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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艳旅1-700 - 正文 151-1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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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1章辽国郡主
  慕容雪航也看到白云妃中了暗器,知道眼前局势对自己方十分不利,咬紧银牙,透支了内力,手中青钢剑寒芒骤盛,化为一道光射斗牛,怒破霄汉的经天长虹,於茫茫夜幕中照亮了每个人或物,彷彿白昼,纤毫毕现,那么的快绝凌厉,无可抵挡。漫天剑雨中陡然发出无数紫色电光,千丝万缕地将两任包在一团紫色光环之内,光环中,紫电起落不绝,隐隐有雷声霹雳,这便是骊山圣母的生平绝学“五方神雀阵”现在慕容雪航将“天电织网”这一强大杀招与之融合在一起发出来,虽然威力无比,但是她自身必然会因为元神透支而导致严重的内伤。
  但是这一招术效果十分明显,依家兄弟果然感到疲于应付,依能的两只手臂均被剑光砍伤,三兄弟见对手实在难打,加上己方大队人马已经撤走,若是再恋战下去,生怕节外生枝,于是相互眼色之后,依古丢下一枚雷火弹作掩护,三人逃之夭夭了。
  慕容雪航长出一口气,顾不上自己的伤势,转身问白云妃:“云妃,你怎样了?”
  但见白云妃嘴唇发青,闭口不语,慕容雪航连忙扶着她到路边隐蔽之处坐下,只见她莹白的肩头上钉着一枚毒针,毒针与肌肤相接的地方已经呈现出青紫色,看白云妃的样子即可知道这毒针的毒十分厉害。
  慕容雪航帮她将毒针拔掉,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檀口,对着伤口吸允起来,白云妃神智尚在,低声说道:“大嫂,很危险啊,这枚针上的毒非比寻常……”
  慕容雪航只是点下头,继续自己的动作,直到白云妃的伤口地方被她吸允的流出殷红的鲜血,这才停下来,擦一把额头的汗水,径自盘膝坐下来,一边自行运功疗伤,一边说:“云妃,你中的毒也十分厉害,我们先暂时休息一下再走。”
  白云妃也盘膝坐好,用八门续命术给自己疗毒。
  耶律长亭在美妙的梦境中醒来,赫然发现,自己竟赤条条地倒卧在一个赤裸男子的怀中,而这个男子正是自己恨得要死的六郎,六郎嘴角带着一丝邪笑,淫邪的眼光打量著她光滑细致的胴体。方才的一切又回到了脑中,耶律长亭登时羞红了脸,想到方才自己竟会那般渴望男人的侵犯,都是这恶淫贼啊,一下子夺走了自己珍守了十六年的女贞,偏偏想归想,体力还是没有完全恢复,加上方才那种快感似随著回忆又回到了体内,此刻的丁岚兰只觉双腿之间一阵湿黏感传来,那种性欲的渴望竟似又充满了她。
  六郎知道她现在的心理,对自己肯定是又爱又恨,于是,不失时机的将耶律长亭柔美的裸身抱到怀里,说道:“小郡主,现在我和你生米已经做成熟饭了,而且事情的全部过程一直都是你再要求我这样做的,今后,咱们是敌是友,你好好斟酌吧。”
  耶律长亭怒道:“你这无耻的小贼,谝奸了本郡主的身子,还……还故意羞辱我,看我今后怎样将你碎尸万段。”
  六郎不高兴的说:“你怎么能这样说啊,我可是一番好意啊,我要是不帮你,你还不得难受死?”
  说着,又在小郡主脸上亲了一口,耶律长亭的双手被绑缚着,根本不能反抗,尽管她口上对六郎恨之入骨,但是少女心中却有了微妙的变化。对于契丹女子来说,一旦身体被一个男子占有了,就代表自己被那个男人征服了。一开始,耶律长亭还不屈服于这种样式的征服,甚至还鼓励自己事后一定要报仇雪恨,但是天生叛逆心理的耶律长亭,自幼成长与荒淫无度的齐王府,对男女之事早已经是十分渴望了。因为她目空一切,身边那些被召集来的绿林高手,全都对她惧怕三分,更不用说那种非分之想,这也无形中限制了耶律长亭欲望的滋长。
  在她所认识的男子中,除了父王敢对自己吆五喝六之外,就只有六郎一个人敢于侵犯她,或许小郡主正在一直苦苦等待着这种侵犯。月光投射下来,将耶律长亭那楚楚动人的面庞勾勒得分外妖娆,她那饱满而又性感的双唇微微颤动着,身上不住散发着少女独有的幽香。
  六郎很清楚女人这种时候的心理,知道到了自己大加表白的时候了,于是开口说:“郡主殿下,照理说咱们是两国仇敌,我不应该留下你的性命的,可是说句实话,六爷一向怜香惜玉,舍不得你这娇滴滴的小美人,就这样弃尸荒野,不如你叫一声亲老公,我就放了你,日后咱们有机会再续情缘。”
  耶律长亭脸一红,啐了一声道:“你休想,我就是死也不要你做……”
  六郎知道她尚且害羞,于是将她的裸身抱坐在自己的双腿上,笑道:“小老婆,你不同意也不要紧,反正我是没有什么损失的,尤其日后两军阵前再次相遇时,我就当着双方千万士兵的面,将咱俩的事情说出来,上次在你的紫玉山庄,你光溜溜的倚在我怀里,好多人都看见了的,我若是说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恐怕没有人不信的,还有这件事若是传到辽穆宗皇帝的耳朵里,恐怕你那当王爷的老子都会不太平啊。”
  耶律长亭吓了一跳,她知道父王这阵子正在为了皇储的位子而大伤脑筋,与景王和赵王争夺皇储已经是就差刀兵相见了,若是传闻自己与大宋杨家将有染,辽穆宗又生性残暴,后果真是不敢设想。她心中的微妙变化尽数展露在脸上,擅于察言观色的六郎自然知道自己的这一番话起了作用,于是继续道:“说实话,我是极不愿意看到两国交兵见仗,为了几个破地盘拼得死去活来,害的千万百姓流离失所。大家和睦相处岂不更好?你要是愿意,等你父王做了皇帝之后,我去你们北国求亲,然后你假装不乐意,推辞一番,然后在表明为了天下苍生愿意与大宋联姻,这样既向天下人昭告了郡主的大仁大义,你又可以得到一位如意郎君,可真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情啊!”
  耶律长亭心中一动,刚要答应,心中一凛,暗道:“这小贼真是坏死了,分明是千方百计的引诱自己,切不可中了他的诡计,可是眼前这事,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啊。”
  六郎继续对她施加心理攻势,一边不停地爱抚着怀中光滑柔嫩的娇躯。耶律长亭脑中瞬时一片空白,六郎见她只是正痴痴地望着自己,雪白的脸颊上满是红晕,表情似羞似喜,美人如玉,娇美无限。看到这样娇媚的表情,六郎不禁有些目眩神迷。一双手径自周有着郡主全身,口唇也在郡主粉嫩的樱唇之上吻个不停,并追问道:“你倒是同不同意我做你老公啊?”
  耶律长亭娇羞道:“那你先放开我!”
  六郎心中一怔,心道:“这小丫头,精灵古怪,脾气一时难以捉摸的透,我要是放了她后,她对我下毒手怎么办?”
  转念又想到:“既然已经失身于我,他要么今后对我死心塌地,要么恨之入骨,现在看她的样子,害羞倒是占了一大半,估计对六爷不会造成太大伤害,再说,我现在神功护体,就算她想加害自己,恐怕也没有那种能力。”
  于是,六郎笑着,将耶律长亭手上的绑缚解开,但是却一直没有放开她的双手,反而进一步拥住耶律长亭柔软的腰身,坚硬的龙枪又刺了进去。耶律长亭娇羞的叫了一声,秀眉微皱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怒视着六郎,“小贼,你真可恶啊!居然又来了……”
  六郎将她柔滑的娇躯拉过来,于自己的胸部紧紧地贴附在一起,道:“小老婆,你到底是答不答应做我的小老婆,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强奸你,直到你答应为止。”
  这一番不要脸的话,偏偏让耶律长亭心中喜欢,多年来一直高高在上的她,不知道为什么,着实喜欢别人这样粗鲁的对待自己,尤其是强烈的刺激了情窦初开的少女情怀,她毫不示弱的说道:“小臭贼,本郡主就是不同意,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好了……”
  说话时,她的俏脸通红的如同晚霞一样绚烂,双手更是死死地抓住六郎的肩膀,指甲几乎要陷入到六郎肩膀的肉里头去。
  六郎心中暗喜,心道:“原来是个喜欢被别人凌驾的小女人,想不到六爷我艳福无边,不经意的收服了这么一个小冤家,还怕日后没有玩头?估计这小郡主,身上的药力还没有消失,巴不得六爷好好上她呢,乖乖隆格隆,看我不干死你个小丫头。”
  六郎心里尽无限感动,紧紧的抱着耶律长亭。此刻,他感觉全身一股热血在流淌,温润在抱、他也因此而心神开始荡漾起来,而在他怀中的耶律长亭,内心也同样迸发出情欲的火苗。心神荡漾中,毕竟是初经人事,对于男欢女爱的事也只是一知半解,似懂非懂,也只有静静地不敢乱动,如小鸟依人般紧扶着六郎,愉快的承受着六郎狂野的动作。
  六郎只是觉得耶律长亭浑身细致柔嫩,甜蜜芳香。刺激的自己无法停歇不由自主地拥抱得更紧密,俩人的情绪顿时如火山爆发似的激动起来。随着热情的拥吻,互相吸吮着彼此的津液,沉醉中渴望的就只有纯粹是男欢女爱的激情时刻了。俩人的舌头在彼此的口中交缠着,箍绕的四臂在彼此的背上抚动着,紧贴的身体让肤触变得非常敏感,清楚的感受到对方身体散发的温热,与激动的颤抖。两人的呼吸都十分的急促,他们的嘴唇激烈的交缠在一起,都紧紧的搂着对方,好像要把对方的身体跟自己融为一体似的。六郎想不到小郡主暴发起来会突然变得这么狂野。
  耶律长亭只觉得全身虚脱无力一般,最后索性整个人依靠在六郎的身上,她高耸的胸脯上因为大力的挤压,紧紧的顶在六郎的胸膛之上。这种压迫感却也意外地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就像搔痒需要不断的摩擦一般,促使她娇躯像蛇一样蠕动起来。
  一声声诱人的哼声从小郡主的鼻子里传出,使六郎血液沸腾。只觉怀内的美女越来越烫,六郎猛然死死地抱住耶律长亭汗湿的香躯,尽情的发射出来,耶律长亭喉中发出一声蚀骨的呻吟,将六郎牢牢的抱住四肢更是如藤般紧紧绕在六郎身上。
  六郎乏力的倒下来,耶律长亭跟随着六郎的节奏,伏在六郎的身上,不失时机的嘲笑道:“小贼,你认输了吗?”
  六郎见她周身汗水淋漓,如瀑秀发乱甩乱舞,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密布肌肤,性感的曲线诱人地起伏着,羊脂般的胴体呈现出艳丽绯红色,媚眼如丝,闪动着浓酒般的迷醉。不由得心中骇然:“我靠!这么厉害,日后六爷要是不费上一些力气,还怕制服不了这匹小母驹呢。”
  耶律长亭口风一改,道:“小贼,你若是投降大辽的话,我就让父王赐封你做大将军,与我一共管理大辽南院。”
  六郎微微一笑道:“不忙,宋朝皇帝老子现在正在器重与我,我暂时还不想叛国投敌。”
  耶律长亭撅起小嘴道:“真是没良心啊,刚与人家快活完了,就说话不算数了。”
  六郎惊讶道:“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耶律长亭红着脸说:“刚才,你明明要人家做你老婆嘛!”
  她话音低的如同蚊子嗡嗡,但是六郎还是一字不差的听到了耳朵里,不由得笑道:“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耶律长亭细声说道:“坏死了,明明知道了,还非得问人家。”
  六郎在她娇羞的脸上亲了一口,正色道:“小老婆,我现在身为大宋朝的钦差大臣,出使山西,送昭阳公主和亲与山西太原侯程世杰的二公子,你却半路上来捣乱,到底是为了什么?”
  耶律长亭哼了一声道:“于公于私都有,于公嘛,我们不想程世杰与大宋朝廷关系有缓和的机会,于私则是因为,你这小贼实在可恶,在紫玉山庄当着那么多下人羞辱我,我探知是你做了钦差大臣之后,当然要来报仇了。”
  六郎笑道:“结果仇没抱了,人道是被我捉住了。”
  耶律长亭不服气的说:“人家一时不小心嘛,都怪你厚颜无耻的往人家身上撞,我要是用鸿龙套索罩你的话,就连自己也一块罩住了,你这小贼浑身臭的很,我可不愿意与你撞到一起。”
  六郎心中好笑道:“现在还不是更加严重的撞到一起了?”
  心里想着,又狠狠的撞了耶律长亭一下,引得她一阵娇哼道:“坏死了,你这小贼又想干什啊?”
  六郎面露凶光道:“刚才不是说要死你吗,结果被你活过来了,今天要是要不死你,今后怎么做你老公啊?”
  说罢,将怀中这具娇小柔弱的身体狠狠地压倒了身下,开始了第三次强有力的征服…
  第152章元神双修(1)
  潘凤、白雪妃和紫若儿一直等着六郎回来,直到后半夜仍是没有动静,白雪妃有些不放心六郎还有大嫂和姐姐三个,与紫若儿商量了一下,打算自己出去接应一下他们,结果刚出院门,就碰到负伤回来的大嫂,两忙将二人扶上楼,紫若儿见师姐负了伤,问其原因后,大惊道:“师姐,透支元神乃是修神者的大忌,你怎么能这样啊?”
  白云妃难过的说:“大嫂都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
  慕容雪航微笑道:“都是自家人,就不要分什么彼此了,换了是谁都会这样做的……”
  说着,她严重的咳嗽了几下,脸色越发难看起来,紫若儿连忙扶她到床上坐下,一边输功力给她,一边问:“六郎呢?”
  白云妃回答说:“我和大嫂追出去后,一直没有看见他,本想找六郎回来,结果我们俩个都负了伤。”
  白雪妃这才发现姐姐裸露的肩头上中了暗器,连忙问:“姐姐,这暗器上有毒?”
  白云妃点头说:“大嫂已经帮我处理过了,我的伤势不要紧,咱们是不是再派人去找找六郎啊?”
  慕容雪航点点头说:“我的伤虽然不轻,好在我已经练成了第八道元神,并没有危险,但是需要静养一些时间,有紫若儿照顾我就行了,云妃回去好好休养,你自己有八门续命术,应该能够应付得了毒伤,就让雪妃带人出去接应一下六郎,另外多派人手布岗,要保护好公主的安全。”
  潘凤急切的说道:“大嫂不要担心我,你自己要注意养伤啊!”
  白雪妃疑惑的问:“公主现在是金枝玉叶之躯,为何跟着我们一同称呼大嫂?”
  潘凤慌忙解释说:“我们潘杨两家向来交情默契,我对杨令公尊称叔叔,叫大嫂有什么不对啊?”
  好在白雪妃及诸人对潘凤的话也没有往心里去,潘凤倒是虚惊了一场,赶紧溜回自己房间去了,直到一个时辰后,六郎才跟着白雪妃一同回来,得知大嫂和白云妃都受了伤,六郎急着来探望,看到大嫂脸色如烫金一样难看,浏览心痛道:“大嫂,让你受苦了,都怪我没有及时保护你。”
  慕容雪航一边运功修神,一边说道:“六郎,你平安无事就好,不用为我担心,我好好的修养几日就会恢复的。”
  说完后,闭上眼睛,静心修神起来。六郎不敢再打扰,退出房间,吩咐紫若儿好生照顾大搜,又来到白云妃房间里,查看她的伤势,见到老婆肩头的暗器伤口,六郎开口骂道:“是哪个混蛋王八蛋,居然欺负到我老婆的头上来?”
  白云妃委屈的含着眼泪说:“六郎,就是那三个横头蹩脑的家伙,他们简直坏死了,把人家的衣服都弄破了,若不是大嫂相救,我就出丑了。”
  六郎又骂道:“下次再看到他们,老婆你给我指出来,我一定要为你出头!”
  白云妃娇声道:“六郎,你真好!”
  白雪妃听的肉麻,低声一笑背过身去,六郎又问白云妃:“身体现在还有没有问题?要不要我帮忙?”
  六郎本意是客气几句,谁料白云妃娇滴滴的说:“六郎,人家现在身上毒伤还没有解呢,要不是因为惦记着你的安全,我哪里会受这种伤啊,难道你不管我了吗?”
  看着白云妃明亮的双眸中闪烁出的那种诱人光芒,六郎有些蠢蠢欲动,尽管之前已经在耶律长亭身上花费了不少力气,但是仰仗血气方刚,又有明神本元护身,说什么也不能辜负了娇妻的一片心意,况且白云妃身上的毒确实厉害,非常需要他的援手。
  白雪妃站起来说:“六郎,你就陪姐姐疗伤吧,我下去巡逻去。”
  她刚要走,却被六郎拉住手腕,六郎说道:“还巡什么逻,那些敌人都让我一网打尽了,今天晚上保证不会再来打扰咱们,安心睡觉吧,我还担心我的小美人被蚊子吃了呢。”
  说着,将白雪妃拦腰抱住,丢到床上,之后吹灭蜡烛,扑上床来,三人一番嬉闹之后,就裸呈相见了,六郎双美在怀,左右逢源,不知疲惫的抱着两个娇妻一阵欢好,最后于白云妃身上,将为数不多的琼脂玉酿倒出来,帮助白云妃升华内力。
  六郎完事后,因为劳累,就钻到床里面大睡去了,白雪妃用八门续命术帮助姐姐将体内余毒清理干净,白云妃获得了六郎的内力支持后精神充沛起来,想将六郎叫醒,再娱乐一番。却被妹妹白雪妃拦住说:“姐姐,六郎不是说他已经将顽敌尽除了吗,看他累的样子,势必是经过了一场凶杀恶战,就让他休息了吧。”
  第二天,队伍启程赶赴卧牛关,六郎一早起来就与潘凤说:“大嫂受了内伤,让她坐你的马车可以不?”
  潘凤道:“当然可以了。”
  六郎却说:“那你下去骑马吧,正好可以在前面开道散散心。”
  潘凤不太愿意的说:“这马车内很宽阔的啊,为什么要我去骑马?”
  六郎认真的道:“我要替大嫂疗伤,疗伤的时候不允许有任何打扰的,否则就会走火入魔。”
  潘凤练过几年武功,自然知道走火入魔的道理,担心的问:“大嫂伤得那么严重吗?”
  六郎点下头,叹口气说:“到了太原后,硬仗全指望大嫂呢,所以我想让她尽快回复。”
  潘凤当即同意,骑了六郎的黄骠马,潘豹跟在身后,姐弟二人与白云妃、白雪妃、紫若儿五个人前面开路去了,六郎吩咐队伍行军不要过急,算计着今天日落之前到达卧牛关就行了,然后扶着大嫂进了马车。慕容雪航似乎还有些惬意,到底这马车乃是皇家御用的东西,马车内的装饰更是富丽堂皇,坐稳之后,慕容雪航道:“六郎,这合适吗?若是有人将我私坐皇家马车的事情上奏给皇上,咱们可是欺君之罪啊!”
  六郎付之一笑道:“大嫂不必担心,谁敢多舌头,看我不扒了他的皮,皇帝老儿算个鸟,怎能跟大嫂你相提并论?你只管放心来坐,要是愿意的话,可以直接做到太原府。”
  慕容雪航笑道:“那我可是万万不敢,要知道咱们可是给公主送婚的差使,我这伤势只要好好疗养一阵子,就恢复了。”
  六郎问:“到底需要多少天?”
  慕容雪航一皱眉,“这……”
  六郎着急的道:“到底用多久,大嫂,到了太原府就是龙潭虎穴,我们大家全都指望你呢!”
  慕容雪航叹息道:“也许三两天,也许十数天,总之要看我自身调解的能力。”
  六郎抓住她的皓腕,道:“那可不行,大嫂,为了咱们大家的日后安全保障,我要和你元神双修……”
  慕容雪航吓了一大跳,粉面通红的道:“六郎,你不要吓我,这是什么场合,我可不敢……”
  六郎却已经双手环保住了慕容雪航的纤腰,一本正经的道:“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其实大嫂对你自己的伤势更了解,现在只有采取这个法子了,这马车上十分安全,没有人敢来打搅咱们。”
  慕容雪航摇摇头说:“实在不行啊,要不然等到了卧牛关……”
  六郎却道:“卧牛关的守将乃是程世杰的内弟,此人心狠手辣,到了卧牛关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发生,昨天晚上的事情,都是咱们意料不及的,现在大嫂你必须要承担起全军安全的重任。”
  慕容雪航脸一红,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六郎,一想到外面那么多人守卫着这辆马车,又是御林军,又是太监宫女的,而自己在这里与小叔做那种事情,虽然说是迫不得已,又是为了全军安全照想,可毕竟太羞人了。
  六郎见大嫂雪白的双颊上,泛着一股红晕,双眼是一阵难以形容的水汪汪,香肩颤动着,她像是想说话,但是却又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六郎在她粉嫩羞红的面颊上亲了一口,道:“大嫂,咱们不应该害羞,而是应该抓紧时间才对。”
  慕容雪航低声道:“我们本不该这样,可是我,我作不到。”
  她讲到这里,抬起头来。在她长长睫毛上,承着晶莹的泪珠,当她的睫毛轻轻抖动之际,晶莹的泪珠已经在眼眶中流转,毕竟将要进行的是一件那么羞人的事情。
  六郎伸开手,轻轻地抱住了她,一切全是那样轻柔,柔和得不必再说别的话,轻吻着她的眼睛。慕容雪航的泪水沾到了六郎的脸上,六郎感到了一丝咸味,慕容雪航无奈的仰起了头,她的娇躯被迫朝六郎紧贴了过来,半张着朱唇,欲说还羞。六郎迎上来深深的一吻。慕容雪航接受了这一吻。因为这一吻,已肯定了两人的互相需要,以及心灵上的契合。
  慕容雪航的娇躯依偎在六郎的身前,她的香肩在微微发着抖,她靠得六郎更紧,她的双手手心全是汗水,在六郎结实宽厚的背上,用力抚摸着。六郎的脸埋在她颈上,他不断啜吸著腴嫩雪白的颈,每当她的娇躯似乎抖得更剧烈了,她的喘息也急促了起来,她的身子贴得更紧,六郎可以感觉得到,大嫂香躯的滚烫以及心房的剧烈跳动。
  慕容雪航的声音像是梦呓一样,她道:“六郎我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我从来未曾想到过我会是这样,莫非我是一个淫贱无比的女人吗?”
