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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养殖者(全本) - 正文 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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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你会一直留下来吗?」剎娘颤声问道,「留在妾的身边?」
  「当然了,」我道,「我怎麼捨得离开你呢?」
  「胡说……你又骗人……亡剎娘用指甲拈住我的胸口,语气毒怨,」你从来没有留在妾身身旁过……总是不告而别……「
  「说了你更不会放我走吧。」我道,「不过这次是真的,我一定会留下来陪你。」
  「骗人……骗人!」剎娘的髮髻散开,金釵散了一地,曾几何时,罗剎虎的身影已经隐没,我俩躺在一张铺著雪白丝绸的华盖大床上。
  剎娘的唇热情地袭了上来,我俩紧紧相拥,吻得连头脑都要融化一般。
  我褐开剎娘身上的连衣裙,露出那具裹著晶莹蜜汗,热气蒸腾的妖艷身躯。
  剎娘扯下我身上仅剩的衣物,完全勃起的阳物挺得老高,在她的大腿内侧上下滑动。
  「淫贼……你这没良心的贼……」剎娘喘息道,湿淋淋的乳房随著呼吸上下起伏,「妾等你好久了……」
  「是吗,那我问你……」我见时机成熟,龟头在剎娘的蜜肉前轻轻逗弄,沾取她浓厚的爱液,问道:「你愿意当我的新娘吗?」
  瞬间,在龟头的后方,肉冠的裡侧,强大的魔力涡旋起来。
  「事到如今,还问这做什麼?」剎娘幽幽笑道,「心肝,妾早就是你的人了。」
  另一股魔力涡旋在剎娘的体内產生,就像是互相吸引的磁铁,在魔力的作用下,
  我几乎像是被吸入似的,阴茎噗滋一声,插进了剎娘的肉裡。
  「啊啊!」剎娘娇躯一颤,蜜汗飞淀,「心……肝……啊啊!」
  「剎娘……啊啊!」我俩紧紧相拥,两股魔力涡旋在剎娘的花心裡重迭,好像阳具的肉和阴道的肉卷在一起似的,在令人晕眩的快感中,魔婚礼的仪式完成了。
  我按著剎娘的腰,忘我地抽送起来。
  「啊……啊……」剎娘双眸一荡,无形无色的贪婪欲望从那双眸子的深处往全身泛开,迅速感染到我的身上。
  「心肝……啊啊……心肝……」
  很快地,除了剎娘香滑的娇躯和悦耳的呻吟以外,我什麼都看不见,也听不到了。
  请续看《恶魔养殖者》第二十集
  恶魔养殖者第二十集
  内容简介:
  為了完成与剎娘的魔婚礼,御影日阴使尽浑身解数却始终无法如愿,透过与银雀儿、金蝶儿之间的爱欲痴缠,御影能顺利找出罗剎虎心中的隐密欲望吗?
  相连却互不相属相通的七大陆,除了魔王之外,竟然还有人可以自由来去?!这个「捡破烂的」究竟是什麼来歷?而他所说无所不在的神秘图案会揭开什麼秘密?
  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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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锣鼓喧天,月光照耀下的天府岛灯火通明,岛上居民已通宵达旦地庆祝了两天两夜,还不肯休息。
  这场盛大的祭典,是从瑶池降落地面,罗剎虎充满於空气中的肃杀波动消失,剎娘的意识甦醒的那一刻开始的。
  在重新缔结魔婚礼之后,剎娘将身上多餘的魔力回注天府的土地,让翠绿田野在一夜间结出饱满的金黄稻穗,溪河中水族生长繁衍,闪亮的鱼鳞把河水覆盖,鱼虾蟹贝多到会自己跳上岸来。
  天府的居民们不但再次避开天地崩毁的灾祸,甚至还从剎娘那儿得到一场史无前例的大丰收,也难怪他们会兴奋至如此地步了。
  仔细倾听四周此起彼落的悠扬歌声,歌词虽有些微差异,但全都是在歌颂王母娘娘,或讚美她温柔慈悲的心肠,或推崇她举世无双的美貌,彷彿天下的所有完美,都已集中在她一人身上。
  (这也是当然的,毕竟天府岛上的人根本不知道外头的世界是什麼样子……)
  居住在魔王领地上的人类,除了某些特例外,基本上是无法跨越土地的界线,彼此往来的。只要统治该地域的魔王有意隐瞒,又能有效杜绝外来魔物进入的话,其实很容易便能把人们都蒙在鼓裡。
  讨厌其他魔物,独钟人类的剎娘,恰好便是这麼一位魔王,其他魔王的势力不但被完全摒除在她的领土之外,甚至连天府居民生活中的每一个面向,从早上何时起床,到晚上睡觉要面对哪一个方位,全都在无形和无意识中,受到剎娘的控制。
  从地球毁灭,人类开始在天府岛上定居那时起,剎娘便如此控制著他们的日常生活以及思想,在长久的时间累积后,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人会想要去怀疑眼前这一切了。
  天府岛上没人知道什麼是地球,也没人知道魔物并不是从一开始就存在於这世界的,更没人知道什麼是魔婚礼,遑论还有个叫做御影日阴的人物,会定期到瑶池迎娶他们心目中至高无上的王母娘娘。
  凭靠著向外突出,悬浮在天池上方的窗台,我望向人声鼎沸的彼岸,烟火此起彼落地,在民家屋顶漆黑的轮廓上炸开。
  「心肝……你在看什麼?」一道细软的嗓音从后方袭来。
  剎娘光滑柔嫩的臂膀搂住了我,一阵香气扑鼻而来,我还来不及转过身,一对滋味甜美的湿软物事便朝嘴上贴,把一团咬得细烂的肉泥塞进了我的口裡。
  我往后退了一步,后腰靠在窗台的栏杆上,眼前是剎娘闪闪发亮的双眸,那对瞳孔裡燃烧著淡淡的青色火焰,垂降至地的乌黑秀髮覆盖住雪白的肩膀,翘挺的乳房上,滴著淫蜜的乳头色泽朱红,纤细的腰肢下泛著水光,耻丘上更是一片淫靡,方才交合时留下的黏沫还纠缠著柔嫩的耻毛,迟迟不愿离閒。
  她平坦的小腹上燃著一团火焰样的红色纹路,象徵著魔婚礼尚未结束,在那火焰纹路消失之前,我无法离开剎娘身边。
  我嚥下口中的肉泥,清淡爽口的滋味在滑下喉咙后变得浓稠浑厚,不知是什麼东西的肉。
  「好吃吗?」剎娘往前踏了一步,身子依了上来,用强烈的雌性香气刺激我的脑髓。
  「好吃,这是什麼东西?」我道,感到阳具顶著剎娘的大腿,不安地上下跃动。
  「天池裡的鱼。」剎娘笑道,「只是妾先用嘴把它嚼烂了。」
  「原来如此,」我道,「难怪味道变得这麼重,记得以前吃的时候,那鱼肉的味道就跟水没两样。」
  「你不喜欢?」剎娘皱眉道。
  「不,只是要吃的话,我寧愿直接吃你。」我笑道,捧起剎娘的脸颊,她娇唇微啟,口中朱杏轻吐。
  「啊……心肝……妾的心肝……」剎娘陶醉地叹息,闭起了眼睛,靛紫眼影即便在黑夜中依旧十分美丽。
  对岸的夜空又绽放起美丽的烟火,把剎娘的身子映照成一片五顏六色。
  我吮著她发烫的舌尖,细细地品嚐那多汁的娇小肉芽,每一口都是芳醇浓郁,直令人心神俱醉。
  顺著剎娘的颈子,我往下摸去,把那双丰满高挺的乳房捧在手裡,轻轻把玩。
  「嗯……嗯……」剎娘流露出欢喜的呻吟,双手压在我的腰上,下体不安地前后摇动,淫裂对著阳物阵阵磨蹭,阴茎上都沾满了她的蜜。
  剎娘双颊泛红,呼吸急促,哼呀哼地,一对眸子湿润得像是要融化一般,满脸都是春情。
  「心肝……妾身……妾身……」剎娘舔著我的唇,颤声道。
  「都已经快两天两夜了,你还吃不够?」我笑道。
  「不够……心肝你那麼久没来,妾身早就给饿坏了……」剎娘央求道,「你再给妾……再给妾多点……」
  剎娘腹上的火焰纹样散发出阵阵的热气,维繫著大地整体的魔法阵既已和剎娘合為一体,她的欲望也就成了魔法阵的欲望,而满足这个欲望既是我的责任,同时也是一让魔婚礼圆满结束的唯一不二法门。
  「好,你要多少我都给你。」我柔声道,「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你要多少都行。」
  「心肝,你说真的吗?」剎娘意乱情迷,神色欣喜中又带著疑惧,「这次你真的会留在妾身身旁?」
  「当然是真的。」我笑道,「我还没看你替我生过孩子呢,都是金银姊妹和那些天女在生,没看到你大肚子,我哪儿都不去。」
  「你又说傻了,你在妾身腹中装了这样一个邪汰,窃取妾身魔力,要妾身怎麼為心肝產子?」剎娘噗赤一笑。
  「所以罗,这样一来,我不是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了吗?」我道,「以后我就住在龙华宫裡,天天按三餐干我可爱的剎娘。」
  「最好你说的都是真的,否则……否则妾身一定饶不了你。」剎娘听了,神情娇羞万分,低声瞠道。
  「当然了,我怎麼会骗你呢?」我柔声道。
  「你还敢说,妾身都给你骗了不下……」剎娘怨道。
  我一个低头,堵住了她的嘴,把剎娘的舌尖再度含进嘴裡,口中顿时充满了剎娘的香滑蜜浆。
  没一会,剎娘夹著阳物的双腿颤抖,大腿根处暖浆奔溢,竟是洩了。
  「嗯嗯!嗯嗯……」剎娘眉头紧锁,鼻裡哼地好似要落泪一般,身子柔柔地倚在我胸膛上。
  我牵著剎娘的手,搂著她的腰,两人缓缓走回房内。
  穿过刺龙绣凤的门帘,走进铺著大红地毯的宽敞卧房,房内正中摆著一张华盖大床,四面垂著粉红纱帘。
  床前的长桌上摆满了美酒佳餚、仙桃天果,桌旁随侍著两名天女,都穿著白纱长衣,跪坐在地,见到我俩归来,纷纷把头低下。
  「把……把纱帘掀开……」剎娘颤声道。
  天女们连忙起身,奔至床边,将粉红纱帘往两旁掀开。
  我将剎娘抱起,爬到床上,将她缓缓放下。
  床上被褥皆已换新,这已是两天来的第十床被了。
  剎娘躺在雪白的床单上,乌黑髮丝在身下散开,闪闪发亮。
  「心肝……心肝……」剎娘早已浪得慌了,握住阳物便想要我往裡送。
  「急什麼,你还没说呢。」我笑道,「要我怎麼做?」
  我用双手压住剎娘两边的膝盖,将她的腿撑开,露出厚厚银华下的蜜部,满是淫汁的肉贝充血涨大,花瓣肥厚饱满,圆满无缺,真如一对娇艷的唇般半开半闔,裡头的晶莹肉室抽动不已,阳物还没进去,花门便已经开始缩呀缩地空吮了。
  「心肝……」剎娘羞怯地道,「你还要这麼捉弄人家?」
  「当然了,我每次都要这麼捉弄你。」我笑道,「我知道你怕羞,所以更爱看你羞的样子。」
  「啊……」剎娘神情虽窘,眸中却透著难以抑制的亢奋之情,「心肝好坏……就爱糟蹋妾身……」
  「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就不管你了。」我作势欲离,将腰身后退。
  「等等!妾身说就是了。」剎娘苦笑,「心肝别走。」
  「心肝,妾身想要你肏……肏妾的浪屄……」剎娘红著脸,缓缓低喃,「肏妾的花心……裡外都肏上一遍……求求你……」
  「大声点,要让她们也听见才行。」我指著纱帘外的天女们,笑道。
  「啊……心肝……」剎娘脸上羞苦万分,但娇躯却越发兴奋了,豆大蜜汗从肌肤各处渗出,流淌到床单上头,她大喊:「你肏妾吧!狠狠地肏!用力地肏!」
  床下的天女们听了,肩头都是一震,虽没抬起头来,但耳朵都已红了。
  「我可爱的剎娘,那我就肏你了。」我缓缓压上剎娘,握住她的双手,在光滑的肌肤上磨蹭,龟头沿著肉瓣,噗滋一声,插入了满是爱液的蜜壶裡。
  剎娘上身一僵,嘴裡流洩出欢喜的叹息,再次洩身。
