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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都市 - 正文 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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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不是我什么人,有必要走到哪儿都带着吗?」
  方青雅放下了银匙,优雅地举起杯子呷了一口,「那就好。你跟她交朋友可以,想进曲家的门,那是万万不行。」
  「妈,你都说五百遍了。」
  方青雅不悦地说:「妈是怕你让人给骗了。」
  曲鸣举起手,「好了,我知道景俪老师是个狐狸精,玩过就把她扔掉。绝对不会娶一个大我十岁的女人进门,丢你的脸。行了吗?」
  「话也不是这么说。你跟她讲明白,只要她不缠着你,我们也不能够亏待人家。她不是在你爸的学校吗?需要什么你跟妈说就行了。」
  曲鸣耸了耸肩,老妈总是显得很天真,而且………
  方青雅看出儿子不以为然,挑起眉头,「你懂什么?我们曲家是体面人家,不能因为她是个小老师,就欺负人。该给钱就给钱,总之不要让她吃亏。」
  曲鸣吹了声口哨。在老妈眼里,没他们家有钱的女人都是妓女,给点钱就两清了。可能老妈所在的圈子里类似的事情见得太多,这种心态已经不是天真,而是看通看透,眼里只剩下赤裸裸的金钱关系,很直接,但很有效。
  但嫖景俪还要给钱?曲鸣耸了耸肩。
  「下周就要考试了吧?」
  咦?曲鸣有些奇怪,老妈从来都没在意过他的学业。
  果然方青雅接着问:「假期准备怎么过?陪妈到国外渡假吧。」
  曲鸣怪叫说:「不用吧?我都这么大了,还陪你逛商店,别人会以为我是你姘头。」
  「胡说什么呢!」方青雅举手打了儿子一下,嗔怪地说:「当儿子的陪老妈逛街有什么不可以?」
  曲鸣挠了挠头,「还是不去了吧。看到我都这么大了,别人会把你当老太婆的。」
  方青雅喜气洋洋地说:「谁让我生儿子早呢。我儿子往那儿一站,把你那些阿姨的孩子都比下去了,妈脸上也光彩。」
  曲鸣心想着,我要答应你才是疯了呢,放着美女不搞,去跟一群老女人打交道。
  正说着,女佣在下面说:「老爷回来了。」
  曲令铎一回来,气氛立刻降至了冰点。曲鸣面无表情,甚至懒得站起来。方青雅知道这对父子也不是相互敌视,只不过年龄相差悬殊,见面一向没什么好说的,弄得气氛僵硬,于是打发儿子回去。
  曲鸣巴不得离开,刚站起身,曲令铎说:「下周要考试了吧。把成绩单拿来我看看。」
  曲鸣一听就上火,老爸是校董,想看谁的成绩,说一声马上有人送上,还用他像小学生一样捧着成绩单让家长签字?当老爸很了不起啊?
  曲鸣没说什么,梗着脖子离开了。
  曲令铎坐到椅中,紧绷的面容松弛了下来,显得疲惫而衰老,方青雅唤来女佣,让她把煲的汤拿来。************比赛结束的第三天,曲鸣一大早就带着杨芸来到酒吧。整个白天,几个人都待在酒吧里,似乎在等待什么。
  包间沐浴在淡红的灯光下,曲鸣精赤着身体,摊开手,懒洋洋靠在沙发上,杨芸跪在他腰间,熟练地套弄着他的阳具。短短十天时间,已经把这个清纯的少女变成了荡妇。随时随地跟人做爱,成为她这段时间生活的主题。
  杨芸乌亮的发垂在颈侧,两手扶着沙发靠背,白嫩的雪臀时起时落。
  不多时,杨芸身体突然哆嗦起来,她小腹收紧,柔腻的蜜穴套住肉棒,涌出大量体液,颤抖着达到高氵朝。
  曲鸣玩弄着她的乳房说:「这么一会儿就高氵朝两次,你可真淫荡啊。」
  杨芸羞红了脸,强忍住高氵朝的颤抖,继续用痉挛的阴道套弄他的阳具。这种感觉很享受,曲鸣的阳具插在她体内,感受着蜜穴的收缩律动,比单纯的性交更富快感。景俪的高氵朝也是很令人满意的,但杨芸出奇敏感的体质,能带来更多乐趣。
  蔡鸡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比预料中推迟了两个小时。他拍了拍杨芸的屁股,「小美女,屁股抬起来。」
  杨芸听话地掰开屁股,她臀间满是淫水,蔡鸡顶住她的嫩肛,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同时被两根阳具插入,带来更加强烈的刺激,杨芸低叫一声,花瓣般白嫩的肉体被两个男生夹在中间,那只圆润的雪臀雪球般来回滑动,被两根肉棒同时戳弄着。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九点十三分,在两个男生之间蠕动的淫媚肉体突然僵住。杨芸惊恐地瞪大的眼睛。
  一分钟之后,她发出一声恐怖地尖叫。************「怎么会这样?」蔡鸡摘下眼镜,捏着鼻梁说。
  「休克了?」自从高二时把邻校一个学生打得送到医院,巴山就记住了这个词。
  杨芸的脸色雪白,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双目紧闭,浑身发凉,鼻息降到最弱。就在刚才,发出一声惊呼的杨芸随即惊厥过去,让三个人都不知所措。
  巴山有些拿不准地说:「会不会是吓死了?」
  人在受到刺激时,昏厥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只要能昏迷,就不会死。但至少有一百人看到杨芸跟着曲鸣离开滨大,即使杨芸没死,如果受惊过深,影响神智,也不好收场。蔡鸡抓住杨芸的头发,用力给了她两个耳光。
  杨芸毫无反应。
  巴山摸了摸杨芸的脸颊。少女牙关咬紧,长而凌乱的秀发一丝不动。巴山忽然一乐。
  蔡鸡没好气地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笑得出来。」
  巴山嘿嘿笑着说:「我是想,幸好我没跟你们一起搞她,如果我插她嘴巴,这会儿鸡巴就没了。」
  「甭废话了。」曲鸣说:「去拿桶水来。」
  阿黄推开门探出头说:「老大,怎么了?」
  蔡鸡笑着说:「没事儿,这妞让我们干晕了。」
  阿黄看看曲鸣的表情,没敢多问,关上门走了。
  她醒过来会怎么样?
  两个男生看着地毯上赤裸的少女,都有同样的疑问。蔡鸡偷来的药物还处于实验期,属于精神催眠。苏醒的例子也有过一个,但景俪是成年人,又有崇拜强者的潜在心理,最后弄假成真,完全成为曲鸣的宠物。
  这些条件杨芸都不具备,他们又搞过过火,通过药物给杨芸灌输了心理强制指令,让她跟整个球队的男生滥交,很猜测这个原本纯情的小女生清醒后会有什么反应。
  巴山拿着桶水进来,兜头泼了杨芸一身。杨芸咳嗽着醒来,一边抱住肩,蜷起身体。
  她怔怔抬起眼睛,仍是那双清澈秀美的眼睛,但与五分钟之前相比,彷佛换了一个人。就在刚才,她还是满眼温存的笑意。而现在,她却是满眼惊惧,似乎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杨芸发白的唇瓣颤抖着,半晌颤声说:「我……」
  曲鸣若无其事地说:「怎么了?」
  杨芸哭泣起来,「不是的……不是的……」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其实没被人肏过,你其实一直在梦游——」曲鸣不耐烦地说:「别傻了,那些都是真的,整个篮球社的人都干过你。而且你还很开心——想起来了吗」
  杨芸浑身是水,湿透的脸颊一片雪白,长长的秀发贴在肌肤上,凄婉欲绝。十天来所发生的一切瞬时间涌上心头,那些难言的耻辱使她几乎再次晕倒。
  蔡鸡满脸无辜地说:「这都是你自愿的,小美女,没有人逼你。是你愿意跟我们老大做爱……」
  杨芸拚命摇头,「我没有……」
  曲鸣最烦女人这种不可理喻,刚被插到高氵朝过的淫穴仍在滴水,还把自己当处女吗?他站起来说:「蔡鸡,你跟她讲讲。」
  「没问题。」蔡鸡说着,打开旁边的视频。
  整堵墙作的屏幕上显出一只灌满牛奶的浴缸,少女满脸红晕,娇羞地说:「社长,来搞我的处女……」
  用了比曲鸣预想中更长的时间,蔡鸡才推门出来。他耸了耸肩,有些无奈地说:「老大,你来跟她说吧。」
  杨芸已经穿好衣服,她坐在茶几后面,两眼空洞地看着茶几玻璃,细白的手指绞在一起,就像落入笼中的小鸟,紧张而又惶惑。
  「你想告诉我什么?」
  杨芸还未从震惊中摆脱出来,过了会儿才说:「我要回去了。」
  「想走?」曲鸣竖起一根手指,轻轻摇了摇,「不行。」
  曲鸣与蔡鸡完全不同,他总是能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杨芸也不例外,她哭着说:「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像你以前那样去做。」
  「我不!」杨芸嘶声说着,泪如泉涌。
  这十天,她彷佛是在梦中一样,毫无来由地背叛了男友,又毫无来由地跟曲鸣,还有他的兄弟,甚至是一些街头混混恣意性交。她无法想象,自己竟然会在清醒中接受这样的污辱。
  但在当时,她并没有觉得那些有什么不对。即使是被乌鸦、胖狗他们用尽下流手段玩弄,她都没丝毫反感,甚至是心甘情愿让他们来搞自己。而那些场景,她现在想一想就羞耻得全身发抖。
  曲鸣回头看了蔡鸡一眼,蔡鸡摊开了手,表示该说的都说过了。他们原来觉得,像杨芸这样单纯无知的小女生,婊子已经做了,该搞的也都被搞了,拿著录像要挟一下,肯定是乖乖听话,任他们摆布。没想到她竟然说「不」。难道被人知道她跟整个球队睡觉,她很高兴吗?