  她的脸上更是烫得发滚。六郎已轻轻解开了她的上衣,将手穿入到她的背后,在滑得像是大理石,却又柔软丰腴的背上温柔抚摸着。“大嫂,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女人,若不是你在意我的生死,又怎会与我长生这种畸形怪恋?这不是你和我的错。”
  六郎的声音,听来也像是从很远的地方归来一样,亲切而又安详,“大嫂,你不应该将自已的青春埋葬,生个孩子,那是你作为一个女人的权利,没有人可以剥夺,你这样做并不是不忠,而是在救赎你的人生。”
  慕容雪航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急速地喘着气,感激的眼泪却是不断的涌出来,每次和六郎在一起的时候,都会引起她的内疚,但是那种内疚正在逐渐的减弱,她现在甚至已经给自己找到了要和六郎嫣好的理由,那就是不能让任何人剥夺自己作为一个女人成为母亲的权利。
  六郎轻轻的解开了她月白色的束胸,慕容雪航发出了嘤的一下呻吟声来,她的身子无力的向后面仰过去,六郎的手还是环过她的娇躯,握住了那一对雪白滑嫩玉峰。慕容雪航紧闭着眼睛,口中发出一串细微甘美的呻吟,六郎心荡神驰,屈起身子,吻着她高耸滑腻的酥胸,慕容雪航的身子,缓缓扭动起来。那样晶莹的玉体,那样美丽的脸庞,那样迷人的鼻香,那样醉人的气息使得六郎全身像是有烈火在焚烧。六郎接下来的动作,从轻柔的开始,到粗暴的结束。
  事毕,六郎俯下身,啜住了大嫂的朱唇,慕容雪航的娇躯,抖得更剧烈,她放开了遮住脸庞的手,而紧紧将六郎抱住。她的气息依旧是那样急促,自她口中呼出来的,带著幽香的气息,灼热的喷在六郎脸上。
  六郎轻声问道:“大嫂,这一次能够输给你多少功力?”
  慕容雪航含羞说道:“在七星楼第一次的时候,我得到了几乎相当于我三四年才能积攒的修行,后来就慢慢的变少了,不过通过这一次摄取,我想我恢复的时间会更快一些。”
  六郎奇怪的道:“这是什么原因呢?”
  慕容雪航浅笑着说:“是我自身的功力提高了,而每次得到的都是均衡的,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结果,另外,六郎不要总是想着与我欢乐,你要适当的配合我行功啊!”
  六郎摸摸脑袋不好意思的说:“对对,这双修是要用口诀的,下次我一定配合你。”
  接下来,二人开始钻心修神,虽然也是采用了男女交合的姿势,但是六郎遵照慕容雪航的意图,二人行功运气,元神相互交融在一起,元神融合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一种语言不能形容的快感。整个上午,六郎都沉醉在这种极度快感之中。
  直到临近中午的时候,马车外边张光北合李同顺过来禀报:“启禀大人,已经临近中午,我们请示大人是就地用餐,还是等进了卧牛关再用?”
  六郎将头探到马车的窗口,轻轻掀开纱帘,问道:“距离卧牛关还有多远?”
  李同顺回禀:“还有一百四十里!”
  六郎道:“两三个时辰的路程嘛!让弟兄们忍耐着点,赶到卧牛关吃大餐去,还有本大人现在正在闭关练功,你们俩给我看好门,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搅。”
  张光北合李同顺领命,慕容雪航躲在马车中,想到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与六郎做那种私事,仅仅隔着这马车的一层布帘,真是羞人啊!六郎回过头来,又将她重新抱住,说:“大嫂,还有两个时辰,我们抓紧时间啊!”
  慕容雪航娇羞道:“六郎,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六郎惊喜道:“真的,那太好了,那我可以不用考虑多余的因素了。”
  慕容雪航轻声问道:“六郎,你还要啊?”
  六郎将她用力抱到怀中说道:“人家辛辛苦苦陪你练了一上午功,大嫂也应该回报一下啊!”
  说着自己径自朝后面倾倒,将羞答答的慕容雪航置于上面,慕容雪航马上意识到六郎的用意,娇羞的双手遮住眼睛,说实话,这种羞人的姿势,她还从未尝试过。
  但六郎天生就是一个调教女人的高手。
  她的腰肢摆动更剧烈,像是想藉此逃避,但是她的摆动,却令六郎感到难以形容的欢愉。两人一起发出欢乐的叫声,那是原始的欢乐的叫声,是每一个成熟的人,都渴望的欢乐,也是人最根本的天性所带来的欢乐。
  马车就这样一往直前的跑着,六郎与心爱的大嫂却在马车中做着不知疲倦的动作,终于,六郎感到慕容雪航的身子,突然停止了运动,而在那一刹间,六郎更感到了异样的灼热,异样的紧缩,异样的吸吮感。这种种感觉交织成一片无比的快感,六郎的全身却像通了电一样麻颤,身体像是在一朵柔软的云上,而那朵云,则正冉冉地向天上飞去。
  六郎就躺在云上,他闭上了眼睛,只觉得有两片濡湿的,灼热的唇,在向他的唇上贴来,於是六郎便吮住了那两片唇。在极度快乐之后,六郎像处在半昏迷中一样,终於冉冉向上升去的云。又缓缓的飘跌了下来,但是六郎仍然感到那难以形容的柔软,那是大嫂柔软的娇躯,承受着他。
  六郎睁开眼睛,看到大嫂正伏着身子,含情脉脉的双眸正视着自己,她口唇微动,说了一声:“六郎,我爱你!”
  虽然声音不宏,六郎却如同听到了晴天霹雳,吃惊的看着大嫂那善解人意的眸子,幸福的点着头:“大嫂,我也爱你!”
  于是又是一番激烈的热吻。
  慕容雪航的身子继续俯下来,六郎享受著那异样的温馨,慕容雪航将脸钻在六郎的怀中,两人的身体之间,几乎一点空隙也没有。她抬起雪白的、玉一样的手臂,掠了掠秀发。她娇俏脸庞上现出一种极其动人的娇憨的神色来,使得六郎不禁深深地吻着她。六郎估计时间过的差不多了,整理好衣服后,又将慕容雪航轻搂怀中,温柔地捧住她那美绝人寰的芙蓉玉面,望着一双略带雾气的翦水双瞳,闪亮如天上的星星,轻轻地用手抚摸着那一头乌黑光亮的秀发,慕容雪航痴痴地凝视着他,脸上微红,眼神却坚定之极地道:“六郎,大嫂爱上你了啊!”
  两人四目交投,情感交流。只是不超过一刻间的深情对望彷彿两人已经相爱相恋了有千年之久。
  第153章元神双修(2)
  大队人马来到卧牛关,秦东阳已经接到探马禀报,另外宋太宗送昭阳公主进山西的事情,程世杰已经知晓,秦东阳争取了姐夫的意见,程世杰让他严密监视钦差队伍的行踪,另外找机会试探一下宋皇的诚意。于是秦东阳就带了两位夫人和一班文武出城门迎接。
  这时候,潘凤已经回到马车上,六郎引领着秦东阳过来给公主请安问候,并告诉秦东阳自己的队伍还没有吃午饭。秦东阳马上吩咐将六郎的钦差队伍迎接入城,并安排了两家大酒店专程招待。然后执意请六郎一行人到他的府上做客。
  于是,六郎便让潘凤与自己一同上门做客,慕容雪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潘豹、张光北、李同顺作陪。秦东阳的私人府宅修得十分阔气,众人进入大门后沿着花径前进,两边花圃间,俱是中原少见的奇异大花,大淡紫,有血红,有浅黄,有粉红,芬芳扑鼻,满园生香。莹这殿阶广台上,静肃的立着一十八名红衣背剑警卫,另有四名霓裳女子,恭迎在殿门下。
  进入大厅落座,虽然天还未黑,殿内已经是灯火通明,恍如白昼,大厅之中金碧辉煌,座位已经摆放妥当,昭阳公主上座,六郎与秦东阳一边一个,六郎的手下坐在左边,秦东阳的两位夫人和一批文武列在右边,不大工夫丰盛的酒席就摆上来,六郎一行人已经腹中饥饿,也就不客气的先大吃了一顿,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
  秦东阳讨好的探听了一下六郎一路上的情景,当听六郎在半途中遭遇辽国飞鹰堂刺杀时候,秦东阳故作惊讶道:“竟有这等事?辽国蛮子们真是胆大妄为,自不量力,好在钦差大人你明察秋毫,并且胸怀甲兵,将一干贼人杀退,要不然昭阳公主在我的地盘上出了什么闪失,末将可真是担当不起啊!”
  六郎陪着他哈哈大笑道:“秦将军过奖了,在下年少无知,哪里比得上将军你久经沙场,不管怎么说,护送公主一路平安,是咱们大家的职责吗。另外,公主已经到了你的卧牛关,你也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啊!”
  秦东阳恭维的说道:“那是,那是,末将一定小心谨慎,并派高手加强戒备,以保证公主和钦差大人的安全。”
  六郎笑道:“又秦大人这些话,我就放心了,早就听闻将军手下高手如云,今日得见,真乃佩服!”
  六郎说着,逐个的打量着秦东阳的那些手下,心道:“秦东阳手下高手如云,等从太原回来的时候,自然少不了要与他恶战一场,我最好是能了解一番,才能做到知己知彼。”
  于是又说道:“本大人也是自幼习武,向来钦佩那些武功高强的绿林高手,不知道秦大人能否令手下爱将上来露两手让我们开开眼界?”
  秦东阳点头道:“当然可以!”
  然后冲下面说道:“你们那一个上前给钦差大人演示一下?”
  右边座位上站起一个身高过丈的灰袍胡僧,上前施礼说:“小僧自小连得一身刀枪不入的硬功夫,献丑了!”
  说罢,将身子外面的大袍甩去,露出一身黑黝黝精壮的疙瘩肉,性功闭气之后,上来两名家兵,手中拿着金背鬼头刀,对着他赤裸的上身一阵乱砍之后,那胡僧身上居然没有半点伤痕。
  六郎拍手道:“果然好功夫!”
  紫若儿嘲笑道:“无非是外家横练得的护身功夫,也没有什么聊不起的。”
  胡僧见有人嘲笑自己,瞩目一看见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卫士,不免有些脸上挂不住,冷声道:“小哥不要乱讲大话,既然说是没什么了不起的,那么就请你过来试一下。”
  紫若儿冷笑道:“试就试!”
  说罢纵身跳过来,对那胡僧说道:“我也施展一门功夫,然后任你们刀枪来攻,他们两个,算上你一起上吧!”
  说完,双手合一,口中高喝同时,头顶霞光四射,一道凌厉的赤青气浪迅速向四周扩散,那青色的气浪扩散出一丈方圆后方止,那青色的气浪与外界的空气磨擦,散发出出一层象火苗一样的外壳,将紫若儿包围在其中。
  胡僧心中憋着一股怨气,迫不及待的命令那两名家兵动手,于是两柄大刀对着紫若儿恶狠狠砍下去,结果如中顽石,图砍得火星四冒,也不能破开紫若儿的护身,紫若儿轻蔑的说:“老和尚,不服的话,你自己来试试。”
  胡僧心中盛怒,运足功力,朝紫若儿打出一记大力开山掌,这种外加工夫若是对付一般高手倒是有效,却奈何不了修神界的圣女,那烽火雷霆阵无坚不客,胡僧一连发了三掌,都未能伤及紫若儿毫发,脸上有些挂不住,接过其中一名家兵的金背鬼头刀,对着紫若儿那一团赤青色的护身一阵猛砍,结果直累的呼呼直喘,也未能见效。
  眼见同仁受辱,秦东阳手下又闪出一人,此人身形清瘦,一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上前喝道:“在下龙秋平,愿意讨教。”
  胡僧见到龙秋平出手,自然灰溜溜的退场,紫若儿收了法术,看看六郎,等待六郎命令。
  六郎有意见识一下秦东阳手下的所有高手,所以对紫若儿吩咐道:“你就陪这位兄弟走上两招,切忌点到为止,都是自家人,不要伤了和气。”
  紫若儿领命,转身冲龙秋平道:“阁下咱们怎么比试?”
  龙秋平冷声道:“这位大人刚才用的是修神界的烽火雷霆阵,刀枪不入果然厉害,不过小可这儿也有一门克制刀枪的功夫,你且来试一下,看能不能攻的动?”
  说罢,身形一晃,但见他身上黑云迭起,突然升起三条黑色巨龙,上下盘旋着,将周身护住。
  紫若儿惊骇心道:“这分明是修罗界的黑龙三迭阵,与自己的烽火雷霆阵乃是一样的防御阵法,不同的是修罗界的防御阵法必须要八道馗罗之后才能修炼,看来这龙秋平真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明明知道修行比自己高,故意来出自己的丑,好给秦东阳找回一些面子。”
  但是自己也不能还没有打就示弱啊,于是运足功力,打出一记风火雷霆决,那道紫褐色的霹雳朝着龙秋平电闪而去,却听轰的一声,正击在那三条恶龙身上,功与功相抵,顷刻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紫若儿知道自己攻不破龙秋平的防御,但是口上毫不示弱道:“果然厉害!但是打不动你,就不表示输给你,换你打我自然也是不行。”
  龙秋平只是冷笑一下,他虽然知道自己打紫若儿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打到,但是时间一长了话,胜败应该很清楚,自己八道馗罗在身,就是再不济,也不会输给只有七道元神的对手啊!但是这儿不是要生要死的地方,尤其他们又是皇帝老儿派来的钦差大臣,虽然说自己只听命于秦大人,但是对待钦差大人,面子还是要给的。
  龙秋平微然一笑道:“承让了,咱们就算平手,钦差大人手下果然是藏龙卧虎,佩服!”
  说罢转身归位。紫若儿也收了招式回去。潘豹看得高兴,自己蹦出来道:“真……真好玩啊,我也来比一比。”
  六郎知道潘豹别看模样傻,但是天生神力,于是开口道:“下一场,比试力气,秦大人把你手下力气大的挑一个出来,和昭阳公主的弟弟比试一下。”
  六郎故意告诉在场的众人,潘豹是公主的弟弟,你们下手都悠着点,否则就是以下犯上。
  秦东阳自然之道这个道理,于是冲下面说道:“轩辕胜虎!你来试一下!”
  就见下面站起来一个彪形大汉,六郎也早就注意到这人,因为他在下面一直就鹤立鸡群,一开始六郎还以为这人是站着的,仔细观察才知道这是一个巨人,坐着比别人站着还高,站到潘豹跟前,潘豹只能到他的腰间,见到如此巨人,潘豹一开始还真吓了一跳。但马上歪着小眼睛想到中看不中用这句话,于是道一声:“啊……俺要……”
  别人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潘豹已经伸手出来,狠狠的抓住轩辕胜虎的手腕,然后单臂用力,想把轩辕胜虎举起来,要知道潘豹在家中练武的时候,可以用单臂将重达六百余斤的石狮子举起来,他估量轩辕胜虎顶多也就五百斤,所以就想直接将他举起来扔出去。
  但是手腕一抓上轩辕胜虎的胳膊才知道,轩辕胜虎也是神力无敌,他见潘豹和自己较劲,就将那只手臂慢慢的抬起来,潘豹全力将力量压住,但是轩辕胜虎那只手臂还是慢慢的举起来,潘豹的身体也就跟着向上长,潘豹见自己要出丑,不由的眼珠一转,将手突然一松,并且途中顺利一推,轩辕胜虎一下子收力不住,后退了七八步,咕咚一下子摔在地上。
  潘豹哈哈大笑,轩辕胜虎却青着脸站起来,一伸手从身后拿出独家兵器,那是一件重量足有一百六十斤的独脚铜人,更是在灯烛光下闪闪发亮,发出炫目黄光。每走一步都是沉雄有力,他横眉怒目的朝着潘豹走过来,每一步都像是在每个人的心房下震了一下,犹如击鼓,令人心神摇憾,在气势上已压过潘豹。
  潘豹转身回座位,抄起自己的熟铜大棍,冲轩辕胜虎道:“小……小样,别仗着个子大。就……就欺负人,看你豹爷教训你!”
  说着,抡起棍子,朝着轩辕胜虎砸过来,这一棍力有千斤之重,一般人决不能接住,但是轩辕胜虎半步不退,顺手举起独脚铜人,一式『千军冲锋』,独脚铜人舞起一面黄澄澄的光幕,将潘豹的大棍挡下,只听金铁交击之声震耳欲聋,六郎手中的酒杯差点就掉到桌上,眼看着二人硬对硬的干起来,铿锵之声不绝於耳,斗的异常激烈。
  第154章元神双修(3)
  六郎仔细看了一下,见潘豹虽然身体小,但是武功一点也不含糊,恶斗轩辕胜虎,虽然有些吃力,但是百十招内也绝败不下来,加上自己已经声明过潘豹是公主的弟弟,相信轩辕胜虎不敢乱来。潘凤却有些坐不住,毕竟她只看到轩辕胜虎简直比自己的兄弟高了一倍,大了好几圈,使的兵器又那么另类,所以担心的对六郎说:“不要让他们打了!”
  六郎却说:“不妨事,我看潘豹很厉害的,这巨人也不错,可是咱们是天子派来和亲的使臣,代表着天子的荣誉,岂能输给这些地方上官员?那不是有辱天威吗?”
  说完,六郎看看秦东阳笑道:“秦将军,你说是不是?”
  秦东阳手捻短髯道:“有道理,我看轩辕胜虎将军虽然说神力无比,可是毕竟不如潘江军受过名人指点,那棍法出神入化,简直是不可阻挡,能够坚持下四十个回合,就算是不错了。”
  他这一话,被轩辕胜虎听到耳朵里,虽然知道秦大人在暗示自己不要驳了钦差大人的面子,但是胸中的鸟气还是有些忍不住。
  他脚铜人在手,舞的风狂叶落,威猛之极,方圆两丈之内,风声鹤唳,黄雾濛濛。两人出手均快,不一会儿,两人已经交手了三、四十招,轩辕胜虎於力大招沉,渐渐佔了上风,独脚铜人威力显露,令潘豹渐渐露出了疲态,但潘豹生性好强要胜,虽然心中叫苦,但却丝毫不露出萎靡之色,咬紧牙关大棍呜呜猛砸猛打,尽量做到不占下风。
  六郎看的不高兴了,站起身道:“这个傻大个子,真是不识抬举,潘豹将军明明是让着你,你却如此不识抬举,真是可恼!”
  说完,使足力气打出一记风火雷霆决,因为六郎身上有明神本元可用,虽然他目前只有六道元神,仅会这一招法术,但是始出来的效果却是要高出紫若儿许多,正赶上潘豹一棍子抡过去,轩辕胜虎举独角铜人相挡,吭的一声后,还不等他回力,六郎的一记重击已经过来,轩辕胜虎也是修罗界好手,也有七道馗罗护体,但是被六郎打了个措手不及,加上这力矩千军的一招威力之大,本就是他难以阻挡的,就算是摆好了架势,若是没有学过黑龙三迭阵的话,也是招架不了的。
  就听吭的一声,轩辕胜虎哎呀一声,摔出去丈远,兵器都撒了手。六郎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厉害,那么大的巨人被自己一下子就打趴下了,其实这其中有六成原因是因为他偷袭的是时候,但是所发的那道紫色霹雳确实气势磅礴,让在场之人无不目瞪口呆,就连慕容雪航也始料不到六郎会有这么强大的攻击力。其实,就在这些日子和慕容雪航多次合神双修的同时,慕容雪航的功力进不了,六郎的功力同样在进步,并且是“加班加点,日夜苦修”不经意中,已是神功速进。(就像玩网络游戏,好几个大号带一个小号,小号的进步是神速的)六郎也生怕轩辕胜虎回头找自己拼命,要他对付这么一个大力神,他还真的没有把握,于是见好就收,假装生气的把袍袖一抖,道:“秦大人,你的手下太不知道规矩了,告辞!”
  说完就要离去。秦东阳连忙站起来跑到六郎身边,一把拉住六郎道:“大人莫要生气,都怪末将管教无方。”
  回头对轩辕胜虎训斥道:“混账东西,还不退下!”
  轩辕胜虎从地上爬起来,灰溜溜的退下去了,六郎顺竿就下,说道:“算了,这种不识抬举的小人,秦将军日后要多家管教,省的还要麻烦本大人亲自出手教训,大家接着喝酒。”
  秦东阳笑道:“那是,末将定当严加管教。”
  说罢,颜色指示两个妻子过来给流浪敬酒,秦东阳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妻子一过来,六郎顿时看花了眼,捧着酒坛子的是秦东阳的结发妻子朱玉婵,这女子二十一二岁的年纪,生的皮肤白嫩,相貌如花,穿了一身纯白色紧身清爽夏装、银丝绣滚,肩领部分都是半透明的银纱,透露着雪白诱人的肩膀和酥胸的一道深沟,服贴胸腰的白布衬得她的身段分外紧致,胸脯、臀股浑圆欲出,再加上收窄的裤腰修饰,搭上一色银白的贴腿绸裤、浑身上下的姣好身形都现无遗,修长而又丰盈,一双妩媚的眼睛更是水汪汪勾人魂魄。
  再看端着高脚酒盅的二夫人兰柳,她只有十八九岁的年纪,一身水绿色剑袖征裙,腰中悬着宝剑,盈盈迈步时候,如微风下的细柳,妩媚多姿,六郎不由得看得有些出神,心道:“这秦东阳的两个老婆比沙宝飞的那个小妾看美多了,尤其这个穿白衣服的大夫人,一看就是个欠干的角色,六爷什么时候心情好的话,非送秦东阳两顶帽子不可。
  这时,两位夫人自我介绍着给六郎敬酒,六郎连喝了两杯,还借机会摸了一下玉婵娟的小手,引得他旁边的慕容雪航在桌子下面踢了六郎一脚,六郎顿时端正了态度,道过谢后,见时间已经不早,于是就想到了在沙宝飞家中窃听的情报。于是故伎重演,拉着秦东阳的手道:“秦将军,你我真是一见如故啊!所谓英雄惜英雄,我这儿有几句掏心窝子的话要说给你听啊!”

  秦东阳道:“大人尽管讲来。”
  六郎摇摇头说:“这儿不是讲话之所……”
  秦东阳马上说道:“那就请大人到末将的书房一叙。”
  六郎却道:“我从小看见书本就头疼,见不得书房的。”
  秦东阳怔了一下,又低声道:“那就请大人跟我内室说话?”
