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集合 - 正文 玄媚剑 01(5)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好!你变我也变。”萧径亭丹田真气一涌,右手长剑卷起一阵狂风,硬硬撞上梦君奴手上的长剑。
  “噼啪!噼啪!”场上仿佛扫过一阵大风,将萧径亭二人身上衣裳吹得啪啪作响,拂过近处弟子几乎睁不开眼睛。望着两支寒气四射的剑刃转眼便要撞在了一起,不由强自睁大了眼睛,想看看两人功力到底孰高孰低。
  便在萧径亭的雪剑带着万钧雷霆之力,砍向梦君奴手中细剑的时候。“吟!”的一声刺耳呼啸,却是梦君奴手腕一转,细长的剑刃顿时贴着萧径亭手上的雪剑划过。
  “唉!”众人一声惋惜。萧径亭目中却是闪过一道得意的光芒,心中暗道:“便知道你会这么做。”眉头一竖,手上的雪剑舞动间,剑气纵横,如同狂风卷起的千层巨浪,朝梦君奴美丽的娇躯汹涌而去。
  “好!”数千人同时目中一亮,一声喝彩响彻整个广场。目光直直追逐萧径亭手上的长剑,那翻山倒海的气势让他们心头大震,便是一招也舍不得让它从眼中溜走。
  一招失,招招被动。梦君奴手上的长剑在萧径亭呼啸的进攻中,也变得不再那么盛气凌人,躲躲闪闪间尽是守势。萧径亭步步进逼,招招纵横一剑下去,便在广场上卷起一阵寒风,顿时将梦君奴的整张小脸吹得发白,移动招架间,娇喘顿急。
  猛地,梦君奴一咬玉齿,后足点地,娇躯向前一倾,手上长剑迎着萧径亭呼啸的剑气,翻涌卷来一阵气势磅礴的白芒剑影。却是直直朝萧径亭面门袭来。
  尽管那剑势如宏,看着正是天剑谷的至尊王道剑法,但是萧径亭冲它划来的轨迹间,仍然看出了其中的些许邪意。而一边的方剑夕却也是目中异光一闪,随即马上化作满目的赞叹。
  萧径亭面上一寒,手上长剑微微一撤,护住面门。顿时觉得面前一身香风拂过,一道美丽的窈窕的身影由近而远,飘飘而去,片刻间便掠下广场,转眼不见。
  萧径亭足下一点,整个身躯影子般落在了广场的边沿,却是刚好看到一道美丽的身影流星般朝山脚下赶去。
  “呼!”再一个起落,萧径亭便落在了石阶边上的狮子头上,目中光芒一盛,足下一点。身子顿时如同影子一般激射而出,带起一阵疾风,顿时那道美丽的背影再眼中越来越大。
  “五丈、三丈、一丈”片刻后那如兰如麝的迷人幽香清晰可闻,渗在百花的芳香中,越发显得清雅迷醉。只是梦君奴仿佛不知萧径亭追来一般,只是不停地跑,却也不回过头来。
  萧径亭最后一个跳跃间,便已经立足在任府的一个假山中,却是见到眼前的那道身影骤然间速度变快,鬼魅般一个闪跃,落入一丛鲜花中,顿时不见。
  若是现在有人看到,定是一辈子也忘记不了。就在前一刻,萧径亭的身躯如同影子般向前飞出,但是眨眼间,他只是一甩衣袖,修长飘逸的身躯顿时便至。只是带起一阵清风,将两边的枝叶吹歪,身子却是一点前倾也是没有。
  萧径亭目光缓缓扫过眼前的花丛,红花绿叶间,又哪里有那道美丽的身影。微微闭目,一缕幽幽的醉人香味顿时清晰起来。嘴角一撇,目光一凝,长剑一扬,足下一点。
  “飕!”雪剑顿时划出一道长虹,引着萧径亭飘起的身躯,直直朝花丛中那处迷人之处刺去。
  “不对!”萧径亭在空中眼中白芒一闪,一股寒意从心底涌上。长剑一舞,顿时将浑身要害护得严严实实,足尖也落在一支小树枝上。
  “咯咯!”一声娇笑,先落在萧径亭眼中的是一双美丽狡黠的瞳子,但是马上隐在花丛中的那支长剑吸引了他所有的目光。那剑所过之处,花朵枝叶纷纷萎靡凋零,仿佛将所有的美丽都释放给了那支寒冽的长剑。
  “咔嚓!”萧径亭浑身一震,脚下立足的小枝干顿时断成两截,萧径亭身躯也直直落下。紧接着腿上一寒,却是被那支利剑划开了一道血口。
  “残风凋零剑!”萧径亭惊骇下,方才觉得腿上传来钻心般的疼痛,心下一凛,右足朝身前一踢,一阵疾风将满园的花草吹向两边,整个身躯顿时飘出数丈之远。
  “呼!”眼前无数花朵纷纷坠落,又从地上被飘飘卷起,洋洋洒洒。美绝人寰的梦君奴如同九天仙女般,手上的长剑也划着鬼斧神工的轨迹,朝萧径亭胸口刺来,那支长剑在万千红花绿叶中,显得那么灿烂,也显得那么妖艳。
  萧径亭目光大盛,脸上亦是闪过一丝艳红,剑未刺出,身后便已落红缤纷。
  “叮!”一声划着动听韵律的撞击声响起,两具如仙的身躯触及立分,落地间,直直踏裂了数刻树枝方才落在地上,一阵摇晃,带着满地美丽的落红纷纷飘起,又复落下。
  萧径亭好不容易才平息下胸腹间汹涌而起的血气,暗自调息。抬目望去,却是发现对面的梦君奴,美丽的玉脸上大片皆是苍白,没有一丝血色,但是粉颊上却是印了丝异样的陀红,美目直直望着萧径亭,闪着复杂无比的目光。其中彷佛又兴奋,又仿佛有股深深刻骨的恨意。
  但是这个动人无比的神情仅仅在梦君奴脸上显示了片刻时间,瞬间后她又马上变成了原先那位智慧冷厉的美丽女首领。但是这个神情也没有坚持多久,只见她娇躯一阵摇晃,面上那块陀红顿时渗透开来。
  “你刚才放了毒药!”梦君奴美目一寒,朝萧径亭射来。
  萧径亭亦是神色复杂地望了一眼梦君奴,笑道:“这药叫做‘血凝清风’,毒发后的后果我就不说出来了,怕吓坏了姑娘,天下间除了我外,也只怕无人可解,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办?”
  梦君奴美丽秋瞳接连变换着不同的神情,只是每个神情配上那张绝世美丽的小脸,都显得无比的动人。忽然,那双美目中又复换上了得意的笑容。娇躯速速退后几步,玉手一举,横剑与玉颈间,瞟了一眼萧径亭道:“我不会让自己落在你手中的,你要强蛮抓我的话,那我马上便在你面前自刎,这样你那位既美丽又风骚的莫美人只怕也活不了。”接着那张美丽的玉脸变得冷艳严肃,道:“你今日让我离去,两日内我定会给你穆夫人的消息,而且保证绝不伤害她一分一毫。”言语中竟然有股让人无比信任的魔力。
  “好坚忍的姑娘。”萧径亭一声暗叹,知道她必定说到做到,若强擒下她,那支长剑势必划过那天下间最美丽的玉颈,心念衣动,手掌在袖中一转,继续粉末顿时落在手中,目中望向梦君奴云一般的满头青丝上,却是发现上面尚留着一片花瓣,也说不出是什么花。俊美的脸上浮上几许怜爱,细长的手指曲起一弹,一道真气激射而出,那片粉红花瓣激地一颤,飘飘扬扬落在了地上。
  “好的!但是姑娘必须告诉我,你为何要来江南盟,夺取盟主之位!”
  梦君奴美目望着飘落的花瓣,目光也随之变得飘飘荡荡,听到萧径亭问道,美目闪过一道美丽而又亮炽的光芒,绝美的玉脸上忽地亮起,绽开一朵鲜花一般的笑容,朝萧径亭瞟上一眼,声音也变得有些奇怪,道:“为了好玩啊!”
  第十章:美丽一剑(下)
  “好的!但是姑娘必须告诉我,你为何要来江南盟,夺取盟主之位!”
  梦君奴美目望着飘落的花瓣,目光也随之变得飘飘荡荡,听到萧径亭问道,美目闪过一道美丽而又亮炽的光芒,绝美的玉脸上忽地亮起,绽开一朵鲜花一般的笑容,朝萧径亭瞟上一眼,声音也变得有些奇怪,道:“为了好玩啊!”
  “最后再问姑娘一个问题!”萧径亭见梦君奴已经有了去意,便问出心中的疑惑道:“姑娘怎么也会这‘残风凋零剑’,这剑法又是谁创下来的?”
  梦君奴美目朝萧径亭瞟来,目中难掩复杂神色道:“我也怎么都没有想到,你竟然也会这种剑法。”垂下蛾首凝思良久,复又抬起朝萧径亭望来,道:“我这剑法是我奶奶教我的,便是我娘也没有学会,我学‘残风凋零剑’本来是用来对付另外一个人的,谁知竟然遇到你!”
  “好了,我这便要走了,我知道在没有放在你莫姨之前,你是不会给我解药的。我两日把消息送到‘醉香居’。”
  萧径亭望着在花丛间隐去的婀娜身影,目光端视良久后。将雪剑插回鞘中,望着身边满是残败的花丛,一阵苦笑:“幸好不是在‘晓园’打的这场架,不然夜儿那丫头非心疼坏了不可!”
  “晓园!”萧径亭猛地记起任夜晓床上的那位丹姑娘,握剑的右手一紧,便要朝着‘晓园’的方向走去。
  跃进晓园的时候,萧径亭的心里不由有些揣揣,四处望了一眼。唯恐从哪个角落间突然飞出一支长剑,对任夜晓那个又美丽又厉害的师傅,却是有些躲之不及。想及此,自己也不由笑笑,掠到任夜晓所住小阁下的假山,剑柄在石头上一点,整个身躯飘飘而起,跃进了开着的窗户。
  “咦!人呢?”萧径亭一掀被窝,却是发现里面只剩下一张白绸,想必是从一幅上撕下的。便是上面的字也是用描眉的炭笔写成的,字体虽然娟秀,但是看来总是有些一样异样,没有写出中原汉字特有的方挺气势。
  “妾身所躺之处,只怕是任府小姐的闺房牙床,为免伊人万一发现后,醋性大发,所以便自己解开穴道走了,顺手牵羊也拿走了这里的一些东西,请公子代我保密。——丹字。”
  萧径亭手上拿着这块白绸,良久后脸上方才浮起一丝苦笑,心道:“我还以为我点的穴道,天下无人能解,谁知偏偏让一个女子自己解开了。”目光瞟上闺房四处,果然有翻动的痕迹。而且那痕迹还显得尤其的夸张,便连小小的盒子也打开敞着。
  “夜丫头肯定会认为是我来捣乱他的闺房的,但愿她千万别认为我翻的是《玄典圣谱》啊!”萧径亭将那绸布放到怀中,又将雪剑好好摆放在床边的小几子上。再望了一眼凌乱的闺房,足下一点,便跃出了闺房。
  “萧公子,你让我一阵好找啊!”萧径亭走在出任府的路上时候,远处满脸焦急的卜泛舟见到后,顿时换上满脸的笑容道:“那位梦姑娘呢?公子赶紧去武神殿吧!为了等公子,盟主还没有宣布开饮,那里所有的英雄都等着向萧公子敬酒那!”
  “梦姑娘走了!”萧径亭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交给卜泛舟道:“你去告诉任盟主,我现在身有要事,便不上去了。那酒刚才我夜饮了,劳烦总管将这瓶药交给渤海剑派的楼宗主,告诉他吃完药后,千万不可饮酒,切记!!”说罢足下一点,飞快跑出任府,却也不再理会卜泛舟在身后的叫唤。
  “莫姨早上便不在‘醉香居’中,婢子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萧径亭飞快跃进萧莫莫闺房的时候,夜君依正在里面弹琴,可能此时心神不宁,弹出的曲子也略显凌乱。见到萧径亭突然进来,面色一讶,琴弦顿时断了一根。
  “哦?”萧径亭心头一阵失望,口上一阵犹豫终究没有将萧莫莫失踪的事情说出来。
  “莫姨怎么了?”倒是夜君依觉得奇怪,开口问道:“婢子天早上来这里弹琴,便没有看见莫姨了。”
  “没有什么?”萧径亭注意道夜君依自称婢子,却是没有开口问其中原因,抬目望了一眼眼前的美人,眉宇间尚可看见凄楚幽怨,玉脸憔悴间更显楚楚可怜。
  “这个痴情的丫头。”萧径亭此时虽然心急如焚,但是仍掩不住满心的怜意,走上几步,从衣袖间弹出手指,按在琴弦上,屈指一拨。
  一串韵律优美的音符飘出,仿佛天籁。其中的美好宁静,仿佛让屋子里头的气息都清凉了许多。夜君依那颦起的柳眉也仿佛安宁下来,沉浸与优美琴声中的玉脸也变得恬静。
  “君依姑娘,人生中,十有八九不顺,失未必是失,得也未必失得!姑娘不必太过于介怀了,下次有时间,我再给姑娘弹琴,告辞了!”
  第一章:花前调情
  一串韵律优美的音符飘出,仿佛天籁。其中的美好宁静,仿佛让屋子里头的气息都凉了许多。夜君依那颦起的柳眉也仿佛安宁下来,沉浸与优美琴声中的玉脸也变得恬静。
  “君依姑娘,人生中,十有八九不顺,失未必是失,得也未必是得!姑娘不必太过于介怀了!”口上这般说到,但是心里却是忧郁匆匆,梦君奴那丫头实在太厉害了。见到夜君依若有所思地望向自己,萧径亭忙掩去了眼中的忧色,嘴角扯开一丝笑容。望向她的目光也尽是鼓励。
  “咦!”这丫头到底上那去了,萧径亭离开醉香居后,几乎走遍了整个金陵城,全神贯注地追寻那特殊的味道。方才萧径亭在替梦君奴弹去发上的那片花瓣的时候,也将手上那几许特殊的香粉弹到了她发上,只要梦君奴在有效的距离内,萧径亭那敏锐的神识便会立刻知道梦君奴的方位。
  “莫非这丫头知道了我刚才的把戏,却是装作不知,笑嘻嘻地让我弹去她头上的花瓣。”萧径亭不由一阵气结,见到路边一朵美丽小野花,在夕阳下被微风吹得摇摇晃晃的,仿佛在嘲笑他一般。嘴角一抿,不由运气于指,中指一曲“嗖!”地弹出。
  “我和一朵花儿较什么劲啊!”萧径亭心里一软,一道更急的劲气飞快从指间射出,“扑!”两道劲气于空中撞在一起,在地上卷起一团尘土,那花儿却是摇晃得更加厉害。
  “回去等梦君奴的消息吧!好过这样无头苍蝇一样乱找。”心念方到,便踱步走回醉香居。
  步过秦淮河的时候,河边的路上,无数的风流才子达官贵人步行匆匆,面上或是但是兴奋或是暧昧。唯有萧径亭缓步款款而行,既显得卓然傲立,又显得孤独寂寞。看得船上的姑娘心神皆醉,盼望着萧径亭能瞟去一眼。
  此时天虽然尚未全黑,河上的画舫却是灯火灿烂。便是连船下的水面上都浮满了莲花灯,飘来荡去,应着花船上的琼楼玉宇、雕栏玉砌。闻着里头传来的丝竹软喉,那座座画舫便仿如空中楼阁一般。
  “妍儿,你也是我的空中楼阁吗?”萧径亭心里一声叹道,眼前一阵香风,手上一软。却是一个大胆的姑娘走上岸来,拉着萧径亭的手往一座画舫内走去。“公子,我今天推掉了十七个客人了,但是却请你上船,也不要你银子。”
  萧径亭见那女子长得果然甚美,此时正满目的痴迷河热切。怜爱一笑,拧了一把白嫩的小手。接着爽朗一笑,放开步子走回醉香居。
  “伐逸兄,你闲得很吗?怎么不去招呼客人跑到我这里来了?”萧径亭刚刚走进醉香居,却是见到满脸惊喜的任伐逸迎上,后面还跟着满是笑意的连易成。
  “萧兄便是我任府今天最大的客人那!好在你回来了,不然我父亲非骂死我不可。”忽然任伐逸脸上浮上一股从未有过的黠意道:“萧兄或许不是客人也说不定!”
  萧径亭一怔,却是见到了连易成满脸的暧昧,心中恍然大悟,对一贯少年老成的任伐逸也有如此形态,不由大是惊讶。
  任伐逸却是不容得萧径亭再往里,拽着朝外走去道:“今天萧兄架打完后,却是一声招呼不打就跑了,害的我那妹子满世界的找,你再不去,她非得跑到‘醉香居’来了。”
  萧径亭更是一呃,心道:“任伐逸难道没有撮合方剑夕和乃妹的想法吗?”想着不由细细朝任伐逸脸上望去,确是除了笑容和热切外,其他什么也没有剩下。
  走进任府的时候,偌大的府中已经到处是人了,千万盏灯笼也挑上了任府的每一个角落,每个灯笼下也都是人头晃动。
  若是说今天早上任府上空的喜气还有些压抑的话,那现在的任府却是显得尤为的畅快了。说说笑笑声不绝于耳,那些下人见到任伐逸后,面上却也少了一些拘谨,恭敬中多了些热切。
  “萧公子好,少爷好!”“萧少侠好,任少主好!”来往一张张笑脸,热情朝着萧径亭,任伐逸招呼,对连易成却是好像不大理会。
  “萧兄才是今天晚上的英雄那!”任伐逸踏着轻快的步子,一边招呼来往客人,一边笑道。
  连易成眼中闪过一丝艳慕,一丝落寞,但是随即换上满脸的欢颜道:“是啊,萧兄”话未说完,面色微微一变,迅速将目光转向别处。
  “武莫宸!”萧径亭顺着连易成的目光望去,却是见到形貌华贵的武莫宸在李易泽和几名护卫的陪同下,缓缓走进了任府的大门。
  任伐逸面上浮起一丝难色,却是不知道该不该舍了萧径亭去招呼武莫宸。
  “伐逸兄自己忙去吧!连兄,陪我去探探幽!”萧径亭话一出口,顿时换来连易成满脸的喜色。
  “萧兄,我们这是去哪?”连易成见到萧径亭走过几条路口后,忽然闪进一处黑暗,不由惊讶问道。
  萧径亭神秘一笑道:“我们去找任夜晓那丫头!”
  “好!”连易成闻言,顿时满脸的兴奋,紧追在越走越快的萧径亭,却是没有想过人家去会情人,他跑去凑什么热闹。
  “连兄,很奇怪啊!”萧径亭转眼朝连易成问道:“你们连家和任府是世交,你二哥都想着成为任盟主的成龙块婿,你怎么一点心思也没有啊!”
  连易成讪讪一笑,道:“任小姐那种女子我连看也不敢多看几眼,怕不小心喜欢上了,一辈子也快活不了。”说着面上竟然浮起一丝痴迷和温馨,道:“任小姐却不是我这等胸无大志的人能够喜欢的,我能喜欢的只”话未说完,却是匆匆收住了口。
  萧径亭见之,心里暗道:“莫非连易成这小子也喜欢什么上什么姑娘不成!”见到前面的不远处却是满地的残花,心下恍然,却是到了今天下午和梦君奴打架的地方了。
  “胸无大志?我便胸有大志得很吗?”萧径亭朝连易成望去一眼,尽是激励,忽又神色古怪道:“任夜晓那丫头却是刁钻得很,你很聪明,没有喜欢上她!不然只怕要头痛了!”
  “哼!”从昏暗处传来的一声娇哼,却是将萧径亭吓得一跳,抬头望去。
  “好美!”却见残花尽处,一个长裙拽地的美丽仙子隐在花丛中间,在远处灯火朦胧映射下,可以见她手上提着一只精巧的小篮子,里面也不知道装的是什么。但是此时仙子玉脸上的宜嗔宜喜,却是将她拽落人间,正是俏丽无双的任夜晓。
  美目如水,却有轻恼;嘴撅如菱,但含薄嗔。便清清晰晰地向人说明,她只是一个女孩而已。
  “她难道没有发现自己房间被翻得乱七八糟吗?怎么不向我问罪!”
  萧径亭目中直直望着任夜晓,直看得她目光羞羞躲躲,仍是硬着头皮对上萧径亭的目光。
  “嗯哼!”连易成受不住这气氛,干咳几声。
  “你还呆这里干什么?兴许令尊正在找你那!”萧径亭见到连易成满脸的古怪,一眼瞪去。见到连易成讪讪一笑离去,待他走出两丈后,忽又叫道:“你可别告诉别人我在这里啊!”
  “你在我背后是不是一直这样说我坏话的!”任夜晓见到萧径亭走近,娇喘越来越急,美目终于抵挡不住,扑闪几下便垂下俏脸,可是小嘴却是强自撑着,开口问起这个罪来。
  萧径亭走到她身边,朝那小篮子探了一眼,却是半篮子鲜红的残花。一时间鼻端满是醉人的幽香,却也分不出是从任夜晓娇躯上传来,还是从那残花上来。深深吸了一口,笑道:“是啊!我在别人面前却是经常说你坏话的。”
  “嘤!”任夜晓小嘴一撅,委屈地一声嘤咛,她这样娇嗔问罪,可不是要萧径亭回答,只是撒撒娇而已。不料萧径亭却是正正经经说是经常说她坏话的,叫她怎能不委屈,却也舍不得怪了他,便不由轻轻在喉咙底下骂了一声:“呆子!”
  却听到萧径亭哈哈一笑道:“是啊,呆子!呆子不解温柔,实在着人恼那!”
  “嗯!”任夜晓一声不岔的娇哼,萧径亭顿觉脚上一痛,却是任夜晓趁机报复,瞧准时机,玉足在萧径亭脚上踩了一下。但是萧径亭后面一句话却是让她芳心一麻,娇躯一软。
  “在别人面前,我便是骂你小草包的,你生不生气?”萧径亭温柔的目光朝那张美丽的玉脸望去。
  任夜晓顿时红遍了小脸,将蛾首垂得更低,低声腻道:“生气的!”好像想起了什么,美丽的睫毛一眨,直直朝萧径亭瞟来,道:“你和谁这么说我的!还有没有说别的,要是有我可不依啊!”见到萧径亭笑笑却不回答,便也不再问,忽然美目一黯,小脸仰起,望着萧径亭,柔声道:“那天我说话那么难听,你生不生气?你怪不怪我啊!”
  萧径亭见她神情认真,不由故意笑着板下脸来,道:“生气啊!那你说该怎么办呢?”
  任夜晓却也知道他不是真的生气了,小脸顿时满是嗔意,娇嚷道:“那你要怎么样吗?”美目一垂,吟声道:“你要是舍得,就打我好了!”
  “好啊!不过我要打屁股!”萧径亭凑到任夜晓美丽的小脸蛋边,言语轻薄道。
  美人儿娇躯一颤,脚下一抖,却是站住了。以前被拍的香臀处,好像一股麻痒又荡漾开来,顿时酥了半边身子。小嘴轻咬,芳心如小鹿般跳跃,良久后方才狠狠横了一眼萧径亭,噘嘴道:“你又来轻薄我,看我不”却是见到萧径亭贼兮兮的目光朝自己背后瞧去,不由美目一缩,臀儿轻轻一躲,美目圆睁威胁道:“你要是再打我那里那里,我就,就,我可不饶你啊”
  萧径亭望着那圆隆的香臀,挺挺翘翘,心中一荡,却知道现在终不是打她屁股的最佳时机。目光望向她手上的花篮,道:“今天下午我和梦居奴那丫头在这打架,把这里搞得乱七八糟,我当时心里便想好在没有在‘晓园’那边打架,不然你这妮子可要心疼死了。”
  兴许是听到萧径亭说到梦君奴的时候,口气亲热,任夜晓柳眉一皱,小嘴一嘟道:“梦君奴她长得很好看,是不是?”