  曲鸣托起杨芸的下巴,杨芸挣了一下,没有挣开,被他强迫着抬起脸。
  曲鸣挺有趣地说:「你是不是以为周东华会来救你?」
  杨芸表情石化了。
  「别傻了,周东华会要一个被人乱搞过的女人吗?太天真了,还以为自己是干干净净的小天使——别忘了你在更衣室里,是怎么像母狗一样被我们玩。」
  杨芸咬住唇,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可能还不知道,周东华已经在办理退学手续了,假期他参加完大联盟试训,就直接签约,不再回滨大了。」
  杨芸呼吸急促起来。此时潜意识中,她依然把周东华当成自己可以依靠的臂膀,所以刚才无论蔡鸡怎么要挟逼迫,她都没有屈服。但现在她明白,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周东华。
  曲鸣摸了摸鼻子,「想明白了吗?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听我的话。」
  杨芸忍了一会儿,终于又哭了起来,「你们还要我怎么做?!我什么都做过了……」
  蔡鸡很讶异地说:「怎么会呢?我们还没有玩腻呢。」
  曲鸣蹲下来,看着杨芸脸上的表情,「小美女,你还是认命吧。别妄想能飞出我的掌心。但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也不会亏待你的。」
  杨芸看向一边,「我不想再做了。我要离开。」
  蔡鸡说:「清醒一些吧,你以为我们老大会答应吗?乖乖听话,加入我们,成为我们的一分子,对我们都有好处。」
  杨芸垂下眼睛,「我不是妓女。」
  曲鸣声音冷厉起来,「你会是的。」
  巴山一直在旁边没有开口,直到蔡鸡给他使眼色,才露出凶神恶煞的面孔,一把抓起杨芸,提到眼前。巴山的凶相真不是盖的,蔡鸡说他具有明显的返祖特征,以前在学校打架,曾吓哭过对手。这会儿眼一瞪,活像一头发狂的大猩猩,面目狰狞得让人不敢多看。
  那头大猩猩发出咆哮一般的怒吼,「老大的话你都敢不听?!」
  突如其来的一吼把杨芸整个人都给吓傻了。蔡鸡告诫说:「他可是个危险人物,把他惹恼了,他敢吃人的。」
  杨芸望着那头吃人的野兽,满眼惊惧。
  「过来。」曲鸣拉开门,走到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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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几组灯光全部打开,房间顿时亮如白昼。
  房间的格局与刚才那间相仿,一侧摆着影音娱乐设备,一侧是酒橱,中间放着一组圆形沙发,只不过中间没有茶几。
  蔡鸡按下开关,沙发中间的地毯滑到一边,露出一个深坑。
  坑是临时掘出的,做工仓促,虽然铺着黑色的地毯,仍能看到不少泥土。装饰一新的包间里藏着这样一个土坑,让人意外,但更让人意外地是土坑中筑着一座三角状的水泥墩,形状宛如金字塔。
  黑色的速凝水泥还有些潮湿,在水泥墩三角形的平面中央,嵌着一团白色的球状物。圆球中间有一道凹痕,里面张开一个红色的圆洞,看上去似乎是某种熟悉的物体,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曲鸣带着杨芸走到水泥墩的另一面,入目的情景使杨芸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女生彷佛从水泥中钻出一样,露出半具身体,她上身依着水泥墩的斜棱挺起,一半都嵌在水泥中,只露出脸部和高耸的双乳。乳房以下被水泥吞没,柔软的肉体嵌入其中,与坚硬的水泥融为一体。
  杨芸这才意识到,最初看到的白色肉球是这个女生的臀部,她的身体被浇铸进一整块水泥中,就像被关进一个永恒的牢笼,甚至连挣扎都不可能,只能慢慢等待死亡的来临。
  水泥墩的尖顶挂着一瓶液体,输液管低垂下来,从女生的颈外静脉刺入,她就靠着这些营养液维持呼吸和生命。过量的输液使她皮肤极为润泽,两只乳房仿佛灌满水的皮球,乳头被人捏弄得又红又肿,比正常人胀大了两倍。
  她闭着眼,口中塞着一只衔口球,不时发出微弱的呼吸。
  「看到了吗?这就是惹恼老大的下场。」蔡鸡说:「小美女,你想不想也变成这样子?我们把你放进模具里,然后浇上水泥,让你跟她一样,只露出乳房和屁股,像玩具一样摆在房间里,谁想肏就能肏……」
  杨芸恐惧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样像玩具一样被人恣意玩弄,连死亡也变成一件奢侈的事。
  蔡鸡拿出一支注射器,似模似样地弹了弹针头,然后跳下土坑,扳起女生的屁股。杨芸这次看清楚了,那个圆张的红色肉洞是女生的肛门。由于长久没有饮食,她体内的秽物都排泄一空,蔡鸡掏挖几下,肠道里淌出的都是混浊的精液。
  女生惊醒过来,塞着衔口球的嘴中发出「唔唔」的声音,竭力摆动身体。但她的挣扎表现出来的,只有那只孤零零嵌在水泥上的屁股一缩一缩。
  蔡鸡把精液抹在女生屁股上,笑着说:「还是暖的呢。」
  他分开女生被肏肿的阴唇,银亮的针头刺进肿胀的红肉。女生发出痛楚的闷叫,红肿的生殖器一阵颤抖,接着排出大量液体。
  蔡鸡拿起一根木棍,捅进女生体内,用力抽送起来。女生翘着屁股,红艳的肉穴被木棍塞得满满的,随着木棍的进出,淫水像撒尿一样四处乱流。
  巴山扔下杨芸,跳到坑里,从蔡鸡手中接过棍子,拔出来朝女生臀上敲了两记,打得那只饱含水分的大屁股一阵乱颤,然后捅进女生屁眼儿里来回乱搅。那只悬在空中的白臀像一只水淋淋的肉球,被一根木棍搅得乱晃。女生「呜呜」叫着,被打过催情剂的阴部不停滚出液体。
  「大伙已经搞过你了,多一次、少一次有什么分别?反正又不是处女,怎么做,跟谁做又有什么关系?现在你男朋友也不要你了,除了加入我们,你还能做什么?你看她。」
  蔡鸡取出女生的衔口球,那女生喘着气,眼睛直勾勾望着杨芸,用僵硬的声音说:「救我……」
  蔡鸡重新把女生的嘴巴塞住,「况且加入我们也没什么不好。像景俪老师,不就自愿做了我们的女人吗?」
  杨芸脸色雪白,咬着牙一声不响。
  巴山把木棍插到女生肛中,按住土坑边缘「腾」的跳了出来,露出狰狞的面孔。杨芸心一下子悬了起来,不自觉地战栗着。
  巴山狞然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然后猛然扯开杨芸的上衣,抓住杨芸一只圆硕的乳房,张口咬了下去。
  「我愿意!我愿意!」杨芸尖叫起来。
  巴山尖利的牙齿咬住乳肉,彷佛要一口吞下她的乳房。
  曲鸣好整以暇地问:「你愿意什么?」
  杨芸哭叫着说:「我愿意当你们的女人,我会乖乖听你们话……哎呀!不要吃我!」
  杨芸上衣敞开,一只乳房被怪物一样的巴山咬住,雪白的乳球在齿缝中被咬得凹陷变形,传来阵阵剧痛。
  「那么你挑个人,来跟他做爱吧。」
  杨芸怕极了巴山和曲鸣,她忍住痛楚和恐惧,战战兢兢地指了指蔡鸡。
  曲鸣吹了声口哨,巴山松开牙齿,「蔡鸡,这小妞爱上你了。」
  蔡鸡慢条斯理推了推眼镜,「那是因为我长得够帅。小美女,就在沙发上搞吧,我喜欢背入式。这种体位你也很熟悉吧。」
  杨芸摇摇晃晃爬到沙发上,一只乳房从撕开的上衣间滑出,上面被咬出的牙印清晰可见。她哭得鼻尖红肿,精致的脸颊上布满泪痕,她一边哭泣,一边听话地趴在沙发上,乖乖解开裙子,褪下内裤,把少女的秘境展露出来。这样的举动她并不是第一次做,但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状态被迫性交,给她带来的震撼和羞耻不啻于失去处女。
  蔡鸡比了个胜利的手势,然后得意洋洋地伸手摸住少女的阴部,像玩弄妓女一样肆无忌惮地玩弄起来。杨芸两手撑在沙发上,双膝并在一起,翘起圆润的雪臀,像母狗一样被他玩弄私处,羞耻地浑身颤抖。
  蔡鸡挺起阳具,在少女臀上敲了敲,「叫老公,要骚一点。」
  杨芸哽咽着挤出一丝笑容,「老公,来搞我……」
  在少女的哭泣声中,蔡鸡大笑着进入杨芸体内。
  曲鸣和巴山坐在一旁观看,这样摆平杨芸,比他们想象中要容易得多,毕竟她只是一个脆弱的小女生,连吓带唬就搞定了,既不像苏毓琳,也不像温怡。
  巴山咂了咂舌头,吐了一口,奇怪地说:「这妞是不是牛奶喝太多了?一股奶味。」
  曲鸣目光一闪,抓住杨芸一只乳房,像挤奶一样,从乳根用力向下挤弄。杨芸痛得拧起眉头,红嫩的乳头被挤得翘起,忽然乳头一湿,渗出一滴乳白色的液体。
  巴山头伸过来,「真是有奶了!」
  这是催乳剂的效果,能使刚刚怀孕的杨芸提前分泌乳汁,现在量还很少,但很快,杨芸的乳腺会越来越发达。
  杨芸有些发怔,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沁乳意味着什么。那个戴眼镜的男生用力与她交媾,硬梆梆的阳具穿过弯曲的阴道,顶在她鼓胀的宫颈入口,传来一阵深入心底的震颤。杨芸极力克制着,还是被他奸淫到高氵朝。
  杨芸滑嫩的蜜穴颤抖着收紧,柔腻的蜜肉夹紧肉棒,屁股挺起,喷出股股淫液。
  在她的脚下,那只被砌在水泥中的雪臀被一根木棍塞紧,发情的阴道不时抽搐,淫液顺着木棍直淌下来,将木棍浇得湿淋淋,彷佛被水洗过。************方德才为难地看着两份成绩单,两份成绩外贸课都是优,但是除此之外都在及格在线下,其中曲鸣两门不及格,蔡继永倒有四门,按照规定,下学期不及格的课程必须重修,补考仍不及格必须留级。更重要是:两人的试卷有一半笔迹不同,很明显是互换了考卷。
  滨大对作弊行为处理最严格,一旦查证属实,轻则劝退,重则开除。阅卷老师发现曲鸣和蔡继永试卷存在作弊嫌疑,才递到这位助理手中。
  方德才叹了口气,提笔把成绩单的中等都改为良,不及格改为中等。曲董这个儿子真够他头痛了。
  「小方。」扩音器里传来声音。
  曲令铎摀住胸口,脸色有些发灰。方德才连忙倒了杯水,一边从口袋里拿出药物。
  曲令铎摆了摆手,慢慢喝了水,脸色一点点恢复正常。自从五年前发现心脏有毛病,曲令铎就有意放开校务,但一边儿子太小,一边庄碧雯又咄咄逼人,方青雅与他是少妻老夫,从未操过半点心,现在放手,他实在放心不下。
  曲令铎休息片刻,对方德才说:「关于新建校区的事,我考虑了一下,设立分校的提案不可行。现在的学生规模已经饱和,往后十年适龄学生会逐渐减少。从这一点考虑,明年在现有校区内进行扩建已经足够……」
  正说着,有人敲门进来。
  「曲董,正在忙吗。」
  曲令铎挺直腰背,平静地说:「没关系,请坐。」
  庄碧雯坐在沙发上,优雅地并起双膝。曲令铎浓眉下锐利的目光打量着这个美貌的女人。庄碧雯今年三十九岁,丈夫去世后,庄碧雯接任董事,几年中,这个拥有法律博士学位的美女已经成为他最强劲的对手。
  如果曲令铎再年轻几岁,根本不会把她放在心上。庄碧雯出身优裕,无论相貌、智商、背景、际遇都万中无一,但就因为她一生太过顺利,未免有些理想主义倾向。