  蜜肉卷住阴茎,往内收缩,把阳物深深地纳入花心,滚烫的淫汁从肉穴各处喷出,烫得我腰肢一颤,欢快异常。
  我强忍快感,上下抽送,龟头顶撞著颤抖不已的花心,让剎娘发出疯狂的喊叫,她美丽的娇躯在我身下浪荡地舞动,一双乳晃动不已,乳上蜜汗飞淀。
  「剎娘……我现在在肏你了,你开心吗?」边抽,我边问道。
  「啊……啊……心肝……妾好开心……开心得快死了……」剎娘表情痴狂,眸中的青色火焰彷彿正象徵著她体内熊熊欲火,猛烈燃烧著。
  我用力一顶,把龟头整个肏进花心,剎娘顿时整个人仰弹起来,噫噫噫地,好似快喘不过气一般,胸口激烈起伏。
  剎娘腹上的火焰纹样绽放出强烈的热气,变得鲜红炫目。
  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剎娘的子宫内传来,引诱著我不断深入。
  我捧起剎娘的臀,阳物往上滑去,龟头抵著子宫颈,对著那窄小的径道慢慢肏送。
  「啊啊……噫噫……」剎娘呻吟不已,腰臀剧颤,爱液咕嚕咕嚕地从蜜肉边缘溢出。
  缓缓地,剎娘的子宫颈敞了开来,充满魔力的胎房往下沉降,像是张开口似地,把龟头往内吞。
  我猛然挺腰,沉闷的肉声从剎娘的腹中隐隐传出,阳物整根没入,与剎娘的淫肉完全密合。
  「心肝……嗯嗯……」剎娘抓著我的手臂,「抱紧妾,不要放开……」
  「当然了,我绝不会放开你的。」我道,双手搂住剎娘,将她的唇含入口中,同时抽送起来。
  肏著剎娘的子宫,狂暴的快感顿时如排山倒海般地席卷而来,令我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无法抑制的交合衝动在体内犯滥。
  很快地,我和剎娘同时绝顶在无上的欢快中,我俩紧紧相拥,身子抽动,阳物猛烈痉挛,在剎娘的胎内注入大量的精液。
  良久,我感到剎娘腹上的热气慢慢降了下来,於是从她身上爬了起来。
  只见剎娘两眼迷濛,给蜜汗浸淫的肌肤晶莹闪亮,脸上红晕未退,神情痴狂,不知是醉是醒。
  我轻轻吻她的脸颊,剎娘嚶了一声,淫肉又一阵猛然抽播,再度洩身。
  「啊啊!心肝!」剎娘大喊,「妾……妾止不住了!」
  接著,我什麼也没做,只是把阳物留在剎娘体内,她便自己洩了起来,蜜肉像是发了狂似地,洩了又洩,好似她体内的爱液淫浆是永无止境一般,透明的黏稠暖浆不断从蜜穴中溢出。
  「心肝……妾好怕……快救救妾!」剎娘抓著我的手臂,嗓音惊恐,表情却是欲仙欲死,「这样洩下去……妾要……妾要……」
  「要怎麼?」我笑道,腰肢再度向前顶送,阴茎被抽播的黏膜紧紧包裹,龟头沉浸在滚烫的淫汁中,滋味美妙无比。
  「妾要……啊啊!」剎娘的臀往上挺起,在我的火上加油下,洩得更加猛烈了,灵女要傻了!」
  「别怕,我在这呢,你就洩吧。」我欺上剎娘的娇躯,柔声道,同时加速抽送,「让我瞧瞧你洩傻的样子。」
  「啊……心肝……别那麼快……啊啊啊!」剎娘高声喊叫,接著便再也不说话了。
  「噫……嘻……噫……」只见她两眼茫然,傻傻地笑了起来,口中香唾顺著嘴角淌下,浑身瘫软如泥,只剩腰臀本能地上迎,状似真的痴了。
  捧著软绵绵的剎娘,我毫不留情,直在她胎内又射了两次精,才把阳物缓缓抽出,而她早已不知洩了几十次了,新的床单也早已给爱液湿透。
  搂著不省人事,浑身颤抖的剎娘,我在床上稍事休息,一边望著她腹上那象徵著魔婚礼进行程度的火焰纹路。
  虽说火焰纹路已不再释出热气,但纹路本身并没有缩小或消失的跡象。
  (都已经这样交合了两天两夜,这个图案却一点动静也没有……看来光靠普通的欢爱是无法满足剎娘了……)
  这个现象前几回的魔婚礼时就出现过,但都是到了蜜月的最后阶段才特别明显,像这样一开始就毫无反应的情况,这回还是第一次。
  (看来我得加把劲才行,否则和剎娘的魔婚礼恐怕会迟迟难以完成……)
  虽然叫做婚礼,但魔婚礼并非只是把我和魔王绑在一起那麼简单。魔王们提供自身的魔力,维繫大地的稳定,相对於她们的付出,身為人类代表的我也必须要给予相对应的报酬,所谓的魔婚礼讲白一点,就是魔王们定期向我要求报酬的仪式和手段罢了。
  幸好,由於魔婚礼的性质使然,报酬的种类限定在魔王情感的满足上,我要做的事很简单,便是尽量满足魔王们的情欲。
  但魔王的个性千差万别,每一个人想要的东西都不一样,而且魔王的心态也不是不变的,随著时间的推演,以前行得通的,现在可能行不通,反过来说,以前行不通的,现在可能又行得通。
  在我身旁的罗剎虎化身,剎娘便是如此一位特殊的魔王。
  记得很久很久以前,我只要和她一起在龙华宫错综复杂的小山小水裡悠游漫步,便能让魔婚礼完满,但最近就算我使尽浑身解数来取悦她,也会发生像现在这样完全无法令火焰图案消退的情形。
  (话说回来,在地球毁灭以前,我是怎麼和她认识的?若光论魔力强弱,就算伊织和佳奈联手,也难以胜过罗剎虎,而且魔王们彼此厌恶,老实说在毁灭地球之前,剎娘应该会想要先把其他人都除掉才对……)
  (七个魔王彼此之间的强弱相差又极為悬殊,有强如罗剎虎者,也有弱如纱邪佳者……她们是怎麼七个人全留下来的呢?还是说过去魔王其实不只七个,而是彼此相争,争到最后只剩七个?)
  (等等……剎娘喜欢人类,她不会想要毁灭地球才对。这样一来,她就会和其他魔王起衝突了……)
  我越想越是不解,但碍於过去的记忆几不复存,我完全无法推测出地球毁灭前的状况。
  (算了,还是来思考接下来该怎麼让魔婚礼早日完满比较重要……)
  我摇了摇头,暂时把无解的过去抛诸脑后,专心在眼前的剎娘上。
  造成和剎娘的魔婚礼毫无进展的原因,其实我心裡有数。
  就结论而言,原因就在剎娘的双重性格裡。
  光看这两天的剎娘或许很难想像,但身為瑶池天母,在魔婚礼以外的时间裡,剎娘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女神,不但表情庄重严肃,一举一动也总是维持著高洁尊贵的女神形象,天府境内之事不论大小,只要是逾越礼数的行為举动,都逃不过她无所不知的法眼,必会受到严厉谴责。
  而把冰清玉洁的剎娘变成刚刚那副浪荡模样的,没有别的,就是魔婚礼。
  透过魔婚礼,剎娘付出魔力,获得的代价是自身情欲的满足,而她心中的情欲在长久的压抑下,一旦获得解放,便如决堤洪水般,不知止息地滔滔涌出。
  在魔婚礼长期的反覆施行下,剎娘的情欲也反覆著解放、压抑、再度解放、再度压抑的过程,但食髓知味的情欲不断膨胀肥大,终於无法压抑了。不知从何时起,端庄的女神心中形成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并存性格,一面是严格遵守礼数,言行举止谨守分寸的剎娘,另一面是贪求肉欲欢快,毫无节制的剎娘。
  对现在的剎娘来说,普通的男女欢爱已经难以令人满足,她需要的是更刺激、更强大的快乐。
  问题是,我已经无法给予剎娘更高度的欢美了,而且她身上每一处都已熟知肉欲滋味,再无其他可供开发之处。
  肉体的刺激既已达到了我能力所及的最高点,剩下的方法,便只有刺激剎娘的情感面一途了,我得利用她的双面性格,製造出剎娘从未体验过的异常情景,藉此来满足她飢渴的欲望。
  (虽然这样颇累人的,但為了顺利完成魔婚礼,也是非做不可……)
  思及此处,我不禁往床下那两名天女望去。
  她们虽然低著头,但头上髮釵动摇,双肩抖个不停,浑浊的喘息连床上的我都听得到。
  由於距离近的缘故,这两个天女应该是受到剎娘魔力的影响,分享了剎娘绝顶时的肉体兴奋。
  「你们两个,站起来。」我道。
  天女胆怯地站了起来,两个人都满脸红晕。
  她们的白纱长衣底下,有著清晰可见的水渍,连地毯上都湿成一片。
  天女面露羞窘,虽然明知欲盖弥彰,但还是用手去遮掩自己的股间。
  「羞什麼,你们都过来。」我笑道,对著两人招了招手。
  两人面面相覷,面露难色,然后一起摇头。
  看来,剎娘应该事前便告知了眾天女,没有她的允许,不得擅自接近我的身边。
  (嫉妒心真重,不过这也是剎娘的特色之一,為了圆满完成魔婚礼,这一点也得好好利用才行……)
  (没关系,既然她们不敢过来,我就把她们抓过来。)
  心念一动,我唤出两道光索,卷住两名天女的手腕,强将她们拉到床边。
  天女跪在床边,面露惧色,但两双眼睛却牢牢地盯著我的股间,那根沾满剎娘爱液的阳物。
  龙华宫裡的天女,包含金银姊妹,基本上全都是由剎娘的魔力所生,和剎娘的关系就类似分身和本体一样,是以只要剎娘发生了什麼改变,或多或少都会影响到其他的天女。
  眼前的两名天女亦是如此,加上两天两夜来时时随侍在侧,和剎娘距离又近,所受影响更大。
  我拍了拍床铺,要她们爬上床来,两名天女更是用力摇头。
  我心念一动,光索挥舞,不由分说的把两人身上衣物尽皆撕碎,只留一件贴身的朱红褻巾绑在胸腹之间以為遮掩。
  儘管事发突然,两名天女却毫不吭声,就怕吵到床上的剎娘。
  我站起身来,先抓起左首天女,把她推到剎娘身边,将她的嘴压到剎娘唇边。
  剎娘迷迷糊糊中,或许是感到了唇上热气,竟张开嘴把天女的唇给吮住了,被吻的天女惊得满脸通红,但剎娘既无放开的意思,也只能这麼跟著吻了下去,没一会,也心荡神驰,双手捧著剎娘的颈项,越吻越深,两个雪白下頷贴在一起,唇舌砸砸作响,模样甚為淫靡。
  我满意地点点头,回过头来,另一个天女还乖乖跪在原地,不敢动弹。我捧住她的腰,将她端上床来,放在剎娘两腿之间,把她的头往一片黏稠的蜜部压去,淫汁顿时沾满了天女的口鼻。
  或许是受到淫浆的气味诱惑,又或是见到同伴捧著剎娘放肆狂吻的模样,天女战战兢兢的伸出舌头,先是把剎娘耻丘上的爱液卷入口中,接著一路往下,啪滋啪滋地吸吮舔舐,最后整张嘴都陷入了剎娘的淫裂之中。
  剎娘腰肢颤动,臀不由自主地上下弹跳,淫浆自蜜肉涌出,奔入天女口中,儘管已休息了好一阵子,她的身体似乎还依旧处在绝顶状态。
  过了一会,我见那天女捧著剎娘的大腿,眼神恍惚,唇颈间淌满了剎娘的淫蜜,显然已沉醉其中,难以自拔,遂把手往她的臀上摸去。
  雪白的臀肉底下,是一团湿热黏腻的物事,天女的淫肉早已湿透,像朵盛开的花儿滴著蜜,在掌中轻轻抽搐。
  我捏著天女的臀肉,将阳物对準了她的蜜穴,腰肢往前一挺,龟头把淫肉顶开,挤进了天女狭窄的花径裡。
  天女身子一僵,脸颊贴著剎娘的花瓣,嘴裡大口喘气,双腿酸软,上身倒卧在床,脸枕著剎娘的下体,只剩一个臀高高翘起,臀肉抖个不停。
  「不准停!」我喝道,一掌拍在天女臀上,留下鲜红的掌印,她这才再度衔起剎娘的蜜肉,在口中慢慢吸吮。
  另一头,本来和剎娘接吻的天女转移阵地,一张嘴吸盘似地黏附在剎娘的乳上,好似那耸立的乳头真的会渗出甜美乳汁一般,把整颗乳都吸得晶光闪闪。
  「啊啊……心肝……别吸得那麼狠……」剎娘缓缓睁开眼睛,嘴裡娇瞠。
  一见到眼前景象,剎娘的脸色瞬间铁青,房内的空气也同时变得冰冷刺骨,两个天女吓得呆若木鸡,僵在剎娘的胸前和股间,连大气也不敢吭一声。
  「你们这两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在本宫的床上干什麼!」剎娘怒道,脸上一副当场便要将两人击杀的表情。
  「别生气,是我把她们叫上来的。」我道,一边捧著天女的臀,慢慢抽送。
