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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的武神无删节版 - 正文 全(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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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十分,冷阳坠落。风长明抱着沉睡的巴罗影回来,参潜儿早在门前等着了,见到风长明就跑了过来,嘴里欢呼,风长明细声道:“潜儿,别把二公主吵醒了。”
  参潜儿立即掩了嘴,那眼珠朝风长明看看,又朝风长明怀里的巴罗影瞄瞄,发觉这情景很是熟悉,可她一时又记不起来了。
  风长明把巴罗影抱回她的房,对芭娅道:“你在这里照顾她一下,我和大公主还有些话要说。”他和巴罗渺出来,参潜儿一个劲地钻入他的怀里,他搂着他,然后对巴罗渺道:“你想清楚没有?”
  巴罗渺点头,风长明就笑道:“我和你以前的一切,就当是一个不真实的梦吧,梦醒后,我们还必须各走各的,我已经知道得在相你说什么了,这之后的一切,就拜托你了,让她们都把我忘了,就像我曾经把你们忘了一样。”
  他忽然放开参潜儿,搂住她,她的神情一愣,他的嘴巴已经吻到她的耳边,以最低的声音道:“今晚我会悄悄地离开米沙,记得要安慰潜儿,我最不放心的就是她了。”
  参潜儿看到风长明搂抱巴罗渺,而巴罗渺竟然没有反对,她惊得嘴巴张大的,道:“大笨象,你非礼大公主啊!”
  风长明回脸朝她笑,适时的巴罗渺也把嘴伸举到她的耳边,道:“把你的前半夜留给我,在我离开你之前,我必须得到你,这是我以风长明原配妻子的请求,不关巴罗大公主。”
  风长明初听大愣,继而大笑,道:“你终是不肯放过你自己啊!”他转身搂了参潜儿,就离开了巴罗渺,而参潜儿傻傻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此刻风长明搂着她,她就别无所求的,她在风长明的耳边叽喳个不停,却不知道风长明心里正在担忧她明天要怎么面对他的绝情?
  第二章婚约的终结上
  西风呼啸过拉沙,那是属于春的风的,可却带着北冰的味道。拉沙与炽族同在西陆,然而它们之间的气候却是天差地别的,某些时候,人们面对着同一个人的时候,也会产生天差地别的感触。
  当巴罗渺悄悄地告诉她的妹妹,她要最后一次也是第一次投入她的男人的怀抱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而当她悄悄地走到风长明的房前,她明知道风长明因为她而故意单独要了一间房,却迟迟不敢敲响那门,有好几次她欲转身逃走,可是想到这也许是最后一次能够与风长明单独相处的机会,她就把逃走的冲动压了下来,在房门前站了许久,里面传来风长明叹息:“如果你没勇气举起你的手敲门,我很难为你开启你面前的那扇门的,虽然我此时也站在门背后等了你许久了。”
  “咚咚!”
  轻柔的两声敲门,那门果然立即开了,风长明高大的身躯出现在巴罗渺眼前,里面的灯光把他的影子投在她背后的空间,她突然有种感觉:夜,是此刻才来临的。
  是她一直期待却又畏怯的夜,沉重中带着未知的惊喜……
  “进来吧,假如你的腿还没有站到麻木的话。”风长明望了一眼她,转身就朝里面走了,巴罗渺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升起莫名的恨意,她没有跟着风长明进去,而是转身离去了,她的脚步有些重,风长明自然听得很清晰,他转身看看外面黑压压的夜,那门开启了无尽的黑暗,可毕竟没有真的迎来她的原配妻子,所迎来的应该是西风的嘲弄吧。
  他的嘴角拉出一点点笑,此时他粗糙的“白明”的脸庞在笑里,看起来却如傻笑一般的,他也没有回头去关那扇门,而是从外屋走入侧门,通过侧门到达内室,然后和衣上床,闭起他的双眼——对于睡眠,他天生的能够接受,也因此,当他闭上双眼的时候,他能够很迅速地睡去。
  他真的睡去了,虽然带着很多的遗憾和无奈。
  也就在他沉睡的同时,脚步声又响起,那是属于巴罗渺那双无比美丽的脚踩在夜的轻响,她原已经回到她与巴罗影同寝的房前,只是她竟然无法敲响那门了,她就在自己的门前默默地站了好一会,然后又悄悄地转头走回风长明的房前,却意外地看见那一扇门没有关,她的心中就莫名地涌起一阵感触,平时冷静的她,黯然地流出眼泪——这扇门,已经为她开着,则不论她是否愿意进来,风长明都愿意在这夜里为她而敞着这一扇门的。
  在特定的时间里,任何时候她要进来,她都不需要在敲门了!
  在这冷春的夜里,她的心忽然觉得温暖了许多,从而想起了雪城那个为了她而爆发怒火的少年,也就在那个时候,她在心里,第一次承认风长明是她的男人。她清晰地记起了这些。
  她进来了,并且把那为她开着的门关上了——她已经进来,没有必要再让那门敞着迎寒风,那门,本就只为她开而已。
  她轻悄悄地走入内室,每走出一步,心儿就跳得越是快,直到走到风长明的床前,她的心几乎要从她的胸膛里面跳出来了,可是看着床上风长明一会,她的心却跳起了怒火:这家伙竟然在等她的时候睡着了?
  她本是个很文雅的女人,可此时心里冒火,把她的冷静燃烧殆尽,她弯腰下去,双手抓住风长明的胸衣,把风长明庞大的身躯抓提起来,然后抛到空中,当风长明的身体从上掉落时,她的脚猛然撩踢,正中风长明的屁股,风长明惊呼一声,“砰”的一声,他的身体就撞到了地板上,他叫了一声痛,躺在地板睁眼看着怒气冲冲的巴罗渺,又看看四周,然后笑道:“我好像是睡在床上的,怎么醒来却睡地板了?”
  巴罗渺仰脸不朝他,啐道:“那是你自己掉下来的。”
  风长明坐起来,道:“我睡觉一般都很安份的,可以保持一个睡姿好几个月,怎么会从床上掉下来?”
  “谁知道?”
  风长明也不与她计较,站起来看了看她,然后坐到床边,拍拍右边的床板,道:“我以为你会一去不回,因为我记忆里的大公主,并非反复无常的女人,然而你回来了。”
  说到这些,巴罗渺直感脸面发热,她低头凝视着风长明,嗔叱道:“你是否很得意?”
  “有一点。”风长明笑道。
  “你……”
  “但我心里更多的是欢喜和感激,欢喜你的到来,感激你不曾把我遗弃,多少年了,虽在未懂事之时就成为你名份上的男人,可长久以来,你都无视我的存在,当我第一次把你搂在怀中,那时候你脆弱得懂得依赖我。可很快的,我们又分别。也许我们的世界,是从雪城开始,也是从雪城结束的,本来无法回到那曾经,只是你要我给你一份真实,我就为你留一扇通往黑夜的门,我曾说过,你从小就是我的女人,而我的女人只有我能够伤害,则便让我把你往最长的黑暗里刺伤吧。”
  风长明伸手过去,巴罗渺的神情紧了紧,风长明的右手掌就停在她的左脸侧,被她的眼睛一盯,忽然不敢去抚摸她的脸了,正要缩手回来之时,巴罗渺的左手提起来抓住了他的手,他微微一愣,那手就顺着她柔滑的脸,轻轻地抚摸着,就是这一张脸,他看了不知多少年,可真正抚摸,这还是第一次的,这一张脸,从小就属于他风长明,可他能好好地抚摸一下,竟然是这个时刻……
  灯光照着巴罗渺清雅明净的脸,她那双迷茫闪烁的眸泛起了泪光,抚摸着她的脸的手,这般的温柔!如此粗犷狂妄的男人,在第一次认真抚摸她的时候,竟然是如此的温暖的感觉,令她莫名地就想哭。她不常笑,也没想过自己会想在一个男人面前哭泣的,她是巴罗渺,巴罗王朝的骄傲的大公主,可她要得到自己的男人的抚摸,却要经历如此多的事情!
  “你长得这般美丽了!其实你一直都这么美的,只是很少对我这么好。以前若我这般碰你,你会不会给我一巴掌呢?”风长明叹道。
  “啪!”
  风长明的话刚说罢,巴罗渺就给了风长明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
  “我以前打你,是因为你那时不争气,叫人生气;我现在打你,是因为你对不起我,让我心痛……呜呜!”巴罗渺终于失去她平时的冷静,依着风长明的手倒入风长明的怀里,风长明搂住她纤细的腰,让她侧坐于他的双腿上,俯首就吻住她的嘴,巴罗渺的双手立即攀上他的颈项,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脖子,和风长明吻个不休……
  “疼吗?”当一吻结束,巴罗渺喘着气问道。
  风长明知道她是问她刚才给他的那一巴掌,因为她的手此时就抚摸着她刚扇打过的地方,他笑道:“你打得不是很重,我的脸皮又比较厚,所以,应该不是很疼。”
  “什么应该?疼就是疼,不疼就是不疼。”巴罗渺嗔道。
  风长明道:“可我这是不痛不痒耶……”
  “放我下来。”巴罗渺轻声道。
  风长明眼珠转了转,道:“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此时又要后悔吗?让我抱多一会吧,虽然你从小就是我的女人,但能够抱你的时候真的不多,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只说我们两个的话,其他的一切,都不要顾了。能够给你的时间只有这前半夜了,这么多年,你名份上作为我的女人,实际上并没有得到什么的。我给其他女人很多,也没给过你什么,虽说与你似乎没有过感情上的多少交集,可你知道,有些感情,是与生命连接在一起的,不是用语言和行动去表述的。你我之间,或许就是这样吧,你我的生命和缘分从小联姻了。所以,对你,我不言感情,也不说爱或喜欢。只是说过,你是我的女人,从小都是……然而以后,可能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将变成不可触及的存在了。”
  巴罗渺忍不住埋怨道:“你就不能重回我们这边吗?你本来就是巴罗王朝的男儿。”
  “走过的路,那是生命的痕迹,我不想回辗着曾经的痕迹去度过我的人生,生命总是在前进,人也要往前看,不要说我狂妄,其实我懂的,哪怕我回头,我也找不到我所要的东西,虽然我小时候在你面前真的很懒惰,什么事也不想做,所以被他们看扁了,可是我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心里就没想过要屈服于别人,让别人控制我的命运,当我渐渐长大,则我这种信念越是坚定,我要让海之眼屈服在我的脚底下,在我所踏过的每一寸地方,每一根草、每一颗尘泥都得为之震动不已,也只有这样,才能配得上是你巴罗渺曾经的男人!”
  “我这生命,不仅仅属于我;也属于那些与我同战过的战士,那些活着的、战死的,他们曾经与我往同一个目标而拚杀,若我放弃那个目标,我无法面对他们。我要带着他们的热血,完成我的、他们的荣耀。若叫我回头,则把我的头砍下来,那时,我的头会转回去,遥望你们的方向……”
  巴罗渺抚摸着风长明的脸,幽幽地道:“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虽然不想承认,但以前那个只睡觉又无能的你,的确可爱多了,你恢复你的容貌吧,我爱的人是风长明,不是白明。我的男人,也只有风长明而已。”
  风长明笑笑,回应了她的请求,很快地恢复他的原貌,却突然学着巴罗渺的声音道:“哟,我老公是天下最帅的男人。”
  巴罗渺听他学自己的声音学得如此惟妙惟肖,“扑哧”就笑了起来,嗔骂道:“你什么时候学会这种东西的?学我的声音干嘛?我又没有说过你是最帅的,也没说你是我老公。”
  风长明道:“你笑了,你应该多笑些,你笑起来其实很美,可是你们三姐妹都很少笑的,影儿以前会笑,现在也不大笑了。”
  “不说影儿好吗?也不要说她们……”
  风长明点点头,认真地道:“你真的不后悔吗?”
  巴罗渺颔首,低志道:“因为婚约,你以前名份上是我的男人,我不承认,心里也不喜欢,可我毕竟不曾想过别的男人,更没想过要成为你之外的男人的女人,直到雪城时,你说我是你的女人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这一生都甘愿做你的女人。然而,今日你无法面对你曾经的话,我也无法走入你的世界了。但今夜,我允许我成为你的新娘,就算没有婚礼,也没有祝福,但我以我的纯洁向你诉说一个女人无奈的人生的一个甜蜜的梦。当梦醒后,我就是你的敌人,从此不需要任何语言。”
  风长明埋首吻她的耳珠,柔声道:“渺儿,你喜欢什么样的花儿?”
  “嗯唔,好痒……我喜欢雪花,雪城的雪花!”
  “闭上双眼,我给你雪花的祝福,那是来自雪城的最诚挚的洁白。”
  朦胧的油灯光中,风长明的身体悄悄地燃起元素之火,将他和巴罗渺包围着,而整个寝室竟然渐渐地出现一些飘白,那些飘白渐渐也浓了,慢慢地演变成雪花在寝室的灯火中飘荡,这情景相似于风长明曾经为朵依丝所造就的纯洁的世界,不同的是,那时的风长明是突然爆发的力量,不似现在般掌控自如,皆因恢复记忆的他,同时也提升了他的控制能力。而此时的情景,有一点也是与朵依丝时不同的,朵依丝的那次飘雪,是在白日,此次飘雪,却是在火焰中,因此呈现一种迷蒙的朦胧雪求,飘渺而浪漫。
  “渺儿,可以睁开你美丽的双眼了,虽然不是一个很纯洁的世界,但却像雪城那般的飘渺,而且多了一些温馨的颜色,和你的名字一般可爱。”风长明在巴罗渺耳边温柔地道。
  巴罗渺睁开双眼,忽然怔住了,雪花在寝室里飘悬,而她与风长明却在火焰之中,这令她想起风长明在雪城时,也是这般的,那时风长明整个地被火焰包围,而她却在风长明的怀抱里,那时的整个天地,都飘着雪花……
  巴罗渺首次露出天真的笑容,举起双手去接那些雪花,几片雪花落入她清雅的脸蛋,黏于她的睫毛,很快地化为晶莹的水珠,闪烁在她的淡眉之上,而一些更加晶莹的水珠,从她的眼眶里溢滚出来,她的双手虚抓了几下,突然抱住风长明,朝风长明的脸劲吻,一边吻一边抽泣,风长明拥着她发颤的娇躯,任她哭个够,她受了十多年的委屈,就让她一次发泄出来也好。
  她吻够之后,埋首在风长明怀里继续哭,风长明叹道:“也许不应该让你有所回忆,只是你抓住了我,我就应该给你一些美好的回忆。”
  “渺儿,跳支舞给我看吧,在我为你创造的雪花的世界里,用最美丽的双腿跳支舞给你的男人看,让我以后在战场厮杀时,想着的是你的舞蹈!在血与火的世界里看见你的温柔……”
  巴罗渺又一次吻住他的嘴,风长明回吻了她,两人缠吻一会,巴罗渺双手轻推在风长明的胸前,风长明放开了她,她就站立在风长明面前,举手擦了擦眼泪,道:“很多人看得到我有一双美丽的腿,可这世界上,只有你能够看这双腿跳舞,我这辈子只为你一个人跳舞。”
  风长明笑笑,身体倒下去,右手肘撑着床板,手掌托着脸,侧身躺着,眼睛盯着巴罗渺,道:“我这辈子,也只要求一个女人为我跳舞。”
  “有你这句话,我想,哪天你把我杀了,我也不会恨你的。”巴罗渺把擦泪的手放落,轻轻地放在她脖子上的蓝系带上,那蓝系带是属于她身上蓝披风的,她今晚披着蓝色披风似的礼服,直拖到地面,披风内是白色的羊绒衣,腰臀系一束淡红的狐球裙,那裙只遮住大腿的一半,从而显露出她那修长笔直的玉腿,从裙边沿下来的,是两双以黑色熊毛织就,似长袜一般的裤脚,脚穿一双青黛的皮靴,那靴盖过她的小腿,这一身的装束,完全把她的美腿展露出来了。女人,总是知道她们最美的地方在哪里,也知道如何把自己最美的地方展露在世人的眼中。
  “战争,总免不了要杀人。但除了战争以外,我不会无缘无故地杀人的。战争是残酷,但人性,在生活中,就不必太残酷了。毕竟,除了战争以外,人还有着生活;生活应该给予人一些平静的。”风长明如此说着,他知道,若真的与她们敌对之时,要他亲手杀了她们,是很难的。
  “我们今晚可不可以不要说那些将来的事情?我怕……”巴罗渺垂首,右手扯扬起蓝衣,风长明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她的手儿扬起那蓝衣,像扬起一阵蓝色的风,然后就轻轻地起舞,她高挑曼妙的身体在伴着她的披风而舞动,那种舞蹈没有规律,或者她根本就不曾跳过舞,但此时跳起来,却是如此的自然,不管她如何跳,似乎都能够把她美好的身段尽情地显露无遗。也许,她并非用她的身体跳舞,而是在用她的心,所以才会如此的自然。
  风长明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身上的火焰早已经消失,此时寝室里只有原来的灯火——一种朦胧的迷黄。
  第二章婚约的终结下
  巴罗渺手中飘扬的蓝色披风,忽然朝风长明轻抛过来,风长明没有动,任由那蓝色披风盖住了自己的头,拿开蓝色披风,却见舞动中的巴罗渺在解她的白绒衣。她脱衣的动作和跳舞的动作出奇地配合,当她解开白绒衣时,她的动作是弯腰下去,再次直腰起来的时候,那绒衣却留在地板上,风长明就看见她的浅蓝的内衣,那是极其简单的装束,就像只以蓝布条束著她的精致的胸脯,纤细的腰显露在迷黄的灯光中,在跳动着如灵蛇般的舞步,蓝色内衣上胀着两点别致的突起,在身体的摆中,那一隆膨胀晃跳不止,风长明知道巴罗渺的蓝内衣之下,就没有别的衣物包裹了。
  巴罗渺背转身,在她的采的扭动中,围于她臀部的狐裙从她修长无比的腿滑落,她用一种很轻的动作从狐裙里飘出来,正面对着风长明,她的胯间是一条蓝色的亵裤儿,似乎是与她的蓝色胸衣是一套的。风长明从她那胯间看到了女人特有的凹凸,巴罗渺在舞动,那一双手就要伸到她的双腿间去褪那黑色熊毛长裤筒。风长明却突然道:“可以留下一些东西给我吗?你为我跳的舞,我已经记住了,虽然你确是不会跳舞,然而你为我跳的,却是最好的。过来吧,有些东西应该是男人做的,我想在我对你造成伤害之前,给你一些温柔的记忆,毕竟不能只让你记住我的粗暴。”
  巴罗渺停止了她所有的动作,却没有听从风长明的话,她只是沉默不语地站着凝视风长明,那双眼睛里充满怨嗔,风长明蓦然明白她的心思,他从床上跳下来,走到她的面前,柔声道:“忘了女人是应该被男人抱上床的,主动爬上男人的床的女人,很少被那男人珍惜并记住的。”
  “让我抱你上床吧。”风长明把巴罗渺横抱起来,在那一瞬间,巴罗渺的眼睛再度溢出眼泪,她今晚已经付出太多的,她的骄傲、她的自尊都为风长明付出了,但她还想保留最后的一点矜持,哪怕她确实是他的妻子、她的心里多么的爱他,她多么期待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她仍然希望,这一些,是他主动想要的,她仍然希望,是他的男人抱她入怀……
  风长明抱她上床,笑道:“你为我而舞,可是我不是舞女,不能为你跳舞,我就为你脱衣吧,哈哈!”
  风长明大笑,巴罗渺眉头皱了皱,心想这家伙没两下子就恢复了他的本性,她叹道:“我替你——”她突然闭嘴了,风长明却明白她的意思,惊奇地问道:“你愿意替我宽衣?”
  巴罗渺坐了起来,道:“虽然没有了婚约,也没有婚礼,可我既然来了,就是你的妻子,哪怕是半个晚上的妻子,也终是你的妻子了。妻子,当为她的丈夫宽衣的。”她跪坐于床前,双手有些颤抖地伸向风长明的衣扣,几片雪花落入她的嘴唇,风长明忽然抓住她的双手,俯首吻去她嘴唇上的雪花,笑道:“本来无味的雪花,落入你的嘴唇,竟变得香甜——你是我香甜的妻子哩,巴罗渺。”
  巴罗渺的脸上现一种晕红,在灯光的照耀下,不是很明显,显一种朦胧,然而,亦是一种真实。
  她的双手微微挣扎,风长明却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腕,道:“你是我最初的妻子,则我便给你我的最初的——”
  “你还是最初吗?你都不知道睡过多少女人了!”巴罗渺听他说“最初”,心中就升起一阵阵怨意,立即打断了他的话,他却还她以狂笑,他道:“巴罗渺,你别老自以为是,我要给你的,是我最初的——本性,就在这个时刻,给你。我的本性里的不变的狂傲,我醒着的时候绝对的悍性,喝!”
  随着风长明的一声狂喝,他体内的气劲狂发,烈焰爆燃的瞬间,他身上的衣服全部爆碎,顷刻间就赤裸地站在巴罗渺的眼前,那一具裸露的、凶悍的躯体像战神手里的战枪,叫巴罗渺生出一种要下跪的屈服感。
  燃烧的元素火焰里,风长明赤裸的躯体在张扬,胯间的物事像燃烧的烈焰之枪,傲立于他的小腹之前……
  巴罗渺终于明白巴罗影所说的,风长明身上有着与别的男人与众不同的地方,也明白为何白日里与他欢爱的风筝是因何认出他的,而黑夜里与风长明缠绵的风姬雅却无法认出自己的弟弟,只因为风姬雅除了风长明之外,不曾有过别的男人进入身体的感受,而使用眼睛时,是不需要那种感受的,眼睛所看到的,可以直接说明很多事情,巴罗渺此时就清楚了风长明的与众不同:那七粒彩色的肉珠,只有风长明这种怪物拥有。
  那或者是一种病态,可正是这种病态造就了一种奇观!
