
  大丑连连点头,又叮嘱她多多保重。要顺顺利利地把孩子生下来。我还等着他叫我爸爸呢。倩辉听得一脸的喜悦。问大丑:“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大丑说:“只要是你生的,男女我都喜欢”。倩辉嘻嘻一笑,夸道:“你倒越来嘴越甜了。好样的。里边那个小仙子是挺迷人的。你得拿出本事来,征服她。包括与她的心和她的肉体”。
  大丑黯然叹气,说道:“她会喜欢我吗?”。倩辉给他打气:“连我都能喜欢你,她为什么不能?她难道不是女人吗?对自己有点信心。男儿当自强”。
  大丑瞪眼道:“你一点都不吃醋?”。倩辉摇头道:“可惜我不是你老婆。我要是你老婆,你想变坏都没机会”。说着,嘴一抿,笑了起来。
  然后,她说:“有空来看我”。见大丑点头,她上车走了。
  水华跟大丑说的是春涵的事。她说:“春涵是个好姑娘,你得好好待她。不能对她用什么手段。要感动她的心。凡事要慢慢来。她也有不少缺点,你一定得担待点”。
  大丑说:“我很喜欢她。我不会亏待她的”。
  水华笑道:“一会你俩回去,你不要强来。她不想的事,你千万别做。否则你会前功尽弃的”。
  大丑说:“表嫂说得是。我一定听你的话”。
  水华说:“那我就祝你艳福无边了。还有,这几天你李大哥不在,你找时间陪陪我好吧?”。
  大丑微笑道:“表嫂有令,我敢不答应吗?到时我一定让你满意,舒服”。
  水华开心地笑了。冲大丑很有风度的挥挥手,又很风情的回眸一笑。高跟鞋格格有声地走了。
  转眼间,大家都走了。只剩大丑与春涵了。大丑算完帐,与春涵出了门。
  来到大街上,大丑见春涵走路不如平时稳当。便问:“真喝多了吗?”。春涵点头道:“可不嘛,喝多了。身上没劲儿,脚有点软。现在要是有人非礼我,我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大丑喜道:“那我来机会了。这机会哪能错过”。说着,伸臂搀住她的胳膊。春涵严肃地提醒道:“要保持分寸呀,要不然我喊人了”。大丑说:“那得了,我放手好了”。
  春涵哼道:“你就忍心看我晃晃悠悠,要摔倒吗?”。这话搞得大丑手足无措,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春涵笑了,说:“就这点小胆,还想当强奸犯呢。真好笑”。大丑问:“你说什么?”。
  春涵脸一红,说:“没事”。原来她想起上回倩辉与大丑亲热时说的话了。这酒后说话欠谨慎,一下给说出来。差点露馅了。
  上自家楼时,楼道不宽。两人紧挨在一块儿。大丑闻着春涵身上的香气,心神飘荡。还真有点想当强奸犯的意思呢。不知哪来的勇气,他索性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手牵着她的手。这是他头一回抱她,心里跳得厉害。他担心春涵会反脸。哪知春涵只是笑笑,说道:“又来占我便宜。到家再收拾你”。大丑厚着脸皮解释道:“我不是怕你摔倒吗?”。
  就这样,两人亲热地上楼。大丑真希望这楼梯永远没有尽头。事实上是不可能的。很快就走完了。大丑暗暗叹气,直骂他妈的。
  进了屋,大丑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细腰。给她倒杯水。春涵多看那杯水几眼,象疑心什么似的。大丑解释道:“没有毒药的”。春涵摇头道:“毒药我倒不怕,我只怕……”。
  大丑明白她的意思,说道:“那我喝给你看”。说着端起杯来。
  春涵笑道:“我的水,不准你喝。还是我喝”。大丑便把杯子,凑近她的嘴儿。春涵反对道:“我不用人喂的”。大丑说:“乖,听话,快张嘴”。
  春涵嘻嘻笑道:“你还真当我是孩子呢”。但她还是张开给红润的小嘴来喝水。大丑望着春涵一阵发傻。两人离得太近。春涵的魅力又一次征服了大丑的心。
  她的长发垂肩,如瀑布。她的眼睛象黑宝石,亮如星,深如海,微笑时,又有春风般的温柔。她的脸,白里透红。就象上好的白玉上,映照上霞光一般。她的嘴棱角分明,线条极美。那鲜艳的色彩惹人犯罪。还有她的高耸的胸脯,看得大丑眼珠都要冒出来。
  春涵说:“我喝完了”。叫了两声,大丑才答应一声,把碗放下。然后再看春涵,春涵也在看来。春涵见他眼神中有火,有点紧张。忙避开他的目光。说道:“我累了,我回房了”。
  大丑这时才象清醒似的。觉得有点失礼,忙说:“是呀,忙乎大半天了。是该歇歇了”。春涵进房,又把头从门缝中伸出,用一只眼睛看着大丑,笑道:“你再用色狼眼光瞅我。我叫你好看”。
  大丑嘴一撇,说道:“那我就色给你看”。说着,向前一迈步。怦地一声,门关上了。没听到别的声音。可见没有锁门。春涵搬来之后,向来不锁门的。这是对大丑的信任。大丑也知道,但他从不随便去她房间。他尊重她。
  大丑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想到隔壁睡着一位仙子,心里痒痒的。可又不能碰,这等于看着诱人的葡萄在眼前晃着,偏又吃不到。只能干咽唾沫,这滋味实在不好受。
  忍着吧,谁知道哪天她就走了。备不住会另嫁他人,那也没法子。想当君子,只好这么样了。不能用手段,不能用武力。当君子好难呢。自从御女以来,他还从未有过这般苦恼。
  再想也没有用。还是睡一会儿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睡了不知多久,他被一阵敲门声给惊醒了。这是谁呀,这么烦人。打扰俺老牛的清梦。
  到门前,从猫眼一看,是个陌生人。戴着眼镜,留两撇胡子。大丑问道:“谁呀?”。
  那人答道:“我是检查暖气片的。这不是快到取暖期了吗”。
  原来是这样。大丑开门让他进来。那人进来后瞅了大丑几眼。大丑坐在沙发上,说道:“随便看吧”。
  那人答应着,却不动手。问大丑:“你是牛大丑吗?”。大丑说:“是呀。我一直叫这个名字”。
  那人说:“这楼是你的吗?你在这里住多久了?”。象是审问,令大丑反感。他没好气地说:“这楼若不是我的,我干嘛住在这里?我想住多久住多久。别人管得着吗?”。
  那人干笑两声,又问:“这屋里就你一个人吗?”。大丑说:“你进来之后,就不是一个人了”。那人又干笑两声,说道:“答得好”。
  大丑说:“你来干什么来了?你到别人家干活,也这样跟人家说话吗?有没有被别人赶出来的时候?”。
  那人说:“对对对,得干活”。那人果然弯腰去看暖气片,又是看,又拧阀门的。
  大丑望着他,觉得好象见过他。再回想他的声音及语气。越发断定这人见过。他是谁呢?大丑站起来,走到他身边,认真观察他。怎么都想不起来。大丑背过身踱着步,苦恼地摸着后脑。这一摸,立刻想起江边受伤之事。
  大丑脚一跺,回身叫道:“是你,张大才”。那人一脸凶相,叫道:“你总算想起来了”。白光一闪,一把刀向大丑刺过来。大丑心惊肉跳,赶紧躲开。那人步步紧逼。大丑脸上充满恐惧,手足冰凉。大叫道:“救命呀。快来人那”。
  张大才把大丑逼到墙角,狞笑道:“别浪费力气了。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听他一说,大丑喊声更大了:“大老婆,快救命呀。再不出来,你要当寡妇了”。
  张大才笑道:“她来正好,我正想玩玩她”。只听一声门响,春涵冲了出来。一脸的怒气。
  张大才瞅她一眼,露出淫笑。他猛地向大丑又是一刀,大丑妈呀一声又躲。躲得稍慢,把衣袖划一道口子。还好没伤到肉。
  春涵飞起一脚,踢向张大才后背。张大才一转身,踢了个空。大丑乘这机会,赶忙跑开,跑到春涵背后。这张大才也会两下子,舞刀冲锋。春涵拳打脚踢,毫不示弱。张大才身上早挨了不少下。要不是春涵今天喝酒,影响运气的话,张大才早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
  张大才大惊,想不到这样美的小妞竟是高手。自己学武多年,身手不错。这小妞比自己厉害得多。倒是看走眼了。自己本意是杀掉大丑,再奸这美人。想不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得赶紧冲出这屋。否则老子今天算栽了。
  一个不留神,手腕被踢。刀飞出去,落到身后。张大才咬牙切齿,挥拳再上。只盼能冲到门口逃命。可这小妞实在不简单。打着打着,春涵被张大才抓住一只手腕,同样,张大才也有一只手腕被春涵抓住。两人较起劲来。
  大丑在旁看得惊心动魄,不知怎么办才好。上前踢张大才几脚,打几拳,全不好使。怎么办呢?大丑急眼了,拉开冰箱,掏出一个啤酒瓶子,照他后脑就是一下子。张大才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大丑见他头上流血,吓了一跳,手一松,酒瓶落地,啪一声,瓶子变成碎片。
  大丑长出一口气,身子一软,坐在地上。春涵过来,扶起他,说道:“牛大哥你没事吧。还是你厉害,到底是你给倒了他”。
  大丑不好意思的笑了,说道:“要不是你在家。我的小命都没了。谢谢你救了我”。
  两人坐到沙发上,春涵嘴一撇,冷冷地问:“你刚才喊救命时,你叫我什么?”。
  大丑尴尬地说:“我不是有意的。我那怕极了,乱说话。你不会怪我吧”。说着,拉着她的小手。
  春涵哼道:“原来你对我早就有那个坏心眼呀。看不出来,你还有那想法”。说着挣脱他的手。
  大丑真诚地说:“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想一辈子跟你在一块儿”。
  春涵认真地说:“我知道你对我好。那我问你,就算我真嫁给你,小雅怎么办?”。
  大丑为之语塞,不知说什么好。春涵沉默一会儿,说道:“打电话报警吧。这人是谁呀,跟你怎么这么大仇?非把杀了你”。大丑便把旧事重提一次,又报了警。
  很快,公安来了。大丑春涵都要跟去做笔录的。一开门,只见门外站了好多邻居。这些人早听见里边有动静。但没谁肯进来帮忙。都怕惹祸上身。
  大丑心里直叫:世态炎凉,人心麻木。这世上的雷锋还有几个呢。
  (五十八)真相
  在公安局,干警们稍稍用点手段,张大才便聪明起来,把什么都招了。听他一说,大丑原来不明白的,一下子全明白了。才知道张大才为啥和自己过不去。
  自从大丑救了锦绣。由锦绣提供情报,公安局的英雄们对彪哥的歌舞厅搞个突然袭击。抓住在场的所有人,彪哥他们都被带到局里。
  那里受苦的姐妹们全被救出来。仅仅是这点事,彪哥他们也不会完蛋。哪知墙倒众人推,民愤难息。知情人纷纷揭发他们的罪恶。把他们以前的罪行一一披露。结果他们被判刑,刑期不等。最惨的是彪哥,来个无期。他使出全身解数,托人铺路,才改为十八年。这样的结果是他想不到的。想到以前的神仙日子,真是生不如死。
  追本溯源,大祸的起因在锦绣身上。锦绣这丫头太可恨了。锦绣已经回家,离得太远,不好报仇。但有一个人更为可恨,那就是牛大丑。如果不是他救了锦绣,一切就不会发生。自己也不会变成阶下囚。想到大丑,他恨之入骨。不干掉他,睡觉都不香。
  找谁办这事呢?彪哥想到张大才。他们这伙人里,只有张大才关了个把月放出来了。因为他入行较晚,没什么大罪,没被判刑。况且此人较为忠心,注重义气,是可以信得过的。于是在张大才看望他时,他便把心事说了。
  张大才本不想答应。知道这事的后果。杀人要偿命的。但彪哥对他恩重如山。自己乃一下岗职工,上有老,下有小的。吃饭都成问题。若不是彪哥帮忙,自己还得过朝不保夕的日子。他是再生父母啊,自己不能没有良心,得报恩。他明知此事不可为,为了义气,他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
  经过对大丑的长期跟踪,观察,他选择江边下手。本想一次便打死他,因为心存顾虑,下手时留情了。又没打第二下。因此大丑才能活到今天。他想教训一下便得了,何必非得要命呢?还是见好就收。
  哪知彪哥不同意。那些日子,张大才很怕见彪哥。怕他对自己的表现不满意,老躲着他。直到彪哥派人叫他去,他才忐忑不安的去了。彪哥对张大才的手下留情,十分气愤。把张大才骂个狗血喷头。若不是隔着窗户,拳脚早落到张大才身上了。
  彪哥站起来,指着他鼻子叫道:“不办好此事,我就没有你这个兄弟”。张大才哪敢出声呢?
  在彪哥的逼迫下,张大才继续追杀大丑。他考虑着如何下手。白天在大路上是不行了。晚上呢,大丑又很少出来。况且他身边常有一个仙子般的少女。他虽然不知道她会武,但也明白,一旦动手,定会牵连到这姑娘的。最好,两人分开时再下手。可跟了一段时间,基本上没有两人分开的时候。张大才陷入苦恼之中。
  这苦恼之中,还包括另一件事。那就是他情不自禁地迷上那位少女了。一天不见,都想得慌。他自己的老婆只是个黄脸婆,除了是个女人的性别,简直没什么可令人心动的地方。他活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动人心魄的女性。他看她时,都有点直眼了。
  虽是追踪大丑,总在他楼下转悠,但他渐渐发现,自己看她时,比看大丑的时候要多。他暗暗自责,自己是干什么来了。他经常提醒自己,要以大局为重。他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内心深处却常以不能近距离端祥那少女而遗撼。他知道,这想法是可怕的。
  他一直在找机会下手。这天,大丑的商店开业,他也在人群中。他看得最多的仍是那少女。那天中午,他看着这些人去饭店吃饭。他也到对面一家饭馆吃东西。心情不好,还要一瓶酒。他坐在临街的单间,一边喝着,一边观察着对面的动静。
  当那伙人散尽,大丑与仙子出来时。他看清楚了,两人都喝了酒,看样还没少喝呢。这是个机会,可以下手了。在室外当然不行。一个大胆的念头出现:何不入室杀人,再顺便奸了那美女呢。
  这是个好法子。可是他有点怕,这太冒险了吧?万一不成,自己再让人堵屋里,岂不是自寻死路吗?
  他想到自己是有功夫的,对付平常人太轻松了。大丑那样的人,十个也不是个。那少女娇娇嫩嫩的,更不在话下。做事情就得胆大些。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只是为了安全起见,到时可能连那美女也得一起杀了,太可惜了。自己能下得了手吗?