  在滨海大学的未来发展上,庄碧雯力主继续扩大规模,投入巨资来兴建研究院,同时启动生物、医药、经济、基础物理等多项研究工程。
  庄碧雯的报告极为详尽有力,看起来可行性极高,但问题在于:庄碧雯并没有操作经验,目标虽然清晰,却把实施过程想得过于简单。即使能够在某个项目上获得成就,整体框架大而无当,过度分散投入,只会一事无成。曲令铎暗暗忖度,也许她也明白其中的利弊,只不过藉此逼宫罢了。

  庄碧雯关切地说道:「世伯,是不是不舒服?」曲令铎与她公公同时创立滨大,所以她一向称曲令铎世伯。
  「不要紧。你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庄碧雯坐直身体,打开活页夹,「关于学校扩充股份的事,我想咨询一下世伯的意见。」
  曲令铎顿时一阵恼怒,针对庄碧雯的扩校建议,曲令铎曾质疑这样大笔的资金投入对于滨大来说很难承担,本来是以此打消她扩校的念头,没想到庄碧雯立即提议扩股,重新核定滨大资产,新增一半的股份,向外界吸引投资。
  这就意味着所有现任董事的股份缩减,对于其它董事来说,此举无关紧要,甚至有董事笑呵呵说多来几个人也好,打高尔球也有伴。但对曲令铎来说,这意味着他拥有的百分之三十股份可能缩减为百分二十,甚至十五,同时意味着他发言权的减少。
  「我和两位董事商量过,暂时先增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比较稳妥,总额控制在两亿到三亿以内……」
  庄碧雯详细述说她的扩股方案,曲令铎却充耳不闻。依照庄碧雯的议案,如果他要维持自己原有的持股比例,就需要拿出将近一亿的现金,而庄碧雯很可能同时大量买进,与他持股份额相等或者超过也并非绝不可能。
  庄碧雯仍在述说着她漫长的方案,曲令铎已经失去听的兴致,他两手按住额头,觉得一阵眩晕。************「你怎么来了?」方德才轻轻关上门,对曲鸣说。
  「我老爸还在里面?」
  「正在跟庄董谈事。小鸣,你这回的成绩……」方德才笑呵呵地摇了摇头。
  「方叔上学时成绩怎么样?」
  「我?我上学的时候可是滨大最优秀的学生,门门功课都得优。」
  「所以现在是助理?」
  方德才笑了起来,「好小子,看不起你方叔啊。算了,我不跟你说了,这是你的成绩单。曲董心脏不好,别让他太生气。」
  曲鸣随手把成绩单扔到一边,「我想来问问我兄弟巴山的事。」
  方德才耸了耸肩,「也许你还不知道,你兄弟退学没多久,那个女生就失踪了。警方曾经调查过那个女生的交往情况,我想那个女生也许是自己走失,反正肯定不关你兄弟的事,就没有告诉警方。」
  「既然许晶——好像是这个名字——失踪,你兄弟重新办一下手续,下学期继续来上课就可以了。这个事情都包在我身上。」
  「那就谢谢方叔叔了。」
  方德才想拍拍曲鸣的肩,但曲鸣个子太高,只好作罢,正要说话,桌上的内线电话忽然响起,庄董事说:「方助理,你过来一下。」
  方德才匆匆说:「等我一下,还有件事告诉你。」
  曲令铎仍坐在原处,但脸上流露出无法掩饰的疲倦,他对方德才说:「有几项内容你记一下。首先,我个人反对扩股方案;其次,我认为这个方案暂时不要提交董事会讨论;第三,滨大扩建以建设研究院并非当务之急,改善校园条件,聘请优秀人才更重要;最后,对于扩股方案,我希望推后讨论,以三年为期限。庄董事,这是我的回答。」
  庄碧雯似乎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答案,她神情自若地喝了口茶,然后说:「世伯的建议当然是对的,我会重新考虑方案的内容,在下个学期的董事会上提请讨论。」
  她嫣然一笑,起身说:「谢谢曲世伯,告辞了。」
  等庄碧雯离开,曲令铎无声地透了口气,「她是想让我死。」
  方德才表情冷峻,曲令铎是他的靠山,一旦曲令铎倒台,他在滨大的地位也就一落千丈。方德才问:「曲董,要不要我跟另外几位董事联系一下?」
  曲令铎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说:「下个学期,就是明年了。」明年,自己又老了一岁。
  曲鸣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便推门离开。旁边办公室的房门也同时打开,一个美艳妇人走了出来。她容色姣丽,穿着黑色的短裙套装,翻开的丝绸襟领上别着一枚翡翠别针,虽然已近中年,但她的皮肤依然白腻如脂,丰腴的身体曲线动人,尤其是那对美眸,顾盼间充满自信与知性的风采,甚至盖过了她迷人的熟艳风情。
  那美妇与曲鸣擦肩而过,一阵铃声响起,她接通电话,柔声说:「婷婷,下课了吗?」
  「她是谁?」曲鸣从后面欣赏着她身影,这美妇有一条诱人的水蛇腰,臀部丰满圆翘,走动时腰臀轻扭,传来柔美的韵律。
  刚从办公室出来的方德才说:「庄董事,滨大仅次于曲董的第二大股东。对了,那件事——现在校队解散了,你们红狼篮球社要作为滨大代表队参加下一学期的校际杯。」
  「校际杯?」曲鸣摸了摸下巴,「没问题。」
  方德才满脸堆笑,「连周东华都不是你的对手,这次校际杯你能拿到奖励,绝对能进入大联盟。将来成为超级巨星也轻而易举,哈哈。」
  曲鸣淡淡说:「大联盟?我没兴趣。」
  38滨大的新生们终于迎来了入学的第一个假期,早已安排好假期计划的学生们纷纷离校,还有一小部分学生选择了留在学校,利用假期参加进修班,提升知识储备,或者参加校内团体活动。
  曲鸣的红狼篮球社也是其中之一。
  方青雅对方助理的安排非常生气,好不容易儿子放假,却被拉去为什么校际杯做准备,我儿子难道还需要练习吗?可曲鸣却说校际杯很重要,必须留在学校练习,陪老妈渡假这样的大事,只好放到下学期。
  方青雅一气之下,也不理儿子,跟丈夫一起飞到南美,把曲鸣一个人留在家里,让尝尝父母不在身边的苦头。
  曲鸣白天在学校练球,晚上就不一定了,有时把杨芸叫到宿舍陪睡,有时在景俪家里干他漂亮的女老师,有时待在酒吧,玩玩新来的女招待,偶尔回家,也总是带着女人。景俪不用上课,整天与曲鸣形影不离。曲鸣血气方刚,正是性欲最强烈的时候,他吃的药又带有刺激性,每天都要发泄四五次。
  景俪一心一意地跟着曲鸣,不谙厨艺的她竟也开始学着煮饭。就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妻子,每晚跟曲鸣玩过,陪他尽兴,然后早晨起来作好早餐。曲鸣吃完早餐,总会在门口干她一次,两人才一同出门。
  这种同居的错觉,让景俪感觉自己就像曲鸣的小妻子,每天服侍他,尽心满足他的一切要求。那种欢愉使景俪沉缅其中,只希望这个假期越长越好。
  杨芸只希望这个假期能够早些结束。作为拉拉队的一员,她假期也被留在学校。她和景俪一样,也整天跟着曲鸣,但每天晚上,她都会作为奖品被队员们享用。杨芸成为篮球社最出名的宠物,球员们好奇地用各种手段和物品玩弄她,迫使她在极端的羞耻中达到高氵朝。
  篮球社除了打球,平时也会搞些活动调剂枯燥的训练。比如他们会在空荡荡的教学课里上课,由景俪在上面讲,队员们在下面听。一切都跟正常上课一样,区别只在于老师和学生都是裸体,而授课内容是性交。景俪和唯一的女生杨芸作为授课道具,由男生们随意使用。
  总之假期刚刚过去一周,已经让红狼社的球员们感觉非常过瘾。
  另一边,通过巴山的老爸,阿黄出面把酒吧的正规手续都办了下来,原来藏在暗处的地下赌场如今挂上了红狼酒吧的牌子,开始正式营业。由于酒吧不大,只招了四名女招待。店规严禁女招出场,所有的业务都在店内进行。这样的约束虽然少了些外快,但酒吧那位年轻的帅哥老板在分成上倒不苛刻,做事的女招待都很满意。
  生意好的时候,曲鸣也会让杨芸客串女招。滨大校花甜美的外表,丰挺的乳房,还有她清纯的学生装束,敏感的体质,都成为诱人的法宝,备受顾客欢迎。连温怡也称赞杨芸是个出色的小妓女,夸奖说:「不光长得漂亮,皮肤还好,身上又有料,奶子又大又挺,下面又小又嫩,一碰就出水,还乖巧听话,人见人爱呢。」
  温怡贴在曲鸣身上,亲腻地说:「老板好有本事,让这丫头这么听话。看她也是好人家出身,怎么来做这个?」
  曲鸣说:「还不是和你一样犯贱。」
  温怡甜笑着说:「人家越贱,老板才越喜欢。」
  「是吗?」曲鸣拍拍她的脸,「改天让你玩兽交。」
  温怡笑容有些僵滞。
  曲鸣若无其事地说:「赌客还不少吧。」
  「多半是原来的老客人,看到下面新开的服务,都说老板好聪明呢。」
  「别的呢?」
  「还说我们店里的女招待漂亮,就是太少,只有四个。」
  「你不也是一个吗?」
  温怡媚笑说:「人家都人老珠黄了。按店里的生意,再招两个也合适。或者就让她退学,在这里做工好了。」
  曲鸣看了眼杨芸,「不行。她是我们拉拉队的。」
  杨芸感激亲了主人一口。
  「倒是你原来的那个婊子……」
  温怡一脸茫然。
  「苏毓琳。」
  温怡不安地动了一下,「好久没有她的消息了。」
  曲鸣抚摸着手背上的伤疤,露出一丝冷笑。************回到球场的巴山如鱼得水,他在篮下两次强打曲鸣成功,兴奋地举起手臂,放声大叫。
  曲鸣用绷带缠住被他撞伤的手指,笑骂说:「让你两个球就猖狂了。」
  巴山鼓起手臂上庞大的肌肉,「不服?来单挑!」
  「荒了一个月,连球都没摸熟就敢单挑?」曲鸣不屑地拿起球,拍了两下,「这个球如果不是在你头顶扣的,就算我输!」
  巴山叉住了腰,挺胸凸肚,大声说:「你以为我是周东华那个面瓜?谁怕谁啊!」
  曲鸣大步运球跨入三分线,接着跃起。巴山不甘示弱,用城墙一样宽厚的身体挡住他,扬手朝他球上拍去。巴山个子比曲鸣还高,身体更是强壮,抬起手就把球路完全封住。
  蔡鸡扯着嗓子在场外喊,「大屌!小心老大要换手!」
  「晚了!」曲鸣大吼一声,不但将球递到左手,而且整个身体都斜过来,闪开巴山的封盖,然后回过头,左臂甩直回勾,擦着巴山的后脑勺把球扣进网窝。
  这个球进得漂亮之极,景俪和球员们都在旁边鼓掌叫好。曲鸣抓住篮框,悬空朝巴山勾了勾手指,「服不服?」
  巴山怪叫一声,搂住曲鸣的腰把他摔到地板上,「不服!来比摔跤!」
  两个人正在笑骂打闹,球场突然安静下来。
  曲鸣回过头,看到一个女生缓缓走进球场。
  曲鸣站起身,擦了擦流血的鼻子,冷冷看着她。
  苏毓琳看上去比往常更加漂亮,她一直走到曲鸣面前,「我有话对你说。」************休息室里,曲鸣抱着肩坐在桌上,苏毓琳站在他面前。
  「看出我有什么不一样吗?」
  曲鸣冷冰冰说:「好像更骚了。」
  「你看得很准。」苏毓琳莞尔一笑,「来之前我很认真地化妆过。」
  曲鸣嘲讽说:「出来卖的就是不一样,出门还知道化妆。」
  「这身衣服也是新买的。」苏毓琳张开了双手,显露出姣好的身段,「教师装,好看吗?」
  「难道现在的嫖客都喜欢这种情调吗?」
  「不,是因为我毕业后希望能当老师。」
  曲鸣吹了声口哨,「现在的妓女也很有志气啊。」
  「在当老师之前,我想先当你的女人。」
  曲鸣瞇起眼睛,「你说什么?」