  「什……心肝?你说什麼?」剎娘又惊又怒,尤其见到我竟与天女交合,身周散发的妒意就像是要凝结成一把刀似的,架在天女的喉咙上。
  被我大力顶送的天女儘管吓得魂飞魄散,却禁不住淫肉交合的美妙欢快,竟然呻吟了起来。
  剎娘再也忍不住,一巴掌往天女脸上挥去,啪地一下响一兄无比,让她当场昏死过去。
  「你怎麼这麼凶啊,这麼生气做什麼?」我故意笑道,把昏死的天女抱了起来,温柔抚摸她红肿的脸蛋,一边继续抽送。
  「心肝……你快把那齷齪的贱货放开!」剎娘又急又气,喊道。

  「為什麼?我正舒服呢。」我回答道,「你要是累了,就继续休息吧,等我和她们弄好了,再回去陪你。」
  「你……你说真的吗!」剎娘完全醒了,从床上坐起身来,睁大了眼睛。
  「当然是真的,我怎麼会骗你呢?」我道,怀中天女被我顶得悠悠醒转,腰肢颤动,嘴裡又娇喘起来,看得剎娘妒火都快从眼睛裡喷出来。
  「心肝,你别开玩笑了,你可是妾身的丈夫,怎麼可以跟这些下贱的女人鬼混!」
  剎娘强忍怒气道。
  「可是这两天来,她们两个光看我们相好,自己却在下面强忍空虚,也太难过了点。」我道,「所以我才想要让她们也尝尝绝顶滋味,好回报她们这两天慇勤服侍的苦劳。」
  「不用了!对这些下人这麼好做什麼!」剎娘气急败坏地道,「你……你是妾的丈夫啊!!」
  「哦,所以我不能和她们相好?」我故作无知状,问道。
  「当然了,你怎麼会连这点都不知道?」剎娘又惊又疑。
  「好吧,既然你这麼说……」我缓缓把阳物从天女腹中抽出,「那这样好了,你来让她们舒服吧。」
  「……心肝,你说什麼?」剎娘一愣。
  阳物一抽出,天女便软倒在剎娘脚边,大腿根处一片湿滑。
  「既然我不行的话,那你让她们舒服就好了,」我道,「刚才她们两个為了让你开心,也是使尽浑身解数服侍。既然如此,那你偶尔屈尊降贵,让自己的下人快活一下,应该不為过吧?」
  「这……心肝,你怎麼突然讲出这等荒谬的话来?妾身可是堂堂王母娘娘,怎能和下人……」剎娘听了,神情困惑不已。
  「是吗,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毕竟你是高高在上的瑶池天母,怎能让你做出这种事……果然我还是得自己来了。」我道,捧起天女的臀,作势要把阳物再度插入。
  「等……等等!心肝……」剎娘连忙挪过身来,手握住阳物,不令妄动,「那让她们两个互相交好怎麼样?下人罢了,用不著我们如此费心吧?」
  「这样不行,没有诚意。」我道,心中窃笑,剎娘已经完全落入我的算计之中了。
  「还是我自己来……」我道,轻轻拂开剎娘握著阳物的手。
  「心肝!」剎娘焦急道,「妾身来就好了!你别碰这些骯脏的下人!」
  「哦?可是你的身份尊贵……」
  「没关系,这事只在房内,不得外传,只要她们敢洩漏一个字,妾身定将其烧成煤灰,洒於外海。」剎娘瞪了两个天女一眼,厉色道,把她们吓得浑身发抖,在床上频频磕头。
  事情已定,我往床边退去,留下剎娘和两名天女在床中央,準备观赏好戏。
  但过了一会,三人都没有动作,两名天女固然畏惧剎娘威势,剎娘也是碍於身份,不愿採取主动。
  「怎麼了?还是我来好了?」我道。
  「没、没关系!」剎娘忙道,「妾身只是在想该做些什麼罢了。」
  说完,剎娘便往天女脸上吻去,动作颇為生硬,天女瞻怯地喊了一声娘娘,把剎娘的唇吮住了。
  两女唇舌交缠,渐渐吻得砸砸有声,剎娘表情怪异,不知是喜是怒,但想必也从唇上感触得知,眼前的天女正是刚刚那个吻著自己的人。
  一边吻,剎娘的眼神越过天女肩头,往我脸上望来,一时四目相交,她见到我正凝神细看,顿时大感羞窘,索性把眼睛闭了起来。
  吻到酣处,两人心情激动,搂了起来,剎娘不禁去解天女身上褻巾的绳结,一对娇小的乳便这麼从褻巾下弹了出来。
  此时,我见另一名天女孤身在旁,没有剎娘的吩咐,完全不敢靠近两人,便对她招了招手,要她过来我的身边。
  这个动作恰好被剎娘给瞥见了,她立刻出声:「你也过来!到本宫身边来!」
  脸颊还肿著的天女战战兢兢地挪了过去,在剎娘的指示下,捧住了同伴的乳房,小口小口的吮了起来。
  剎娘的手消失在两人的下方,褻巾半掛在颈上的天女,腰肢随即颤动起来,想来剎娘是把指尖插入了那未开的处女穴裡。
  小小声地,两名天女嘴裡都喊著娘娘,在剎娘的带领下,一起往床上倒去。三人随即搂作一团,四肢不安地滑动。
  慢慢地,随著体内情欲高涨,三人都抛弃了无谓的矜持,雪白的手脚交缠,湿润的淫户在彼此的腿上磨蹭,指尖挑逗著鲜红的花蕾,柔腻的呻吟声此起彼落,沾满淫蜜的花朵牵丝带线,构成一幅极為淫猥的三美图。
  本来极不情愿的剎娘,此时也已经完全沉溺在两名天女的娇躯裡了,只见她左手轻捏,右手手指滑动,像是在拨动乐器的弦一样,在她们身上演奏出美妙的欢美乐声,脸上表情又惊又喜,似乎是从没想过,这些镇日随侍在侧的下人,竟能带来如此的意外乐趣。
  剎娘交互吻著两名天女,在她们耳边用带有魔力的细语呢喃,问著她们是不是要洩了,双手在她们的淫裂上轻轻佻动,让爱液像捐捐细流般地缓缓淌出。
  天女们用充满崇敬和喜悦的眼神望著剎娘,似乎能和她同床欢爱是无上尊荣一般,嘴裡一边喊著娘娘,一边洩身。
  剎娘满足地望著她们,看著二女鲜艷的蜜裂在快感中抽播,清澈的爱液在床单上泛开的模样,自己的大腿上也淌满了新的淫浆。
  我见时机成熟,缓缓来到剎娘身旁,从后方搂住她,把阳物送入湿滑无比的淫肉中,腰肢轻轻一顶,龟头前送,把那又紧又窄的肉道顶了开来,直直肏入花心。
  「啊……嗯……」剎娘陶醉地呻吟起来,娇躯往后仰倒,枕在我的胸膛上,「心肝,你快肏妾,妾裡面痒得厉害,浑身像是有虫在爬一样,快帮帮妾……」
  用不著剎娘吩咐,我自然地顶送了起来,龟头一下一下地肏进花心裡,抽得剎娘嘴角滴涎,整个人瘫倒在天女身上,浑身抽搐不已,蜜肉往内收缩,猛然洩身了。
  两名天女见状,自然而然地搂住剎娘,一人吻其唇,一人啜其乳,三条雪白身子一块扭动,模样至為煽情。
  就在剎娘洩得神魂颠倒,浑身酥软之际,我猛然拔出阳物,顺势插入隔壁的天女穴中。
  天女嚶地一声,上半身仰了起来,嘴裡娘娘、娘娘地喊个不停,臀、乳俱颤,穴裡淫声不断,神情欢喜之至,把剎娘搂得更紧了。
  剎娘把这一切看在眼裡,嫉妒焦怒之中,腹上的火焰纹样却烧烫了起来,她静静地望著我,看著那根本来属於她的阳物在天女的穴裡来回抽送,最后在裡面射精。
  待射精结束,我把阳物抽出,剎娘似乎以為我要回到她的体内,但我却一个扭腰,插入另一名天女之中。
  剎娘见状,气得咬著唇,眼中妒火更盛,却始终没有出声制止。
  这回我不但抽送,更把天女搂在怀裡又亲又吻,手还捧著她的乳房揉捏,天女完全不顾剎娘就躺在身旁,嘴裡浪声不断,一下子就洩身了。
  方前被我抽洩的天女现在搂著剎娘,手指在她的股间前后滑动,嘴吮著剎娘的颈子,贪婪地爱抚著尊贵的瑶池天母。
  剎娘很快地洩了,但并非被天女的指尖逗弄而洩,而是因為我的动作而洩的。
  她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我,充满妒火的视线像烙铁样的令人刺痛,剎娘仔细地看著我的每一个动作,看著粗大的阳物把天女抽弄得上下翻滚,爱液从淫穴中飞溅而出。
  当胯下天女洩到浑身瘫软,再也无力动弹时,我才把阳物抽出,把沾满天女淫汁的阴茎转而对著剎娘的下体。
  剎娘一语不发,只是瞪著我,看著阳物缓缓没入自己的体内。
  剎娘伸出手,环住我的颈子,接著我感到一阵剧痛,剎娘竟一口咬在脖子上,毫不留情地把牙齿镶进肉裡。
  「好痛,」我喊道。
  「哼!你也知道痛了?」剎娘鬆口,脸上神情复杂,颤声骂道,「竟敢这样……
  这样作践妾身……」
  「作践?你在说什麼?」我苦笑道。
  「别假装了,妾身知道你在打什麼歪主意……」剎娘神情虽怒,但蜜肉中却是兴奋地跳动不已,「什麼让下人舒服云云,全是胡扯!」
  「你只是……只是想让妾身看……看你和别的女人相好而已!」剎娘满脸妒意,「只是咬你一口,算便宜你了!」
  「那你刚才怎麼不阻止我,只要你一句话,我马上就停了啊?」我道。
  「你……这……」剎娘一时困窘,「妾身……」
  「那我问你,刚才这样看了一遍,你有什麼心得?」
  「哪:、…哪有心得!」剎娘怒道,别过头去。
  「真的?」我道,同时再度抽送起来,龟头陷入因為嫉妒而抽播的花心裡。
  「噫……噫!」剎娘咬牙,下体激烈痉挛,在强烈的情感催动下,猛然洩身。
  她用力咬著我胸口的肉,两手十指的指甲刺进我手臂的皮肤裡,好像是在报复我刚才抛著她不管,只顾和天女相好一样。
  我忍著痛,任由剎娘在身上撕咬,依旧抽送不已。
  「好……好……」缓缓地,剎娘在肉体欢快的麻醉下,终於开口说道,「妾好嫉妒……好生气……只想把这两个贱货都杀了……」
  「可是:?;?妾又想要继续看下去……」剎娘眉头紧皱,神色羞怒,「妾没看过…
  …心肝那样和别的女人……虽然气……虽然妒……可是还是想看……」
  「你……你是不是又在妾身上下了新的邪法!」剎娘喊道。
  「没有的事,邪法从头到尾就只有这一个而已。」我笑道,轻抚剎娘腹上烧烫的火焰纹路。
  「不过,剎娘,」我柔声道,「就算我和别的女人相好,我的心裡还是想著你一个人而已。」
  「骗人,你既然想著妾身,何必要和别的女人相好?」剎娘怨道。
  「那当然是因為,我想看你生气的模样啊。」我笑道。
  「你……你这没心肝的……」剎娘叹道,「妾身真是拿你没办法……」
  我紧搂剎娘,感到那烧烫的火焰纹路印在自己的腹上,一边缓缓抽送。
  剎娘发出欢喜的喘息,蜜汗再度从她身上各处涌出,房内顿时充满浓厚的雌性香气。
  一转眼,龟头又陷入了剎娘的子宫,阳物和蜜肉完全交合,随便一个抽送,都令人浑身酥麻,欢快异常。
  「待会我们四个人一起玩,你说怎麼样?」我在剎娘耳边低声道。
  「哼……哼……」剎娘边喘,边回答,穴裡缩得更猛了,「你都已经做了,还问妾身有什麼用?」
  「你说不要就不要罗。」
  「骗人……」剎娘笑道,洩得整个人都酥了,「不过没关系……要妾答应可以…
  …先回答妾一个问题。」
  「什麼问题?」
  灵女和她们……谁才好?」剎娘问道。
  「当然是你了。」我喘道,腰肢一颤,在剎娘的子宫裡射精,「这世上没有人比你更好了。」
  剎娘嫣然一笑,闭上眼睛,任由体内肉欲波涛,沉溺在无边的欢快之中。
  我轻抚著剎娘的腰,满心欢喜地看著那火焰纹样的一角慢慢消失。
  旁观的两名天女见我俩不再争执,慢慢地爬了过来,一人搂著剎娘,一人搂著我,把火热的唇压在我们的嘴上。
  D.B118
  夜幕低垂,龙华宫沐浴在月光之中,超过十五段以上的阶状河床,从剎娘的寝宫往下,呈扇状层层开展,就像是用繁星妆点过的台阶,散发出阵阵晶莹粼光。天池湖水由最寝宫楼柱底下倾洩而出,在阶与阶之间构成数十道高约三丈的银白瀑布,水花落下处激起云朵样的雾气,将夜色点缀得如梦似幻。
  以深长的朱红柱身為足,高架在水面上的大小楼台按照居住者的位阶高低,由上而下整齐排列,配合屋顶的形式和屋脊上的鳩尾形状,明确地区分出上下等级,若是在此久居之人,大概只要一眼便能认出哪间宫殿裡头住的是什麼人吧。
  可惜的是,我并没有此等相关的知识,夜色虽美,但在一片茫茫水雾裡,却无助於我找出银雀儿所在的楼台。
  (她们好像又换了位置了?龙华宫裡的楼阁摆设每次来每次不同,不知银雀儿的寝室是位在何处?)
