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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的风水术师 - 正文 第十九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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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卷第四章康妮的真相
  到机场见了迎万后,非但没有得到她的法力相助,今次的送别,反而将所有的交情和感情一块都给送走,成了陌路人。不过,离别前她摸着肚子向我道出“再见”二字,不难发现她心里头压抑着某些情绪,或许是降头师罕有的真情流露一面,而我为了维护她那潇洒的一面,随即转身离去,免得她脸上流下泪痕。
  走出登机处的大门,再也无法抵住内心的伤痛,即坐在一角苦苦沉思,希望能尽快收拾心情,带着笑脸回家,但想起迎万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心里便忧虑万分,更不敢想像,家里的女人知道这件事之后,会出现怎么样的恐慌,而坐在身旁一言不发的忧郁章敏,就是最好的证明。
  “龙生,对……不……起!”章敏低泣的说。
  “为何要说对不起?”我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说。
  “我害死了冷月,害你没有了太太,还欠下紫霜一生还不清的债,我真是你家的灾星。当日如果不是我建议报警,迎万小姐今天便不会对你冷淡,你的疑问就全都得到答案,对不起!”章敏有些激动的说。
  “是灾星也好,不是也罢,反正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奸计较的?”我不想安慰章敏,但又想回答她的问题,或许想说说话,以舒解心中的闷气。
  “内疚的不是你,当然可以说大方的话,但我天生是个敢爱敢恨,恩怨分明的人,这个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遗憾,试问怎能不当一回事呢?”章敏激动的对着我说。
  “事后检讨,固然对人生的路程很有益处,但有些事则无法挽回,内疚只会显得更懦弱,只要日后不再犯错,便是对冷月最好的偿还。”我无奈的说。
  “龙生,表面上我虽是很坚强的女人,其实内心十分懦弱,我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往后的日子。况且日后还会有一件事发生,或许那件事已经发生,就是迎万小姐所说“你的太大不是人”这句话,你的太大紫霜真的会痊愈吗?我害怕她会出事呀!”章敏激动的捉着我的肩膀说。
  正想回答章敏之际,突然瞧见她低胸处腾出一对雪白的弹球,而且随着她激动的心情,起伏不平的跳动似的,男人天生好色的双眼自然朝向乳沟往下窥,希望能窥视乳头的美态,但面对章敏那对弹实丰满的挺拔双峰,而且还是真空的雪白丰乳,欲火很快烧遍全身,十分难受。
  “章敏,紫霜她……别对着我,你太性感了!”我推开章敏,并即刻将视线远离她的胸脯说。
  “你要看就看个够,但你要回答我之前的问题,紫霜真会痊愈,不会出事吗?告诉我!”章敏捉着我的头,不让我逃避她那眼神的追问。
  章敏追问紫霜的状况,加上迎万离别前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显然暗示紫霜会出事,不禁动摇我对紫霜病愈的信心,怎么说她是在未康复的情况下离开医院,心想难道她的康复是假象,还是她刻意在我们面前掩饰病情,万一家中的敌人对紫霜下手,那不就十分危险?
  “章敏,我不知道紫霜的病情怎么样,毕竟我不是医生,但看她的脸色应该痊愈中,你不要过于担心……”我不想让章敏过于担心,尽量设法的安慰她说。
  “龙生,要不我们结婚?”章敏突然说道。
  “结婚?”我睁大着眼睛望向章敏说。
  “是!我不介意发生什么事,只要让我做你的太太,紫霜便会没事。”章敏说。
  章敏不知是一刹那的冲动,还是意气用事,竟用自己的生命和幸福为我的太太挡上一劫,这个做法不就和父亲当年一样,利用别的女人为母亲挡劫?但我不可能会让章敏送死,如果换做是别的女人,或许还会考虑,毕竟不可能看着紫霜有难而不救,现在终于感受到父亲当年之苦,真是左右为难……
  “笑话!我怎能如此自私,让你去承受这个劫数呢?我虽是不想紫霜出事,同样也不想让你出事的,以后别再开这种玩笑,我不想你母亲半夜找我算帐。”
  “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的身体吗?”章敏语带羞涩的说。
  相信在最忧郁的时候,有个女人自动献身为我解闷,而且还是垂涎已久的性感章敏,我怎能不兴奋起来,问题是兴奋之后呢?
  “章敏,别胡思乱想,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
  “龙生,我渐渐明白母亲为何会喜欢你,亦明白为何她放心让你来照顾我,迎万小姐果真没说错,原来我和母亲不但欠你和邵家太多,同样还欠下紫霜一笔还不清的债,惭愧呀!”章敏握拳敲打自己的眉心说。
  “章敏,别把我看得那么清高,我并非什么正人君子,当日我是想打你的主意,所以才不碰你的母亲,你也没有亏欠我和邵家什么的,一切都是天意,即使紫霜真的出事,她也不会怪你,亦没有迎万小姐所说的“还不清的债”。”
  “咦!那位不就是当日要我的女督察吗?”章敏突然指向前方说。
  我随着章敏所指的方向一看,她说的没错,前面那位女子正是康妮,从她的装束和手上的行李,应该是准备离开香港,她不是在逃避我吧?于是,我即刻跑上前向她问个清楚。
  “康妮!”我追上前直喊着康妮的名字。
  “你们是?”康妮露出疑惑的表情说。
  “抱歉!我忘记易了容,我是龙生,她是章敏。”我解释说。
  “哦!怎么会是你……们?”康妮脸上流露很意外的表情,并且不停四处张望。
  “你等人吗?”
  “不是……”康妮小声的说。
  “出远门?”我问康妮说。
  “等等……”康妮将证件和行李交给航空柜台的工作人员,办理登机手续。
  我和章敏站在一旁等候康妮,但脑海里不停的想,她离开香港是为了工作,还是想逃避我?如果是前者,不可能不通知芳琪,或向我说一声便走,难道真是逃避我,所以不动声色,静悄悄的离开香港?
  康妮办好登机手续后,以一种很不愿意走过来的脚步,慢慢走过来。
  “康妮,这趟远门是否到国外受训?”我打开话题说。
  “嗯……”康妮吞吞吐吐的应了一声说。
  “说话不用吞吞吐吐的,我认识的康妮很大方,即使遇上大问题,亦面不改容的面对,为何今次对着我说话欲言又止,吞吐其辞呢?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谈谈,我保证绝不会耽误了你登机的时间,如何?”我直接的说。
  “好的,那边吧!”康妮指向前方露天茶座说。
  “好!”我答应的说。
  走向露天茶座,虽然是很短的路,但是这条路却走出了心酸的滋味,不久前刚遭受迎万绝交离去,而今又遇上康妮静悄悄的离开,总之,百般难受,涌上心头。
  我们三人坐在一个较清静的角落,当向侍应生要了几杯餐饮后,章敏便迫不及待向康妮追问。
  “我可以称呼你康妮吗?”章敏问说。
  “可以。”康妮点点头说。
  “章锦春怎样了?”章敏开门见山的说。
  “我不知道。”康妮即刻回答说。
  “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不是很关心章锦春的吗?”章敏气恼的说。
  “我说过不知道章锦春的事,就是不知道,信不信由你,别再问我这个问题,时间有限!”康妮决绝的说。
  “龙生,康妮是什么态度嘛!”章敏很不满的对我说。
  “龙生,如果章敏不满意的话,那没必要谈下去,我先走一步。”康妮站起身说。
  “慢!这次主要谈我们之间的事,章敏自会闭上嘴巴,对吗?”我狠狠瞪了章敏一眼说。
  “好!你们谈,我不出声就是……”章敏乖乖的说。
  康妮点点头的坐回原位。
  “龙生,原本我不想和你说什么,离开香港便是,但没想到在机场却给你遇上,或许这就叫缘分吧,既然是缘分,那便把话说清楚,亦算是有始有终,今天算是分手的第一天,彼此之间,再无瓜葛。”康妮决绝的说。
  康妮果然是想和我分手,并静悄悄的离我而去,这简直教我难以接受,为何今天的女人都与我一刀两断?而且面前这个还是我为她破处的女人!实在痛心呀!
  “保重,倘若日后遇上什么困难,需要找人帮忙的话,可以随时找我,千万别把我当成是外人。”
  “龙生,你这样就算了?甘愿看着她和章锦春双栖双宿,毫无怨言?”章敏为我打抱不平的说。
  “我不是叫你闭上嘴巴吗?”我激动的说。
  “龙生,你不怪我?”康妮好奇的问我一句。
  “哼!龙生怎会不怪你!”章敏抢着回答说。
  我没有回答康妮的问题,但却瞪了章敏一眼,示意她别插嘴。
  “章敏,龙生要怪我,亦属理所当然之事,似你没资格怪我,当日我不开枪,便无人可阻止他的冲动,要是他真的杀了人,众目睽睽的情况下,他便要背上杀人罪。另外,我不强行把你们入罪,处长便不会将我抽离此案。此外,我还故意留下很多对你们有利的条件,以便芳琪向处长讨价还价……”康妮解释说。
  “哼!这么简单?”章敏半信半疑说。
  “我不受处长处分,张家泉便利用章锦春挟制我来对付你们,问题是章锦春是我第一个情人,龙生是我第一个男人,我不想看见他们任何一个受害,最后,亦只有这样做,他们两个才不会被伤害。”康妮说。
  “笑话!你怎么会让张家泉威胁的?”章敏说。
  我原想阻止章敏的问话,但她提出的疑问,正是我心中的疑问,虽然我相信康妮的心是向着我,不过,还是想她亲口解释,或许是男人应有的自私吧!
  “章锦春中了迎万小姐的降头术后,我便收到张家泉传来的简讯,他要我将所有的罪状推到龙生的身上,并将他控上法庭,要不然便不解掉章锦春的降头术。当时我不知所措,只知道尽量不能让龙生做错事,所以做出种种令他讨厌我的事,目的是想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情况下,能够冶静下来。”康妮说。
  “真有你的!一边说关心龙生,另一边当着他的面,关心起章锦春的安危,还为他争取解除降头术的机会,一脚踏两船,三心两意,真不知廉耻!那你在医院会议室的所做所为,又如何解释呀?”章敏嘲骂说。
  对呀!记得迎万曾说过,她感应到康妮心里同时想着两个男人,所以骂她是双面人,当时我们还误会是狼狈为奸的意思,后来经过她的解释后,我们才明白,她骂的双面人,是指用情不专的意思。
  “既然不说也说了一半,干脆就把真相告诉你们。为何我犯下如此大的错,处长没有处罚我,反而让我出国受训?原因是我和处长有了协议,将计就计,一方面故意犯错,并且和龙生全家人闹翻,让处长将我调离此案,之后,另一方面假意关心章锦春,并利用这个关系接近张家泉,以便收集他的犯罪证据,可是人算下如天算,怎料他突然死掉……”康妮说。
  现在终于明白了真相,原来康妮和处长是有了协议,难怪不用我为她说好话,也能保留她的职位,这下可放心多了。另外,她有了这个原因,我也好向家里的女人解释一切,让她们接受康妮,但康妮会回到我身边吗?我又是否该低声下气,挽留这份感情呢?
  “就这么简单?那你为何不告诉龙生真相呢?”章敏继续问康妮说。
  “谁说我没打算向龙生说出真相?当日芳琪约了龙生出来,目的就是想说明一切,怎料他又杀死了天狼君,无法赴约。后来知道龙生没有被警方检控,加上所有的坏人都死了,心想见不见面,已不再重要,相反,这个时候正好为自己的前程和感情打算一下,最后,决定放弃一切,到国外受训,重新开始。”康妮说。
  康妮坚决的眼神已告诉我,不管我说什么,她都不会回到我的身边,低声下气的挽留只会伤害自己的尊严,干脆用潇洒的一面成全她心中所想。
  “原来如此,那你现在的意思,是表示和龙生分手?不觉得可惜吗?”章敏错愕的说。
  “没什么好可惜的,当日上天不让龙生赴约,或许就是想终止我和他的情缘,况且他身边太多女人,我实在很难适应,既然今次出现这个局面,正好是处理感情的最佳时机,所以没必要再拖下去,况且我也不想自欺欺人,我较重视工作,感情上的得失,我并不在乎。”康妮坚决的说。
  我果然没看错,康妮天生长有一对罗汉掌,始终喜欢追逐事业上的名和利,我想是该放手成全她的时候了。
  “你这样做,不觉得对龙生很残忍吗?他刚刚被迎万小姐离弃,现在你又向他提出分手,我担心他会承受不住。”章敏说。
  “哦!原来迎万小姐今天离境,所以你们才会在机场出现,我还以为你们跟踪我,但我并不知道迎万小姐一事,更不是什么落井下石,千万别误会。”康妮说。
  “康妮,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吗?”章敏问康妮说。
  “章敏,看来你挺关心龙生的?对了,今次原本是交代我和龙生两人之间的事,为何却变成我向你交代一切似的?我和龙生之间的事,又关你什么事呢?”康妮说。
  “不关我的事呀!我见龙生不发问,于是便代他发问,没想到你真的会回答,所以便接着问下去,而你又一直的回答我,可不关我的事哦!”章敏说。
  章敏这番话,不知是否有意想逗我笑,还是别有用心,但她所发问的问题,却是我想知道答案的问题,突然之间,察觉章敏挺了解我的,总是道出我的心底话,甚至知道如何来安慰我、开解我,好比上次要我向陈老板坦白那般……
  “算了,龙生,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吗?”康妮对我说。
  “你什么时候回来?”章敏接着问说。
  “章敏,我回答你最后一次问题,请你不要再发问了。同时,龙生,你听听也好,算是我们今次交谈的结论,我受训完毕自然会回来,但我们只会是朋友,是普通朋友。好了,我要进去候机室了,再见!”康妮说完,站起转身便走。
  “慢!”我冲动的喊了一声。
  “什么事?”康妮停下脚步,但没回头的说。
  “祝你一帆风顺,平步青云,再见!”
  “谢谢!”康妮回头望了我一眼说完后,便直走出露天茶座的大门。
  望着康妮离去的一幕,脑海里浮现无数昔日的片段,包括拿着鲜花到警署给她、在警局与她欢好、在无人的海边为她破处、在医院从后插入*在墙边的情景,直到她背影消逝眼前的一刻,我那两行泪水已按捺不住,汹涌的流下……
  “龙生,我们可以走了吗?”章敏拿起桌面的饮料说。
  “我……我……想坐……多一会……”我吞声饮泣的说,尽量掩饰内心的伤痛。
  “你……你哭了?”章敏愕然的说。
  “没……有……”我躲避章敏的视线。
  “原来你是会伤心的……别这样……”章敏掏出一张纸巾给我说。
  “我没有伤……心……”我伸手接过章敏的纸巾,尽快抹掉脸上的泪痕,可是,越想尽快抹干泪痕,泪水却偏偏有意作对似的。
  “想哭就哭吧,离别的眼泪留在心里,只会更心酸,但流过一次后,便不要再流,别怕不好意思,这种眼泪只会出现在有情有义的人身上,是值得骄傲的。哭吧,我的肩膀可以借你一用,尽量的哭吧,没人会看见!”章敏把肩膀*到我身边,接着用玉臂遮掩我的脸,摆出搂抱的姿势。
  此刻,我确实需要人的支持,而章敏大方的抚慰,使我无限的感激,加上刚才她说的那番话,亦令我有勇气放下男性的尊严,安心把脸俯在她的前肩,释怀痛哭。
  “谢谢!呜……”我抽泣的说。
  “嗯,这里没什么人,没有人会看见,哭吧!”章敏迎合我的身位,将大半个身体倚到我面前,我知道她这个姿势在角度上肯定遮掩我的全部,再无后顾之忧。
  原本是想大哭一场,将内心的痛一一掏出,可是当章敏把身体贴在我脸前的一刹那,内心的痛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有种莫名其妙的激动,瞬间,我知道这股激动,因何故而出现,原来是她的体香味导致我心潮澎湃而激动,然而,这股体香味并不是香水味,而是从她雪白的肌肤里,所散发出诱人的体香味。
  此刻,心想倘若继续假装伤痛的模样,俯在章敏身上占便宜,行为十分可耻,当想推开她的时候,一条雪白的乳沟却暴露于眼前,令我痴迷人醉,软弱无力的双手根本无法推开她的胸窝,而窥视的双眼更像着了魔似的,只懂得朝向若隐若现的丰满乳球窥探……
  “多么饱挺的乳球、多么诱人的体香……”我内心自言自语的说,冲动之火使我气息逐渐加速,脸颊只懂得往弹实的乳球上贴摩。
  “没想到你竟是个多情郎,离别前不发一言,暗地里却将满腔的心酸往心里藏,宁愿自己受苦,亦不让对方难受,真细心……别激动……想哭就哭……别压抑自己,现在这里没人……”章敏抚摸我的脑门说。
  “章敏……我……”我抵受不了章敏胸前丰乳的诱力,继续把脸紧贴在她的胸脯上,享受那丰满且富有弹挺韧性的贴摩。
  突然,胯间的火龙勃然大怒,高高举起,惊慌的我,害怕章敏瞧见下体的丑态,心慌之余,唯有把她给推开,继而转身俯在沙发枕,以遮掩下半身的小帐篷。
  “别想太多,伤心也改变不了事实,抹抹眼泪吧!”章敏再次递了张纸巾给我。
  “谢谢……让我静一静……你帮我联络租车公司的人……”我继续装着伤心的模样,顺便把芳琪留给我那租车的电话号码交给她,以分散她的注意力。
  章敏拨了电话后,表示要到停车场取车钥匙,留下我一个人坐着,她则为我走一趟。
  第三十七卷第五章女人与酒
  章敏走后,我才敢松一口气,偷偷地往下体一看,龙根所撑起的小帐篷仍高高撑起,真想一拳打下去,恼它破坏我的好事,当拿起桌面饮料想消消火之际,不巧饮料已经喝完,于是向侍应生挥挥手,而这时候才察觉,原来很多人都已经走了,然而,人少了便显得机场就更大,越显得大表示越冷清,好比我此刻的心情。
  机场虽大,但空调的设备十分理想,偶尔还令我打了个冷颤,或许已经夜深,该走的人已走,该飞的人已飞,冷亦属于正常,心想既然冷,何不喝杯白兰地暖暖身体,于是向侍应生要了两杯。
  侍应生很快就摆了两杯白兰地在桌面上,当拿起酒杯,望向桌上另一个酒杯的时候,不禁觉得自己很孤单,迎万走了,康妮也正式向我提出分手,前者的走或许是个定数,毕竟她的身分和生活习惯,留在我身边始终有问题,但后者的离去,心里头自然很不甘,如果跪在地上能令她回心转意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跪下。
  可是,以康妮事业心为重的方面去想,分手恐们也是迟早的事,而今,她与处长已经熟络,没必要留我在她身边,况且想当位高权重的女强人,怎会留下与人分享男人的笑柄?所以她的离去,我始终要接受,还是要无怨无恨的接受,毕竟她把最宝贵的第一次给了我。
  今天的情绪波动,可说是有史以来最激烈的一次,愤怒、哀愁、激动、欢笑、苦恼、刺激、疑虑全都出现,甚至被煽动欲火的刺激也出现,只不过意外的是出现在章敏身上。今天的她见过迎万后,性情大变,还想以身相许当我太太,以承受迎万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的劫数。对于她的好意,我十分感激,但我不能重蹈父亲的覆辙,他当年就是找另一个女人当太太,以挡母亲的劫数。
  想起章敏,便想起把脸贴在她胸前的情景,雪白的乳沟、弹挺丰满的乳球、诱人的体香,不禁又令我再一次冲动起来,然而,最好笑是她竟不知我在占她胸脯的便宜,还不停说出温馨的慰语,以她一向持有守身如玉的防御力来说,今次算是阴沟里翻船,但她这次的翻船,又是否自编自演呢?
  无意中,想到章敏自编自演的翻船问题,不禁联想起另一个问题,她是否自编自演已经不重要,最重要是我应不应该打蛇随棍上,趁机会把她给占有?如果今天不趁这个机会把她给占有,日后别说占有,即使想摸一摸,恐怕亦难如登天——今天离开别墅的搂抱,便是最好的例子。
  想起占有章敏,自然而然想起了章太太,觉得手段有些卑鄙,但回想一下,当日我不占有章太太,原因就是为了章敏,今次占有章敏,又怎能算是卑鄙?问题是该怎样发动攻势较为妥当,最好想个可进可退之策,毕竟她的脾气可不比一般女子,是颗红辣椒,所以绝不能掉以轻心,万一会错意或弄个不好,后果十分严重。
  拿起酒杯,闭上眼睛嗅着酒香,脑海里不停反覆的想,记得章敏今天性情转变,是见了迎万之后的事,接着康妮的离去,她似乎完全释放自己,并做出向我投怀送抱的安慰,以她一贯守身如玉的警惕力,绝对不可能完全不设防的扑到我身上,然而,可以做出如此粗心大意的动作,除非是对我动了真情。
  对!章敏应该对我动了真情,即使不是动了真情,亦是因为同情心,或关怀之意,如果是因为惭愧,想为我做点事的话,当然是最好不过,看来我该从这方面下手,以退为进之策更为妥当,既可进、又可退,即使手段狡猾,为了她那性感欲火的娇体,狡猾就狡猾一次吧!
