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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 正文 狡猾的风水相师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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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势不饶人的我,挟持强而有力的身分背景,以语里有话的言词,轻而易举,直毁凯特琳的全盘计划,而她两人慌失失的眼神交结中,一丝丝的烦绪,已溢在秀丽的俏脸上,我接着说:“你们有必要到洗手间谈一谈,还是要我到洗手间,让出一个空间给你们呢?”
  凯特琳指向张秀媚说:“不必,关键在张小姐身上…”
  我直瞪向张秀媚身上说:“关键在…”
  张秀媚脸红羞怯慌慌张的说:“只要保持不侵犯我身体为限线,其它的一切,由凯特琳做主…”
  凯特琳的玉指,摆在茶杯的圆顶上画着圈说:“你真是想过推荐顾客给我们?真会退还投射器给公司?”
  我胜算在握的说:“即使不退还,亦会要求你公司另派两位女职员与我接洽,相信这不是问题。至于推荐客户更简单,你见过我身边的女人,但你并不知道我还有几位情妇,和几位即将成为情妇的女人,而那些可随意花上一百几十万,又经常把老婆丢弃在家的男人也不少,普通的女性朋友,应该对投射器材也感兴趣。”
  凯特琳直问我说:“你怎样保证会推荐客户给我呢?”
  我回答说:“真够讽刺的!我是风水师,从未交出任何保证给付费的顾客,今天不但要送钱给你们,还要向你们做出保证,真是极大的讽刺和羞辱,算了,话不投机,白走一趟!再见!”
  凯特琳今次聪明了,没有等我站起身,便紧捉我的手臂说:“好!就依你今早说出的条件,如何?”
  拉锯式的谈判,终于到了尾声,胜方的我,固然不会小器收回金钱上利益,但与美人交谈淫话,则是一种乐趣,尤其是对着什么什么小姐的,更有一种抓不到痒处的快感,然而,面对这份安慰奖,我又岂会轻易错过呢?
  我爽快的说:“可以!地点在什么地方?”
  凯特琳拿出名牌,指着其中一个办公室地址说:“这间是专门用来摆放展览物品的办公室,除非有外国客户到访,要不然不会有人在场,安全起见,我想在深夜两点进行,不知你有没有问题?”
  说起安全起见,想起了闭路电视的问题,于是问:“闭路电视呢?”
  凯特琳肯定答覆说:“放心,由于这一层全是摆放很大的物品,所以没有安置闭路电视,难道我们会出卖自己吗?”
  凯特琳的话可以相信,毕竟我只是个观赏者,示范者则是她们两个,不可能给自己留下把柄。
  凯特琳再次问我说:“龙生师傅,时间上方便吗?你家里的女人…”
  我大方的说:“时间不是问题,但我有几个问题和两个条件,必须先说清楚,免得到时候出现不欢而散的场面。”
  凯特琳问说:“什么问题和条件呢?”
  我问说:“你们示范中是否脱光呢?”
  凯特琳和张秀媚被我这么一问,羞得脸泛红霞,垂头而不敢正视我的目光。
  凯特琳轻轻推了张秀媚一下,张秀媚则推回凯特琳一下,两人你推我让的,最终两人点头的示意下,由凯特琳回答我说:“我们可以在某部份的产品中…脱光,但只限于某件产品。”
  我好奇的问:“为何是某件物品上呢?”
  凯特琳整理一下情绪,挺起胸脯,压抑羞怯之感说:“你要求示范的产品中,不是每一件都需要上下部位示范,而需要上下示范的产品,我们当然会以专业的精神完成,我们主要是示范物品,并不是色情的交易,对吗?”
  如此兴奋的话题,不可能让它轻易中断,于是接着问说:“比如xa神奇弹弹椅,没有男人在场,你们怎么示范弹弹球的海棉椅,有足的够衬托力呢?”
  凯特琳被我这么一问,两人又开始交头接耳的谈了一会,最后,凯特琳从文件包取出资料图,指着让人带在腰上的假阳具说:“我们可以用这个代表男人。”
  我内心窃笑一问凯特琳说:“是你还是她代表男人呢?”
  凯特琳镇定回答的说:“这个问题我们会研究,况且这个问题并不重要,主要是让你对弹弹椅有信心,对吗?”
  好一个避重就轻的说法,但我却捉着问题继续问说:“嗯,你谈起了假阳具,那示范的过程中,大中小的形状是否也该示范呢?”
  凯特琳犹豫了一会,望了张秀媚一眼,两人取得心灵上的共识后,说:“只要是你购卖的物品中,我们都愿意示范,主要你肯买就行。”
  我问说:“凯特琳,你是女人,相信你对你公司的产品很有信心,甚至相信用者必定能得到高氵朝,欲仙欲死,万一你们的生理,抵受不住物品带来的刺激而中断,那我是否需要照样买下未示范的物品呢?”
  凯特琳被我这么一问,不懂得如何回答,张秀媚则代为解答说:“龙生师傅,理由上你是不必买下未示范的物品,但万一我们支持不下去,相信你也不会取消订单的吧?”
  我回答说:“这就是我要先小人,后君子的原因,免得到时候因不满,而闹得不欢而散,相信你们也想细水长流,我会不停介绍客户给你们吧?”
  凯特琳回答说:“好!凭你细水长流这句话,我舍命陪君子就是,但这类性示范服务,千万不要介绍给你的朋友,因为你是龙生师傅,我们才肯破例一次,也请你为我们保密,不知你另外两个条件是什么呢?”
  我满意的回答说:“第一个条件,我会带一个朋友上来,可以吗?”
  张秀媚立即说道:“男的肯定不行!”
  我笑着说:“当然是女的,而且是位名人,你们可以给她名片,她极有可能会购卖产品,但肯定不会在我面前,或让我知道什么的,不过,她未必有空陪我上来,终之,我要求带女伴同行。”
  凯特琳听后,点点头答应说:“如果是女人当然没有问题,但是价钱回扣方面?”
  我说:“如果我介绍的客户,价钱回扣的问题,你们自己捉主意,但不用给我佣金,如果是我付钱的话,照样支付原价,回扣的银额,归你二人所有。”
  凯特琳高兴的说:“谢谢!那第二个条件是什么呢?”
  这时候的我,还未说出口,内心的兴奋,已抵触极点,而胯下粗霸竖立的龙根,差点忍不住射出龙精。
  我压抑内心的兴奋说:“你们把头靠过来,不方便大声的说。”
  凯特琳和张秀媚疑惑中,逐渐把头靠向桌中央,好奇的凯追问说:“什么事?”
  我一面小声的说,一面窥视两位美人弹实的胸脯说:“你们的示范虽不是色情,但始终与性扯上关系,我是一个无性不欢的男人,一旦被挑起了性欲之火,可能会做出以下的动作。”
  张秀媚紧张的说:“我不卖身的…”
  凯特琳感兴趣的追问说:“以下什么动作呢?”
  我安慰两位美人说:“绝不会侵犯你们两位,我是说万一挑起了性欲,可能会与女伴当场xa,这也是我为何要带一个女伴同行的原因,假设我要自行用手解决的话,那表示你们的示范,则要瞧着我的下体进行,可以吗?”
  张秀媚松了口气说:“这个当然不成问题,只要不侵犯我就行了…”
  凯特琳说:“如果你的女伴想试我们公司的产品,更加无任的欢迎,假设不用我们示范就更好。”
  我故意吓唬两位美人说:“另外一个问题,我的持久力很强,万一自我解决太久,手部产生酸痛,你们可以为我‘举手之劳’吗?”
  张秀媚第一个反对说:“不行…不行…”
  凯特琳难为情的说:“龙生师傅,我们只是示范,并不是卖弄情色,但我们有男性专用的女娃娃哦…”
  我回答说:“凯特琳,我家里已有几位姨太太,倘若买个女娃娃回家,那是向她们表示些什么呢?”
  凯特琳想了一想说:“这倒是,这样吧,这个情形到时候再说,反正你有女伴同行,应该不至于要用手的吧?”
  我说:“不怕一万,最怕是万一,需知道一点,名女人可以和我共同xa,但却不能够单方面为我效劳,万一她月经来潮,这其中的原因…”
  凯特琳脸红的说:“这个条件不是大问题,亦未必会出现,倘若真是遇上了,最多我‘举手之劳’就是,但说明一点,只限于手哦…”
  我说:“好!够爽快,总算没看错你,谢谢!”
  张秀媚说:“既然所有的事已经谈妥,那我们喝茶吧,别再说了,感觉上好像很多人听见似…”
  凯特琳举起茶杯说:“好!喝茶!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我举起茶杯说:“嗯,不过,预祝的茶用玉兰贵,似乎不是很好,又难又贵的,晚上我带些茶叶过来,让你知道什么茶叶,才称得上是极品中的极品,示范前才预祝吧,对了,那里有热水泡茶吗?”
  凯特琳笑着说:“现在的办公室怎会没有蒸馏水机呢?何况还是用来招待外国客户的展览厅?”
  我很满意的点头说:“好!我会带上支票和茶叶同行!”
  凯特琳突然要求说:“可以的话,顺便带根雪茄,我喜欢早上那股香味,但不要太粗大的,四号行了。”
  我笑着说:“红雪茄肯抽吗?”
  凯特琳脸红的说:“到时候再说吧…”
  这次的碰面,三个人总算各得所需,临走前,她们带着羞怯和喜悦的心情离开,而我则带着阴森邪笑的心情回家。走到半路,猛然记起,需要到龙生馆和茶庄,于是紧忙把车头调转回头,不幸,传来刺耳的警鸣声…
  我即刻掏出身分证和驾车执照,对着交通惊察说:“今天我很兴奋,什么也不用说,抄吧,顺便抄多一张超速,因为我的驾车执照,明日便会更新分数,剩下的分数会在今日内用完,你想发告票的话,十二点之前,跟着我的车,包你没错!”
  交通警察把我的手推开:“龙生师傅,我是阿差呀!开什么玩笑嘛!”
  细看之下,原来真是阿差,没想到,他骑上交通警察的电单车,判若两人,直到交谈几句之后,我才知道迎万小姐被阿差押解离境的当天,她曾对阿差说要满足他一个心愿,以答谢被利用之过。
  岂料,笨阿差以为迎万小姐说笑,敷衍回答说想当交通警察,而今,他果然骑上那部最讨厌要日晒雨淋的电单车,而我原本带着愉快的心情回龙生馆,结果,只能以沉重失落的心情悄悄走入店内。
  望着墙上挂着“龙生馆’三个字,不禁问自己,难道真如铁笔神判所说,时间操纵人的一生,好比原本不会知道的真相,当时间一到,便知道事情的真相,而且还是发生在,不可能有机会面对面告知一切的茫茫高速公路上…
  打开抽屉,找出高太太送给我的魔石,心里的烦忧,亦随着魔石的出现,换上另一份烦忧,毕竟这块魔石贮藏着无数的回忆,刘美娟、康妮、静雯、凤英等等,而今,她们个个都离我而去,不禁感到十分伤感和无助。
  突然,想起这块魔石,好久已不曾用过,不停苦思使用的方法,幸好记性并不差,想了一会,便记起高太太当日传授使用之法,亦记起喝牛奶破解之法,岂料,想到用法的亢奋,心里头的烦忧,竟一扫而空,自己亦觉得有些过份,但本性是天生的,本性难移,亦无可厚非。
  手拿着魔石,脑海里想着张秀媚可爱的脸蛋,和凯特琳一对会说话的眼睛,最兴奋是想起两位都是洲际小姐,而且能够用在选美会的夺冠女人身上,她们的身材肯定是真材实料,不会差到那里去,高耸的胸脯更不会是装出来的,最难得的是,她们两三年期间都不曾沾过肉味,当肉枪插入之际,不知会有什么情形出现?
  兴奋的我对着魔石,自言自语的说:“魔石呀!魔石!张秀媚坚持的限线,是不允许我侵犯她的身体,那你可要让她来侵犯我呀!拜托了!”
  不对!还有一件事还没解决,今晚是否该带女伴上去?如果能带上杨宝金是最理想不过,三个选美冠军一起做,肯定是人生一大快,想起她们遭受魔石水的淫样,更是无比的痛快,可惜她未必能赴约,而且是三更半夜的约会,即使她肯去,亦无法过得了周先生那一关,另外一个问题,她是否身在香港,更是一个大问题…
  如果杨宝金今晚无法成为我的女伴,那我该找谁去呢?倘若找一个曾经上过床的女人,便会少了一份新鲜感,不可能找梁医生的,该找谁好呢?
  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想来想去,觉得还是杨宝金最适当,假设她无法同行,干脆自己上去算了,要不然带上一个不是选美的冠军,便会破坏现场的气氛,但是想要杨宝金同行,并不是件容易之事,甚至比登天还要难,但有一句鼓励的话说得很对‘肯去做就有希望,不做就完全没有希望’,我一定要争取机会,努力!
  关上龙生馆的大门,火速赶到雪茄店和茶叶店,买下今晚要用的东西后,便直接找杨宝金的主管经理,希望有机会能遇见杨宝金,提前我和她的约会。
  第七章再遇杨宝金
  来到杨宝金珠宝陈列室的楼下,同样是主管胡经理下来接我上去,这里一切的环境,和接待的态度都没变,同样的热诚,谦谦有礼的恭维,严格的保安,和那三道电闸,依然没有变动,当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同样是眼前一亮,直接来到珠宝的陈列室。
  没想到,两旁同样约有十位身材苗条,穿上开叉至腰间旗袍的女售货员,列队欢迎我的到来,但这十位和上次那十位,是否同一批人,那我可就不大清楚,因为上次与芳琪和众女人前来,又怎么敢留意身边以外的女人呢?
  当走近柜台的一刻,脚踏之地,正是众爱妻亲吻我的位置,那时候紫霜还是我的保镳,而她今已成为我的女人,还是坐上正室之位,当时有谁曾想过,她会是邵家的太太,现在忆起往事,觉得时间过得真快,下次倘若再有机会前来光顾,可能是带着儿女上来了…
  一阵芳香扑鼻的香味,迎面而至,接着是全场的职员站起身,这个阵势无需猜想,肯定是老板娘杨宝金出场,亦只有她才能惊动所有上下的员工,幸好也只有她出现,不见周先生的影子,可是我预先已经通知他们会到此一游,周先生没理由不出来见我,莫非病倒了,还是死掉了?
  杨宝金神彩飞扬,扭弄纤细的小蛮腰走到我面前说:“龙生师傅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千万别见怪,原本我想和胡经理一起到楼下迎接,可是长途电话…总之,千万别见怪就是了…”
  我礼貌的说:“龙生岂敢要周太太出外迎接,不敢!不敢!”
  杨宝金殷勤的说:“来!到我办公室里坐,你吩咐要的珠宝很快送上。”
  一位端着茶水的年经女职员,谦谦有礼的说:“龙生师傅,这边请…”
  客套话该说的都说了,亦该是躲进办公室里头,要不然再深入的话题,不方便交谈,于是在杨宝金和年青的女职员陪同下,走入杨宝金的办公室。
  今日再次与杨宝金碰面,察觉她满面春凤之外,身材仍保持参选香江小姐那般的苗条,瓜子脸上束起了发髻,眉横丹凤,唇红齿白,印象中,记得初次与她见面那一次,她也是化上淡淡的桃花妆,脸颊的酒窝,娇娜妩媚,肌如白雪,鬓若堆鸦。我最欣赏还是她腰下那对修长美腿,毕竟享有‘冰腿皇后’的美誉,必有它迷人百看不厌之处,相信这亦是她摘冠的主要原因之一。
  走进杨宝金的办公室,即刻被里面传出的香味所迷住,差点还丢出了灵魂,因为遇上最喜爱的马尔戈红酒香,可惜,酒香扑鼻的同时,亦勾起对章太太的思念,无奈之下,只能将心情转向摆设选美小姐后冠的陈列柜上。这些后冠可不简单,除了真金打造之外,还镶有名贵的宝石,闪闪发亮,十分珍贵,但最吸引我的,始终是香醇的马尔戈。
  杨宝金笑着说:“什么时候对选美小姐的后冠感兴趣了?言明在先,这可不能卖的哦…别要我为难…”
  我尴尬的说:“不!只是好奇看多几眼罢了,原来每一届的后冠,都是你们公司的设计,真是大开眼界呀!”
  杨宝金沾沾自喜的说:“这还不是托你父亲的电视台关照,对了,以后到你接管的时候,也要同样关照我们的公司哦…”
  我会心一笑说:“洲际选美的后冠,也是你们公司承办的吗?”
  杨宝金好奇望了我一眼,接着回答说:“曾经办过几届,左排第三行那几个便是,但合约期满后,便不了了之,没有再续约。”
  我转向左排第三行一看,果然是洲际选美的后冠,下面的牌子也清楚写上,第几届和冠军小姐的名字,然而,张秀媚和凯特琳二人都没有骗我,她们的名字确实出现在牌子上。
  看完陈列柜里的后冠,准备坐在椅子上的时候,杨宝金却叫我坐到沙发上,客人自然听从主人的安排,于是坐在沙发上,而她则从保险箱内拿出两个盒子走过来,这时候的我,方才发现眼前的她很迷人,和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而这特别的感觉是分不清楚想找女伴的原因,还是房间的酒香味…
  杨宝金将两个盒子交到我手上说:“这是你要的珠宝,检查一下,看是否需要做什么更改吗?”
  接过杨宝金递给我的珠宝,随便打开看了一眼,视觉上和家里那一套差不多款式,便点头收货,接着取出支票簿说:“合共多少钱?”
  杨宝金笑了一笑说:“如果说我代你付了,你会介意吗?”
  我不解一问:“理由呢?”
  杨宝金含蓄的说:“多谢你在船上为我说情,使我不必尴尬坐到另一边,等等…”
  杨宝金说完,走到壁橱的后面,接着端着红酒和两个酒杯,迎面走过来,而我一对目光,如磁铁般目不转睛,痴痴盯在她身上,但不是欣赏性感苗条的曲线,而是陶醉在马尔戈扑鼻芳香的迷失中,可惜,当她把酒端到面前的一刻,身上的香水味,却无情地破坏酒味的芳香,即使俯低身子,送上乍泄乳沟的春光一幕,亦弥补不了心中那份失落的空虚…
  杨宝金斟上一杯红酒,端到我面前,笑着说:“来,尝尝,希望不会令你失望。”
  迫不及待的我,接过杨宝金的红酒后,不顾仪态将鼻子套在酒杯的边沿上,并即刻做了一个深呼吸,让芳香的酒味再次把我催眠…
  杨宝金问说:“如何?”
  过了一会,慢慢将酒杯放在茶几上说:“虽不是最佳的年分,但千禧年份第一酿的酒,总算没教人失望,不过,下次邀请客人品酒,身上不要喷香水。”
  杨宝金尴尬的说:“抱歉!出门前不知道你会上来,知道后又忙着开会,分身不暇,要不然此酒也不会假手于司机找来,现在这份礼物…不知可否笑纳…”
  不听解释犹可,一听之后,不禁想起上次芳琪要紫霜,杜绝我和杨宝金单独见面的机会,防人之心的警惕灯,亦随即在心中亮起。
  我婉转拒绝杨宝金的好意说:“不!万万不可,这珠宝是确认婷婷为九姨太之物,必须由我真意送上,总之,你的好意,心领了,而今这美酒盛情的款待,相信另有一番意思吧?”
  杨宝金问说:“什么另一番意思呢?”
  我笑着举起酒杯,且很有礼貌邀杨宝金共饮说:“宝剑赠英雄,想要一瓶好年分的马尔戈红酒,以你的身分实属轻而易举之事,难道你不知道大小酒庄,皆有互联之门吗?再说,肯送出珠宝的你,雍容华贵的背后,另有颗善解人意之心,今天这瓶酒是不该出现在你我面前,这项庄舞剑之举,意在拖延时间吧?对吗?”