  萧径亭见到任夜晓小嘴撅得老高,瑶鼻轻皱。嘴角不由扯开一丝坏笑,但是目中却是一迷,道:“是啊!她长得真美,真好看,和我的妍儿一样好看。”
  任夜晓听得一黯,美目一红,委委屈屈望了萧径亭一眼,却也不敢再撒娇。垂下小脸,走快几步,将娇躯悄悄挨近萧径亭。
  萧径亭看得一阵心疼,眼睛一眯,笑道:“不过那丫头却是鬼得很,一肚子的坏主意。”忽然声音转柔道:“我将你园子的花搞坏了,你说要怎么赔你呢?让你狠狠揍几拳,好不好?”
  任夜晓顿时笑魇如花,媚波如水瞄了一眼萧径亭便迅速移开,轻声道:“我可舍不得!”垂下蛾首,歪着小脑袋细细思考,道:“不然你明天给我画幅画!”
  萧径亭一阵坏笑道:“我昨天不是给你画了吗?那画不知道有多美那?”
  任夜晓顿时气急败坏,玉足一蹬,娇声嚷道:“不准再说那下流画儿,我烧了它啦!”小脸仰起,痴痴望来,道:“你明天好好给我画幅画,好不好?”
  “好啊!不过我想将你身上最美的地方画清楚了,你说怎么办?”
  第二章:争风吃醋
  “咳!”这下却是任伐逸在外边了,萧径亭转眼望去,此时任伐逸一脸肃色,目光远眺,装作一幅什么也没有看见的模样。
  “萧兄那!不是我打扰你雅兴,而是所有的人都在等着你啊!”任伐逸转过脸来,目光转到任夜晓处,作讶色道:“妹妹你也在!”
  任夜晓却也不理会他,朝萧径亭道:“我们这就去吧,爹爹他们兴许等得急了。”
  任伐逸闻之,面上浮起一阵难色,嘴唇动了几下,却也没有阻止。想必是担心这般进去,定会让诸多人难堪吧,特别是那个天之骄子方剑夕。但是见到任夜晓一脸的坚定,任伐逸却也不再说什么了。
  萧径亭一走进大厅,顿时赶到无数的目光直直射在身上,有几道尤其的刺人。方剑夕正和武莫宸谈笑间,见到与萧径亭双双而来的任夜晓,目中骤然爆亮,随即隐去,大步走上前来,尽显龙虎之姿。
  “萧兄啊,你可知道这几百位英雄都等你半晌了哦!”方剑夕朝萧径亭肩头擂来一拳,亲热道:“呆会儿定要罚酒三杯,不可推脱啊!”
  招呼完后,方剑夕朝任夜晓望上一眼,温柔一笑道:“莫不是师妹陪着萧兄说话,让他忘了时间。”顿了顿眼角又朝萧径亭望上一眼,道:“师妹啊,你上次向我请教那套‘怒蝶剑法’,愚兄一直没有机会和你好好切磋,萧兄可是剑术大家,你可要好好把握哦!“
  任夜晓见到萧径亭听后眉头一皱,芳心顿时忐忑,一汪秋波直直望向萧径亭,小嘴一启,正要开口说话。萧径亭却是被方剑夕拉去,介绍给武莫宸。
  “萧兄,这位便是当今朝廷最具贤名的‘临夏王’,二位好好亲近!”方剑夕的话让萧径亭微微一愕,他在醉香居救下临夏王只怕人人知晓,怎么方剑夕看来仿佛毫不知情一般。
  武莫宸目光热切直直朝萧径亭望来,笑道:“剑夕这回可看走眼了,我与萧贤弟可是老相识了,那日在醉香居便是我这萧贤弟大展神威,救下了我这条小命啊!”
  方剑夕面上一阵惊诧,道:“哦?那日我正北上有事,却是连这等重要事情也是不知啊!”目光转向萧径亭道:“萧兄当真厉害啊!”
  武莫宸却是面有怪色,朝萧径亭道:“贤弟啊!那天我整整在醉香居等你半天,没想到你却是跑来任府了。”忽然武莫宸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古怪,道:“我那天一早便守在醉香居门口,怎么不见你出来啊!莫非你知道后从偏门逃走了。”
  萧径亭讪讪一笑,却是见到方剑夕听后目中闪过一丝笑意和放松,大概是怕萧径亭和这位临夏王走得太近了吧!也不解释,只是笑道:“王爷饶我!王爷饶我!”
  武莫宸却也不再计较,目光望向后面的任夜晓,顿是笑得更加古怪,道:”贤弟啊,我道你那日怎么跑得那么急那?原来任府却是有这等佳人在等着你啊!”
  方剑夕闻后,目中光芒微微一闪,面上笑意却是更加浓了,笑道:“王爷只怕是看走眼了,我可是听说萧兄的红颜知己在‘醉香居’啊!”
  这下却是轮到武莫宸面色未变了,眼光一眯,朝萧径亭望来,问道:“莫非是苏莞芷?还是夜君依?”却是怕他说出一个穆夫人出来。
  方剑夕神色不置与否笑笑,但是神色却是显得有些暧昧了。
  萧径亭心中大是奇怪,为何武莫宸仿佛故意在挑拨自己和方剑夕的关系,而方剑夕却也好像不怎么将武莫宸这个“临夏王’放在眼中。见到武莫宸面色一正,也不在追问萧径亭红粉知己的事情,萧径亭心中念头一转,微微一笑道:“她叫萧莫莫!”
  武莫宸面色顿时一宽,笑道:“萧莫莫,很有味道的名字啊!”见到方剑夕抱拳一礼,去招呼其他客人,武莫宸面色一肃,真挚道:“贤弟觉得奇怪是吗?无他,方剑夕是我大哥的人,那位大王爷那”一声叹息却是没有说出口来,便转了个话题道:“贤弟可知道穆大家今日去哪了吗?我今日连江南盟的大典也未参加,在醉香居一直等到傍晚那!”
  萧径亭笑道:“大概是有事出去了吧!”转眼一看,却是见到人群中归行负正在朝他招手,而任断沧理了理袍襟正准备走过来给武莫宸见礼。萧径亭忙向武莫宸告个歉意,朝归行负走去。
  “径亭啊!你和‘临夏王’很熟吗?”归行负拉着萧径亭到了一个角落道:“若无富贵之心,那千万不要扎进那些个王爷皇子中间去。若是让大皇子知道你与武莫宸走得近了,在武林你可多了一大票敌人了。”
  “大皇子厉害得很吗?”萧径亭心中想起醉香居的那场刺杀,不由问道。
  “厉害!”归行负嘴角一撇,冷笑一声道:“还不是占了个好母亲,还不是占了个好娘舅!”
  “哦,当朝东宫皇后便是方召疾的亲妹妹,长得美丽绝伦,且生下老大老三两个儿子不算,还生了个古灵精怪的五公主,所以深受圣上的宠幸,而方召疾更是手握北方半数兵马。有着如此大的靠山,那大皇子怎能不得宠,皇上膝下九个皇子,除未满十八岁的三个小皇子,便只剩下大皇子一人留在京城了。”
  “不过那个风流三皇子却是经常在京城游荡,对自己的封地也不大理会!”归行负正待再说,却是发现连邪尘带着两个儿子远远朝这边走来,便收住了嘴,换上满面的笑容迎上。
  “连兄,易奕那个小丫头跑哪里调皮去了?”归行负未等连邪尘走上,便出声招呼道:“哦,现在应该改叫副盟主咯!”
  “那妮子嫌着没趣,自己一人跑去她外婆家了。”连邪尘脸上的笑容微微有些无奈,朝萧径亭解释道:“趁着这次大典,我连家也加入江南武盟了,此时与连家一同进入武盟的尚有洞庭山庄和十来家门派,现在的江南盟,规模也是空前了。”
  “哦?”萧径亭一阵疑惑,难怪任断沧面上显得那么意气风发了。按说受到梦君奴这一冲击后,江南武盟的势力应该大大削弱了才是,怎么反而由原来的三十来家变成近五十家了。归行负见之,目光朝不远处被人众星捧月般的任断沧瞥上一眼,萧径亭顿时恍然大悟。
  “净羽兄啊,本来我们尚认为方兄是任师妹的真命天子,不料最后抱得美人归的却是萧兄啊!”连易昶手上的伤仿佛不怎么碍事,朝着走来的贺净羽笑道。但是那笑声听来却是显得有些凄凉了。
  贺净羽也好像从白天的打击恢复过来了,面上尽复往日的英俊儒雅,但是听到连易昶如此直白,脸上肌肉仍是不经意一抽,目中神色也微微显出一丝不屑。在他这一显赫的世家子弟眼中,就算萧径亭武功再高,但是任夜晓的家世明显横在中间的一道不可逾越的坎。
  “萧兄如此武学修为,今日又在千万人面前大是扬眉,让我大是钦佩啊!”贺净羽走上几步,笑道:“我听姨父说他有意将萧兄招入武盟,掌管武盟东南部的海运生意。职位上与数十位掌门平起平坐那,净羽在这里先向萧兄道喜了。”
  萧径亭微微一怔,正要说话,却是感到一道美丽清澈的目光投在身上。却是清秀绝伦的辛忆,便也不再理会贺净羽话里头的意思,告辞一声便朝辛忆走去。背上却是清晰赶到一道凌厉的目光,却也不知道是连易昶还是贺净羽的。
  “萧兄当真风流得紧那!那位天仙似的任小姐正在到处找你那?”萧径亭闻言,抬头一看刚才看得匆忙,没有瞧清楚辛忆身后尚有一人,正是李箫沁。
  萧径亭瞥了他一眼,道:“临夏王也到了,李兄应该去招呼了吧!”
  李箫沁闻言一震,接着面上难掩得意之色,随即又浮上一层戒备,朝萧径亭笑问道:“萧兄也识得莫辰王爷吗?”想必是怕萧径亭武功高强,动了爱才之念,抢了他李箫沁的饭碗。
  “笨蛋!”萧径亭心里一阵暗骂,心道:“武莫宸之所以相中你,那是因为你爹的蜀山剑派,你的那句莫辰王爷便已是不敬!”口上呵呵一笑道:“偶然在‘醉香居’听曲见过一面。”
  李箫沁顿时面色一宽,目光转向辛忆,道:“师妹可要和我一同去见见二王爷,王爷为人相当仁厚的,师妹不要担心他有什么架子。”
  萧径亭微微一讶,心中暗道:“难道李箫沁酒不怕武莫宸瞧上辛忆吗?”稍稍思虑顿时恍然大悟,“或许武莫宸也有意‘剑花宫’的势力,李箫沁追求辛忆本来就是他默许的。”
  辛忆自然不应,李箫沁再劝几句,也劝不动,便自己去了。但是走时却是朝萧径亭连连望了几眼.
  “好吗!说来我今日还立了大功那,怎么这些个青年俊杰对我横眉冷眼的。”待李箫沁走后,萧径亭便玩笑似的和辛忆笑道。
  辛忆却是满脸的正经道:“你今天锋芒太露了,他们自然对你有敌意了。”
  萧径亭见到辛忆美丽的清水小脸上,满是担忧,不由笑道:“那也不尽然那!只怕最大的原因,还是你和任夜晓这一双美丽绝伦的俏佳人了。”
  辛忆闻之,娇躯微微一颤,一道红霞顿时扑满了整张小脸,良久后细声道:“关我什么事?我这一辈子只是想着将师傅的功夫学好,其他的什么也不会想的。”
  萧径亭目光投在那张秀美的玉脸上,道:“你这小丫头,我便是说什么,你也当了真了。”见到眼前的小脸稍稍一黯,笑问道:“你刚才找我,可是有什么事情啊?”
  “我是告诉你一声,我师傅北上去了,具体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让萧径亭颇是惊讶的是,他从来没有向辛忆打听过唐绰兮事情,尽管他心里迫切想要知道。但是辛忆却是专门过来告诉他这些。
  辛忆见到萧径亭面有讶色,便解释道:“那日我每提到师傅的时候,你的神情都是关注的很,我便过来和你说了。”
  萧径亭内心一震,但脸上却满是笑意道:“你这么用心,在功夫上你定能学得比你师傅还好。”
  安排座位的时候,萧径亭还真是坐在连邪尘的下首,与他共用一桌,而在他下首却是江南武盟下辖一众掌门的座位。在他对面正好是归行负、楚皱言等江南武盟的贵客,武莫宸也自然坐在了首位,李箫沁却是坐在了辛忆的上面一个位置。
  “莫非还真是让我入了江南盟不成?”萧径亭微微惊讶坐下,心里猛地想起白天在上台比武时候,说过想进江南武盟,以武盟弟子身份出战的事情,顿时有些苦笑不得了。
  其他位置仍是未变,任断沧一人独用一张桌子,横放在大厅最中央。左下首横座面向众人的仍然是方剑夕与任伐逸二人。但是在任断沧右下首,却是天仙化人的任夜晓,她也独自占了一桌。
  “是在提醒人她是高高再上的江南公主,不是随随便便就可攀折的吗?”萧径亭心中暗道,任夜晓好像也是想到了这一点,目光不住朝萧径亭瞟来,虽然微微有些担忧,但是却是满目的坚定。
  “今日之危能解,江南武盟能得以保全,全凭萧贤侄一人之功,在此老夫携中原武林全体同仁,敬萧贤侄一杯。”
  萧径亭微微一笑,举起酒杯微微一抬后,一饮而下。那本来清冽爽口的“雪酿”,此时喝在口中,味道也仿佛淡上了稍许。
  不料这个漫不经心的动作落却是落在李箫沁眼中,他饮尽酒水后,闭目陶醉片刻后,方才睁眼,叹道:“好酒啊!早就听说任府的‘雪酿’天下无双,今日能有一品,真是有幸啊!”转而目光投向萧径亭道:“萧兄今日在武神殿中曾说过,你是为了这雪酿才进到江南武盟,此时看来好像也不尽然啊!”说完目光不由朝上面的任夜晓瞄上一眼,其中意思不言而喻了。
  第三章:情真意切
  任断沧闻之目中精光微微一闪,倒是方剑夕面色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满脸笑意朝萧径亭望来。
  萧径亭^哈哈一笑道:“我喝酒向来如此啊,饮完后,断不会因为酒好而大呼好酒。何况任府的宝贝何止一样啊!”说完眼睛一眯,再将杯子倒满了酒,饮完后大呼“好酒”。
  方剑夕淡淡一笑,朝李箫沁道:“李兄啊!斗嘴是斗不过径亭兄的。”仍是满目的笑意朝萧径亭望来,道:“我倒是有些事情想要萧兄解惑!”
  “萧兄的武功,在场的诸位英雄都是见过了,但是好像却是瞧不出其中的套路,所以我对萧兄的师傅却是好奇得很那?”方剑夕问毕,众人的目光皆皆朝萧径亭望来,想必也是十分的好奇。
  萧径亭嘴角微微一扯,随即肃下脸色,微微有些悲凄道:“别说剑夕兄不知道,便是我也不是很清楚,在下年幼时候便被家师收养,在出来江湖之前,从来没有见过除他之外的任何人,而家师的神智也是有些不清楚,所以也一直不知道他老人家姓什名谁,稍稍长大后,由于年少无知,嫌他老人家神智不清,便自己出来行走江湖。这一走便是几年,也一直不知道他老人家的名讳。”
  此言一出,顿时受到无数人鄙夷的目光,古来最将尊师重道,萧径亭竟然公然说出他嫌弃自己的师傅,其为人自然被众人所鄙。
  “你们又哪里知道我对师傅的感情!”萧径亭微微一笑,却也不理会众人反应。目光不经意间瞥过任夜晓,却是见她满脸的温柔蜜意,里面还夹杂着些许的心疼。
  “萧兄如此武功,只怕是从小就在尊师的督促下,一刻不停地练着各式各样的武功吧!如此一来,那些个孔孟之道,萧兄也自然不去理会了,后来埋怨尊师却也怨不得萧兄了!”李箫沁一脸的真挚替萧径亭辩解,实则说萧径亭乃一粗俗武夫,自小没有受到什么教养,才一点也不懂尊师重道的道理。
  李箫沁正待再说,却是见到武莫宸一道惊亮的目光射来,微微一愕,收住口后,自己将面前的杯子满了。
  武莫宸那道凌厉的目光迅速隐去,换上一幅亲切的笑脸道:“李兄有所不知啊,萧兄的文才曲艺功夫别说你这一举人,便是捎上我和易泽兄也抵不上萧兄一个那!”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动容,方剑夕亦是满脸的惊讶,但是目中神色却是平淡的很。倒是楚皱言一抚乱须,道:“如此以来,萧少侠倒是让我想起一个人,说来那人大家都认识——萧先生。”楚皱言目中一眯,朝萧径亭射来,笑道:“少侠可认识萧先生,嗯!我瞧着少侠与萧先生却是有些像啊!”
  萧径亭对上楚皱言的目光,嘴角扯开一丝笑容,正要说话。却是被任断沧笑着打断道:“那日萧先生不辞而别,可是想煞我了。日后有机会,老夫一定将萧先生介绍给贤侄。”一句话却是阻断了任何人欲从萧径亭身份上作文章的想法。
  任断沧拿起身前的酒杯,走到萧径亭席前,为萧径亭面前的杯子添满了酒,方才走回自己的座位,却是没有坐下,道:“白天的时候,贤侄曾经说过任府有许多东西让你喜欢,而今日贤侄更是以江南盟的名义出战,大胜而归!那现在老夫便趁机遂了贤侄的心愿如何?”
  “贤侄也看到老夫给你安排的位置了,便与众位掌门平起平坐如何?”
  任断沧话刚说完,无数道艳慕的目光朝萧径亭望来。在他们来说,萧径亭如此年纪便入主江南盟如此高位,全武林数起来也没有几个,却可算的得上是一步登天了,日后的前途自然也是不可限量。
  萧径亭这下不由面色一苦,按他性格怎么可能在江南武盟怎么肃重的地方呆下,何况他还有诸多要事需要去做。待要出口拒绝,却是发现实在没有什么理由可供说出口。
  正在此时,楚皱言却是说话了。
  “今天在武神殿上,萧少侠中途离开只怕为了便是为了找那喜爱的物事吧!却不知道少侠找着了没有?”楚皱言此言一出,场上顿时轰然大乱,望向萧径亭的目光也不由变得古怪,纷纷出言细论萧径亭找的是何物事。
  “那萧少侠找的又是东西呢?却是要趁任府无人之际去找啊!”萧径亭目视说话那人,正是那日在武神殿中,坐着归行负位置上的那个白须老头。
  “是啊!是啊!找的是什么东西?”
  “说不定他便是梦君奴派来江南盟的卧底!你瞧那粉白小脸,娘们似的定是那丫头的相好!”
  萧径亭脸色一肃,正要说话,却是见到任夜晓满是哀求和害怕的目光朝萧径亭投来,想必是怕萧径亭心直,将自己来找《玄典圣谱》的事情给说出来了,那样便等于公开和任断沧撕破面皮,那她和萧径亭的前途也变得渺茫了。
  “他是在找《玄典圣谱》!”一声娇俏动听的声音响起,如同一只巨石在平静的水面上砸起滔天巨浪,场上顿时炸开了锅一般,场上无数道目光也剑一般的朝萧径亭射来。
  萧径亭嘴角扯开一丝微笑,细细望着瞧来的目光。有惋惜、有讥讽、有怨毒、但是最多的便是幸灾乐祸了。许多刚才还温情脉脉的赞许目光,现在也变得冰冷无比。
  “木秀于林风必残之,若没有方剑夕等人这样的背景,大出风头只能是适得其反。这道理我不是不懂!”萧径亭目光顿时化作万千温柔投向任夜晓,嘴角扯开一丝温暖的笑意。
  任夜晓闻言娇躯一震,眼前一迷,一张俏脸顿时变得发白。美目中的光芒也顿时变得散淡,片刻后目光忽地聚起,焦急慌张地一阵搜寻找到萧径亭的眼睛。心下一安,紧接的满怀的凄苦汹涌而上,刚才还花前月下、你侬我侬。檀郎那轻薄撩心的话儿仿佛还在耳边,仿佛幸福已经降临到了头上,却又忽然之间变得那么不可触摸。
  “师傅怎么是你?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待看清走进来的是自己的师傅,任夜晓娇躯激的一下,良久后粉泪夺眶而出,凄声嚷道。喊出来的话也像萧径亭那样,不讲一点尊师重道。
  进来的正是萧径亭在秘道里面交手过的女子,听到任夜晓说出不敬之言后,风韵犹存的俏脸一寒,却不去理会,凌厉的目光直直朝萧径亭望来。任断沧见之一指过去,却是点到了任夜晓。
  “你这傻丫头,你应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萧径亭满目怜爱望了一眼不省人事的任夜晓,那股深深的悲哀犹自布在那张美丽绝伦的脸上。
  萧径亭眼角一抽,目光从任夜晓俏脸上移开,冷冷扫过宴上诸人,绝美绝伦的脸上如同山石一般,一动不动,静道:“没错!此次我来金陵为的便是《玄典圣谱》,那是我妻子的遗命,萧某不敢不从,但是就《玄典圣谱》的内容,萧某便是连瞥也不会瞥上一眼。”
  “哈哈哈!”场上顿时哄堂大笑。
  “你便是要编个理由也要找个像样一些的啊!大概是你老婆是死了,没人对证吧!!哈哈!”
  “这是老子听过最好笑的了,他不看上一眼。哈哈!笑死我了!”
  楚皱言微微一笑,随即肃下脸色,眼角似笑非笑道:“萧少侠说的只怕难于让人相信吧!”
  “是啊!我说我将你老婆勾引回家,脱光衣服只是想给她画画,你信不信啊?”一身穿白衣,面色青白的青年公子猥琐着脸笑道,说着还将身子躲在众人身后,却是笑得更加不堪。
  “哈哈”那放肆的笑声顿时嘎然而止,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一道影子飞窜而出。
  “不可伤人!”楚皱言、任断沧齐齐跃出,四只手掌顿时组成一张巨网,罩向萧径亭。
  萧径亭顿时觉得两股强大的劲气团团压来,压得胸口仿佛喘不过气来,眉头一竖足下真气汹涌而出,整个身躯顿时仿佛电一般射出,一把抓住那白衣青年,一手举过头顶。

  “啊!”众人一阵惊唤,目光直直望向被萧径亭举起的那个白衣男子,直等着他被萧径亭撕成碎片。
  “若不是有人指使,给你十个胆子也不敢这样挑衅我!”萧径亭面上微微一笑,道:“我这便放下你,如何?”说完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场上众人,却是发现有些人面色一宽,但是也有相当部分人脸上难掩失望之色,不由心底一声冷笑。
  “好!好!”被抓在萧径亭手上的白衣男子连声求饶,身子也不停颤抖。此时萧径亭微笑的脸上忽然一冷,手上顿时一紧。那白衣男子身躯猛地一颤,接着软软搭下。萧径亭伸手一掷,将他扔出大厅,直直摔在地上。
  众人目光直直射向软泥般瘫在地上的白衣男子,见到萧径亭目光扫来,想起刚才自己说过的话,不由身躯一颤。但是楚皱言等人却是目光一寒,直直朝萧径亭瞪来,便要发难。
  萧径亭一甩长袖,嘴角扯开一丝冷笑,道:“方才那位白衣兄台竟然出言污辱我妻子,我费了他武功,也让他一辈子也成不了男人,这是他咎由自取!”目光一寒,扫向众人道:“关于《玄典圣谱》一事,萧某已直言不讳,信与不信,也尽在诸位!”
  众人面面相窥,面上神色不断变化,楚皱言目中凌厉间更是透着一丝得意,仰起头颅目光朝天,却是不作理会。
  “我信!”站起身来的却是连易成,顿时引来满屋的嘲笑。直笑得他满脸涨红,却仍站着不动,目光直直望向萧径亭。萧径亭心中一热,对上连易成的目光,微微一笑。
  “我信!”方剑夕举杯起身昂然道:“《玄典圣谱》本就是无主之物,有德者居之!径亭兄谋之,何错之有?更何况萧兄乃是完成妻子遗愿,如此情深意重,天下间能有几个?方某敬之!”言语方毕,场内指责喧闹顿止。
  “贤侄,无论你出于何目的来我任府,老夫全不追究,而且认你为半子!明日便向全武林宣布,你为老夫义子,日后你与伐逸共掌江南武盟,如何?”书房中,唯有萧径亭任断沧二人,任断沧思虑良久,却是说出这句惊人言语。
  “到时候,天下人谁不敬你,谁敢说你对江南武林居心不良!”