  赤著上身,只穿著一条长裤的我,跨坐在飞虎背上,越过一道又一道潺潺奔流的瀑布,仔细检视著宫殿屋脊上的装饰。
  最后,我终於在龙华宫宫殿群的东方,找到一个屋脊上有银雀装饰的精巧楼阁。
  在铺满金色琉璃瓦的屋顶上落下,我收起飞虎,仃细感知屋内的气息。
  银雀儿细柔的波动微微从琉璃瓦的下方散出,这儿肯定是她的住所无疑。
  我抓住屋簷末端突出的钉帽,腰腿用力,一个翻身,落到了围绕著主房的栏杆走廊上。
  「银雀……怪了,怎麼没人?」我环顾四周,主房裡灯火通明,桌上还摆著几件针黹女红,显然直到不久之前,银雀儿都在这儿。
  (这个时间她会去哪裡……不对,波动明明还在,人一定就在附……)
  正心想时,突然一双暖烘烘、软绵绵的手掌从背后绕过,遮住了我的眼睛。
  「好哥哥,猜猜我是谁?」一道娇柔细软的嗓音从耳边传来。
  「还有谁呢,当然是我的好妹妹银雀儿了。」我笑道,转过身去便搂,触手清凉光滑,是银雀儿身上的银丝衣裙。
  眼睛还来不及睁閒,银雀儿火热的唇便扑了上来,灵巧的舌尖滑溜溜的钻进嘴裡,甜甜地又吸又吮。
  只见银雀儿乌溜溜的大眼深情款款地望著我,双颊泛著红晕,头髮在肩上散开,浑身香气四縊。
  「好哥哥,你怎麼这麼久才来?害妹子等你等得好苦喔。」银雀儿捏著我的手臂,脸上神情又是埋怨又是欢喜,「妹子刚刚才在想,如果哥哥今晚又不来,一定是不要人家了,幸好……」
  「幸好还没想完,我就来了?」我笑道。
  银雀儿娇然一笑,双手环在我的颈上。
  「好哥哥,人家都想死你了,」银雀儿用著平时难以想像的妖艷口吻,柔声软语地说道,「还不快给人家?」
  我低头再吻,手顺势解开银雀儿的玉坠腰带,她腰上的间裙遂顺著银色裙摆滑落,没了腰带的束缚,银雀儿的衣襟也缓缓鬆开,露出底下贴身的鲜绿色褻巾。
  银雀儿的手也没閒著,十隻纤纤玉指悄悄滑入我的裤头,把底下半软的湿滑阳物捧在手心裡,来来回回地套弄起来。
  「讨厌,哥哥,你刚刚是不是还在娘娘裡面?」银雀儿感到阳物湿黏,不禁笑骂,「也不擦乾净,就这样跑过来了?」
  「对呀,我急著要你帮我弄乾净呢。」我道。
  「好哥哥,你可有让娘娘开心?」银雀儿在我腰上捏了一把,问道,「娘娘平时虽不表示於外,其实暗地裡总是痴痴地等著哥哥回来,你可别让她伤心难过啊。」
  「当然了,為了让她开心,我可是使尽浑身解数呢。」我道,「只是这回她的胃口又比上次更大了些,没那麼简单了。待会恐怕得要你陪我去一趟呢,你最懂她的心思,一定可以帮上大忙的。」
  「那就要看哥哥的表现了。」银雀儿笑道,「其实妹子想你的程度,也不下亲爱的娘娘呢。」
  我听得浑身一热,动手褪下银雀儿的衣裙,银丝长裙落在地上,发出嗤地轻响。
  只见鲜绿的褻巾上圆下尖,形状如心,上面两个圆弧恰巧捧住了银雀儿高隆的乳,底下镶著银边的尖角贴在肥嫩的耻丘上,露出下头可爱的三角形丛密,蜜裂羞赧地探出头来。
  再往下看,白嫩的美腿好似玉雕的一般,小巧的脚上套著一双绣花鞋,两边脚踝掛著极细的银环,走起路来好似会叮噹作响。
  和剎娘艷丽修长的完美躯体不同,银雀儿身材虽娇小,却是袖珍丰满,别有一番情趣。
  我难以忍耐,捧著银雀儿的臀,便欲与其交合。
  「别急啊,哥哥,」银雀儿娇喘道,她胸口起伏,高翘的乳尖隔著一层褻巾都清楚可见,「到床上去,妹子帮你把宝贝清一清。」
  拂开我的手,银雀儿扣著我的手指,双手十指交缠,一起往房内走去,任凭衣物散乱在地。
  银雀儿的床虽不像剎娘那般豪华,但一片新绿的床单被褥也是柔软如棉,而且薰满了香气,坐在上头舒适无比,更何况银雀儿灵巧的小嘴,早已裹住了怒张的龟头,柔柔地吸吮起来。
  我坐在床沿,看著银雀儿跪在双腿之间,一张小嘴和十隻玉指合作无间,上头吸吮舔舐,下面套弄揉抚,令人快活无比,阴茎在她的温柔攻势下,不禁兴奋地抽动起来。
  一转眼,阳物上剎娘的爱液都被银雀儿舔吮乾净,取而代之的,是她口中暖暖的香涎,把阴茎重新染上一层晶莹的水色,甚至连两粒肉囊都不放过。
  银雀儿越吮越是忘我,乌黑大眼湿润欲滴,口鼻之中发出撩人的呻吟。咕嚕咕嚕地,她由上而下,两片娇唇在阴茎上滑动,半根阳物在口中吞吞吐吐,龟头越入越深,几乎要溜进银雀儿的喉咙裡。
  「好妹子……你再这样吸下去,我就要射了……」我喘道。
  银雀儿听闻,只是抬起头来,眼波流转,神色浪荡,吮得更勤了。
  没一会,一阵酥麻奔过腰骨深处,我身子一紧,阳物抽颤,在银雀儿的口舌深处射精。
  「嗯……嗯……嗯嗯!」银雀儿发出欢喜的鼻息,玉指在阳物上不住套弄,加剧了射精的力道。
  只见那白皙的喉咙上下滑动,热腾腾的精液一滴不漏的被银雀儿嚥入腹中。
  「啊……啊……哥哥的……精还是这麼浓……」银雀儿神情陶醉,娇唇轻啟,缓缓让龟头滑出,舌尖把马眼上的残精也舔得一乾二净。
  「只要好妹子想吃,要多少有多少。」我笑道,牵著银雀儿的手,将她拉上床来。
  我将银雀儿的两条腿儿搁在身旁,褪下她足上的绣花鞋,把白裡透红,柔软如雪的脚掌握在手裡揉捏,把十根脚趾一个一个捏过。
  银雀儿双肩颤动,芳息轻吐,只见她腿根子裡一片水光,肥嫩耻丘上的茂密绒毛都已湿透了,淫汁快要淌遍大腿内侧。
  「好哥哥,妹子还想吃,再给人家多些……」银雀儿柔声道,搂著我的颈子,轻轻依偎上来。
  「好啊,你哪边想先吃?」我喘道,阳物在银雀儿的蜜处和菊门之前来回磨蹭,逗得她娇滴滴地抖个不停。
  「啊、啊、啊啊!」银雀儿的腰臀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妹子两边……都要…
  …哥哥……你一起给我吧!」颤声道。
  我背靠床柱,伸直双腿,要银雀儿面对我屈腿坐下。
  她嘴裡衔著一缕髮丝,吐气如兰,搭著我的肩膀,蜜部对著阳物,腰肢缓缓下沉。
  一声沉闷的肉响,我只感到龟头前端陷入一团狭窄无比,层层紧锁的肉裡,银雀儿的穴宛如处子,紧得像是从未开发过一般。
  「怎麼变得这麼紧?」我挺直腰桿,一边按著银雀儿的臀,帮助她往下吞纳阳物。
  「谁叫哥哥把妹子抛下那麼久,」银雀儿娇声道,「要是哥哥天天都用,裡头早就软得跟水一样了。」
  「原来是我的错,好,那今天就好好补偿妹子。」我笑道。
  我搂著银雀儿,一边?早受阳物慢慢陷入蜜肉深处的快感,一边动手解开银雀儿褻巾的绳结。
  翠绿褻巾从她的胸前婆娑滑下,露出一对浑圆饱满的乳房,朱红的乳头高耸挺立,蒙上一层淡淡热气的肌肤湿润光滑,无比诱人。
  我把银雀儿的乳房捧在掌心裡,对著乳头轻轻画圆,感到那对发烫的尖挺在手底下微微颤抖。
  银雀儿一阵呻吟,身子酥软,腰竟停在半路,龟头卡在狭窄的肉道中途,不上不下。
  「啊……哥哥……」银雀儿难以自己,喘道:「妹子没力气了,哥哥帮我……」
  我笑著把两手扶回银雀儿腰际,用力按著她的臀往下压。
  滋滋滋地,龟头顶开了银雀儿的蜜肉,同时製造出隐晦的肉响,银雀儿的腰肢越沉越低,最后终於落到了阳物根部,臀实实地枕在我大腿上,龟头深深肏入花心。
  「啊……啊……好哥哥……」银雀儿嗓音柔腻,缓缓叹道:「你顶得妹子……浑身都酥了……」
  「还没完呢,你可别这样就满意了。」我道,捧著她颤抖的腰肢,缓缓上顶。
  由於蜜肉窄实,仅是轻微顶送,龟头也像是被淫肉刮咬一般,黏膜卷动,激烈的快感沿著阳物回奔至体内,令人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如此轻插数轮后,银雀儿猛然洩身,淫肉裡头揪成一团,好像要把阳物全部吞入花心一样,贪婪地把龟头往内吸吮。
  我俩同时高声喘息,银雀儿固然洩得欢喜,我则是咬牙苦撑,忍受那淫肉的激烈攻势,精关险些失守。
  待银雀儿稍稍恢复,我感到股下一阵湿热,手往她蜜处一探,黏滑浓稠,全是银雀儿的淫蜜。
  「啊……哈……」银雀儿双颊通红,嘴裡兀自喘息,乳房上下起伏,「好哥哥;?
  …你怎麼不洩在妹子裡面?」
  「久别重逢,怎能轻易地就在外面洩了?」我道,「要洩,也得洩在妹子的胎房裡才行。」
  银雀儿一听,面露娇羞,「哥哥真坏,每次都要把人家的肚子弄得跟小山样高才过癮。」
  「剎娘可是想生也生不出呢,要是给她听到你这麼说,小心她找你麻烦。」我笑道,沾满淫蜜的手指往银雀儿的菊上探去。
  「娘娘……啊嗯!」银雀儿娇躯一颤,菊肉在方纔的猛烈洩身后,变得又软又鬆,菊门喘息似地缓缓开闔,手指轻易地便滑了进去。
  湿滑热烫的软肉被指尖拨开,好似棉花一般,随著手指搅动而舞。
  「嗯嗯……嗯嗯……」银雀儿的脸上浮现出一股异样的神情,她眉头轻锁,皓齿咬著朱唇,模样欢喜中,又带著轻微的痛苦和不适。
  我用双手食指扳开她菊轮的内侧,将那圈在本能命令下,想要收缩聚拢的抽播肌肉一寸一寸地拉鬆开敞。
  「啊……呜嗯……」银雀儿的眉头锁得更深了,腰臀颤抖不已,脸上的不适感虽更加明显,但她双眸中的喜悦也变得更為深沉。
  我把双手的中指也加了进去,感到银雀儿的菊裡又湿又暖,在指头底下轻轻抽搐,从那柔软的黏膜底下,正缓缓渗出湿滑的淫汁。
  「妹子,你房裡可有镜子?」我柔声问道。
  「镜子?」银雀儿颤声道,「当然有,哥哥要……丰」
  「我想看看你的后庭变成什麼样了。」我笑道,「可以的话,也想让你看看。」
  「……哥哥好坏。」银雀儿嘴裡埋怨,脸上娇羞,「就爱欺负妹子,老是要看人家见不得人的地方。」
  她喘了口气,凝聚心神,催动魔力,将墙边一面立地全身镜,以及一把有著细腻雕纹装饰的手镜同时运到床边。
  银雀儿将全身镜设在床边,正对著我俩,自己则持过手镜。
  透过手镜的反射,她看见了自己映照在长身镜裡的雪白背影。
  在我的双手之间,那被指头撑开的菊轮有鸡蛋大小,外头一圈泛著粉红色泽的肌肉抽播不已,菊穴裡的黏膜是笨重的暗红色,正缓缓地前后蠕动,好似正在呼吸一般。