  杨宝金听我这么一说,脸色随即一沉,但很快又若无其事般,迎脸笑着说:“多谢你的赞美之词,没错,我确实想拖延时间,你不该忘记我们之间还有一个约会吧?或许应该这么说,拖延时间是为了保留约会的承诺,还有,品酒的忌惮我懂,我身上并没有香水味,不信你可以靠近…”
  杨宝金说到一半,脸羞羞的不往下说,只将身体靠到我身旁,高耸的胸脯,离我的手臂仅约两三寸空间,一股既迷人又销魂的体香,扑鼻而至,垂颜羞答,无助之妩,亦在寂静的一刻,燎起兽欲之火,而火头正朝向兽性的大门延烧,告急。
  正当意乱情迷,想把鼻子贴向杨宝金香腮的一刻,桌前两盒珠宝,勾起众爱妻的影子,潜识之间,猛然记起芳琪曾说过,杨宝金属城府极深的女人,而今这个环境,对我极之不利,捏了一把冷汗的我,即刻拿起酒杯,转身坐在单人的沙发上,专注压抑内心的邪念,免于堕入陷阱,以防万一。
  杨宝金斜视的媚眼中,似带有怨气的目光说:“怕了我?”
  我掩饰心中的慌乱说:“不!我在学习分辨酒香味和女人体香味罢了,刚才你说的拖延问题,不知想谈些什么呢?”
  杨宝金脸带不悦之色,走到办公桌拿起手袋说:“没事了,不想谈,我有事要出去,胡经理会进来陪你。”
  女人的脾气,如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不过,这也难怪杨宝金如此气愤,试问怎能面对一个退避三舍她的男人,她怎么说也算是一个魅力四射的性感美女,亦曾是香江小姐的美人儿,而我迅速弹开身子的抗拒举动,无疑是对她做出一种身体语言的耻辱…
  杨宝金走到办公室的门前,正准备打开房门之际,心生一计的我,不慌不忙对她说:“既然没什么事要谈,那麻烦通知胡经理,代我安排个日期约见周先生。”
  杨宝金突然转过身,手袋抛向沙发上,两步做一步,走到我面前说:“龙生,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
  我随即回答说:“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
  杨宝金气愤的说:“那你认为我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害过你的女人?还是杀害过你全家的女人?”
  我拿起酒杯喝上一口,目光凝视杨宝金的说:“我也不知道你该属于是上船前,或下船后的女人,看不懂,猜不透,甚至不敢看,更不敢猜,怕会喜欢上你…”
  杨宝金听我这么一说,脸泛狐疑之惑,慢慢坐到沙发上说:“原来你心里仍为了紫彩神珠一事,耿耿于怀,真没想到你竟会如此小器,不过,那笔钱已经赔偿了给你,亦该一笔勾消了吧?”
  我凝重的说:“嗯,你说得没错,是该一笔勾消了,但其中还牵涉赖布衣预言周家风水一事,相信这件事解决之后,才能真正的一笔勾消,你我之间亦会忘记对方的存在,形同陌路…”
  杨宝金突然感叹的说:“对,也许你说得没错,当你看完周家风水后,你我皆形同陌路,你则飞上天,自由自在,游戏人间,我则被刑戮,不是被抛弃,便是活在他家的地狱里。”
  杨宝金这句话,显然是我当日念出的卦文,‘太白现西南,龙蛇相竞逐,龙自飞上天,蛇却被刑戮’,但她怎么会记到现在呢?
  想了一想,决定不道破杨宝金引用卦文之意,敷敷衍衍的说:“你多虑了,我相信只要看过周家的风水后,周家即使不会变得更与旺,起码也不会如你说的那般差,我对自己看风水的功力,还是有信心的。”
  杨宝金叹了口气说:“我就是相信你有这个功力,当日才会变成你所说的‘下船后’的女人。”
  我好奇一问:“此话何解?”
  杨宝金拿起酒杯,凝望晃摇的酒影说:“我要你怨恨我,导致与周家结下不解之怨,断绝来往,没想到天意弄人,竟杀出一个章叔叔充当和事佬,促你与周家扯上风水之缘,或许这就是命运;我今世是为了当你与周家的结缘人而来,苦命的我呀!”
  原来杨宝金下船后,故意言而无信,不赔偿紫彩神珠的损失,还摆出冷酷无情的面孔,目的是想我憎恨她,甚至恨死周家上下的人,如此看来,倘若不是章叔叔的出现,她的目的真是达到了;我确实憎恨过周家一段日子。
  我无奈的说:“这又何苦呢?你现在是周太太的身分,管理周家一切的生意,可说是重权在握,还有什么事不称心如意的,以往这么多届些的香江小姐,你是被公认嫁得最好,最有福气的女人,单是你刚才想送出这两盒名贵的珠宝,已非一般女人可做之事,即使她们财力的允许,也没有你这分豪气和权力,该知足呀!”
  杨宝金冷笑的说:“哈哈!如果真能轻易送出这两盒珠宝,那紫彩神珠的四千万,我便不会不认帐。”
  一听之下,杨宝金成‘下船后’的女人,应该另有一番苦衷,于是好奇一问:“难道另有苦衷?那四千万…”
  杨宝金摆下手中的酒杯,从手袋里掏出一包女人专抽的幼香烟说:“要烟吗?那笔四千万给了你,我该如何向周先生解说?说买了一粒能治好他病情的神珠,接着又告诉他神珠已抛入海里吗?况且超过三百万的支票,银行要得到他的签名方可过帐,而你刚才口中所说的福气和权力,是否指三百万以下的呢?”
  原来杨宝金表面的权力,只不过是三百万,虽然这对其他女人来说,已是非常好的了,但以她管理周家产业的身分,这个权力又似乎少了点,难怪当日周先生在船上会对我们说,女人始终信不过,大事还是要他做最后的决定。
  我拿出三分同情的语气说:“周太太…”
  杨宝金即刻截住我的话,以一种哀怨的语气说:“可以的话,在没有第三者的环境下,请称我为杨宝金或宝金,让我能有多一刻时间,找回自己…找回自我…”
  岂料,刚说了周太太三个字,杨宝金便即刻要求我,改称她为宝金或杨宝金,看来她对周先生,已贮藏着泰山也容纳不下的怨恨,要不然这无数女人梦寐以求的高贵身分,她怎会如此的厌恶和反感?
  我接受的说:“好的,杨宝金,夫妻二人的感情,需要一段时间培养起来,不管是信任还是共识,这是不变的法则,以你的办事能力,周先生会有认同你的一天,相反,积怨太深,受伤害的始终是你自己。”
  杨宝金疑惑凝视的说:“你认为周先生是个好丈夫?他真是那么尊敬你?没错,当你还没为他周家看风水,别说在众人面前扯下脸皮向你苦苦哀求,甚至叫你父亲,或送上他的枕边人陪你一晚,他也会在所不惜,但一个对他毫无价值的人来说,他又会如何对待呢?然而,对枕边人毫无情义可言之人,也算是一个人吗?”
  听杨宝金这么一说,犹如平地上起一个霹雳,惊讶不已,棒头大喝,当日在船上她到我们房间打麻将,身上那套令人产生淫念的衣饰,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同时,亦证明当时我的想法没有错,她是周先生叫过来挑逗我的,如刚才她说的那般,送上他的枕边人陪我一晚,可真够大方的,但他这种送礼方式又送过几次呢?
  从不轻易放弃挑逗性话题的我,随即打蛇随棍上问说:“当晚你穿着性感的浴袍过来打麻将,是否周先生刻意安排的?这种情况曾发生过几次呢?你不会真的听他的话,就陪…人…”
  杨宝金爽快的说:“怎么上床二字,不说出口呢?感到羞耻吗?但周先生说这两个字,却十分自然且顺畅,毫无羞耻之心。你刚才说得没错,那晚他确实要我陪你,因为吃饭的时候,你对我的尊重,他看成是你对我的色心,所以找机会把我送到你的床上,现在你知道我想说些什么,甚至猜到我为何要匆匆跑下来,和你订一个约会的承诺,我就是想你知道周先生的为人,再决定该不该为他看风水?”
  此刻,脑海里不是想着,该不该为周先生看风水的问题,而是想着上次没与她共赴巫山,十分可惜,要是周先生再次提出这个条件,我肯定会即刻出现在周家大门,另外,她还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到底陪过周先生几位朋友上床?
  我直接问说:“这种事你做过几回?无法躲避吗?”
  杨宝金媚眼一竖,凝望片响的说:“以我的聪慧才智,你认为对方能轻易和我上床吗?倘若你当晚也想和我上床,那十分的抱歉,最终,你也只得一个想字罢了,其他人也是一样,不过,其他人可没有什么东西,值得周先生做出如此般的热情款待,这个回答希望你满意了吧?”
  无可否认,金钱上的利益,对某些有钱人产生不了作用,但迷信二字,却会令他们不惜一切,尤其是手段高明的风水师,别说要对方的枕边人,就算要对方全部的一切,他们也会随手奉上。不过,杨宝金的手段也十分高明,懂得耍脾气逃离现场,但她却不知道能逃离现场,则因为当时龙根无法勃起将她占有罢了,而今,她却洋洋得意,狂傲自满的说,无意中,挑起我对她更大的邪念和占有欲。
  我毫不犹豫的接下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一切,日后见了周先生,我知道该向他提出什么条件了,相信被人责骂成不知羞耻之人,应该不会讨价还价吧,同时亦相信他会爽快的答应,毕竟我也算是一个有身分地位的人,有守口如瓶的保证。”
  杨宝金脸露慌张之色,忙摆下手中的酒杯,且似丢了灵魂的说:“龙…生…你…”
  杨宝金慌慌失失中,差点打破刚摆下的酒杯,或许她后悔刚才说的那番话,亦可能不曾想过,我比周先生更无耻,竟公然向她说出上床的条件,毕竟这种不道德的交易,一般只会摸黑或沉默中进行,绝不会坦然说出口,但挑衅女人最忌讳之事,对我而言,则是一种既兴奋又痛快的乐事,绝不会轻易的错过。
  我再一次直挑杨宝金尴尬的一面说:“女人真奇怪,一旦谈起xa之事,总是显得慌慌失失的,其实有什么好害羞的,xa本是乐事,况且整个过程中,喊得最大声的也是女方,最投入享受的也是女方,贵为人妇的你,应该对xa一事不会陌生,我说得对吗?”
  杨宝金镇定的说:“床上事、床上谈,办公室只谈正事,这样吧,我用另一件事当交换条件吧。”
  我好奇一问说:“钱或物质上的东西,我龙生已不缺,女人更不缺,但美若天仙的女人,则多多益善,目前仍寻觅中,而你亦算是寻觅中的一件珍品,除此以外,世间不知还有什么东西,值得我放弃你,而另做它选呢?”
  杨宝金冷笑一声,拿起桌前的酒杯道:“如果是周先生的真面目,和你口中所说的美若天仙女子呢?”
  第八章天真的杨宝金
  城府极深的杨宝金,被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说出要周先生以她陪我一晚,做为看周家风水的酬劳,并且在她面前肆意淫言秽语的百般挑逗,岂料,临危不乱的她,非旦没因为尴尬而失去方寸,反之,同样以女人向我谈条件,这招釜底抽薪的反击,简直是无懈可击,不由得我不服。
  我好奇一问说:“你口中所说的美若天仙女子是谁?周先生又有什么真面目呢?不妨先说给我听,这样才算是公平吧?”
  杨宝金冷笑的说:“好笑!公平?你用我来你作交换条件,对我又是否公平吗?”
  我不假思索的说:“没错,对你是很不公平,但周先生的心结,只有我龙生能为他解开,别人却办不到,倘若你想得到公平,可以向周先生争取,听清楚,交易是你情我愿的,我并没有强逼要他老婆陪我睡一晚,清楚吗?”
  面对城府极深,且不可一世的杨宝金,我只能狠狠羞辱她的自尊,没必要给她留下情面,同时要让她知道,我不是好欺侮,更不是她手中的傀儡,供由她摆布。
  杨宝金叹了口气说:“照你这么说,一切的主动权都在你手上,我只能听从无耻丈夫的指令,他要我什么时候走进你的房间,我就什么时候走进你的房间,你要我什么时候爬上床,我就什么时爬上床,对吗?”
  我很不愿意回答这无耻的问题,但在杨宝金的面前,我无法退缩的回答说:“是!”
  杨宝金点点头说:“好吧!我帮你约周先生,同时,也会等他要我陪你上床的电话,但你只会得到我的身体,至于周先告的真面目和背后的真相,亦会随这交易的开始,永远、永远的沉入大海里,到时候,你必定后悔莫及!再见!”
  气死我了!原以为主动权在我手上,今次可压在杨宝金的头上,谁料,临门一脚,却被她所谓的真相,杀个措手不及,点中我好奇心的死穴,最终不得不投降。
  我掏出香烟的说:“慢!先别走!”
  杨宝金回头望我一眼说:“我们之间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
  我说:“有…火吗?”
  杨宝金从手袋中,取出银色的打火机,抛到我的身上说:“给你!”
  ‘叮’的一声响起,表示杨宝金给我的打火机是‘都澎’名厂出品,但我点了烟后,摆在茶几上,没有摆入裤袋内。
  我喷出一道白浓浓的烟雾说:“如果同样的条件,我是帮你而不是帮周先生呢?”
  杨宝金似乎感兴趣坐回沙发上,接着也点起一根香烟,学着我喷出浓浓的烟雾说:“只要条件不是上床,什么事都可以商量或要求,这是我最大的低线。”
  我瞪向杨宝金的身上说:“摸呢?”
  杨宝金狠狠吸了口烟说:“行!”
  我说:“脱了衣服摸?”
  杨宝金即刻答说:“不行!”
  想了一想,觉得当务之急,还是先套出杨宝金口中,所谓的真相比较重要,其它的事,待了解真相之后,再另想法子也不迟。
  我拿起酒杯说:“说说你所谓的真相吧。”
  杨宝金错愕的望了我一眼说:“你算是答应帮我了吗?”
  我点头示意的说:“不答应还有必要往下谈吗?”
  杨宝金犹豫了一会说:“好!我相信你不会出卖我,但你别指望我能给你很多钱,最多是三百万,这已是我最大的财力范围…”
  我说:“钱我不缺,你不必为钱而烦恼,这是我给你的方便,亦是我从不做出的让步。”
  杨宝金疑惑的问说:“难道你真是想…想衣外…摸一摸?”
  我忍不住笑了出口说:“别以为我真是没摸过女人的身体,但你的身体却是给我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可能是因为香江小姐的身分吧…”
  杨宝金追问说:“好!我也给你一个方便,允许你摸进衣内,但不能脱下衣服,这亦是我第一次给男人的方便和让步,还有其它条件吗?”
  我直接的说:“有!陪我一晚!”
  杨宝金即刻翻脸转过身说:“我说过不会出卖自己的身体!”
  我解释说:“我说要你陪我一晚,但没说要你陪我上床,总之,我不会侵犯你的身体,当然如果你想我侵犯的话,我亦乐于效命。”
  杨宝金转过身子望着我,十分疑惑的问说:“真是陪你一晚,不上床?原因呢?”
  我点头说:“是的!不需要上床,我只想你当我一夜情人,实践我小时候的梦想,不害臊的对你说,我以前曾想过要与你这位香江小姐拍拖,牵手、逛街、吃饭、花园谈情、说爱等等…”
  杨宝金对我深深凝望片刻,接着说:“难怪你两次进来我的办公室,对着选美小姐的后冠会看得痴痴入迷,原来你小时候便对香江小姐…”
  我说:“我的条件不会过份吧?如何?”
  杨宝金爽快的说:“好!我答应当你一晚情人,反正我从未拍过拖,不曾试过与男人牵手逛街,更不曾试过在花园谈情说爱,但我和你现在这个身分出去怕会…”
  我即刻说道:“我们一向名贵富气的打扮,外面的人自然对我们很敏感,如果我们换上贫民装,穿着拖鞋,身上没有任何贵重物品,你说还会有人注意我们吗?你之前不是说想找回自己,找回自我吗?现在我就让你恢复香江小姐之前的身分,如何?”
  杨宝金想了一想,以掩不住的兴奋语气说:“好!回复以前的妆扮,忘记自己的身分,暂时丢下这满身铜臭味的皮囊,无疑是一种自我解脱的办法,什么时候开始呢?”
  我说:“现在!”
  杨宝金惊讶的说:“现在?”
  我忧虑的说:“不方便吗?周先生他…”
  杨宝金拿起酒杯,很冷淡的说:“周先生在医院养病,有私人护士照顾他,不需要我的探望,亦不允许我去探望,除非公事上找他,要不然…哎…不说他了,对了,我可没有准备衣饰更换。”
  杨宝金提起了周先生,兴奋的表情,随即消失得无影无纵,可想而知,她是生活并非外人口中所说的那般幸福,要不然也不会找我从中破坏周先生的好事,真是一家不知一家事,但她还没告诉我周家里头有什么真相。
  我追问说:“我知道有个较偏僻的商场,里头有很多售卖廉价衣物的商店,我们不妨先到那商场逛逛,之后再杀入市区,但你还没告诉我关于周先生真相一事。”
  杨宝金说:“真相一事,留待吃饭或谈心的时候说吧,要不然我们这对小情侣,到时候可没话可说了。”
  我同意杨宝金的想法,答应说:“嗯,留些话题吃饭的时候说也是好的。”
  杨宝金拿起两盒珠宝问我说:“这名贵的物品,你该不会想带在身上吧?我先锁起来,如何?”
  我点头答应说:“好!谢谢!你身上也不要带着贵重的物品,手袋也别拿了。”
  杨宝金说:“嗯,你等我一会…”
  杨宝金说完,将两盒珠宝锁入保险箱里,接着走到壁橱后面不知做些什么,但很快便走出来坐回沙发上,我望了她几眼,感觉有些不一样,但又瞧不出那里不一样,总之怪怪的。
  杨宝金笑着说:“怎么眼睁睁的瞪着我,不是我身上有什么不妥吧?”
  我说:“不,没什么不妥,只是觉得你和刚才有些不一样罢了…”
  杨宝金掩着嘴小声的笑着说:“哦!我把丝袜脱了,要不然怎穿拖鞋呢?”
  杨宝金掩着小嘴说个脱字,令我心里立时发痒,视线更迫不及待投在她的腿间,虽然她身上穿着套裙,但坐着的姿势不难从裙缝间,窥见雪白白的腿肌,果然,冰腿就是冰腿,肌肤柔白的嫩度与色泽,如初诞下婴儿般,那种滑不腻手的感觉,油然而生。奇妙的是,冰腿隐隐约约中,竟透出一股既高贵又朝气蓬勃的气息似,心想要是双手摸在张开的雪腿内侧上,黑茸茸禁区下那两片冰皮花瓣的隙缝,万一散发出她那迷人的体香味,我该如何抵挡?我不想疯狂导致鼻血直流…
  杨宝金拉了一下裙脚说:“龙生师傅,你…没事吧?”
  心虚的我即刻转移视线的说:“没什么,刚才听说脱下丝袜,猛然记起,当年你被誉为冰腿皇后,不禁瞧上一眼罢了,果然名不虚传…”
  杨宝金的手在大腿上抚摸了几下,垂头丧气,叹声的说:“这对所谓的冰腿,到底是给我带来好运还是恶运,至今我都说不清楚,哎!别说了,走吧…”
  我指着茶几上剩余的红酒说:“这酒…”
  杨宝金走到门口说:“走吧,此刻…我真不想在此呆多一分钟…”
  无言的我,为了体谅美人的心情,只能将马尔戈遗弃在房间,以往我不会因为女人,如此无情的对待红酒,但今次却很例外,可能香江小姐不是一般的女人吧?
  杨宝金坐我的车来到一座商场,并故意把车停在停车场的入口处,因为要摆放好一段时间,不想遭人盗窃,只能摆在容易让人瞧见的位置。
  杨宝金下车的时候,将身上的香烟和钥匙交了给我,还有一张身分证,并且千叮万嘱的说:“我身上的衣服没有口袋,这些东西请你暂时代我保管,除了不要弄丢之外,更不要偷看身分证的出生日期,可以吗?”
  我笑着说:“当然可以,男小情侣的神圣任务,就是套走女小情侣身上的一切。”
  杨宝金会心一笑:“没想到你挺风趣的,难怪你身边会有这么多女人!”
  我说:“我身边的女人喜欢我,不是喜欢我风趣,而是喜欢我的爱,我喜欢她们的原因也是一样;一份真情不减的爱!”
  杨宝金冷淡的说:“是吗?”
  我察觉杨宝金的语气有些怪怪的,于是问:“怎么了?没事吧?”