  她此时不能够了解男人进入女人的身体,给女人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更不会了解风长明进入她的身体时又是一种怎么特殊的感受,然而,她了解,她将会明白这所有的一切,用她的身体去迎接、用她的心灵去感受!
  “这就是我与生俱来的本性,不变的最初,啊哈哈!”
  “你这狂妄的猪!”巴罗渺嘴里怨嗔,双眼却低下去了,脸儿的桃红经久不消去,风长明伸手托起她的脸,道:“我害羞的处女,怎么平时那般冷静的你,此时心却跳得那般的剧烈?”
  “我……我哪有?”
  “没有吗?让我听听你的心跳,我想我是对的。”风长明突然把她推倒,随之扑到她身上,把脸压在她的柔软的左胸静听,巴罗渺感到自己的心跳似乎是停止了,可事实上她的心跳比平常快了许多,她双手略略推拒风长明,然而却发觉此时的自己很无力,她就呻吟道:“你……你听够没有?”
  风长明抬起脸,正面凝视她,道:“我听到你的心声了,你想听听你自己的心声吗?”
  “我、我怎么听得到?”
  “我可以转述给你听。”
  巴罗渺带泪的双眼充满疑问,风长明就道:“你心里在呼唤我,她在说:‘来吧,我的男人,进入我的身体,给我最强烈的、最真实的冲撞……让我的脉搏和你的血液连结在一起……’,这就是你的心声。”
  风长明在转述巴罗渺的“心声”那一段,是以巴罗渺特有的声音说出来的,若房外有人听到的话,绝对会以为是巴罗渺亲口所说,可巴罗渺听着他学自己的声音说出那些话,只羞得无地自容,在羞中又带着气愤,她恼道:“你别老是学我的声音,那些话全是你说的,不是我的心声。”
  “唔,难道是我错了?”
  巴罗渺看着他装傻的样子,不自觉地笑了一下,然后换一种凝重的神情,幽然道:“我的心是这样的,你要不要听?”
  “嗯,要听。”风长明此时也是一脸的认真。
  “我要你成为海之眼最强的男人,因为你是我巴罗渺的荣耀和最爱,你能够理解么?”
  风长明沉默了好一会,才轻轻地点点头,道:“很高兴你能够理解我,有你这句话,我可以放手去做了,哪怕我的枪刺入你父王的胸膛,我想你也不会恨我的了。”
  巴罗渺叹道:“那时,想恨都无法恨了,当你的枪刺向我父王之前,我的命或者早已经祭你的枪。然而,我仍然可以让世人知道,我巴罗渺从小许配的男人,不是一个孬种!哪怕牺牲我所有的一切和幸福,我也要对你寄予这种期望。你知道吗?当我听着别人说巴罗大公主的男人是一个无能的男人之时,我的心有多痛有多恨?”
  风长明抚摸她的眼睛,从而抚摸她的眼泪,他知道,她的眼泪里,掺杂着太多的东西——她们两姐妹的眼泪,都掺杂了太多东西,但,不管怎样的流泪,似乎都因他风长明而起的。
  “你说过的,此时不想说那些,现在这个时刻,只单纯做我的妻子好吗?”
  “嗯,”巴罗渺哽咽着应道。
  风长明抚摸她的眼泪的手移到她的胸部,她的眼神有了些波动,风长明就道:“我要为我妻子宽衣了,我有很多的妻子,很多的女奴,可我很小的时候就想替你宽衣,想搂着我的小小的妻子睡觉,这些以前不曾对你说的,现在终于可以说出来了。”
  他解开巴罗渺的蓝胸衣,巴罗渺感到胸前一凉,那被蓝布包束的精致的蝶乳浮现,那是处女特有的完美的蓓蕾,当风长明的手覆盖在她的蓓蕾,她却感到一种温热,那是一个男人的手的温度……
  一种酥痒由她的乳房传遍她的全身,她摆脸到一边,轻咬着唇,风长明伸手过去扳正她的脸,笑道:“你连面对你的男人的勇气也没有了吗,巴罗大公主?”
  巴罗渺仍然能够感到他的另一只手在她柔嫩的蓓蕾上作恶,而他的语言更是一种作恶,她答非所问地道:“好……好痒……”
  风长明微微一笑,手指捏弄着她的乳头,巴罗渺轻咬着唇,双眼恼羞地瞪着他,嗔道:“你要一直玩我那里吗?我……我……”
  风长明感到她的乳头在变硬,故意把她的手拉到她自己的乳峰上,逗她道:“瞧瞧你的柔软变得坚硬起来,你这里的反应,就像我的那根东西一样,受到刺激,就会变得很坚硬的……好摸吗?”
  “自己……有……有什么好摸?”
  “哦?那你摸我吧!”风长明又把她的手导引到自己的男根上,巴罗渺碰触到他的烫热的硕根,猛地缩回手,风长明笑了出来,埋首在她的乳房,舔吻着她的乳晕,右手拢着她的左乳,左手却悄悄地伸到她的私处,隔着她的蓝色亵裤抚弄着她那里的嫩肉,巴罗渺被他的手碰到敏感地带,娇躯微颤,略微挣扎,臀部扭动之时,不自觉的呻吟出来:“不……不……”
  “不”什么,她没有说出来,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说。
  风长明从她的胸脯直吻到她的平坦的小腹,他的手指感到她的亵裤已经湿润了,他就道:“瞧我们的大公主开始尿尿了,嘿嘿,你小时侯一定很喜欢尿床!”
  巴罗渺一惊,要抬首起来,风长明的手指适时的隔着她的小亵裤挤入她的肉缝去,她仿佛被电击一般,身体一软,仰起的上半身又跌落下去,风长明道:“逗你的,你没有尿,不过,倒是真的湿了,啊哈哈……”
  虽然笑得很轻,可也总是得意无比。
  他坐了起来,托起巴罗渺的美腿,脱去她的皮靴,然后把她的熊毛裤桶脱下来,巴罗渺那双洁白的、精致的、修长的腿儿便呈现在他的眼前,他抚摸着这双圆直的肉腿,叹道:“真是巧夺天工般的玉腿,论腿的精美程度,你也许是海之眼第一的,就连美的女神也无法与你媲美。”
  巴罗渺被他摸得痒,可听着他的赞美,她又是羞怨又是欢喜,这双腿,是她最骄傲的地方,也许她其他的地方也是无比美丽的,可她的这双腿却是独一无二的,能够与她的腿相比的,在她心中,只有她的三妹巴罗蕊那一双更加修长的腿。
  “真想把它们砍下来,用冰封印起来,任我时刻欣赏!”风长明很坏的道。
  巴罗渺听了,心中却没有厌恶,她也嗔道:“那你就砍下来吧,让我,哪里也去不了,只留在你身边……”
  “可你毕竟是要走的——”风长明顿住了,他知道现在不该说那些,为了掩饰他的错,他的嘴就轻吻着巴罗渺的小腿肉,从她的小腿一直吻到她的大腿根,然后把她的双腿撑分两边,他则跪趴在她的双腿之间,埋首吻在她湿润的小裤儿中央,那湿热的舌头虽隔着裤布,但巴罗渺却真实的感受到那种强烈的热度和挤压,她的身心难以抵抗这种挑逗,呻吟之中身体微微上移,风长明的双手却按住了她的小腰,让她难以扭动,也不能够摆移身体,他抬起脸,道:“那么安静的大公主,怎么现在这么好动?”
  巴罗渺真是羞得想找地缝钻进去,她不轻不重的踹了一脚风长明,嗔骂道:“我怎么知道?你弄得我……”
  “我弄得你怎么了?”
  “我不说。”
  说话的同时,风长明已经悄悄的捏住了她小裤的裤边,轻轻的拉扯下来,巴罗渺惊觉,反射性的伸手去拉住她的小裤,风长明的双眼看望她,她又侧脸到一边不敢与风长明对视,但她抓着小裤的手却慢慢地松开了。
  昏黄的灯光中,雪花依然在飞扬。
  一条蓝色的小裤儿从风长明的手中飘出,与被灯火映黄的雪花一起飘扬在寝室的空间……
  风长明在灯光中注视着巴罗渺的双腿之间,发觉她的私毛很是特别,似乎是修剪过的,只是淡淡的直直一笔浅画于她的阴阜之上,在阴唇两边以及其他地方,却不生一根毛,他觉得这灯光不够亮,暗里运起他的火性元素,在他的额头燃起炽白的元素之火,那火直把巴罗渺的妙处照得雪亮,巴罗渺想不到他会用这种方式来捉弄自己,本来在暗火中让一个男人看自己的羞处,已经叫她很尴尬,谁料这混蛋竟然用他的魔武之技把她的地方照的亮白,他现在看她那里,定像是在白日里看得那般清晰吧?
  混蛋,好坏……
  风长明身手抚摸着她的“一字”妙毛,道:“你是不是经常修剪、梳理你这毛毛啊?”
  巴罗渺双眼瞪着他,羞嗔道:“才没有,我这是天生的……你,不喜欢?”
  “很喜欢。”风长明没有抬头,眼睛依旧停留在她的双腿之间,那里除了上面的一短笔私毛,其余的地方光滑无比,两扇隆起的肉丘紧密地合在一起,很像鲽梦的私处,然而鲽梦的私处是完全无毛的,而且在兴奋时,她的腰臀以下会浮现出一种金黄的鳞印而腰臀以上的地方却呈现一种半透明的状态,却不知巴罗渺兴奋时会是怎样的光景了。
  她的光洁的妙处已经湿润无比,在光照之下,闪烁液体特有的晶莹质感。
  “你……你看够没有?把你额头上的火光撤去,你这混蛋,怎么能把武技用在这些时候啊!你让我有点秘密好不好?”巴罗渺极不适应风长明额头上的明光照耀。
  风长明没有回答,但他额头上的炽白的元素火光却渐渐消失了,他埋首在巴罗渺的双腿间,嘴唇压在她的洁嫩的阴唇,伸卷出他的利舌,顶开她的阴门,舌头钻入她的夹缝里,舔吻着她的无比的娇嫩,巴罗渺的身体一紧,双腿要紧夹,但风长明在双腿之间,她是无法把双腿合拢起来的,她受不了风长明的舌舔,臀腰扭动,双手软撑床板,要把臀部提升起来,以便脱离风长明舌头,却被风长明的双手固定着她的小腰,让她能够动作,却难以把身体往上移,只是她越是扭动腰身,妙处所得到的摩擦越是剧烈,她的身体在渐渐的升温,一种难以解说的骚痒传遍她的身体,造成一种莫名的空虚感,希望得到一种充实,以及强烈的撞击和摩擦,用以消除那未曾有过的身心麻痹之感。
  “巴罗渺,你的双腿怎么这么有劲?别夹我的头太紧,你下面的嘴巴要把我的头也吞下去吗?”风长明说着,抬首起来,攀爬上去,抓了一把她的蓓蕾,然后强迫性的吻她,巴罗渺因为他的嘴刚吻了自己的羞处,此时却被他吻了,心中羞意难当,紧闭着嘴巴不愿意让他的舌头进来,可一会之后,她抵挡不住,风长明的舌头顺利的进入她的口腔,扰捣着她的嫩舌,她心中情意迷茫,只顾和风长明的缠绵,手儿却在不知不觉中被风长明拉到他的铁棒之上,她这次没有缩回手,当风长明放开她的手之时,她仍然紧握着他的火热的男根,发觉自己的手太小了。
  “喜欢这坚硬和热度吗?”风长明吻咬着她的耳廓,低声挑逗。
  巴罗渺听了他的话,就想缩手回来,就听到风长明道:“那是一个妻子必须抓紧的东西,不能随便的就松手哦……假如你认为你还是我妻子的话。”
  “你在逼我?”
  “男人都是习惯往女人的最深处逼进的,你不懂吗?”风长明的手回握住自己的男根,巴罗渺手自然回缩,却不知往哪里放,风长明道:“用你的手抱紧你的男人,因为我以后可能无法让你抱了。”
  巴罗渺听了,默默的把双手放到风长明的背上,环缠住他,风长明笑道:“真乖,原来巴罗大公主是个乖女孩。”
  巴罗渺嗔怨道:“我今天让你为所欲为,你还要折辱我吗?”
  “不,我这是真心的,说你乖。”
  “嗯……真心的,那就好。其实只想做你的乖妻子而已。”巴罗渺幽然而叹,忽感一个火热的圆形东西堵在她的湿穴口,她惊道:“你要……”
  “是的,我要进去了,进入我妻子温暖的梦穴,也许最初有些痛,你忍一会吧。”
  风长明坏坏地盯着巴罗渺,她的脸儿在灯光中显红了,双眼缓缓闭上,道:“我不要你这么温柔,这不是你的本性,我要你给我你最真实的一面,在你的温柔和粗暴里,我觉得你的粗暴和狂妄才是你最真实的。”
  “可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是很温柔的……”风长明轻声说着,嘴巴却突然咬在巴罗渺的洁嫩的脖子,躬着的臀部突然朝巴罗渺的双腿之间沉压下去,那巨龙突破巴罗渺的凤门、直然闯入她的凤道里,巴罗渺的身体受到最初的刺入,痛苦的呼喊出来,双手紧紧的抓住风长明的背,脸儿陡仰、嘴儿在呼喊之外紧咬着唇,双眼也在她的身体僵直的那刹那大张,茫然的盯着风长明,当刹那的阵痛过去,她真切的感受到自己下体的膨胀感,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容道里容纳了风长明的那根巨大的家伙,那一阵阵的麻痛令她的身体在僵硬之后开始颤抖,她的双腿大张着,可她感到那一双腿忽然不是自己的,已经不大受她的控制了,她紧咬的唇慢慢的松开,道:“为何你不动了?”
  “我的粗暴已经过去了,你也真实的感受到了,我以为你会痛得晕过去的,不料你果然是坚强的巴罗渺,痛的咬得自己的双唇见血,你也坚持把我的分身容纳了,而且紧紧的包夹着我。此时也让我静静的感受你的包容、你的湿润、你的娇嫩、你的颤动……我想这安静的一刻,是我粗暴后的温柔。你,感受到我在你的身体里了吧?”
  风长明的手在她的胸脯抚摸,他的嘴却凑过去吻着她唇上的血迹,巴罗渺开始呻吟,风长明又道:“你的穴儿真深,几乎可以把我的男根全部容纳,我遇见这么多的女人,能够把我的分身容纳的,只有鲽梦而已,其余好象也有一两个能够勉强容纳的。我想,如果我尽全力顶撞,会能够全部进去哩,只是刚开始,怕你痛得打我,哈哈。”
  巴罗渺道:“我要打你,我早就打你了。你以为我真的不痛吗?你快把我下面撑裂了,混蛋,这时候你说什么风凉话,你得意了?”
  “因为得到了你,所以我得意。”风长明很自然的承认了,巴罗渺听了不但不反感,反而觉得甜蜜,从这句话中,至少她知道风长明是在意她的,若不在意,便没有得到之后的成就感了。
  “你别吻我唇,我唇流血了。”
  “男人都是嗜血的,特别是在这事上,男人见到血就疯狂。”他一边说着,臀部开始慢慢动作,巴罗渺见过他的男根的特征,此时他运动起来,她感到了那七粒奇特的彩珠在她的体内滑动,竟然可以带给她超乎想像的快感,那种仿佛被按挤入肉体深处的感觉,在她的体内仿佛拉拖出七道奇怪的性感带,她才知道这个男人的那根东西不仅仅是粗长而已,且是最会作坏的。
  然而,她喜欢这种坏……或者,女人都喜欢吧?找机会问问二妹……
  随着风长明的抽插,她开始呻吟,她本是安静的女人,可偏偏到这个时候容易比其他的女人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这跟她的母亲很像,她的母亲伊芝也是极安静的人,然而一到了与巴罗金欢爱之时,一旦兴奋,就很会叫床,并且会比一般的女性要疯狂许多……
  巴罗渺似乎继承了伊芝的这种特性,她的呻吟声随着风长明的动作的变快,而变得越来越无度,几乎变成一种呐喊。其实她呐喊,有一半原因是因为她初次的痛,虽然最初的裂痛,在抽插的磨擦中,渐渐演变成一种火辣辣的麻痛,可终究是一种痛的,女人或者是世上最能忍爱痛苦的动物,可偏偏也是最能叫喊的动物,加上强烈的性刺激,她的呐喊中不带着一种特有的味道,虽然她心里极不愿承认,但这些,无疑就是所谓的“叫床”,叫她巴罗渺羞怯却又无法抑止的。
  谁叫她是伊芝的女儿呢?有着那般会叫床的母亲,当然也有着这般会叫床的女儿了。
  欢爱中,风长明那特有的体香又涌出来,此时因为风长明所控制的雪花已经尽落,室内尽是昏黄,是一种糜黄的色彩,两具被灯光照黄的肉体在床上纠缠,巴罗渺被风长明体内散发出来的淫香浸淫,不但淫叫无度,且开始主动迎合风长明的抽插……
  在这寒冷的天气里,两人的身体开始渗汗,汗珠凝结在巴罗渺尖巧的鼻峰,她的嘴儿半张半合的,喘气如雾,眼睛燃烧着旺盛的欲火,也许平时越是安静的人儿,到了某种时候越是放浪,巴罗渺在性爱中是放浪的,她的腰臀扭动得很剧烈,这不应该是一个初次的女性应该有的扭动,可她竟然可以双腿紧夹着风长明,让她的小穴在扭动中紧紧地夹扭着风长明的男根,这令风长明兴奋无比,一次次地把男根捅入她的缝道里,然后再快速地抽拉出来。而巴罗渺的叫唤是永不停歇的:“噢噢响,啊啊啊,长明,好老公,渺渺要做你一世的妻子,让你抽插一世……”
  她是冷静、多谋的巴罗渺没错,可她偏偏能够淫叫出这般的话,若风长明事后说给别人听,听者绝对不会相信他的话的,当然,风长明也不会把这些随便告诉别人——要说,也对自己的女人说,嘿嘿,找机会跟巴罗影说。
  “啊啊!我要夹得你断……”
  风长明听到巴罗渺叫出这一句,心中斗气提升,也知道她已经被他身上那种奇异的香气弄得神智迷糊了,他立即从巴罗渺体内抽身出来,巴罗渺感到从未有过的空虚,随口就叱道:“你干什么?”
  风长明不回答,跳下床来,拖住她的双腿,把她的双腿扳压回她的胸脯两旁,只见她那被他抽插甚久的淫水闪亮的蜜穴,不但沾着血,且红肿之极,在红肿的两扇嫩肉之间,张着一个略大的裂缝,那里面的嫩肉粉红之极,嫩肉之上时刻流转着桃红的水彩,风长明看着淫心陡强,胯间的巨物阵阵抖震,他右脚踏床板,左足单立,手持巨根就朝那肉缝裂口插刺进入,巴罗渺痛呼一声:“啊,又要进来了……”
  “啊啊啊,风长明,你插得好深,我痛……双腿麻……噢喔喔……”
  风长明强猛地压插着巴罗渺,时不时地看着两人交接的地方,只见那花穴被他的巨根撑分两边,每次进入都把她的大阴唇也挤进去了,而出来时却连她的小阴唇也抽带出来,她的初穴夹得他非常之紧,而他压抑了许久的情欲最终爆发,再也不复最初的温柔,迅速的、猛烈的冲刺,令巴罗渺那双美腿也开始自然颤抖,她的腿部肌肉开始抽搐,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单,那头摇摆得像鼓锤,长长的发丝在她的摇摆中,竟然飘荡不止,在淫香与男根的双重刺激下,巴罗渺呈现一种兴奋的疯癫状态,嘴里呼喊出她平时八辈子不愿意听到的声音……
  “噢啊!噢啊!啊喔喔!老公,我的身体要麻痹了,我的心跳要停止了,要死了!死了……哦哦哦,太深了,要刺穿人家的肚子了。”
  “啊啊哦!老公,你的家伙好粗,人家的身体要分开了,人家要夹得紧紧的……”
  风长明也发狠起来,双手伸到她的胸脯,狂抓住她的两个蓓蕾使劲的揉,巴罗渺呼喊道:“痛啊!老公,你把渺渺的乳房抓烂了,我也要抓你……”
  她伸出双手抓住风长明的两个男性乳头,使劲地捏拉,风长明被她弄痛,臀部尽最大力地往她的蜜道里顶入,她被风长明这粗暴的一顶,痛得放开风长明的乳头,迷糊中伸手去推风长明的腹部,风长明哪会让她推开,继续不停地沉插上抽的,巴罗渺的手就立即软了下来,她此时经过风长明长久的抽插,再加上迷香的作用,在多次的设法之中,已经到达情欲的巅峰,身体和心灵濒临崩溃的状态,所有的身体动作都是一种自然的扭摆,嘴里喊出来的呻吟近似无力又似歇斯底里的。
  她的双腿以及股沟已经被她的淫液和处女之血浸染,在她屁股底下的床铺一片的湿渍,而风长明的阴毛也是如同被水浸泡过一样,他的双腿之间仍然流着巴罗渺的处女之血,他料不到巴罗渺的血如此之多,像她的淫液一样流个不止,他开始有点担心巴罗渺了,因为他曾遇到的处女中很少像巴罗渺这样流血的,他怕她会失血过多,有半刻想停止动作,替巴罗渺检查一下她的蜜道是否被撕裂得太严重了,可看巴罗渺的情形,若此时停下来的话,她一定是极不愿意的。
  “啊啊啊!老公,不要停啊,渺渺不要停,渺渺要这样、这样的死去,你就把渺渺往死里送吧,把你的粗长的家伙尽情送入渺渺的身体里面,渺渺包夹着你、吸纳着你,要把你整个地吸入渺渺的身体里,永远不要分开,永远在渺渺的身上作坏……”
  风长明听了她的淫叫,心中欲火更盛,此时已经经过一个多时辰的抽插了,他的男根一直被巴罗渺那深长紧凑的蜜穴夹得紧紧的抽插的时候,那种磨擦的剧烈,早就令他的茎头爽麻,听得她的话,心中大荡,射精的冲动传到他的会阴,他双手抓住巴罗渺的腰,把她的软软的腰臀托拉起来,双脚立地,臀部猛烈地挺耸,巴罗渺受到这强烈无比的冲撞,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开始欢腾、麻痹、膨胀,似乎某种东西要从她的身体里爆炸,她的脑袋开始出现一种空白状态,嘴里淫呼道:“啊啊!我不行了,要去了……好美的世界,好美……”
  巴罗渺淫叫越来越低,在风长明最强烈的、犹如抽筋一般的抽插中,她的淫叫突然而止,身体的动作都停止,与此同时,风长明的会阴传来阵阵抽搐,他把巨长的男根紧紧地插入她的阴道里,深深地挤抵在她的阴道穹,他的臀肉也在一阵阵地颤动,在颤动中,一股股阳精射入巴罗渺的花心深处……

  射精后,风长明从巴罗渺的阴道抽出男根,望着自己仍然坚硬的东西,他暗叹一声:他的男根被巴罗渺的处女鲜血洗红了。
  他把昏睡过去的巴罗渺的软如烂泥的娇体抱正,让她平躺在被单之上,用被单把她的身包缠了,他俯首亲了亲巴罗渺满是香汗的额头,然后找到自己的衣服穿好了,再次凝视着巴罗渺,叹道:“这才是我们的开始,虽也是我们的婚约的结束。我知道你醒来之后,仍然把我当成你的男人,你也仍然在心里承认你自己是我风长明的妻子,但是,这些,都只是一个开始。婚约早就结束了,而我们才刚刚开始,你要回去助你的父亲,我是你父亲的敌人,我无权要求你为我留下,也在你们的面前,说过在战场相遇的话,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们,可是谁能够了解我风长明狂妄之外的无奈?