  下定决心,不再犹疑,既然一切因迎万而起,那就从迎万的影子开始,趁她还未回来之际,即刻向侍应生要了两杯马丁尼,继续扮演失去女友的可怜相,一来看她有什么反应,二来再随机应变,总之,走一步、看一步,并提醒自己千万不可心急,要谨慎行事。
  “我是失恋者!我是失恋者……”我开始自我催眠。
  过了一会,发现章敏从外面走进来,我即刻换上一张哀愁的脸孔,假装凝望桌上的马丁尼酒杯,但视线却被她短裙下的修长美腿所吸引,其性感的步姿,加上黑色诱惑的丝袜,足令我欲火高涨,更别说双腿之间的隐蔽春光,当她坐在我身旁的时候,才发现这里的女侍应生对着章敏抛出既羡慕、又嫉妒的目光。
  “桌上怎会摆放这么多酒杯?”章敏好奇的问我说。
  “记得马丁尼酒杯吗?”我故意用沉重的语气说。
  “记得!”章敏伸出纤纤五指,把马丁尼酒杯端在手上,凝神贯注的想了一会说。
  章敏怎样的回答并不重要,最重要是发现她短小吊带的背心里,竟然多了一件紫色胸罩,而胸前那对雪白的乳球亦铺上一层紫色薄薄的蕾丝镂空,虽然蕾丝掩盖了雪白乳肌,但却增添了几分性感,挺拔的双峰亦显得更为娇贵。
  章敏跑出去那么久,原来是为了去买胸罩,但她为何要戴上胸罩?难道发现我刚才窥视她的胸脯,所以设下此防御之罩?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占有她的幻想,岂不是宣告破灭?
  “怎么不说话?不相信我记得马丁尼一事?”章敏把马丁尼酒杯移到我面前说。
  “这杯酒是迎万小姐的,请放下……”
  “我偏要喝!你管得着吗?”章敏一口把整杯马丁尼酒倒入嘴里。
  “你……”
  我假意发起牢骚,谁料,章敏突然扑到我面前,将两片湿润的珠唇贴到我的嘴上,并且把嘴里的酒,由上而下,灌入我的嘴里。
  没想到,章敏竟然敢在公众场合向我做出如此大胆的动作,刹那间,可真不知所措,只能愕然把她嘴里送过来的酒饮下,而她那对锐利的目光,并没有因为尴尬或羞怯而闭上,相反射出野性凶狠的目光,与我四目相觑,我的心开始怦怦的跳,耳根发热,内心涌现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感,更为她下一步的动作而紧张……
  章敏很快把嘴里的酒送入我嘴内,正当发现没有酒的一刻,我那俏皮的舌头,竟然主动挑向她的珠唇,可惜,她那两片娇嫩的珠唇,却在电光石火之间,悄悄移开,使我的舌头扑了一个空,尴尬的我急忙把舌头缩回嘴里,而她则把身体慢慢退回座位,但凝视的目光,仍停留在我身上未曾转移。
  章敏的眼神,令我心慌意乱,我不知道她接下去会做些什么动作,亦无法猜想她到底在想什么,但侍应生的身体语言却告诉我,刚才的动作已引来她们的注意,同时亦提醒我很重要的一点:我现在的身分是名中年老头。
  “胡闹!你没瞧见我现在是几岁的人吗?还闹出这种玩笑,多尴尬呀!”我小声埋怨了章敏几句,以打破沉闷的气氛。
  “擦一擦嘴上的口红……”章敏递了一张纸巾给我,接着就拿起桌上的白兰地。
  “你手上这杯白兰地是康妮的……”我一方面故意试探章敏的反应,另一方面希望她同样用小嘴把酒送到我嘴里,即使侍应生看着也无所谓。
  “我知道,要不然桌面的酒怎会都是两份?所以我代表她们两个,喝下你这杯断情酒,不好吗?”
  章敏一口气把杯中的白兰地全部倒入嘴里,接着向侍应要了瓶马尔戈红酒。
  虽然这间露天茶座拿不出最佳年份的洒,但较高品级的年份还是拿得出,怎么说这间也算是机场高级餐厅,服务水准也不会太差。
  “你怎能代表迎万小姐和康妮呢?她们两人在我身上留下的都是不同的故事和回忆,外人是无法取代的,只是没想到她们的酒却被你一个人全喝下,如果现在仍可以与她们对饮,那该有多好呀!”我叹了口气说。
  “事情已经过去了,就别想太多……”章敏叹了口气说。
  “我的人很重感情,尤其是爱情那方面,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或许上天要我今世做个多情种,让我饱尝人间情欲苦,但我会很乐意,且专心的撑下去。”
  “我看得出你是重感情之人,所以才会代她们把酒喝下,要不然怎会坐在这里陪你解闷?关于你对女人情义之事,我从玉玲身上得知不少,你是否好色先不要讨论,但可以肯定一点,你绝不是始乱终弃的男人。其实我已留意了你很久,应该这么说,瞧见你身边有这么多女友,所以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才会留意。”章敏说。
  当知道章敏一直以来都在留意着我,我不禁有点受宠若惊,因为女人对一个男人不感兴趣,绝不会花时间留意对方,更不会对他产生好奇心,但她从师母身上得知我的事,那是师母主动说,还是她向师母打听,这点对我来说,可十分重要。
  “章敏,你刚才说从玉玲身上得知我不少的事,是你向她打听,还是她来告诉你呢?”我忍不住追问说。
  章敏想回答的时候,侍应生刚好端上红酒,试过酒之后,她们便捧上一个大雪茄盒给我们挑选,结果我选了二号大卫杜夫,而章敏选了四号大卫杜夫。
  当侍应生在我们面前点燃雪茄的一刻,我竟发现已不知不觉爱上章敏,尤其是看她小嘴含着雪茄的美姿,肯定是不顾一切的爱。
  “龙生,刚才两杯酒是代表迎万小姐和康妮,这杯马尔戈能算是我的酒吗?”章敏待侍应生走后,举起酒杯对我说。
  “你也想和我分手?但我们从未开始……”我心中疑惑的说。
  “喝酒一定是要分手吗?难道马尔戈不是你我初次见面的酒?”章敏反问我说。
  “是的!马尔戈不仅代表你我初次见面的酒,同样亦是章太太和我之酒,那我们第一杯是敬她的,你也代表母亲接下我这杯酒。”我对章太太的尊敬由心而发说。
  “谢谢!母亲知道必会很高兴,干!”章敏黯然的说。
  这杯红酒的感觉太棒了,不但想起与章太太在房间畅饮红酒的一幕,亦想起她脱下衣服的情景,当时她那丰满的乳房,令我焚身欲火,而今她女儿章敏胸前胸罩的紫色蕾丝,同样教我色欲蠢动,龙根高举。今世能遇上这对性感母女,上天侍我可真不薄,想起母女很自然便起凤英母女俩,心情不禁惑到失落,然而,此刻的失落感,正好派上用场——多一分的失落,等于得到章敏多一分怜惜。
  “章敏,你还没回答刚才的问题,是你向玉玲打听我的事,还是她主动来告诉你我的事?”我放下酒杯说。
  “我刚刚踏入你们邵家,王玲主动照顾我,并且时时刻刻开解我,陪我聊天解闷等等,偶尔谈起你的事,她也很乐意告诉我一切,但她所说的一切,都是说你的好话,相反,静宜给你的评语就不太好,并且有暗示我尽快离开邵家的意思,但我听了,一笑置之罢了。”章敏拿起红酒杯说。
  实在难以想像,静宜会在外人面前说我的不是,而且还要章敏离开邵家,她不是在众人面前支持我得到章敏的吗?但从章敏说话的表情判断,并不像在撒谎,亦没理由大费周章挑拨我和静宜的感情,毕竟静宜没有丝毫的杀伤力,但静宜为何要这样做呢?
  “龙生,我已经回答你的问题,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哦!”章敏说。
  原想追问章敏关于静宜的事,但却被她的问题所打断,心想反正此刻亦无法判断出静宜之事的真伪,倒不如专心把章敏给占有,只要能把她给占有,那她所说的一切,就更有可*性。
  “什么问题?”我反问章敏说。
  “当你的太太呀!”章敏毫不羞怯的说。
  “原来你仍然记着迎万小姐所说的“你的太太不是人”那句话,还想当邵家的代罪羔丰,化解其劫,我真不知该感激你,还是骂你够蠢的,即使我肯答应,紫霜和家里的女人没有一个会答应,她们个个都不是怕死之人呀!”我摇头叹气的说。
  “如果当晚在酒店,我不反抗的话,你是否会把我给占有?”章敏问说。
  章敏这个问题够直接的,教我不懂得怎样回答。
  “坦白的说,别耍我!”章敏用咄咄逼人的语气说。
  “会!”我点头说。
  “是爱上我想占有,还是纯粹想得到我的肉体?”章敏紧盯着我说。
  “我……这……也……”我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答不上话。
  “我要听的是你的心里话,别逃避!”章敏一边捧着红酒杯,另一边则把身体和脸压到我面前。
  望着她那沾上几分酒红的脸颊,以及来势汹汹的饱挺双峰压顶,这种严刑逼供法,我还是头一回遇上,差点喘不过气,心脉加速窒息而死。
  “章敏,别闹了,这里是大庭广众,快坐好!”我推开章敏说。
  “嗯,那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章敏把酒杯放在桌面,但视线仍紧盯在我身上。
  “章敏,无可否认,我一半是喜欢你,一半纯粹只想得到你的肉体,但我也有可以随时放弃你的自制力,得到或得不到,并不是很重要。”
  “你的自制力是来自爱的那方面吗?”章敏追问说。
  “我不知道,或许来自章太太的身上……”
  “那你为何要三番四次挑逗我?你还记得在医院、家里、酒店房间里做过什么吗?”章敏毫不羞怯的说。
  “抱歉!每次单独与你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被你的美艳,以及性感的身材所迷惑,导致不惜一切想得到你,但每当想进一步的时候,却不忍心伤害你。告诉你,我不曾在女人面前如此懦弱,你是第一个。”我坦然的说。
  “因为你爱我,所以不想我受伤害,当晚在酒店房间,如果不是我的矜持,那冶月便不会失身,危难之际便有功力逃命。迎万小姐说得也没错,我是欠下冶月一条命,所以我当你的太太,不管是化解邵家的劫,还是抵销性命的债,我会心安理得,无怨无悔!”章敏坚决的说。
  我相信章敏说的这番话,以她性格坦率、不怕死、敢做敢当的性子,绝对无需质疑,这点我十分的钦佩,而刚才她说的“矜持”二字,似还有下文未说,要不然为何不说抗拒,而说成矜持呢?
  “章敏,刚才你说的矜持,是否暗示说喜欢上我,所以对于我的索求,并不令你讨厌,只是在矜持的情况下要拒绝我?”我大胆试探说。
  “嗯,其实你武艺高强、为人正直、拥有地位和金钱、脸孔俊朗,加上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出手相助,所以足够条件成为我的另一半,只可惜你身边女人众多,使我不想踏前一步,虽然曾留意你和众女人相处得十分和睦,众女人也情同姐妹般,但仍是无法令我屈就其后的问题,我不否认自己一向喜欢当大姐的习惯。”章敏说。
  章敏的赞美,令我受宠若惊,而她曾留意我和家里女人生活的方式和习惯,更令我感到意外,可惜她的想法和康妮一样,无法接受和其他女人分享身边的男人,加上她一向喜欢当大姐,不甘屈就其后的问题,就更较为棘手,如果不顾一切先把她给占有,那她是将就的留下,还是像康妮一样离我而去?
  所有的想法和问题都是复杂的,唯一先要做到的,是把章敏给占有,要不然一切只是徒然,但想占有她,又谈何容易,除非是她自愿献身,强迫并不是妥当方法,况且以她宁死不屈的性格,亦未必会成功,若想要她自愿献身,恐怕只能利用迎万的影子——她不是一直深感内疚,想利用自己来化解我对迎万的思念吗?
  “章敏,我们之间的问题还是别谈了,怎样谈也不会谈出个结果,一切已成事实,现在我只想多要两杯马丁尼,以解慰对迎万小姐的思念。”我以退为进的说。
  “不!喝红酒吧……我知道你喜欢喝红酒……”章敏劝阻我说。
  “章敏,我虽然喜欢喝红酒,但此刻我更需要马丁尼,同样需要迎万小姐多过其他一切,我心里十分挂念着她,紫霜因她而获救,章锦春因她而成了废人,没有她,冷月惨遭酒店炸害,没有她,日后我的太太便不是人,不管对事还是对隋,我很需要她留在我的身边,我感到无助呀!”我用手掩饰假装伤心哭泣的脸说。
  “别这样……谈得好好的,为何又提起不快之事……”章敏让我的脸倚在她的肩膀上说,而我顺着势把脸滑至她丰满的胸脯旁。
  再一次把脸俯在章敏的身上,这次当然不会错过享受的机会,除了尽量把胸部贴在她的胸前,贴磨那对弹实的乳球,眼角更是迫不及待朝向低胸领口窥探,虽然丰满的胸脯,铺上一层紫色蕾丝镂空的花边,但是饱挺的乳球,又岂会因此而遭遮掩,相反,镂空蕾丝成了乳房若隐若现的挑逗,紫色则散发出更香艳的诱惑。
  贴磨章敏乳球的一刻,双手差点忍不住想摸上一摸,幸好最终把持得住,而没露出狼狈之相,可是小龙生却不长气,偷偷仆裤裆里起革命,吓得我急忙用手遮掩,以免尴尬而惊吓怀里的小花。
  “对了!你身上怎么多了紫色的蕾丝,出门之前好像没有的?”
  “刚才到楼下取车钥匙的时候,经过商店买的。我实在不习惯里头真空,况且你的泪水沾湿了某个部位,所以才……你不用知道……”章敏说到一半停下,而不往下说。
  “抱歉!原来刚才弄湿你的衣裳,不好意思……”我连声道歉,并专注留意这次是否也弄湿了,可是这次是假哭,又哪来泪水呢?
  “嗯,别讨论这个问题,干杯吧!”章敏转移话题的拿起酒杯说。
  “我想喝马丁尼……”我试探的说。
  “不准!只能喝红酒……来……”章敏半撒娇的语气,并牵着我的手说。
  “干杯!”我装出很无奈的表情说。
  接着再与章敏共饮几杯,察觉时间也很晚了,该是时候离开,要不然这里的侍应生黑起脸子就不好了,于是吩咐结帐准备离去。
  第三十七卷第六章旧地重游
  离开露天茶座,发现章敏脚步站不稳,似有些醉意,于是上前扶她一把,但被她坚决的推开,口里称说没有醉,不需要我当她的扶手,以她一贯蛮横的态度,一点也不稀奇,但半瓶红酒又怎会令她产生醉意,除非情绪很低落又伤心,要不然半瓶红酒绝难不倒她,这点我很清楚,毕竟在船上曾与她对饮。
  走到停车场,章敏向我指向黄色的保时捷,一看之下,原来还是敞篷的款式,心情随即兴奋起来,心里头不禁叹了句,知我者莫若芳琪也,但仔细看了一看,再想了一想,这部车怎会如此眼熟,似曾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龙生,这部车还满意吧?是我从三部车里挑选出来的。”章敏笑着说。
  我向章敏点点头,表示很满意,当看见她秀发上的黑色太阳眼镜,突然记起这部车在哪里见过,就是第一次到别墅,见到艳珊所驾的座车,虽然这一部不敢肯定是否艳珊卖出的那一部,但款式和颜色是一模一样,而今人都飞走了,眼前却出现这部车,而且还是从三部车里所挑选出来的,人生有时候真的很无奈。
  “龙生,又想起什么不快之事,脸黑黑的?”章敏上车后问我说。
  “没事!”我敷衍了章敏一句说。
  “怎会没事呢?不喜欢我挑选的这部车吗?”章敏继续追问我说。
  “这部车的颜色和款式,以及艳珊之前所驾的那部,一模一样,真不知是巧合,还是上天有意给我的讽刺,人部走了,还要我触景伤情。”我叹了口气说。
  “那……让我来驾吧!”章敏说。
  “不!其实想深入一点,或许上天不是为我送来讽刺,而是一份触不到的安慰,起码我可以驾着这部车,寄上我对艳珊和迎万小姐的思念……”说完后,我便启动车子冲出停车场,直奔上高速公路。
  又一次在路上驾车狂奔,但这次我不是年轻小伙子龙生,而是一位扮成中年老头,载着性感尤物的龙生。
  转眼间,不知道跑了多少里路,更不知驾到什么地方,只知道有路便冲,哪管是绿灯或红灯的。
  今天的交通警察不知是否都放假,还是我特别好运,一路上超速狂奔,都没有遇上麻烦,直到看见一家便利商店,觉得有些渴,才停在一旁下车买饮料。
  “章敏,我下车买些饮料,你要什么?”我问章敏说。
  “啤酒!”章敏俏皮的向我打了一个媚眼说。
  “好!”我说完走入便利商店。
  深夜的便利商店,成了那些口袋没钱,又不愿回家的青年男女集中营,有些搂着女友在里头吹着冷气卿卿我我,有些三五成群众在店外聊天,或者抱着女友睡在店外,而我走进去的一刻,个个都露出不友善的脸孔,好像在破坏他们的好事般,但我没有理睬他们,只顾进去买所要的饮料。
  进入便利商店,挑选了十罐啤酒后,便走到柜台结帐,顺便还要了两包香烟。当掏钱的时候,看见陈列架上摆着一系列的避孕套,心猿意马的想买一包,但最后还是放弃刹那间的冲动,毕竟没有用套的习惯,但这类的摆设品,令人看了确实容易产生淫念。
  付了钱后,走出门口,几名染上金发的青少年围过来,其他几个看了也跟着围上前,女的就在他们身后叫嚣,人数约十几个。莫非这些就是报纸上常见到的迷途少年,以及专门恐吓走出便利商店的人,以抢夺手上物品之恶霸?
  “老色鬼,你他妈的,刚才看我女朋友干嘛?”其中一名青年走上前对我说。
  “龙生,发生什么事?”章敏走下车,边喊边走上前说。
  “没事!进去车内!”我对章敏喝令的说。
  “哇!原来老头子还有辣妹相伴,可真暴殄天物,倒不如过来陪我吧!”其中一名金发少年讥笑狂妄放说。
  “干你娘的,不知死活,竟敢这样跟我说话!”章敏怒不可遏的走上前。
  “回去车内!不要闹事!”我命令章敏说。
  章敏很无奈又气愤走回去,站在金发少年身后的女子,一起向章敏叫嚣嘲骂,而那些所谓的恶霸,更毫无忌惮向我围前一步,以在女友面前逞威风。
  “老头子,钱就不要你的,放下东西当赔罪,再向我的女友认个错,我就叫兄弟放你一马,下次别让我再看到你,要不然见一次便打一次!”其中一个恶少神气的说。
  “你说什么?赔罪认错?就凭你?”我捉起面前恶少的衣襟,辱骂一句,接着将他抛向人群里,再以八卦步法中的三两个身形步法,将他们几个撞跌地面,而我则安然来到车旁。
  “好帅哦!”章敏赞不绝口的说。
  “上车吧!”我看也不多看一眼便驾车离去。
  一路上,只顾驾车没有和章敏说话,而脑海里却想着刚才金发少年事件,记得以前我和紫霜也曾在路边与人发生口角,甚至被人围住喊打喊杀的,当时手无寸铁的我,只能依*紫霜一人解困,最后,章太大路过帮我们解围,而今,我不再需要任何人的帮忙,只要三两下功夫便能解围,不禁感到沾沾自喜。
  突然,瞧见前面有个“莲花小筑”的招牌,于是把车停在一旁,而这条僻静的小路,没有什么车经过,于是关上车钥匙,拿起啤酒与章敏对饮,然而,曾在莲花小筑发生过的情景,不动声色,一幕又一幕,在脑海中浮现……
  “龙生,你的手机没有开吗?”章敏问我说。
  “哦?可能刚才入禁区前,关了后忘记开……”我拿起手机一看说。
  “难怪芳琪会拨我的手机找你,她等着你的回电。”章敏把手机交给我。
  “哎!是该拨个电话回家报平安,但迎万小姐和康妮,她们又会不会拨电话给我报平安呢?人生真无奈呀!”我连续叹了几口气说。
  “龙生,过去已成过去……别再想那么多了……”章敏安慰我说。
  “你替我通知芳琪,说我今晚不回去,叫她们不用担心。”
  “你今晚不回家?”章敏错愕的说。
  “有问题吗?那由我直接说吧!”我接过章敏手上的电话说。
  我一边拨电话,一边留意章敏的反应,她似乎有些坐立不安的举动,但又扮出镇定的表情。老实说,我不明白为何她会坐立不安,况且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在外面过夜,但她这种表情,倒有些像女孩失身前的惊惶。
  电话很快接通,而且还是芳琪接电话,相信这个电话,她已经等了很久。
  “芳琪,刚才已为迎万小姐送行,行李也交给了艳珊,她们两个很好,没有什么问题,你不必担心。还有,我今晚不回来了,反正明天一早要办事,我随便找间酒店,或在车上睡一会就行,你们不用担心我,早点睡。”我对芳琪说。

  “迎万小姐回答你的问题了?艳珊有交代我帮她什么忙吗?”芳琪问说。
  “艳珊只交代你不用为她担心,其他事等见面后再说,总之,一切安好,没有事情发生。”我撒了个谎说。
  “嗯,那章敏今晚和你一起过夜吗?”芳琪问我说。
  “如果你允许的话,那就没问题,如果你不允许的话,我现在就回家。”
  “那你和章敏在外面过夜好了,反正她迟早是你的人,定了身分,日后相处无需再尴尴尬尬的,总之,你自己小心,别乱来。不谈了,我明早要上庭,还有很多文件要看,就这样,不妨碍你,再见!”芳琪送上香吻便挂上电话。
  “再见,亲爱的!”我向芳琪道别后,顺便关掉手机,免得其他女人又打给我,但芳琪“不妨碍我”这句话,令我摸不着头脑,听起来似在讽刺,但又似在为我打气,总之,女人的心思教人难以捉摸就是。
  章敏一直留意我和芳琪之间的谈话,一方面却装做若无其事般的饮着啤酒,而我的心情开始紧张起来,如果我要求她到“莲花小筑”过夜,她会接受那种偷情式的宾馆吗?倘若再要求她留在我的房间陪我解闷,她又会答应吗?万一她真的答应和我同房,那我又该如何开始呢?