  苏毓琳柔顺地跪下来,「我是来认输的。对不起,以前都是我的错。」
  曲鸣被柴哥暴揍一顿,又被扎穿手掌,是他这辈子吃过最大的亏。而这一切都是苏毓琳在背后捣鬼。作为报复,曲鸣干掉了柴哥,但苏毓琳竟然聪明得知道躲起来,让曲鸣计划中狂猛的复仇与惩罚完全落了空。本来他打算假期将结束时查出苏毓琳的住址,把她揪出来狠干一番再毁尸灭迹,没想到她竟然主动找上门来,声称要当自己的女人。
  苏毓琳本来就是大四学生,此时刻意打扮下,更显成熟。但与景俪带着金丝眼镜的知性气质不同,苏毓琳眉眼间更多的是那种与生俱来的狐媚,而她挑选的宝蓝色制服套装,更加突出她身体的曲线和皮肤的白皙。
  苏毓琳跪在曲鸣脚边,含笑解开上衣,露出里面黑色的文胸。她挺起胸,展示出双乳饱满的弧线,然后脱去上衣,两手在背后解开乳罩,显露出她傲人的上围。
  苏毓琳赤裸着雪滑的双乳,仰起脸带着温存的笑意说:「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有种预感,我的命运就是被你征服。我试图挣扎,但现在,我认输了。」
  苏毓琳把乳罩摊开,放在桌上,「这是你的战利品,胜利者该得到一切。」
  曲鸣用指肚慢慢擦着鼻梁,带着丝冷笑说:「你突然跑进来,脱掉衣服,露出那两只我玩过的贱奶子,就是为了告诉我,你这个被人干烂的婊子转行做私娼了吗?」
  苏毓琳托起双乳,「我的乳头还是浅红色的。我并没有接过几个客人,我作小姐是为了生存,不是挣钱。我不希望给你留下太不好的印像——坦白地说:我想做你的情人。」
  「情人?」曲鸣只觉得好笑,景俪、杨芸跟他的时候都还是处女,也乖乖成了所有人的玩物,她一个兼职妓女,竟然想做自己的情人。
  「你不想观赏一下自己的战利品吗?」苏毓琳站起来说:「我想,那天晚上你并没有看得太清楚。」
  苏毓琳挺直身体,「我身高一米六八,比景俪老师矮一些,但比杨芸高了许多。」她轻揉着乳头说:「上围八十五公分,用六十七D的乳罩,腰围五十七,臀围九十。尺寸是公制。也许你不喜欢英吋的转换。」
  苏毓琳抬起曲线玲珑的美腿,上面光洁的丝袜薄而透明,宛如第二层皮肤,「这是我挑的,最薄的一种。而且……」她慢慢解开短裙,露出雪白的腰间,一条细细的鲜红系带,「为了你,我穿了一条最淫荡的丁字裤。」
  苏毓琳脱下短裙,露出迷人的腰股。她腰身很细,肤色白而光滑。那条带状的红色丁字裤系在腰间,一块薄薄的细小布料包着耻部,鼓起柔软的一团。
  苏毓琳妖媚地看了曲鸣一眼,然后坐在桌上,分开双腿,白滑的双腿间,窄小的红色布料包裹着柔软的女性器官,散发出甜美而淫靡的气息。
  她美目水汪汪看着曲鸣,一边拿起桌上的矿泉水,举到高处,对着自己下体倒去。水滴溅上,薄如蝉翼的内裤顿时变得透明,宛如一层淡红的薄膜,显露出性器娇美的轮廓。
  苏毓琳隔着内裤分开湿淋淋阴唇,柔声说:「虽然你不是第一个得到它的,但会是第一个完全占有它。你可以像征服者一样对它为所欲为,而它心甘情愿。还有……」
  苏毓琳用指尖微微拨开内裤,露出白嫩而肥软的阴阜,地咬唇着说:「为了让你高兴,我做了褪毛术。是用热蜡褪掉的,连毛根都清除干净了,它现在像婴儿一样光滑。」
  「假如它们还不能打动你……」苏毓琳扭动腰肢,两条修长的美腿侧过来,俯身趴在桌上,然后耸起白嫩的雪臀。她的屁股浑圆而丰满,白光光又大又美。
  苏毓琳白美的胴体伏在了桌上,然后扬起手指,掰住丰翘的雪臀,朝两边分开。充满弹性的雪肉滑开,一条鲜红的圆状系带贴在臀沟底部,挡住了那只娇嫩的肉孔。
  苏毓琳没有去动丁字裤,她剥开臀肉,滑嫩的美肛在系带遮掩下柔柔张开,在白滑的雪肉间淫艳地轻轻抽动着。
  苏毓琳俯着身说:「来之前我不仅化了妆,还浣了肠,无论你怎么使用它,都不会有异味。」
  曲鸣抱着肩,仍是冷冰冰的眼神。他没想到苏毓琳会这么顺从,主动褪掉阴毛,洗净屁股,上门让他来搞,比调教过的母狗还乖巧。怪不得是婊子,竟然变得这么快。
  「为什么变得这么听话?」
  「要听实话吗?好吧——当我知道你是曲董的独生子的时候,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曲鸣挑起眉头,没想到老爸还有这用处。
  「坦白地说,我有事求你。」
  曲鸣嘲笑说:「真聪明啊。本来连内裤都输掉了,还想跟我讲条件。」
  苏毓琳没有理会他的嘲讽,「第一,我希望毕业后能在滨大当一名老师,你知道,我上的西语系很难找到工作;第二,我恳求你帮我对付一个人。只有这两个条件。作为交换,我会做你的地下情人,而且我不需要名份。」
  曲鸣好奇地说:「对付谁?」
  「方德才。」
  苏毓琳的眼神使曲鸣明白过来,「哈哈,」他笑了两声,「原来是他搞了你的处女。啧啧,那家伙还真懂得抓机会。」
  苏毓琳认真问:「你答应吗?」
  曲鸣耸了耸肩,「这个交易我有什么好处?即使我不答应,照样能玩你。你以为你能走出去吗?」
  「我知道。但不要忘了,我已经是大四学生,下个学期就会毕业,或者我明天就可以离开,永远不再来滨大。如果你答应,作为滨大未来的继承人,这两件事对你来说没有任何难度。而我将会留在滨大,供你随时享用。」
  苏毓琳侧过身,用手支住腮下,媚艳的肉体曲线毕露,「你会发现,我是个完美情人。」
  曲鸣张开左手,「看到这个伤疤了吗?想做我的情人?你该知道,我很有一点暴力倾向。」
  苏毓琳含笑挺起双乳,曲鸣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拖到地上。
  「哎呀……」苏毓琳吃痛地抚住膝盖,接着腰肢被曲鸣踩住。她挣扎着扬起脸,笑吟吟说:「我帮你脱了鞋子再踩好么?」
  球员们分成两组作对抗练习,他们一边打球,一边不断瞟向休息室紧闭的房门。那个传闻多多的校花已经进去有二十分钟,用脚趾头都能想到里面香艳的情景。老大的确是牛,玩校花跟捡白菜似的,估计这会儿苏美女正在老大身下求饶呢。
  蔡鸡和巴山心里也在嘀咕,他们两个最清楚曲鸣跟苏毓琳之间的恩怨,先是曲鸣强上了苏毓琳,然后苏毓琳找来黑社会报复,如果不是运气够好,老大左手就废了。依照老大的脾气,起码也要把这妞玩个半残。希望不要一会儿开门的时候,看到弄得满地是血。
  景俪笑容有点勉强,曲鸣身边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年轻,自己比他大了十岁,又被他的朋友上过,做他的妻子已经不可能了。现在即使做他的情妇,还要面对许多竞争者,想着,她心里有些发酸。
  「想做情人,先从女仆做起吧。」
  近乎全裸的女生仔细帮曲鸣脱下球鞋,除去袜子,「知道了,主人。」
  曲鸣把刚运动过的脚伸到校花面前,苏毓琳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乖乖捧起他的脚,张口把他的脚趾含在口中,认真舔舐起来。
  苏毓琳趴在地上,翘起雪臀,把那条细细的丁字裤褪到臀下。曲鸣粗硬的脚趾伸进她白滑的臀缝,顶住柔嫩的美肛。他长期运动,骨骼发达,粗大有力的大脚趾硬生生挤开紧闭的嫩肛。苏毓琳痛楚地拧住眉头,一边耸起雪白的屁股,接受他的侵犯。
  沾满唾液的脚趾踩进臀内,那只红嫩的肛洞在巨大的压力下一点点张开,脚趾前端已经伸入嫩肛,粗大的趾关节仍卡在外面。
  曲鸣的趾关节比一般的阳具还粗,坚硬的骨骼弯曲着膨起,随着他的用力,苏毓琳眉头越拧越紧,忽然「呀!」的一声痛叫,那根脚趾已经毫不留情地挤进她的体内。
  39「呀……呀……哎呀……」
  一具雪白柔艳的肉体伏在地板上,一个高个男生伸出脚,深深踩进她圆润的雪臀中,在她柔软的臀肉间肆意挑弄。
  苏毓琳的肛洞又软又紧,彷佛一只充满弹性的肉套。曲鸣的大脚趾整个插进她肛中,在柔嫩的肉孔内来回钻动。苏毓琳吃痛地扭动身体,不时发出痛楚的低叫。
  「把屁股掰开,让我来欣赏。」
  苏毓琳平躺在地上,背过手,把臀肉掰开。她的臀部丰满而白嫩,臀沟间,那只红嫩的肉孔被粗大的趾关节撑得浑圆。脚趾齐根插进肛洞,在里面搅动着,然后拔出。紧窄的屁眼儿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向外翻出,紧接着又被脚趾捅入。相对于粗硬有力的脚趾,那只屁眼儿彷佛一朵柔软的鲜花,被恣意践踏。
  被人用脚趾肛交,不禁疼痛,同时也是一种莫大的羞辱。苏毓琳咬紧牙关,忍痛竭力掰开屁股,让他欣赏自己被人用脚趾粗暴肛奸的画面,那两条光洁的美腿痛得挺直,在地上微微颤抖。
  「好嫩的屁眼儿……告诉我你的感觉。」
  苏毓琳吃力地说:「我……很开心……」
  曲鸣带着丝鄙夷地微笑说:「你会更开心的。」
  他抓住苏毓琳的脚踝,把她双腿分开,倒提起来,脚趾用力踩入。苏毓琳双乳贴在地板上,下身抬起,白嫩的屁股被一只大脚狠狠楔入,她两手按着地面,脚尖绷紧,两腿笔直分开,雪球般白美的臀肉被踩得不住变形。
  曲鸣粗暴地践踏着,脚趾在肛中带来撕裂般的痛苦,苏毓琳几乎怀疑自己的肛门被他踩得裂开。
  就在她快支持不住的时候,曲鸣忽然松开脚趾。

  曲鸣把刚在她肛中戳弄过的脚趾伸到苏毓琳面前,苏毓琳舔了舔他的脚趾,柔声说:「我洗得很干净。」然后张口含住。
  苏毓琳站在椅子上,像奴隶市场的商品一样分开腿,被曲鸣摸弄她光滑的阴户。
  褪去阴毛的下体柔滑无比,软嫩的阴唇在指尖滑动得,柔腻得宛如果冻。曲鸣脱掉运动短裤,露出怒涨的阳具。
  苏毓琳说:「你的阳具真雄伟。」
  曲鸣说:「你不配在桌子上被干。躺到地上去。」
  苏毓琳躺在地上,张开腿,露出她除过毛的光洁下体。曲鸣抓住她膝弯,对准她蜜穴用力捅入。
  「啊……」苏毓琳媚叫着挺起下体。
  她阴道内并不太湿,却非常柔滑,阳具插在里面,能感受到每一丝细微的磨擦。曲鸣长而坚挺的肉棒在她光洁的美穴内直进直出,带来阵阵撞击的痛楚。刚被肛虐过的苏毓琳顺从地摊开身体,迎合他的进出。
  「方德才是怎么搞你的?」
  苏毓琳呆了一下,收起媚笑,然后说:「在他办公室。」
  曲鸣拿住她一只乳房,等她说下去。
  「他把我推到桌子上,拽掉我的内裤,然后就压上来。」苏毓琳笑了一下,「我觉得很痛。当时流了很多血。就是这样,细节我都不记得了。」
  「女生迟早要被人搞,不是他也会是别人,你有那么恨他吗?」
  「他欠我的。我的第一次不止那个价。」
  曲鸣觉得她固执得有些可笑。
  苏毓琳盯着他说:「我们的事是你先对不起我,现在我认输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条件仅仅是那两条,我要的不过分吧?」
  「那我要先看看你值多少。」
  苏毓琳一笑,嗲声嗲气说:「老公……你的大肉棒好厉害,把人家的小肉洞都塞满了。」
  曲鸣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苏毓琳幽幽看了他一眼,「你不喜欢这样吗?」
  「这个不值钱。」
  苏毓琳摀住脸,轻声说:「我对你还是有感觉的。你知道,你虽然很帅,但不是特别帅,不过你酷酷的样子,谁都比不了。有时我想,你一辈子都不会娶到老婆,因为无论多么优秀的女人,都只能趴在你脚边,像一条母狗。」
