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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丑风流记 - 正文 全本(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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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丑风流记》-江南哭哭生+着
  人物简介:
  牛大丑:因中奖而改变命运,从此踏上创业与泡妞之路。
  林小雅:大丑邻家女孩,大学美女,大丑第一个女人。
  铁春涵:人称“铁仙子”,是大丑与诸多男性的梦中情人。
  李倩辉:某大官儿媳,有名的美人,大丑的贴心情人。
  杨小君:大丑的服装城同事,人称“铿锵玫瑰”。
  唐小聪:某大学女生,大丑房客。见她瓜子脸,肤色稍黑,眉眼倒俊俏。
  金玉娇:某领导情人,与大丑有染。
  杨水华:春涵表嫂,熟妇。
  小菊:大丑以前对象。
  叶如莲:大丑学生时代的“校花”,现在工商局上班。
  班花:在银行上班,人妻。吴颖丽。
  关锦绣:被拐女,河北人。
  李铁城:省城富翁,大丑救过他。
  李家驹:李铁城之子。
  赵宝贵:小聪老乡,大学生。(一)中奖
  牛大丑,关外某小镇人,父母双亡,光棍一条,以蹬“倒骑驴”为生。
  他自己住着两间砖房,每晚收车回来,他都要买点小菜,回家下酒,后院的大刚是他的酒友,一喝酒,大丑常会泪如雨下,向酒友述苦。
  大丑,本名大有,小时候与人打架,被人在脸上用瓷片划了一下,之后,左脸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疤痕,于是人们都叫他大丑。公平来说,如果他没疤,至少够得上常人标准。
  因为丑,小学时女生不愿跟他一桌;初中时,给班花写情书,对方当他面把情书撕了,哼了一声,挺着酥胸扭臀而去;高中时,鼓足勇气,向校花求爱,校花上下打量他一番,平静地说:“下辈子吧。”
  高考前夕,他起早贪黑的复习,决定争口气,他的学习可是一流的,全学年排第三。不想这时,相依为命的老爸在工地上干活,从高处摔下,住院不久就去世了,沉重的打击使他名落孙山,他真想爬上本地最高的楼顶,象英雄一样跳下去。
  此后,他开始蹬车,一想到自己一个高中的高才生,竟象粗人一样蹬车,他很不是滋味,时间长了,一切也就习惯了。
  蹬车不久,他认识了小菊,一个卖菜的姑娘,来往多了,也就相爱了。哪知道好景不长,小菊见异思迁,那男的比大丑条件好,比大丑帅多了。
  大丑拿什么跟人家争呢,只有躲在家里和泪饮酒,从那以后,他不敢再想女人了,该干什么干什么,蹬车,喝酒,与朋友扯蛋,构成它人生的主要内容,当然还有买彩票,这是他唯一的梦想,都坚持好几年了。
  有一天睡午觉,在梦中得一组号码,醒后他还记着,出去干活时,顺便买了一张,就填上梦中的号码,等他再来看结果时,居然是头等奖。
  这是不是做梦,他揉了揉眼睛,没错,当时他就觉得头晕目眩,差点倒下,他没有大叫,而是迅速返家,挂了门,连哭带笑的闹了一阵,才冷静下来。
  接下来的事,比较容易,拿着身份证,到省城取出现金,然后又存入当地银行,自己手里留点零花钱,这点钱不多,才五十万。
  他又回到家,他可没象某些人那样,成了暴发户,到处炫耀,而是不显山,不露水的,照常过日子,接着蹬车,一切正常,心里在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很快他想好了自己的前途,他要出去混,外边的世界很精彩,名车,醇酒,还有美人,自己有钱了,应该好好享受一番才是。
  晚上,他坐在椅子上想心事,他打算先找个女人解解渴,找谁呢?可不能找小姐,会吃亏的。可怜的大丑,都三十了,还没见过女人的小穴呢,既然是第一次,起码得找个处女,找处女谈何容易,好多人都说,现在找处女,得上幼儿园才行。
  正胡思乱想呢,门一开,小雅进来了,小雅是大刚的妹妹,在省城读大学。
  在大丑认识的年轻女性之中,正眼看他的极少,而小雅却不同,每次回家,都要来看大丑,帮他做饭洗衣。她家条件本来还可以,只是去年父亲死了,母亲一个人的收入,供她上学就显得吃力,而大刚又单位黄了。
  因此,小雅上学的费用,成了难题,上学期好容易混过去,这学期又得交钱了,眼看着就快开学了,小雅和母亲到处借钱,还差好多呢。
  “小雅呀,快坐下,看你愁眉苦脸的,有啥心事,说出来,哥帮你解决。”
  “大丑哥,这个大学我不念了。”小雅强忍着眼泪。
  “胡说,好不容易上去的,怎么能不念呢。”
  “不是不想念,是念不起,我就差卖身了。”小雅哭了出来。
  “还差多少钱?”大丑冷静的问:“差三千多呢,就算今年没事了,以后学费怎么办呢?”
  “要全念下来,得多少钱?”
  “得一万多块呢。”小雅抽答着说。
  “我这儿有两万,你都拿去吧。”大丑望着她,坚定地说。
  “那不行,那是你父亲留给你的,你还要娶老婆呢。”
  “娶什么老婆,我现在这个样子,谁肯嫁我呢?”大丑淡淡的说。
  “大丑哥,你把钱都借我了,我该怎么谢你呢?”
  “这好办那,以身相许怎么样。”大丑笑着逗她。
  小雅愣了一下,突然站起来,猛地抱住他,柔声说:“大丑哥,我是你的,你想怎么样都行。”
  “不是因为我这钱吧,你才这么说。”
  “不是,我早就喜欢你了,你跟个大笨牛似的。”大丑感动得抱紧她。
  他抬起头,将自己的嘴压在这个漂亮姑娘的香唇上,舔着,磨擦着,姑娘也是外行,不知怎么办才好。
  大丑搂住她的腰,双手下滑,在她丰盈的屁股上抓着,揉着,拍着,姑娘呼吸粗浊了,本能地扭着腰,想躲他的手,哪知这样,在大丑眼里更为刺激。
  大丑将舌头伸进他的小嘴,姑娘牙一张,香舌已被大丑吮住,又是吸,又是咂的,此举令两人欲火急速上升。大丑又把手伸到姑娘前胸,隔衣抚摸,结实,柔软,弹性十足。
  太好了,美妙的感觉,使大丑掀起她的衣服,将白色胸罩解开,姑娘试图阻挡,哪能挡住。
  眨眼间,一对尖挺,雪白,圆润的奶子便亮相了,粉红的奶头比樱桃诱人,令大丑疯狂。他双手齐上,握着它,捏着它,挑逗小奶头,尽情享受,姑娘也在享受,爽得她呻吟出声。
  不一会,大丑将头俯下,用嘴巴在奶子上做秀,揉着这只,吮着那只,一会又掉换一下。
  搞得姑娘飞霞扑面,双眸半闭,嘴里不时的:“啊……啊……不要……大丑哥……你好坏呀……”
  大丑意气风发,一扫平日的倒楣相,平日看录象,跟这玩真的就是没法比,老天总算有眼,将这么漂亮的小妹妹送给我玩,女孩漂亮就是好,看一眼,家伙就硬了。
  大丑将手伸进姑娘的裤子,摸索着她的神秘地带,进了紧紧的小内裤,芳草凄凄,滑不溜手。草里,藏一眼温泉,把大丑的手都弄湿了。
  那里什么样?他想知道,这么想着,就把小雅抱上床去,然后动手,从上到下,扒个精光。羞得小雅不敢睁眼,大丑把自己也扒光,性致勃勃的趴了去。
  他在姑娘耳边问:“想要吗?”
  “想要。”
  “想要什么?”
  “我想要……”
  “说嘛?”她贴耳说:“要哥的那东西。”
  “那叫什么?”
  “大鸡巴。”
  大丑哈哈笑道:“妹妹想要大鸡巴,那哥哥就给你了。”说着,分开姑娘的大腿,仔细观察,但见腹下,阴毛卷曲,在其掩饰下,一条立缝隐约可见。
  大丑分开阴毛,那缝是嫣红的,娇嫩的,微微裂开,正流着口水呢。用手指一碰,那水更多了。
  姑娘叫了出来:“大丑哥……别碰它……受不了……”
  大丑收回手,却将嘴巴凑上去,将全部激情倾注在姑娘的小洞上,一条蛇一般的舌头在小洞内外进行严密的搜索。一会儿,还觉得不过瘾,就跪坐着,抱住姑娘的白屁股,使其下身朝天,门户大开,接着,舌头又上去了,又吸阴唇,又舔肛门的。
  把姑娘搞得死去活来的,叫道:“大丑哥……别再……折磨我了,快点……
  来吧……”
  大丑停下来:“来什么?”
  “来干我。”
  一听这话大丑才放她一马,摆好姿势,挺着大肉棒,对准那神秘的地方,往里挤去。毕竟是处女,才把头进去,姑娘就呼痛。
  大丑双手把玩着乳房,亲了亲姑娘的小嘴,说声:“妹妹,忍着点,很快就好了。”
  姑娘点点头,大丑把肉棒抽出,在洞外磨擦一阵后,才重新入洞,感到有什么挡路,就使劲一插,大肉棒顺利到底,而姑娘眼泪却下来了。
  大丑停下来,爱怜地舔干每一滴,过了许久,觉得她稍好些,才慢慢动着,见姑娘皱着的眉头惭惭舒展,心里明白了,动作加快,在他的运动下,姑娘唱起歌来,这歌可是甜蜜的,快乐的。大丑可不傻,他心里痛快着呢,终于有一个姑娘被自己征服了,好不得意。
  这插穴的滋味确实美不可言,小洞紧包着大肉棒,磨擦起来,快感频频。里头暖,湿,滑,每一下动作,都使自己痒丝丝的,若不是强忍着,早就放水了,他不能射,他还舍不得交欢的极乐,他还不想放开这美丽的肉体。他插着,飞快的插着,一有射精的征兆,他就慢下来,紧张过后,又快起来。
  这阵子的疯狂,使姑娘大呼过瘾,终于在一声高叫后达到高氵朝,一股泉水浇在他的肉棒上。
  他鼓足干劲,又插了百十多下,才将处男的精液送进小洞里,姑娘不由哼道:“好热呀。”
  大丑趁机问:“哥哥干得好不好?”
  “好极了。妹妹真想天天都这样陪哥哥。”姑娘发出梦一般的声音。
  大丑搂着她,享受着风雨后的温馨。这姑娘初受雨露,样子真迷人,明眸半开,羞涩地瞧着他,见他看自己,赶紧躲开目光。
  好久,姑娘挣扎着起来要回家,两人穿好衣服,姑娘又扑进大丑怀里,痴痴地说:“如果哥哥愿意,等妹子毕业就回来给你当老婆。”
  “妹妹,我也喜欢你。我也想娶你,只怕配不上你。”
  “不准你说这话,我愿意跟着你。不过,在我毕业前,你要遇到好姑娘了,我也不耽误你。”
  大丑感动的要眼圈都红了。
  大丑将小雅送到她家门外才离开,“金鳞岂是池中物?明天我就开始飞了,我就是龙。”(二)浴池
  吃过早饭,稍作休息,大丑就去银行取出几年来辛辛苦苦赞下的两万元。
  若在以前,两万元拿在手里,他还会紧张的心乱跳,现在则平静多了。他亲自把钱送到小雅家,小雅妈妈感激得语无伦次。
  小雅倒没说几句话,老用一双水灵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他。
  大丑趁小雅妈妈去外屋倒水给他喝的机会,对小雅露出坏笑,还做个做爱的手势,把小雅羞得脖子都红了,嗔怪地横了他一眼,扭过头不理他。
  她知道他正想着昨晚的快活事,她想起自己昨晚的经历,一股火苗不由得在升起。那事真是太羞人了,同时也很刺激,爽快。怪不得女孩们都愿意嫁人呢,原来秘密在这里啊。
  从小雅家出来,小雅送他到门外。
  大丑回头问:“妹妹哪天走?”
  “明天就走。”
  大丑望着她说:“多多保重,好好照顾自己。”
  “你也一样,等我回来陪你。还有,有空要给我写信呢。”
  大丑点点头。
  小雅说:“我会想你的。”说着对他嫣然一笑。
  大丑笑道:“我下边更会想你。”
  小雅哼一声,转身就走,走两步突然回头,笑骂道:“你这个坏蛋,恨死你了。”
  对着她的背影,大丑突然觉得自己变成一个幸福的人,今昔对比,好象是从地狱飞上天堂,人生真是莫测!
  大丑又蹬了几天车。接着,他开始卖房卖东西,连赖以生存的倒骑驴也一块卖掉,对外宣称,他要进城打工,要去闯天下,不混个人五人六的,绝不回来。
  此举使他的这帮同行大为折服,都夸他有魄力,象个男爷们,而邻家的老头老太太都小声嘀咕:“这个败家子,不好好过日子,没个正调。瞧着吧,用不了几天,就得夹着尾巴跑回来。”
  这帮穷哥们主动凑钱,在一家小吃部准备了一桌饭,给大丑饯行,虽然菜并不高档,酒并不名贵,可大丑情绪特好,一点也不比大家少吃,少喝。这种纯粹的友谊,浓郁的人情味,使大丑直闪泪光。那晚他喝高了,是哥们们把他送回去的。
  临走前,他又去小雅家一趟,把家里没卖掉的东西都送给她家。
  小雅妈说道:“那儿混得不好,就赶紧回来,用不着硬撑着。”还嘱咐他有空去看看小雅。
  大丑问明她的地址,才告别而去。
  翻着阳历盘,选好日子,大丑出发了。
  在一个晴朗的上午,一台伊微客载着大丑和他的梦想,向省城飞驰。他坐在靠车窗的位置,怀里抱着新买的提包,花二十块买的,里边装着他全部家当换来的二万五千块钱。
  他觉得只有这些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而那五十万,为安全着想,又存入银行。这些钱就象水中花,镜中月,不大真实。大丑觉得说不定哪天都会长翅膀飞走,飞走也无憾,本来也都是自己飞来的。
  四个小时,客车进入省城郊区。大丑向窗外一打量,这地段比家乡也强不哪去,不过楼房多些,道路宽些而已,路面上有不少大坑小坑的,人行倒可以,一过大车,车身就左摇右摆的,尤其是装货装得高的,上晃起来,使人担心随时会翻车。
  在三棵树车站,大丑一下车,有种刑满释放的感觉。
  这一路上,坐得屁股生疼的,站在省城的地面上,大丑伸伸懒腰。此时正是中午,阳光强烈,射在身上火辣辣的,衣服也没用,大丑擦擦脸上的汗。
  只见对面来了几个男女,开始打听这些下车的旅客有无住店的。看那派头,那个厉害劲儿,就差硬拉了。大丑懒得与这些人打交道,快步向前,因为上回来过,他记得前边不远路旁有家小吃,并不是房子,而是以四根钢筋为柱,扣上一个棚,四面露天那种,他肚子有点叫了。
  真的没错,那棚子还在,还是那个脸雀黑的女人看着。他进去坐下,要一碗冷面,四个包子,然后开始向道上张望。他上次来,等于白来,来得快,去得也快,别说什么名胜,大厦他没有去过,就连省城的女人他都没有来得急细看。
  上次,他的精神太紧张了,心都提到嗓子眼上,总怕有人给自己一刀,今天不一样,心情很平静。
  大丑往外张望,尤其注意年轻女子。省城的“穿”在全国都是出名的。他不知这个字作何解释,是指穿得时髦,名贵,还是穿得很技巧,很暴露。
  一位女孩走过来,穿着红肚兜,露着双肩,很有个性。
  大丑在家乡没有见过这样穿戴的,就多看了几眼,等女孩走过后,就背对他了。
  大丑惊讶地发现,那张背是完全赤裸的,是光滑的,在阳光下闪着健康的微黑的光泽,然而,从这张背,大丑不由得想到别处去。目光下滑,落到她的屁股上。
  这时,又一个女郎走过来,挡住大丑的视线。大丑只好看她。她身材婀娜,穿着超短裙;的确超短,短到大腿根了;腿上着丝袜,线条不错。谁知,女郎手里的小包不慎落地,她弯腰捡包,这样,她裙子上移,春光乍泄。
  大丑这个角度极佳,他看了个饱。
  但见裙下,是丰肥滚圆的屁股,白花花的,很完美,臀沟深深。大丑以为她没穿内裤,细看才发现,确有一布条。这一幕,使大丑忽地“火”冒三丈,家伙硬起,差点顶破裤子,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那女郎“正法”。
  咚地一声,老板娘把面放在他面前,他这才回过神来。
  老板娘瞅他那副傻样,不禁笑出声来。大丑不好意思,就低头使劲吃东西,吃完东西,又是一身臭汗,衣服贴身,实在不舒服。他付了账,就问这附近有没有澡堂子。
  老板娘答:“怎么没有,向西过五个道口,向左一转,里边就有一家。”
  大丑道了谢。
  老板娘又说:“小伙子,那可是个好地方。不过得有钱,若没钱,就得老实点。不老实,就会有麻烦。”说完,老板娘笑了,笑得很神秘,很暧昧。
  大丑没听懂,也没再问,就拿包走人了。
  按照人家指点,大丑又擦过几把汗,才到目的地,两袖子擦得雀黑。他抬头观察这家浴池,门面不小,装修一般,料想不会太贵,但还是犹豫半天,才推门进去。
  他问服务生最便宜的洗法多少钱,服务生说:“我们这儿价格都一样。”说着,就把他领进单间。
  这单间还真不小,足有30平米,有淋浴,池浴,蒸气浴。还有洗澡用的各种东西,墙上还挂有新的睡衣。墙下还有一个大床,坐上去很软。
  大丑先泡后淋,然后光着腚倒床上休息,觉得全身舒服。不知不觉,他要睡了。不想有人敲门,大丑问:“谁呀?”
  门外一女子答道:“请先生开门,我是按摩的。”
  大丑长这么大,也没享受过按摩,就想试试。于是,他穿上那件睡衣,才打开门。
  一个身裹浴巾的姑娘走了进来,大约二十四、五年纪,体形不错。样子还端正,笑容很妩媚,一种勾人的风情。
  按照女子要求,大丑先是趴着,女子骑在他身上又是捏头,掐脖子,又拍后背,别说还挺舒服的。
  等她将手放在大丑的屁股上时,象过电一样,电得大丑火上来了,家伙又硬了,被压在身下活受罪。忍着吧,一会儿可能就会好的。
  一会儿,大丑正面平躺。这回女子对别处只是浮光掠影,对他的男根却特别照顾。她隔着睡衣抓住肉棒,这肉棒已露出色狼面目,坚硬如铁,按倒又起。女子很有技巧的揉着,摸着,大丑的欲火熊熊而起。
  他努力控制着,心说:“这地方可不能乱来。”
  哪知那女子不满足现状,干脆从底下伸入,直接接触肉棒。肉与肉相贴,大丑喘着粗气,暗想:“再这样下去,想不犯罪都不行了。”
  那女子笑道:“怪热的,都脱了吧。”不由分说,给大丑解扣。
  很快,大丑变成裸男,那女子一打量他,虽说模样不敢恭维,身体倒是蛮壮的,尤其那肉棒又粗又长,象旗杆高高直立;上边青筋突起,龟头比乒乓球大。
  女子阅人无数,这样的宝贝,倒很少见。她越看越爱,想好好的研究它,就倒骑在大丑的身上,对它一遍遍套着,搓着,拉着,掰着,把肉棒搞得流出了一大滴粘液。
  大丑舒服得想叫出来,由于女子是跪势,又上身前伏,屁股就翘得很高。这不算稀奇,稀奇的是,大丑发现她的里边是真空的;白白的屁股,紧紧的肛门,毛茸茸的小洞,象一道美景横在眼前。
  大丑咽了口口水,把手迅速伸过去,在屁股上摸着,这屁股不算大,确很有弹性,再分开阴毛,阴唇就露出来。阴门正虽着女子的呼吸一张一缩的,已有几滴水流了出来。
  大丑将手指在阴蒂上捏着,那女子便呻吟起来:“大哥……求你了……别动它……好痒呀……”
  大丑一听兴趣更浓,另一只手也来帮忙,是把两手指伸进小洞插动,双管齐下,那女子叫声更大了,突然俯下头,将他的肉棒吞在嘴里,又是舔又是套的,无休无止。
  大丑初次尝到口交的滋味,爽得直叫:“好舒服呀,太好了。”手里也加紧了工作。
  在大丑快要忍不住时,他将女子翻身压倒,将大肉棒对准水汪汪的小洞,猛地刺了进去,那女子满足地叫了一声:“好、好呀~~~”就四肢抬起,缠住大丑的身体。
  大丑振作精神,把小洞插得扑哧扑哧直响,淫水不停地流着。
  那女子热情的迎合着,又是扭屁股,又是挺下身,嘴里叫道:“大鸡巴……
  哥哥……你……真行……你把我的……小洞……都插漏了……使劲……插吧……
  插……插死我好了……”
  大丑一边狠干,一边捏着她的不太大的乳房,嘴上说:“骚穴……不错……
  紧紧的……包得鸡巴……好得劲儿……你想死……好的……哥今天就满足你……
  让你死个够……”
  那女子唱着歌,声音好大。
  干了一段时间,大丑让女子换个姿势,女子就翻过身,把屁股撅起,大丑挺起大肉棒,扶都不扶,棒子在其腚沟摇了几下,便象长了眼睛一样,哧一声,就插到底了。双手拍拍她的屁股,肉棒加快,快得令人眼花,干得那女子叫声满屋回荡,什么粗话就叫出来了。
  大丑好不得意,抓奶子,抓屁股,用食指捅她的小屁眼,那女子本能地收缩着。大丑索性粘了点淫水,将食指插了进去,那女子连连呼痛。
  不知怎么的,大丑看着肉棒把这个小穴插得膜肉进进出出,他突然想起了另一个小穴,那可是很纯洁的,美好的,只有自己光临过。多日不见,一定更迷人了吧?