  萧径亭笑道:“条件便是要我放弃夜儿,是吗?”
  任断沧剑眉一扬,朝萧径亭望来,转而化作祥和,语重心长道:“径亭啊!你或许不知,在夜儿小的时候,我便定下了她的终生大事,未婚夫婿便是剑夕!”
  “我头一眼看你便觉得亲切,或许是你有些象老夫的一位故人!至于《玄典圣谱》那事,说句实话,天下间谁又不是一心想得到那宝贝!你与剑夕又都是人间龙凤,但是径亭,你要知道剑夕他是我中原武神吴梦玉的继任者,手掌中原武林生杀大权,又是当今的皇亲国戚!任府能悔婚吗?”
  “你风流潇洒,武功高强。夜儿那丫头还小,爱上你自然不奇怪!但是在老夫眼中,你不会是一个好夫婿,你行为过于放荡不拘!不若剑夕稳重,即便是在武功修为上、文韬武略上,你都未必比得上剑夕吧!剑夕为人大方重义,文武兼备,颇有大侠之风。日后成就定不亚于他的师叔吴梦玉,夜儿有这样的夫婿也是她的福气,你也该为她感到高兴!”
  “荒谬!”萧径亭心里一阵暗骂,面色一肃,目光一凝,静道:“盟主恕我直言,很大程度上,是夜儿选夫婿,不是盟主选女婿吧!在这里我正式向盟主求婚了,夜儿无论如何我是娶定了。”忽然面上显出一丝奇怪的笑容,道:“世事难料,盟主他日或许会庆幸萧某成为任府女婿也说不定。”
  “放肆!没有父母之命,我就不信”任断沧面色一寒,出言喝道。忽然目中闪过一道寒芒,直直射向萧径亭道:“世事难料?什么世事难料?你这是什么意思?”
  萧径亭走出任府的时候,抬头望望天上的残月,想起月圆那夜与任夜晓的初遇,心底泛起一股柔情,目光不由朝“晓园”望去,却是发现那里一片昏暗。顿时想起离开的时候,任伐逸送他出来的时候,告诉他任夜晓被她母亲接回她房里睡了。
  “要斗我便好好地斗上一斗,却是偏偏要做你任断沧的女婿了!”萧径亭嘴唇一抿,接着扯开一丝笑容,尽是自信。
  “唉!”一声动听的娇声叹息,静寂的夜中若天籁,但是里面怎么听也渗透着笑意。
  “好香!梦君奴!”萧径亭心念一转,目中一亮直直朝发声处望去。
  “呼!”一阵香风拂过,萧径亭目光所到处,只看见几根柳枝在淡淡的月光下摇晃。一声轻笑,脚下一点,呼啸追出。
  第四章:她的面纱
  “好香!梦君奴!”萧径亭心念一转,目中一亮直直朝发声处望去。
  “呼!”一阵香风拂过,萧径亭目光所到处,只看见几根柳枝在淡淡的月光下摇晃。一声轻笑,脚下一点,呼啸追出。
  好在现在时辰已晚,街道上已经不见几个行人,萧径亭足下一点便已经出去几丈,真当如同影子一般。但是抛出半条街道后却仍然没有见到梦君奴的身影,倒是醉人的幽香一直在荡漾在鼻端。
  “梦君奴这丫头的轻功莫非比我还好?”萧径亭脚下一蹬,速度顿时变得更加飞快。
  “在金陵呆了这么许久,对这里的街道却还不是太熟悉。”萧径亭目光扫了一眼错综复杂的街道,顿时恍然,心想梦君奴大概是绕到其他街道上去了。
  “这丫头真是好胜的很,硬是不让我追上!”萧径亭暗暗一笑,顿时放缓了脚步,细细思虑该如同应付那个厉害的梦君奴。鼻端的幽香却是越来越淡。
  走到醉香居门前,萧径亭也不唤人来开门,脚下一蹬便跃进围墙,落地后足下一点,身躯几个起落便到了萧莫莫所住的那个小院子。在郁郁葱葱的绿树环绕的小阁上,从精巧的窗户透出淡淡的灯火,摇拽间映在窗纸上的曼妙身影越发迷人。
  “你怎么现在才来啊!”俏立在灯火下,绰约动人的佳人正是梦君奴。只见她伸出玉雕般纤手,轻轻拨动蜡烛火芯,那火苗爆起一朵灯花,屋里顿时亮堂了许多。
  萧径亭也不问她为何知道知道萧莫莫这处隐秘处所。只是坐到床沿上,静静等她说话。
  “穆夫人是我师叔!”梦君奴妙目朝萧径亭瞟来,却是毫不避讳坐到萧径亭边上。道:“上次来刺杀她的虽然是我手下的人,但是却不是我指使的。大概是我娘想杀她吧,因为莫师叔是我魔门的叛徒。这也是我出来江湖时,我娘告诉我的。”
  “魔门?”萧径亭眉头一皱,他行走江湖这么几年来却是从来没有听说过魔门。转而恍然一笑道:“我道你功夫中怎么都带着一股邪气,夜儿的功夫虽然经过她师傅的改良,但是终是留了些痕迹。夜儿的师傅只怕也是你们魔门的吧!”
  梦君奴美目迎上萧径亭的目光,立即移开,笑道:“你是想问今天晚上,任夜晓那位美丽的女师傅出来与你为难,是不是出于我的安排吧!”
  “是啊!只要挑拨你与江南盟的关系,甚至让你们成了敌人。那么,归行负势必也会与任断沧闹得不愉快了,只怕连邪尘也会心生不满,那么江南武盟与这些个盟友的关系也就生了裂痕,真是一举数得啊!我本来也是想这么做的。”梦君奴冷若冰霜的俏脸上忽然浮上罕有的温柔,道:“但是这样一来,你和任夜晓这对美好姻缘只怕毁了,所以,我便也打消了这个念头。”
  萧径亭听得微微一怔,梦君奴为达目的,使出的手段可是无所不用其极,怎么会因为别人间的男女情事而放弃瓦解江南武盟的机会。
  梦君奴移开目光直直望向窗外,静道:“你不信也罢,无论是我姥姥还是我娘,都是美绝人寰,但却都是爱上了两个同样的男人,都是那种女子见了一眼,便连梦中也忘不了的男人,就和你一般。”梦君奴美目忽然一迷,朝萧径亭望来道:“但是他们都比你薄情,他们都抛弃两个痴情美丽的女人。虽然我立誓此生不对任何男子动情,但是我非常喜欢见到别人的美好姻缘,所以我多么希望你与夜晓姐姐能成为一对神仙眷侣啊!”
  “姐姐?”萧径亭目光直直望向梦君奴,那张美绝人间的脸蛋,此时看来分明比任夜晓还要小啊!但是如此的心机,却是十个任夜晓也比不上。
  “咯咯!”梦君奴俏脸上浮上罕有的天真,秋水瞳子一转朝萧径亭瞟来,道:“我可是没有说谎啊,吴梦玉真是我爹爹啊!我们魔门为了当年一个誓言,数十年不得染指江湖。但是我爹爹却还是不放心的很,为了将魔门势力握于掌中,三言两语便将我娘哄得又乖又听话,后来也就生下了我。”
  “噗哧!”萧径亭面上浮起一道奇怪的笑容,道:“这个武神的手段却是厉害得很那?”
  梦君奴一咬花唇,美目闪过一丝揶揄道:“你也不差啊,莫师叔那般年纪了,也不是被你骗得跟小猫似一样乖,桃腮水眸的看来都好像比我还小。”梦君奴随口嘲笑几句,接着轻叹了口气,道:“夜晓姐姐的师傅,当年和我娘可是好得跟亲姐妹似的,但是因为爹爹的缘故,现在却是成了生死仇敌。其实她们真正的敌人应该是那个叫做帖儿的才对。”
  “这么说来我娘却也是魔门中人了,但是听她口气好像并不知道有我娘这个人,也不知道我与莫姨的真正关系。”萧径亭心里一阵思疑。
  “你在想什么?莫非你与”萧径亭思虑时,目中不经意这样一眯,便被梦君奴看在眼中。
  “这丫头还真的不是一般的敏锐、多疑啊!”萧径亭嘴角一笑,目中随即浮起揶揄,道:“你这丫头虽不涉情,但是那小心思却是敏感的很啊?而且从你话中,我怎么好像也听出一些憧憬啊!”
  梦君奴如玉般娇嫩的粉颊上破天荒地飞上一丝红晕,动火下更是明艳不可方物。刷子般的睫毛一启,水一般的美瞳瞟来的竟是满目的戒备:“我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要出言撩拨我,我可不像我娘那么没用,若你引得我爱上你,那我可是会将你的风骚莫姨,乖乖夜儿都杀了,便是连小雪这个傻丫头也不放过。”
  萧径亭顿时惊讶得瞠目结舌,片刻方才笑道:“好厉害!好厉害!”
  “你出来江湖除了找《玄典圣谱》外,还有什么事情吗?”梦君奴微微一闭目,再次睁开后,那汪秋水便如深山幽谷中的碧波,深幽宁静,仿佛再也不会兴起一丝一毫的波澜。
  萧径亭嘴唇动了几下后,道:“找我的妻子妍儿,她是突厥人!”萧径亭想起那日遇刺时,那位丹姑娘唱《心儿飘》将萧径亭引去,说不定便是梦君奴的主意,如果真是那样,那么梦君奴说不定知道妍儿的一些底细。
  “突厥人?”梦君奴美目一迷,小嘴喃喃自语道:“丹儿、妍儿、帖儿,莫非突厥的美丽女子都是这样取名字的不成?”美目一抬朝萧径亭望来,见他目中颇有疑色。小脸一阵茫然,显是不解,美目一转顿时俏脸一寒,冷冷道:“那日真正想杀你的不是我,唱曲将你引去也不是我的主意,不过楼临溪却是我派去的,也是我骗小雪将你引去那小阁的。”
  “女孩终究是女孩,便如梦居奴这样厉害的女子,也免不了小心眼啊!”萧径亭心下一笑,面作委屈道:“你派人去杀我,倒显得有理了?”
  梦君奴小脸一怔,接着噗哧一笑,绝美的小脸仿佛鲜花绽放时一般的动人。
  “我那日也不是真想杀你,只是不想让你在任府大典上给我捣乱!”梦君奴歇下小脸,只是美丽的眉毛仍是弯弯,道:“谁知楼临溪与你一起听了一段《心儿飘》却是和你成为莫逆了,现在他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萧径亭一愕,暗道:“莫非楼临溪亦是亡妻,而妻子也一样是外族人?”正犹豫着想打探梦君奴是不是利用楼临溪亡妻的事情,才让楼临溪一代宗师乖乖听话时,梦君奴美目忽然闪过一道奇怪的光芒道:“那日我听说丹儿那丫头在刺杀你的时候对你手下留情了,我原先以为她时看上你这英俊郎君了,莫非是与你那妻子有什么关系?她们可都是突厥人那?”
  萧径亭心下一凛,暗道厉害,与这样的女子说话真是要句句谨慎,不然随时都会从话中泄漏出什么信息。
  “应该是吧!”萧径亭正下心神,对上梦君奴的目光,先是为了表示坦然,但是注视片刻后却仿佛深深坠入那无比动人的美眸中。
  梦君奴睫毛微微一颤,美丽的眼睛几下扑闪便移开了目光,道:“可惜我与那丹丫头只是利益之交,与刺杀你的那位主谋更是互相利用,不然的话倒是可以帮你打探出妻子的消息,她们应该知道一些。”
  萧径亭目中一阵不解,他是有些越来越看不清梦君奴这个貌美如仙的女子了,此时的她与武神殿上的那位神机妙算、手段狠辣的梦君奴倒仿佛不是一个人般。
  “你这么看着我作什么?我虽然手段厉害了些,但我可不是一个坏人!”梦君奴注意到萧径亭神色,道:“至于我干的那些事情,都有我的原因,而且与你的目的也没有冲突。我一下告诉你那么多事情,一是为了坦诚相见。二是你会我魔门的绝学‘残风凋零剑’,怕是与我有什么渊源,而且看你这张天下难找的俊俏脸蛋,只怕与我爹爹或是我外公那两个负心汉有什么关系。”
  “所以,日后我无论如何也不会与你为难,也不会杀你!至于你要不要为难我,杀不杀我,那也随你!”说完这些话后,梦君奴便静静坐着,却也不言语了。
  “莫非你今夜将我引来,就是说这些不成。”萧径亭望着静若处子的梦君奴,好像再也没有说话的意思了。不由开口道:“很奇怪哩!莫姨这处小阁隐秘得很,你怎么能找得着呢?”
  梦君奴美目闪过一丝狡黠,仿道:“就知道你忍不住会问!”却是装作不知道萧径亭意思,一句也不提萧莫莫的去向,道:“别说这里,便是你住的那地方我也知道。”
  萧径亭一阵苦笑,站起身来,走到窗外,却也不再问了。见到梦君奴静静坐着却是一点离开的意思也没有。心道:“想必她是在等什么人,或是什么消息吧?”不由也静下心来,转过目光投在梦君奴起伏动人的曲线上,细细欣赏起来。
  “这丫头不光是脸蛋,便是那身娇躯,却也是从未见过的曼妙!”由于坐着,梦君奴娇躯的曲线越发显得凹凸有致,真是增一分则胖,减一分则瘦,绝对是巧夺天工的完美。“或许天下间只有妍儿能与她一较长短了!”想着萧径亭脑中又浮起那双动人无比的美眸,心道:“不知道唐绰兮与她比起怎样?”
  想必是受不住萧径亭的注视,梦君奴站起娇躯,款款走到窗前,美目望向萧径亭,好像想到了什么,问道:“你画画的功夫好像好得很,可是向你师傅学的?”
  萧径亭心念一转,暗道:“她问这个作什么?莫非她父亲或是祖父中,有善于画画的?”转过目光,道:“也不全是,你问这个做什么?若是想让我给你画画,那就罢了!”
  梦君奴低应一声,可能是听到萧径亭后一句话,美目一阵不解,朝萧径亭瞟来,道:“为什么?”声音中竟是微微有些恼意了。
  “因为你太美了,我实在画不出来!”萧径亭目光深深望了一眼梦君奴后,便将目光移到窗外,轻叹一口道。
  梦君奴闻之娇躯一颤,美目勇敢一抬,朝萧径亭望来。小嘴轻咬,忽然小脸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仰起俏脸正要说话。
  “咕咕咕”不远处忽然传来几声两短一长的鸟叫声。萧径亭闻之朝梦君奴道:“你的人来了,看来以后我定要让莫姨加紧‘醉香居’的守卫了。”
  梦君奴小嘴一抿,美目一缩,却是将刚才要说的话吞回了肚子。随即玉脸也披上一层寒霜,目光朝发声处望了一眼后,马上折回娇躯走到床边,道:“‘醉香居’的人马都被你莫姨派去别处了?咦?她怎么没有告诉你,你可是她的小情郎啊?”
  萧径亭见到梦君奴走到床边,从床头掏出几样精致物事,对着镜子易容。
  “你也赶紧扮扮,你这张脸太显眼了,别在路上让人家认出来了。”梦君奴见到萧径亭满是暇逸望着她改装,不由俏声道:“我们这就去救你的风骚莫姨!”
  萧径亭微微一笑,却是坐到了床沿,更是细细欣赏梦君奴对着镜子的动人模样。此时梦君奴正拿着一小丛假眉毛朝眉梢上贴,却好像怎么也贴不上去。
  “嗯!天下女儿家眉毛长得这么好看的,只怕也只有你一个了,还是挡起来的好。”萧径亭不由目光灼灼细细揣摩起梦君奴柳眉上的风韵,见到梦君奴手上准头更是不行了,笑道:“你是使剑大家,怎么手劲这么不准,可要我帮忙?”说道帮忙,却是一点动的意思也没有。
  “你赶紧改装,不然我可不敢那些师叔伯们会将你那风骚莫姨怎么样啊!”梦君奴微一闭目,接着睁开,小手顿时灵巧无比,将那假眉毛贴上。再一阵抚弄,整张玉脸顿时变了个样,掩去了绝世的容光,看来只是一个美丽动人的娇俏侠女了。
  “咦?”梦君奴转过头来,却是发现萧径亭的脸完全变了样子。一张微微显得俊秀的脸上,儒雅中却是带了些许的书呆气。眼角微微有些皱纹,但须眉尚黑,却是中年人的相貌。
  “我还以为你就那一张老头脸面具呢?”梦君奴迅速将那些物事收好,却是再也不看萧径亭一眼。玉足一蹬,曼妙娇躯顿时飘出,眼看着就要撞上紧闭的窗户,那两扇窗户却是自动分开。梦君奴便如一只花蝴蝶轻飘飘飞出了小阁。
  “你骑着马去,那我可怎么办?”萧径亭见到梦君奴牵出一匹神骏乌亮的黑马,小手一搭便跃上马背,一声轻唤,那马顿时撒蹄奔去。
  “我瞧你轻功好的很,就跑着跟上来吧!我的‘乌妾’才一岁,坐不到两个人。”梦君奴的声音越来越远。说到最后一字时,动人的身影闪进街角,已是不见。
  萧径亭微微一阵苦笑,脚下一蹬顿时点出几丈,片刻后亮脆的马蹄声渐渐清晰起来。
  “这丫头究竟是要去哪里?”萧径亭已经不知道跑过了几个村庄小镇了,抬头一看那弯残月已上中天,却已经是后半夜了。不由微微一提丹田真气,平下微微见急的喘息。
  “这还是一匹神马了?”萧径亭大是惊讶,艳慕的目光不由朝那“乌妾”投去,奔了这么许久,那黑马仍是跑得飞快,而且看来跑得还甚是欢快,倒仿佛是出来观光一般。
  再跑过一丛树林时候,梦君奴终于回头望了萧径亭一眼,却见他面色肃然。身形潇洒始终跟在“乌妾’身后两丈处。却见她眼珠一转,微微一提缰绳放缓了马速,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要赶着最早的一班船,你可要坐上马来?”
  第五章:如此“救美”
  这一慢下,萧径亭立刻赶上与马并驰一排。“不用了,我习惯在走路的时候想问题,若是坐在你身后,我只怕心里静不下来。”
  梦君奴闻之,转过俏脸,却也不再言语,只是手上缰绳一紧,那“黑妾”顿时如同风驰电掣般窜出。
  “船家且等等,搭我一程!”不知道又跑出了多久,萧径亭闻声抬头一望,眼前却是一个小码头。
  “不等你了,撑出去的船是不能再回码头的!”船家瞧也不瞧,径自将船撑得更远。
  梦君奴从包袱中掏出一块金元宝,往水里一丢道:“我这里有三个元宝,我已经扔了一个了,船家你再不回来,我便把剩下的两块也扔了。”说完竟是一点也不犹豫,又朝水里扔出一块。
  “别扔了,别扔了!”那船家目光随着扔出的元宝,两只眼珠仿佛也要掉入水中。
  萧径亭见之忙从林中绕到另一条路上,再从那条路跑出,边跑边嚷道:“船家等等!”
  萧径亭进入船舱的时候,发现这船竟然颇大。舱中有几个隔间,便是连梦君奴的坐骑也地方放置。目光不经意四处一瞥,却是没有发现了梦君奴的身影,这个舱也尽是男的。心中不由一阵惋惜。
  “那位先生,若不嫌弃,还请来这里挤挤!”萧径亭正发现这处船舱中却是没有空位置,不由要往甲板上走去。一声温和声音传来,随着声音望去,暗中赞叹道:“好相貌!”
  说话那人一身青衫,面目清雅秀气,脸稍稍显长,面上无须,一双眼睛淡然温雅。看来大概三十来岁年纪,只是因为脸上的疲态让那张脸显得稍稍有些老了。
  “先生好啊,这满船的都是去太湖贩鱼的生意人,我瞧着先生像是读书人那?”萧径亭在那青衫人让出的位置上坐下,问道。
  那人朝萧径亭递来一个温和笑容,道:“我这是去访友,在下数日前来金陵府之时,便有一故人邀我去他隐庐中,说道是他种的一株花开了。”见到萧径亭面有讶色,那笑容顿时变得有些天真,道:“那花是可以吃的!我那老友在好几年前便和我说过,可惜那时候我俗事缠身,无心也无闲啊!今天总是找到一日空闲,便趁着夜里去了。”
  萧径亭本是随便问问,谁知这青衫男子竟是讲的这么详尽,而萧径亭听说他为了一顿吃的,不辞辛劳夜里赶去。更是觉得一见如故,当下二人便攀谈起来。
  “馋?馋嘴好啊,馋应该和好食区分开来,馋不分食之好坏,不为饱肚,所以馋嘴之人不会腻食。”萧径亭提到馋嘴上,顿时口若悬河道:“好食、食好是一种欲望,而馋是一种追求,是一种境界!便与书琴字画一般。”
  那青衫人闻之眼睛一亮,喝彩道:“有理啊!兄弟可有闲,便一同随我去拜访那位友人如何?”言道目光变得挚热,道:“在我十来岁的时候,便见过那花了,那时候见它模样不漂亮,心里实在没有多少喜欢。后来在随着家父去拜访一位故人的时候,才知道那花名‘金扎’。随意折下一根枝干插入土中,便能成活。当年春末便会开花,花显白色能食用。一晃十几年过去了,现在觉得每年那‘金扎’开得甚是灿烂,心里琢磨着这么也要吃上一次啊。”
  与其说他在告诉萧径亭,不如说他在喃喃自语,俊雅的脸上亦是掩不住惨淡落寞。
  萧径亭闻之心中一震,“金扎?他口上所说的金扎,却是和兰介子所著《花经》上所述一摸一样啊!而这金扎还是兰介子命名的!”算算时间,眼前这位青衫客十来岁那时,兰介子却是还活在世上啊。
  萧径亭不知怎么的,在这青衫人面前,却是没有隐藏自己的神色。思虑间,目中不由一阵迷离。
  “先生怎么了?”那青衫人见到萧径亭一脸思索之色,不由关切问道。
  萧径亭脑中稍稍一阵犹豫后,微笑道:“那花却是聪明得很那?选在春末开花,也不用和百花争艳了。”心里记起也在这船上的梦君奴,便运足功力,提起六识搜寻梦君奴的踪影。
  心神一凝,船上的动静顿时都落在耳中,再过去的一个隔间就是女舱,梦君奴大概就再那边。但是她好像正抓紧时间运功调息,心道:“莫非待会儿还会有恶战不成?”
  “先生厉害!可惜在下年少的时候并没有懂得这个道理啊!”那青衫人颇有赞色地望了一眼萧径亭,一声叹息道。
  “晚些明白也未必没有好处啊?日后”萧径亭打了个呵呵道,忽然从船舱底下传来的声音,“爹爹,刚刚船上来了两个人,一个识身着翠绿衣裳的女子,一位是书生。那位书生此时正坐在他身边。”那声音萧径亭竟是听过,正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关索寒。而他口中的爹爹只怕便是雁荡剑派的掌门关歧轩了。
  萧径亭耳朵这么一提,口上的话也这么顿了顿接道:“日后的日子便可过得如同神仙一般了。”但是脑中不由一阵思索:“关索寒口中的他莫非便是眼前的这位青衫客,那这位青衫客又是何人?而关索寒父子此时应该呆在任府啊!”细细想起,再任府,好像今天一整天都没有看见过关索寒。
  “哦?一个书生?你瞧他走路的架势像不像会武功的?”却也不待关索寒回答,声音忽然变得冷峻,道:“你方才来我这舱的途中,经过前面那个小卧房为什么脚步顿了顿,停了一会儿?”