  为了给自己鼓劲儿,张大才咬咬牙,一连干了好几杯白酒。酒壮英雄胆,酒后的张大才象个好汉了。他擦擦嘴上的酒迹,又拍拍怀里暗藏的匕首,暗暗祈祷老天保佑。
  之后,他挺胸出门,跟在大丑春涵的后边。见他们上楼了,他没有马上上去。他心里仍然在做思想斗争。犹豫好久好久,才奋勇上楼。在门口听听,里边很安静。大概两人都睡了吧。也许两人在床上干事呢,那也说不定。想到这美女可能把诱人的身子交给那丑汉享受,张大才朝地上吐了好几口唾沫。真为那美女报不平。
  为了分散大丑的注意力,一进门,他谎称是修暖气的。他本想快点放倒大丑,再奸美女。可他万万想不到那美女竟然会武,还是个高手呢。才交手时,还怕伤了她。几个回合过去,才知道对方远在自己之上。要不是她喝酒了,自己早就被打倒了。
  虽然自己被擒,可他输得心服口服。一点怨恨都没有。当他倒地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完了。可能会被枪毙的。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要是在江边自己狠点心,什么麻烦都没了。
  他在讲述时,时不时地看看春涵。春涵冷眼相对。张大才在讲到对她的好感时,春涵也没什么反应。这种事她见得多了。对她着迷的男人,可能比本市的狗的总和还多。
  只是大丑感觉不一样。张大才每看春涵一眼,大丑便觉得自己的心被蚊子叮一下似的不舒服。在大家面前又不能发作,只有把眼睛睁得跟牛眼般大,恶狠狠地瞪着张大才。要是没人的话,他可能会扑上去咬他几口。
  从公安局走时,张大才还痴痴地瞅春涵。大丑赶忙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他的眼光,不让他多看。他甚至想抱抱春涵,亲热一下,把张大才气死才好。
  出了门,大丑大胆地拉起春涵的手。看春涵时,见她脸上平静,没有什么反感。便抓得紧些,象恋人一样走路。嘴里还唱起歌来。以表达此刻的好心情。
  一首歌没唱几句,他便住嘴了。因为春涵表示抗议。春涵用另只手捂住一只耳朵,脸上笑着,说道:“难听死了。跟牛叫似的”。
  大丑还自我解嘲地说:“这就对了。我本来就象牛嘛。不是牛叫,难道是羊叫吗?”。
  春涵嘴角一翘,傲慢地说:“要叫唱歌,你可不是我对手”。
  大丑眨眨眼,把脸向她靠近,春涵把脸向后缩,说道:“老实点啊,好多人看呢”。
  大丑歪头,质疑地问:“你还会唱歌?”。
  春涵下巴一扬,说道:“何止会呀。在中学时,我学过声乐。在全校唱歌比赛上拿过冠军”。
  大丑笑眯眯地说:“这是不是真的,不是吹大气吧”。虽然春涵的声音清脆,纯净,既有女性的柔美,又有几分威严。但他从未想过她唱歌有多好。可能因为从未听过她唱吧”。
  春涵见他不信,说道:“我唱两句你听听。看有没有你的牛叫好听”。说罢,清一下嗓子,唱起<高天上流云>。没等一首歌唱完,大丑便张大嘴巴,以一种崇拜的目光望着春涵。好象在望着心中的女神。
  这首歌唱得好极了。低音平稳,清晰,高音嘹亮,有力。再加上激情饱满,表情相配。把大丑迷得差点没晕倒。心说,厉害,真厉害。原唱也不过如此吧。
  等春涵唱完,大丑叫道:“我还以为彭丽媛来了呢。太美了”。说着拿她的手在嘴上一亲。
  春涵挣脱他的手,娇嗔道:“弄我手上口水了。回家后,你得给我洗手”。
  大丑满口答应,并问:“你唱得这么好,为啥不当歌手去呢?不太可惜了吗?”。
  春涵脸色变了,冷冷地说:“娱乐圈哪有好人”。
  大丑不解她为什么情绪突变,不敢给她抬杠。便笑了笑,没出声。走不多远,又大着胆子,拉起她的手。见春涵没反对,大丑乐得心里直开花。
  大丑拉着春涵的手回家。在秋天的大街上,在黄昏时候。随处可见黄叶落地。秋天来了,温度没降多少。
  在大丑的家乡,天空要比这里的宽广得多,干净得多。那里的秋天比城市还美丽。
  大丑的小店运转正常,生意很好。也许是因为春涵的风采出众吧,顾客特别多。大丑不能干别的,只好打下手。他当初的话不幸而言中,自己真成了伙计。有什么法子呢,自己的能力便不如春涵嘛。自己不用吃醋,春涵能干,自己该高兴的。他早把春涵当成自家人了。她是自己的大老婆,老婆能行,自然就是老公行。何必分那么清楚呢。
  大丑自我陶醉,心中以春涵的老公自居。虽然不说出来,心里美得也直冒泡。想到春涵那么纯洁,又那么孤高,令多少男人望而止步。自己一介凡人,竟能朝夕相伴。虽不能一亲芳泽,颠鸾倒凤,也是天大的福气了。有春涵在身边,大丑总是笑容满面。
  这天下午,是个阴天。客人时有时无的。两人没事,便坐下闲谈。正谈得开心,大丑手机响了。一看号,是水华打来的。大丑忙出店接电话。水华没什么要事,是要大丑陪陪她。她在家一个人,好想好想他。叫他无论如何去一趟。大丑当然不能拒绝。他有好久没跟这美妇亲热了。想到她的床上风情,大丑的家伙直往上翘。
  回屋来,大丑说:“我得出去一下,可能得晚上回来”。春涵望着他,轻声问:“谁打来的,有什么事?”。大丑皱皱眉,叹道:“是一个打工时的朋友。遇到困难了,要我帮忙。以前他挺照顾我,现在他有难,我也不能不管呢”。
  春涵点头道:“是呀,做人不能没有人味。不能忘了朋友。你去吧。不过,得早点回来”。
  大丑笑了,说道:“你对我真体贴。越来越象我大老婆了”。
  春涵伸出拳头,笑骂道:“我看你身上是发痒了,欠揍吧”。
  大丑连忙后退,抱拳笑道:“谁叫你这么关心我了,我能不瞎想吗?”。
  春涵哼一声,说道:“你理解偏了。我是在关心自己。你想,我不大会做饭。你不早点回来,我不是要挨饿吗?”。
  大丑听得连连点头,心说,你难道不会花钱买东西吗?以前你没来我家时,也没饿着呀。不过嘴上却说:“好的,我一定早点回来。我听你的话,亲爱的大老婆”。说完,便向店外跑。
  果然,春涵大怒,从后边追来。大丑跑得虽快,还是屁股上挨一脚。一点都不疼。大丑却装得直咧嘴。好象有多疼似的。春涵得意地笑了,说道:“活该,咋不疼死你。看你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大丑向春涵盼个色狼脸,然后如飞而去。他心里很明白,春涵没有生气。只是逗他玩的。要是真踢的话,他牛大丑早飞出店外,骨断筋折了。她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
  望着自己的小店,大丑觉得飘飘然的,好象要乘风而去。
  来到水华家,一进门,水华便把他给抱住了。凑上红唇,好一顿狂吻。大丑张开嘴,水华便把香舌伸进去,任君品尝。大丑不会客气,缠住它狠啯。两手上下游览,一手在她的丰乳上连抓带捏,挑逗奶头。另一手放在大屁股上,使劲揉搓肥嫩且有弹性的美肉。稍后,滑入腚沟,隔着两层布,按摩她的桃源圣穴。
  如此这般,上下齐努力,很快便搞得水华娇喘嘘嘘,飞霞扑面,美目要滴出水来。她使劲儿推开大丑,嗔道:“那么猴急,哪辈子没见过女人吗。等一会儿再玩,你看我这套内衣怎么样,是保暖的”。
  大丑这才注意到水华身上穿着白色的一套,象平常的线衣线裤。没什么稀奇的。他只是点点头,说:“我看见了。不就是线衣线裤吗,到处都有卖的”。
  水华笑骂道:“你这土豹子,一点都不识货。你知道吗,好几千块钱呢”。说着,上前在大丑的胯下握一把,说道:“我看你呀,除了这聪明,别的地方都傻”。
  大丑一甩头,得意地说:“有的男人,是别处贼聪明,就这儿贼傻。你喜欢吗?”。
  水华妩媚地一笑,说道:“此时此刻,我得意你这样的。换个时间,那可难说了”。
  大丑拉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家伙上,催促道:“那你还等什么,还不快伺候它。伺候得它舒服了,一会儿它让你更舒服”。
  水华说:“我没意见,你说什么是什么。不过,得先把我身衣服脱了,这可是老公大老远叫人捎来的”。
  大丑问道:“你老公哪儿去了?”。水华一边脱衣,一边回答:“他去北京谈买卖了。一周都回不来。这下,可憋死我了”。
  大丑一扬眉笑道:“干脆,你搬我家去吧。咱俩天天在一块睡。你就不憋了”。
  水华长叹一声,说:“我倒是想了。可你家还有春涵呢。我总不能那么不要脸的和你住一屋吧。那样的话,我这个表嫂成什么人了”。
  大丑嘿嘿笑道:“女人不骚,男人不爱”。
  水华很浪的一笑,说道:“那我就骚给你看。让你好好爱我”。这时,水华已经脱得只剩内衣裤了。玉臂,白腿,高胸,丰臀,散发着肉香,及沐浴露的清香。还有,她的乳罩与裤衩,都是小型的,上面是豹皮的图案,使水华的妩媚中多了几分野性。
  大丑上前抱住她,在她的长发上闻闻,又亲亲她的脸,夸道:“宝贝儿,你洗澡了。好香呀”。
  水华扭动腰肢,使丰乳在大丑的身上磨擦。嘴上娇媚地说:“可不是吗,一觉睡到十点多钟。醒来洗了澡。躺了会儿便想你。想你那根大鸡巴来操屄。操得一定象以前一样舒服”。说着,又把俏脸贴上来。
  大丑在她嘴上响亮地来个吻,笑道:“那还等什么。走,我们去操屄”。
  水华风骚地笑道:“你今天把我操舒服了。让你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大丑问:“那是什么好处?”。
  水华哼道:“要操完再说”。
  大丑大喝一声,说道:“好,看我不操翻你。让你明天起不来床”。说着,抱起水华进卧室快活去了。他要用自己的实力征服她,让她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五十九)推车
  放在床上,水华一脸的春意。叫道:“让表嫂伺侯你吧,牛兄弟”。她从床上站起来,给大丑脱衣,直到一丝不挂。大丑上床,将水华推倒,从脸上开吻,往下去,缓缓来到腹下。
  水华哼道:“牛兄弟,你尝尝表嫂的桃子,看好不好吃”。大丑笑道:“表嫂的桃子,能不好吃吗?”。说着,隔着裤衩,舔起那敏感的部位。舔了数下,那布片湿了,不知是大丑的口水还是她的淫水造成的。由于湿,隐约可见黑乎乎的毛。
  大丑用舌头点,顶,还用嘴唇啄,嘬。痒得水华连哼带笑的。叫道:“牛兄弟,我好爽呀。你好有本事”。说着,自己坐起来,拿掉胸罩。用手按着大丑的头,让大丑继续服务于小穴。
  大丑的功夫十分了得,舔得水华淫水不断。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水华又脱掉这身上唯一的东西。张大腿,将肉洞向大丑的嘴巴凑去。大丑伸长舌头,展开技巧,猛烈攻击水华的小豆豆,浪得水华嘴里大叫,娇躯乱颤。“牛兄弟,我也要舔你。我要吃你的大鸡巴,快给我呀”。
  大丑一瞅水华,酥胸起伏,美目迷离,脸上红如火。想是非常兴奋了。他觉得还需要再升温一下才好玩。他顺从水华的意思,倒骑在她身上,头伏低,接着舔穴。而自己的肉棒正好落在水华的眼前。
  肉棒粗粗长长,青筋突出,龟头狰狞,马眼积了滴液体。水华如获至宝,抓它过来,伸香舌在马眼上一舔,那液体便进嘴里了。就这么一下,便爽得大丑啊地一声。他觉得全身的毛孔都突然大开,四肢百骸无不舒服。心里暗叫,玩女人真爽呀。难怪那些大人物都喜欢玩那么多女人。
  大丑仔细观察水华的秘处。阴毛茂密,略微卷曲。大部分都亮晶晶的,是给淫水洗礼的。两片肉唇肥厚,颜色稍暗。难得的是肉缝很紧,不象某些女人一张腿,便是个大洞,既在审美上差劲儿,又在做爱时不爽。水华的肉缝跟大姑娘一样迷人。肉缝里溢出大量的春水,慢慢下滑,滑到腿根,滑向小屁眼。在屁眼上积成一小水潭。淡紫色的小屁眼因此水灵极了,也迷人极了。看得大丑激动不已,嘴巴向下,在美女的屁眼上啯了起来。
  那滋味也很美。全是肉香,洗澡后的清香。大丑一点尝不出有什么异味来。这一下,水华更爽,屁眼直往里缩。她也激动了,把肉棒舔得唧唧直响。龟头象洗过一样干净。且显得更凶恶,更粗大了。
  大丑兴奋的有射的意思。他抬头喘着,叫道:“表嫂,我要操你了”。水华吐出肉棒,娇声道:“我想操操你。你躺下来”。
  大丑躺下,水华一脸风情地跨上来,马步蹲裆,手扶肉棒,冉冉坐下。那怪物一般的家伙,便被美女的两片肉给吞下了。大丑觉得龟头进入一个温暖湿润的肉窝窝,且紧揪揪的,弹性十足。
  当肉棒尽根时,水华向大丑抛一个媚眼,忘情地叫道:“真是宝贝呀。要捅进我的心上了”。说着,晃动屁股,吞吐肉棒,追求更美的快感。那对大奶子,在她的动作下,波涛汹涌,妙趣横生,令人眼花瞭乱。
  大丑伸手,攀上高峰,贪婪地把玩着。随意地把奶子弄成各种形状。那两粒紫葡萄,少不了也受到致命的骚扰。没一会儿,奶子膨胀了,奶头硬起来。看得大丑好不得意。他一边享受美女的服务,一边过着摸瘾,同时还看着她的淫态,听着她的浪叫。这是人生的一大乐趣,可惜他不是诗人,否则的话,定会整出几首千古绝唱来。
  水华象骑马一样,越套越快,叫声越来越大。大丑配合她,两手把她屁股,下身狠狠地上顶。顶得水华连连叫好。才干了能有一百多下,水华便达到第一次高氵朝。她大叫一声:“牛兄弟,我爱你。你真是男子汉”。然后她趴在大丑身上喘息着。大丑一手抱她,一手在她的后背上滑行。
  大丑亲亲她火热的脸,问道:“宝贝儿,你舒服吗?”。水华点点头,有气无力的答道:“真好。每次和你操屄,都浪得不行了”。大丑笑道:“那你是不是骚屄?”。水华在大丑嘴上轻咬一下,很迷人地一笑,说:“在你面前,我是骚屄。我愿意被你操”。
  大丑伸手摸着她的肥屁股,问道:“你老公操你时,你舒服不?”。水华叹息道:“他的鸡巴和功夫都照你差多了。每次还没等我爽呢,他就完蛋了。还是你好。要是一辈子都能跟你在一块儿就好了。穷点都行”。
  大丑说:“你现在有钱,你才这么说。你知道没钱的日子有多么难呢。那种滋味有时叫人想跳楼”。
  水华摇头道:“一个女人在床上都不能被操得爽的话,这辈子那是白活了。我现在死掉的话,我也知足了”。
  大丑问:“你舍得你那些钱吗?钱能办好多事呢”。
  水华哼了一声,说道:“钱有什么好的。钱也不是万能的。你要喜欢钱的话,我的钱都给你。有好几十万,你尽管拿去花吧。你表嫂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就有点钱”。
  大丑在她的屁股上拍一下,笑道:“我又不是小白脸,干嘛要你的钱?。我喜欢钱不假,可我要自己挣去。不要女人的钱”。
  水华立刻笑了,夸道:“你真有骨气。难怪老爷子喜欢你呢。你这样的男人,我喜欢”。说着,在大丑的嘴上亲一口。
  大丑问她:“咱们就只性关系吗?你爱不爱我?”。
  水华愣一下,稍后才说:“我不知道爱不爱你。反正一段日子不见你,就有点想。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而且我下边也会痒痒的。为了你,我把全部的钱都送你,都成”。
  听得大丑好感动。他爱怜地摸着水华的头,激动地说:“你对我太好了。我真想哭呀。自从我父母去世后,我得到的是好多人的白眼。那么多人都看不起我。我心里很难受。现在我觉得好有福气。因为有人关心我,爱我呀”。
  水华用脸蹭着大丑的脸,呢声问:“春涵爱不爱你呀?”。大丑想了想,回答:“我不知道。八成是不会爱的。我也没有什么能吸引她的地方”。
  水华安慰他:“别灰心呀。我看她对你算好的了。别的男人在她跟前开句玩笑都不敢。可你好象还点过她的便宜”。
  大丑说:“哪有什么便宜可占。最多是拉着手逛街,要不抱抱她的腰,开几句玩笑”。
  水华呵呵一笑,眼中闪出亮光来。说道:“那你有希望了。这丫头高傲得很,哪个男人敢拉着她手,敢抱她的腰呀。据我所说,她谈对象时,关系最好的,也不过达到这个程度。她虽没有和你谈恋爱,但已经这样了。说明她对你是有好感的。要不,以她的个性,你这样对她,她早就一拳把你打成猪头了”。
  大丑听得直犯嘀咕,自言自语道:“真是这样吗?我怎么看不出来呢”。心里却很高兴。他愿意相信这是真的。这么一高兴,下边的东西硬得直向上翘。
  水华笑骂道:“你这个大淫贼,又想干坏事了。一提春涵,你更硬了。八成是想操春涵了吧?”