  “龙生,怎么不说话?琪姐不高兴你在外面过夜?”章敏说。
  “不是。而今我易了容,且有神功护体,芳琪倒没什么好担心的,只是明早她要上庭,无法过来陪我,感到郁闷罢了。”我解释说。
  “哦!原来如此,琪姐待你真好!干!”章敏举起啤酒与我对碰说。
  “干!假设今晚可以醉倒的话,亦是件美事,起码可以暂且放下迎万小姐和康妮之事,不用愁坐到天明。”我故意装起满面愁容的表情说。
  “你不想让家里的女人瞧见你哀愁的模样,所以决定在外面过夜?”章敏问我说。
  “章敏,我无法令家里的女人开开心心过生活,这点已是十分惭愧,今次又怎能要她们为我的事而忧心呢?所以在外面过一夜,是最好的决定,待明天心情好转的时候,再向她们交代迎万小姐和康妮一事,再说,家里门外记者众多,出席小刚的公祭仪式也很不方便。”
  “没想到你倒是很会体谅女人,那今晚打算到哪间酒店过夜?”章敏问说。
  “章敏,你看到前面那个牌子吗?”我指着前方写着“莲花小筑”的招牌灯箱说。
  “莲花小筑?”章敏望向我指的方向,随即眼愕愕的说。
  “嗯,你记得紫霜在医院,临时需要五阴血那件事吗?”
  “记得!当时你和芳琪,还有迎万小姐几个,匆匆离开酒店,而这里又离医院不远,你们几个不是到这里吧?”章敏大吃一惊的说。
  “是的!就是这家宾馆,使我们有地方可以弄出五阴血,以化解紫霜之劫,因此里面留下很多我和迎万小姐的回忆,所以今晚我想在里头过一夜。”我说完后,便打开车门走下车。
  “龙生!那……我怎么办?”章敏大声的喊着说。
  “你不想住这里,那你自己找地方吧!”我把车钥匙和手机抛进车里。
  我故意把手机抛给章敏,主要让她担心明天会联络不上我,这样一来,她必会焦急追上来,甚至陪我入住莲花小筑。
  只要她肯入住莲花小筑,那她今晚必与我同房,因为我知道这类宾馆的法律条文,是不容许租给单身男人,或两个男人的租客,必定要有男有女登记方可入住。
  果然,随后听到关上车门的声音。
  “龙生,等等!”章敏从后追上说。
  “什么事?”我回头一问说。
  “龙生,何不找另一家旅店呢?”章敏有口难言的说。
  “我说过今晚要在这家宾馆,找回昔日和迎万小姐的回忆。”
  “你就不能忘记迎万小姐吗?”章敏不满的说。
  “难道我可以忘记迎万小姐说过“你的太太不是人”这句话吗?”我反问章敏说。
  “原来你还在想这个问题……”章敏说。
  “我总不能不为紫霜担忧吧?哎,反正这是邵家的事,今晚为免你对着我心烦,你还是到别处找间旅店住下吧,要是手机响起,麻烦你转告她们我没事就行了,去吧!”我挥挥手命章敏离去。
  我丢下章敏于身后,自己直往莲花小筑的方向走,可是走了廿几步,后面没有传来脚步声,心想莫非这招以退为进的策略用错了?但以章敏的性格,她绝不可能会丢下我一个人自行离去的,况且我还把紫霜给搬了出来……
  可是,走了很久,仍听不见身后有脚步声,于是偷偷往后望了一眼,瞧见章敏已坐进车内,不禁十分失望,但现在没理由走回头,只能气自己打错算盘,唯有继续往前走。
  当接近走到莲花小筑门外,后面传来保时捷的引擎声,我知道必是章敏开的车,而这个引擎声,亦等于向我宣告,今晚除非花钱找女人陪我,要不然是无法入住这家宾馆了。
  怎料,在我失望之际,正想继续往前走的一刹那,身后的保时捷竟然开进莲花小筑的停车场里,我睁大眼睛一瞧,果然是章敏把车给开进来,不禁心花怒放,但仔细想了一想,未免高兴得太早了,或许她只是把车留下给我罢了。
  我继续装着很沮丧的表情,走进莲花小筑的大门,门外的守卫即刻迎面走过来。
  “先生,请问你和那位小姐一起的吗?”守卫笑着问我说。
  “不是!那位小姐不是和我一起的!”我故意大声的说。
  “谁说我们不是一起的?”章敏从后大声的说。
  “哦!里边请,我即刻通知大姐开门。”守卫笑笑说。
  折腾了一夜,章敏刚才那句话,相信是最动听的一句话,亦等于向我派了粒定心丸——保证今晚不用花钱找女人。
  “你决定住这家宾馆?”我以若无其事般的语气问说。
  “随便,反正只是住一晚,不想四处找旅店。”章敏躲避我的视线说。
  “那倒是……”我继续装着若无其事的表情说。
  里面的中年女人很快把门打开,并走出来迎接我们,但她认不出我是龙生,只以一般普通的客套话,引我们入内。
  我和章敏前后脚进入小筑里,里面的环境大概没什么变化,只不过灯光比上次来的时候较暗,或许上次我们是中午前来,所以灯光较亮。
  中年女人要我到柜台登记,意外的是章敏竟陪着我上前登记,我不知道她是否了解这类宾馆属于情侣做爱房间,而非一般的旅馆,不过,看她从容的态度,或许真的毫不知情。
  填好入住表格后,章敏仍是没有提出要两间房间的要求,心想莫非她知道这类宾馆一个人不能人住的条规,所以愿意与我同房?我当然不当做是一回事,更不会主动向她提问或解释,继续使用以退为进的策略,一切让她或诱她做出主动。
  “我要最后那间大房。”我对中年女人说。
  “哦?老板,您以前住过,请问贵姓?”中年女人亲切的说。
  “不需要知道我姓什么,只需记得黑森林蛋糕就行,还有撤掉里面的器材,免得进去后,再一次尴尬。”我小声的说。
  “你……”中年女人张开嘴巴答不上话,但眼睛不停在我身上张望。
  “别看了,我刚从化妆舞会出来,后面那间大房有人住吗?”
  “哦!明白了!贵客呀!房间空着等你多日啦!请!”中年女人恍然大悟的说。
  “送两打啤酒到房间,要冷的,还有叫人把所有的床单全换新的,记住,是新买回来不曾有人用过的那种,这钱赏你的!快!”章敏掏出一张千元大钞丢在桌面说。
  “哇!谢谢!谢谢!我马上命人安排新的床单,不,还是让我亲自前去处理,要不我带你们到另一个房间坐会,待大房准备就绪,便马上请你们过去,并保证啤酒一定是冷的,很快……这边请……”中年女人拿了钥匙为我们带路。
  章敏出手阔绰,这点我十分清楚,但在这种环境下,她竟然毫不怯场,而且言词中,带出一种高不可攀的气派,确实令我惊服。
  最后,中年女人把我们带到一个小房间里,这个小房间名副其实的够小,里面除了床和梳妆台外,便无其他设备,或许这又是他们一向招呼贵客的手法,要不然怎么显得大房物有所值呢?
  章敏进房之后,保持沉默,似乎心事重重的,不过,她不主动说话,我也不会主动与她交谈,一切让她做主动,而我则继续保持哀愁的表情,不过,来到这种淫味极重的地方,而且面对着一张床,不说话心里头挺难受的,况且对象还是一位身穿短裙且低胸的性感尤物。
  “以前你到过这种地方?”我始终忍不住开口问章敏说。
  “我怎会来这种地方。”章敏回答说。
  “那你刚才和中年女人说的那番话?”我质疑的问说。
  “我过去在什么地方走动,这点你很清楚,虽然我不曾到过这种地方,但电影看到的、耳朵所听到的,了解这类宾馆的情形,有什么好稀奇的。”章敏说。
  章敏说得没错,现今的社会不比古时那般,资讯的发达已令我们看见不曾到过的地方,确实不足为奇。
  “你刚才掏出赏钱的要求,难道不怕他们当你是……”我不好意思说出“妓女”二字。
  “干!我敢走进来,就不怕其他人怎么看我,而我只在乎怎么看对方,这是我一向的作风,亦是我在赌船上撑住场面的手法。”章敏喷出嘴里的烟雾说。
  不管多漂亮的女人,口中说出个“干”字,形象便会大打折扣,但这个“干”字出自章敏的口中,竟不觉得会破坏形象,反而增添一股野性的美、泼辣的骚,到底是我还未占有她的错觉,还是她天生本属泼辣兽女呢?
  “嗯,你的性格属于刚强的一类,与我身边的女人很相似,不过紫霜则以实力服人、芳琪则以智慧服人、巧莲则以道理服人、婷婷则以义气服人、静宜则以情义服人、玉玲则以……”我竟然想不出玉玲该以什么服人。
  “玉玲则以什么呢?”章敏追问说。
  “我……我竟然不知该怎么说,甚至不知她有什么地方可服人之处,或许她真的没有服人之处吧!”我深感疑惑的说。
  “如果我和你的女人相比,你有什么样的看法呢?”章敏迟疑了一会说。
  章敏问这个问题,正好让我有机会挑剔她的不是之处,同时,亦迎合我引诱她做出主动的圈套,心里不禁发出窃笑。
  “章敏,你是无法和我的女人相比,原因是她们处事很讲实力,并不是单*言词唬人,更不会做出勇而无谋之事。换句话说,你的勇只是一时之气,到真正下场的时候,是拿不出真本事的。”我大胆讽刺的说。
  “你说我只凭一时之勇,拿不出真本事?哼!”章敏气得面红耳赤的说。
  “难道我说错了吗?当日在赌桌上要你当赌注,你就迟疑了一会,直到我的女人挺身而出之际,你才勉强答应,而且整个过程脸露惊慌之色,试问临场的胆量,又岂能与我的女人相提并论呢?”我再次讽刺章敏说。
  “哼!最后,我还不是答应了?还有,我宁死不屈与康妮对抗,又奋不顾身替你父亲挡险,难道这不是真本事的勇气吗?”章敏反驳我说。
  “你说的那两件事,当时只是你丧母之痛的愤怒,并不能算是真正的勇气。别忘记,在龙猿山与天狼君拼搏的时候,小小的仙蒂亦懂得奋不顾身的迎救,当时你在哪里?”
  “当时我顾着拍摄天狼君的杀人证据,试问又怎能上前迎救呢?”章敏说。
  “如果我们死在天狼君的掌下,你所谓的杀人证据又有何用?你根本就是怕死,没勇气接受生死的挑战。”我不留情面狠狠的说。
  “你真的当我是怕死,没有勇气接受生死的挑战?”章敏怒不可抑的说。
  “抱歉!这个话题本不应该出现,只是你要我说出你和我女人相比的看法,所以才会斗起嘴来,算了,今天已经很烦,不该烦上加烦,就当我没说过……”我见章敏动起真火,即刻将话题降温,免得她愤然离去。
  “是的!今天真的很烦,不该烦上加烦,那你做个结论,我和你的女人相比,令你最明显的反应是什么?”章敏坐回沙发上,以冷静的语气说。
  章敏不服输的性格,可令我头疼极了,但不管怎样都要为她找个下台阶,绝不能再刺激她,免得弄巧成拙。
  “这么说吧,我的女人处理任何事,我都十分放心,甚至一点也不用为她们忧虑,相反,你做任何事,我会十分紧张,忧心忡忡,放心不下,这便是你无法和我女人相比的优劣之处。”我婉转的说。
  “那是你爱上我的原因。”章敏说。
  “我爱上你?”我愕然的说。
  “是的!因为你还未得到我的爱,所以处处对我关怀备至,这是男追女一贯的通病,所以你刚才的结论对我不公平。”章敏说。
  章敏果然做出主动,我这以退为进的策略,开始见到初步的收效,看来还要加把劲,继续燃起她内心那股不服输的烈火。
  “章敏,我认真的说明一点,我是不可能爱上你,最多只能说是好色心重,想得到你的身体罢了,可别把错觉信以为真。”我故意逃避章敏的眼光说。
  “你是爱上我!望着我!说!”章敏冲动拉着我,不让我躲避她的目光。
  眼见章敏突然性的冲动,正想着会不会又一次强吻我之际,偏偏响起了敲门声,原来是中年女人通知我们,大房已经准备好了。
  第三十七卷第七章时机成熟
  正当和章敏讨论得如火如茶之际,还以为她会冲动向我强吻,可是却被中年女人进来通知可以转换房间一事,而破坏了好事,最后,只能和章敏移步走去大房。
  打开房间大门,里面的一切都没有改变,但章敏看了则露出惊讶之色,毕竟这间和小房相比,简直天坏之别,起码房间中央位置的假山背景冷热温池,已令她叹为观止,镜子和神仙椅,加上一系列的皮革性虐具,更令她大开眼界。
  我相信她也和我一样,会喜欢迷幻灯所散发出的,那股温馨且罗曼蒂克的色彩。
  “小姐,这啤酒够冷的,所有的床单都是新的,你可以验验,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可以随时向我提出。”中年女人端上啤酒给我们说。
  “出去!”章敏接过中年女人的啤酒后,冷冷的说。
  “是!有什么需要,按电话“零”字通知我们。”中年女人说。
  “出去!”章敏走到门旁下逐客令说。
  中年女人不敢多言,即刻急急脚的走出门外,章敏即刻“砰”的一声,顺手把门给锁上。
  我察觉章敏的举止似乎有些反常,心想不会是刚才的话题触怒于她吧,于是坐到一旁,静观其变。
  章敏放下手袋,走到我身旁坐下,开始脱下高靴,接着当着我的面,掀起短裙把手伸入里面,继而脱下束腰的丝袜。
  她这个动作令我大吃一惊,因为她对于胯间所露出的小内裤春光,竟毫不在意,而且从大腿脱下丝袜的动作,紫色镂空的内裤上,还清楚瞧见一片乌溜溜的黑影,这幕香艳的诱景,简直要了我的命。
  为了以退为进的计划,我放弃而转过头不看,免得令自己难受。
  章敏脱下的丝袜,并不是摆在一旁,而是抛在地面,接着走到冰柜拿起啤酒,连续饮下两罐,最后,手里还提着几罐走向沙发。
  “章敏,今晚你睡床,我睡沙发就行了。”
  “睡哪可没关系,你说来这里是想思念迎万小姐,我想听听当日你们在这里的情形,也想知道黑森林蛋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来,干一干!”章敏邀我对饮说。
  “章敏,我知道你的酒量不差,但别喝得太急,这里随时有警察临检。”
  “哼!警察临检有什么好怕的,当日我和警官对抗,还不是一样,况且在房间里醉了又有什么问题,难不成你会奸了我?快说,你和迎万小姐在这里发生的事,我很想知道……”章敏嘻笑的说。
  “说给你听,不是问题,但里头全是色情的内容,你也想听?”我试探的说。
  “当然!来这里不讲色情,难道说文言文?哼!”章敏自顾自饮下啤酒说。
  章敏的举止,似乎可以肯定是想求醉,至于求醉的原因是什么,可真猜不透,不过,有一点倒令我很高兴,就是对我百分百的信任,要不然绝不会卸下身体的防御力,或许这么说,她不需要这道防御墙,甚至想我为她推倒这道墙,虽然这些只是我的猜测,但应该不会相差得太远,因为她见了迎万后,判若两人。
  “既然你不抗拒色情话题,我就原原本本告诉你。当日我们四个人进来这个房间,芳琪和艳珊最害羞,而迎万小姐则……”我原原本本将整个过程讲给章敏听,她听得津津有味,而且发问很多问题,尤其是讲到和迎万在池里的一刻,她不停望向假山背景的冷热温池。
  “原来黑森林蛋糕是为艳珊庆祝生日,亏你够细心的,竟然在这种地方为她庆祝生日,而且还弄来黑森林蛋糕,要是我的男朋友在此为我庆祝生日,我都不知道该好笑,还是好气,来!干!”章敏笑得掩不上嘴儿说。
  “哎!时间过得真快,短短几天便两岸相隔,记得当日和迎万小姐就是在这张床上做爱,虽然她不是第一次,但感受得到她已很久不曾做爱,那种感觉等于得到她第一次,可惜,今生今世,恐怕亦只有那一次了,哎!”我叹气的说。
  “当时迎万小姐有喊痛吗?”章敏问说。
  “没有……又好像有,分不清楚了,因为当时整个房间都是我们四个人的声音,记得艳珊喊得最大声。”
  “哦!原来当日的情形是这样,那你对太太的要求,有什么条件?”章敏问说。
  章敏突然问起我对太大的要求,显然是因为迎万说“你的太太不是人”这句话深感内疚,耿耿于怀,故而反常的举动,必与赎罪有关。
  难不成她想来个先斩后奏,以失身为由,当我的太太,以代替紫霜抵挡劫数?如果她是这样打算的话,肯定会赔了夫人又折兵——有哪个女友不是先失身给我的呢?
  “为何如此一问呢?”我内心窃笑的说。
  “好奇罢了!说来听听,好让我知道,男人对太太的要求。”章敏说。
  “这个嘛,第一个要求,当然希望对方是处女之身。”我故意这么说,主要是留意章敏的反应,如果她听了后,露出失望的表情,表示已失了身,如果嘴角偷笑,那下体肯定不曾被男人碰过。
  “还有呢?”章敏嘴角掩不住笑意说。
  章敏果然没有骗我,上次在赌船的房间,以及今次的试探,两次都成功证明她是处女之身,这下终于可以放心了。
  接下来,就该刺激她那好胜之心,以及挑衅她的胆量,反正她喝了那么多酒,恰好是摘下矜持面具的好时机。
  如果她打算先斩后奏的话,那借酒行凶的机会,她必定不会错过,问题是如何挑衅她的胆量呢?
  “为何还要问嘛!”我故意拖延时间,目的是想如何刺激她的话题。
  “我问你答就是,干!”章敏又把啤酒弄到我手上。
  “第二当然要身材好,你看我家里所有女人的身材便知道,要不然怎能带出外见人呢?”
  “还有呢?”章敏很自信的说。
  “第三就是我们之前在小房间所说的真正勇气,有没有本事并不是重要,即使本事不比人强,也是不重要,而我说的真正勇气,是敢死的意思,如果没本事又连死的勇气也没有,那等于是个废物。艳珊和仙蒂就有敢死的勇气,别说她们两个,即使家里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有这份勇气。”我故意借题发挥刺激章敏说。
  “你似在讽刺我没有勇气!”章敏不悦的说。
  “章敏,抱歉,刚才这个话题,在隔壁房间已闹得不愉快,但现在确是有意讽刺你,以证实之前我没说错。艳珊和仙蒂敢死的一幕,你在场看得很清楚。紫霜为了救仙蒂,奋不顾身跳出窗外,她和婷婷在岸上死命的拼搏,这个你也亲眼目睹。芳琪为了怕我惹上伤人罪,硬接下我一掌,当场吐血。静宜为了姐姐和母亲,不惜与迎万小姐对骂,而你则畏惧迎万小姐的降头术,不敢对她怎样,是吗?”
  “我真的有那么差吗?不是的,我并不是懦弱之人,怎么在你的眼里竟成了个废物?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不是个废物呢?”章敏楚楚可怜的把整罐啤酒干了。
  章敏在我狠批之下,竟然不发火,反而想在我面前证实她是勇敢的,心想以退为进的计划,该是时候转用激将法了,非但可以试探她的反应,还可以趁她有些酒意之际,以达到水到渠成的目的。
  “章敏,想要我不相信你是废物的话,其实很简单,你记得刚才在小房间的时候,我曾说你和康妮警官的对抗,只是丧母之痛的愤怒,并不能算是真正的勇气,对吗?”
  “对!记得!”章敏回答说。
  “嗯,在机场的时候,你听了迎万小姐说“你的太太不是人”这句话,之后显得很激动,接着要求我让你当我的太太,以替紫霜承受劫数,对吗?好!如果你真的有这份勇气,今晚我们就洞房;要是你没有这份勇气,那你所谓的勇气,只不过是一时的冲动罢了,根本不能算是勇气。试问你身上一点本事也没有,现在连死的勇气也没有,又如何与我的女人相提并论呢?”我狠下心肠百般的辱骂说。
  原来指着性格泼辣的章敏辱骂,是这么的兴奋和痛快,但骂了之后,倒是有些害怕,不知她的反应会怎么样。万一大吵大闹起来,可不是玩的,但不骂都已经骂了,眼下唯有将内劲聚于左臂上,倘若她情绪失控的话,就一掌把她劈晕,一切待她明日酒醒之后,再作打算或想法子和解。
  “你说得没错!没本事的人,加上连死的勇气也没有,真是一个废人!好!我就为紫霜承受迎万小姐所说的劫数,不但要清还紫霜的债,同时亦还你酒店地库救命之恩,如果劫数真的降临在我身上,到时候请你告诉大家,我欠冷月的命已还了!洞房吧!”泪下沾襟的章敏,突然狂饮整罐啤酒,并将空罐子掷向房门说。
  听见章敏喊“洞房吧”三个字,忧惧的情绪才得以舒缓,但紧张刺激的亢奋却即刻涌上心头,这般急速的心情转换,当真不好受,心脏机能衰弱一点,恐怕都会闹出人命。现在虽然成功引诱章敏踏进圈套,但另一个苦恼的问题又出现了,我怎可以要求紫霜让出邵家正室之位呢?