  这么一分神,高氵朝来了,一股股温暖的精液子弹一样,射进女子的骚穴。
  (三)窥秘
  大丑稍作休息,就穿衣出来,是非之地,快离开的好。
  一算帐共计三百元,这三百元在自己蹬车时,够挣半个月的,不知要拉多少人,要出多少汗呢。因此交钱时,他的心感到一丝丝的疼。
  出门时,那女的冲他丢个媚眼,嗲声道:“大哥有空常来呀。”
  大丑没答话,赶紧走了。
  上了街,大步流星的,直到回头看不见那家浴池了,他才觉得到了安全的地带,要让警察逮住,可吃不了兜着走。
  得找家旅店。大丑挨家打听价钱,最便宜的,是十五元,那是四人一屋的,单间要三十元。大丑犹豫一下,还是选定最便宜的单间,进房关门,他开始考虑明天的事,他打算先逛逛再说。
  晚上到附近买了俩儿盒饭。天才黑,他就躺下了,睡到半夜,有人敲门,问要不要小姐。
  大丑把门半开,见是个三十五六岁的女人,容貌皎好,穿着性感。
  大丑本想让她进来,但想到安全第一,他还是把门又关上了,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可别掉进圈套,让人敲诈可犯不上。
  早上起来,到小摊要两碗浆子,半斤油条,吃得嘴上油光发亮。擦完嘴,上车奔秋林。
  这次坐车他可学奸了,上次来时,坐线车坐倒了,售票员收钱时一问,才知道坐倒了,惹得一车人都用嘲笑的眼光瞅他。这次上车之前,他把路线牌看了又看。
  到“秋林”,下了车。一看“秋林”,隔着宽宽的马路呢,路两边还有铁栅栏,得走地下通道才能过去。在下通道时,他仔细瞅了一眼这出名的商厦,楼不算高,长长的楼身,绿色的,“秋林”两个金字在阳光下十分醒目。
  瞅准“秋林”的方位,他才迈步下通道去。
  哪知再上来,不是“秋林”,秋林隔道又跑到右边,没办法,转身再下通道吧。如此又折腾两回,总算来到“秋林”门口。
  门前的人行路上,行人如蚁,人头攒动,看来不搞计划生育还真不行。
  在空地上,还有要钱的,有披棉衣坐地上的,身前一块布,布上写着很凄惨的身世;也有小孩子,光着黑不溜鳅的上身,跪在坚硬的地砖上,垂着头,一脸的悲伤,面前放一茶缸。善良的富于同情心的大有人在,他们不时扔钱过去。
  大丑可没上前凑热闹,他听说现在的骗子特多,穿着各种画皮骗钱。
  大丑在秋林里仔细逛了一圈,里头布局如何,商品啥样,他倒没什么印象,他唯一记得的是服务员中靓妹比比皆是,惹得大丑肉棒高翘,用目光不知强奸过多少人。
  他没有目标,象没头的苍蝇般在路上乱窜。在一辆“小解放”上,立有海报牌,大意是香坊公园今日有武术表演,歌舞表演。上边还画着三点式女郎,扭腰晃臀,反正也没事,凑凑热闹。
  进公园,花三块钱入场,表演武术的是一帮和尚。有一个以喉咙顶枪尖,另一端是几个壮汉使劲握了并前推,和尚面色凝重,身子前移,突地大喝一声,原来那枪杆已弯成孤形,大家鼓掌喝彩。
  至于歌舞,没什么出色的,但得到的掌声,比武术多多了,因为女演员,身着三点式,时而前俯,露出大部分乳房,时而撅臀,大屁股紧绷绷的,欲裂衣而出。时而后仰,裆部突出,使人想抗议布料过厚,难见真景。
  大丑也两眼冒火,裤子把肉棒勒得生疼,幸好是坐着,若站着,他恐怕直不起腰来。
  出公园不远,有一家工厂正在招工,好几百人聚在那里,门口设有报名处。
  大丑挤上去,一看广告,大意是:本厂投入巨额资金,生产新产品海绵铁,现缺男工人一百名。工资丰厚,食宿免费。凡是年轻力壮,身体健康者,均可报名。
  大丑到报名处一瞅,报名的排起长队来。他就想,自己长这么大,还没上过班呢,很想尝尝上班的滋味,再说也不限制相貌,如果工作不好,自己马上离开也是容易的,于是,他也加入报名的行列。
  真快,下午检查完身体,就进宿舍里。按规定,要自备行李的。
  大丑没行李,就跟厂长反应,看能不能给解决一下。厂长简单的问他几句个人情况,就指示一位科长处理这事。
  科长领着他到一个库房里搬一套出来。当然,大丑要交一百元的押金。
  大丑第一眼看到这位科长,就觉得意外,原来是位女性,还很漂亮,大约三十出头,浑身透着一股青春气兼成熟味;身高一米七以上,丰乳肥臀,长发飘飘的;乌溜溜的大眼,顾盼生辉;优美的红唇,总带着微笑;一套合体的西装裙,使她象个事业型的。
  大丑壮着胆子多看她几眼,心潮澎湃。科长也多看他两眼,大概他这模样的不多见吧。
  一路上,大丑跟在后边,盯着她屁股动人的摆动,闻着她身上飘来的香味,胡思乱想:这样的女人能抱上一抱,就艳福不浅了,如果能插进去,少活十年也值。他老公真他妈的走运,可以天天享受这样的尤物,想必祖坟冒青气了。
  第二天,到会议室开会,厂长发表热情洋溢的讲话。厂长长得很斯文,带着眼镜。女科长也讲话了,表情生动,语言高雅。这帮男同胞们都把火辣辣的目光聚在她身上,要把她烧化了。女科长平静如水,大概这种目光她早习以为常了,通过台上的小牌,大丑知道了她的芳名:李倩辉。厂长叫叶秋凡。
  很快,大丑就上岗工作了,原来是出力活儿,大丑先干几天出渣的活儿,就是给锅炉出渣。两人一伙,顺着坡形的水泥路,推车下去,到炉门口。活儿倒不累;炉门一开,用铲子从里边扒火炭落地,再用锹端上车,这个过程,大丑有点受不了,太热了,烤得脸上生疼,差点晕了。屋里本来就热,实在熬不住,就找车间主任给调岗。
  主任还不错,调他到室外筛煤,这话儿虽然灰大些,但大丑觉得总比热强多了,然而问题又来了,夜班让他吃不消。他有个特点,觉很轻,屋里有一点动静他就睡不着。当早上从班儿上昏头胀脑地回到宿舍,有的人不睡觉,在床位上打扑克,吵得人无法休息。
  别人睡得鼾声如雷,他只能干瞪眼,请他们小声点,开始还注意着,玩着玩着,就忘了,又大呼小叫起来。时间一长,大丑都瘦了,晚上夜班时,干了一阵活,大家都坐在锹把上有说有笑,大丑却靠在煤堆上打盹,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这是什么日子?大丑发怒了,还不如在家蹬倒骑驴舒服。起码自由,能睡好觉,坚持有半个月吧,大丑打算走人。他要找厂长,几次到厂长门前,他又犹豫了。
  这天,经过深思熟虑,他终于决定走了。一看日子,竟是周六,室友们少数在睡觉,多数都出厂快活去了。大家招呼大丑,大丑没去,大丑下楼,在院子里踱步,他不知不觉就来到厂长办公室那楼。
  那楼在最西边,楼前没有一个人。他抬头一望,厂长的窗户还开着呢,难道是忘了关吗?或者他在里头,若在就更好了,自己现在就去找他。
  楼里静悄悄的,当他来到顶楼,却隐隐听到呻吟声,是女人的。大丑蹑手蹑脚,寻声而去,终于在厂长的门前停下来。没错,这里就是声源,在门口,那声音更清楚了,叫得夺人心魄,令人销魂。
  大丑不满足于听觉的冲击,他更渴望“视频”。由于昨天门上的暗锁坏了,还没有及时更换。因此,门上留着一个小洞,小洞被纸团给塞上了,大丑伸指过去,慢慢的捅,把纸团捅掉,室内的美景便尽在眼中了。
  一男一女正在做爱,是侧面对着大丑。女的双手扶桌,大乳房从胸罩下露出来,大白兔似的的急促的跳动着;裙子上卷,那屁股翘得好高,白得耀眼,一根中号的肉棒正在后边进进出出的,随着动作,女的浪叫不止:“凡……凡……干得……干得真好……爽死……爽死我了……别停呀……再快点……让我……上天吧……”大屁股用力的后耸。
  男的又是一阵猛刺,大量的淫水涌出来,把肉棒弄得湿溜溜的,直向地上滴着,男的大喘着气,笑道:“倩妹……你的逼……真紧……夹得我……总想射出来……都操……这么多年……了……就是……操不……够呀……”
  男的干的同时,也不时骚扰女方的屁股,乳房。
  “我的逼……是……你的……你操吧……操死我好了……不操……它老是痒痒的……忍也都不住的……”女的以浪叫的形式剖白着。
  男的抱住屁股,一边狠插着一边说:“那我……就、就……操死你吧……”
  插速达到最高了,突然哆嗦起来,女的说:“不要……射呀……我还……没过瘾……呢……”
  男的控制不住,把肉棒抽出来,一股一股地射在地上。
  女的转过身,蹲下来,把肉棒吞进嘴里。这下,大丑彻底看清了她是谁,其实从声音他早就知道了,漂亮的脸蛋,含情的妙目,高雅的气质,就算是给男人口交时,那眼神,动作仍然是雅的,“荡妇”一词与她搭不上边。
  看着自己的梦中女神给别的男人舔鸡巴,大丑心里酸溜溜的,恨不能马上变成拥有那条鸡巴的男人。
  吹箫半天,死蛇也没有抬头,女的失望的站起来。
  男的歉意地说:“我给你舔舔吧。”
  女的顺从的坐在桌上,张开两条肥嫩的玉腿,那个毛茸茸,水汪汪,红嘟嘟的小宝贝儿都让大丑看到了。
  他刚看清楚,那男的就给挡住了。他俯下身,用嘴吻住小穴,唧唧的,象亲嘴似的亲了几口,又叼住阴蒂。
  女的嘴一张,“啊”的一声,头向后一仰,眯起眼,娇哼起来,双手抓住男人的头。
  男人很卖力,一条舌头把阴唇舔得直出声,浪水也不时的流下来,男的张嘴吃掉,一点都不嫌弃。
  女人哼道:“凡……我好……爱……爱你呀……永远……爱你……”
  几分钟过后,女的大叫一声,就消停了。
  男的坐下来,把女的搂在怀里,打趣道:“倩妹,你不只有张美丽的脸,还有一个绝世好逼。哪个男的能操你一次,马上枪毙都不冤。”
  女的张开眼,微笑道:“那你不知被枪毙多少回了。我现在就毙了你。”说着,用手指点一下他的脑袋。
  女的从他怀里下来,说道:“快穿上吧,别叫人家发现了。”说着找内裤去了。
  门外的大丑一看好戏已落幕,转身走了,再不走,不让人逮住才怪呢。
  女的直起腰往上提内裤时,突然发现门洞的纸团掉在地上。她赶忙开门,向走廊张望,没人。她又跑到窗前俯视,正看见大丑从楼门出去,向东跑着。
  她的心一凉,暗叫:“不好,泄密了。得想办法灭口才行。若是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男的见她内裤还没有提到位,就过来帮忙,并问她:“发现什么了吗?有人吗?”
  女的在他脸上亲一下,腻声说道:“亲爱的,一切正常。”心里却翻江倒海的,思考着对策。
  (四)
  大丑自那天偷窥之后,眼前总是晃着那令人惊心动魄又血脉贲张的一幕,大奶子抖着,波涛起伏;屁股肉颤着,春色无边。
  大丑的肉棒经不住诱惑,背着人打过多次手枪,每当射精时,他就想象是从她的小穴拔出来的,心里暗叫她的名字,并臆想对方在肉棒的征伐下风骚扭动时贡献给自己的淫声浪语。
  那情景美极了,令大丑充分享受到当男人的优越性。他哪里知道,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他若知道,早就逃之夭夭了,宁可工资钱不要。
  这天,大丑没班,头午乘屋里消停赶紧睡一觉,下午下楼,打算出去溜达。
  在楼下碰到一位同事,同事说:“咱们的美人科长正找你呢,让你快去。说是工作上的事。”
  大丑也没多想,就奔科长室来了,敲门进去,科长正坐在椅子上,用一双明媚的眼睛笑吟吟地望着他,一点也没因相貌而鄙视他,这使大丑心里暖洋洋的。
  科长让他坐下,照例问了一些工作上的事,如累不累呀,上班还习惯吗?也问了大丑的家庭情况,有没有老婆等等。
  大丑如实回答,接着,科长盯着他,慢慢地说道:“上周六上午,在厂长门外,你都看到了什么?”
  大丑一惊,科长依然笑着,可目光中分明透着寒气,象一把刀,直戳大丑的心脏。
  大丑匆忙答道:“我什么都没看见,门洞里塞着纸呢,看不见什么。”
  一听这话,科长突然站了起来,脸色绯红,目光凌厉,她暗暗握了握拳,既然你都看见了,我还跟你客气什么,但她突然又沉住气,脸色慢慢恢复平静,又坐下来。
  她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小皮包来。提起包,站起来,她走向屋门,拽拽门,确定是锁着的,然后转身,走到大丑身边。大丑低头不敢看她,心里直突突,心说,她想怎么样?不会杀人灭口吧?不行,就赶紧逃。
  科长又露出迷人的微笑,打开了包,拿出两打钱来。对钱,一般人都是敏感的,大丑抬头瞅瞅。
  科长柔美的声音响起:“这两千块钱都是你的,都拿去吧。只要管住自己的嘴就行了。管不住嘴,嘴也会没的。”
  大丑望望科长,科长仍然笑着,笑得很妩媚,红唇微张,露着贝牙,但大丑发现,这妩媚中透着严厉,随时都有一把利刃,砍向自己的脖子,大丑的心怦怦乱跳。
  大丑的声音有点颤:“科长,你放心吧,我不会乱说话的。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说罢转身要走,科长向旁一跨步,高高的胸脯挡住大丑。
  “把你的钱拿好。”科长提醒他。
  “科长,那不是我的钱,我才不拿呢。你放心好了,我会守信用的。我会管住我的嘴。”说完,绕过大胸脯奔门口去,开门走了。
  出了门,大丑用手擦擦汗,心说:这女人这么漂亮,怎么有点象毒蛇呢。
  科长站门口望着他的健壮的背影,开始盘算新的计划。你答应不说,我也有点信,但你不拿钱,我还是有点突突。如果你收下钱,不就什么事都没了。不要钱,你还要什么?我就不信,有人不爱钱,想是嫌钱少了。
  从科长那里回来后,大丑就没轻松过,好象有一帮疯马在心里乱跑。他也盘算着,自己该怎么办才好。想跑吧,有点舍不得那些工资,都快一个月了,快发钱了,走了就全没了。不走,那女人对自己虎视耽耽的,好象要吃掉她。
  不就是通奸吗?有什么好怕的?既然做了,还怕什么?只要你老公愿意当王八,别人管你这屁事。想到她的笑容,她的好听的声音,发出这声音的红唇,这红唇那天在含着男人的鸡巴呢,可惜那条鸡巴不是我的。
  想到这事,大丑就有点发痴,如果她给我舔舔,她就是砍我几刀我也愿意。
  厂长的话真是经典:这样的女人,男人cao过之后,男人马上被拉去枪毙,也不冤枉。
  第三天上午,他想到市里好好玩玩,他走出厂门,刚想过横道到对面坐车。
  “牛大丑,跟我来。”一回头,是美人科长。
  她穿一套白色的长裙,丰满的身材凹凸有致,秀气的小腿在裙下随着动作,时隐时现;裙摆飘飘,仪态万方;带着太阳镜,手里擎着伞,特别有派。
  她见大丑跟来,就沿着人行道向东走去,高跟鞋发出有节奏的它它声。从背边看,其身形的标准,步履的优美,实不亚于台上的专业模特。
  大丑想靠近她,她头不回地说:“你在后边跟着,保持一定距离。就当咱俩不认识。”
  大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心说:大白天的,你还能杀了我不成。如果你往偏僻地方去,我才不跟你呢。
  大丑在后边小心的跟着,不时也扫视周围,看有没有可疑人物。
  十几分钟后,大丑进了一个院子。这是一个住宅区,楼房都很高,很漂亮。
  从一个门洞,上到三楼,科长打开门,大丑犹豫一下,才跟进去。
  “你在客厅等一下,我去换套衣服。”
  大丑点点头,等她进了其中一个门。大丑连忙去打开另几个门,看看有没有埋伏,他进来时,有意不关外门,万一有什么不测,好用于逃跑。
  几个门里就没人,他这才放下心来,去把外门关上。他坐下来,坐在一个绿色的沙发上,他虽然是外行,也能感觉出这屋的豪华,高档。那电视之大,茶几之美,都是他在家乡没有见过的。
  科长出来,已换上一条露肩的纱裙,隐隐可见胸罩,内裤,她的内衣是黑色的。
  太阳镜也摘了,一双迷人的大眼睛很温柔地瞅着大丑,使大丑有如沐春风之感。
  科长打开冰箱,拿出一大堆东西,什么冰块,冰棍,炒冰果等。
  在科长的再三礼让之下,大丑拿起一根冰棍来,心说:这冰棍不会抹耗子药吧?
  大丑用舌头舔着冰棍,不知怎的,就想起那天科长舔肉棒来。他的脸不由红了,转头看科长,科长坐在他旁边,翘着二郎腿,两手抱膝,半眯着眼,大有深意地望着他。
  大丑不由地瞧瞧她被衣料包住的上身与下身。科长好象也意识到了,下意识把身子向旁转了转。
  大丑心一颤,赶紧低头吃东西。
  等大丑吃掉了三根冰棍,擦好手后,科长轻声问:“知道我找你干什么来了吗?”
  大丑摇摇头,科长说:“你也不用装糊涂。那天的事还没有完呢。”
  大丑急急表白:“我可没跟别人说呀,一个字都没漏。我可以向你发誓。”
  “你不用发誓,我相信你,要不然,你就没机会坐在这里和我说话了。”
  “那你还找我干什么呢?”
  “当然是拿你该拿的。”
  说着,科长起身到里屋取出一个包来,从包里掏出五打钱。
  “拿去吧,这五千块钱归你了。”
  “我不要。”大丑连连摆手。
  “为什么?你还嫌少?做人要懂得知足。你知道这五千块钱的作用吗?”科长向他靠近些,耐心地说道:“这些钱快赶上你一年的工资了,能办很多事呢!
  可以买一台不错的电视,一辆不错的摩托。喜欢女人的话,可以找五十个小姐,高档些的也能找十个八个的,也能买一个处女的初夜。你要是不收下,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说着,注视着大丑的反应。
  大丑憨厚的笑着,不答茬。
  科长睁圆了眼睛,声音仍然平静:“这些钱,也可以买一个人的命。”
  大丑当然听得出这话的分量,他心里有点紧张,但他强作振定,心说:你再厉害,你也是个女人。我就不信,你能把我怎么样。
  大丑直视着她的眼睛,问道:“你与厂长的秘密,难道比一个人的命还价钱吗?”