  于是浏览跟着秦东阳来到内室,客厅中坐下,秦东阳要吩咐备茶,六郎拦住说:“秦将军不需多礼,我只说几句话,一会还要回去安排人手保护公主就寝。我来之前,潘仁美大人咱三交代,到了卧牛关一定要拜望一下秦大人,说秦大人不只是太原侯的亲戚,更是难得的‘酱菜’。“六郎相信秦东阳听不出这酱菜与将才的区别。
  秦东阳果然笑道:“不敢,不敢,小将何德何能,让潘大人赏识啊?”
  六郎又说:“这昭阳公主实乃是潘大人的爱女,一旦嫁给太原侯的公子后,和你就是一家人了,按辈分还要叫你一声舅舅。”
  秦东阳连忙道:“哪里,再怎么说,潘小姐也是皇上封的昭阳公主,我怎么敢往上抬举自己,这君臣之礼还是要必须的。”
  六郎赞道:“秦将军真是忠君爱国的‘酱菜’,我就不信了,像你这样忠君爱国的酱菜,偏偏有人说你和太原侯密谋造反……”
  秦东阳惊道:“谁说的?”
  六郎叹道:“太师王泽,这家伙仗着是太祖的老丈人,常常倚老卖老,本来潘大人奏请皇上,说现在大辽虎视中原,太原侯肩负着雁门关一线的防守重任,必定是军费开支巨大,奏请皇上将早已经给山西预备的六十万军饷一并带入山西……”
  秦东阳高兴的问道:“那么杨将军可否带来?”
  六郎叹道:“要不是太师王泽肆意阻拦,就一同带来了,再说我若是为山西带来这些军饷,太原侯还不多少赏赐我们钦差队伍一些,现在倒好,害的这么多人全要吃喝冲我一人,王泽给开的那些差旅费,刚出飞虎城就用完了。”
  秦东阳气恼的一拍桌子道:“王泽这老贼,真他娘的不是东西,居然暗地里说我们山西的坏话,我们就是反了,杀到汴京头一个杀的就是这老贼。”
  说完后,发觉说的不妥,又改口说:“我是一时气话,杨将军不要认真!”
  六郎却说:“谁说不是,我父亲杨令公,将军可知道,老贼居然还向皇帝奏本说我父亲贪污受贿,家中金银囤积如山,哎,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家现在还只有土房十几间,家人不过五六个。”
  秦东阳气道:“当初,我也曾与令公同殿为官,令公之清廉满朝文武谁人不知,想不到王泽老贼这样不要脸……”
  六郎又道:“我的意思是告诉将军朝中有人说你和太原侯的坏话,那你们最好有所准备,不要到时候吃哑巴亏。”
  秦东阳连忙道谢说:“真是有劳杨将军了,我这有一些盘缠,不成敬意……”
  六郎却伸手拦住说道:“将军客气了,我没有这个意思,怎么说我也是半个山西人,因为住中原时间长了,所以十分怀念咱们山西的特色小吃,所以明天早上,还要来将军府上讨扰一下,只为吃一顿地道的山西早点,如何?”
  秦东阳道:“这当然是不成问题,明日一早,末将就在这儿设宴,款待大人,不知道是大人一个人来,还是……”
  六郎道:“就我一个人,另外咱们还要商量一下,对付老贼王泽的办法,时间不早了,在下告辞,明天再见!”
  六郎从秦东阳内室出来,到前厅指挥大家撤离,保护公主回客栈,秦东阳又加派了一百名士兵做护卫,到客栈附近巡逻。回来后,六郎安排妥当潘凤的就寝后,心道:“今天晚上,该让谁陪我去执行任务呢?”
  想来想去,六郎觉得这些日子一直没有亲近过紫若儿了,该到时候慰劳一下她了,于是就趁大嫂和紫若儿还没有就寝,向紫若儿颁布了命令,紫若儿不知道六郎的花花肠子,就立即同意了。慕容雪航却是心知肚明,但是有没有办法阻拦,另外,六郎这些日要么陪自己,要么陪白家姐妹,还真应该好好对待紫若儿一下了。
  六郎带着紫若儿离开客栈,刚走出没多远,就碰到秦东阳手下的巡逻队伍,夜阑人静,斗亮的月光照落万千檐瓦,这些人两两并行,不带一丝声息地穿梭巡视、目光灼亮,腰际均系着形式划一的鲛鞘军刀,刀盘镂刻成虎之形,正是秦东阳手下最精锐的虎翼班。带队之人则是今天白天出场与紫若儿有过一番较量的龙秋平。
  月光下他四十开外的面容颇历风霜,有着累功爬升的武官那种刀劈斧凿的冷硬。见到六郎后,龙秋平躬身施礼,六郎夸奖了一番道:“本大人也是不放心这儿治安,故此出来四处走走,这位龙将军一定要谨慎行事,且不要让公主在受到惊吓。”
  龙秋平连声称是,又道:“杨大人伸手果然是非同凡响,今天我可是开了眼界,龙某三十年的修行尚不敢说能够将轩辕胜虎一击致倒,可你却谈笑间就……真是佩服啊!”
  六郎微微一笑道:“若是没有两下子,皇上能让我接这个差使?”
  说完后,只管带着紫若儿离开,绕开秦东阳的人马,又转过一条大街,便来到秦东阳的府邸后面街上,还不错,正好有一家不太起眼的小客栈对着秦东阳的后院。六郎回头看看没有尾巴,就与紫若儿进了客栈,找一间房间住下。
  紫若儿不知道六郎要搞什么名堂,坐下来后,就一直愣愣的看着六郎,六郎脱下外衣,上前将紫若儿拦腰抱住说道:“小亲亲,这些日子只顾着忙和正事了,你有没有想我啊?”
  紫若儿羞怯的说道:“六郎,你让我陪你出来,就为了谈情说爱吗?”
  六郎认真的道:“当然不是,咱们今天晚上还要严密监视秦东阳的动静呢,要知道这家伙可是程世杰的内弟,早晚都要和他翻脸的,所以我要提前做好准备,这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紫若儿苦笑道:“六郎,难得你还记得要为我报仇雪恨。”
  六郎大义凛然道:“那当然了,你是我老婆,你的仇就是我的仇嘛,不过云妃和雪妃姐妹对我好,你可不要吃醋啊。”
  紫若儿点头道:“六郎,我知道的,只要你能帮我报得大仇,让我干什么都行,另外我知道,两位姐姐都是真心实意的对你好,我有什么好责怪的。”
  六郎高兴的说道:“紫若儿,你能这样想,我真是太高兴了!”
  说着,轻轻挽住紫若儿的一双玉手,对着她红润的樱唇开始吻起来。因为职业关系,紫若儿今天在秦东阳府上也喝了几杯酒,本就不胜酒力的她,在流浪温柔的抚摸下,慢慢的醉了。
  微醺的紫若儿丽色较平常更加三分,何况在六郎眼里,紫若儿本就是个冰清玉洁的绝代美女,将那柔软温热的娇躯已在怀中,六郎也不再顾忌什么了,他的舌头一边擒着紫若儿那娇巧玲珑的小香舌,随着她娇弱的退缩,侵入了香甜鲜嫩的樱唇,一阵激烈的动作之下,紫若儿的小香逃也逃不去,想拒绝也拒绝不了,只能任他在檀口中为所欲为,发挥着熟练的技巧,似要将她体内的空气都吸走般,吻的她脑中一片空白。
  虽说已经不是首次接吻,却从未有过这般深长,六郎发挥了独有的绝妙技巧,舌头温柔而坚定地探入她的小口,贪婪的吮吸似要将她口中的香唾全给汲去,一边将自己的口涎渡来,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令紫若儿不由得有些颤栗,矜持的娇躯深处在颤抖,含羞带怯中在他的手段下不住软化,她慢慢地已放弃了抗拒,闭上了美目,美丽的睫毛娇嫩地轻颤着,微微张开樱桃小口,一点点伸出丁香小舌,将他渡来的一切照单全收。
  感觉到紫若儿那微弱的抗拒,犹如春日初阳下的积雪般,渐渐化成无形,六郎知她已褪去了生涩,慢慢地开始享受他的技巧,这才慢慢使出了功夫,以自己的舌尖时而轻啄、时而卷动着她的小舌,偶尔在她的舌尖上轻轻地画着圆,偶尔在她的舌身激情地卷动,将她微带畏缩的小舌又勾了一点出来,那缠绵的感觉令柳凝霜不自觉地从喉中发出喘息,并不只有单纯的甘美感而已,那甜蜜的感觉从舌上不住散布开来,从香舌以致檀口,每一处都被勾弄的暖呼呼的。
  自己的这些女人之中,只有紫若儿与自己同龄,或许她比自己还要小一些,六郎对她有一极为亲近的感觉,就像自己的小妹妹一样,需要去呵护,所以六郎没有急着要,而是慢慢的吻着。
  紫若儿已经开始娇喘,六郎的舌头更仔细地触摸着她那娇颤微抖着的小舌,从舌尖到舌身,上面、下面、侧面一处不漏,一边挑弄着她敏感而稚嫩的少女春情,一边享受着她的芳香甘美。不知从何时起,他的舌头活像被赋予了生命般,将她的小舌一阵卷动后,深深地探了进来,犹如延树攀爬的虫子一般,一点一点地触动着柳凝霜檀口中每寸敏感的处所,而且那感觉一阵阵地发烧,令她口中犹如点起了一片情欲的火焰般,似是全身的敏感地带都集中到了口中和舌上。
  虽说着力於口中津液的交流,但六郎的手可也没有闲着,他一边将紫若儿窈窕修长娇躯压到床上头,令她完全无法动弹、无力挣扎,一边伸手拨弄着她的衣裳。紫若儿没有丝毫的挣扎,而是默契的配合着。从鼻中发出了急切的呼吸,若非小嘴儿给六郎严严实实地堵着,她真不知道自己会发出什么样迷人而羞人的声音来。她的喉中发出了像在抽泣的声音,在在显示出她的春情已被挑动,在他的激发下正强烈地喷发出来,待得六郎的嘴依恋难舍地松开了她的樱唇时,紫若儿顿时大口喘息,娇躯在他的怀中无依地颤着,纤手不由自主地扶住了他,靠这样才不致於滑下地去。
  不知不觉中,紫若儿的衣钮已解了开来,随着六郎的嘴唇在她修长的颈脖处一边亲吻着,一边用那摩挲着她的肌肤,亲吻着她雪白坚挺的一对嫩乳。那感觉是如此的刺激而甜美,令紫若儿的心中竟不由得昇起了一股呻吟的冲动。矜持的她虽强忍着,不想这样就放声呼叫出来,但那从心中昇起的跃动,却和腹下烧起的烈火混成一团,在体内不住地泛滥着,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烧个通透,而且随着六郎的挑弄,她体内的火非但没有半分烟尽火销之势,反而愈来愈烈,狂舞的火花在她的体内不住窜动跳跃,那欲火猛的几乎要从体内烧出来,灼的紫若儿愈来愈是乾渴……
  紫若儿心思荡漾之间,闭上美目,任他为所欲为,享受着心爱的情郎带来那甜蜜的蹂躏。六郎的手滑上了紫若儿如软玉凝就的冰肌雪肤,慢慢地抚过她柔软平滑的小腹,抱紧了那柔软的腰肢,然后温柔的进去了……紫若儿娇躯微颤,热情如火,配合着六郎在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完美运动之后,用自己娇嫩的身躯,迎接了六郎的火山爆发。
  六郎拥着汗湿的娇躯,打开了随身带的窃听器,这时候,秦东阳的内室之中,好戏刚刚上演……
  六郎将紫若儿的身体抱过来,让她的耳朵贴近自己的耳机,于是里面传出来秦东阳声音:“玉蝉,你不要这样嘛,快些过来!本将军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一阵极其淫靡的喘息声之后,一个娇滴滴的女子说道:“将军,奴家说的话你到底是心还是不信啊?”
  听秦东阳漫不经心的说道:“什么话啊?能不能等我们快活完了再说?”
  朱玉婵娇声道:“人家就是要说吗,那个小贱人,分明是看那钦差大人武功高强,就起了淫心,给钦差大人敬酒的时候,就故意用眼色勾引,我还看到钦差大人摸她的手呢。”
  六郎吓了一跳,顺口说道:“我靠,这么阴险?居然栽赃陷害与六爷。”
  紫若儿一把捂住六郎的嘴巴,惊慌道:“六郎,小声点啊……”
  六郎哈哈笑道:“若儿,不用怕,我们能听到他们说话,他们却听不到我们说话。”
  紫若儿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六郎,你有没有勾搭秦东阳的小夫人啊?”
  六郎连忙道:“绝对没有的事啊,她们俩给我敬酒的时候,我只不过是顺手摸了一下这个朱玉婵的小手,想不到她却是恶人先告状……”
  紫若儿呵了一声道:“六郎,你坏死啊,居然又喜欢上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
  六郎解释道:“若儿不要猜忌,我这可是办公事作出的牺牲啊,难道你没看出来,秦东阳的两个妻子不和吗?我这是反间计,暗中破坏他们的夫妻感情,然后借机利用。”
  紫若儿半信半疑的点点头,羞红着小脸,听着里面那一浪高过一浪的男欢女呼,六郎见她听得入神,双手又攻占上那酥胸上的一对椒乳,含到口中慢慢细细的吸允。这时候,只听那朱玉婵一声高叫,耳机里面突然平静了下来,六郎笑道:“他们搞完了,仔细听听他俩要说些什么。”
  第155章元神双修(4)
  紫若儿呵了一声道:“六郎,你坏死啊,居然又喜欢上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
  六郎解释道:“若儿不要猜忌,我这可是办公事作出的牺牲啊,难道你没看出来,秦东阳的两个妻子不和吗?我这是反间计,暗中破坏他们的夫妻感情,然后借机利用。”
  紫若儿半信半疑的点点头,羞红着小脸,听着里面那一浪高过一浪的男欢女呼,六郎见她听得入神,双手又攻占上那酥胸上的一对椒乳,含到口中慢慢细细的吸允。这时候,只听那朱玉婵一声高叫,耳机里面突然平静了下来,六郎笑道:“他们搞完了,仔细听听他俩要说些什么。”
  果然不一会儿,朱玉婵开始说话:“将军,太原侯不是吩咐你调动兵马吗,你怎么还不行动?”
  秦东阳道:“忙什么,我姐夫的意思是,等钦差队伍过了卧牛关,马上封锁他们的后路,也就是说,让他们来得去不得,现在还不急,我想等他们到了太原府,在调动兵马也不迟,你们女人是不知道,这上万的兵马一旦要是使用起来,这一天需要多少开支?一天就是上万两的银子啊,我晚两天调兵,咱家就多进几万两银子。”
  朱玉婵果然高兴的说道:“将军,你真是神机妙算啊,不过千万不要贻误军机啊,免得受到军法处分。”
  秦东阳道:“夫人放心好了,我为官这么多年,自有分寸,就这时光还早,咱们再亲热一会。”
  那朱玉婵媚笑道:“将军你真神勇啊,最近这段时间,都吃了什么神丹妙药啊?每一次都弄得贱妾舒服的要死。”
  秦东阳嘿嘿笑道:“哪里有啊?为夫本来就这样厉害啊。”
  朱玉婵却道:“得了吧,自从你找来那个狐狸精后,身体就明显不如从前了,我看你一定是背着我,用了什么补药,这对我们习武之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啊,自古以来,多少帝王都是因为色欲过度而未老先衰,最终不得长命,一定是那小贱人骗你用了不干净的药物。”
  秦东阳无奈之下,只好承认说:“兰柳也是为了咱俩好,才给我推荐的这种圣药……”
  谁料朱玉婵呸了一口道:“果然是这小贱人的主意,将军,她这可是存心害你啊!”
  秦东阳道:“不会吧?”
  朱玉婵愤恨的说道:“将军,你真糊涂啊,这小贱人巴不得你每天纵欲过度,然后一命呜呼,她便可与卷了将军赏赐给她的那些金银细软,与他的师兄远走高飞。”
  秦东阳有些不悦的说:“玉蝉,你不要乱加猜忌。”
  朱玉婵道:“这是明摆着事情啊!难道上次,她师兄还给她手帕的事情,你忘了吗?我就不信,一个女子会将自己随身所带,嗅着鸳鸯戏水的手帕随意送人。”
  秦东阳闷哼了一声,朱玉婵又说:“还有去年闹飞贼那一回,我追到城外古庙,听见他俩声音,进去看到他们衣衫不整,顿时起了怀疑之心。兰柳却说自己中了暗器,师兄刚给自己处理了伤口,可是处理伤口用得着两个人一起解衣服吗?”
  秦东阳猛然喝道:“够了,不用再说了,真扫兴!龙秋平这厮也真不是抬举,老子看他武功不错,才收留了他,想不到他居然胆大包天,勾引我的二房,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不说了,睡觉!”
  秦东阳果然兴致全无,呼呼睡起来。
  那边偃旗息鼓,六郎却早已经兴奋地难以忍受,尤其是那刚听了朱玉婵那一段淫声浪语,更是欲火攻心,心道:“这小骚货,真是浪到家了,叫床的声音居然这么响,六爷收的这些绝世美女虽然各个天姿国色,甚至倾国倾城,可是没有一个能够比得上她的浪劲,就冲这个,六爷一定要上她一次。一来是送给秦东阳一顶绿帽子,二来是借机捣乱他的家庭,最好是为我所用,以备杀回卧牛关来的时候,有个内应。”
  主意打定后,当前的欲火还是要打发一下的,好在紫若儿温柔可人,早已经心领神会,只等着六郎过来。
  一阵热切的冲动下,紫若儿闭上了美目,呻吟声终於脱口而出,香肩微微颤抖,随着六郎唇舌的滑动和吸吮,她的颤抖更加的热切而无法自拔,整个人似是都要融化。图听了一场春宫,紫若儿也是情欲高涨,极其配合,双手紧紧的抱着六郎的背脊,一双香峰美妙地胀满,一阵阵的热流从乳上袭入,不住冲击着周身。
  她坚挺结识的胸,用力的摩擦着六郎的胸肌,六郎一边动作,一边心中暗道:“紫若儿只是听了那么几耳朵,就兴奋得不得了,若是给她弄盘A片看,还不知道会是啥样子呢?”
  六郎头一次感觉到,紫若儿那神圣的幽谷之中,变成水帘洞了。想到自己略施小计,既可以窃听的敌人秘密,又能与自己老婆欢欢喜喜的做爱,要是通往山西的这条路永远走不完该多好,六爷就可以夜夜春宵了。
  那感觉如此奇特美妙,令他不由得为之迷乱,同时也感到接触的地方越来越滑,激烈的热情一股股地涌入六郎的脑海,看着娇妻被自己弄得如醉如痴的那一副样子,六郎心道:“天下那里还能寻到这般美妙的事呢?”
  这一夜下来,六郎才发现原来紫若儿这看上去冷冰冰的女子,内心深处居然隐藏着那样炙热的火焰,当然这种潜质还需要自己继续开发,六郎闲的无事,又将自己所有的女人统统总汇到一起,虽然看上去乱糟糟的,但是只要自己悉心管理,有朝一日这些女人还是能够和平共处的,现在良性进化刚刚开始,已经有了奏效。最起码,大嫂紫若儿可以共处,白云妃和白雪妃可以共处,这就是进步!这也是我流浪调教的能力,唯独遗憾的是自己最钟爱的四姐,偏偏不能接受自己与她人共处的结果,看我冷落她一阵子之后,是什么结果。
  这一夜,六郎心满意足,收获颇丰,并且做着美梦就制定了一个邪恶计划,天微微亮的时候,六郎兴奋的醒来,见紫若儿还在甜睡,忍不住又将手攀上紫若儿白嫩圣洁的双峰,紫若儿慢慢有了反应,呼吸愈来愈急促,肢体无助地颤着,香峰更是热力十足地起伏,被六郎更热切地搓弄,她的坚挺和弹性,令他愈发爱不释手。
  紫若儿美目微睁一线,无助的看着六郎侵犯自己,和六郎那火辣辣的目光相撞,直如一把能烧化她的火把般,灼的紫若儿有些冲动了。伸出一双纤手却已紧抱住六郎的身体,娇躯软弱地颤抖着,一张灼得酡红的脸蛋儿含羞靠在六郎肩上,轻声道:“六郎,你又想要若儿了吗?”
  六郎兴奋的说道:“只要若儿妹妹想要,我就要!”
  紫若儿娇羞道:“我才不想呢,谁想你们男人,个个都色到家,整天想着这种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晚上那两次……之后,我总觉得丹田哪儿怪怪的,不知道哪里的一股神秘力量,我想化,却又化不掉。”
  六郎搂住香躯,亲了一口道:“傻丫头,那是你老公我送给你的礼物,实话告诉你吧,我身上融化进一件神秘宝贝,凡是和我做男女之事的时候,女方都会得到一笔雄厚的内力。”
  紫若儿回想了一下,道:“真的,怪不得那次在瓜棚里我的内伤好的那样快,尤其是功力提升了不少,原来是这样。六郎你好坏啊,这些日子,你是不是天天和白家姐妹干这个,趁机还把功力散给她们?”
  六郎惊愕道:“你怎么知道?不过我可不是故意的,被困在那个密洞里出不来,我们就只好通过元神双修来提高功力,今天在比武的时候,我打那傻大个子那一记风火雷霆决,还行吧!”
  六郎有意卖弄一下自己的艳遇,谁料紫若儿撒起娇道:“六郎,我也要学嘛,人家大仇未报,以后你和两位姐姐双修的时候,我也要修,反正早晚要是一家人的,行不行啊!我无时无刻不盼着自己神功速成,好受刃仇人。”
  六郎倒吸一口凉气,心道:‘原来若儿妹妹这样豪爽,真是大和我意,我的想办法说服云妃、雪妃,能够容纳若儿,这样六爷就可以四人一起大被同眠,最好连大嫂也一起来,五个人一起,嘻嘻,太刺激了。
  紫若儿摸了六郎身下一把,娇羞道:“六郎,还不开始吗?”
  六郎精神大爽,立刻提枪上马,与紫若儿干柴烈火相遇,痛痛快快的厮杀起来,因为兴致好,偏偏一时半会儿完不了事。偏巧清晨时候,天降大雨,这雨一下起来就不停了,六郎高兴道:“真是及时雨啊!”
  紫若儿皱眉道:“这雨若是不停的话,我们就没有办法动身了。”
  六郎道:“那岂不正好,我就与我亲爱的小老婆,在这儿亲个够。”
  紫若儿也兴奋起来,一双嫩白的玉臂紧紧缠绕住六郎的脖子,还不时学着朱玉婵的声音叫上两声,六郎乐道:“小老婆,你倒是学的蛮快嘛!”