  相信紫霜死也不会接受章敏为她承受劫数,而我也不会像父亲那般,用其他女人顶替爱妻之劫,何况还是章敏这位美人儿,但是占有了她,却无法让她坐上正室之位,纵使有紫霜不肯让位的藉口,失身的她肯定会不服气,离开邵家大门也是迟早的事,而我亦会成了爱妻们眼中的无耻之徒,算盘似乎不是这么打的……
  心急如焚的我,不停想着该如何解决,占有章敏之后的问题,总不能要我能放弃已到嘴边的天鹅肉吧?
  “龙生,怎么样?我们今晚就洞房。”章敏走下沙发来到我面前,双手按着我的双膝,半俯身姿势,与我眉心贴眉心的说。
  章敏的这个动作可真要命,两片湿唇离我的嘴巴仅几寸空间,而半俯身的姿势,所腾出的低胸领口处,那对雪白又丰满的弹实双峰,在紫色罩杯的蕾丝衬托下,微微摇晃,而胸罩上的镂空蕾丝,亦随着丰乳的摇晃,翩翩起舞似的,在这性感且诱惑的挑逗下,恨不得将手插入她的衣内,好好揉搓一番,苦奈时机尚未成熟。
  时机尚未成熟,就必需要压抑内心的冲动,这道理我是懂的,同时亦提醒自己需冷静,当想着如何解决占有章敏之后问题的一刻,突然,眉头一松,计上心头。
  “不!章敏,现在你只不过是好胜的冲动罢了,你绝对没有勇气和我洞房,我不想你临门一脚的时候才退缩,那对你的伤害会更重,算了吧!”我推开章敏说。
  “你不敢?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的身体吗?我就是要当你的太太!我要取代紫霜的位置。”章敏挑衅我说。
  “别唬我了!你身上这套吓唬人的手法,用在我身上可行不通,但我佩服你有自信心认为够资格当我的太太,其实这也是好的,没有勇气,仍有自信心可言,起码不至于一无是处。”我以退为进,半讽刺的说。
  “龙生,你行!你知道我好胜心强,且有些醉意,便向我要手段!告诉你,我可没有醉,至今还很清醒,亦瞧得出你看透我不喜欢欠人债的性格,所以趁机会对我百般辱骂,但我章敏就是章敏,要做的事必会做成,要还的债绝对不会还不了,我欠下的人命债,今晚是还定了,听清楚了吗?”章敏出奇不意抓着我的头发说。
  “放手!”我用力甩开章敏抓在我头发上的手说。
  “哼!龙生,我知道打架可不是你的对手,若论道理的话,你可理亏于我,母亲将我托给你照顾,你却三番四次向我非礼,这是君子所为吗?罢!男人好色,天经地义,既然你敢色我,就要承认对我有兴趣的事实!”章敏怒不可遏的说。
  章敏这个愤怒,正是我整晚所期待的,而她语气的凶狠,正表示时机一步又一步走近成熟的阶段,心花怒放之感顿时油然而生。
  “章敏,我不想你意气用事,占有和非礼是两回事。没错,我不否认对你的身体有非份之想,但有一点可要说明白,之前的非礼,最后,就是不想对不起章太大,所以会放弃。而我今天的放弃,是不想你一时冲动的勇气换来终生的遗憾,所以此刻我要比你更理智,别忘记,康妮就是因为我身边太多女人而离开……”
  我越来越佩服自己的辩才,竟把非礼的恶行,说成冠冕堂皇的理由,停止非礼则成了对她的大仁大义,暗地里不禁偷偷发笑。
  “放屁!别再跟我说什么勇气之类的鸟话,你非礼我就是你的不对,这是你欠我的一个公道,而今我还出的人命债,你就要乖乖的接受,况且我具备你要求太太应有的条件,没让你损失!”章敏上前捉着我的衣襟说。
  “你具备我之前所说,太太应有的三个条件?”我任由章敏捉着我的衣襟,没有将她的手给甩开,除了进一步挑衅她之外,不忘窥视眼前低胸领口的春光。
  “当然!”章敏理气直壮的说。
  “难道第一个条件……”我故意由头到脚,往章敏身上看一遍,但却被她推了一把。
  “不用看了!我至今仍是处女,虽然我在赌船上打滚,但从来不让男人碰我一下,而我的身材自信保养得很好,比起你的女人绝对不差,带我出外更不会令你丢脸,至于勇气方面……”章敏说到一半停下,接着垂下头似在犹疑些什么的。
  “刚才你叫我别说什么勇气之类的鸟话,原来你知道身上是没有勇气可言,又一次证明我说的话没错。”我再次狠狠的讽刺章敏说。
  “龙生,勇气不是用嘴巴说的,需要行动去证明,虽然我不像你女友那般,用死来证明勇气,但我这个证明,相信亦算是有勇气之一……”章敏说完,双手交叉式的捉着衣角,接着胸脯一挺,捉着背心角的双手,突然往上一拉,垂直朝天而竖,刹那间,眼前的小背心已套在她的头上,而胸脯则裸出衬托乳弹的紫色蕾丝胸罩。
  “哇……不得了……很挺呀!”我心里头不禁叹了一声说。
  眼前这一幕,可把我整人给愣住了,雪白的肌肤上,一对丰满弹挺的翘乳,傲然挺立,再仔细往紫色蕾丝的胸罩上一瞧,发现原来衬托乳球的罩杯,竟然不是棉底垫杯,而是针织锈花镂空的蕾丝罩杯。此刻才惊觉原来章敏乳球的弹挺,并不是*棉底垫杯所托起,而是乳球本身已有足够弹力翘起,真是不简单……
  我深知这类没有棉底垫杯的胸罩,不是一般女子所能戴上,因为它没有托起乳球的能力,即使没了棉底的凉快,但同样不受欢迎,女子佩戴胸罩,主要是挺的性感,绝不会为了凉快,饱受不挺之辱,除非有一对骄人本钱的丰乳,那就另当别论,但隆过乳的乳房上,恐怕又不合适,隆乳略嫌硬邦邦,性感的蕾丝少了乳球摇晃,原本荡漾的美,则成了壁上僵硬的缝隙纹似的,所以这类设计挺欺人的。
  这类仅有针织锈花镂空蕾丝的胸罩,戴在章敏的丰乳上,不同凡响,因为她拥有一对既丰满又弹翘的美乳,加上罩杯柔软的轻盈,没有约束乳球的摇晃力,使胸罩的蕾丝随乳波荡,溢出性感的美态,而且蕾丝的镂空里,偶尔乍现娇小的乳蒂,此刻,我正被这粒若隐若现的娇蒂,诱得心慌意乱。
  当望着章敏胸前丰乳之际,突然发现小背心掉落地上,这时候我才如梦惊醒般的苏醒,原来她的手已伸至腰间,正拉下短裙的拉链。顿时,小短裙沿着两条白璧无瑕的腿肌上,徐徐滑下,一条紫色蕾丝的镂空小内裤,则成了遮掩腿间蒙胧黑影的小布,幸好,没有遮掩丰腴翘臀的美态,以及那修长美腿的性感曲线。
  可惜,几只纤柔的五指,却从肚脐滑下巨黑影上,严重性阻挡我那窥视的目光,或许矜持就有神奇的力量存在,不管性格多泼辣的处女,当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暴露衣内春光之际,始终会启动羞怯的本能,章敏亦无法例外,但这份羞怯却是好胜性格的克星,相信泼悍顽强的她,绝对无法想像,羞怯竟是她最大的敌人。
  章敏一只手臂遮掩前胸,另一只手垂下遮掩腿间凸起之位,然而,她那既瞪向我,又似在逃避我的目光,仿佛在问我,这番动作是否属于勇气的表现?而她脸上那份心神不定的表情,我见犹怜,只是没想到这类感触,竟会来自她的身上,而我内心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很有勇气。
  “别撑着!喝口啤酒吧!干!”我故意把啤酒拿到章敏的面前说。
  “干就干!”章敏似乎不愿意接我递给她的啤酒,但最后还是接了,只不过接过啤酒后,很快又将手臂遮掩着胸部,利用身体和嘴巴的角度配合,喝下几口酒。
  “哎!”我坐回沙发上,故意叹了口气。
  “你又叹什么气呀?”章敏很不耐烦的问说。
  “哎!这就是你所说,行动上的勇气吗?”我以半讥笑的语气说。
  “你!哼!你是不是男人呀!拿点风度出来行吗?”章敏埋怨的说。
  女人在男人的面前脱下衣服,自然想得到男人的拥抱,只不过没想到泼辣的章敏,也需要男人这种关怀,还主动要求我拿出风度,这点倒是有些意外,难道女人脱下衣服,便有向男人身上取暖的习惯,怪不得有人会说,女人是冷血的动物。
  “如果我拿出风度,便对不起紫霜;我不拿出风度,虽是对不起紫霜,但起码对得起你和你母亲。没错,好色的欲念,使我很想继续下去,但想起迎万小姐说“你的太大不是人”这句话,便不想再继续。如果你不再固执,不再坚持为紫霜挡劫数的话,那对你有好处;倘若再坚持挑逗我的性欲,我会不顾一切把你奸了。所以请你冷静穿回衣服,进去冲凉、睡觉,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龙生,现在我可以肯定,你果真爱上我,之前所做出的决定没有错。好!现在我懂得怎么做了……”章敏双眼凝望着我,跟着做了一个深呼吸,之后,将双手绕向后背,胸脯向上一挺……
  “章敏,你……”我装出惊讶的表情说。
  “龙生,你的仁慈对我虽是爱护,但却成了对紫霜的残忍,现在就让我的残忍,换取你对紫霜的爱护吧!”章敏的手慢慢从后背移向前面,并且垂放于腰间,不再做任何遮掩的动作。
  “章敏,你……”我虽面露慌张之容,但内心却兴奋不已,因为时机终于成熟了。
  第三十七卷第八章判若两人
  章敏在我以退为进的诱引下,终于进入时机成熟的阶段,不过,刚才看见章敏脱衣的时候,亦想起当日在这房间为艳珊脱衣的情景,想起来世事真奇妙,之前我在这个房间,烦恼着如何为艳珊脱衣,而今,章敏却同样在这个房间,烦恼着如何脱衣给我看,倘若说世间没有因果之说,打死我也不会相信。
  瞧见章敏羞怯的模样,内心便沾沾自喜,因为从未想过,泼辣的她竟会主动要求和我欢好,亦不敢做想像,但事实已摆在眼前,不由得不相信,但我不能不夸赞自己懂得利用机会,并看准章敏的弱点下手,利用她好胜之心和输不起的面子,再催促她的勇气去克服羞怯之心,以便做出大胆的行为,形成无法回头的局面。
  我不知道这种手段,属于狡猾还是无耻,但这一切可说是她咎由自取,倘若不是她的泼辣,要我受她的恶脾气,今天也不至于用这种手段对待她。现在时机虽是成熟了,但一个完美的布局,需懂得事后如何脱身,才是最高明的布局,所以绝不能操之过急,一定要把她泼辣傲慢的性格改变,要不然日后很难和家里的女人相处,同样,只要成功改变她的性格,亦等于解决事后如何脱身的问题。
  “章敏,你……”看到章敏不再做出任何遮掩的动作,我虽面露慌张之容,但内心却兴奋不已,因为时机终于成熟了。
  果然,胸罩的扣带向两边松开,罩杯自然离位,而乳球轮廓下的凹凸之位,清晰可见,此刻,章敏虽是已肯半裸迎我,倘若现在接受她,恐防会前功尽弃,而无法改变她的性格,因为目前的阶段,在她眼里只是场交易,一旦完成了交易,我行我素的作风,必然重现在她身上。
  “我什么……”章敏望向我问说。
  “章敏,你是害羞还是没勇气呢?难道这就是提出来的勇气极限吗?不怕坦白告诉你,如果我真想找另一个女人当太太,肯定找一个会在床上能服侍我的女人,需要我去服侍的女人,我已经没兴趣了,你还是把衣服穿回吧!”我点起根香烟,顺便抛了一支给她。
  章敏满肚子气似的,并将我抛给她的香烟拍落地面。
  “龙生,我当你太大并不是要服侍你,而是要为紫霜挡劫数和还债。”章敏气恼的说。
  “挡劫数,算了吧,以你现时的勇气和胆量,恐怕做不到这一点,我不想到时候要命人敲锣的找你,你还是先解决身上的羞怯问题再说吧,不跟你闹了,早点睡吧,我先去冲个凉。”我用手指逗了一逗章敏的脸颊,接着,右手使出龙猿神功,将地面的小背心吸人手中,往她脸上一抛,准备走去浴室。
  “龙生,你给我坐下!哼!”愤怒的章敏把头上的小背心取下丢在地面,又把我推回沙发上,接着一手将胸前已松扣的胸罩,愤然拔下,并弯低下半身,把腿间的小内裤脱下,跟着依样画葫芦,将内裤抛到我脸上。
  死章敏!真够狠!竟把内裤抛到我的脸上!于是我即刻拿下脸上的内裤,当想向她大骂一顿的时候,眼前的一幕,却令我发不出声音,且整个人愣住了半晌。
  章敏赤裸裸的站在我面前,双手没有遮掩身上重要的部位,丰满弹挺的翘乳,高高尖挺,没有丝毫下垂的迹象,那淡粉红色的嫩乳头,似在小小的乳晕中,找寻遮掩之处,而纤细小腰下的修长美腿旁,那块微微隆起的山丘,长有疏散不齐的诱欲发毛,只可惜合拢的玉腿,无法窥探桃山溪中之秘。
  “怎样?”章敏很得意的说。
  “好!你行!站到沙发上。”
  “站到沙发上?”章敏迟疑了一会说。
  “对!不敢吗?”
  “做什么?”章敏问说。
  “你不是想当我的太太,如果闺房之乐无法迎合我,试问要你来干什么?不愿意,可以穿回衣服,当没发生过这件事。”
  “龙生,你想要我知难而去,可没那么容易,我已经走到这一步,如果退回去,我还是章敏吗?哼!”章敏大胆的站到沙发上。
  有章敏刚才那句话,表示整个策划已完满成功,经过漫长一夜的折腾,现在该是时候好好享受这位美人,想到可以享受和占有她,不禁心花怒放,回想这几天以来,饱受凤英母女俩之死、冷月之死、刘美娟之死、小刚之死的沉痛,今回要好好放纵一番,以平衡心里的压力。
  章敏虽是站到沙发上,可是却站到另一边,真是给她气死!
  “站过来!”
  “站过去干什么?”章敏问说。
  “章敏,你要和我洞房,现在当然进行洞房前戏,你懂得性爱之乐吗?”我笑说。
  “站哪呀?”章敏不耐烦走到我身旁说。
  “把腿分开跨在我身上。”
  “什么?”章敏大吃一惊,并慌张叫出一声说。
  “章敏,从现在开始,我要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如果停止的话,我就离开这个房间,以后别再跟我谈什么还债之事,你不满意,可以选择离去,自己决定吧!我不说了!”我尝试向章敏施加压力说。
  章敏没有出声,只是战战兢兢提起单脚,跨在我身上。
  我没有半点松懈,并众精会神,将焦点停留在章敏腿中间的位置,当跨出的一步,蜜缝微微逐渐阔开,她身上最私隐、最神秘、最宝贵的禁区,完完全全,暴露在我眼前,看得我痴痴迷迷,全身发热。此刻的兴奋,笔墨难以形容,好比潮水般,一浪接一浪的涌上心头,小龙生则不耐烦的发出警告,并直挺高举的抗议。
  “你站到那么远干嘛?”我压抑内心的冲动说。
  “我怎知该站在哪!哼!”章敏作状将脚踩到我脸上说。
  章敏举起脚想踩我的一刻,被我出其不意的给捉住,接着再将她另一只脚,移向我的颈项旁,双手则高举环抱她的翘臀,逐渐将腿间的蜜桃栘到我的嘴边,没想到她的蜜桃可真迷死人,前面两片粉红色瓜瓣,不但细嫩,而且像初生婴孩肌肤般的可爱,蜜洞里那粒小小粒的粉红色嫩豆,更是诱惑万分,令人垂涎三尺。
  “啊!你要做什么?”章敏被我这一捉,开始挣扎且发出惊叫声。
  我当然不会理睬章敏的惊叫声,并即刻伸出舌头朝蜜洞舔入,怎料不舔犹可,一舔之下,差点醉死在她胯下,试问怎会料到,里头竟会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酒香味,虽然并不算是湿透,但稀稀的香液已如此令我着迷,如果泄出阴射的时候,又该如何招架好呢?
  “哇!龙生!你干什么!不要呀!很恶心!”章敏大肆摆动双腿叫喊说。
  我用内劲将章敏双腿扣住,使她无法逃脱,而舌头只顾向鲜嫩狭小的蜜道里钻,并四处胡乱的狂舔吮吸,双唇则在花瓣上贴磨,甚至把小小粒的嫩豆含在唇上,用舌尖在上面轻扫,章敏似乎属于快热的女人,蜜洞很快涌出浓郁酒香的蜜汁,处女果然与众不同,高氵朝亦来得较快,因为双腿已开始颤抖……
  “不要,很酸,你做什么……受不了……我……怎么会这样……哎!”章敏呻吟了几句,突然,叹了口气后,死命狂捉我的头发,身体发出强烈的震荡。
  章敏胡乱叫喊的时候,我的头发则被她捉到十分疼痛,正想叫她别捉之际,脸上却被蜜洞喷出的一股暖烘烘的香液弄得潮湿一片,重要关头又怎能放弃最激烈的冲刺,唯有将拔发之痛发泄在她蜜洞里,使出尽九牛二虎之力的狂吸,将里头泄出的一股又一股的香液,全数吞入肚里……
  “啊!啊!怎么又……啊……受不了……不要!”章敏呻吟的叫喊声,很快变成哀怨的求饶声。
  蜜洞又一股热烫烫的蜜汁,泄到我的脸上,使我脸部模糊一片,视线也受影响,心想既然你那么多水,那就令你淋漓尽致的一次,好令你对我有好印象,于是右掌贴向蜜洞,施出龙猿神功,狠狠的一吸。
  “哇!啊!为何……会……这……样……我受不了……不要……呜……不……呜……呀……”章敏力竭声嘶大喊后,整个人酸软无力倒在我身旁,双手将我紧紧环抱着,下口则不停的抽搐,上口则不停叹息。
  “累了吗?”我凝望章敏可爱的脸孔,于是将她抱起走到床边,再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并为她铺上被子,免得她着凉而患感冒,因为女人泄出阴精后,抵抗力会下降得很厉害。
  “谢谢……”章敏小小声的说。
  “你先睡一会……”
  “别走,抱着我……”章敏在我想离开床边的时候,竟然把我拉到她的怀里,并且紧紧拥抱,好像怕失去我似的。
  我也大方让她搂在怀里,但脸上的春液沾着可真不是味道,黏答答的。
  “看你的脸……快去洗一洗吧!”章敏拍拍我的脸羞怯说完后,即刻把头埋向枕头里,以逃避我的视线。
  章敏肯让我洗洗脸,自然是求之不得,于是急着脚步走到浴室,准备洗个干净,可是进入浴室,望见镜子中的我,不禁皱了一皱眉头,脸上的易容品,今晚怎么处理好呢?
  “来!我帮你……”章敏披上浴袍走进来说。
  “你不睡一会?对了,你懂得如何处理这些易容品?”我惊讶的问章敏说。
  “想起你脸上的易容品,又怎能不进来帮你一把?放心,霜姐敦过我怎么弄了,来……”章敏弄了两条湿毛巾,牵着我走出浴室。
  章敏刹那间改变的态度,使我有些好奇,但我不会问她什么原因,亦不会去破坏此刻的气氛,一切让它自然延续下去。
  我和章敏又一次坐在沙发上,这次不必像刚才那般,老想着计划的步骤,而是可以安心享受着温馨的一刻,同时,亦可欣赏她那柔顺娇人的一面,毕竟她这种表情,我还是头一回见到,尤其笑起来的时候,感觉眼睛也在笑似的……
  章敏小心翼翼为我脱下脸上的面膜,并且很小心的存放起来,整个过程都很细心处理,一点也不马虎,直到用冷水清洗过后,知道整个过程已经完毕,我便迫不及待将她搂在怀里。
  “可以吻你吗?”我试探章敏的说。
  “我已是你的人,你说呢?”章敏羞涩的说。
  “但我们还未真正洞房。”
  “你刚才已经什么,难道这还不算,我可不饶你……”章敏作状握起粉拳对我说。
  “那我们等会能不能继续?”