  科长马上答道:“当然了,如果你是我的话,你就会知道。”
  大丑不想再坐下去,站起身说:“我会保守秘密的,但你的钱,你自己留着花吧。我不会要你的钱的。”
  科长呼地站起来,大声说:“牛大丑,你到底想怎么样?只要我能办到的,你尽管说,我会满足你的。”
  大丑盯着她的胸脯,挠着头说:“我不敢说,怕你生气。”
  科长两手捂住自己的胸,已猜到可能是什么事了,心提到嗓子眼上,她仍然大声说:“你说吧。”
  大丑这才坦言:“我想抱抱你,亲亲你,就知足了。”
  科长松了口气,原来就这么简单呀,我还以为他要……要那样的话,还真为难。
  科长笑骂道:“原来你是个色狼。好了,我答应你。说好了,抱完亲完,咱们就两不欠了,你拿钱走人。今后,你是你,我是我。”
  大丑点点头,他向前挪着步,心跳得很厉害。终于,他抱住她的腰,对着她那黑宝石一样的眸子,梦呓一般地说:“你知道吗,我第一眼见到你,我的魂就被你勾去了。我工作时总想着你,做梦时老梦见你。如果有一天,能抱你一下,亲你一下,我这辈子都不白活了。什么五十个小姐,一个处女的初夜,在我的心里,她们连你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你就是我心中的女神。没有哪一个女人有你这么好看,这么高贵。我发誓,我说的都是实话。”
  一个土了八叽的,老实巴交的男人,能说出这么动听的情话来,是科长没想到的,是从哪本书上背下来的吧?她更想不到这人这么崇拜她。这种话好久没听到了,自己的老公,情人也好久没说过了,真的很受用。
  从她的内心深处升起一股暖流来。使她对他的反感,警惕,愤怒,几乎都化为零。她突然觉得这人并不丑。

  她笑道:“少来一套,你以为我是十八岁的小女生吗?”说着,眯起眼,撅起红唇,等着大丑行动。
  大丑没有亲她的唇,而是亲她的脸,耳垂,脖子,肩膀。痒得科长直躲,又想笑。
  她的皮肤好嫩,身上好香。大丑先是蜻蜓点水似的,而后是风卷残云般的。
  在科长还没来得及想什么呢,他突然堵住她的唇。一股电流倏地传遍科长的全身,她的灵魂好象也在抖着,这种感觉似乎多年都没有了。
  大丑先是用唇拱着,蹭着,包着,夹着,抿着,而后伸出舌头,在她的娇艳的唇瓣上,象蜜蜂采蜜似的含婪地舔着,享受着。他分明听到科长越来越粗的呼吸声,他的干劲儿更高了,双手不再当君子,放在她的屁股上打着转。
  大丑的舌头试图攻入她的嘴,她咬牙不肯张嘴,大丑的舌头就在牙齿外面留连。突然,大丑在她的屁股使劲捏一把,科长吃痛,“啊”的一声,嘴一张,乘这机会,大丑长驱直入,很轻松地俘虏了她的香舌,又卷又吸,把香舌“吃”的直出动静。
  他的双手也不想外边徘徊,很自然从她裙下伸入,隔着薄薄的小衬衫对敏感的屁股进行挑逗,揉,搓,捏,拍等等。上下齐努力,团结一条心,很快,科长的鼻子就哼了下来,脸上也泛起思春的红晕来。
  她有点晕眩了,象跌入软软的梦里,大脑有点迟钝,她内心有个声音在喊着:这个人太过分了,不能再下去了,再下去,会不得了。
  而另一个声音,则喊着:你也是个女人,你也需要肉体的安慰。反正你也不是淑女了,再失身一把也没什么的。是的,这种感觉很美,真有点舍不得。
  随着“战争”的升级,科长迷失了。
  大丑心说,今天我本不想那样,可我忍不住呀。那小子说得对,cao完就枪毙吧,反正我也是老哥一个。这一时刻,他把自己的几百万现金都忘了。
  他把一只手,移到她的乳房上,隔衣抓着,按着,终觉不过瘾,于是入裙掀胸罩,把一只乳房握在手里玩弄着,好大呀,弹性真好,跟十八岁小姑娘一样。
  手指还夹着奶头磨擦。
  科长娇躯颤着,她觉得下边都淌水了。这感觉真爽,象在天上飞一般,但女性的自尊,使她清醒,她终于推开了大丑,一扬手,“啪”的一声,给大丑来个嘴巴。
  大丑象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捂着脸低头。科长故作怒态,样子也很美,脸上还带着动人的红晕。
  “你也太过分了,说好只亲亲抱抱的。是你犯规了,该打。”
  见大丑不吭声,她以为打疼了,就伸手过来,想看看他的被打的脸。
  大丑忽地抱住她,将她抱在一个大沙发上,放倒后,自己压了上去。大嘴再次压住红唇,双手撩起裙子,再度骚扰乳房,很快,乳房膨胀起来,大奶头也挺立起来。
  有一只手探向她的小裤衩,她本能地伸手拦截,哪能拦住,大手还是摸上毛茸茸的秘处。五指在哪儿里梳毛,揉动,向下探,她的大腿紧夹着他的手,不让他逞凶,他惭惭地还是到达她的阴唇,那里早湿了。
  他心中一喜,这是自己努力的成绩,他得意把手指插入她的洞里,又把腿放入她的腿间,这样,手指可以随心所欲了。小穴很紧呀,很嫩呀,被这无礼的手指搞得水流不断。
  科长不安的扭动着,哼声放到最大量。当大丑将嘴放在乳房上时,科长大声地叫起来,叫得好悦耳。
  大丑轮流的舔着奶头,手指以更快的速度刺着小洞。一抬头,见她已经合了上眼,美美的叫着。心说:不要再等了,等她清醒了,又不好办了,得赶紧出“鸡”才行。
  想着,抬起身,就最快的速度,扒掉她的裤衩,又掏出自己的肉棒,科长一见,那么大,吓了一跳,刚想反抗,大丑已扒开玉腿,将大号的坚硬如铁的肉棒刺进一半。
  科长啊的一声,听得出来,这不是痛苦的。大丑伸过嘴巴,舔着她的红唇,两手猛揉着奶子,肉棒插到底,胀得小穴鼓鼓的,他恶狠狠地攻击着。
  紧紧的小洞夹着威猛的肉棒,显得有点勉强,但两人都感到了性交的快感,大丑把小穴插得扑哧扑哧直响,淫水流得更多。
  大丑抬起头,一边挺着下身,一边舒服的喘着。真是一个女人一个味,小雅一个味,小姐一个味,这成熟的美女又是一个味。不愧是美女,插进去自己就有无限的满足感。
  再看科长,开始还有点矜持,现在因为肉体的刺激,小穴的美感,她忘情地叫了起来:“啊……啊……好美呀……美死我了……你的东西……好硬呀……让我要疯狂……了……”
  她的双臂不由的抱住大丑的脖子,星眼半闭,小嘴张合着,发出最性感的声音,屁股与腰也惭惭地配合,仿佛回到当年在大学时代与情人疯狂做爱的情景,她好象忘了是谁在插她呢。
  “亲爱的……你真棒……你真行……我好久没有……这么快乐了……今天你是怎么了……这么……有劲呀……再快点……我快………我快要死……了……”
  大丑依言,把肉棒速度调到最高,沙发不停地响着,以示抗议。才插一百多下,科长欢快地大叫了几声后,把一股热水浇到肉棒上。大丑心说:我还没过瘾呢。
  他猛刺几下后,把湿淋淋的肉棒抽出来,然后把自己脱光,又把科长脱光,脱光后的科长,另是一番风味,鼓鼓的大奶子,红红的奶头,多毛的小洞,凝脂般的肌肤,玲珑的曲线,大丑两眼喷火,肉棒硬到极限,现在他不想别的,一定要征服她,让她知道自己的本事。
  他把她抱到小沙发上坐好,将玉腿分搁在两边扶手上,使她的女性秘密以最诱人的姿态表现出来。黑亮的阴毛,粘粘的淫水,肥嫩的大腿,雪白的屁股,颜色稍暗的小屁眼,无一不美,无一不最让人发狂。
  科长有点清醒了,哼着:“我要下来,羞死人了。”
  大丑夸道:“你知道你现在有多迷人吗?我简直想cao死你。你想不想让我cao你呀?”
  科长闭眼不答,还企图把腿放下来。
  大丑没等她动作,他已跪在地毯上,拨开阴毛,把嘴凑上去,和那个红嘟嘟的小嘴儿接起吻来,又是咬阴蒂,又是进阴唇,搞得淫水再次泛滥,爽得科长乳房晃动,小腿抖动,嘴里叫道:“……别这样……我会受不了……我……我会死的……啊……不行呀……啊……”
  大丑把淫水都吃到嘴里,抬头问:“要不要我cao你?”
  “你想……怎么……样随你好了……”
  “看来还不让cao呀,我再舔舔吧。”
  科长叫道:“别再……折磨我了……我让你cao就是了……”
  大丑说道:“声音太小,听不见。再说一遍。”
  科长骂道:“你这个……魔鬼,别折磨我了……来cao我吧……我让你cao,我喜欢……你cao我,比他们……cao得都好……”
  大丑哈哈的笑了,这才挺起了肉棒,“唧”一声顶了进去。一开始就插得很快,大奶子一漾一漾的,象是在向大丑微笑。
  大丑意气风发,用自己的实力证明自己的优秀,插得科长胡言乱语。
  后来,他嫌地太硬了,不舒服,就让科长换个姿势,换狗干的姿势。
  科长大羞,但在欲火的冲激下,她也变得听话了。
  好漂亮的屁股,又大又圆,又结实,又有弹性,圆得象西瓜,白得象棉花,光滑得象世间最美的玉。深深的沟里,两个小洞在向大丑问好。
  大丑对这个屁股,又摸又亲,用舌头在两个小洞上点尽便宜后,才在科长的催促下,挺枪入洞。
  这姿势果然有味,动作幅度可以大些,大丑威风凛凛,使肉棒如同活塞,狠劲的cao着。
  cao得科长不停地求饶:“大牛哥………你真牛……你cao死我了……我又不行了……咱俩……一块飞吧……”
  大丑加速,双手猛抓奶子,不过几十下,科长浪叫道:“美死我了……我上天……了……”
  大丑又插几十下,才把精液射进她的小洞。
  完事后,大丑把她的内衣递过去,大丑也穿上裤衩。
  科长抬头望着他,似乎很迷惑,她怒道:“你强奸了我,我要告你去。”
  大丑心里一震,脸上憨憨地笑着,道:“你去告我好了,我正好没地方吃饭呢。”
  科长过来,对他的胸脯就是一顿粉拳,“从小到大,还没有男人对我这样无礼呢。你们厂长在大学追我时,跪下来求我,我心一软,才跟他上床的。你这死东西,净来硬的,我打死你。”
  大丑也不躲,随便她打,打累了,她软在大丑怀里,娇声道:“我累了,快抱我进屋。”
  大丑听话的抱起她,进了卧室,把她放在床上,大丑想走。
  “你干什么去?”
  “走人呗,事情都解决了,还呆这儿干什么呀?”大丑懒洋洋地说。
  科长坐起来,指着大丑的鼻子说:“你当我是什么,是婊子吗?玩完就走,就没见过象你这么绝情的男人。你给我过来。”
  大丑立刻乖乖地过去。
  科长拉他上了床,无限风情地说:“抱着我睡。”趴在他怀里腻声说:“你真是男人汉,我喜欢你,你满足了我。”
  大丑抱住她,眨了眨眼,他真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居然这么快喜欢上自己。
  女人真怪,让男人干一次,就什么都变了。
  大丑觉得幸福死了,把手放在她胸脯上,也合上眼睛,体会着平静之美。
  (五)救人
  自此,大丑与倩辉成为情人,每当老公不在家,或者倩辉春情泛滥,骚痒难耐时,都会招大丑相伴。
  大丑在床上的非凡的英雄气概,让倩辉欲死欲仙,恋恋不舍。她自己都想不到,男女之乐,可以达到那样的高度,这是她从前体会不到的。是大丑,把她的性爱生活推向另一个高峰,是大丑,让她越发觉得,做女人原来可以如此快乐。
  她简直爱死大丑了,她由初次的无奈,被动,转为投怀送抱,连拉带拽,百般笼络。相比之下,老公,旧情人,算不上男人,只有大丑,才是男子汉。倩辉的小洞,几天不被他光临,便会生病似的难过。
  她觉得自己完全被征服了,在他面前,自己再没什么可骄傲的了,她恰似玩具,他想怎么玩都成。
  为了联系方便,她送大丑一部波导手机。
  大丑看都不看,根本不接。他歪头哼道:“我才不要你的东西,你以为我是吃软饭的吗?”
  倩辉想不到他还挺倔强,挺有个性,跟自己想象的接手机时,眉开眼笑,手舞足蹈完全两样。
  她笑语嫣然,硬塞到他手里,解释道:“先借你用着,等你买了新的,我还要收回呢。”
  大丑这才不情愿地收下。
  倩辉当然也注意到大丑脸上的长疤,她准确的认识到是这条疤破坏了他本来端正的脸。这疤太可恶了。她建议大丑上医院去疤。
  大丑连连摇头,他说:“这不行,这疤是我的标志,没了它,我还是牛大丑吗?我和别人有什么不同?”
  倩辉强调:“我出钱。”
  大丑笑道:“那钱你还是自己留着,多买点透明衣服,让我看吧。你好看就行了。”又问倩辉:“你嫌我丑吗?”
  倩辉搂住他的脖子,格格地笑道:“你以为我是在校的小女生吗?我这个年龄,看重的是男人的实力。”说着,在他的胯间狠捏了一把。
  痛得大丑哼了一声,骂道:“骚逼,别捏坏了。捏坏了,你哭都来不及。”
  大丑当然也问过倩辉,和厂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老公知不知道,你给他戴帽子。
  倩辉也不隐瞒,原原本本的讲述一遍。原来倩辉是小县城人,以高分考入省城大学。在大学,她的美貌,高雅,吸引了所有的男匪娜耍患破涫?
  她最重视的有两个,一个是叶秋凡,一个是陈国风。叶秋凡是学生会主席,英俊多才,风度不凡,是女生们的偶像。他对倩辉一往情深,不顾一切。恨不得把心掏出来。陈国风也同样痴情,虽然他本人的相貌平平,才不出众,但他为倩辉,可以豁出命去。
  有一次,一个男生提起倩辉时,说一句:“我做梦都想操她。”被国风听见,上前就是一耳光,接着,疯了一样痛打对方。要不是大家拦着,不出人命才怪呢。
  此举惊人,想不到一向老实稳重的国风会动手打人。
  倩辉也注意到了,但更注意的是国风的家庭背景。在校学生中,高干子女为数不少,若论门第之高,家庭之富,谁能跟国风比呢?
  他爹可不一般,在那时的省城,已是排名前八的领导,是一位脚一跺,全城发颤的人物。这样的人家,倩辉怎能不触目惊心?
  独处时,她经常考虑自己的人生走向问题。秋凡是工人的儿子,家境不好,自己家也是一般般,两人结婚后,得白手起家,要奋斗多少年,才能出人头地,过上人上人的生活?她不敢想象。若嫁国风,可是一步登天。
  此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是真正的贵妇人,快赶上宋美龄了。只是爱情不要了吗?在大学四年生活中,倩辉为此不知浪费了多少脑细胞呢,也就是倩辉吧,比较重情,换个女的,早去攀高枝了。
  大学毕业那年,倩辉按规定,要回老家工作,老家能有什么好工作?哪有省城舒服,她不想回去。
  在她的暗示下,国风出面,不费吹灰之力,在省城留下了。
  这事,使倩辉再次看到了权力的力量。到拿主意的时候了。倩辉忍痛割爱,要下嫁国风。
  秋凡听说,差点没自杀了,经过倩辉的再三解释,他终于明白她的良苦用心。是的,爱情重要,好日子更重要呀,他一点都不怨倩辉。
  国风兴奋得不得了,多年美梦,一朝成真。下嫁之前,倩辉与他有言在先,今后不得干涉她与秋凡的友好来往,不得影响她的交友自由。
  这条件也太过分了,国风何尝不知她两人的亲密关系。好多人都知道,她俩在大学时,不是上旅店开房,就是到郊外野合,她的小洞,可能早被秋凡的鸡巴给插破皮了。
  尽管如此,国风也忍了,谁叫自己喜欢她呢?婚后还要来往,那我不成王八了吗?犹豫几天,国风还是舍不得她。他含泪点头。看得倩辉很心酸,觉得自己太强人所难了。
  结婚后倩辉进入高干家庭,如她所想,这里简直是天堂啊,吃的用的穿的,都不是平常百姓所能比的。当官是好,有特权,能办他人办不到之事。老头子一句话,老公进政府了,先是小科员,几年下来已是个小官了。
  他的官再大,只要回家,他马上变大臣。家里的老婆分明是武则天,把他摆弄得溜溜转,自己在外边的男儿气概全没了。
  这样的好背景,当然要好好利用一下,不但要为娘家谋福利,也要为自己的旧情人出力。秋凡志向远大,他在竞争一厂之长时,是她暗中出了力,否则,秋凡怕是好梦泡汤了。自己只是跟老公公通个电话,就这么简单。
  厂子资金不足时,她又叫老公想法,去银行贷款,给秋凡雪中送炭。为了常见到秋凡,自己舍弃好地方,到他那儿当起科长来。为了对得起老公,她尽量守身如玉,然而那不太可能的。干柴烈火,岂有不燃之理?为此,她经常内疚。
  大丑听到这里,也暗暗觉得,这女的是不一般,倒挺有人情味的,并不是潘金莲那样的人物。
  不久,大丑开了第一个月的工资。生平头一回开资,自然喜出望外。他想到市里逛逛,顺便给倩辉买点东西,让她也高兴高兴。意外的是,等了半天车,去秋林那片的线车愣是没到。
  无奈之下,他破一次戒,坐轿车去吧,反正自己还没坐过呢。轿车很多,大丑问好价钱,这才钻进一辆轿车。大丑轻轻颤悠着身子,试试坐垫,果然比客车上舒服多了,他闭上眼睛,靠上靠背,享受着高档交通工具的优越性。
  大约过了十分钟,车突然一停,差点没把大丑给扔前面去。他睁开眼,还没等出声,司机傻了似的念叨着:“完了,我撞人了,不怪我,是他过横道不小心的。”
  大丑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向前探头,果见车前躺着一个人。他赶紧下车,走上前去,一个老头躺在路上,脸上淌着血。一试鼻子,还有气呢。大丑回头,想叫这司机快点把人送医院,结果发现车没了。
  向前遥望,那车正拼命地飞驰,大丑记住了他的车号,嘴里大骂:“你个狗卵子,真他妈不是人。撞完人就跑,早晚要遭报应的。”
  骂归骂,救人要紧,奇怪的是,看热闹的比狗还多,却没人想伸出援手。
  大丑抱起老头,喝道:“他妈的,都给我滚开。”
  众人果然听话,给他让出一条路。这时,好心人出现了,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孩。他帮他拦车,那么多车跑过去,总算站住一辆。小孩子帮忙开车门,大丑马上抱人上车。
  司机是个中年汉子,二话不说,以最快速度开向最近的医院。到医院,大丑背起老头,往里就跑。医院接过老头,叫大丑去交抵押金,大丑今天身上带了三千元,只好交这么多了。
  坐在走廊里,闻着浓郁的药味,大丑直反胃。他忍着,他等着。大概能有一个小时吧,老头被抢救过来。
  医生让通知病人家属,大丑说:“我也不认识他,怎么通知呀。”
  医生说:“老人已经醒了。”
  大丑经医生同意,进去见老人,老人躺在床上,打着吊瓶,见大丑进来,知道是他救了他,他用微弱的声音说:“谢谢你小伙子。我会报答你的。”
  大丑说:“报答倒不用了。你好好养伤吧。对了,怎么通知你的家属。”
  老人说:“用我的手机,给李家驹打电话。手机在床头桌上。”
  原来是医生给他放那的。
  大丑依言,拨通那位李家驹的电话。老人说:“你就说李铁城出车祸了,让他赶到第八医院来。”
  大丑照学,那人大叫:“什么?是真的吗?我马上到。”
  为了不影响他休息,大丑又到走廊坐着,老人家属来了,自己才能走的。
  大约十五分钟过后,五六个人匆匆赶来,穿戴都很讲究,盛气凌人。领头那个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
  他们从大丑眼前,进入病房,大丑心说:“我也该走了,那钱只好以后再说了。”
  他站起来,门一响,四十岁的男子又出来了,他对大丑说道:“我叫李家驹,是你救了我父亲?”
  大丑说:“我是路过,见到了,不能不管,就送到医院来。”
  李家驹双手握住大丑的手说道:“太感谢你了,小兄弟,听医生说,若是再晚点,我父亲他就危险了。我们一家人都忘不了你。”
  大丑不安的说:“你太言重了,我应该这么做。”
  李家驹像想起什么事,从兜里掏出几打钱来,“小兄弟,这钱你先拿着。”
  大丑微微一笑,只收下三千元,其他一概不要。
  他向李家驹点点头,转身走了。
  李家驹追上来问,“小兄弟,你叫什么名?”
  “牛大丑。”
  “我还有很多话要和你说呢。”
  大丑回头笑道:“过两天我还来。来看看老爷子,我才放心。”
  李家驹再次握住大丑的手,摇了几摇,才放他走。
  大丑不会给女人买东西,在一家皮包店买一个女士手提包,由于刚才救人,他饭都没吃,就买了两个面包嚼巴几口。
  晚上,接倩辉电话,想是他老公又不在家,她要与大丑共渡春宵了。这女人真是很动人,让人怎么操都不厌,恨不得把肉棒整天泡在她的小洞里才开心呢。
  一进门,只见倩辉穿着睡衣,一脸的媚笑,眼角眉梢都含着春意。
  大丑把礼物递给她,她连连亲了几口,又抱在怀里,夸道:“行呀,牛弟弟会疼人了。姐姐不会让你吃亏的。”
  说着,拉他进卧室,床上放一件衬衫,还没有打封。她亲自打开,给大丑穿上,见穿上还合适,她自夸道:“看来,我的眼光还不差嘛。这款式你穿还真行。”
  大丑脱下它,小心地放在桌上,一把搂住她,傻傻地问:“姐姐,接下来,咱们该干什么了?”
  倩辉娇笑道:“还能干什么?吃东西呗。”
  大丑解开她的睡衣带子,倩辉两臂一扬,睡衣落地,露出一身香喷喷的白肉来。也不是全光,而是着了性感的内衣。胸罩只兜住奶头,裤衩只兜住阴沟,几根阴毛伸出来了。
  她转一个身,整个屁股很完美的呈现出来;那布条进腚沟了,不抬屁股,看不出来;两瓣屁股合在一处,跟满月一样圆,一样晶莹。
  大丑过去,用手去摸,用嘴去亲,亲得倩辉哧哧直笑。她让大丑抱她上床;大丑得令,到床边时,把她抛了出去,把床砸得嘭的一声。
  大丑脱光衣服,挺着一根大枪,向倩辉扑来,倩辉一躲,大丑差点把床垫捅个洞,疼得他妈呀一声。
  大丑抓住倩辉,倩辉一脸的歉意,大丑哭丧个脸:“宝贝儿,还不安慰安慰它。”
  倩辉用手温柔地摸着,大丑说:“这样远远不够。”
  倩辉明知故问:“那要怎么样才行呢?”
  大丑道:“你也吃一把火腿肠吧。”说着,平躺在床上。
  倩辉犹豫着,大丑说:“那我先睡了,不管你了。”
  倩辉在他腿上拧了一把,骂道:“你这个魔头,服了你了。”
  倒骑在大丑身上,翘起屁股伏下身,双手握着肉棒,张开红艳的香唇,把龟头含在嘴里,先是用嘴套,套得滋滋响,而后,展开舌功,从上舔到下,动作那么娴熟,态度那么缠绵,表情又那么认真,一点都不淫荡。
  这一串的举动,把大丑舒服得啊啊直叫,时而声大时而声小。他的肉棒硬到极点,又痒得要命,他抱过她的大白屁股,扯掉布条,用大舌头爱抚她的小穴,阴蒂,屁眼,爽得倩辉屁股动个不停,想摆脱他的骚扰,哪里能够呢?