  杨宝金嫣然一笑:“今晚我会令你只爱上你身边的一夜情人,但亦只限于今晚。”
  我好奇追问说:“你能令我只爱上今晚的一夜情人,而忘记家中的女人?”
  杨宝金很有信心的说:“是!”
  我挑戏的说:“你想我今晚只爱你一个,那你必须先爱上我哦…”
  杨宝金突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接着在我耳边说:“当然!”
  突如其来的一吻,令我防不胜防,小龙生在没有丝毫的挑逗下,勃然竖起,当我想亲向杨宝金的时候,她却迅速下了车,刹那间,我深信她会令我堕入她所编织的情网中,因为此刻的我,已触在迷失的情网上,不知不觉中,竟为她而浮头。
  本能的反应,促使我迅速跳下车,冲上前将杨宝金拥抱,但她却掩着羞红的脸,退后几步,使我扑了一个空,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杨宝金抢先走了几步,当来到商场的入口处,转过头尴尬对我说:“对了,我身上没有带钱,那买衣服的钱…该向你借…还是该向你要呢?”
  我掏出一张千元大钞说:“拍拖当然是男朋友给的,要不然怎能反映出女朋友的地位呢?”
  杨宝金咧嘴一笑,满脸羞红接下我的千元大钞说:“没想到我宝金还有机会花男朋友的钱,而且是在这么尴尬的场合下发生,真难忘…”
  我举起手示意要牵手的说:“我俩牵着手进去如何?”
  杨宝金举起手,但很快又缩了回去说:“抱歉!我还没有牵手的心理准备,不好意思,我们各走各的,半个小时候在此碰面…到时候…再说吧…”
  杨宝金脸红尴尬的急着脚步离开,我随后跟上紧贴在她身后说:“随意妆扮行了,别让我难受呀!”
  杨宝金轻轻‘嗯’了一声,独自走向商场的南翼门,失落的我,唯有走向西翼门。
  半小时之后,匆匆忙忙,赶回相约的地点,杨宝金还未见人影,而我身上的西装,已换成一件外国游客所喜爱写有‘我爱香港’的四字汗恤,下身则是一条长不过膝的运动袜,脚上是一双普通的‘人字’拖鞋。
  这时候,眼前出现一个人影,她正是我等候的杨宝金,但她见了我之后,不禁掩着嘴笑了出来,因为她和我一样,竟同样挑上印有‘我爱香港’的汗恤,而下身是条过膝不到底的粉红色三折裤,脚下一样是‘人字’拖鞋,但她那一双比我这一双漂亮少许,不过都是廉价品。
  杨宝金身上的汗恤,虽然和我的是一模一样,但穿在她身上可性感多了,汗恤白色的部份,偶尔在灯光的配合下,出现她衣内粉红色乳罩的阴影,除此之外,轻身的汗恤在微风吹拂下,一对丰满高耸的弹乳,和纤细的小蛮腰,非旦原形毕露,性感中透出一股纯真的美,教人心猿意马的难以抗拒…

  杨宝金再次问我同样的问题,为何眼睁睁的瞪着她,我回答说:“你的发饰和身上的妆扮不合适。”
  杨宝金惊讶的即刻跑向车子旁,照了一照镜子说:“是呀!我怎会没想到呢?这该怎么办?不会要我到理发院吧?”
  我想了一想,咧嘴一笑说:“我有办法!等等!让我先把东西放进车里…”
  所有的东西放在车内后,接着拿了两瓶蒸馏水交给杨宝金,示意她把头发弄湿,她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把水淋到头发上,瞬间,几缕黑发从发鬓垂下,铺在高耸的玉肩上,倘若此刻是在浴室里,我的嘴唇和舌头,一定扑向她双腿之间。
  望着杨宝金充满诱惑的性感美,虽然令我意乱情迷,心旌荡漾,但我总算把持得住,不至于淫态毕露,仍懂得为她送上纸巾,可是,没想到她却把淋湿的头发往我身上擦,然而,她胸前晃动的弹乳,如定身符那般,教我不懂得闪避,任她擦上一个痛快。
  杨宝金嬉笑声中问我说:“你怎么不闪避呀?”
  我把手按在杨宝金的粉肩上说:“你很美、很香…”
  杨宝金媚眼一瞅的说:“是吗?比你家里的女人美、比她们香吗?”
  刹那间,我不懂得回答,亦不想回答或承认什么的。
  杨宝金突然踢向地面上的空蒸馏水瓶,这一踢可把它踼得老远的,然而,她用力的如此一踢,是否想向我表示些什么呢?还是单单纯粹好玩?
  杨宝金踼了之后,若无其事的问我说:“现在我们去哪?”
  我说:“走!我带你去扫街!”
  杨宝金疑惑的说:“扫街?”
  我回答说:“就是沿街光顾无牌小败,吃尽所有街边的美味小食呀!”
  杨宝金听了后兴奋的说:“好呀!从哪里开始?”
  我说:“我们从旺角直接扫到庙街,如何?”
  杨宝金兴奋的说:“好呀!我小时候曾在那里住过,好怀念呀!那走吧!”
  我和杨宝金兴兴奋奋登上巴士,她则像一只刚从鸟笼逃走的小鸟似,对一切的景物,无不流露欢畅的兴奋,途中,还不停的左看右望,对身边周围的一切,充满无限的怀念和回忆。然而,坐在她身旁的我,犹如在梦境一般,始终不敢相信,我和香江小姐会共乖巴士,更不敢相信巴士竟会给她带来了一份新鲜和好奇感。
  下车后,万般雀跃的杨宝金,真如开笼鸟那般,吱吱喳渣的讲得不停,一会儿向我讲述这里以前是怎么样,那里以前是怎么样,相信擦肩而过的途人,肯定把我当成是外地来的旅客,真是啼笑皆非!
  今回沿街的无牌小贩,可真要感激我了,杨宝金手上的钱不停购买零食,一会儿买炸大肠、一会儿猪肠粉、烧卖、咖哩鱼蛋、串烧墨鱼,总之,可以吃进口里的,她似乎全试过了,唯独一样她不敢碰,就是美味可口的蛇羹。
  吃得津津有味的我对杨宝金说:“怎么不试试蛇羹,挺美味的!”
  杨宝金打了冷寒说:“不!想起就怕!别说拿上手…”
  我说:“来!我来喂你,男朋友喂女朋友,天经地义,况且你说你是签文的蛇,现在你把蛇给吃了,那你便是吃蛇的人,不再是让人欺负的蛇,一切的灾祸,亦由我这条龙替你挡着,来,吃一口,很美味的…”
  杨宝金瞪着我说:“你这条龙帮我挡着…好…我吃…”
  原本想戏弄杨宝金的,没想到我说完这句话,她竟然张开小嘴,允许我喂她吃上这一口,但她的双眼仍紧紧的瞪着我,视线不曾转移。
  我说:“不错吧?”
  杨宝金默认小声的说:“嗯,不错…”
  我说:“那整碗给你…”
  杨宝金捉着我的手说:“喂多我一口,可以吗?”
  我凝望杨宝金充满感情的双眼说:“当然可以…”
  一口又一口,杨宝金不阻止,我便继续的喂,从她的眼神中,我瞧得出她有很多的话要对我说似,只是不敢说出口,或是不能对我说罢了,相信这与身分有关吧。
  吃了半碗蛇羹的杨宝金,终于忍不住再试一碗鳄鱼汤,侥幸的是,今次我不但不用喂她,反而因为她,而赚多了一碗鳄鱼汤,当喝汤与她眼神交触之际,兴奋的心情,始终掩不住她内心的羞涩和尴尬。
  我忍不住问杨宝金说:“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杨宝金点头说:“是!”
  我好奇一问:“为何又不说呢?”
  杨宝金垂着头细声说道:“应该是有问题想问你,而不是有话想对你说。”
  我说:“问吧,我必会如实作答。”
  杨宝金把摆摆在桌面的手,移到我身旁的大腿上,接着说:“为何不再向我提出牵手的要求?”
  惊喜若狂的我,即刻问说:“可以吗?”
  杨宝金点头说:“不可以的话,我又怎会把手摆在你的身边?”
  我迫不及待捉着杨宝金的玉手说:“谢谢!很滑!很紧张!”
  杨宝金小声的说:“答应我一件事…”
  我好奇一问:“什么事?”
  杨宝金轻轻叹了口气说:“你只有今天能牵着我的手,希望你能珍惜这个机会,同时亦希望你牵着我的时候,不要想你家里的女人,不要提起她们行吗?”
  我凝望杨宝金成熟高贵的脸孔说:“我似乎上了你的贼船,整个心已被你俘虏。”
  杨宝金紧握我的手说:“我明白你说什么,但我只要求今天,就这么的一天,赐我一个合格的男友,别想其他的女人,你我今生今世,恐怕只有这么一次的机会。”
  世上没有一个男人,听了女人这番话而不软化的,我亦是一样,最后回答说:“我会是你一个合格的男友。”
  杨宝金嫣然一笑:“走吧!珍惜时间!”
  走出蛇羹店,再次走入人山人海的街道上,今次特别的是,我牵着美人的小手游逛,这种感觉亲切多了,偶尔胸部碰到她的乳廓,倘若不牵手的话,就没这个烫乳的机会,我们就这样紧握双手,一条街过一条街的,有说有笑,欢畅于人群间。
  可是,天不作美,捉拿无牌小贩的执行人员突然出现,吓得那些小贩鸡飞走狗的,来不及逃跑的小贩,唯有丢下生财工具逃命,那些来得及逃跑的,完全不顾途人的安全,只顾推着流动手推车子,四处乱撞,情形十分混乱。
  我急忙把杨宝金紧紧搂在怀里,安慰的说:“别怕,我们不用跑,站着原位行了,我这条龙会挡在你前面,绝不会令你爱伤。”
  杨宝金紧紧将我搂抱,并大声一喊的说:“我相信呀!”
  就这样紧紧搂着杨宝金原地不动,一旦有小败推着车子撞过来,我便一脚把它给踢开,而搂在我怀里的杨宝金,如温驯的小棉羊般,不但没有惊慌,反而有些陶醉似,直到情形稳定之后,她才悄悄对我说:“你真不该穿这类运动裤出门,还不快压抑你的情绪,让人看了多尴尬呀!走在我身后吧…”
  杨宝金放慢脚步走在我前面,当我压抑了性冲动的情绪后,向她道了一个歉。
  杨宝金羞涩的说:“不用道歉!你是为了保护我才起了生理反应,这表示我还有魅力,算了,现在我们去哪呢?”
  我说:“街已经被人扫光了,我们也已经饱了,要不我们过去对面的九龙公园谈心,谈谈我们的将来,如何?”
  杨宝金错愕一问:“我们的将来?算了吧,还是谈谈我们合作的事,走,我想公园是个不错的谈心地方,是吗?”
  我问说:“你没到过公园?”
  杨宝金牵着我的手小声的说:“应该说从未牵过男人的手走进公园…”
  第九章周先生的加入
  牵着高贵的杨宝金到旺角一逛,果然得到不错的反应,不管是乘搭巴士,还是光顾街边的无牌小贩,她都显得异常的兴奋,毕竟有了身分地位的名人,难免要绝迹于这种品流复杂的地方,除非记者对你很陌生,所以这次旧地重游,她的兴奋和忘我的投入,属于正常的,唯一不正常的是,她时常提起我家里的女人,感觉她想在我面前争宠,又感觉她似乎在寻找些什么的,总之,就是猜不透。
  牵着杨宝金来到九龙公园的入口处,此刻已将近九点,公园的灯光并不是很亮,故,是情侣谈心最佳地点。讽刺的是,我们这对情侣到这里,真不知是谈心,还是算计对方,但我没有忘记找她最终的目的,就是想找出周家的秘密。至于情感方面的问题,无可否认,我确实喜欢上她,或许她的手段,如芳琪所说那般;杨宝金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我们终于在公园里,找到一个非常理想的谈心地点,什么是非常理想的谈心地点呢?就是每当有人经过,总会先被你察觉对方,而对方察觉不了你的存在。
  我和杨宝金坐下后,便对她直接问说:“现在可以讲出你所谓的真相吧?”
  杨宝金却意外的拥在我怀抱里,接着轻声细语的说:“能否让我在你身上温馨一会,好让我感受一下,与男友到公园谈心的感觉。”
  我无言反驳的说:“当然可以…”
  杨宝金突然的说:“由于环境的浪漫,我允许你亲我一下,甚至可以履行我答应给你的承诺,明白吗?”
  望着杨宝金胸前高耸的胸脯,和她那张樱桃的小嘴,加上她刚才那番媚言的挑逗,确实很难拒绝这份情意,但不管我怎么的投入,她总是给我一种很大的疑惑感,而这份疑惑,无疑成了我俩之间的一道隔膜,最重要她并非刚嫂那种上完便可丢弃的角色,她身上隐藏着我不可不知道的秘密,包括感情…
  我正气凛然的说:“不!宝金,你是我第一个带进公园的女人,不管我俩之间有什么承诺或条件,我相信彼此间都有一份真实的感情,同样,亦有一个隔膜存在,当这道隔膜还未除去,我不想欺骗你或我自己,我们是无法达到情意绵绵的阶段,或许这么说,我俩能有情意绵绵的阶段,则是你我的福气,明白吗?”
  杨宝金推开我的身体,抬起头望着天上的密云说:“我明白你说的意思,亦很高兴听见你叫了我一声宝金,好吧,我就把所有的真相告诉你,让你知道我是一个怎样的女人之外,同时,亦让你清楚知道周先生的真面目。”
  我捉紧机会的说:“我会很专心的听,说吧…”
  杨宝金仰天一叹,接着说:“上天赐我这对冰腿,结果害我嫁到周家,当时我曾以为自己很幸福,可是开心的只不过是三天罢了,他得了我的身体后,便不再疼惜我,第四天的我则成了他的性工具,泄欲机械,所以在我的日记里,我有丈夫的日子只不过是三天,而真正的周太太在那三天便消失了,现在我这周太太的身分,只不过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罢了。”
  我小声的说:“既然那么不高与,你可以离开周先生嘛…”
  杨宝金冷笑的说:“嫁入豪门的女人有几个会短期离婚的?无非贪图金钱和物质的需要,直到对这些不感兴趣的时候,便对名誉身分有所故忌和眷念,缘不会冒冒然离走大门,况且周先生无子嗣,又无兄弟姐妹,现今重病在患,试问我怎会离开他,亦因如此,他的家产则成了我的致命伤、他操纵我的把柄,故不得不听他的话,甚至…陪你…上床…”
  普通的女人或明星,离婚并不是一个问题,但对香江小姐来说则是一个大包袱,而娶选美冠军小姐为妻的男人,主要是为面子和肉体的占有欲,香江小姐一旦嫁过人之后,就很难嫁第二次,毕竟她是被公认的鲜花,试问有谁愿意把凋谢的花带回家?除非到外国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另外一个更关键的问题,有勇气站上选美台的女人,又有几个有勇气敢走下这用金砖砌成的人生舞台呢?
  掏出香烟却没有打火机,无奈的说:“女友的一句话,我身上便不带打火机,结果苦了自己,每一个人的信念和追求欲,皆是先苦后甜的,好比你的情况那般…”
  杨宝金笑了一笑说:“我的甜可操纵在你手上,但我知道你对我十分的反感,亦知道除了我的身体之外,再没有任何东西可令你感兴趣,因此,我只能在你面前做一套,在周先生面前又做另一套,无非不让你们碰面,甚至交恶,可是上天却有意戏弄我,原来除了你之外,还有另一个是我无法阻挡的克星。”
  我疑惑的说:“你和我订下约会的承诺,就是想告诉我,关于这位克星的存在?”
  杨宝金点头说:“没错,由于很多事,我仍是一知半解,所以之前不敢冒冒然约你见面,直到张家泉的死,周先生动用了一大笔钱,之后,章叔叔向我查问关于迎万小姐一事,方才知道,我前门拒虎,后门进狼,真失策!”
  我紧张一问:“虎是指我吗?那进的又是哪一头狼?”
  杨宝金说:“你当然是虎,而狼者是无常夫人,一个我从来不察觉的敌人,实话告诉你,当日从赌船登岸,张家泉暗示你将难逃一劫,我心里是多么的兴奋,但周先生却不想你死,因为他需要你的帮忙,当他知道迎万小姐能助他一臂之力,他便没再为你说情,转而奉承迎万小姐,甚至想把我送给姓张的,以便要他在迎万小姐面前说几句好话。”
  我大吃一惊的问:“你有没有陪张家泉呢?”
  杨宝金会心一笑,摸了一下我的脸说:“你似乎很紧张我,放心,姓张的之后不是被你解决掉吗?噢!不是,应该说是给天狼君解决掉,当时周先生还命我安排两名律师到医院,但内情却不肯向我透露,直到我在章叔叔身上套取真相,才知道两名律师是代周先生签下买卖酒店的合约,可是,有一点我很不明白,周先生从不会草率做生意,更别说是天文数字的买卖,后来…”
  我惊讶的说:“原来陪同天狼君到医院找张家泉的那几位西装男人,竟是周先生派来的,后来呢?后来怎么了?”
  杨宝金突然跑了出去,向途人借了个火回来说:“我两次解决你要火的问题,你所谓的苦,相信也并不是很苦吧?”
  接过杨宝金已点燃的香烟,再将自己的香烟燃着,苦笑说:“没想到你会为了我而向陌生人借火,我还以为第一个为我点火的女人是珍纳,不过,你和她二人的身分亦够特殊的,你是香江小姐,她是总统千金,真教我难以置信,对了,谈回正事,后来怎么了?”
  杨宝金说:“后来你又杀死了天狼君,周先生这回可急了,忙要我陪他到银行查问支出那笔钱,到底落在什么人的户口,岂料,还未走出门口,那头所谓的后门之狼竟登门拜访来了,后来证实她是天狼君的师妹,亦证实她和张家泉是同一伙人,周先生才安下心,接着他俩到书房私谈,幸好我早已在书房装了窥听器。”
  我紧张追问说:“你看到和听到些什么了?”
  杨宝金说:“这就是我主要想告诉你的,周先生自然追问无常夫人,关于迎万小姐帮他解决风水和健康的问题,而无常夫人则拿出一粒红色珠宝,类似紫彩神珠那般大粒的给周先生看,并解说只要将红珠宝葬在周家的祖坟上,便可镇住地龙,风水的问题可迎刃而解,至于健康的问题,她拿出一本书要周先生照书练习。”
  我问说:“无常夫人交给周先生那本书,到底是什么书?那粒红色的珠宝,是否赤炼神珠?”
  杨宝金耸耸肩的说:“对!是叫赤炼神珠什么的,至于书名我可不知道,因为上面根本没有书名,只是几张印刷纸,对了,无常夫人对周先生说,你龙生也是学这门气功,方有今日的成就,周先生听了大喜,并且摸着那几张纸爱不释手的。”
  我大吃一惊的说:“啊!是在凤英房间内找到我那两本秘笈的复印本?那赤炼神珠交给了周先生吗?”
  杨宝金说:“没有!无常夫人当时说,神珠还不能给他,但叫他不必担心,因为神珠的灵气,已转移到处女的身上,只要他照着书上学习,日后便可在处女的身上吸入他体内,老淫虫听了后大喜,并且不停的翻阅,和询问练习的方法。”
  我追问说:“无常夫人有提起过处女叫什么名字吗?周先生练了之后,身体有没有发热滚烫的现象,比如热火烧心等等…”
  杨宝金直接的说:“如果周先生不是练习中出了事,现在怎会躺在医院里?
  至于那个处女的名字,我当然知道,就算我死了也会念在嘴边,她叫静雯;一个想从我手中抢走周家财产的恶毒女人。”
  我脱口而说:“啊?是静雯?她想抢你周家的财产?不会吧?”
  杨宝金点头称是,并且补上一句说:“这个静雯可不简单,她答应让周先生吸取她身上什么灵气的,但条件则要成为酒店半个股东,这不是抢又是什么呢?”
  我无言以对的说:“这…”
  杨宝金脸带不悦之色说:“你似乎对静雯很感兴趣?你认识她的?还是和周先生一样,听见处女就色迷心窍,总之,你的私事我管不着,但你可别忘记曾答应过我什么的,现在我到前面的洗手间,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
  我心不在焉牵起杨宝金的手说:“我陪你过去…”
  杨宝金不快的说:“不必了,但…走吧!”