  大丑哪能承认呢。辩解道:“我哪敢操她呀。我现在最想操你的屄。你的屄夹得我好舒服。你的屄那么紧,是不是没生孩子的关系呀?”。
  水华说:“是呀,女人一生孩子,下边就松了。我老公一直催我生个孩子,我不想要。这阵子,催得急了,我说考虑考虑吧”。
  大丑说:“女人总要生孩子的。你也不小了,该要一个了”。
  水华点点头,说道:“那生谁的孩子呢?”。
  大丑眼睛一瞪,说道:“当然是你老公的了,难道给我生吗?”。
  水华眼睛笑成一条缝,说道:“我不是说了吗,你操得我舒服,你就有意想不到的好处。现在知道好处是什么了吧?”。
  大丑疑惑道:“你真想为我生一个孩子吗?”。
  水华道:“你还没有达到我的要求呢。我还没决定”。
  大丑提醒道:“你刚才不是舒服了吗?”。
  水华笑道:“那不算,那是我在操你。你没有功劳”。
  这句话激起大丑的英雄气慨。他大叫一声:“好吧。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抱着水华一翻身,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两手抓她的奶子,下边的肉棒,硬邦帮的向里插。每一下都带着雷霆之威。每一下都发出“扑滋”的淫声。
  水华叫道:“好兄弟,你真是我的克星呀。好样的,我服你了”。
  大丑不答话,一味地抽动肉棒,狠狠撞击着,狂风暴雨般向水华攻击。水华感到那东西触到自己的花心上,每一下都令自己有销魂的美感。她乐得直叫,双臂抱住他的背部。
  “好极了,妙极了,这才是男人。这才是英雄。为英雄生孩子,我开心死了。操吧,操我吧。操你表嫂的骚屄吧。把你表嫂操出孩子来”。
  这一连串的浪语,令大丑得意极了。那肉棒象活塞一样急促运动着,插得肉洞直开花。水华的水不知淌了多少。后来,把水华的玉腿置于肩上,做更猛烈,更暴力的强攻。操得水华浪语都没法完整地说出一句。这一气不知操了多少下,直到把水华操到高氵朝,告饶为止。
  在那一刻,水华叫道:“你也射了吧,我要你的孩子”。大丑一望她那多情又性感的眼神,一激动,便扑扑地射了。直到最后一滴完了,才翻身下马。
  水华将枕头垫在屁股下,使精液不流出一滴。感动得大丑凑过头去,在她的嘴上直亲。
  休息一阵儿,大丑对水华说:“想要孩子,干一次未必能怀孕。得多干几次”。
  水华斜他一眼,笑道:“我倒想呀。只是怕你体力不行。要把你给累坏了,春涵那丫头还不找我拼命呢”。
  大丑说:“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一次干几回,还不成问题”。
  水华摸摸他的棒子,笑道:“还是软的呢。想干也干不成”。
  大丑眨眨眼,说道:“你多摸几下,它就想操你了”。
  水华哼了哼,说道:“我才不信呢”。但还是给他摸。把那东西,一会儿套,一会儿捏,一会儿又提的。象摆弄心爱的玩具。
  水华又冲大丑笑笑,说道:“不行了吧,跟棉花糖一样”。
  没等大丑答腔,水华已经惊奇地呀一声,原来那家伙突然象充气一般胀起来。很快变成一根丈八蛇矛。水华不敢相信地望着大丑。
  大丑骄傲地扬扬头,说道:“怎么样,我行不?”。
  水华夸道:“你果然有点不一样”。说着,兴高采烈地吻起来。又张开嘴儿,津津有味地啯起来。大丑夸道:“好表嫂,你真会舔鸡巴。我好喜欢你,好喜欢操你”。说着,挺动屁股,让肉棒在她的嘴里抽动。
  好一会儿,大丑说:“咱们开工吧”。水华问:“这回怎么玩?”。大丑突然想起录像中的花样。说道:“这回咱玩点新鲜的。你一定喜欢”。说着,介绍两个花样。水华也看过录像,一点即通。不过,还真没有那么操过。
  两人下床,按照要求,水华面朝下,趴在地毯上,双臂撑地。大丑立于水华腿间,左右手各握她一条腿。提起来,使水华身子悬空。这样,再把肉棒插进去,一边干着,一边向前走。水华用手走路,大丑在后跟着。这种干法,不但新鲜,还挺爽呢。
  水华很有兴趣,在屋里走了好几圈呢。骚屄被大丑插得美极了。只是这招女性太吃力了,坚持不多久。后来实在走不动了,大丑拔出棒,让水华休息。
  水华喘息着问:“牛兄弟,这招叫什么名?”。大丑也不知叫什么。随口诌道:“好象叫老牛推车吧”。水华听了,很爽朗地笑了,说道:“我听过老汉推车,还是头一回听说老牛推车。挺好玩的。不过,倒挺贴切的。你本来姓牛嘛。用这招操屄更牛了。哪天你操春涵时,让她也试试滋味儿”。
  大丑说:“如果我现在回去跟她说,我想操她。她不得杀了我”。
  水华笑道:“如果你真敢这么说,我可佩服死你了”。
  大丑皱眉道:“我又没有吃错药。我才不说呢”。
  水华说:“咱们再做那个花样,看效果怎么样”。
  大丑关心地说:“你不累吗?要累的话,改天再试也行”。
  水华说:“今天高兴,你要不急的话,多操一会儿吧。下回还不知哪天呢”。
  说干就干。这招更新鲜。大丑跪伏在地,水华抱大丑脖子,双腿勾住大丑的腰,将家伙收进肉洞。大丑要做的是,象小狗一样向前跪走,操穴之事,便交给水华。水华一边向上挺屁股,一边亲吻大丑的脸和嘴。鼻子还哼着,显然很兴奋的。
  大丑可辛苦了。虽然地毯不是很硌,水华也不是很重,但这个姿势,他要负担水华全部的重量,注意力都集中在走路上了。无心体会操穴的美感。有什么法子,自己提的好建议呀。他真有点后悔。
  可把水华美坏了,干了一会儿,便大声浪叫,一脸的美爽。只是看大丑不是很快意,她便叫停了。两人又上床去,大丑趴在水华身上,又是一阵猛插。他把全部的力气都用上了,把全部的激情都投入了。操得很有力度,很有强度,很有深度。没多少下,水华又高氵朝了。大丑也不想再玩了,便射精了。都射入水华的肉洞。为了生孩子,可别浪费了。
  这时,两人都累了,一块躺会儿,水华打电话要来饭菜,两人便吃起来。
  水华问大丑商店生意怎么样,大丑如实说了。水华点头道:“有春涵这丫头经营,你什么心都不用操。你要娶了她,可别忘了我”。
  大丑说:“哪能忘呢。洞房那天,请你当特约嘉宾。咱们一起玩儿”。
  水华傲然道:“只要你敢邀请,你就敢去。你当我是敢小鬼吗?”。
  大丑笑笑,便改了话题。他问:“表嫂,你今天心情不错呀。有什么好事呀,该不是又有新情人了吧?”。
  水华骂道:“放你的屁吧。你表嫂我是那样的人吗?我高兴,是因为我一个对头她倒楣了。这下我可开心死了”。
  大丑随口问:“那是谁呀,调戏过你吗?”。
  水华横他一眼,说道:“我那个对头叶如莲被拘留了,你说我不该高兴吗?你李大哥学坏,与她有直接关系。我杀了她才解恨呢”。
  大丑一惊,心跳得厉害。他强作镇静,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水华给大丑挟块肉,冷笑道:“叶如莲这婊子,嫌操她的男人不够多。又和人组织一个什么换妻俱乐部。定期搞淫乱活动。自以为隐秘,早叫公安给盯上了。前几天的一个晚上,她们正乐呢,叫公安把窝给端了。现在她在里边享福呢,真想看看她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漂亮吧。”。
  大丑暗吸一口冷气,心说,还好,我及时退出来了。要不然,我也去“巴黎”了。那种脸可丢不起。不知这事会不会牵连到我。
  大丑定定神,问道:“这算不算大罪?要坐牢吗?”。
  水华说:“我也不清楚。估计不会坐牢。这帮人都很有来头,就算要坐牢,他们也有法子出来。和她合伙的那个叫刚哥的,是个黑道头目。听说他姐姐给一个大领导当二奶。你想,有这个门子,就算天大的事,也都没事了”。
  大丑心一宽,感觉好多了。他可真怕牵连到自己。要让春涵知道那事,我什么戏都没有了。不过凭良心,真应该去看望一下如莲。好歹也好过一场。
  两人吃一阵儿饭,都饱了。大丑站起来,说道:“表嫂呀,我改天再来看你。天快黑了,春涵让我早点回去呢”。
  水华站起来,拉着他的手,取笑道:“还没结婚呢,就成气管炎了。看结婚后,你怎么到外边风流?”。
  大丑说:“除了你,我哪有可风流的女人呢”。
  水华笑笑,美目一转,说道:“你当我是傻瓜呢。到医院看你的那些女人,我看呀,多数跟你操过了”。
  大丑傻笑道:“我哪有那么大本事”。

  水华扑到他怀里,让他狂吻一番,乱摸一番,才肯放他走。当大丑走后,水华感到有种凄凉之感。虽然她现在的生活是多少人的梦想,但她却经常苦恼。也许人生本就常在苦恼中进行吧。
  苦恼是人生的本质之一。
  (六十)野蛮
  大丑回家,春涵果然没吃饭,正坐着看书。是写李嘉诚如何发家的。大丑问:“我不回来,你可以买点东西吃呀,别饿着”。
  春涵淡淡一笑,说:“买的东西不合胃口,哪有你做的好吃呀。我可真有点饿了”。大丑二话不说,赶忙去做饭。
  春涵问:“你服装城的工作不要了吗?病好也不去上班。”
  大丑一边切东西,一边答:“有了咱们自己的事业,那工作只好扔掉。要是我不辞职,你一个负担一个店,怪辛苦的。我会心疼的”。
  春涵抱着膀,靠在厨房门框上,嫣然一笑,说道:“别灌迷汤,我可不上你的当。你当我是在校的小女孩吗?”。
  大丑叹息道:“你要是在校的小女孩就坏了”。
  春涵不解地问:“那是为啥呢?”
  大丑说:“那样,我可能这辈子都不能遇上你了,更不会认识你,熟悉你。你也不会住在这里,跟我开店。要是你是我老婆,我这辈子再没有什么所求了”。说着,很深情地望着她。
  春涵瞅瞅他,笑了笑,说:“我这样的女子,你还是不娶得好。脾气不好,很任性。又很霸道。从来不喜欢别人摆布我。你受得了吗?娶了我,男人会受苦的”。
  大丑忙道:“我愿意受苦。只要有你在我身边,什么苦都受得了”。
  春涵认真地说:“我的眼光很高的,你达不到我标准。最重要的是,我要那个男人对我一心一意。对别的女人,多看一眼都不行”。
  听得大丑直发愣,吐了吐舌头,一脸的失望,不知说什么好。春涵见他样子好笑,又可怜,不禁笑了。安慰道:“我不是说了吗,哪天走投无路了,我会来找你。就算你有老婆了,我也缠着你。只要你收留我就成”。
  这话大丑爱听,听得他眼睛直发光,精神头一下子上来了,浑身是劲。几乎要快乐得大叫。干活的速度也加快了。吃饭时,春涵觉得菜味比平常更好。由此可见,女人的影响有多大。她不笑话大丑,人人都有对美的追求的愿望。
  晚上,两人坐在一块儿聊天,看电视。当看到男女热情狂吻时,大丑偷看一眼春涵,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这种反应令大丑非常失望,暗暗叹气。转念一想,这很正常呀。她又不是幼稚的小姑娘,就算是放点黄的,她也未必动心。
  正乱想呢,春涵侧头看他,目光一撞,大丑笑笑,连忙避开了。春涵轻声说:“你也想和我那样,对吗?”。大丑看她,那目光好亮,象能穿透人心。又有一股令人胆怯的力量。
  大丑很诚实的点点头。春涵望着他,说:“你很诚实,我喜欢诚实的男人”。顿了顿,又说:“来吧,你亲我好了”。说着,美目闭起,小嘴翘起,很诱人的样子。
  大丑听了,心跳加快。那红润的嘴唇,散发着清香,滋味想必更美。大丑咽口唾沫,咂咂嘴儿,始终不敢上前。生怕春涵忽然一掌劈来,使自己骨断筋折。再者,他有点不信春涵是真让自己亲的。她那样高傲的人,连男友都不让亲嘴儿,更何况自己这丑八怪呢。她一定是在考验自己,或者是逗我玩的。
  半天,大丑望着她不动,春涵睁开眼,见他傻头傻脑地坐着,微微一笑,两手一摊,说道:“不是我不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的。可别怨我。我的初吻,还没给过男人呢”。说着,伸过嘴,在大丑的脸上吻一下,说道:“你是个好男人,可惜咱们无缘呢”。接着,叹口气,起身回房了。
  大丑望着她的背影,摸着被她吻过的地方,觉得浑身麻酥酥的,热乎乎的,血流得好快。这感觉真好。他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赐以香吻?是看我可怜?还是一时心血来潮?不管怎么样,她亲我总是好事一桩。
  因为这个吻,大丑非常兴奋。躺床全无睡意,天快亮时才睡着。
  第二天头午,大丑去服装城辞职。在这儿干了这么久,真有点舍不得。没办法,为了自己的事业嘛。人往高处走,他没有错。
  老板当然要照例挽留,大丑说了不少客气话。之后,到会计那里结帐。他以为能碰上小君,结果没有。那里的人说,她还没有上班。想到跟小君相好一场,心里是又甜蜜,又失落。自己不是皇帝,哪有本事把所有的美女都搂在怀里呢?不说别人,就家里的“大老婆”,自己便没法征服她。
  平常占点口头便宜还有勇气,真要说动手跟她亲热,自己说啥都不敢。不能用卑鄙手段,正路又不通。看来只能眼睁睁地看她将来投入别人怀抱。他实在不愿看到那样的结局。如果有一天,她真嫁人了,自己会不会发疯?会不会象小周说的那样,她嫁给谁,我都要找他拼命?
  最好老天可怜,让她走投无路,她来投奔自己。投奔意味着什么?不就是自愿给自己当情人吗?那样安排真太完美了。自己少活十年都愿意。
  大丑又想,以春涵那样的条件,会走投无路吗?如果说小雅那样的姑娘会走投无路的话,也许有人相信,春涵嘛,绝对不会的。自己把她变成“大老婆”的梦想终究十分渺茫。想到此,大丑长叹不止。
  大丑又跟同事们话别。别看平时大家对他冷嘲热讽,挖苦捣蛋,真到分别时,大家还真有了难舍之意。尤其是小周,听说他走了,紧握他的手,然后紧紧拥抱他。他说:“哥们,我会去看你的。也看铁仙子。真羡慕你,能跟她在一块儿”。
  大丑双眉紧锁,说道:“在一块儿也没有用。谁知道将来她会飞到哪里去?我的狗窝,怎么能养住金凤凰?”
  两人又谈一会儿,大丑跟大家告别。大家都纷纷表示,要安排一桌饭,给大丑,也给铁仙子送行。大丑朝大家挥挥手,愉快地答应了。也请大家常去小店捧场。这时大丑的表现,已不象当初才来省城时,那么土气,那么迟钝了。
  出了服装城门,大丑向下走,突然一呆。前边的台阶上来一人。是位姑娘,是她令大丑发呆的。
  大丑感到自己的目光受到一定的冲击,大脑受到一定的震撼。那是对美的一种正常反应。在大丑的人生里,有过这情况时极少。应该是有两回。一是初见倩辉时,二是认识春涵时。这回是第三回了。这姑娘虽不能跟春涵倩辉比,但绝对比小雅,小聪强。
  那姑娘二十左右,身穿一套黑。上衣没系扣,高胸把白内衣撑得紧而欲裂。一条紧身裤,束得美腿端长如锥。脚上长筒靴,油光锃亮。走起路雄纠纠,气昂昂的,这令人想起野蛮女友来。再看她的脸,冷艳白净,目如点漆,唇如涂丹。这相貌是一流的,走上街头,准保回头率百分之百。只是不知为什么,她的脸上带着雾一样的忧伤。
  大丑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不会放过审美的机会。他忘了一切忌讳,把眼睛瞪得牛大,眨也不眨地望着她。目光如火,象要把她给熔化了。
  这样看一位姑娘,是极不礼貌的。大丑已经忘了,他沉醉在美的境界里。他倒没有什么肮脏的念头,只是在拿她与倩辉,春涵,小聪,小雅,小君,水华等美人比,比比看,看各人都能打多少分。
  大丑的目光,令姑娘眉头一皱,目光一寒,脸上现出鄙夷之色。在经过大丑身边时,她突然站住,用美目剜了大丑一下,鼻翼一扇,哼一声,低语道:“丑八怪,你瞅也白瞅”。说罢,提一提肩上的小背包,向走口傲然而去。
  大丑感到很没面子,对着她的背影,对着她摇曳生姿的美臀,狠跺一下脚,气道:“神气个鸡巴,跟我老婆一比,你是丑小鸭”。
  这声音不大,哪知,那姑娘耳朵很尖,她听到了。她在门口猛地一转身,几步窜过来,指着大丑的鼻子,怒道:“你再说一遍,丑八怪,谁是丑小鸭?”。
  大丑一惊,不曾想她又杀回来了。定了定神,硬着头皮说:“我说,我老婆比你好看多了”。
  那姑娘不服气,气呼呼道:“我才不信呢,你的老婆会比我漂亮。就凭你这德性,老婆能好哪去”。
  大丑下巴一抬,用眼睛的余光斜视她,说道:“我这模样不好吗?在这哈尔滨,有好多美女争着抢着要叫我老公。我还不干呢”。
  那姑娘仔细瞅他,被他给气乐了。那一笑,当真有春回大地之暖,鲜花怒放之美。大丑看得眼睛都大了。可惜,这笑容转瞬即逝。又恢复冷漠,忧愁之相。
  “你老婆在哪呢?我去会会她。我也见识一下能叫我象丑小鸭一样的美女”。姑娘瞪着大丑,语气中尽是酸味儿。
  大丑被她逼得没法子,便说:“我老婆去上班了。没法子见你。白白吧”。
  大丑抬脚想走,那姑娘抓住大丑的胳膊,说道:“想走,没那么容易,不见到你老婆,你别想跑”。
  大丑被她这一抓,倒无计可施,便说:“你真想见我老婆吗?要见的话,先放手。让别人看见多不好”。
  那姑娘这才觉得有点失态,向旁边瞅瞅,果然有一些人往这儿看过来。她连忙放开大丑。她低声问道:“你说吧,怎么样才能见到你老婆?”。
  大丑想了想,说道:“这样吧,对面有家饭店,你今天下午五点钟在哪等我,到时我领你见她”。说着,用手指着斜对面一家豪华饭店。
  那姑娘望望对面,说道:“好,一言为定。是男人,就不要失约”。
  大丑笑道:“你要不来,可是你的事了。那时,怪不了我”。
  那姑娘盯着大丑说道:“我信你一次。你要敢耍我的话,哼,有你好看的”。说着,快步而去。大丑瞧着她美妙的身影消失在服装城门口,心说,这姑娘虽比不得我的春涵与倩辉,也是难得的美女了。只是性子野了点。这种姑娘当女友的话,得先驯服才行。
  大丑只是这么想想,没别的意思。绝对一点“干”的念头都没有。他得到的美女不算少了,他已经知足了,不想再乱来。他想改邪归正,做一点好人。至于下午去不去赴约,大丑要考虑一下。不过,按他的性格,他一定会去。他牛大丑虽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至少是讲信用的。说话不算话,岂不是如同放屁吗?