  紫若儿娇羞道:“小老公,你喜欢听这个啊?以后你若是弄得若儿高兴了,我就学给你听。”
  六郎一阵气血撞上来,大声叫道:“你真是个小妖精!”
  见紫若儿眼神迷离,沉醉在满满欲火中的笑意如鲜花般甜美,六郎不由得情欲大盛,她那涨红着脸蛋儿,虽已被他弄的神魂颠倒、乐在其中,却仍勉力咬紧了银牙不敢作声,尤其当她被深深进入的同时,随着纤腰美妙的反应,连带着娇躯无处不动,那香峰热情的颤抖,使峰顶的红蕾化成了两点飞舞的星光,那美妙艳丽的神态,真令任何男人的欲火都要烧到了极点。
  老是一个姿势,难免生累,六郎就对紫若儿道:“若儿,我交你换个姿势行不行?”
  紫若儿双颊羞红道:“只要你喜欢,要人家怎么都行啊!”
  于是六郎就让紫若儿背朝自己,将那雪白粉嫩的小肉臀抬起来,六郎将沾满湿滑蜜汁的龙枪从后面插入,紫若儿在这样奇妙的动作之下愈发贲张,轻盈的扭动着腰身娇躯,享受着被情郎抽送的乐趣,那狂泄的蜜液在走动的磨擦中不断被抽出,黏滑地沾附在两人腿间,慢慢地滑了下来,此刻的她再感觉不到身上的香汗淋漓,再感觉不到他的手正抱在她臀上,现在的紫若儿已被汹涌而来的欢悦完完全全的佔领,六郎每送一下,英雄都似更能深一点地刺激着她,那火热灼烫的紧紧廝磨和点击,令她愈发热情如火。也不知这样弄了多久,紫若儿只觉整个人都要散掉了,雪白的胴体依旧散发着巨大的诱惑力,能令六郎都甘心地鞠躬尽瘁为之疯狂,加上她那幽谷深处好似别有机关,六郎一开始干时还不觉得,只以为是被自己破处不久特有的紧窄,将他紧紧包裹住,吸吮的如此美妙;但一直弄到现在,那深处的甜蜜啜吸非但没有随着她连番高氵朝而有半分松弛,反而收的更加紧了,里头的嫩肌紧紧地收缩起来,有张有弛地慢慢收放着,一点一点地收紧,像是要将他咬住般地裹得严严实实,不留半点空隙。若不是昨天晚上已经有过两次欢好,六郎怕早已缴枪投降了。
  在两人配合无间,甜蜜无比的翻云覆雨当中,六郎突觉身下一阵震动,那奇妙的震动只惹的紫若儿哼声化成了近乎含糊的呓语,如同在口中含着颗核桃般,想要叫却又咽回了嘴里,显然这外来的震动,令两人亲密无比的交合之处一阵颤抖,使她的敏感处又沦陷在出奇的攻袭之中,带给紫若儿的感受愈发甜美,让她无法自制,靠在他肩上的脸儿猛地后仰,鼻息细緻又急促,腰臀都收紧了,幽谷中的感觉愈发窄紧,让六郎忍不住终于爆发开来。
  事毕,六郎起身,却意外的听到耳机中又想起来:“夫人,今天早上,那姓杨的钦差要来咱家中吃早点,还说喜欢吃地道的山西风味,你快点起来准备一下。”
  朱玉婵哎了一声,接着说:“将军,我看那钦差大人也不是什么好鸟,分明一个小色狼……”
  紫若儿捅了六郎一下,笑道:“说你呢。”
  秦东阳问道:“这话由何说起?”
  朱玉婵又道:“他若不是小色狼,仅兰柳一个眼神,就敢摸她的手吗?不过我倒是想成全他们两个……”
  秦东阳莫名其妙道:“我有些糊涂了,夫人的意思是?”
  朱玉婵笑道:“那兰柳不是看上这个小色狼了吗,况且小色狼又有心意,待会儿还要来咱家吃饭,我就在他们的食物中放上蒙汗药和春药,让他们媾和在一起。”
  秦东阳气道:“混账!这是什么鸟主意?分明是给我戴绿帽子吗。”
  朱玉婵却道:“将军,人家可是为你好,你想,抓住他们的奸情后,这两人还不乖乖的听你吩咐?钦差大人的山西之行到底是为什么?他还不乖乖的全告诉你,另外,兰柳这小贱人,即使不合钦差大人媾和,也已经给你戴上绿帽子了,大人还这样溺爱她,就有点不识时务了。”
  秦东阳想了一下,道:“依夫人只见……该如何?”
  朱玉婵道:“将军,你要是听妾身的,待会儿,等钦差大人来了,你就溜出府去,你今天不是要去步兵衙门办差吗,你就尽管去,家中全由我安排,等我将他们俩的好事弄成了,就差人告诉你,你再回来处理。那个钦差大人,将军尽可能要挟与他,至于兰柳吗,等钦差大人走了之后,就将她秘密处置了,免留后患。”
  秦东阳有些舍不得的道:“真的要将兰柳处置了吗?”
  朱玉婵道:“将军,你可不要妇人之仁啊,都什么时候了?再说,这兰柳自始至终就不和你一路心,留她在身边,早晚都是心腹大患,将军快刀斩乱麻,才是大将之举,况且将军之后还要跟随太原侯征战天下,如果一直这样妇人之仁,怎能成大事?何况天涯何处无芳草?只要你乐意的话,我就将我的小妹许配给你,将军可是早就钟意我家小妹是吧?”
  秦东阳不好意思的说:“令妹天山剑侠,风姿独秀,剑法绝伦,如果能够……与夫人你娥皇女英,伴我左右,将来咱们一起征战天下,为夫还复何求?”
  六郎不禁道:“朱玉婵果然厉害,居然连自己的妹子也舍得出来,可见她与兰柳的仇恨有多深,这真是太好了……”
  紫若儿听不懂六郎的德意思,问一句:“六郎,他们在想阴谋诡计算计咱们,咱们该怎么办啊?”
  六郎摘下耳机收起来,对紫若儿道:“什么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你老公我早就胸有成竹了,对付秦东阳这种弱智的屠夫,嘿嘿,我必让他如意算盘一场空,到头来配上夫人又折兵。”
  然后六郎吩咐紫若儿会去传达自己口令,队伍停在原地休整,什么时候动身,等候自己命令。紫若儿问六郎哪儿去,六郎笑道:“秦东阳请我吃早点,我当然要去赴约啊。”
  紫若儿汗下道:“六郎,你没听见人家说,已经下了药等你上钩吗?”
  六郎哼道:“这回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紫若儿,你尽管回去等我胜利的消息吧。”
  紫若儿见六郎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不好再问,就回去传令了。六郎跟店家借了一把雨伞,直奔秦东阳府邸,门官见是钦差大人来了,连忙进去通禀,不大工夫,收拾的花枝招展的朱玉婵一脸春风的迎出来。
  第156章元神双修(5)
  六郎道:“原来是秦夫人,请问秦将军何在?”
  朱玉婵将六郎让进大门说:“大人,我家将军昨天晚上到步兵衙门处理公务,结果因为几件辣手的公务缠身,需要处理一阵子,但是他早早的就差人传话回来,说钦差大人一早要过来吃山西风味的早点,所以我亲自下厨,为你备好了早点,就请大人笑纳吧!”
  六郎连忙摆手说道:“既然秦大人不再,我就不便打扰了!”
  朱玉婵却拉住六郎的手道:“大人不要见外嘛,我家将军与你一见如故,说什么也要我留大人,再说这么大的雨,也不能上路啊,你就不要客气了。”
  说着,连拉带扯的将六郎带到内室,六郎心中好笑,见桌上已经摆满了山西特色的点心小吃,碍于肚子实在是饿了,于是不等朱玉婵让,就自己动手先填起肚子来。
  朱玉婵娇声道:“钦差大人啊,你不用着急嘛,我家将军吩咐了,今天早上要我们姐妹务必服侍好大人,大人回到皇帝身边后,也要为我们将军多多美言几句啊!”
  六郎点头道:“那是!”
  悠然回身,却见朱玉婵已经脱了外衣,站在自己身后。
  朱玉婵一身纱织轻装,显得肌肤雪白晶莹,挺直的粉背纡腰,更凸显了浑圆挺翘的隆臀和胸前耸挺的双峰。她脸上挂着妩媚的笑容,桃红色的内衣衬托婀娜多姿的身段玲珑浮凸,簿纱下的肌肤虽看不分明,但透过衣裳贴身的形状和纤腰将裙子绷得紧紧的饱满臀肉,便可想见里面的绮丽风景。她美目流盼,纤葱玉指握着一把玲珑芭蕉扇横过六郎面前,娇声道:“杨将军与我家大人一见如故,亲如兄弟,到了这儿,权当到了自己家中,看你热的样子,奴家为你扇凉,将军若是实在热急的话,就将外衣脱了吧!”
  六郎惊愕的同时,心中暗喜,道:“六爷分明是刚才淋了雨,哪里来的汗水?看来这小娘子是别有用心了,反正自己是有备而来。”
  于是呵呵一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除下外衣扔到一边,赤着精壮的臂膀,冲朱玉婵道:“我真是羡慕死秦将军了。”
  朱玉婵问道:“羡慕他何来?”
  六郎道:“我羡慕秦将军家中有这样一位绝色如仙的佳妻,不仅容貌冠绝天下,更是善解人意。”
  朱玉婵嫣然一笑道:“杨将军可真是过奖了啊!”
  她说话同时,又靠近六郎一步,将一张娇嫩欲滴、宛如少艾的娇颜凑到六郎跟前,又道:“不知道杨将军家中的娇妻有几位啊?”
  六郎愣了一下,却马上做出回答:“已经有几位了,惭愧!惭愧!”
  朱玉婵吆的一声,笑道:“想不到杨将军这么神勇,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六郎见她刻意引诱自己,红润嫩腴的香唇吹出的香气都到了自己脸上,尤其看到她那明艳照人脸上那种机黠的笑意,既然你别有用心,就别怪六爷不客气了。六郎轻轻伸出手,放到了朱玉婵的后腰间,道:“离我近一些,有些力气,想不到卧牛关这样闷热。”
  朱玉婵谈谈一笑,将身子几乎靠到了六郎身上,为他轻轻打着扇子,六郎那只手悄悄下滑,摸到了朱玉婵的丰隆的玉臀之上,虽然隔着两层薄薄衣物,那极富弹性的入手感还是强烈的刺激了六郎,他裤子中的英雄便情不自禁的竖了起来。
  朱玉婵却佯作不见,依然说道:“杨将军居然一下子娶了四位夫人,真不知道你如何受的了?四个美人一起纠缠,还不把你榨干了啊?”
  说罢,吃吃的笑起来。
  六郎手上一用力,轻轻一拉,迫使朱玉婵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那柔软的臀肉一贴上来,六郎更是快感连连,想着昨天晚上听到的她那销魂蚀骨的浪叫,欲火越发不能收拾。想不到搞人家的老婆这样爽,尤其是还在他的家中,这样明目张胆,六郎对自己佩服得五体投地。六郎又将手顺着朱玉婵柔软的腰肢抚上丰满圆缀的美乳,认真得道:“本大人少年时候,巧遇一位高人,授予一套绝密之术,专门用来行房,所以本将军非但不会累垮,反倒是如鱼得水,我那几房夫人还有些招架不住呢。”
  朱玉婵竟信以为真,偷眼看了六郎的胯间一眼,但见营帐高支,生硬如铁,不由得芳心暗跳起来。六郎借机又将她的身体拉入自己怀抱,引得朱玉婵娇声反抗道:“杨将军,不要这样啊!”
  六郎嘻嘻笑道:“昨日夫人给我敬酒时候,就与我飞鸿传波,本大人可真是让你迷死了。”
  说着,一手撩起纱裙,直接朝私处摸去。那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光滑细腻,惹得六郎爱不释手,那条粉红色的小裘裤深处更是风景旖旎。
  朱玉婵轻声笑着,伸出一双玉白的嫩手,滑到六郎的龙枪上面,娇声道:“大人,你胆子好大啊,在我家中,还敢调戏我?就不怕我家将军看见了?”
  六郎嘿嘿笑道:“刚才你不是还说他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吗?”
  朱玉婵媚笑道:“那你也不能这样轻薄人家哦。”
  六郎回敬于她,用手拉开朱玉婵上衣的连理带,大手直接传入那桃红色的束胸,用力握住一只圆滚滚的巨乳摇了起来,朱玉婵漫笑着,也将手探出六郎腰带中,握住那根坚硬火烫的英雄,有些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
  六郎心道:“这浪妇做就做好了对付自己的办法,可与今天早上她与秦东阳商议的办法有些不一样啊。想必是看上六爷英俊潇洒,本钱过硬,想先尝尝鲜,然后再算计我。”
  果真被浏览猜中,这朱玉婵生性好淫,偏好昨天晚上没有尽兴,虽然早就做了对付六郎的准备,但是却没料到六郎如此大胆,一上来就轻薄了自己,不由得勾引起她的淫欲,便打算自己先风流快活一下,然后再按计划行事,将六郎与兰柳用药物迷倒,趁机再要挟六郎。
  可如今,在六郎的挑逗之下,身上衣衫越来越少,致钗横鬓乱地侧卧在流浪膝上,雪白的的身子曲线动人,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至极。丰满圆隆的乳球硕大圆挺,柳腰盈盈一握,小腹平坦结实毫无赘肉,玉臀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结实,带足了成熟妇人的致命诱惑,令六郎血脉贲张,欲火高涨。
  六郎干脆解开朱玉婵那桃红色色的抹胸,让一对圆硕丰满的乳球露了出来,上面殷红的乳头己经肿胀挺立,六郎一头埋进深深的乳沟,柔软温润的触感泌人心脾。一股如兰似麝的妇人体香直入鼻端,解晖一手揉搓着一只雪白丰满的乳房,另一手温柔的抚摸她另一只乳房的乳身,张开口将那颗蓓蕾含入口,用舌尖在口中快速挑动,再用牙齿轻轻啮咬、吮吸。朱玉婵娇躯轻扭,粉面晕红,又一连呻吟了几声。
  六郎看着她那娇媚的神态,忍禁不住,裤裆里面的英雄也耐不寂寞,跟着朱玉婵的小手一同滑了出来,朱玉婵却凑上樱唇,将那雄壮的英雄含了进去……
  六郎一阵眩晕,自穿越以来,历女无数,却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滋味,也是因为自己接触的那些女子,要么是黄花处女,要么是居家良妇,哪里有朱玉婵这般风骚?那极其高超的口舌之功,另六郎美不胜收,若不是昨天晚上与紫若儿练过兵,只怕就要射在这美妇口中了。
  六郎手掌滑过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来到她神秘诱人的大腿根部,紧紧包裹的桃红色薄绸亵裤中间一道湿痕,清楚显示着散发着芬芳体香的美妇私处丰隆肥美的形状。几根稀疏的芳草调皮的逸出亵裤边缘,映着雪白嫩滑的大腿肌肤分外显眼。六郎迫不及待的将那几乎湿透的薄绸亵裤扒掉,朱玉婵心领神会的支起身子,扭动着杨柳细腰,将浑圆丰美的玉臀挺翘过来,那芳草萋萋的密处早已是湿滑不堪,六郎毫不费力就将英雄插了进去。
  朱玉婵顿时觉得自己到了仙境,下面私处被一根又硬又粗的东西搅动着,在自己湿滑的里面进进出出,左右拨弄,她又发出几声荡人的吟哦,翘臀轻扭热切的迎合着东西的撩拨,一颗心不断向上飘荡。
  随着六郎的大力抽动,朱玉婵发出一声幽长的叹息,她桃腮晕红,鼻翼煽动,那阵阵快感,让她无法自抑,连连发出迷人的浪哼,那美艳不可方物的娇姿美态令人无不心荡神摇。
  六郎一手却向下抚摸揉拧着她浑圆隆起的臀肉,一手摸着胸前两处高隆的肉山,粗大的龙枪在她幽深紧滑的幽谷中快速的进出,两人的下腹不断因相互交击而发出啪啪响声,一股股的热液随着翻入翻出的嫩肉涌出,朱玉婵浪叫着极力迎合,丰腴的圆臀顺着六郎的勃起用力的向后拙,迎凑着六郎的每一击。大约一炷香时间,朱玉婵突然然后开始更加迅快的挺动,同时惊叫道:“不要动啊。”
  刚要挪动身体的六郎,被她用美臀牢牢的抵住了身体,听着那高昂迷人的呻吟,感受着那肉洞中不断的收紧,六郎忍不住向前用力一顶,一股滚烫的阳精浇在她最娇嫩的花心上,她雪白健美的身体在怀中一阵痉挛,喷涌出热乎乎的大股蜜汁,双腿瘫软下来。
  六郎看着娇媚成熟的朱玉婵,嘿嘿的笑了起来,朱玉婵脸上的红晕渐渐升起,“你笑什么?刚才都把奴家弄死了。”
  六郎将她拉入怀中,道:“乖乖,刚才你可真骚呀。”
  轻佻的在朱玉婵饱满雪嫩的美乳上摸了起来。
  朱玉婵也抓住六郎的龙枪,道:“将军好厉害啊!这么快就将奴家干丢了。”
  六朗将沾满淫液的龙枪凑到她丰润丹红的樱唇边,道:“还是不够厉害,今天发挥不好,这么早就不行了。”
  朱玉婵却娇笑着抓着六郎的英雄说:“人家暗中使了媚功,不然的话,哪里伺候的了将军的神器?”
  说罢吃吃笑着伏下身子将沾满淫液的龙枪含入口中用香舌仔细清洁起来,六郎享受着她的服务。同时放肆的用手探入朱玉婵的密穴掏挖抚弄,不一会里面又分沁出大量蜜液。朱玉婵玉面又泛起晕红,但她银牙紧咬,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来,以免自己和六郎再起淫性,毕竟已经过去好长功夫了,再不实施计划,就错过早膳时间了,于是连忙从六郎身下爬起来,一边穿裙子一边说:“将军,不能再这样了,一会儿,让我家二娘看到了就糟了。”
  六郎却不肖的说道:“那岂不正好,我将她一并收服了,免得她告你的状。”
  朱玉婵用手指点了六郎的额头一下,娇声道:“将军好贪心啊。”
  六郎受不了这成熟美妇娇滴滴的样子,趁她整理衣服还没有顾的穿上裘裤的时候,猛然搂住纤腰,撩起纱裙,将坚硬的英雄顺着那道湿滑的密缝顶了进去,朱玉婵哎呀一声,单手扶住桌面,回头道:“大人,不行啊,再弄的话……就要出事了。
  她侧回头时一头瀑布般的乌发披散开来,肩膀不住颤动,失神地低喃着:“我、啊、哈啊……啊……好美……真得不行啊!”
  六郎却不管不问,于是拔出粗大坚硬的英雄,在她乌黑浓密的阴毛上和潮湿的阴唇上来回磨蹭,道:“当真不行吗?”
  朱玉婵几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颊滚烫,绵密的气息忽然有些急促,灼热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颤声道:“不要……你、你放进去吧……嗯啊”六郎只觉得那肉洞里温暖湿润,柔嫩的肉壁紧紧绷住他的英雄,富有弹性,蜜穴里肉壁内侧有一处珍珠般大小、茁壮挺立的肉芽,不断地摩擦着自己的英雄,六郎便用英雄向上抬起一点,用力的与哪儿摩擦,那鲜嫩的肉芽在流浪的大力攻击下给朱玉婵带来巨大的快感。让她如遭电击般张大了小口却没有呼出声音,涨红的玉容上倍添了几分丹蔻的韵色,娇躯也大幅度短促地起伏着。她喘个不停,蜜穴深处爱液狂涌而出,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了,神智渐渐丧失。
  六郎知道这个时候主导权已经完全在自己的手上了,他双手按住朱玉婵柳腰,英雄对准了湿淋淋的肉洞,提气凝力,坐马沉腰,深深地缓缓地钻了进去,觉得自己的英雄再次被蜜穴里温热湿滑的嫩肉层层包裹,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尤其出奇的是,朱玉婵阴道里的层层嫩肉和之间的褶皱,构成一个“九转连环”一道道紧紧箍住六郎粗大的英雄,又象无数条舌头在同时摩擦舔弄,六郎早有准备,料想是朱玉婵又用上了魔功,于是小心翼翼的驾驭,才不至于一败涂地。他一边向里钻,一边左右转动英雄,利用粗大上的棱角和血脉筋络的突起充分磨擦解忻怡嫩滑的肉壁,带来更大的刺激。
  朱玉婵感觉自己的蜜穴都快被撑爆了,六郎巨大的棒棒不停的旋动让花穴内接触的地方好象有无数个火花爆绽,滚烫的快感一波波从股间传遍全身,她整个人都快眩晕了。她连呼一口长气的时间都没有,凤目迷离,檀口大张,身体绷的笔直,脸上、颈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渗出细密的香汗。
  朱玉婵猛的向后一仰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滑过玉背,一下子她感觉自己的娇躯象被一道霹雳击穿了一样,整个身心都透出一种被解脱的喜悦。她的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轻扭,密洞逢迎着六郎的抽插。火热粗壮的粗大,贯穿下腹,那股趐趐、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娇吟不绝:“哎……啊……好……好厉害……啊……”
  六郎却不着急,速度并不很快,但每次出入都是旋转着进,旋转着出。每次英雄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以及里面鲜红的嫩肉,插入时则将粉红娇嫩的花唇一起塞进秘洞,英雄在涌出大量淫液的阴道上自由穿插,发出“兹兹”的声响。强大的旋转力让朱玉婵丰满润滑的玉体随着他的动作扭糖似的摆动,眼前天旋地转,一股绯热的感觉从身体里掠过。不自觉地浪态百出,星眸蒙胧,脸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色,圆润的粉臀不由得高高挺起来,哀声叫道:“啊……我……我……嗯嗯……不……真的不行了……你、你……你转的……好……好棒……我……啊……”
  六郎兴致越发高涨,深吸一口气,被紧紧包裹在密洞里的龙枪顿时暴涨,直顶得朱玉婵美目翻白。他逐渐加快了抽插的节奏,百十下过后,就发觉朱玉婵的密洞里抽搐般的颤动,淫水更是泉涌,发出唧唧的声音,配合着朱玉婵上面小嘴不停的浪吟,一上一下两处淫声合在一起,骚媚入骨。而她粉嫩的花心则慢慢张开,将一个英雄前端包裹起来,时松时紧地吸吮起来,让六郎感到全身异常的舒畅。

  忽然,六郎被朱玉婵的一只手死死抓住自己的一只胳膊,好象要抠进肉里,密洞里夹住英雄的力量增大了许多,好象要被夹断一样,他在朱玉婵的身体里面每动一下都异常困难。六郎知道这正是朱玉婵高氵朝的前奏,于是,毫不惜香怜玉的双手抓紧朱玉婵波浪般晃动的美臀,将真气灌注英雄之中,登时又粗大了两分,低叱一声,直进直出的强行抽插起来,下下直抵到朱玉婵娇嫩的花心。
  朱玉婵的一双玉腿猛的一阵颤抖,已经无法在支持住本身的重量,雪白的玉体无力的在六郎怀中微微打着颤眼看就要滑倒在地,“好厉害,奴家……让你干死了,饶了奴家吧。”
  六郎哪里肯放手,正要再接再厉放手一搏时候,院子里却响起脚步声,一个倩丽的身影,打着一把花伞,已经朝着屋中走了过来。
  朱玉婵大惊道:“不好了,我家二娘来了。”
  说着连忙甩开六郎慌着整理衣服和头发,地上那件桃红色的内裤已经没有时间再穿了,只好顺手将其丢在一边角落,这时候,兰柳已经迈步进来。
  六郎不慌不忙的将衣衫掩上,装出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享用桌上的美味,兰柳冲他道了一个万福,说:“参见大人。”
  六郎笑道:“不用客气,坐下一起用餐。”
  朱玉婵却道:“妹妹,你怎么才过来啊?钦差大人都等不及了。”
  兰柳惊讶道:“姐姐,明明是你让我准备好了,然后你再唤我过来,我就一直等着啊,这么久都不见动静,还道是钦差大人没有来里。”
  朱玉婵故作惊讶道:“一定是那报事的小官出了叉子,我那会儿分明是差他去唤你了。”
  六郎调节道:“算了,不要争执了,既然大家都在了,秦将军又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咱们大家就赶紧填饱肚子吧。”
  朱玉婵笑盈盈的道:“你们先慢慢用着,我去厨房将那顿好的莲子羹端来。”
  说罢扭着丰臀去了。
  六郎心道:“果然是给我下药去了,哼!刚和六爷玩舒服了,就开始算计我了,不过这也好,正好来个将计就计。”
  再看看那二夫人兰柳,虽然不胜朱玉婵那般风骚,却也风情万种,独具魅力。这时,朱玉婵已经端了莲子羹回来,殷勤的给六郎和兰柳成了一碗,道:“兰柳妹妹,都怪你姗姗来迟,让钦差大人饿了大半天肚子,罚你以粥代酒,敬钦差大人喝了吧。”
  兰柳随即站起来,就要行动,六郎却拦住说:“哪能以粥代酒?要用真正的烈酒才行。”
  朱玉婵诧异了一下,马上道:“也好!也好,反正兰柳妹妹也是女中豪杰,我这就去拿酒。”
  说着,又匆匆转身离去。六郎心中好笑,看看那两碗莲子羹,六郎断定里面有问题,于是又对兰柳说:“秦二夫人,本大人初来乍到,多蒙关照,另外本大人喜欢吃甜食,这莲子粥里面一定要放糖,刚才忘了你家姐姐,不如你再招呼一声。”
  兰柳站起来,朝门边走去,一边走一边道:“奇怪,今天怎么这么冷清,那些丫鬟都上哪去了?”