  在她小穴水流成灾,忍无可忍时,她吐出肉棒,转过身,抬屁股将其套上。
  因为肉棒过大,不能一杆进洞,只能一节一节,循序渐进。大功告成时,倩辉长出了一口气,她主动解开胸罩,使一对大乳房获得自由。
  大丑两手一抓,抓个正着。倩辉眯着美目,嘴里哼着,屁股起落,一对奶子很快涨了起来,大奶头硬硬地挺着,仿佛在示威。大丑乐得用拇指拨弄,象在玩玩具,而肉棒密切配合着她的动作。
  女人体力毕竟不行,才几十下,就慢了下来,实在不过瘾。
  大丑坐起来,抱她一翻身,变成男上女下,压住她,双手撑床,挥动大枪,开足马力,猛插起来。
  没几下,倩辉浪叫起来:“好呀……干得好……爽到心……里了……快……
  快吧……”
  大丑停一下,伸嘴吻唇,把香舌吸了又吸,吮了又吮,才又猛干,把小穴插得响声不断。于是,倩辉又开始唱歌。
  玩了一会,大丑下地,将她玉腿放在肩膀,肉棒在穴外磨了半天,才在倩辉的请求下,操了进去。
  这姿势很有力量,大丑快如风雨,操得倩辉叫得好听:“牛弟弟……好棒啊……呀……操……死……姐姐……姐姐……要为你……死了……快快……”
  大丑一口气干两百下,倩辉实在忍不住肉体的爽快,不久高氵朝了。
  大丑继续做工,干插不射。倩辉受不住他的威猛,请求休战,大丑哪肯呢?
  提出苛刻条件,倩辉无奈,只好答应了。
  再看画面,有了变化,大丑坐在床沿,倩辉跪在地毯上,用嘴舌进行服务,看着高贵的美人如此对他,大丑暗暗得意,心说:当男人真好。
  当大丑忍不住时,就射在她的嘴里,按事先说好的,倩辉把精液全部吃到肚里,还把鸡巴善后,舔得干干净净。
  完事后,倩辉抡起粉拳直捶大丑,骂道:“你这个魔鬼,我长这么大,还没这么对过男人,我怎么变得这么下贱呢。”
  大丑抱住她娇躯,笑道:“宝贝儿,你一直是高贵的。你肯这么做,还不是爱我爱得厉害吗。我心里明白,以后一定加倍疼你。”
  “你知道就好。”
  “宝贝儿,我们睡吧。”(六)重逢
  大丑已决定离开这家厂子,在没有找到新工作之前,还不想辞职。
  这几天一有空,他便出去找工作,象他这样一个既无才干,又无学历的,想找一份好工作,还真困难,找了好多份,都不成功。
  当他来到学府路时,正赶上一家服装城招保干,应聘条件并不高,其中有一条是身高一米七以上,相貌端正。
  大丑对这条有点犯嘀咕,身高不成问题,端正嘛,不大好说,但他还是鼓足勇气报上名,想试试运气,万一成了呢,这月工资千元以上,活儿也不累,比在那厂子出大力要强多了。
  报名处设在楼下门口,一张桌子,高高的大伞下坐着一位靓妹,二十出头,微圆的脸上,洋溢着青春气息;明媚的大眼,笑吟吟的,非常灵动。她穿着薄薄的小背心,胸部鼓鼓的,因为开口低,站她面前可瞧见里边深深的乳沟,以及黑胸罩挡不住的一大部分乳房。
  报名的人不少,每个人报名时都见到里边的春光,有的人眼睛直闪光,直咽唾沫,那靓妹毫不在意,早就习惯了,心说:你看也白看,你也摸不着。
  当大丑报名时自然也见到了,但他只瞥了一眼。他现在已非吴下阿蒙,对女人的肉球已有一定的定力,不象初来乍到时大惊小怪。
  当他报出牛大丑三字时,旁边立刻有人笑起来。那靓妹也觉得这名特别,抬头瞅瞅大丑,心说:这模样也来报名,倒挺勇敢的,只是有点自不量力。
  大丑报完名,很认真地盯了靓妹的美胸一眼,心说:这样的货色,在女人中算是上等了,只是没福气摸摸。她男友肯定幸福死了,摸着这样的奶子,插着小穴,一夜抵得上一年。自己这德性,近不得身,只好等下辈子再说了。
  他叹着气离去,按规定,在三天以后接通知,凭直觉他知道自己可能没戏。
  时间还早,他不想回去,他想去看看松花江,顺脚上了开往道里的线车。
  车上人很多,接踵摩肩,大丑挨着一位超短裙的少妇。他的下部正贴在少妇的屁股上,屁股不算大,很圆,形状很美。
  车一动大家身体也动,大丑的下部也在动,加上少妇身上的香气不时扑来,大丑的家伙迅速地变成大棒,硬硬顶着裤裆,也顶着那少妇的屁股。
  因为衣料薄,少妇自然感到了他的强硬,想向前动一动,无奈人多,寸步难行,这肉棒磨得她发痒,使她想起与老公在床上大战的场面,小穴便湿润了。
  为了使自己能平静下来,她身子一转,本来左手拉着把手,现改为右手,两人基本上是脸对脸了。
  大丑看见一张秀气的白脸,泛着微红,有几分眼熟,好象在哪儿见过;胸衣薄薄,里边是小小的粉色的胸罩,胸罩也薄,隐隐可见奶头的影子。
  大丑只觉心里格登一下子,一走神,赶得也巧,线车猛地一刹车,大丑握拉手握不住,身子向前一冲;惊慌之下,他本能地两手向前,正推在少妇的胸上,推得很实,明显感觉到乳房的大小和弹性指数,手指占了便宜还卖乖,还伸缩几下。
  大概抓得过力,少妇啊的叫了一声,大丑赶紧放手,脸上有点发热,真怕少妇会破口大骂,但少妇只是瞪他一眼,把身子改为侧身。
  大丑心怦怦乱跳,不敢看她,思想里回味着那乳房对自己神经造成的冲击。
  下了车,大丑想快点离开,少妇拦住他,叫道:“牛大丑,站住。”
  大丑一惊,心说:她怎么认识我。
  “你不认识我了吗?好好想想,在初中你给谁写情书来着。”
  大丑望着她,愣了几秒钟,才恍然道:“你是班花。对呀,是你撕了我的情书。”
  班花笑道:“是我撕的,是我不对。可你也不能那么报复我呀。”说着,抚一下自己的胸部,“你抓得我好疼,你小子是故意的,想不到你这么记仇。”
  大丑连忙摆手,尴尬地笑道:“天地良心,我不是存心的。”
  班花嗔道:“不是存心的,那你还伸手干嘛,还嫌摸得不够呀,要不要再摸摸?”
  吓得大丑赶紧手放下。
  班花见他的窘态,格格地笑起来,说道:“你还是没变,还是挺老实的。老实好,现在你这样的君子越来越少了。”
  两人随便谈了一些话,班花说:“今天我有要事要办,改天咱们聚聚,把校花也叫上。”
  大丑问:“她也在省城吗?”
  班花说:“可不是嘛,人家现在混得比我好。这是我的名片,拿着。快告诉我你的电话。”
  大丑说了,班花从手腕的套上掏出手机把号存好。
  班花说:“我得走了,改天请你,拜拜。”走两步突然回头,微笑道:“下回见面,你再非礼我,我可要告你性骚扰了。”
  大丑向她礼貌地挥着手,也笑了,笑得憨憨的,只觉得她笑得很美,红红的双唇微启,皓牙白而齐;面上春光灿烂,充满成熟风情。
  班花不愧是班花,比当初那个黄毛丫头迷人多了,不知道这样的尤物每天都陪着什么样的男人睡觉。
  拿起名片,原来她在银行上班,是个出纳,那一定很有钱吧?以后找她好好谈谈,大家叙叙旧。校花最好也见见,看她变成什么样了。
  他来到步行街,这里没有汽车的喧闹,大家踩在石子铺成的路面,在一种宁静中,梳理自己平时凌乱的思想,感受着城市中不可多得的另一种静谧之美。
  听说以前这一片俄罗斯建筑很多,现在看到的,都是中味十足的现代楼房,大概当年的老毛子的东西,早就安息在历史的长河中了。
  过了友谊路,望江边来,防洪纪念塔高高地立着。九八年大水,这塔是立在水里的,在全市人民以及官兵们的努力下,总算战胜了灾难,使这座名城转危为安,因此,今天的人们才能又来到这里,饱览自然风光。
  这里人很多,场上有照相的、大声吆喝着,还有成群的鸽子在低空飞着,在地上文静的挪动。靠江边有画师,现场作画,十元一张。江边有台阶,多数人坐在上边望景,宽阔的长长的松花江,静静无声,几乎让人感觉不到它的流动,对面墨绿的一带,自然是太阳岛了,也看不见什么,只见到一些建筑的一角。
  大丑注意的是江中的一片沙滩,离岸不远,沙滩上的游人,有的人在骑马,有的在开小车,更多的人在游泳。他们租了小帐蓬,在里边换好衣服,才出来下水。大丑见到一些少女在也在其中,不时听见她们年轻的悦耳的笑声传来。
  大丑花三块钱,坐船过去。打算瞅瞅泳衣女郎们,在沙滩上,他东张西望,看到不少苗条女性。泳衣是好,把人的身材暴露无遗,遗憾的是,这里的泳衣太落伍了,都是只露四肢的,为什么没有三点式呢?三点式才能让人心跳加速呀。
  冷不丁见到这一幕:一个少妇在换泳衣,下边完工正摘胸罩呢,一边已好,吊带上肩,正摘另一边,那么巧,胸罩一掉,一只雪白的小巧的乳房露出来,让大丑看个正着,他正要观察一下,很快吊带挂上了,看不见了,大丑暗暗骂娘。
  又了望半天,没什么喜人的风景,他象一只没头的苍蝇,到处瞎转着。转来转去,转到一伙学生跟前,一些男生女生正坐在大布上有说有笑。
  大丑扫了一眼,向旁边拐去,没走出几步,只听后边有人柔声叫着:“大丑哥,是你吗?”
  大丑身子一颤,这好象小雅的声音,他一回头,一个穿泳衣少女高兴地望着他,面上几分羞涩,眼中充满柔情,正是与他有过一次亲密接触的小雅。
  大丑过去抓住她的小手,说:“小雅,又见到你了,真好。”
  小雅身后一片哄笑,小雅顿时脸红了,回头白了他们一眼。
  大丑放开她,小雅说:“等我一下,马上就来。”说着,跑回去跟他们说着什么,然后钻进一个帐篷里。
  那些同学都把目光射过来,男的眼里是怒气,女的眼里是好奇。
  很快,小雅穿了套白衣出来。
  一个瘦脸大吼道:“美女,你走了,我们还有什么意思。”
  小雅笑道:“还有几位美女陪你呢,我先走了,不用担心我。”说着,奔大丑来了。
  大丑冲学生们笑笑,领小雅走了。
  小雅嘴一撅,说:“你来这儿都快两个月了,也不来看我,是不是早把我给忘了?”
  大丑说:“哪有的事,我老是想你。只是混得不好,不好意思去找你。”
  小雅说:“跟我还那么见外嘛。只要能看到你,我就高兴了。你混得好赖我不管,要不是我打电话给家里,还不知道你跑这来了。要不是今天碰上你,还不知哪辈子能见你一面呢。”说着,眼中有了泪光。
  大丑赶忙安慰她:“我这两天正打算去看你呢。我想等到新工作一落实,就找你去。”
  小雅问:“什么新工作?你现在在哪里干活?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干得不顺心吗?”
  大丑耐心地回答着。
  两人上岸,小雅问:“我们去哪里?”
  大丑想想说:“当然是找个方便说话的地方了。”
  小雅听大丑的,大丑先把她领到一个饭店,简单地吃了一顿。
  小雅又问:“还去哪里?”
  大丑在她耳边低语:“当然是找个地方休息了。”
  小雅的脸马上红如苹果,羞不可抑,敏感的少女自然知道“休息”的深意。
  她连连摇头道:“我才不去呢。”
  大丑哈哈一笑,拉起她就走。
  附近有旅店,大丑一问价钱,答说两人一夜一百。
  “这么贵!”大丑没有被吓倒,可不能让人家看不起,他答应住了。
  小雅说:“别住了,换一家吧。”
  大丑说:“一百块算不了什么的,钱不过是纸片子。”不由分说,领她进了房间。
  房间很宽绰,还有浴室呢。
  大丑说:“走,去洗鸳鸯浴。”
  小雅害羞,说:“你先去,我随后到。”
  大丑很快脱个光,说声:“我先去了。”
  小雅一下子见到那根挺起的大家伙,心怦怦跳,转过脸去。
  大丑坏笑道:“我等你了,你要不去,我会亲手抓过去。”
  小雅笑骂道:“你要死了,快去吧。”
  大丑这才走进浴室。
  大丑闭了眼睛用喷头淋了一阵,还不见小雅来,就叫:“小雅小雅……”
  小雅说:“别喊,别喊,我快来了。”
  又过一会儿,还没见影,大丑把头伸出浴室,见小雅正站在门外,身着内衣裤,羞答答站着,美好的身材完全展露出来。
  大丑一把拉过来,笑道:“咋不脱光呢,你要这样子洗吗?”
  小雅说:“不行,不行,别弄湿了,湿了没法回学校。”
  大丑说:“那脱了吧。”
  小雅不吱声,大丑搂过了她,抬起她的头,小雅笑道:“看什么看,不认识吗。”
  大丑说:“你这样子真好看。”说着,低头吻她的唇。小雅闭上眼,带着紧张的心情,接受大丑的疼爱。
  她的唇很软,很热,大丑轻轻地碰着,舔着,生怕弄坏似的。
  大丑说:“宝贝儿,张开嘴好吗?”
  小雅乖乖的张开,大丑把舌头伸进去,攻击着她的香舌。小雅有了上回的经验,也大致懂得配合了,把舌头迎上去,任君品尝,两条舌头缠在一块儿,偶尔便传出轻微的唧唧声,令小雅难为情,但接吻带来的快乐使她欲火渐渐抬头。
  她的呼吸慢慢地粗重了,大丑的手也不失时机地活动起来,左手攀上高峰,温柔地按摩着;右手在屁股上磨蹭着,手指不时地在臀沟上按着。按得很准确,是女人身上最神密也最具杀伤力的双孔,按得小雅不住地抖动娇躯。
  随着温度的上升,大丑解开了小雅的胸罩,两个动人的尤物,象一对明月般照着大丑。她的乳房没有倩辉的大,但很挺,很尖,很秀气,奶头好嫩好红。
  大丑摸了几把,情不自禁地矮下身,用嘴唇亲着一个,手玩着另一个,把乳房亲得沾满口水。小雅身子扭动,喘息着,呻吟着,双手按着大丑的头,好象让他努力下去似的。
  亲着亲着,他的嘴下移,两手抓住内裤,向下褪。
  小雅很知趣的抬腿,内裤很快没了,小雅想并上腿,大丑不让,他双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抓着,捏着……
  一张嘴抵在她的小穴上热火朝天地吻了起来,因为姿势不好,大丑让她坐在浴缸上,两腿大开,用手指拨动小阴蒂,把它拨得硬了起来,又把手指插入了小洞,时快时慢地抽动着,逗得小雅春水流了不知多少,小嘴也一张一合地浪叫起来:“大丑哥………你……害死我了……再这样下去……妹妹……会死掉的……
  快……快点……来吧……”
  大丑问:“来什么呀?”
  小雅不答,在他的耳朵上使劲拧一把,以示不满。
  大丑认为时机成熟,让小雅站起来,手扶浴缸,翘起屁股。
  小雅嫌这姿势羞人,有点为难。
  大丑说:“这么干可舒服了。”
  小雅这才不情愿地那样做了,大丑见她做得不标准,上前指点,使其翘得更高些,腿分得更大些。
  从后边一看,结实的玉腿,圆圆的白屁股,茂盛的阴毛,流水的红穴,菊花般的小屁眼,都在最佳的位置上,构建着这完美的艺术。
  大丑的肉棒弹跳着,想必激动极了,他手持肉棒,用龟头在她的腚沟里磨擦一阵,才在小雅的浪叫声里慢慢挺入,小穴很紧,肉棒很粗,好在浪水不少,小雅没吃多点苦,龟头顶到底了。
  小穴把肉棒包得严严实实的,夹得大丑好爽,大丑深吸一口气,感受少女小穴的滋味,龟头痒痒的,暖暖的,比泡在温泉里还舒服。
  他双手在她的屁股上摸着,肉棒动起来,少女的小肉洞,随着动作,里边的嫩肉不时翻入翻出,煞是好看。
  小雅哼着,叫着,无比的快乐。
  大丑越插越快,两只手不太温柔地攻击她的乳房,小雅的声音也加大了,“大丑哥……你好……好厉害……妹子……爱你……爱你……永远受你……”
  大丑得意地笑了,肉棒把小穴插得哧哧响,自己的阴毛把小雅的屁眼刺得直缩,小雅摇着屁股直躲。
  大丑一见,插得更快,浴室之中,充斥着粗喘声,浪叫声,娇哼声,啪啪地碰肉声。
  大丑暗夸,少女的穴真棒,插进去真爽,使人快活的总想射出来。看来,玩穴还得玩少女。
  因为动作快,屁股肉颤着,乳房晃着,那风景妙不可言。大丑打开所有的感官体会着,他觉得自己简直成了神仙。
  当小雅高氵朝时,大丑没射,他让小雅搂住他脖子,双腿盘在他腰上,自己站立着,抱着她的嫩屁股,挺起肉棒,一下一下猛干着。
  淫水一缕缕的溢出来,缓缓地落地,小雅闭上眼,享受着性爱的美好。
  她也不时挺着下身,用下边的小嘴与大丑较量着。
  大丑一边插着,一边向卧室走去,到了床前,让小雅上身着床,自己抱着她的屁股,又是一阵痛击。
  “大丑哥………你真棒……你真是……我的克星……妹子这辈子……都不离开……你……”
  大丑望着那对美丽的乳房,象风中的百荷不停地抖着,实是人间一大美景。
  插了几百下,才射了出去,射进小穴。
  少女受精液冲击不由叫道:“热死了……大丑哥……”
  大丑问:“哥哥干得怎么样?”
  小雅说:“我……我……快死了……”
  大丑拿被单给她盖上,抱住她,在床上睡了(七)抓贼
  大丑醒来,怀中的美人正含情地望着他,脸上还带着动人的红晕。大丑微笑着,和她对望。小雅明显感觉到他眼中有“火”,不禁不羞又怕,一低头,把脸藏在他赤裸的宽厚的怀里。大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说道:“还记得你小时候的事吧?”
  小雅问:“小时候有什么事呀。”
  “你小时候,很喜欢吃糖。有一次,我爸爸与我拿了糖到你家去。你见到糖很高兴。我爸爸把糖举得高高的,逗你说要当我家媳妇才给糖吃。你生气了,鼓着腮帮子说:‘当就当呗。’我爸爸说,你要亲一下大丑哥才行。你毫不犹豫地在我脸上来了一下,满屋的人都哈哈大笑。”
  小雅抬起头,嗲声道:“大丑哥,别提那事了,人家羞死了。妈妈哥哥还有左右邻居经常拿这事开玩笑,真叫人受不了。”
  大丑叭唧在她脸上亲一口,笑道:“有什么受不了的。现在你不已经是我媳妇儿了吗?你已经长大了,哥哥的家伙都叫你给吃掉了。”
  小雅大羞,又把脸藏到他怀里,嘴里急道:“大丑哥,你坏死了,你再这样我就不陪你了。”
  大丑嘿嘿笑着,摸摸她的屁股。
  过了一阵,小雅说:“都下午了,我也该回校了。你住哪里,我有空好去看你。”
  大丑说:“我住在厂里宿舍,不过我可能很快要搬出来了。这样吧,还是我去看你。你们校里有电话吧,告诉我号码。”
  小雅说了,又记好大丑的号码。接着她问:“大丑哥,这个手机挺漂亮的。
  你花了多少钱买的?”
  大丑说:“两千多块吧。”
  小雅惊道:“这么贵呀,你哪来这么多钱呀。我知道了,你用的是卖房的钱吧?”