  走了一会儿,大丑想起校花的事,便拨通班花的电话。班花证实了校花的被抓。大丑约她一块去看望校花,班花说,自己已经去过了。大丑便打听校花被关押的地方。班花详细地告诉他了。
  最后,大丑笑笑,问她:“几天不见,你想不想我?有没有干的意思?”。
  班花骂道:“我是一个良家妇女,有夫之妇,你休想,大流氓,大淫贼,王八蛋”。骂到这里,班花笑起来。
  大丑威协道:“想造反呢。等我抓住你,看我不操死你的”。
  班花叫道:“滚你的吧”。说着,便挂断了。
  下午,大丑买了水果,食物,到拘留所里看校花。那里离大丑家不算远,只坐二十分钟车便到了。在一个不大的屋里,大丑坐在一张桌旁,等着校花。不大一会儿,校花被一个民警带来了。随后,民警转身出去。
  在大丑的想象里,校花一定没个人样了,奇惨无比。等见到时,真有点意外。只见校花衣服干净,整洁,头发光亮,跟平常没太大不同。只是脸上有些憔悴,有点伤感。是的,关到这里的人有几个能开心得起来?
  校花见到大丑也是一惊。她忘情地抓住大丑的手,叫道:“是你,牛大丑,你来看我了?”。大丑笑笑,点点头,拉她坐下。校花不好意思地放开大丑的手。
  大丑望着她,问道:“我来看你,你好象很奇怪呀。这很正常嘛,咱们是老同学了,而且还相好过。你落难了,我怎么能不理呢”。
  校花听得眼圈都红了,她感激地望着大丑。说道:“我真想不到,你会来看我。平常跟我好过的男人多了,我一倒楣了,没一个来瞧我。都是狼心狗肺的,都不是人”。说到这里,她咬牙切齿,声色俱厉。
  大丑说:“班花,你老公没来看你吗?”。
  校花语气缓和下来,说道:“颖丽来过了。她挺有良心。好多的女性朋友也来过了。我真高兴,还有人惦记我。我老公也来了,但他不是来看我的,他是来……”。
  大丑奇道:“他不是来看你,那来干什么来了?”。
  校花长出一口气,说道:“他是来找我谈离婚的。昨天,我已经在离婚书上签字了。我不怪他,他是因为面子问题,才跟我离的。我这个老婆,令他没脸出去见人。我的孩子要是懂事,可能也不要我这个妈了”。说到这里,校花眼泪流出来了”。
  大丑拍拍她的肩膀,轻声道:“如莲,别哭了。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别再放在心上了。以后注意点就好。你还年轻,别那么消极呀”。
  校花拉住大丑的手,说道:“谢谢你,牛大丑。我会好好活下去的。我出了这事,名声都完了。以后,你会瞧得起我吗?”。
  大丑笑了,说道:“我当然还会当你是朋友。不会瞧不起你的。你放心好了。再说,我也不比你高尚”。
  校花瞅瞅门外,低声道:“我守口如瓶,没有把你供出来。你不必担心”。
  大丑说:“我来可不是为这事。我来就是为看你。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校花擦掉泪水,微笑道:“一切都搞定了。刚哥已经出去了,他很有本事。他已经找人为我活动了。我明后天就能出去”。
  大丑说:“那就好,出去就好。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校花望着墙,思忖一会,说道:“我打算去深圳,去投奔我一个好朋友。她在那里开着一家大酒店。我想跟她混口饭吃”。
  大丑点点头,笑道:“等你混成富婆,告诉我一声,万一我缺钱,我好找你借”。
  校花也笑了,一副迷人模样,说道:“实话跟你说,我这次挨抓,被罚不少钱。幸好我家家底厚。去掉罚金,家里钱我分到一半,就这一半,就有几十万呢”。
  大丑装作惊讶的样子,说道:“你老公很有本事嘛”。
  校花哼了哼,说道:“他没钱,我嫁给他?就他那德性?”。接着说:“听说你开了个店,我还没向你道喜呢。本想亲自去贺。可警察不让我去呀”。说着,笑起来。
  大丑说:“那是个小店,挣不了多少钱”。
  校花凑近大丑,问道:“听说这店是你跟你那位房客开的,就是铁仙子”。
  大丑摇手道:“什么仙子呀,她是活生生的人,叫铁春涵”。
  校花笑道:“我听颖丽说了,她说,这回她服气了。那姑娘的确长得比她美一千倍”。
  校花又问:“什么时候跟她结婚呢?”。
  大丑头一低,说道:“我是做梦吧”。
  校花说:“瞧你哪象个大男人。大家都是人,男人需要女人,女人也需要男人。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大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两人谈了好久,大丑得知校花在里边没有受苦,生活正常。心里觉得很安慰。又谈一阵儿,大丑把自己买的东西拿给她看。校花很高兴的接过来。
  大丑站起来告辞,说道:“你离开哈尔滨时,告诉我一声,我给你饯行”。
  校花说:“我会的。我一定告诉你。到时,我还得报答你呢”。
  大丑不明白,问:“报答什么?”。
  校花解释道:“我进来以后,除了老公,没一个男人来看我。我很难过,想不过男人们都这样,平时跟你好得象一个人,关键时刻都跟死人似的没影了。我在心里发誓,在我出去之前,只要有一个男人来看我,我一定要好好报答他。今天,我听到有男人来看我,心里舒服极了。我把可能来的男人的名字在心里数一遍,都是平时跟我最铁的。但没有你的名。想不到来看我的男人居然是你。真是想不到。你真有福气,可以得到那么好的报答。你回家偷着乐吧”。
  大丑敲敲自己的头,笑道:“不知道你要给我多少钱?”。
  校花神秘一笑,说道:“天机不可泄露。回去等好事吧”。
  临走时,校花还跟大丑亲个嘴儿。那神态跟以前的肉欲不同,这次是非常深情的。令大丑感觉甜甜的。
  离开拘留所,大丑回来,他没有坐车,就这么遛达着。他晚上不想做什么饭了,想找个地方买点回家吃就行了。一想到吃,便想到饭店。连带地想到与那野蛮姑娘的约会。
  男人不能失信。一个野丫头我怕她干什么?她能吃了我?去看看,看她来不来。让她见见春涵也好,打击一下她的嚣张气焰。让她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别拿自己总当香饽饽。
  大丑不带性目的的去赴约。自从泡妞以来,这种情况,是绝无仅有的。
  (六十一)初吻
  大丑来到那家饭店门口,一看表,不到约会时间。估计那姑娘不会来的。但他还是到里边转一圈,要没有的话,坐一会儿,要两个菜,等到点,她不来,俺老牛便走也。拿着可口的东西回家跟宝贝儿春涵共进晚餐。
  连看几个屋,没有个影儿。当看到最后一间临街的屋时,一开门,那野蛮姑娘正睁圆了眼睛瞅着他呢。象是嘲笑,象是愤怒,也象在挑战。既然这样,大丑没法子,进屋坐吧。
  那姑娘望着他冷笑一声,叫道:“服务员,上菜”。外边答应一声。大丑笑道:“菜都点完了。多点几个,得吃饱。吃饱了,才有力气看我的漂亮老婆去”。
  那姑娘眯眼一笑,说道:“我长这么大,从来不知道客气。反正又不用我掏腰包”。大丑心说,看来要我请客,她不会黑我吧?情况不好的话,我得开溜。别叫一个小丫头给整了。嘴上还傻傻地问:“不用你掏腰包,难道你们单位给报销吗?看来你们单位不错”。
  话音才落,那女子腾地站起来,瞪着眼睛,想大吼两声,但她还是忍住了,她慢慢坐下。微笑道:“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让我请客吗?如果你不是男人的话,这顿我请了”。
  这种情况下,大丑无论如何不能后退。只好爽快地答道:“我是男人,如假包换的大男人。和女人一块儿吃饭,能让女人请嘛?”。
  那女子高兴起来了,说道:“这还差不多。象个男人”。正这时,服务员上来了,菜也来了。络绎不绝,一盘盘往上端,端一盘,大丑便心疼一下。
  谢天谢地,总算安静下来,不再上菜了。大丑用眼光一扫盘子,心里格登一下子,我的妈呀,十个菜呢。基本哪个菜,都在十元以上,这能吃完嘛?
  大丑奇怪地望着那姑娘,问道:“这么多,能吃完吗?”。那姑娘嘴一歪,说道:“吃不了打包。快吃吧,别装假”。说着,给大丑挟块肉过去。
  大丑苦笑一下,心说,今天叫一个小丫头给算计了。想找个借口走人吧,实在狠不下心。只怪自己太厚道了。太厚道自然要吃亏的。
  正想呢,那姑娘又大声要酒。好嘛,一张嘴,十瓶哈啤。她叫酒时,嘴上说:“先来十瓶吧”。这“先”字,听得大丑直皱眉。心说,这丫头,好象要叫我破产似的。换了以前的我,恐怕什么都顾不上了,早就逃之夭夭。可不能为讨女人欢心,自己当冤大头。
  事情到这地步,大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喝吧,反正都是自己的钱。那姑娘也一改脸上的愁容。打开一瓶酒,豪气如云,连杯子都不用,跟大丑学,直接用瓶子来。大丑一张嘴,半瓶下肚。这姑娘毫不示弱,照样跟着。看得大丑暗暗叫好,果然不让须眉。在自己的认识的美女里,这样气慨的,恐怕没有。
  两人喝着酒,吃着菜,又谈着天。大丑便问她是学生吗?她说才毕业,已经上班了。大丑问她家里情况。她听得身子一抖,象给刺到伤口上一样。脸色又变得悲伤起来。一句话不说,拿起一瓶酒,一口气喝光。喝完了,用餐巾纸一擦嘴,说道:“好痛快,好久没这么痛快了”。
  大丑望着她,微笑道:“这么能喝酒,你男朋友敢要你吗?”。姑娘哼地一声,说道:“上个月,我把他给甩了。这年头,谁怕谁呀?”。
  大丑说:“一定是你爱喝酒,他受不了,要提意见,把你给惹火了”。那姑娘轻声一笑,说道:“根本不是那回事。你猜怎么回事?”。
  大丑说:“一定是他要结婚,你不肯,嫌他钱少”。那姑娘听了,说道:“有点意思了。不过,不全对。他是要跟我上床,我不干”。
  一听上床,大丑来了兴趣,接嘴道:“这年头婚前上床不太正常了吗?上就上呗,反正现在也没有处女了”。
  那姑娘大声道:“谁说没有,我就是一个”。大丑瞥她一眼,笑了笑,不出声。
  那姑娘问:“你不信吗?要不要检查一下?”。说着,伸手解扣子。大丑赶紧阻止,说道:“我信了,你别动手。叫人看见,好象怎么回事似的”。
  姑娘得意地瞅瞅大丑,小嘴翘翘,说道:“我的身子是不能轻易给人的。要有大用呢。连男朋友都不能给”。
  大丑想起小说中的故事,便笑了,说道:“怎么,你加入明教了,要当圣女吗?”。
  姑娘摇头道:“什么圣女不圣女的。我是因为……”。说着,又把一瓶啤酒干了。因为喝得急了点,呛得直咳嗽。
  大丑不忍心,忙靠近她,拍拍的背,说道:“没人跟你抢酒喝,你慢点。有什么事,你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你”。
  姑娘抬起头,一双水灵的眼睛里透出伤感。她对大丑望一会儿,叹道:“看你的样子,你也帮不了我”。
  大丑搓着手,傲然道:“你别门缝里瞧人,把人瞧扁了。备不住我真能帮你。要上天把星星摘下来当球踢,咱还办不到。只要是现实中的事,都可以想办法的”。
  姑娘盯了他一眼,说道:“你要能给我五万块儿钱,我这个大姑娘就是你的。一辈子都是你的”。说罢,吸气挺胸,使乳房更突出些,脸上露出妩媚的神情。似乎让大丑见识一下她的魅力。
  倒真把大丑看得一呆。别看大丑已经经历过一帮美女了。毕竟一个女人一个味儿,大丑深知这一点。凡是得不到的女人都是好的。
  大丑看着这撩人的小妖精,心跳加快,血流加速。脸变得红红的。冲动之下,差点脱口而出:“行,我答应你”。还好,现在的大丑,已非当初的大丑。并不是见美女走不动道,把命豁出去都行。现在的他,现实多了,奸多了。让他为女人不顾一切,不是不行的,要看那个女人是谁。
  他硬生生的把到嘴边的话收回来了。心说,不能胡来。我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天底下需要帮忙的人多了。我这点钱帮得过来吗?再说了,你的身子值五万吗?要是春涵的话,百万千万也值,你嘛,就不好说了。
  姑娘看大丑表情变幻不定,便取笑道:“我说你帮不了吧?你还不服气。可惜我这漂亮身子了,不知道要给哪个老头子糟蹋。老天爷真是瞎了眼,他妈的,我还不如死了呢”。说着,一副要哭的样儿。
  突然她朝窗外一望,说道:“是我妈呀。你等我一会儿”。说着,便跑出去了。还真行,喝了四瓶酒,啥事没有。只是脸上微红,象擦了薄薄的胭脂。
  大丑往窗外看。只见那姑娘正和一个中年妇女在说着什么。那妇女脸上也是愁苦的,和这姑娘的表情相似。想必她们都有相同的苦恼。很快,那姑娘便跑回来,对大丑说:“我得马上走,不能喝了。改天我请你”。说着,把她剩下的那瓶酒装包里,又把包上肩,看得大丑直笑。
  又和大丑说:“我叫江浅浅。你叫什么?到哪里才能见到你老婆?”。大丑一笑,说道:“你还真想和我老婆比比?你认输吧”。
  江浅浅往外望了望,一跺脚,喝道:“快说,别说废话”。
  大丑故意停了停,说道:到“春涵服务商店”,你能找到我老婆。我的名字你问她好了。
  浅浅说道:“好。我会去的。她要没我漂亮,我再找你算帐”。
  大丑笑道:“她要比你漂亮的话,你可得请客”。
  浅浅哼一声,掉过头,傲然而去。大丑在后叫道:“当心点,酒后失身”。那身影已经消失,她的声音却传过来:“谁敢碰我,阉了他”。听得大丑哈哈大笑,心说,这丫头,有味道,挺吸引人的。跟春涵倒有点象,都那么厉害。不过春涵可比她稳重多了。
  她值五万吗?大丑在心里悄悄地给她估价。随后,大丑又叫饭店做两个菜。他要带回给春涵吃。
  大丑回到家,见春涵正坐着等他呢,一脸的不悦。见他回来,登时有了笑容,上前来接东西,嗔怪道:“你再不回来,我就饿死了”。见他脸红扑扑的,一身的酒味儿。又问:“又喝酒了,跟哪个狐朋狗友?。
  大丑笑道:“有人请客,能不给面子吗?因为想着你,我提前撤退了。要不然,不知要搞到几点钟呢”。
  春涵一边往盘子里倒东西,一边说:“总算你还有良心。知道家里还有我”。这话大丑听来,兴奋极了。因为她那语气,真象对待自己丈夫一样。因为高兴,大丑又去厨房热饭。
  春涵说:“别麻烦了,光吃菜也行”。大丑说:“那样对胃不好的。再说,也不费事”。
  很快,大丑把饭端上来。春涵一直没动筷子,直到大丑把饭递过来,她才邀大丑共吃。大丑本来不饿,但春涵发话了,他还是坐下来,慢吞吞地吃。边吃边看她。