  关索寒顿时有些怯怯诺诺起来,道:“我我”咯吱半天却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想必在乃父平日的积威下,心里极是敬畏。
  萧径亭听到关岐轩静声良久后,方才叹息一口道:“索寒啊!那女子虽是我们路上擒来的,给了你本来也没有什么?但是像她那么美的,天下间也找不出几个,带上她我们方可敲开秀岐王子那个色鬼的大门啊!秀岐王子府中能人无数,而且手中掌管东瀛全国的兵器,对大王爷争储有极大的好处,少主也费尽心思才掌握这条色狼的喜好,我们千万不可错过这个好机会。再说,男子汉大丈夫,眼光要放得远一些,不要被女色所迷,知道吗?”
  “孩儿明白了”
  萧径亭闻之不由目光一缩,却是引来那青衫人诧异的目光,但他也不多问。却是兴致勃勃讲起了金陵府的风土人情。萧径亭脸上随即浮上一道笑容,从容听着,心里却是仿佛在打鼓一般:“莫非他们手中的美人便是莫姨不成,那个秀岐王子又是什么人物?”当下更加凝神听船舱底下的声音。
  “爹爹,我们抓住这个女子的时候,孩儿好像看到她眼珠转了转,好像在打什么注意?”关索寒犹豫片刻后,说出心里的疑惑。
  关岐轩仿是笑了一声,语气中也大是赞许,道:“你看得不错,何止如此,那女子身上武功大是不俗,便是比起爹爹来,亦不差上多少。但是好像被我们抓住时候,一身功力弱了许多,便索性装着支撑几招后就被擒住,而后借机调息恢复功力再找时候逃出,但是那些鬼把戏怎么能逃过我的眼睛。”接着萧径亭清楚地听到关岐轩一声一冷笑,道:“那秀岐王子最喜欢驯服的就是这种机智刁钻的女子那!”忽然记起什么道:“你现在就去看看她还是不是处子,爹爹瞧她鼻尖眉紧,但是脸上风情却是妖媚的很。”顿了变得严肃道:“只要看手臂上有没有守宫砂便可以了,你可别那么没出息。”
  萧径亭闻之足下一紧,手掌在袖内一转,将一支刃薄如纸的小剑握在手中。忽然赶到船身一震,却是有人故意将掌力击在船板上。而那力道的来源正是不远的女舱,想必便是梦君奴所为了。
  “慢着!这船上有高手!”萧径亭却是听到关岐轩呼地站起,道:“听声音是从女舱传来的,莫非是那女子的师门中人?”说罢走出几步后,取出一支兵刃。道:“你且去守着那间小卧房,别让她跑了,爹爹马上上去将那人杀了,也不等到珠水湾了,免得夜长梦多。”说罢便迈开步子。
  萧径亭听到那步子迈出几步后,踏在船板上几乎杳无声息,那关岐轩的轻功显然是极高的了。接着便是一阵轻微的开门声,然后那门又小心关起。
  “兄台,这时候月亮只怕也快落了,我们便去船头赏赏月如何,虽是残月,但是在水上看,肯定另有滋味。”那青衫客双手一背,朝萧径亭笑道,便起身朝船外走出。
  萧径亭细闻下,船底下那舱房的门再也没有想起,萧径亭可以想象出,关索寒躲在舱房一个角落里,仗着长剑。眼睛死死盯住小卧房的那扇木门。
  “那女子不管是不是莫姨,暂时都不会有事了。”萧径亭望着那道青衫背影缓缓走向船头,看来尤其显得落寞,心道:“关岐轩是专门来杀他的吗?”便跟着走出了船舱,却见到舱里的船客皆是昏昏欲睡,便如同这艘船一样,摇摇晃晃没有什么精神。
  此时已经快到中夜,却见到水面尽头,一弯残月刚刚升起,清水荡漾间,波光磷磷煞是好看。
  “嗯!没想到到了暮春,夜里还是有些凉意啊!”那青衫一抱胳膊,目光不经意间望舱内一瞥,又朝萧径亭笑道:“兄台是读书人,身子骨弱,还是进舱去吧!”说罢口上犹自一抖喃喃自语道:“春寒料峭、春寒料峭啊!”
  “飕!”淡淡月光下,一道黑影如同大雁盘空,中间夹杂着白冽的寒芒,直直刺向那青衫客。萧径亭不敢怠慢,手下一探,拿出那两支小剑。
  “叮!”一串火花溅出,那支利剑却是刺在了那位青衫客手上的一支扇子,那扇子色泽看来与普通扇子无甚区别,只是颜色稍稍深了些,想必是精钢做成。
  月光下,萧径亭看清那名拿剑老者的模样。一身儒装打扮,面色红润,眉削目深,看来有些威猛。但是一张脸却是显得有些平庸,不过依稀能够看出关索寒的影子。月光下,他本来就高大的身材,配上如山岳傲立般的姿势,越发有着一派宗师的派头。
  “关索寒这是要做什么?”萧径亭一直竖着的耳朵听到船舱底下一阵脚步响,而且那脚步显得有些犹豫。想来是关索寒几经挣扎后,终是忍不住要去找那名女子了。
  却见那青衫人仍是一脸的平淡,道:“关先生何其急也?难道你主人便是一刻也等不得了,要致在下与死地吗?”
  关岐轩眼角朝萧径亭瞥来一眼,马上收回目光盯着眼前的青衫人,道:“关某亦是敬佩先生的才学为人,只奈何天意弄人,让先生做了我家主公的敌人,得罪了!”一声断喝,长剑呼啸朝那青衫人卷去。
  青衫人一舞手上扇子,刷地展开,封住关岐轩刺来的长剑。萧径亭眼中猛地一亮,那青衫客手中扇子上所体字画,潇洒写意,收放自如,却不正是与那日在“安然居”中所见的一模一样吗?
  “他便是宴孤衡,当年英俊倜傥意气奋发的状元郎?”萧径亭不由大是震撼,心下一叹暗道:“他是显老咯!”
  那青衫客见到萧径亭面色有异,也不奇怪,朝萧径亭道:“兄台这就下去救人,我且缠住关岐轩!”
  萧径亭闻之一怔,对青衫客的武功修为大是惊讶,就在他对金陵府的风土人情侃侃而谈的时候,却早把船下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了。望了一眼船头上的战况,那青衫客虽然兵器上没有少年优势,但是却是打得极为稳当,一点也不落于下风。便回转身去,冲进船舱。却见到舱内众人犹自昏睡不醒。
  “难不成整条船的人都被关岐轩拿药迷了不成。”萧径亭也来不及理会这些人,径直朝船下底舱跑去。待跑到隔壁船舱的时候,见到满舱的女子,不由匆匆瞟过一眼,却是没有见到梦君奴那妮子。
  下面的舱房却是精致了许多了,萧径亭从梯子下来,几下一闪便到了一扇精致的红漆木门前。却是听到里头传来一“沧!”的一声,却是一人拔出刀刃的响声。
  “这位姑娘,我这一剑划下去,你的外衣便被撕了,那身雪白的肌肤也便被我看见了。”说话的正是关索寒,此时他阴冷的声音充满了下流的味道,萧径亭竟是恍惚一会儿才听出的声音来。
  “这小子倒是把我的手段学了去了。”想起以前对小雪的使坏,萧径亭心里一丝暗笑,但是目中却是闪过一丝冷芒。手上真气一涌,便要破门而出。但是关索寒下一句话却是让他生生停了下来。
  “我爹爹没有见过任夜晓的‘雪剑’,我却是见过的,我爹爹没有见过你,我却是见过的。”关索寒的声音逐渐变得冷静,却是没有原先的轻浮,忽又冷冷一笑道:“你就是那夜刺杀伍暮春的那名女刺客!谁让你有这身天下无几的绝妙身材,让人印象太深刻了!”
  “丹姑娘!”萧径亭心里一惊,那丹姑娘虽然揭开了自己的穴道,跑了出来,但是身中了毒烟后想必一身的功力也没有剩下多少,自然逃不过关岐轩一派掌门的手心了。而关索寒口中的雪剑,也只怕是萧径亭的那支心爱佩剑吧!因为放在外人眼中,那两支见实在是一摸一样啊。
  “但愿夜丫头不要认为是我拿走自己的佩剑的。”萧径亭顿时静下心思,继续听里面的动静,心中颇是有些惊异,那日在画舫中,他便已经看出了关索寒的不凡,却未想到他心机竟是如此的深,便是在自己的父亲面前也不露声色。
  “你为什么要去刺杀伍暮春,哦!应该是武莫宸,临夏王武莫宸!”关索寒在里面走了几步,好像在思考着什么,问道:“你放心,我不会将你送给那位色鬼王子的,我还不想死!那样做的话,大王爷会杀了我的。你是大王爷的人吧?三王爷和那柳含玉一个德行,让他当皇帝他都懒得,自然不会去刺杀自己的哥哥了!”
  “好聪明的关公子啊!”一声动听的声音响起,却正是那位丹姑娘,只听她微微一笑,道:“那天夜里,只怕也是你鼓动连易成那个脓包去‘醉香居’的吧!”
  “你在探我的底?”关索寒一声冷喝,房内静寂片刻,忽然关索寒一声叹道:“让你知道了又如何?那日我是被摆弄了一番了。”忽然他声音变得阴冷无比,道:“他也未免太瞧不起我关索寒了,我带去的那些人根本连武莫宸那些护卫的边都沾不着!原来却是做给你们看的。”
  “是啊!你家少主是不怎么够意思啊!找来几个脓包和那些护卫打上一架,便算作和我们合作了,却把刺杀武莫宸的重任落在我们头上。”丹姑娘咯咯一笑,道:“那本也没有什么,谁知道那夜来了个风骚的穆夫人也罢了,却还来了个一身鬼功夫的萧径亭。”
  “那小子的出现,也让你主人的计划落空了,后来却是和梦君奴那小妮子一起合计,让我去刺杀那萧径亭。也不告诉我杀的是谁,仿佛我多么嗜血似的。”丹姑娘的口气顿时变得有些古怪了,道:“谁知梦君奴那丫头看着那姓萧的长得迷人,却不是成心要杀了那小子,只是想耗尽他的功力,让他不要在今天的任府大典上坏了她的好事罢了。”
  “是你对我手下留情啊!”萧径亭心中笑道,心里却是知道丹姑娘这是在挑拨,挑拨那位少主和梦君奴的关系,也在挑起关索寒对他少主的不满。同时也是在推卸没有杀死萧径亭的责任,想通过关索寒将这个信息传给那位少主。
  “那位少主好大的权势啊,竟然连关岐轩都收了做奴才。”萧径亭脑中浮起那位在屁股上被刻字的晴阿姨,对她们口中的少主不竟充满了好奇。脑子宁静下,鼻端却是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隐在俗腻的脂粉味中,显得那么卓然动人。
  “哦?梦君奴!”萧径亭想起方方才丹姑娘诬蔑梦君奴的言语,而梦君奴就在边上听着,心中不由一荡。
  关索寒不知道是不是听进了丹姑娘的挑拨,讪讪一笑,忽然道:“姑娘手上的只怕是‘雪剑’吧,我听说晓园里面满是机关,能进去可没有几人那?姑娘莫非和任夜晓有什么交情?”
  “关索寒这厮竟是想把任府诬蔑进去,便只和刺客有交情这一条,便够任府受的了。”萧径亭心中不由一凛,却是听到那丹姑娘索性顺君雅意,只神秘笑笑,也不肯定也不否定。左顾而言其他道:“公子还是好好想想怎么不着痕迹将我放走,而不让令尊怪罪吧!”忽然噗哧一笑道:“我倒是奇怪,你家少主手下高手无数,为何派到江南却是一个也没有啊?稍稍厉害一些的只怕只有那位晴姐姐吧!”
  关索寒不置与否,只是笑笑,在里面踱起步来,想必是在想着该怎么放走这个美丽的女子,这个有着强大背景的女子。
  “我记得关公子的父亲刚刚从北方回来吧!‘剑花宫’的那个唐绰兮好像前几日刚刚北上吧!”那丹姑娘仿佛漫不经心道:“那唐绰兮听说美得很,公子可曾见过吗?说来也奇怪哩,你爹爹成名已经数十载了,而你家少主却才”
  萧径亭顿时竖直了耳朵听丹姑娘下面的言语,想从中听出那位少主到底何人。
  “嘶!”一声尖锐的利器划空声,接着是木板爆碎的声响,却是有人撞了进去。心下不敢怠慢,浑身真气一鼓,却也撞碎板壁,直直窜进。
  “梦君奴!”萧径亭眼前一亮,那张俏丽的脸蛋上嵌着一对比宝石亮,比碧水清的美眸,却正是梦君奴。
  此时,梦君奴手中的利剑正直直朝关索寒刺去,但是萧径亭还是看出那剑势虽快,但是剑刃上没有冒出一点剑气。梦君奴显然是不让丹姑娘说出以下的话,才闯了进来,并没有真的要杀关索寒。
  见到萧径亭进来,梦君奴的脸上神情不由微微显得有些古怪,却是马上被一脸的寒意所掩盖了。
  “她是怕我知道那位少主是谁吗?”萧径亭心中暗道,“咔嚓!”一声爆裂声,却是关索寒一脚踩碎了船板,从洞里钻进河水中。动作没有一点犹豫,便是连甲板上的父亲也是不顾了。萧径亭面色一凝,运气于掌,正要朝那洞中劈去。
  “这厮心机这般深沉,留在那位少主身边也是个祸害。”心念一转,萧径亭手上劈去的力道不由大大减弱,方向也偏了许多。
  “扑!”随着萧径亭一掌打下,一股三尺高的浪花从洞口飞上。那位丹姑娘玉足一蹬,娇躯却是飘出半丈,浑身却是没有沾上一点水珠,但是这么一跃好像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嘤得一声,脚下一阵踉跄,娇躯一阵摇晃便要倒下。
  梦君奴见到丹姑娘一幅楚楚可怜的娇样,却是毫不理会。忙转过俏脸,想必是怕让丹姑娘看出破绽来。
  丹姑娘见没人过去扶她,花唇一咬小脸一恼,右手握紧长剑驻在船板上,总算没有狼狈摔倒。美目一凄,幽幽怨怨朝萧径亭望来,美丽的玉脸上也显得娇弱无力。
  “不知道这个厉害的丫头摔倒后,却是一幅怎样的狼狈模样?”萧径亭心底一阵惋惜,眼角余光瞥了一眼丹姑娘按在小腹处的左手。望了一眼梦君奴,朝丹姑娘走去。
  第六章:美人湿透
  梦君奴嘴角冷冷一笑,一言不发径直朝甲板上走去。
  “这香肩当真如同刀削一般啊!”萧径亭扶上丹姑娘的臂膀,入手肩肿滑腻细润,当真是动人无比。闻着如兰如麝淡雅幽香,萧径亭面上不由一阵痴迷。
  丹姑娘勉强站着起身,娇躯一晃,香肩却是不经意离开了萧径亭的双手。接着足下一软,整个娇躯往萧径亭怀中倒来。见到萧径亭双手抱来,小脸浮起感激的笑容,目中却是闪过一道厉色,按住小腹的左手一转,闪出一支寒芒闪电一般,狠狠朝萧径亭胸膛刺去。
  萧径亭目中闪过一丝冷笑,双掌一翻,闪电般击出。丹姑娘一声闷哼,娇躯如同纸鸢般飞出。
  丹姑娘顿觉耳边生风,眼看便要撞上眼前板壁,浑身上下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这下脸要被刮花了。“丹姑娘美目一闭,心下一惨。忽觉玉足一紧,却是被人在空中硬生生扯住了,心下顿时一安,但是对眼前这位萧径亭所扮的中年儒生恨意更甚。
  萧径亭一把夺下丹姑娘右手上的长剑后,右手一挥,将手上的娇躯一把掷出。
  “啊!”那丹姑娘重重摔在地上,顿时成了滚地胡葫芦,不由疼得一声叫唤。
  萧径亭目光落在丹姑娘左手握的是一支金刚刺,却是他日间在任府中通道用过的,原是被他随意扔在了密室中,不料丹姑娘却是将它捡了来。心下惊讶,目光不由在上面多停留了些许时候。
  “啊!”丹姑娘忽然一声惊厉的惨呼,仿佛有说不出的恐惧。
  萧径亭尚以为丹姑娘遇到了什么危险,却是看到她一双玉臂跟小鸟似的,张得开开的,不住拍动,软弱可怜的目光直直朝萧径亭望来,全是哀求。
  “快抱我起来,我怕水啊!”萧径亭听到她的叫唤中,已经带有泣声了,不由暗觉奇怪。丹姑娘虽然躺在船板上,但是从破窟窿涌进的河水只漫到了她娇躯的一半,却是一点危险也没有啊,可看她这幅模样又不像在耍诡计啊!
  “怎么今天白天在划过‘晓园’的时候,又不见得她怕水了!”萧径亭心下惊讶,却是记起丹姑娘确实不会游泳。
  “求求你!我浑身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径亭!我刚才不知道你是谁才会暗算你的。”见到萧径亭无动于衷,丹姑娘美目一红,猛地仰起小脸道:“你来抱我起来,我告诉你妍儿师妹的事情!”
  “她怎么又忽然看出我是谁了?”萧径亭一阵纳闷,接着马上恍然大悟,暗道:“是我注意看那金刚刺的眼神让她看出来了。”
  “你这小鬼,就是看着我出丑!”当丹姑娘浑身湿透被萧径亭抱在怀中的时候,小脸尚自发青,美目隐隐可见泪痕,娇喘连连却是仿佛心有余悸。见到萧径亭一幅似笑非笑的模样,玉手猛地举起,作势要打,却又忽然放下,美丽的眼珠一阵乱转,绽开一朵花般的笑容道:“妍儿的事情我现在还是不能告诉你!”
  萧径亭眉头一皱,嘴角一扯,手上一松却是直直将丹姑娘抛回水中,径直转身往船上走去。
  “哗啦!”一串落水声响起,萧径亭毫不理会踏上板梯,也不转身看上一眼。但是,不但没有听到丹姑娘求饶,反而一点儿声息也没有发出,心中不由暗自奇怪。
  “难道那丫头这么硬气?”萧径亭脚下再踏上几步,心下一叹。足尖在板上一踢,身躯呼地飘回,在空中一个轻巧的转身。
  “你回来作什么?你为什么不让我死在这里?”丹姑娘重新躺在萧径亭怀抱的时候,花瓣一样的樱唇也吓白了。虽然整个柔软动人的娇躯都倚在萧径亭怀中,但是一张美丽的脸蛋却是冷若冰霜,没有一点暧昧情迷的意味。
  萧径亭也不理会,只是缓缓输过一道真气过去。
  “咯咯!”那张美丽的小脸仿若拂过春风般,瞬间解冻。美目中瞟来一道媚波,笑道:“还是被我猜中了,你心里一定舍不得我,会转身过来救我的!”
  “你真是多情啊!刚刚和你一起的那个小妹妹又是谁啊?你这样心软终有一天会害死你的!”丹姑娘声音顿时变得又娇又腻,目中闪过一道异光,叹息一口,道:“可惜啊!可惜你的多情用错了地方,我这人没心没肺的,不然还真的会爱上你呢?”
  萧径亭抱着这具诱人惹火的肉体已有一会,软绵绵的仿佛无骨一般,淡淡的处子幽香在鼻端飘飘荡荡,越来越清晰。听到丹姑娘的无情言语,不置与否地淡淡一笑,道:“那我倒要趁这个机会好好占占便宜了!”手掌却是真的滑下蛮腰,在圆隆肥美的盛臀上大力拍了两下,接着在柔软的臀肉上狠狠抓了两把。
  “我师傅这次派我出来,其中有项任务就是无论如何也要将你引去突厥!”丹姑娘硬生生将那丝红晕止在耳下,若无其事地将蛾首靠在萧径亭怀中,道:“只要你去了突厥,他便将妍儿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你。”

  “哦!”萧径亭低应一声,目中一片迷茫。
  “轰!”船上一阵巨响,萧径亭神情一清。竖耳一听,兵器的撞击声、掌风袭空声、器物破损声顿时清晰起来,不禁这些,而且还隐隐传来船桨划水声,却是不远处有船过来了。
  萧径亭神色复杂看了一眼怀中的美人,片刻间目中闪过无数神情,最后化作满目的无奈和柔色,轻叹一口,道:“或许我真该一剑将你杀了,留着你当真有百害而无一利,但偏偏你又是妍儿的同门师姐!”萧径亭目中闪过一道冷芒,让得怀中的娇躯微微一僵,仿佛刚刚热起的肉体又凉了下去,那张美丽的小脸神色变了几变后,最终换上尽是虚假的妖媚。
  此时船所行至的河道不宽,离岸上只有十丈,萧径亭抱紧怀中美人,对身后的打斗仿佛置若罔闻。道:“待会儿只怕有场恶战,所以我马上要将你送到岸上,等下你便自己一人走了,知道吗?”说罢五指成爪,一把抓下三块木板,远远投进河中。
  萧径亭抱紧怀中娇躯,足下一点,身躯顿时轻飘飘飞出数丈,准确落在了河面上的木板上,却是连一点摇晃也没有。
  “关岐轩他便是要将我送给那秀岐王子,而且我听他口气,好像准备送给那个色狼王子的就还有‘醉香居’那个美丽妖媚的穆夫人。”萧径亭脚下落在第二块木板上的时候,丹姑娘目中忽然闪过一道奇异亮烁的光芒,故意开口说出了这句骇人的言语。
  萧径亭心下一震,真气一滞,足下一凉,脚下却是如水两寸。心神一凛,真气一提猛地将身躯拔高三尺,再次落在木板上时,丝毫不作停留,仿若蜻蜓点水般飘起飞出几丈,再一个起落,便踏在岸上的土地。
  待放下丹姑娘时候,萧径亭也顾及不上她那复杂的眼神,也不朝那美丽的脸上再看一眼,身子一拔,飞回河面的木板,一串跳跃回到了船上。一串话却是从空气中飘来。
  “你真的就那么想和我死在一起吗?”丹姑娘闻之娇躯一颤,玉牙一咬,径直朝不远处的官道走去.
  萧径亭回到船上的时候,甲板上的物事早已经被打得一塌糊涂。剑气纵横间,粉碎的木屑满天乱飞,却是不见梦君奴的身影。看着宴孤衡出招间章法不乱,却是一点也未落下风,萧径亭心下暂安,闪进船舱。
  “快来帮忙!”梦君奴此时正往晕倒的众人头上洒水,见到萧径亭过来,目光也不瞧来,却是俏声吩咐道:“快过来帮忙,这船马上就要沉了!”