  “你想怎样就怎样,总之,你是第一个见过我身体的人,而且还什么过,我依你就是,伹你日后不能辜负我,知道吗?”章敏约法三章的说。

  虽然美人在抱,但这个承诺,则需小心处理,毕竟女人在这方面很认真。
  “章敏,你知道我可是风水师,懂得神数之学,万一我破解掉迎万小姐所说的劫数,那你还会不会抢紫霜正室之位?”我问章敏说。
  “对呀……我倒忘记你是风水师了,这点……”章敏愕然的说。
  “那你会不会抢紫霜正室之位呢?”我紧张追间说。
  “如果你能破解,紫霜自然没有劫数,那我抢她正室之位,干什么呢?当然不会抢啦!”章敏很自然的说。
  “章敏,如果你不当我的太太,那可要委屈你当我的姨太大了,你愿不愿意呢?”
  “龙生,每个女人自然不愿当姨太大了,如果你能破解劫数,我又不必挡劫,受这委屈又有何妨,况且琪姐她们都可以接受委屈,为何我又不能呢?难不成你当我是第二个康妮?抱歉,我不该讲你前女友的不是。”章敏说。
  “没关系,没想到你会如此看得开,我心里很高兴。告诉我,你怎会突然之间变得如此温驯,前后判若两人,究竟是什么原因呢?”我忍不住问章敏说。
  “你想听完整的版本,还是简略的版本呢?”章敏反问我说。
  “嗯,先说简略版本的。”我想了一会说。
  “我喜欢你呀!”章敏灿烂的笑容中,带有少许矜持的说。
  “谢谢!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受宠若惊的说。
  “就是你那次在家里练功打破玻璃的时候,我觉得你很帅,而且站在你身边觉得很有面子,但你太多女朋友,我不敢对你有所期待,况且那时候你对我毛手毛脚,十分讨厌,但又不是很抗拒,要不然哪还会留在你的家里,直到凤英她们身亡,看见你真情流露的一面,我知道我的心已属于你的了。”章敏说。
  “当时为何不向我表白?跳舞的时候和酒店房间里……”我欲言又止的说。
  “其实我一直在逃避,是害怕的逃避,炸弹爆炸的时候,被你紧紧的搂抱,那种感觉教我毕生难忘,我知道已经爱上你,所以刚才很需要你的搂抱,寻回那种感觉,结果,那种感觉再次出现,心想既然已和你什么了,再没必要继续僵持或掩饰,逃避更不是办法,所以决定好好爱你一次,当做给我自己一个机会。”
  难怪被章敏搂抱的时候,总感觉她十分的陶醉,原来爆炸中,已炸出我和她的爱火,不单止救了她的人,亦偷了她的心,但那个代价实在太大了。
  “既然你已经爱上我,为何今天离家的时候,又向我发脾气呢?”
  “我发你什么脾气嘛!你要我跳出窗口,我毫不犹豫便马上跳出去,还不是想从你的搂抱中,找寻那种感觉。”章敏辩解说。
  “不是呀!跳出围墙后,你真是发我脾气呀!”我辩白的说。
  “哦!龙生,当时你易了容,感觉上被别人抱着似的,试问又怎会得到那种感觉,所以才向你发脾气,其实刚才你想洞房,我也会阻止的……”章敏羞怯的说。
  “为何?”我慌张的追问说。
  “当时你脸上的易容品,还未卸下来,我总不能失身给另外一个人嘛……”章敏将我紧紧搂抱,以逃避我的视线说。
  “我现在总算明白了,最后几个问题,为何你愿意陪我到这里?进来之前已打算失身给我?真是单单想为紫霜抵挡劫数呢?”我慎重的问说。
  “龙生,听到迎万小姐说的劫数,我已经打算要为紫霜牺牲,我不能再让她出事,她为了我母亲受了很多苦,或许说她在医院睡多久,我就要为她祈祷多久,即使要我以命抵还,我也义不容辞,何况要我替她挡一个劫,这又算得上是什么困难呢?其实我偷偷想跑去杀掉张家泉,主要是替霜姐报仇,因为当时我实在承受不了担心她的那份压力,想一了百了算了……”章敏很认真的说。
  现在总算真正了解章敏的为人,她是个有情有义的好人。
  “还有另一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追问说。
  “好!我在机场已决定成为你的女人,只是不知该如何顶替霜姐的位置,直到你坚持要到这里过夜,我在车上想出霸王硬上弓的玩意,于是狠下心肠,大胆的不要矜持一次,于是借酒行凶,掩饰内心的慌张,桌上的啤酒,就是所要的武器,没想到你却那么多考验,真是给你气死,要是你保持以往的好色之心,恐怕你现在已成了第一个闯入我体内的男人。”章敏脸红的说。
  听章敏这么一说,我才察觉自己兜了一个大圈子,而且走了很长的冤枉路,刚才还赞自己很聪明,成功引诱章敏上当,到头来才知道乃自作聪明,多此一举。
  “原来如此,那我们现在真正需要喝杯合卺酒了。”我拿起桌面的两罐啤酒说。
  “没想到我的合卺酒,居然会在这种地方喝,实在难以想像呀!干!”章敏主动和我互勾手臂的喝,接着还交换酒罐继续把酒干完,相信她这份豪气,很多女人都比不上。
  “章敏,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太幸福了,尤其是有了你这位……”我说到一半,不敢往下说。
  “是太太呀!对了,你打算怎么向紫霜她们说我们的事,而她们知道我们的事后,会如何看我呢?想起来倒是挺麻烦的。”章敏说。
  “船到桥头自然直,不必过于担心,坦白告诉你,芳琪她们等你这个妹妹,已经等了很久了……”
  “是吗?慢!我还有一个请求。”章敏脸泛红霞的说。
  “什么请求,尽管说,不用害臊。”我把章敏搂在怀里说。
  “等会儿,你能不能别让我看见你的下面,我担心看了之后会害怕,而不敢跟你什么,可以吗?”章敏小鸟依人般,躺在我怀里说。
  “亲爱的,你的第一次请求,又岂敢不答应呢?亲一个……”
  “嗯……”章敏把香唇凑到我嘴前,但眼睛却没有闭上,含情默默向我凝望。
  第三十七卷第九章奇妙的第—次
  经过和章敏心声的剖白后,知道她已深深爱上我,亦相信这份爱来得不易,她必需克服很多问题,譬如我身边女友众多、她的面子和心理问题等等。最后,因迎万说的劫数,她才敢提起勇气的去爱,或许她不敢相信,她的第一次真爱,竟要为了成全爱人,才有勇气的去爱,甚至有可能是付出在一份既惨痛,又毫无结果的感情里,但她毫无怨言的接受,对于这份情,我十分的感激和尊敬。
  章敏接受我的索吻,并主动把香唇凑到我嘴前,但眼睛却没有闭上,而是含情默默对我凝望,然而,从她一对精敏的俏眼中,仿佛看到了我自己,因为只有像我如此般的强者,才有资格成为她的男人,虽然我一直责备她处事任性妄为,但她今次的决定,是属于不智的任性,还是深思的伟大,我也说不清楚。
  “吻我……”章敏把两片湿润的珠唇,贴在我的嘴边旁,轻轻哀怨索求的说。
  凝望章敏诱艳湿润的珠唇,我迫不及待将干巴巴的热唇,贴向她那两片柔润的香唇上,舌头则钻入她的小嘴,肆意挑弄她的香舌,性格不易服输的她,随即向我做出还击,一场双舌挑弄的激战,开始如火如茶的进行……
  “嗯……”章敏发出沉重的鼻息声,小舌则像小蛇那般的灵活,逐渐由被动转为主动,还攻向我的舌底。
  无奈我那笨拙的猪舌,竟无招架之力,处于下风,无辜辜成了她嘴里的玩物。
  不甘示弱的我,改变策略,偷偷把手绕向章敏的后背,再将她紧紧搂于怀里,同时利用健硕的胸部,使劲贴磨她胸前两座饱挺的弹丸,瞬间,她的情绪似被我胸部的贴磨开始有所激动,除了丰乳猛向我揉擦之外,身体亦逐渐压到我的身上。
  “嗯……”章敏再次发出媚艳的呻吟,同时,放弃对我舌头的攻击,转而吻向我的耳根,身体则一步一步往我身上移,不知什么时候,她把浴袍的腰带给松开,一对柔滑弹实的裸乳,亦逐渐从我的胸部移至颈项,再迅速送往我的嘴边……
  “吻……嗯……”章敏双手按着我的头部,贴在她的胸脯上,一对丰满弹实的霸乳,开始为我脸部按摩。
  此刻,我已瞧不清楚乳头的位置,隐约只瞧见两团柔白的乳球在我脸上晃来晃去,以及一阵一阵诱人的体香。
  脸部遭受一对霸乳肆意撞击,根本无招架之力,亦无法吮吸丰乳中的娇小乳头,为了不令章敏失望,唯有伸出舌头,暂且充当搔乳棒,她想怎么搔就怎么搔吧!
  这招以舌头当搔乳棒,果然很奏效,章敏很快把乳头送到我的舌尖上,我当然不会错失良机,即刻张开嘴巴将小嫩豆含入嘴里,轻轻的咬,重重的吸,三两下功夫,逗得乳头主人发出强烈的呻吟声。
  “噢!嗯……”章敏十分陶醉,发出阵阵的爽叫声。
  对于章敏的反应,我十分意外,更难以想像处女初次接触男人,竟有此放荡的一面,但她作风一向够大胆,而且性格与常人不一样,所以对她是处女一事,仍是坚信不疑。为了令她更加的疯狂,于是把手从她翘臀上滑下,直攻股间的小毛溪,果然,这条小溪已经涨满了春水,而且还是源源不断的流出……
  “啊!你……不要……把手拿出来……”章敏急忙按着我的手,好像怕我的手指会侵入溪内似的,而勇拒于门前,更命令我的手撤出湿滑的禁区。
  “为什么?”我紧张的问说。
  “你上床,我就说出什么原因……”章敏俏皮的掐了一下我的鼻间,迅速跳开,且拿了罐啤酒,边跑边喝,身上的浴袍亦边跑边脱,走到床边的时候,将手中的啤酒罐抛入池里,向我回眸一笑,再将身上的浴袍脱下,赤裸裸的跳上床。
  刹那间,感觉整个性爱游戏的步骤,已被章敏这个小妖精所操控,不过,倒是挺刺激又新鲜的。她在狂野的一面中,又有媚气羞怯的味道,唯一感觉不到,是破处的气氛,既然我感觉不到,那她也不会感觉到了,莫非她刻意将破处的恐惧气氛减至最低,要真是如此的话,她可真是不简单……
  “到冰柜里多拿两罐酒过来……”章敏说。
  “好的!”我起身到冰柜取出几罐啤酒。
  我边走边想,这个章敏可真聪明,不好意思叫我上床,却叫我拿啤酒过去,当我放下啤酒后,她又拿起一罐喝,接着转身到床头边调动电掣,心想处女始终是处女,最终还不是把灯光调暗,岂料,还未想毕,房间的灯光竟然亮了起来,我又一次的猜错,她实在难以捉摸,既难摸不着,那就干脆脱吧!
  章敏见到我脱衣,从被单里伸出玉脚,示意我转过身,让她瞧我脱衣的情形,我自然不会拒绝,于是一件一件的脱,直到脱剩下内裤的时候,她即刻转身闪避,我也迅速拉下内裤,钻入被窝里将她紧紧搂于怀里。
  “吻我!”章敏对我说。
  章敏这次不是张开眼,而是闭上眼睛向我环抱索吻,但她的下体始终刻意逃避我的火龙,并没有任何身体触碰,而我也尊重她的意思,只顾揉搓弹实的乳房,以及舔弄娇小的嫩乳头。
  “嗯……每次被你亲……总是痒痒的……嗯……”章敏媚眼如丝,捉着枕头一角说。
  “喜欢这种感觉吗?”我答上一句说。
  “不错……你行了吗?”章敏问我说。
  “什么行了吗?”我好奇的问。
  “傻瓜,当然问你下面行了吗?”章敏嘻笑的说。
  “当然行,你呢?”我嘻笑的反问说。
  “你说呢……”章敏把湿滑的手指,摸在我脸上说。
  “那来吧!”我起身准备进行破处的大工程。
  “不!你躺下!”章敏跨到我的肚子上说。
  “我躺下?”我愕然的望着章敏说。
  “我要在上面……”章敏一只玉掌盖在我的脸上。
  “你在上面?你不是说你是第一次……”我拉开章敏的玉掌追问说。
  “我要在上面,但我不是很懂,你在下面迁就我就行,懂吗?”章敏说。
  “试试……试试……”我忙点头唯命是从的说。
  我的天呀!章敏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人?哪有女儿家第一次便要骑在男人上面的,可真是与众不同,不过,我已试过和无数女人破处,今回试试这种新鲜破处法倒也无妨,就看看她怎么做主动。
  章敏所谓的主动,原来也不是什么大动作,只不过将身体往下移,差不多接近龙根的位置便停下,接着双膝跪在床上,翘高屁股挺直腰部,然后向我打了个眼色后,紧闭双唇,慢慢将屁肌往下移。
  我终于明白章敏使出的眼色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原来她不想碰我的龙根,但又想做主动,于是要求我将龙根摆向她蜜洞的位置,以便可以成功破处。我当然会帮她一把,于是移动一下身体,将霸挺的火龙轻轻在她蜜洞外碰一下,好让她知道火龙大概的位置。
  “龙生,你真的会让我顶替紫霜之位吗?”章敏问说。
  “会!”我不能不答应的说。
  章敏向我点点头,接着吸了口气,双手似在掰开蜜洞的花瓣,而屁股则开始朝龙根玉冠的位置往下挤,而我尽量让火龙头沾上蜜洞流出的春液,以便插入之后,有助推动润滑的作用。
  紧张的章敏此刻已说不出话,只见她咬紧牙关般,将蜜洞套在我的玉冠上,而我则被她那张惊惶的表情所愣住,不知该怎么样帮她是好,但她似乎很快克服了恐惧,突然,睁大着眼睛望向我,提了口气,臀部便开始往下沉,当屁股往下沉的时候,她的嘴巴大大的张开,似喊出无字无声的恐叫。
  我即刻将视线朝火龙上一看,瞧见章敏下体张开的毛茸茸蜜桃正逐寸将火龙吞咽,此刻,我才惊觉原来火烫的巨龙已成了一条湿龙,虽是坚挺的竖起,但前部已惨遭蜜桃吞咽,而今只剩下三分之二露在蜜洞外。
  “龙生!”章敏突然大叫一声。
  “什么事?”我急忙应了一句,突然,感到龙根暖烘烘的,而且被两片柔软的海棉体紧紧包着似的,我知道蜜洞的障碍膜已被火龙刺破,顿时感觉无比的兴奋。
  “痛!呜……”章敏紧捉我的双手,脸上流下两行泪水说。
  “痛就别动!”我不禁为章敏心疼起来,但这个痛她一定要亲身经历,即使我想代替她承受这份痛楚,也要等下一世才行。
  “不!啊!哎……”章敏咬紧牙根,突然挺起屁股,蜜桃则吐出我的火龙,无故的站了起来。
  “你做什么?”我即刻起身送上安慰说。
  “不!你躺下!”章敏命令我躺下。
  我不知章敏想做什么,只能听她的话继续躺下,而她走到我面前之后,出其不意张开腿跨在我脸上。
  “你瞧,我有没有骗你,有落红吗?”章敏泫然欲泣的说。
  这可真是意想不到的动作,竟然让我检查是否有落红的迹象,不过,她这种做法挺有效,有没有落红,即可当场看个清楚,落红血不会混淆于春水,而消失于床单中,此刻,她雪白腿肌上的血丝,便是最好的证明。
  “傻瓜,为何要向我证明呢?”我抚摸章敏的玉腿,并送上关怀言词说。
  “我不傻!我不但要得到我初夜的男人见证,还要将这最宝贵的血,永远藏于我和他的体内。”章敏说完转个身,将蜜桃贴向我的嘴巴,而她的身体也躺到我身上,并感觉龙根被她舌头轻舔,最后,还有被吞吐的感觉。
  章敏认真的做法,使我不敢怠慢,即刻伸出舌头舔向她的蜜桃,以及流在腿肌上的春液。
  此刻,我不得不承认,已完全被章敏彻底的征服,试问哪有女人在床上仍要保持傲气的一面,而且还是初夜的第一次?不过,她的口技实在不行,令小龙生有些疼痛。
  突然,章敏跳开我的身体,按着喉咙咳了几声,急忙拿起床桌旁的啤酒狂灌,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她不小心给龙根噎住了,但我不敢笑出声,怕她以后不再亲舔小龙生,同时,亦察觉她之前所要的啤酒还有另一个用途,深不可测呀!
  “没事吧?”我关心的问说。
  “没事……”章敏喝了啤酒后,小鸟依人般的躺在我身旁。
  “章敏呀章敏!你的第一次可令我感到惊讶,如果说给芳琪她们听,恐怕她们也不会相信你竟如此大胆,真是服了你呀!”
  “我现在已经百分百是你的女人了,别忘记你对我许下的承诺,要不然我可不饶你,记住了!”章敏提醒我说。
  “我当然会记住。对了,你怎么会用这种方法进行第一次呢?”我好奇的问说。
  “好!看你是我的男人,就告诉你吧!我以前看过一部色情片,里面的剧情就像刚才那样,不但够真实,且蛮有记念性,最重要的是当进入的一刻,可以再次看清楚眼前的男人,掌握主动给与不给的最后决定,当决定给的时候,便狠狠为男人痛一次,当是无怨无悔的证明,之后,两人体内永远都藏着宝贵的一滴血,多浪漫呀!是吗?”章敏说。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之前,我还感到奇怪,为何你第一次就懂得法国六九式的玩意,还以为你骗我呢!”