  「这是你在拍马屁吗?」
  「不。女人在挨肏的时候会说真话。我愿意认输,是因为你赢得起。给我个机会,重新开始好不好?」
  曲鸣看着她一会儿,说:「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人。」
  苏毓琳嫣然一笑,「我告诉你实话——你插得好用力,我的阴道像要化了。我既然认输,就希望我的男人够强,强得能让我心甘情愿被征服。这会儿的你,比在球场上还强……」她妖媚地挺起下身,用蜜穴夹紧他的肉棒,「尽情射进来吧,我的主人。」************「小琳,真的是你?」温怡满脸惊讶。
  苏毓琳柔顺地偎在曲鸣身边,笑吟吟说:「我刚被他干过,下面这会儿还痛着,你要检查一下吗?」
  温怡换上笑容,「怡姐还信不过你?恭喜老板,连我们这儿最漂亮的小琳也跟了你。」
  「那贱人怎么样了?」
  阿黄说:「刚输了液,但恐怕熬不多久了。」
  曲鸣跟阿黄去看砌在水泥中的许晶,温怡悄悄把苏毓琳拉到一边。
  温怡跺脚说:「天啊,你怎么回来了?你忘了我跟你说的,回到家就永远别再来了。」
  苏毓琳微笑说:「回来有什么不好吗?」
  温怡拉住她的手,轻声说:「你没见过……他根本不是人,没有一点人的感情。你以为他会和别的男人一样,跟你上过床就会疼你吗?」
  苏毓琳低着头,没有回答。
  「别傻了。你看那个老师,多出色的一个大美人儿,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可他怎么做的?叫她躺床上,随便让人去上。做妓女还有钱拿,她跟着曲鸣连妓女都不如。还有那个小女生,水嫩嫩一个女孩儿,一晚上就被十几个人搞过,听说肚子都被搞大了,也没人管。看她被搞的那样子,我都心痛。你千万别去信他,以为他会对你好。他这个人,没有心的。」
  苏毓琳淡淡笑着,「那是因为他没碰到想要的。」
  「你以为是你?」
  「为什么不?」
  温怡无言以对,过了会儿才气恼地说:「你总是这么固执。难道你想跟她们一样,当不拿钱的婊子?」
  「我跟他约好,给他做三年地下情人,除了他最要好的两个兄弟,不用跟别人上床。」
  温怡冷着脸说:「他们兄弟三个用你一个?」
  苏毓琳拥住她的颈子,柔声笑着说:「我知道,怡姐是对我最好的了。」
  温怡拍了拍她的手,苦笑说道:「别给姐姐灌迷魂汤了。唉……我就是怕你回来,才一直留在这儿。」
  「怎么?」
  温怡红艳的唇瓣微微抽动了一下,轻声说:「怡姐真是害怕了。你不知道,他弄了个女生在包间里……」************「……连尸体都不用扔,拿水泥灌进去,把坑整个封住,就是神仙也看不出来。」阿黄说。
  「虽然我想让她死,」曲鸣抚摸着女生的屁股,惋惜地说:「但这样死掉太可惜了。」
  阿黄挠了挠头,「这就没办法了,看样子顶多能再活一个星期。」
  「做成标本怎么样?」苏毓琳坐在沙发上说。
  「标本?剥皮填草?」阿黄露出想吐的表情。
  「我听说过一个办法,能让肉体一直保持弹性。」
  「防腐吧?」蔡鸡皱起眉头,「一股子的药味儿。」
  「用蜡。」
  「蜡像?」阿黄说:「这个主意好!」
  「好个屁!硬梆梆的,中看不中用。」巴山不满地说。
  苏毓琳笑吟吟说:「不是涂在外面,是里面。趁她还没死的时候,把她血液抽干,灌进融化的热蜡……」
  水泥中的肉体发出微弱的「呜呜」声,阿黄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娇媚媚的女生会有这样恶魔般的主意。
  蔡鸡这会儿想了起来,「是有这个方法。不过外面虽然软,里面还是硬的。不如用另一种东西——」他想了一阵子,忽然灵光一闪,「高分子稳固态生物凝胶!」
  「哈哈!」曲鸣大笑说:「好主意。」
  巴山听的一头雾水,「什么东西?」
  「一种药物载体。」蔡鸡得意地说:「你就不用问了。」************高分子稳固态生物凝胶价格昂贵,但它只作为药物载体用,本身无色无味,并非药物,不在药物管制范围之内。假期第二周,订购的五升凝胶运到酒吧,几个男生已经等候多时。
  房间已经重新收拾过,蔡鸡戴上橡胶手套,拿起粗大的针头,跳进坑里。巴山也想动手,但蔡鸡认为他手太笨,万一弄砸了,就毁了这个难得的美肉玩具。
  首先要做的是导尿、浣肠,这些很简单,许晶的身体被完全固定,而且在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她只靠输液维生,身体在极端虚弱的同时,也极端洁净,基本没有什么秽物。
  也许是知道今天是她生命最后一天,许晶情绪显得比以前亢奋,她睁开眼,看着那些男生,流露出濒死的哀求。
  蔡鸡扳起那只嵌在水泥中的屁股,找到大腿根部的股动脉,然后将针头刺了进去。
  一股鲜红的血液顺着透明的塑料管迅速涌出,蜿蜒淌入后面的泵体中。蔡鸡固定好针头,打开抽血用的泵机。
  一阵沙沙声响起,泵机强大的吸力使血液直标出来。没多久,砌在水泥中的女生就进入半休克状态,浑身抽搐,血压与脉搏急剧下降。
  泵机急速旋转,像抽水一样把女生的鲜血抽出体外。十五分钟后,女生体内所有的鲜血都被抽尽,蔡鸡继续开着泵机,直到血管完全抽干。
  女生临死的痉挛渐渐停止,失去鲜血的肉体白得彷佛透明,连嘴唇与阴唇也褪去色泽,变淡了许多。她身体逐渐僵硬,一动不动地嵌在水泥墩中,彷佛一具雕塑。
  趁身体还没有冷却,肌肉仍保持弹性,蔡鸡立刻开始注射。仍从输液用的颈外静脉开始。经过冷却处理,呈透明液体形态的凝胶被置入另一台泵机,从干枯的血管源源注入。
  流体状的凝胶通过体内循环,先流经静脉,在进入心脏后涌入动脉,沿途渗入肉体内细小的毛细血管。蔡鸡加强压力,直到比血液更多的凝胶全部注入女生身体。
  他们挑选的是医用型生物凝胶,这种凝胶作为药物载体时,具备一定的肉体修复功能。当温度低于十摄氏度时,凝胶呈液态,药物可以融入其中直接进行注射。随着温度的升高,凝胶将会逐渐凝结,在常温下呈果冻状。与体温相等时,凝固更牢,弹性更强。
  这种凝胶无色无味,比早期的硅胶具有更强的渗透性,而且,完全由生物提炼,稳定性极高,当肉体全部被凝胶充斥时,即使生命机理已停止工作,肉体仍能长期保持原有的手感与弹性。由于凝胶的生物修复功能,甚至能缓慢修复部分细胞。
  当机泵运转声停止,一直没有作声的男生们同时松了口气。这次杀人,文雅得简直像一次艺术,直到现在他们也不确定许晶是不是真死了。
  被注入高稳定性生物凝胶的女生像睡着一样,静静嵌在坚固的水泥中。液状的凝胶在常温下逐渐凝固,使她的肉体保持着丰挺饱满的姿态,除了肌肤过于白净之外,没有其它异常。
  「真死了?」阿黄疑惑地说。
  蔡鸡抬起手,在那只失血后越发白嫩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记,「啪」的一声脆响,那只充满弹性的雪臀应手颤动,像一团丰腴的肉脂晃个不停。淫态毕露,活色生香。但那女生却没有一点反应,仍保持着原有的表情。
  「死得不能再死了。不过这里还跟活的一样。」蔡鸡下流地撑开女生的屁眼儿,展示肉体的弹性。
  「这种凝胶温度越高,弹性越好,干得越用力,体温越高,肉洞就会夹得越紧,老大,要不要试试?」
  曲鸣对苏毓琳说:「去帮她化好妆。」
  苏毓琳从手袋里面取出化妆盒,深深吸了口气,走过去给做成标本的女生化妆。
  女生雪白的面孔渐渐清晰,红唇含笑,眉眼盈盈如画,丝毫看不出她死前的惊惧和痛苦。
  苏毓琳放下手,有些不敢多看地避到一边。巴山、阿黄都围过去,在那具微凉的肉体上边摸边玩。************假期过到一半,曲鸣接到老妈的电话,说明天就要回来。出门渡了趟假,方青雅对儿子的气恼早消失得无影无踪,在电话里再三叮咛让他回家去住。
  每天晚上,景俪、杨芸、苏毓琳轮流陪曲鸣上床,回家偶尔带一个还可以,要把三个都带回去,老妈非抓狂不可。曲鸣无奈之下,只好仍带着景俪回去。
  在家住了两个晚上,曲鸣就借口打球回到学校。景俪的公寓住着虽然方便,但来往的都是教师,相比之下,现在空无一人男生宿舍更自由。
  练完球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苏毓琳,三个人正好一人一个。走进空无一人的宿舍楼,蔡鸡就大叫说:「开始脱衣服!」
  苏毓琳抗议说:「这会儿还没到房间呢。」
  蔡鸡说:「在房间里脱有什么意思?从今天开始,我们作个游戏,一进门就脱光衣服,光着屁股跟大家一起走到宿舍,每天一个,景俪老师,你先来吧。」
  「我?」
  曲鸣、巴山、蔡鸡,包括两个女生都在看着她。
  景俪羞红了脸,在大家的催促下,她慢慢解开上衣,摘下乳罩,然后脱掉短裙,褪去内裤,一丝不挂地站在众人面前。
  蔡鸡把景俪的提包挂在她的肩上,坏笑着推了她一把,「老师,像平常那样走,不用紧张。」
  景俪挎着包,浑身上下只有一双高跟鞋,赤裸着丰腴雪白的肉体,含羞地走在空荡荡的男生宿舍楼里。
  三个男生围着女教师白光光的身体,一边说道:「老师,昂头……把胸挺起来。」
  「动作太僵硬了,屁股和腰都要扭动。」
  「还有乳房,也要一晃一晃的……」
  清脆的高跟鞋声在楼内回荡,女教师光着身子从一排排房门前走过。往日这个时候,楼里住满了男生,由于放假,房门都关着,那些紧闭的房门似乎突然会打开,走出一群男生。想到这里,景俪脸更红了,她竭力像平常那样迈动脚步。
  景俪身材高挑,体型极美,随着她有些生硬的步履,柔软的腰身和浑圆的雪臀一扭一扭。除了脚下的鞋子,她只有肩上的皮包,细细的黑色皮带从曲线柔美的雪躯垂下,皮包不时拍打着赤裸的美臀,两只丰满挺翘的美乳,在胸前有节奏地上下抖动,晃出一圈圈雪白的光泽。
  好不容易走到电梯门口,几个学生笑着站在后面,欣赏她的身体。景俪只好挽住包,自己按下按钮。
  男生一涌而入,把景俪拥在中间。
  蔡鸡说:「老师,你不用理我们,也别说话,就像你平常跟陌生人乘电梯一样。」
  「老师的屁股真圆啊,」
  巴山抱着肩说:「乳房也很大,嘿嘿,老师的奶头颜色好像比以前深了。」
  苏毓琳笑着说:「老师的皮包真好,颜色跟老师的白屁股很搭配。」
  杨芸小心拉住蔡鸡的手,没有作声。
  40电梯内,女教师一手握着皮包的挎带,两条白生生的美腿笔直并拢,抬头平视前方。电梯内灯光比走廊明亮许多,景俪雪白的身体白得耀眼。四周明亮的金属板像镜子一样,从不同角度映出她美艳的侧影。
  几个人围着光屁股的电梯美女左看右看,大饱眼福。景俪的屁股又圆又翘,并拢的腿间露出一点缝隙,能看到腹下红艳的花瓣。从正面看,景俪雪乳高耸,乳头翘起,腹下白软的阴阜鼓起,覆着一层乌亮的毛发。
  景俪挎包的姿势一如平时,但这会儿光着身子站在电梯里,比在床上更淫艳诱人。旁边的学生都穿着衣服,围着她的光屁股评头论足,景俪羞颜难收,还要作出没听到的样子。
  苏毓琳忽然轻笑一声,「老师下面湿了呢。」
  蔡鸡弯腰看了看,「哈,都流到大腿上了。」
  巴山说:「老师!弯腰,亮出来让我们看看!」