  泛著隐隐水光的透明黏蜜,沿著我的手指,从菊穴内缓缓滑出,竟比蜜穴裡的汁液更加浓稠。
  「原来……那裡头是长成这副模样……呀!」
  我挪动身子,往后斜仰,把银雀儿的臀抬得更高。
  随著角度的变化,镜中映照的菊穴黏膜变成了鲜艷的粉红色,深邃的肉道一直往内延伸,末端转了个大弯往上,消失在黑暗之中。
  「真是的,要动也不跟人家讲一下……」银雀儿转动手镜,仔细观看镜中倒影,面露稀奇之色,「可是,好深啊……没想到那穴竟有这麼深……」
  「说什麼傻话,你后面的穴是和肠胃连著的,当然深了。」我听了,不禁笑道。
  「这……」银雀儿一听,面露羞窘,「我们天女又不像人,不会用后面做那粗俗之事,哪想得到那麼多……」
  的确,虽说天女们亦有口腹之欲,但所食皆仙果天酒之属,一下肚便化為无形魔力,融入血肉之中,不留半点残渣,儘管五臟六腑一应俱全,但常人的排泄功能,对她们来说早已形同虚设。要不是我三不五时地加以运用,恐怕银雀儿早就忘了自己屁股上还有这麼一个洞呢。

  「好好好,是我错了,我不该笑妹子。」我搂著银雀儿,深深地吻她,「……我插你后面,好不好?」
  「好哥哥,你才说什麼傻话呢?」银雀儿甜甜地笑道,「妹子从一开始就等著哥哥进来了。」
  我俩再次接吻,贪婪地吸吮著对方口中津涎,唇舌火热地好似要融化一般。
  顺著我的意志,幽影在床下扩散开来,一尾龙根冉冉爬升,沿著银雀儿的腿,来到了敞开的菊门附近。
  银雀儿边吻,两眼边望著手镜,只见龙根褪去黑壳,露出底下鲜红的阳具,龟头怒张,黏滑的淫浆不断自尖端涌出。
  银雀儿细声呻吟,娇躯兴奋地痉挛起来,蜜穴深处又是一阵吸吮。
  龙根像是在舔舐银雀儿的菊花一般,用淫具的前端磨蹭著菊门,作势要入,却迟迟不入,将她的菊肉逗得汁液泉涌。
  「哥哥……好哥哥……你别逗妹子了……」银雀儿按捺不住,吮著我的唇,颤声求欢,「快把妹子肏了吧……妹子没法再忍了……」
  我满意地笑了起来,龙根顺势滑入敞开的菊穴,裡头竟满是浓郁的淫浆,湿洒漉的,又绵又软。同时,埋在蜜肉深处的阳物也跟著缓缓抽送,一前一后地,把银雀儿顶得整个人都要欢死过去。
  「啊!啊啊!」银雀儿高声呻吟,泪珠不由自主地从眼眶裡滚出,手镜滑落,腰肢好似癲癇般地上下抽播,两手紧紧搂著我的颈子,口中叫唤不止,「哥哥!我的哥啊!」
  如此前后同时抽送,银雀儿很快便衝上了绝顶,我只感到蜜肉中一阵猛烈抽搐,不但花心咬著龟头吸吮,甚至连软绵绵的菊肉也含住了龙根,一块痉挛起来。
  银雀儿洩得手脚酥软,气若游丝,话也说不出来,像个半融的泥人瘫在我的怀裡。
  但我并不因此减缓抽送的速度,反而趁著银雀儿神魂颠倒之际,肏得更加勤了。
  「好哥哥……啊啊!你饶了妹子吧……妹子要给你插死了……」银雀儿颤声求饶起来。
  「死不了的,剎娘都没事。」我道。
  「妹子……又不是娘娘……」银雀儿猛然一阵喘息,臀往上弹起后,又重重落回我的腰际,整个人如痴如狂,「啊啊……噫噫!」
  如此连著洩了几回,银雀儿的蜜肉早已软了,我遂挪动腰肢,让阳物对著花心的上方顶去,滑入早已敞开的子宫颈内。
  银雀儿又是一阵软软呻吟,含著龙根的菊肉抽搐不已,雪白的臀肉中间夹著一根黑色肉柱,好似长尾巴一般。
  没一会,龟头便抵上了银雀儿的子宫顶,在那不到拳头大的狭小肉室裡上下抽送起来。
  「啊……啊啊啊!」银雀儿上身挺直,神情恍惚,嘴角滴涎,「哥哥……你进来了……」
  和剎娘不同,对有过生產经验的银雀儿来说,挤压子宫顶的快感远远超过肏送花心,我只是轻轻顶送,便让她快活得几欲昏厥过去。
  「我在裡面了,妹子,」我柔声道,「这回你生个三胞胎好了。」
  「嗯嗯……嗯哼……嘻嘻……」银雀儿张著嘴,表情又像哭又像笑,语无伦次起来,「妹子生……给哥哥生……」
  我捏著银雀儿的臀,阳物和龙根同时抽送起来,黑色的肉柱沿著肉道一路往上,转眼深入到银雀儿的小肠裡头,恰好从外包裹住子宫,和裡头的阳物互相呼应,从横竖两个不同方向,一起刺激银雀儿的淫肉。
  腹部微隆的银雀儿此时已经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止不住地洩,黏滑淫液从前后两个穴裡一股一股地涌出,淌满了我和她的两条腿。
  银雀儿的肠道也跟著绝顶起来,狭长的肠子竟一波波地往内逆向蠕动,把龙根深深吸入,黏膜纠缠不放,快活异常。
  最后,我终於在她的子宫中射精,或许是因為之前忍耐了许久,射精的势道极為强烈,快感如同刀刃般割划过我的腰髑,强烈得令人战慄。同时,龙根也在银雀儿的肠内释放出大量的浓稠淫浆,咕都咕都地,甚至还能听见那些液体在肠道中奔流的声音。
  我搂著银雀儿,吮住她发抖的唇,品嚐那随著绝顶次数而不断加重的雌香,静待快乐的漩涡散去。
  良久,银雀儿总算回过神来,她轻轻地将舌尖递入我口中,啜呀啜地吮了起来。
  「好哥哥……妹子刚才洩得整个人什麼都不知道了……」银雀儿边吻,边柔声道,「你好厉害……难怪娘娘把你当成心肝宝贝了……」
  「那你呢?你把我当成什麼?」我反问。
  「嘻嘻,还问这做什麼,哥哥当然是妹子的命啊。」银雀儿嫣然一笑,「好哥哥……你再肏妹子一次,这回妹子说什麼也要醒著看见哥哥洩在裡头。」
  「嗯……我是很想啦,不过……」我面露难色,「这次剎娘真的更难应付了……」
  银雀儿见状,轻叹一声,「真是的,哥哥要妹子帮忙,说一声便是,何必这样拐弯抹角?」
  「我就知道你会这麼说。」我道,接著便向银雀儿简略说明了剎娘的情况。
  「嘻嘻,原来娘娘已经玩腻了,不喜欢哥哥了。」银雀儿听完,取笑道。
  「若真这样可就麻烦了,你有没有什麼好法子?」我问道。
  「妹子想想……」银雀儿思忖半晌,摇摇头,「不行,哥哥,妹子想不到。」
  「真的吗?你和剎娘心意相通,也不知道她心裡还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愿望?」我惊道。
  「妹子这边似乎已经没有了,」银雀儿道,「但姊姊那边应该还有……」
  「好,那我等下去找金蝶儿。」我点头。
  事不宜迟,為了早日圆满完成魔婚礼,我得赶快找到金蝶儿才行。
  我挪动腰肢,打算将阳物抽出,岂料阴茎在蜜肉裡陷得太深,轻轻一动都是销魂无比,好不容易离开银雀儿体内时,她已又洩了三次。
  「好妹子,你等会替我陪陪剎娘吧,我怕那些天女无法满足她。」我道。
  「天女?娘娘怎麼愿意让下人碰她了?」银雀儿奇道。
  「前两天我教会她的,本以為这次多靠几名天女便能完成魔婚礼,岂知道之后便毫无进展。」
  银雀儿听了,掩面而笑,人弯下腰去,把湿黏成一团的阳物含进口裡,把上头的淫液一一舔舐乾净,接著才服侍我穿上衣裤。
  「对了,」临走之前,我想起一件事情,「上回你生的双胞胎呢?她们到哪去了?」
  「嘻嘻,哥哥你已经见过她们啦。」银雀儿若有所指地笑道,「说不定……还已经和她们好过了呢。」
  我听了不禁苦笑,天女离开娘胎后,只要二十日便能长大成人,而且面貌长相和母亲全不相同,就算银雀儿这样说,但龙华宫裡天女这样多,我也不知到底是谁。
  待银雀儿清净身体,穿戴整齐后,我俩一起离开楼阁,我朝著龙华宫的西边飞去,银雀儿自己则驾著祥云,飞向剎娘寝宫。
  按照银雀儿的指引,我在龙华宫西边的宫殿群裡,找到了一座屋脊四角装饰蝴蝶对吻形的楼阁,大小约為银雀儿住所的两倍。
  一接近屋顶,我便感到金蝶儿的气息自内隐隐传来,更不怀疑,遂从飞虎背上直接跃入楼外廊。
  岂料一脚才刚在廊上落下,楼阁四方的门窗便啪啦啪啦地,一齐关了起来,连楼内火光都随之熄灭。
  「金蝶儿,是我啊!」我又好气又好笑,轻轻敲门。
  「……金蝶儿仙女已经睡了,请明天再来吧。」门后方,一道尖细的嗓音回答,一听便知是金蝶儿装出来的。
  「不行,我有急事要找她。麻烦把她叫醒吧!」我道。
  「……仙女已经睡沉了,天大的事也叫不醒的。」裡头的声音回答。
  「好吧好吧,那就算了,大不了以后再也不来就是了。」我朗声道,「麻烦转告金蝶儿,以后我再也不见她了。」
  说完,我原地踏出几个脚步声,接著躲在廊柱后头。
  过了一会,楼阁裡重新点起火光,其中一扇门呀地一声,推了开来。
  只见金蝶儿走了出来,一头秀髮光滑如瀑,沿著双肩在背后笔直落下,她面带不安,赤裸著双脚,先往夜空看去,接著又在廊上左顾右盼,没一会便发现了躲在柱后的我,顿时满脸通红。
  其实只要仔细观察,便可知我的波动根本没有消失,什麼再也不见云云都是骗人的,但精明的金蝶儿却没发现这一点,显然是真的十分焦急。
  「我没走啊,我还在这裡。」我从廊柱后头跃出,笑道。
  「你……」金蝶儿又羞又怒,小脸胀得通红,「你好大胆子,连本姑娘都敢骗!」
  「彼此彼此,你还不是骗我说你已经睡了。」我道,大刺刺地走进金蝶儿房裡。
  只见宽敞的楼阁中,铺著厚厚的刺绣地毯,正中一张圆桌上摆放著几本书册,一隻呈著饭菜的方形金碟,内裡的大床已经卸下了纱帐,看来金蝶儿倒也不是全然说谎,至少真的準备要睡了。
  「别乱闯人家房间,己金蝶儿羞窘莫名,快步走过,取来一片丝巾,罩在饭菜上,然后转过身来,用身体挡住。
  这举动令人好奇,我遂不顾金蝶儿的阻挡,硬是把丝巾掀起。
  「别……别看啊!」金蝶儿大窘,抓著我的手,好像那碟子上盛的是什麼见不得人的东西一样。
  但仔细一瞧,碟子裡不过就是些吃了一半的鱼肉蔬果罢了,外表毫无特殊之处。
  我还顺手检了一块鱼肉送进嘴裡,滋味一如往常,淡如清水。
  「我倒不晓得你会吃宵夜,」我道,「你们平常不顶多就吃午晚两餐而已吗?」
  「那……那是膳房她们自作主张送的,才不是我贪吃呢!」金蝶儿慌忙辩解道,「之前一时心血来潮,叫她们弄了一次过来,之后她们就以為我每天都要,所以才……」
  (不过就是宵夜罢了,怎麼慌张成这样?)