  春涵很斯文地吃着,嘴里得空还说:“提醒你多少回了,老是没记性。别老瞅我,我又不是饭。瞅我能当饭吃吗?”。
  大丑认真地说:“怎么能不能当饭吃。人家说秀色可餐嘛”。
  春涵说道:“那好,从明天起,你可以随便看我,但不准你吃饭”。说着,笑起来。
  大丑停止吃饭,望着她说:“我看你,看一辈子也不厌倦,你真好看”。
  春涵白他一眼,说道:“想看一辈子?难呢。哪天我看中哪个男人,便跟他跑了。你还是在这儿看小雅吧”。
  大丑心里一酸,说道:“想跑,那可不容易。我一定打跑那个男人。敢抢我老婆,活腻了他”。
  春涵似笑非笑地望着大丑,说道:“看来我这辈子想嫁别人都嫁不成了。我什么时候跟你签了卖身契了?”。
  大丑一怔,说道:“现在就签吧。我去拿纸笔”。说着,站起来,好象来真格的了。
  春涵见此,笑个不止。说道:“我可不能签,签完了,我就得天天给你做饭吃了。你当我是傻瓜不成”。
  大丑痴情地望着她,说道:“你要愿意的话,我一辈子给你做饭吃”。
  春涵瞅他一笑,没吱声。大丑觉得那目光很温暖。使他如沐春风,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舒服。
  饭后,春涵对大丑说:“今天,我广州的一位好朋友打来电话,听说我开了个店非常高兴。她老公是服装厂的。她说,可以以最低的价格把最好的服装进给我们,保证质量。我跟她说好了,要进她老公的货”。
  大丑说:“广州?好远呢。从那里把货运到这儿,要多久啊!”。
  春涵望着他,微笑道:“你这土豹子。以为是用车运吗?告诉你吧,是空运,用飞机”。
  大丑恍然大悟,又说:“你这朋友可靠不?”。
  春涵说:“绝对可靠。我们在校时亲如姐妹。毕业后一起打工。去年她嫁到广州了。我们一直有联系。她一直鼓励我去广州发展。还说,要给我介绍个广州的男友。我没听她的”。
  大丑连连点头,说道:“你没听她的,真是聪明。好好的,干嘛要背井离乡,家乡有什么不好的。龙在哪里都是龙,耗子在哪里都是耗子”。
  春涵抿嘴一笑,说道:“你这样说,我明白你的意思”。
  大丑问:“你明白了什么,跟我说说”。
  春涵说:“咱们心照不宣。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左右也只是那事”。
  大丑郑重地说:“咱们做买卖,一定要稳打稳拿。千万不要急于求成。咱们的本钱太小。不容咱们冒大险呀。弄不好,血本无归”。
  春涵不同意,反驳道:“稳重是必须的。不过有时也需要有胆量,有魄力。商场也是战场。良机不可错过。该冒险时,一定得冒。虽然心惊肉跳,但身在其中,也有常人不可知的乐趣”。
  大丑说:“我总是说不过你。你想怎么干,只管干。干之前,要知会我一声才好。让我也帮你多分扰。两个人的店,没理由让你一个人操心”。
  春涵站起来,对大丑行个礼,脆声道:“是,牛老板,小女子谨遵老板教诲”。那种模样与腔调,听得大丑哈哈大笑,乐得前仰后合。
  春涵也格格地笑起来。认识她以来,从没见她这么开心过。一张脸笑得比牡丹都美。看得大丑眼睛发直。那隆起的胸脯,也在笑的节奏中,起起伏伏,鼓鼓涌涌的。令大丑呼吸都要停止了。大脑一片空白。稍后的念头便是,把她搂到怀里,尽情地吻一顿。
  他是这么想的,可手却不听命令。他敢于对好多美女动手,不管人家是不是愿意,他起码敢于一试。在春涵面前,他成为胆小鬼。只敢想,不敢做。
  春涵见大丑的眼睛发直,目光的焦点是自己的酥胸,不由面泛桃红,芳心忐忑。尽管她没经过男女之事,凭直觉,也知道那目光中包含的深意。想起上回屋里的活春宫一事,春涵更有点不自然。
  她定定神,慢慢坐下,为阻挡他的好色的目光,春涵抱起膀,交叉的双臂遮住乳房,并微侧身。脸上露出羞涩与不安来。一双明眸在大丑的脸上狠瞪一下。就这一下,大丑便猛然惊醒。他使尽力气,把眼睛转到别处。嘴上还说:“差点得罪你了,还好没有”。
  春涵含笑,撅嘴儿道:“已经得罪了。想不认帐可不行”。
  大丑歪头道:“我已没怎么你吧?”。
  春涵冷着脸道:“你的眼珠子该换个地方了”。
  大丑厚着脸皮道:“那你来帮忙换一下吧。你看挪到脸两侧怎么样?跟你鱼一样”。说着,为自己的幽默感到得意,他笑起来。
  春涵不笑,绷着脸说:“我看行,我来帮你换”。说着,伸两手向大丑扑来。
  大丑大叫:“谋杀亲夫”。嘴里叫着,身子后闪,春涵扑个空。春涵刚一起身,大丑心一横,猛地上前,把春涵抱在怀里,伸嘴向她亲去。春涵岂能让他得逞?本能地一转头,这下坏了。大丑是亲她右脸,她这么一转头,真巧,这个吻正印在春涵的小嘴儿上。
  这个变故令大丑一呆,随即便觉得小嘴好香好软,滋味很好。亲一下后,又贴上去,拱着,触着,舔着,想得更多的甜头。很可惜,这小仙子不如别的美女知趣,能配合的张开嘴儿,让狼舌深入,品咂香舌,占尽上边的便宜。
  这个变故也令春涵一怔,被人一亲,身子一哆嗦,全身的神经都起了反应。也说不清是反感还是喜欢,总之是很特别的。但几秒钟后,她便醒过神来。少女的矜持,使她火冒三丈。她忽地推开大丑,“啪”地一声,大丑挨个耳光。然后,春涵以最快的速度跑回房间。
  大丑摸着疼痛的脸,不知所措。好半天,才完全清醒。他心想,这下可坏了,我非礼她了。她生气了,以后再不会理我了。自己真是太冒失,太糊涂了。明知不能碰还是碰了。真是该死。
  他顾不上别的了。去敲春涵的门,叫道:“春涵妹妹,对不起了,是牛大哥不好,你饶我一回吧”。叫了半天,里边才传来春涵的声音:“你给我滚,我不想再见你”。接着,便听到门嘭地一声,象什么东西砸到门上。听其声,不象玻璃等物,兴许是枕头一类的。
  大丑长叹一声,心说,多日的努力,毁于一旦,自己真他妈的沉不住气。从今以后,我们是完了。我牛大丑是废物一个。不配当男人。
  大丑回到自己屋,象霜打的茄子一样没精神。往床上颓然一躺。不禁又自卑起来。我本是一个癞蛤蟆,还想吃什么天鹅肉?现在可好,情人做不成,朋友都完了。牛大丑,你去死吧。
  想到那亲吻的滋味,大丑又觉得甜蜜无比。摸摸被打的脸,也不觉疼了。对着窗外黑暗的星空,他暗暗祈祷,求老天保佑,千万别叫春涵离开他。他是个穷人,除了有拥美做乐的愿望,别的什么都没有。难道老天真这么残忍,连这点芝麻大的要求都不满足吗?
  如果是那样,大丑也会骂,老天,你真瞎了眼了。
  (六十二)喝蜜
  因为春涵的事,大丑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他也不知睡时是几点,想必快半夜了。正迷迷糊糊间,一个声音把他惊醒。是雷声,响亮的雷声,伴着刺目的闪电,惊天动地,震耳欲聋。
  大丑一下坐起来,一望窗外,忽明忽暗。明时白光万里,白的吓人,群楼象魔鬼起伏。这暗时漆黑如墨,无边无际,说不尽的诡异。仿佛其中藏有大量的吃人怪曽。并伴有沙沙的雨声,潇潇的风声,在这午夜,在这雷鸣中,风雨声倒象魔鬼的脚步声了。
  大丑见了,也不禁心惊。他首先想到春涵。他早听说春涵怕雷。自从她搬来之后,打雷时候比较少。即使有,也只是轻雷隐隐,微不足道。象这种气势惊人的焦雷,还是头一回听见。不知道这美女会不会受到影响。
  如果这时候她跑过来,我一定会抱住她,抱她在怀里,全力保护她。只是有点乘人之危,非男子汉所为。如果她若无其事,不会过来,大丑又不免大失所望。真是矛盾极了。
  想到饭后自己得罪了她,她必定恨意难消。即使怕雷,宁可被雷劈了,也不想到我身边避难。这么想着,大丑的心,象一块石头,急速下沉,沉向深渊。
  他的思想活动写来虽多,其实用时不过几秒。大丑深吸口气,下床来,瞅瞅窗外。他一个男子汉,见了那光景,都有点紧张。女人一定会更怕吧?我要不要去看看她?这么晚,只怕让她误会。
  他正想着,突听一个声音大叫:“牛大哥,牛大哥,快救救我呀,我好怕”。这声音中透出无限的恐惧与惊慌。正是春涵的声音,美妙的声音,此刻令人听了,顿起满腔的怜爱之心。这声音由远及近,看来春涵已经来了。
  大丑豪气顿生,穿拖鞋向门口跑去。门一开,一个温暖的身子便投入怀里,紧紧地搂住大丑的脖子。不用看,单闻那香气,也知道是春涵。
  美女主动入怀,令大丑一震,差点晕倒。接着,他马上冷静下来,现在不是晕的时候。他调整一下呼吸,轻声说:“春涵,别怕,牛大哥会保佑你。你没事的”。春涵身子颤栗着,喃喃道:“我怕,我怕”。幽暗中,虽看不清她的脸,仍可见她的双肩在抖动。
  大丑说:“来,跟我来”。说着,大丑搂住春涵的腰,半抱半拉的,走向大床。到床前,大丑说:“来,你进被窝里。我守着你,雷公也不敢动你”。说着,扶春涵上床,给她盖好被。大丑坐她旁边,春涵还拉着他一只手。虽然她的手还有点抖,很明显,她比刚才好多了。
  这时,雷声还在响,轰隆隆的。春涵把头缩进被里,拉着大丑的那只手颤个不止。突然,一道雪亮的闪电划过,屋里乍明又暗。没等大丑想什么呢,又是一声雷,震得玻璃嗡嗡直颤。
  春涵哆嗦一下,两手抓住大丑的一只胳膊,把头伸出来叫道:“牛大哥,我要死了。我受不了了”。借着又一道闪电,大丑看清她的脸上居然有了泪痕。这使他惊讶,认识她以来,她一直是铁人形象,从未向人示弱。无论是在单位领导面前,还是追求者面前,歹徒面前,她从无惧色。此时,她恢复了小女孩的本色,需要一个大哥哥来照顾。
  大丑安慰道:“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还要给你做饭,做一辈子呢”。说着,他不再有什么顾虑,抬腿上床,钻进被窝。没等他怎么样,春涵便象泥鳅一样进他怀里。双臂搂脖,俏脸贴上,全身都跟大丑全并。那香气,那柔软,那感觉,大丑觉得象上了天堂一样。她的双臂那么有力,她的乳房,别看隔着布呢,仍然能感到它的挺拔,饱满,及弹性。她的大腿,她的小腹都给大丑带来销魂的美感,还有那方寸之地,令大丑想胡思乱想。
  春涵是从床上跑出来的。因为怕雷声,她醒来后,第一个动作,便是叫喊,叫的同时便往大丑这里来。那一刻,大丑成为她的保护神。她觉得,他那里才是最安全的,他能救她。因为急,她连外衣都没穿,只有睡衣里边是胸罩,裤衩。大部分肉体在外边露着。
  大丑也一样,总穿裤衩睡觉。此时,两人抱在一块儿,与裸体区别不太大。是肉贴肉的接触,自然刺激。大丑的肉棒起了反应,象枪一样,顶在春涵胯下。大丑清楚地感到,那里柔软而突出。自己的肉棒多想长驱直入,到春涵妹妹的温泉里洗澡。但他极力克制着,他不想乘人之危,欺侮这样一位可爱的小妹妹。
  只是他能控制住手脚,控制不住自己的家伙,那家伙支支愣愣的,怀着邪恶的目的,在春涵的腿根附近乱拱着,幸好春涵并着腿,否则的话,它早穿布而过,把她变成少妇。
  外边雷电交加,风雨不止。室内被窝,二人贴近,合二为一。在男人的怀抱里,春涵渐渐不抖了,头脑慢慢冷静下来。那雷声不再可怕了,闪电不再骇人了。这是一种什么力量呢?她想不通。
  同时,那男人的气味令她面红耳赤,心跳异样。啊,贴得这么紧,羞死人了。牛大哥的胳膊,一条搂她腰,一条却放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抚摸着,在感受着美臀的魅力。这还不算,尤其是他胯下的东西,硬如铁棒,顶得自己腿生疼。看那意思,它还想进自己那里呢。想到自己那里,春涵羞不可仰。
  她毕竟是个黄花姑娘,既然不怕雷了,就没理由再赖在人家怀里了。这情景,真是香艳,让他大占便宜。自己活这么大,还没有被男人这样过。想起自己是主动送上门的,春涵更不好意思了。她挣扎一下。虽然自己武艺高强,身手了得,她仍然害怕。她怕什么呢?她不是怕他强暴,她是怕自己拒绝不了。
  这段时间来,她越发觉得自己对他有依赖性。每天都想跟他一块儿上班,一块儿回来。等他做饭自己来吃。他不在家,自己饭都不想吃。她一直坚强,独立,现在却变了,越来越象个柔弱的小姑娘。更要命的是,对他的开玩笑,由最初的反感,到现今的接受,甚至还有点期待了。他老叫自己大老婆,换了别人,自己早就拳打脚踢,让他上医院报道。现在却听习惯了。每次一想到,他有女朋友,她如梗在喉,很不舒服。
  昨晚,他占自己便宜,自己当时很生气。回房不久,便不在意,反而还回想当时的情景。她觉得很不对劲儿。难道我真的喜欢上他了吗?他有什么好的。雷声一响,自己虽怕,可也不必往他房里跑吧。自己以前遇到这种情况,只要把头藏到被里,过一阵儿便好。这次却怪了,第一个念头,便是找他来保护。自己的思想与心态竟变化这么大。连自己都没有察觉。
  春涵挣开大丑的搂抱,说声:“又占我便宜。大色狼,哼”。想下床回屋。她没等下地呢,又是几声雷鸣,同样的惊人。春涵不觉又怕了,一回身,又扑入大丑的怀里。弄得大丑很尴尬,不知该不该抱她。不抱吧,也太无情。抱吧,一会儿,她过后又要怪自己非礼。做人好难呢。
  他思前想后,心里有气。我凭什么老受你的摆布,你想怎么样便怎么样,我到底是不是男人。想到此,他毅然推开她,拒绝她入怀。春涵呆了一呆,怔怔地望着他,突然哇地一声哭了。趴在枕头上呜呜地哭个不止,伤心之极。显然是自尊心受到很大伤害。想不到对方竟然这样打击她。自己从小到还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向来是别的男人想方设法,费尽心思要一亲芳泽,他竟然这么狠心,这么无情。
  大丑心一软,过来拍拍她,说道:“别哭了,是我不好。来,快到我怀里”。春涵抬起泪眼朦胧的脸,骂道:“你这个混蛋,我恨你”。啪地一声,一个耳光。不到八个小时,大丑挨了两个耳光。打得大丑晕头转向,不知说什么。
  春涵望着自己打人的手掌,非常后悔。两人对望着,一时无言。雷声一个接一个,春涵强忍着扑他怀里的冲动,身子颤抖着。宁死也不受他可怜。
  大丑不再计较耳光的事,主动抱住她,两人又回到被窝。春涵气也消了。她摸着大丑被打的地方,问道:“还疼吗?”。大丑摇摇头,说道:“这耳光不能白挨吧,总要得点补偿”。春涵说:“想怎么样,你来吧,本姑娘不怕你”。说着,傲然一笑。
  大丑豁出去了,别说打耳光,就算捅他一刀,他也不怕了。他紧抱春涵,感受着她娇躯的美好。他的嘴突然伸过去,印在春涵的嘴上。在春涵没明白怎么回事时,大丑的双手已经来到春涵的屁股上,那么贪婪,那么邪气的抓弄着,揉搓着。春涵顿时觉得象触电一般,说不出舒服,也说不出刺激。这种感觉好新鲜。但少女矜持使她本能的去推大丑的手,哪里能做到呢?