  想来是关岐轩觉得不值,船上人中的却是普通的迷药,只要泼水在脸上便可醒来。
  由于船中的女子甚少,所以梦君奴只一会儿便将满舱的女子浇醒,却也不过来萧径亭这边帮忙。只是望了一眼忙碌的萧径亭,提着利剑步出了船舱,却也不知道是去帮助哪位。
  萧径亭竖耳细听,却是没有听到外面的战局有任何变化,也没有听到梦君奴舞剑时候,那特有的动听剑啸声。
  “咦!她站在这里作什么?”萧径亭待救完众人,吩咐他们不得出来后,走上甲板,顿觉面上一寒,却是冷冽的剑气刮得面上生疼。再看梦君奴,却是暇逸地站在船尾,微微轻轻吹动着衣襟,飘飘欲仙仿要乘风归去,对船头二人的打斗却是仿置若罔闻般。
  萧径亭心中不舍那美丽的身影,艰难地移开目光,目光转到关岐轩舞动的剑法,马上由温柔脉脉变得冷峻如芒。此时两人已经斗到了最后关头,真气损耗得厉害,两个脑袋便如蒸笼一般,蒸蒸冒着白气。但是剑刃划空的呼啸声却是更加尖利,但好像仍是斗个旗鼓相当,没有分出高下。
  "没时间耗了!"萧径亭剑眉一拧,长剑一挺,带着一串寒芒朝关岐轩刺去。
  “嘶!”萧径亭微微一怔,暗道:"关歧轩怎么这么不顶用了?"目视长剑过处,空中爆出一串血花,却是在关岐轩胸前划过一道长长的血口。原来关岐轩与宴孤衡斗得已久,早已经是强弩之末,见到萧径亭一剑刺来竟是连躲开的力气也是没有了。
  “嗯!”见到关岐轩踉跄几步摔倒在地,宴孤衡强自提着的一口真气顿时贼去楼空,腿上一软,也委顿在地,无奈地朝萧径亭望来一眼。
  “关宗主啊,像我们这种能斗个势均力敌的,功夫一般强弱的,天下也是不多啊!”宴孤衡坐在甲板上,虽然衰弱,但仍是哈哈笑道。
  关岐轩苍白的脸上浮起一道笑容,道:“谁说不是呢?可惜我与宴先生所在立场不同!关某不得不以死相博!”忽然目光变得凌厉,直直朝萧径亭望来,道:“我儿子关索寒呢?你们把他怎么了?”一张不俊不丑的脸也顿时变得狰狞起来。
  萧径亭眼角一瞥,却也不作回答,只是嘴角扯开的那丝笑容尤其冰冷。
  关岐轩两只眼珠直直盯住萧径亭,便连眨也不眨一下,见到萧径亭嘴角的笑容,目中渐渐泛上绝望,接着那两只眼珠变得血红,满腔的怨毒仿佛要化作利剑从眼中刺出。
  “啊!”关岐轩忽然一阵狂啸,委顿在地的身躯忽然如同一条蛇一般,忽地弓起,猛地一弹,凛冽的寒芒顿时朝萧径亭脸上呼啸而来。
  “叮!”萧径亭直直砍上关岐轩刺来的长剑,一声尖锐的撞击,一支断刃飞上半空。萧径亭手上一颤,一阵剧痛从虎口传上,直直涌上手臂。
  “这厮竟是如此骁勇!”萧径亭本想大乱关岐轩心神,击溃他的心志,让后逼问他背后的那位少主,以及萧莫莫的消息。不想已经脱力的关岐轩误以为儿子死后,竟是将浑身的潜力随着悲伤爆发出来,当真有不敌之勇。
  “喝!”只听关岐轩一阵怒喝,舞着断剑朝萧径亭攻来,竟然招招只求同归于尽。
  “叮!叮!叮”片刻间,萧径亭已经格开十数剑,震得整只手臂发麻,胸口一阵憋闷,竟是连喘息都有些困难。而关岐轩手上的那支断剑早已经破损得不成样子,握剑的右手也血肉模糊,却是虎口被震碎了。
  关岐轩退后一步,嘴唇一阵颤抖,胸口一阵起伏。“噗!”一团血雾飞喷而出,接着又连呕几口鲜血。
  “小心!”却是梦君奴与宴孤衡齐齐嚷道。萧径亭只觉眼前闪过一道妖异的光芒,却是从关岐轩那双血红眼睛爆出的,他苍白的脸上也浮上一丝陀红。
  “嘶!”关岐轩身躯血光迸现,身子化作一道诡异的影子朝萧径亭涌来,那支断剑却是冒着乌黑的冷芒,隐藏在关歧轩的身影中,竟是极不显眼,若隐若现地朝萧径亭的心脏刺来。
  “滋!”萧径亭长剑横起,迎向刺来的断剑,不料那断剑却是贴磨着长剑剑刃疾疾而上。在黑暗中爆出一串串火花,那金属摩擦声尖锐得让人忍不住要掩住耳朵。
  萧径亭眼前一亮,发现在火花的光芒下,关岐轩眼中爆起一阵疯狂和嗜血的光芒。忽地小腹一寒,一支冒着蓝芒的细剑,鬼魅一般的速度直直扎向小腹,那来势骤急得萧径亭便是躲开的机会也没有。
  “叮!”一道白光没入眼前这个发狂人的身躯,却是梦君奴射来的暗器,但也只让关歧轩一阵颤抖。萧径亭目中爆亮,腿不弯,足不点,整个身躯直挺挺爆退飞出半丈。落地时,脚下一阵踉跄,腹中一麻,接着一寒,确终是被关岐轩那支沾了剧毒的细剑划破了。
  “莫非这关歧轩练的是什么妖邪的功夫不成,不然这一爆起这么这般厉害!”萧径亭飞快点住小腹几处穴道,不让毒血蔓延。运起真气一声大喝:“你儿子关索寒没有死!”
  关岐轩闻之,目中一亮,接着身躯一阵哆嗦,却是真正瘫到在地,人事不省。
  萧径亭屈指弹出,手上顿时飞出几颗细物,却是封住了关岐轩的几处穴道。从怀中掏出几只瓷瓶,倒出几颗药丸放入口中吞下,勉强止住了毒势的扩散。微微平息汹涌的血气,便朝关岐轩瘫到处走去。
  “嗖!嗖!嗖!”一连串锐物划空声,接着昏暗的天空一亮。萧径亭转眼望去,却是无数支火箭拖着长长的火光朝船上飞来。
  “嘟!嘟!嘟!”火箭转眼钉在这艘破船上,也带起一串惨厉的号叫,却是射进的船舱,带走了数人的性命。船上顿时乱成一锅粥,哭叫声、惨号声以及大火烧起的噼里啪啦声,响成一团。数十人纷纷跑上甲板,跃身跳入河中。
  “我道梦君奴怎么也不过来帮忙!”萧径亭瞥了一眼地上的关岐轩,一把抓起委顿在地的宴孤衡,放到一处箭矢射不到的地方。穿过慌乱的人群,急急跑到船尾。
  “飕!飕飕!”数支羽箭划着空气,朝萧径亭面门刺来,萧径亭面色一肃,左手闪电般击出,一阵手舞,手中顿时多了几支箭杆。接着眼前冒起一团团血雾,接着一连串惨叫声不绝于耳,无数的箭矢却是带走了船上慌乱人群的生命。
  “快过来帮忙!”梦君奴一眼瞥到过来的萧径亭,美目一亮道:“帮我挡住这些飞箭!”自己却是如同花丛蝴蝶一般,在人群中穿梭,一把抓起两三人朝河中掷出。
  第七章:趁火劫色
  “快来帮忙!”梦君奴此时正往晕倒的众人头上洒水,见到萧径亭过来,目光也不瞧来,却是俏声吩咐道:“快过来帮忙,这船马上就要沉了!”
  想来是关岐轩觉得不值,船上人中的却是普通的迷药,只要泼水在脸上便可醒来。
  由于船中的女子甚少,所以梦君奴只一会儿便将满舱的女子浇醒,却也不过来萧径亭这边帮忙。只是望了一眼忙碌的萧径亭,提着利剑步出了船舱,却也不知道是去帮助哪位。
  萧径亭竖耳细听,却是没有听到外面的战局有任何变化,也没有听到梦君奴舞剑时候,那特有的动听剑啸声。
  “咦!她站在这里作什么?”萧径亭待救完众人,吩咐他们不得出来后,走上甲板,顿觉面上一寒,却是冷冽的剑气刮得面上生疼。再看梦君奴,却是暇逸地站在船尾,微微轻轻吹动着衣襟,飘飘欲仙仿要乘风归去,对船头二人的打斗却是仿置若罔闻般。
  萧径亭心中不舍那美丽的身影,艰难地移开目光,目光转到关岐轩舞动的剑法,马上由温柔脉脉变得冷峻如芒。此时两人已经斗到了最后关头,真气损耗得厉害,两个脑袋便如蒸笼一般,蒸蒸冒着白气。但是剑刃划空的呼啸声却是更加尖利,但好像仍是斗个旗鼓相当,没有分出高下。
  "没时间耗了!"萧径亭剑眉一拧,长剑一挺,带着一串寒芒朝关岐轩刺去。
  “嘶!”萧径亭微微一怔,暗道:"关歧轩怎么这么不顶用了?"目视长剑过处,空中爆出一串血花,却是在关岐轩胸前划过一道长长的血口。原来关岐轩与宴孤衡斗得已久,早已经是强弩之末,见到萧径亭一剑刺来竟是连躲开的力气也是没有了。
  “嗯!”见到关岐轩踉跄几步摔倒在地,宴孤衡强自提着的一口真气顿时贼去楼空,腿上一软,也委顿在地,无奈地朝萧径亭望来一眼。
  “关宗主啊,像我们这种能斗个势均力敌的,功夫一般强弱的,天下也是不多啊!”宴孤衡坐在甲板上,虽然衰弱,但仍是哈哈笑道。
  关岐轩苍白的脸上浮起一道笑容,道:“谁说不是呢?可惜我与宴先生所在立场不同!关某不得不以死相博!”忽然目光变得凌厉,直直朝萧径亭望来,道:“我儿子关索寒呢?你们把他怎么了?”一张不俊不丑的脸也顿时变得狰狞起来。
  萧径亭眼角一瞥,却也不作回答,只是嘴角扯开的那丝笑容尤其冰冷。
  关岐轩两只眼珠直直盯住萧径亭,便连眨也不眨一下,见到萧径亭嘴角的笑容,目中渐渐泛上绝望,接着那两只眼珠变得血红,满腔的怨毒仿佛要化作利剑从眼中刺出。
  “啊!”关岐轩忽然一阵狂啸,委顿在地的身躯忽然如同一条蛇一般,忽地弓起,猛地一弹,凛冽的寒芒顿时朝萧径亭脸上呼啸而来。
  “叮!”萧径亭直直砍上关岐轩刺来的长剑,一声尖锐的撞击,一支断刃飞上半空。萧径亭手上一颤,一阵剧痛从虎口传上,直直涌上手臂。
  “这厮竟是如此骁勇!”萧径亭本想大乱关岐轩心神,击溃他的心志,让后逼问他背后的那位少主,以及萧莫莫的消息。不想已经脱力的关岐轩误以为儿子死后,竟是将浑身的潜力随着悲伤爆发出来,当真有不敌之勇。
  “喝!”只听关岐轩一阵怒喝,舞着断剑朝萧径亭攻来,竟然招招只求同归于尽。
  “叮!叮!叮”片刻间,萧径亭已经格开十数剑,震得整只手臂发麻,胸口一阵憋闷,竟是连喘息都有些困难。而关岐轩手上的那支断剑早已经破损得不成样子,握剑的右手也血肉模糊,却是虎口被震碎了。
  关岐轩退后一步,嘴唇一阵颤抖,胸口一阵起伏。“噗!”一团血雾飞喷而出,接着又连呕几口鲜血。
  “小心!”却是梦君奴与宴孤衡齐齐嚷道。萧径亭只觉眼前闪过一道妖异的光芒,却是从关岐轩那双血红眼睛爆出的,他苍白的脸上也浮上一丝陀红。
  “嘶!”关岐轩身躯血光迸现,身子化作一道诡异的影子朝萧径亭涌来,那支断剑却是冒着乌黑的冷芒,隐藏在关歧轩的身影中,竟是极不显眼,若隐若现地朝萧径亭的心脏刺来。
  “滋!”萧径亭长剑横起,迎向刺来的断剑,不料那断剑却是贴磨着长剑剑刃疾疾而上。在黑暗中爆出一串串火花,那金属摩擦声尖锐得让人忍不住要掩住耳朵。
  萧径亭眼前一亮,发现在火花的光芒下,关岐轩眼中爆起一阵疯狂和嗜血的光芒。忽地小腹一寒,一支冒着蓝芒的细剑,鬼魅一般的速度直直扎向小腹,那来势骤急得萧径亭便是躲开的机会也没有。
  “叮!”一道白光没入眼前这个发狂人的身躯,却是梦君奴射来的暗器,但也只让关歧轩一阵颤抖。萧径亭目中爆亮,腿不弯,足不点,整个身躯直挺挺爆退飞出半丈。落地时,脚下一阵踉跄,腹中一麻,接着一寒,确终是被关岐轩那支沾了剧毒的细剑划破了。
  萧径亭飞快点住小腹几处穴道,不让毒血蔓延。运起真气一声大喝:“你儿子关索寒没有死!”
  关岐轩闻之,目中一亮,接着身躯一阵哆嗦,却是真正瘫到在地,人事不省。
  萧径亭屈指弹出,手上顿时飞出几颗细物,却是封住了关岐轩的几处穴道。从怀中掏出几只瓷瓶,倒出几颗药丸放入口中吞下,勉强止住了毒势的扩散。微微平息汹涌的血气,便朝关岐轩瘫到处走去。
  “嗖!嗖!嗖!”一连串锐物划空声,接着昏暗的天空一亮。萧径亭转眼望去,却是无数支火箭拖着长长的火光朝船上飞来。
  “嘟!嘟!嘟!”火箭转眼钉在这艘破船上,也带起一串惨厉的号叫,却是射进的船舱,带走了数人的性命。船上顿时乱成一锅粥,哭叫声、惨号声以及大火烧起的噼里啪啦声,响成一团。数十人纷纷跑上甲板,跃身跳入河中。
  “我道梦君奴怎么也不过来帮忙!”萧径亭瞥了一眼地上的关岐轩,一把抓起委顿在地的宴孤衡,放到一处箭矢射不到的地方。穿过慌乱的人群,急急跑到船尾。
  “飕!飕飕!”数支羽箭划着空气,朝萧径亭面门刺来,萧径亭面色一肃,左手闪电般击出,一阵手舞,手中顿时多了几支箭杆。接着眼前冒起一团团血雾,接着一连串惨叫声不绝于耳,无数的箭矢却是带走了船上慌乱人群的生命。
  “快过来帮忙!”梦君奴一眼瞥到过来的萧径亭,美目一亮道:“帮我挡住这些飞箭!”自己却是如同花丛蝴蝶一般,在人群中穿梭,一把抓起两三人朝河中掷出。
  “你这丫头是菩萨心肠,还是机关算尽的不择手段者呢?”萧径亭足下一点,飞上前去。一舞长剑,他的身边仿若刮起一阵疾风,将射来的箭矢纷纷刮歪斜飞出去。
  **************************************************************
  “你受伤了?”梦君奴一声低呼,美目瞥向萧径亭小腹,这才发现上面的血迹,美丽的樱唇一颤,喃道:“这可怎么办?上面沾的‘美人蓝’可是剧毒无比!”
  “他们来了!”萧径亭目光直直射向远处十丈余处,一艘豪华的大船缓缓而上,印入萧径亭的眼帘,那船真大,却是比萧径亭脚下这艘不知道大出几倍。
  “吸!”萧径亭倒抽一口凉气,那艘大船的甲板上,整整齐齐站满了一排排人,密密麻麻只怕又上百之众。身上皆是穿着甲衣,却是正规的官军,此时数百人正手拿弓箭,无数的箭矢冒着冷冽的寒芒,直直对着萧径亭、梦君奴二人,仿佛瞬间便会飞来夺走二人的生命。
  “这是哪来的官兵!”萧径亭一望空荡荡的船板,脚下一晃,却是船板吃水太多,一阵倾斜,快要沉了。熊熊火光间,视野中只剩下梦君奴一人。数十位船上的座客纷纷在水中扑腾,幸好都是会水,都相扶相携着游向岸上。
  “我们快退!”梦君奴美目再次朝萧径亭小腹的伤口瞥来,冷然下了决定。
  “放箭!”随着一声断喝,萧径亭只觉一团巨大的劲气随着无数支羽箭重重压来。
  “快走!”萧径亭一声断喝,长剑一挥,身躯直直拔上数丈。无数箭矢从身边急急飞过,却是刮得萧径亭浑身生寒。在空中对上梦君奴的目光,却是见到里面一股浓浓的哀色。
  “嘟!嘟!嘟!嘟!”一连串骤急的撞击声,甲板上顿时密密麻麻钉满了羽箭,那羽毛犹自不住颤动。
  “轰!”萧径亭面上一烫,原来落地处早已经火势凶猛,一串火苗窜上了面门,接着脚下一个踉跄,却是船身一阵激烈的摇晃。萧径亭身子一抽,退开几丈,却是找不到可以立足的地方。
  萧径亭大袖一挥,身边的火苗顿时熄灭。胸口却是泛起一股恶心,却是由于刚才内力耗得厉害,小腹上的毒气又开始蔓延开来。
  “哦!‘乌妾’!”萧径亭顿时恍然大悟,目光瞧去正好对上美目萋萋望向舱内。
  “我去将马牵来!”萧径亭一声柔道,脚下一点身躯闪电般跃进了破烂不堪,火光熊熊的船舱。萧径亭跃进船舱的一刹那,只觉背后一亮。
  望着萧径亭闪进的身影,回味起刚才他满是怜爱的一瞥,梦君奴美目亮起璀璨夺目的光芒,无数的异样感觉如潮水般从芳心深处涌上,花唇一咬,美目一迷,一顿玉足,娇躯便如同花蝴蝶一般跃进火光灿烂的船舱。
  “哇!会烤死人的!”萧径亭一跃进舱的时候,几串长长的火舌朝萧径亭面目添来,瞧那架势惊仿佛要将萧径亭整个身躯吞噬一般,浑身几欲被烤焦。外边船板“卜!卜!”声响不绝耳,却是敌船上的箭矢不断射来,耳边也尽是火苗噼里啪啦的叫唤,却是没有听见马嘶声。
  “拴马的地方在哪呢?”萧径亭一望去,眼前浓烟卷着大火,便是连几尺内的物事也看不清楚。
  “呼!”萧径亭只觉头上风动,一股炙人的烫意卷向脖颈,却是一根烧着了的横梁掉下。萧径亭足下一点,身躯飘开数尺,长袖一挥。那个浑身冒火的横梁顿时呼啸飞出。
  “啊!”一声娇嫩惊恐的叫唤,听着好像是梦君奴发出,火光中一道曼妙的身影飞快躲开萧径亭挥出的着火横梁,美目朝萧径亭这边一望,蛮腰一扭,娇躯顿时轻飘飘朝萧径亭飞来。
  “飕!飕!飕!”熊熊的火光竟是没能淹没箭矢冷冽的白芒,几支羽箭从舱板的窟窿中飞进,仿佛长了眼睛般,直直刺向飞在空中的梦君奴。萧径亭长袖运劲一甩,挥出一道疾风也只是将哪几支羽箭稍稍吹斜。
  “嗯!”在空中毫无借力的梦君奴,也被萧径亭甩出来的袖风吹得微微一斜,转变了方向,整个娇躯顿时朝萧径亭怀中砸去。见到萧径亭微微张开双臂,梦君奴秀眉一皱,在空中朝身边一掌击出,一个借力,娇躯顿时轻飘飘落在了萧径亭身边两尺处。
  萧径亭不由朝梦君奴递过一道失望的目光,却是忽然发现到梦君奴尽管她努力掩饰,但是美丽的目中仍是流露出深深的害怕,心里不由大是惊讶。
  “这丫头长得好一双美腿!”萧径亭目光落在梦君奴下身,碧绿的绸布裤管勾勒出她丰满修长的玉腿,便是隔了层布,也仿佛能够感受到玉腿的柔软和健美有力的弹性。
  “给你!”一声冷俏的动人樱语让萧径亭的目光不舍地移开,却是见到梦君奴手上提着一条湿透的长裙,萧径亭看出那裙子是从她身上脱下了。
  萧径亭一把接过,目光不由瞟了一眼梦君奴套着中衣的鼓涨酥胸,道:“告诉我‘乌妾’关在哪里?然后跟在我身后,小心别让火烧着你的脸了!”
  梦君奴一扭娇躯,却是让萧径亭的目光看不到自己的酥胸,却是没有想到将自己挺翘美臀现在萧径亭眼前。
  “轰!”船生又一阵激烈的晃动,数丈高的火舌顿时涌进,吞噬了舱内所有的空间。萧径亭只觉眼前一阵血红,顿时仿佛连五脏六腑都要被烧熟了一般。
  “梦姑娘!”萧径亭脑中轰的一响,一声大喝,运足真气一把甩出手中的湿裙子,湿风过处,火苗顿熄。身边却是仍旧没有梦君奴的身影,心中一震,手上也不禁发起抖来。
  “我在这里!”一声娇嫩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萧径亭只觉背后一软,如同藕节般的玉臂攀上萧径亭的肩膀,接着一具软绵起伏的软玉紧紧贴上后背。那娇躯的滑腻柔软和美好的弹性,竟是萧径亭从未体会过的动人。
  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艳遇竟让萧径亭恍惚片刻后,才发现背后的这具娇躯浑身冰凉,犹自在不停发抖。
  “不!你别回头,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感到萧径亭要转过头来,梦君奴连忙娇声轻道,却是将玉脸紧紧藏在萧径亭背上,仿佛火一般的烫人,“我怕火,我从小就怕火,就是作恶梦的时候,也是常常梦到我被大火困住!”
  “莫非她美丽的小脸被火烧着了?”
  “那你还跑进来做什么?”萧径亭心神摇拽下,不由细细体会紧紧抵在背后的两只圆圆软软的玉乳,那团美肉顶端的那颗小奶头便是隔了几层衣服也能清晰地感觉出来。
  赶到背后紧贴软肉处传来的骤急的心跳,萧径亭坏心一起,左手朝背后一托,却是按在腻滑肥隆的香臀,中指更是抓进了深深诱人的臀沟处,心道:“这丫头身上每一处地方都是老天静心创造的极品啊!”
  “嗯!”听到梦君奴一声冷哼,娇躯激地一颤。萧径亭一声大笑,握住美臀的左手一紧,右手湿裙挥出一团疾风,从火中打开一条通道,背着梦君奴一跃而进。
  ****************************************************************
  “呼!”萧径亭浑身一凉,大喘一口,呼出肺中的浊气,竟是有着说不出的舒服。走到甲板下的舱房,这里却是没有一点火苗,只是河水早已经漫上了近两尺。
  “放下我!”梦君奴冷冷一声,蛮腰一挺,玉臂一撑,娇躯顿时跃下了萧径亭的后背,那美好诱人的香臀也顿时离开了萧径亭的魔爪,但是那美妙的感觉却是深深留在萧径亭的后背、左手上,也印在了萧径亭的心里。
  “你不许回头!我不想让你看见我!”听到梦君奴动听的声音中,仿若冰霜一般寒冷,不由一声叹息,笑道:“这样美好的感觉以后却是不可能再有了,可惜啊!”
  萧径亭听到背后的梦君奴停下脚步,静寂了片刻,道:“你当真一定要与我为敌吗?”却也不待萧径亭回答,道:“走吧!我们去找‘乌妾’!”
  ***************
  “噗哧!”梦君奴一声娇笑,萧径亭见到眼前的情景也不由哭笑不得。
  只见神俊美丽的“乌妾”正懒洋洋将自己淹在水中,正睡得舒坦。见到萧径亭先进来,眼睛爱理不理地迷成一条线,鼻子一声恼哼,表示抗议。待见到后面的梦君奴,却是马目一亮,一声欢快的嘶叫,前腿一撑站起身来。
  萧径亭不由一乐,道:“这马厉害,连你易容后的样子也认得出来!”萧径亭转头望去的时候,心下一安,梦君奴面上却是没有一点损伤。
  此时的梦君奴目中已经没有任何异样,仍是冷着一张俏脸。一眼瞥过被水浸透的玉腿,那裤管紧紧贴着美肉,萧径亭心里一荡,视线转向“乌妾”道:“你不会让我背它游到岸上吧!”
  梦君奴也不理会,便连看也不看萧径亭一眼,挺起长剑随手一绞,便将船底绞出一个人高的窟窿,大股的河水顿时汹涌而进。
  “‘乌妾’!游泳了!”梦君奴一拍马背说到,还冷冷朝萧径亭望来,仿佛道:“我怕火,但是我不经过那里可以吗?你休想再有机会占我便宜!”