  金蝶儿的态度就像是在掩饰什麼,我不禁感到事有蹊蹺,但眼前的饭菜全无异状,无法从中得知是哪边有问题。
  「对了,你来找我做什麼?」金蝶儿转移话题,两手插腰,板著张脸道,「要问娘娘的事,你应该去找银雀才对吧?怎麼,她不帮你吗?」
  「好姊姊,别生气嘛,银雀儿说她不知道,现在只有你可以帮我了。」我柔声恳求道,走到金蝶儿身边,两手去解她腰际的紫石坠带。
  「哼!」金蝶儿扭过头去,瞠道:「每次都来这招,我这次再也不会上当了!」
  说归说,她却没有阻止我双手的动作。
  「我可是说真的,现在不论做什麼,剎娘都难以满足,我已经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我叹道,「现在整座龙华宫裡,就只剩你这位总管仙女能帮我了,麻烦你行行好吧。」
  「哼……既然如此,怎麼拖到现在才来?还有空去找银雀胡搞?」金蝶儿态度软化了一些,但仍显得相当不满,「真要有问题,怎麼不一开始就来问我?」
  「要是一下就跑来问你,你又要骂我怠惰成性,不知努力了。」我笑道,「所以这几天我也自己试了不少方法,但大都没有成效。」
  「当然了,娘娘这次的愿望实在太……反正令人难以啟齿就对了,谅你怎麼想也想不到。」金蝶儿面露难色,羞窘道。
  「好姊姊!你果然知道!」我大喜,往她颊上吻去。
  「你高兴什麼,我又没说要告诉你。」金蝶儿倔强地扭过头,道。
  「好姊姊,你帮帮我嘛,」我在她耳边柔声道,「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了,只要你帮我这一次,以后你说什麼我都照办!」
  「哼,嘴上就会乱说,心裡头明明就不是这麼想的。」金蝶儿瞠道。
  我恳求再三,在金蝶儿耳边又捧又夸,直把她讲得和个女神一般完美无缺。
  由於和金银姊妹熟识已久,我对两人个性早瞭然於胸,知道金蝶儿高傲自负,吃软不吃硬,只要姿态放低,大部分的要求她都不会拒绝。
  果不其然,金蝶儿终於忍俊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真是的,你这人就是张嘴甜,」金蝶儿苦笑道,「要本姑娘帮你可以,但你得先帮我才行。」
  「帮?姊姊要我帮你什麼?」我问道。
  「你这不要脸的……少在那明知故问!」金蝶儿双颊羞红,低声瞠道,「要不是你,我这几天又怎会过得如此难受?」
  「难受……你是指?」我一楞,问道。
  「哼……哼!」金蝶儿掉过头去,「你想知道娘娘这次的愿望是吧?但娘娘暗中以魔力制约,让我无援言说,只能……只能……」
  「只能以身為之……」金蝶儿把脸埋在我的胸前,羞窘道,「只要你让我洩了,自然就知道娘娘的秘密了。」
  「為了娘娘那难以啟齿的秘密,这几天我水深火热,浑身难过,」金蝶儿怨道,「就巴望著你这淫贼来浇熄它,你却迟迟不见人影!」
  「原来如此,真是苦了姊姊了。」我柔声道,听见金蝶儿这麼说,我再无忌惮,轻轻将她长裙褪下,「今晚我定会好好补偿你。」
  窸窣一声,金线织成的长裙落至金蝶儿脚下,露出形如蜜桃,粉嫩多汁的臀,和一双冰清雪洁,白皙净透的修长双腿。
  金蝶儿缓缓从裙裡踏出脚来,踝上一对金链斜掛,小腿骨感纤细,大腿凝滑如玉,光一双腿便漂亮得令人血脉賁张。
  「姊姊,你好漂亮。」我由衷讚道。
  「只有在把人家裙子脱掉的时候才说,」金蝶儿瞠道,「怎麼平常都没听你讲过?」
  「那以后我见到你就说好了,这样你可满意?」我笑道,双手顺著金蝶儿光滑的大腿往上抚摸,拂过腰臀,滑进了上衣裡。
  衣服下头,金蝶儿的一双乳胀得发烫,肉儿又热又软,捧在手裡极為舒服,令人爱不释手。我轻轻把指尖往她乳头上捏去,却听得一阵叮叮噹噹的玉石之声,原来金蝶儿两边乳头上,各有一个乳扣紧紧夹著。
  虽然被衣服挡住了看不见,但我知道那乳扣是金子做的,下头还掛著水滴型的玉坠,只要轻轻摇动,金玉敲击,便会发出悦耳声响,因為把这对扣环送给她的人就是我。
  「你还留著啊?」我笑道,「我以為你讨厌那玩意呢?」手捻著金蝶儿高挺的乳头,弄得一阵叮叮作响。
  金蝶儿娇喘一声,脸上也不知是怒是喜,「哼……我后来仔细想想,觉得那玩意好像也没那麼难看,為了不让你丢脸,所以就留下来了。」
  「真的吗,这可真令人高兴,果然姊姊还是喜欢我的。」我道,低头便吻。
  「你别会错意,我只是……嗯!」金蝶儿还想反驳,但双唇被我吻著,总算是说不出话来了。
  这一吻,把金蝶儿的力气全打散了,人便软绵绵地往我胸口依偎,两方唇舌在口裡火热地卷成一团,我啜著她的香唾,那滋味越饮越是浓郁,比银雀儿有过之而无不及。
  吻到难分难解之处,金蝶儿的手钻进我的裤头,纤纤玉指握住了方纔还沉溺在银雀儿体内的阳物,轻轻把玩起来。
  我褪下她的上衣,那紧致光滑的小腹,窄瓶似的腰,圆润高耸的乳,都在眼前一览无遗,美艷的姿态就算和剎娘相比,也是毫不逊色。
  雪白的双峰上,粉红色的乳头被黄金扣环夹得高高挺立,金扣底下水滴形的玉坠凭空摇晃,乍看之下,就像是几点绿色的泪珠正从乳头滴落,显得娇艷无比。
  我搂著她的腰,往床边走去。
  倒在床上,我再次低头亲吻金蝶儿,双手捧著乳房揉捏,乳扣摇得叮噹作响,她巧手解开我的长裤,露出坚硬如铁的阳物。
  这一回,金蝶儿的娇喘更加撩人了,她双肩颤抖,小嘴吮著我的舌尖,我则舔著她的舌根,两张嘴好像要黏在一起似的,吻得难分难解。
  「好姊姊,我想肏你的穴。」吻到酣处,我头一转,咬住金蝶儿的耳朵,说道,「我想把阳物插到你的花心裡,重重地抽你。」
  「你……你肏吧……」金蝶儿满脸柔情蜜意,细著嗓子答道,唇上水光晶莹,神情娇羞,「不过,光那样,可是没法让人家洩身的……」
  说完,金蝶儿双腿一勾,踝上金链微微作响,双手领著阳物,让龟头沉进了湿滑的淫肉裡。
  滋滋滋地,阳物挺进,金蝶儿的穴和银雀儿一般,紧实得有如处女,龟头每前进一寸,那淫肉便好似要咬掉一层皮样地刮吮,快活得令人双腿发颤。
  「啊……啊嗯!」金蝶儿娇喘一声,仰过头去,一双乳轻轻发抖,给金环扣著的乳头竟越长越高,足有半根手指那麼长,晶莹的粉红肉芽颤动不已,光滑的淫蜜从充血的表皮内部渗出,像乳汁一般淌落。
  我捧起金蝶儿的乳房,手指捏住金扣,上下刺激乳头根部,加速淫蜜涌出的速度,同时腰肢挺送,把淫肉抽得裡外翻动,啪滋作响,龟头顶著花心,肏了起来。
  我深插缓抽,先是重重肏到花心深处,接著又退至花门,龟头在穹隆前端轻轻探首,浅栈地送了十几下,把金蝶儿的小蜂腰诱得波浪般前后扭动,才又重新回肏.金蝶儿发出无比愉悦的喘息,整个人都酥软了,乳头裡不断涌出斗大淫露,把白嫩的乳房染得水球一般湿滑晶莹。
  為了让金蝶儿早些洩身,我一会儿捧著她的臀狂抽猛干,一会儿吮著她的乳轻推浅送,阳物在淫肉裡进进出出,龟头时轻时重地肏,把花心嫩肉顶得淫水四溢,颠颤不已。
  如此反覆数轮,金蝶儿早已浑身酥软,话也说不出来,只剩腰臀不住扭动,淫穴痴痴地含著阳物,花心紧紧吸吮,看那模样,理应随时都会绝顶。
  但说也奇怪,明明事已至此,金蝶儿却总是无法绝顶,好像有什麼东西在内部阻挡,不让她获得高氵朝一般。
  (怪了,看她神情脸色,早该洩身了,怎麼撑了这麼久,只是流水,却迟迟不洩?)
  「好姊姊,到底要怎麼才能让你快活?」我低下头,在金蝶儿耳边问道。
  「啊……啊啊……」金蝶儿嘴动了动,正欲答话时,脸上却又出现羞窘之色,「不……我不能说……」
  「姊姊,快告诉我吧。」一手捏住乳房,再度把玩那对高耸的乳头。
  「不行……我不能说……」金蝶儿皱眉苦撑,上身扭动,被体内无处宣洩的肉欲欢快折腾地无比痛苦,「后面的东西会漏出来的……啊啊……」
  「后面?是菊花吗?」
  金蝶儿再不回答,她满脸羞苦地点头。
  「放心吧,好姊姊,」我柔声道,「一切交给我。」
  金蝶儿娇喘一声,双手软软抬起,搂在我的脖子上,把烧烫的唇送了上来,我俩遂吻成一团,难分难解。
  「好淫贼……我都靠你了,」金蝶儿边吻,腰肢一边浪动,「你搞我吧……狠狠地搞我……」
  「姊姊放心,我马上就让你解脱。」我道。
  我把手从金蝶儿的乳上挪开,往她股间探去,轻轻地捏住了那粒耸立的花蕾,又用掌心覆盖住淫裂,实实地揉著了起来。
  「啊啊!」金蝶儿眼中泪珠滚落,腰肢窜动,淫肉裡又一阵收缩,但却依旧没有洩身。
  我解放幽影,召唤出一尾龙根,穿过被褥,爬至金蝶儿臀后。
  褪下黑壳的鲜红淫具滴著透明的淫汁,把肿大的肉冠在金蝶儿半敞的菊门前磨蹭著。
  「啊!不行……那裡很脏!」就在龙根準备插入之际,金蝶儿却一脸惊惶,酥软的娇躯突然激动起来,拼命想要逃开。
  我连忙伸出双手,按著金蝶儿的肩头,将她牢牢压在身下。
  (过去金蝶儿从未对阳物入菊產生反感,看来裡头定大有文章!)
  我紧紧抱著金蝶儿,任由她百般抗拒,龙根仗著丰沛淫汁之助,依旧轻易挤入了颤抖的菊穴之中。
  「啊……啊……」就在龙根插入的瞬间,金蝶儿紧绷的身子立刻瘫软下来,好似刚才那阵挣扎,竟用尽了她全身力气一样。
  「进来了……你终於进来了……啊啊……」金蝶儿轻声叹道。
  穿过痉挛的菊轮,龙根淫器沿著柔软的肉道一路深入,然后很快地,我感到淫器的前端陷入了一团稠软稀鬆的物事裡,和肉道的触感截然不同。
  (这……这莫非是……)
  「啊啊!噫……噫噫!」就在此时,金蝶儿突然浑身颤抖,腰臀更是激烈抽动,以极為激烈的势道洩身。
  「淫贼……啊啊!我洩了……我洩了!呜嗯嗯嗯嗯……」金蝶儿十指抓著我的手臂,嘴用力咬在我的肩上,眼裡泪珠滚落,神情痴狂迷乱。
  「好姊姊,你儘管洩吧,把这几天的份一起洩个够本!」我也不禁喘息,阴茎在蜜肉裡加速抽送。
  只听得淫肉滋滋作响,嫩肉不断往内收缩,扭转的黏膜好像要把阴茎搅断似地剧烈抽播,花心贪婪地吮著龟头,滚烫的淫浆直接对著马眼喷发,烫得我眼前一阵花白,再也无法忍耐。
  在金蝶儿疯狂的呻吟声中,我开始射精,让身体沉溺在高亢的犯滥快感裡。
  洩到狂处,金蝶儿的蜜处突然哗啦一声,竟喷泉般涌出大量透明汁液,转眼把整张床都弄湿了。
  那液体不带黏性,打在身上像清水一样,甚至还发出淡淡醺香。
  (这……这是?这味道好似不久前才在哪裡闻过……对了,是天酒的味道!)
  洩得发慌的金蝶儿抽泣起来,下体不断上迎,股间喷泉不止,但那液体并非来自蜜穴内部,而是从花门上方涌出的。
  我恍然大悟。
  (这是……这是金蝶儿的尿!但……天女怎会有尿呢?)
  我诧异地望著金蝶儿,她洩得嘴也合不拢,唇边香涎滴落,眼裡泪流不止,神情诡异,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好像羞愧至极,但又欢快异常。
  (这麼说来,金蝶儿后庭裡那团鬆软的东西……)
  我坐直身子,让金蝶儿靠在胸前,同时让龙根自她的菊中退出。
  只见鲜红的淫器上,牵丝带线地沾著几团有如凝霜的白色膏状物,正缓缓沿著阳物滚落,我以手沾取,那凝霜绵软温热,还散发极為浓郁的雌香,裡头必定吸满了淫蜜。
  (这该不会是……但天女和和人类不同,并无排泄之需要啊?)