  杨宝金走入洗手间后,我则不停重复思考刚才的问题,之后又将她刚才所说的话重新整理一遍,渐渐的开始明白是什么一回事,虽然无法肯定一切的真相,但某些已有初步的证实,好比李公子在慈善夜宴要我多提防周先生、复印的秘笈落在无常夫人手中等等,足够证实后面所牵连之事的说服力,故此,我敢信任杨宝金所说的一切属实,毕竟她和我同样面对两个敌人;周先生和无常夫人。
  然而,万万意想不到,则是静雯竟被扯了进来,而且身上还吸有赤炼神珠的灵气,不过,这亦属正常之事,毕竟非处子之身,无法吸取神珠的灵气,此外,无常夫人在顺理成章的情况下,应该接管了天狼君的十二圣女,而十二圣女之中,无常夫人又可信任谁?
  静雯肯定是无常夫人最佳人选,她俩皆有置我于死地的共同目标,而静雯一直想往上爬的贪婪之心,更是忠实可靠的保证,无常夫人绝不会看不透这一点,隐约中,记得天狼君曾说过有新圣女补婷婷姐姐之位,相信所指的新圣女就是静雯。
  匪夷所思的是,赤炼神珠竟与周家风水扯上关系,但江院长已把神珠转送了给我,无常夫人拿给周先生看那一粒,照时间推算虽不知是真是假,但日后送出那一颗必定是假的,换句话说,无常夫人利用赤炼神珠,顶替迎万小姐之位,再以静雯的美色,诱夺周家的产业,和给我一个重击,真亏她想得出这一石三鸟之计。
  想了一想,问题不禁又复杂起来了,无常夫人真会把赤炼灵气送给周先生,还是静雯为了钱,肯把初夜卖给周先生呢?以周先生的年龄和健康,想学习青乌序的奇人神术,应该还有一段日子,我该怎么劝说静雯呢?
  杨宝金从洗手间走出来,望着她婀娜多姿的身段,淫念浮起的当中,亦想起周先生说过,她是周家祖坟的接缘人,而今晚她向我提起赤炼神珠对周家祖坟一事,莫非这就是赖布衣当年所说之缘?那赤炼神珠和三脚鼎势之山脉…
  对了,赖布衣当年遥望罗浮山之九峰环扣奇景,正是散发出红色烟雾的山头,江院长亦因这三脚鼎势之山脉,解开赖布衣笑逐颜开之谜,莫非真正奇山异宝之龙脉的穴位,便是三脚鼎之赤炼、紫彩、金虹,三珠汇聚灵光之处?那三珠汇聚灵光之处是…
  豁然大悟的我,发出如遭电击般的颤抖语气说:“我知道了…解开了…”
  杨宝金走上前惊讶捉着我的手说:“你怎么了?没事吧?身体怎么不停的颤抖?”
  凝望面前站着的性感美人,颤抖的双臂,不由自主将她搂抱怀里,干渴的双唇,迫不及待,贴向她两片湿润娇羞的珠唇上,然而,诱惑的口红和销魂的体香,随着娇躯挣扎的急促鼻息,迅速将我薰得痴然入醉,而她胸前一对弹实的丰乳,最后,在我全神贯注的紧抱搂吻间,默默地,在汹涌狂澜的情况下得以平伏,轻轻荡起波浪式的贴摩,然而,胸贴胸的揉搓快感,相信彼此间也不愿分开…
  杨宝金与我接吻的投入,不知是被我真情所感动,还是履行她的承诺,而释放心中烦扰的我,则全情投入火辣辣的湿吻中,狂吮吸樱桃小嘴芳香诱涎之唾。
  不再抗拒的她,双臂亦在此时发力紧紧将我紧箍,柔滑的香舌,如我手中环抱的纤细蛇腰般,灵活的向我性欲地带,频频进攻,即使勃起的龙根已顶在她的腿间,她仍没有丝毫畏惧或退缩之意,反而迎接龙根对她下体的顶撞,最多以几句微量的呻吟声,做出怯意的矜持。
  欲火被挑起的我,随着激烈的热吻和身体诱惑的抚摸,魔手忍不住从杨宝金的背部,逐渐摸向她那高耸的胸脯上,当手背碰到丰乳轮廓之际,岂料,还来不及将弹乳搓于掌心,已被她的玉手所阻挡,并将我的身体给推开,她自己则退了一步。
  杨宝金垂下羞怯的脸说:“不能再继续…我会受不了…回到座位吧…”
  望着天空的星网,无奈朝着月光的方向,走回刚才的座位上,虽然这段路只是廿多步的距离,但她以纸巾抹眼角的次数,多达五次以上,估计也只有泪水才有…
  回到座位上,杨宝金除了给我一张纸巾外,一言不发,望着天空摇摇欲坠的星星。
  我凝望杨宝金的脸说:“你哭了?”
  杨宝金叹了一口气说:“我没事,不用担心,只是感触刚才那一吻,为何不是我的初吻罢了,甚至遗撼刚才那份神圣的感觉,为何要发生在周太太的身分上罢了,真罪孽…”
  我不解的问:“罪孽?”
  杨宝金叹了口气说:“我可以因为交易的条件,做出有底线的牺牲,但没想到交易中竟动了真情,这和偷情有什么分别,难道这还不算是罪孽吗?”
  无言以对的我,真不知该怎么反驳杨宝金这番话,唯有扯开话题说:“恕我冒昧的问一句,难道你和周先生没有试过真爱的感觉?但你之前说他当你是泄欲工具,表示仍有维持夫妻间的性生活,有性便有爱,你的生理应该得到发泄,这般空虚的哀怨,不该出现在你的身上吧…”
  杨宝金以一种疑惑的眼神望着我说:“谁说有性便有爱的?何况是睡在一个视作妻子连妓女也不如的男人身边,这个妻子也有资格谈论真爱吗?”
  刹那间,杨宝金的激动,令我措手无策,但她突如其来的反常举动,倒令我起了警惕之心,为了不想再一次堕入她的圈套,决定试试她的反应。
  我继续说:“不管身边的男人怎么样,xa中,妻子只要达到高氵朝的境界,便会得到刹那间的爱意,而周先生又重视补品,什么白兰地加鸡蛋,什么轰天炮几十小时的,即使他当做你是泄欲工具,过程中,你也能享受他为你带来了高氵朝的兴奋,虽然时间可能很短暂,但也是一种真爱呀!”
  杨宝金冷笑的说:“我不知道你所谓的高氵朝是什么境界,亦不曾试过,如果他真有能力如你所说的那般,让我得到刹那间的爱意,我也会当他是一个男人,可笑的是,无耻的他连老婆也满足不了,竟敢厚着脸皮在外搞女人,现在居然还想在处女的身上得到灵气,希望那本秘笈真能帮他抬起头重新做人吧,哼!”
  杨宝金果然没有骗我,周先生的性能力,确实出了问题,而且她也提醒了我一点,就算静雯肯给他破处,他也未必能抬起头破关,唯一担心,则是奇人神功有壮阳之效,不对,天罡修元心法也被复印了,那静雯的处境不也十分危险吗?
  杨宝金说:“龙生,我现在的心情很差,刚才也算是履行了承诺,要不…我们回去吧…”
  我急着说:“但我还没有…摸…”
  杨宝金气得紧闭双唇的,最后无奈小声的说:“现在没人…那你…摸吧…”
  我摇头的说:“不!我的条件是要杨宝金当我的一夜情人,而不是周太太,你现在憋着一肚子周太太的闷气,似乎你违背了条约精神,况且我说的是一夜,而你现在要走,难道你不想我们合作了?”
  杨宝金婉转的说:“你说得很对,我今晚是不该带着周太太的身分出来,只是你那突如其来的一吻,吻出我内心多年的心酸,现在请容我整理一下情绪,让我再次投入杨宝金的身分,今次…我不会再阻挡你…的手…”
  第十章上勾了
  不知杨宝金是怕我取消合作的协议,还是想享受摆脱周太太身分束缚的自由,竟主动答应投入杨宝金的身分,允许我的手在她身上抚摸之外,并答应不会再阻拦什么的,我内心自然有说不出的痛快,但今晚主要的戏不是在公园上演,而是在凯特琳公司的陈列室,所以不能在此冒冒然,便使用仅有的一次机会。
  我使用拖字诀的说:“感情的投入,不能过于勉强,应顺其自然,要不你先告诉我,私底下查到些什么事,周先生又怎么会突然弃张家泉,而相信天狼君呢?”
  杨宝金说:“周先生和张家泉离开码头后,回家途中,两人在车上谈了一会,主要是谈邀请迎万小姐相助一事,张家泉送我们抵家后便离去,就在这个时候,天狼君出现,意外的是,他带着周先生的律师前来,周先生看了律师的文件后,默不作声。”
  我追问说:“接着呢?”
  杨宝金说:“接着周先生回答了两句话便走入屋内,他回答说如果律师认为不触犯法律的话,属于正常的买卖,他答应接受这笔交易,另外要天狼君保证,迎万小姐会助他解决风水和健康的问题。”
  我惊讶的说:“你的意思是说,天狼君当天就不想张家泉活命,所以结束他生命之前,要周先生买下张家泉所有的产业?但钱始终落不到天狼君的口袋里呀?”
  杨宝金冷笑说:“天狼君可以把周先生的私人律师带出来,而且准备了一切的文件,你当他是无能之辈?结果,周先生很快收到律师的通知,手续在健康合法的情况下完成,而我查到交易那笔钱,确实存入张家泉的户口,但姓张家泉所有的钱,却合法转到另一个户口,我相信这户口便是天狼君的,顺便告诉你吧,天狼君死后的钱,应该说是巨款,全数落在他太太手中,而他的太太便是无常夫人。”
  我难以接受的说:“无常夫人竟是天狼君的太太?不会吧?不可能…”
  杨宝金很自信的说:“可以当周家的私家侦探,你认为他们的消息来源不准确,再说周先生和无常夫人碰面,亦证实以上所说的一切,我可以告诉你多一个秘密,酒店的股份已被周家持有,不管你怎么样的收购,始终无法得到五十巴仙的股权,因为无常夫人送上来的见面礼,正是章叔叔持有的酒店股票。”
  我还是不明白的问说:“没理由,张家泉突然死亡,即使天狼君得到授权书,他也不可能将财产,全数弄进自己的口袋里,政++_府会怀疑的呀?况且,天狼君为何要周先生买下酒店的产业,而他自己不占为己有呢?”
  杨宝金笑了一笑说:“龙生,你真不是做生意的材料,如果天狼君持着授权书,便不可能轻易卖出酒店的股份,毕竟他不是真正的持有者,加上张家泉刚死,巨额的买卖,商业调查局必会跟进,所以他要找一个有名誉的大商人买下产业,那样政++_府便不会起疑心。至于张家泉的财产,落入天狼君手中,就更没有问题,除了有授权书之外,最主要是张家泉没有任何亲人提出抗议,政++_府亦无计可施。”
  经过杨宝金一番的解释后,终于明白其中一切的道理,原来天狼君早已策划了一切,他看中张家泉和刘美娟交恶,便利用风水术害张家泉失权,接着收他为徒,再设风水局害死刘氏一族,然后开始策划夺取张家泉的家产,第一步便是教他万毒掌,令他性无能无法沾女色,无妻无后代,接着解决掉他身旁的无常真人。
  无常夫人则幕后监视刘美娟,以便找机会夺许她的财产,甚至为了达到目的,不惜将她杀害,而我则无意中踩了进来,破坏了他们的计划,他们便将计就计,借我的手杀害无常真人和张家泉,但他们没想到,我会拿走了刘美娟一半的财产,更没想到我是邵爵士之子,更加没料到他们的背后还有一位江院长。
  我无奈的仰天长叹说:“钱真是害人不浅,就这样白白没了几条人命,最不幸是冷月白白的惨死,讽刺的是天狼君劳心劳力了大半辈子,结果钱到了手却没命花。而你当初不是为了钱,便不会嫁入周家,现在不是为了钱,便可离开周家重获自由,找寻真爱,而今,只能祝福你早日得到苦尽甘来的真爱。”
  杨宝金同意我的说法,突然问我说:“为何你不问我天狼君的太太,为何会成了无常夫人,而天狼君又肯戴这顶绿帽子呢?”
  我简单的回答说:“天狼君修练万毒掌,自然是性无能,无法满足他太太的需要,于其让她偷汉,倒不如把她送到一个必死的人身边,一来可监视张家泉与无常两个人,二来无常夫人可以从无常真人的身上得到性欲的满足,别看他身子矮小,他那种身形可是性欲强的能手,不过,我倒是很想知道,性欲强的无常夫人,当知道无常真人想练万毒掌,她会有什么反应?”
  杨宝金妩媚一问:“你怎么知道无常夫人性欲强呢?难道你和她上过床?”
  我笑了一笑说:“无常夫人和你一样,长有一对妩媚眼,嘴小唇薄,必是床上吃不饱的怨妇相,鼻翼饱满,手掌大权,发丝软中带粗,必侍二夫。”
  杨宝金嗔怒的说:“去你的,什么怨妇之相,必侍二夫,胡说!”
  我耸耸肩的说:“你和无常夫人不是床上都得不到满足的怨妇吗?你和她不是手握大权吗?至于侍二夫一事,她已经应验了,你留待日后再作评论吧,不过,倘若侍二夫的日子,越快出现在你的身上,表示是上天对你的眷念,如果你坚持不侍二夫,违背天命,那等于你将自己困在一个死胡同里,受苦的始终是你自己。”
  杨宝金自言自语的说:“你这番话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似,无常夫人因为有了无常真人,最后成了大赢家,而我孤军力战,落得身疲力竭的下场,而且每当眼看即将成事,总是杀出个程咬金破坏一切,险些还要陪男人上床,难道我真要顺应天命侍二夫,才能突破厄运,看到将来,不可能…我不可能出卖自己…陪第二个男人上床…不可能…”
  苦待多时的大好良机,终于出现我的面前,乘虚而入的无赖手段,更是我的一绝。
  我迎上一句说:“你的生命没有第二个男人出现,那是你前世债仍未还清,所以上天要你继续受苦,天地间讲的是阴阳之合,你得不到烈阳照暖,必遭寒阴所侵,这也是性无能的周先生,为何仍可四处拈花的原因,每当他拈上一朵花,你便多受一份寒颤,只有烈阳之焰能为你驱寒,待你身上寒雪尽溶,烈阳之光,必将周先生枯干,而那时候的你,如无常夫人那般,化身成为苦尽甘来的杨宝金。”
  杨宝金恍然大悟的说:“你是指彼长我消的意思?”
  我仰天长叹的说:“天机不可言尽,当日为了凤英,我…”
  杨宝金点头声道:“我不想你泄漏天机再遭不测,你的意思我懂了,不要说…”
  我即刻补上一句说:“希望你真的懂,尤其是那可怕的变数,真是防不胜防。”
  杨宝金紧张追问说:“什么是可怕的变数?”
  我欲言又止的说:“变数可是天机主要的关键,我怕说给你听,又会再遭天遗…”
  杨宝金突然握着我的手,柔情似水,轻轻的搓揉说:“能否透露一点呢?”
  我苦笑的说:“透露一点,和全部说给你听没有什么分别,天机呀!”
  杨宝金开始焦虑不安,将原本揉搓我手背的玉手,移到我的肩膀上说:“为何上次你肯对凤英说,我就…”
  杨宝金终于上勾了,但我知道此刻不能提出条件,毕竟城府越深的人,疑心和自我保护性越重,倘若想要捅破这个关口,只能输送更多的消息给她,总之,得到越多的资料,她的思绪就会更凌乱,正所谓捉大蟒蛇的最佳方法,就是喂饱它。
  我不提出任何要求,并且大方的说:“我没打算不对你说,只衡量着值不值得对你说罢了,以你现在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环境,而且面临终结的一幕,我要是不说的话,恐怕将会是我一生的遗撼。”
  杨宝金错愕一问:“终结的一幕?”
  我点头称是道:“最阴寒之气已出现在你面前,而且步步逼进,你刚才说得没错,静雯是来分你周家财产的女人,亦表示你周太太的身分很快会被她取代,所谓的变数,就是周先生一旦与她阴阳交合,在如鱼得水的情况下,得不到烈阳照暖的你,将难逃被打入冷宫的宿命,加上无常夫人的手段,恐怕你将一无所有的离开周家大门,或者抱着周太太的身分,疯颠过残生。”
  杨宝金吓得整个人从石椅上跳了起来,惊讶的说:“不会吧?你是在吓呼我吧?”
  我气定神闲的说:“我从不拿风水神数来开玩笑,更别说是天机了,你不妨冷静的想一想,事情是否比以前严重了,是否该进入尾声了?讽刺的话,也要说一次,周先生肯当你是发泄性欲机械,那是你的福气,阴阳仍算交合,起码还有微弱的烈阳之光为你驱寒,一旦他不再碰你的时候,一切的权和利,也会离你而去。”
  杨宝金难以接受的说:“没想到我的命会这么苦,可笑的是,被男人当作是泄欲工具,当个连妓女也不如的低贱女人…竟是我的福气…真可笑…”
  最后一剂药,亦该加重份量了,我接着说:“宝金,天机我已经泄漏了,不该说的也都全说了,我现在到洗手间,让你好好独自的想一想,免得说我妖言惑众,你是一个很有智慧的女人,应该能分辨出,我所说的话属真属假,最后送多一句给你,静雯是一个怀有赤炼神珠灵气的处女,而且还是姓黄的呀!”
  杨宝金气恼的问:“那臭女人姓什么,关我什么事!”
  我冷笑的说:“嗯,骂起我来了?那我为何会批你是失败者呢?她叫黄静雯,你叫杨宝金,静字的青属阴属寒,右边带着争字前来,而雯字头上雨,带着阴寒之雨前来相争,谁是赢家,不用我再说了,还有你的杨字去掉木,加上两个人便是个‘伤’字,你不但会输,而且还会受伤,总之受伤害的是你,对了,自古以来黄金、黄金的叫着,黄字不是一直压在金字上吗?你说她姓什么,关你的事吗?”
  说完后,掩着半边嘴偷笑着,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后面虽传来喊着龙生两个字,我则让她喊个够,估计很快会把‘龙生’,喊成‘龙根’了。
  走进洗手间后,小了一个舒畅的便,洗了一个手,望着镜子中的我,不禁自言自语的说:“芳琪,你太低估你的男人了,其实我的手段也不差,只不过偶尔处于低潮的时候,好比猎豹那般,它不是时常追到猎物,可是一旦给它追上,扑上前迅速的一咬,和死咬着不放的本事,那才是致命伤,我就是女人眼中的猎豹呀!”
  离开洗手间,远远瞧见杨宝金坐在石椅上发愕,我就知道她不会像凤英那样逃走,因为她想着和看到的是权和利,再说,我利用静雯打击她,必会令她芳心大乱,女人的心可以容纳很多男人,或一群的女人,却偏偏容纳不下两个女人,除非两人都有同性恋的倾向,不过,静雯和杨宝金的眼前只有一个利字,又怎会看到一个性字呢?
  正当走过去的时候,想了一想,该是拨个电话回家,顺便问一问章敏有没有找孙大妈的麻烦,幸好,一切安然无恙,可以安心策划接下来的节目,不过,眼前还是先处理好杨宝金的问题。
  第四十四集
  杨宝金真会相信龙生吗?
  龙生解开赖布衣笑逐颜开之谜,答案是什么呢?
  凯特琳和张秀媚,结果怎么样?三大选美冠军的碰面,会是怎么样一回事?
  龙生接近周先生,为何杨宝金不反对,还助一臂之力呢?
  张家的酒店,最后谁是接管人?
  静宜的下落仍是未明,她到底是去了哪呢?
  今集龙生的“守护星”终于起了很大的作用,大家还记得她是谁吗?
  请留意“狡——猾——的——风——水——相——师”第四十四集!