  大丑笑笑,不置可否。小雅叹口气说:“大丑哥,现在挣钱多不易呀,以后可别乱花钱,有钱攒起来,留着以后用。”

  大丑亲一下她的小嘴,笑道:“遵命,老婆。以后我一定多攒钱,好把你娶过门。”
  小雅眯眼笑道:“这还差不多。”接着下令,让大丑背过身。她要进浴室洗一下,再穿衣服。并三令五申,不准偷看。
  大丑大声答应:“知道了。”转过脸去,以手捂眼。他感到床一动,知道小雅要下地了,忍不住偷看。果然小雅下床,正穿拖鞋呢。那油光粉嫩的背,圆润美观的翘臀,悦目的臀缝,遮不住的调皮的阴毛。大丑只觉腹下火起,肉棒腾一下翘起来。他轻声呼唤:“小雅,来。”
  说着,自己也下床来,贴上小雅的娇躯,两手伸前,去攀登高峰,下身磨擦着小雅的屁股。小雅一震,那个火热的东西正在她后边作怪,小雅柔声道:“我要洗澡去了。”
  大丑说:“它也想洗澡,你摸摸看,它上火了。”说着,抓住小雅的玉手来摸。
  果然,是火了。硬得要冲锋陷阵。小雅心怦怦一阵乱跳。在大丑的揉捏下,她感到自己已然火起。大丑不管她怎么想了。将她推倒在床上,自己两脚站地,上身压上去。用嘴叼住一只红樱桃,一只手在另一只乳房上尽情玩着。很快,乳头象花生米一样硬了起来。为公平起见,大丑轮流在双峰上做秀。
  “功夫不负有心人。”小雅很快娇喘起来,嘴里无助地叫着:“大丑哥……
  啊……你坏……啊……”
  大丑暗自得意,把身子往旁挪挪,只留一腿在她腿间,一只手迅速地下移,在阴毛上梳理几下,就滑入小溪。两岸娇嫩,溪水充足,那么暖,那么滑,手指享受着泉泡之福。为了不使那粒相思豆寂寞,大指不时安慰它,亲热它。
  小雅目光迷离,柔声叫道:“大丑哥……我……我好难过呀……你快……快点……别折磨我了……”
  大丑听后,立时把嘴移到下边,跟小嘴儿好一顿缠绵。小雅浪叫不已,春水源源不断,向外涌出。大丑猛劲地吸着,吃着。小雅软语相求:“大丑哥………
  你……快点进来吧……妹妹要疯了……”
  大丑逗她道:“快点叫点好听的。”
  小雅顾不上羞涩,大声叫道:“老公……老公……快来疼疼……你老婆……
  吧……”
  大丑很高兴,站起身,双臂夹起玉腿,大肉棒摇头晃脑,触了上去。在阴蒂阴唇菊花上扫瞄着,逗得小雅扭动不止。小雅生气了,坐起身照肉棒捏了一把,然后对准自己的门口;大丑一挺身,滋的一声,进去半截。再一插,挤出好多的水来。小雅“啊”地一声,一种充实的快感使她合上眼睛。脸上是无限的春意。
  大丑激动起来,舞动肉棒,插速加快,插得小洞“呜咽”不止,声音很是动听。
  大丑很满意,小穴含着偌大的棒子,本来有点勉强,幸好水多,不久便适应它的尺码。因为紧,大丑舒服极了。一阵阵快感由枪头传遍全身。他放慢速度,深吸着气,瞅着两人的结合处,阴唇一张一缩,不时流下口水。他感到无限的快意和骄傲。自己都大龄青年了,长相也差,居然能插到这么美丽的少女的妙处,真是老天有眼。人生如果总在这种状态下持续,那是一种永恒的幸福。
  为了有趣,他还把肉棒拔出来,再猛地塞入;再拔再塞,细看那“小嘴儿”
  的样子,及小屁眼颜色。有时还把嘴伸过去,一阵吮吸。认真观察少女的反应,细细地感受她肉体的魅力。后来见到小雅有点撅嘴了,这才振奋精神,大肉棒以狂风暴雨的气势向少女开战。插得少女扭动如蛇,嘴里叫着,鼻子哼着。两手在自己的胸上抚着。
  很快,小雅叫道:“老公……我要死了……要死了……”
  大丑马上将速度提到极限,当小雅长声叫起时,大丑后脊一麻,扑扑地射了。一点不剩地送给少女。
  之后,大丑抱小雅进浴室,这回才真正的洗了一回澡。穿好衣服,大丑领她出去又吃口东西,找辆的士,亲自送她到校门口。大丑掏出二百块钱,低声说:“小老婆,拿去买点衣服吧。”
  小雅说:“我身上不缺钱。你自己留着用吧。”
  大丑不由分说,将钱塞进她手里。小雅怕他生气,只好接了。
  分开时,小雅无限深情地望他一眼,大丑冲她坏笑,朝她胸部瞄了瞄。小雅瞪他一眼,才笑着进校了。大丑直到她的倩影消失了,这才转身走路。
  “嘟嘟嘟”。手机响了。自然是倩辉打来的。她说,今晚她不能陪大丑睡觉了,今晚一些朋友约打麻将。她为大丑已经推掉好几回了,这次说啥也不能再推了,不能对不起朋友。
  大丑问:“在谁家打?是男的还是女的。”
  倩辉格格笑道:“亲爱的,很不幸,居然是女的,她长得很漂亮呢,改天我介绍你认识。”
  大丑乐道:“我认识她干嘛,我知道她是谁。”
  倩辉说道:“你不知道她有多迷人,比我年纪小,比我更讨人喜欢,大有来头。”
  大丑笑道:“她有什么来头,难道是克林顿的女儿不成。”
  倩辉说道:“等我哪天再告诉你。现在得走了,不跟你磨牙了。亲爱的,吻你。”只听电话中传来“叭”的一声。自然是“吻”的声音了。
  大丑收起电话,心说这女的,总叫人恋恋不舍,除了美貌,也讨人喜欢。可惜是别人的老婆,要不然娶过来天天享受她的肉体可也不错。只是她能安分吗?
  会不会也给我扣帽子呀,还是小雅比较保险,娶老婆还得找这样的,至少不会红杏出墙。
  男人最大的耻辱可是当王八。倩辉的老公居然能容忍她与别人乱来,这份坚强是一般人做不到的,想是爱她爱得疯了,那他为什么不找个轻松的工作来做,好有充足的时间陪娇妻呢?
  大丑哪里知道人家夫妻之间的秘密。这种事不用他操心。自己也不是个好男人,也在给人家老公扣帽子,实在是不应该呀,不如改邪归正,从此与她一刀两断。想到分手,想到倩辉出众的美貌,高雅的姿态,对自己的关心、照顾,以及她在床上给自己带来的震撼力,实在是难下决心。看样子,只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本来晚上没班,一个同事临时有事,让大丑替一下。大丑好说话,答应了。
  同事们都挺喜欢他,因为他善良,热心肠,性子随和。有一些老工人,见他一把年纪,连老婆都没混上,替他暗暗着急。有人拍胸脯,要替他物色女友,大丑哈哈一笑,并不答话。他心说,我是没混上老婆。但好多有老婆的人还没有我活得开心呢。一个人不为钱愁时,自然烦恼少了许多。世上的人有几个活着不是被钱支来支去呢?又有多少人能主宰自己的命运呢?
  干了半宿活儿,在煤堆上眯了一觉。早上回来,洗了把脸,钻被窝睡了。
  这个上午没有人烦他,他因此睡得很好。下午同事们商量好出去溜达。坐线车到“松雷”一带闲逛。
  逛得累了,大家一合计,找个啤酒屋去喝啤酒。至于谁掏钱,那也好办。在寝室老大的主持下,打扑克决定。打火箭的。他们共八个人,可以四人一伙,一伙出两人参战,一呆定输赢。按当地规矩,画王八的。一只王八的图案共八笔,谁先被画成,由谁做东。
  大丑扑克打得不好,没敢下场。他在旁边充当拉拉队,两方打得难解难分。
  同时画到第七笔,在寝室老大的英勇拼博下,能掐会算下,大丑这方终于击倒对方。己方手舞足蹈,彼方垂头丧气,如斗败的公鸡。没办法,愿赌服输嘛。
  八个人在单间里意气风发,大杯畅饮。“哈啤”很出名,大丑在家不常喝,原因在于不怎么好喝,跟佳木斯的“佳凤”差不多。可是省城的“哈啤”却不一样,真是清凉爽口。同样是“哈啤”,会有如此不同,想必自己在家时喝的,不是正宗的,可能是哪个分厂加工出来的。
  因为好喝,大丑喝了三瓶不止。数他喝得快。同事们想不到他酒量这么好,不由刮目相看。
  喝了一会儿,大丑出来小便。不想最近下水道堵了,屋里怕有味,卫生间不能用了,要到外边厕所才行。小伙计告诉大丑,厕所要怎么去。听来不大复杂。
  按照路线,出门上街,拐了几回,才来到厕所。原来不在地面上的,而在地下。地上是三面栏杆,一面台阶。台阶向下,尽头就是了。大丑心说,城市毕竟是城市,和我家乡是不一样。家乡厕所都在地上,一目了然,不远一个。这里可好,找厕所那个费劲劲儿,比找饭店难多了。
  小便过后,他非常舒服地回来。离喝酒处有三百米吧,只听有尖锐的声音叫道:“快抓住他,抓住他。”
  大丑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一股风从脑后吹过,原来是一个人飞快跑过。
  大丑回头一看,一个姑娘手里拎着鞋追赶,嘴里还喊着:“抓住他,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大丑回身跑到姑娘面前,问:“怎么回事?”
  那姑娘急喘着,指着前边那人,断断续续地答道:“他……他………抢了我的……包……里边的东西……”
  不等姑娘说完,大丑已蹿了出去,速度很快,嘴里大叫:“快抓逃犯。抓住有赏。”
  立刻街上热闹起来。老头老太太们吆喝着,有的在前边劫,有的在后边追。
  大丑身强力壮,越跑越快。没过多久,那家伙累得停下来喘气,见大丑上来了,拼命又跑。大丑喝道:“小子,别把你累死。”
  那家伙实在跑不动了,开口求道:“哥们,你放我一马吧。我把里边的东西分你一半还不行吗?”
  大丑一乐,说道:“我不要一半,我要全部。”
  那家伙大怒,突然抽出把匕首来。向大丑冲过来。大丑猛地一躲,在他屁股踢了一脚,那家伙收势不住,来个狗吃屎,实实在在的趴在地上,抢来的包握不住了,飞了出去。
  大丑上前,一脚踏在他背上,将刀夺过,嘴里大笑道:“小子,这下不蹦达了吧。一会儿送你见警察叔叔。”正说着,有俩警察已经跑过来。大丑将罪犯与刀都交给警察。周围的人七嘴八舌地向警察讲述着案情。
  大丑拾起地上的包,好一会儿,那姑娘才过来。这时她已穿好鞋子,地上太热了,脚丫受不了,那是一双凉拖鞋,奔跑当然不合适,她追人时只好脱掉。她来到近前,大丑才注意到,这姑娘他见过,正是昨天自己在服装城报名时,负责登记的那位靓妹。大丑笑着将包还给她。她满面感激之情,欢呼道:“牛大丑,牛大哥,谢谢你帮了我。”
  大丑问道:“你记得我?”靓妹道:“当然了。我的大脑如电脑,见你一次就记住了。”大丑很高兴有这样的靓妹记得他。
  大丑又问她的芳名,今天这是怎么回事。靓妹说:“我叫杨小君,家在呼兰住。很久没回家了,今天想回去看看。坐车到这片,想进商店买点东西。哪知刚下车,那个该死的不知从哪里跑出来,抢了我的包就跑。我追不上,只好大喊。
  结果你出现了。你象成龙周润发一样棒。我好欣赏你。”说着,伸过红唇在大丑汗津津的脸上亲一口。
  周围顿时掌声如雷,喝采如潮。大丑感到很是不好意思。杨小君高傲地仰着头,一双明媚的大眼直在大丑脸上打转。
  大丑很自然地在她胸上扫一眼。今天她没有穿小背心,而是件红色的纱衣,见不到乳沟了。杨小君在他耳边低语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等我从家回来,让你看个够。”
  想不到这女孩这么大胆,大丑说道:“你误会了。”小君笑而不语。
  警察上来称赞大丑见义勇为,不畏强暴,是个有前途的好青年。警察要求两人去局里做个笔录。小君忽然一看手机,说道:“不行了,我得赶火车。”
  警察看过她身份证证,记下她的电话号码,才放她走。小君临走还笑着向大丑挤挤眼睛,说道:“牛哥哥,等我回来,我会报答你的。拜。”
  周围有人起哄道:“怎么报答,要以身相许吗?”
  小君哼了一声,说道:“我就是给他当小老婆,你管得着吗。”此言一出,好多人张大了嘴。大丑已初步了解到此女的脾气,不以为然。
  去公安局做完笔录,有干警把他送出来,还想用警车送他回去。大丑婉言谢绝了,这还是免了吧,别叫人看见误会,以为我怎么着了。
  找个地方吃了几块雪糕。稍稍休息,打算回厂,手机音乐响了起来,这是短信息的动静。打开一看,上边只有“CB”。大丑当然明白什么意思。打上四个字回复:“今晚有班。”对方返回一句:“不要骗我,我早查清楚了。你不来,我上你屋找你。”
  大丑没法,只好打上“CB”,再发回去。心说:我真不想干这种事,可我身不由己,我实在放不下她,谁知道哪天叫人发现了,他老公还不吃了我?
  想到今晚又有一场“好戏”,一场大战,一番销魂,下边兴奋得直顶裤子,若不是布料结实,大肉棒恐怕会出来放风。
  (八)敲门
  晚上来见倩辉。
  打开门,大丑眼珠子差点掉下来。只见倩辉雪白的娇躯上,仅着内衣,内衣很小,只是布片,属于半透明的。奶头的红,阴毛的黑,隐隐可见。内衣上大概喷了香水,混着倩辉的肉香,对大丑的嗅觉造成毁灭性的诱惑。加上倩辉微荡的眼神,春意浓浓的俏脸,翘起的嘴角,大丑的家伙立刻举枪致敬。
  倩辉关上门,见他失魂落魄,抛给他一个媚眼,笑骂道:“大淫贼,看什么看,不认识吗?”说着,在他不安分的东西上抓了一把。
  大丑夸张地叫道:“你轻点。抓坏了,你赔得起吗?抓坏了,得有多少女人找你拼命!”
  倩辉扑哧一笑道:“什么时候学会吹牛了?抓坏了不更好。那些女人都得感谢我。省得你老是用这坏东西欺侮人。”嘴里这么说,动作很温柔,她像一个贤惠的妻子,在给亲爱的丈夫脱衣。
  大丑不老实,两手乖机揩油。倩辉再三警告无效,给他闹得不是“啊”的一声,就是“嗯”的哼着。因此,耽误脱衣进度,好半天,才把一分钟便能完成的工作做完。
  大丑穿条宽松的内裤,坐在沙发上。倩辉从冰箱中端出了解暑之物,让他品尝。大丑一概不动,向倩辉招招手,说道:“吃什么都不解渴,不如吃你。”
  倩辉浅浅笑道:“我才不去呢。我又不是你老婆。不能听你的。”
  大丑霍地站起来,做个金刚嗔目的表情,笑道:“我数一二三,你要不主动投降,抓住你,要严厉惩罚。”
  倩辉眨眨眼,缩着膀子,嗲声道:“小女子愿意投降,请大人开恩,惩罚得轻一点才好。”她这个姿势,使双乳靠紧并突出,大有破衣而出之势,大部分肉球暴露在外。
  大丑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来。向倩辉再次招手,倩辉不再逗他,像条鲤鱼般滑入他的怀中。两人窝在沙发里,缠在一块儿。一会儿大丑把她压底下,一会儿她又骑上大丑。四只手都很活跃,在对方身上抓着,蹭着;两张嘴最是缠绵,吻成个吕字。两条舌头蛇似的粘在一块。“唧唧”声不绝于耳,显得香艳而淫靡。
  还有喘息声,娇哼声,欢呼声……后来沙发太小,两人便在地毯上滚动如球。
  倩辉把肉棒搓得硬如钢铁,大丑也不错,抠得倩辉春水外流。大丑本想立刻开火,在地上给她插进去。但倩辉在关键时刻打了退堂鼓。她忽地推开大丑,站起来,坐到沙发上,歪着头,不理大丑,脸上带着怒气。
  大丑不明白。爬起来,弯腰上前,想知道原因。大丑凑上去,扳过她的脸,见美人泪光闪烁,心中一疼,无限爱怜地搂入怀中。柔声问:“宝贝儿,你怎么了,谁欺侮你了?有什么话快点说出来,免得我着急。”
  倩辉一听,眼泪掉下来。好一会儿才哽咽道:“你不要我了。我知道,你不用再瞒我了。”
  大丑一边给她擦泪,一边问:“我怎么会不要你了?你听谁说的?”
  倩辉道:“我听你的同事说,你要到服装城当保安。那不是要抛弃我吗?”
  大丑心说,真他妈的纠缠不清。我原想睡人家老婆实在不道德,自己心里不好过。给别的男的戴绿帽子,岂是大丈夫所为?既然错了,应及时回头。不能一错再错。本打算,借出厂之际脱身,此后与她断了,再不见面。自己堂堂正正做人,再不偷鸡摸狗。哪知道,自己才有这个念头,便被她给揭破了。看来,要当好人真难呢!
  倩辉见他不语,推开他的胳膊,哼了一声,道:“被我说中了吧!你们男人都是无情无义的。枉我对你一片真心。我图你什么?相貌,金钱,权势,学问,才气,我能图上哪一样?我李倩辉是贱,喜欢被你骑。可我最在乎的,是你的人好。善良,厚道,有正义感。体贴人。现在找你这样的人不容易呀!是不是你玩够我了,想找个年轻的小姑娘?我李倩辉本是残花败柳,配不上你牛大爷!”说着又哭起来。
  大丑再次抱住她,安慰道:“别哭,别哭,我的小宝贝儿。你全误会了。我根本没想过要抛弃你。我离厂另找工作,在和你好之前就决定了。不是为了躲你才想走的。
  当保安的事,也没什么戏,人家要求长相端正,我恐怕是不行的。即使我离厂,即使我当了保安,或在别的地方工作,只要我活着,只要我还在省城里,我都会想你,惦记你,天天都要和你见面的。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在这个世界上,对我好的女人没几个。
  要说配不配的问题,也只有我配不上你。单就你本人来说,只要你一句话,想和你好的男人有成千上万。得把你家的楼梯都踩塌。可惜,你都看不上人家。
  虽然表面看来,你很风流,其实正经得很。
  要不是那天,我用半强迫的手段对你,你也不会跟我好的。你实在是一个好女人。我不但喜欢你的肉体,也喜欢你的为人。
  我来省城这些天,省城好东西多了,可没有什么吸引我的。高楼也好,轿车也好,别墅也好,我都不多看。最令我快乐的事是和你在一块儿。和你说话,和你抱在一起,觉得活着可真好。”
  这一番话说得倩辉转怒为喜,破啼而笑。她抬起头,挥舞粉拳,在大丑胸上敲鼓,骂道:“大坏蛋,你要是骗我,瞧我不找人阉了你;你要是敢踹了我,瞧我不杀了你。你还要记住,这么好听的话,不准对别的女人说。”
  大丑见她开心,陪笑道:“俺不怕杀头,俺怕当太监。”
  倩辉抓住他的棒子,笑道:“要割掉这么个大家伙,还真有点舍不得。这东西,跟楚留香那样的人物一样,百年才能出一个吧。”
  大丑打趣道:“既然李小姐喜欢,尽管拿去用好了。”
  倩辉突地打一下他的棒子,怒道:“不准叫小姐,我又不是卖的。”
  大丑心说,跟女人说话,真是麻烦。表面上还得陪笑道:“好好好,不是小姐,是小妹妹。”
  倩辉说:“这还差不多。”
  大丑轻声道:“我的小心肝,你快安慰安慰它吧。它想你的红嘴唇了。”
  倩辉横他一眼,撅嘴道:“你这个坏蛋,每次都让人家舔,你当你那东西是香蕉吗?味道很好吗?”
  说归说,她还是温驯地脱他的内裤。大肉棒解放出来,兴奋地一翘一翘的。
  上边青筋突起,大龟头红红的,胀得老大,马眼已“流泪”了。倩辉用手握住,欢呼道:“它好大好硬好热呀。好像才从炉子里出来。”
  大丑道:“闲言少叙,书归正传。”
  倩辉瞪了他一眼,伸舌头在自己的唇外先舔了几圈,这才低下头,将龟头含在嘴里,一套一套的,扑扑有声。偶尔用宜喜宜嗔的目光望望大丑。大丑舒服极了,龟头上的酥痒像波浪一样,一阵阵地冲击着他的神经,倩辉灵巧的舌头也来助阵,舔得大丑喘着粗气,两手摸着她的秀发,像插穴般的,抽动肉棒;肉棒在美人的嘴里进出,比插穴另有一番味道。相同的是,都叫人销魂。
  倩辉跪在地上,两手握着肉棒,乖巧地服务着。她把全部的爱心与激情通通地献给这东西,片刻间肉棒硬得无以复加。阵阵的骚痒,使大丑快忍不住了。他涨红了脸,像要断气似地说:“宝贝,快起来,让我操你吧!”
  倩辉听话的放下肉棒,自己脱掉内裤,用水汪汪的小穴,向他的肉棒套去。
  双手按住他的肩膀,腻声道:“亲爱的,还是我操你。”
  大丑握住肉棒,眼见自己的家伙消失在两片红唇之中。龟头顶在一个湿滑滑暖洋洋的肉窝里,一种压迫的快感登时传来。他本能的挺动,双手搂住美人的肥屁股。
  倩辉忘情地叫道:“亲爱的…好舒服……你操得我…好爽……使劲操……”
  大丑问道:“宝贝,操屄好不好?”
  倩辉答:“好……好极了。”
  大丑又问:“几个男人操过你,谁操得最好?”
  倩辉一听,在他的肩头咬一口,才答道:“三个男人…操过我。你操得……
  最好。我最爱……被你操。”
  大丑在她耳边问:“那你是不是骚屄?”
  倩辉说:“我……我……是骚屄,是你一个人……的骚屄。你快点使劲操,骚屄好痒。”
  大丑听得热情如火,又无比骄傲,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分开腿,令倩辉玉腿盘腰,自己双腿打弯,下身用力,犹如打桩机,一下一下强悍而有力捣着她的肉洞,插得倩辉长发乱摆,浪叫不断,淫水长流。整个客厅里充满那液体的腥味。
  倩辉的小穴会动,一夹一夹的,夹得大丑忍无可忍,不到一百下,一股浓精喷射而出。
  倩辉有点失望,自己还没有高氵朝呢?奇怪的是,大丑虽射了,肉棒的硬度只是稍弱而已,仍能在肉洞里挺动着,仍能给倩辉带去无限的美感。
  他的一只手抱她的腰,另只手在她的腚沟里划动着,淫水已濡湿了它;它渐渐挪到小屁眼上,在紧紧的皱肉上转着,痒得倩辉直笑,在不经意中食指塞入。
  倩辉“啊”的一声,不知是乐是苦。
  两眼同时被插,同时受着男人的欺侮,双管齐下,令倩辉一边大叫着,一边扭动着,很快登上性的顶峰。她在大丑脸上乱亲着,一股温热的春水浇在大丑的龟头上,好不爽快。大丑笑道:“宝贝,我真想操死你!”
  休息一阵,两人开始穿衣。刚刚穿好,只听门铃响了。倩辉望了大丑一眼,大丑心怦怦直跳,心说,坏了,她老公回来了。这下惨了,终于让人给捉奸成双了。我睡人家老婆,他还能轻饶我吗?
  倩辉拧一下他的耳朵,笑道:“看你那小样,这么点胆子,以后还怎么玩女人呀?干都干了,你怕什么?”
  门铃还在响着,倩辉坐在沙发上,咬着一块雪糕,高声问:“谁呀?”
  门外传来了女子的笑声,还说:“辉姐姐,这么久不开门,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说罢,又放浪地笑起来。
  倩辉笑道:“原来是你这个骚狐狸。上哪跑骚去了?”
  “骂我是骚狐狸,一会儿不撕烂你的嘴。叫你没法伺候男人。”
  倩辉说:“等一下,等我穿上衣服的。”
  门外那人嘻嘻笑道:“没穿衣服好呀,一会儿我要你的好看。”
  大丑慌张地说:“这人是谁?”