  六郎见她离开,飞速拿起自己面前那只碗,将里面的莲子羹一股脑泼到了床下角落,然后重新盛上一碗,对兰柳说:“丫鬟不再就算了,这外面雨还下着,夫人就不用麻烦了。”
  兰柳怏怏的转身回来,脸上赔了笑容道:“钦差大人,你看这阴雨连绵,该不会耽误你的行程吧?”
  六郎摆手道:“不会,路上耽误几日算不上什么,只要公主能够平安无事到达太原,我就可以交差了。”
  朱玉婵眨眼间就跑了回来,因为身上淋了一些雨水,将她那单薄的纱裙湿湿的贴附到身上,让六郎看的春光乍泄。朱玉婵启开酒坛,给二人满满的倒上一杯酒,兰柳笑盈盈端起酒盅,先干为敬,六郎也跟着喝了下去。随后,三人有说有笑,开始正式早点,六郎早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兰柳又让二人用粥,六郎见朱玉婵也盛了一碗吃,断定汤盆里面的莲子羹是没有问题的,于是就陪着二人一听吃下去。
  闲的无事,见到有桌子做遮挡,六郎悄悄伸出魔手,伸过去摸朱玉婵的大腿,朱玉婵不敢反抗,被六郎掀开裙子,因为里面不着底裤,两只雪白修长的玉腿加上腿间那一片湿乎乎的黑森森,真是诱人遐想。六郎魔手慢慢的向上滑,直到手指触到那湿漉漉的肉唇,朱玉婵忍不住一阵微颤,险些要叫出声来。六郎却得寸进尺,知道朱玉婵当着兰柳的面不敢反抗,干脆将朱玉婵的裙子掀起来,卷在腰间,手掌敷在她温软湿润的蜜壶上,轻轻把玩,朱玉婵开始有些吃不消,朱唇中发出一声娇低的呻吟声。
  兰柳却没有在意她俩的举止,只是觉得不知为何,自己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既兴奋,又模糊,她努力地摇摇头镇静了一下心神,道:“姐姐,莫非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我怎么这样头晕啊?”
  朱玉婵笑道:“既然没睡好,就在姐姐这儿睡一会吧。”
  兰柳却道:“不用了,我还是回自己房间歇息去,你在这儿陪好钦差大人吧。”
  说着站起来就要走,谁知脚下一软,竟险些摔倒,朱玉婵连忙将她扶住,柔声道:“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刚才陪大人喝了一杯酒,喝醉了?”
  说着径自扶着兰柳来到自己的床前。
  兰柳双目迷离,道:“不会啊!我的酒量姐姐又不是不知道,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朱玉婵道:“算了,不要逞强了,你只管在这儿休息,等外边雨停了,我差人送你回去。”
  兰柳只得点头,朱玉婵却不声不响的帮她脱下水绿色的剑群,引得尚有知觉的兰柳一阵慌张,道:“姐姐这怎么能行?”
  朱玉婵笑道:“天气这样热,穿着衣服睡,汗水会将衣服湿透了,都是江湖儿女出身,兰柳就不要见外了。”
  说着,已经将仅穿了肚兜和内裤的兰柳送到床上,兰柳只觉得浑身乏力,尤其内火交织,有一种强烈的要的感觉,已经袭击了她的全身。
  朱玉婵猛回头,见六郎已经色迷迷的靠了上来,心道:“这钦差大人不但床上功夫了得,内功也同样深厚,我下了那么重的药,兰柳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他却是还没有什么明显反应。”
  六郎已经有些受不了眼前香艳的刺激,一想到秦东阳两个老婆都马上要遭受自己暴行,六郎兴奋地一把抱住朱玉婵的纤腰,道:“美人,你家妹妹正好睡了,咱们接着来啊!”
  说着,就将朱玉婵的纱裙撩起来,露出整个雪白的美臀,不等朱玉婵反抗,六郎已经长驱直入,那密洞刚刚被六郎手指玩弄了一番,湿滑的正厉害,两扇玉门根本就没有起到任何阻拦的作用。
  朱玉婵哎呀一声,相反抗却是来不及了。兰柳现在还没有完全失去知觉,亲眼目睹钦差大人挺着雄壮的下身,刺进了朱玉婵的密洞,她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你……你们!”
  朱玉婵知道自己的丑事已经没有办法隐瞒,索性豁出去了,一边美美的享受着六郎给她的撞击,一边重新计划,她认为六郎也坚持不了就会晕过去。然后自己干脆将兰柳这个小贱人杀了,在与钦差大人密谋一番,就说他酒后乱性,杀了秦将军的小妾,钦差大人必然害怕,自己在加以利诱,让他折服自己。等丈夫回来了,自己就把一切坏事都推到兰柳身上,那时候兰柳已经没有性命了,哪能狡辩?秦将军也只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她的如意算盘,六郎早已经猜到,六郎心中好笑,先不想那么多,现在好好的享受一下秦东阳将军这两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才是真的。他一边用力的玩弄着朱玉婵,一边对身边的兰柳动手动脚,兰柳也是有武功在身的,但是同时中了两种毒药,身子现在不但软绵绵的乏力,尤其欲火攻心,在六郎的挑逗之下,居然依依啊啊的哼了出来。
  六郎便将兰柳那件深蓝色的内裤从两只羊脂白玉般的大腿上退了下来,仔细看来,下身赤裸的兰柳一双纤巧秀美的玉足,粉白的十趾如宝玉般光滑可爱,竟似天生天成,未染半分尘色。那两条流畅曼妙的修长美腿,以及芳草覆盖的幽谷,真是令人美不胜收。六郎邪笑着,又将那件肚兜揭开,让兰柳美妙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
  看着六郎与朱玉婵翻云覆雨,已经欲火中烧的兰柳也有些耐不住了,一只玉手慢慢的爬上自己丰隆的双峰,轻轻的揉动起来,另一只手径自伸到双腿间,在芳草丛生的玉门处悄悄徘徊。六郎对朱玉婵道:“你家妹妹已经受不了了,不如你帮她先消消火啊!”
  说着,六郎就将朱玉婵抱到了兰柳身上,让两具活色生香的美妙裸体相互重迭起来,然后重新将英雄顶入朱玉婵的密洞中,放开手脚大战起来。
  朱玉婵伏在兰柳身上,碍于六郎的横冲直撞,也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兰柳的双峰,兰柳一阵颤抖,将朱玉婵丰腴的胴体紧紧的抱住,这时的她已经神志不清,只当朱玉婵是于自己欢爱的情郎,只是身下还是空虚的厉害。六郎不偏不向,在朱玉婵的密洞里面开垦了一会儿后,就将沾满淫汁蜜液的英雄拔出来,对准兰柳的玉洞,慢慢的插了进去。兰柳一阵痉挛般颤抖,死死地抱住了朱玉婵的身体,那玉洞却是拼命地向上面挺起,将六郎的大英雄一下子吞了进去,六郎但觉得她湿滑的洞府之中紧窄异常,四壁的嫩肉缠了上来将自己紧紧夹住,使本来粗壮有力的英雄夹得寸步难行。
  六郎不敢大意,生怕自己跑马,先是展来缓慢的旋转,慢慢的渗入,等到整个洞府全部湿滑起来,这才放开手脚,大举进攻。在不断的前后抽送,极力的开垦,兰柳的蜜穴渐渐的被撑开了一些,也可以适应六郎那粗大的异与常人的大英雄了。六郎知道她已经可以接受这种程度的欢好了,他猛然的挺动起腰骨来,让肉棒开始了大力的抽插。
  兰柳娇嫩的穴肉紧夹着,而随着六郎的英雄的进出而翻入翻出,她不可避兔的产生了应有的快感,一阵阵酥麻羞人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身心,让她彻底放弃自己的信念和坚持,毫无条件的彻底沦落为六郎的俘虏。再也抑制不住,在一声娇美的呻吟之后,全身开始颤抖了起来。随后整个人就彻底的平静了。
  六郎稍稍休整了一下,将朱玉婵翻转过来,让她仰在兰柳身上,分开两只秀腿,英雄低到湿滑不堪的玉门前,道:“秦夫人,看我何等神勇,一下子就将你们俩全办了,这今后见了秦将军,真是不好意思啊。
  与青涩的少女截然不同的触感,少妇那柔软的嘴唇给六郎前所未有的冲击。六郎像只贪婪的采蜜蜂不停地吸吮着少妇柔美的双唇。而且边吸边嗅着从少妇口中传来淡淡乳汁般的清香,舌头还不停的想撬开少妇紧闭的玉齿,这种为所欲为的从容有一种强烈的迷奸味道,让六郎享受到了更大的快感。
  兰柳原本紧闭的玉齿,终於被六郎成功的给顶开了,舌头穿越了那洁白的玉齿接触到的是少妇更柔软的舌头,六郎嘴巴贪婪的吸引着兰柳口中淡淡的香气,两只手则开始不安份的在她身上移动着。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六郎闭着眼睛忘情的不停吸吮着,几乎是忘记了最初来这里的目的,他舌头也不断的在兰柳的口里翻动着,寻找到并开始大力吮吸着她的香舌。突然之间,美丽的少妇忽地呼出了重重的鼻息,像是要转眼间便要醒过来的样子。
  六郎心中一惊,睁开了眼睛,见兰柳却仍然在安稳地熟睡,像个睡美人一样睡得安详。六郎心中放下不少,面对接触的那份美好感觉,使他也更加的冲动兴起了全面接触她的肉体的念头。
  离开了兰柳柔软的樱唇,六郎将双手移到胸前,开始由轻柔到用力,搓揉着兰柳那小巧却不失丰满的玉乳。玉乳并不算太大,淡红色乳晕长在浑圆结实玉乳的最尖端,小巧的乳头此刻正深陷在乳晕里同她本人一样沉睡着,有待於他来唤醒。玉乳虽然不大,但却是非常的具备手感,而且那两团软肉的坚挺程度,实在是不下去刚刚长成的少女。
  六郎轻轻的用舌头舔了一下,抬起头看了一下兰柳,发觉她仍旧处在熟睡中。六郎邪笑了起来,他并不怕将兰柳惊醒,相反的,他正是要让兰柳在他的爱抚揉弄下、在肉欲快感的刺激下苏醒过来。他接着将少妇的整个鲜嫩的奶头含在嘴里吸吮着,而两只手也没闲着的用力搓揉着空闲出来的另一边玉乳。
  渐渐地,兰柳的乳头苏醒了,直立立的站在乳晕上,吸吮着她变硬了的乳头,六郎变得更加的兴奋贪婪,左右两边不断的用舌尖来回舔着,另一方面则享受着乳房在双手揉里中所传来的阵阵波动。
  此时,兰柳依然没有没有苏醒的样子,六郎却在她分外美好的肉体的刺激下,已经兴奋到了极点,甚至於有点忍不住了,手也开始游移到了少妇结实而又饱满的花唇之上。轻轻地摩擦着两片滑腻而雪嫩的肉唇,里面所透出来的香甜气息,这股透着奇异气息的香气几乎让他闻的眩晕过去。用手轻轻的抬起她的玉臀,将兰柳的两条修长光洁的玉腿分得开开的,印人眼帘的是她高高隆起的花唇和修剪得分外整齐的柔毛,而最里面的小肉唇正从紧闭的肉缝中微微的张开,透过已经开始透亮的天光,六郎将少妇的大腿向两侧分开,低头仔细地看着少妇柔顺的阴毛。兰柳的毛只是长在花唇的上面,而且仅仅是只有一小撮。花唇的下方和周围则全部是乾乾净净地连一根毛发也没有。这看起来分外的诱人,既有一些柔软的毛发,又在大多数的地方露出了腻滑的嫩肉。
  望着兰柳溪缝顶端的花唇,里面晶莹的肉核正害羞地半露出头来,这表明兰柳在昏睡中也是感觉到了极大的快感,进而开始在玉体上显示出了特徵。六郎加紧的用手指快速的来回拨弄着少妇的两片花唇,并不时的将之上下拉扯。渐渐地少妇那块神秘地溪谷慢慢的湿润了起来,肉唇也像一道被禁锢已久的大门缓缓的倘开,正如一朵盛开的玫瑰正娇艳绽放开来。就在花蕊的中间,六郎见到了少妇那粉嫩的蜜穴洞口,而且从里面还在不时的渗出着哗哗的清泉。
  伏在少妇的大腿之间,六郎贪婪用手指来回拨弄着,爱怜地轻抚蜜穴处的每一块嫩肉,不时的入到蜜穴内去,去探索那层层相迭的蜜肉,去探索那份紧窄美好的感觉。渐渐地,兰柳的淫水越流越多,六郎则像是要贪婪地用手指捣着密洞。“啊!”
  兰柳突然发出了一声代表高氵朝时候的尖叫呻吟,剧烈的摇晃了一下头部,又进入了平静。
  六郎将兰柳香娇美的肉体整个揽起来,让她胯坐在自己大腿上,左臂揽住柳腰,右手则托起她光滑圆润的丰臀。兰柳浑身无力,直贴在六郎身上,六郎看着她秀雅清艳的脸容,下身一挺,英雄已刺入紧窄润湿的香穴内,同时双手按住香臀,在不断的前后抽送,极力的开垦见到兰柳人事不省,牙关紧咬的模样,六郎暗笑一声,他又开始大力抽插起来,次次直捣花心,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击在她蜜穴的最深处。那种充沛的快感强烈的冲击着兰柳,她那敏感的肉体也抑制不住的开始颤抖了起来。
  六郎干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真刺激啊!该换个姿势了!”
  大手一翻,使兰柳翻转身子,跪伏在塌上,玉臀高高的翘了起来,整个人呈现出一种非常香艳的姿势。兰柳没有知觉,身体却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只是乖乖的以这个极羞辱的姿势跪伏在塌上,静静等待着六郎的侵入。
  六郎伏在兰柳的香背上,双手伸到她胸前握住秀乳,下身一挺,英雄直贯入香穴内,再没有什么更多的前戏,大力抽插起来。从背后侵入,再加上胸前两点嫣红的强烈刺激,这种姿势让女方最容易产生快感,女子身上上下两处最敏感的地方一齐受到刺激和冲击,就是再坚强的女人也会支持不住多久。六郎仅仅只再抽插了百来下,只觉得兰柳穴内嫩肉一阵强烈的蠕动,四周的肉壁紧紧夹住了自己还在不断插入抽出的英雄,将这个粗硕的大家伙死死的锁在蜜穴内。同时一股热乎乎的汁液猛然从穴心深处喷出,激淋在龟头上,而且蜜汁的流量之大之多,让那紧窄的蜜穴再也容纳不下,在肉体几番抖动后,蜜汁顺着兰柳香滑腻的大腿缓缓流了下来。
  六郎道:“我靠真厉害,睡着了都会泄身,真是个荡妇!”
  六郎容不得错过这绝佳机会,英雄借着流出来的这些蜜汁,开始疯狂的抽动,甜美汁液从谷中源源涌出,娇嫩幽谷窄紧温暖,温热湿滑的嫩肉层层包裹,令六郎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六郎吼了一声,紧紧顶着幽谷之中层层嫩肉和其间的皱褶,将一股火热的能源喷洒进去。
  六郎办完事,见兰柳依然不醒,就穿起衣服,回到钦差队伍住所,那几个女人早已经是坐卧不安,都担心六郎出了事情,白云妃和白雪妃甚至还到秦东阳的将军府附近打听了一次消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见到六郎平安回来,四个人喜出望外,潘豹也高兴的跑回去给姐姐报平安去了。
  第157章元神双修(6)
  六郎办完事,见兰柳依然不醒,就穿起衣服,回到钦差队伍住所,那几个女人早已经是坐卧不安,都担心六郎出了事情,白云妃和白雪妃甚至还到秦东阳的将军府附近打听了一次消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见到六郎平安回来,四个人喜出望外,潘豹也高兴的跑回去给姐姐报平安去了。
  白雪妃心疼的道:“六郎,看你身上都湿透了,快些换件衣服吧。”
  六郎虽然身体疲惫不堪,但是一下子将秦东阳两个老婆都上了,这心里头还是甘大于苦,于是顾不上疲惫,马上展开下一步计划。六郎对慕容雪航道:“大嫂,你不是号称千面佳人吗,马上做一张龙秋平的人皮面具,越快越好。”
  慕容雪航本想问一下做这个干什么,但是又知道六郎向来诡计多端,这东西肯定有用场,于是连忙取过自己的锦囊,掏出做人皮面具的一切应用之物,忙合起来。六郎自己却坐在椅子上打盹。白云妃和白雪妃都当是六郎为了工作累的,只有紫若儿知道六郎疲劳的缘故,于是拿了一把扇子站到六郎身后扇凉。
  六郎睡了约一个时辰,慕容雪航将他叫醒,道:“龙秋平的人皮面具已经做好了,只是我对他印象不是太深,加上眼前又没有模板,也不知道做得像不像?”
  六郎道:“你戴上我看看。”
  于是,慕容雪航便将人皮面具戴上,几个人看了一下,觉得还是蛮像的,六郎又指出一点不足之处,让慕容雪航做了修改。再次戴上后的效果已经有了七八分相似。六郎又道:“面具你就戴上不用摘了,另外马上换一身衣服,跟我走!”
  慕容雪航道:“换什么衣服啊?这件衣服怎么了?”
  六郎说:“这是官衣,你要是穿这身衣服的话,这面具还有什么意义?没有合适的,就到街上买去。”
  慕容雪航会意,马上到街上店铺中买了一套普通的男子劲装回来,这一打扮,又增加了一分相像,六郎满意的说:“不错,打扫不愧是千面佳人,走吧,你和紫若儿与我去干一件大事。”
  白云妃和白雪妃连忙问:“六郎,我们呢?”
  六郎道:“还用问吗?保护公主!养好精神,明天停了雨,我们还要赶路。”
  见姐妹二人有些不太乐意,六郎道:“服从命令!”
  六郎带着慕容雪航和紫若儿冒雨来到那家客栈,紫若儿见六郎将自己和大嫂领到这儿来,顿时有些脸红。慕容雪航也知道六郎昨天晚上必定是紫若儿在这儿,就像与自己在飞虎城一样,看紫若儿那红涨的小脸,更加肯定二人肯定是一夜风流。
  等来到屋中,看到床榻上玉体横陈的兰柳,慕容雪航和紫若儿均都愣住了,六郎连忙解释说:“这是秦东阳的小老婆,你们应该见过她。”
  慕容雪航问:“她怎么会在这儿?”
  六郎一本正经的道:“我将她抓来的,你们不要乱想!现在工作要紧!”
  说罢,对着慕容雪航耳语一番,慕容雪航娇羞道:“要这样啊?羞死人了!”
  紫若儿拍手道:“真好玩!让大嫂拌男人强奸请东阳小妾,六郎,亏你想的出来。”
  六郎把手一摊,道:“大嫂,你就委屈一下吧,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慕容雪航难为情的说:“我……我还真,不会啊,羞死人了!六郎你简直是坏死了,非要这样吗?”
  六郎笑道:“这有什么难为情的?又不是让你和男人亲热,待会儿,我给她吃了解药之后,你就尽管用力的亲她,摸她,越疯狂越好,只要让他以为你是真正的龙秋平就好。”
  慕容雪航还是有些抹不开,“那好吧,我尽量做好就是了!”
  六郎点头说:“别忘了,她醒来之后,你就按照我教给你的话说。”
  慕容雪航再次点头说:“我都记下了!”
  见六郎依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又道:“你们怎么还不走啊?”