  萧径亭一阵苦笑,却是见到‘乌妾’欢呼一声,从那大窟窿钻进水中,四只马腿竟是游得极是娴熟。梦君奴收剑在手,娇躯一扭,也如同美人鱼般钻进河里,却也不管萧径亭该怎么离开了。
  萧径亭嘴角的笑容尚自留着,眉头却是猛地一皱,刚才情况紧急不觉得,现在中毒处却是忽然疼痛难忍。足下一蹬,长剑举过头顶,绞出朵朵剑花。
  “啪!”一团粉碎的木屑四处乱飞,萧径亭却是如同冲天炮一般冲破几层木板,飞上了甲板。此时的甲板早已经火光冲天,萧径亭目中一扫,想找到一处可以立足的地方,却是觉得面门一寒,几支羽箭堪嵌从脸边飞过。身躯一侧,目光直直瞧往宴孤衡的藏身之处。
  待萧径亭提着宴孤衡踏般飞到岸上的时候,梦君奴早已经立在乌妾边上。见到萧径亭手上的宴孤衡,眉头不经意一皱。
  “呆会儿仍是我跑路,你骑马,便是宴先生也由我提着!”萧径亭将宴孤衡放下道,梦君奴低应一声,不再理会,却是将目光投向那艘豪华大船上,此时距离那满是火光的破船仅仅几丈远,几个武士正站在船头准备跃到那艘破船。
  萧径亭心里一焦,身子一拔,手中扔出一块木板。却是听到身后的梦君奴娇声疾呼:“你还去那里做什么?””沧!“萧径亭一把拔出长剑,脚下一踢落在火船的甲板上,迎面而来的却是四只冒着寒气的利刃,待萧径亭看清后,不由微微一怔,那刀的模样却是和在任府看到的那支一摸一样,便是连易昶口中说的东瀛刀。
  “这东瀛人的刀法真是狠厉,直来直去的,却是招招欲致人于死地!”手中长剑猛地挥出,却也是直来直去,四只长刀顿时激射飞出,没入熊熊的火光中。
  萧径亭身躯一拔,朝关岐轩昏倒的地方跃去。在火光中,隐隐见他浑身鲜血躺着一动不动,但是脑袋上的头发和下巴上的胡须却是被火烤得焦了,袖袍处的衣衫也开始烧着,面色红透仿佛血液要被烧沸腾了一般。
  “若是再晚一步,关岐轩早就死透了!”萧径亭一把提过关岐轩,发现他气息早已微弱之极,浑身如火一般烫手。挥剑砍下几块木板,抛在河中,提着关岐轩身子脚下一点,朝准河面上的木板跃出。
  “飕!”一支利箭划着尖锐的破空声,直直朝萧径亭射来,那劲道凌厉之极,萧径亭便是在空中也听到箭矢划开空气的呼啸声。
  “对方船上竟然有箭术高手!”萧径亭也顾不得惊讶,目光瞧准箭矢一剑看去。
  “当!”空中迸出一朵火花,萧径亭只觉虎口一疼,那箭矢斜斜飞向河中。萧径亭真气一滞,却也落在甲板上。
  萧径亭目光一凝,正要瞧准落脚的地方。“飕!”又一支利箭紧接飞来,却是朝萧径亭要落地的方向飞来,萧径亭若是此时落下,势必会被射穿了小腿。当下之计唯有掷出手中的长剑,击飞射来的羽箭。但是萧径亭知道只要这一扔出,马上会有下一支、两支箭矢飞来,到时候只能用手抓了。想及此,萧径亭脚下对准羽箭,运劲踢出。
  “嗯!”萧径亭脚尖一阵剧痛,接着小腹中毒处更是一阵绞痛。堪嵌落到甲板上,迎面而来的四支短刀也刺到了下身几寸处,萧径亭目中一火,手中长剑挥出一道凛冽的光芒,直将脚下的那名黑衣武人劈成两半。
  其他三个黑衣武士面对同伴如此惨状,却是连看也不看一眼,仍是挥舞着短刀攻向萧径亭的下盘,仿佛要绞碎萧径亭的两只大腿。
  萧径亭未待落地,强运真气,身躯顿时退开几尺,手中长剑一斜,划着飘逸的轨迹朝三名武士呼啸而去。
  “嘶!”一阵轻微的割开血肉声,火光中飞出几朵血花,顿时带走了两人的生命。萧径亭目光紧紧注视剩余的那名黑衣武士,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一般。手中长剑满满举起,那冒着冷冽寒芒的长剑仿佛是从地狱上来催命的,那人却也忘记了逃跑,目中直直望着萧径亭手中的长剑,涌上层层的绝望。
  忽然!眼前这双绝望的眼睛闪过一道残忍嗜血的光芒,萧径亭心中一动,耳朵一竖,身后传来的划空声却是比先前的那几箭抖要狰狞、惨厉!但是那划空的声音却是几不可闻,显得又是阴险又是狠毒!仿佛要将整艘船都撕裂了一般。
  第八章:私处藏剑
  忽然!眼前这双绝望的眼睛闪过一道残忍嗜血的光芒,萧径亭心中一动,耳朵一竖,身后传来的划空声却是比先前的那几箭抖要狰狞、惨厉!但是那划空的声音却是几不可闻,显得又是阴险又是狠毒!仿佛要将整艘船都撕裂了一般。
  “去死吧!”萧径亭目中一亮,一声断喝。握剑右手闪电般击出,抓住眼前黑衣武士的身躯横在面前。
  “噗!”萧径亭只觉手上一震,一声撕裂血肉的嘶响,隐隐看到手上身躯的背后迸出一团血雾,与此同时一口鲜血从黑衣武士口中极喷而出,尚未来得及一声惨号,他手中的武士便已经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飕!”一连串的破开血肉声响后,那支箭矢冒着红光从那人胸膛射出,萧径亭右手在那尸体上一撑,身躯顿时闪电般跃开,胸膛一寒,那支箭矢却是堪嵌划过。
  “不与你们玩了!”萧径亭身躯一拔,便要跃上河面的木板。
  “秀岐王子座舟经过,有冒犯者一例株杀!”
  “莫姨!”萧径亭闻之心下一震,真气一沉,拔起的身躯也直直坠下。心念一转,将关岐轩浸在水中泡湿,随即扔在一处暂时没火的甲板上。足下一点却是跃回了破船的船头。
  “对面船上可是秀岐王子,请出来说话!”萧径亭这声大喝,就着噼啪的熊熊火烧声,仿佛有穿云裂壁之势。“嘶!”的一声从衣服上撕下一快碎布,裹住剑柄,却是避免万一被人看出它与任夜晓的雪剑一般模样。
  那艘大船却也不再靠近,也不再派人闯来。萧径亭这才看清楚船身的模样,船上的楼阁精美奢华中,透着一股威严。却是江南临海驻军的官船,想必是那秀岐王子临时借来用的。
  萧径亭目光注视那小阁许久,却是不见一人说话,剑眉一拧,脚下一撑甲板,便要冲上大船。
  “是谁在找秀岐!”一声清脆散漫的声音响起,虽然不是很响亮,但是萧径亭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天下间哪来那么多美男子?”萧径亭一声感慨,一个白衣青年公子在踏着悠闲的步子款款而出,身后跟着四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而那位白衣公子竟然长得比那些个丽人还要俊俏,那五官之秀气,便是女子也比之不上,只是眉宇间冷煞之气太重,不然看来真是一个绝色佳人了。
  “看来怎么有些印象!”萧径亭也顾及不到自己这一想法,顿时换上一幅小脸道:“听说秀岐王子在金陵收了几个绝色,在下想向公子讨几个回去,秀岐王子可会成全!”
  “好啊!”秀岐一把扯过一个美人,一手攀上那女子丰挺的豪乳,大肆的揉捏,一手探到那女子下身肥臀,直将那女子摸的当众吟唱出声,秀岐哈哈大笑道,秀目朝萧径亭瞟来道:“你看这个如何?我便送给兄台了!”
  “嘶!”的一声,秀岐右手在那女子乳头上狠狠一拧,抓住胸前的衣衫一扯,那女子顿时全裸,两只硕大的乳房一阵摇晃,上面的一道道青紫瘢痕触目惊心,却是秀岐刚刚抓的。虽然那女子裸体美妙无比,但是船上众人皆是目不斜视,眼角也不敢瞥上一下。
  秀岐将那女子一个转身,将那女子肥臀对上萧径亭,雪白的肥臀上,深深印着一道青紫色的手印。秀岐一把抓住两只臀瓣,猛地一分,却是将毛茸茸的花园和鲜红的迷人私处展现在萧径亭面上,萧径亭虽是尝过莫莫的万般风情,但此时仍是心神一荡,换作别人早已经血脉愤张了。
  看到秀岐对这些女子的手段,萧径亭不由更是心焦,暗道:“但愿莫姨没有落在他手中,不然受到这样的污辱,就是将秀岐千刀万剐也洗不去心里的伤痕!”
  萧径亭正思量间,忽觉耳边轻微一阵风动,心下一动,目光顿时变得色起,直视那女子胯间美妙的花园奇景。
  秀岐忽然将那女子大腿猛地朝两边分开,直疼得那女子一声惨叫。一手叉抓住女子胯间,一手托着粉背,一把举起,道:“兄台接着,这可是一位妙人!”说罢手臂一抖,一具裸体美肉越过两丈多的河面,朝萧径亭飞来。
  “这不是我用过的手段吗?”萧径亭瞧准飞来的美人,右手在肥臀多肉处一搭,消了冲势,那女子顿安稳落在萧径亭面前。好像下身疼痛得厉害,捂着胯间一阵踉跄朝萧径亭怀中倒来。
  “想过来抢人!”萧径亭目光一闪,直射关岐轩所在的那处甲板上,拔剑在手,脚下一点便要跃起。
  “嘶!”顿觉下身一阵风动,萧径亭低头一看,那个赤裸女子目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寒芒。却是从下阴花道出抽出一方细刃,直直朝萧径亭下身刺来。
  “好极端的手段!”萧径亭顾不得惊骇,右手一剑滑下,挡住那支细刃刺来的方向。
  “叮!”那支细刃不出萧径亭意料刺在了剑刃上。
  “咦?”萧径亭目中一睁,那支细刃却是忽地弯起,如同一条蛇一般绕过宽跃寸许的剑刃,瞬间便刺到萧径亭胯间。
  萧径亭心下一寒,身躯猛地拔起丈许,躲开那支细刃,对准那张美丽玉脸狠狠劈去。不料那女子身躯忽然扭成一团,飞快地从萧径亭两腿间滚到身后。
  “滋!”一阵烧焦声伴着血肉烧着的刺鼻味道传来,却是那女子娇躯滚入火中,被烧焦了。
  萧径亭目光一瞥,却是一个白色的影子出现飞快闪过,背上扛着关岐轩正朝那艘大船跑去。
  “想跑!”萧径亭如风一般闪出,顿时挡在那道白影身前。手中长剑没有一点花俏,直直刺向对方的心脏。
  那道白影身躯一顿,脚下一点,飞快退开几步,左手晃,闪出一支兵刃,又短又宽却是萧径亭从来没有见过的奇刃。
  “叮!”撞击出爆出一串火花,萧径亭身躯一震,胸口顿时气血翻涌。而那白衣人却是堪嵌退了两步,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萧径亭不待他晃过神来,一阵大喝,手中的长剑呼啸而起,带着千钧之力朝眼前的白衣人脑袋劈去。
  那白衣人目中光芒一散,见到长剑划过的白芒,心下一惊,再也不敢用兵刃去挡。足下一错,朝旁边闪去。
  萧径亭趁机左手闪电般击出,一把抓住关岐轩的身躯,硬生生夺了来。退后几步,左手一把甩出,将关岐轩掷入河中。回头刷刷几剑,将那白衣人逼退两丈后,脚下一点,跃到船头。
  “擒贼擒王!”萧径亭目中一道寒芒射向人群中的秀岐王子,心底一壮,真气猛地提起。挺起长剑,身躯微斜,右足一蹬,整个身躯顿时如电一般射向对面几丈处的大船。
  “飕!飕!飕!”萧径亭眼前一花,身躯一寒。眼前无数支箭矢构成一道无坚不摧的刃网,无数点冒着寒气的白芒顿时要将萧径亭吞噬。
  “好!”大船上的数百人齐声欢呼喝道,他们只待萧径亭成为一碎肉落入河中。
  “破!”萧径亭心底一声大喝,浑身真气忽地爆出。手上的箭也顿时舞得滴水不入。
  “叮!叮!叮!”一连串骤急的撞击声夹杂着箭矢划空的呼啸声,在无数星星点点的耀眼白芒中,萧径亭的身躯激地射出,如同一只大雁直直扑向人群拥触中的秀岐王子。
  “沧!”萧径亭未待落地,只觉眼前一花,却是护在秀岐身边的百十人齐齐抽出兵刃,刃尖直直对向扑来的萧径亭。
  萧径亭目中爆起一道璀璨的光芒,落地后脚下一蹬,手中长剑舞起用道耀眼的光华朝人群中的秀岐汹涌而进。
  “叮!叮!”萧径亭手上长剑在空中划过一道彩虹,十来支断刀纷纷飞上了天。空中也迸出一连串血珠,十来个武士来不及哼上一声便已经横尸在地。萧径亭目光坚,硬硬逼近半丈,却也脚下一滞,胸口一阵翻涌,暗暗运气发现此时内力只剩平时六成左右。
  便只是这么一阵恍惚,又有无数支长刀带着袭人的劲气劈来,那长刀砍来的气劲直刺得浑身生疼。若是只有一人使出这种刀法,萧径亭不知道有多少暇余的时间躲开。但是这百十支一起劈来,却是躲无可躲,只要稍有不慎便立刻被劈成碎片。
  萧径亭猛一咬牙,提起浑身剩余的真气,脚下一蹬身躯猛地拔起几尺,右手长剑舞出满天的花朵,将浑身的要害护得滴水不漏。
  “叮!”无数长刀纷纷招呼在萧径亭手上利刃,那长剑是绝世宝刃,自然一点不损,但是一次接着一次的撞击,数十道刁劲的劲道让萧径亭握剑的右手一阵哆嗦,臂骨好像有无数根针刺一般痛入骨髓,便连剑也仿佛握不紧。但却是咬紧牙关,脚下一踢直直逼近几尺,离那秀岐王子仅有几步之遥。
  萧径亭落地时,右手一紧,趁着那群武士尚来不及组织整齐的攻击,刷刷几剑,冰冷的剑刃瞬间划过十数刃的脖颈,众武士望向萧径亭的目光也不由隐隐含着恐惧,排列整齐的队伍也不禁乱起。
  萧径亭便趁这一喘息,右足一踮,身躯忽然变得缥缈灵动起来,几个飞速的转动。如同花间蝴蝶一般在人群中穿梭,一连串的影子一闪,转眼便到了秀岐身前。抬头望向人群中的秀岐,却是满面的暇逸对身边的女子上下齐手,见到萧径亭目光射来,眼中故意闪过一些不屑和讥笑,但是萧径亭还是看到那双秀目掠过的一丝惊讶。
  “这下便抓住你了!”萧径亭剑眉一张,身躯猛地拔高长剑一挺,在夜空划过一道青虹直直朝秀岐刺去。
  “啊!”一声尖厉的惨叫划过夜空,萧径亭眼前迸出一串血花,手中长剑却是刺进了一个女子的酥胸。
  “这厮竟然如此的残忍,将自己的女人做了挡箭牌!”萧径亭顾不得惊骇,也顾不得那女子临死怨毒的目光,一抖手中长剑,甩出剑刃上的尸体,绞起一丛错杂的白芒,朝秀岐面上盖去。
  “去死!”萧径亭眼中一亮,从秀岐背后直射出一道黑影,舞动着东瀛长刀,汹涌而来。那秀岐嘴角一笑,足下一点,身子疾疾退出。
  萧径亭微一犹豫,真气一沉,站稳身子。长剑一甩,剑势顿时变得飞快骤急,剑尖化作点点白光点向越来的黑影。
  “叮!叮!”转眼间萧径亭便已攻出数十剑,那黑衣东瀛高手也挡了数十剑。萧径亭嘴唇一阵颤抖,每一次撞击都要比刚才厉害上数十倍,手臂上的骨头仿佛遥寸寸碎裂了一般。
  “这东瀛人的臂劲竟是几乎不亚于我十成功力的时候!”萧径亭连忙退后一步,运起真气缓和右手的伤势,却是仍然疼的刺骨,连剑都握之不住。连忙换剑左手,刚刚踏上一步,那黑衣东瀛高手却是双手握刀,直直朝萧径亭的头顶劈来,仿佛空气都被劈开两半,刀刃划空呼啸声生尖利得仿佛从地底下传来一般幽寒。
  萧径亭目中一凝,直直视向这开山劈海的一刀,眼角却是瞥向对手腋下那丝防守的空隙。目光忽地一聚,仿佛一道有形的光芒射出,萧径亭猛地运足浑身所有的真气,凝聚在剑上。下一刻,就在那柄长刀劈来之前,萧径亭手中的长剑便会将眼前的对手分成两半。
  “啊!”萧径亭眼前一黑,脑中一轰,腹中如绞。运上的却不是真气,而是致命的剧毒。
  “妈的!这是什么毒那?一阵一阵地发作!”萧径亭手上一软,脑中一昏,便仿佛要背过气似的。
  “吸!”面上忽然一疼,让萧径亭脑目顿时一清,眼前那道白光越来越亮,一股幽寒的冰冷从头顶罩来,却是那支东瀛长刀劈到了眼前。
  萧径亭心下一凛,身躯猛地躺倒和甲板成了一道斜角,一道真气从脚底涌出,身躯忽地直直飞退几尺,尽管退得飞快,但是萧径亭却忽觉胸膛一寒,接着是一阵刺痛,却是刀尖堪嵌划过胸前衣襟。
  “呼!”萧径亭尚未站直身躯,忽觉头顶一阵风动,接着一股强大劲气压下。想必是港草和萧径亭交过手的那位怪刃老头。
  萧径亭也只觉脑目一沉,脚下也仿佛有千斤之重,平时不费吹灰之力的一闪,此时也显得那么有心无力。
  “轰!”天空猛地一暗,却是那艘着火的破船沉入了水中,萧径亭也觉得眼前一黑,面目也仿佛被袭来的寒气刮得麻木。
  “好香!”萧径亭只觉一阵清爽,背后一软,却是一具曼妙柔软的娇躯紧贴靠了上来。那圆臀的圆隆挺翘和粉背滑腻动人,让萧径亭心神一荡下,脑目一顿时清醒了许多。
  “梦君奴!你终于是来了,先前都做什么去了!”萧径亭暗呼一声老天保佑。
  “张嘴!”只听后面冷俏的一声,梦君奴忽然侧过娇躯,萧径亭尚未来得及张嘴,一阵温香已经扑鼻而来,却是一只娇嫩的玉手朝萧径亭嘴巴封来。
  “这丫头做什么?”萧径亭刚一纳闷,却是觉得鼻段一阵清香涌入,却不全是梦君奴小手上传来的。嘴唇吻上梦君奴如雪嫩白的手心,用力一吸,一股甘甜的汁液随着津液进入喉咙,脑目顿时一清。
  背后的玉人娇躯一颤,萧径亭心下一暖,暗道:“原来这妮子是去配解药去了!”待嘴唇上的小手移开,萧径亭才惋惜不已,后悔没有再亲上一口。
  “咦!”这不全是解药,萧径亭一阵惊讶,那药刚刚入腹,一股暖暖的气息顿时从丹田涌起,想必是梦君奴在解药中放上了什么宝贝。
  “这丫头怎么会有解药?”萧径亭来不及多想,因为背后的梦君奴长剑已经呼啸而出,带动饱满的美臀微微一滚,萧径亭心中一荡,换剑右手,运起真气,迎上那支变得微微繁复的东瀛刀。

  “刚才那劈地的一刀也耗费了他浑身的真气了吧!”萧径亭却不硬着对上,因为背后有梦君奴,没有了后顾之忧,所以应该借机好好调息,化解药力恢复一身的内力。
  “不知道这丫头现在是不是在顾着我调息?”萧径亭心念一动,长剑一挺,刺向眼前的黑衣,身子也顿时前移两尺。果然,背后的娇躯却是一寸不离的紧贴而上。但是萧径亭的这一前移,那支东瀛刀也顿时劈到了眼前,手中长剑格出,身子斜飞出几尺,背后温柔的娇躯也紧随而上。
  第九章:虐待美人
  “你别乱动!”梦君奴瑶鼻一阵娇哼,娇叱一声,想必是萧径亭这一动让她失去了杀掉对手的最佳良机。
  “不和你们玩了,你们全部上!”秀岐秀目一寒,手臂一挥。那些在边上观看的武士便蜂拥而上。却是秀岐见到萧径亭合在一起后,他手下的高手便无可奈何,而且要不是萧径亭的两次移动,梦君奴早已经杀了怪刃老头。便不想在拖下去,要一举株杀二人。
  “告诉你们家主人,想杀我秀岐,那可难比登天!终有一日我会让他知道刺杀我的后果!”秀岐在一个女子的乳房上狠狠拧一把,俊俏的脸上闪过一丝嘲讽,便飞快转身走进舱内。
  “来不及了!梦你替我拦住这些人,我去抓住秀岐!”萧径亭一声断喝,也顾不得真气尚未恢复,脚下一蹬,直直朝秀岐扑去。
  “回去!”那位东瀛高手一刀斜劈而出,无形的刀气在萧径亭面前形成一道屏障,封住萧径亭去路。未待萧径亭挺剑刺出,一道缤纷的剑芒闪过,瞬间破开了那道屏障,再刷刷两剑,曼妙身影一阵美妙的飞舞间,飞出朵朵悦目缤纷的剑花将那位东瀛高手生生逼开,再一个回首剑,便破了背后那支怪刃凌厉的攻势。
  “咦!”萧径亭却是听到梦君奴一阵惊讶,也来不及理会。
  “这丫头怎么会那多剑法!”梦君奴此时使出的剑法却是萧径亭从未见过的,但是萧径亭也来不及惊讶,瞧准空隙直飞突过,手上长剑直直刺向秀岐。
  秀岐见之顿时加快的脚步,手上却是俏俏拔出一支短剑。
  萧径亭瞬间即到,运足真气凝起目光,聚起心神直直盯住秀岐的一举一动。长剑挽起千万朵剑花,扑头盖面朝秀岐罩去,左手却是暗暗屈指成爪。那剑势看来凶狠,但是却是没有多少攻击力,只是用来扰乱敌人心神的,真正厉害的屈指成爪的左手,就在缤纷的剑花散乱了秀岐的目光后,这支左手便会闪电般击出,牢牢拿住秀岐的手腕脉搏。
  “嗯!”一声娇嫩惨哼,萧径亭的长剑上划过一抹血珠,原本就不打算能够伤到秀岐的长剑却是立刻刺入了秀岐的胸膛,却还是萧径亭听到一声娇哼立刻收手,那剑才没有刺入她的心脏。左手也轻易抓住了秀岐的手腕,入手手腕却是滑腻无比,垂目望去,却是那支皓腕晶莹白嫩,却是女子才有的手腕。
  “你不是秀岐!秀岐哪里去了?”萧径亭手上一紧,那个假秀岐顿时一阵惨叫,那声音娇嫩动听,谁说不是女子的。
  “哼!秀岐就猜到有人会来刺杀他,早就从陆上走啦!”假秀岐便也不装了,换上女子的嗓音,一把扯下头巾,满天的如云青丝垂下,端是一个绝色佳人。美目瞟了萧径亭一眼,立刻移开目光,却是忽然发现酥胸的衣服被萧径亭划破,露出粉红的肚兜,一抹血迹还印在雪白的长袍上。
  “啊!”那女子连忙掩住胸前的衣衫,小脸顿时满是惊骇害怕,想必是担心萧径亭那一剑在她美丽的玉乳上划破一道大血口,破坏了她美丽的身体。美目朝萧径亭望来也尽是恨意。
  梦君奴见状,却也放了两位浑身是血的对手,跃到萧径亭身边,仗剑护在身边。那百来位武士连忙紧紧逼上,将二人围得密不透风,手上的长刀与目中凌厉的光芒皆皆射向萧径亭,却是成了困兽对峙的死角,大船的上空也顿时变得寂静。
  “你赶紧放了这位姑娘!”一声断喝传来,打碎了满天的安静,听那声音却是刚才游水逃出的关索寒,关索寒满目疑色望了萧径亭一眼,喝道:“不然我就杀了这个女人!”
  “许嬷嬷!”萧径亭一阵惊讶,面上却是不露任何神色。不过此时的许嬷嬷桃腮杏目,竟是十分妩媚美丽,萧径亭要不是以前看过卸装后的她,肯定认不出此时的她。心下只有片刻的思考,萧径亭也大概可以推断出萧莫莫并不在船上,但是至于许嬷嬷为何会被这群人擒住,却是一下子不敢断定。
  “莫非她也是来救莫莫吗?”萧径亭目光一转,眼睛顿时变得颇是下流,直直朝许嬷嬷坚挺酥胸和肥挺圆臀瞧去,再依依不舍收回,瞟向眼前手中的这个女子,笑道:“小兄弟手上的这个虽然风韵犹存,但是还是比不上我手上这个啊,不换!不换!”