  也许我们真的没有将来,但我们在婚约的结束的同时,却也寻得一个深刻的开始,哪怕没有将来,我们也共同拥有一个开始了,就让我们向着没有尽头的将来奋斗吧,你为你的亲情,我为我的理想……再相遇的时候,仍然叫你一声妻子,即使你把我往死里逼,我也不恨你,你仍然是我的妻子,就像即使我要毁灭你的父亲毁灭你的一切,你仍然希望我是海之眼的最强的男人一样。你永远都是我的巴罗渺,我的原配!”
  说罢,他横抱起巴罗渺,走出了房间,走到巴罗影的房前之时,他空出一只手去敲门,巴罗影似乎没有睡着,听到敲门声,她就问道:“是姐姐吗?”
  “影儿,你觉得你姐姐到了我的房里那么久,还能够自己走回来吗?”风长明在房外笑道。
  巴罗影很快地就开了门,风长明见她只穿了一件薄睡衣,急忙钻进去,把巴罗渺放到床上,道:“影儿,你姐流了好多血,你帮忙看看,我要离开了,她们在等我。”
  “你等等!”巴罗影挡在了风长明的面前,她仰视风长明的双眼是带泪的,她道:“如果有一天,我不顾了一切,只希望能跟在你身边,就那一天,你能够带我离开海之眼吗?我、我讨厌海之眼……”
  风长明凝视着她的忧伤的美脸,久久才俯首下去吻了她的前额,然后紧紧地拥她入怀,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忧伤了!小的时候,你似乎还是比较开朗的,那时候你和巴罗耸戏弄了我的时候,你笑得多开心呢,影儿,我真很难给你答案,因为连我自己也无法找到答案的。你回去吧,回到你父王身边,然后带着你父王的军队征服我,我败亡的那一天,我留个躯壳给你。”
  巴罗影突然推开风长明,哭泣道:“你走吧,我不要你的躯壳!我要你,征战于海之眼,傲立于海之眼的最高荣耀之上,既然血,是你们男儿的洗礼,则我要你高立于血海之上,因为,你是我的男人,我和姐姐的男人!我想姐她也是这般想的。你走吧,不是恨你,也不是怨你,只是送你出门,让你前往你要到达的地方。影儿永不后悔,也绝不怨恨你,无论你做了什么,你都是我和姐姐的男人。你若要我陪的时候,你捎个信儿给我,即使那时我和你对峙在战场,我也偷跑过来陪你的。”
  风长明突然撕开巴罗影的胸衣,埋首咬住她的半个乳房,在她的乳房上咬出两排牙印,血染红了她的乳房,她却没有喊叫出来,只是像巴罗渺那样把她自己的双唇咬出了血,风长明从她的胸脯抬头起来,伸手擦拭了她唇上的血,然后什么也不说,偏开她就走了出去,走入夜的寒风里。
  那风,寒得凛冽。
  第三章北方邀请上
  从米沙城出来,在那寒风吹得烈的夜里,风长明就进入了沉睡,在睡前他告诉身边的人,不到眠栗时别唤醒他,陪伴在他身边的众女也知道它需要一段时间沉眠,也许,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睡眠是最合适的。
  与其醒着痛苦,不如沉睡过去。别人没有这种本事,但他风长明,却是有的。
  巴罗二十年,三月二十九日,黄昏。
  风长明被人抬进依丝墓,此时“明长宫”已经竣工,蒂檬让士兵把风长明抬入特为风长明设计的百多平房的大寝室。把他放到那张足以容纳二三十人的铁木雕床,然后叫士兵出去了,这庞大辉煌的“明长宫”就只剩下仍然沉睡的风长明和一大群女人,他的五十六个女奴加上一个小小的东风音,还有就是一直跟随着他的女人:蒂檬、风筝、风致、白英、漠伽、鲽梦、斯耶芳和宁馨。
  宁馨本是在米沙的,但她知道风长明要半夜离开米沙,经那席里的同意,便随着风长明到眠栗...
  东风音找不见参潜儿,就找她的二姐东方瓶问道:“二姐,潜儿姐姐呢?”
  东方瓶是前往临海的十多个女奴之一,所以东方音才会问她的,但她也不好把参潜儿等女的事情说出来,且即使说给东风音听,东风音也是不明白的,她只是随口应了一句:“她暂时回家了。”
  东风音有些失落,小脸蛋黯然,道:“那就没人培音音玩了……”
  蒂檬见这次回来的人少了许多,且风长明沉睡了,漠伽又说先别叫醒他让他再睡一些时候,她就觉得其中出了什么问题,悄悄拉宁馨到一边,问道:“宁馨,这是怎么回事?影儿和潜儿怎么没回来?”
  宁馨叹道:“她们回帝都了,她们似乎都知道长明的真实身份,在长明离别的前的一晚,巴罗渺献身了。这次的分别,他和她们再遇时,应该是真正的敌人了,所以伽伽才不让你唤醒他的,他似乎因为这事受了些打击,这一路上都在沉睡。”
  “那伽伽怎么没有跟随她们回去?”
  宁馨道:“伽伽她是不回去了,她坚心跟随他,而不惜与她的亲人为敌。”
  蒂檬想起风长明和漠伽的过往,明白漠伽的决定,漠伽的生命中,是不能没有“长明叔叔”的,那种从小交缠在一起的生活,要断,除非叫漠伽生命终结。
  此时,门外传来骞卢的喊叫:“少主回来了,快让我老头瞧瞧,你们挡着我干什么?”
  原来骞卢和营格米听说风长明回到眠栗,急忙前来,却被风长明的女奴挡在外面,因为这“明长宫”并非议事厅,而是风长明休息的地方,说得难听点,是他和众女淫乱的宫殿,说的浪漫点,是他和众女欢爱的地方,平时不但有女兵守着,而且身为风长明的女奴的特定五十六个亲兵,不经风长明或者蒂檬等女的同意,都会把一切的男人挡在门外。
  蒂檬笑笑,道:“这两个混蛋跑得这么快!”她向“明长宫”正门走去,走到门前,看见骞卢和营格米被风娜、风蓝、风碧、风绿等五女率十多女兵围在门外,骞卢看见蒂檬,仿佛遇到救星一般喊道:“小檬檬姑奶奶,你叫少主这些女人放过我吧,她们五个领着一群女兵把我们挡着,不准我们进去,我骞卢可是少主身边最忠实的老头啊!”
  营格米也道:“檬妹妹,你建了这‘明长宫’就把长明给困住了,这叫我们以后怎么找他去跟那些爱慕他的女兵风流啊?”
  蒂檬听了骞卢的话,本想笑,一听营格米的话,她就有些恼了,道:“你们两个,别在这里吵,他睡着了,暂时不想醒来,你们进去也没什么用。”
  骞卢自作聪明地道:“我踢他屁股不就得了?”
  “你敢?”蒂檬叱道,接着语气一缓,道:“他从临海回来,途经米沙,在米沙的时候,和帝都的那些女孩分别了,否则他也不会睡得那么沉,如果没有紧急军情,你们就让他睡多些时候,告诉我爹和法能一声,就说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我们暂时不会叫醒长明的。”
  骞卢脸上有点失落,又有些忿忿不平,营格米明白蒂檬的话,他道:“我们只是想看看他,不会吵醒他的。”
  蒂檬想了想,道:“好吧。”
  众女让开,两人跟着蒂檬进入明长宫,看到了沉睡的风长明,而从帝都来的众女中,巴罗影、巴罗渺和参潜儿却不见在这里,骞卢和营格米对望一眼,两人暗叹一声,营格米道:“我会告知他们一声,让他们莫要打扰长明的睡眠,或者他真的需要多一些睡眠,骞老头,咱们出去吧。”
  两人走出门来,却看见迎面而来的苛羽和党芳,营格米和苛羽笑笑,苛羽也回他一笑,他道:“长明在睡。”
  苛羽点点头,就与营格米擦身而过,和党芳进入了明长宫,此时从临海回来的众女正在说风长明失踪这三四个月的事迹,她们也就静静地在一旁听了,鲽梦却在此时倒在大床上睡觉,守在眠栗的众女却围过来看这“美人鱼公主”,发觉她除了耳朵尖长得好看之外,和人类的女子没有差别,但与东风瓶等女奴一同前往临海的洚云却天真地道:“她和我们可不同了,听说主人未解开她的诅咒之前,她的双腿可是金色鱼尾巴,而且,即使解开诅咒了,可她在和主人欢爱时,她的腰臀以下都会被漂亮的金色鳞印覆盖,可好看了,她的上半身皮肤还会呈现水的晶莹呢,她那里流出来的水好多的……”
  虽然众女在这段时间里已经很熟络了,但苛羽、党芳、漠伽和风致却还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听著看似天真活泼的洚云说出如此的话,她们的脸面都红了,心里有些尴尬之意,却又有著许多好奇,对于这海妖公主更是觉得神秘了。
  “我也回去睡了。”斯耶芳轻轻地说一句,就转了出去,漠伽紧道:“我陪你去睡。蒂檬阿姨,他就交给你照看了,伽伽很累。在三天之内,不要叫醒他,这是他吩咐的,他说他要睡上半个月的,用半个月的睡眠来纪念她们……”
  蒂檬点点头,斯耶芳和漠伽离去后,蒂檬吩咐众女各回各的岗位,众女离去,风长明的大床前,只站着蒂檬和宁馨,蒂檬就邀宁馨坐到床沿,问道:“宁馨,你打算怎么?”
  宁馨垂著脸,道:“什么?”
  蒂檬知道她是在装糊涂,道:“我知道他并没有强求你跟到眠栗的,这应该是你自动跟来的。既然你已经自愿跟来了,是否也该向他敞开心扉了?如果你这样下去,我真的很难帮你,你是我从小的姐妹,你的心思我多少明白的。其实你并没有对不起你死去的丈夫,他是你丈夫之外,第二个进入你的身体的男人,你若不爱他,也不会默默地跟在他身边,可你为何一直都不愿意向他坦白?”
  宁馨不自觉回头看看睡著的风长明和鲽梦,蒂檬又笑道:“他是听不到的,你不要顾虑,有什么话就说吧。”
  “我想……等他,向那席里提出,只有他向那席里公然地提出要我,并且让那席里在士兵的面前公开休了我这个儿媳,我才能够放开一切投入他的怀抱,我想我也不是什么忠贞的女人,但我想要一个心安理得,以及能够面对大家的理由。”
  蒂檬微笑,抱著她躺了下来,道:“你想要的,也是理所当然的。宁馨,我们在这张大床上睡一觉吧,以后,我们或者经常会在这张床上的厮闹,现在你暂时熟悉一下也好,这个老爱睡觉的家伙,他的女人可真不少,以后我们得管制他,不能让他再招更多女人进来了,虽然海之眼的女人的确是多,可也不能每个都召进来吧?”
  宁馨道:“海之眼有权有势的男人,都有很多女人的,有一些男人还有上千人女奴哩。就说那营格米,他在他苛铬的府上,还藏著一百多个女奴,却在眠栗不停地与女兵厮混,那骞卢老头最不知羞……在军中,还自称他骞老头是‘处女小兵杀手’,让这两个混蛋跟他在一起,他可能就更乱来了。”
  蒂檬却很安心地道:“他不会的,因为他是狂妄的风长明。”
  巴罗二十年四月二日,中午。
  骞卢又急急忙忙地跑到明长宫前叫嚷嚷的,蒂檬出来问他为什么,他结了舌地道:“美……美女……大美女耶。”
  老头看似很天真,但也很好色。
  蒂檬皱皱眉,她道:“我知道我自己是美女,可你也是见惯不怪的了,你朝著我嚷嚷美女是什么意思?”
  骞卢憋得老脸都红了,急喘了几下,拍拍胸脯,整理了头绪,才继续道:“姑奶奶,你是美没错,可我老头没说你,我是想说,有个特级美女找少主,她可是我老头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像传说里的女神一般,冷艳无比,老头竟然连看都不敢看她……”
  “你直接说谁找长明就好,说那么多你不累?”蒂檬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
  骞卢道:“她说她是巴罗王朝三公主——”
  “巴罗蕊?”蒂檬不等骞卢把话说完,就惊问道。
  骞卢猛点头,蒂檬疑道:“她不是在北陆战场吗?怎么跑到西陆了?”
  “她说来看她的老师——”
  “你刚才不是说她来找长明的吗?”蒂檬对骞卢前后矛盾的话很是不解。
  骞卢搔搔秃头,笑道:“好像……两个都找吧,还要找她的姐妹……”
  “好了,你不要说,你越说,我越糊涂,你简直是老糊涂了,你回去先招待她,我进入叫长明。”蒂檬转身要进去,骞卢就喊道:”我在门前等就好。”
  蒂檬头也回地道:“他初醒的时候,是有很多事情要做的,可能要到傍晚才会见巴罗蕊,你要在门前站半天吗?”
  骞卢听了蒂檬的话,想起风长明好像每次被女人踢醒,都要和女人大干一场的,如今那明长宫里还专设有私人浴池,这少主醒来免不了要洗澡,一旦洗澡的话,免不了会要一堆女奴陪浴,这般的话,可能真的要傍晚才会从明长宫里出来,他骞老头真不适合在这里等,于是他又朝蒂檬的背影道:“姑奶奶,你叫少主快些啊,别疯到明天早上啦。”
  蒂檬回头叱道:“你才疯,死老头,快滚!”
  骞卢乐呵呵地扛著他的长斧就离开了,而蒂檬也走入风长明的大寝室,漠伽就问道:“蒂檬阿姨,什么事?”
  蒂檬叹道:“看来这次得叫醒他了,巴罗蕊过来了。”
  “三公主?”漠伽惊讶,忽又道,“看来她是来要与长明叔叔达成暂时的结盟的,她、隆志以及秦岭三军势力,仍然只是与五霸主战成平手,而西境被夺,巴罗金要集中兵力与泸泾战,但北陆的军力被五霸主拖著,现在只有求长明叔叔相助,才能解开北陆的对峙之势。”
  “要叫醒这位伯伯了吗?”赤著脚儿站在大床上的东风音天真地问道,不待别人回答,她的小脚儿就使劲地踢向风长明——原来她也知道用什么方法叫醒风长明的,风长明受了她的脚踢,猛然醒来转,眼睛还没睁开,就抓她的脚,把她拉倒在床上,瞬间之内压在她小小的身体上,然后又猛地跳了起来,双眼盯著躺在床上一脸惊慌的东风音,道:“怎么是你踢醒我的?”
  东风音的恐慌未消,一时无法回答他,站在床前的东风玉怯怯地道:“是我告诉她的,说你睡著了,只要用脚踢你的屁股,你就会醒……”
  东风音惊惧过后,就轻轻地哭泣起来,东风瓶爬上床抱起她,道:“音音,别哭。”
  东风音哭道:“这位伯伯好吓人,音音以后不要踢醒他了。”
  “伯伯?”风长明听到她这称呼,实在难以适应,他道,“我什么时候成为你伯伯了?以前你还叫我叔叔的?几个月不见,我就变老啦?再老,我也老不过你父亲,你竟敢叫我伯伯?”
  “我爹没有你那么长的胡子……你比我爹老。”东风音解释道。
  风长明不自觉地摸摸自己的下颌,笑了笑,胡子的确是很长了。
  他朝蒂檬道:“老师,这小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会她也是我的女奴吧?”
  蒂檬笑道:“差不多吧。”
  风长明又看看东风音,发觉她确是太小了点儿,他朝东风瓶道:“以后别叫她到处乱跑,即使让她乱跑,也别跑到我身边来,老子可是个危险人物。妈的,这样子都能哭得起劲,好像我对她做了天大的坏事一般。”
  他跳下床来,搂住鲽梦和风筝,道:“你们两个带到我浴池,老师,你指派些人过来帮我擦身,当然,你是必须来的……”
  蒂檬道:“长明,巴罗蕊来找你了。”
  “巴罗蕊?”风长明想了想,又道,“她那样的女人,我是不应该那么快见她的。你把门关紧,叫她们全部到浴池……”说到这里,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看著风致和漠伽,好一会,他才道:“你们出去见见三公主,告诉她们,巴罗渺已经回去帝都了,如果她只是为了她们而来的话,请她回去。”
  漠伽应了,和风致离开,风长明朝蒂檬微笑,蒂檬嗔道:“有什么好笑的?”
  “你不是怕见巴罗蕊吗?老师,我现在可是什么都记起来了,哈哈……”
  蒂檬的脸全红了,她道:“记起来又怎么样?难道是我欺负你的吗?”
  “好像不是……对了,宁馨、苛羽、党芳怎么不见在这里?”
  风筝自动聪明地道:“她们还不是主人的女人。”
  “哦!真聪明。”风长明捏了捏风筝的鼻子,笑道,“那就关门吧,让我所有的女人都陪我游泳,我在浴池里,再一个个地把你们占有……还有,这个叫东风音的小女孩把她关好,别让她跑过来扰乱。”
  他搂著两女,狂笑著出大寝室,一群女人欢天喜地跟在他后面……
  风长明醒来的这次沐浴,用了多长的时间,外面的人是不知道的,但他们却清楚,风长明是在第二日的中午才从明长宫里出来,那时还是漠伽进来唤他,他才肯出来的,假如不是漠伽进去叫他,很多人都料想他有可能还要在明长宫里待上两三天,至少骞卢和营格米是这般认为的。
  风长明与蒂檬进入议事厅时,巴罗蕊和田鹏已经在客座上等了,巴罗蕊刚出征北陆时,田鹏并未随去,只是后来他经得巴罗金的同意,特别支援巴罗蕊。在座的还有凌雨、漠伽、风致、苛羽、党芳、法通、严复、营格米、骞卢。
  田鹏见到风长明进来,就怒道:“白明,你什么意思?”
  风长明看了一眼田鹏,就朝左边的骞卢道:“老头,你帮我回答。”
  骞卢立即喝道:“我们少主刚回来,昨天要安慰妻妾,所以今日才有一点点的空闲。是不是这样,少主?”
  “哈哈……”风长明高声长笑,旁若无人地搂著蒂檬走到最中的虎椅上坐了,还特意把蒂檬抱在怀里,让蒂檬倒坐在他的膝盖上,他才朝右边第二个位置上的田鹏道:“这个解释你满意吗?”
  “你……”田鹏气得离座而起,忽地又坐了下去,气得颈部青筋暴跳,就是没有再说话。
  风长明转眼凝视巴罗蕊,只见她那绝美的脸仍然是覆著一层冰似的,冷艳无双。
  “你的姐妹已经回转帝都,你为何还要留在这里?”
  “我命令你出兵征血灵!”巴罗蕊冷不防地说出这句,令在场的人都惊讶无比。
  “哈哈……啊哈哈……”风长明沉默了一阵,突然狂笑起来,在狂笑中,他俯首就吻怀里的蒂檬,蒂檬被他弄得嫩脸通红,可他就是要这样抱她,她也不想违逆他,只好任他在众人面前对自己为所欲为的。
  田鹏曾单恋蒂檬,此时看到此情景,更是怒不可遏,站起来喝骂道:“白明,你别太过分。”
  风长明的笑立顿,冷眼盯著田鹏,也沉喝道:“田鹏,你最好想清楚再站起来,不要以为自己很高,老子比你高出一大截!这是我的地盘,我要怎么过分都可以,但是你,千万别太过分,否则我不敢保证你能够活著走出这里的,你还是安安静静地坐好,这样对你所爱慕的三公主也好些。莫忘了,你们既然踏入我的门槛,就是有事求我。求人的态度还是好些罢,除非你想说你来这里只是要和我打架,老实说,我真个不怕你。”
  巴罗蕊冷冷地道:“田鹏,你若还要这样,我只好请你到外面去消消气了。”
  田鹏怒瞪了风长明一眼,愤恨地再次坐下去。
  “这样才乖,是不,老师?我好歹也是他的师公?他怎么可以对老师你的老公大吼大叫呢?真是没有修养,我只好替你教一教他了,啊哈哈……干他娘的,在帝都时老子都敢踩他,何况在这里?”