  这时候,她的武功一点都用不上。她的美丽的红唇被大丑亲得唧唧响。大丑的舌头来到她的唇里,想亲春涵的香舌,无奈春涵紧闭着嘴,就是不肯张嘴。大丑只得在牙上滑动。
  这时的大丑领略着仙子的魅力,醉在其中。他恢复好色本相,不再犹豫。象对待别的美女那样,肆无忌惮起来。他一翻身,将春涵压在身下。上边继续吻着,他的手兵分两路,一手伸向酥胸,一手伸向胯下。当手指碰到那时,春涵身子一颤,鼻子哼一声。
  因为强烈的刺激,春涵张开嘴,于是,大丑舌头深入,缠住她的香舌,极尽缠绵。把春涵搞得全身发软。大丑抓住春涵的乳房,仔细的握着,捏着,弹性真好,是自己摸过的最有弹性的乳房。那奶头真敏感,没几下,便被弄硬了。她的下边,大丑隔着布片,便准确地找到她的小豆豆,又拨又按的,又到小溪处浏览。这些动作,令春涵忘了羞涩,忘了自尊。她从轻微的挣扎中,到平静的接受。她不再反抗了,反抗也没有用。她身体软如面条,无力抵挡。

  大丑大乐,动用一切手段,在美女身上占便宜。当大丑放开她的嘴时,春涵叫了起来:“牛大哥,你放过我吧,我真受不了你。快放开”。
  大丑意气风发,哪能放手。他收回手来,脱掉她的睡衣,把胸罩上推,露出一对奶子来。借着偶尔划出的闪电,大丑看见那两个尤物,果然不小,如两座圣女峰。便一口吻上去。一手摸另一个。
  春涵轻声哼着,推他的头。但不顶用。小奶头被他亲得水淋淋的,乳房受不得刺激,如面包般膨胀起来。大丑爱不释手。
  稍后,大丑来到春涵胯下,分开她的玉腿,将头伏上去,对准春涵的方寸之地,狂吻起来。春涵叫道:“牛大哥,别亲,别亲那里,怪脏的”。大丑吸一口春涵的春水,说道:“大老婆,你这里好香,我爱吃”。说罢,又低头吃起来。吃得春涵遍体酥麻,娇哼不休,水流不止。春涵的溪水,全进入大丑的肚里,一点没浪费。
  后来,大丑不顾春涵的抗议,把那湿淋淋的小裤衩给扒下来,把嘴又送上去。这种肉贴肉的亲吻,令春涵难以招架。春水不知流了多少,她一边呻吟着,一边按着大丑的头,嘴里不时叫道:“牛大哥,你好讨厌,亲人家那里”。
  春涵的浪声,虽不如水华,校花诸女放荡,但这种少女似的,同样具有令人疯狂的魔力。这声音给大丑无比的刺激,他伸长舌头舔着春涵的小穴,轻咬着小豆豆,把技术发挥到极限。他要让这小仙子好好享受一下人生。他倒不急于占有她。
  很快,春涵便达到人生的第一次高氵朝。在她甜美的酣叫声里,一道暖流突然流出。大丑张大嘴,努力地吃着。还是弄了一脸。他也不在乎,把春涵的穴舔得干干净净。
  之后,大丑躺她旁边,问道:“宝贝儿,你舒服吗?”春涵不吱声,羞得往他怀里钻。大丑知道她很痛快。便搂着她的屁股,说道:“宝贝儿,咱们做夫妻吧?就现在”。说着,把肉棒放出来。拿春涵的手来摸。春涵大胆的握握,说道:“好可怕的东西,刚才顶得我好疼。男人都长这个样子嘛?”。
  大丑轻声说:“男人有个棒,女人有个洞,一插进去,会很舒服的。来,咱们试试吧”。
  春涵说:“不,不,牛大哥,我什么都能答应你,但你不能破我的身”。
  大丑问:“为什么?”。
  春涵说:“我的身子要在结婚那天,献给自己的老公”。
  大丑说:“我不是你老公吗?”
  春涵哼道:“你不是真的。谁知道我将来嫁给谁呢”。
  大丑叫道:“什么?到这时候了,你还想嫁给别人。看我不强奸你的”。
  说着,一翻身,将春涵压底下,挺着肉棒乱捅。春涵抓住那条可恶的东西,说道:“你再这样的话,我废了你”。稍一用力,大丑便叫起来:“我投降了,好痛呀。别捏坏了,捏坏了,你要守一辈子活寡”。
  春涵说道:“那你还不快下来”。大丑没法子,只好下马。春涵主动抱住他,柔声道:“牛大哥,对不起了。我没有给你身子。你不会生气吧”。
  大丑亲亲她的脸,说道:“咱们现在跟夫妻有什么区别呢?日子还长呢,我还怕你跑了吗?”。
  春涵夸道:“你这样想就对了。别整天老想着搞女人。得想想事业。我问你,你搞过多少女人?”。
  大丑回答:“只有小雅一个”。春涵哼一声,说道:“还想骗我,我什么都知道了。我警告你,以后,给我老实点。从现在起,你是我的人了。除了我,除了小雅,你不准碰任何女人。要是让我发现你不老实,哼哼,看我怎么规拢你”。说罢,在大丑的肩上咬一口,疼得大丑直咧嘴。心说,原来她这么厉害呀。我还以为,占完便宜,以后,我可以管她了。谁知相反,我倒成了二把手。
  之后,大丑抱着春涵入眠,感觉极美。大丑飘然若仙。大丑是光光的,春涵因为害羞,把内衣又穿上了。
  这时,天气早好了。一场雷雨,让大丑的野心初步得逞。在得意的同时,也有失意。他本想控制春涵,现在看来,以后八成他得被控制。
  人生哪有那么多顺心事呢?人生就是这样。
  (六十三)往事
  早上,大丑睁眼。怀中空空的,美女不见了。一坐起来,才发现春涵坐在床边看他呢。已穿戴整齐。她神情很复杂,有怒,有羞,也有疑惑。大丑拉住她的手,问道:“起这么早,干嘛不多睡一会儿?”
  春涵小声说:“你那么野蛮,我怕失身”。大丑说:“我哪敢强奸你?你是武林高手”。
  春涵甩开他的手,站起来说:“会武有什么用,还不是照样吃亏?”。
  大丑说:“你不要怪我好吗?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春涵盯了他一眼,恨恨地说道:“我知道,也就是你吧,换了别的男人,我绝不饶他”。
  大丑一听,脸上有了笑容,说道:“你喜欢我,我开心死了”。
  春涵嗔道:“脸皮真厚,我多咱说喜欢你了”。
  大丑情绪极好,问道:“春涵,你胆子那么大,怎么会怕雷呢?这原因可以告诉我吗?”。
  春涵听了,脸上涌起悲伤与愤怒来。她半响才说:“咱们也不是外人,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妈妈就是在雷雨之夜死的”。
  大丑心里一酸,神情也变得凝重起来。他最能理解失去亲人的痛苦了。
  春涵坐下来,眼望窗外,接着说:“那夜跟昨夜很象。闪电很亮,雷声很响。那晚,我睡到半夜,被雷声惊醒。我有点怕,去妈妈屋一看,妈妈躺在哪儿,一动不动。我怎么叫她都不醒。我怕极了,忙给爸爸打电话。妈妈被送到医院抢救,也没活过来。她是服安眠药自杀的。在收拾她的房间时,发现了遗书。在遗言里,她让我不要怪我爸爸,要好好孝顺他。还要我照顾好自己。以后结婚后,对丈夫温柔些,别乱发脾气。别象她那样。
  大丑问道:“你父母当时不在一块儿吗?”。
  春涵眼圈红了,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说道:“他们离婚了。在妈妈死的前半年,他们离了。当时,我正上高中。本来,他们的感情一般,妈妈脾气很大,经常跟爸爸闹别扭。爸爸往外跑,一点法子都没有。有一天,爸爸和妈妈又吵架了。爸爸被气走了。他出去喝酒,遇上一个女演员。那女的很漂亮,很温柔,也是失恋不久的。两人很谈得来,便好上了。妈妈知道后,没有做爸爸的思想工作,而是到爸爸单位大吵大闹,威胁爸爸。说爸爸如果再跟那女的来往,她就让他身败名裂。爸爸也气极了,从此家都不回。跟那女的住在一块儿了。爸爸想离婚,又怕伤到我,他很矛盾,一直在犹豫中。但架不住那女的给他吹枕边风。他还是跟妈妈离婚了。离婚之后,妈妈病倒了。我送她上医院。在医院住了两个月,病基本好了。想不到回家不久,她居然自杀了。她太狠心了,连她的女儿都不要了”。
  说到这里,晶莹的泪水在春涵的眼中打转,她控制着,不让它流下。又说:“从那以后,我跟爸爸闹翻了,我认为妈妈是因为他死的。我不能原谅他。我不想见他,见了也不叫爸爸。可他还是关心着我。我进城念书,每隔一段时间,他总会来看我。我跟你在一块儿,他也知道。他很少干涉我的自由,他知道我已经长大了,什么事会自己处理好的。而我总没法忘掉妈妈的死。又落下这么个怕雷的毛病。雷声一大,我便会想起妈妈的死的那个晚上。她的脸上是那么痛苦与无奈。虽然她有错,她也不该死呀。离就离呗,一个生活不是更好吗?女人凭什么得依靠男人。”
  大丑点点头,说道:“你说得也有道理,不过,不是每个女人都象你一样坚强的。多数女人都得靠男人。比如当二奶的,傍大款的,做小姐的……”。
  话没说完,春涵哼一声,怒道:“男人也有当鸭子,傍富婆的,吃软饭的”。
  大丑笑道:“我想那么干,还没有人要呢。”
  春涵大怒,骂道:“这么没出息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你这样怎么当我老公。”说着,抓起枕头向大丑头上打去。
  大丑大叫:“谋杀亲夫”。不闪不避,双手急伸,把春涵搂个结实,一下子便把美女抱上床来。
  春涵大惊,想打他耳光,但想到他已经挨过两个了,终究不忍再打。这下,大丑可乐了,将她压在底下就亲。春涵左躲右闪,脸上被“啃”多下,最后连小嘴都没保住,让大丑好顿给啯,过足瘾了。只是这美女死活不肯张嘴,把香舌奉献。
  尽管如此,大丑已经知足。两手趁机又在她的美臀上,酥胸上按摩一番。弄得春涵呼吸都变样了。大丑见好就收,知道再这样下去,她也未必肯失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有的是时间,何必急于一时呢?
  他放开她,两人坐在床上,春涵脸红如桃花,一双眼睛有了热量。她靠在大丑的肩上,嗔道:“你这个大色狼,总要逼我。你再这样,我可跟你反脸了”。
  大丑笑道:“不逼也行。你主动献身吧”。春涵忽地搂住大丑的脖子,柔声道:“我是一个可怜的姑娘。一直没人疼,连你也欺侮我”。
  大丑觉得身上一热,责任感加强。他抱住她的腰,说道:“以后,我会疼你。你是我最亲爱的大老婆。我会让你过得开心,快乐,幸福。”
  春涵抬头,注视大丑说:“那小雅怎么办?”声音中带着酸味儿。
  大丑想了想,说道:“我要你,也要她。谁都不能辜负。”
  春涵摇头道:“那不行,只能选一个。”
  大丑不再犹豫,说道:“那我选你吧。这下满意了吧?”
  春涵又摇头道:“也不成。她又没错,你怎么能抛弃她。你不能对不起她,她是个好姑娘。”
  大丑扭几下腰,使胸膛磨擦春涵的乳房,感受那里的美妙。嘴上说:“那怎么办呢?我不会了,你教教我吧。”
  春涵沉思起来,半天才说:“牛大哥,我饿了,你起来做饭好不好?”
  大丑说道:“要叫老公。”
  春涵故意眯起眼睛,嗲声嗲气地说:“老公,你大老婆饿了。起来做饭好吗?”
  大丑听得灵魂出窍,那声音,那腔调,那媚劲儿,谁能受了?平时女子这样说,一般人都受不了。何况是春涵呢?
  哪知随后,她猛地推开大丑,硬声硬气地说:“肉麻死了。你当我是小聪,小雅她们呢?”。
  大丑笑道:“女人不会发贱,哪有男人疼。”说着,他站起来,要穿衣服。
  这一站起来,被子下落,他露出裸体来。胯下那根大枪,充满生命力。一翘翘的,冲春涵点头致意。
  春涵脸一红,啐道:“好恶心的东西,又想犯罪了”。
  大丑冲春涵一笑,挺挺肉棒,说道:“你来亲两口”。
  春涵见那凶巴巴的东西,心里紧张,便站起来往门外走,嘴上说:“我去拿刀来,给你割掉。看你以后敢不敢欺侮我。”
  大丑听了,捂住下身,故意大叫:“老婆,刀下留情。你不为老公想,也要为咱儿子想。你能剥夺他诞的权利吗?”
  春涵一笑,在门口回头说:“狗嘴吐不出象牙。”说着,便去洗脸了。
  大丑心里甜蜜极了。穿好衣服,生龙活虎地去给美女做饭了。虽然这一夜并没真个销魂,但那其中的滋味,回味无穷,一生难忘。当神仙也没有这样的快乐。
  饭后,二人去上班。大丑拉着春涵的手,春涵照样是冷如冰霜。只是一跟大丑眼神相对时,就变得温柔多了。眼中有了温度与热情。自是昨晚遭受风雨洗礼的结果。别看没失身,与失身只差毫厘了。春涵回想当时的情景,心里怦怦直跳。那情景好羞人。
  打开店门,除灰拖地,收拾一番。没等这工作结束,便有客人光临。人逢喜事精神爽,大丑对客人今天是特别热情。不到一小时,便卖掉五六件衣服。
  有件事非常有意思。有条裤子,标价是一百元。几天以来,旁边那些千八百元的服装都卖掉了,剩这裤子孤伶伶的,象个孤儿般还在原地。
  大丑想把它便宜处理了,省着看着闹心。春涵不答应,两人商量,想个法子把它出手。
  今天又有几个人,在裤子前经过,摸摸裤子,犹豫一下。再一看价格,都摇摇头走了。大丑悄悄问春涵:“怎么,这个价钱还嫌贵?”。春涵在他耳边低语道:“不是那么回事。是嫌便宜了。我有办法了”。
  大丑望着她,问道:“有什么办法,要加点价吗?”。
  春涵冲他一笑,说道:“你瞧我的。保准有戏”。看看屋里没有旁人,便拿起笔来,在标价上的原数后加个零。于是一百变成一千。
  大丑看得一惊,担心的说:“这能行吗?人家又不是不识货。”
  春涵嫣然一笑,俏脸生春,说道:“你瞧吧,准有识货的。”说着,她便把那条裤子摘下来,挂到高档的裤子群中。
  春涵回到椅子上刚坐下,便有一个秃顶的胖子挎一个靓妹走进来。一进来,目光便在春涵身上打转。大丑看着不舒服,忙上前挡住色狼目光。
  大丑很礼貌地把他们引到那条裤子跟前。春涵亲自出马,给他们介绍不少名牌,别的都说了好话,唯独不说这条裤子。胖子听得连连点头,并不看裤子,只看春涵。
  那女的一脸敌意地打量春涵,对那些名牌不屑一顾,毅然决然地拿起那条被改价的裤子来,并跟春涵侃价。春涵很为难的皱眉,半天才给让了二十元。最终,九百八十元卖出。
  春涵强忍着笑,把那条裤子包好。那胖子傻傻地瞅春涵。那靓女火了,拧着他的耳朵,拎着裤子出店。两人前脚一走,春涵与大丑相对一望,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一时,屋里春风殆荡。
  大丑夸道:“大老婆,你真聪明。娶你,是我最明智的选择”。说罢,不由分说,跑过去搂她,狠狠亲个嘴儿。
  春涵急忙推开他,骂道:“要死了,这是在商店。你以为在家呀,得注意影响”。说着,往门口瞅瞅。
  大丑遗憾地搓搓手,说道:“这要是在家,我一定让你痛快一把”。
  春涵瞪他一眼,说道:“痛快的是你,不是我。注意点,在人前你可不能说我是你老婆。”
  大丑连声回答,说道:“知道了,知道了,不说你是我老婆。只说我是你老公。”
  一句话,把春涵气乐了,骂道:“真是个无赖。不要你那张牛脸”。
  大丑摸摸自己的脸,自吹道:“瞧呀,我这张牛脸,多英俊呀。刘德华都比不上我。”春涵在旁笑个不止。
  正调笑时,门外进来一位美女。合体的西装套裙,紧裹着丰满的身材。轻盈的步履,大方的气度。臂上挎包,笑容灿烂。俏脸艳媚,明眸撩人。只要是男人,没有不会为之心动的。
  春涵是女人,在心里也暗叫一声好。这女人真迷人。那种成熟女人的媚态,是自己所没有的。那种媚态,是自然流露出来的,不是硬装的。春涵心想,牛大哥还不看得眼珠子冒出来。
  想着,春涵转头,想瞅瞅大丑的丑态。哪知,大丑很正常,脸上露出自然的微笑,说道:“大美女,老同学,知道我开店,来随礼来了吗?”。
  美女笑道:“礼金在银行,你跟我去搬吧。”。大丑哈哈地笑。
  美女见到春涵,愣了一下,随即妩媚一笑,对大丑问道:“这位仙女般的姑娘,就是春涵吗?”。
  大丑点点头,忙给两人介绍,说:“这位是我的老同学,叶如莲”。“这位是我们老板,铁春涵。”
  两人同时伸出手去,握了一握。之后,校花上上下下打量春涵,把春涵夸上一顿,最后说:“这么好的姑娘,嫁给你可白瞎了。妹子,干脆我给介绍个好男人吧。?