  “瞎了你的狗眼,一个破书生!”萧径亭手上的女子美目闪过一丝鄙夷,接着换上盈盈笑意道:“这位先生怎么这么不智,做这些口舌之争。我知道你不敢伤我,只要你碰我一根小指头,我便让船上的人将你砍肉酱,而且还我爹爹株你九族,将与你相关的人杀得干干净净!”
  “啊!”那个美丽女子尚未说完却是一声尖呼,接着娇躯猛地一奔,却是萧径亭运足真气的手指狠狠戳在她的美臀上,灼热的疼痛让她冷不丁蹦起,恶毒的话刚刚要出口,却是又一阵灼痛传来,便又蹦起。直直尖叫了六声,萧径亭方才停手,她却是连叫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是为刚才那些女子报仇的!”萧径亭嘴唇凑到美人晶莹耳珠边,道:“我是不会杀你,但是我会一剑划开你浑身的衣服,让你美丽的胴体给船上所有的人都看清楚,就和刚才那个下阴藏剑的女忍者一样!”
  萧径亭的话让这女子娇躯一阵颤抖,小脸惊得煞白,只是眼中的神色变得十分的怨狠,却也不再开口刺激萧径亭。
  “现在你告诉我,秀岐到哪里去了?你偷偷告诉我,别让他们听见了。”萧径亭见到自己的恐吓收到了很好的效果,便将火剑放在眼前美人臀沟位置,只要她一阵犹豫便立刻划开她下身的衣衫,让她下阴美丽的风景显露在众人面前。
  “他去苏州了!”那美人却也丝毫不顾及义气了,毫不犹豫说出了秀岐的下落。
  萧径亭细细估算下,这艘大船开往的方向却也是苏州,料想她大概没有说谎。便手下长剑,笑道:“你这丫头真是无情无义啊!好的,我放了你!”抬头向关索寒道:“这位小兄弟,你今天可是立了大功那!救回了这个身份贵重的小姐,但是我也不能太吃亏了,你将抓来的女人全部交给我,我全要了!”
  关索寒目光朝萧径亭手上的女子望来,竟是没有丝毫的犹豫,手上一松将许嬷嬷一把推来,道:“传小姐命令,将刚才抓回的人尽数放走!”却是机灵得很,也不说出这个小姐的姓氏。
  “这些大概都是‘醉香居’里,莫姨的暗藏人马了!”萧径亭接到许嬷嬷使来的眼色,知道被抓的人都来全了。见到这些女子面貌皆是秀丽,身上却是带着斑斑血迹,想必是打斗间留下的。
  萧径亭目光逐个扫过众女子,最后目光却是落在一个高大如山的大汉上,那大汉瞎了一只眼睛,但是唯一的那支眼睛却是精光闪闪,在黑暗中也仿佛能射出利芒一般,面目虽是平庸得很,但是看来总有一股威猛凛然的气概。萧径亭目光瞟到他右手,果然在手指指节上看到厚厚的一层肉茧,道:“刚才射箭的便是这位英雄吧!”却也不等他回答,目光瞥向梦君奴,道:“走了!”
  萧径亭手上胁着那名女子,护着十来人回到岸上的时候,天际已然微微发白。见到许嬷嬷带着众女走出些时候,萧径亭忽然竖起食指,真气一运,一股寒冷刺骨的真气顿时嘶嘶冒出,目光一瞥赶上的敌人,朗声道:“在下少年曾经学过几手阴邪的功夫,这便是‘幽寒指’,被点中着需要三名高手在一柱香时间内,在距离太阳穴于章门穴三寸处,一丝丝抽出寒气,不然半个时辰内,被点中者必死无疑。”说罢食指飞快在那女子粉背点上六下,周围空气一寒,六道幽冷真气立即渗入那美丽女子的娇躯。
  萧径亭一拍女子粉臀道:“去吧!”
  那女子回头朝萧径亭注视一眼,仿佛要将萧径亭的面目记在心里,再缓缓走出,方走出十步,小脸便立刻没有一丝血色,额头也顿时印上一层幽深的青气。
  ***************************************************************
  “妾身谢过两位恩人的救命之恩,请两位报上尊姓大名,我家主人日后必有重谢!”萧径亭目光四处一扫,却是不见了宴孤衡。而许嬷嬷诸人却是没有走远,丛路边树林钻出,齐齐拜下。
  “请恕妾身不能擅自告诉恩公此中的缘由。需要日后见到我家主人,再作定夺!”当萧径亭问到她们为何被擒时候,许嬷嬷的脸上顿时浮起一片难色,只是面上神色变得更加恭谨。
  萧径亭正考虑是不是要显出身份的时候,梦君奴却是使来一个眼色,小手顺便递过一张纸条。萧径亭接过一看,却是宴孤衡留下的,上面对救命之恩和不辞而别的歉意只是一笔提过,满纸的留言倒大多是感慨和萧径亭的知己之情。
  “宴孤衡?却是一个有趣的人!”萧径亭将那纸条放入怀中,心中不由一阵惋惜。
  *****************************************************************
  “我知道秀岐会去哪里?所以你不用问许嬷嬷她们?”梦君奴不待萧径亭问她,便牵着“乌妾”径直沿着官道走下,美目为难朝萧径亭望来一眼,想必是不知道该不该和萧径亭共骑一骑,因为刚才萧径亭在船上的行为让她很不放心,她的臀上现在还觉得酥酥麻麻,若是再让萧径亭占上一些便宜,却是真的不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
  萧径亭见梦君奴美目望来,目中一清,从沉思中晃过神来,朝她微微一笑。
  梦君奴美目一黯,接着一寒,直直朝萧径亭望来,冷冷道:“你是在想我为什么会解‘美人蓝’的毒,是不是与关岐轩的主子有什么关联,是不是?”
  “是!”萧径亭愕然一笑,目光对上梦君奴冷冰冰的目光,道:“而且刚才对那个东瀛鬼下手极狠,但是后来对那个是怪刃的老头却是手下留情,不下杀手!我觉得有些奇怪!”
  梦君奴目中微微一变,接着迅速移开目光,一张小脸也顿时冷若冰霜,道:“我没有必要告诉你这其中的缘由,我本来的就是魔门妖女,做什么事情,难不成还由得你多嘴不成。”说罢玉手一按马背,娇躯跃上马鞍,一抖缰绳,“乌妾”径自撒蹄驰去。
  萧径亭嘴角一阵苦笑,暗道:“原来那么聪明绝顶的梦君奴,还是难免有着普通女儿家的小心眼!”想着,眼前顿时浮起每次自己面色一板,任夜晓便小嘴一咬美目一凄,满脸讨饶的可怜模样,心底顿时泛起无数的柔情。
  “糟糕!夜儿那丫头还让我今天给她画画那,不知道那傻丫头会等到什么时候!”萧径亭抬头望天,稍稍加快了步伐赶上前去,眼前一暗,却是走进一片树林的中间道上。心中暗道:“但愿梦君奴不会跑得太远了。”
  萧径亭目光瞧地,脚下飞快掠过林间的大道,带起一阵阵落红飘起,暗自运起调息间,却是发现浑身的内力堪堪能恢复到七、八成,却是再难往上涨了。正暗自叹息间,忽然觉得眼前一亮,视野顿时豁然开朗,却是走出了那片树林,远处的天边也印上了一层红霞。
  “哧!”萧径亭忽然听到一阵响鼻,抬头望去,却是“乌妾”在前面不远处,正在悠闲地吃草,乌黑的马蹄上沾满了片片花瓣,见到萧径亭过来,鼻子一阵通气便算是打了招呼。
  “你家美丽的女主人呢?”萧径亭四下一望,却是没有见到梦君奴美丽的身影,便随口向“乌妾”问道,不料乌妾却是马头一扬,指向一个两边开满斑斓野花的小岔路。
  萧径亭鼻端轻轻一嗅,野花的芬芳带着晨起的湿气冲入鼻中,顿时脑目清怡。微微闭目后睁开,便小心翼翼踏着斜斜的小径,拈着轻盈的步履,唯恐碰到了那些不知名的野花儿。
  萧径亭曲曲绕绕,占了满鞋的湿露,却是走到了一条小河边,抬目一看,身躯一震目中一迷,叹道:“我道世间哪有如此佳人,原来却是天上的仙子出落凡尘啊!”
  此时,天边温和璀璨的阳光稍稍射出一缕,却是全部投给了在河边梳洗的俏佳人,那在如云秀发间轻轻起落的如玉小手,那微微松动的香肩,那如同天鹅般修长骄傲的玉颈,那仅着一条翠绿裤子,弯起完美弧度的圆隆香臀,那丰满修长的纤纤玉腿。又哪有一点人间的气息,更勿论回眸一笑,让人魂丢神夺的绝世仙颜了。
  萧径亭不是没有见过梦君奴真正的面目,但此时卸下易容后的梦君奴。却仍是让他心神一震。仅有的那一缕阳光漫射在她如同温玉雕琢的脸上,美得直让人喘不过气来,却不是羡慕她占有了那仅有的一道阳光,却是妒忌那一缕阳光可以肆意轻抚她那天下最美的容颜。
  “你怎么这么慢啊!”梦君奴瞟来一眼,娇声怪道,却又转过头去对着河水轻轻梳理那如瀑的青丝。
  “这丫头搞什么鬼”萧径亭不由微微惊讶,眼前的梦君奴仿佛忘了刚才自己刚才冰冷的目光和寒霜般的言语。萧径亭轻轻摇摇头,却也不去想它,走上几步在梦君奴身边几尺处停下,一股醉人的幽香顿时弥漫在身边,深吸一口道:“你真是个让人琢磨不透的女子啊,一会儿是个小气的丫头,一会儿是个厉害的女首领,一会儿又是个美丽脱俗的仙子。”
  梦君奴也不回头,只是轻轻嗯的一声,在如镜的水面上给萧径亭瞟来一道满是笑意的秋波,道:“你别怪我还在这慢慢吞吞地梳头,救你莫姨的事情,我自有分寸的。”
  “怎么不叫她我的风骚莫姨了?”萧径亭笑道,想起那个妖媚入骨的莫莫,目光不由朝身边的梦君奴瞟去,由于美人儿此时是蹲着的,那曼妙的曲线顿时起起伏伏,散发出最迷人的美姿。
  萧径亭的目光仍是下意识地朝下望去,由于那绸裤薄得很,而梦君奴的香臀又太圆隆肥美,撑得那绸布没有一丝褶皱,光滑滑的看来仿佛就是白晃晃的香臀美肉。而且两瓣雪球中间那道深幽迷人的臀沟处,那翠绿的绸布微微陷入,勾勒出一道让人心迷神醉的沟壑。
  第十章:软玉在怀
  感到萧径亭灼灼的目光,梦君奴仅稍稍挪了挪臀儿,不让那美丽的臀沟痕迹落入萧径亭眼中,梳头的小手也微微有些不那么利索,本来冷若冰霜的俏脸,此时也如同天边的彩霞,染遍了美丽的粉颊。
  “你别这样看着我!”梦君奴美目一缩,小脸仰起,红润的小嘴吐气如兰,道:“你这样看着,我不自然得很,只想一头扎进这水里头,让你再也看不见。”
  萧径亭微微一笑,便移开的目光,望向水里同样美丽的梦君奴道:“现在怎么又不生气了?”
  梦君奴在水里对上萧径亭的目光,忽然闪过一道美丽的光芒,欢快道:“我忽然想通了一个问题,一个一直困扰我的问题。”梦君奴转过小脸,微微侧过娇躯望向萧径亭的眼睛道:“常人只要受了重伤,浑身的内力便是十天半个月也不见得能够完全恢复。上次你别楼临溪他们打伤后,恢复得那么快,我还以为是你和那风骚莫姨做那坏,坏事的功劳。”
  此时的梦君奴,说到这等羞人事情的时候,却也不再像以前小脸不红,美目不臊了。而是微微躲开了萧径亭的目光,接着道:“但是这次你受的伤更重,但是真气仍未耗竭,而且还能恢复得那么快。这其中的奥妙,我是知道的,也知道你学的是什么武功,所以便待你这样好了。”
  萧径亭虽然知道自己武功心法读一些妙处,但是却是不知道具体的缘由。细细一想梦君奴话中的意思,目中一闪,暗道:“莫非她是瞧出我的师傅与她有什么渊源不成?”
  “是吗?便是我自己也不知道啊!”萧径亭望着梦君奴微微得意的美目,知道她却是不肯说出来了,稍稍靠近梦君奴香喷喷的娇躯几步,一把握过她象牙般的柔嫩小手。
  梦君奴娇躯微微一颤,立刻缩回小手,俏脸一寒,冷道:“你别想歪了,我说的好可不是你想的那般下流的好!”见到萧径亭仍是一脸的笑意,小嘴一颤,细声道:“你不许这样,你现在可是打不过我的!”
  萧径亭左手仍是握过她的小手,右手一把拿过她手上的梳子,哈哈大笑道:“我哪里敢轻薄你,只是你待我好,我也需得待你好。”接着走到梦君奴身后,几乎贴着她的背臀处蹲下,轻道:“我给你梳头,好不好?”
  梦君奴娇躯微微一颤,高耸的酥胸一阵起伏,忽然仰起俏脸,绽开一个花朵般的笑容,道:“好啊!”
  待萧径亭和梦君奴一起走出来的时候,梦君奴已和并肩而行。由于路窄,脚下却是沾满了花草的露水。见到二人仿佛神态亲热,“乌妾”竟然欢快跑上来,将头伸过来亲热地磨蹭萧径亭几下,神色中竟是不乏讨好。
  萧径亭轻轻一拍马颈,朝梦君奴笑道:“我以前倒没看出来‘乌妾’是个小马屁精啊!现在见到你待我如此便连忙过来讨好!”
  梦君奴咯咯一笑,瞟了萧径亭一眼,嗔道:“不许这么说我的‘乌妾’,不然待会儿就不许你一起骑上来!”走上一步,和萧径亭并排站着,伸出如玉雕琢而成的小手缓缓抚过‘乌妾’颈间的柔毛,道:“我家的‘乌妾’最听我话了,见到我对你没有好脸色,自然不大爱搭理你了!”说罢香肩轻轻朝萧径亭一撞,美目轻轻瞟过,柔声道:“走了!”
  萧径亭只觉肩头一阵酥软,一阵香风拂过,一双修长美丽的玉腿一张,饱满圆滚的玉臀一晃,却是梦君奴娇娇躯轻快跃上了马鞍。萧径亭眼睛微微闭上,让刚才醉心的美妙情景再在脑中回放一遍。
  “还发什么呆?快上马!”梦君奴见到萧径亭神情发痴,不由一声娇喝,却是伸出小手在萧径亭眼前晃了晃。
  “这丫头态度怎么来个这么大的转弯啊?”
  萧径亭看了一眼面前白嫩如葱的小手,再将目光望向望向马鞍上的梦君奴,薄薄的衣裳下,起伏玲珑的娇躯美得令人炫目。尤其是只着一层绸布的肥美玉臀,由于坐着,在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下向后高高撅起,拱成一道勾魂摄魄的圆隆曲线。
  “小姐只穿了这么一点衣服,我真是不敢和小姐共骑一骑啊,担心心神一荡,便出了大丑了。”萧径亭虽然如此说道,但却是握住那只柔软如绵小手,一跃上马。
  “这个妮子明明羞得要命,却是故意装出一幅胆大无惧的模样!”萧径亭跃上马时,清晰感到前面的娇躯微微一僵,却硬着头皮一抖缰绳,撒蹄而去。
  “这是接触过最消魂迷人的肉体了。”萧径亭就在上马的一刹那还暗暗坚定心神,不让胸前这具娇躯迷了心神。但是马蹄撒开的一瞬间,柔软的粉背朝胸膛这一撞来,已经让萧径亭心神一荡,接着圆滚滑腻的玉臀轻轻撩过他的胯间,便让他心神迷失了一半。
  “嗯!”梦君奴娇躯一颤,不堪一声呻吟,仿若天籁冶荡动人。萧径亭脑中一轰,心神顿时全部迷醉,胯间一热,接着速地抖起随着马蹄的一阵跳跃,猛地朝前面的两团软肉狠狠刺去。
  “啊!”梦君奴喉底仿佛一泣,娇躯忽地僵起接着马上变得火热,软瘫如泥一般。却是没有丝毫躲开的意思,让萧径亭更是惊骇的是,梦君奴便连一个呵斥也是没有。
  “我终究不是圣人啊!姑娘,我还是出丑了。”萧径亭平下骤急的喘息,抛开不解,凑到梦君奴晶莹如玉的小耳珠旁,柔声说道。
  梦君奴勉强平下如同撞鹿的心跳,细声道:“那也没有什么?我不怪你,我现在也不堪羞人得很?”
  萧径亭闻之一震,细细思起昨夜以来梦君奴的前前后后,轻轻一叹,却是明白了一些其中的缘由。
  一时间,天地间仿佛只剩下清脆的马蹄声,便连树上的鸟儿也仿佛觉得气氛过于暧昧,不敢出声打碎了着甜醉发腻的空气。
  “我本来便一直认为我再也不会为一个女子真正动心了,对于小雪,我是怜爱。对于那个娇痴的夜儿,我是不能辜负,也不舍得辜负。”萧径亭双手探前,环在梦君奴柔软的蛮腰,轻轻一叹道:“但是,我却是忽然发现,你虽然和我妻子相貌一点不像,便是心性和神情也是不像,但是在骨子里你渐渐泛发出妍儿的气息,让我动不动就迷了心志,只想把你抱在怀里细细疼爱,这不知道是庆幸,还是灾难?”顿了又叹道:“你是第二个了!”
  梦君奴闻之美目闪过一道复杂的光芒,娇躯一软,缓缓倒入萧径亭的怀中,缓缓闭上烟波缭绕的美目,娇魇细细在萧径亭胸膛厮磨,如同梦呓般,细道:“我早就觉得不对了,在任府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不对了。每当你一运起心法,我心神就一阵摇荡,那种感觉既让我恐惧,又让我迷醉。我一直在抗拒,但越是那样越发陷得厉害。”
  “昨天晚上,我早早就在醉香居等你了,但一直等你不来,心下一焦便跑去任府找你。我很害怕我变得这样没用,我是发过誓,永远不倾心于任何男子的,这你是知道的,对吗?”
  梦君奴仰起小脸,绝世美丽的娇魇上全是痴迷,那双比宝石还要动人的眸子射出千万缕青丝,痴痴望向萧径亭的眼睛,道:“但是刚才,我真的是支撑不住了。自己一个人跑开,想着想着,却是忽然知道为什么娘面对爹的时候,会那么不堪,因为你们本来就是我们的克星!就连你练的功夫也是我的克星!”
  梦君奴面颊轻轻在萧径亭怀中娇蹭,声音夜顿时变得柔情万种,柔声道:“我也知道了这样笨笨地拦着你,不让你闯进来,最后只能像娘一样,在梦里喃着你的名字,求你抱我,亲我!”
  萧径亭一把扯下脸上的面具,按住梦君奴小腹的手一紧。怀中的娇躯嘤咛一声,仿佛化作了一瘫水般化在怀里。萧径亭顿时仿佛置身于仙境间,整个身子只觉轻飘飘懒洋洋,仿踏在云端一般。
  “所以你就索性将你所有的美丽都展现在我面前,也将所有的妩媚柔弱都全部散发了出来,是吗?”萧径亭微微闭上眼睛,轻轻嗅着怀中娇躯漫出的醉人香味,柔声道:“你是魔门复兴的希望,你不可以重蹈你娘的覆辙,对吗?”
  梦君奴娇魇一阵软弱,美目一凄,玉手抚上萧径亭的面颊,凄声道:“可是我宁愿和我娘一样,就是被你骗、被你哄我也愿意啊!”情迷深处,梦君奴一挺娇躯,肥嫩的美臀轻轻抬起坐在萧径亭胯间,火烫的粉颊贴上萧径亭的面上,轻轻厮磨,娇喘着腻道:“你抱着我,抱紧我!放开缰绳,让马儿跑慢一点,不然很快会倒苏州的!”说罢更是一把扯掉萧径亭手上的缰绳,拉着他的双手按在自己的胸前的玉乳,细细揉动。
  萧径亭心中柔情一动,暗道:“可怜的奴儿!”
  “我不管了,我不再忍了!郎君你别奇怪,也别怪我放荡,我和你只能在苏州的这段路上了。在这段时候,奴儿什么都是你的。”接着让萧径亭更加震撼的是,梦君奴竟是微微张开大腿,将两只臀瓣微微分开,紧紧贴着萧径亭大腿间坐着,让无比美妙的敏感处在激烈的摩擦中,释放自己的春情。
  萧径亭下面仿佛要爆裂一般,在磨蹭间可以清晰感到梦君奴腿心的柔软无比的娇嫩火烫,而流出的花蜜更是清沁芳香,顿时便湿润了她那薄薄的绸裤。
  萧径亭心火一冒,一手在梦君奴胸前绝美玉乳使劲揉搓,一手探下抓捏两只柔软的雪球,隔着湿润的绸布刮着神秘迷人的部位。
  “别!郎君不要,奴儿快忍不住了,就和刚才那样好不好?”梦君奴感到萧径亭一扯绸布,便要将她裤子撕开,连忙探下小手,腻声讨饶道:“别看奴儿那么厉害,其实人家很没用的,比夜儿姐姐还没用。本来只打算和你共骑到苏州,一路吟吟细语,但谁知竟是别你撩拨得春心大动,和你做了这个羞人之事。”
  梦君奴转过脸蛋,小嘴娇喘吁吁,如兰的香气直直喷在萧径亭脸上,目中的媚波也变得消魂蚀骨,小手竟是探入抓住萧径亭长袍下摆,声音也顿时变得冶荡,道:“不过这也不能怪我,我一辈子只能有这么一次的,不过你郎君千万不要破了奴儿的身子,那样奴儿就全完了,我娘也完了!”
  萧径亭心里一凄,一手从梦君奴下身抽出,紧紧环抱怀中的娇躯,探下头轻轻咬着梦君奴晶莹如玉的小耳珠,一眼望到“乌妾”上的马蹄残花片片,引来数只美丽的蝴蝶绕着翩翩起舞,双双对对,亲密无比。
  梦君奴心神也渐渐平静下来,情火渐息,只剩满怀的柔情。小手抚慰萧径亭分身也顿时变得轻柔起来,腻道:“等到了苏州,奴儿又要做回原来的梦君奴了,兴许还会作出一些让郎君不高兴的事情,但是奴儿也是没有办法,郎君却是不喜,尽管一剑杀了奴儿,奴儿绝对不会有半点不喜,也不舍得伤害郎君一丝一毫。”
  萧径亭面上肌肉微微一抽,眼睛一晃,见到路边一朵美丽耀眼的红花,应着朝阳,得意洋洋地在百花中绽放。目中一凝,屈指一弹,那璀璨的红花顿时化作满地的落红。
  “郎君刚才说奴儿是第二个让你心动的女子,那第一个呢?”梦君奴痴痴问道,却是发现手中本就不能全握的分身又是一涨,仿佛要从手中挣开一般。
  萧径亭握住梦君奴玉乳的手上一紧,引得怀中玉人一阵娇啼,道:“她就是唐绰兮!”
  “哦!”梦君奴闻之娇躯一颤,美目闪过一道异色。仙秀的睫毛一眨,垂下蛾首埋在萧径亭胸前,却是觉得酥胸一凉,却是胸前的衣襟被萧径亭扯开了,露出了半只羊脂般的完美玉乳。不由一手轻扣起胸前的衣襟,却是将萧径亭握住一只乳房的手也扣在衣衫中,挺了挺酥胸,让萧径亭摸的更加舒适一些。美目轻轻瞟出,却是见到了树林的尽头,在远处,郁郁葱葱的树荫间,已经隐隐可见飘荡升起的炊烟,想必前面不远处马上会有人家了。不由芳心一凄,将娇躯紧紧挤入萧径亭怀中,握住火热分身的小手也稍稍一紧,更加卖力地套弄起来。
  “郎君,这马怎么那么快啊!”