  六郎心道:“任务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现在轮到调戏一会儿大嫂了。”
  于是一本正经的道:“这件事看上去好笑,但是关系到我们今后的命运,我们一旦与程世杰反脸,杀回瓦桥关这一路上,最辣手的就是这卧牛关,秦东阳不仅兵多将广,尤其是卧牛关城墙高厚,坚不可摧。所以我们必须提前做好准备。大嫂可否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慕容雪航说:“我记下了!”
  六郎却道:“光记下不行啊!你的用心去做,万一让兰柳看出你不是她师兄,我们可就前功尽弃了,或许还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慕容雪航也意识到自己责任重大,于是镇定了一下心神,咳嗽了两声,说:“我一定小心些。”
  六郎又道:“可是我还是不放心啊,大嫂毕竟是女人,虽然说这样做,有些难为你,但是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趁现在还有时间。我给你当导演,指点你一下。”
  说罢,六郎心中偷笑。
  慕容雪航却问道:“导演是什么?”
  六郎解释道:“导演就是师父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慕容雪航立即联想到了,马上羞得粉面通红,在六郎的督导下,爬上兰柳光滑的玉体,并且吻上了兰柳红润的朱唇,好在兰柳也是一个极为标志的女子,并不让慕容雪航生厌,加上修神界的女子,长期受环境的影响,大都有一些对同性的怜爱。
  六郎看着大嫂在自己的指挥之下,开始对昏迷中的兰柳侵犯,美女搞美女,而且这样香艳,刺激!六郎真佩服自己的天才,紫若儿也看得有些入神,当慕容雪航在六郎的督导下,捧着兰柳的一双嫩乳,含到口中时,六郎激动地裤子马上支起了帐篷,真恨不得马上冲上去,就保持这种姿势,从后面将大嫂占有了,但是军情紧急,六郎还是忍下了。
  紫若儿却发现了六郎的异样,悄悄伸一只出手,按在了六郎的帐篷上,另只手掩口哑笑,六郎冲她扮个鬼脸,示意她继续爱抚自己,这样挺舒服。六郎趁机又对慕容雪航道:“大嫂,不要老是这样温柔啊!你想昂想,龙秋平乃是修罗界的一介武夫,哪会有你这般一味的温柔下去?你要大力一点,用力揉她的咪咪,还有用力摸她的下边……”
  慕容雪航鬼使神差的按照六郎的指示照做,将手探到兰柳的秘密花园,暴力的捅了进去,让犹在昏睡中的兰柳发出一声响动,慕容雪航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缩回手,转身道:“六郎,她醒了吗?”
  回头却看到紫若儿正用手把持着六郎的那个东西玩,顿时羞得双颊绯红,颤声道:“你……你们!”
  六郎却不害羞,厚着脸皮道:“大嫂,人家也是触景生情嘛,不过,这一回,你搞得差不多了!”
  说着,居然伸出手,暧昧的放到了慕容雪航还高高翘着的丰臀上,轻柔的摸着,这个动作,不但是慕容雪航,就连紫若儿也有些感到意外和吃惊。
  六郎却道:“还有一件事,我需要告诉你,现在我无发肯定,兰柳与龙秋平只间到底有没有那种暧昧的关系,到时候,你要通过她的眼神,自己来判断,见风使舵,随机应变,大嫂!全看你了。”
  说着六郎在那丰臀上拍了两下,就拉着紫若儿站起身来。
  慕容雪航红着脸点头,六郎掏出朱玉婵给的解药,给兰柳服下去,说:“应该很快就见效,大嫂开始了……”
  六郎说完,冲着慕容雪航鬼魅的一笑,拉着紫若儿躲到外屋,随时听候动静。
  慕容雪航不敢怠慢,连忙含上兰柳的美乳,并将她的一只秀腿抬起来,用手刺激着兰柳湿滑的蜜洞,兰柳果然不大工夫就开始了醒转,猛然觉察到有人在自己身上,正在玩弄自己,吓得她失声加了起来。慕容雪航连忙抬头道:“不要叫,师妹!是我。”
  说完,又赶紧将头低下,兰柳大吃一惊,马上羞愧难当道:“师兄!你怎么能这样?你……快放开我!”
  慕容雪航却道:“师妹,我……喜欢你!我要你。”
  说着,死死地抱住兰柳的身子,胡乱吻着她的朱颜,双手不断的游走在兰柳赤裸的身上。兰柳又羞又气,拼命的还挣扎,并且嚷道:“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喊人了。”
  慕容雪航见她极力反抗的样子,不像是与龙秋平有染,但还是不放心的道:“你只管喊好了,看谁能来救你?我对你一片痴心,难道师妹真的就无动于衷吗?”
  兰柳身上的力气还没有恢复,一时还是无力反抗,她叹口气说:“师兄,你应该了解我的为人,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我不能这样啊!秦东阳心狠手辣,朱玉婵又早就对我别有用心,你现在这样对我,分明将我往火坑里推啊。”
  说着,呜呜的哭起来。
  慕容雪航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搂住她的肩头说:“师妹,要不我带你远走高飞吧!”
  兰柳摇摇头说:“你怎么就是不明白?我父仇未报,是不会跟你走的。”
  慕容雪航没想到这里面另有隐情,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对,兰柳又道:“师妹早晚是你的人,只是你这样心急,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我问你,你是如何将我弄到这儿来的,你有对我都干些什么?”
  慕容雪航忙照六郎教给的说道:“是你醉倒在大夫人房间里,她让我把你扶回去,我一时,色迷心窍……”
  兰柳猛然想起在朱玉婵房中的那些淫荡事,“糟了!分明是她存心陷害与我,她与钦差大人勾结在一起,又让我师兄来扶我,分明是设好套要陷害我们,说不定她……”
  兰柳担心的朝门口开去,六郎见时机到了,一脚将房门踹的关上,假作闯进来的样子,紫若儿高喝一声:“钦差大人驾到!”
  兰柳眼前一黑,默默念道:“完了,看来是朱玉婵存心要置我于死地了。”
  六郎带着紫若儿闯进来,大声喝道:“果然这儿藏着奸夫淫妇,来人!将他们绑了,交到秦将军府上去。”
  兰柳见到六郎,又回想起六郎与朱玉婵的奸情,心道:“果然是朱玉婵串通钦差大人陷害与我,这回可完了,要是被交到秦东阳手中,他还不活剐了自己?”
  慕容雪航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叫道:“钦差大人饶命啊!”
  紫若儿心中好笑:“大嫂演的真像!”
  六郎哼了一声,道:“凭什么要我饶命?”
  兰柳知道大势已去,抓过一边的衣服盖在身上,对慕容雪航道:“师兄,不要求他,他和朱玉婵串通好的,分明就是要对付咱们,都怪你色迷心窍,结果让人家利用了。”
  六郎哼了一声,道:“本大人面前,你居然还不老实?不怕我将你拉出去到大街上赤裸游行吗?”
  这句话当真管用,兰柳果然老实了下来,六郎轻笑一下,又道:“刚才听见你说父仇未报,看来你们俩还有什么阴谋瞒着本大人,还不如实招来?”
  兰柳闭口无言,六郎大喝一声:“来人,将这女子拉到街上示众三日!”
  慕容雪航连忙哀求道:“大人,不要啊!师妹,你就招出来吧,反正我们已经活不成了。”
  兰柳叹口气道:“奸贼!告诉你也关系,我嫁给秦正阳,并不是喜欢他,而是因为我和程世杰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想利用他与程世杰的关系,伺机为父报仇,狗钦差,要不是你和那朱玉婵狼狈为奸,又岂能破坏得了我的计划?苍天真是不睁眼啊!”
  说罢,就要咬舌自尽。
  六郎早有准备,上前一步拦住,道:“且慢!”
  兰柳眼中含泪,道:“奸贼,你拦我做什么?我死了岂不更好?”
  六郎笑道:“你这样一死百了,那么你的父仇不就报不了了吗?”
  兰柳差异的看着六郎,六郎又道:“你到底和程世杰有什么冤仇?说出来听听,说不定本大人还能为你做主呢。”
  兰柳却不相信六郎的话,慕容雪航道:“师妹,事到如今,告诉他又何妨!说不定钦差大人能够为我们做主呢。”
  兰柳犹豫了一下,突然泪如泉涌,哽咽道:“程世杰杀我全家四十余口,此仇不报,柳兰死难瞑目啊!”
  六郎忙到:“你不要激动,名字都念反了。”
  兰柳却道:“我本就叫柳兰,我父亲柳朝贤乃是同州刺史,因为反对程世杰叛北汉降宋,与程世杰结下梁子。后来被恶贼全家抄斩,我当时因为在白云山学艺,幸免于难。之后化名兰柳,伺机为父报仇,但是程世杰武功高强,加上势力强大,我一个弱女子,实在是没有任何希望。碰巧有机会遇到秦东阳,他被我美貌迷惑,便执意追求,我考虑到他程世杰的内弟,若是嫁给他必然有机会接近程世杰,所以……”
  六郎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那么你就不用死了,实话告诉你,本钦差这次来山西,就是暗中调查程世杰的罪状,圣上赐我密旨,必要时候先斩后奏,本钦差定会为你做主的。”
  见兰柳还是不相信自己的话,六郎拉过紫若儿道:“你可知道她是谁?”
  兰柳摇头,六郎道:“她便是你们北汉皇帝的女儿,连城公主刘紫若。”
  兰柳惊愣了,紫若儿上前一步道:“这位姐姐,真是委屈你了,我确实是英武皇帝的女儿,同州刺史柳大人的冤屈,我也知道!前不久红花亭聚义的时候,齐澄海老将军还提起此事呢,我们原本计划联合起来,对抗程世杰,谁料红花亭聚义因为叛徒的出卖,我们失败了,多少忠君爱国的北汉义士都牺牲了。”
  兰柳欣喜道:“你果真是我北汉的公主吗?”
  紫若儿含泪点了点头。
  六郎笑道:“既然是这样,大家就收起刀兵,握手言和吧!”
  但是为了安全起见,六郎还是没有完全相信兰柳,对紫若儿道:“你先把龙秋平带走,我与兰柳有些话说。”
  紫若儿领命,将慕容雪航带出去。六郎让兰柳穿上衣服,对她说:“圣上让我送昭阳公主来山西,为的就是办程世杰,现在我已经与你交了底,你打算今后怎么办?”
  兰柳道:“只要能杀程世杰,我全听大人的。”
  六郎点点头说:“好!我再问你,你的师兄龙秋平这个人,是不是一心一意帮你报仇?”
  兰柳迟疑了一下,说:“反正他对我很好的,可是想不到他居然敢出这种事情。”
  六郎又道:“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另外,回头你不要完全相信龙秋平,我总觉着个人有点唯利是图,或许在他心中,功名利禄比你更重要。”
  兰柳点点头,表示同意。六郎又说:“回到秦东阳府中后,你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秦东阳问你,你就装傻,说自己喝多了,明白不。还有,朱玉婵已经答应帮助我,但是我也不完全相信她,回去之后,你密切监视她的行动。什么时候动手杀程世杰,你等我号令好了,毕竟程世杰不是一般人物,我们需要有耐心才行。”
  兰柳全都记下,六郎才将她放走,回头让紫若儿盯梢兰柳一下,自己拉着慕容雪航的手来到屋中,笑道:“大嫂,你的表演太精彩了,我为你几下首功一件!”
  慕容雪航含羞道:“算了吧!就这种样子,都把我害苦了!”
  六郎诡笑道:“大嫂,你好像很有经验啊!是不是以前跟谁练习过?”
  慕容雪航脸一红,急着解释道:“没有啊!你净胡猜。”
  六郎乐呵呵的盯着慕容雪航含羞的眼神,摇摇头说:“你的眼睛在告诉我你在撒谎,其实这种事情,无所谓啊,不如说出来听听?是不是我长时间不陪你,你和紫若儿妹妹练功时候,忍不住这样了?”
  慕容雪航急道:“哪有的事,你不要冤枉我们。”
  六郎哼道:“你不说就算了,回头,我亲自问紫若儿。”
  正巧,紫若儿回来听到,问六郎:“你要问我什么啊?”
  六郎坏笑着说:“我要问你,大嫂和你在一起练功的时候,有没有和你亲热啊?就像我对你那样?”
  紫若儿看看慕容雪航,见大嫂正冲自己摆手,连忙说:“六郎,你胡说些什么啊?我们练功时,生怕走火入魔,虽然采用双修之法,但是你不要想的那么色行不行?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吗?”
  六郎道:“那好吧!你俩就在这儿,接着双修练功吧,我去秦东阳家中做客,他今天晚上肯定要请我喝酒,省得他来找,还有等我回来,咱们一起练功啊!”
  慕容雪航刚要说什么,六郎已经跑掉了,慕容雪航转身问紫若儿:“师妹,是不是你和六郎胡说些什么了?要不然他怎么会问我们这个?”
  紫若儿一副无辜的样子道:“哪有啊?再说,我和师姐在一起练功,有什么可说的?修神界那么多姐妹,不都是这样吗?是不是我们练完功,师姐你搂着我睡觉的时候,被这小色狼偷看到过?”
  慕容雪航道:“有这个可能,不过咱们不用怕他,来!我们接着练功吧,这些日子是关键时候,每增长一分内力都是十分宝贵的。如果能够在大战之前让你练好第七道元神,那就太好了。”
  紫若儿道:“我也想啊!只是这可是一件十分艰难的事情,师姐!我们快点吧,我都等不及了。”
  紫若儿说着已经脱开了衣服,慕容雪航也将全身衣服除去,二人坐到床上,背靠背盘膝坐好,开始运功。慕容雪航头顶马上紫气蒸腾,青光闪耀,八道元神与紫若儿的七道元神凝汇在一起,相互缠绕,相互采补,紫若儿原本距离元神晋级尚且遥远,但是今日与六郎欢爱数次,竟将原本遥遥无期的修炼路程提高了一半。
  慕容雪航惊讶道:“紫若儿,这两天,你的进步竟如此神速?”
  紫若儿回敬道:“师姐,你不也是一样吗?我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你能够这么快练出第八道元神。”
  慕容雪航随口道:“紫若儿,回头你应该让六郎和你多亲近几次,这样你修炼的速度就会更快。”
  紫若儿哦了一声,马上又问道:“师姐,你怎么知道和六郎亲近可以增快修炼速度啊?”
  慕容雪航马上脸上一阵发烧,连忙道:“我怎么会不知道?他中毒的时候,我也在场啊,六郎吉人天相,因祸得福,紫若儿你要好好珍惜啊!”
  好在紫若儿看不到她的窘相,也没有再问,二人继续练功。
  第158章元神双修(7)
  秦东阳府上,已经摆好了盛宴,这次,六郎仅一人赴约赶宴。看到朱玉婵和兰柳都陪在场,六郎知道自己的计划差不多成功了,看来秦东阳做了王八,还蒙在鼓里呢。六郎心中高兴,开怀畅饮,还趁着秦东阳不注意,多次在桌子下面摸了朱玉婵的大腿和屁股。
  朱玉婵扭扭捏捏,欲说还羞,不住的给六郎敬酒,六郎知道自己喝得差不多了,假装要和秦东阳说几句悄悄话,二人去了内室,六郎趁机取回自己的宝贝,又讹了秦东阳几千两银子,这才告辞。此时已经是雨住天晴,天上几点寒星,微微还有一些凉意,六郎唱着歌回到潘凤那里,安排好了一切。潘凤还想留六郎过夜名流浪却推辞自己还有要事需要加班,与潘凤亲热了几下,不巧潘豹闯进来。
  六郎连忙将手从潘凤怀里抽出来,转身告辞,来到白云妃和白雪妃那儿,搂着两位娇妻又温存了许久,白云妃问六郎大嫂和紫若儿哪去了?六郎回答说:“我让他们帮我做一件事,这件事如果今天晚上做成了,我们再回卧牛关的时候,城中就有了内应。”
  白雪妃娇羞的问六郎:“六郎,今天晚上,你还用……巡查去吗?”
  六郎在白雪妃脸上亲了一口,将她抱在怀里,又将手伸入衣襟里面,揉着一只娇嫩的玉乳,说:“亲亲,是不是想要了?”
  白雪妃红着脸说:“没有啊!”
  六郎不容分说,解开腰带就朝里面摸去,“我曰,这么湿了,还说没有。”
  说着就将白雪妃的裤裤拔下一截,掏出英雄送了进去。
  白雪妃嘤的一声道:“姐姐啊!六郎又欺负我了。”
  六郎笑道:“你不要求她了,说不定你姐姐灾情比你还要严重。”
  说着,又将白云妃也搂过来,解开衣衫,一面抚摸酥胸美乳,一面亲嘴咂舌,还要忙着照顾白雪妃的灾情,等白雪妃满足之后,六郎就将她扔到床榻里面,自己抱着白云妃在床边上翻云覆雨起来。白云妃的灾情果然更加严重,那美妙的圣地早已经是湿滑不堪,加上令人血脉泵张的呻吟声,六郎险些就发射出来。好容易也将白云妃安慰够了,六郎将她也推到床上,见她姐妹二人在床上玉体交迭,春光无限,生怕自家春光败露,连忙将幔帐放落。然后道:“亲亲们,今天老公还有要务在身,就不给你们了。”
  白雪妃恩了一声,道声:“相公小心喽!”
  然后困乏的搂着姐姐甜甜睡去。
  六郎离开这儿,赶到自己住的那家隐蔽客栈,猜想大嫂和紫若儿应该正在练功,自己若是报门上去,必然是没有什么斩获,不如悄悄的溜进去,给她们一个惊喜,说不定借此机会就能够将大嫂于自己的隐私暴露给紫若儿,促使她接受自己,然后……就如白云妃和白雪妃一样,那将是一件多么令人向往的事情啊?于是六郎向值夜班的伙计要了一把小刀,悄悄摸上来,无声无息的用小刀将门闩去掉……
  屋中没有灯光,但是皎洁的月光倾洒下来,照在慕容雪航和紫若儿赤裸的胴体上,青丽的肌肤光艳动人,六郎故意咳嗽了一声,正在钻心练功的二女立时吓了一跳,一睁眼,六郎已经到了眼前。慕容雪航急道:“六郎,你怎么进来了?”
  说着就急着找衣服穿。
  六郎一把抱住在床外侧的大嫂,道:“我在秦东阳那儿多喝了两杯,回来后在外边连敲了好几次门,都没人理我,于是就破门而入了。大嫂,你和紫若儿在修习内功吗?算上我一个,好不好?”
  紫若儿急道:“六郎,你怎么这样没礼貌啊?我们练功你跟着瞎参合什么啊?”
  慕容雪航气道:“你净胡说,你回来若是敲门,我们肯定能听见,你不要这样……放开我啊!”
  六郎一只大手已经攀上玉峰,握住那白嫩软滑的美乳,轻轻的揉动,紫若儿这才注意到六郎的动作,惊讶得差点叫出来,“六郎!你……”
  六郎低声斥道:“不要叫,这可关系到你师姐的清誉问题,紫若儿,实话告诉你吧,我和你师姐早就是老相好了……”
  慕容雪航见六郎向紫若儿交出实底,况且还是这样粗俗的话,娇羞的简直就是无地自容,不过心中却不知为什么突然敞亮了许多。
  紫若儿吃惊的看着二人,问道:“师姐,他说的可都是真的?”
  慕容雪航无奈的点点头,紫若儿马上想到,飞虎城的那天晚上,六郎就是和师姐在外面相处了一晚上,当时大家都以为他俩去工作了,想不到是去偷情了,想到偷情这个字眼,紫若儿脸红了,六郎和师姐……是不是也会像昨天晚上那样,一夜疯狂?或许六郎对待师姐更好,怪不得她的修行进步神速。
  见紫若儿若有所思,慕容雪航不好意思的推了她一把,说道:“紫若儿,你在想什么呢?我和六郎……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我们实在是……迫不得已的。”
  六郎干脆了当的说道:“大嫂,你怕什么?紫若儿是你师妹,从今以后,我是你师弟,咱们三个一起练功,我身上有明神的本元,咱三个齐心合力,苦练上几日,还怕斗不过程世杰?”
  说着,俯下嘴巴,对着慕容雪航柔滑的玉背亲吻起来。
  慕容雪航娇羞的挣扎,伸手阻拦的时候,发现六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的光溜溜的了,一个坚硬的东西已经顶在了自己腰间,慕容雪航娇羞无限,见紫若儿正对着自己偷偷发笑,急道:“紫若儿,六郎欺负我,你不来帮师姐,还笑话我?”
  说着,就朝紫若儿扑过去。刚刚抓到紫若儿的手腕,就被六郎顺利将她推倒,这一倒也将紫若儿砸到在最底下。
  紫若儿身上承受着两个人的力量,有些吃力的道:“师姐,不要这样,很难受的!”
  慕容雪航却是一阵心醉神迷,既要忍着六郎对自己的侵犯,还要用力支撑起身子,以免压坏紫若儿柔嫩的身子,但是六郎这会儿正在专心致志的爱抚和亲吻着大嫂细腻光滑的玉背,并顺着柔美的曲线一路向下,直到那丰隆的美臀。
  慕容雪航忍不住身子轻轻颤抖起来,柔软的玉峰也随着她身体的晃动摩擦着紫若儿双峰,紫若儿有些不适应的将慕容雪航抱紧,道:“师姐!我,好难受。”
  可是慕容雪航无法改变现状,娇躯不断的颤抖,并且越来越厉害,口口也不断的发出难耐的呻吟声。紫若儿一阵脸红,猜想六郎已经进入师姐身体了,果然慕容雪航的身子开始剧烈的前后晃动起来,紫若儿感觉到一阵眩晕,心道:“好羞人啊……六郎居然这样对待师姐,但愿一会儿不要这样对我。”
  紫若儿就这样难耐的躺着,她的双腿之间早就已经泛滥成灾,只能靠不断的加紧来解决问题,慕容雪航已经坚持不住,身子几乎要倾倒在紫若儿身上,口中也不断的发出浓重的喘息,突然她的身子一挺,死死地抱住了紫若儿柔软汗湿的肩头,然后就彻底酥软下来,紫若儿尚能清楚地听到师姐剧烈的心跳。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突觉得身下一痛,六郎已经开始了对她的攻击……

  慕容雪航似乎觉得自己的身体碍事,想要挪开到一边休息,却被六郎抱着纤腰不松手,只好将酥软的身体靠到了紫若儿身上,低下头,看到紫若儿晶莹雪嫩的至美酥胸,忍不住轻轻吻了一下。紫若儿身躯猛然颤抖了一下,小声叫了一声:“师姐!”