  在学生的逼迫下,景俪弓下腰,撅起雪白的大屁股,两手伸到臀后,把屁股朝两边掰开。白生生的臀肉间,红艳艳的性器像盛开的鲜花般绽开,花瓣湿淋淋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巴山揉着胯下,粗声说:「受不了了,我要干老师!」
  「叮」,电梯终于到达顶楼。
  景俪撅着屁股,大腿内侧已经淌满亮晶晶的液体,巴山从背后搂住景俪,用力把阳具顶进她湿透的雪臀里。
  景俪低叫一声,两腿顿时软了。巴山一手从女教师肋下伸出,攥住她一只丰乳,一边挺动着下体向前迈步。景俪弓着腰,屁股贴在巴山腹下,大腿并紧,在他的挺动下,分开的小腿一点点向前迈步。
  巴山身材魁伟,景俪不得不抬起屁股,走动时失去重心的身体一摇一晃,引得众人不住发笑。
  苏毓琳掩口笑着说:「景俪老师,你的样子好奇怪。到底是怎么了?」
  景俪红着脸没有作声。
  曲鸣说:「问你呢。」
  景俪羞窘地说:「老师在被巴山同学肏……」
  苏毓琳说:「好玩吗?」
  景俪点了点头。
  苏毓琳笑说:「老师脸红的样子好可爱。大屌哥的肉棒插在老师屄屄里面,是不是很舒服?」
  「是……」
  苏毓琳「格格」笑了两声,「一会儿,我服侍主人的时候,你来给我舔好不好?」
  景俪偷眼看向曲鸣,见他唇角带着丝嘲讽的冷笑,像是看笑话的表情,只好低声答应了。************由于位置偏僻,红狼酒吧的生意一般,每天下午五点开始营业,黎明以前结束,因为为巴山老爸那边的警方关系,也没有人来找麻烦。
  打理酒吧的仍是阿黄和他的几个手下,温怡虽然还是名义上的老板,但始终没有机会踏出酒吧一步,等于是被变相软禁。
  曲鸣对经营没有兴趣,蔡鸡和巴山也兴趣不大,于是把酒吧大多事情都扔给苏毓琳去处理。
  蔡鸡和巴山都觉得老大太便宜姓苏的妞了,因为她惹出多少事,结果她过来让老大一搞,竟然就这么算了,合着巴山的意思,至少也得把她废了。
  苏毓琳平时冷冷的不跟人说话,但到了床上如同换了一个人,那种妖淫入骨的内媚却让人淫兴尽发。苏毓琳用心侍候了两晚,巴山那点气也就烟销云散了。
  蔡鸡私下赞叹说:姓苏的妞,装条尾巴就是活的狐狸精。
  苏毓琳回来的第一天,温怡就对她说了自己的计划,但无论她怎样苦劝,苏毓琳都没答应跟她一起悄悄逃离酒吧。
  温怡的确是怕了曲鸣,作为一个成年女子,温怡不得不为自己的明天考虑。她已经年过三十,韶华转眼即逝。如果在曲鸣手里再折磨几年,她就两手空空一无所有。
  「你既然不愿走,我也不勉强你。但你要帮我个忙,给我找一辆车。」
  「怡姐,来酒吧的有不少都是你以前的老客人,怎么不找他们帮忙?我还是连自己都养活不了的学生,怎么能找来车。」
  温怡不愿说自己参与杀人的证据在曲鸣手里,找客人帮忙,万一泄漏出去会引来麻烦。
  「那些客人有几个真心的?性命交关的事,找他们我信不过。」
  苏毓琳认真说:「怡姐,我劝你不要走。」
  「不走?即使不死这里,两年一过,我也老了,那时候比死还惨。」
  「一年,再等一年好不好?」
  「为什么?」
  苏毓琳没有说话。
  「我一天都等不及了。趁现在还有一些姿色,我还能找个地方生活,再拖下去,到时就是让我走,我也走不了。别忘了,怡姐已经三十五了。」
  「你不是一直说自己三十吗?」
  温怡笑骂了一声,「少说两岁有什么要紧的。小琳,帮帮我。」
  苏毓琳想了一会儿,「你想过没有——万一没有走掉,被他们发现了……」
  温怡打了个寒噤,「别咒我。」
  「你打算怎么走?」
  温怡振作精神,「要走只能是白天,明天他不在,店里只有那个傻大个和阿黄,上午十点左右,我从侧门去车库,你把车停在那里。」
  苏毓琳想了良久,「太仓促了。怡姐,给我两天时间,我来帮你。」
  温怡从抽屉的夹层里拿出张卡,「这是怡姐所有的身家了,你千万帮我准备好车……怡姐的性命都在你手里,小心些。」************假期很快过去,滨大的学生陆续返校。有方德才帮忙,巴山重新注册回到学校。新学期课程也作了相应调整,景俪的课程全部被安排在商管系一年级,每周增加到四次,其它班级的授课都被取消,好像是专门安排给曲鸣上课似的。
  大四学生陆续进入毕业前的教育实习,通过曲鸣的关系,苏毓琳如愿获得了一个留校名额,在工商学院担任实习助理。
  杨芸继续在文学院读大二,与周东华闪电分手,转投曲鸣的怀抱,使她成为绯闻的中心。杨芸变得沉默寡言,一下课就匆匆离开,很少与同学交流。偶尔有人问起她现在的男朋友是不是曲鸣,杨芸总是一言不发。
  何琼在背后说,杨芸肯定是被曲鸣玩过又抛弃了。但杨芸在学校人缘一向很好,没有人忍心去揭她伤疤。
  除了杨芸,还有一个人不认可她与曲鸣的关系。那就是曲鸣。原因很简单:杨芸是一只破鞋。
  但学校有一半人都这样说,让曲鸣很烦。
  这天下午,他到篮球馆练球。训练室的房门半开着,里面传来一个男生的声音。
  「夹紧!再用点力!」
  杨芸趴在训练室的皮垫上,短短的学生裙被扒到了脚上,一个头发剪得乱糟糟,小流氓似的男生抱着她屁股正干得使劲。
  「老大。」乌鸦连忙站起来,笑着说:「这小妞屄里面热乎乎的,插起来好舒服。」
  杨芸满脸都是汗,发丝零乱沾在颊上,两乳鼓鼓胀胀垂在胸前,腿间淌满淫液,连皮革上也淌了一滩。
  「可以啊,一个人把她搞成这样。」看杨芸的样子,像被七八个人搞过。
  乌鸦嘿嘿笑着,没说他前面对杨芸的淫玩,「对了老大,这妞奶水越来越足了。」
  乌鸦拉起了杨芸,两手抓住她一只饱满的乳房用力一挤,挤出一股白色的奶汁。杨芸像只布娃娃,木然侧过脸。
  曲鸣问:「乌鸦,你有没有女朋友?」
  乌鸦抓了抓脑袋,「还没有。」
  「那我给你找个女朋友。杨芸,你以后就是乌鸦的女朋友,别人的女朋友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乌鸦喜出望外,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好事会落到自己头上,一迭声地说:「谢谢老大!谢谢老大!」
  曲鸣对杨芸说:「听到了吗?」
  即使是红狼社这种烂人成堆的地方,乌鸦也是最烂的,要体格没体格,要能力没能力,长得猥琐,还有些心理变态,最喜欢用下流手段来玩弄她。
  「知道了。」
  「还不叫老公?」
  杨芸对乌鸦小声说:「老公……」
  乌鸦笑逐颜开,「哎,老婆。」
  「往后你们就是一对。乌鸦,接着干你马子。」曲鸣呯的关上门。

  无缘无故白得了一个校花,乌鸦兴奋地扑到杨芸身上,用力干了起来。杨芸躺在他身下,眼圈越来越红,终于哭了出来。************踏入滨大校门,周东华心底就传来一阵抽痛。一个假期的训练使他肤色看上去深了一些,整个人也更加强壮。他已经办理了退学手续,原本不打算再回来,但这里有刚锋、陈劲,还有他校队的兄弟,至少告个别吧。
  周东华呼了口气,把行车袋背在肩上,大步走进校园。
  他在大联盟球队试训的情况很好,不出意外的话,下周他就能与球队签约,拿到一份对新人来说足够优惠的合同。然后,他将把一切抛在脑后,开始新的生活。
  刚锋、陈劲,还有几名队员在门口接他,大家都嘻嘻哈哈地与他打招呼,似乎那场比赛并不存在。至于杨芸的名字,更没有一个人想起来。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在周东华和曲鸣之间纠缠的杨芸,居然会成为乌鸦的女朋友,公然在校园里出双入对。滨大学生惊呼看不懂之余,纷纷把杨芸和乌鸦评为滨大最不般配的「情侣」,同时把认错情敌的周东华列为第一冤大头。
  有人说,杨芸移情别恋的对像本来就是乌鸦,曲鸣只不过是替小弟出头。但这种说法没有多少人相信。更多的说法是,曲鸣玩够了杨芸,转手把她扔给自己的小弟。更有人说,杨芸是篮球社集体淫乱的女主角,整个篮球队的男生都上过她,名义上是谁的女朋友根本无所谓。
  这些事情,周东华还是不知道为好。
  但有些事情,曾经的当事人终究是会知道的。************开学不到两周,发生了一件让曲鸣暴怒的事情。
  温怡失踪了。
  温怡失踪的时候,他们都在学校,酒吧里只有阿黄和他的手下。阿黄赌咒发誓,自己绝不知情——那天他一觉睡到中午,醒来才发现温怡不见了。酒吧大门仍旧锁着,天知道她怎么走的。
  温怡不仅卷走了所有现金、存款,更重要的是放着许晶尸体的地坑有被打开过的痕迹,很可能她先拍下了里面的照片,然后才离开。
  曲鸣虽然恼怒,但想在这个一亿三千万人口的大都市里,寻找一个刻意躲藏起来的女人,根本不可能。
  苏毓琳安慰说:「她即使逃走,也不敢再露面,你就当她不存在,不用多想了。」
  曲鸣却明白,她手里的证据很可能是一枚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把他炸得粉身碎骨。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立即处理掉尸体,消除所有的痕迹。但刚做好就毁掉,实在可惜。
  曲鸣冷着脸没有回答。
  苏毓琳拥着曲鸣说道:「这么不开心,我来陪你玩游戏吧。你瞧,我刚纹了身,来做女犯好不好?」
  紧张了一个星期之后,温怡始终没有消息,曲鸣渐渐放下心来,也许真如苏毓琳说的,温怡永远不会再露面。毕竟她也杀过人,手上沾过血。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紧接着又发生了一件事:乌鸦被人打成重伤。************「全身四处骨折,包括颅骨。啧啧,这简直是谋杀。」
  病床上乌鸦全身包着绷带,吊着一条腿,打了石膏,已经昏迷了两个小时。胖狗和红狼社几名挤在房间里,等着蔡鸡来拿主意。
  「怎么打成了这样了?」蔡鸡转过头,看见杨芸白着脸坐在一边。
  乌鸦白捡了杨芸当女友,恨不得让全校人都知道。看个电影也要拉上杨芸出去招摇。在影厅里他也不老实,大庭广众之下,就搂着杨芸又亲又摸。后面有人看不过去,敲椅子让他安静些,乌鸦越发起劲,搂着杨芸说:「我这马子又漂亮又听话,怎么着?是不是眼馋了?」
  乌鸦的嚣张惊动了后面一个男生。
  周东华平时一看电影就犯困,这天刚回滨大,他却一个人悄悄来到影厅,目睹了昔日女友被别人搂在怀里的一幕。周东华打定主意跟曾经的事一刀两段,冷着脸站起来离开。
  也许是扭头时看到了周东华,乌鸦更上劲了,「我的马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干你屁事!老婆,来吹个喇叭让他们看看。」
  乌鸦抓着杨芸的头发,把她按到自己胯下,隔着裤子在她脸上乱蹭。杨芸羞窘地侧开脸,接着「啪」的挨了一个耳光。
  那个高大的男生只走了两步,听到这声脆响,忽然转身,猛虎一样跳过三排座椅,劈手抓住乌鸦胸口。没等乌鸦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按在地上。
  后面的事就简单了,失去理智的周东华放手把乌鸦暴打一通。医院诊断,乌鸦两根肋骨、右腿骨折,颅骨开放性骨折,体表大面积软组织挫伤,送来时几乎测不到血压,属于突发性休克,经抢救脱离生命危险,还需要进一步住院观察。