  蒂檬不知道如何回答他,而且他后面那段完全是自言自语,嚣张之极,她怎么好应答他的话?所以她只好沉默,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动也不敢动一下。
  “你是不是想要我在这里看你表演?”巴罗蕊冷然道。
  风长明抬眼看她,道:“有那么一点点这样的意思。但是,你也不仅仅是为了看我表演而过来的吧?”
  巴罗蕊道:“我已经说过我的请求。”
  “哦?那是你的请求吗?我好像听到是你在命令我,难道是我耳朵出问题了?老师,你说说你这个说话像含著冰块的女学生是不是在请求我帮助她?”
  “我不知道。”蒂檬在他怀里嗔出一句。
  骞卢举手道:“少主,我知道,她刚才说命令少主。”
  风长明满意地道:“你人老了,耳朵没聋嘛,真不愧是塔斯战神钟爱的老头。”
  “谢谢少主夸奖。”
  风长明正了正脸色,道:“巴罗蕊,你身为巴罗王朝三公主,明知我曾兵征西境,本是你们的敌人,为何此时前来求我助你?你不觉得这不但多余,而且是羊入虎口吗?”
  “是吗?那你把我以及我带来的两百武士全杀了……”
  风长明失笑道:“那倒不至于,只是你要我相助你,你却必须付出相应代价的。”
  “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出来!”田鹏冷喝道。
  风长明伸出一只手,摇了摇,道:“还轮不到你说话,因为我要的东西,你根本给不了我,所以你根本没有资格发言,另外,别冲动,即使你父亲跑过来,连尸体也没有他的份了。”
  巴罗蕊看到田鹏要动手,她道:“田鹏,你先出去。”
  第十三集第三章北方邀请下
  田鹏低眼看着巴罗蕊,暗哼一声,甩手走出去了。巴罗蕊就道:“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我要你……”风长明突然大喝出这三个字,巴罗蕊听得娇体一震,他却又不急不慢地道:“把西境送还给我!”
  听罢,巴罗蕊才知道自己被他耍了,她冷冷的盯着风长明,风长明朝她笑笑,然后就低头吻蒂檬的秀发,巴罗蕊久久无言,风长明又抬起脸,道:“我知道你无法把西境还我,因为现在的西境根本不在巴罗金手里,所以,这东西你不能够给我。”
  巴罗蕊还是沉默,众人觉得厅内的空气渐渐变冷。
  “但是,你还有选择,我还有第二个条件,如果你能够答应这第二个条件,我立即发兵铲除血灵的势力。你要不要听听我的第二个条件?”风长明的眼睛里流露着一种坏坏的神色。
  “说。”巴罗蕊惜字如金地道。
  “我、要、你!”风长明再次喝出这三个字,但后面却真的没有其他的附加语言了。
  巴罗蕊凝视风长明,那一双冰冷的眼睛,久久才移到别处,道:“我不答应。”
  “你不答应,老娘倒是可以答应的。”这个声音响起,厅门外出现血灵那健壮无比的身影,但她却只是站在门外,并未踏入门槛,她朝风长明展露媚人的一笑,风长明就笑道:“血旗,你似乎很想被我操?进来吧,让我看看要不要把你往死里操!”
  血灵走了进来,偏偏坐在巴罗蕊的身边,朝巴罗蕊招呼道:“啊,三公主,你怎么也到这里?既然到了这里,为何就不能陪我们的白大帅上床呢?看来你这次要无功而返了。”
  巴罗蕊冷冷的道:“是吗?你带了多少人过来?”
  血灵也挑衅道:“怎么,你想和我这里开战吗?”
  巴罗蕊道:“你先看看上面那家伙,再说这句话吧。”
  风长明道:“其实,你们要打,我乐意隔山观虎斗的,只是,先得踏出我的大门,因为我虽然很希望你们都死,可我是爱面子的。”他又吻了吻蒂檬的香发,只是啧啧地道:“真香!”
  血灵料不到风长明如此放浪不羁,她道:“白明还没有回复我刚才的话……”
  “哦?你说什么了?”
  “我说我可以陪你睡觉。”
  风长明佯装叫道:“啊,我记起来了,血旗是来脱裤子给我操的。啊哈哈!但是,血旗,据我所知,巴罗蕊她是圣洁的处女,你却是经万人骑的女人了,我老实说一句,你血灵,还没够资格让我为你发动战争!”
  血灵艳骚的脸忽冷,怒吼道:“白明,你别欺人太甚!”
  “是吗?那你是选择让我帮助巴罗蕊了?”风长明双眼虎视血灵,血灵心头大震,急忙平息心中的怒气,好一会才缓和的道:“白明莫怪,我一时糊涂。”
  风长明道:“我很少去怪一个女人,特别是有求于我的女人,我只会去趁机要挟,不会去责怪她。巴罗蕊,你可以回去了,我和你已经没有什么好商量的,接下来我和血旗慢慢地聊。”他说得很轻松,却对巴罗蕊下了逐客令,那意思是明显之极的,漠伽突然发言道:“你能不能再考虑一下?”
  风长明朝漠伽招招手,漠伽离座走到他身边,他轻搂住她,让她和蒂檬一起坐在他怀里,他就对漠伽道:“你现在不要说话,因为这些不是你该管的,乖,和你老师一起静静得听就行了。”
  漠伽和蒂檬互相对望一眼,两女的脸都有些红了。
  风长明空出一只手,朝巴罗蕊摆摆,道:“你走吧,我知道你不会答应那个条件,我才说的,很明显,我是不是帮助你,我一早就和巴罗王朝撕破脸了。所以我刚才的话那只是敷衍你罢了,走吧,像你两个姐姐一样,不要指望我有任何改变。”
  巴罗蕊默默地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当要走出门口时,她停止了脚步,差点使得凌雨撞到她的背上,她站了好一会,忽然又掉转头,在众人的惊异中,走到风长明面前,道:“老师,伽伽,你们两个先让一下,我借用他一会。”
  风长明看着他那冷冷的眼神,冷冷地脸孔,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两女却在他怀里微微挣扎,他放开她们,两女各站一边,她就道:“白明,借一步说话。”
  说罢,他率先走向右侧门,好像她是这里的主人一般,风长明只好跟他进入右侧门,通过一条不长的走廊,她就停在走廊中,头也不回地道:“你带我进入其中一间房吧。”
  风长明道:“三公主,你不是真的想献身给我吧?”
  “随你怎么想。”
  风长明道:“我们从后门出去,拐几弯,就到我的寝宫了,有没有兴趣参观一下?”
  “带路。”
  风长明就把巴罗蕊带回了明长宫,随便进入一间女奴的厢房,巴罗蕊要求把门关了,风长明自然听从,转身的时候,却听巴罗蕊说道:“风长明,你可真会享受的啊!”
  这话把风长明震得几乎傻了,他双眼惊讶地盯着冷漠的巴罗蕊,很不习惯的道:“巴、巴罗蕊,你是何时知道的?”
  巴罗蕊坐到床上,撩了撩发梢,道:“泽古草原。”
  风长明惊叫道:“你那时侯就知道我是风长明?”
  “只是感觉很熟悉,猜测而已,后来才确定的。你现在可以和我好好谈谈了吧?”
  风长明惊讶过后,也恢复常态,道:“我虽是风长明,可我为何要和你好好谈?我记得你和我,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吧,认识你这么多年,这是你第一次和我说这么多话,你以前好像连话都懒得和我说的,还谈什么?”
  “原来你恢复记忆了。”
  “连我失忆的事情你都知道?”
  巴罗蕊回答他,只是问道:“既然你恢复记忆,可曾记得我有救过你?”
  “我操!不用你救,我睡够了,我也会醒。”
  巴罗蕊的冷美的眉毛挑了挑,道:“你是否真的要帮助血灵?”
  风长明道:“如果她负得起代价的话……”
  “你混蛋!”巴罗蕊的嗔叱,令风长明的心莫名的跳动,就他所知道的巴罗蕊,是不曾有过这种举止言谈的,无论她面对的是谁,她都是一幅冰冷的神情——万年不变的一块冰!
  但是,这冰,好想要在他面前融化了,因为人看见他的那双如冰般的眼睛里闪着泪光……
  “你是否要我败回帝都、无颜见人了,你才开心?”巴罗蕊的冰冷语气已经不再了,而是换了一种很委屈的语调,像是某种哭。
  风长明叹道:“三公主,你应该知道,我无法回到巴罗阵营了。本来想装作不认识的可你既然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我也就实话实说吧,无论如何,我和你父王的战争都是不可避免地。若我现在帮你,则是为自己挖坟墓。所以,即使血灵不来求我,我也会找机会和北陆的霸主联手的。走吧,我本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你还是像你的姐姐一般离开,我真的无法帮你。”
  他转身要走出去,却听到一种仿佛是抽泣的呜咽,心中震惊:巴罗蕊竟然哭了。
  “小的时候,我每次出现在你面前,你都很惊讶,每次也都问我为何能够做到突然出现的?我那时不和你说一句话,转身就走,你知道是为什么?因为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突然出现在你面前的,我好像在瞬间迷失了,当我刹那后醒来,我就站在你面前了。后来我弄清楚了,你以前身上不是发出一种七彩的光芒吗?”
  风长明没有回头,只是心中暗凛,轻声道:“嗯,以前是有的,但已经很久不曾出现过了。”
  巴罗蕊又道:“在雪城时,就因为你身体爆发出七彩光芒,我才会出现在你面前的。以前的,也都是这样,你是不是每次发出强烈的七彩光芒之后,就看见我站在你面前了?”
  风长明突然转身,双眼惊讶地凝视巴罗蕊——她所说的,惊人的正确。
  他走到巴罗蕊面前,弯腰下去,伸出手要去拭巴罗蕊的两行冰泪,到了她的眼前,又停止了,巴罗蕊坐在床沿仰视他,他心中阵阵的悸动,终于了解巴罗蕊不会拒绝他,他就伸手擦着她的眼泪,巴罗蕊却突然放声大哭,同时道:“混蛋,我不笑,是因为我不知道怎么笑;我不哭,是因为没人帮我擦眼泪。可你知道吗?媸奶奶说,我出世的时候,你的身体放射着强烈的七色光彩,风妖抱着你进来的时候,我就哭,可你的双眼睁开放出七色彩芒的时候,我就不哭了。那时母亲觉得你奇怪,就把大姐许给你了。你还要说我和你没关系吗?你知道我冰冷的心里有多少迷茫无法解开?可这些东西,都是出现在你身上的。好像我的灵魂……在你的身体里面。每次我到你面前之时,都是听到某种呼唤的。”
  “风长明,你不是要我吗?只要你不相助北陆霸主,我可一把一切都给了你。”
  巴罗蕊这句话说得很坚决,风长明抚拭她的泪水的手指有些颤抖,叹道:“不要了,我害了你的姐姐,不想害你了。再说,为了一个女人,而背弃我的信义,这我无法向其他人交代的,特别是我死去的父亲铂琊。我们到大厅去吧,我有些事情要交待。事后,你让你身边的凌雨陪我一晚,她会愿意的,我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
  风长明和巴罗蕊回到客厅,里面的人早就引颈而待了,猜测他为何与巴罗蕊去那么久,一些人还注意到了巴罗蕊冰冷的眼睛红红的,似乎是刚哭过,但谁也没有说出来。
  蒂檬和漠伽让出中间的位置给风长明,他就挤进了她们之间,双手伸出来搂着她们的腰,然后就道:“血旗,如果你能够找齐沙奈、多罗琴、玛菲来找我谈条件,我或许会考虑一下。”
  血灵大惊道:“你怎么知道她们三个?”
  风长明笑道:“这个,你回去问她们,如果她们愿意的话我倒是无所谓,但我是不会说为何要认识她们的。血旗,你回去问问她们,要和我做敌人,还是和我做朋友,随她们选择,但别妄想可以报仇。”
  血灵道:“也就是说,我这趟又白来了?”
  “好像也不是吧,至少你知道我想要的东西,如果你能够给我,我就会救你于北陆战场,虽然你们现在是立于不败之地,可巴罗王朝的大军一到,你们就死也没有葬身之地,曾经跟随他推翻泸王朝,现在你们却很难推翻巴罗王朝,除非你们可以找到再次令你们跟随的明主……”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臣服于你?”血灵打断了风长明的话。
  风长明笑笑,指了指血灵,道:“是你自己说的,我也不否认。”
  血灵站了起来,道:“想不到你如此狂妄自大,那我们战场上见了,你一个冰旗,并不足以令我们畏惧到臣服于你。”
  “哦?是这般吗?我也觉得你们不会轻易放弃你们的霸主地位,因此各走各的吧,我最想要得到的,最先要得到的,就是西境,因此,我的敌人也最先是巴罗金,暂时不想和你们北陆发生什么纠纷,但是,我要向你提出一个请求。”
  “说。”
  “还龙径自由。”
  一旁的凌雨听到这话,娇小的身体陡震……
  血灵冷笑道:“你凭什么要我放龙径?凭我血灵此刻在你的势力范围内吗?”
  风长明笑道:“我要你血旗的命,还不需要使用这种无耻的手段。”
  “那你就没有资格要求我放龙径了。”
  “若你这趟回去,不放龙径一条生路,我立即从苛刻踏入你的领地,你觉得如何?”
  血灵道:“白明,我都说你这人狂妄自大,可你不是巴罗金,巴罗金可以,你白明却还不够资格。即使你趁我们与巴罗蕊混战时兵征我,难道布族不能趁此时机发军过来吗?你若与北陆为敌,就是三面受敌,我想,我血灵还没被你灭,你自己先亡了。”
  风长明沉默了半晌,沉冷地道:“你是不放人了?”
  血灵道:“龙径那小子还有势力在,我若放他,他必趁此时机再干扰我,我没必要替自己找麻烦,况且他一个败军之将,我不杀他,已经算是对他很好了。”
  风长明看了一眼凌雨,道:“可是有人觉得很不好哩。”
  血灵察觉风长明在看凌雨,道:“你和她又是什么关系?”
  风长明笑道:“好向关系不浅,我嘛,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啊哈哈……是不,小凌雨?”
  凌雨此时是又怒又羞,可她也无法否认这个事实,垂着脸不说话。
  众人都很惊讶,因为这凌雨和白明,似乎总难想到一块地。
  血灵惊讶过后,道:“原来你们有一腿,也怪不得你要我放龙径,可据我所知,她喜欢的人应该是龙径,你让我放龙径,不就是就了你的情敌吗?”
  风长明很干脆的道:“我并不觉得他是我的情敌,要做我的情敌,他还得等一千年——一千年之后,他还是不配作我的情敌。至于这个女人,我只是替她完成一个心愿而已,她若不喜欢我,我也不会把她当成我的女人,因此,她要找谁来作姘夫,与我无关。我只是想你给我一个确定的答复,你放还是不放?”
  血灵道:“不放。”
  “小凌雨,你今晚陪我。”风长明平静的对凌雨说了这句,然后搂着两女走向右侧门,其余众人也跟着从座位上站起来,就在血灵紧张之时,风长明突然沉喝道:“血灵,我这次让你安全回去,但你回去之后,龙径若还没得自由,我则举栗族、拉沙、苛刻以及芜族大军,把你和你的一切,从海之眼除名,你敢挑战我的狂,我就不惜一切代价狂给你看!”
  “白明!你……等等!你刚才说什么?芜族?”
  风长明头也不回,只是说道:“我的真名,叫风长明。”
  “你,是风妖那个失踪的儿子?”血灵惊叫道。
  风长明狂笑道:“原来我这么出名,连血旗也知道哦。那你就回去好好想想,看看我够不够资格狂!但是,你别想太久了……老师,待会陪我再游泳吧,昨晚我游进你里面,觉得很新鲜耶。”
  蒂檬嗔道:“让你的小凌雨陪你游吧。”
  “老师,你又吃醋了?”风长明说罢这句,他和两女的身影也从侧门消失了,留下一堆人在厅里发呆,法通就对血灵道:“血旗,我们少主的义父是铂琊,他的亲父却是芜族的风妖,你好自为之。三公主,今晚你们还得继续留下来,我替你们再安排。”
  第四章杀雨献情
  室内的浴室是宽大的,作为一个浴室来说,似乎过分了些,然而风长明觉得应该再大个十倍才好的,他的个性里,似乎越是张扬越是令他感到舒服.不知从那里调过来的温水,迷蒙的蒸汽把这百多平方的浴室弥漫了,有种飘渺的感觉。
  他不知道凌雨会不会来,他心中也不是很期待,或者说他根本没想过真的要凌雨来陪他一晚,只是要让血灵放了龙径,他必须有个理由,也必须表面上要求一些东西,否则就显得他对凌雨太好了。他不想让凌雨觉得他对她很好,因为从一开始,他风长明对她就很坏的,这点他知道,他不否认当然也不觉得愧疚。
  也许对巴罗影,他有着一些内疚,但对于凌雨,他是不会有的,毕竟凌雨属意的人不是他风长明,他也没有必要为她付出感情——一点点的也不需要吧?
  他裸着身体,躺在皮毛做的睡椅上,闭着双眼享受这里的温度和湿度,却并非等待凌雨的到来;她若来,他则要她,她若不来,他也无所谓的。
  风长明在闭目养神中,听到了脚步的轻微声响,他没有睁眼,脚步声近到他旁边时,就消失了,他知道是凌雨来到了他身旁,但他没有说话。
  “我来了。”凌雨在说话时带着一些气愤。
  风长明闭着双眼道:“来了啊,听你的语气,好象挺生气的,难道又是我惹你了?”
  “你废话什么?要做什么就做,做完我好走。”
  “哦?这样吗?那你可以走了。”风长明仍然不睁开双眼,“顺便帮我叫她们进来,随便叫多少个都可以。”
  “你是在我面前炫耀你很多女人吗?”
  “用的着我炫耀吗?大家都知道我风长明很多女人。”
  “所以也不缺我一个?”凌雨似乎比刚才更生气了,风长明自然感受得到,可他还是道:“不缺。”
  他听不到凌雨的回答,却听到凌雨的脚步声重重的响起,后来就又消失了,风长明喃喃自语道:“走了也罢。反正这女人和我作爱的时候,却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真他妈的不爽,怎么说也是老子让她见血的,兴奋的时候却喊别人的名字,操他娘的!龙径有我强吗?白痴。”
  “啊呀——”风长明刚骂罢,他就感到一阵重力撞过来,把他连人带躺椅都撞飞入浴池里,他急忙冒起头来,却见凌雨站在浴池旁怒瞪着自己,他道:“干吗踢我下水?”
  “你不是很强吗?为何有人向你袭来你都不知觉?”
  风长明道:“因为在这宫殿里,来的人,一般都是我的女人——谁知道这次出了意外?”
  “风长明!”凌雨怒叱,四处张望,发觉没有什么可拿的,就弯腰脱鞋朝水中的风长明掷去,风长明游入水中,潜到另一边才冒起头,他笑道:“你自己下来拿你的鞋吧,如果你还想要你的鞋的话。”
  凌雨道:“给我拿过来。”
  “凭什么要我听你的话?你不知道我是风长明吗?我可不是像龙径那种要女人罩着的小男人……”
  凌雨怨怒道:“你非要在这种时候提他吗?”
  风长明耸耸肩,道:“有人在做爱兴奋时也高喊龙径,我为何就不能提了?”
  “你!”凌雨怒愤异常,不顾一切扑下水池,风长明听到那一声“扑通”,他急忙要爬上去,然后坐在池边摇着双脚等着凌雨游过来,不料凌雨在水里拿了她的鞋,又游了回去,风长明就道:“我赌血灵定会放了龙径,如果到时他不服气,尽管来找我,我既然敢强暴了他的女人,就不怕他来找我拼命,只要他觉得他的命很长的话。”
  凌雨听了这话,停止游泳,站在浴池里,浴池的水没过她的肩膀,她沉静了一会,转过头来,秀美俏丽的脸蛋换上一种又怨又怒的神情,双眼穿透水雾凝视风长明,道:“你觉得你很有理吗?你那时逼着我和你做那事,事后你说我是别人的女人,你就觉得你很光荣了?我知道她们几乎都变成了你的女奴,可不代表我凌雨也要像她们一样乖乖地成为你的女奴……”
  “我也没有说你是我的女奴——”
  “风长明,你敢再说一次?谁都可以说我是别人的女人,就你没有资格说我是别人的女人,我凌雨,这辈子,就你一个男人。不管我愿不愿意,多恨你,可我这一生,就有过那一次……你凭什么说我是别人的女人?”凌雨歇斯底里的道。
  风长明一愣,想了想,有些糊涂了,道:“可你也不算是我的女人吧?”
  “那你说,要怎么才算?”
  风长明忽然朝凌雨摆摆手,道:“这问题我不想讨论了,你回去吧,我只是要你形式上过来一趟,并非要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我这趟强迫血灵放了龙径,是我能够补偿你的,毕竟你当初为了他,而宁愿求我快些和你做爱,好让你去参加比赛,证明龙径在你心中有很重要的地位,其他的我就懒得说了。”
  “你懒得说,我却要和你好好地算这笔帐。”凌雨直朝风长明游了过来,游到他的脚前,盯着他那软垂的巨物,有半刻的迷茫,忽然又是愤怒,伸出就抓住风长明的软软的男根,道:“你给我下水来!”
  风长明被她抓得痛,只得下水,他站在水里,那水只到他的腰腹部,凌雨仍然抓着他的阴茎,他喊痛道:“凌雨,你快放手,这么用力,想害死我啊?”
  凌雨放开手,道:“你既然对我没兴趣,当初为何要害我?”
  风长明道:“我怎么对你没兴趣了?”