  春涵笑了笑,说:“叶姐,我没嫁个他。什么好男人,我现在也不能看,事业要紧。”
  校花夸道:“妹子有志气。你要是男人,肯定不一般。”说着,瞅瞅大丑。大丑正没好气地瞪着她呢。很显然,刚才校花那话使大丑很不舒服。好你个校花呀,要给我们俩口子制造麻烦。没人时,看我怎么收拾你。”
  校花很爽朗地冲他笑笑,说道:“老同学,我有话要跟你说。你能不能跟你老板请假出去一会儿?”
  大丑转头对春涵说:“春涵,我一会就回来。你辛苦点。”
  春涵白他一眼,说道:“我又不是你老板,还请个什么假。快去吧。不用那么早回来”。
  春涵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贤慧了?大丑盯着春涵的眼睛,发现她眼里没别的意思,这才放心。春涵冲他努努嘴,意思是说,去吧,我没什么事。
  大丑深情地望望春涵,便跟校花出去了。校花又瞧瞧春涵,心说,这姑娘真是人间精品。自己长么大,阅女无数,还真没见过这么美丽的。不愧是仙子。脸蛋,身材,气质都是超人的。这牛大丑挺厉害,去哪找这么一位搭档来。
  校花与大丑进入一家咖啡馆。坐下来,一边喝东西,一边聊天。
  “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也没告诉我一声,我好去接你。”
  “你能去看我,我已经知足了。你还是别来接我,让人看到不好。会影响你名声。”
  “活在世上,前怕狼,后怕虎的,还怎么活呢。”
  校花点点头,说:“说得好。我问你,你怎么勾引上铁春涵的?别说,真漂亮。我见了都有点着迷。”
  大丑想起刚才的事,说道:“你还好意思说。在她跟前尽说损我的话。不怕给我搅黄了。”
  校花笑出声来,说道:“真金不怕火炼。她喜欢你,就会相信你。她讨厌你,我说好话都没用。”
  大丑无法反驳。便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不会是要告别吧?”
  校花一听,脸色郑重起来,说道:“你猜对了,我就是来告别的。明晚,本市的一些朋友要给我送行,请我吃饭。你也来,好吗?”
  大丑立刻回答:“那没问题。我准时到。”
  校花叮嘱道:“记住呀,你自己去,可别领春涵去。会不方便的”。
  大丑低声问:“你想跟我聚聚吗?”说着,脸上露出色相来。
  校花神秘地笑笑,说道:“到时你就知道了。保证让你开心。放心吧,这回不是俱乐部那回事。”
  大丑咧嘴笑道:“你倒要见识一下,你送给我的好礼物。”
  校花有几分感伤地说:“这一去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回来。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
  大丑说:“我这人啥也不是,没钱,不帅,又不潇洒,本事也没有。不值得你留恋的。”
  校花摇头道:“不,我现在才觉得你是个不错的男人。男人应该有情有义,你就是这种。我被拘留时,和我好过的男人那么多,只有你去看我。我真的很感动。”说着,拉住大丑的手不放。大丑轻抚着她的手,说道:“我会想你的。”
  校花笑道:“你还是多想想你的小仙子,看怎么着能把她拉上床。”
  大丑问:“我跟她有希望吗?她会爱我吗?”。
  校花回答:“能呀。女人都有弱点。你要看准,一举成功。”
  大丑说:“好的。我一定努力。不能让她跑了。”
  两人象喝酒一般,碰一下杯子。喝一口,放下杯子,大丑往窗外一看,咦了一声,他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进入他们的商店。
  (六十四)离前
  没等大丑细看,那人已进店里。尽管这样,大丑已能确定她是谁了。等那人出来时,大丑看见她的脸,果然不错,正是那个有点野蛮的美女。
  校花顺着他的目光,也见到江浅浅了。便淡淡一笑,问道:“你认识江浅浅吗?”。
  大丑收回目光,望着校花,回答道:“见到两回,不过,不了解她。”
  校花又问:“对她的印象怎么样?”。
  大丑喝一口咖啡,说道:“够漂亮,也够野蛮的。”
  校花问道:“你想不想泡她?我有办法帮你。”
  大丑摇摇头,忽然问:“怎么,你跟她很熟儿吗?”
  校花端杯呷一口,答道:“她是我家的邻居,经常见面。”
  大丑微笑道:“那一定知道她的底细了。”
  校花眯眼笑道:“当然知道了。这姑娘是个好姑娘,别看有点野,心眼挺好,孝顺父母,只是命不好。”
  大丑望着她,没说什么,等着她的下文。
  校花停了停,继续说:“她家本来过得挺富的。父母都在好单位上班,工资挺高。哪知道,她爸前年被查出得了癌症。得病当然要治,本地没治好,就到外边治,治病治不了命,她爸前几个月还是死了。死人倒解脱了,活人可受罪了。她家因为治病欠债累累。把楼房都卖了,还欠八万呢。债主常去催债,她妈都愁死了。我见了可怜,替她们还了三万。”
  大丑问:“你为什么不全给还了,为什么留下个尾巴?”
  校花说:“你问得好,问得尖锐。我留下个尾巴,有我的用意。不过,不能告诉你。”
  既然人家不说,大丑便不再勉强。大丑叹道:“可怜的人太多了。如果世上没有可怜人了,人间真变成天堂了。”
  校花望着她,别有深意地笑道:“你为啥不掏钱帮她?五万在你来说,也能掏得起吧?”
  大丑哈哈一笑,说道:“你真把我当大款了?老实说,如果不跟春涵开这个店,我能掏起。现在开店,钱都用在买卖上了。我想帮帮不了呀。”
  校花说:“那太可惜了。现在这姑娘在卖身呢。真不知道会落到什么样的男人手里。”
  大丑说:“她的初夜值五万元吗?就算我能出得起,我也真得好好考虑一下。一夜光阴很快就过去,这五万元不知能买多少姑娘的初夜呢。何必非买她的?
  校花哼了一声,训道:“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她愿意卖身吗?她是被迫无奈。换了你是她,你怎么办?”
  大丑说:“换了我是她,也没有什么法子,可能也得走这一条路吧?被人家上门要债的滋味可不好受。”
  校花说:“就是呀。真希望你能帮帮她。”
  大丑苦笑一声,低头喝着咖啡,不再说什么。
  校花问:“你怎么了?没什么说的了吧?”
  大丑叹道:“如果我是神仙的话,我会让全国人民都过上共产主义的生活。”
  校花格格地笑了。骂道:“真是废话。这用你来说吗?长嘴的都会说。”
  大丑说:“耗子,狗,猫,它们都长嘴了,它们就不会说。”
  校花笑道:“说得对。因为你比它们要聪明得多。
  大丑说:“你是在拐着弯骂我。”
  喝完咖啡,校花叮嘱大丑,明晚不要去晚了。一定要养足精神去,不然想亲热,你都不行。
  大丑吹牛说:“就算我做一天的苦工,晚上,照样能叫你“死”上几回。
  校花站起来,盯着他媚笑道:“是骡子是马,到时拉出来遛遛。”
  两人分别后,大丑回店。在店里,春涵正忙着招呼七八个客人,有点吃力。大丑赶紧上去帮忙。春涵见他回来,这才松一口气。有些工作,的确不是一个人能做得了的。
  等客人散尽,春涵坐下来,问大丑校花找他什么事,大丑便把喝酒送行的事都说了。春涵带着几分怀疑地望着他,问道:“你不是跟她也有什么吧?”。说到这里,觉得脸上有点发热。
  大丑双手一摊,做出很坦荡的样子,微笑道:“你以为我是张国荣吗?女人都喜欢我。”
  春涵哼了两声,说道:“那也不一定,备不住就有女人专门喜欢你这样的。”
  大丑用手摸摸脸,说道:“有人喜欢我?好事呀。我现在上街上走走。”
  春涵问:“干什么去?耍猴吗?”
  大丑一挺胸,傲然道:“我想知道,我在街上走,能有多少的回头率。”
  春涵听了,瞅瞅大丑的脸,格格直笑,笑得直弯腰。看她笑得好看,大丑也笑了,并用很色的目光直视着她。
  春涵感觉他的目光的侵略性了,便做出凶恶的样子,右手在半空虚劈一掌,怒道:“再那么色,看我不废了你。”
  大丑笑笑,故意不看她,去看窗外的街景。说道:“这下行了吧?”。
  春涵冷笑道:“管得住眼睛,能管得住心吗?”
  大丑说:“没办法了。我是个男人,正常的男人。,见到漂亮的女人没有感觉,那一定是丧失性能力了。”
  春涵轻声叫道:“别在我跟前说这种话,我不爱听。”说着,用手捂耳朵。
  大丑学乖了,便不说话。心说,这下,我总没有错吧。
  哪知过一会儿,春涵来到他身边,说道:“牛大哥,刚才有件事很有趣。要不要听听?”。
  没等大丑说什么,她已经讲开了。大丑自然把目光移到她的脸上,人家讲话,不看人家的脸,可是不礼貌的。
  春涵说道:“刚才不在屋时,愣头愣脑的进来一个黑衣服的姑娘,问我是不是一个丑八怪的老婆。我问她有什么事。她说,如果你是不他老婆,我就没什么说的。如果你是他老婆,我就跟你比一比,到底谁漂亮。我就说,有什么好比的。模样都是爹妈给的。漂亮人也未必比不漂亮的人出息。她一听我这话,便连声说,真是白瞎了,真是白瞎了,鲜花插在牛粪上了。我生气了,说,你说话文明点,别乱说话。她不再说话,上上下下的看我,然后再看她自己。最后露出很难过的表情,说,你比我漂亮得太多了。我没法跟你比。我得赶紧跑,让你那个丑老公见到,会让我请客的。不等我说话,她又一阵风的跑出去了。
  大丑听得直笑,心说,这个江浅浅挺逗人乐的。还真来跟春涵比美了,还用比吗?你怎么跟春涵比呢?不用说相貌,就是比为人处事,说话举止,你也差远了。
  春涵便问大丑,跟那姑娘是怎么回事。大丑便把与这姑娘的一切事都交代了。春涵听了,嘿嘿一笑,说道:“以后少拿我出去做广告。我又不是你老婆。”
  大丑恭恭敬敬的答道:“是,大老婆。我都听你的。”春涵指着大丑的鼻子,笑道:“干骂没够,又来撩骚了。”
  大丑说:“敢说我撩骚。我敢撩给你看看。”说罢,做个“恶虎扑食”的架势,要奔春涵来。正这时,门外来顾客了。大丑无奈,只好停止“侵略行动。
  第二天晚上下班,两人回家。大丑给春涵做好可口的饭菜,然后坐她对面,看她文静的吃东西,自己不吃。一会儿要去赴宴,得留点肚子。要不然,岂不白去了。
  哪知春涵觉得一个人吃没意思。便给大丑装碗饭,让他也吃。大丑便把不吃的原因说了,春涵说:“少吃点,不影响正事。再说,空肚子喝酒,更容易醉的。”没办法,大丑只好听老婆的话,乖乖的用饭。不过他倒真没吃多少。春涵见他听话,很开心。
  饭后不久,大丑觉得该走了。春涵深情地望着他,拉着他手,嘱咐他:“少喝点酒,早点回来。别让我担心你。”大丑亲一下她的手,说道:“你放心吧。当你一觉醒来,我就在你的被窝里。”
  春涵一听,脸红起来,说道:“你要敢回来钻我被窝。我就打得你满地找牙。我说到做到。”说着,甩开大丑的手。
  大丑拱拱嘴,说道:“来,大老婆,咱们来吻别。”春涵哼一声,说道:“少恶心了。你以为你真是我老公嘛。”
  大丑叹道:“算了,不让亲拉倒。难道这世上就没有肯让我亲的人吗?”说罢掉头就走。不曾想,春涵忽然蹿过来,勾住他脖子,把脸贴上来。
  大丑说:“我不亲脸,我要亲嘴儿。”说着,便吻住她的小嘴儿。两手在春涵的胸上,屁股上忙活着。没几下,春涵便喘起来。大丑便舌入其口,猛吸春涵的香舌。春涵想说不要,如何能发出声音来。
  双手过足摸瘾。一手在她的皮球般的胸上,抓,揉,按,搓,极尽挑逗之能事。一股股热流迅速传遍春涵的全身。另一手也毫不客气地抚弄春涵的屁股。时而如清风掠过,时而似台风凶猛。时而如洪水般急促,时而如小河般缓慢。这已经叫春涵受不了了,可这还不是最厉害的。
  那手得寸近尺,竟伸进腚沟。挠了几下,又进小穴进军。在春涵最敏感的地方,时轻时重,时疾时徐地攻击。春涵感到有股热流流出来了,忙推开大丑。羞答答地跑进自己房里,去换内裤。脸上热得厉害,心跳得也厉害。心说,我这是怎么了,对他的无礼,不但不反感,反而有点喜欢。这可不是好现象。这样下去,不失身才怪。
  大丑说声:“春涵,我走了。我会早点回来的。你在床上等我。”接着,便兴冲冲的上路了。他心里愉快极了。
  春涵的唇那么香,象某种花。那么软,那么嫩,象能滴出水来。她的乳房,那么坚挺,发育极好,摸起来弹性极佳,是绝对的上品。而且个头不小,正好一握。那是青春的高耸,是骄傲的挺立。
  别看隔了衣服,大丑照样能感觉两粒奶头硬出来了。刚才要不是时间不准,一定解开她的衣服,甜甜的舔上一阵儿。把那美女舔得娇躯乱颤,俏脸如火,大丑才得意呢。
  还有她的屁股,虽不如倩辉的大,但也有迷人之处。圆如太阳,滑如象牙。那小穴想必更美。那晚上有点可惜了,因为黑天,没有开灯,并没有看清她的裸体。下回有机会,一定要仔细欣赏一下。否则,这上天的最伟大的杰作不是暴殄天物了吗?