  第一章歪理中的道理
  杨宝金向我透露,关于周先生已从天狼君手上,购入张家泉酒店一事,而无常夫人续天狼君死后,成为合作伙伴,她不但把我秘笈的复印本交给周先生,并要他修练神功,以便日后从静雯身上吸取赤炼神珠的灵气,然而,在没有免费午餐的情况下,周先生接受静雯破处的条件,就是送出酒店一半的股份给她作补偿。
  杨宝金对周先生送出酒店股份一事,十分的气愤和不满,并且指骂静雯是来分她周家产业的女人,我则乘机会利用女人与女人嫉恶心,和天机神数之惑言,进行多方面的恐吓,其中包括阴阳之数、黄静雯和杨宝金的名字分析、前一句受伤害、中一句无力抵挡,后一句疯颠,或一无所有离开周家大门,吓得她不得不相信。
  最后一剂药,特加重份量,让杨杨宝金聪明反被聪明误,因为她已被我灌输了很多讯息,而这些讯息当中,则权和利字当头,在利欲薰心的情况下,不管城府有多深、智慧有多高的人,心绪一旦凌乱,自会失去方寸,何况我说的讯息都是她不懂的风水神数,在无从辨识的情况下,她除了相信之外,亦别无后路。
  风水最迷人之处,并不是生死的关键上,而是风生水起的利字上,杨宝金自踏上选美的台阶,便注定这一生被个利字牵着鼻子走,何况她每天坐在金银宝矿的办公室里,试问又怎会舍得将一切的名和利,拱手相让,全给了静雯或无常夫人呢?
  从洗手间走向石椅之际,杨宝金已向我迫不及待的招手,示意走快几步,而且为我掏出香烟,原来她趁我到洗手间的时候,向途人买下了打火机,她这个举动,我十分的喜欢,意味着她心绪烦乱的想抽烟,对我所说的一切,深信不疑。
  接过杨宝金已点燃的香烟,吸上一口后说:“好香的口红味。”
  杨宝金吸了口香烟,喷出浓浓的烟雾说:“口红刚才已沾在你的嘴上,现在还有什么味,言归正传,你懂得分析黄静雯与我的名字,那应该懂得如何解救之法吧?能不能说给我听呢?”
  我出奇不意将杨宝金的粉颈搂在臂弯里,目不转睛,凝望她那风韵熟美的脸蛋说:“你不担心我遭天遗的下场吗?”
  杨宝金瞪着我的脸孔,默不作声,水灵的眼眸,散发出迷离诱惑之媚,当双眼轻轻合上,两片诱嫩的珠唇,如烈焰之火般,直撩我心,灼热难捺之下,欲摆不能,四唇相贴,数不尽的万镂情丝,皆附于蠕动的双舌轻送,逐渐加剧…
  杨宝金诱人的体香,和眼前柔滑香嫩的粉颈,勾起我对酥胸的垂涎,当双唇滑落粉颈舔向酥胸之际,一句沉重的鼻息声,提醒切不可冒然露出淫邪之面目,而原本想抚摸弹乳之手,仓促间,及时抽回,并轻轻划开二人肌肤之间的距离。
  月下矜持的杨宝金,娇柔之中,不缺女强人的本色说:“今次我极力忍受,没有阻挡你的侵犯,则是疼惜你为我遭天遗的补偿,希望你也能为我的未来,极力承受一切,更希望你我今日的犯忌,日后不会留下怨言。”
  好一个杨宝金,避重就轻回答我的问题之外,言词中,令我无退缩之理,则必须为她继续卖命,手段果然高明,但她这份聪明也是我晚所期待的。
  我大方的说:“天遗的事,我自会承当,这次的破例,亦是我人生中的最后一次,以后绝不会再为女人犯禁。”
  杨宝金疑惑中喜悦的说:“以后绝不会再为女人犯禁?真的?”
  我点头说:“是的,其实离开办公室后,我知道会有这个结果,但为了能与自己萤光幕前的偶像,一尝情侣的滋味,亦没什么好计较的,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夜,也算是满足多年以来的愿望,不管日后遭什么天遗,只能徒叹一句,不枉此生!”
  杨宝金说:“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有感而发的说:“如果让你回到从前,你会选择我,还是选周先生呢?”
  杨宝金毫不犹豫的说:“周先生!如果我没有野心和虚荣心,便不会踏上选美台,如果没有这股推动力,便没有临场的表现,你知不知道台上的选美小姐,眼望台下的人是什么吗?全都是金银财宝,越贪心就会笑得越灿烂,越聪慧就越值钱。”
  我苦笑的说:“你说的也不无道理,野心和虚荣感,确是一股强大的推动力。”
  杨宝金说:“你现在能否为了我的野心,指点一下迷津,我该怎么应付未来的厄运?我真不想一无所有的离开周家,你要帮帮我,龙生…”
  我笑了一笑说:“其实刚才我已说了解救的方法,你的命必侍二夫,以前你还可以得过且过,但即将面临的大运转换,成败则在你一念之间,其实每个人都会遇上这个难题,严重的不幸丧命,次严重则残废,三严重则破产或丧失家园,你当年提出勇气参加选美,就是大运转换间的一念抉择,而今,我只能以风水师的身分告诉你,你除了接受命侍二夫的命运外,其它什么决定都是死路一条。”
  杨宝金想了一会说:“因为静雯的出现,所以我不能再拖延时间了?必须趁她未与周先生结合之前,尽快找一个男人?”
  我点头的说:“没错!不过,我要先声明一点,由于静雯身上有赤炼神珠的灵气,一旦周先生与她结为一体,那我不敢担保你侍了二夫,能否抵得过他俩的气势,毕竟神珠的灵气难以估计,但是你早一天侍了二夫,不多不少,肯定能阻碍他俩结合之期,至于能否赶在周先生得到灵气之前,迅速将他克死,那是你的运气。”
  杨宝金紧张的问:“成功的机会率有几成呢?”

  我问说:“什么机会率有几成?”
  杨宝金狠狠的说:“克死周先生的机会…”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是十加一的难度,我怎会知道周先生会不会死,故必须好好的想一想作答,但我知道在杨宝金面前,犹豫不是问题,最主要是装上几分谨慎,和想出一些可以迎合她的合理论点,这样不但有说服力,还可以搏取更多的信任。
  我想了一会,胡乱的瞎说:“嗯,一般正常的命理推算,倘若你侍了二夫,在彼长我消的情况下,周先生肯定过不了今个冬天,问题是无常夫人的出现,千万别低估了她,她以前可是天狼君的师妹,而且在无常真人身上,又学到另一派命数之学,恐怕她推算静雯结合之期,因有所而察觉,暗中耍手段对付你…”
  杨宝金冷淡的说:“听你这么一说,我算是明白了一切,如果侍二夫,就有一个赌的机会,如果不侍二夫的话,就是死路一条,说到底,我仅有一个险中求胜的机会,对吗?险中求胜呀!”
  我释放心大石的说:“对!仅有一个险中求胜的机会!”
  杨宝金垂头丧气的说:“恐怕险中求胜的机会也没有…”
  我不解的问:“为何呢?”
  杨宝金既忧愁又沮丧的说:“侍二夫谈何容易,我肯定办不到,勿论我的身分或知名度,一旦见了床,恐怕双腿已急着往门外逃,再说,即使可以克服心理的问题,但另一个男人去哪找呢?万一找上命格刑克我的人,不就更糟糕吗?况且我也没这个胆量去试…”
  谈了这么多的问题,终于谈到了正题,杨宝金说得没错,以她的身分和知名度,要她红杏出墙并非易事,即使我的惑言令她入陷,那也只能得到她张开的双腿,却得不到她自愿投入ML之心,要是与香江小姐上床,到头来只享受是一具毫无情感的肉身,那可是十分的无趣和浪费,必须再想想法子,务必要心肉两得…
  我说:“想要得到命格不刑克你的人,这又有何难?问题是找一个能令你抵挡赤炼灵气压迫的男人,那就有些难度,当然能否遇上又是一个天意。”
  杨宝金疑惑一问:“世上真有男人可令我抵挡赤炼灵气的压迫力?”
  我肯定的说:“有!你也认识的!”
  杨宝金紧张的问:“谁?”
  我回答说:“我!”
  杨宝金惊讶的说:“你?”
  我点头称是,杨宝金则以十分疑惑的眼神,不停在我身上从头到尾的看过数遍,接着从石椅站起身,闭目沉思,默不作声,低头踱步,不知在犹豫些什么的,还是在想着些什么的。
  数分钟后,杨宝金坐回石椅上,十分严肃的说:“龙生,你今晚所说的,和所做的一切是向我使诈,目的是想诱我陪你上床,以报你当日下船受我奇耻的大辱…”
  我好奇一问:“何出此言呢?”
  杨宝金一对聪慧的目光,直射在我身上说:“你要我摆下周太太的身分,从装扮逛街到此处,目的是想我疏于防范你之心,信任你的惑言,续而上当,陪你上床对吗?”
  我不慌不忙的说:“人的大运来到抉择的时候,总会出现很多波折,导致犹豫不决,最后做出错误的决定,这是身上功德不足,造孽太重,无法承受大福报的原因,而你刚才说的那一番话,印证我所讲的道理,亦是大自然因果循环的道理,你终日无时无刻算计旁人,又怎会有时间为自己觅寻大福报呢?好自为之吧!”
  说完后便站起身,毫不犹豫的往前走,我不曾担心杨宝金会不追上来,更不曾担心手上的香烟没人为我点火,果然,走了不到十步,后面传来呼叫名字的声音,再往前走多五步,一双玉手已把我双臂扣住,最终被拉回石椅上。
  杨宝金很不礼貌的说:“龙生,我要你说清楚,为何你是我侍二夫的人选?
  不要再隐瞒什么的,说出具体的参考论点,要不然我对你会很反感!”
  我掏出香烟含在嘴上,闷不作声,杨宝金见状,即刻取出打火机为我点火,她自己也点上一支,但她那包特幼细的香烟抽完了,改抽我那包较粗身的香烟,瞧她小嘴含着较粗身的香烟一幕,勾起今早凯特琳含雪茄的情景,香艳诱人。
  两人同时喷出烟雾,好比二人结为一体的结晶品似,要是杨宝金为我生个儿子,应该十分有趣。
  我说:“周先生说得没错,你确实是周家的接缘人,因为你说无常夫人与赤炼神珠一事,令我解开周家与两大奇穴之谜,而刚才你从洗手间走出来,我当时喊说解开了,并情不自禁抱着你热吻,那一吻除了解开风水之谜外,最兴奋的是,加强我是你命侍二夫人选的信心,然而真正的开心,并不是有机会得到你的肉体,而是开心与你有缘,总之,你我今世的相遇,并非偶然,一切是上天命数的安排。”
  杨宝金脸带半丝羞怯的艳光说:“这点我可以相信,继续说…”
  我接着说:“宝金,你对我有怀疑,为何不想想你的过去?没有我父亲的电视台,你会是香江小姐吗?没有这个身分,周家会有你的办公室吗?这么多年选美会的后冠都让周家设计,或许这是父亲与周先生的交情,但日后这项荣誉能否继续落在周家身上,可是我说了算,这点足已证明我是你的贵人之外,邵字更是你的福星,记往,我说的是你,而不是指周家,千万不要弄错了。”
  杨宝金说:“听起来很有道理,还有什么参考的论点,不管是实物的,还是风水命数的,都一一说出来吧…”
  我说:“刚才所说的是现实生活中的理据,命数的理据,剩下你杨宝金的木是还没说,木打人不易死,严格的说不是厉害的伤人武器,厉害的是刀,是邵字头上那把刀,你就是缺乏这把刀,所以你往往到了最后一刻,总是杀出个程咬金破坏你的好事,就因为你打不死对方,对方便有还击之力,我的出现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起码周家的家产中,我已得到好处,那其它杀出来的程咬金呢?”
  杨宝金点头的说:“哦!原来是我打不死对方的原因,难怪…还有吗?快说…”
  我说:“之前我说过,你遭阴寒之气所侵,侍二夫便有阳火暖体御寒,而一头在寒冰的树木,那只是一头枯木,甚至是外强中干的木,毫无杀伤力可言,假设你选了我为命侍二夫的人选,我命格属水,五行中水生木、木生火,这便是你所要的阳火,更是双倍之火,加上我的生字,成了一把无法扑熄的烈火,生字再拆开解牛一,那就是一头着了火的牛,你不妨试想,它的冲力和杀伤力有多强呢?”
  杨宝金凝望着我说:“可以给我更强的说服力吗?我需要更强大的论点支持…”
  我说:“不怕实话对你说,当日掉入海里的紫彩神珠是假的,即使是真的也没关系,因为神珠的灵气已在紫霜的体内,就是在船上不让你单独与我见面那一位,她亦是邵家的正室,既然是正室,那她当然是我的女人,我身上有周先生正在修练的神功,紫彩灵气自然被我所吸,金光虹珠的灵气亦在我体内,要不然我怎么有能力解决掉无常真人、天狼君和张家泉呢?”
  杨宝金听我说,掉入海里的紫彩神珠是假的,不禁叹了口气说:“原来你并非我想象中那般的无能,还会借此机会骗取周家一笔钱,不过,算了…还有吗?”
  我说:“你可以说我骗了这笔钱,但因果循环下又证明一次,紫彩灵气最后帮助的人还是你,那笔钱你当是预缴吧,因为世上能抵得住赤炼神珠的霸气,只有紫彩神珠,别无它选!”
  杨宝金疑惑的说:“既然你对紫彩神珠有如此的信心,为何刚才又说险胜的机会呢?似乎有些矛盾哦…”
  我解释说:“很简单,因为赤炼灵气仍在静雯的身上,倘若被我吸入体内,那便胜卷在握,倘若被周先生吸了,只能说险中求胜,我不可能为此背上杀人罪名吧?况且我仍不知道,无常夫人的天地六十阴阳掌到了什么境界,实在没十足把握对付她,所以只能说险中求胜,如果赤炼灵气的转移中,让我能捷足先登,那周…”
  杨宝金脱口而说:“那周先生便肯定过不了今个冬天?是不是?”
  我应酬接上一句的说:“是…”
  杨宝金说:“最后一个疑虑,伤字又如何作解释和化解呢?”
  我笑着说:“这更简单了,如果你接受了我,那你杨字的易字便和邵字边合上,便是个‘阳’,这正是你需要对付周先生的烈阳之火,其实我和你属于最佳的一对,是天生的一对!”
  杨宝金好奇一笑,脸红羞怯的问:“怎么说是天生的一对呢?”
  我捉起杨宝金柔白细嫩的小手,并在雪滑的掌心上写着说:“杨字和邵字皆有口,宝字龙字皆有月,金字生字皆有十,加起来是个胡字,意味着我俩必可胡天胡帝,不知捡点的大被同眠嘛…”
  杨宝金尴尬的拍了我一下说:娇嗔的说:“什么胡天胡帝,不知捡点的大被同眠嘛,说得如此难听,真是的,其实我心里现在已接受你所说的论点,但想到侍二夫一事,始终难以接受,而且对象还是你,不但有些难度,甚至难以接受…”
  我不解的问:“为何呢?你已身为人妇,又不是第一次ML…”
  杨宝金尴尬的说:“这怎么说这都是偷情,属红杏出墙的丑事,虽说现今的人思想已经开放了许多,但背着丈夫赤裸裸的躺在另一个男人身边,总觉得十分尴尬难堪,十分的下流,真不敢想像…”
  糟糕,来到这个地步,杨宝金竟然说难以接受,真不知她是假正经,还是假矜持?不过,持有香江小姐身分的她,肯定不会与人偷情,故,第一次的娇怯总会有的,或许这种娇怯的表情,正是我所期望能出现在香江小姐的身上,必是香艳无比。
  我加一把劲,希望从言谈中,挑起杨宝金的性欲说:“你之前不是说过,不曾得过性的满足,不曾试过高氵朝的感觉,然而,这份遗撼发生在你身上,你不觉得是种极大的讽刺吗?试问有谁会想到,美冠香江的小姐,竟不曾在床上尝过男人带来欲仙欲死的高氵朝滋味,只能借着假道具度春宵,多遗撼呀!”
  杨宝金尴尬的说:“对!没错!身为女人的我来说,这是一份遗撼,但物质上已令我得到,很多人一世也得不到的享受,手指有长短,世无十全美呀!”
  我反驳的说:“物质的享受,是拼劲的积极,安居乐业,是人生的目标,身心的舒缓,是健康的需要,xa之乐,则是阴阳调和的长生之术,而刚才所说的xa高氵朝,好比大运齿轮转动时,所需要的润滑剂般,生理越得到满足,就转得越顺畅,容光焕发、生气蓬勃的面相和气色,是运程福禄首要的五求,神、意、气、形、色,神以意化气而成形定色,面相运程气色之说,皆由此而成,缺一不可。”
  杨宝金羞怯的说:“我明白这一点,但现在我又不是没有性生活…”
  我即刻说道:“对!但你得不到男人身上带给你的性高氵朝舒畅,上床好比上刑场,枯死之木的心情,怎能得到春雨灌溉,而获重生呢?想必你的房事,每当开始的一刻,便期待终结的到来,我说得对吗?”
  杨宝金叹了口气说:“是呀!上床确实如上刑场,甚至堕入地狱似的恐惧,每次都期待早一点结束,可是,面对抬不起头的周先生,我更苦不堪言,因为我挑战的是他的体能,而不是他的性能力,他不疲倦,我便要继续,命苦呀!”
  突然,怜悯之心,令我情不自禁,将手按在杨宝金的粉肩上,说:“我非贪你美貌之态,更非占你冰白之体,只是想让你当个幸福的女人,今晚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成为你第二个男人,能让用我这男人的身体,将高氵朝送到你身上,可以吗?”
  杨宝金受宠若惊的说:“第二个男人?你能让我得到高氵朝?我怕…我怕自己没这份胆量,更不懂得如何面对,床和男人已成了我第一个恐惧物!我…怕!”
  我双手贴在杨宝金诱惑的脸颊说:“放心,我会令你自然的投入,绝不会勉强闯入你体内,那你是否愿意接受侍二夫的命运?能否接受我当你第二个男人呢?这关系到你未来的命运和一切…”
  杨宝金推开我的手,背向我的垂着头,独自沉思…
  我紧张的追问说:“如何?你想听天由命待在周家,等待厄运的到来,还是想试试突破自己的命运,接受拥有周家的一天呢?试不试呀?”
  杨宝金背着我点了几下头说:“嗯,我…试试…就是…”
  我放下心大石,兴奋的说:“谢谢!”
  杨宝金转过身,羞怯的躺在我怀里,一边紧握我的手,一边望着天空的星星,微声细语的说:“那我们…到哪呢?”
  我看了一看手表说:“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总之,你只需想着,你是我的女友,我是你第二个男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帮你,绝无害你之心,就行了!”
  杨宝金突然紧抱我的脖子,与我热吻一番后说:“我相信你就是…”
  我兴奋牵着杨宝金的手说:“那…走吧…春宵一刻…”
  杨宝金说:“打火机不要了吗?”
  我回答说:“我从不带打火机,一向是女朋友为我拿的…”
  杨宝金会心一笑说:“好,那今晚我就为你拿一次…走吧…”
  第二章三大选美冠军
  终于在几辛艰苦的情况下,编出无数的惑言,令杨宝金深信要应付将来的厄运,只能接受侍二夫的命运,并自愿投入我的怀抱里,择我为她第二个男人。至于,她能否面对凯特琳和张秀媚,除了看临场的变数外,还要依赖魔石的法力,即使万一失败,这也没有关系,起码我已从她身上得到启示,解开了三鼎风水之谜,回家不但有了个交待,静雯的问题也得到某些头绪,总之,今晚不枉此行就是。
  杨宝金和我登上计程车后,迫不及待问我说要到什么地方?我不慌不忙的回答说先取回车子,换过衣服,再续春宵一刻之事,而她听后脸泛羞霞之色,并闭避我对她的窥视。
  深夜,路上车辆畅通无阻,计程车很快抵达目的地,下车后,杨宝金主动牵着我的手,双双走入停车场内。最后,缴了停车场费用,便驶到僻静之处要杨宝金换上出门前那套衣服,羞怯的她始终十分尴尬,并要我下车躲避,且叮嘱不准偷看,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当做为了保留最后的神秘,而依依不舍的下车。
  换上出门前那套西装后,直到杨宝金示意我可以上车,方才钻入车内,里面的她已换上成熟韵美的套装,当她再次问我要到什么地方,我说先到她的公司取回两盒手饰,当场吓了她一大跳!