  “傻瓜,你以为现代的女性,还像以前那样无知吗?现在满街都有色情片子售卖,即使不买,网上也有得下载,而今学生都已懂得性爱是怎么一回事,我又怎会不懂呢?还有,我并不是随便给男人碰的女人,父亲死后,我在赌船上打滚,对这方面是更加的警惕,况且普通或较好的男人,我也看不上眼。”章敏认真的说。
  “那我得到你的垂爱,不是很荣幸吗?”我亲了一下章敏的眉心说。
  “你呀!在便利商店外的动作,已经可以迷死很多女人,跟着你也不知是对还是错。对了,你喜欢我什么地方?单单只是身材和漂亮?”章敏问我说。
  “对!没错!我第一眼就是喜欢你的身材,把脚张开……”我跨上章敏的身体上。
  “你……那我老了怎么办?不张开……”章敏撒娇紧合双腿说。
  “不管你怎么老,这个洞还是我所喜欢的……”我说完用腿分开章敏的双腿,接着握着火龙的肉冠,便朝两片花瓣的小缝隙里塞,插之前还顺便在吊钟豆上弄了一弄,才缓缓推入蜜道内,此刻,我才体会原来小溪的缝隙,真是够狭窄的……
  “你来真的?”章敏睁大着眼睛望着我说。
  “大姐,我还未解决呀!”我腰往前一挺的说。
  “噢!慢……痛……”章敏皱起眉头,双手顶着我的胸部。
  暖烘烘的狭隘小道,令火龙有些不耐烦,而且有些火躁,为了迎合它的痛快,我只好加快前进的速度,但蜜道实在狭得有些过分,突然,想起刚刚才插破了处女膜,所以导致狭道紧缩,今般要冲破可相当头疼,就在苦恼之际,看见章敏刚才抛在温池上的啤酒罐。
  “来!”我迅速抽出火龙,即刻将章敏抱起。
  “去哪呀?”章敏将手搭在我肩膀上说。
  我没有回答章敏这个笨问题,两人脱光衣服还能去哪,结果,三步当两步走,很快将章敏放入温池中,她可舒服极了,蜜洞不用被抽插,还可以享受浸泡温水浴,但我又岂会让她如此舒服,于是走到她的面前,分开她的双腿,握着火龙便攻向她那狭窄的蜜缝里……
  “你……还……哎呀!痛!”章敏痛得大声一喊。
  “热水能松驰你的肌肉,不用怕……”
  我的话还未说完,火龙已插入一大半,痛得章敏叫苦连天,而我望着一向傲慢的她如今张开双腿任由我插的情景,心里十分的痛快,且有激昂的兴奋,于是,望着她的双眼,腰往前一挺,屁股用力一推,她眼睛果然洒出泪水,双手则紧捉池边的扶手,她那极少有的痛苦,又讨人怜爱的可怜相,终于在我眼前出现。
  “啊!痛呀!很胀……不要动……”章敏张大嘴巴求饶的说。
  从未听过章敏的求饶声,而今听到之后,才发现她的求饶声竟有催情的作用,不但煽起了强烈欲火,更唤醒人类原始的蛮性,原本轻轻的抽插,已变成怒插,每一下还插入花蕊之位,池中的水,亦因我的狂推,纷纷响起清晰的掌声,但却掩盖不了,章敏所发出的刺耳的哀怨求饶声……
  “不要!痛!不……啊!放开……我……呜……”章敏双手捉着池边,身体颤抖,拼命的摇晃头部,以求我放她一马。
  百余下的抽插后,感觉在水里抽送挺费劲的,心想既然温水已解决章敏蜜道收缩的问题,何不回到床上再弄呢?于是抽出龙根,托起她的双腿,用力往池边一送,轻易将她推出池外,我也迫不及待跟着跳出水面。
  “哇!”章敏见了我的下体,惊叫一声,即刻转移视线。
  “傻瓜!你男人的东西都不看,难道想让其他女人看吗?还有一点你不知道的,其他男人可没此巨物哦!”我握着大火龙神气的说。
  “龙生,我跟你说清楚一点,要是你敢让外面的女人看,别怪我对它不客气,我章敏说得出做得到!”章敏很严肃的说。
  这回可头疼了,竟缠上一只母老虎,心里不禁打了个冷颤。
  “有了你,又怎会到外面找女人呢?来,我们再继续……”我装作若无其事的说。
  “还要?……不……”章敏即刻推搪我说。
  章敏说不要,正中了我下怀,心想不把她插个半死,日后整晚被她霸住着龙根,那我可真是头疼了。
  “来嘛!”我上前把章敏捉着说。
  “不!不要……下面还痛着……”
  章敏甩开我的手即刻逃走,当我想追上前的时候,她却掩着下体跑不动似的,可能真是被我插痛了,但我今次绝对不能饶恕她,必定要给她一个下马威,而恰好前面是沙发,两人身上又湿淋淋的,沙发总好过在上床,于是狠下心肠,从她后背推前一把,让她跌在沙发上。
  “龙生,我真的不行了……”章敏合拢双腿说。
  “章敏,不行也没有办法,我动了色欲,你就必需为它解决,要不然我的功力会发作,甚至有失去功力的可能,所以抱歉了。”我撒了一个谎说。
  “什么?不解决,会失去功力?哇……不要呀……怎么从……”章敏惊慌失措的大叫。
  我不管章敏的反应,总之,要骗就骗到底,免得日后受她约束,所以今次这个痛,她必定要承受的。
  最后,在不管三七廿一的情况下,将她一条腿搭在沙发的扶手上,另一条腿站在地上,她的后背则被我按在沙发上,形成前趴后翘的姿势,而股沟下的蜜缝,中门大开,两片花瓣和粉红色的诱惑小蜜洞,无遮无掩,暴露于眼前……
  面对章敏嫩红的小蜜洞诱惑,全身的欲火如万马奔驰的激荡,沸腾的热血已令我失去理智,于是握着火龙迅速往小洞里插,蜜洞遭巨物的侵略,里头的春液如水花般的溢出,有些洒向我的身上,有些溅向雪滑的腿肌上,而她的喊叫声则弥漫了整个房间,犹如身在沙尘滚滚的战场上……
  “不要……受不了……我是第一次……呜……不……不要……呜……”章敏使劲拍打沙发,情形如跪地求饶般,真是一模一样。
  章敏越求饶,我就越兴奋,除了不让她反抗和逃脱,一只手环抱她的纤腰,另一只手则揉搓她的丰乳,并用力的往后扯,而我的屁股则往前推送,形成一推一扯的完美动作,而火龙在两条粉腿大大张开之下,自然是鞭鞭到肉,插到最深处。
  “不要!不……”章敏激荡的喊叫声,已变成沙哑的哭叫声。
  章敏的叫声越凄惨,我就越兴奋,尤其是想起她以往嚣张,以及那傲慢的态度,更是难以自控,而变成失控。最后,三百余下狂烈的抽插中,肉冠感到酸溜溜的感觉,趁还未射出之际,匆匆忙忙,快速多抽几下……
  “不……我不行了……很痛……怕了……不……”章敏的手已无力拍打,而改用把头撞向沙发上。
  “我……我也不行了,我要射了……章敏呀!”我急忙抽出火龙,将全身软弱的章敏转过来,跨在她的脸上,将集聚欲火的滚烫火龙,对准她的面前。
  “哇!不要!不!”章敏极力反抗,并用手遮掩脸部挣扎的说。
  “我要……让我射……”我急忙拉开章敏的双手,将龙嘴对准她的脸孔,将浓浓雪白的龙精,直喷射在她脸上。
  “哇!你……”章敏很想反抗,但已没有这个力气,只能闭上眼睛和嘴巴,任由我的火龙在她脸上涂鸦,没想到,这一射,竟出个冬天来,将一张满脸泪水的红苹果脸,变成满面雪霜的冷面人。
  “哇……我没力气了……爱人……”我喘着气趴在章敏的身上说。
  第三十七卷第十章母女之刺
  终于成功占有了章敏,非但破了她的处女身,而且还狠狠的插上一次,让她以后不敢对我的性事过于约束,要不然她便要承受床上性爱之苦。不过最得意还是我那颜射的艺术品,不但射出一副动感艳惑之画,更让一张嚣张傲慢的脸孔,变成我胯下的尿壶似的,这般兴奋是前所未有的,唯一担心,怕以后见到她的脸便尿急。
  “龙生,你想死……你……还不快拿……纸巾给我……”章敏喘着气,想用手抹掉脸上的龙精,但又皱了一下眉头,要我去拿纸巾,看来她似乎很怕触碰黏滑滑的液体,不过,她这个表情却十分有趣。
  “亲爱的,这可是女人护肤之宝,别浪费了……”我迅速用手指将章敏脸上的龙精乱涂一通。
  “还玩!还不去拿纸巾给我……没良心……”章敏的粉拳如下雨般直打在我身上。
  可怜的章敏,遭受我凌厉破处功的摧残后,连打人的力气也没了,真是过瘾。
  “拿什么纸巾嘛?拿过来都干了,就这样,我喜欢看……”我笑着说。
  “喜欢看……好……”章敏突然把我的脸拉到她的脸上,并将沾有的龙精回赠予我。
  “你……”我即刻弹开,但又不敢责骂,毕竟这是我身上的东西,道理讲是说不过去,只好不当一回事,勉为其难,当护肤品用,说实在的,我的脸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东西,真不明白章敏为何会如此野蛮。
  “龙生,有点冷,抱我到温池浸一下……”章敏妩媚的说。
  “好,你还不是想洗掉脸上的胜利品吗?装蒜!”我抱起章敏笑着说。
  “告诉我,为何要射在我脸上,而不射在里面?”章敏用手指逗着我的下巴说。
  “我三损之中的人损,已经补了回去,在没得到你的同意之下,怎敢让你受孕呢?虽然我俩是上了床,但这份尊重还是要的。”我把章敏抱入温池中。
  “嗯,说得也是,真舒服。对了,芳琪她们是否很难相处呢?”章敏问说。
  “你和芳琪她们已经相处过,为何还会如此一问呢?”我好奇的问说。
  “好奇呀!以前我是客人,现在成了你的女人,情况不一样了吧?”章敏说。
  “章敏,不管什么身分都不重要,我们一家人讲的是互助和尊重,彼此间,没有任何心病,更没什么利益可言,情同姐妹般,吃、喝、玩、乐,一起分享,即使面临大难,她们随时都准备为其他人牺牲,我的肝有一半是巧莲的……”
  “哦!真的呀!那为何不是巧莲当正室,而变成紫霜呢?”章敏问说。
  我把家里过去的事,向她简略的说一遍,当是给她一个概念,知道这个家是一个怎么样的家。
  “原来如此!没想到这么多女人可以一起生活,看来康妮决定离去,可是个大损失,而我自小就很孤独,家里没什么人,父亲又早逝,其实很想有个大家庭,不用孤零零的一个,当日在医院听了巧莲的话后,我多么想留在你的家里,可是又受不了仙蒂的冷嘲,才无奈的离开,幸好……”章敏窃笑的说。
  “幸好想到没有车钱的藉口而留下?其实当日你的离去,我实在很失落,当见到你在医院门口见我之际,我便知道我们还会在一起,不禁心花怒放。”
  “真的?”章敏笑着说。
  “真的!”我认真的说。
  “我很开心……”章敏主动亲了我一下说。
  当我想亲回她的时候,她却喊了一声痛,脸露极痛楚的表情。
  “什么事?”我紧张的问道。
  “下体……很痛……”章敏按着小腹说。
  我即刻将章敏抱起放在池边,接着马上跑去拿了两条毛巾和浴袍,为她抹干身体,以及披上浴袍,再抱她上床。
  “谢谢!没想到你对女人如此细心,我很开心。”章敏痛苦的表情中,流露一抹温馨的笑容说。
  “应该的,别着凉,让我看看你下面怎样了……”我拉了被子盖在章敏的上半身说。
  “别看嘛……羞死了……”章敏脸红的说。
  “不!不看的话,我肯定会担心,而且睡不着觉。”说完后,我即刻往章敏的蜜桃上一看。
  真可怜,原本鲜嫩的蜜桃,而今被我插得红肿难分,现在才知道,她当时为了满足我,而强忍着痛楚,不禁心疼而惭愧,唯有为它按摩当补偿,希望能快些沽肿。
  “龙生,你做什么?还来……”章敏紧张的合闭双腿。
  “不!我不是想干什么,只想为它按摩,希望能快些消肿……”
  “傻瓜,那个部位怎能按摩呢,真是的……”章敏脸泛红晕的说。
  “那……这样吧!”我灵机一动想到办法,于是从冰柜里拿了罐冷啤酒过来。
  “谢谢!”章敏伸手接我的啤酒说。
  “不!不是给你上面的口,而是给你下面的口哦!”我拿了一条毛巾,垫在她的臀股下,跟着将冷啤酒夹在她双腿之间。
  “噢!怎会用这种方法?哈哈!”章敏笑得泪都快挤了出来说。
  “当是冰袋用了,运动员都是这样止痛的嘛!”
  “你当我因运动扭伤了,好了,快躺到我身边……”章敏拍拍身边的位置说。
  “嗯……”我即刻爬上床,躺在章敏的身边,因为这一刻是最浪漫的。
  章敏将灯光调暗,并掀起被子让我睡在她身旁,刹那间,觉到自己在做梦似的,毕竟怎么想亦不曾想过,章敏会主动掀起被子,让我睡在她身旁。
  “好好睡个觉,你知不知道,从来没有男子与我同床,你是第一个,只不过没想到,我的第一次会在这种宾馆出现,真是难以想像,即使母亲知道的话,恐怕她也难以置信。”章敏搂抱我说。
  “章敏,你母亲章太大,知道你成了我的女人,她一定会很安心。”
  “龙生,对了,认真的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章敏说。
  “什么事?问吧!”
  “你究竟有没有和我母亲上过床?”章敏问说。
  “当然没有,章太太临终前不是说过,她唯的一遗憾就是没有和我上床,难道你忘记了吗?”我回答说。
  “嗯,这我就更加放心了,要不然将成为心中的一根刺。”章敏说。
  “刺?”我不解的问。
  “自己的男人和母亲做过爱,怎不会是女儿心中一根拔不掉的刺呢?这道理你不会不懂吧?”章敏很自然的说。
  “刺?不会吧,那静宜又怎会和我在一起呢?她母亲亦是我的女人之一,而且还是第一个女人。”我笑着说。
  “女儿家的心思,你会比我清楚吗?即使我不是很清楚,但这么严重的问题,每个女人都会知道的。”章敏很自然的说。
  “章敏,这可是你的不对了,既然是女儿家的严重问题,为何家里的女人,没有一个向我提起过呢?”我质疑的反驳说。
  “这点我可不清楚,会不会是她们怕闹是非,或者是怕你不高兴呢?”章敏说。
  “我想不会吧,但无论如何,我相信静宜心里不会有这根刺,这个我很清楚,她绝对不像其他女人……”
  “我刚才就说,你会不高兴的,所以有谁敢向你提起呢?况且她们又认识静宜,不过,这根刺只是心里头不高兴罢了,而且是静宜一个不高兴,对你不会有影响。”
  “难不成就是怕闹是非,或者怕我不高兴的原因,所以芳琪她们都不向我提起这件事?”我半信半疑的说。
  “好了!别讨论这个话题,时间不多了,早点睡吧!”章敏把头*了过来,和我睡在同一个枕头上,简直浪漫死了。
  章敏很快入睡,或许她真的很累,加上喝了不少酒,然而,从她睡着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似乎已进入甜蜜的梦乡。
  第二天,蒙胧中,醒了过来,我才知道自己昨晚不知不觉睡着了,而身旁的章敏仍在熟睡中。
  原想让她多睡一会,岂料,她突如其来的大叫一声,给她吓了一大跳,原来她在装睡,目的是想吓唬我,真没想到她还有俏皮的一面。
  “怎么不多睡一会呢?”我亲了章敏的脸一下说。
  “时间不早了,差不多要起床,刚才有人敲了两次门。”章敏伸了个懒腰说。
  “你开门了?”
  “我当然不会那么笨跑去开门,况且身上还是一丝不挂的,即使是警察临检,我也当他是死的,有本事就撞门进来。”章敏神气的说。
  “知道你霸道了,不过,让我看看你是怎样一丝不挂的。”我掀起被子说。
  “不要!”章敏即刻跳下床,迅速跑进浴室里。
  望着章敏赤裸裸跑进浴室的一幕,感觉自己很幸福,当拿起桌面香烟的时候,看到有罐啤酒原封不动摆着,而这罐啤酒,正是章敏昨夜夹在蜜洞前,以作消肿的那一罐,结果,在心荡神迷的情况下,拉开了瓶盖,边饮边回忆昨晚破处的情景。
  “这么早就饮酒。这罐是桌上那罐,还是冰柜里的?”章敏从浴室围着毛巾走出来说。
  “我没有下过床,你说呢?”我点头笑着说。
  “你呀……真是的,大白天便喝酒,这可不行的,给我……”章敏红着脸,掩着嘴,耸耸肩的偷偷笑了一笑,接着抢过我手上的啤酒,摆在一旁,不准我喝。
  “亲爱的,这罐那么有意义的酒,怎么不让我喝?况且我从未试过睡醒便用啤酒嗽口,今回还是第一次,给我……”我笑着要回啤酒说。
  “哦?有意义?这倒是,哈哈!”章敏拿起酒喝了几口,又把酒交到我手上,跟着捡起地上的胸罩和内裤,半遮半掩的情况下穿在身上。
  “怎么过了一夜,便生疏起来了,怕我看见你的裸体似的?”我光着身子走下床,上前戏弄章敏说。
  “别这样,怪不好意思的,快把毛巾围上。还有,你已是我的男人,还有什么好生疏的,只是时间不早了,怕你又动起色念,别忘记,我们可要赶去小刚的公祭仪式,等会还要为你戴上易容膜,快进去洗脸吧!”章敏把我推进浴室说。
  “嗯,亲一个……”我亲了章敏一下,便跑进浴室冲凉,准备赶去刚嫂为小刚举行的公祭仪式。下期预告:
  龙生和章敏出席刚嫂为小刚举行的公祭仪式,而刚嫂受邓少基的指使,现场又发生了什么事?刚嫂还有什么目的?她和姓邓的会使出什么手段对付龙生呢?
  小刚的公祭仪式上,龙生面对数百人的举牌抗议,谁出来为他解决难题呢?这位及时雨又是谁呢?
  迎万小姐留下“你的太大不是人”这句话,又是怎么一回事?
  江院长揭开与邵家的真相,到底这两家有什么仇恨?最后他开出什么条件肯与邵家和解呢?龙生的父亲又愿意接受吗?
  章敏能成功成为龙生的太太吗?紫霜有什么反应?
  龙生要的酒店股票,应该没有人会与他抢了,最后章叔叔交给谁呢?
  今集可能有神秘人物出现。可能真的很神秘,因为对方本身并不知道,成了神秘人物而不神秘。
  第三十八卷第一章野性难驯
  迎万小姐离别前,留下我太太不是人预言,结果,章敏为了抵偿冷月的命债,兼报答我和紫霜的救命之恩,终于大胆献出初夜,条件则要我娶她为妻,以顶替紫霜邵家正室的身份,誓为她抵挡劫数,这份接受好还是不好呢?真头疼!
  由于不知道章敏早已暗恋我,而我却自作聪明,以先占有、后耍赖的狡猾手法骗她上床,当听了她剖白的心声后,方知大错特错,可惜,美肉当前,岂有不嚼之理,结果,夺走了她的初夜,但她是个有情有义的美人,我可不忍心向她耍赖,加上她亦不容许我耍赖的环境下,唯有走一步、看一步,希望事情有所转变。
  章敏大胆向我献出宝贵的第一次后,性情变得异常的温驯,一改昔日嚣张傲慢态度,原来她本身的性格,并非如此野蛮,只不过为了巩固身份和地位,和逃避我的爱,所以才会装出一身恶相,而今,我得到了她,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好是她成为我的女人;坏则是烦恼迎万小姐的预言。
  “怎样?我的易容术还可以吧?”章敏为我戴上易容的脸膜,装扮成关老先生的模样,经过镜子的检查下,不得不称赞她对易容是有些天份,又或许漂亮的女子,都有化妆的天份。
  “不错!走吧!”我牵着章敏的手一起离开房间。
  “等等,给我抱一抱!”章敏走到门边的时候,突然停下脚步,转而向我紧紧的搂抱,我也忍不住将她搂在怀里,但她胸前那对豪乳,如排山倒海之势,压到我胸膛,龙根即刻冲动勃起,朝她腿间一顶,吓得她随即弹开…
  “不用慌,我身上出现这种情形,表示你够吸引力,正常的。”我笑着说完后,在她的脸上送上一吻。
  “嗯,走吧…”章敏向我发出会心一笑,再向房间望了一眼,最后,在恋恋不舍的情况下,踏出房间的大门。
  走出房外,中年女人似在等候着我们,当见到我们的出现,即刻送上亲切的笑容和客套话,并且送上宾馆名片,欢迎我随时通过电话订房,并说会送上抹车服务,我自然知道她为何如此殷勤,于是掏出几百元小费给她,当是留个好印象。
  章敏走到宾馆外,没有询问我的意见,便登上司机座位,我顺着她的意思,没有半点抗议,而坐在她的身旁,但她启动了引擎,没有即刻开车,一言不发,只顾凝望着宾馆的大门。
  “怎么了?”我关心的问章敏说。
  “哎!没什么!—时感触罢了,毕竟不曾想过,我的初夜会在这种地方失去,真是怎样也想不到…哎…”章敏叹了口气说。
  “抱歉!令你受委屈了…”我紧握章敏的玉手说。
  “算了!反正都已经失去,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走吧!”章敏拍我的手背一下,接着戴上太阳眼镜,踩下油门,驶出宾馆的围墙。
  一路上,章敏专心驾车,而我则专心想着小刚路祭仪式的问题,彼此间都没有说话,然而,最令我最头痛,则是如何向家里女人交待,关于迎万小姐指我太太不是人的预言,还有章敏正室的问题,亦更不知该如何向紫霜提起,当想得快要发疯之际,章敏突然把车停在路边,并且熄上引擎。
  “什么事?”我好奇的问章敏说。
  “早上还没吃早餐,快下车吃碗面,要不然等会想吃,恐怕也没有时间吃。”
  “嗯,对,先填饱肚子…”我点点头的走下车。
  章敏和我一起走去餐厅,顺便试试中年老人的步法,方便待会派上用场,而章敏点了食品后,便走了出去说买点东西,我则从镜子里瞧见,她走进了家药店,心想昨晚又不是射在她体内,没理由买事后丸的,那她到药店买什么东西,难道身体不舒服?
  章敏很快买了药回来,我没有问她身体有何不适,只顾享用桌面的午餐,直到吃完之后,她才把药拿出来,并服下四粒胶囊状的药丸,从药丸的包装判断,应该是消炎之类的抗生素,想必下体是被我插伤了…
  “下面还痛吗?”我小声的问章敏说。
  “你说什么嘛?”章敏脸红的瞟了我一眼说。
  “不是的话,为何吃消炎药?不碍事吧?倘若严重的话,可要找医生检查,小便的地方,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假以正经的说。
  “去你的,这里是餐厅,大庭广众之下,给人听到多不好意思,总之,女人的事你甭管就是…”章敏责怪我说。
  “关心你嘛…”我忍着笑说。
  “够了,别说了!谈回正经事,待会你有什么打算?”章敏一本正经的说。
  “打算?你指小刚的路祭仪式?”我问说。
  “除了小刚的路祭仪式,还会有别的事要干吗?”章敏说。
  “我没有什么打算,只想到现场看个究竟罢了,顺便留意刚嫂和邓少基,两人是否联手对付我,哎!”我说到一半,不禁叹了口气。
  “什么事叹气?”章敏问说。
  “今天小刚有人为他举行路祭仪式,而冷月那方面,江院长应该会办理,但刘美娟的家人全死清光,而我却无法为她做任何事,想起来不禁伤感。”我无奈的说。
  “对呀!我倒没想到这一点,虽然我和刘美娟不曾见面,但今天既然成了你的太太,自然要为你分忧,可惜这个身份,今天才出现,抱歉…”章敏说。
  “说什么抱歉嘛!”我敷衍章敏一句说。
  章敏把太太二字挂在嘴边说,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提醒我,总之,烦上加烦…
  “对了,我们待会该怎么进行?两个人一起走,还是分开前后走呢?”章敏问说。
  “嗯,这个问题我想过了,今次我主要是混入人群里打探些消息,并不是想去闹事,我想你还是不要现身,留在车里当司机,省去不必要的麻烦,万一发生什么意外,你可以开车接应我。”我说。
  “不是吧,留在车里做接应?”章敏很不满且嘟起小嘴埋怨的说。
  “章敏,别耍脾气,你知道你的火气很大,容易与人发生冲突和吵闹,况且身上又没有武功,打起架来很吃亏,万一伤到脸部毁了容,那就登不上舞台,辜负母亲对你的期望,总之,留在车里当我的司机,况且接应的工作,要头脑够冷静的人才可以当任。”我说。
  “没理由我们的第一天,便要我看着你孤身犯险的。”章敏仍是不满的说。
  “家里有哪个女人,何尝不是习惯这种生活呢?”我说。
  “我可不像你家里的女人那般,对你犯险一事,毫不关心,你自己想想,现在一个关心的电话都没有找你。”章敏指着桌面的手提电话说。
  “章敏,你错了,当她们知道,我在办某些重要事情的时候,当一个关心的电话都没有,表示已经送上最大的关心,甚至主动在背后,帮我解决很多小问题,这些事情你日后便知道。”我很有信心的说。

  “哼!我和你家里的女人不一样,我比较实际,想在你身边保护你…”章敏说“接应已是最好的保护,起码我可以安心去做事,况且发生意外,到底是谁保护谁呢?别让我分心好不好,拜托听我的话,好吗?”我说。
  “好啦!我最没用,你家里的女人最有用,走!”章敏很气愤打开手袋,将桌面的香烟和手提电话,用抛的动作,全部丢进手袋里,跟着自己走出餐厅。
  野性难驯这句话,形容在章敏身上,最合适不过了,当结了帐走出餐厅,却不见了她的踪影,甚至原本停在路边的保时捷,亦消失得无影无踪,于是急忙拨了个电话给她。
  “喂,大小姐,你跑去哪了?”我追问章敏说。
  “你刚才不是说过,不关心等于最大的关心,不留在你身边,等于给你最好的保护吗?现在你大可放心,不必再分心照顾一个没用的人,哼!”章敏说。
  “你又发什么大小姐脾气了?快把车开过来吧!”我忍声吞气的说。
  “不!免得在你身边令你分心,自己叫计程车吧!就这样!哼!”章敏挂上电话。
  混蛋!从未被女人如此般的戏弄和嘲讽,今次竟给一个只有几分姿色,却没有本事的女人玩弄,真是气得两鼻子孔出烟,回想紫霜和芳琪二人,甚至婷婷可比她好多了,即使手无寸铁的巧莲,亦要比她强,我真后悔捉了只野兽回家,而且还要为正室的问题而烦恼,真是倒楣透了!