  「你……你都看见了……」金蝶儿颤声道,「这下你可知道……娘娘的秘密了?」
  「但……你们怎麼会……」我困惑不解。
  「只要稍微忍一下,别让下肚的东西在胃裡化成魔力就行了……很简单的……」
  金蝶儿满脸羞红,终於止了尿,陷入绝顶的蜜穴也渐渐舒缓下来,「我也是这几天才知道……」
  她把我指尖含入口中,把指上凝霜吮净。
  「下了肚的东西,如是水酒之类,最后就会化成尿,如是鱼肉仙果一类,最后就……从后面出来……」金蝶儿续道,神情难堪之至,几乎无法言语,「淫贼,你知道我们天女的肠子,其实无法消化吗?」
  「无法消化?」我听了大惊,「怎麼会?」
  「食物在我们的胃裡就化成魔力,一点不剩的被身体吸收,原因并不是天女讨厌像人类那样花上半天时间消化吃下肚的东西……」金蝶儿说时,湿润的唇显得异常淫猥,我不禁又在蜜穴裡悄悄抽送起来。
  「啊……啊……」金蝶儿浑身发颤,半晌才接著道,「其实……是因為天女本来就只能那样吃东西……要是食物过了胃,进入肠子,就不能消化了……」
  灵见有这种事……」我只感匪夷所思,简直无法相信。
  「傻淫贼,你弄我们姊妹俩的后庭那麼久的时间,难道都不觉得奇怪吗?」金蝶儿吻著我的唇,笑道,「你没想过為什麼后头的蜜竟比淫穴裡的还浓?洩的时候,肠子竟会往裡面卷?」
  「我只以為那是因為天女本非常人,就算身体有些地方反应和人类不同,也没什麼好大惊小怪的……」我道,「没想到竟然会差这麼多……那你们的肠子究竟是做什麼用的?」
  「傻瓜……」金蝶儿柔声道,「除了当淫穴,还能做什麼用?」
  我听了,不禁浑身一热,如果金蝶儿所言属实,那天女们的腹中,便有大半都是蜿蜒候曲的淫肉了。
  (这次满足剎娘的关键,一定就在她们这奇妙的肠道裡了……)
  「还有……」金蝶儿看见我兴奋的神色,宛如火上加油般地,又添了一句,「虽然我们的肠子没有消化作用,但只有一种东西,是可以吸收的,你说那是什麼?」
  「好姊姊,你告诉我吧。」我笑道,捧著金蝶儿沾满淫浆的臀,舔吮她发烫的唇。

  「嘻嘻……当然是你的精了,只有你的精液,是天女肚裡每一个地方都能吸收的。」金蝶儿娇喘道,神情极為淫乱,平时的高傲衿持均已不见踪影。
  「你怎麼能告诉我这麼多?你不是说剎娘不让你讲吗?」我用手指挑拨金蝶儿淫浆四溢的菊花,问道。
  「你让我洩身,便已破解了娘娘的魔力,现在她再也没办法封我的口了,」金蝶儿喘道,「淫贼,我要把娘娘所有的事都告诉你,然后……」
  「然后我要你替我肏她,在大家的面前肏她的后庭,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头淫兽。」金蝶儿说时,眼中燃著怒火,显然这几天被剎娘控制著无法洩身,令她极為不快。
  「当然好,不过在那之前……」我轻声道,「我得好好报答你才行,毕竟没有姊姊的帮忙,这次我说什麼也讨好不了剎娘……这样好了,就先让你怀个双胞胎吧。」
  「死淫贼,就想搞人家肚子。」金蝶儿甜甜地骂道,「从你来这儿开始,我已经替你生了十几个女儿了,还不够吗?」
  「银雀儿可是替我生了几十个呢。」我笑道。
  「真敢说,你只是想肏我们的大肚子吧?」金蝶儿瞠道。
  「对,我想把你们姊妹两个大肚子排在一起肏.」我道。
  「死淫贼,真是淫魔一头,」金蝶儿骂道,但双眸亦流露出亢奋之色,「就会这样糟蹋我们姊妹。」
  说时,我感到蜜肉中一阵痉挛,金蝶儿的花心往后沉,胎房往下降,慢慢落到了阳物上头。
  「死淫贼……你肏我吧……」金蝶儿柔声道,「这几天你怎麼肏娘娘,就怎麼肏我。」
  「好姊姊,我想问你一件事,」我挪动腰身,龟头朝著子宫颈顶去,缓缓滑进胎房之中,「你究竟喜不喜欢我?」
  金蝶儿一听,意外地面露羞赧。
  「傻、傻瓜!」她窘道,「我们都这样了,还问什麼?」
  「当然要问,我想要听你亲口说出来。」
  「那……那当然是……」金蝶儿颤声道,低下头去,「当然是喜欢……」
  「好姊姊,我也是,我最喜欢你了。」
  「哼,就一张嘴甜。」金蝶儿娇瞠一声,把唇送了上来,「……淫贼,你快给我吧,一议我帮你生孩子,你要我生几个,我就给你生几个。」
  「你要这麼说,我可不会让你轻鬆的。」我笑道,腰肢一挺,龟头顶在子宫底部,沉沉地抽送起来。
  金蝶儿嚶了一声,甜甜微笑,一双乳抖得叮噹作响,淫蜜再度从乳头、肉穴、菊中涌出。
  没了剎娘的魔力限制,这一回金蝶儿再无顾忌,纵情欢愉,随便一顶便是狂洩不止,子宫和蜜穴不断抽缩,贪婪地将阳物往内吸吮,极度的欢快令我难以忍受,没一会便再度射精。
  在湿热的喘息声中,我将体内的滚烫浓稠全都注入了金蝶儿的胎内,怀中的她含著泪,吮著我的舌尖,像婴孩般轻声啜泣。
  我俩紧紧相拥,暂时停止抽送,让精液能够渗入子宫肉壁,扩散到蜜穴的每一个角落。
  但体内的欲火难以平息,过了一会,我的手指不安分地滑入了金蝶儿空虚的菊肉裡,她喘了一声,腰肢缓缓往上迎送,妖艷的眼神让眸中泪珠看起来宛如淫露。
  「淫贼,你肏我后面。」金蝶儿知我心意,娇声笑道。
  她用颤抖的膝盖站起,搀著我的手爬到床边,身子一弯,臀部悬空在床外。
  和银雀儿那时一般,金蝶儿把全身镜招来,置於床前。接著又把圆桌上的饭菜挪开,只把长方形金碟招来置於床脚,正对著她的臀下。
  「淫贼……你看著我……」金蝶儿满脸羞红,颤声道,「我要让你看我最见不得人的地方……」
  「嗯,我会眼睛也不眨的看著你。」我点头,握著她的手,十指交扣。
  金蝶儿闭上双眼,只见她浑身香汗淋漓,高耸的乳头滴著蜜,扣在下面的玉坠轻轻摇晃,一阵蠕动透过蜜肉,隐隐传到阳物前端。
  镜中,金蝶儿的菊花慢慢染上了一层鲜艷的粉红色,好似血液突然涌入了那一圈肌肉裡,花苞一收一弛地缓缓展开,像涟漪般扩散,但却迟迟无法完全绽放。
  金蝶儿深深吸了口大气,我紧紧握著她的手,她睁开双眼,像是迷路的旅人在寻找方向,脸上儘是担忧害怕。
  「不用怕,我就在你身旁,」我道,「放心的解开它吧。」
  金蝶儿点点头,再度靠在我的胸上,我感到她的腹部开始用力。
  鲜艷的菊花绽放开来,越开越大,雪白凝霜状如软管,从菊中缓缓滑出,牵丝带线,轻巧地落在地上金碟裡,迭成一圈。
  金蝶儿喘了口气,腹部放鬆,然后再度用力,第二股凝霜挤出,这回夹带著大量糖浆似的淫蜜,堆在第一股凝霜上头。
  「啊……啊……」金蝶儿神色恍惚,子宫和蜜穴跟著抽动起来,「淫贼,我快洩了……好舒服……后面好舒服……」
  「怎麼个舒服法?」我不禁奇道。
  「那个……在肚子裡面滑动的时候……就好像有好多根阳物……在长长的肉穴裡……慢慢抽……慢慢顶……」金蝶儿张嘴喘息,唇边滴下香唾,「好舒服……」
  金蝶儿痴狂的神情令我亢奋,我按著她的臀,再次抽送起来。
  「啊啊!不行,我还没……还没放完呢!」金蝶儿喊道,猛然洩身。
  子宫蜜肉猛烈痉挛,将阳物紧紧包裹,贪婪地吸吮。
  同时,金蝶儿映照在镜中的菊花也跟著激烈收缩,被肠道挤碎的软霜夹带大量淫浆,自菊轮内部洩出,啪搭啪搭地掉落在金碟裡,堆得像座小山一般。
  一边享受著蜜肉的咬齿,我用手扳开金蝶儿湿黏的菊轮,感受著裡头激烈的蠕动,一边望著镜中那至為淫猥的景象。
  在两片雪白的臀肉中间,充血的鲜红洞穴扭动著,被黏稠爱液包裹起来的乳白黏块不断从蠕动的肉穴中落下,金蝶儿纤细的腰肢左右浪荡,好似有人正用肉眼无法辨识的透明阳物,肏干那朵鲜艷的菊花。
  金碟中高高堆迭的融霜散发出阵阵诱人雌香,令我脑髓酥麻,阳物激烈痉挛,竟宛如春药一般。
  金蝶儿的雌香转眼充满了整座楼阁,我难以忍耐,阳物用力顶送,同时猛烈射精,用滚烫的精液填满金蝶儿的子宫。
  「啊……噫……嘻……」金蝶儿洩得如痴如醉,张著嘴傻笑,臀被我顶得上下晃动,话也说不出来,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凝霜也是断断续续地从菊中洩出,显然快乾净了。
  最后,金蝶儿的菊花缓缓收缩,腹部力气鬆弛,空虚的后庭裡只剩蜜浆不断滴落。
  床下的金碟裡一座乳白小山,冒著阵阵热气。
  「淫贼……我好了……」金蝶儿回过神来,颤声喘息,微笑道,「来吧,进我后面来……」
  「真的吗?」我喘道,望著她在镜中抽搐的菊肉,那儿已名符其实地成了一隻深不见底的淫穴。
  「嗯……你肏我吧,用你的龙根,慢慢插进来……」金蝶儿娇喘不已,「然后一直往裡面插……插多深都可以……」
  在满屋令人脑骷消融的雌香裡,我再度让龙根盘上了金蝶儿颤抖的臀,鲜红的淫器插入满是浓稠淫液的菊穴,缓缓地朝深处挺进。
  金蝶儿初时还发出几次欢喜的呻吟,但很快便连呻吟声也没了,她菊中软肉竟似比蜜穴还要销魂一般,整个人气若游丝,软绵绵的瘫倒在我身上,只剩个臀翘著,白裡透红的臀肉吮著龙根漆黑的竿部,越吞越深。
  另一头,金蝶儿前面的淫穴在龙根插入菊中后,便自动抽搐起来,我完全不用作任何动作,她便自己洩身了。
  「啊……啊、噫……」金蝶儿轻轻喊了几声,身上蜜汗淋漓,表情呆滞,连我喊她名字都没有反应,竟是洩得傻了。
  如此反覆,当我在金蝶儿胎内第五次射精时,她的小腹已逐渐隆起,当第七次射精时,她的肚子看起来就像有四个月的身孕一样。
  「姊姊,你看你的肚子,变得这麼大一个了。」我搂著金蝶儿柔声说道,手在她肚脐眼上轻抚,但金蝶儿只是微笑,没有回答。
  最后,当金蝶儿告诉我龙根已经顶至她腹中淫肉的最深处时,我早已不知射了几次,她的肚子也已经大得无法从正面拥抱。
  金蝶儿躺在床上,圆滚滚的肚皮沾满爱液,有如怀胎十月,即将临盆的孕妇,把手放在上头,还能感受到裡头蜿蜒的肠道,吮著龙根缓缓蠕动的美妙触感。
  我捧著她小山样的腹部,一边感受著龙根被肠道不断往内吸吮的快感,由於实在插入得太深,龙根已无法抽送,只能任由金蝶儿的肠道卷拂。
  「姊姊,你现在感觉如何?」我侧躺在金蝶儿身旁,一边爱抚她高高隆起的腹部。
  「我……我好开心……」金蝶儿颤声回答,「总算有一次……我比娘娘更早……
  更早尝到了……」
  「是吗?只要你愿意,我就这麼插在你裡面。」我道。
  「死淫贼,别骗我了……」金蝶儿笑道,笑时双唇还轻轻发抖,「你待会就要去找娘娘……然后就像现在这样肏她……」
  「我带你一起去,」我道,同时又在金蝶儿的胎内射精,这已不知是第几次了,「……然后和银雀儿、剎娘,四人一起肏个痛快。」
  「你真……真是个死淫贼……」金蝶儿喘道,「我们两姊妹和娘娘,都给你那根妖魔样的淫物给弄坏了……」
  「怎麼,姊姊在怪我不成?」我道。
  「我当然怪你,要不是你,我们那会落到现在这样地步?」金蝶儿娇瞠,「不但前面,连后面,甚至整个肚子都给你用去了。」
  「那我拔出来好了。」我道,龙根一抽,作势要退。
  「死淫贼,你别当真啊!」金蝶儿慌忙按著我的手,「你和我这麼久了,难道不知道我就是爱说吗?」
  「那你的真心话到底是什麼?」我笑著追问。
  「傻瓜,我那麼喜欢你,你今天又救了人家,我巴不得你住在我房裡,天天和我肏,」金蝶儿羞道,「就像现在这样……」
  「放心吧,好姊姊,」我道,「没让你满意前,我哪儿都不去,就算你满意了,我还要再肏你一轮呢。」
  「真……真的吗……你可别又骗我了……」金蝶儿露出难得一见的娇柔表情,「否则我真的不饶你……我说真的……」
  我再度亲吻金蝶儿,她用颤抖的舌尖回应,阳物和蜜穴紧紧交缠,大股精液注入颤抖的子宫,好似要把两块淫肉融在一起似的。
  「淫贼……我饿了……」吻到一半,金蝶儿轻声道,「你餵我吃东西。」
  「吃东西?」我望著她的大肚子,笑道,「你的肚子都给塞得满满的,怎麼还会饿啊?」
  「你管我那麼多,我就是要你餵我。」金蝶儿瞠道。
  金蝶儿把桌上剩餘的饭菜招来,我检起一块鱼肉,在口中嚼烂了,学剎娘以口递食的方式,用舌头传了过去。
  金蝶儿吃得津津有味,把我嚼过的菜又再三咀嚼,好一会才嚥下腹中。