  然后伸手拦住慕容雪航的粉项,慕容雪航倾听者紫若儿那剧烈的喘息,纤纤玉手抚上她粉嫩光滑的俏脸,旋又到了她修洁秀美的脖颈抚弄,紫若儿感到自己的身子又软又热,慕容雪航用力压着紫若儿柔软晶莹的玉体上,美眸中有了一丝荡意,凑在她耳旁娇声道:“紫若儿,六郎弄得你可舒服?”
  紫若儿娇羞地点着头。
  慕容雪航微笑着,在紫若儿俏丽的红唇上吻了一下,道:“小若儿,师姐好喜欢你哦!”
  紫若儿情不自禁的搂紧了师姐的脖子,喃喃说道:“师姐,我也是啊。”
  慕容雪航秀目中现出迷离的神色,香舌试探着,蜻蜒点水般的与紫若儿的樱唇触碰,接触越来越频繁,越来越缠绵。终于,在羞涩的试探和躲闪中四片嘴唇接触在了一起,两条柔腻润湿的香舌搅弄着,相互吮吸着对方的甜蜜与柔嫩。六郎见她二人果然是同门情深,可以和平共处,又看到从前何等宝象尊严,温柔贤惠的大嫂被自己调教简直就变成了一个荡妇,心中更是一种亢奋的满足。伏在大嫂和紫若儿身后,六郎如鱼得水,两个湿滑迷人的蜜洞,任由自己随意采撷,简直就是乐不思蜀,美不胜收。
  就这样,在六郎的悉心调教下,三人完了大半宿,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相互搂抱着甜甜睡去。
  第二天,六郎与慕容雪航、紫若儿早早起来,来到客栈与众人汇合,又见过了潘凤,之后命令队伍起程,赶赴解塘关,因为卧牛关距离解塘关路程不太远,所以当日天黑之前,队伍就顺利的到达解塘关。解塘关守将申元豹这些日子患了重病,副将寇准带领文武官员出来迎接。
  因为六郎知道寇准与潘仁美的关系,所以直接住进寇准家中,并将潘仁美的书信呈上,寇准对六郎道:“我已经接到表兄信函,他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可是解塘关乃是弹丸之地,兵马不足一万,况且兵权都在申元豹手中,我手中只有监督权,倒不知道这个忙该如何帮?”
  六郎笑道:“寇大人乃是两榜进士,山西名儒,如今程世杰蓄意谋反,圣上命我送昭阳公主和亲是假,暗查是真,一旦情况有变,不知道寇大人会站在那一边?”
  寇准不慌不忙的道:“我当然要站在正义的一边。”
  六郎道:“程世杰逆天行事,先是叛汉,现在又叛宋,他的行为定当受到世人谴责,这一路过来,我真是听到不少人对他的不满,甚至还有前朝公主阻止大量的武装力量想与他抗衡。”
  寇准道:“钦差大人说的是红花亭聚义的事情吧,我已经听说了,那些忠良之士死的真是有点可惜了,不过北汉已经不复存在,寇某倒是不赞同他们光复北汉的宗旨,而是希望天下太平,山西人民安居乐业。”
  六郎赞道:“寇大人所言极是,实话告诉你,那位紫若儿公主,现在已经归顺朝廷,现在就在我军中。”
  寇准大惊道:“真有此事?”
  六郎道:“千真万确。”
  寇准点点头,问道:“钦差大人打算怎样对付程世杰?”
  六郎道:“当然是要搜集他的谋反的证据,然后向朝廷禀报,不过一旦出现这种情况,我与程世杰势必形同水火,就算我能杀出太原府,这通往瓦桥关的一路上,数道关隘,必须有一处落脚之地啊。”
  寇准眼神一凛,道:“钦差大人的意思是拿下解塘关?”
  六郎道:“不错,寇兄,你我一见如故!况且还有潘仁美大人这层关系,希望你不要拒绝,若是能够助我取下解塘关,必是首功一件,事成之后,寇兄就不用在山西为官了。”
  寇准点头道:“我不是为了升官发财,而是不想看到程世杰将山西祸害的民不聊生,现在申元豹卧病在床,我已经多次查看过,这人的确是染了重病,从前些日子开始,我就已经接手了解塘关的大小政事。只是兵权尚且还在申元豹手中。”
  六郎当机立断到:“那就把兵权悄悄夺过来?”
  寇准思量良久,不见回话。
  六郎问道:“没有把握吗?”
  第159章元神双修(8)
  寇准点点头,问道:“钦差大人打算怎样对付程世杰?”
  六郎道:“当然是要搜集他的谋反的证据,然后向朝廷禀报,不过一旦出现这种情况,我与程世杰势必形同水火,就算我能杀出太原府,这通往瓦桥关的一路上,数道关隘,必须有一处落脚之地啊。”
  寇准眼神一凛,道:“钦差大人的意思是拿下解塘关?”
  六郎道:“不错,寇兄,你我一见如故!况且还有潘仁美大人这层关系,希望你不要拒绝,若是能够助我取下解塘关,必是首功一件,事成之后,寇兄就不用在山西为官了。”
  寇准点头道:“我不是为了升官发财,而是不想看到程世杰将山西祸害的民不聊生,现在申元豹卧病在床,我已经多次查看过,这人的确是染了重病,从前些日子开始,我就已经接手了解塘关的大小政事。只是兵权尚且还在申元豹手中。”
  六郎当机立断到:“那就把兵权悄悄夺过来?”
  寇准思量良久,不见回话。
  六郎问道:“没有把握吗?”
  寇准道:“解塘关共有七千兵马,分四个营配置,这四个营各有一名督将,其中两个与我是生死之交,两外两个却没有什么把握。”
  六郎笑道:“这很简单啊!将那两个督将的兵权下了,不就得了吗?”
  寇准摇头叹道:“他们都是朝廷的五品命官,我有什么权利平白无故的剥夺他们的兵权?”
  六郎想了一下,笑道:“有了……”
  当天晚上,寇准在自己家中设宴款待钦差大人,因为申元豹却是卧病在床动不了,寇准就让那四名督将都来作陪,酒席宴上,六郎与寇准称兄道弟,推杯换盏,那四名督将却是拘束得很,尤其是冯志和李南,平日里和寇准走动不多,加上知道自己是地方官员,生怕喝多了就言语上冒犯了钦差大人,但是六郎手下那两个礼部官员,张光北和李同顺却一劲的向两人敬酒,二人也不敢违抗,陪着喝了一气。
  六郎借机说道:“寇大人,我护送昭阳公主进山西,路上竟遇到贼人骚扰,好在卧牛关秦将军护卫的当,今天到了你们解塘关,可不要出什么岔子啊。”
  寇准忙到:“钦差大人放心,今天晚上,我已经布置了好几班岗哨,在我的府中警戒,冯志、李南、寇仲、唐烜礼你们四人听好了,今天晚上就是有天大的事,也要放下来,以公主的安全为第一,你们四人分成两组,在我府中加强巡逻,出了任何闪失,小心你们的人头。”
  四人站起来齐声道:“遵命!”
  寇仲、唐烜礼道:“寇大人,钦差大人,我们二人不胜酒力,为了今天晚上保证公主的安全,就不能陪两位大人喝了,我们这就下去巡逻去。”
  冯志和李南早就忍不住了,见到寇仲和唐烜礼请辞,也连忙站起来道:“末将也马上去布置巡逻。”
  寇准道:“那好吧!今天晚上就有劳四位将军了,明天晚上寇某再陪你一醉方休。”
  冯志、李南毕恭毕敬的退下来,带了手下亲兵围着寇准的府宅转悠起来,寇准家并不大,二人围着转悠了三四圈后,觉得有些烦闷,就指示手下亲兵去接着巡逻,二人就在后花园门口坐下来休息。
  冯志说道:“李兄,你看看!现在的风头,申公豹大人看来是不行了,能不能挺过鬼门关尚且两说啊,虽然朝廷的任命和程大人的手谕还没有下来,但是寇准接替申公豹恐怕已经不会变更了。咱们俩平日与他关系不是太好,这可不利于你我兄弟的日后前程啊?”
  李南道:“那怎么办?总不能再送一份大礼给姓寇的吧,要知道,送给申元豹的那三千两银子,可是我的全部家当啊!”
  冯志道:“李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想想是银子重要,还是前程重要?你且看看寇大人和钦差大人的亲密样,日后他的仕途必是一路青云直上,我们若是不破费一点,只怕日后别说加官晋级,只怕连眼前这道饭口抱住都难啊!”
  李南叹道:“依冯兄的意思是,必须的了?”
  冯志说:“我也是为了你好,总之,今后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好了,反正我已经准备拜访寇大人了。”
  李南点点头,道:“我听你的!”
  二人正在说话时候,突然一个小宫女慌慌张张跑过来道:“两位将军快些帮忙啊!公主屋子里面有老鼠!”
  冯志和李南吃了一惊,相互看了一眼,冯志道:“公主有难,咱们还等什么?快些去帮忙啊!”
  二人跟着小宫女来到公主住所,但听里面正传出一个柔嫩的女子叫声,二将立功心切,立即闯了进去,等进来之后,才发觉气氛有些不对头。一个妙龄女子,赤着脚蹲在床上,她秀发披肩,身上仅穿了浅色的中衣,双手抱着膝盖浑身颤抖着叫道:“来人啊!快救救我!”
  李南慌忙跪倒道:“公主莫慌,末将前来护驾。”
  潘凤连忙道:“快些啊!老鼠就在我床上……”
  李南不容多想,跳上公主的秀榻,仔细的搜寻,冯志却有些害怕,看到公主身上衣衫甚少,且不说君臣之分,就是一个良家妇女,被人看到和自己两个大男人在一起,李南正在犹豫时候。潘峰突然跳起来,道:“啊!老鼠啊……”
  喊话的同时,已经不容分说将李南一把抱住,娇躯不住的颤抖着。
  这时,外边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六郎与寇准带着一批侍卫赶到,六郎与寇准连忙进屋护驾,却看到潘凤正在李南怀里,见到六郎赶到,潘凤挣扎开来,顺手给了李南一记耳光,随即哭道:“大胆奴才,竟敢调戏本公主,呜呜……”
  小宫女连忙跑过来,给潘凤披上衣服,潘凤还是哭哭啼啼。
  六郎大怒道:“好大胆子,居然私闯公主寝室,来人啊!将他给我拿下!”
  白云妃和白雪妃立即过来将李南连同冯志一同绑了,带到外面。李南大呼冤枉,冯志连忙解释这件事情的原因,但是六郎哪里肯听,对寇准道:“寇大人,想不到你手下的官员这样大胆,居然敢跑进公主的私房,进行调戏!这还了得?看我不将此事上报圣上。”
  寇准吓得跪倒道:“钦差大人不要啊!这件事实在是与我没有半点关系啊!”
  回头痛责二将道:“你们两个,实在是胆大妄为,我真让你们害苦了。”
  六郎喝道:“取尚方宝剑,将此二将就地正法!”
  慕容雪航将自己腰中宝剑递给六郎,李南和冯志早就吓得魂不附体连声求饶,寇准道:“钦差大人容禀,此而将向来对朝廷都是忠心耿耿,这次冒犯公主,可能是事出有因,还请钦差大人明断啊!”
  六郎哼了一声道:“混蛋玩意,有什么因不因的?分明是见公主美貌,动了色心?你们两个可知道昭阳公主乃是圣上钦封,指婚给山西太原侯公子的,你们两个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这件事情要是让太原侯知道,还不扒了你们的皮?我现在给你们一个痛快,省得你们今后受罪啊!”
  二将吓得面如土色,一劲的发抖,还敢辩解。寇准道:“钦差大人,看在二将以前的种种功劳上,加上现在宋辽开展在即,国家正在用人之际,就从轻发落吧!”
  六郎道:“既然寇大人力保此二人,我就网开一面,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全权处理,但是必须要严惩,事后,写个折子上凑朝廷!”
  寇准连声称是,吩咐人将李南和冯志暂且收监,又唤寇仲和唐烜礼过来道:“李南冯志犯下大不舍之罪,他们手下的兵马就暂且有你俩掌管,明天你们随我去申公豹大人那里讨要兵符令箭。”
  二将齐声称是,下去继续巡逻了。
  六郎与寇准相对一笑,相互告退,六郎进屋给公主请安,潘凤见屋中没人,便撒娇的依偎到六郎怀里,道:“六郎,你真是坏死了,我堂堂公主,还要做这种下流的勾当,那两位将军倒是当了倒霉蛋。”
  六郎道:“这没有办法,谁让他俩手中有兵权,却不和我们一心呢?”
  潘凤惊喜道:“这么说,解塘关已经落入咱们手中了?”
  六郎道:“差不多吧,你家这个亲戚很好使啊。”
  潘凤又道:“为了帮助你,人家花了好多精力,六郎你得赔我啊!”
  六郎怒道:“那个狗奴才有没有趁机占你便宜?”
  潘凤笑道:“嘻嘻!实话说他连正眼都不敢瞧我哩,哪象你色大包天,什么事都敢做!”
  六郎嘿嘿笑着说:“是嘛?那我就再胆大一回!”
  说着一把将潘凤抱住,潘凤脸上一片红晕上颊,轻轻一咬下唇,细声道:“六郎!不要啊。”
  六郎道:“是嘛?那我告退了!”
  说着就要站起来离开。却被潘凤一把拉住,她神态忸怩,欲言又止,轻轻拨着手指,期期艾艾地道:“你,坏死了,明明知道人家想你了,还这样捉弄人家。”
  六郎复又将潘凤抱住,问:“当真想了?”
  只见潘凤俏脸通红,道:“还没有完啊,我……我……不管是那时候,还是现在,或是以后,我都只会想你……六郎你一定要相信我喔。”
  说这话时,她清澈的眼瞳中露出坚定的光彩,一张小脸却羞答答地,显得十分稚嫩。
  六郎不禁好笑,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笑道:“死丫头,要就要了,这么扭扭捏捏干什么?”
  随着便将潘凤身上披着的衣服拿去,羊脂白玉般藕臂和精致如细瓷的美腿也一分分展露在六郎眼前。在月光轻临之下,丰润而柔嫩的肌肤更加晶莹剔透,几与月色相融为一,美得惑人之极。六郎不觉发出赞叹之声,柔声道:“好美啊。”
  短短一句话,潘凤已然芳心大喜,羞赧之色溢于言表,更是娇艳绝伦身子一软,直接朝六郎倒下去。六郎伸出手掌接住,抚摸着潘凤双腿柔肤,由外而内,缓缓揉动,到了下身仅有的裘裤之上,轻轻压按一下,登时有些湿湿凉凉的。潘凤大羞,颤抖着喘了口气,含糊地道:“不要嘛!”
  六郎轻巧地褪下那挡路的亵裤,只见芳草覆盖的私处晶光闪闪湿润得不可收拾。
  潘凤羞涩地道:“你……我本来早就想给你啦……”
  说着只觉私处一凉,原来微风吹拂之下,潮湿的肌肤上顿时大感清凉,六郎马上抱紧潘凤身子,一面亲吻樱唇,一面抚摸下面的蜜洞,潘凤娇喘连连,柳腰摆动,已经快将禁受不起,一种说不出的奇异感受刹那间传遍娇躯,登时“啊”地叫了出来,一喘气,再也不能忍受,动手解开自己上身肚兜,将六郎的手引领过来稍微舒缓亢奋之情。
  耳听潘凤的娇声阵阵,六郎的下体英雄也难以克制,早就整军待发,极欲大展神威一番。
  眼见时机成熟,六郎一抬头,轻声道:“凤姐,我……我要来啰。”
  潘凤已被他引逗得满心盼望,就算六郎不说,她也打算忍住羞意直说要了,此时听他先行出口,不禁轻呼一声,眼中如要滴出水来,只是望着六郎,便已经尽显自身情欲炽烈,难以描绘,一双小手却是急着去解六郎腰带,探着坚硬龙枪,轻轻握着引领到自己那灾难之地,六郎不客气的凝力送入……
  一番激战,二人共赴巫山。哪里舍得六郎离去,休息了一刻,潘凤被六郎袭击得心神欢醉、魂不守舍了,又要缠着六郎要,六郎却到:“凤儿!这几日连日劳累,我已经不行了,不如过几日等到了程世杰家中,咱们再疯狂啊。”
  潘凤只好同意,六郎将两人下身缓缓分离,看着几道细丝仍然相连难舍。六郎整理好衣衫,潘凤轻喘一声,转过身来,投在六郎怀里,小小的手掌摩娑他的背脊,脸蛋倚在胸前,阖上眼睛,露出满足的笑容。六郎轻轻拍着潘凤的肩头,一手托起她的脸颊,轻轻啜吻一下,然后离开。潘凤却是心中一片甜蜜,躺倒秀榻之上,双手抱在胸前,一边轻轻挤压着丰满的美乳,一边享受着激情之后的余味。
  第160章元神双修(9)
  六郎直奔大嫂和紫若儿住所,昨天晚上三人已经商量好,眼看着六郎近些日子神功精进,那第七道元神马上就要修炼出来,今天晚上一定要会儿班,争取将第七道元神练出来。
  烛火照映下,只见紫若儿一身肌肤透出淡淡桃花之色,真是难以形容的娇美,一双水溶溶的眼瞳尤其明亮清澄,显得全无心机。慕容雪航微笑着继续端量着紫若儿秀美动人的珠貌,紫若儿被她看得脸上发烫,侧过身子,慕容雪航扳转过紫若儿的身子,往自己怀中贴过来,面现浅笑,说道:“师妹,你怕不怕啊?”
  紫若儿心中怦怦乱跳,口中却道:“我才不怕呢,师姐,我的功力又进步了一成哩!”
  慕容雪航笑道:“那可恭喜你了!另外这两天,我们不要只顾着寻欢作乐了,你要替我督促六郎,让他尽快将第七道元神修炼出来,也好快些练烽火雷霆阵,一旦遇到比我们武功高强的对手,就可以用烽火雷霆阵来防御了。”
  紫若儿笑着搂住慕容雪航的纤腰,咯咯笑着道:“师姐,你怎么又变得正经起来了?”
  慕容雪航气道:“我什么时候不正经了?你不要胡说啊。”
  紫若儿双手伸到前面,握住她胸前的一双柔软,细声道:“师姐,你这里长的好可爱啊!若儿真是羡慕死了,我什么时候也能变的这样丰满啊?”
  慕容雪航娇羞道:“不要胡闹了!”
  紫若儿却不松手,道:“昨天晚上,你就是这样欺负人家的,我要还回来嘛。”
  紫若儿话音刚落,六郎就摸了进来,道:“谁欺负我的小宝贝了?看我不收拾她。”
  紫若儿莺声道:“是我师姐啊,六郎快帮我报仇啊!”
  说着就将慕容雪航压倒在身下。二女刚洗过澡,美丽动人的胴体散发着幽幽香气,六郎甩掉衣服,低下头吻了一下紫若儿的耳朵,轻声道:“若儿,是不是你师姐欺负你了,我们一块收拾她。”
  六郎伸手揉着紫若儿的柳腰,低声道:“看我们小公主,今天身上好香啊!”
  说着手掌下移,在她臀上来回抚摸,不胜爱怜。
  紫若儿一听,羞得玉颊似火,偏又给他这么一摸,忍不住一声呻吟,其音娇美之中,带着几分刚刚醒觉的矜持,却又隐藏不住强烈的快感,“六郎,明明是师姐欺负我,你怎么倒帮她啊?不要这样了。”
  六郎继续着动作,道:“你师姐是我大嫂,我不帮她帮谁?”
  说罢,扶着紫若儿柔软的美臀骑了上来,紫若儿深深哦了一声,又转对慕容雪航道:“师姐,你欺负我,六郎也欺负我,我不要活了!呜呜……”
  说着,扭着细如杨柳的腰,剧烈的摇晃起来。
  慕容雪航悄悄提醒道:“六郎要记着升起元神啊!”
  六郎一边用力,一边说:“我知道了!”
  他静下心来,默念口诀,将自己的元神升华,编绘成六道绚丽的彩虹,自头顶冉冉升起,元神刚出窍,就遇到大嫂那八道温暖强劲的元神包围,二人元神合一,一边享受着身体上带来的快感,一边运行周天,让真气旋转起来。
  紫若儿被两个人夹在中间,强大同宗气流令她振奋不已,虽然也想着加入进去,但是三个人一起修炼,这种事情还没有人尝试过,本门也没有过如此先例,三人更不敢妄自试探。六郎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练出第六道元神时的感觉,那是一股油然而生的快感,就如同一个人在水下长时间憋水,豁然露出水面的感觉。现在这种憋水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六郎意识到自己的那潜伏的第七道元神越来越强烈,马上就要爆发出来。
  慕容雪航也感觉到六郎元神的异样,马上加快功速,六郎一面接受者大嫂元神的援助,一面停住身下的动作,生怕自己自己在元神晋级之前漏了气。可是紫若儿并感受不到他的异样,六郎一停下来,正处在高氵朝时候的她哪里受得了?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寻求着六郎那坚硬之处的刺激,六郎极力忍着紫若儿带给自己的致命快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就在那第七道元神破窍而出的一刹那,六郎也闷哼一声,身子一哆嗦,浑身无力的瘫软在紫若儿身上。
  慕容雪航惊喜的问道:“六郎,这么快就成了吗?”
  六郎大口的喘着粗气,狠狠地在紫若儿丰翘的玉臀上打了一巴掌,道:“若儿,你这小妖精,一要起来就不管不顾,差点还得你老公我走火入魔,幸亏大嫂援助的力,要不然这两天的努力就白费了。”
  紫若儿娇美之际,暗中吐了一下舌头,六郎又道:“我现在要惩罚你!”
  紫若儿娇声道:“好哥哥,饶了我吧!”
  说着,已经娇笑着躲开。
  六郎乏力的躺倒在紫若儿与慕容雪航中间,闭着眼睛默念着修炼烽火雷霆阵的口诀,慕容雪航用手轻轻的爱抚六郎的胸肌,道:“烽火雷霆阵是我们修神界至高无上的防御系统,你现在刚刚练成,遇到高手时候不要用强,实在打不过就用这阵消耗他的功力,等待援兵。”
  六郎一一记下,慕容雪航那白嫩酥滑的玉手顺着六郎健康的胸肌,一路向下,直到那虎虎发威的英雄上面停下来,一阵温柔的爱抚,六郎睁开眼,看着斜倚在身旁的大嫂,她秀眸含情,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红晕无比,玲珑的嘴角兀自挂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媚笑。
  六郎拖住她丰美纤柔的细腰,道:“我现在神功速成,多亏了大嫂啊!”
  慕容雪航微微点头,含笑说道:“六郎,你的功力进步如此神速,想起七星楼那次奇遇,我真为你高兴啊!”