  凌雨道:“你那东西对着我的时候,软软的,不是一个最好的证明吗?”
  风长明就笑道:“原来那一次我教会了你很多东西……”
  “我早就懂了,用得着你教?”
  “看不出。”风长明摇摇头道,“可我想问你的是,你要我对你有兴趣干嘛?我想了又想,我应该是你和龙径的纯洁恋情的阻碍,你应该希望我对你完全没有兴趣才对,难道你要我为了你,杀了你的龙径大哥?”
  凌雨一时也呆住了,怔了好一会,她才道:“大哥是大哥,你是你,怎么能混为一谈?”
  “你的意思是说龙径跟我没得比?”
  凌雨气道:“是你跟大哥没得比!”

  “哈哈……哈哈”风长明狂笑起来,凌雨心中一寒,隐约感到自己说错话了,她忘了这家伙的德性,一时不知所措,风长明却已经道:“拿我跟龙径比,是侮辱了我!晚了,我要回去睡觉了,你慢慢泡吧,这水还是温热的。”
  凌雨听得心都抽痛了,她脑门“轰”地一声,一片空白的,什么也没想,就急忙抱住风长明的身体,风长明要推开她,她缠死不放,风长明就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强悍的“杀雨”竟然开始哭泣了,风长明也开始发觉事情不似自己想象的,他就以平静的语气问道:“为何你初次的时候没哭?现在要哭?”
  凌雨只是抱得紧紧的,她的身高相对风长明来说很矮,此时脸刚靠依在风长明胸部,风长明也没伸手搂她,她哭了好一阵,仰起脸望向风长明,道:“你连抱我都不想?”
  “你要我抱?”风长明问道。
  凌雨的泪脸昏红,似乎是很艰难地道:“要……要吧。”
  风长明道:“还是不要了,你说得很吃力的样子,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是用什么威胁你的,我虽然有时喜欢威胁别人,但有时候也不喜欢,当我觉得没必要威胁的时候,我就是这样的,你哭够了吧?如果哭够了,也没有话要说了,我就真的要走了。”
  “你……你今晚叫我来,是要做什么的?”凌雨急急问道。
  “什么也不做,只是觉得这样逼血灵放了龙径,对自己的心态很难交代,所以向你提出一个要求,因为龙径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你得为此付出一些代价。可是呢,我忽然不想让你为了龙径而付出那么多,因为我觉得那样对自己很不公平。所以,我今晚叫你来,是什么也不想做了,你来了,你再走,我们之间的事情,也就算告一段落。”
  凌雨哽咽道:“此时的你,比那时的你还要可恶!”
  “我倒觉得我变可爱多了,至少此刻你抱我很紧,如果我不可爱,你抱我干嘛呢?”风长明别有用心地道,凌雨听了,吱唔着说:“我……我……你……”
  她想放开手,想用行动反驳风长明的话,可刚松了一下,又双手环紧风长明的腰,低着头道:“抱得紧……不说明什么,我睡觉时,也抱得枕头很紧……”
  风长明叹息一声,道:“不调侃你了,说正经的吧,你到底要什么?你为了龙径参加强者比赛,为了他宁愿求我尽快占有你,为了他,你让巴罗蕊兵征血灵,成为巴罗王朝和五霸主的战争的导火线,现在又为了他而到我这里来……如果你今晚没有来,或者我会更开心,因为那样的你,至少不会为了龙径而不惜一切,但你来了,证明你可以为他付出一切的。既然如此,我想我完全可以放你走,因为我们似乎没有什么交流的,那一次,是意外,若非你是最后关头的,我还会要求换别的女人来顶替你。”
  凌雨仰起脸,又开始抽泣,道:“你把伤害女人当作一种骄傲吗?远的不说,就三公主,你伤害她多深?你不知道三公主冰冷的心里只有你的影子吗?难道你和她从小长大的,就没有发觉?她此次征战北陆,只是籍机离开帝都,想抽空前往西陆的。
  但是,她也料不到战争到演变成这样,她根本就难以抽身出来,而且,她想来的,却又总是不敢过来……”
  风长明沉默了一会,道:“她不是因为你请求出兵才征战血灵的吗?”
  凌雨装作无辜地道:“我只是请求她借兵给我而已。”
  “这事我得好好地想想了,让我想想……她小时候真的很突然地出现在我面前,不和我说话,却一脸迷茫地离开,有时候看见我和伽伽玩,她的眼神也变得有些奇怪,我以为是因为我是她的姐夫却和伽伽玩的缘故,可后来我在雪城时和巴罗渺一起了,她又更奇怪了……嗯,好像挺奇怪的,可也说不上喜欢我吧?”
  风长明怎么也捕捉不到巴罗蕊喜欢自己的痕迹,可他的自语却让凌雨听不下去了,她就道:“三公主喜不喜欢你,我不管,现在也不是讨论她的时候,你说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风长明想不明白,也不想了,就道:“我现在对你很好啊!”
  “你一直都在赶我走,你还说好?”
  “你来,是因为我逼血灵放了你大哥的缘故,你应该也不想在这里多留片刻吧?啊?”
  “你啊什么?你怎么知道我不想留?你怎么断定我是因为大哥才来这里的?”凌雨责问道。
  风长明有些不耐烦了,道:“我说,女人,你别太嚣张。”
  “就准你嚣张,不准我嚣张吗?我凌雨虽喜欢大哥,可我的身体就被你进来过,你却拥有多少女人了?”
  风长明听到这句,就发狂地道:“你喜欢龙径,你就去找他,你跟我在这里牵牵扯扯的做何?放开我,老子又不是你喜欢的人。”
  “我不放!你这样,我死也不放!”
  凌雨抱得风长明更紧,哭得也更急,风长明双手去扳她的手,他现在不能忍受这个女人抱着他却还喜欢龙径,他风长明的女人里,还没有这样的女人――他也不需要这样的女人。
  “我的女人里,无论在我身边的,还是离开我的,她们心中都只有我,而没有其他男人……”
  “我也没有。”凌雨断他的话。
  “我是说心中――”
  凌雨哭道:“你不要扳我手,我好痛!我说没有就没有,心中也没有别的男人,身体也只让你进来过一次,我就是没有,呜呜,你是嫌我长得没有她们漂亮,就想遗弃我,我都知道的。”
  风长明放开她的双手,两手抓住自己的长发,吼道:“你们女人!”
  凌雨的手获得自由,她就以非一般的速度让自己的双手环绕在风长明的脖子上,然后吊起自己的身体,仰首上去就吻住风长明……
  风长明一时不习惯她的态度转变,但她索吻,他也就跟她相吻,可她吻得太激烈了,那双腿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环挂在他的腰臀之上的,他的下体受到这种刺激,就渐渐地硬挺起来,顶在凌雨的股沟处,凌雨感觉到他的坚硬,结束了她对风长明的强吻,带泪的脸在笑,她道:“你硬了?”
  风长明叹道:“你是否喜欢我了?”
  “我……嗯。”凌雨不敢继续嘴硬下去。
  “什么时候?”
  “我……我不知道,只是,只是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以前是喜欢大哥,可大哥把我当妹妹看待的,我都知道的,但他真的对我很好的,而且他又是那么有本事的男人……我以前是真的喜欢他的,想做她的妻子的。我也很恨你,也是真的恨,你把我为大哥留守多年的贞操夺去了,可是在恨你的同时,我总想起你,总想着你。其实三公主要来眠栗前,是想让我留在北陆战场的,但我求她让我跟来的,心里只是想见见你,可又恨你!”
  “我今晚过来,不是因为大哥才来,只是为你而来的,这也是真的,你要我过来,我就过来……”
  “可你刚才来的时候好像很委屈?”风长明质问道。
  凌雨羞红了脸,道:“那是因为你因为大哥的原因,才要我过来,所以我有些恼你。”
  “是吗?”
  “其实我那时刚走出浴室门,就听到你的话,你说我在和你那个的时候喊着大哥,让你很不舒服,我听了心里欢喜,可你又说我不是你的女人,我就气得回来踢你下水了。”
  风长明大笑道:“这么说,你是承认你喜欢我?”而且以后都只喜欢我风长明?那个什么龙径的,你不会喜欢他的吧?”
  “也喜欢……”
  风长明的笑立即顿住,凌雨笑道:“妹妹怎么能够讨厌大哥呢?喜欢你和喜欢大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喜欢大哥的感觉里更多的是敬佩和尊重,喜欢你的感觉却总是怨恨和思念纠结在一起,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我却知道我是真恨你,可我也不能忍受你把我说成是别人的女人,更不能让你赶我离开,我、我能去哪里?我一直跟随大哥战斗,不懂得什么,以前眼里心里都只有大哥,可是你突然闯入我的世界-我有多恨你,就有多爱你!……因为那时,你是有你的理由的,而且正因为那个原因,我才能在比赛中得到了第二名,也因此成为三公主身边的亲随,后来从别人口中听到很多关于你的事迹,也知道你是叱咤风云的西陆霸主,加上你给我的永不忘记的痛……和欢乐,我、我真恨自己,因为我觉得自己渐渐的都是想你,而不大去想大哥了,所以我就更恨你,因为是你让我变了心。”
  风长明听了,又笑了起来,道:“你这么容易变心,我怕你以后又会变心。”
  凌雨道:“你当我凌雨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吗?我三十岁了,我还留着童贞给你毁,你倒是把我当成什么样的女人了?我之所心变心,也是因为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凌雨就恨你,可也真喜欢你,你要践踏我到什么时候?”
  “我要践踏你一辈子!”
  “你妄想!”
  “是吗?那可不见得,你也应该证实一下你刚才所说的是真话吧?”
  风长明眉间露色,凌雨也懂得他的意思,有些儿羞地道:“这次你别叫我太痛了,我上次真的很痛的,比刀子插的时候还要痛哩。”
  “哈哈,我不习惯用刀,我只善用枪,我给你我的枪,是属于我风长明特有的枪,绝对的、独一无二的悍枪!”
  风长明的狂妄再度泄露,凌雨嗔道:“刚才还很绝情地赶人家,现在就招摇起来了?”
  “那是因为你之前没承认过什么,我风长明也就不当你是什么,如果你说了,我可以暂时当你是我的女人……”
  “为何是暂时?”
  “因为还需要我们一起好好地验证一下,用我的枪和你的枪套!”
  “你这人,真是又狂又坏!我这次,让你全部进来。”凌雨似乎也是豁出去了。
  风长明惊道:“你能够吗?”
  “不……不试过怎么知道?”
  “干!说得有道理,你人虽小,可那里却很深!”风长明就要渐渐扯她的衣服,凌雨就嗔道:“不要……你让我自己脱,我这次不要像是被你强暴了,我想表现得是心甘情愿的,你为何总是这么粗暴?”
  “这个……习惯。”风长明的手缩回来,静候凌雨褪衣,他发觉凌雨虽然已经三十岁,但皮肤却仍然如二十岁少女的白嫩,与年轻少女不同的是,她有着哺育孩子的妇女等同的乳房,那乳房圆大而坚挺,乳晕却淡红……风长明心想,这个女人也许是守身太久,一旦爆发出来,却是那种如同柳燕一般放浪的艳女,幸运的是,柳燕对哪个男人都放浪,而凌雨只是对自己放浪,然而经过这晚,她还得回到巴罗蕊的身边,因为他看得出她对巴罗蕊有着很深的情义。
  他暗自决定,给雨一个狂欢夜晚,让自己的淫根深深地插入她的淫穴,叫她的嫩肉包夹着他的硬根,然后在浴池泡泳一整晚。
  第五章姬雅的爆发上
  可怜的凌雨,她在翌日得到了特殊的待遇:被四人大轿扛著离开了眠粟。没有答应相助巴罗蕊,也没回应血灵的邀请,血灵已经邀请了他两次,也许不会再有第三次的邀请了,风长明令她很难下台,但他风长明是不惧这个女人的。或者血灵真的很强,只是他有绝对的信心面对她,这已经不能说是他狂妄了,因为谁都知道他确实有这种实力的——即使不算上风妖的势力。
  风长明忽然觉得轻松很多,此时那席里派来使者,从使者的口中得知泸泾无意与冰旗结盟,风长明与众将商议,蒂金和法通都主张先夺下西境,因为他们最初发动战争的目的,就是夺回西境,谁据著西境不还,谁就是敌人,在这层上,他们是缺乏理智的,但风长明支持他们的主张,其他众将也无话可说,反正战争这回事,谁敌谁友,很难说得清楚的。今日是友得,明日或者就成为敌人了。按理来说,泸泾所持的是炽族的军队,本该是友的,然而泸泾占据了西境,则形势就转变了,经过差不多半年的休养,冰旗的战力也得到了恢复,而泸泾刚夺取西境,一切未得到休歇,正是攻夺的大好时机……
  巴罗二十年四月十五日,大地终于见暖了。
  绿草万里,花开满野,百花现草中,见丝丝的春情和妩媚。
  风长明从众女的酥体里爬出来,东风玉和东风瓶两姐妹陪他去晨裕,正在他与两姐妹在水里打得火热之时,蒂檬跑进来说风雅姬找他,他急忙叫蒂檬替他著衣,问道:“我姐找我干嘛?”
  蒂檬道:“我也不知道,她要进来,我叫她在厅里等,奇怪的是,你回来这么久,她现在才找你……”
  风长明道:“她会不会已经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如果她知道,我难以面对她的。”
  蒂檬摇摇头,道:“应该是不知道的,她找得也不是很急,大概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
  “就是因为没要紧事情却来找我,让我心里老放不下的。如果是有急事才找我,我心里还舒坦些,你知道我真的很怕她,我小时候怕她,现在更怕她,唉。”风长明无奈地叹息,自从他恢复记忆以来,对风雅姬的恐惧感也恢复了,这实在是够奇怪的,他从小就养成了怕他的“暴力姐姐”的习惯,却因记忆被封而消失,如今记忆出来了,那恐惧症也立即复活。
  蒂檬知道风长明说的是实话,在雪城的时候,她也是亲眼看见风长明怕风雅姬的,只是事情后来的发展,超出她的想象了。
  风长明著好衣服,还是不大肯出去,蒂檬扯他的衣袖,他就很不情愿地跟著蒂檬出去了,在明长宫的大厅里,看见了风雅姬,此时风雅姬正对风筝两姐妹发瓢,骂她们背叛了她以及她的弟弟,两姐妹见风长明出来,向风长明投来求救的目光,风长明视而不见——他自己都少个人来救的,悲啊!
  他看了看厅中的人,发觉比平时少了许多,连漠伽都不知道闪到哪里去了,可见众女似乎都不愿意惹上风雅姬,皆因众女都知道风雅姬其实是风长明的亲姐,她们惹不起这号人,出了风筝姐妹,就只有不知情的鲽梦在大厅,是蒂檬领风长明进来,她就也悄悄地躲进了其中一间厢房,风长明觉得蒂檬太不够意思了。
  鲽梦见风长明走过来,她就靠入风长明的怀里,问道:“她是谁?好凶啊!”
  风雅姬的脸一摆,一双媚眼瞪著,就对风长明吼道:“我娘找你!”
  风长明听了,心头轻松,还好只是娘找他,不是她自己特意来找他的,他真的怕她,只是现在而言,对她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情和内疚,他风长明搞了那么多女人,很少后悔的,就对风雅姬这事悔恨难当——芜族的传统虽然很放荡,可芜族的传统里,有著血缘关系的,也是不可以乱搞的,他却搞了自己的亲姐姐,唉。
  “娘……找我,何事?”风长明难得地结巴。
  风雅姬叱道:“你叫什么娘?是我娘,不是你娘。”
  “嗯,那你娘找我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她叫我来传话,我就过来传话,其他的我不管。”
  风长明叹道:“我还以为你是专程过来骂人的?”
  风雅姬双手叉腰,道:“我骂人又怎么了?她们是我弟的女奴,我不能骂吗?风筝,你说,我能不能骂你?”
  风筝可怜兮兮地看著风长明,道:“能。”
  风雅姬换上一付得意的神情,又看上风致,风致不等风雅姬问出嘴,就轻轻地点点头,风长明见这长得一模一样得双胞胎姐妹,在风雅姬面前,竟然得到了相同得命运,他真是苦笑不得,他这姐姐,从小到大,都是这般得霸道。
  为了替两姐妹摆脱这种厄运,风长明道:“我和你过去见你娘吧。”
  “为何我要和你过去?我娘只是找你,又没说一定要我带你过去。这里又是你的地方,我娘在哪里你是清楚得,干嘛要我跟你过去?”
  风长明张嘴无言,头一垂,就向明长宫外走出,风雅姬却继续向两姐妹开炮,风长明爱莫能助,只好加快脚步,尽量不要听到风雅姬对两姐妹得令人汗颜得训话……
  风长明从明长宫出来,转向右侧门,雅芬就住在门里小院得阁楼里,是,因为专门为她们安排的,为的是不让别人进去打扰,其实,也真的进去没有人敢打扰雅芬,因为很多重要的人物都以为雅芬就是风长明的生母,躲之还来不及呢。
  他在外面唤一声,里面就传出雅芬的召唤,他就走进去了,雅芬和迷心、迷情、风萌、风屏以及风娴都在,风长明看见迷心四女,就想起营格米和骞卢来了,心里很是担忧,他怕有一天,她们知道他的身份,真个缠著自己不放的话,那实在是叫他头痛的。
  他向雅芬施了礼,雅芬偏叫他在对面的排椅上坐了,让他独自面对著她们,一个是亲娘,五个应该算是自己的女奴的……
  “咳,娘……咳,阿姨,你找我来有什么要紧事吗?”风长明无病而咳。
  雅芬却糊迷道:“白明,你病了?”
  风长明的脑袋“嗡”的一下,急道:“不……不是。”
  雅芬微微一笑,雅致的俏脸现一种幽静的美态,在成熟中多了一丝抹不去的怨忧,那是她的亲生儿子死留下来的,后来又迭加了风长明失踪给予的忧愁。
  “像你这种人,的确不会轻易得病的,却为何在我面前不停地咳嗽呢?”雅芬笑道。
  风长明却觉得体内的汗要渗出来了,他道:“刚才从外面走进来,喉咙沾了些沙尘……”这理由实在是够烂的,可他只能找出这种理由了,如果是别人,他可以不答的,但问他的是他的母亲,他即使找个烂得不能再烂的理由,也得回答她的。
  雅芬似乎不愿意放过他,她道:“外面风很大?”
  “不是……阿姨,你找我过来不是问我天气吧?”风长明实在无法继续扯下去,只好转移话题。
  雅芬似乎也觉得逗够风长明了,就正经地道:“我找你过来,是为了两件事情。以前我拜托你帮我找儿子,不知是否有消息了?”
  “有……应该快了。”
  “但愿如此,其实我也知道这让你为难,毕竟失踪了好几年的人,可能早已经不在人世了。这事就先搁下吧,若非我夫君说长明在西境,我是不会让你帮我找的,因为你虽是西陆的霸主,这种事情却也不是你能够解决的。白明,我找你过来的另一个原因是,关于姬雅的,你以前推说姬雅不愿意而拒绝我的提议,可自从你在临海失踪的那段时间,我家那好强的女儿却悄悄为你哭,我知道她其实深爱着你的,你毕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况且我家姬雅也不比其它女孩差,你回来后,我最近问姬雅是否愿意跟你,她没有回答我,却没像以前一样反对,我就当她是默认了,一直想找机会让你过来商量你和姬雅的事,可你回来之后似乎很忙,直到今天才让姬雅去请你过来。白明,我要把女儿许给你,你意下如何呢?”
  风长明看着雅芬那期待的眼神,感到周围的空气的密度忽然增大了,压得他胸腔的呼吸不畅。
  风长明不敢对视雅芬,转视中看见其它五女,只见她们都微笑着看自己,他心里虚虚的,就仰起了脸,道“这个嘛,还是当事人在的时候……再讨论,现在姬雅不在这里,就这样决定下来,似乎……似乎对她很不尊重……尊重吧?”
  雅芬的笑容消失,换一种认真的神色,她道:“我倒觉得是你不愿意讨论,你别忘了要对我女儿负责,我没了儿子,只有这个女儿了,若你真要伤她的心,或者我会煸动我夫君对付你,为了女儿,我真的会这么做!你就说一句,你到底要不要姬雅?其它的就不必多说了。”
  原来雅芬的性格里,也有像风姬雅一样的“悍”的一面,想想也是,虽然风姬雅长得不大像她的母亲,性格似乎也不像,可风姬雅毕竟是她生的,风姬雅的火爆性格,不可能来得没理由。
  风长明的额头真的渗汗了,他举手擦了擦汗,倒不是怕风妖对付自己,而是风妖根本就是自己的生父,姬雅是自己的胞姐,现在逼婚的是他的生母,他风长明再狂,也不敢在雅芬面前表露出来。如此,室内一片沉静,连各人呼吸的声响也清晰可闻,风长明几次张嘴,那喉咙沙响的,就是说不出话。
  她的生母逼他和胞姐成婚,这到底要如何回答?