  截停部计程车后,在车内不停的想着,其实和章敏分开两部车前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起码少了让人碰见的机会,但想起刘美娟死后没有人为她举行路祭仪式,心里实在很难过,还有婷婷的姐姐也是一样,然而,最懂事还是婷婷,她知道我因事心烦,而没有主动向我要求什么,这份冷落的委屈,实在有愧于她。
  计程车很快抵达刘美娟的酒店门外,刚下车便瞧见黄色的保时捷,和那野蛮的章敏,她坐在车内没有任何行动,我原想上前和她谈几句,但发现周围一带已有很多记者在场,心想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于是静悄悄走到一旁,躲避她的视线。
  望着酒店雄伟的建筑物,突然,想起一件事,为何酒店会允许刚嫂在门外举行路祭仪式,而且还是向着大门口举行,似乎有些不合逻辑,毕竟酒店对声望二字,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况且今次还是与死人有关,实在摸不着头脑。
  仪式还未开始,于是绕着酒店附近逛逛,除了练习中年老人的步法外,顺便了解附近的停车位场位置,和交通状况,万一需要追查或跟踪,那就方便多了。就这样绕着酒店,逛了几个圈之后,发现路人聚多了之外,记者亦是从四方八面,陆续赶到,有的手拿着电话对讲,有些携带拍摄器和相机,场面开始热闹起来。
  一辆警车停在酒店门口,这辆警车并不是载很多人的那种款式,而是单单载四五人用的房车,我知道这类型警车,多半是护送或高级警官专用,果然没有估计错误,下车的警官肩膀上有几朵花,仔细一瞧,发现原来是罗美总督察。
  罗美总督察在警官和两名警员的陪同下走入了酒店,而我快步走上前看个究竟,但很多记者围着前面,无法走进酒店内查探,等了约十分钟,罗美总督察一行人很快走了出来,陪同她们的,有两位身穿西装的行政人员,接着她们在门口看了几眼,便登上警车离去。
  心想罗美总督察的出现,应该是了解现场环境罢了,没什么大事要办,而现在的时间,距离公祭仪式不久,看来想见的人很快会出现,于是仔细查看四周环境,顺便站个既方便观看,又不会轻易让人瞧见的位置。
  过了一会,江院长出现了,陪伴他身边的,有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和两个年轻小伙子,心想他们必是为冷月举行公祭仪式的道士,看见他们的出现,我的心情自然欣慰之极,唯有江院长独自一个黯然神伤的站在一旁,望着他失女之痛的表情,不禁也使我伤感。
  此刻,我多么希望江院长请来的道士能一起为刘美和婷婷的姐姐举行公祭仪式,可是我却没有这份勇气,况且我也不知道她们两个的时辰八字,心里唯有默默向上天祷告,希望袍能派天神下来,接引她们位列仙班。
  突然,面前出现两辆大型旅游巴士和数辆房车停在酒店门外,所有的记者开始争先恐后的拍照,场面亦开始混乱起来。
  我猜想必定是邓少基和刚嫂抵达现场,才会出现这种场面,但我还未看清楚,手机却响了,原来章敏通知我,重要人物已经出现,并问我在什么位置,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叫她留在车上。
  “知道了!就这样!”章敏应了我一声,便挂上电话,伹面前的黄色保时捷跑车,却走出位性感女郎,气得我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
  章敏将我的话当做是耳边风,她那我行我素的作风,一点也没有改变,看来我非但无法将她改变,恐怕有朝一日,还会活生生给她气死,而今,最担心是她会闹事,万一阻碍了冷月和小刚的公祭仪式就不好。
  最不想看见的镜头,偏偏在最生气的时候出现,刚嫂果然在邓少基的陪同下抵达现场,这也说明了一件事,我和章敏的猜测,一点也没有猜错,刚嫂改变主意,不让我为小刚办理丧事,果真是邓少基背后搞的鬼,而刚嫂要我出席这个公祭仪式,肯定也是姓邓的主意,看来不止那么简单,恐怕还会有下文……
  一个人能当上报馆的副总编辑,手段当然不会那么简单,我是否会出席,邓少基应该会有两手准备,而眼前两部载满人的旅游巴士,便是今次的头盘,好戏应该会陆续上演,唯一担心,则是猜不透他会使用什么防不胜防的手段,令我误中他的阴谋,毕竟他为人十分奸诈,梁医生的事件,便是最好的证明。
  震撼的一幕,原来不是发生在刚嫂或邓少基身上,而是从旅游巴士走下的人,他们个个高举报章,而报章上除了登出我的大头照之外,上面还写着“无良风水相师”几个大字,我不敢想像父亲见了之后会有什么反应,而我已经大动肝火,甚至想上前捉姓邓的打一顿,泄心头之火。
  不过,我始终能压抑内心的怒火,没有上前暴露身分,而误了大事,但一辆旅游巴士载整整七十人,两部加起来百多个人,因此,他们高举报章的画像,无形中,成了街头抗议人士般,引来无数的路人观看,“龙生”二字则成了众所瞩目的罪人。
  “无良相师!与警合污!杀人偿命!还我公道!”下车人士喊起了口号。
  邓少基果然不是省油的灯,不但用上喊口号这一招,还把警方也扯入抗议的话题中,简直想把我置于死地,这种狠毒的手法,相信除了邓少基之外,恐怕没有第二个会想得到。
  不妙!章敏走下了车,以她的脾气,肯定会上前大吵大闹,那就中了姓邓的鬼计,成了明日报章头条人物,万一姓邓的再加以挑衅,章敏又沉不住气,大打出手,更一发不可收拾,而今,现场的人不是记者,便是报社的员工,即使章敏今天不被打死,明日亦会被他们笔下的墨水给淹死。
  不行!一定要通知章敏,不能上邓少基的当!
  “章敏,我严重的警告你,不是跟你开玩笑的,千万不可抱薪去救火,忍不住气就回到车上,不要强出头呀!”我即刻拨手机给章敏说。
  “但他们个个举起登有你头像的报章,而且还写着辱骂你的几个大字,试问这个气怎么忍呀!”章敏大声咆哮说。
  “你那么大声讲话,怕对方不知道我在现场吗?总之,你不能闹事,即使我身败名裂,也不准因你的冲动,而破坏冷月的公祭仪式,快给我回去,我不是和你开玩笑,万一你惹起众怒,我出手便会杀死人,别挑衅我的脾气,回去!一我大喝一声说。
  “我只看,不出声行了吧!就这样!”章敏挂上我的电话。
  章敏挂上我的电话,表示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猜想她这次应该不会当我的话是耳边风,不过,我这么一闹,引来身边的人注意,尤其是江院长,我感觉他的目光正射到我身上,然而,令我更奇怪的一点,为何出现如此震撼的场面,酒店竟会没有人出来阻止?难道张家泉死后,便没有人掌管?其他的股东呢?
  邓少基把刚嫂带到酒店门前,而他身边那几个似道士的人,开始准备地上的摆设品,他就走到江院长身旁交谈,我听不到他们说些什么,只看见江院长把头转到另一边,似乎对姓邓的不理不睬,姓邓的在自讨没趣的情况下,只好回到刚嫂的身边。
  我不知道江院长是否发现了我,但他没有走上前看个清楚,我也装作不当一回事,只是留意章敏在做些什么,真怕她沉不住气会闹出祸端。
  过了没多久,江院长的道士和刚嫂请来的道士,似乎已准备就绪,相信公祭仪式即将开始,但刚嫂的道士摆好阵势之后,却退到一旁,只有江院长请来的道亡,单方面进行上香的动作和念念有词的展开仪式。
  我忍不住合指一算,这个时间属大吉之时,为何刚怒目请来的道士还不开始呢?
  突然,扬声器传出一把叫人安静的声音,我向前方一看,瞧见邓少基拿着张白纸,正提着扬声器说话,于是听他说些什么话,但我知道肯定是说我的坏话,已有了心理准备,唯一不放心,则是章敏这个定时炸弹,不知什么时候会炸出个祸来。
  “大家静一静!今天是我们报社,为副总编辑小刚先生,举行公祭仪式,也是我们报社最伤痛的一天,为何呢?就是你们今天在报章上看到的封面人物——龙生师父,他仗着自己神功护体,不顾一切,偷偷潜入酒店里找寻秘笈,不幸,真是给他找着,最后不顾小刚先生的生死,用炸药引爆,以夺取秘笈,结果……”邓少基说。
  “他妈的!简直是胡说八道!歪曲事实!”我听了,气得心里胡骂一顿。
  “结果,小刚先生不串牺牲了,相信在场很多人会质问,他也是有错,不该陪同龙生师父到酒店地库,但我在这里可以告诉大家,他是被龙生师父挟持的,因为他从已故的张家泉身上,打听到秘笈的下落,所以好意通知龙生师父,谁料,却遭受横祸,真是痛失英才呀!”邓少基状作伤心的哭。
  “简直胡说八道!”我心里不禁又骂上一句。
  “这还不令人气愤,最气愤是他颠倒是非,欺骗警方,将所有的罪状,推到小刚先生的身上,企图逃脱法律的责任!一个原本受人尊敬的相师,竟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是多么的令人发指,所以我们今天要将他的恶行,公诸于世,还小刚先生一个公道!无良相师!与警合污!杀人偿命!还我公道!”邓少基举起右手激烈的说。
  “无良相师!与警合污!杀人偿命!还我公道!”所有人一起举起右手,同喊出口号。
  “大家静一静!现在我们请小刚的太太,向我们说几句话。”邓少基将麦克风交给刚嫂。
  “我……我……呜……”刚嫂接过麦克风后,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哭了几声,便将麦克风交还给姓邓的。
  “现在我们为小刚先生默哀一分钟!”邓少基接过刚嫂手上的麦克风说。
  “慢!你竟敢……”章敏大发雷霆,破口大骂之际,后面出现个人影,即时把她给捉住,且不让她骂出声。
  第三十八卷第二章意想不到的美人
  邓少基带着百多人,以抗议形式进行小刚的公祭法事,其中还胡说八道,发表诬陷我之词,气得不单止我心里臭骂,章敏也忍不住走了出来,想为我讨个公道,这份正义之心,当然是好得没话说,况且面对百多人围着的抗议下,仍敢站出来说话,这份不怕死的勇气,实在勇气可嘉。
  不过,章敏站出来大声的骂,同样吓了我一跳,极有可能是酿成大祸的开始,聿好,她身后有个人影闪出,即时把她拉了回去,并不准她说下去。相信可以压住章敏的,应该没有几个人,可是对方的身影被章敏挡着,我无法瞧个清楚,于是望了江院长一眼,他则站在一旁进行着冷月的公祭仪式,不是他的话,那还会是谁呢?
  “请不要妨碍我们举行公祭仪式。”邓少基通过扬声器说。
  “继续拍!还有这里!拍这个人……”制止章敏的人,转过身,对旁边的摄影师说。
  “原来是……”喜出望外的我,差点叫了出来。
  原来那人并不是什么外人,而是芳琪本人。
  看见她的出现,我差点儿得意忘形,泄漏了自己的身分,幸好及时控制了情绪,然而,有她的出现,我的心就踏实多了,这种感觉,脑海中记忆犹新,便是紫霜在码头受伤的时候。
  “你们除了拍下这里的人,还要拍下所有的车牌、时间和环境,一切都要小心的拍,别错过丝毫的证物。”芳琪命令几位摄影师之后,偷偷向我发出会心一笑。
  刹那间,场面十分混乱,芳琪叫来的人四处乱拍,所有的记者也同时拿起相机互拍,这个场面原本十分有趣,但这件事发生在我身上,却笑不出来,但芳琪这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在记者的身上实在高明。
  “谢大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要你亲自劳师动众,前来破坏我们的公祭仪式?龙生师父来了吗?”邓少基四处张望说。
  “邓先生……”章敏说到一半,双手掩护双耳,无法再说下去,因为邓少基举起双手,示意所有人喊起口号。
  “无良相师!与警合污!杀人偿命!还我公道!”所有人一起喊出激昂的口号。
  芳琪的助手不知从哪里,也弄来一个手提式的扬声器。
  “邓先生,你给我安静的听着,这张是法庭要给你和你报社的禁制令,他则代表法庭给你传票,另一张传票,相信很快就会送到你的报社。另外,这张是我的当事人对你和你报社诽谤的律师信,这张是我律师楼入禀法庭的信件,从现在起,禁止你对我的当事人邵龙生先生,做出任何诽谤的言论,明白吗?”芳琪说道。
  邓少基很无奈接过芳琪手上的信件,但他又举起双手,煽动群众。
  “无良相师!与警合污!杀人偿命!还我公道!”所有人又一起喊出口号示威。
  芳琪一言不发,任由在场的人士喊口号,我担心场面会失控误伤芳琪,即刻从人群里挤到芳琪身旁,并提气将内劲众于双臂,准备随时出手迎救。
  岂料,不用我出手迎救,几辆警车很快抵达,并匆匆上前了解情况,隐约中,听见芳琪对着警员指向喊口号的人群,说他们蔑视法庭,并出示文件要警员记下人群的身分证号码。
  警员向群众要求出示身分证,当然受到很大的压力。
  在场闹事的人,个个为求自保,怨声四起,自然而然响起民情激愤的声音,场面亦开始难以控制,甚至一触即发,而我的视线则紧盯在芳琪和章敏两人身上,准备随时可以出手迎救。
  “所有人手持身分证,给我原地蹲下,违令者即带回警局!”人群后响起一把威严的声音,随后涌出一批手持木棍的警员,并将闹事的人群重重围住。
  刚才发出施令的人,就是之前曾到过现场数分钟,又离开的罗美总督察,她的出现可帮了芳琪一个大忙,而邓少基见状,即刻走上前向她质问。
  “蹲下!手持身分证!要说话,等会到警局再说!蹲下!”罗美总督察暍令说。
  邓少基很无奈掏出身分证,接着很不满的蹲在地上,警员则开始抄下所有闹事人的资料,由于闹事的人不多,警员很快便抄下所有的资料。
  “好!你们要继续什么仪式,我不会阻碍你们,但我会留在一旁观看,希望你们能够合作,别再闹事,仪式完毕后,各自离去,如果再闹事的话,我只能依法办事,继续吧!”罗美总督察说完后,陪同身边的警官站在一旁。
  “刚嫂,节哀顺变!”芳琪很礼貌面向酒店鞠了三个躬。
  “呜……呜……小刚呀……”刚嫂突然嚎啕大哭不已。
  “嫂子,不要哭了,他们无情无义、无法无天,肯定不得好报,我和报社都会支持你的,别伤心了,节哀顺变。”邓少基上前安慰刚嫂说。
  “邓少基,你不用虚情假意,再一次惺惺作态的煽风点火,挑起事端!今天的事皆是你从中闹事,无中生有,凭空造作,要不然便不会闹出此事,你所做过的一切,需负上责任,这个规矩你应该懂的。”芳琪教训邓少基说。
  “我煽什么风、点什么火,挑起什么事端了?不负责任的是龙生,小刚先生的死,都是龙生所害!无良相师!与警合污!杀人偿命!还我公道!”邓少基又煽动所有人喊起口号。
  “无良相师!与警合污!杀人偿命!还我公道!”所有人一同喊出口号,但这次的声音并不是很大,也许身后有只罗老虎吧!
  “大家不用吵,罗总督察还在后面看着,我只想问刚嫂,龙生真的害死小刚吗?他没给过你一笔钱安家,没说过要为小刚办理身后事吗?”芳琪质问刚嫂说。
  “这……”刚嫂犹豫了一会。
  “嫂子……”邓少基拉了拉刚嫂的衣角说。
  “刚嫂,你不说实话,我不排除当事人会追究你之前的诽谤,还有,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里已有两个可靠的证人,还有你身旁这些亲属……”芳琪大声向刚嫂斥喝,并把身体挺向刚嫂的身上,而胸前一对丰乳亦压向刚嫂的前胸。
  芳琪这个动作,令我大吃一惊,没想到,她会如此凶狠对待刚嫂,同时,更没想到她会把胸前高耸的双峰,顶向刚嫂的双乳,而最吃惊是刚嫂的乳峰,竞没有丝毫受欺压的迹象,并且随即还击,形成乳贴乳的推顶,谁也占不了便宜。
  刹那间,我的视线已被刚嫂丰满的双乳深深吸引,因为从没想过她胸前竟然有一对骄人的霸乳,甚至可以和芳琪相比,今回可真是跌破了眼镜,或许她是小刚的太太,以往没有特别留意她身上的敏感部位,看来小刚生前的艳福倒也不浅。
  “刚嫂,我现在给你机会,令我当事人不向你追究诽谤一事,而今你还不懂得珍惜的话,难道真想与我的当事人对簿公堂吗?”芳琪咄咄相逼的说。
  “我……我……我不知道……”刚嫂望了邓少基一眼,接着情绪很激动说了句不知道,便把身体转过后面,似在逃避芳琪的目光。
  刚嫂这个转身,可真要了我的命,因为她激动的转身,将原本贴在芳琪丰乳上的双峰,从右至左的狠劲一晃,丰乳摇晃的劲度,随即震动摆荡,波涛的余震,差点将我那对盯在她丰乳上的眼珠子震出地面。
  气血翻腾的我,全身发热,恨不得将刚嫂的霸乳摆在冒汗的掌心里,狠狠揉搓一番,以发泄内心所涌起的欲火。另外,也发现以她的高度和玉腿美妙的曲线,倘若站着墙边,架起她的右腿,火龙从她双腿之间的缝隙,插入禁区内的小洞,最为兴奋。
  可惜,这些仅属于幻想,因为事情闹到这个局面,已反目成仇,岂能有机会坐在一起。
  “刚嫂,别再冥顽不灵,上到法庭,你还是要说出实话。”芳琪相劝的说。
  “她不说,我可以说,但要等我办好女儿身后事再说。”江院长突然走过来说。
  “江院长……”芳琪一脸疑惑的神情,望着江院长不语。
  “我对你有好感,这是我的名片。”江院长将名片交给邓少基之后,接着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便转身回到道士身边。
  “江院长……”芳琪喊着江院长,但他只顾看着道士进行的仪式,充耳不闻。
  “谢大状,不用叫了,江院长不为龙生作证,我可以为你作证,龙生师父确实交了张卅万的支票给刚嫂,同时亦答应为死者小刚办理身后事。”罗美总督察说。
  “哦……不是吧?”人群中发出些疑惑的口吻说。
  “你们不用质疑我说的话,我可以用我的身分和人格保证,刚才所说一切,绝无半句虚言。”罗美总督察再三坚决的说。
  “罗督察是吗?你到此的任务,只不过是维持秩序罢了,谁要你那么多嘴,管别人的私事,难道你忘记现在是当值的时候吗?”邓少基挖苦罗美总督察说。
  “邓少基,我是总督察,并不是督察,维持秩序的是警员,我是指挥官,负责指挥工作,我知道自己现在当值,但你们喊着“与警合污”的口号,所以我有必要出面澄清一件事,刚嫂看过案发经过的片段,亦知道龙生师父是因小刚成了无辜的受害者,为何你要颠倒是非,歪曲事实呢?”罗美总督察反驳质问邓少基说。
  “不会吧……怎么会这样的……”众人纷纷难以置信的说。
  “你们别听外人胡扯,这是“与警合污”最好的证明,别忘记,小刚是报社的副总编辑,是我们的好同事、好兄弟,他现在等着我们为他讨公道呀!”邓少基说。
  “大家少安毋躁,法庭自会审出一个结果,到时候便会真相大白。”芳琪说。
  “好!如果你们不进行公祭仪式,我可要命人清场了,怎么样?”罗美总督察说。
  “黄道士,开始吧!”邓少基对道士说。
  黄道士听了邓少基的吩咐后,开始举行公祭仪式,刚嫂虽是依足道士的吩咐又叩又拜的,但可以轻易瞧出她心不在焉的,相反,我倒是很虔心向小刚祷告一番,偶尔眼角会留意刚嫂叩拜的动作,尤其是胸脯的部位,虽然这对小刚很不尊重,可是想起刚嫂只关心钱,而对小刚的死毫不在意,内心便涌起为小刚报复的念头。
  真要命!望着刚嫂胸前丰满的霸乳,我已心痒痒的,加上她此刻的哭啼和俯身叩拜的动作,霸乳如同两个盛满热水的水弹,一摇三晃的,差点把我的灵魂也晃出体外,加上诱惑的乳型,心想要是将火龙夹在乳沟里抽送,再往她的脸上一射,肯定是无比的痛快,最后在欲火难熬的情况下,不敢再做窥视,免得越看越难受。
  既然不看刚嫂的身材,只好望向酒店大门,默默为逝去的朋友祷告,而今冷月和小刚已有家人为他们办理超渡仪式,唯独刘美娟和婷婷的姐姐,却无人前来超渡,心里十分难过,情绪相当失落。
  其实天狼君一伙人消失之后,以我现在的武功,是不惧怕任何人,甚至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经过酒店地库爆炸一事,可就不能不多加提防,毕竟埋下炸弹的幕后者,手段比天狼君更可怕,最头疼是对方的身分,目前仍是一个谜,所以我不敢轻举妄动,除非找出幕后者的身分,一切才可作另一步打算,包括超渡仪式等等……
  就在最伤痛和惭愧的一刻,后面再次传来了吵闹声,但这次并不是闹事的声音,而是众人交头接耳的嘟囔声和阵阵的疑惑声,于是回头一看。
  “她们是谁呀?前来又拜祭谁呢?”众人望向路边说。
  “她们怎么会来呢?”我心里自言自语的说。
  路边停了几部车,约有廿人左右,其中被人保护着的,正是巧莲和婷婷,而师母则从另一辆车走下来,陪伴她身边的人倒是令我有些意外,竟是殡仪馆的林公子,而他身边还有几位男人,章敏即刻上前迎接他们。
  “巧姐,你们到了……”芳琪上前对巧莲说。
  “是呀!刚才那些保安告诉我,前面有很多警察守着,不允许我们冒然前往,直到查证没事之后,才肯送我们过来,现在没事了吧?哦,江院长也在这,我上前向他打个招呼……”巧莲说完,走上前和江院长打招呼。
  巧莲带着林公子和几个男人到这里,难道是为刘美和婷婷的姐姐举行公祭仪式?看来八九不离十,要不然怎会把婷婷也带到这里来,何况身边还有殡仪馆林公子?相信这个谜很快会揭晓,因为林公子身边几个男人已换上道士袍服。
  这下子我可安心了,总算可以为刘美娟和婷婷的姐姐举行公祭仪式,不必再为此事耿耿于怀。
  另外,瞧见巧莲如此细心为我操劳一切,真想上前亲她一下,可当看见章敏便联想起正室一事,不禁又苦恼万分,而巧莲无法坐上正室之位,对邵家来说倒是一份遗憾。
  “江院长……”巧莲和婷婷很有礼貌,走上前向江院长打招呼。
  江院长只是点点头,便走到另一个位置。对于他这份冷淡,我看了实在有些恼火,只是巧莲不当一回事,走回芳琪的身边,不过,她的视线偶尔朝我身上望了几眼,我也笑笑的点点头,表示内心对她的感激和谢意。
  “巧姐,怎会有冷月的名字?”芳琪问巧莲说。
  “我担心江院长公事繁忙,分身不暇,所以多准备一份给冷月,原来江院长已办妥一切,看来我是多此一举了。”巧莲说。
  巧莲想得可十分周到,还为冷月准备了一份,而江院长似乎也听见巧莲刚才所说的话,要不然冷漠的他,脸上岂会流露感激的表情呢?