  杨宝金惊讶的说:“你…不是…想在我的办公室里…什么吧…”
  我笑着说:“不,因为我要带你见两位朋友,顺便让她们欣赏你公司名贵的宝石罢了,我保证今晚的节目,必会对你日后的运程有很大的帮助,当然这可要看你是否愿意购入她们所介绍的产品了。”
  杨宝金好奇的说:“你想推荐我买产品?但怎会在半夜推销呢?你那两位朋友是什么人,我想不是很方便见他们吧…还是不去了…”
  我故作神秘的说:“放心,这两位朋友是女的,你也都认识她们,到时候必有一份惊喜,总之,你是方便见她们的,况且彼此间都故忌身分,必会保密,无需忧虑,放心吧,你的男朋友我是不会害你的,何况我还是一个仍未得到你身体的门外汉,试问又怎会破坏自己的美梦呢?宝金!信我得永生呀!”
  聪慧的杨宝金说:“看来你今天买这两盒珠宝,是别有用心的,我也陷入你的圈套里,成了你今晚的囊中物吧?快!从实招来!说!”
  我直接承认说:“没错,我第一眼见了你,就痴迷成癫,可惜,你我的情缘,碍于身分和你那无谓的手段,导致无法进一步发展,差点还变成了冤家,但船上分手的一刻,我脑海里只想着帮你的忙,对你再没有任何企图,如果说这两盒珠宝是别有用心,那这个用‘心’的心,亦只能说是关心的心。”
  杨宝金捉起我的手背亲了一下,脸上流露感激的表情说:“谢谢你对我的关心,看来我宝金命不该绝呀!总之,今晚你想将我怎样就怎样,我全信赖你就是,亦不得我不信赖呀!或许正如你所说的,我确实需要一个男人,不过,我的支票不能超过三百万,倘若超过这个数目,就要分开几张支票,希望你能谅解我的难处。”
  我笑着说:“不需要这么多钱,其实我想送给你的,但此举怕周先生会发现,况且他疑心甚重,慈善夜的晚上,他已经曾问过我,你是否背着他偷汉,所以我才要你自己购买,我包证物有所值之外,你和他都会喜欢,并不会指责你的浪费。”
  杨宝金说:“哼!死老头竟然怀疑我偷汉,真是岂有此理,嗯,算了,偷汉就偷汉吧,反正他早已想把我送到你的床上,今次就满足他这顶绿帽子吧!总之,我的一切全交给你就是,现在到办公室也是好的,腿上少了丝袜总是觉得怪怪的,但你不要跟我上去了,免得给上面的保安,留下茶余饭后的话题。”
  没想到,一句偷情的话,竟让杨宝金如此气愤,难道今个年代,还有女性对贞洁二字如此重视?真是莫名其妙!
  车子来到杨宝金的办公室楼下,她独自一个上去,我则留在车内等候,并趁这段时间联络了凯特琳,询问今晚的情况可有变动,得到的回覆说,一切照约定所说的进行,并且可以随时上去,之后,再拨个电话给芳琪报平安,她除了叫我小心之外,还说很疲倦想睡觉,谈了两句便主动挂上电话;她的疲倦我可以了解的。
  杨宝金拿着袋子很快走下来,我为她打开车门,但没有走下车,避免过于张扬,而她气喘喘的钻入车内,我不知道她是因为偷情,导致情绪紧张,还是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关心的问一句说:“怎么几步路便气喘喘的,没事吧?”
  杨宝金舒了口气说:“没什么事,可能过于紧张吧,对了,检查你要的珠宝。”
  我说:“不用了吧…”
  杨宝金坚持的说:“一定要检查的,免得出错,看看吧…”
  我打开珠宝盒,随便看了一看,说:“嗯,看好了,很满意,扣上安全带…”
  杨宝金扣上安全带问说:“对了,你有准备那个吗?”
  我不解的问:“准备什么呢?”
  杨宝金脸羞羞小声的说:“就是那个…套子…”
  我恍然大悟说:“哦!原来你怕有身孕…那你上次和周先生什么时候行房?”
  杨宝金愕然的问说:“这…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两天前…”
  我笑着说:“万一真的怀了孕,对你也是好事,周家有后了嘛…”
  杨宝金讽喻的说:“哼!怀孕!他每天四处玩女人,哪还有射的精力!真亏他还有颜面担忧子息的问题,哼!”
  我撒谎的说:“哦!如此的话,就更不必担心,我的精虫没生殖能力的。”
  杨宝金犹豫尴尬的说:“但怕不怕意外…或性…病…之…类的…”
  我即该说:“放心,我身边这么多妻子,无需找野花的必要,所以身体都很健康,保证没有性病,要是有了性病,我早已被她们阉了。”
  杨宝金仍犹豫的说:“这样…”
  我握着杨宝金的手说:“放心啦!难道你还想我们之间,还有一道隔膜吗?”
  杨宝金最后决定说:“好吧,我相信你就是,现在我们去哪呢?那两位我认识的朋友是谁?”
  我说:“去了你就知道,很快!”
  望着前面的寂静公路,一只手握着杨宝金的玉手,一只手操纵的驾驭盘,脑海里想着,铁笔神判所写的时间论问题,心想不管我认识了杨宝金多久,关系有多恶劣,只要时间还未到,便无法将她占有,一旦时间到了,如何坚持的她,亦会自然而然,投怀送抱,难道人的命运已被时间所操纵,无论怎样更改命运、更改风水,亦是徒然?那要我们这些风水相师干什么呢?
  杨宝金轻轻捏了我的掌心说:“想什么问题,想到如此入神,一言不发的?”
  我笑笑说:“没什么,想着人的运数,和时间上的问题罢了…”
  杨宝金说:“既然你想这个问题,我倒有个问题憋在心里很久,要不趁此机会,让你为我解答如何?”
  我说:“好呀!女朋友的话,我怎敢不从呢?请说…”
  杨宝金说:“如果首富出世的当天,同时、同分、同秒,有几个婴儿一起出世,八字是一模一样的,那谁才是真正的首富呢?同样的命盘,推算之下,该不会有两个答案吧,那为何首富只有一个,为何有些却成不了首富,反而沦为乞丐呢?”
  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幸好是出自杨宝金的口中,要是李公子这样问我,真把我给考起了,但不可能不回答的,我该如何回答好呢?
  我想了一想,随机应变的说:“人的命运,好比鸡鸭生的蛋一样,同一个时间生下来,却有不同的遭遇,有些则孵出成了小鸡,有些成了皮蛋或咸蛋,有些则不幸成了坏蛋,还有一些虽成了鸡蛋,最后遇上不一样的主人,分别成了醋蛋或茶叶蛋,所以说人的命运要看遭遇之外,还要看本身的造化,单看个人的命理八字是没用的,亦无法说得清楚,明白吗?”
  杨宝金点点头的说:“嗯,单看命理八字是没用的…”
  我错愕一愣,不解自己怎会说出‘单看命理八字是没用的’这句话,难道真的是没用吗?可惜,满脑子不解的问号,不容许我再想答案,因为已看到凯特琳向我招手,于是把车停在一边,双双走下车。
  杨宝金见了凯特琳,两人的反应都很惊讶,不约而同的问:“怎么会是你?”
  我若无其事般的说:“别站在路边,上去再说吧!”
  凯特琳忙不停的称是,接着为我们引路,而杨宝金对凯特琳的出现,感到愕然之外,同时不停窥探我袋子里的物品,而我为了满足她的好奇心,在电梯里便取出袋子里的茶叶、雪茄、饮料给她们看,意外的是,杨宝金对雪茄也有兴趣。
  电梯门打开,凯特琳带我们到她公司的陈列室,当张秀媚把门打门,三人又一次发出既惊讶、又欢喜的笑声:“哇!怎么是你们两个!哇!怎么会是金姐呢?到底什么一回事?”
  我摆下手中的东西,笑着说:“宝金,难得有机会约你出来,所以临时要凯特琳和张秀媚跑出来,向你推销她们的产品。”
  凯张二人,不约而口的说:“宝金?”
  我知道自己说错话,免得杨宝金尴尬,即刻说道:“嗯,大家都有身分和地位的人,请记住我们口头的承诺,今晚的事,出门后,便要忘得一干二净。”
  凯张二人说:“我们当然会记得!”
  杨宝金尴尬的表情中,带有几分疑惑的眼神说:“请问这里有洗手间吗?”
  张秀媚即刻指向右手边的直路说:“金姐,直走就是了。”
  杨宝金答了一句谢谢后,便直往洗手间方向走去,我猜想她可能因为凯张二人的出现,感到紧张和尴尬,所以要到洗手间,稳定一下情绪吧。
  我说:“凯特琳,杨宝金可是你们的大客户,千万不能让她感到尴尬之外,而且还设法要令她安心,相信你俩应该很清楚,我和她日后必会帮到你们很大的忙,她金店每年要找代言人,我电视台给你们知名度的宣传等等,总之,今晚的表现将是你们明日的成就,事业与星途的命运,就掌握你们手里,好好把握吧!”
  张秀媚即刻说道:“放心!我们会尽量让金姐感到安心,不会令她感到尴尬。”
  凯特琳说:“你对我俩没信心,便不会带她上来对吗?至于,推销产品的范围…”
  我说:“什么产品都可推销,包括性用品,即使她不能接受,亦会看在我的面子上购买,但我要求你们的示范,尽量自然性演出,千万不可尴尴尬尬的,要不然她会十分难为情,一旦她感到难为情,表示说没有下次的机会,明白吗?”
  凯特琳大方的说:“我敢接受今晚的挑战,表示没有问题,绝不会难为情,问题是秀媚她…”
  张秀媚忙辨解的说:“只要不侵犯我的身体,我也没有问题,我的演技并不差,你们不妨多加留意。”
  我说:“好!我相信你们两个就是,最后一点很重要,如果临场我和宝金ML,你们能否不当一回事,并且尽量上前配合我们?”
  凯张二人听了后,心神交结下,各自点头答应,得到她们的信任,深信三位美人儿,已不知不觉堕入我狡猾的圈套中,杨宝金为将来答应献身给我,这不成问题,凯特琳则把事业和金钱利益,视为生命的一切,自然也不成问题,只有张秀媚比较头疼,毕竟她常把不失身三个字挂在嘴边,而魔石能否攻破她的底线,尚是未知之数,不过,她似乎很重视我家的电视台,希望她的明星梦能助我一臂之力。
  杨宝金从洗手间走出来,我急忙走上前游说多几句,务必要她今晚孤注一掷,不留余地的拿出体内那把欲火,拼死的对抗命运。
  我截住杨宝金,故作神秘的说:“宝金,实不相瞒,今晚寅时有一场戏,是我临时要求凯张二人为你而演,希望到时候你能克服一切,尽量点着你体内那把欲火,这把火对刑克周先生很有利,但要切记绝不能退缩,因为天机泄漏后的三个时辰里,就是天亮五点前,将注定你的命运能否改变,记住了…”
  杨宝金一听之下,大急的说:“什么戏呀?克服什么呀?”
  我说:“天机,不能说,总之,到时候遇上什么事,尽量克服一切,如果实在克服不了,可以随时离开,我不会怪责于你,毕竟有些人的命运,已由上天注定,有时候想更改也改不了,一切要看她本人的造化,倘若能排除一切的艰巨,在顺其自然的情况下发生,那就最理想不过了,祝你好运!”
  杨宝金苦苦追问说:“到底什么事嘛?你给个暗示呀!”
  我说:“可以说的,我已经说了,今晚可以为你做的,我已经设法为你安排了,甚至不惜为了你,宁愿欺瞒凯张二人,所以我要你购买她们的产品,除了是对她们做出补偿之外,同时亦以破财之法,化解你的厄运。还有,你既然已经答应将身体给了我,我也没必要再往你身上动脑筋,这个道理你应该懂的,对吗?”
  杨宝金紧捉我的手说:“看来我似乎已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一回事,但愿我猜错,如果真是我想像那般,也只能认命和你赌一把,希望你不是欺骗我,走吧,别让她们久等…”
  杨宝金说完掩着脸,丢下我一个人,独自上前和凯张二人闲谈。刹那间,我被她这个动作所愣住了,没想到,她居然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决定一切,并以坚定的决心朝目标进行,对于她这份勇气,我自叹不如之外,对她亦添加几分尊敬。
  擅长交际的杨宝金,办起事来,不管内心压力有多沉重,仍可谈笑风生,喜怒不形于色,独当一面的处理一切。凯特琳则与她不相伯仲,彼此间都有一张接待客人的假面具,唯独,含蓄的张秀媚,显得有些心慌慌,幸好她的适应能力极强,逐渐融入话题里,尤其是讲到投射器方面的问题,更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正所谓三个女人一个墟,自然而然,越讲越大声,笑起来更是视无旁人,矜持和女人应有的仪态,已抛出了九霄云外,而沏茶的工作,亦落在我这闲人的身上。然而,这份工作确是我所期待的,要不然口袋里的魔石可派不上用场,而辜负赠石者的一番心意。
  我端着浸过魔石的茶说:“来!试试我带来的茶,是否比你那个玉兰贵要好?”
  凯特琳很礼貌,先递了一杯给杨宝金后,自己方迫不及待喝上一口,接着说:“不错!是黄金贵呀!”
  张秀媚好奇的问:“黄金贵是什么茶?”
  凯特琳即刻说:“乌龙茶!”
  没想到,凯特琳对茶叶如此熟悉,看来可是个行家,人真不可貌相呀!
  我笑着说:“果然是行家,幸好我没有在真人面前班门弄斧的,但不知这黄金贵,是否如常人所说那般,喝了便有贵人相扶呢?”
  凯特琳满意的笑着说:“这倒是有呀!金姐刚要了三部水疗器,摆在她的美容院里,看来你的黄金贵,可真给我招来了贵人,带来了好运呀!”
  我笑着说:“既然黄金贵带给你如此好运,可曾想过也将茶叶摆在口里品尝呢?”
  凯特琳脸泛红霞的说:“即使想把茶叶吃进肚子里,也要先品尝它的香味,看看它的香味,能有多长的持久力哦…”
  我转向对张秀媚说:“那你说茶叶的香味,到底能有多长的持久力呢?”
  张秀媚脸红的说:“我不知道…很少喝茶,亦不曾把茶叶摆在口里品尝…”
  杨宝金疑惑的说:“你们说的话,听起来无么不像在论茶道呢?”
  我笑着说:“宝金,待会儿,我教你嘴里品尝茶叶之法,是真正的黄金贵哦…”
  凯特琳和张秀媚二人,失笑中,差点把口中的茶给喷了出来。
  杨宝金不解的问:“怎么了?好笑吗?”
  凯特琳即时回答说:“不!不好笑,但我仍想道龙生带来这黄金贵,可否会让我们继续得到后面的运气罢了,龙生,你说能吗?”
  凯特琳的手已准备翻开下一页,但却当着杨宝金的面前如此问我,这简直是在逼我,难道我还可以说不允许吗?真是的!
  我尴尬的说:“来!喝茶,好运一定会跟着你的,喝了茶还有雪茄,来!干吧!”
  四人干了手中的茶,我马上再为她们斟上,这时候,杨宝金叹了口气说:“凯特琳,我来之前已和龙生说过,超过三百万便要分开支票付帐,我不想户口在同一天支出那么多钱,免得银行大清早又找我核对数目,不知还有什么产品呢?”
  机敏的凯特琳见状,即刻拿起桌面的雪茄为杨宝金点上,接着说:“来!金姐,不急那一会儿,刚才听你说也喜欢雪茄,不如先抽上一口吧,哦,龙生选这个牌子也够细心的,柔情的豪气,这摆明在称赞你嘛!对了,接着往下的产品,则是龙生要我们介绍给你的,你只看不买也没关系,总之,我们是好朋友,千万不要以为我们贪图佣金,而没顾及你的感受,水疗器的佣金,我会向公司说直接扣出。”
  凯特琳真会做生意,心理战术也挺够家的,瞧准杨宝金必会顾及面子,绝不会收取佣金回扣,故而将大大个面子往她脸上送,大作文章,逗得杨宝金忻忻得意。
  杨宝金得意的说:“凯特琳,佣金是你们应该得到的,不需要回扣给我,况且我们同样是从选美会走出来的女人,没必要斤斤计较,不知还有什么产品呢?”
  凯特琳拍了一下张秀媚的肩膀,张秀媚即刻反应说道:“金姐,有雪茄怎能没有红酒呢?所以我从家里带了几瓶过来,虽然不是好的年份,但确是我在法国时装节表演的时候买下的,肯定是法国货,我现在拿过来给大家试试…”
  糟糕!不喝茶转而喝红酒,那魔石茶不就白白浪费了吗?那…
  我即刻说:“慢!请问是否摆在后面那几瓶?如果是的话,让我拿过来行了,你们继续聊吧,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我视红酒比自己的生命更为重要哦…”
  杨宝金笑着说:“哈哈!龙生,我倒忘记你是红酒专家,那就麻烦你了,但你心里不可怪我们行使淑女的权力喽。”
  我窃笑的说:“应该的,各位淑女…那你们慢慢聊吧…”
  没想到刚转身走开,即听见杨宝金对凯张二人说:“为何总是觉得龙生怪怪的?而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就像我们当选后,遇上对方那种无事献殷勤的尴尬…”
  凯张二人异口同声的说:“是!是呀!”
  第三章狡猾的随机应变
  杨宝金和凯特琳,还有张秀媚皆很熟络,只不过聊了几句,已像交往了好久的朋友似,但我知道杨宝金是想释放心理的压力,故装出友善亲切的面孔,以她交际应变的手腕,应付这场面是绰绰有余。凯就更不用说了,面对天上掉下来的财神爷,怎会不使出浑身解数讨好对方,以她对顾客的心理了解和掌握,必手到擒来。
  相反,张秀媚除了性感的娇体外,性格却非常的胆小性事,处处依赖着凯特琳的照顾和保护,并且以不失身为最后底线,但我手上的红酒,已被魔石浸了数秒,记得高太太赠我魔石的时候交待过,浸三秒虽不会令女人失去理智、不会疯狂发作,但身体和下面包括RT,都会处于充血状熊,十分兴奋和痕痒,渴望ML…
  想到这一点,内心不禁窃笑,记得性欲强的高太太也不敢浸太久,因为浸的时间越久,效力就越强,即使患上性冷感的女人,亦会因下体发热的痕痒,而不顾一切的疯狂ML。它另一个好处是无色无味,可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令对方的蜜洞抵受不了热痒的煎熬,迷失本性,冲动求爱。可是,有个不好之处,由于过热的原因,精虫无法生存,花蕊所喷出的暖烫阴精,往往令龙精防不胜防而失守。
  端着浸过魔石的红酒走出去,张秀媚帮忙移开茶几上的东西。望着她那一身雪般嫩白的肌肤,和胸前丰满浑实的弹乳,心想红酒已是一种催情的武器,如今加上魔石的功力,发起浪的时候,她那种不顾矜持的一面,肯定令我欲火难捺呀!
  凯特琳拿起酒杯说:“龙生,多谢你把金姐带来此处,让我们可以聚旧一番,这杯我敬你的。”
  我即忙说:“谢谢!慢慢喝,这可是红酒,一口便干掉挺浪费,不合格哦…”
  凯特琳谈说:“我知道,那大家试试一小口吧…”
  四人拿起酒杯喝上一口,张秀媚问此红酒的品质如何,杨宝金抢着说出此酒的评价,此刻,我不能抢她的威风,只能忙着点头称是,乐得她洋洋得意之外,笑起来两颗酒涡特别的迷人;这是我第一次发现竟有动感的酒涡。
  杨宝金摆下酒杯,拿起雪茄说:“凯特琳,你不是说还有其它产品吗?”
  凯特琳偷偷地朝我会心一笑,接着再次翻开蓝色的资料夹,送到杨宝金的面前,谁料,宝金不经意的一看,差点将手中的雪茄,烧在自己的大腿上。
  杨宝金惊讶中,尴尬的说:“这…”
  凯特琳镇定的说:“金姐,别惊慌,只是让你瞧一瞧,不是要你买,不必如此惊慌,我们公司都是代理女性…”
  凯特琳使出她那三寸不烂之舌,拼命向杨宝金游说公司形形色色的xa用品,原本张秀媚也有些害臊,但凯特琳逐渐引她入话题,慢慢的,她也开始能适应,而且与凯特琳配合得相当不错。我最欣赏她们轻易便能够把尴尬的杨宝金,诱入一个家常便饭的谈话中,渐渐地,从尴尬演变成好奇,继而小声说大声笑,发挥出三个女人,聚在一块的八婆本色,而杯中的酒,自然亦越喝越快。
  杨宝金突然说:“怎么这酒会来得这么急?我的脸开始发烫了,你们呢?”