  最惨的是,不但风姬雅对他有着不属于姐弟的爱情,他更清楚自己对风姬雅也有着不该有的感情和欲望……
  正在左右为难时,他转头看向门口,惊喜地看见了风姬雅,他以为风姬雅又会像上次一样反对雅芬的,可是风姬雅却是怒视自己,他就感到情势不妙,不自然地道:“姬雅……”
  “这个问题让你很难回答吗?”风姬雅冷冷地道。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风姬雅在压抑着自己的愤怒――她丰满的肉体在微微颤抖。
  风长明被风姬雅的语言震住了――他突然好想亮出自己的身份,然而那会令他更难以面对这里所有的女人的。
  他道:“我……我……”
  风姬雅冷叱道:“你收了那么多女人,难道我风姬雅就比她们差劲了?如果我听到你肯定的回答,我也许会当场反对我母亲的提议的,可你竟然连话都不愿意说,你这是对我风姬雅的侮辱,我绝不原谅你。混蛋,你以为你很好吗?我现在就去其他的男人代替你,别以为世间只有你一个男人!”她转身就跑了出去,但风长明听到了她最后的哭。
  雅芬突然站了起来,冷静地道:“你走吧,姬雅既然如此说了,你没有留下来的必要,我也不需要你的解释,明天我带她们回芜族,如果要我们留下来,最好把我们都杀了,但那样的话,我想,芜族的军队会更疯狂地踏入你的领地。”
  风长明是很想解释,可他心里此时比谁都要难受,他没向雅芬施礼,就直接走出了阁楼,然后张望了这个院落,这雅芬所住的阁楼是在院落的西面,南面还有两间较小的珍阁,风长明知道风姬雅是住在南面左边阁楼的,想到那里一趟,可刚才风姬雅所说的话,他知道风姬雅不会回她的寝室了,她要去哪里找男人呢?”
  风长明突然觉得心里很痛,像是被枪刺到了心脏的感觉,让他在痛苦中沉着一种愤怒。
  他走出院落,就直接前往营格米处,因为他觉得风姬雅要找男人的话,首选应该是营格帅哥的,那时营格米与骞老头在调兵,风长明见风姬雅不在,也不问什么,直接吩咐两人派人寻找风姬雅,骞卢悄悄问他出了什么事,风长明摆手什么也没说,转头就独自离开了,他回到明长宫前,忽然又掉头向右侧门走入,进了院落,直接往风姬雅的珍阁走去,到得门前,他推了推门,门被锁着,也不知是从外面锁的还是从里面锁的,他没有钥匙,所以呼唤了几声,里面没有声响,他提脚就踹过去,把两扇门踹个稀巴烂,从外室直走往内室,在内室门前惊见风姬雅趴在床前小圆桌上,他的心跳反而变得很快,身体也觉得乏力,可前时的痛苦和愤怒在瞬间转变为欣慰和幸福。
  风姬雅似乎睡得很沉,就连他踢门,她也没有从睡梦中惊醒……
  “姬雅……”风长明走到桌前,轻唤风姬雅,可风姬雅没有回应。他站了好一会儿,伸出手轻悄悄地托起风姬雅的脸,她的脸上还有着泪的痕迹,双眼紧闭,他看着她的姐姐,心中略痛,叹息一声,道:“虽然不能和你一起,可我很高兴你没有真的去找男人,否则我真的会发疯的,不知道为何,即使恢复了记忆,还是对你藏着不该有的感情哩。”
  风长明静静地站了一会,然后转身要悄悄离开了――只要他知道风姬雅安静地在这里睡,他的心里也得到了一些平静,然后就在他走出第一步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背衣被什么牵扯住了,他掉转头,看见仍然趴睡在桌上的风姬雅伸出一只手,可风姬雅却仍然装睡,他想了想,回转身来,弯腰下去把她从椅子上抱起来,把她放到床上,道:“别跟我呕气了,睡吧,我真的无意要伤你的心的,只是……我们,很难哩。”
  风姬雅悄然放开手,风长明坐在床沿,一时不敢走开,他想等她真的睡着,因此一坐就是许久,直到他觉得风姬雅应该入睡的时候,他才悄悄地站起来背对着风姬雅,又转了一会,才踏步前行,身体却突然被风姬雅从后面抱住了,只听得风姬雅在他耳边喊道:“不许走!”
  风长明站定了,风姬雅的双臂环着他的胸膛,风长明感到她硕大的乳房紧压着自己的背,竟令他感到胸膛有种窒息,但他不可以扳她的手了,如果风姬雅只是风姬雅,他或者可以推开她,但风姬雅还是他的姐姐,并非白英那种干姐姐,而是他风长明的亲姐姐,是从同一个母亲的身体里生出来的,他不能再伤害她的。
  “姬雅,我对不起你……”
  “我不是要你说这些,我要问你,为何你要这般对我?你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可你平时那般对我,我并没有感到你对我有着感情,我知道是我勾引你的,后来又那般的侮辱你,还一直和你抬杠……我也不期待你对我好,只是我娘那般说了,你应她一声不行吗?你答应了,我才好拒绝你,你为何让我那般地下不了台?连参潜儿那凡人都敢笑我风姬雅淫荡地献身给你,却得不到你的一点垂怜!谁要你的垂怜了?我风姬雅既然敢做出那种事情,就不会后悔,也不会觉得自己可怜,只是你的行为令我愤怒,我想、想报复你……混蛋,可我不知道怎么报复,我说我要去找男人,你就相信了,难道你一直以来觉得我是很淫荡的女人?假如我是那种女人,我的第一次也不会给你夺去!我恨你这混蛋!”风姬雅咬在风长明的背,风长明忍着痛,只感到贴在背上的她的身体在颤抖着。
  湿热的泪珠润湿了风长明的背衣……
  “你想要我如何?”风长明不了解她的意图,声音也有些发颤。
  风姬雅沉默了一阵,才道:“我要强暴你!”
  第五章姬雅的爆发下
  风长明的身体剧震,这什么姐姐来的!
  可他想风姬雅的性格――她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的,只是以前对自己的时候,是拿巨锤施暴,此刻她却要用她的身体来对他施暴,若她知道他是她的亲弟弟,她又会做何感想?
  “海之眼虽没给女人多少地位,但经过多年的奋争,海之眼也有着强悍的女人!并非只有男人能够强暴女人,女人也应该学会强暴男人,我风姬雅曾算给你强暴过,现在也要强暴一回你,以图获个心理平衡。”她突然把风长明庞大的身躯抱了起来,就论力量,她是非常的巨大的,风长明下一刻就被她掷到了床上,他之所以从小怕风姬雅,就因为风姬雅这极度暴力的一面,以及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强大力量――很少女人有着她那般原始的暴发力的。
  她把风长明丢到床上之后,她产即迅猛地脱除自己的衣物,风长明坐起来,她就吼道:“白明,你若不乖乖躺在床上让我强暴,我就光着身子出去强暴别的男人,你选择哪项?”
  风长明都不想选择,但他真的不能再与风姬雅赌这次了,风姬雅毕竟是他的姐,他不能看着她出去乱搞――也许在他的深心里,就不愿意看到风姬雅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这不应该是一个做弟弟对姐姐应该有的感情,只是总而存在了。
  存在或者是一种痛苦,和挣扎。
  他躺了下来,不敢看风姬雅,把脸转向了床里,心里却在挣扎着要如何办,到底要不要跟风姬雅说清楚,然而说清楚之后,他们两姐弟又将如何面对这一切,即使是亲生姐弟,可他曾经也的确夺过他的贞操,她能原谅他所做的一切吗?他又如何原谅自己呢?
  “我的身体很难看吗?你竟然连看都不愿意看了?”风姬雅悲愤地问道,风长明不回言,她也就沉默,在她的沉默中,风长明听到除衣的声响,那很细很散的声音,却像是满天的巨雷都集中在他的心脏,轰击着他的心灵,导致灵魂的震痛阵阵……
  风长明终于听不到风姬雅脱衣的声息,与此同时,他的心跳也几乎静止,他忽然很想就此睡去,可这次他竟然无法睡的,风姬雅赤裸的火热的肉体突然扑到他身上,并且用她的蛮力把他侧睡的身体扳正了,她趴得很前,那丰满的洁白的肉珠吊滚下来似的,压在风长明的脸上,风长明去推她的嫩肩,她双手搂紧风长明的头,用她的胸脯去挤压、去摩擦风长明的脸,风长明拿她没办法,用出了狠招,他在她的乳头上使劲地咬了。
  风姬雅被咬痛,抬起身就叫道:“不要咬疼我乳头……”
  但她仍然不放开风长明,她抬起身,只是像母狼一般用双手抓撕风长明身上的衣物,风长明狂吼一声,把她的裸体抛出床外,她落地就怒瞪着风长明,突然就这么转身走出去,风长明心中大惊,扑过去抱住她,她就吃吃地笑了,转头就道:“你是让我强暴,还是让我出去让无数男人强暴?”
  风长明的脖子上青筋勃起,他把牙齿咬得脆响,吼道:“我也不管了,你强暴我好了。”
  风姬雅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道:“那你乖乖地躺在床上让我强暴,你可以挣扎,却不能够太使劲,因为我的劲力再大,也大不过你的,之所以想强暴你,就因你的力量比我大,很少有人的力量很我大的,无论男人还是女人,知道吗?”
  不知道的那个人,肯定是凡人了。
  风长明不是凡人――他从小就清楚风姬雅的特别,特别强的力量,就导致她特别喜欢使用暴力,连使用的武器也是超巨型超重的。
  他极难再与风姬雅发生这种关系,然而在他的灵魂里,他宁愿与风姬雅再度发生性爱,也不愿意看到风姬雅裸着身体跑出去和男人乱搞,是他的姐姐,他总得负责,哪怕这种负责超出了人伦的范围,但既然已经超越了那一层,便就无可补救了。
  他忽然不想再补救……
  他躺回了床上,风姬雅发出得意的娇笑,笑得风长明的心也在发麻,可他也只能仰躺着,他闭上双眼,风姬雅赤裸的身体就跨坐在他的双肩上,他感到他姐的双手在撕扯他身上的衣服,有时候连带扯到他的胸毛,很是有些痛,当风姬雅把他的上衣粉碎之后,她的双手就开始解他的裤头――难得她变得温柔些了,这裤子似乎比上衣要难对付许多,她没有用撕的,她的双手停在风长明的裤头好一会,才继续解那裤带,她的心忽然紧张起来……
  风长明的心也开始紧张,只是令他自己气愤的是,在风姬雅的双手停留在他的裤头的时候,他的下体竟然发出强烈的反应,那根曾经进入过他姐的淫棍在再次面对着姐姐的时候,充血、涨大、硬挺,把他的裤裆也鼓撑起来了,风姬雅看着那膨胀的裤裆,莫名地想起裤裆里面的存在,想起那暗黑里进入她的身体的怒棒,竟然也像她弟弟一样血液快速流转全身,身心开始发热,脸儿悄悄地红了。
  “那晚我不能看到,这次我一定要认清楚让我流血让我痛的混……蛋!”风姬雅狠声说道,风长明感到风姬雅的双手突然把他的外裤和底裤一起往脚下拉脱,随之传出风姬雅的一声惊叫,然后就是一片安静。
  久久……
  风姬雅悄悄地坐到一旁,风长明又听到她急速的呼吸声,他知道她发觉了什么,他的心跳动得很剧烈,继而听到风姬雅轻轻地哭泣,他就睁开了双眼,看着泪流满面的风姬雅,然后伸出长手抚摸她的眼泪,柔声唤道:“姐……我对不起你。”
  风姬雅忽然放声大哭,扑倒在风长明的毛胸上,风长明轻轻搂住她抖动得激烈的裸体,叹道:“我原不想让你知道的……”
  “你为何要骗我?你明知我是你姐,为何还要对我那样?你知道我们是不可以的……姐好恨啊!”风姬雅捶打着风长明,那力量很大,但风长明甘愿承受,他道:“我去帝都的时候,不知道你是我的亲姐姐,后来才知道,但我已经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了。一直以来,都躲着你,忍让着你,就因为我知道你是我姐,我真的想不到事情会如此发展的。”
  风姬雅停止捶打,抬起泪脸凝视风长明,问道:“你不知道我是你姐吗?”
  风长明轻应一声,在风姬雅质疑的凝视中,他把从雪城失踪后的事情都叙说了,一直叙说到在大海里恢复记忆为止,风姬雅听着,哭声慢慢地变小,直到最后也不哭了,只是默然地注视风长明,许久方道:“你变回原来的模样,我已经好多年没看到了。”
  风长明就恢复了原貌,风姬雅盯着他的脸好一会,哽咽道:“你长得不像爹,也不像娘……可你却是我的亲弟弟,可你竟然强暴了你的亲姐姐,我以后该怎么办?”
  “我……我……”
  “不要说话,我不需要你的回答。”风姬雅没让风长明继续“我”下去,她忽然坐了起来,双手继续去解风长明腿上拉到一半的裤子,把风长明脱个精光,然后以她丰满的柔嫩的肉体趴伏在风长明的身上,轻吻着风长明的脸,道:“我被我弟夺去了贞操,可我为何不觉得悲伤?我心里有些开心哩……弟,我刚才看见你那根东西,我认出了你,我哭,是因为我终于找到你,不是因为你夺去我的贞操。姐,其实什么都可以给你。“
  风长明惊醒着双眼,他还以为风姬雅知道事实后会痛苦得想自杀,不料却是这番情形,难道风姬雅一点也不在意姐弟乱伦之实吗?
  风姬雅道:“很多事情不应该发生的,可都已经发生了,不可能再改变,我不会恨你对我所做的事情,只恨你一直隐瞒着我,骗着我,你知道姐有多想你?娘她们多想你?“
  可你明明在我们面前,却装作不认识我们,连爹也和你联合起来骗我们,说什么白明知道长明的去处,原来他早就知道白明就是他的儿子的……“
  “姐爱的是白明,可白明就是我弟,其实姐以前就有一个愿望,就是要找一个和我弟一样的男人,然而到最后,我弟变成了我的男人。”风姬雅似乎是自言自语的。风长明插不上话,此时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强烈地感受到风姬雅的乳房在磨擦着他的胸膛,她的肥嫩的私处压着他的硬根,也在来回磨擦,他感觉到她那里的湿润,那是他姐姐在用美妙的阴唇厮磨着他强壮的阴茎,竟令他升起从未有过的欲望和冲动,心中涌起极想插入姐姐的阴道的罪恶念头。
  “你在雪城的时候就很强壮,现在你更强壮,姐曾经以为自己爱上了白明,却是把你的影子重迭在白明之上了,如今白明和风长明都是同一个人的两个名字,我才突然醒悟,原来我一直都爱着我的弟弟,以一种不属于姐姐对弟弟的感情,你知道吗?娘曾经悄悄地跟我说过一个故事,说我四岁的时候,被你吻了,吻得我下面流出了水,那时娘说得我我好羞人的,可我心里有种甜蜜的感觉,深心里,我似乎是排斥一切你之外的男人的,讨厌你是巴罗渺的未婚夫,因为我弟应该是属于我的。”
  “我们已经错了,不妨继续错下去,至少让我强暴你一回!”风姬雅说得很坚决,风长明突然双手推在风姬雅的胸脯上,要把风姬雅推开,风姬雅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喊道:“你推吧,我就是不放手,你把我的乳房抓破了,我也不放手,你既然曾经要了我的初夜,为何不能有第二次?我什么也不顾了,你是我亲弟也罢,我就要和你做爱,就要强暴你!”
  风长明的双手垂了下来,凝视着风姬雅,发觉她那双妩媚的眼睛又流出了眼泪,他闭上眼睛,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你觉得那样会让我好过些,或者让你觉得我会好过些,那么,就随你吧!从小就让着你,因为你是我姐,现在也任你施为,还是因为你是我姐,我这辈子,只怕一个人,就是你!”
  “我们芜族根本不把乱伦当一回事,即使是血缘乱伦,我风姬雅也敢承担一切,以前欺压你,此刻仍然要欺压你,就因为你是我弟,该让我欺压一辈子的。我要把你拥入我的身体,用我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你的……”
  风姬雅跨坐起来,手握着风长明的硬物,扭动着臀部,用她的阴部去磨擦着风长明茎头,她突然沉坐下去,风长明感到一阵阵的温润、紧绷、舒畅之时,他的粗长的阴茎就刺入了风姬雅的花穴,风姬雅是第二次被男性生殖器进入,且是如此粗巨之物,把她的润穴撑胀得似要裂开,痛觉仍然像初次一样存在,只是没有初次那般强烈罢了,她的突然坐沉,风长明超长的家伙直挺到她的阴道底部,可男根仍然剩下一小截在阴部外面,由此可见风姬雅也具有一个深长的容道,只是这深长的容道过于狭窄,那根粗壮男肉几乎要把她的身体撕分开来,她痛苦地呻吟,道:“我终于强暴了你一回!”靬?g?
  她说着,开始紧张地上下耸动,在她的身体耸动中,她的深窄的花道不断地套磨着风长明的阴茎,风长明的身体燃起一种性欲,但心里更多的是无奈和痛苦,他了解风姬雅如此做的原因。她毕竟是他的姐姐,什么事情都为他着想的。她之所以一定要如此,主要的原因是让风长明心里的愧疚消失,让他感到一种坦然,她觉得,只有姐如此做了,他才不会因为曾经夺去姐姐的贞操之事而过于自责的。M熑g紴旀`
  风长明明白这些,却不明白风姬雅对他的感情,就像他不明白自己对风姬雅的感情一般――那些根本就是不属于姐弟感情的,打从一开始,这姐弟两个,在心灵上,就存在一种超越伦理的变调感情。
  当风姬雅想起曾经用风姬雅的私处坐在风长明的嘴脸时,她就浮起一种又羞又喜的感觉……
  风长明睁开双眼,看着风姬雅拼命似地在他的阳物上耸动,那圆形的如同哺乳时期的妇女所特有的胀大的乳房摇晃得非常激烈,他竟然忍不住伸出手去抓,风姬雅被他抓得呻吟更烈,她喊道:“弟,你抓吧,姐的乳房是你的,姐的所有一切都是你的,你不要感到愧疚,因为这是姐希望的,姐要的。啊啊啊,弟,你的家伙好粗长啊,姐……好喜欢的,真的喜欢。”璄.悋?J.?
  风长明抓着风姬雅乳房的手在颤抖,他看了看两人生殖器交接的地方,忽然长叹一声,道:“姐,如果你真快乐,我便让你快乐吧……我们或者本来就不该仅仅是姐弟的,否则命运也不会让我们意外地结合。他突然扳倒风姬雅,翻身压在风姬雅的肉体上,紧紧地盯着风姬雅的脸,道:”女人对男人的强暴,是不具任何力量的,你喜欢力量,我就给你力量上的冲撞,因为……你是我姐!”坓a跮H槧
  风长明突然剧烈地耸动,那巨根猛烈地刺磨着风姬雅的蜜道,他如此做,皆因他也想减轻风姬雅心灵上的负担,至少,要承受某种压力之时,不能叫风姬雅一人承担的,不能叫风姬雅自己一人再错,要错,就全部都错,让两个人都错,而让对方承受这错――他想一个人承担的,但现在已经不可能了。
  风长明双手撑着床板,在风姬雅野性的肉体上激烈地抽插,像是在狂狮在母狮身上尽情地蹂躏,在他的动作中,他体内的淫香飘荡整个阁楼,令风姬雅的情欲大幅度的提升,在情欲中迷失了她应有的理智,在她的弟弟的跨下放浪地扭动,缠绕,淫糜地呻吟、欢叫……
  “啊噢!噢噢喔啊!弟,姐是你的母狗,你尽情地践踏姐的肉体、蹂躏姐的灵魂,姐的一切都是你的,姐的嘴,姐的乳、姐的穴,你都可以心情地使用,因为你是姐最爱的弟弟……你的阴茎好粗好长,把姐往死里顶着,叫姐快乐,姐要紧紧地包住你,让你和姐永不分离!啊啊啊,姐是你的淫荡的母狗,主人!”
  第六章名字的源头上
  黄昏来临时,微寒的风由阁楼的门口出入,阁楼内室里的香床之上躺着两人却是汗水淋漓,风长明此时已经停息,安静的趴睡在风姬雅的肉体上,风姬雅却像是未睡醒的样子,全身散发着慵懒的媚态,她的嘴儿轻舔着风长明的颈项,风长明则抬着脸,左手的手肘撑床,右手掌抚摸着他的半湿的碎发,道:“还不准我抽出来吗?”
  原来风姬雅在极度高氵朝后,承受了风长明的阳精的冲激,但惊觉风长明的阳物奇异的硬着,她就叫风长明插入她的阴道,久久地停留在她的嫩肉里面,静静的感受她的弟弟的淫根之上的血管的博动^
  她喜欢这种像是整个身心被充实、被撑胀的美妙感觉,喜欢让自己的肉穴紧紧地包夹著风长明的强壮,她喜欢她的弟弟带给他的一切。
  风姬雅摇摇头,道:“我喜欢被你深深的插在我的体内的感觉。”
  “可我想仔细地看看你的身体,小时候我们一起洗澡时,你的身体不是这样的,在帝都时,因为是夜,没看清,这次也没有看清,所以我想好好的看,用心的看,因为这是姐姐的身体。”风长明说得有些牵强,但风姬雅听了,心里涌起甜蜜,她嗔道:“那你就看吧,姐从来就不怕你看的。”
  风长明得到她的允许,从她的身体里抽身出来,侧躺在床的里边,先是凝视她的脸庞一会,然后眼睛落在她的洁白的胸脯之上,那双硕大圆玉峰,因她平躺的缘故,向周围压拉了些,却依然耸挺如雪丘,略大的坚挺的乳头保持着处女般的鲜红,乳房与乳房之间是宽阔的浅乳沟,当她站起来时,她双乳之间的距离是很小的,因此,那时的乳沟就显得特别的深^
  她的腰是结实的,看起来并非是很柔性,而是充满爆发性的,圆浑的腰臀,略比一般的女子要粗壮,风姬雅本是个健壮的女人,这壮硕结实的腰和她的胸部比起来却是成正比的,和她的身体比起来也很合适,未见半丝的臃肿,只是足以显示她超人的健壮和折射她无限地蛮力,她的肚脐以下三寸的地方,有着一笔直直地乌黑的卷毛,像一条黑色的瀑布铺挂于她的阴阜之上,而她的阴唇两边却是光洁无比,这令风长明想起巴罗渺的私处,巴罗渺也只是在阴阜上挂了一笔细细的淡黑卷毛,与风姬雅的差别在于:风姬雅的体毛是浓黑的,巴罗渺的则是很淡很飘渺。
  铺着直直的黑浓体毛之下,是肥厚的洁白的阴唇,因刚性爱之故,保持着洁白颜色的大阴唇有些肿胀也有些外翻,直接可以看到里面细嫩的小唇,以及小唇合起来的那一道刚被胀大的肉缝,那里的湿润依旧未干。
  风长明紧紧地注视着:这里就是姐姐最甜蜜最温柔的地方了。

  风姬雅似乎感受得到风长明那目光,她心中莫名的紧张的兴奋,下体涌出一阵尿意,竟然在风长明的注视着喷流出了体液,那体液又从微张的粉红肉缝里流溢出来,让她羞极了,她嗔道:“你要看到什么时候?这么喜欢,你就插进来吧,有什么好看的?”