  「鸡哥,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红狼社的球员们情绪激愤。
  曲鸣跟周东华的恩怨尽人皆知,蔡鸡说:「你们说怎么办?」
  「乌鸦搞自己的马子,关姓周的屁事。把人打成这样,当我们红狼社的兄弟不存在啊。鸡哥,你一句话,我们这会儿就去找姓周的!」
  蔡鸡摘了眼镜,捏着鼻梁想了半天,然后说:「就是搞自己马子也要看地方吧,当着周东华的面乱搞,不是找死吗?」
  大伙没想到蔡鸡会替周东华说话,顿时吵成一片。
  「好了!」蔡鸡抬起手,止住众人。
  「我们篮球社是学校的合法团体,不能作违法的事情。为了一个女生找人打架……」蔡鸡摇了摇头,「我们是不能作的。」
  「鸡哥!乌鸦这顿打就白挨了!?」
  「今天的事大家都看到了,不是一般斗殴。」蔡鸡慢条斯理地说:「周东华下手这么狠,明显是想要乌鸦的命。这不是打架,是蓄意谋杀。我们要报警。」************苏毓琳坐在沙发上,翘起手指,无聊地审视着,带着天生媚意的凤目不时瞟向曲鸣。
  曲鸣听了一会儿,然后说:「那就报警吧。」
  「老大,」蔡鸡在电话里提醒说:「这样一来,我们就把姓周的得罪到死处了。」
  曲鸣当然明白,「最多能判几年?」
  「七年吧。不过乌鸦没伤那么重。」
  「看看能判几年。」
  「那我问问大屌的老爸。」
  曲鸣关掉手机,苏毓琳问:「怎么了?」
  「乌鸦被周东华打了,蔡鸡准备报警。」
  「报警?」苏毓琳觉得有点可笑,然后看着曲鸣,渐渐明白过来。
  曲鸣慢慢摸着鼻子,「没错。是报警。」
  他们都明白,一旦周东华伤害罪名成立,被判实刑,即使只有半年,他的前途也都毁了。
  大联盟不会接受一个有犯罪前科的球员。
  41新学期一如既往的无聊。渡过第一个学期之后,新生变成老生,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逃课。像经济管理这样的非重点院系,教室往往空着一半座位。
  看到曲鸣、蔡鸡的座位都空着,景俪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情绪,似乎是有些失落。下课后,她接到系里助理实习生苏毓琳的电话。
  苏毓琳带轻佻的笑意说:「景俪老师,人家有点事,今天不能去系里了。」
  她是跟曲鸣在一起吧。景俪心里泛起一丝酸酸的滋味,低声说:「好的,我知道了。」
  「还有件事,他说,下午让你到酒吧来。」
  景俪心头的阴霾立即消散,「好的。」
  「进来吧。」
  曲鸣像是刚醒,正在卫生间淋浴。景俪把东西放在桌上,然后走进浴室,顺从地帮他擦洗身体。
  曲鸣背部宽阔而结实,呈倒三角形,典型的虎背蜂腰。手掌摸上去,能感觉到坚实的肌肉中,充满爆炸性的力量。景俪禁不住搂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背脊上。
  水柱溅在身上,打湿了景俪波浪般的长发,也打湿了她整齐的制服套装。
  曲鸣甩了甩头说:「怎么了?」
  景俪抱得更紧了,轻声说:「我想和你在一起。」
  曲鸣一阵心烦,景俪长得美貌,身段又好,皮肤又细又滑,玩起来特别地过瘾。但是再美的女人,整天跟在身边,也会心烦。曲鸣要的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想干的时候热情服务,不想干的时候就立即消失——简单地说,一个免费的高级应召女郎。
  曲鸣关掉水阀,用毛巾擦着身上的水,说:「现在这样不好吗?」
  景俪垂下头,长发向下滴水,衣服湿淋淋贴在身上,露出胴体美好的曲线。
  景俪陪曲鸣洗完澡,然后出来坐在沙发上,按着他的肩说:「睡一会儿,老师给你按摩。」
  曲鸣呼了口气,闭上眼睛。
  景俪的手很软,力道均匀而又柔和,他渐渐有了困意。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一响。曲鸣警觉地睁开眼。
  一个女生浑身是水地出现在门口,她紧张地喘着气,胸口不住起伏。
  景俪还不知道乌鸦因为她被打住院的事,有些奇怪地问:「下雨了吗?」
  门外传来一阵沉闷的雷声,是今年第一场雨。杨芸没有回答,她浑身发抖,她一步一步走到曲鸣身前,忽然跪下去,说了声:「社长!」然后痛哭起来。
  杨芸哽咽着说:「他被警察带走了。」
  曲鸣讥笑说:「你老公?他不是在医院吗。」
  「是周……东华。」
  「你的姘夫?他被抓关我屁事。」
  「他们说他把乌鸦打成重伤,是故意伤害,要坐七年牢。」
  「七年?不算很长嘛。」
  「我求求你社长……」杨芸唇瓣颤抖着说:「别让他坐牢。他如果坐牢……一辈子就毁了。」
  曲鸣冷笑着说:「你老公如果醒不过来,一辈子都是植物人,比他还惨。」
  「医生说乌鸦大脑没事,只是外伤。」
  「是吗?」曲鸣摸了摸下巴,「乌鸦是你老公,你去问他好了。」
  杨芸抽咽说:「他什么都听你的。社长,我求你放过东华。我……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
  「听话?」曲鸣戏谑地轻笑一声,杨芸有什么资格跟他谈条件?不过……
  曲鸣改变了主意,「把你愿付的条件开出来,看我满不满意。」
  杨芸抹去脸上的雨水,极力露出一个笑容,「我会乖乖做乌鸦哥的老婆。听社长的话,让社长高兴。」
  曲鸣冷淡地「嗯」了一声。
  杨芸咬了咬嘴唇,「我会做好球队的拉拉队员,每次打比赛我都会在更衣室让大家开心。」
  看着曲鸣漠然的表情,杨芸心里越来越彷徨,同属于红狼社的女人,相比于景俪和苏毓琳,她并没有太多筹码足以打动曲鸣。
  杨芸吸了口气说:「我有奶水。如果社长高兴,我可以每天给社长挤奶。」
  曲鸣终于露出一丝兴趣,「有奶了?」
  杨芸连忙解开上衣,露出两只沉甸甸的乳房,「真的有了。」
  她急切地挤弄着乳房。那只肥硕的乳球乳晕鼓起,从微翘的乳头中挤出几滴乳白的液体,接着越来越多。
  虽然打过催乳剂,但杨芸这么快开始沁乳,还是出乎曲鸣的意料。他用指尖挑了一滴奶香四溢的乳汁,递到景俪唇边。景俪舔净他的手指,讶然说:「真的是奶水。」
  曲鸣用手指夹住杨芸的乳头,仔细看了看。因为处于哺育期的缘故,杨芸的乳头比以往大了许多,乳晕扩散,捏起来显得有些松软。
  曲鸣把乳头弹开,「周东华可是要坐七年牢的。因为这个放过他,我可亏大了。」
  杨芸唇角颤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说:「我来补偿。」
  「怎么补偿?就是天仙,肏上七年,我也会腻。」
  杨芸咬着发白的唇瓣,然后说:「我给你挣钱。我给你签一份合同,在这里做事。所有的钱都归你。」
  曲鸣看着她,觉得这贱货脑子彻底坏掉了。居然愿意当妓女来换她已经分手的男朋友。
  曲鸣摸了摸鼻子,「那么就签一份七年的合同吧。当七年妓女,换他少坐七年牢,也算公平吧。」
  杨芸一口答应。对她而言,在曲鸣手中,做不做妓女已经没有区别。能换得周东华平安,再贱的事她也愿意去做。
  这是一份见不得光的合同,所以内容很简单。杨芸写下卖身七年的承诺,然后毫不犹豫地签了名,按了指印,把自己七年的自由交给了对面的男生。
  「这样可以了吗?」杨芸充满希冀地说。
  曲鸣晃了晃那页纸,「现在就去外面找一名客人,带他来这里上你。等把你拿到钱,合同立刻生效。周东华就可以回学校了。」
  杨芸一言不发地站起来,走向外面冰冷的雨中。
  曲鸣随手把那页纸递景俪,「好玩吗?」
  景俪不是很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知道杨芸为某件事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老师,你愿不愿意到我这里当个兼职女郎?哈,老师长得这么美,肯定有很多客人喜欢你。有兴趣赚外快吗?」
  景俪把脸侧到一边。
  气氛有些僵滞,曲鸣耸了耸肩,「我开玩笑。别在意。」
  「如果是你坐牢,我也会做的。」
  景俪声音很低,曲鸣却听的清楚。他没有接口。
  美貌永远是女人最好的武器。仅仅过了十分钟,杨芸就冒雨带来一名客人。那客人不时看着她,似乎没想到自己交了这样的好运。杨芸脸色苍白,却没有半分踟蹰地领着客人进入包厢,然后关上门。
  没多久,那个多少有些莫名其妙的客人满意的离开。过了会儿,杨芸从包间出来,把几张钞票放在曲鸣面前的桌上。
  也许是雨中受冷的缘故,她脸色很白,颊上却浮现出两片病态的酡红,「我做了。」
  曲鸣看也没看一眼,淡淡说:「下次接客记得用安全套。」************曲鸣旷课的第四天,方德才打来电话。他半真半假地开了几句玩笑,暗示说周东华跟他们篮球社为了一个女生冲突,影响很坏,在学校还是应该注意一点。
  曲鸣随口敷衍,心里却在想着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搞了苏毓琳的处女,不知道怎么偷笑呢。
  方德才又闲扯一会儿,最后才说出打电话的目的:曲董想见他。
  曲鸣穿着运动衣,坐在老爸办公桌对面。他们父子间没有什么好寒暄的,曲令铎递给他一份文件,曲鸣随手接过,是一份详细的资产负债表,里面充斥着各种数字。
  曲鸣把文件扔到桌上,「看这个干嘛?我又不懂。」
  「不懂可以去学。你念的工商管理就是这些内容。」
  「我才大一,这个还没学到。况且,看这个有什么用?」
  「那什么有用!打篮球有用吗!」曲令铎发作起来。
  曲鸣说:「我觉得打篮球比这个强些。」
  曲令铎为之气结。他上了年纪,再支撑四年,等儿子毕业已经力不从心。眼看着庄碧雯咄咄逼人,曲令铎越来越担忧滨大会在他无法控制的情况下易主,他叫来曲鸣,希望儿子能了解自己的苦心。可曲鸣除了篮球,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曲令铎吁了口气,疲倦地说:「这是滨大的资产报告。你拿回去看吧。有不懂的可以查书。」
  曲鸣把文件卷起来塞到口袋里,离开了董事长办公室。
  一连几天没有摸球,曲鸣也有些手痒。他来到篮球馆,红狼社几个打球的队员顿时发出一阵欢呼。曲鸣接过球先来了几个暴扣,然后调整身体,开始运球上篮。
  半个小时后,一身是汗的曲鸣回到场边休息。
  他接过球员们递来的毛巾擦汗,一边问:「乌鸦怎么样了?」
  「还好,再过几天就能撑着拐杖下地了。老大,这几天怎么没见到你跟大屌哥?」
  曲鸣把毛巾披在肩上,擦着脸说:「不用管了,你们好好练球。别忘了这个学期要打校际杯。」
  一只球飞过来,滚到曲鸣脚边。
  「我跟你单挑!」
  队员们都站起来,恶狠狠盯着突然闯进来的陈劲。
  「十个球定胜负,谁输谁滚出滨大!」
  吕放在旁边怪声怪气说:「陈爷怎么又动怒了?我们兄弟谁抢了你马子?」
  陈劲对这些大一生没半点好脸,「没你说话的份儿!滚一边儿去!」