  张秀媚紧张的说:“金姐,这酒不是有问题吧?”
  杨宝金以专家的口吻说:“当然没有问题,只是觉得酒气上升较快罢了,平常我喝半瓶以上,脸才会开始发烫,或许与天气的湿度有关吧…”
  我即刻迎合一句说:“嗯,果然是行家,湿度能使红酒不耐烦,一旦以外间的空气接触,便有涌出外的蛮劲,这种情况,往往出现在摆放错误的问题上,虽然最佳饮用的时间是缩短了,但好在我们四个人共饮此瓶,时间算是恰到好处,如宝金刚才所说,此酒虽柔香滑,但却有一股沉实之劲会随后涌上,这也是跶宝红酒的一种美妙之处,柔刚的转变,好比花朵逐渐盛开那般,深深感受到春息的到来。”
  岂料,为了掩饰魔石—事,胡乱瞎扯一篇,竟得到三位美人的赞赏和掌声。
  我说:“谢谢!红酒并不是今晚的主题,还是介绍贵公司的产品吧,反正,有些我也感兴趣。”
  凯特琳听了后,即刻不停再介绍产品,大约讲了十多分钟,察觉三位美人讲得越来越露骨,而且坐立不安,双腿摆动的次数,频频增加,心想该是魔石的效力开始发作了,此刻我该带她们进入性的话题,要不然三个同时无故性冲动,必会怀疑我酒中下了CY,到时候可能功亏一篑。
  杨宝金羞怯的说:“哇!真是插了进去…这…怎能受得了呢?”
  凯特琳笑着说:“金姐,其实假阳具抽插的动作,全控制在脚下,因为它是跟着齿轮盘抽送,有几位客户还向我反应,带上眼罩有更好的效果,可以聚中精神,忘掉一切,尽情在房间,享受老公身上也寻找不到的乐趣,当剧烈一番后,便一睡到天明,失眠症也可治好了。”
  我趁机会挑起话题说:“凯特琳,你公司卖这么多女人xa用品,那你们有没有挑上一两件摆在家里,以备急时之需呢?”
  凯特琳娇憨的在我头上,轻轻拍了一下说:“这是女人的秘密,你又不是金姐,我为何要告诉你呢?”
  杨宝金惊讶的笑着说:“你真的有买呀?”
  张秀媚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将胸前的一对弹乳贴在杨宝金的手臂上说:“金姐,凯特琳买了这个,嘻嘻!”
  杨宝金忙问凯特琳说:“不痛吗?”
  凯特琳淫笑的说:“金姐,那东西的大小形状,皆挑选自己所喜爱的尺码,试问又怎会痛呢?况且那怪物有需要才装上去,平常不装上去的时候,和脚踏机动器没有什么分别,我家那部主要是用来做健美运动用途罢了。”
  望着张秀媚的弹乳,贴在杨宝金的手臂上,已经令我开始有些不耐烦和少许冲动,于是问说:“凯特琳,现在该带我和宝金参观实物了吧?要不然谈到天亮也谈不完…”
  杨宝金惊讶的说:“有实物看?我怎么瞧不见呢?”
  张秀媚吃笑的说:“金姐,随我来,这边请…”
  杨宝金感兴趣的说:“好呀!”
  凯特琳站起身笑着说:“这边请…”
  我喊着说:“大家拿着自己的酒杯,我一双手可拿不完哦…”
  凯特琳带我们走进办公室里,原来这里并非办公室,而是真正的物品展览厅,接着她走到墙边,轻轻推了几下,这才发现原来所谓的墙,只不过是用来掩饰的木屏风板,而里面的陈设品,可令我叹为观止,相信杨宝金也不例外。
  推开屏风板的后面,是一系列形形色色,大小粗幼的假阳具,还有我购卖那个假人玩具,和我不敢购买的真人倒模版性娃娃,最意外的是还有一张太空气垫床。
  张秀媚调校了灯光,凯特琳拨一下长发说:“龙生,希望我和秀媚不会让你失望。”
  杨宝金问说:“什么失望?”
  我说:“嗯,那我们把杯里的酒给干了,要不然等会再喝就变质了…”
  凯张二人满脸羞红干完杯里的酒后,接着引我和杨宝金,走到摆设假阳具的陈列柜旁边停下,娇媚的说:“龙生,这里有无数大小粗幼的假阳具,今晚想必是无法全部用上,要不然我建议一大一小,或一中一大如何?”
  杨宝金似乎知道什么一回事,紧捉我的手说:“龙生…这…”
  我说:“那由我来挑吧…”
  凯特琳以一种很怪异的目光,在我脸上望了一眼,叹了口气说:“好!”
  我挑上一支中型约五寸长的给张秀媚,心想此物透明如水晶柱那般,插在她雪白的蜜缝里,肯定是经典的绝配。而张秀媚在尴尴尬尬的情况下,满脸羞容,接过我挑给她的假阳具后,即刻将它摆在身后,不敢再与我正视。
  我望了凯特琳一眼,再色迷迷垂涎她高耸的胸部说:“是真的?不是隆的?”
  张秀媚即刻说道:“可以踏上选美台,又怎会是假的呢?”
  我故意资询杨宝金的意见,她尴尬的应了一声:“嗯…”
  我点点头再重新望向摆设假阳具的陈列柜上,右手在无数假阳具之间挑选,当挑了一支后,最后又放下,改而挑上另一支最粗、最长的拿在手上,别说她们看了触目惊心,我看了也有些惧怕,毕竟有整九寸多长,而且黑得发亮,直径约有两寸半,差不多与饮料的罐一般大小。
  我把手中粗大的仙假阳具递给凯特琳说:“就这支吧…”
  凯特琳睁大着眼睛望向我,又望向假阳具说:“你可真是瞧得起我…”
  张秀媚惊慌中,竟代凯特琳向我求情说:“这不…妥吧…”
  杨宝金急忙将拉我到一旁说:“龙生,没想到竟让我猜中了,你果真要她们在我们面前做秀,虽然我认命肯与你赌上一把,但你也没有必要这样折磨凯特琳吧,她毕竟是我的朋友,而且她只是公司一个小经理,太无良了吧!”
  我趁杨宝金不留神之际,一手插入她的裙内,摸向有丝袜和内裤阻隔的蜜道上。
  杨宝金即刻发怒,并想甩掉我侵犯她下体的手说:“龙生,你别太过份,我虽然答应和你什么,但我并不是YD之妇,你别对我…太过份…太直接…”
  我冷笑的说:“宝金,你不满意我的行为,可以即刻离去,这样你的好朋友便不会受罪,但我这样做是为了谁?刚才我交待过你,遇上什么事,需尽量克服一切,如果实在克服不了,可以随时离开,我不会怪责于你,还有,你不能排除一切艰巨,无法顺其自然的接受,日后别向我提起想更改日后的命运,你没这个资格!”
  杨宝金不满的说:“龙生,我是可以为日后的命运,不顾一切,赌上一把,但你难道可以发誓的说,你并没有趁此机会,违背天意,满足你的兽欲吗?我想要说的是,我了解男人生理是什么一回事…但不要过份…不要强迫对方…”
  我叹气的对杨宝金说:“你要我违背天意,泄露天机就不过份?告诉你,我对凯特琳越过份,那你日后的赢面就更大,胜算的机率亦增加,今天的凯特琳是你的替身,你在周先生床上受到的耻辱,今天便转移到她的身上,只有她的命格可以替你应掉此劫,这也是我为何要你向她购买产品,不管是破财挡灾,还是对她做出补偿,这些你都应该做的。”
  杨宝金凝望我说:“真的?你是借用凯特琳的命格和身体,为我应劫挡灾?”
  我随机应变的说:“宝金,你刚才说得没错,我确实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加插一些小环节,但我给了她不少钱,承受天遗之前,想得到一些甜头也不算过份吧,况且改变天机,不可能说解便解掉,必定要让事件发生,要不然便不是天机,没有人受罪,你的大运轮盘也不会好到哪去,总之,破财是你当务之急要做的事,凯特琳越开心的去承受,你的福缘就会更深,赢面就更大…”

  杨宝金省悟的说:“原来其中有这个道理…”
  我内心窃喜的说:“宝金,你能给凯张二人多少回报,等于给你自己的回报,正所谓‘赠人玫瑰,手有余香’的道理,现在距离限定的时间,是一分一秒的过去,别让我白白遭受天遗,你想留下或离去,自己衡量吧!”
  杨宝金深叹了一口气说:“我知道该怎样补偿给凯张二人,还有你…”
  我心中一喜,加多两分严肃的语气说:“宝金,如果想通了,那是最好不过的,记住,逆来顺受,尽量以顺其自然的心态,迎接待会即将发生的事,这样不但对你或对她们,日后都有很好的运气,亦应了彼消我长的妙局,你给她金钱上的帮助和名气的增长,她们则让你在困局中得到最强烈的焰火,直把周先生给烧死。”
  杨宝金忙点头说:“哦!原来你今晚准备的一切,和这些不可思议的事,全都是命运的布局法,倘若你不讲解一番,真难以相信和接受,现在的凯张就是我,我就是周先生,所以要将一切的耻辱,往她们身上丢,让她们代我承受,而以前周先生给钱我受罪,现在我给钱让她们受罪,以应彼消我长之局,确实有根有据。”
  这回杨宝金还不聪明反被聪明误,上了我的贼船?亏她刚才还正气凛然,向我为对方讨公道,现在知道其中给她带来的好处,便不管他人,只会顾着自己,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私心吧…
  我趁机挑杨宝金的欲火,让她更加放纵的说:“宝金,刚才摸了你一下,发现你下面已潮湿一片,看来凯特琳遭受我的虐待,你内心是极为兴奋的,或许被周先生虐惯了,现在看见人被虐,逆叛心态之下,欲火被挑起了吧?”
  杨宝金脸泛红霞的说:“既然你要我顺其自然,我也不妨向你说实话,你说得很对,刚才…刚才瞧见你递那支…粗大的东西给凯特琳,我确实异常的兴奋,尤其是看她们那种惊慌的表情,我就有些…情不自禁…有些冲动,不过,这种感觉好久不曾出现,没想到…今晚会…不说了…够羞的…”
  事情进展得很顺利,最后,还差一件事没办成,就是不能自私对待凯张二人,必须给她们应有的关照。
  我把手搭在杨宝金的诱人粉肩上,小声的她耳边说:“宝金,如果让凯特琳和张秀媚二人,当你金店的代言人,你有什么想法?”
  杨宝金很疑惑的仔细看了我一眼,接着说:“代言人?这当然是个好建议,她俩可是洲际小姐的身分,我怎么会反对呢?但不知是否又与我的命格有关联呢?”
  打蛇随棍上的我,即刻说道:“嗯,变得聪明多了,有凯张二人在你身边,可以为你挡走很多不利的事,健康便是其中之一,而我的刀、张的弓、凯的山,便是一个大本钱,还有,最厉害是凯特琳的琳,一木变三木,引为森,那时候你的气势是何等的强大呀!”
  杨宝金想了一会后,欢心喜悦的说:“嗯,就这么说定!”
  我说:“朝廷不用饿兵,钱财方面,你有什么可以给她们的,不妨趁破财之夜,告诉我一个数目字,让我当上一次程咬金,破坏无常夫人的好事,顺便亦当上你破财的引路神,让你破财消灾中得到好处,总之,破得越多就越好呀!”
  杨宝金问说:“不是今晚就向我讨代言人的费用吧?”
  我说:“当然不是!我指的是订金之类,和大约投资的钱,今晚你可要应破财之劫哦…”
  杨宝金想了一想说:“嗯,今晚我可以先给她们各人五十万订金,年薪肯定是过百万,至于宣传方面,费用不少于两千万,这初步的破财承诺,还可以吧?”
  我满意的说:“好!其它的事,你日后和她俩谈谈,但关于命格上的事,绝不能向她们说出,要不然气则泄、运则破、势则崩,这可是大忌中的大忌!切记!”
  杨宝金答应的说:“我会记住的,过去吧,她们已喝第二杯了…”
  糟糕!凯特琳和张秀媚,可能情绪过于紧张,所以不停的猛喝酒,那魔石的效力在她们的体内,不就足以令她们疯狂吗?
  第四章女人的私心
  杨宝金在我随即应变的惑言中,不知不觉,在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情况下,上了我的贼船,而我亦利用这个机会,为凯特琳和张秀媚二人,谋出一条掘金之路,就是当杨宝金旗下金店的代言人,算是我对凯张二人今晚的补偿,要不然始终有些过意不去,但她们可能想借酒壮胆,连续喝下两杯浸过魔石的酒,这回真是要命!
  凯特琳见我和杨宝金走过来,她和张秀媚不敢怠慢的迎上前,于是我转向摆设假阳具的陈列柜旁,她们脸带羞怯之色,慢慢走到我和杨宝金身旁。我特别留心观察凯张二人的动作,发现她俩神色有些怪异之外,双手同样摆在禁区前,合拢的双腿,虽没有移动,但屁股推向掌心的动作,十分碍眼。
  此刻,估计魔石的效力已经开始发作,要不然凯张二人的身体,绝不会做出同样的动作。然而,在压抑的情况下,心跳自然加速,起伏不定的乳球,便是最好的证明,但奇妙的是,察觉她俩的乳球,竟比之前大了些,同时涌出低胸外的乳沟,不但加深了少许,上面片片艳色的红霞,更为诱惑动人,真想摸上一摸。
  张秀媚战战兢兢的问杨宝金说:“金姐,龙生是否改变主意,不难为凯特琳了?”
  杨宝金皱了一皱眉头,耸耸肩无奈的说:“我说服不了他,也不允许我离开,真拿他没办法!我还是…不说了…这是你们的约定…你自己说吧…”
  杨宝金说完,避开尴尬的场面,走去把红酒拿过来。
  我再次拿起刚才已挑选的粗大假阳具说:“凯特琳,怎样了?有问题吗?”
  凯特琳眼泛春水的说:“你真舍得我套入如此巨物入体内?好!只要你答不心疼,我照办就是,但我是给金姐面子,不想她为难罢了。”
  凯特琳的头脑真不简单,既懂得说出讨好两方的话,又可避开尴尬的回答。
  我点头称说:“好!其实如果觉得辛苦,途中可以和张秀媚交换,我不介意…”
  张秀媚惊讶的说:“我可应付不了…凯特琳…”
  凯特琳爽快的说:“不必,我应付行了…”
  内心窃喜的我,向陈列柜望了一眼,突然被我发现有女人套在腰开的假阳具,这玩意可是女扮男士用的,喜出望外,迫不及待走上前拿了上手。
  我说:“凯特琳,这个你也戴上吧!”
  张秀媚即刻吓得面无人色的说:“我说过不失身的…”
  我笑着说:“张秀媚,我又没叫凯特琳插你,为何如此惊慌呢?”
  张秀媚和凯特琳二人,疑惑中,异口同声的问:“那插谁?你?”
  我笑得合不上嘴说:“当然不是我,是插宝金!”
  杨宝金脸色大变,即喊说:“龙生,你…”
  凯特琳即刻说道:“龙生,不要为难金姐,反正只是示范,让秀媚插…我吧…”
  我点头同意说:“行!反正是示范罢了…”
  张秀媚急着对凯特琳说:“这怎么行呢?我们之前不是说好,示范以不失身为底线,现在怎能要我戴上这个侵犯你的身体呢?我可没试过,也不懂怎么用!”
  凯特琳安慰张秀媚说:“既来之,则安之,只要是公司的产品,我们便有义务要示范,这是一份口头承诺,你不会我们就慢慢来,况且我只失身给假阳具,又不是失身给真阳具,所以并没有超越我们订下的底线,还是开始准备吧…”
  张秀媚扭不过凯特琳,只能死死气的准备避孕套,凯特琳则准备润滑剂。我则走到沙发坐在杨宝金身边,一只手拿起酒杯,一只手持着雪茄,准备看场好戏。
  杨宝金悄悄的对我说:“刚才怎么不对她二人说,关于代言人一事,好让她们可以高兴行事嘛…”
  我说:“我要在吉辰的时候,方能为你引入贵人,目前凯张二人仍属于代你受罪之身,故不适宜给她们带上喜讯,反而要增加她们的痛楚,因为她们受的委屈越大,那你日后受的委屈便会相对的减少,这就是彼长我消的推运法。”
  杨宝金点头的说:“哦!原来是这个道理,我还想让她们高兴一下,尽力办事。”
  我趁机又邀功的说:“宝金,眼前离限定的时间并不多,我必须为你争取每一分、每一秒,尽快在限时前办妥一切,绝不能坏了你的大事,不过,说起来也真够讽刺的,面前摆着三位选美冠军小姐,一向好色的龙生,竟然不敢好好的享受一番,反而忧心如焚,担忧起别人的事,你说有多撼呀!是吗?”
  杨宝金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我胸前悄悄的说:“嗯,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总之,日后有机会,我必会好好给你做出补偿,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突然喊说:“不!凯特琳,你示范脚踏车,跑步机让给张秀媚!”
  凯特琳拿起皱起眉头的粗霸型假阳具,一步一步,走到跑步机前,准备装在上面,但我却有意见,要她装在脚踏车上,这个要求确实令她增添几分难度,因为往上插入的爆破力,比起正面插入还要难受,前者是夹着腿,一出一进的抽插,而后者是张开腿,接受全根顶上的插送。
  凯特琳气得瞪了我一眼,接着,无可奈何,走到脚踏车前,继续安装假阳具工作。
  这时候,身旁的杨宝金,偷偷掐了我一下说:“别太难为凯特琳了…”
  我笑着说:“你不是应该很喜欢的吗?”
  脸红的杨宝金,垂下羞怯尴尬的蛋脸,握起粉拳重重在我腿打了一下说:“你…真是臭男人中最臭的蛋,是臭坏的蛋…”
  我淫笑的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不但是一只有鸟的蛋,而且还是有能力带你上天堂,让你欲仙欲死的坏鸟蛋,你摸摸就知道了…”
  说完后,我出奇不意将杨宝金的纤纤玉手,摆在已撑起小雨伞的裤裆上,没想到,这个小情侣时常都会做的小动作,竟把她吓得花容失色,并且喘着大气,迅速把玉手给抽回,且咬牙切齿的向我怒视一眼。
  我好奇的问:“怎么了?”
  杨宝金说:“你太不尊重我了…”
  我不再拖延时间,一手捉着杨宝金的衣领,以惑言暗示的说:“我不能再拖延时间了,但我还是要问你一句,周先生什么时候尊重过你了?明白吗?”
  杨宝金听我这么一说,脸上激怒之色,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并且改换一张机敏聪慧的表情,向我示意明白其中的道理。
  刹那间,面对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杨宝金,心里可乐得老子姓什么也忘了,毕竟面前的她,曾是享誉美貌与智慧并重的香江小姐,亦是芳琪嘴里所说,城府极深的女人,更是一位名气十足的艳丽佳人,而今这位‘冰腿皇后’却被我玩弄于掌股之间,试问怎能不兴奋呢?
  处于高度兴奋的我,此刻,已拥有一切的天时、地利、人和,优势的条件,无需再使用什么狡猾手段,大可肆意在三位选美冠军小姐面前,暴露本身兽性的一面,放纵一番,毕竟这种机会,很多人一生中也不曾遇上,正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不把握这一刻,又等待何时?
  我拉起杨宝金的衣领说:“跟我来!”
  杨宝金想甩脱我的手,但却无法挣脱,而且脚下穿着高跟鞋,当被我用力的一拉,她只能顾着不被摔倒,却不能不被我拉着走,虽然走向凯特琳的身边,只是几步路,但这几步路已足够我解开皮带和裤钮。
  凯特琳上前维护杨宝金说:“怎能对金姐如此无礼?要是弄伤她怎么办?”
  张秀媚走上前企图想拉开我的手,但凭她一对纤纤的秀臂,又怎能挡得住呢?