  她拉风长明,风长明笑起来,也不想叫她难为情,再次趴在她的肉身上,分开她的双腿,持着阳物就插下去,风姬雅的私穴刚被她流出来的体液湿润,况且刚经过长久的性爱,此时插进去,倒是顺畅无比。
  风长明一进入,风姬雅就伸手搂抱住她,不让他继续动作,她道:“弟,我刚才好累了,你就让你的东西留在我体内不要动就好,我喜欢这种仿佛身心被充填的感觉。”
  “嗯。”风长明答应着,整个身体伏压在她的柔软的肉体上,亲吻着她略厚的性感的嘴唇,叹道:“爹是知道我们的事情的,可娘不知道,如果娘知道了,她会怎么想呢?”
  “娘吗?我不知道,我们别让她知道吧?”风姬雅似乎也怕雅芬知道白明其实就是风长明的。
  “总有一天会知道的。姐,我是不是很坏?”风长明呢喃道,他似乎在撒娇,其实小时候风姬雅虽对他很暴力,可却是非常疼爱他的,自然许多时候风姬雅对他都很温柔,他就经常在风姬雅面前撒娇讨宠。
  风姬雅的手抚摸着他背梁,道:“你是很坏,可姐从小就没讨厌你的坏,姐以后不嫁人,只偷偷地做你的女人好不好?”
  风长明沉默,风姬雅怒了,喝道:“不行吗?”
  “行。”风长明面对风姬雅的吼叫,只好无奈地回答。
  风姬雅就笑了,搂着风长明就吻,嘴里道:“真是我的好弟弟,姐就做你一辈子的地下情人。”
  风长明苦笑,突然神情一紧,风姬雅的神情也在瞬间专注,然后两人同看往内室门口,因为他们发觉有人走进了阁楼,此时正向内室走入,风长明想起那被踢烂的门,风姬雅就道:“是谁?”
  “姬雅,是娘。”雅芬的声音传入,两人要躲已经来不及,风长明急忙拉过被单盖住两人的身体,他们刚才太疏忽了,竟然没发觉雅芬的到来,而且除了雅芬之处,还有另外一个女人的脚步声的,风长明在瞬间变回白明的模样,却听到雅芬“咦呀”了一声。两人就看见雅芬和风娴进来了,风姬雅吼道:“娘,你为何未经我同意就乱闯我的房间?”
  雅芬看见床上的景象,眼神怔了怔,道:“我就是要悄悄地进来看你到底在做什么。”
  风长明只把脸往里摆,不敢看雅芬,而他的阳物在被底下仍然插着风姬雅的温穴,他心想这次可能很惨。
  “白明。”雅芬冷叱,风长明和风姬雅两人的心都为之一紧,只听雅芬继续道:“你刚才拒绝我的提议,为何现在却在我女儿的床上?转过头来回答我,敢上我女儿,为何不敢面对我?”
  风长明在被子里冷汗直渗,想不到平时文文静静的雅芬竟然有这样的一面,可见风姬雅的性格并非来得无缘无故了。
  风姬雅道:“娘,是我找他的……”
  “你不是说要出去找别的男人吗?为何还是他?”
  风姬雅语拙了,此时风娴突然小声道:“夫人,这里有种淡淡的气味,我闻着全身不大舒服。”
  “我知道,从一进来我就知道了。”她紧紧地盯着风长明,道:“白明,我叫你转过脸,你没听到吗?”
  风长明想了想,只得转过脸来对雅芬尴尬地一笑,风姬雅觉得他笑得真是惨不忍睹。
  雅芬凝视着风长明好一会,突然道:“我曾要你帮忙找我的儿子,你一直没找到吗?”
  风长明点点头,雅芬又道:“我夫君不会无的放矢的,他让我到你这里,总有他的理由。白明,把你身上的被单拿开。”
  “娘!”风姬雅嗔叱,她也羞得满脸通红的时候。
  “你们是自己拿开,还是让我代劳?”雅芬不理风姬雅的抗议,而风姬雅此时被风长明深插着,她也动作不了。
  雅芬就朝他们走过来,到达床前,伸手就掀开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单,在风娴的掩嘴惊呼中,就看见两人结合的下体,那里还外露着一小截粗壮的阴茎,雅芬也想不到被中是此情景,她愣了愣,脸儿有些许的红晕,冷笑道:“你们还真行啊?”
  风姬雅此时很想抡起巨锤砸东西,可她的身体却僵直了,风长明也不知该怎么办,如果掀开被子的是别人,那么对方可能已经死上一百回了,可这人却是他和风姬雅的母亲,这就令他动弹不得了。
  还是风姬雅先说话,她道:“娘,你们先出去,我们着好衣服再出去见你。”
  雅芬道:“我觉得没有必要。白明,你还舍不得从我女儿身体里出来吗?”
  两姐弟的心一紧,如果风长明这样抽出来的话,雅芬就会看清他的下体,也就会认出某些特征来了。
  两人怎么也想不到雅芬的脸皮会是这么厚……
  风娴羞道:“夫人,我先出去。”
  雅芬道:“你不用出去,你和我一起好好看清楚。”她突然弯下腰来,伸手去拉住风长明的手臂,叱道:“起来,你藏着什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风长明无法抗拒了,只得抽身出来,风娴又是一声惊呼。她和雅芬的双眼都盯在风长明的下体,风娴已经道:“怎么和少爷的那里一样有着七粒彩色的肉珠?”
  室内开始长久的沉默,然后,雅芬放开风长明的手,道:“从我走进这阁楼前,我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只有我夫君和我的儿子在某种时候才能发出来的味道,所以我才故意以最轻的声息进来,要的就是一探究竟。长明,你穿好衣服,和你姐一起来见我。风娴,我们出去吧,这白明就是长明,你暂时不要对她们说。”
  雅芬和风娴出去了,剩两姐弟在床上相互对望:怎么办?
  雅芬的卧室。
  风长明和风姬雅面对着雅芬,旁边还坐着个风娴。两姐弟已经到达这里有一段时间,并且风长明也把从雪城失踪后的事情叙说了,可雅芬听了,竟然不言不语,让两人心里忐忑不安,风娴是风妖的女奴,是清楚风长明并非雅芬所出,却不知道风长明是风妖捡来的,因此对这两姐弟的乱伦也惊讶不止,雅芬却认定风长明实是风妖在外面的儿子,对于风长明和风姬雅发生这等状况,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处置。
  在风长明刚进来之时,她就要求风长明恢复原貌,那时她惊讶于风长明长得那般的像泸澌。此时她看着这张酷似泸澌的俊脸,真不知开口说什么。芜族虽然是以放荡著名的种族,却也禁止血缘关系的乱伦。而风长明和风姬雅同是风妖的血统,两人却发生了性爱,在芜族无疑也是被禁止的。但风妖既然一早就知道两人的关系,为何从来不与她说明?难道风妖并不在意两人之间的乱伦?令雅芬百思不得其解。
  对于风长明隐瞒实情这事,风长明也向她解释清楚了。两人之间的事情,到后来她发觉并不能怪两人的,只是事情弄成现今这样也是命运的捉弄。她看着两人好久才幽幽一叹,道:“你们说说,你们要如何?”
  风姬雅和风长明对望一眼,风长明低下头来,风姬雅却直视她的母亲,道:“娘,我要和弟永远在一起,我这辈子,就认弟一个男人。”
  雅芬听了,一双魅惑人的眼睛睁得许大,久久才道:“你们之间的事情,还是让你爹来处理,我不管了。长明,我已经有好多年不见你,你离开帝都时,还是小孩子,现在却长成这样了,若非你现在的相貌还有着小时的轮廓,我真不敢相信你是我的儿子。你长得比你爹高大很多,而且面相也不像你爹,更不像我。以前你爹看着你的背影时,说你像泸澌大帝,然而我现在看到你的面孔,我可以跟你说,你不但身形和走路的姿势像泸澌,就连你的外貌也和泸澌非常的相似。真是令人难解。”
  “既然你回来了,一些事情你是要处理的。首先就是她们几个,迷心和迷情是你爹的妾,也就罢了,可风荫、风屏和风娴却是你爹的女奴,在你很小的时候,你爹就把她们配给你了。本来在你十六岁时准备为你洗礼的,不料是你的蒂檬老师帮你洗礼了。如今风荫和风屏还和你手下的将领乱搞男女关系,你要如何处理她们?”
  风长明抬头道:“这个,让她们跟随营格米或骞卢吧。我和她们又没有什么关系,是爹硬推给我的……我那时年纪小,哪懂什么?现在她们在外风骚,而且对象是我手下的将领,我更加不能要她们了。其实她们和营格米倒是挺相处得来的,所谓的君子之道,不夺人所好。我就做做好人,把她们让出去。再说,我也不缺乏女奴。”
  雅芬听了,点点头,道:“那就看她们的意思了,她们要跟谁,就让她们跟谁。”
  风长明惊道:“娘,这可不行,营格米和骞老头一定得负责,我可不负责收拾烂摊子。要么爹把她们收回,要么叫她们随营骞两人,我风长明绝不收容她们……你以后让我在众将士面前如何抬头?”
  雅芬想了想,道:“她们的事,以后再议,但风娴却是洁身自爱的,你又准备如何?”
  风长明看向风娴,风娴的脸就红了,垂着头,风长明心中一悸,发觉这俏妇可爱之极,他就故意问道:“娘,她也是我的女奴吗?”
  “嗯,是你爹为你留着的。那时你爹已经不能人道,但巴罗大帝还是要赠他女奴,他就要回来了。”
  风长明心中一想:啊,那风娴不就是老处女吗?
  其实风娴虽已三十五六岁,但看上去却是很迷人的一个年轻少妇罢了。
  他转头朝雅芬道:“娘,那就要看她的意思,我不想强求她。”
  雅芬摆摆手,道:“你们出去吧,我现在有点晕,你们爱怎么就怎么,发生的事情想阻止也阻止不了,你爹应该很快就会过来眠栗,因为早些天我收到他的传信,说在你攻打西境之前,要来和你做一个协商。我当时纯粹以为他是为了战事才过来的,不料因为你是他儿子的缘故。都出去吧,我要休息一会。长明,明天你过来陪娘说话,娘想了你好长的一段岁月。”
  风长明听到她后面饱含感情的语言,他的双眼也闪着泪,站起来扑到雅芬的双膝上,激动地道:“娘,儿也想你!”
  雅芬自从知道冰旗之主白明就是自己的儿子风长明之后,就在眠栗继续安心地住,风长明经常往雅芬所居住的院子里跑,雅芬是把风长明当亲生儿子看待的,而风长明一直都以为她是自己的生母,所以两人经过如此久才相认,自是有许多话要说的。
  雅芬是真的不管风长明和风姬雅之间的瓜葛了,只是她明言要风长明不能继续和风姬雅欢爱,她始终认为风长明是风妖外面的女人生的孩子,和风姬雅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弟,所以风姬雅和风长明之间的禁忌仍然是不可撤除的。
  风姬雅也明白这些,因此自从那次之后,没有继续“强暴”弟弟,只是她忽然恢复了姐姐的威风,经常对风长明大吼大叫,可惜她手中少了巨锤。风长明曾经说要给她造一个巨锤,当时他还是白明的身份,风姬雅那时是说死也不要的,可如今却整天逼着风长明替她再寻一把锤子。
  风长明自己满口答应了,他很高兴看到风姬雅恢复原态,起码当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风姬雅并不因与他的事情而感到局促。当三人相处时,竟然可以像原来一样,保持着一家人特有的气氛,母亲、姐姐、弟弟,这些都表现得很自然。风长明为此而倍感安慰。也许在风姬雅的性格里,根本就不觉得和弟弟乱伦是件错事,雅芬也对此事闭口不提,这些事情,她是留给风妖去处理的,毕竟风妖都没说什么,她也就等风妖来给她答案――她总觉得风妖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
  第六章名字的源头下
  巴罗二十年五月三日,风长明正在张罗着攻打西境,风妖在此时黄昏却很突然地到达依丝墓――风长明对风妖的到来,事前是一无所知的。
  风长明出来迎接他的父亲的时候,风妖第一句就是问:“你要攻打西境泸泾?”
  风长明当是肯定地回答了,风妖就说:“你待会到你娘的房里来,我先进入和你娘叙叙”,他就要人带他去找雅芬了。风长明把风妖带过来的人安置了,幸好这些人中还没有拉侍在,否则他风长明估计又得“艳劳”一场。
  风妖见到雅芬之时,雅芬就扑到他的怀里哭泣,风妖问找到长明没有,雅芬只是点点头,风妖看看其他五女,就道:“你们暂时出去吧,我和雅芬有些话要说,以后再找你们谈谈。”
  迷心、迷情、风荫、风屏、风娴离开了。
  风妖搂着雅芬坐天床沿,问道:“芬,是不是太想我了,见到我就感动得哭啊?”
  “我呸!你老不羞,现在还像年轻时油腔滑调的。你明知白明就是你的儿子,为何不告诉我?还有,你的儿子和你的女儿发生了那种事,你好像一点都不在意,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风妖笑了起来,道:“我们芜族……”
  “你别又拿芜族出来压人,我也是芜族的,可我知道芜族也禁止血缘的乱伦。他如果……如果和我,或者还没有什么,可他是你的儿子,姬雅也是你的女儿,这成样么?”雅芬嗔哭道。
  风妖突然沉叹道:“他并非我的儿子……”
  雅芬惊得挣脱风妖的拥抱,一双美丽的眼睛盯着风妖,只见风妖的神情非常之认真,她道:“你给我一个妥善的解释。”
  风妖重新把雅芬拥入怀中,道:“他不是我风妖的儿子,他是泸澌和芭丝的儿子,是耸天古族最后的血裔,来自长明谷的长明之灯……”他如此开头,接续下去,把他和媸银的猜测说与雅芬知,雅芬听得诧然,最后发觉她自己的脑袋一时转不过来了,她道:“你说得这些是真的?”
  风妖叹道:“我虽然现在还不能肯定长明是芭丝帝后的儿子,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绝对是耸天古族最后的种子,我在长明谷里把他捡回,才替他命名为‘长明’,因为他来自于耸天古族存活了一千多年的长明谷,那是他的名字的源头。”
  “所以,他说要攻打泸泾,我就过来了。在他攻打泸泾之前,我必须查证他的真实身份,如果我能够在长明谷的废墟里找到芭丝帝后拥有的‘心之力量’,则他必是泸澌和芭丝帝后的儿子,也就是说,泸泾是他的亲叔叔。那时,他若还要继续攻打西境的话,则我也就随他的意。”风妖如是道。
  雅芬道:“你要查证长明的真正身世?”
  “嗯。”
  “你就不怕失去这个儿子吗?”
  风妖笑道:“我对不起泸澌大帝和芭丝帝后,不想再继续对不起长明。因为我真的把他当成我唯一的儿子的,我从他婴儿的时候就抱养了他,看着他长大的,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不会因此而不认我,虽然我不是他的亲生父亲,可在他的心中,我比他的亲生父亲还要亲。生活能够给人的最恒久的东西,就是感情。雅芬,若非因为感情,你还会守着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么?其实我曾一度暗示他并非我的亲生儿子,我当初说他长大后就代替我,这句话的背后意思,就证明了他不是我的血统。芜族虽放浪,却并非淫乱无耻之族啊!”
  雅芬失笑道:“你虽放浪,却也不是无耻之人。”
  风妖道:“这些事情暂时不要告诉姬雅,就让她继续某种姐弟偷情的滋味,我想那是一种极刺激也极令人兴奋的事情。就让我们的女儿多多的体验一下……但这事我会和长明谈的。待得我与长明至渤洄森林的长明谷之后,就会在那里把一切事情向他说明。前提是,我必须在那里找得到芭丝帝后所拥有的‘心之力量’,否则我就让长明一直把我当作他的亲生父亲。”
  雅芬幽幽叹道:“无论是否亲生,他都是我们的儿子的,我们也都还是他的爹娘,这点相信他知道也坚持的。现在海之眼又开始几十年前的战乱情形了,这战争真是永无停止的倾向,儿子要战,就让他战个辉煌,在他战之前,让他清楚他是谁也好,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们父子回来。”
  风妖仰首,道:“并非只有巴罗金有着战之血,我风妖也是有的,在跟随巴罗金的战将中,我风妖是功劳最大的,可巴罗金没给我什么,今日我要那些家伙看看我无能的风妖和我风妖的无能的儿子所带给他们的一切。”
  雅芬靠依在风妖的胸膛,又一次感受风妖的男子气概――即使没有了男根,风妖毕竟还是风妖,绝不会成为一个女人的。
  此时外面传来敲门声,雅芬道:“是明儿和姬雅吗?进来吧。”
  风长明和风姬雅进入雅芬卧室,两人同声喊道:“爹、娘!”
  风妖令两姐弟坐了,他就道:“长明,我这趟来,是要带你前往一个地方。”
  风姬雅嘴快地问道:“爹,你要带弟去哪里?”
  雅芬嗔叱道:“姬雅,你别岔,你爹又不会把你弟带丢了。”
  风姬雅的脸就红了,风妖则笑道:“我带你弟到东大陆的渤洄森林去冒险,顺便捡回一些夜明珠和财宝。你知道你弟要战争,如果有着山一般的财富,就可以雇佣更多的兵将以及收购更多的军资。要战争,这些是前提。”
  “爹,我也要去。”风姬雅欢叫道。
  风妖笑笑,道:“你不能去,你还得留在眠栗主持大局。”
  “主持大局?爹,我不会耶,而且我讨厌战争这回事,那很烦人的。”风姬雅抗议道。
  “那你就学着点,你不是有个老师吗?就那个蒂檬……”
  风姬雅啐道:“她也不懂战争,她就武技奇高而已,不懂得如何战争,她现在专管后宫,凡是弟的女人,都被她管着。”
  风妖道:“那你可以管她啊,你是长明的姐姐,她是长明的妻子,她就得听你的话,是不?”
  风姬雅想想,开心了,笑道:“爹说得正是,我怎么怕她了?我一直都不怕她的,嘻嘻。”
  风妖换一付认真的神色,道:“姬雅,关于战争的事情,多问问漠伽,那小女孩有着漠九的脑袋,以前小的时候调皮可爱的,可见她的聪明之处。漠九在战略上,习惯奇中制胜,从小处着点,伊芝身为巴罗金的灵魂,惯以统观大局,在战略上很大气,但也有过缺点,就是小处顾不到,这点往往就是漠九补上去的。所以,你不懂的地方,就问漠伽,你应该不讨厌漠伽吧?”
  风姬雅道:“伽伽是我最喜欢的女孩,在雪城时和我最要好的。”
  风妖道:“冰旗最大的优点就是,拥有许多从战争过来的将领,他们曾经是一方霸主,所以即使巴罗金有着庞大的势力,并且有着无数的人才,他们也能够与巴罗金抗衡。因为战争这东西不是比武,比武或者单靠力量的强大就能赢,但战争,靠得是经验。非不得已,我不会出面,长明,你了解吧?”
  风长明点头,道:“非不得已,我也不会请爹出面,但上次我抬出你来压血灵了。”
  “血灵那骚妇吗?我记得我好像睡过她一次……滋味不错,哈哈!”风妖大笑起来了。
  雅芬恼视着他,他全没当一回事。
  风长明却道:“她也叫我睡她。”
  风妖道:“那就睡啊,把她往死里睡,我风妖的儿子哪能拒绝女人的邀请的?”
  风长明笑道:“可是巴罗蕊也同时邀请我啊?”
  “这样啊,那还是睡巴罗蕊好了,嘿嘿”风妖真是老奸巨滑的。
  风长明接下来的话却让风妖大失所望,只听风长明道:“可我两个都没睡……”
  风妖骂道:“真没出息。”
  风姬雅吼道:“什么没出息?他已经睡了巴罗影和巴罗渺了,难道要三姐妹都睡过吗?”
  风妖惊讶地看着风长明,道:“你睡了巴罗渺?”
  “嗯,”风长明老实地应道,风妖乐呵呵地笑了,他道:“那你大可以放心地和我前往渤洄了,因为巴罗渺回帝都之后,她必率兵攻夺西境,而且绝不会中途转过来征战你的。这巴罗渺也有她母亲的优秀血统,是巴罗金年轻一代的战将中,我最担心的一个。但她要胜过泸泾,仍然是不可能的。然而泸泾大概也会被逼到无路可遁,到时他可能向你靠拢……”
  风长明怒道:“免了,他既然拒绝我的协商,就不可能给他第二次机会。无论是谁夺下西境,我都要亲手夺回来,这是铂琊给我的使命,我把他当作我的另一个父亲!”
  风妖微微一笑,道:“长明,在你决定征战西境或海之眼之前,我先带你到渤洄,送你一些你应该得到的珍贵的东西,到时你要战谁,为父的都支持你。”
  风长明问道:“什么珍贵的东西?”
  风妖叹道:“到时你会知道的,比所有的财富还要珍贵的。”
  “什么时候出发?”
  风妖却问道:“你睡过你所有的女人,要多少时间?”