  吕放跳起来,几名球员都围了过去,「再说一遍!」
  「好了!」曲鸣喝退队员,对陈劲说:「球已经玩过了,再打我没兴趣。我知道你是为周东华的事来的。这事你应该去问乌鸦。」
  曲鸣拿起衣服,朝更衣室走去,「我去洗澡。这种事情以后就不要再来烦我了。」************「老公!」苏毓琳扑过来踮起脚尖,两手搂着曲鸣的脖子,整个人都亲昵地挂在他身上。
  景俪虽然对曲鸣百依百顺,但总免不了有几分教师的矜持,不像苏毓琳这样热情外露。
  苏毓琳亲吻着他的下巴说:「听说是校董找你,有什么事吗?」
  曲鸣顺手把那份资产报告扔给她,「你帮我看看了。杨芸呢?」
  苏毓琳一边看一边说:「去看周东华了。」
  「看他?」
  「去告个别吧。有鸡哥跟着,没有事的。」
  隔着厚厚的玻璃,周东华面孔看起来有些模糊。在他面前,那个娇小的长发女生轻声说:「真奇怪,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交往一年……好像什么都没有。」
  「对不起。」杨芸短短说完,又陷入沉默。
  良久,杨芸抬起头,平静地说:「我们结束了。」
  「为什么?」周东华用生锈的声音问。她欠他一个理由。
  「是我的错。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为什么?」
  「我……我不知道,我就那么做了。」
  「为什么?」
  「求求你不要再问了。」杨芸泪水夺眶而出,「总之我做了。现在我们没有关系了。你不必再管我。」
  杨芸匆匆站起来,「我们不会再见面的。」
  走到大街上,杨芸才哭出声来。她哭了很久,后来哭得累了,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慢慢拭泪,浑未意识到天际下起了朦朦细雨。
  一柄伞递过来,遮住了雨。蔡鸡说:「美女,别哭了。」
  蔡鸡伸出手,见杨芸没有起身的意思,于是也坐了下来,「既然不想走,就陪你坐一会儿好了。」
  「你是不是恨我们老大?」蔡鸡笑了一声,「不用回答,我看得出来。听说你跟我们老大签了份合同——哭哭涕涕是七年,开开心心也是七年,你选哪个?开心点不好吗?你看这个城市。」
  蔡鸡抬手划了一圈,「多少人都跟你做同样的事?还不是一样活得好好的?该哭哭,该笑笑,该吃饭就吃饭,该拉屎就拉屎……别哭了,小美女,其实老大人不坏,对兄弟们没得说。虽然有时候霸道了一点,但只要你听话,老大是不会亏待你的。」
  杨芸拭了泪,低着头,鼻尖红红的,没有作声。
  「不要以为老大放过了姓周的,是因为你挣的什么钱,老大最不在乎的就是钱。你不是怀了孕吗?老大说了,找个高明的大夫给你作了。老大出钱——你明白了吗?」
  杨芸怔怔听着。
  「老大喜欢玩,对兄弟们义气,只要你明白这一点,乖乖听话,不会有人为难你。你瞧,苏毓琳就比你聪明,知道该怎么做——你现在明白了吧。」
  蔡鸡张开双臂,杨芸犹豫了一下,慢慢伏在他怀里。她哭红的眼睛,像一只柔顺的小白兔。
  蔡鸡微笑说:「这就对了。乖乖的,一切都会好……」
  蔡鸡把手伸进杨芸衣中,摸住她柔软的乳房,唇角挑出一丝笑容。************碧蓝的天空偶尔有飞鸟掠过,曲鸣、巴山和蔡鸡坐在天台边缘,分享最后一根烟。
  「听说了吗?周东华的合同签了。」蔡鸡靠着栏杆说:「不过由正式合同改为一年试训合同,下个月到球队报到。」
  「乌鸦也能起床了。听说,昨天杨芸在医院被他搞流产了,差点大出血。大屌,你干嘛呢?」
  巴山解着皮带说:「撒尿。」
  「你刚才不就说要上厕所吗?」
  巴山嘿嘿笑着说:「刚才碰见景俪老师,给忘了。」
  蔡鸡笑说道:「我说你怎么去那么久,原来不是上厕所,是去上老师了。对了,苏毓琳也在我们学院当辅导员,见着她没有?」
  「没见。听景俪说,她去看杨芸了。」
  蔡鸡正要说话,忽然嚷了起来,「我肏,你就在这儿尿?」
  「这有什么?」巴山毫不在意地拉开裤子,对着楼下一边尿,一边说:「只要老大在,我大屌在滨大想怎么尿就怎么尿,想尿谁就尿谁!」
  曲鸣和蔡鸡笑骂着起身,「这家伙真够流氓的,别理他。」
  巴山尿完,提着裤子翻过栏杆,「老大,滨大的女教师咱们上了,女学生咱们也上,下个搞谁?」
  「急什么?滨大一两万女生,每天搞一个,够咱们搞一辈子的。」曲鸣看着脚下的滨大,抽完最后一口烟,扔掉烟头,然后说:「老妈说了,让我找个女朋友,准备结婚。」
  巴山和蔡鸡同时吹了声口哨,「老大,你挑哪一个?杨芸、苏毓琳?还是景俪老师?」
  「都不是。我要找一个干净女生。这个女生,你们都不能碰。」
  两个兄弟笑着说:「这个当然。这下滨大的女生有福了,有一个要给老大当老婆,究竟谁这么幸运啊?」
  滨大不同的两个学院,两个女生有些茫然的抬起头来,似乎同时听到冥冥中一阵粗野的笑声。幸与不幸只在命运一次不经意的转身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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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之歌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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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husky标题:春风之歌来元元这么久了,也不知该回馈些什么,前阵子在朋友处找到了几本小说,想想也就把它整理一下,也算是做个回馈吧,由于没有扫瞄器,因此只好慢慢的keyin,希望各位前辈不吝指教。满满无缺的明月,高挂在天空;它看著人世间,为了酒色财气在奔波,忙碌的争夺而嘆息!夜空的星星不断的闪烁,大地一片的寂静,只有从远处传来阵阵过路汽车的喇叭声。 [点击阅读]
欲望的俘虏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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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CSH原著:克莉奥.柯黛翻译:武珍标题:欲望的俘虏(黑蕾丝小说系列(六))这一篇小说曾经有一位网友Micki兄在元元贴过,但是只有一小部份。所以小弟准备将其重新扫校出来。这位高大金发的奴隶,比她记忆中所有的人都来得俊俏挺拔。他一头浅鬃毛似的头发飘散著,上身穿著无袖紧身的皮衣。 [点击阅读]
汪汪行进曲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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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回应标题:汪汪行进曲(一)『哇!好天气!喂!香织,去散步吧!』香织露出不安的表情。『香织,妳是喜欢散步的,不是吗?』守边搓揉著香织的乳房边说。『乳房又大了一些吧……』『不要了,哥哥……』『妳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顶嘴了?』守冷酷的看著香织。香织默默的低头不语。『看,给妳买来新的……』守拿出一条狗环和狗鍊出来,命令香织戴上。『很适合妳呀!』守微笑的说著。 [点击阅读]
火车性骚扰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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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x标题:火车性骚扰我女友有一次坐火车回家时,因适逢假日车厢内人潮拥挤...于是我女友便跑到厕所旁站。火车开了不久后...我女友忽然觉得屁股后面溼溼热热的,因为她那天穿长裤所以也没怎么理会他,她想大概又是阿伯级的老不羞在现宝...。加上火车内人挤人跟本无法换位置....于是就这样维持了约三分钟...。 [点击阅读]
特别的生日礼物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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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小鸡标题:特别的生日礼物进到公司已经半年多了!尤于工作的关系很快就和工厂里的一位同事阿弟成为要好的朋有,更因为年纪差不多所以俩人成为无所不说的死党。有一天阿弟跟我说星期六是她姊姊的生日,阿弟约到她家一起帮她姊姊庆生。刚开始我以不认识她姊姊为由不打算去参加她姊的庆生会,可是阿弟一直要求我说什么也要我一定要去参加她姊的庆生会,经不起他的一在要求我只好答应去参加她姊姊的庆生会。 [点击阅读]
狩猎–未来篇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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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引子第一章激情的金星之旅第二章冲突第三章残酷的猎鯊行动第四章海盗哈达尔第五章女体的凌辱第六章香销玉殞第七章暴风雨前的平静第八章壮烈牺牲后记引子吉也完成了太空船作最后的检查,伸一伸懒腰。看看錶已是凌晨三点了,要回家也太晚了。他索性爬进卧仓,等待明天出发往金星。他躺在床上,眼光光的望著天花板。三年了,他从剑津大学毕业已经三年了。毕业后,他老爸坚持要他到王氐公司工作,因为当年王老先生曾经帮助过他。 [点击阅读]
琴声情声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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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SkyHawk@sexstory(代替月亮处置你)标题:琴声情声上了大学,在心中深处,总想找个女友;无奈天不从人愿,长的个子又小,人又瘦,也没什么机会,所以只好三天两头往社团跑,那时后,全部的社团里,就属钢琴社的女生最多,仗著学过几天钢琴,自然是天天跑去报到。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