  「没有味道,」金蝶儿抱怨,「你加点味道上去。」
  「怎麼加?你们这边又没糖又没醋的。」
  「有你的淫物啊。」金蝶儿蜜穴裡一阵抽搐,边洩边笑。
  我恍然大悟,遂将阳物自金蝶儿体内拔出。
  噗滋一声,大量白浊稠浆自金蝶儿股间流淌,她子宫裡装了不知十几份的精液,阳物一拔,便势不可挡地溢了出来。
  「好姊姊,你爱吃的来了。」我捧著金蝶儿的脸蛋,在她头颈上跪下,膝盖贴著她的双颊,沾满淫液残精的龟头便对著她鲜艷的唇。
  金蝶儿迫不及待地张开口,将半根阳物含入嘴裡,贪婪地吸吮起来,舌头又卷又舔,让我腰骨酥麻,双腿阵阵打颤。
  我难以忍受,遂对著金蝶儿的嘴抽送起来,龟头重重地朝她口腔深处顶去,龟头竟滑进了喉咙裡面。
  或许是受到满房异样雌香刺激所致,我没两下便再度射精,今天一日虽已不知射了十几次,但我丝毫不觉疲累,性欲好似永无止尽一般地自体内涌出。
  兴奋所致,一射完精,我捧著金蝶儿的头,又再次抽送起来,金蝶儿闭上双眼,把整根阳物都纳入喉中,嘴唇几乎要碰到两粒肉囊。
  金蝶儿用湿润的眸子凝视著我,柔情与淫欲让她乌黑的瞳孔充满了复杂的光泽。
  我深深喘息,同时再度将滚烫浓精注入金蝶儿腹中,滑进她飢渴的肠胃裡。
  D.B119
  「心肝……快把妾放开……妾忍不住了……」剎娘颤声道,这已经不知是她第几次的哀求了。
  「娘娘,您别怕,公子不会害您的。」紧搂著剎娘的银雀儿柔声说道,舌尖又滑进剎娘鲜红的唇裡,勾搅起来,两人的面颊都醺红如醉。
  银雀儿小巧但却丰满的娇躯被一件宛如剪纸艺品的衣物包装著,淡绿色的光滑丝绸在织机仙女的巧手下,鏤空成各种燕雀形象,艷红的乳头成了喜雀口中的甜美果实,锁骨上停著归燕,一身纤滑肌肤都透过衣物的缝隙若隐若现,只有那圆滚滚的高隆腹部毫无遮掩,肚脐上穿著一隻银坠,轻轻摇摆。
  撒去华盖的大床上铺著厚厚的软垫,上头十几具女体,以剎娘和银雀儿為中心,妖艷的娇躯上下交迭,手脚勾搭,腰臀廝扭,舔吮叹息声不断,光景直令人欲火賁张。
  剎娘躺在软垫中央,双手被丝绸缎带绑在床头柱上,五名身著透明薄纱的天女盘据著她的娇躯伺候,两人吸吮王母乳汁,两人捧著剎娘的腿上下舔舐,最后一人把脸埋在她的臀沟裡,用舌头堵著剎娘的菊门。
  其他天女则缠绕在这五名天女四周,或以手指抚阴,或以口唇吸吮,或以蜜肉迎贴,姿态均有不同,唯一相同之处就是她们的下体都湿透了,淫汁渗过薄纱,鲜红的淫肉光滑欲滴,乳波臀浪此起彼落,每个人眼眸裡露著淫光。
  银雀儿忘情地捧著剎娘的下頷,吻得口鼻几乎都要黏在一块,难分难捨。
  银雀儿的指尖陷在剎娘的蜜穴裡,衣袖全被淫液浸透,沉沉地压在剎娘耻丘上,手腕上下晃动,让剎娘腰臀剧颤,穴中涌出大股黏滑蜜浆。
  剎娘腹部上的火焰纹路发出类似红炭的高热光泽,纹路虽有些许缺漏,但大致仍算得上形状完整,而这正是我所不愿见到的。
  「别弄了……再这样弄下去……本宫就……就要漏出来了!」被罩住双眼的剎娘喊道,说时颈项甩动,唇上香唾飞溅,腰臀在天女的扶持下扭来甩去。
  「不行,娘娘,您还不能漏,得再憋著点。」银雀儿柔声道,「公子就在旁边看著您呢,没有公子允许,您要是就这麼漏出来了,这三天的努力不就全白费了吗?」
  嘴上虽如此说,逗弄剎娘的手却毫不止歇,反而抽得更加激烈了。
  「啊……啊噫!」剎娘高喊,腰臀激烈抽播,猛然洩身。
  此时,在床下随侍的天女奉上装满饭菜的金碟,送至银雀儿身旁,银雀儿直接用指尖捏起饭菜,放进口裡咀嚼,然后递入剎娘口中。
  「不……本宫不想再吃了……不要!」剎娘颤声喘息。
  「啊……不……嗯!咕……」银雀儿不由分说,把口中食物塞进剎娘嘴裡,逼著她吃了下去。
  「娘娘,公子没说停之前,你怎能不吃呢?」银雀儿笑道,「还有,记得可别把吃下去的东西转成魔力吸收了育,要让它滑进肠子裡才行。」
  剎娘嗯了两声,淫裂裡一股暖浆喷出,再度洩身,天女把她的腰臀高高抬起,附近的姊妹立刻一拥而上,争先恐后地啜饮,剎娘的两腿间转眼塞满了乌黑的后脑杓。
  「嘻嘻……淫贼,你瞧瞧娘娘那副德行。」就在距离剎娘不远处,金蝶儿双腿勾著我的腰,儘管挺著个大肚子,蜜部依旧一下一下地往上迎,笑道,「浪成那样,哪像是个仙女?」
  「你也不遑多让啊。」我道,手指往金蝶儿胸前一勾,轻轻拉扯那条将两边乳头连贯在一起的金链。
  金链两端的乳环穿过乳头根部,儘管伤口仍未癒合,但只要轻轻拉扯,便能令金蝶儿迅速洩身。
  金蝶儿顿时发出一阵妖媚喘息,挺得老高的乳头上下抽播,淫蜜源源不绝地涌出,蜜肉裡激烈收缩,猛然洩身,腰肢腾地落回软垫上。
  同时,她的菊肉、肠道也一併痉挛起来,几乎有拳头粗细的龙根被金蝶儿体内蜿蜒幽长的软肉吸著,快活无比。
  「啊……啊……」金蝶儿回过神来,缓缓骂道,「那和我没关系……是你这淫贼……要在人家胸上打洞穿针……」
  金蝶儿穿著橙黄丝缎的贴身短衣,领口把脖子整个裹住,更显其颈项之纤细,衣襟上方敞开一个大圆,把丰满的双乳往上方推挤,朝中间堆高,两隻乳房黏成了一座肉山,乳沟被压挤成线。衣襟下摆往两侧分叉,沿著小山样的腹部敞开。她腹上另有一条金链横过,比乳链更粗更长,正面一个金环穿过肚脐眼,背面第二个金环则穿在菊门上,金链两侧下垂,链上无数细细流苏,随著交合在腰际乱舞。
  「哼,怪到我头上来了,那怎麼我在你乳房还有菊花上打洞,你连喊也不喊一声?」我笑道,把腰沉往金蝶儿臀上压去,两手抱著她的大肚子,龟头重重顶在子宫底部。
  「啊?任:啊……」金蝶儿头往后仰,浑身痉挛,张著嘴,却连话也说不出来,旁边的天女见状,纷纷围上,有的把舌头探入金蝶儿口中,有的用唇舔吮露在菊外的龙根。
  我拔出阴茎,站起身来,对著金蝶儿和一眾天女射精。
  四周天女发出惊喜喊叫,有的抱著我的腿,有的跪在金蝶儿身旁,纷纷张口吐舌,双手捧在下巴前面,迎接喷射而出的浓稠白浆。
  一边射,我一边往前方望去。
  只见清澈的天池湖水开阔,在蓝天下好似一面明镜,映照著灿烂天色,几乎分不清哪边是湖,哪边是天。
  在金银姊妹的合作下,剎娘的寝宫被拔去屋顶梁柱,地板乘著祥云,从原来的位置一路滑出龙华宫门,来到了天湖中央。
  湖面上,早已聚集了无数天女,她们都穿著这几天银雀儿令织部赶工製出的透明纱衣,身体曲线一览无遗。几百具妖烧娇躯就这麼乘云驾雾,飘荡在天池上方,每个人都面带羞窘,不安地望向剎娘所在。
  一见到床上那许多翻搅的女体,天女之间泛起了阵阵惊叫,透明薄纱下的几百具雪白身子好似给人泼上了染料,瞬间晕红如霞。
  我对著她们招了招手,天女们这才战战兢兢地踏上寝宫楼板,小心翼翼地聚集至剎娘床边,密密麻麻地把床围了起来。
  她们掩著嘴,睁大双眼,目不转睛地看著床上的姊妹们放浪形骸,扭腰摆臀,脸上表情均无比错愕。
  「娘娘,我们到了,再忍一会,马上就让您舒服了。」另一边,银雀儿柔声道。
  「到了……到了哪裡?」剎娘闻言,不禁惊道,由於搬运时全无动摇,她的双眼又被丝罩覆盖,故直到银雀儿开口之前,她都不知自己人已不在寝宫之中。
  「娘娘,您别管这麼多,总之是个安全的地方,」银雀儿嘻嘻一笑,「在这儿,您能安心的放出来,只有我们几个熟识的在旁边,再没别人了。」
  「真、真的吗?」剎娘半信半疑,「那怎麼要把本宫眼睛蒙上?」
  我和银雀儿使了个眼色,银雀儿点点头,指使床上眾女,解开剎娘手腕束缚,将她颤抖的身子抬至床沿。
  剎娘惊叫一声,不安地搂著银雀儿。
  「心肝……心肝,己她喊道。
  「我在这儿呢,你不用喊那麼大声也听得见。」我回答。
  「心肝,你快来抱著妾,妾好难受,肚子好疼……」剎娘颤声恳求道,或许是因為知道马上就能将腹中之物放出,心情一鬆懈,腹中便咕嚕作响,腰臀发抖,神情难受。
  那用舌头堵著菊门的天女,仍尽忠职守地用脸贴著剎娘的臀,光滑的黏液不断沿著她的双颊淌下。
  「别急,我现在有事走不开,你先让自己舒服点吧。」我道。
  此时,金蝶儿缓缓从床上爬起,两手攀著我的腿,跪挺上身,一口把阳物含进了口裡。
  「可是……心肝……你两天没碰妾身了……」剎娘嗓音羞苦,「求求你,就算是一根手指也好,摸摸妾吧……」
  我置若罔闻,捧著金蝶儿的髮髻,腰肢抽动,在她口中射精,精液很快地从她唇边溢出。
  金蝶儿边吮,一手边捧著肉囊揉捏,延长射精势头,好似要把我体内所有的精液都逼出一样。
  我拔出阴茎,一旁虎视眈眈的天女立刻袭上金蝶儿的双唇,贪婪地抢食她口中精液。
  「别急……啊嗯……」金蝶儿笑道,但话还没说完,嘴已经被好几片舌头给填满了。
  「银雀儿……心肝他究竟在干什麼?」剎娘听见唇舌砸舔的声音,满是妒意地问道。
  「娘娘,公子正把精射在金蝶姊姊嘴裡,让下人们争著吃呢。」银雀儿柔声答道。
  剎娘听了,不发一语,只是用力咬著下唇,腹上焰纹在妒意催动下,更显烧烫。
  接著,我转过身去,望向床下那群天女,她们双颊泛红,两眼发直,都瞪著我股间那根挺立的阳物,龟头上精液滴垂。
  我随手拉了一名天女上床,扯裂她的薄纱长裙,把阳物直接插入其阴户之中。
  天女娇躯抽动,惊叫一声,几道血丝从蜜贝底下淌出,但很快被随后大量涌出的爱液衝散。
  我抓著她的双手,让天女正面对著床下眾人,从后方用力顶送,抽得她双乳激烈颠颤,淫汁飞浓。
  天女发出妖艷的淫浪喘息,面色醺红,受到剎娘的魔力影响,虽是第一次给阳物插入,神情却显得极為欢快,让床下眾姊妹们看得嘴也合不拢。
  「现、现在呢!」剎娘听见几道陌生叫声,更显惊讶,「是谁?心肝又弄了谁了?」
  「公子把床下随侍的婢女拉了上来,现正肏著呢。」银雀儿再次回答。
  「呜……心肝……必剎娘又妒又恨,颤声低语,却不敢张扬。
  此时,胯下天女腰肢抽动,浑身酥软,我两手一鬆,她便对著床下跌落,被姊妹们抱在怀裡,颤抖的蜜贝裡还不断渗汁。
  我又抓起另一名天女,如法炮製地再度从后方插人,又把这第二名天女抽得如痴如醉。
  「娘娘……您再不快点把腹裡清乾净,怕公子要把房裡每一个下人都肏遍了喔。」
  银雀儿在剎娘耳边笑道。
  「……这万万不可!」剎娘妒火焚身,「你东西準备好了没?」
  「当然,小的怎忍心让娘娘受苦呢。」银雀儿笑道,眼神一转,伺候在旁的天女立即取出几枚四方金碟,几口透明琉璃瓶来。
  我缓下抽送,捏著天女的乳房,和金蝶儿一起来到剎娘身旁,準备观赏这难得一见的奇景。
  剎娘的娇躯被天女们抬起,她颤抖的下体对著眾女,淫汁蜜汗全混在一块,沿著大腿下缘滴落,菊门依旧被人用舌头堵著。
  数百名天女紧紧掩著嘴,似乎也知道此时不得发出任何声音,一对对乌黑大眼都把视线往剎娘饱涨的淫肉望去。
  「心肝……心肝……你在看著妾身吗?」剎娘颤声道。
  「有,我目不转睛地看著呢。」我道,一边肏著怀中天女,现在只有她还不识相地娇喘不已。
  「你看著妾……别把眼睛转开……」剎娘恳求道,我欣然答应,想来床下几百双眼睛都是如此。
  「剎娘,这几天苦了你了,不过没关系,你再也不用忍了。」我将怀中天女扔下,伸出手掌轻抚剎娘颤抖的下腹,接触到我的体温,她的下体立刻一阵痉挛,淫液像小溪般地从鲜艷花瓣中流出,「来,就在这儿把肚裡的东西全都洩出来吧。」
  「好……好……」剎娘颤抖的嗓音中带著喜悦,「只要是心肝的话……妾全都照办……」
  捧著透明琉璃瓶的天女缓缓将瓶口对著剎娘的蜜部贴去,瓶口特意做成往两边延长的弧形,恰好能将剎娘的蜜贝整个覆盖起来。长方形金碟亦置放在剎娘的臀下,只要负责舌堵菊门的天女退开,剎娘便可毫无顾忌,尽情将腹中之物排出。
  只是她还不知道,看著她的并不止於房中那十几名贴身侍女而已。
  「嗯?你怎麼还不走閒?」金蝶儿见到剎娘臀下那名天女迟迟不退,伸手往她肩上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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