  她说这话时,脸上飞起了淡淡的红晕,梨涡浅现,巧笑嫣然,神韵极是娇美,六郎不禁心动,龙枪在大嫂手中迅速的膨胀,他轻轻搂住慕容雪航。慕容雪航凝视六郎,眼中深孕情意,柔声道:“七星楼,大嫂本来是要救你,结果却让你害了……”
  六郎却道:“大嫂的恩情,让六郎没齿难忘,现在就让我回报你吧。”
  说着,就将慕容雪航拉到自己身上,慕容雪航半推半就,轻轻抬起一只雪白如玉的秀腿,将湿滑不堪的密处沿着六郎雄壮之处吞下来,六郎双手抱住娇躯,全力送入,慕容雪航强抑羞意,却是满心欢喜、情意如潮,细声细气地道:“我能练得第八道元神,已经很满足了。”
  她越说越轻,脸上露出羞赧的微笑,白嫩的肌肤下透出粉红色泽,动人心魂。
  六郎听她如此说,胸口热血上涌,坐直了身子,道:“大嫂,六郎此生此世,定不负你,我不但要你满足,还要你儿孙满堂。”
  慕容雪航低眉垂首,心中喜孜孜地,心跳加快,犹如打鼓一般,轻声道:“我也是,我……我这一生,永远爱着你。”
  两人的手慢慢握在一起,四唇相对,紧贴在一起,亲匿的声音缓缓回荡,说不尽的温馨旖旎。
  紫若儿心神荡漾,依在六郎耳鬓,轻声呢喃:“六郎,我也要子孙满堂。”
  玉手轻抚,探索着六郎与师姐的密切结合之处,继而顺着汗湿的交接,慢慢向上抚上六郎的胸膛。六郎笑道:“小若儿也要儿孙满堂吗?”
  紫若儿回应着:“是啊!”
  然后,用温热柔软的樱唇,轻轻吻着六郎的肩头。这时候,传来慕容雪航一声婉转悠长的低吟,她的身子猛然间向后倾倒,双手却依然与六郎紧握在一起,六郎轻呼一声,几乎连气也不敢透一口,只觉脑中微感晕眩,热血沸腾。眼前的绝美胴体,没有一分可挑剔之处,固不待言,而令人赞叹之处,却又说之不尽。那秾纤合度的身段,衬托一对雪玉也似的丰乳,搭配着圆润的肩,柔到了浑然天成的地步。肌理下蕴藏着淡淡的嫣红,不但流露在娇嫩的身材上,也融入了她的羞赧容颜。曾几何时,那个平日里宝象尊严,慈母一样大嫂,竟变成这种放荡不羁的尤物,人真是一种善变的理性动物。
  含羞带切的慕容雪航,柔美的体态带着泥泞不堪的疲惫。含情脉脉地望着六郎,脸上的羞意似乎渲染了一身,雪一般的肌肤被娇艳的桃红色衬托,美丽得让人晕眩。似乎被六郎的目光所刺激,柔美的娇躯娇羞地随着心跳颤抖,下身的秘境不停的颤抖中洒落些许清澈的露水。她重新回到六郎怀里,娇羞的闭上眼睛,此时的慕容雪航,全身上下都是绮丽的景色,那羞怯而深情的脸庞,虽然没有启唇言语,却是无声胜有声。让六郎所看到的已不只是她绝美的胴体,尤其是她对六郎最深挚的情意。
  六郎一伸手,捧着慕容雪航的脸,凑上前去,温柔地亲吻她的唇,慕容雪航眷恋地回吻着,比从前任何一次都要炽烈,两人的舌头缠绵不休,源源不绝的情意迅速扩散在两个亲密的身体。长吻、短吻,交替的空隙中,又被恩爱的喘气声交织充斥。慕容雪航的娇躯已经倚在六郎身上,将六郎压倒下去,六郎的手梳弄着她的轻柔长发,爱抚香肩粉颈,同时以吻来陶醉慕容雪航的身心。
  慕容雪航轻唤一声,“烽火雷霆阵,出!”
  顿时元神化作赤青色气浪,将六郎与紫若儿一同包裹起来,六郎被慕容雪航的情绪犹如被一波波的浪潮抛动不止,面对这么一个娇美可人的身体,六郎光是看着,已经是热血如沸,方才一番拥吻,更激得他情烈如火。但是六郎最在意的,仍是那种元神合一的感觉。此时他以满含爱怜的手,慢慢触碰着她的肩膀,逐渐向下抚动,在那纤细的手臂上轻轻掠了一圈,接着游移前往胸侧。手指一一搭上紫缘酥胸,轻轻挑弄几下,只觉着手处滑腻绵软,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流遍全身,真令人爱不释手。
  “烽火雷霆阵,出!”
  六郎也操控元神,射出瑰丽的气墙,沿着大嫂那瑰丽雄厚的防御体系,六郎的烽火雷霆阵慢慢的向外扩散,形成第二道防御,慕容雪航终于看到六郎这一神功告成,刚刚细微的松弛一下,却觉得两只柔嫩的手掌自背后探过来,轻轻揉着她的双峰,紫若儿从背后抱住她,一边摸索着师姐精致的胴体轻声喘息,一边唤道:“烽火雷霆阵!出。”
  慕容雪航惊骇道:“紫若儿,不要啊,危险!”
  可是紫若儿已经收不住手,第三道防御气浪已经发了出去,慕容雪航心中一沉,急道:“紫若儿,三个人是不能同时发功防御的!”
  说罢紧张的望着紫若儿那道向外不断扩张的气墙,好在那道赤青色气浪在距离六郎所发那道气浪一尺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慕容雪航这才轻舒一口气,道:“谢天谢地,幸好你的功力有限,要不然你所发的烽火雷霆阵,就要与六郎所发的烽火雷霆阵发生剧烈的冲突,后果将不堪设想……”
  紫若儿也是心惊肉跳,道:“刚才看着你们缠绵恩爱,人家羡慕之下,就一时冲动,将这个大忌忘了。”
  六郎却不知道修神界三人不能合一防御的大忌,笑道:“又没出什么大事,我的小妖精,你怎么老是办错事,刚才还没有来得及惩罚你,现在你又来捣乱,不如二罪归一啊!”
  说着就朝紫若儿摸去,紫若儿格格笑着躲闪,奈何她躲在大嫂身后,六郎见捉不到她,纲要采取非常办法,慕容雪航连忙阻止道:“你们两个专心点,现在咱们三个人元神合一,共同使出烽火雷霆阵,万一有个人出点差错,那可就如同自如灭亡啊。”
  六郎和紫若儿不敢再嬉闹,于是专心致志的行功运气,升华元神,控制流速,慕容雪航用强大元神滋补着六郎新炼成烽火雷霆阵,道:“你看!新炼成的这阵法,上面这么多漏洞,我现在帮你一个个修补,每一个漏洞都会成为敌人攻击德对象,以后没事的时候,自己也要勤加检查,勤于修补,六郎你记下了吗?”
  六郎心道:“原来是这样啊,这不就和我的计算机系统一样,及时更新,即时打补丁一样嘛!”
  紫若儿娇声道:“师姐,你什么时候,也帮助若儿修补一下啊?”
  慕容雪航道:“你自己难道不会吗?事事都这样偷懒哪成啊?”
  紫若儿鬼魅一笑,道:“师姐,我知道是因为六郎对你好,你才这样照顾他的,可是,若儿对你也很好啊!”
  说着,一环臂,便将慕容雪航搂住,柔唇开始竭力爱抚她玉背上每一寸的滑嫩皓肤。慕容雪航心中兴奋得火热,忍不住道:“好好,不要了,师姐帮你修补就是了。”
  紫若儿却道:“师姐帮助我,我更要酬谢你啊!”
  说着,用更为热情的方式回报着慕容雪航,她温柔的唇,更为仔细的顺着慕容雪航雪白柔嫩宛若凝脂的背肌慢慢滑下去。
  如此一夜,六郎即享受到了心爱的两个女人火热的情怀,又促使自己的功力更上一层楼,六郎不觉得世上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直到启明星冉冉升起,晨曦透过纱窗照进来,六郎还未觉得生困,这时候,大嫂已经伏在他身上睡着了,紫若儿更是送慕容雪航身上滑下来,将半边香腮深深埋在六郎的臂弯里,闭着美丽的秀眸,发出着轻微而有节律的鼻韵之声,这是注定一个令六郎难忘的夏夜。
  第161章玉女燕子(1)
  第二天,寇准送六郎的队伍出关,二人击掌为誓,上路后,六郎将白云妃、白雪妃也叫过来,对四个人道:“现在,五关已经过了三关,还剩下三台关和巴郡,我已经想过了,为了以防万一和咱们的计划顺利实施,大嫂和紫若儿现在就快马赶笨巴郡,因为巴郡到太原只有一百多里的路程,万一要是程世杰在巴郡安排下人接应,对咱们的计划可是大大的不利,所以,紫若儿你提前一天感到巴郡,尽快的找到仁堂会这个人,我让大嫂做你的助手,以防不测。”
  慕容雪航点头说:“这样也好,我们提前行事,可以避免一些来不及处理的意外,可是前面还有三台关,六郎你们能够应付吗?”
  六郎看看白雪妃和白云妃说道:“到了三台关,就全靠你们姐妹了,希望孟良焦赞都与我们是同道中人。”
  白云妃道:“虽然我们只见过一面,但此二人还算义气,只要加以口舌,我想还是有很大把握说服他们的。”
  慕容雪航这才放心,四女就此分手,慕容雪航和紫若儿快马赶奔巴郡,六郎带着队伍经过一整天的长途跋涉,终于来到三台关。陈延寿带队出城相迎,六郎见陈延寿身边果然有两员猛将,一个面黑如铁,膀大腰圆,另一个红面钢髯,器宇轩昂,果然都是非凡之辈,猜想这二人必然是孟良焦赞了。
  再看陈延寿,虽然年过半百,须发皆白,但是体魄健壮的还如同壮年,声音更是宏亮有力,给公主请过安之后,人马进入三台关,陈延寿命令手下招待钦差大人,当天晚上就在自己家中设宴,趁着晚宴还没有开始,六郎让白云妃、白雪妃姐妹去找一下孟良焦赞。他自己则陪着陈延寿,听陈延寿向自己和公主讲述山西本地的风俗民情。陈延寿的儿子陈志浩也经父亲介绍,过来与公主和钦差大人见礼,六郎见他这个儿子生的倒是白皮嫩肉,只是眼圈发青,一副浪荡公子的摸样。
  晚宴已经准备好,六郎见白云妃和白雪妃姐妹还没过来,想必定是在与孟良焦赞商议事情,这时,陈志浩一拍手,大厅外面走进来一队歌女,有的抱着琵琶,有的抱着花鼓,还有两个衣着明艳,一上来就展开优美的舞步,在厅堂中翩翩起舞,犹若仙女下凡。
  六郎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那起舞的两个女郎,见她们两个穿了相同的衣衫,却用一块纯白的面纱,遮住了绝世容颜,靠近自己的一个绝色丽人,秀发高挽,卷曲如云,上插凤钗珍珠,身材窈窕,婀娜多姿,面纱上面一对勾魂夺魄的眼睛,不住的冲着六郎飞出妩媚的眼波。随着她优美的舞步,绣满了各式奇花的云棠长裙,不断的飞起来,不时露出裙下一双羊脂白玉般修长的美腿,令人不自觉地陡起遐思。
  眼前这个美女让六郎有种熟悉的感觉,她的美丽似曾相识,她的成熟,别具风韵,她有着一切美女都具有的妩媚动人,她甚至还有其他美女没有的气质……只是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她。偏巧,绝色丽人,翩翩起舞同时,那只勾魂夺魄的澄澈眸子,不时闪烁着柔辉,一瞬不瞬地望着六郎。
  “大人,请用酒!”
  陈志浩站在六郎身后,殷勤的斟满六郎跟前的酒杯,可是六郎完全不在意他的存在,六郎现在已经被眼前的美女扰乱了心智,以致这绝色丽人在一个十分漂亮的折腰动作中,从腰中抽出一把雪亮如银的软剑,对着自己直刺过来的时候,六郎才猛然觉醒。
  可是,已经太迟了,本来就不懂得使用兵器的六郎,根本不能阻挡,但听扑的一声,六郎听到有人惨叫了一声,他身后的陈志浩捂着一只胳膊,惊慌的向后退着。那绝色丽人见这一剑虽然刺中了目标,但却没有结果了陈志浩的性命,急忙身形向前一冲,又朝陈志浩刺出第二剑。
  陈志浩也绝非等闲之辈,先前那一剑,他是一点准备都没有,若是换个普通的高手偷袭他,都未必能够碰到他的衣衫,绝色丽人一出手,陈志浩就看出她也绝非等闲,那一剑虽刺出时候,陈志浩非但没有准备,而且距离相当近,根本无从躲避,但是他凭借自身浑厚的内力,当剑锋刺到他胸前肌肤的时候,与陈志浩的内力发生冲撞,导致剑锋偏离了胸膛。
  另一个跳舞的女子,见到同伴失手,立即也从旁边士兵手中抢过一口钢刀,娇吒一声,不顾一切的朝陈志浩扑过来。陈志浩忙用自家独门绝技天女散花步,脚下生花,连连躲避开二女的攻击。同时怒喝道:“何方妖女,竟敢行刺本少爷?”
  后面那女子怒喝道:“姓陈的,你作恶多端,欺辱良家妇女,就准备受命吧!”
  她手中钢刀激舞,正要与同伴形成夹击之势,却听有人怒斥道:“胆大狂徒,竟敢在老夫跟前放肆,还不受死?”
  说话间,恶狠狠一掌朝着此女背后击来。女子灵腰一转,避开对手那重重一击,挥刀与陈延寿战在一起。
  这时候,那几名伴舞,奏乐的歌女早已经吓得四下散开,将军府的护卫和六郎的亲随也纷纷拉出兵器,将二女团团包围起来。六郎见到此刻的目标并不是自己,稍稍动口气,转念想到:“这刺客看来是和陈家父子仇怨颇深,说不定还能为自己利用呢,先看看情况再说。
  陈志浩百忙之中,由旁边士兵手中接过来一柄长剑,手中有了兵器,对于本就是剑道高手的陈志浩来说,如虎添翼,何况自家兵丁已经将两个女刺客团团包围,于是反守为攻,长剑挺剑疾刺,剑到中途,剑尖突然上下左右急颤,剑光点点,斜圈下斩,本来是刺向女刺客胸口紫宫穴的一剑,居然瞬间变幻,迳扫对手腰间,剑风劲猛,显然贯注了极强内力。
  绝色丽人倏地回剑相交,青光闪动,当的一声,将陈志浩的长剑架开。陈志浩虽然手臂上有伤,但是仗着自己功力深厚,当下一咬牙,心一横,手腕用力,寒芒乍起,冷森锋锐的剑刃自下翻上,向绝色丽人的胸腹撩了上来,又快又狠,如深渊腾蛟,似极地流光,手中长剑圈送,霎时间剑环横来,一招两式,由起凤腾蛟化成力士挥斧,斩向绝色丽人的头颅颈项。
  绝色丽人见陈志浩出手狠辣,剑招袭至,快如闪电。急忙足下倒踩七星,身子急退,手中长剑暴起,一招千巖竞秀,挽起激浪剑花,陡然间剑燄暴涨倏长,剑光如孔雀开屏化成了一堵剑墙,叮叮当当,如珠落玉盘,鏦鏦铮铮,似鎚钹相击,与陈志浩以快打快,斗起快剑来了。
  但是这一下,却让陈志浩看出了她的剑法路数,喝道:“原来是天山御剑,我与你们有何冤仇,竟找上门来行刺?”
  绝色丽人呸了一声,道:“像你这样淫徒,欺凌良家弱女,我天山剑侠人人得以诛之!”
  陈志浩哼了一声道:“不自量力,就算你天山剑侠再多来几个,又能奈何本少爷?”
  说话间,剑出如追风逐电,整个人绕着绝色丽人急速飞转,每转一圈,剑法就快一分,所激荡出的剑光也就更盛,剑刃所化出的无数剑圈银环也就更窄一分,向内紧缩。陈志浩剑法愈转愈奇,愈奇愈险,彷彿攀登华山,越是往上爬,山路越陡,所见的风光美景也就更雄伟奇丽,险拔峻秀,剑法中的冷森杀意,也就随之增长。六郎惊骇道:“想不到陈延寿的儿子如此厉害,这剑法简直是神出鬼没,自己也好像在那儿见过,对了!细柳粮仓,顾大人与辽军高手激战时候,也是用的类似的精妙剑法,到不知道他与陈家父子有无干系?这儿子就这么厉害,想必那陈延寿会更厉害。”
  六郎急忙转头去看陈延寿,却没想到,陈延寿已经收了手,另外那个女刺客已经被他擒住,现在被陈延寿手下兵士用刀架在脖子上。而陈延寿则眯着眼睛观看儿子与绝色丽人激战,看样子他对自己的儿子还挺有信心。
  六郎不由得倒替绝色丽人担心起来,那绝色丽人本来不弱,即使支撑到百招开来,也绝不会落败,但是行刺未果,加上已经看到同伴被擒,剑法上难免有些散乱,好在天山剑法博大深邃,也不至于就此落败,她不意与陈志浩存心拼命,静下心来,就出天山御剑中最为凌厉的千回落英剑与陈志浩慢慢周旋,并想找机会将同伴就出一起脱身。
  六郎不由得叹口气,心道:“看来这美女很难脱身了,不行!既然她们与陈家父子为敌,那就等于与我是一伙的,我得想办法助她们脱险才是。”
  陈志浩虽然没领教这门千回落英剑,但也知道这门剑法以螺旋为形,愈转愈险,愈险愈狠,乃是参照天山犀牛峰千峰万转,一圈比一圈高,一转比一转紧的山路绕旋而创。眼中所见全是晶光跳跃,星华闪芒的剑影刃雨,一圈又是一圈,一缠又是一缠,剑刃颤动发出冷风飒飒,身子就彷彿被人用一条条银索密密麻麻的绑起来一样。
  这时,陈志浩已被千回落英剑逼到极致,随时均可被对手搏杀,女刺客只要对手腕上用力,剑刃一压便可直接威胁他的生命。陈志浩则是满面大汗,脸上尽是惊恐骇惧的神色,汗透重衫,几乎已经完全看不清楚对手剑法走势,肩上、腿上、腰上,以及胸前都被绝色丽人的剑锋划过,鲜血点点飞洒,溅了开来。陈延寿见儿子危急,已是千钧一发的当儿,再不救,宝贝儿子这条命就危险了。
  他大喝一声:“没用的东西!老子的剑法你居然一点皮毛都没有学到!”
  六郎见陈延寿满面怒容,就要抽剑出招,突袭绝色丽人,心中顿时着急起来。
  陈延寿果然出招,见他身形暴转之际,身侧白光闪耀,根本看不到他手中有无宝剑,但见一个闪动的大青球,被他洒出去,顷刻间,划出千百把飞剑,将绝色丽人紧紧困在剑网之中。只见绝色丽人忙于应对之际,眼中现出恐惧的神色,急忙脚下倒踩七星,用出天山御剑最为精华的防御“佛光剑影之卸刃”御敌,就听一阵叮叮当当乱响之后,绝色丽人一声惊呼,然后身形就如断线纸鸢一般直飞出去,陈延寿手下那些士兵刚欲上前捉拿,绝色丽人突然弹地而起,剑光一舞,放到四五名士兵。
  六郎仔细看去,见她口边满是血丝,身上衣衫已经陈延寿洞穿数处,腰间,腿上各中了一剑,肩膀上的衣衫被剑气划开,随没有伤到肌肤,却将绝色丽人半边莹白的臂膀和鹅黄色衬衣的肩带露了出来。
  绝色丽人见到大势已去,再恋战下去的话,恐怕不但救不了同伴,就连自己也走不了了。于是喊一声:“绿华,我一定会来救你的!”
  说罢,银牙一咬,直接朝着门口杀去。
  “燕姐!不要管我,你快些走啊!”
  叫绿华的女刺客挣扎着,绝色丽人一路施展开天山御剑的最强攻击剑法,硬是杀开了一条血路,陈志浩大怒道:“妖女,还想怕吗?”
  提剑径自追了上去,六郎心道:“这陈志浩武功不弱,刚才在受伤的情况下,还能与这美女不相上下,现在这美女受了重伤,定是凶多吉少。”
  于是也悄悄地追了出来。
  绝色丽人在前,陈志浩在后,六郎紧随二人追出陈延寿的将军府,陈延寿生怕爱子有什么闪失,刚要去追赶,却听潘凤道:“陈将军,吓死我了,快些送我回避啊!”
  陈延寿考虑到公主的安危也十分重要,况且女刺客受了自己三剑一掌,已经抵不过儿子了,于是这才停住脚步,带领兵马将公主护送回驿馆,并差遣手下大将孟良焦赞严加守护。
  第162章玉女燕子(2)
  孟良焦赞刚与白云妃、白雪妃姐妹密谈完毕,并未看到此刻行刺的经过,突如其来的巨变,也让白家姐妹感到意外,还以为辽军飞鹰堂又来滋事,也跟着加强了戒备。
  六郎跟着陈志浩和绝色丽人出了将军府,那绝色丽人虽然负了伤,但是依旧身轻如燕,穿街过巷,一直出了西城门,六郎没有练过什么轻功,追着颇为吃力。但是一想到那绝色丽人身负重伤,一旦要是被陈志浩抓到,少不了要受到欺辱,于是咬紧牙关,拼命地追赶,好在他功力深厚,这么远距离下来,也未觉到累。
  夜幕深深,一轮皓月当空,冰轮流辉,将沉沉大地浸在一片溶溶的柔和月色下。晚风吹来,带来一丝丝的沁肤凉意,西城外山高林密,绝色丽人因为身受重伤,跑了一阵子后,脚步逐渐慢下来。穿越过一片松林,径自朝山上面而去。六郎追到这儿时,已经不见了前面二人的踪影,但听松涛阵阵,花香可闻,辨认了一下方向,六郎也朝山上攀上去。
  绝色丽人跑着跑着,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刚要爬起来,陈志浩已经赶到,将手中长剑探到她的胸前,冷声笑道:“还想跑吗?快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刺杀本少爷?”
  绝色丽人哼了一声,道:“我不是说过了吗,像你这样智慧欺辱良家女子的败类,我天山剑侠人人得以诛之。”
  陈志浩将宝剑又向前一探,剑尖直触到她胸前的肌肤,恶狠狠的道:“混账,本少爷乃是朝廷命官,其实你等想杀就杀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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