  “叮咚!”一处烟波缥缈的湖面上,传来一声拨动琴弦的声响,却是惊得湖面的几只丹顶鹤怔地拍翅而起,将平静的碧波绞出一圈圈涟漪。
  “铮!铮!铮!”接着几声响起时,却是连湖水中荷叶上的青蛙夜纷纷跳入水中。
  “哈哈!哈哈!”一声有着说不出惑心荡漾的笑声响起,却是个男的,那笑声越来越近,一道翩翩的白色身影也顿时到了湖边,朝着湖面中心的荷花从道:“夫人心乱啊,怎么弹出了这么乱糟糟的琴声啊?不过美人胡闹,便是那胡乱的声音听来也娇腻惹人得很?”
  说罢,那道白影飘飘飞起,落入湖中,在碧波中轻轻一点,泛起的涟漪竟是比刚才那只丹顶鹤飞起时要小上许多。当然他不是踏水而行,脚下点的却是一根小小的竹节。
  那道白影几个跳跃后,落身于那处宽广的荷花从中,细看下那里也不尽是荷花,还是其他一些说不出名字的花儿,也姹紫嫣红、争奇斗艳。这些花儿形成一个漏斗的形状,中心微微凹陷的是一处陆地,上面建有一处精美雅致的小阁,在众花围护中,倒显得孤助无力。
  那道白影落地后,那挺拔玉立的身躯,顿时让整个真个小阁变得更加尊雅秀气起来。
  “秀岐给夫人送来书画,夫人不理;秀岐给夫人送来小猫小狗,夫人却是活生生让它们饿死了;秀岐给夫人送来古琴,夫人却是乱弹一通,吓走了满湖的仙鹤。”那白衣公子便是关岐轩口中色狼王子秀岐了。秀岐缓缓步上小阁的楼梯,目光转到楼梯角落哆嗦发抖的小鸭子,嘴角扯开一丝笑意,手中纸扇一道划过,那只鸭子便连叫也未叫出一声就翻到在地。
  秀岐两手拈起那只死鸭子的一只脚,走进了小阁中,道:“瞧,又死了一只,按你们中原话说,夫人可是又多了一分罪孽了。”说罢将死鸭子轻轻放到一只篮子中,道:“好在秀岐不是这里的主人,不然非得气死了不可!”目光转到榻上的美人,虽然见过了几次,但是那美人绝世风姿仍是让他眼中一亮。
  榻上的美人桃眸如水,粉颊如玉,瑶鼻樱唇,不但天生国色,更加难得的是那天生从骨子中透出的慵懒和妖娆。那动人的娇躯曲线虽然掩在被中,看不清楚,但是隔着被子那道起伏的曲线便已经勾人无比,却正是美艳绝伦的萧莫莫。
  第十一章:绝色绰兮
  “我东瀛虽然不计较女子贞洁,但是在我身边的女人跟我的时候没有一个不是处子,即便是那样,那些女人我也用不了几次便会将她们冷落,藏在我的府中。我本以为对于别人用过的女人,我秀岐便是看也不会看上一眼。”秀岐目中一热,直直望向榻上的萧莫莫,道:“但是见了夫人后,却是让我有一股想将夫人抱在怀中怜爱一辈子的欲望!”
  秀岐走上几步,直直望向莫莫千娇百媚的娇魇,目中闪过一丝得意邪恶的光芒,却是微笑着一张俊美的脸庞道:“可惜我未曾见过盗走夫人红丸的那个男子,不然我肯定会先用无数的富贵和女人腐化他,再不行的话,我便用他自觉得宝贵的生命来威胁他,或者阉割他胯下物事来恐吓他。反正最后直让夫人见了他便有一股怨恶的感觉,然后在他的面前让你舒服得死去活来,直打击到他没有一点活下去的欲望!”
  听到秀岐极度下流自负的话后,萧莫莫仍是暇逸地望着眼冒绿芒的秀岐。目中闪过一丝自豪和甜蜜,娇魇浮上一丝安静怡然的笑容,道:“那可惜得很啊!你永远也不可能做到了,我那个小情郎啊,对你那些女人只怕连看也不会看上一眼,他要是真看上一眼,那只怕你的那些女子只怕糟糕了,会在梦里叶叫着他的名字了。至于富贵,他更是躲也来不及。而用死和阉割来吓唬他,更是可笑无比了,天下间能杀他的人一只手也数得过来,又哪里轮得到你啊!”
  秀岐秀目闪过一阵寒芒,忽然又微微一笑,道:“看来那个叫萧径亭的小白脸,还有几分本事啊!竟然将你这样的女人哄得跟猫儿似的,我倒要与他好好斗斗了。”秀岐面上浮上一丝冷酷的笑容,道:“不过可能他还不配我动手,便已经被人”顿时顿住了不说,朝萧莫莫脸上望去,想从中抓到一丝的软弱和妥协。
  萧莫莫美目闪过一丝笑意,丝毫不为秀岐叫出萧径亭这个名字而有一丝一毫的惊讶,小嘴一笑,怜道:“我那亭儿啊,虽然不喜欢钩心斗角的事情,但是使起手段来却是比谁都要厉害啊!”接着美目一黯道:“不过我实在不愿意看他受累了,叶不愿看他做他不喜欢的事情,那天他去任府和人打架,我都心疼死了。”说罢更是一点也不掩盖自己的如海深情。
  秀岐眼角微微一抖,这几天来,在与萧莫莫的心志交锋中,他却是没有占到任何一丁点儿的便宜。但是凌厉的目光只在他眼中持续了一小会儿,目光瞧上桌面的一只瓷碗,却是空的,嘴角不由扯开一丝笑容,道:“我给夫人送来的几样东西,没想到却是这碗莲子羹对了夫人的胃口。也是啊,我也奇怪,为何向显碧这等极北之地,竟然能产出这般美味奇特的莲子,夫人你说是吗?”
  秀岐目中直直射向萧莫莫的玉脸,仿佛向从中看出一丝异样,道:“这么告诉夫人吧!因为武莫宸那夜在‘醉香居’看到了你后,也如同我一样,深深迷上了你。所以抓你的这些人,就打算在你的娇躯内植入‘噬精蛊’,然后再将你送给武莫宸,只要他一与你交合,半年后他便会浑身萎缩而死!”说完瞧了一眼萧莫莫脸色,见她美目果然微微一缩,缓缓道:“而我,便是她们请来的那个植蛊之人!”
  秀岐淡淡一笑,而后一阵轻叹,道:“最毒夫人心啊!便连这等主意她们都想得出来,我可是舍不得这样对待夫人啊。”秀岐目光转而变得挚热,柔道:“所以秀岐恳请夫人给秀岐一些时候,到时候秀岐一定能从夫人芳心中,抹走那个萧径亭的痕迹,那时夫人便会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说罢秀岐的秀目中顿时亮起一道璀璨悦目,而又妖异迷人的目光,让人望了一眼便被深深迷醉,那道目光直直射进萧莫莫的美目中,秀岐的声音也顿时变得极其的诱人动听。
  “好吗?夫人,秀岐求你了!”
  “萧公子,这便到苏州了吗?”梦君奴感到马蹄声停下,美目一抬,却是见到西边的天色已经快要垂暮。软软从萧径亭怀中抬起蛾首,绝世美丽的玉脸上尽管蒙着一层面纱,但是那如同点漆般美目一黯,里面射出浓浓的悲哀罩在萧径亭的脸上,让他仿佛觉得天猛的一下全黑了下来。
  “郎君!这一天的时间怎么那么短啊?”梦君奴美目一湿,小脸绽开一朵凄惨的笑容,顿时连周边的空气也仿佛凄冷了许多,“至此以后,郎君也变成萧公子,奴儿也变成梦君奴了!但是请郎君放心,奴儿从来不忘与郎君这么一日的怜柔蜜爱。”
  见到萧径亭目中闪过的的光彩,梦君奴凄苦一笑,道:“郎君总是把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但是有些东西在奴儿眼中,仿佛一道永远过不去的槛,说不定那日奴儿实在想郎君想得厉害,便一死了之,也免得受这无尽相思的煎熬!”说罢美目闪过一道悲苦的坚决,娇躯跃下,离开了萧径亭那让她心神迷醉的怀抱。
  萧径亭望向梦君奴美丽的背影,也一跃下马,朝城门走去。
  进入苏州城后,梦君奴带着萧径亭穿过了繁华的苏州闹市,走过了前折百绕山间小径。经过了一处处的柳暗花明,也经过了无数的震撼合惊讶。
  若是常人,这其中的惊奇看到后来,只怕后来眼中连一丝的涟漪也不会兴起。但是萧径亭却是兴致勃勃地向梦君奴问这问那,梦君奴也一改凄色,细细解说。
  “这是哪?”萧径亭此时的脸上看不出有一丝一毫的悲色,在一处荒凉小径的尽头,再也看不见一点点峰回路转的猎奇苗头,但却是一道微微的亮光射入萧径亭的目光,让萧径亭面上浮上一阵兴奋的颜色。
  梦君奴微微一讶,这里这道奇特的光芒,便是自己的那些师叔伯们也没有几个看得出,不由美目一瞟望向萧径亭,仅仅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道:“公子且去看看吧!”
  “啊!”萧径亭走上几步,突过那小径的尽头,目中顿时一亮,胸怀顿时变得万丈宽广。眼前的景色却是不能仅仅用震撼来形容了。
  眼底下,是满目的微波荡漾,落日的余晖染红了本是碧绿的湖面,微微的晚风拂过,顿时磷光闪闪。此时虽是暮春,但是湖面上仍是开满了各式各样的莲花。那花开得极不规则,曲曲绕绕在湖中形成了一条天然的水径,直直蔓延出去,一眼也望不到尽头。远处落日照不到的地方,已经浮起了团团的烟幕,使得湖面缥缈仿若仙境。
  “这里便是你们魔门的秘密驻地吗?”萧径亭一声轻叹,道:“在这里只怕死也愿意啊!”
  梦君奴美目望向水天一线间的落日道:“不是的,这是当年我外祖父与外婆的隐居之地,我爹爹也在这住过一些时候。”
  只听一声悦耳的口哨声,从远处荷叶间飘来一叶扁舟,上面却是以为纤巧秀丽的姑娘在撑着竹蒿,见到梦君奴二人,摇摇跪下,也不见她撑动竹蒿,那船却是活的一般从水面上飘来。
  “婢子见过公主和远来的客人!”那位秀丽的姑娘伸出两只雪白的小手,伏在船上,却是连目光也不敢抬起看萧径亭一眼。
  梦君奴玉足踏上那支小手,轻轻一点跃上了小船。萧径亭微微一笑,却是踏上了另一只小手,跃上了小船。
  “嘎!”一只水鸟猛地从荷叶从中窜出,一抖翅膀飞上了天空。萧径亭放眼望去,却是一道曼妙无比美丽娇躯如同一道影子般掠过水面,顿时惊起无数的水鸟。寂静的湖面顿时变得喧闹起来。
  “呼!”那道无比美丽的身影顿时飞出十数丈,仿若仙人度水一般,留在萧径亭眼中仅仅只有一个悦目的小点,转眼间便连那个小点也消失在远处缥缈的仙境中。
  “这世上难道真有踏波而行的本领吗?”萧径亭心中震撼,久久不能平息。目光一凝,却是见到有几朵荷花摇晃得稍稍厉害了些,但是那些荷花相距的距离却是轻功不能达到的极限啊。
  “莫非这个魔门中的高手?或者便是梦君奴的母亲?不然谁还有这么美丽的身影?”萧径亭目光射向梦君奴,却是见到她美丽的玉脸上也是满面的凝重,美目中闪过一道耀眼的寒芒。
  “公主!”那个秀丽的姑娘一时间忘记了划船,道:“小婢好像看见一个美丽的影子飞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眼睛花了?”
  萧径亭鼻段轻轻一嗅,余在空中的香味虽然淡淡几不可闻,但是那芳香的醉人感觉,却是不亚于梦君奴娇躯上散发出来的幽香。
  “来敌人了!”梦君奴,美目朝萧径亭瞟来,竟是凌厉,道:“我且瞧瞧是谁那般胆大,我却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厉害的对手!”美目忽然闪过一道奇怪的光芒,道:“只怕是为《玄典圣谱》来的!”玉手朝水面碧波一拍,那叶扁舟顿时如同离弦的箭一般飞出。
  萧径亭虽然浑身的真气只剩下平时的七成,但是脚下点出的速度仍是飞快。梦君奴曼妙的娇躯更是轻轻飘飘一摆,微微一点便跃出了几丈,仍是追不上眼前那道绝世美丽的身影。
  “敢问是哪派的高人,闯入我‘缥缈居’有何意图?”那道身影转眼间便到了一幢精美且气派的楼阁前,数十名持剑女子纷纷从楼中跃出,围成一圈拦住那道身影的去路。
  “‘忠剑部’的姐妹,抽剑结阵!”一声娇喝,数十支长剑闪烁不定齐齐刺向那道美丽的身影。
  转眼间,那道美丽的身影便到了剑阵面前,便是脚步也没有慢上一点,反而轻轻一声冷笑,挺起美丽的酥胸,迎着朝数十支利剑轻飘飘飞上,片刻间便到了坚耸的酥胸便撞上寒刃,那具妙绝天下的娇躯忽然一展,仿佛凤凰展翅般美丽动人,两只紫色的锦缎袖袍一甩,数十支长剑纷纷飞上天空。那道紫色的身影仅仅只在空中停滞片刻,便跃上锦绣的楼阁,转眼不见。
  “好香啊!”萧径亭轻轻一嗅,一股迷醉幽人的芳香在空中一阵荡漾,直让萧径亭仿佛要醉过一般。抬头一看,前面的梦君奴已经出去几丈,足下一点,身躯骤然加快,紧紧跟在梦君奴身后。
  越过那幢楼阁后,却是一道长长甬道,再前面是又长又高的围墙,萧径亭脚下一阵借力,正要跃过围墙落在地上。
  “哼!”听到边上梦君奴的一声娇哼,萧径亭心神一颤,飞快抽出手中的长剑使劲朝花园中心掷出。
  “啸!”那支长剑如同一道流星划过天空,直直刺入无数暗器组成的光团,将它刺成千万碎片散落在地,接着那个美丽的身影点上剑刃,几个跳跃,落在一座小阁上。
  萧径亭心中顿时无比的惊骇,眼前来犯的敌人竟然有着如此惊世骇人的修为。
  那美丽女子手上长袖一甩,顿时将萧径亭的长剑卷到手中,美目一瞟朝萧径亭望来,道:“谢谢你的剑了,没有它我还真的没有东西着力!”接着纤手一甩,那支长剑顿时呼啸朝萧径亭飞来。
  “沧!”萧径亭手上不动,那剑准确飞进手中的剑鞘。
  “别下去!”梦君奴娇声嚷道,却是伸出小手抓住了萧径亭的衣袖。
  “好美丽的花园!”萧径亭目中一亮,眼前目光所到之处尽是姹紫嫣红的花朵,面积之大,仿佛一眼也望不到边。
  萧径亭一眼瞟过便见到了几盆极其稀罕的名贵花种,寻常人家便有一盆也当作了稀世珍宝。而萧径亭目光到处,在市上价值千金的名花比比皆是。花园中相隔不到三尺之处,便有一座高约四尺左右的小阁,上面挂着精美的宫灯,将花园照得透亮。一眼望去,一只只宫灯微微摇晃,仿若缀在夜空的星星点点,将整个花园点缀得仿佛仙境一般。
  “你看!”梦君奴动听的声音大乱了萧径亭心旷神怡的神思,侧头望去,心神一震。此时天尚未全黑,而园中的灯火却已点起,朦胧的光线照在梦君奴的玉脸上,那宝石般的剔透黑亮的眸子,巧秀天公的瑶鼻,俏弯红润的小嘴。整张小脸仿佛白玉雕成一般,美得哪有一丝人间的烟火。
  “便是夜儿的美貌与她比起,也是大是不如啊!要是能与她在一起,那当真连皇帝也不作了!”萧径亭鼻端闻之醉人的幽香,心中一荡,手上一翻握住梦君奴软绵滑腻的小手,柔声道:“是不是这里所有的灵秀之气,造就了你这惊世骇俗的美丽?”
  梦君奴娇躯一颤,被握住的小手轻巧一转,便脱离的萧径亭掌握。娇嫩的声音也变得又冷又俏,道:“你看园中那个紫色的身影?她闯入的‘缥缈居’的机关阵了,可惜有些花儿要毁一些了!”
  “飕!飕!飕!”萧径亭只觉眼前一花,面上一阵风动,园中千万盏灯火齐齐一晃。却是千万支芒针齐齐飞出,带着耀眼璀璨的光华,轻啸着飞向园中那个绝世芳华紫色身影。
  “呼!”萧径亭眼中一亮,鼻端的幽香变得浓起,荡入鼻中。园中那道美丽身影四肢一张,仿佛鲜花绽放一般,散发出所有的美丽。
  “吟!”无数的芒针飞到她的身边,仿遇到一层无形的气墙,响起一声低低一风吟,调转回头,划着美丽的弧度朝四边飞出。
  “啪!”无数的拍打声聚成一响,那个美丽娇躯身边几丈处的鲜花齐齐一颤,顿时地上多出了无数的落红。
  “咯咯!”一声欢快动人的笑声传来,直让萧径亭听得心神摇拽。
  “哄!”萧径亭只觉眼前无数动火一抖,满目的鲜花一颤,那道美丽身影所站之处顿时沉下,那身影也随之坠下,仿佛被眼下这无尽宽广而又灿烂美丽的花园吞噬一般。接着一道美得令人心颤的目光朝萧径亭二人瞥来,让萧径亭心湖一颤。
或许您还会喜欢:
倚天屠龙别记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29
摘要:小昭篇纪晓芙篇周芷若篇殷离篇殷素素篇这是我第一次写的文章,如果写的不好,请大家见谅。我蛮喜欢改编的文章,看见熟的名字,感觉蛮亲切的,可我老觉得改编文章吃到甜头的坏蛋较多,我就觉得怪怪的。所以我写了这一篇当个建议希望厉害的人帮我润色希望大家回应一下小昭篇话说小昭回到波斯总教转眼已六年勒。前四年还能听到一些中土明教和张无忌的事,可是后来也都没了消息,小昭曾派了许多人前去打听,终于在两年后传回了消息。 [点击阅读]
午夜姦魔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29
摘要:一黑夜初姦二运动少女之姦三厕姦高材生四广未凉子破处摧花五摧残大波美女六姊妹同悲七破徐艷八迷姦暴虐酒井法子一黑夜初姦夜,是我最心爱的时刻,因无尽的夜空能令我血液里的姦虐细胞全面醒觉,而化身为午夜姦魔。这里是市内的公共屋村,大约有三十多栋高楼,而且警力薄弱,是我的理想地点。现在是晚上7:00,我主要在车站守候我的猎物,突然,面前经过一个少女,看似赶著回家的样子,我终于找到对象了。 [点击阅读]
和嫂嫂同住的好处
作者:小小色狼转载
章节:1 人气:29
摘要:由于住房的问题,我哥哥结婚后只好和她老婆和我们一起住了,我嫂子的到来,使家里像吹进了一股春风,因为我嫂子长得不错,她有1。62的身高,丰满的胸部和白色的肌肤,每次从我身边走过时。我都可以闻到一股清香。我色迷迷的眼睛老是在她的身上转悠,更要命的是,我发现嫂子是很色的女人,因为我常可以看到她穿着很露的衣服在我和父亲的跟前走过。 [点击阅读]
地铁里的妈妈
作者:玉足玲珑
章节:1 人气:29
摘要:地铁里的妈妈我叫阿光,今年十七岁;我的妈妈今年三十九岁,是名医生。妈妈保持了良好的身材,再加上美丽的容貌,走在街上也是非常引人注目的。一直以来,妈妈都是我性幻想的对象,直到有一天……那天下午,我和妈妈逛街后乘地铁回家,车上人很多。我低头站着,看着妈妈一双裹着肉色丝袜的美腿,充满了柔和的美感,而且非常的匀致。 [点击阅读]
大富豪俱乐部
作者:启天
章节:1 人气:29
摘要:庄静宜去年刚从台大毕业,才二十四岁就已经考到会计师执照,在万隆银行当审计主任。打算先工作一会,再到美国念MBA。静宜和元秀对爱情的看法都是一致,就是要嫁钱不嫁人。她们知道自己的条件优厚,相信有一天一定会找到她们的长期饭票。元秀坐柜台,很多时都见到一些大户来存款。于是她把制服改一下,胸口开高低那么一点点,让人隐约看到她坚挺的双乳。裙子改窄一点,短一点,再穿上三寸高根鞋,托起她的臀部。 [点击阅读]
帮助妻子找炮友
作者:等待、也是壹种幸福◇
章节:1 人气:29
摘要:我是一个业务员,公司的主力产品是网路监视器。老婆(晓娟)是个在新竹乡下长大的女孩,因早期长辈的媒妁之言,在她16岁高中还没毕业我们就订婚了,直到她毕业我们才正式结婚。看了这么多年出卖妻子或凌辱女友的文章,也许是看了太多凌辱文章了,结果现在跟老婆做爱时,常常就要老婆扮演文章里的脚色来增加我们夫妻之间的情趣,不过最近觉得老婆演得越来越好了,是因为她有演戏的天份吗?还是……把时间回到去年, [点击阅读]
年少记事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29
摘要:发信人:大鸟明标题:年少记事此为个人性幻想,仅供成年网友欣赏,不得传阅未成年者以下情节纯属虚构,切勿模仿大鸟明壹、窥视偷情姐姐国二暑假我们全家到花莲玩,晚上住美仑饭店,我爸妈一间房,我和姐姐住另一间,姐姐那时念大一,她男朋友也住花莲,姐姐洗澡后,换下白天穿的蓝色牛仔短裤与白色无袖圆领线衫换上米白色棉质连身睡衣,裙长至膝,直排釦子由上至下全扣上,但胸前两点隐约可见,姐姐她睡觉时习惯不穿胸衣。 [点击阅读]
征服者(第二部)
作者:欲语流
章节:6 人气:6
摘要:公元前1062年,商朝王储发生了巨变,商朝太子子启在东鲁的太和城与东鲁伯侯姜恒飞遇刺身亡。与此同时在朝歌的二王子忽然发疯起来。帝已也因此身体不适,驾崩于病床上。三王子子幸与国师闻仲率朝歌大军大败哈鹿十万蛮军,并且子幸在三军前一回便斩杀了猿生的得力大将哈鹿。一战成名,军士士气由此大增大军,将猿生从边城赶出中原。本欲带兵直捣黄龙,朝歌里传来巨变的消息,子幸不得已班师回朝。 [点击阅读]
我好喜欢SM游戏
作者:骑着毛驴的猪
章节:6 人气:6
摘要:我每天都把我老公绑起来折磨他(爱的折磨,吸他、舔他,轻轻的用内裤鞭打他)。在他高氵朝的那一瞬间,我会使劲的吸吮他的头头,直到他舒服的晕过去。有时候我会把他上半身绑在餐桌上,两脚固定在两只桌脚,当我用舌尖攻击他那后面炙热的洞洞时,他那颤栗的身躯,期盼的眼神,无助的呻吟,不断的激发我折磨他的欲火。 [点击阅读]
我将爱妻变淫娃
作者:我爱动漫
章节:1 人气:29
摘要:“琳,帮我泡杯茶好吗?”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眼光瞄到了妻子的背影,牛仔裤勾勒出妻子妖娆的下半身曲线,加上一件很高腰的紧身汗衫,汗衫下摆是不规则的撕裂型的,而汗衫只是能勉强遮住妻子那对豪乳。在做家务时因为弯腰或一些其他动作她那对可爱的奶子会跑出来,见见市面。因为时高腰衫,所以又称托出那迷人的小蛮腰,腹部没有一点多余的肉,平坦且光滑,肚脐眼上挂着我说服她穿洞带上去的金铃。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