  倩辉把大丑推入卧室对面的房间,说道:“就是我打麻将那家,有来头的那个。快进去,我不叫你,你别出来。”然后自己到卧室披上睡衣,弄乱头发,对镜子照了照,见没有什么不妥,这才装作睡眼惺松的样子,前去开门。
  大丑在那屋里惊魂未定,别看来人不是她老公,他还是惴惴不安。好像是个小偷,自己的犯罪的手即将被抓。当他听到门响时,他的心格登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
  (九)无题
  倩辉从猫眼中望一下,确定是那个“骚狐狸”,才小心地开门。门一开,进来一位美艳女子。二十五六岁,长得挺高,身材浮凸有致。一条纱料旗袍,薄薄的,粉色的乳罩,小裤衩,清晰可见。
  那女子弯腰换鞋时,嘴里还问道:“辉姐,这么久不开门,是不是你那位来了。”
  倩辉不答,反而打趣道:“出来怎么不穿衣服?不怕被人强奸哪!”
  那女子直起了腰,媚笑道:“我还怕没人强奸我呢。现在的男人,尽是胆小鬼!”突然伸手过来,在倩辉的高胸上按一把,说道:“辉姐,咋挺得这么高,是不是让你那位给亲的?”说着脸上露出淫笑来。
  倩辉骂道:“你这个小家伙,总是这么骚。一天没有男人都不行。谁要娶了你,不盯得紧紧的,非叫绿帽子给压死不可!”
  女子笑道:“把我伺候好了,我也能当淑女。我可真羡慕你呀,家里一个,外边一个。什么时候想要,什么时候舒服。我闻闻,这客厅里好象有男人味。哈哈,是不是他躲起来了?”说着,鼻翼扇动,黑眼珠乱转着。
  倩辉在她的奶子上狠抓一把,笑骂道:“玉娇妹妹什么时候当上警犬了。公安局以后破案可以找你了。”
  玉娇被捏得“啊”的一声,显然真疼了,嘴里叫道:“骂我是狗,看我怎么收拾你。”双手齐向倩辉摸来。倩辉嘻嘻一笑,闪身躲过,向卧室跑去,玉娇随后便追。两人进卧室一阵折腾,格格的笑声不止。
  大丑躲在那房里松了一口气。心说,我是不是该走了。在这里呆着,终究不是好事。倩辉没发话,他还不想走。也许倩辉已想好让他逃跑的妙计。
  卧室里,二女闹了半天。
  倩辉试探地问:“骚狐狸,一会儿回去陪老公吗?”
  玉娇撇撇嘴说:“什么老公?我哪有那个好命呢!老头子又出门了。谁知道又搂着哪个女人呢?”
  倩辉笑道:“那妹子不是要独守空房吗?受得了吗?”
  玉娇说:“老头子一个月来不了几回,来了也不一定做那事。”
  倩辉奇道:“难道老头子变成正人君子了?”
  玉娇道:“什么呀,他年纪大了,身体不行了。每次做,我还没有感觉呢,他就完了。吃药还能长久些。但老头子不爱吃药,说是是药三分毒。”
  倩辉怜惜地搂住她肩膀,叹口气道:“那我妹可惨了。
  这么好的身子得不到滋润。再好的花也会枯萎的。“这话说到痛处,玉娇娇躯一颤,歪在倩辉怀里,眼圈都红了。
  倩辉说:以你的个性,还会耐得住寂寞?世上的男人又不止他一个。妹妹这么好的身子,想要男人还不容易嘛。
  玉娇皱眉道:“辉姐你不是不知道老头的为人。有一次,我和老头子去饭店吃饭,一个服务生弯腰捡东西,看我的腿好看,忍不住摸一把。我也没在意。不想老头子见到了,他什么都没说。第二天叫人砍掉了服务生的摸我的手。因为是暗中找人干的,谁都不知怎么回事。还有一次,老头子一个月不来找我。我受不了,找一个师哥陪我。才乐过几回。之后,他再也没有出现过。老头子打我两个嘴巴子,警告我再发骚勾男人,他就找一帮男人干死我。”
  倩辉恨声道:“这老家伙是这种人。出名的狠。”
  玉娇道:“一想到他那种要吃人的眼神,我的全身直发抖。我想离开他都不敢。我好羡慕姐姐你。老公那么疼你,情人那么爱你。这世上的幸福,被你占尽了。富贵也有,爱情也有。名声也好。哪像我,什么都没有。都不如一个婊子。
  我真恨我老爸,要不是把家产都赌光了,我也不会辍学。更不用当舞小姐,更不会给一个老头子当什么二奶。我命好苦。我什么时候能像姐姐一样活得带劲。”
  说到这儿,眼泪下来了。倩辉连忙找手帕来。
  倩辉说:“姐姐好想帮你,不知怎么帮你。我总不能让我老公公下令,让老头子跟你白白吧?虽然是上司,也不能干涉下属的私生活呀!”
  玉娇说:“姐姐能理我这个妹妹,能听我诉苦,我已很满足了。人的命天注定,走一步算一步吧。”她擦干眼泪,强做笑脸道:“姐姐,是妹妹不好,坏了姐姐心情。别提这事了。还是说点高兴的。”她望着倩辉的脸,说道:“姐姐的脸色越来越好,白里透红,水灵灵的,十八岁的少女都不能比。一定是性生活过得好。快跟妹妹说说,你和男人是怎么亲热的。”
  倩辉有点羞,故意怒道:“小家伙,那事也能说吗?”
  玉娇说:“怎么不能说?我在大学时,我男朋友喜欢我穿着短裙,带我到校园围墙根的小树林里,让我撅屁股,他从后边脱掉我的裤衩,用嘴舔那舔的,舔得我好痒,流了好些水。接着,他掏出鸡巴,使劲干我。他鸡巴不咋大,干得我好爽。我经常想起他。”说着,玉娇在自己的乳房揉着,美目眯了起来。
  倩辉笑道:“真骚。让我也摸摸你。是不是湿了?”一只手很快伸进内裤,抠不几下,玉娇的水出来了。
  倩辉惊道:“反应这么灵敏。”
  玉娇也羞了,推开倩辉的手。
  倩辉说:“今晚别回去了,在这儿睡吧。在这陪姐姐,让姐姐当一把男人,好好享受你。”玉娇点点头。
  倩辉动手,把玉娇脱个精光,虽然是女人看女人,也不禁被她的身材吸引。
  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皮肤白,奶子挺,玉腿直,最特别的是脐下一根毛都没有,想是刮了。
  倩辉对这玉体也动心了。她凑上来,在她的奶子上使劲揉着,按着。奶子真好玩,按扁又弹起来。倩辉把手放在她小穴上,不停抠呀,蹭的,没几下,玉娇哼了起来。水越流越多。
  玉娇哼道:“姐姐是男人就好了。”
  倩辉问道:“有什么好的?”
  玉娇说:“我就让你操。”
  倩辉笑道:“小骚货,分开腿,看我怎么操你。”
  玉娇知趣地分开腿,红嘟嘟的小洞露出来,一粒可爱的小豆豆挺立在显眼的位置。大腿内侧湿了一片。
  倩辉提醒道:“等下,我要来了。”说着到床头柜里拿出一根假阴茎来,给玉娇插入。
  玉娇“啊”的一声。倩辉打开开关,那东西头上自动动了起来。在阴道内壁转动,挑逗。玉娇喘声加重,不时哼叫着。
  倩辉问道:“小骚货,舒服吧!”
  玉娇闭着眼道:“舒服!舒服!还是没有男人的东西好。”
  倩辉一听,觉得时机成熟了。舔几下玉娇的奶头,问道:“妹妹,姐姐还有更好的东西,要不要试试?”
  玉娇哼道:“好好,姐姐快点拿来。”
  倩辉得意的一笑,转身出屋。
  倩辉把大丑拉了出来,向里边一努嘴,低笑道:“艳福来了,快去!保你痛快!”
  大丑苦着一张脸,颤声道:“辉辉,我……有点……”
  倩辉脸一板,哼道:“我最讨厌胆小鬼了。不干,你就走。以后,不用再来了。”
  大丑勉强笑道:“辉辉,我是说,我有点硬不起来。”
  倩辉笑道:“这简单。”脱下大丑的内裤,跪在地上,用嘴吮了起来。不消几下,大炮挺得老高,大丑按住她的头,好一顿抽插,差点没射了。
  倩辉说:“好了,快去干她!一会儿,她可能醒了。”说着,拉大丑进屋。
  玉娇躺在床上,一手揉着奶子,一手把着那东西,哼哼唧唧的,声音煞是迷人。浪水把床弄湿了一片。
  倩辉上前,亲着她的脸,说道:“姐姐会让你更舒服的。”说着,把假阴茎抽出来。将她两条腿后曲,使屁股抬高,光光的小嫩穴,紧紧的红屁眼,全跟大丑照面了。
  大丑咬咬牙,不再犹豫,挺着利器,对准肉洞,猛地一插,便进去半截。玉娇“啊”的尖叫。小穴没被这样的庞然大物光临过,突然进入,不免疼痛。大丑耐着性子,作小幅度抽动,幸好水多,没几下,困难消失;大丑又一挺,全部到位,坚硬的龟头骄傲地顶着敏感的花心。
  玉娇满足地叫了一声,她知道,这东西是真正的男人的东西,她睁开眼,想看看干她的男人是什么样子。一看之下,非常失望。望望倩辉,嘴里说道:“辉姐,他……他是谁?”
  倩辉一笑,柔声说:“先别问,闭上眼,享受。”
  又对大丑说:“亲爱的,努努力,好好伺候我妹妹。她憋了好久了。”
  玉娇听了,伸手在倩辉跨下抠一把。倩辉急忙躲开,笑道:“想占我便宜,可没那么容易。”
  大丑得令,抽插加快,一根大棒子,把小洞插得直响,嫩肉一出一没,浪水横流。
  胀胀的美感,电流般从小穴传遍每一根神经,舒服得玉娇呻吟不止,嘴里叫道:“好爽呀…好痛快……好舒服……好鸡巴……插死我吧……我想死了……”
  大丑把她的腿盘在腰上,伸手握住两只奶子,正好盈盈可握。在抽插的节奏下,有力的抓着,按着,大指不时玩着娇嫩的奶头。玉娇从没有这么享受过,又是叫,又是扭屁股的。
  倩辉受其感染,全身发热,她脱光自己,到大丑身后,贴上去,用双乳磨擦大丑的阔背,玉手不老实,在大丑的胸腹摸着,有时还握握鸡巴根部。痒得大丑张大嘴,有射的意思。
  倩辉嗲声道:“哥,换个姿势,辉辉要亲嘴儿。”
  大丑抱着玉娇一翻身,玉娇变成骑士。大丑伸出舌头,倩辉用嘴含住,无限迷恋地吮着,吮得滋滋有声。大丑伸手玩她的奶子上,小奶头很敏感,以最快速度硬了起来。玉娇骑在鸡巴上,按着男人的宽胸膛,圆圆的屁股,猛劲下坐着。
  一对中号奶子像白兔一样跳动着。大丑三种享受,不亦乐乎。
  玉娇的洞滑滑的,里头的嫩肉一松一紧地挤着龟头,爽歪歪的。一个女人一个味,真是不错。这女子也是个尤物,玩起来很好!
  玉娇因为长期压抑,不久达到高氵朝。那一刻到来时,她大叫道:“我死了。
  真是好鸡巴!”叫罢,伏在大丑身上。
  倩辉这时痒得慌,把玉娇推到一旁,自己骑上去。“滋”地一声,大肉棒把小屄撑得大大的。倩辉得意地摆着头,长发不断晃着,星眼半闭,一脸的陶醉。
  大丑抱住倩辉的肥屁股,配合她动作,使劲上挺着。每挺一下,倩辉啊地呻吟着。后来大丑不甘被骑,将其推倒,扛起迷人的玉腿,大肉棒再度刺入多毛的骚屄,动作又快又凶,大概二百来下,倩辉被操“死”了。临死还用迷人的声音叫道:“亲爱的,你好棒呀!妹妹愿意被你操,天天操才好!”
  大丑还没射,见玉娇正望着她。便过去操了第二回。操得玉娇连泄了两回。
  实在受不住了,向大丑求饶。大丑把肉棒伸入她嘴里,像操屄一样操着她的小嘴儿。
  玉娇卖力的舔着,突然射了,躲闪不及,射了一嘴。大丑让她喝掉。玉娇常喝老头子的精液,当下咽了。不同的是,大丑的精液又多又浓。她睁大眼睛望着这个陌生的给自己带来无限幸福的丑汉,觉得自己真象个婊子。
  (十)无题
  次日上午,大丑买好水果,上医院去看受伤的老头李铁城。
  多日不见,老头想必好了吧!等见到时,老头已经能在病房里走了,脸色红润。看来不久将要出院了。
  他见大丑来到,分外高兴。拉着大丑的手不放。他说道:“你再不来,我可要找人接你去了。”
  大丑说:“伯伯好了吗?”
  老头笑道:“好了,早好了。可是医生说,再观察半个月看看。我说,观察什么呀,没事了。这里实在不舒服,跟监狱似的。可我的儿子,外甥女他们说啥不同意,非得让我继续在这坐牢。对了,你没有见过我的外甥女,你要是见到她呀。”说到此,顿了一顿,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几秒后才接着说:“你要是见到她呀,非着迷不可。你还是不要见她的好。”
  大丑心说,这老头吹牛吧!什么天仙似的人物,我倒想见识一下。吃不着,看一眼总行吧。长长见识。难道比倩辉还美吗?倩辉已是一流的美人,电影明星也不过如此。嘴里却说:“伯伯夸奖的人,自然是百里挑一的。”
  老头摇摇头,更正说:“孩子,不是百里挑一,是万里挑一,十万里挑一。
  我在省城混这么多年,倒没见过比她还美的姑娘。”
  大丑笑道:“那我真的别见她。万一见了,得了相思病,也得来住院了。”
  老头哈哈笑道:“正是这样,正是这样。”
  突然他想到什么事,拿起床头的手机,拨号后,说一句:“把东西拿来。别拿错了。”
  大丑不明白,拿什么呢?是不是想起要吃什么东西。大丑说:“伯伯想吃什么东西,只管说话。小子我马上去买。”
  老头拉大丑坐在床上,慈祥地摸着大丑的头说:“孩子,你的心真好。如果春涵是我的女儿,我一定把她嫁给你。嫁你这样的男人,她会过好日子的。”
  大丑心说,这春涵是谁?是他外甥女吗?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来。老头正襟危坐,说道:“是郝忠吗?进来吧。”门外有人答应着,进来一个四旬左右的男人,把一个黑皮包,恭恭敬敬地递给老头。老头点点头,说道:“出去把门,谁也别叫进来。”
  那人答应声:“是。”转头出去了。
  老头恢复亲切的模样,对大丑说:“这个包送给你了。拿去吧。以后有事尽管找我。”
  大丑问:“这是什么呀?是金银财宝吗?”
  老头笑呵呵的说:“打开瞧瞧。”
  大丑疑惑着,慢慢地拉开,里边赫然是几打厚厚的钱。凭感觉,也有几十万吧。大丑心里一惊,若是从前——自己中奖前,一定惊讶地张大嘴,这时他不会了。见过太阳的光辉,当然不会再注意一点的萤火。
  老头盯着他,见他瞅了两眼,又把包拉上。并没有出现自己原想的:他两眼放光,欣喜若狂,一脸的激动,再以感恩的目光望着自己。
  他的表现令自己不解。难道这人不爱钱?不可能的。瞧他的样子,应是很需要钱的。家驹早打听明白了,他是个外来户,在一家厂子当工人。这些钱是他们那阶层人梦寐以求的。
  他不解地望着大丑,说道:“孩子,你救了我,我不能给你什么。我只有拿一点钱,表表心意。你如嫌少的话,我再叫人给加。”
  大丑说:“我救你,不是为钱。人与人之间,应该有个同情心才对。我救你是出于同情心。当时我不知道你有钱。”
  老头说:“这道理我能不懂吗?我只是想帮你。”
  大丑坚决地说:“这钱我不能要。要了它,好事也变成坏事了。”
  老头叹口气道:“你不收下,我心里不安呢。这钱一定收下。”说着把包往大丑手里推。
  大丑不知所措。又不敢用力回推。这功夫,他手机的音乐响起。他说声:“我接个电话。”说着,到门外去接。
  走到一个墙角没人处,看号码是个陌生的。犹豫一下,才接听。里边传来一个几分耳熟的声音:“猜猜我是谁,你还记得我吗?”
  大丑沉吟一下,说道:“你一定是杨小君。”
  对方嘻嘻一笑,惊讶道:“你行呀。别看长得不怎么地,记忆力不差呀。”
  大丑笑道:“我行的地方还多着呢。你要是跟我熟了,你很快会知道。”
  杨小君说道:“熟悉的机会已经来了。我正要向你道喜呢。”
  大丑懒洋洋地说:“我能有什么喜呀。
  最多是当上保安了。“
  杨小君叫道:“正是这事。那么多的人报名,才要十个。你被选中,可不容易。你应该请客才行。”
  大丑一听,眉开眼笑,如沐春风。他在走廊转悠起来,手抚胸口,竭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他问:“你没有骗我吧?”
  杨小君说:“这事能开玩笑吗?说别的都是虚的。请客才是真的。”
  大丑笑道:“请客是没问题的。
  一男一女在一起,不大好吧?“
  小君格格笑道:“你挺封建的呢。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哪天请我,可不能推三阻四。”
  大丑说:“请就请呗。上班那天,我晚上请你。”
  小君问道:“晚上?”
  大丑答:“是晚上,怕了吗?”
  小君娇笑道:“半夜也没关系。才不怕你有什么企图。”
  大丑心说,我哪敢对你什么企图呀。嘴上却说:“我这个人,上学时,女生都不敢和我一座。坐公交车时,女人躲我远远的。”
  小君说:“没事的。我不怕你。说定了,明天请客。”
  大丑问:“为什么是明天?”
  小君大声道:“因为明天去报道。记住早上八点。”
  大丑说:“原来是这样。”
  小君说道:“别忘了呀。白白。”便挂了。
  大丑放下电话,深吸几口气,觉得平静些了,才进病房。
  老头一见他,又拿起包。
  大丑立刻想起这个茬来。再次摆手,表示拒绝。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有了主意。他对老头说:“李伯伯,如果你非要帮我的话,我也不客气了。”
  老头正一筹莫展呢,听此话心中大喜。急道:“孩子,我能做什么,你只管开口。”
  大丑说:“我来省城一段时间了,还没有房子。现在又要换工作了。实在不想出去租房。如果伯伯有闲房子,能不能借我住一阵子。等我买新房子了,再还你。”
  老头露出笑容。问大丑:“你要求房子靠哪个地方近些?”
  大丑说:“最好在学府路,离服装城近点。”
  老头低头想了想,又站起来,拿起手机,通知儿子:“家驹,派人把学府路那房子的钥匙送来。就是王大鼻子用来抵帐的那套。快点送来。”

  没到二十分钟,钥匙到了。大丑小心的揣进兜里。
  老头详细说明那房子的地址。还说:“我派人领你过去吧。”
  大丑说:“不用不用,我已记住了。如果真找不到,我再给伯伯打电话。”
  老头点点头,说道:“那房子还好。只是小了点。不过你一个人住,是足够了。”
  大丑再次声明:“一有房子,马上归还。”
  老头摇头说:“闲了好久了。你尽管住吧。有时我想安静一下,才去那里呆会儿。”
  两人闲聊一会儿,大丑不想影响他休息,向老头告辞。临出门还问:“伯伯哪天出院,我来接你。”
  老头笑了,说道:“还没个准呢。到时打电话通知你。以后有什么事,只管说。我难得遇上一个看得上的人。”
  老头让门外那汉子送大丑,大丑说不用了。向老人挥挥手,自己走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双喜临门,更使他情绪高涨,他感到自己正从趴下的状态站起,他在心里暗暗欢呼:中国人民站起来了。他大步流星,走得很急。前边是一个拐弯,他速度不减,哪知对面也来一人,怦得一声,大丑撞到那人的身上。
  撞得很结实。那人“啊”的一声,是个女人。
  (十一)无题
  大丑已看清,他撞在一个少妇身上,自己只退了一步,那少妇登登登的退得很快,收势不住,眼看要跌倒。她后边有一个姑娘,忙放下手中东西,冲上前,伸掌抵背,顿时,少妇的身形稳住。
  她站直了身子,咆哮道:“你小子走路咋不带眼睛?”大丑连连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没带眼睛。”
  少妇瞪着他,喝道:“走得这么快,是要赶去投胎吗?”
  大丑嗫嚅道:“是赶去投胎。”
  那少妇一听,被他逗笑了。
  那姑娘扶住少妇说:“表嫂,咱们忙正事去吧,别跟他计较。”
  少妇哼道:“春涵,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饶了他。要不然,我非住院半个月不可。”
  大丑感激地望了那姑娘一眼,这一望眼睛便直了。这世上还有这么好看的人吗?