  风长明想不想就回道:“大概要三天三夜吧。”
  风妖道:“那就四天后出发吧,在这些日子里,你什么事情也不做,只陪你的女人睡觉,我风妖的儿子是绝对不能够冷落女人的。”
  风长明笑道:“我想也是,不能亏了父亲的名头。”
  “呵呵,呵呵……”风妖只管笑,面对着妻子和女儿,他一点也不觉得尴尬,笑过之后他认真地道:“渤洄有一个巨大的山谷,叫长明谷,你的名字就是源于那里,所以,我要带你回到那个地方,那里是你一切的源头,长明。”
  第十四集一路风流
  第一章渤洄的记忆
  前情提要:
  “呵呵,呵呵……”风妖只管笑,面对着妻子和女儿,他一点也(没)觉得尴尬,笑过之后他认真地道“渤洄有一个巨大地山谷,叫长明谷,你的名字就是源于那里,所以,我要带你回到那个地方,那里你一切的源头,长明。”
  海之眼的四片大陆中,也许只有东大陆的渤洄森林保持它的原始。海是古老的,但海也多变;海不需要记忆,因为海——没有记忆。在原始的记忆里,也许只有森林能够用它们盘绞的藤根、枝干编织成一张古老的网,从而网罗一切逝去的和即将逝去的痕迹。
  渤洄只是东大陆的一部分,不是海之眼的全部;但渤洄看望了海之眼几多年,虽读不住海之眼所有的历史,只是关于海之眼的一些重要的痕迹,从渤洄的眼睛渗入渤洄的灵魂,形成了一些属于渤洄独特的记忆——那是关于渤洄的诅咒的。
  渤洄记住了和自己相关的一些,那也是关于传说里的海之眼的“神”的。
  其实所谓的“神”,只是相对“人”来说的。在真正的世界里,并没有神的存在;神,是人类给予一些强大的或是伟大的人们的称号。具有绝对的、超然力量的、不变的人魂、人们习惯上称只为“神”。简单地说,神,就是力量地象征。
  在如今的人们所认知的里的传说里的“神”,无非是一群拥有不死力量乃至拥有不死魂灵的“人”而已。拥有着远古记忆的渤洄,很质朴地记载了这一切。这一些人,曾经拥有凌驾其他事情地超然能量,然后率领他们各自地部下,在海之眼这奇异地海中大陆上挣扎、战斗、征服,从而有了今日地神地传说,也有了传说里的神将和神之战纪。
  如今的人们,都是曾经的“神”的后裔,某种程度上讲,如今的人的祖先,曾经在某个远古的时代里被各自相应的“神”所奴役,只是随着时光的流逝,现在的人们,把曾经的奴役认知为“神的眷顾”,所以,无论是哪一代的人们,对于“神”,都有一种与根并存的敬畏和依赖。但这些,对于渤洄来说,只是一个天大的笑话罢了。
  在海之眼人们的有关神的传说里,渤洄能够一眼就看出那些所谓的远古的众神的本质:那就是践踏着别人的生命、踩着别人的尊严而站在人类的最顶点——“神”的位置上的。
  当人类拥有超越自然界的力量之时——那种力量,就会演变为“神”的力量,而具有这种力量的人,无疑便是“神”。
  在一万年前的海之眼,曾经很长的一段岁月里,这种“神”的力量就存在;渤洄见证了这一段传说中的历史。而这“神力”张扬的海之眼远古时代,最为辉煌的,则是罗统神王时代,彼时称为“大同神朝”,海之眼一切的神和神所奴役的种族都归顺于这个神朝,长达三千年之久。但在七千年前,因为罗统神王的多情,导致后宫生乱,神朝开始动荡,而西大陆的罗西神属籍此机会兵征神朝所在的南面大陆,从而引起众神以及神所率领的人臣之战,当罗统和罗西战得两败俱伤时,大海里与“神”结仇的“妖”族率领各族的人民讨阀众神以及跟随众神的人类战士,从而把所谓的神以及所谓的神战士全部逼往渤洄,然后再进行无情的歼灭。
  然而,渤洄清楚,这一切都是虚幻:神,不会那么容易毁灭,因为时力量让人成为神,只要他们的力量还存在,则他们的力量仍然会继续壮大、生长,在力量的形成中,曾经消亡的实体以及记忆都会回来。
  力量成就了神。则神就是力量的存在,力量的不灭,则神,也是无可灭的。
  渤洄了解这些。神,是谁成就的,渤洄不清楚,然而渤洄知道,神的力量是由它来蓄存的。也就在那个力量泛滥的遥远的年代,所谓的神们,选择了它,用它们的神力在它的心脏里早就了一个力量的牢笼,每当一个“神”死亡,则其力量就会被这个“牢笼”吸引并牢牢地锁住,渐渐的,成就了一个力量的圆,从而加强了“牢笼”的力量。渤洄知道,这就是神们称呼的“地之母”。其是用无数神民的力量而形成的,从而也拥有囚困任何神灵的无限庞大的力量。
  也就是在那个神的肉体被消亡的日子,“地之母”吸收了几乎所有的“神”的力量——这力量,也可以说是“神”的魂灵,然而却是有例外的,那就是叛逆的喀纱女神,因其杀了自己的妹妹喀依女神以及毁了罗统神王的男根,被罗统神王派出“大同神朝”最强大的战将塔斯战神追杀,在她死前,因她的诅咒是反众神之诅咒,其力量无法进入“地之母”,却又无法脱离“地之母”,因此,一直在“地之母”的周边徘徊七千年之久,知道七千年之后的某一天,一个初生婴儿降临于渤洄……
  渤洄知道随着喀纱力量的凝结和喀纱的重生,则其他众神的力量也将渐渐地复苏。
  喀纱,是众神中,除了罗统、罗西以及塔斯之外,最强大地神。就论神力,此四神是平衡地,但是论悍性,众神中,无一能挡住塔斯战神,其是“大同神朝”的“神之柱”,撑起半个“大同神朝”。
  现在的种族中,在遥远的七千年前,都是有着他们相应的主神,罗统神王是俑族的主神,喀纱女神乃是耸天古族的主神,而罗西神属是布族的主神,喀依女神则是古心族的主神,塔斯为苛铬的主神,而炽族、拉沙族、芜族、栗族、铙族、钛族主神分别是:烈坦神将、拉灯神斯、欲灵修神、黑眠神、沙加漠神羽及冰托神。
  在这些所谓的神灵中,属大同神朝的:喀纱女神、塔斯神将、烈坦神将、拉灯神斯。而欲灵修神、黑眠神、沙加漠神羽和冰托神,则是罗西神属的部将。至于喀纱的胞妹喀依,就复杂许多了。其本身是罗西神属的发妻,后与罗西之兄罗统神王勾搭,罗统受她所迷惑,夺弟之爱,把喀依封为神朝之皇后,夺去了喀纱女神的宝座和爱情,从而令喀纱愤怒。然而她还不满足,要毒杀其弟,反而被其姐击毙。于是,跟着来的,就是神王和神属之战,后宫之争夺直接演变成众神之战,此是谁也无法预料的。
  可是,渤洄了解这并非内情;真正的内情,现存的人类并不清楚,但渤洄是明白的。当初喀依女神勾引罗统神王,乃是罗西神属所指使,以图迷惑罗统神王,令罗统神王堕落,然而罗西神属不能预料的是,喀依得宠后,便开始把他给遗弃了。幸而后宫之变,他才寻到机会进军“大同神朝”,但获得个两败俱伤,令讨厌得“海妖族”寻得机会,率领人类把双方都灭个精光……
  肉体是消亡了,但是他们的强大力量却仍然没消散,都被“地之母”牢牢的吸引着。这是他们所创造的“牢笼”,是囚困众神的,但从别的意义上说,却是他们最后的庇护所。无论他们多么强大,他们总担心有一日会被迫到绝境,加上一些弱的神臣的肉体总会消亡,其力量不能就此消失,于是他们早就了一个牢笼,把他们的力量蓄存起来。那是集上千“神”的力量所形成的囚牢,用以收留所有死去的神的力量的。当神朝被海妖率领平民毁灭之后,所有的神灵都归于那囚牢里——人们是不懂得那囚牢是什么得,但神们,把那囚牢称为“地之母”,之所以称之为“母亲”,是这囚牢能够把神再次地复活。
  然而,所谓地复活,并非那么简单地。随着肉体的消亡,力量虽仍在,但力量却是散而不聚的。若在生前,并非极强之神,即使其力量仍然保存在“地之母”的牢笼里,其永世也无法再度凝聚而重合成“神”的魂灵,这些无法凝聚魂灵的“神”的力量,便会成为“地之母”的一部分,客观上加强了牢笼的性能,也就令这些力量体无法外泄。因此,能够聚集原先的力量、获得混乱的重生的,只有某些生前达到颠峰状态“神”。此些“神”,其力量的强大程度,可以在肉体消亡之后,其消散的力量仍然具有绝对的互吸性和向心力,能够在这众神所创造的用以收留“神力”的“圆”里聚集,但这聚集,需要无限长的时间,而且在聚集的当中,必须把其余“弱神”的力量逐个吸收,才能够清除力量的阻碍,渐渐地把自己地“神力”凝聚起来,当其神力完全集中到一点之时,其魂灵便会形成,其生前地记忆也会在那刻回复……
  但要回复其力量和魂灵,却需要很漫长的时间,在这段漫长的时间里,必须在众多的“神”的力量中挣扎、吸收,才能使自己的力量凝聚,从而达到魂灵的回归。正如此,弱的“神”的力量,会在漫长的时间里,被“强神”的力量所吸收,若非极强的“神”,是无法达到的。因此,在千百神灵中,能够得到力量凝结、魂灵的重合的,少之极少。就渤洄清楚,经过七千多年,消亡的众神中,最终获得灵魂的重合的神只有以下几个:罗统神王、罗西神属、塔斯战神、喀纱女神、喀依女神和欲灵修神。其他的“神”,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被这六个“五个强神”逐渐的吸收,致使他们的“神力”消失,导致他们人神俱灭,永远无法超生了。
  在重合的六个魂灵里,喀纱是“地之母”之外的,她获得了比其他五个主神更早的复活。而在“力圆”之内的五个强神,却仍然在挣扎,曾经他们下的诅咒,凭他们的力量,仍然无法突破,他们聚集的魂灵仍然飘在“牢笼”里……
  渤洄了解,若非有超越“神力诅咒的力量撕裂、打散这力量所形成的“虚圆””,这五个已经达到灵魂重合的“神”,暂时是脱离不了诅咒的拉力的。
  神,并非万能的。
  那么神,将何时重临海之眼的大地呢?
  渤洄不能预测这些,就像它当年无法预测喀纱的重生只是因为一个破肚而出的婴儿一样,它也无法预测被地底的诅咒力量所牵扯的“五大强神”何时会“破地而出”,但是,渤洄能够预测,四神重见天日的那一天,海之眼的大地也会震荡不止……
  渤洄曾经迎来了一个婴儿,今日,渤洄又见到了那个婴儿——令渤洄震撼的,乃是他不但有着渤洄的力量,且有着大地的力量。这婴儿,渤洄称之为“大地之子”,是它渤洄认可的儿子,是在它的身体上得到生命的——风长明。
  渤洄相信,哪怕神,也没有它渤洄的儿子来得强大。渤洄是沉默的,然而渤洄比其他三片大陆都要恒久,在恒久的沉默中,渤洄蕴藏着最烈最浓的火焰……这已经不仅仅是渤洄的记忆了;这是渤洄的恒久的信念。
  第十四集一路风流第2章母亲
  巴洛二十年七月五日,渤洄,长明谷。
  谷口,两个人。
  正是由西陆赶往东陆渤洄森林的风爱父子,此时是午后,夏阳被渤洄的古树遮挡,渤洄的空气是的清凉的,有着海水的味道。风家父子站在被蔓藤遮挡的悬崖壁上的长明谷的谷口,望着通往深道的黑长的洞道,风长明就问道:“爹,这就是长明谷吗?”
  风妖道:“这只是通往长明谷的通道,走过这片黑暗,就是永不熄灭的长明了。海之眼近几十年来的战争,都是从这谷里走出来的,无论经过多少年,这谷仍然操纵了海之眼。长明,进去吧,进到里面,爹要找一样东西,对你来说,那是无限珍贵的。”
  风长明点点头,虽然他不知道风妖所说的“珍贵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但他知道父亲不会和他开玩笑的,因为自从他恢复记忆以后,他也多少了解了风妖,风妖这人平时丢儿啷铛的,却在重要的事情上,从不开玩笑。风长明的性格里,多少沾染了风妖的性格。
  两人向黑暗的尽头走去,经半刻钟,风妖突然沉声道:“长明,到了。“
  风妖说罢,风长明的眼前一片光明,一片绿色的大地展现在他的眼前,此谷不像谷口那么狭隘,其大得如同地面上的原地,实乃“地底之大地”。
  经过二十年,风妖再次来到这里,当初他来的时候,遍地是被火烧过的痕迹,然而现在却是遍地的荒草,看去像一片宽阔的草原。当初的木造建筑已经被那一块地火燃烧殆尽了,那是风妖所不了解的。因此,这长明谷,现在看来,无疑是有着盖子的绿色草原。大地,给以人类最恒久的,应该就是绿了。但在这没有阳光的谷里生长的绿,却是人们所无法预料的。
  “爹,这里除了草原,什么也没有啊!”风长明看着谷壁上的蔓草以及谷里的生得人高的杂草,疑惑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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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妖道:“有的,因为这里有着光明。孩子,我们到草地上找找吧,那里不但有着海鱼般的财富,还有着长明的夜明珠,以及你的灵魂的源头,就是从这里,你得到了你的一切。”
  风长明扭首看风妖,道:“爹,你这段时间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待会我不说,你也会懂的。”风妖率先走入谷里草原,凭着记忆在谷里找寻当初那具烧焦的女尸,他领着风长明,踩过奇异的高绿、踏过夜明珠的光华,整整找寻了两个时辰,终于拨开杂草,他的脚下一具白色的骷髅颈骨上的挂链,那正是媸银形容中的“心之力量”,风妖定了许久,眼泪从他的眼眶里流出,他的双腿一软,跪了下来,低道痛哭:“芭丝帝后……”
  风长明奇怪,风妖怎么跪倒在一具骷髅明,而且还喊着“芭丝帝后”这四个字,痛哭得象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似的,可这是他父亲在哭,他一时也很难插嘴,他就站在风妖的旁边,什么话也不说。
  风长明静静地听他父亲哭。风妖嚎哭了许久,渐渐平息,举手擦了擦泪,道:“长明,知道这是谁吗?”
  “不知道。”
  “她就是泸王朝芭丝帝后!长明,我跟你说个故事,这故事是真实的。”风妖没有看风长明,他跪在芭丝的骸骨前细细地叙说,从泸澌争霸海之眼,直说到芭丝最后的逃亡,连同他曾欲沾染芭丝帝后从而令自己变成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他都说得很详细,凡是他知道的,他都说了,当他说完这一切,他抬首凝视风长明,道:“长明,你觉得为你做错了吗?”
  风长明摇摇头,道:“战争,本来如此。”
  风妖暗叹,久久又道:“也许我并没有做错,只是,我对不起芭丝帝后。长明,跪下来!”
  风长明的身体震了震,疑道:“爹,我为何要跪这骸骨?”
  风妖看看风长明,然后双眼又注视着地上的骸骨,喝道:“我叫你跪你就跪!”
  风长明极不愿意地跪了下来,两父子就并排跪在芭丝的骸骨前。
  风妖沉重地道:“长明,我以下的每个字都要听好!你,风长明,就生于这长明谷!你的生母,她就是芭丝帝后,你的生父,是泸王朝的泸澌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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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妖不敢看风长明,而风长明垂着脸,什么表情也没有,久久不发一言,他的眼睛只是盯着芭丝的骸骨看,风妖不知风长明在想什么,他心里甚是担忧风长明受不了这突然的、无比沉重的刺激,愧疚地道:“长明,你杀了我吧!”
  哈哈,哈哈哈……
  风长明狂笑,那笑声震得整个山谷摇撼,山上也坠落,风妖惊愕地看着风长明,只见风长明的身体燃烧起火焰,他的身体迸射出来的强大力量把一旁的风妖震得老远,风妖落地之后坐得远远的,看着狂乱悲笑中的风长明,其不长的黑发倒竖起来,冰封了他的身体,从火焰中看去,风长明如同火中的冰雕,他以一个不变的、跪拜的姿势,以一种似哭的狂无止境的笑表达他内心无法阐述的复杂的感情,他身体迸发出来的元素之火却不停扩张,在山谷的摇撼中,风妖感到这谷就快要崩塌了,是什么样的力量,致使大自然也为之动荡呢?
  风妖一直不敢想像风长明的身体里有着如斯强大的力量……
  谷顶在堕塌,谷面在震动,仿佛是突然起了大地震一般,而风长明无限扩张的力量朝风妖逼来,风妖不但不能够接近风长明,反而被风长明的火焰逼得步步后退,他看见了谷顶在塌,意料到这谷可能就在风长明如哭如笑的狂啸中消失,他在此时无得选择,于是躲避着从谷顶掉落下来的土石,朝那通道掠飞,进入通道,以最迅猛的速度朝悬崖壁的谷口奔出,刚巧他奔出谷口时,那通道竟然全部倒塌,整个长明谷的通道被塌下来的石土堵塞,而悬崖竟然也开始倒塌……
  风妖知道无可停止,于是继续无方向地狂掠,直到离长明谷所在地很远,他才停留下来,但却仍然真实地感觉到大地在震动,整个渤洄似乎都在摇晃,长明谷所在的地面上也开始不停地塌陷,而风长明那狂啸从地底的长明谷透过地面,在渤洄森林里回荡、激撞,风妖又飘退了一段路程,再次看去,那长明谷的地带,整个地,陷塌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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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地皮和树林的陷塌,风妖怎么也想不到他这个捡来的爱睡的奇怪的孩子,其本身会拥有强大得破坏自然的力量,叫整个渤洄也发生地震,叫森林的中心地带也倒塌,而在地面的倒塌中,一种炽白的元素之火从地底喷涌出来,像是巨大的火山在突然间爆发,那强烈的元素之火喷涌上天空……
  风妖看着地面的塌陷,看着那像火山喷发一般的强盛的元素之火,突然觉得渤洄比刚才要震荡了许多,他几乎站不稳了,于是他又离远了一段路,再回头定眼看去时,那火焰之中隐隐含着七色的光芒,他知道那是长明的,长明小时候经常发出七彩之光,自从他长大后,他的七彩光芒就很少出现了,多少年来,他风妖再次看到这种神奇的光华!
  七色彩光渐渐地加强,这光芒包围着无比庞大的元素之柱,向周围扩散,直至似乎要把整个渤洄覆盖,强盛的七色彩光,好像是由渤洄向整个之眼迸射,持续不断的奇景,使得渤洄的上空变成弥漫了火与七色彩芒映耀的云彩,而远离渤洄的其他三块大陆的人们,都开始从遥远的一方朝渤洄的上空遥望,却不知道渤洄森林发生了什么事情。
  很多远方看到此奇景的人们,都把这当作是自然的奇怪的现象。
  只有风妖清楚地知道是同风长明的悲愤所造就的,一种超越人类的、却同人类的身体发出来的自然力量,他不知道风长明在谷里的情况如何了,他极想跑回去看看,但现在的情形是,他根本无法靠近无明谷地面的那一带,因为那一带的地面正在不停地塌陷,这种情形持续了两个时辰,直到近黄错时,一切才渐渐地平息,火焰和七色彩芒都消失,风长明的狂嚎悲笑也告一段落,渤洄恢复了原来的寂静。
  风妖急忙朝火柱曾涌起的位置飞掠,只见近长明谷一带的地面都已经陷塌,渤涸森林里多了一个巨大的深坑,当他接近风长明所在的位置时,远远地却看见风长明的身过多了一个女人――他停了下来,仔细看去,竟然是巴洛蕊!
  风妖惊奇了,巴洛蕊不是在北大陆吗?她是怎么突然来到风长明的身旁的?
  风妖不了解风长明和巴洛蕊之间的关系,但渤洄是了解的。如果说芭丝是风长明的母亲,巴洛蕊的前世――喀纱女神,无疑是风长明另一个母亲,是喀纱女神令风长明得到了地火的力量,那能够摧毁一切地面的地火能源,就是因喀纱女神的诅咒而起的。从另一个角度说,是喀纱的现身,带动了地火的燃烧,从而创造了蕴含无限炎之元素的风长明,也创造了一个“奇异睡眠”的风长明,所以,当初喀纱称风长明为“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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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妖不想前进了,他在远处观望……
  站在风长明身旁的巴洛蕊,是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已经不止一次这样了,只是这次似乎比以前都要强烈的。以前是相距很近的时候,才被风长明发出的七色彩芒所吸引,只要风长明发出那种光华之时,她的心智就觉得很飘忽,而身体却像流星一般,在瞬间到过风长明的身边的。此次她正在北陆的府上的花园里踱步,却突然间来这里,而来到之后,她才发现这是渤洄森林的中心地带,她亦是非常惊讶的,多么遥远的距离啊,风长明却在瞬间把她召唤过来了。她来到之后,风长明身体所爆发的火焰和七色彩芒还未消失,他的变态的悲哭也仍然在嚎啕,而渤洄在震塌,巴洛蕊就默默地站在他的身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当风长明缍恢复平静,渤洄也得到了安宁。
  风长明侧首看着巴洛蕊,眼神中却没有惊奇,有的只是愤怒,他想起了巴洛金曾经强奸她的母亲芭丝帝后。
  他突然扑站起来,朝巴洛蕊扑过去,把巴洛蕊扑倒在地上,狂暴地撕她身上的白纱衣裙,巴洛蕊挣扎不休,她悲叱道:“风长明,你疯了吗?放开我,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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