  道士准备一切摆设之后,便开始进行仪式,芳琪很识大体,在大庭广众之下,很大方跪在路面,焚香叩拜的,而中间的位置,亦让给了巧莲,至于章敏,也跟着她们跪在一旁。这一幕,使我看了很感动,差点忍不住也想冲上前跪在她们身边。
  眼看几位美艳的爱妻,一字排列跪在地面,恰好与刚嫂成了条直线,刹那间,感觉自己很自私,眼前已有了几位艳妻,为何还垂涎刚嫂的美色,何况家里还有紫霜和静宜……
  对呀!今天怎么不见静宜前来呢?以往巧莲办什么事,她会留在巧莲身旁帮忙一切,何况今天办理刘美娟的公祭仪式,她不可能不来的呀?莫非家里出了事?还是抱病在床,无法前来呢?
  哎呀!紫霜会不会给迎万的预言说中,真是出了事,所以静宜要留在她身旁照顾,而无法前来呢?于是,即刻拨紫霜的手机问个清楚,幸好她安然无恙的躺在床上养病,且关心的向我慰问,并再三叮嘱要我小心行事,倘若有什么危险之事,留给她康复之后处理。她这份关怀,使我对刚嫂一事,更加的惭愧。
  既然紫霜没有意外事情发生,总算可以安心进行默哀仪式,至于静宜的事,紫霜毫不知情,我也不想令她忧心,唯有等会问巧莲了。望着酒店的大门,想起刘美娟给我的那笔钱,而今,我却买下林公子的殡仪馆,为她办回身后事,世事就是这么奇妙,或许说命运早已由因果主宰一切。
  江院长举行的仪式最快结束,而且已收拾好地面的东西准备离去,而刚嫂方面则刚刚完毕,巧莲这方面只进行到一半,而且还是同时进行两位灵体超渡,所以花的时间会比较长,我趁不用叩拜这段时间,偷偷拨了通电话给芳琪。
  “亲爱的,你命巧莲把章敏带回家,我要追踪刚嫂和邓少基,看他们和什么人接触,我相信他们背后必有人主使,而这个人或许就是埋下炸药的幕后者。”
  “嗯,你自己要小心。”芳琪说。
  “我会小心的,还有你今天很棒,很迷人!”我夸奖芳琪说。
  “不说了,又要叩头了……”芳琪挂上电话,忙着叩头。
  小刚的仪式虽然已经结束,但闹事群众们没有离去的意思,仍站在一旁观看巧莲进行的仪式,邓少基和刚嫂也是留在现场,直到所有的仪式结束后,他们和围观者才肯陆续散开,而章敏趁这个机会,偷偷把车钥匙交到我手上,然而,她肯听话跟巧莲回去,想必师母和巧莲已花了不少的口舌。
  第三十八卷第三章梁医生的出现
  公祭仪式结束后,所有人各自离去,芳琪和几个拍照的工作人员离开,师母则和林公子,还有几名道士一块离去。巧莲和婷婷在保安人员护送下回家,章敏自然是跟着巧莲同一部车,只有我漫无目的在街上流连,等待着邓少基和刚嫂启程。
  邓少基和刚嫂走到路边,没有即时上车,在路边谈了一会才登入房车,我即刻上车准备来个大跟踪。当启动车子后,邓少基的车却没有走,而我也只能在车上候着,心想他可真够面子,要辆保时捷跑车等候他的破房车……
  就这样在车上等候之际,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接听后才记起是在医院偷拍我状况的梁医生,亦就是邓少基的未婚妻,印象中记得她有了身孕,当日曾答应我,今世除了邓少基之外,倘若接受第二个男人,那第二个男人必定是我——上次维护她的贞洁,半途中停下,没有将她占有。
  “请问你是龙生师父吗?我是梁医生。”梁医生说。“对,我是龙生,梁医生你好,不知找我有什么事呢?”我十分意外的说。“由于看见今早的报纸,知道少基十分的过分,所以赶到公祭仪式的酒店外,想当面和你道歉,可惜却没有碰上,所以只能冒昧通过电话向你道歉,十分不好意思。”梁医生说。
  “梁医生,你口中所说的少基,莫非就是你的未婚夫?”我假装毫不知情的说。“是的!少基就是我的未婚夫,亦就是辱骂你的报社副总编辑。”梁医生承认的说。梁医生对我十分坦白,但从她的语气中,感觉有些怪怪的,不知是疑心重,还是什么原因,总觉得她在撒谎,甚至怀疑是邓少基派她来试探诽谤一事。当正想回答她的时候,邓少基的车开走了,我只好戴上耳机保持和梁医生通话,一方面想着如何拆穿她的西洋镜,另一方面跟踪邓少基的车。
  “梁医生,你怎会有我的手机号码呢?”我试探的问说。“龙师父,你贵人事忙,可能忘记我们之间还有个约定,当日离开病房的时候,我说过第二天不会见你,因为要调到别家医院,而我又答应过你一个条件,所以偷偷抄下你的联络号码,你不会怪我冒犯你的隐私吧?”梁医生说。
  对!梁医生说过,要是她有第二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必定是我——这原本是我给她的条件,最后,换成是她对我的承诺,没想到,她把这个承诺看得如此重要。
  “哦!对!我想起来了,这个约定怎会忘记呢?只是没想到你会坚守承诺,一般女子绝不会当作是一回事,抱歉!”我边驾着车跟踪邓少基,边试探梁医生说。
  原来跟踪这玩意,并非简单之事,除了不能跟得太近,又有交通号志的麻烦,倘若跟纵对象是个转弯不亮警示灯的司机,更是防不胜防,偏偏邓少基这臭鸟,就有这个坏习惯。现在我才深深感受,跟踪可是件苦差,亏我以前还很轻松,命紫霜跟踪这个、跟踪那个的,原来这些苦处,她一直任劳任怨的藏在心里。
  “原来龙师父不当我的承诺是一回事……”梁医生以沉重的语气说。梁医生的答覆,令我十分的尴尬,毕竟她的承诺与贞洁有关。另外,她今次在如此敏感的时刻里与我联络,并且扯上贞洁的话题,以她羞怯的性格,实在难以教我相信她会如此大胆,到底这会不会是邓少基的另一个把戏呢?我究竟该不该相信她呢?犹疑之间,脑海里突然想起,芳琪担心我被杨宝金扯入桃色事件一事。
  咦?邓少基在玩什么把戏?竟把车驾回酒店,难道故意耍我?但是没理由他会知道我从后跟踪,况且我已经易了容,这部保时捷又是租来的,心想会不会是他漏了某些物件,所以回头寻找,还是电话里的梁医生在酒店附近,他回头接未婚妻呢?
  “不,我绝不是这个意思。对了,刚才你说你在酒店附近,想见我是吗?”我突然灵机一动,悄悄把车停在酒店附近,一方面继续跟踪邓少基的车,一方面想引出梁医生,试探她是否在撒谎。
  “是呀!我来酒店,主要是希望能够碰上你,可以当面和你道歉。”梁医生说。
  “我在呀!”
  “咦?我也在酒店门外,但怎么不见你呢?”梁医生说。“我在刚才举行公祭的位置,你呢?”
  “我在附近的车站,我现在走过来……”梁医生说。
  “好,我在此等你,等会见……”我挂上电话说。
  我一方面和梁医生通话,一方面留意邓少基的举动,心想把他们二人引到一块,或许会看见我见不到的东西。果然,很多事,我是看不见,因为邓少基下了车之后,刚嫂也一起下车,双双走入酒店里,确实无法瞧见他和梁医生遇上的情形。
  “怪了,姓邓的,怎么会和刚嫂走入酒店呢?难道他们是情人?但是偷情也不用偷到这里吧!不对呀!酒店允许他们在门外举行公祭仪式,莫非幕后者与酒店有关?难道他们两个前来,是向幕后者交代一切?”我在车内不停自言自语的说。越想越不妙的情况下,唯有下车跟入酒店,发现邓少基和刚嫂没有到柜台登记,而是直接进入柜台后面的小门。
  这道小门我曾经进去过,里面是刘美娟的办公室,莫非幕后者便是这里的负责人?但刘美娟和张家泉已死,而且天狼君也死了,那谁会是这里最高的负责人呢?
  疑虑还未解开之际,梁医生的电话又拨了进来,想必是见不到我,所以来电追问清楚。现在可好了,刚才想让她和邓少基碰面,骗她走回酒店,而今他俩面是碰不上了,但我又不能不见她,要不然肯定会怪我要她,可是我却易了容,要是向她坦白一切,不就等于向姓邓的揭自己的底?万一她真是姓邓的派来的,那我……
  深入的想了一想,即使让邓少基知道我易了容,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反正芳琪已向法庭申请了限制令到他报馆,官司未了,是不准许再刊登有关我的新闻,所以没什么好顾虑的,只要不是桃色新闻就不怕,于是很安心按下电话接听钮。
  “龙生师父,我来到你刚才所指的位置,但仍是见不到你呀!”梁医生说“梁医生,外面很多人,又很热,我跑进酒店里吹冷气了。”
  “酒店里?你指刚才门口有人举行公祭的酒店?”梁医生说。
  “是呀!”我回答说。
  “好!我现在进来,你在酒店什么位置?”梁医生问说。“哦!在……在二楼的咖啡廊!”我向四周望了一眼说。
  “好!我现在上来,一会见!”梁医生说完挂上电话。
  挂上电话之后,我便马上搭乘手扶梯,上二楼的咖啡廊,并要了可以监视柜台小门的座位,同时,故意让出一个看不见小门的座位给梁医生。
  戴着银色无框眼镜,且斯文秀气的俏丽梁医生,终于匆匆来到餐厅。
  虽然我没有告诉她桌号多少,但侍应生却把她给带了过来,或许她告诉侍应生,找刚进来的男顾客,所以很容易给她找着,但她见了我却停下脚步,四下张望,并向侍应生说找的人不是我。
  “梁医生,不用找了……”我示意侍应生可以走开,并邀请梁医生坐下。“你是……”梁医生很疑惑的望着我,始终不肯坐下。“我是龙生,只是易了容,不用大惊小怪。”我笑着说。“易容?是吗?”梁医生十分惊讶,接着慢慢坐下,但疑惑的神情,仍挂在脸上。
  “你不相信我是龙生?”
  “说实在,要人相信你是龙生师父,片面之词,恐怕不够说服力。”梁医生说。“嗯,这倒是,如果当日我不改变心意,直接把你占有的话,今天便不会出现如此陌生的局面,需要我把病房里头的整个过程说一遍吗?当日你拉上窗帘布之后,接着把身上……”
  我还没有说完,梁医生已不让我往下说,脸泛红霞的说:“够了,别再说,我相信你是龙生师父就是……”
  对!梁医生羞怯颤抖的表情最迷人,好比处女破身前的心慌恐惧般,当日在病房就是被她这种表情,搞得我意乱情迷的。“梁医生,你相信我是龙生,那我就不必再往下说,但简单的解释总是要的,亦是一种礼貌。由于最近闹出许多不快之事,加上记者贴身式的困扰,唯有出此下策,方能化解不必要的麻烦,请勿见怪。”我解释一番说。“梁医生,你相信我是龙生,那我就不必再往下说,但简单的解释总是要的,亦是一种礼貌。由于最近闹出许多不快之事,加上记者贴身式的困扰,唯有出此下策,方能化解不必要的麻烦,请勿见怪。”我解释一番说。只要命!梁医生向我——尔羞怯娇人的一面后,没想到赞不绝口的她,胸前那对丰乳,竟然起伏不定的晃摆,使我的双眼不得不往她低胸领口上窥视,最终,被她两座微微震荡的弹实胀乳,诱得心痒痒的,脑海里甚至想着,她的腿间是否同样挂上薄如蝉翼的小布,而小布上又是否沾上了潮湿的水渍……“龙生师父,你在想些什么?哦!”梁医生轻声的问,之后随着我的目光,垂头望向自己低胸的领口上,突然脸上一红,急忙将衣领拉上,以遮掩领口上的乳沟春光。
  “好的东西总是百看不厌,对了,想喝点什么?咖啡还是奶茶?”我称赞一句,以掩饰我的尴尬说。“我想要杯热鲜奶。”梁医生脸泛红晕的说。
  “对呀!你有身孕,不可以喝咖啡,热鲜奶最好,不过,以后也不用喝鲜奶,本身便是最大的供应商。”我故意戏弄梁医生,以便挥走讨厌的陌生感。
  “你还说!言归正传,我来此的目的,主要是代少基当面向你道歉,虽然他不再是我的未婚夫,但他如此的冒犯,害你一夜之间受千夫所指,我心里实在很不舒服,所以想当面向你说声对不起。”梁医生歉疚的说。没想到,梁医生和邓少基的感情,竟峰回路转的闹翻了,并且婚也结不成,真是始料不及。
  然而,这个婚结不成,对她来说亦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毕竟她有了身孕,但她所说的一切,我只能半信半疑,即使她无名指上少了心型的钻石戒子,仍是无法对她百分百的信任。
  “你们的婚事?”我深感疑惑的说。
  “取消了,亦正式和他分手了,哎……”梁医生叹气的说。一向善于察言观色的我,对梁医生此刻的表情,深信不疑,看得出她心里十分哀伤,要不然她绝不可能不知道侍应生已端上了热鲜奶。
  “抱歉……喝口鲜奶再说吧!”我提醒梁医生鲜奶已摆在桌上。
  “哦!谢谢!”梁医生望着拌匀的热鲜奶,迟迟未饮。
  “梁医生,你的婚姻突如其来的骤变,我不知该贺喜,还是为你伤感,因为上次偷拍事件中,感觉你的未婚夫过于自私,非但不为你的处境担忧,反倒为了利益,不惜要你冒险,试问这样的男人怎能寄托终生?可是,你有了身孕,分手的决定,该慎重考虑,对了,分手的导火线是……”我试探的说。
  我故意要梁医生说出分手的原因,想在里头找出她撒谎的破绽。“龙生师父,不怕坦白对你说,当日偷拍你病情的事情失手后,他非但不高兴,而且怀疑我在欺骗他,亦开始对我冷淡起来,甚至不瞅不睬的,后来有女子频频找他,还拨电话到家里来,为了这件事和他争吵过数次,之后他变本加厉在外头过夜,几次吵架中,有意无意间还讥讽的说,我不帮他没关系,外面还有女人肯帮他,试问遭受如此的讽刺,在他身上还有希望得到幸福吗?”梁医生叹气的说。
  “梁医生,你的未婚夫不会就这样,便不信任你吧?”我再次试探说“龙生师父,我的未婚夫,知道你与死去的副总编辑小刚是好朋友,假设你发现了偷拍事件,必定趁此机会报警,为好朋友小刚铲除他,以助小刚得到总编辑之位,但你却不了了之,所以他怀疑我找藉口推搪他,不愿帮他而恼火。总之,他就是疑心重,视事业为一切,还说帮不到他的女子,没资格当他的太太,试问我还能留在他身边吗?”梁医生很无奈的说。
  梁医生的未婚夫邓少基说得一点也没错,我确实会助小刚一臂之力,铲除有能力与他争夺总编辑之对手,相反,我却不了了之,放他一马,他怎可能会相信我如此的大方?不过,从这件事轻易瞧出,邓少基的手段并不简单,为了利益,可以不顾一切,甚至老婆也可以不要,但他绝不会想到,梁医生已为他承受了很大的委屈。
  不对!一个男人可以抛弃老婆,那身边一定有第二个女人,要不然绝不会做出抛妻之事,何况还是有了身孕的未婚妻,难不成他与刚嫂有染,还是外面有其他的女人呢?看来邓少基外面的第二个女人,必定有能力助他平步青云,要不然他不会赌得那么大、拼得那么猛……
  “粱医生,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亦深感遗憾,没想到当日不报警,反而成了破坏你美满婚姻的主凶,实在抱歉,但有件事想请问你,刚才你说有女人找邓少基,你知道对方的身分吗?”
  “龙生师父,千万不要这样说,要不是发生这件事,我还看不清楚未婚夫的真面目,今次算是不幸中之大幸,没有嫁错郎。至于,你问那女人的身分,我并不知道,只知道她与少基很熟,而且少基对她唯命是从,她的电话一到,少基便马上要出去见她,看得我很生气,但未曾侦查过什么,况且我的能力也办不到。”梁医生说。
  梁医生剖白她的遭遇,虽是有些牵强,但内容确实有迹可寻,并不像随口胡言,况且我认识的邓少基,他的手段和心计,简直是卑鄙下流又无耻,抛妻弃子、随风倒舵,亦不足为奇,刹那间,我对着面前的梁医生,一片迷惘,猜不透亦看不清楚她到底是忠还是奸。
  “梁医生,可以伸出你的手掌吗?”
  “做什么?”梁医生疑惑的问,但右手则毫不犹豫摆在桌上。
  “谢谢!”我伸出左手捉着梁医生的右手,暗自施展奇人的感应力,以测试她的虚实,结果,心里很快感应到是忠的一面,而紧闭的双眼中,出现与她做爱的画面,而且她还是大着肚子,当想多看一会的时候,却被她抽回的右手给惊醒了。
  “你做什么?”梁医生羞怯的缩回右手说。
  梁医生缩回右手后,面泛红霞低着头不语,而我心里头则想,既然奇人感应的画面出现与她性爱的一幕,那表示对我绝对是真心真意了,要不然以她忠贞不渝的性格,加上医生该有的生理常识,绝不会大着肚子与我做爱,除非她的欲念战胜了理智,不顾一切,以满足心中之渴求。
  “我在追忆昔日与你在病房里的温馨一幕……”我大胆的试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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