  想到她要嫁人的话,如今大丑已经不相信了。他认为那是戏言。既然她能跟我这么亲热,一定是对我铁了心的。不然,不会乱来的。以她的性情,绝不会再想另嫁他人。这么一想,大丑心胸开阔起来。他觉得街上的任何一物,都是美的,都值得一看。他决定今晚要早点回来。她让我早点回来,我自然要听话。
  校花要跟我亲热怎么办?好办,跟她办完事,马上回来好了。这叫做外边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呀。就这么办。不过以后可得注意了,再不能那么大胆的采野花了。让春涵知道,非把我“辞退”不可。以她的为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她要抛弃我的话,就算你占有她的身子也没用。她完全可以不要贞操,而要个性。
  到了指定饭店,人并不多。来送校花的只有两桌,不到二十人。校花私下跟大丑说,不在乎人多人少。哪怕有一人送她,她已经知足了。大丑一打量在座的,没几个男人。那几个男人他都不认识。意外的是,她老公也在。还算挺有良心。
  大丑本来不认识她老公,是校花悄悄告诉他的。大丑一瞅那人,长相不比自己强。且年纪比自己大得多。校花嫁他,绝不是因为感情。一定另有所图了。现在的女人不都那样吗?有几个是跟着爱情走的呢?现在的人都比较现实。那春涵图我什么呢?大丑想不通。也许这种事,也不需要问为什么。只要她愿意跟你在一起,你还有什么可求的?只要她快乐,自己做牛做马都成。
  这酒喝到九点多。因为跟大家不熟儿,大丑只喝一杯白的。校花酒量不错,她也没喝多少。不管谁怎么劝,只是抿一口式的喝法。她在两桌上,如蝴蝶般穿梭,笑语盈盈。不时对大丑抛几个媚眼,搞得他下边的肉棒,频频点头,在桌下向校花致意。
  酒后,校花跟大家一一话别。当只剩大丑一个人时,她便过来坐下,跟大丑又喝两杯,这才离开。两人出门,校花挎上大丑的胳膊。一阵阵香气,不时袭来,使大丑飘飘欲醉。还有,她的玉腿不时磨擦着大丑,令大丑口干舌燥,很有“干”的意思。
  原来今晚,校花穿一条旗袍出来。绛紫色的旗袍,把她的身材裹得特别撩人。高胸,细腰,大屁股,令今晚所有的男人垂涎三尺。连她老公都有点忍不住了。
  因为穿旗袍,玉腿不时从开叉处露出,不时的擦亮大丑的目光。使大丑有惊鸿一瞥的美感,也有惊艳的爽感。再加上校花巧笑嫣然,媚态频现,大丑不神魂颠倒才怪。
  大丑心痒,不由地伸手入旗袍,去摸她的屁股。校花在他手上拍一下,骂道:“你这家伙,这是在街上。不怕群众扑上来扁你吗?”。
  大丑一瞅,可不是吗?正在街上,虽是晚上,行人也不少。大家在各色的灯光下来来去去,安排各自的人生。
  大丑问她:“咱们去哪里?总不能去你家吧?”
  校花瞪他一眼,说道:“离婚了,也不能那么干吧。你想气死他呀。再说,我不住那里了。”
  大丑问:“那你住哪里呢?到男朋友那儿住?”
  校花在大丑身上一拍,骂道:“你小子,总是损我。告诉你吧,我这几天住在宾馆。是我朋友开的,给我优惠。走,现在就去。”
  大丑茫然地望着她,说道:“在哪个方向?”。
  校花拉他钻进一辆的士,说了个地址,司机便向那里开去。原来那家宾馆在动力区,离这里可不近乎。下了车,校花说:“你付帐吧。”大丑咬着牙付帐。
  校花笑道:“你的钱不白花,一会儿,你会感激我的,感激的想给我磕头。”
  大丑撇撇嘴,突然说:“对了,你说要送我礼物的。在哪里,快给我。”
  校花说:“就在上边。”
  校花拉着大丑奔那座灯光灿烂,建筑华美的高楼走去。一进大厅,大丑暗赞这里的高档与漂亮。自己真是土豹子,没见过这么豪华的地方。
  两人进了校花的房间。坐了一会儿,校花便拉大丑去洗澡。两人洗个鸳鸯浴。大丑打算在澡间便跟校花干一回。校花说啥不肯,倒很卖力地给大丑搓身。尤其是下边的宝贝,被校花洗得干干净净,显然一会儿要有大用。在洗澡过程中,大丑的手免不了在校花身乱舞一阵儿。想怎么摸都行。大丑心里大乐。
  还没洗完,校花先出去了。说是要叫点东西,等一会儿饿了再吃。让大丑一个人接着洗。等大丑洗完澡,光溜溜地走出来,进入卧室时,大丑一惊,赶忙去捂下身。原来他发现,里面竟有两个美人,除了校花,还有一个更年轻,更迷人的。(六十五)开路
  这个年青的女子,大丑认识。别看她低着头,一身黑的,在室内耀眼的灯光下,大丑还是轻叫一声:“江浅浅,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浅浅一抬头,见到是他,也是啊的一声,同时看到他光溜溜,手捂裆下的模样,骂了一句:“真不要脸,难看死了。”骂完,将脸背过去了。
  二女都是坐在床上的。校花穿一条睡衣,一脸的兴奋。见此情景,忙站起来,对大丑说:“来,坐她的身边。听我的话。”大丑听话,便走过去,坐在浅浅旁边。
  校花过去,对浅浅严肃的说:“忘了我的话吗?我跟说什么来着?你又是怎么发誓的?”。
  江浅浅肩膀一颤,象被人截中要害部位。她有点胆怯地说:“叶姨,我没忘。我一切都听你的。”
  校花掐腰瞪眼道:“那还不把脸转过来。你别忘了你是来干什么的。”
  浅浅没出声,却把脸转了过来,见大丑近在咫尺,很是不安。而大丑捂下身的样子,却令她想笑。想到今晚的任务,她的脸色一暗。
  校花过来,将大丑的手拿开,柔声道:“别捂了,让她瞅瞅,你男人的武器。”手一拿开,那根大肉棒,便一支愣一支愣的,很是顽皮。
  大丑心怦怦直跳,有点不好意思,他问校花:“这是怎么回事?我有点糊涂了。我冲你要礼物,你怎么找来一个大活人。”
  校花嗔道:“这你还不明白吗?江浅浅就是我送你的礼物。不过,她不永远是你的,但今晚你是她的主人,你想怎么干都行。”
  大丑说:“她为什么听你的,你不会告诉我,她的债,你都给还上了吧?”。
  校花在他脸上亲一口,夸道:“你不笨呢。猜得不错。我替她还债,她为我做事,来陪你一夜。怎么样,我送的礼物你还满意吧?”
  大丑笑道:“这也太离谱了,我不敢接受。”
  校花说:“有什么不敢接受的,你又不是强奸她。是她自己愿意的,不信,你问她”
  大丑望着浅浅,问道:“江浅浅,你愿意陪我过夜吗?”
  浅浅犹豫着,她自然不愿意。陪一个陌生人干那事,怎么能愿意?何况他长得不帅,倒可惜自己美丽的身子了。自己宝贵的贞操要丧失他的手,有什么法子,自己有别的出路,也不会这么干。自己之所以保留初夜,还不是因为要卖个好价钱吗?还完钱,自己便心安理得,以后可以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了。再不用象现在一样,被要债人逼得没有退路,被人家损得没个人样。
  她见大丑问她,心里有气,答道:“今晚我听叶姨的,就算她让我陪猪狗不如东西,我也得愿意。你来吧,怎么样都行。本姑娘奉陪到底。”说这话时,一脸的刚毅和坚强。
  校花格格直笑,花枝乱颤。指着大丑说:“她在骂你呢,你还不收拾她?快上。”
  大丑也听出她话中有刺,知她是被迫的。他定定神,说道:“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姓牛的虽然好色,但从不强迫女人。要女人被迫干那事,也没多大意思。今晚还是由叶大美女陪我好了。”说着,把校花搂在怀里,连摸带揉的,弄得校花直笑。
  校花说:“你要真不愿意,那就拉倒。你可以走了,以前那三万元,就当白送。这五万元,我不能给你了。我又不是什么慈善家。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说着,配合着大丑,跟他亲起嘴儿来。
  浅浅猛地站起来,又缓缓坐下,带着几分哭腔说:“我愿意,我没说不愿意。你叫他过来吧,尽管上。我永远不后悔。”
  校花笑了,说道:“这才是懂事的姑娘。我帮你一次,你也得帮我一次。而且,你一点不吃亏。你想,在这省城里,有几个人肯掏八万元买你的初夜。你虽然很漂亮,但也达不到他老婆的程度吧?
  说着,校花指指大丑。
  校花从大丑怀里下来,一推大丑,说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心动不如行动。你不干她,她就得让别人干了。你忍心他落到别人手吗?一点怜花惜玉之心都没有。
  大丑丢掉思想上的包袱。他过去,一把把浅浅搂过来。见她面有悲色,便安慰道:“你高兴一点,就当我是你老公。”说着,伸过嘴,在她的脸上一下一下的亲起来。她的脸很滑很嫩,香喷喷的。大丑还感到自己手下,她的腰柔软且有力。不禁手动了动,感受那里的特点。
  校花在旁看着,大声鼓劲儿:“牛大丑,使劲儿亲她,亲她的嘴儿。对,对,使劲儿,得象个男子汉。把你床上那股疯劲儿拿出来,给她瞧瞧,让她一辈子忘不了你。”
  这事还用别人教吗?玩女人的技术,大丑现在可列入高手之列。他已不是当初入城时的土豹子。玩女人,他有自己的一套。
  浅浅闭上眼,不想看他占便宜的样子。大丑亲这几下子,她倒没觉得怎么反感。当大丑的嘴结结实实地印在她的红唇上,她感到心里一热。他亲得好有力,他的嘴很厚,很热情。亲得自己的神经有点开始激动了。
  大丑亲得兴起,拉她站起来,一手抱住腰,一手移到她的屁股上。她的屁股,又圆又大,厚实有力,弹性好,很有肉感。一切青春少女该有的优点,她都有。大丑觉得,她的屁股比春涵的一点不差,甚至比她的还要发达。
  大丑摸得起劲儿,两手都到上面大占便宜,象揉面一样,猛搓,猛抓,猛拍,猛挤,象要把它弄碎似的。这真是男人的最可爱的玩具。
  摸的浅浅呼吸加快,嘴也张开来。香舌成为大丑的俘虏。大丑那么热烈,那么粗鲁地玩着她的舌头与屁股。令浅浅不能自控。一股股肉体的刺激与酥麻猛番袭来,使她想叫出声来。
  这么好的货,不认真的对待实在浪费。大丑加快步伐,两手攀上梦寐以求的大奶子。她的奶子,比春涵的更大,更挺。象不倒翁一样,按下便弹起。大丑象得到珍宝一般,爱不释手地玩着。把住两粒奶头,尽情地顶它捏它。奶头受到如此刺激,不硬才怪。
  浅浅受不了,鼻子哼了起来。两臂也自然的勾住大丑的脖子。令大丑受宠若惊。更是加倍的努力工作。被男人这样的“非礼”,浅浅不止一次,她谈过的男友中,有两个便跟她很亲热,要不是考虑到父亲有病,妈妈的叮嘱,浅浅早就是妇人身了。
  大丑上边亲着,摸着,又分出一只手来到浅浅的腚沟。在那神秘的峡谷里,丢了东西似的,仔细地搜索着,折腾着,钻研着。浅浅毕竟还是有理智的,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挡,大丑用动作宣判她的抵抗无效。反而变本加利地更加放肆。抠得浅浅的肉洞流出泉水来。
  大丑一放开她的嘴,她便啊啊地叫起来。再看浅浅,哪有一点野蛮的样子,一脸的妩媚,春情,性感,好不撩人。象一朵鲜艳的玫瑰等君采撷呢。
  校花在一旁看得很过瘾,鼓掌喝采道:“牛大丑,好本事。你快操她,我很想看她被人操的样子。”
  这话大丑听了,嘿嘿一笑,对校花说:“你也跑不了,等会收拾你。”
  浅浅被校花粗话刺激得抬不起头,那话虽粗,却令人兴奋。她长这么大,不是没想到操屄的事,只是没干过。不知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她常想,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操,一定是美不可言。想不到自己红颜薄命,第一次要给这个丑男人操。他的家伙那么大,还不要我的命。
  大丑把浅浅抱到床上,迫不急待地脱掉她的外衣。她的胸罩是红的,被饱满的肉球撑得要炸开。一部分球体暴露在外,牛奶一样白。那深深的乳沟,春色无边,撩人遐思。看得大丑激动不已,肉棒连跳了几跳,神魂飘荡。
  再看那条裤衩,同样是红的。在它的贴住小洞的位置处,却画了一张微笑的嘴儿,显得很俏皮,很可爱。隆起的小丘,把小嘴儿顶得鼓鼓的,象要让人亲吻似的。从裆部的缝隙,数根黑毛伸出来,很诱惑性的卷曲着,在向大丑问好。同时,引人把狂想的触角的指向它的最迷人的地方。
  这么迷人的东西,大丑不能再当君子。他从上到下的浏览一遍,那青春的腰,修长的玉腿,肥美的屁股,汹涌的乳房,真乃伟大的艺术。于是,他的欲望象火山爆发。
  浅浅眯着眼,见他喷火般的眼睛盯着自己的娇躯,羞得抱胸并腿,不让他得逞。这只是一种很正常的少女反应,根本毫无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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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踏雪寻梅扫校:YY标题:艳侠荡心(一)烟波万顷,浩翰无际,点点风帆。朵朵白云,暮春之月的洞庭湖,拂面不寒,阵阵而来的湖风,似有如无沾衣欲湿的烟雨。朝阳约丽,金辉万道,水波清清,耀起金蛇飞舞,这时候湖边传来款乃一声,一叶小舟,正迎著渐起的朝阳,扬起半片白帆,退潮风急,乘风鼓浪,直同万顷湖心,遥对微露青螺一点的君山,疾驰而去。这一叶小舟,在湖面上平稳如飞,船头上,并肩而立,站著一对青年男女。 [点击阅读]
蓉蓉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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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Ⅰ第一次的三人行Ⅱ再见了,保险套Ⅲ市集的遭遇Ⅲ-Ⅱ市集之后Ⅳ慈善义卖会Ⅰ第一次的三人行蓉蓉和我是在大学时认识的,她和两个室友同住在一间公寓里,其中一个室友是我高中时最好的朋友,他名叫阿福,是他给我机会认识蓉蓉的,我和她交往一年后,我向她求婚,她同意了。我认识蓉蓉时,她已经不是处女了,根据她自己的说法,她在认识我之前,已经和四个男人上床过。蓉蓉在床上的表现很好,什么都敢嚐试。 [点击阅读]
设套奸母《全本》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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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上部「开始了,开始了。」大牛捅捅我。原本黑色的播放器开始有了画面。「嗯,看到了。」我刻意压抑住激动的心情,颤抖的手操纵鼠标将播放器全屏显示,而播放的内容,则是一个男人即将要与我母亲通奸的现场直播!一次半夜起床放尿,我无意发现母亲深夜竟然在自慰。偷看了全程的我,将这件事告诉了我的好哥们大牛,大牛就说妈妈是人到中年性欲高涨,父亲在核电厂工作只有过年才能回来,所以才会这样。 [点击阅读]
赵雅芝母子乱伦
作者:我爱动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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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赵雅芝和老公结婚已经快三十年了,十四年前有了第一个儿子。本来夫妻两个的感情很好,但自从九年前赵雅芝生下第三个儿子以后她老公在床上就开始力不从心了。起初赵雅芝没放在心上,买了很多补品给老公。可是两年过去了也没有什么起色,反而越来越糟。每当夜晚,赵雅芝总是寂寞难耐辗转反侧。外遇对她来说是绝不可能的,她是名人,绯闻是会断送前程的。 [点击阅读]
超越伦理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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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某某人标题:超越伦理前言:P.S.:本篇文章欢迎转贴,但是请不要拿来当赚钱的工具好吗?学学元元!我父亲早年过世,家里只有母亲与我两个人相依为命。记得父亲刚过世的那一年我只有12岁,妈妈一个人为了扶养我,每天必须兼两份工作来维持生计。因此,从小我就常常一个人在家。记得那是在我15岁那一年的某一天。当我在洗澡的时候,不经意的发现了妈妈换洗下来的内裤。 [点击阅读]
轮奸曹颖
作者:太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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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轮奸曹颖那是一个星期六的早上,阳光照耀,曹颖穿着那套白色的衣服白色的紧身裤,是父亲给她的生日礼物,紧身的衣物让曹颖那到中年依然保持得很好的身材显现出来,乳房依然是那么高挺,从几乎透明的白色上衣后面可以明显地看见白色乳罩的带子。小腹上面没有中年妇女所拥有的肥胖的油肚,而是一下沿到双腿缝中那像馒头一样被裤子包裹丰满的一团,甚至于那一个肉团由于裤子太过于紧身的缘故被勒出了一条原本就存在的肉缝的形状。 [点击阅读]
都市传奇录
作者:怕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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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第一卷第一章无奈选择开场词喜怒哀乐万千重,春梦一醒皆是空。群芳争艳如烟事,劝君付诸笑谈中。时间:1995年盛夏如果说人生就是一个不断选择的过程,那么此次的选择对于童大奇来说似乎是早了点。不错,17岁的他正面临着人生第一次大选择——初中毕业,成绩优异的他究竟是升高中考大学还是上中专早就业?其实命运之神早已为他作出了抉择,与其说是让童大奇选择,还不如说是命运之神硬硬强奸了他。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