  论身材,可当专业模特;一张脸秀美绝伦,其清新高洁,无可比拟。若说不
  足,脸上有几分威严,几分冷漠,令人不敢侵犯。
  那少女把目光射来,见他呆呆傻傻的样子,不以为然。那少妇笑道:“男的见了你,怎么都是这样?象给点了穴似的。”
  大丑一听,如梦方醒,忙把目光移开。心里怦怦乱跳着,心说,这是天上掉下来的仙女吗?影视上的明星也赶不上她呀。
  二女不理大丑,径直向病房走去。他们进的房,果然是李铁城那屋。大丑知道,这姑娘果然是他侄女,当舅舅的夸侄女时,我还以为老头是在吹牛,想不到货真价实,她侄女真是十万里挑一。不,百万里挑一。想到自己将她比成货,不禁内疚,觉得是亵渎了这个天仙般的少女。
  他叫春寒,不错,人如其名,是够冷的。她的目光能把人冻死,当她的男朋友,要受住寒冷,得时时穿上羽绒服才行。即使这样,也有无数勇士不畏艰险,前赴后继,争当男友吧?我这样的人,给她提鞋都不配。这样的美人,若能经常见见,也不枉此生了。他在胡思乱想中离开医院。
  见此美女,大丑心情空前的好,好象比得那楼房还高兴。他兴高采烈地坐车到服装城,他想看看自己的新家是什么样子。老头说那儿有点小,一定是一屋一厅的了。当他望见道边有冷面馆时,肚子咕咕地叫起来。他抬腿进屋,打算饭后再去。
  屋里没有几张桌,其中有一桌是俩女生。一个背对他,长发细腰,有点象小雅。
  大丑过去一看,还真是小雅。小雅一见他,笑面如花。说:“正想打电话给你,不想在这儿碰上了。碰上好,电话费省了,这饭钱也省了。”接着,笑得两眼弯弯。
  大丑也笑了,心说,碰上当然好了,又可尝到肉味了。小雅见他笑得暧昧,知道他想法肮脏。伸手在胳膊上狠掐一把,嘴里却说:“快坐下,别傻站着。”
  她望着旁边的女孩,说道:“这是我的朋友唐小聪。长得挺漂亮的。”
  大丑一瞅,见她瓜子脸,肤色稍黑,眉眼倒俊俏。
  小雅又指大丑说:“这是我邻居家大哥牛大丑。一直很照顾我。”
  大丑站起来,伸出手说:“你好,认识你很高兴。”
  小聪也站起来,样子有点窘。她慢慢地伸出手,小声说:“你好。”
  大丑这位置只能握着她指尖。
  握一下放开了,大丑觉得她指尖很尖很滑。手指抖什么呀,也太封建了吧?
  大丑问小雅:“你们出来玩吗?”
  小雅说:“我陪小聪姐出来找房子。她和我是室友,最近她转校了,学校在这一片。学校的宿舍太挤了,她嫌闹,跟学校打个招呼,出来租房子。我下午没课,陪她一起找。找了半天,也没合适的。不是太脏太乱,就是太贵。吃完饭,还得接着看。对了,你来这里干什么呢?当保安的事怎么样了?”
  大丑说:“保安这事成了。”
  小雅兴奋地抓住他的手。看了一眼小聪马上放开。小聪瞅一眼小雅,脸上露一丝笑。
  大丑说:“我也是来找房子的!”
  二女一听,都一齐望着大丑。
  小雅问:“你也要租房子吗?新单位不管住吗?”
  大丑说:“新单位不管吃住,要自己解决。不过,我不是来租房子的。有个朋友借给我一套房子,正要去看呢。”
  小雅白他一眼,说道:“哪有这么好的事?我就不信。一会我跟你看看去,小聪也去。”
  大丑笑了,他要几个小菜,两瓶冰镇啤酒。小聪说啥不喝,小雅陪大丑喝。
  两杯下肚,这小妞脸上便有了红晕。眼睛水汪汪的。大丑心中一荡,有点发傻。小雅踩一下他的脚,他这才恢复思维。以他的酒量,这点啤酒只当是喝水。
  结完帐,三人出来。大丑注意到小雅拎着一个纸兜,兜上画着一双凉鞋。看样子是男式的。心说,是给我的吧。
  沿路东行,走过一个站地,大丑看看路标,向北拐去,二百米外,是一个大院。进院后,走向南边中间的一座楼。那是一座半新的楼,楼道挺亮堂。大丑查着楼层,四楼时他站下,来到中门前。这是一道绿色的防盗门。他掏出钥匙,拧了半天,门也没开。
  小雅看得心急,说道:“大丑哥,让我来试试。”
  大丑让开,只见那白嫩的小手捏住钥匙柄,手指曲张着,皓腕转动,不用一分钟,只听咔咔几声,门已开了。
  大丑不由夸道:“还是我老婆行。”
  小雅害羞,回身推了大丑一把,嗔道:“你胡说什么呢。”
  再看小聪,捂着嘴,没笑出来。
  大丑进屋一转,心满意足。这老头说房子小,这还小吗?三室一厅,得有一百平米吧?前后大阳台,室内光线良好。装修倒一般,只是简单而受看。最难得的是,电器,家具,床铺,厨具等物,无不齐全。可以说,一进屋,便可正常过日子,什么都不用添。
  大丑挨处看着,心潮澎湃。当看到卧室的大床时,他望望小雅,浮想连翩。
  想到自己用利器,使这小美人娇啼婉转的光景,他眼中精光闪闪,下边一翘翘的。
  当他见到小聪那清纯的脸时,色心收敛。忙转头摸了摸床垫,要试弹性的样
  子。
  小雅挨屋转着,称赞不止。她笑道:大丑哥,这房子真大呀,你的朋友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把房子借给你住?他自己不住了吗?大丑瞅一眼小聪,见她平静地打量这屋里的世界,若有所思。
  大丑也不隐瞒,便把自己救人的事讲了一遍。小雅听到他把人家的感谢费几十万元都拒绝了,连连叹道:“要换了别人,早就乐疯了。也就是你吧,别人一定会笑你傻冒。但你做得对,不能随便收人钱,收了钱,花起来也不舒服。这见义勇为也变质了。”
  她环视一下这房子,说道:“不过,这房子也挺值钱呀。在省城,在这个地段,怎么也值个几十万吧。大丑哥,你真有福气,会有这么好的房子。”
  大丑纠正道:“不是我的,是人家的。是人家借给我的。”
  小雅笑道:“对对对,是人家的,不过是刘备借荆州。”
  大丑当然明白下文,是——只借不还。
  大丑解释说:“我可不想要人家的房子,以后,我要自己买房子。”
  小雅心说,一个普通人,靠打工一月不足千元,要买这样的楼房,不得一辈子呀。她不愿打击大丑的积极性,因此,她这话可没说出来。
  小雅顺手拉开了冰箱,灯亮着,里边居然有东西。大丑感到惊讶。他哪里知道,李铁城虽不定居在这儿,但他指定专人定期来这里服务。保持这里的干净整齐,以便自己随时来住。
  小雅拿出了冰糕、冰块、冰淇淋等,用鼻子闻了闻,笑道:“是新的,可以吃。”说着,把东西分递给两人。
  大家坐在沙发上吃东西,坐一会儿,大丑觉得这沙发不好,是木头的,怪硌人的。小雅说:“这可是实木家具,挺贵的呢。”大丑一抬屁股,坐在旁边的软座上。
  小雅却坐在那实木上。大丑眯着眼,拉长音问:“小雅,很硬吧?”
  小雅鼓着腮帮子,答道:“是挺硬的。”说完,见大丑脸上的坏笑,顿时明白了他的用意,腾地脸红了。
  这坏蛋,在说那事那儿,有别人在呢。看看小聪,文静地吃东西,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对。小雅这才安心,瞪了大丑一眼。
  小雅问小聪:“你看这房子怎么样?”
  小聪说:“不错呀,挺宽绰的。”
  小雅又问:“在这屋里呆着舒服吧?”
  小聪点点头,说:“是挺舒服的。”
  小雅说:“小聪姐,干脆你也住这里吧。反正这房子一个人住也太大了。”
  小雅又望大丑,问道:“大丑哥,小聪姐没地方住,你让她住这里,好不好?”
  大丑看小聪,小聪明亮的眼睛正瞅他呢;她的脸一红,说:“我可以给你钱的,绝不会赖帐。”
  大丑这才发现她的声音娇美轻柔,说不出的动听。见她脸上一派天真,一转头,小雅正含情脉脉地瞅着他。
  大丑打定主意,笑道:“你在这儿住吧,什么钱不钱的,你是小雅的朋友,就是我朋友。朋友间不用客气的。”
  小雅笑道:“这才象男人。”
  吃完嘴里的东西,小聪站起来说道:“牛大哥,小雅妹妹,我先回去了。”
  小雅过来拉住她手道:“小聪姐,你急什么呀,晚上让他请吃饭。”
  小聪微笑道:“你们慢慢谈,我回去收拾东西,哪天让赵宝贵帮我送来。”
  大丑说:“你哪天来都行。我随时欢迎。”
  小雅松开她的手,说道:“搬时告诉我一声,看我能不能帮你做点什么。”
  小聪说:“小雅妹妹,你帮我已经够多了。都不知怎么谢你好。”
  小雅说:“尽说些外道话,再说,我可生气了。”说着,一撅嘴。
  小聪在她腮帮子上捏一把,笑道:“我错了,你别生气了,改天给你买糖吃哈。”
  小雅笑道:“当我是三岁小孩吗?”在她胸上按一把。小聪脸一红,出门走了。
  门一关,大丑说:“你怎么给我找一个邻居呀。是不是让她监视我。”
  小雅微笑说:“是呀,你自个儿住在这里我怎么放心,万一晚上带一个野女人回来,我在学校傻乎乎的也不知道。”
  大丑说:“你就不怕小聪勾引我吗?”
  小雅说:“你少臭美了,她才不会勾引你呢。她在学校是有名的‘尼姑’,对哪个男生都不来电。”
  大丑问:“那个赵宝贵是谁呀?”
  小雅说:“是她一个村里的,不算是男朋友,那男生对她挺好。”
  大丑说:“没男朋友就好。”
  小雅笑道:“不用浪费细胞了,她可是绝缘体。你没希望的。”
  大丑问道:“那你是不是绝缘体呀?”
  小雅歪着头,说道:“我当然也是了。”
  大丑说道:“来,让老公试试。”冷不丁抱住她。
  小雅大叫道:“你想干什么?”
  大丑说:“还用问吗?想爱你一回。”
  小雅说:“免了吧,免了吧。”
  大丑坐在沙发上,闻着她身上的香味,一只怪手已摸上她的玉腿。小雅今天一套绿色的短裙,正好便于行事。没穿丝袜的大腿,白光、肥美、修长。大丑尽
  情地抚摸,大嘴压上小雅的樱唇。连亲带舔的,无比贪婪。
  小雅挣开他的嘴,取笑道:“越来越赖皮了。”没等往下说,嘴又被堵住,只剩喘息与哼声了。这回亲得更用力,舔得直流口水。又令小雅张嘴,吮住她香舌不放。
  “好软,好香,好滑……”大丑暗赞着,那只手一路上升,已摸到裤衩上。
  隔着薄布,对少女的妙处进行百般的挑逗。逗得小雅大声的喘着、哼着,象病了一般,娇躯扭动如蛇,小穴放水,把大丑的手都弄湿了。
  大丑放开她,用嘴在湿手上一吸,滋的一声。小雅面红耳赤,笑骂道:“你好讨厌呀。”大丑不理她,象扒香蕉一样,把她的的裙子脱掉,只留内衣。
  苗条雪白的身子,在红色内衣的勾勒下,散发着勾魂摄魄的光辉。阵阵香味儿,更令人忍无可忍。那香味来自脂粉,来自雪肤,也来自少女的胯下。
  大丑平坐在沙发上,让她分腿,对面跨上来。小雅双臂放在大丑肩上,美目半睁着,含情地看着大丑,象一个等着爱人洗礼的小娇妻。大丑望她的身子,腰细细的,圆圆的,上边奶子被胸罩包着,挺挺的。小裤衩包着神秘部位,那一点位置上,布料已湿。看得大丑眼突突的。
  小雅叱道:“不准看。人家姑娘的那地方,一个大男人怎么乱看。”
  大丑笑着问:“你还是小姑娘吗?”
  小雅说道:“都是你,害我连处女都没了。气死我了。”
  大丑哈哈一笑,又亲她的小嘴儿,让少女把舌头伸出来。香舌一露,大狼舌头卷上去,吸得滋滋直响。两手先在在酥背上滑着,后打开乳罩的挂勾,一对小白兔,兴奋地跳出来,抖个不止。两粒奶头正红得迷人。大丑一手一个,畅快的玩着,一对肉球象生气似的,很快涨起来。奶头被大指捏得生硬。
  胸上的快感,使小雅不安地扭腰,气喘吁吁,大丑放开手,两只奶子,便跳起舞来,弹弹跳跳,是青春的高耸,是少女的骄傲。
  大丑猛地一搂,使她身子靠近,把嘴凑上去,象一只饿狼,张口大嘴,在小雅美好的乳房上吃起来。
  小雅舒服地抱着大丑的头,嘴里腻声道:“大丑哥,你真好……妹妹……的喳……好得劲儿……轻点咬……别咬坏了……你给咬坏了……咱儿子……就没吃的了……”
  听得大丑高兴极了,再接再厉,继续努力,让心爱的女子更快乐些。
  双手移到屁股上。小雅的屁股,没有倩辉的大,但挺圆,弹性也好,摸起来很爽。手指在腚沟运动着,隔着布,在两个小孔点击着,捅着、蹭着、揉着,用各种手上的动作工作着。
  两路进攻,小雅受不了,屁股大幅度地晃着,嘴里不满地说:“坏死了……
  你坏死了……我恨你……”
  大丑见时机差不多了,站起身,将小裤衩褪下来。自己也光溜溜的。贴近小雅,右手抱腰,左手拎起条玉腿,将大肉棒子向前伸去,在阴毛上拱了多下,也不能进入。拱得小雅直笑。
  大丑说:“帮帮忙,妹妹。”
  小雅含羞地抓住棒棒,对准洞口,大丑屁股一挺,哧的一声,全根而入,把淫水挤出一些来,顺着鸡巴与小穴往外溢着。
  鸡巴进穴,小雅闭上眼睛,很享受的样子。玉臂象常春滕一般勾住大丑的脖子,下身配合大丑的动作,一前一后的。口鼻不停地唱着歌,表达一个少女肉体上的快乐指数。
  大丑插了一会,觉得这姿势虽然使阴道紧夹肉棒,但毕竟不太舒服。他让小雅腿盘在自己的腰上,自己双手抱她屁股,一边猛劲地插着,一边向卧室走去。
  将她上身放在了床上,双手在她屁股下抓着,大肉棒玩命地抽动着,带出好多水来。
  小雅叫道:“好哥哥……你真会干……妹妹的小穴……爽极了……”
  大丑笑道:“你的奶子一晃晃的,真好看,自己摸摸看。”
  小雅果然伸手自摸,自己一揉一揉,更添快感。
  如此插了一阵,大丑抽出家伙,将她身体内移,使她双膝竖起,分腿一瞧,风景迷人。少女的两个小洞,毫无遮掩地暴露着,阴毛上,大腿内侧,娇嫩的阴唇,菊花状的小屁眼上,白屁股上,处处可见淫水。
  大丑一兴奋,张开大嘴,贴在下体上。将所有的爱恋与激情倾注在少女的最有魅力的所在。
  小雅一边抖着娇躯,一边浪叫道:“大丑哥……妹妹爱死你了……爱你一辈子……”
  大丑心里一动,将娇躯一横,摆平后,来个69式,嘴回到小穴上。大肉棒晃晃荡荡在少女面前示威。小雅抓住它,用手摸着,摆弄着,象玩玩具一样。
  大丑趁机说:“妹妹……用嘴舔舔它……”
  她望着湿淋淋的家伙有点紧张,羞怯地说:“我……不会呀……”
  大丑跳下身,跪在她脸旁,将肉棒触着她的小嘴,嘴里说:“宝贝儿……求你了……给哥哥……舔舔呗……”
  小雅不忍让心上人失望,闭上眼,将肉棒含在嘴里,一股腥味进了鼻子。
  大丑指点她,她侧过身子,双手握着,用舌头生硬地舔着。
  大丑大口喘气,舒服得直叫。一挺一挺地动着肉棒,心说:“小雅这女孩真
  好。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呀。”
  小雅是个聪明的姑娘,进步得很快,灵巧的舌头,将肉棒舔得逞亮,龟头狰狞,马眼冒水。
  大丑爽得不得了,抽出肉棒,气势汹汹的,又插入少女的小穴。这次不再温柔,快如闪电,毫不客气地冲锋着。
  小穴很敏感,插不到百下,小雅高氵朝了。
  大丑一鼓作气,又是一百多下,才把男性的精华奉献出来。
  大丑抱住少女,享受风雨后的余韵。
  小雅伸出小嘴儿,在他脸上亲着,象在慰劳英雄。
  (十二)无题
  两人快活够了,这才穿衣起身。小雅去门口取来纸兜子,掏出一双漂亮的凉鞋。她叫大丑坐在床上,亲自给他试鞋。大丑感动得要哭。这么多年来,自己象一个孤魂,没人管没人问。现在有人关心他了,他心里温暖如春。不止是小雅,还有倩辉,那也是个多情的好女人。虽然她不一定对自己有爱情,但自己已经满足了。
  小雅微笑说:“我和小聪在大街上,赶上处理减价货,见好多人买,我也买一双。你可别嫌不好啊。”
  大丑一感动,将小雅紧搂在怀里。大呼道:“小老婆真好。”
  小雅撅嘴道:“什么小老婆?难道你还有大老婆吗?”
  大丑在她小嘴上狠亲了一口。“唧”地一声响。
  小雅闭上眼,主动献上樱唇。大丑吮着香舌,两手在她娇躯上好顿揩油,要不是小雅及时推开他,两人可能再战一场。
  临走时大丑要送她回校,小雅没让。嘱咐他精心照顾好自己。大丑答应着,让小雅有空多来陪自己。
  小雅知道这“陪”字的具体含意,剜了他一眼哼道:“这地方少来为妙。”
  大丑睁大眼睛,不解地问:“咋的?”
  小雅笑出声来:“这里是狼窝。”
  大丑哈哈大笑,笑得很开心,很幸福。他觉得人生无比美好,自己正在灿烂的阳光里。
  次日,他到单位告别。领导们纷纷挽留,很惋惜的的样子。一块儿的同事和室友,都祝他前程似锦,出人头地,早日娶到美丽的老婆。并说好,择日喝酒,给他饯行。大丑很高兴,与大家一一拥抱。
  最后,他来到倩辉办公室。这位美人正在看《长恨歌》。其中的两句“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使她心摇神驰,浮想连翩。她没有想到自己老公与情人,却想到大丑。回想大丑的傻样儿与憨气,以及在床上的神勇,自己的美爽。她有点痴了。
  大丑一敲门,她才恢复常态。大丑进来,她正坐在椅子上。办公室里的倩辉美丽、端庄、清雅,还有点当官的傲气。这美人儿今天长发盘头,化着淡妆。合体的粉红套裙把丰满的身材裹得浮凸有致。上身开口很低,能望见乳罩的一角。
  大丑到她桌前,伸脖子向她乳罩里看。倩辉一捂胸,喝道:“给我坐下。”
  一副领导的样子。
  大丑嘻嘻一笑,到桌后把她给抱住。手在乳罩里摸。倩辉忙推开他,低声骂道:“要死呀你,这是什么地方,办公室呀。叫人看到,你倒没什么。我可臭名远扬了。”
  大丑放开她,坐到一旁的沙发上。说道:“我倒没什么?你说的轻巧。要是传出去,你老公得找人砍了我。你情人得阉了我。”
  倩辉横了他一眼,说道:“你知道就好。”
  倩辉注视着他,冷声问道:“你这是向我告别的?不是连咱俩的关系都别了吧?”
  大丑轻笑道:“我也想离你远点,可是舍不得你呀。”
  倩辉哼道:“我有什么让你舍不得的。”
  大丑指指她的嘴,又指指下边。倩辉生气了,忽地站起来,失声道:“你就舍不得这个?”
  大丑过来拉住她的纤手,柔声道:“辉辉宝贝儿,我和你说笑的。我最舍不得的,是你对我的关心体贴,你的柔情。每回一想到你,心里好暖和的。就算上天让我吃再多的苦,受再大的罪,只要有你陪我,我什么都不在乎。”
  倩辉望着他,眼睛有点湿。说:“你这么说,我很满足。你难道不嫌我太放荡吗?同时和三个男人有关系。”
  大丑亲一下她的手,说:“有什么好嫌的。你也有你的苦衷。你这样的美人就算同时跟一百个男人好,我也不嫌你。”
  倩辉扑哧一笑,骂道:“去你的吧,我哪有那么淫荡。”
  大丑说:“你在床上,可爱极了。”
  倩辉捂住他的嘴,怒道:不准说。大丑知道她是在装相。
  倩辉说:“找到住处没有?若没找到先在这宿舍住着也行。我说了就算。”
  大丑说:“已经找好了。”
  倩辉问:“租金一定很贵吧?”
  大丑摇头说:“不是租的,是从别人借来的。”
  倩辉问这是怎么回事。大丑便把事情详细地讲了一遍。
  倩辉笑道:“这可便宜死你了。以我判断,这房子是你的了。”
  大丑盯着她:“为什么这么肯定?”
  倩辉又臂拄桌,两手交叉,轻声道:“你救他一命,他报答你也是应该的。
  如果是平民百姓也就算了。他可是一个大款呀,家里开着一个汽车厂呢。掏个几十万的,等于拔一根汗毛。不过是一套房子,他怎么会往回要呢。”
  大丑说:“我还真不信。”
  倩辉说:“你不信,这好办。咱们打赌。输了请客。我输了请你去省城最好的饭店。你输了呢?”
  大丑坏笑道:“我请你吃香蕉。”
  倩辉脸一红,站起来,照大丑身上乱捶。借此机会,大丑抱住她的腰,将她按倒在沙发上。用嘴在脸上乱亲。
  倩辉急道:“快放开,会进来人的。”
  大丑说:“我突然想要你。现在就想。”原来大丑不知怎么的,想起她和厂长在办公室偷情的事来。突然很想在办公室跟她好一次。
  倩辉见他很认真的样子。没办法,只好说:“咱们进里屋,要快。”
  大丑拉起她,跟她进了旁边一门。里屋有衣柜,大镜子,还有沙发和床。
  大丑把她放在床上,伸嘴去亲。倩辉吐出香舌,大丑含住猛吸。一只手伸进裙下,入内裤,探花瓣。美人知趣地分开腿,里边好热呀,大丑一指塞入泉眼,搅了几下,便有水来。另只手也凑热闹,解衣摸奶。玩着肉球,不时地挑逗敏感的奶头。
  片刻之间,倩辉激动起来。娇喘声清晰可闻。她哀求道:“亲爱的……快干吧……一会怕有人来……别浪费时间了!”
  大丑一想,可不是吗,这里可不比别处。
  他叫倩辉站起身,双手扶床,屁股翘起。他撩起她的裙子,扒掉小裤衩。小屁眼暗红,紧紧的一圈皱肉。在大白屁股的映衬下很有魅力。再看倩辉的秘处,粘粘的春水,已把红花,黑草染湿,正沿着玉腿下滑呢。
  大丑也冲动起来,双手按住屁股肉,伸长舌头对美人的最美的双洞,热情如火、细致入微地进行彻底地服务。一有泉水涌出,立刻滋滋吸起又咽下。腥味中带着点香气。倩辉是经常洗澡并喷香水的。
  倩辉乐得屁股、细腰胡乱地动着。要不是环境限制,她早已大声叫出来,告诉心爱的男人,她有多舒服。让男人尽情的臭美一下。在这里她只能压抑着,只敢低声哼着。
  倩辉呻吟道:“亲爱的……快插进来吧……再拖下去……我我老公……备不住……来了……”
  大丑不敢再罗嗦了。不解裤门,只打开拉链,抽出大枪;大枪憋得透红,摇头晃脑的。
  大丑用龟头蹭几下屁眼,又粘点淫水,这才扑地一声,插入肉洞。
  倩辉忘情地说:“好……真爽……好硬……好长呀……”
  大丑两手前伸,抓住一对奶子,一边挺着肉棒,一边不怀好意地问:“操得好不好?”
  倩辉说:“好。”
  大丑道:“说完整一点。”
  倩辉说:“亲爱的,你操得真好。操得我全身发软。”
  大丑得意洋洋,奋起神威。大肉棒象活塞般,剧烈抽动着。小穴的软、紧、湿、滑,使他骨头发酥。他爱极了这个美人,狠狠撞击着。小腹把屁股撞得啪啪直响,若不是隔着两道门,不传出去才怪。
  大丑轻喘着,倩辉娇哼着,尽情享受欢爱的甜蜜。都觉得此是人生至乐,都恨不得在这极乐中死掉。在大丑的攻击下,倩辉先到高氵朝。大丑又是百多下,也快了。
  倩辉说:“别射那里。会弄脏衣服的。来,射这里来。”
  大丑抽出肉棒,倩辉蹲下,把湿淋淋的龟头含入。不时地套动着。又用尖尖的舌头舔着,击着,蹭着,卷着。当她在马眼上一点时,大丑忍不住了,向前挺进嘴里,一股股浓精,一点不剩地送给美人。美人也不嫌弃,绯红着脸,含情地望着心上人,喉咙动了几动,全部进肚。又将肉棒清理干净。还把裤子给拉好。
  然后才整理自己。
  大丑好不骄傲。这办公室里,干心爱的美人,干一个科长。美人对自己伺候周到。当男人可真好。谁说我牛大丑命苦?前半生也许苦点,目前看来,后半生老天对我会有所补偿的。
  温存一会儿,大丑告别。
  倩辉说:“常打电话给我,常回来看我呀。”
  大丑答应着,把自己住址说了一遍。倩辉记性很好,又怕记错,拿笔记在本子上。
  大丑说:“你可要常去呀。”
  倩辉说:“我会常去让你……”说到此,不说了。
  大丑给续上:“让我操。”
  倩辉羞涩地望着他,打他一下。
  大丑坐上线车到服装城报到。管事的告诉他,上四楼铁秘书那儿签到。一进屋,他以为新来的都在这呢。结果屋里只坐着一个女郎。一抬头,正是杨小君。
  大丑说:“你不是姓杨吗?看来我走错屋了。”
  小君嘻嘻地笑着,指着旁边坐位让他坐。嘴里说道:“你没走错。你看我不象秘书吗?”说着故意装出斯文与严肃的模样。
  可那种妩媚娇俏之态难以掩饰,大丑觉得很做作。不由地笑出声来。小君也笑了起来。笑得格格的,很天真的样子,象一个孩子。
  小君用她清脆娇媚的声音解释道:“这屋是铁秘书的,她这几天请假,由我暂时替她。也快上班了。”
  大丑问:“怎么姓这个姓,感觉怪怪的。”
  小君提醒他:“以后见到她,最好离远点。要不然,你会病倒的。”
  大丑一愣,问道:“她身上有病菌吗?”
  小君冲他神秘地一笑,说道:“听我的,没错。对你有好处。不少人都病倒了。”
  大丑又问:“你跟她熟吗?”
  小君说:“认识两年了,基本天天能见到。怎么了?”
  大丑说:“既然这么熟儿,你咋没病倒?”
  小君眯起明眸道:“因为……我先不说。以后,你自己体会去。”
  小君用一双黑溜溜的大眼注视着大丑,夸道:“你长得很强壮呀,快赶上周润发了。”
  大丑一笑,说:“我哪有他帅呀。”
  小君说:“昨天我看了他演的一部电影,他的扮相真酷。尤其是双手开枪,脸上充满了英雄气概。真是酷极了。那样的男人才叫男子汉呢。”
  小君说得眉飞色舞的。
  大丑说:“那你的男朋友,也一定是这样酷的了。”
  一听这话,小君象泄了气的皮球。她长叹一口气:“唉!你可别提他。他要是能赶上周润发十分之一的外形与气魄,我这辈子别无所求了。”
  大丑心说,你不满意,为什么还缠在一块儿?嘴里却说:“能让小君这样的靓妹看上眼的,男朋友一定有过人之处。”
  小君撇撇嘴,半响才说:“咱们说点别的吧。”
  大丑问:“那帮新来的保安呢?”
  小君答:“都在隔壁等孙经理来呢。”
  大丑突然说:“对了,昨天我答应请你搓一顿的。”
  小君一听,眉开眼笑地说:“是呀是呀,可不是吗,差点给忘了。咱们什么时间去?”
  大丑说:“晚上你下班的。”
  小君说:“一言为定。可不准反悔。”
  大丑说:“咱们拉勾。说着伸指出来。”
  两人相视一笑,友好地拉着。大丑观察她的手,比小雅的大,不如倩辉白。
  但手形标准,十指尖尖。指甲上还抹了红油。
  小君见他瞅着自己的手发呆,问道:“我的手长得不好看是吧?”
  大丑笑道:“谁说的。好看得很。你没看我都看傻了吗?”
  小君很高兴,笑意更浓了,喜道:“我喜欢你这样说。我的手还很滑呢。不信,你摸摸看。”大方地伸过来。
  大丑也不客气,一只手拉着,另一只手细细地抚摸着,前前后后,认真感受着。果然又嫩又滑。
  大丑由这手,不由地想到别处去。下边呼地硬了起来。
  小君说道:“不骗你吧。别人要这样摸,我会生气的。对你,我不生气。你是个好人。”
  大丑意识到有点失礼,依依不舍地放下那手。看小君,脸带红晕,尽是妩媚之态。大丑听见自己的心怦怦的一下下的跳着。
  又是体检,又是发衣服,又是领导讲话,一头午过去了。明天正式上班。大丑在自己的“家”里舒服地睡一觉。四点才爬起来。简单收拾一下,下楼去找饭店。他选好一家中档的,要个单间,他可没点菜。
  四点半一到,他给小君打电话,娇媚的声音传来:“我马上来。”
  大约二十分钟吧,小君来了。跟一个男的来的。
  大丑心说,这是他男朋友吗?长得跟瘦猴一样,脸倒白,两腮无肉,戴一副大眼镜。镜片跟啤酒瓶底一样厚。此兄的风采,跟我大丑实是半斤八两。
  小君也不介绍,问大丑:“等急了吧?我等他来着。”也不看那男子,自己先坐下了。那男子好象习惯了,仍旧很平静,冲大丑点点头,才坐在小君身边。
  大丑望望小君,问道:“这位兄弟贵姓,你也不介绍一下。”
  小君没法,只得站起来说:“他叫孙子都。这位是牛大丑,我的新同事。”
  大丑伸手,两人紧紧握着。
  子都自我介绍说:“我是小君的男朋友。以后,在服装城请牛大哥多多照顾她。”
  小君显然对“男朋友”这个称呼有点不满,嘴一撇笑道:“有你老爸关照,谁敢欺侮我呀。除非那人不想混了。”
  大丑不解,问子都道:“你的父亲是?”
  “他叫孙满堂”。
  这不是我们服装城的老总吗?刹那间,他明白了好多事。他笑道:“原来你是我们老总的的公子。失礼了。”子都脸上露出几分得意来。
  大家点好菜,要好酒。闲谈一阵,开始畅饮起来。子都酒量不大,两瓶酒下肚,脸也红了,眼前也晃了。小君表现相当突出,大丑喝三瓶,她也跟三瓶,啥事没有。让大丑刮目相看。
  小君只是脸有点红,心里很不痛快。事先跟他说过,不要乱说话。他还是说了。真够气人的,回头得整整他。她一边喝酒,一边瞪着他。子都也看出来了,冲她笑笑,心里有点慌。
  差不多时,小君冲子都使个眼色,子都愣愣地瞅她,不明白。
  小君提醒他:“来前我跟说什么了,好好想想。”说着,用手敲敲他的头,把眼镜都给敲斜了。他终于想起让自己算帐的事。赶紧站起来,往外走。虽然脚步有点飘,总算不倒。
  大丑不解,问道:“他这是?”
  小君笑道:“甭管他。咱们喝酒。”
  大丑见小君满脸红霞,眼波欲流。比起倩辉与小雅,另有一种韵味,不禁一呆。
  小君说:“来咱俩喝个交杯酒吧,怎么样?”
  大丑当然乐意。两人靠近,伸长胳膊,以臂弯相挎,又曲回小臂,痛快地干了一杯。
  大丑意气风发,逗她说:“喝完交杯酒了,是该入洞房了吧?”
  小君指着单间门,呵呵笑道:“他同意,咱就入。”
  正巧,子都从外边进来,声音含糊地问:“什么事,这么开心。”
  小君说:“牛大哥说了,你请客,他过意不去。下回他要请你。”
  子都嘿嘿笑道:“那到时,我一定来的。我可当真了。”
  大丑这才知道,他是算帐去了。这个小君还真能逗人。一看小君,一脸的得意。小君望着他微笑,心说,不让他算帐我今天带他来干什么呀。碍手碍脚的。
  三人出门来。见子都有点晃,大丑扶着他。小君过意不去,只好自己上前扶着。
  大丑说:“我送你们回去吧。”
  小君说:“我自己行的。我送他回去好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拦辆出租车,她子都扶上去。关上车门。借着夜色她在大丑脸上亲一口后,才上车挥别。眼里射出温柔的光彩。
  大丑木然地摆着手,见车远去。他摸着小君亲过之处,觉得有一股暖流流过心田。暖流散开来,遍及全身,每一个毛孔无一舒畅。
  ***********************************本书首发“情海”,次发文心阁:http://67。19。64。254/index。php
  凡转载者,请保留作者名与情海字样。
  我不大会排版,请排版专家帮个忙,以便阅读。大家的回复我都认真看了,谢谢你们的支持。我会坚持到底,绝不当“太监”;“太监”令人作呕并痛恨。
  我的脾气是,要么不写,一旦写了,必须完成。不管是一个月还是一年。
  本打算少写点,一写便是六千字。又是个五个小时。一句话,累。写完还得修改。但想到广大淫民的利益,想到大家愉快的笑脸,我也就开心了。
  大伙多提意见,不必拘束。只要不骂作者,都是可以接受的。
  (十三)无题
  大丑有了新家,多日流浪的心终于有了着落。躺在自己的床上,身边再没有叫嚷、嘈杂、震动。
  他可以舒服得象一只懒猫,脱光了无所忌地睡觉。他可以打开自己的窗子,呼吸城市的空气,望望被楼群任意切割的越发狭小与残缺的天空。低下头,可以俯视芸芸众生,看人们来来去去,为了生活脚步不停。每个人都按着上天定好的轨道前进着。
  在上帝眼里,我们不过是一粒小小的棋子,可以随意摆放。他的一个动作,便决定我们的一生。我们的地位何等的卑微,我们的力量是何等的弱小。世上的人,有多少可以摆布自己的命运?大丑想想自己,自己也不是强者,他的命运也不是自身说了算的。
  这屋子是舒坦,比起老家那砖房来,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这话是实情,也是感受。难怪那多人都愿意住楼呢,不愿睡在地面,通通地爬到空中来睡。跟家巧处在同一个生活的高度。
  但大丑没那么迷恋这物质生活,以前的坎坷岁月已在他的心上扎根,他永远记得自己低人一等的时候。他常对自己说,即使我有了几百万现金,我还是一个普通百姓。
  自己的路今后怎么走,他心里也没个谱。目前先当保安吧,看看一个平民百姓能不能白手起家。他也想象那些大人物一样,纵横沙场,叱咤风云。可又缺乏自信。他打定主意,看情况再说。只有给他一双翅膀,他也能腾空而起。
  在这里最大的缺憾是孤独。以前他也是孤独的,早习惯了。现在他受不了,自从自己的性欲之门打开,大肉棒经过几个肉洞的浸泡,使他知道人生还有这种极乐。他的性欲经常象鸟儿张开翅膀,无法自控。见到性感美女,他也会胡思乱想。大肉棒会不由自主的举枪致敬,急欲钻到美女的温泉里洗澡。
  这几天,他没有见到倩辉与小雅,只通通电话。倩辉老公这几天有时间,陪妻子享受天伦,大丑只好干瞪眼了。小雅学校管得紧,属于封闭式教学。只有星期天自由些,平时是不准在外留宿的。大丑可不能让小雅冒险,万一传出去,小雅一个大姑娘可没脸出去见人。
  大丑的肉棒消停几天,时时蠢蠢欲动。它渴望着多汁的小洞的抚慰。大丑不想找什么小姐,他觉得太脏了,想到无数男人都曾经在那洞里进出,他如同吃了一个苍蝇似的的恶心。对自己以前泡鸡的事,时常后悔。他发誓,再不找鸡了。
  他上班已经好几天了。工作很轻巧,他负责三楼的保安。穿上黑色保安装的大丑,虽然面部有点不足,但添了几分阳刚与威严,更象个男子汉了。笑他丑的人没有他想象得多。他每天在三楼这站站,那瞅瞅的,倒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一层楼两个保安,还有一个流动保安,就是专门上上下下巡逻的。大家都叫他老王。他跟大丑的这个三楼保安小周,都是这里的老人儿了,两人关系相当不错。一见面,经常谈笑风生的。大丑注意到他们的话题最多的是谈论美女。服装城的姑娘不少,他们主要谈论的是那个铁秘书,偶尔也谈谈小君。
  小周问:“老王,铁仙女有日子没来了吧?”
  老王说:“可不是吗,都五天了。可把我想坏了。上班都没精神。我女朋友说我丢魂了。问我是咋回事,我说我女友太迷人了,我女友一边笑,一边骂我有病。”
  小周说:“我也是全身不舒服,昨晚还梦见她呢。认识这么久了,我连她的小手都没摸过呢。”
  老王笑道:“你还想摸她的手?咱们那个史主任,借着工作机会,摸一把她的大腿,她不动声色,端起一盆水就扣到史主任的头上。以后史主任见了她,如同耗子见猫。”
  小周说:“这事我也听说过,还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那阵儿你探亲回家了。那天公司组织喝酒,酒后到的吧去玩。有一个家伙喝多了,盯着咱铁仙女的酥胸笑。跳跳舞,靠近铁仙女,突然去摸铁仙女的胸脯。”
  老王骂道:“这个畜生,敢欺侮咱铁仙女,肯定没好果子吃。咱们铁仙女他老爸可是散打高手。这畜生肯定挨修理了。”
  小周说:“可不是吗,铁仙女非常机灵,一看手伸来了,向旁边一闪,飞起一脚,把那个色狼踢出多远。一个狗吃屎趴在地上。咱们这些男同事知道怎么回事后,都非常生气,有几个冲上去,对那小子,又是一顿胖揍。要不是咱经理和铁仙女说话,还不打死他。”
  老王道:“便宜这个色狼了,应掉砍掉他的狗爪子才是。那我怎么一点动静都不知道呢?”
  小周说:“经理说过,这种事不要声张,对公司不好。”
  老王恍然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怎么能听不到呢。”
  小周自言自语道:“也不知哪天她能来,我要知道她在哪里,就是坐飞机我也要去看她。”
  老王说:“你别急呀,听小君说,她快来了。”
  小王喜道:“那就太好了。终于看到曙光了。”说着,紧紧抓住老王的手。
  这些话是大丑无意中听到的,他可没有窃听别人谈话的的习惯。他原想听几句便走,结果一听,兴趣上来了,一直听到两人住嘴这才走开。心里挥不去的,是那个铁秘书的影子。
  他用自己笨拙的想象力,勾勒着铁仙女的形象。既然是仙女,看两眼也是好的。倒没有想过要摸人家手,或者胸脯。
  这天,大丑起得早,闲着没事,穿上运动服,想出去跑跑步。他出了楼区大院,走向大街。突然发现道旁的电线杆上新贴了通辑令,隔不远便能看到一张。
  他上前一看,大意是抢劫犯张某,某年某月伙同韩某,吴某在牡丹江做案,分赃后各自逃走。目前其他二犯,已在南方落网,已押回本省。而张某尚潜逃在外,据可靠消息,张某隐藏在省城。请市民们配合公安部门,将罪犯张某缉拿归案。
  上边还有张某的照片,简历等等。大丑看后摇摇头,心说,什么不好做,偏去犯罪,真是活腻了。他听人说过,被囚的滋味生不如死,那种地方可去不得。
  大丑的公司在西边,他往东边跑。沿着人行路,自在的迈步。路上不时有人跑过,男女老少,什么人都有。跑过一站地,他便出了很多汗。好久不跑,腿都硬了。人不锻练,跟机器不转动一样,时间久了会上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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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小色狼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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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回来了!”随着轻轻的磨擦声,大门被拉开了。一个年轻人提着一个黑色的提包走了进来。这个年轻人,叫山下达也,今年十八岁。目前在东京大学读书。“你回来了!”一个中年妇女从楼梯上走了下来。这是达也的姑姑纯子。虽然纯子已经年过四十了,但是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纯子在市区的一个小商店里当售货员。她除了上班之外就是每天负责家中的吃饭问题。 [点击阅读]
乱伦
作者:yu3377005
章节:1 人气:34
摘要:故事是这样的:我叫阿雄,22岁,家里只有我妈和我两个人,我爸是因为车祸而死的,所以夜晚就只得我跟我妈在家。我妈她是做名牌手袋的售货员,叫ALDA,衣服穿得很新潮。我亦有一个很要好的女朋友小萍,她的穴都是让我上,一个星期上她三次,做爱对我来讲无甚特别。我知我是变态,我好想跟我妈做爱,我妈样貌不但不丑,而且还很漂亮,讲话轻声细语,声音好嗲,细皮嫩肉,对我都是吸引力。 [点击阅读]
似幻人生
作者:阿龙
章节:12 人气:4
摘要:2007年10月11日上午9时50分,43岁的陶龙来到书房,熟练地打开电脑,进入国泰君安大智慧,发现又是全线飘红,他的几只股票几乎都涨停了,帐户上小数点前9位数的第一个已经变成了8。他想现在指数6000多,再上涨的空间不太大了,应该先空仓一段时间,于是他果断地悉数抛出。敲完最后一个键,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时,他26岁的二女儿小芳端着早点进来了。「老公,吃早餐了。 [点击阅读]
兄妹情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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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作者:小阴妹标题:兄妹情我叫黎世宜。我的第一次性经验是在八岁的时候,也许更早一点。你不信!对不起,这是事实。而我的第一个男人就是我哥哥-黎世恩。我哥哥多大啊﹖他只比我大二岁。其实那时我也不懂,所以任由哥哥随便玩弄。由于实在是年纪太小了,且也已事隔多年,详细过程不太记得了。只隐约记得........是夏天吧!因为爸爸妈妈都在上班,所以请了一个OBS(欧巴桑)陈嫂来照顾我和哥哥。 [点击阅读]
女大学生跨年实录
作者:handsomerich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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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跟男友约好先去看一场电影,然后再去101前跨年。前几年因为出国玩的关系,除夕的时候都不在家,今年好不容易可以在台北跨年。听同学说很多人都会去倒数,不知道现场会不会很拥挤,我边光着身体在镜子前擦睫毛膏边想。我把烫卷的的栗褐色长发夹好,然后打开衣橱,先拿出一套淡紫色胸罩和细带丁字裤小心的穿好,再穿上刚买的鲜黄色紧身露腰针织衫,和去学校时常穿的淡蓝色低腰超短牛仔裙。 [点击阅读]
女孩们的玩物
作者:兰陵笑笑生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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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叫麦小颖,25岁,是上海某大学一名心理学研究生,小时候我长很并不漂亮,造就了我很内向的性格,俗话说女大十八变,带有江南女子特有的气质的,虽然已经是个婷婷玉立的女孩,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走路总是低着头,看到男生就脸红,大家总是拿这个来笑话我。因此我在同学中保持着绝对淑女的形象。 [点击阅读]
妈妈玲珑的穴美文
作者:happy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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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河水有了堤岸的拘束才激溅,我的灵魂因过分的平静而唱歌。我所居住的江南小镇,是脱俗的。每每从扶疏绿柳中望过去,旭日下的长江闪射着金黄色的光辉,江上行舟驶过,白帆漾荡水光,有如银浦流云片片飘渺。立春过后,一场如酥的细雨下过,冬眠的小草开始露出碧绿的媚眼;夏天,赤日炎炎,高大的梧桐树撑起遮阳的绿荫;立秋过后,秋雨乍暖还寒,梧桐叶子先是泛黄,再成古铜色,然后带着金属般的响声,一片片飘落, [点击阅读]
妈妈,我和刘叔叔的幸福生活
作者:真丝美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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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看着床边的六百元钱,听着男人下楼的脚步声,再看看丢在床下的那些用过的卫生纸,我的嘴角轻轻的一笑,钱来的是这样的容易。自然我想起三年前的情景……面对好多的幻想,最后一年的高中,十九岁的我决心奋斗一博考上重点,改变自己家庭艰辛的命运,不知疲倦的我学习学习再学习,然而命运好像就是与我过不去,记得那是下午的第二节课,数学老师把我从教室里喊出来……,当我知道父亲出事后,好像天塌下来了。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