  我拉开长裤的拉链,长裤徐徐滑落地面,吓得三位美人即时花容失色,我想她们脸露惊慌之色,并不是我脱裤的关系,而是瞧见内裤里坚起的巨炮,惊讶中,而说不出话来。
  我的手改按在杨宝金的粉肩上,示意她蹲下之外,并补多一句话给她听:“宝金,现在已是什么时候,在这个xa味极重的场合,还装什么矜持,若想要矜持,之前就别跟着我上来,蹲下!懂我的意思吧?知道我要你做什么吧?”
  杨宝金向我凝视一眼,咬着牙筋,慢慢蹲下,她那一对洁滑的双手,顺势从我身上滑下至腰间,停留在白色内裤的橡筋上,但她一对想置我于死地的目光,却不曾转移,直到拉下我的内裤,才把视线转移到八寸多长的龙根上,但她这么一看,当场目瞪口呆的,估计可能是被我庞大的巨炮给惊吓,或难以相信龙根之巨吧?
  凯特琳睁大眼睛一看,有意无意间,吐出一句:“哇!”
  张秀媚紧张的说:“金姐…金…”
  我暗示多一句说:“张秀媚,女人最大的勇气,和最漂亮的一面,是可在劣势的况境下,仍保持顺其自然的心境下接受一切,别小看这顺其自然四个字,你们选美的当晚,不也是对自己说要顺其自然吗?现在你们身上的名和利,皆从顺其自然里得到,你们今晚会到此处也不都是想着顺其自然吗?”
  我相信聪慧的杨宝金,应该听得懂刚才那番话,所以我毫不犹豫解开上身的衣物束缚,接着将龙根贴在杨宝金的脸上,将大肉冠顶在她高挺的鼻尖上,又慢慢从鼻梁往上擦,两粒春丸顺势搓向她两片诱唇和鼻孔,继而轻轻敲打双眉之间的粉额,接着从粉滑的左脸颊搓下,可惜,她不笑便无法瞧见酒涡,只好给她即刻弄个人工涡,将肉冠顶在原有酒涡的位置上,不过,淫邪之物,总喜欢黑暗,龙根也是一样,对艳丽的脸蛋兴趣不大,始终对什么湿洞、润洞、小洞的情有独衷。
  无可奈何的杨宝金,深知双唇已受到肉冠的威胁,只能闭上眼睛,悄悄张开小嘴,迎接大头君的到来,我自然不会令她大失所望,肉冠更不会懦弱,即刻用撬和塞的威武力量,插入两片湿滑唇片的城门,终以君临天下的雄姿,全根进入,扫荡的工作,随即在小嘴仅有的丝毫空间,火速进行,瞬间,哀怨的声音,和两行晶莹的泪水,已表达深喉的悲哀。
  杨宝金吞吐龙根的时候,隐约中,发出:“呜…呜…”的哭涕低泣声!
  杨宝金虽无奈接受了我的耻辱,但她捉在我腿上的十根手指头,力度十分带劲,想必她这份力量,从悲愤中得来,并毫不吝啬转送到我身上,似手想挖出一块肉。
  张秀媚不知是想讨好杨宝金,还是同情她的遭遇,忙蹲在她的身旁叫着:“金姐!”
  望着杨宝金的樱桃小嘴,吞吐我的大龙根,自然是十分兴奋,可惜,美中不足,无法与她视目传神,无法欣赏她嘴馋的可爱一面,突然,心中一计,想到一句可一石三鸟的话。
  我喊着说:“你俩个还不开始示范?想等天亮取消所有的订单,白辛苦一趟吗?”
  杨宝金似乎明白我讲什么似,扬起手示意凯张二人尽快开始,凯特琳和张秀媚无奈之下,只能开始展开示范。可是,张秀媚始终比较胆怯,不敢主动开始,呆在一旁,等着凯特琳带头行动,丑妇终需见家翁的情况下,凯只好脱下高跟鞋,双手伸入粉蓝色的花裙内,慢慢脱下肉色的丝袜…
  果然,杨宝金的眼睛张开了,并和我一样望向凯特琳的身上,但小嘴吞吐的动作仍在继续,这时候,张秀媚已脱下高跟鞋,双手同样悄悄地伸入黄色窄身裙里,脱下赤色的丝袜。凯特琳见状,垂下头解开裙上的钮扣和拉链,一条豹纹的丁字袜,在无遮无掩的情况下,清清楚楚,瞧见它悬挂在两根玉腿的禁区上,并且散发出一股野性的美,肯定是屁股翘翘的母豹张秀媚开始有些着急了,小声叫道:“凯特…琳…我…”
  凯特琳或许知道张秀媚,没有在男人面前脱下衣裳的勇气,所以走过去为张秀媚解开紧身裙的拉链和钮扣,没想到,外表斯文含蓄的张,内裤竟是豪放型的口罩内裤,所谓的口罩内裤,就是仅有一片很小很小的布罩在蜜洞前,其它的位置全是吊带,即使屁沟也是一条很幼的吊带作支撑,这一幕的春光,实在难以想像会出现在她俩身上,更难以想像她选择罩在蜜洞前的小布,竟是一只蜘蛛,意外呀!
  最紧张又充血的一幕,又转向凯特琳的身上,这回她俩似乎有了心意交结的支持,双双毫不犹豫,一口气,将胯间的小内裤扯到脚上,再从脚下取出内裤,两片黑茸茸的诱惑山丘,同时出现于我的面前,性感的诱腿,已令我冲动赏了几下深喉给杨宝金,瞧见山丘诱惑的黑毛发,忍不住又送上几下深喉,杨宝金受噎的情况下,迫于无奈,将龙根吐出嘴外,掩着喉部咳了几声:“咳!咳!”
  凯张二人关心杨宝金,并拿了几张纸巾,上前递给她说:“金姐,没事吧?”
  杨宝金尴尬抹下嘴外的残液,猛摇头羞怯的说:“不…不碍…事…争取时间…”
  凯特琳安慰式的拍了几下杨宝金的背部,便对张秀媚说:“嗯,我们争取时间吧!”
  张秀媚提出勇气,与凯特琳握握手,接着将手中的内裤放在一边,这个时候,我又给她们一个麻烦说:“不!把它交给我!”
  张秀媚不解的说:“把什么交给你?”
  我直接说道:“就是你们的贴身物,内裤!”
  张秀媚这下可急了,急忙把手中的内裤藏于身后说:“这怎么可以呢?”
  我冷笑的说:“有什么不可以的,你说过只要不越过底线,什么都没问题,侵犯你的贴身物,不算是侵犯你的身体吧?难道你想…”
  杨宝金小声的说:“争取时间…”
  凯特琳突然气馁的说:“秀媚,给他就是!给他吧,争取时间…”
  凯特琳嘴巴虽然是说给我,但实际上的意思,并不是交而是抛,当然她们不会抛到我的身上,只会抛到要我捡的方向,我毫不介意上前捡在手上,并细心检查一番,嗅了一嗅!
  张秀媚这下可急了,并嚷道:“凯特琳,你看他竟然…”
  我笑着走上前说:“原来叫得最大声那位,她的内裤是最湿的,差点还可以拧出水来,看来你确实很久没做过爱,很需要强烈满足一番哦,不过,两件倒是挺香的,不知乳…喔…不是…胸围才对,不如顺便把胸围也脱下来给我吧…想知道除了体香味之外,还有没有奶味…”
  张秀媚可被我气坏了,直骂道:“变态!凯特琳,要是知道他这样,我就不来了!”
  凯特琳赤裸着下体,很镇定的对我说:“我们是来示范,并不是卖弄色情,但我会以尊重顾客的精神,完成每一宗交易,你要的东西,等等,我现在就脱给你!”
  张秀媚企图想阻止凯特琳,但凯拒绝她的好意,并大方在我面前解开长袖的双钮,再解开胸前的排钮,每当她解一粒,我的心就跳两下,龙根则头昂昂的点了几次头,无疑,她解钮的诱惑动作,我今早已领教过一次,确实十分的挑惑。
  凯特琳解了第一粒衣钮,当解开第二粒衣钮的时候,却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悄悄的说:“今早没看完的东西,想不到晚上会再次出现吧,感到兴奋吗?喔,你今早窥视我的胸部,巧姐所遮掩的下体,原来是这般丑样,当时你很难受吧?窥见我的胸围是什么颜色吗?”
  我冷笑的说:“千元大钞是金黄色,你眼里除了金黄色之外,还瞧见其它颜色吗?”
  凯特琳说:“我就喜欢你这个答案,还没恨你之前,我会爱上你,希望恨你之后,我能讨厌你!”
  凯特琳似乎对我有意思,但家里有了章敏,家里肯定无法再容纳新的女人,这也是芳琪答应接受章敏之前的想法;今回可给她算计了。
  杨宝金拿了两杯红酒走过来,交给我和凯特琳,而张秀媚手上那两杯,则交了一杯给杨宝金,此刻的杨宝金,似乎已经解开心理的束缚,不再尴尬的说:“要继续的话,就争取时间,不继续的话,就到此为止吧。”
  好一招以退为进的策略,杨宝金不愧是杨宝金,手段可不比凯特琳差。
  凯特琳亦使出手段的说:“一切听从金姐的意思,你让龙生留下,我会满足他的条件,你不想让他留下,我会马上把门关上,一切遵从你的意思,即使取消所有的订单也没关系,我只尊重你…金姐!”
  一山还有一山高,凯特琳和杨宝金两人,可说是棋逢对手,但以牺牲做出让步的凯特琳,点数上是胜了杨宝金,然而,她们彼此间能将心里最重视之事,说成不当一回事的表情,这种以退为进的手法,我还需向她们多多学习。
  杨宝金将浸过魔石的红酒,全倒了四人的酒杯后说:“我们四人干完这一瓶便开始吧,只有继续才有大团圆的结局出现,要不然龙生回家肯定睡不着觉,况且他也不会允许我关照你们的公司,你们也就白白牺牲了色相,这对你们十分不公平,希望干了这一杯,大团圆的结局,快一步到来。”
  张秀媚带头高举酒杯说:“我们干杯!”
  四个人高举酒杯,一口气把酒干完,心想一杯酒浸了魔石几秒,现在少说也喝了四杯以上,那她们身上应该也有魔石十几秒的效力,相信很快便会疯狂发作。
  我故意提醒杨宝金,再次叹了一句说:“哇!原来都三点多了,很快要天亮五点。”
  杨宝金望了手表一眼说:“是呀!你们争取时间吧,龙生你可别为难我的朋友哦,对了,秀媚,刚才见凯特琳为你解开钮扣,想必你是害臊了吧?今次就让我帮你吧,反正她没有空…”
  张秀媚受宠若惊的说:“我怎么好意思要金姐亲自帮我解开钮…”
  杨宝金脸红的说:“没关系,你觉得不好意思,那你也可以帮我解开的嘛…”
  刹那间,听杨宝金这么大胆的一说,别说我感到意外,凯特琳同样感到意外,且惊讶的说:“金姐,你也想脱?”
  杨宝金羞怯中,大方掩饰的说:“你们个个都赤裸着下体,我要是还不脱,便像个外人似,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和龙生玩什么游戏,但要是我不和你们一样脱下的话,倒不如先行回家算了,你们不欢迎我吗?”
  这回我真正领教,女人为了自己,可以不顾一切的手段,即使拥有高贵身分的名女人,也可以出卖自己的尊严和面子,佩服!相当佩服呀!
  张秀媚点头说:“是!对!金姐留下,我帮你…”
  杨宝金羞怯的说:“嗯,我也帮你,其实说为女人脱衣,我倒是做了不少次,那就是卸下香江小姐身分那一年,在后台为不少参选的佳丽换过衣棠,没想到今晚还有机会做这个动作,而且还是为今年的洲际小姐效力,想不到我竟有机会,能为洲际小姐效力呀!万万想不到的事实呀!”
  我好奇一问:“洲际和香江很难碰头的吗?”
  凯特琳说:“不可能会碰头的,洲际选美多数在欧美洲举行,况且你父亲的电视台,从来不允许香江小姐参加其它选美活动,你说碰上的机会有多大呢?”
  我说:“父亲真是够蠢的,我接任后必会更改制度,且争取举办所有的选美会!”
  杨宝金说:“别讨论选美话题,争取时间吧…哇…好美…”
  杨宝金为张秀媚解开数粒衣钮,雪白的胸脯上,除了晶莹透彻的雪白肌肤外,两座丰满的玉峰,教人看了叹为观止,而玉峰上的米黄色蕾丝,所衬托的柔白乳肌更为性感。当乳罩扣子一松,胸围带轻轻从粉肩上滑落,一对粉红朝气的椒乳,似在白雪冰封下的梅花瓣上,悄悄苏醒过来,难怪杨宝金对它赞不绝口的,相信我和凯特琳的想法,也会和她一样,总之,十分的迷人,百分百的讨人喜爱!
  突然,一只冰冷的小手,在我的下巴一揉,我的视线迅速转回凯特琳的身上。
  凯特琳以诱惑的眼神望着我说:“嗯,张秀媚的胸实在迷死人,相信我继续在你面前脱,也没有意思了吧,要不我身上剩下的工作,让你完成如何?”
  我咽下一口水说:“我的焦点从未在你身上转移,你才是我心目中的完美艺术,你的身体才是我视为最珍贵的艺术品,多谢你给我这个机会!”
  凯特琳嘴角一笑的说:“听到你说这番话,牺牲也是值得的,但我也知道这是一个毒药,我不该沾上这毒药,但已经沾上…来…”
  凯特琳将我的手移到她的胸前,并且毫不介意插在未解开的衣内,我的手背已触碰她的乳肌上,或者说我的手背,已遭来势汹涌的乳肌所围困,导致手指逐渐颤抖起来。突然,双臂被她往后背一扯,双手自然绕向她的背部,成了搂在一起,身体和脸同样贴在她的脸和身前,至于下体竖起的龙根,则顶在她赤裸裸的山丘上,毛茸茸的感觉,不禁令怒龙再次充血,润滑的春液,差点化身为引路仙子,可惜,诱人的隙缝之门却未打开…
  凯特琳悄悄地在我耳边说:“我喜欢这个感觉,好比在沙漠拥抱水泉的感觉!”
  我即刻说道:“我相信插入之后,不但尝到泉水的香甜,还有心旷神怡之感。”
  凯特琳羞怯小声的说:“够了!火该熄了,我怕会忍不住,得罪了金姐,我自己脱行了…”
  我不想与凯特琳分开,但却被她推开,无奈的我,只能再用挑惑的语言,小声的说:“待会你示范的时候,会朝什么方向看呢?”
  凯特琳毫不羞怯且爽快的说:“你的下面!”
  第五章无愧于商
  我不能再和凯特琳玩这挑逗的游戏,恐怕会忍不住将她就地正法,转头望向杨宝金和张秀媚,没想到,她两人已脱得一丝不挂,杨宝金正背向我将内裤从丰腴的股间除下,刹那间,我整个人已被眼前两位美人,迷惑得失去了方向,怒挺的龙根,更憋得发出滚烫的气息,以示抗议。
  杨宝金转过头,脸带闭月羞容的说:“我…没让你失望吧?”
  张秀媚惊讶的问说:“怎么金姐和龙生不是…”
  杨宝金大方且毫无忌惮的说:“你们都知道我先生姓周,除了他以外,从没有第二个男人碰过我,亦不曾有第二个男人见过我的LT,医生亦不例外,但今晚龙生将是我一生中…中…第二个男人…”
  凯特琳脱光了衣服跑过来追问说:“金姐,那你怎会和龙生一起上来的?你刚才还和龙生口什么的,真难以想像你俩竟是朋友的关系,不过,龙生也太厉害了,竟胸有成竹敢把你给带上来,但有一点好奇心想知道,你怎会接受他呢?”
  杨宝金指着我的龙根说:“如果我需要男人,这个理由可以吗?如果我需要如此强壮的男人,可以吗?如果我没有龙生不行,你们相信吗?以上的如果,确是我自愿随他到这的理由。”
  我望着杨宝金的胴体,示意凯特琳开始说:“凯特琳,你们的开始,便是我和宝金的结合进行曲,麻烦你们了…”
  凯特琳牵着张秀媚的手说:“我们开始吧…”
  张秀媚爽快应了一声:“嗯!”
  杨宝金走上前悄悄的对我说:“能否让我亲手为今世的第二个男人宽衣呢?”
  我拥抱杨宝金的纤细小腰说:“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大胆?毫无尴尬呢?”
  杨宝金娇憨的说:“这都是因为你对我的付出,之前你不是说过,今晚没有好好享受一番,将会是你一生的遗撼吗?现在我就让你好好的享受,同时,第二个男人在我生命里出现,我若不再好好享受的话,同样是我另一个遗撼……”
  杨宝金开始动手为我解开身上仅有的半套西装,但我的反应已被她性感的胴体所迷惑,成了个木头人似,完全不懂得迎合她的动作,因为胸前那对饱胀的弹乳,和一对冰白的雪腿,令我心跳,叹不过气来。而小小粒的艳红色RT,垂颜娇气的模样,更令我口舌燥热难熬,或许她腿间幽暗隙缝流出的琼浆,能扑熄我身上燥热之火,但我却不舍得放弃此刻全身僵硬的快感…
  瞬间,杨宝金已将我脱个精光,当她再次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原本想说话,但她纤幼的尾指贴在我嘴边说:“不要说,只需看,我会让你好好享受这一刻的温馨,当是我多谢你今晚为我的付出,看吧…”
  杨宝金说完后,将娇嫩高贵的纤纤指尖,贴于我左右的胸前,慢慢随着身体蹲下的美态,徐徐滑下,每当指尖触摸的位置,除了发出轻痒的快感外,亦传来电流的震撼。最要命是销魂的指尖,停留在充血的肉冠顶上,身上几道快感的电流,急涌而至,刹那间,充血澎湃的怒涨,滚烫难熬,蓄而待发,幸好,杨宝金的樱桃小嘴,及时送上,并全根含入湿润的小嘴内,龙根暂且得到甘露的慰燥。
  激动的下体,导致语气,颤颤抖抖的说:“宝…你…不…辛苦…吗?”
  杨宝金媚眼一挑,会心一笑,指向我和凯张二人外,还伸出灵活的幼舌尖,轻触肉冠小洞说:“此刻我需要它…它、她、她、还有你…我已迫不及待的需要…”
  这时候,估计是魔石在杨宝金的身上起了效用,她不慌不忙将龙根含入小嘴内,而且每一下的吞吐,皆与灵活的幼舌配合,肉冠受到小舌的舔弄,龙身被湿滑的诱唇贴磨,这和刚才那种生硬的口交,简直是天壤之别。然而,最兴奋是回想以前所迷恋的冰腿皇后,如今为我口交的实景,单是这一点,已令我无比的畅快。
  最兴奋的一幕,不单止出现在杨宝金身上,而且出自凯特琳和张秀媚身上,她俩为假阳具戴上安全套之后,接着为自己手里的假阳具搽上润滑剂,岂料,搽完之后,竟亲手为对方的蜜洞,送上爱心的润滑油。最难忍受是瞧见她们的蜜洞,当遭受对方湿滑的双手触摸,所摆出那种欲仙欲死的表情,和那几句销魂的呻吟!
  我心里忍不住要感激高太太,当日要不是她赠送的魔石,便没有今夜痛快的场面。
  凯特琳和张秀媚,为对方的蜜洞搽上润滑油后,双双走到自己要示范的机械旁,重新套上假阳具,之后,静悄悄跨上去,张开玉腿摆好姿势,准备开始示范。
  我知道凯特琳要看着我的龙根做示范,所以假意关怀杨宝金的说:“够了!
  一块欣赏凯张二人的示范吧,相信凯特琳的示范必会让你兴奋,同时,亦想和你一起分享,除了好好让你满足一次,誓必要令你高氵朝迭起!”
  杨宝金吐出嘴里的龙根,并指着它说:“我相信你必能令我满足,对于它拔挺的自信,我同样充满了信心!”
  我说:“凯张二人已经摆好姿势,我们也摆个姿势吧,来,你张开双腿的跪着,以半侧脸的角度望向她们…”
  杨宝金没有意见,听从我的吩咐,但却有个疑问说:“为何要我张开腿的跪着呢?是不是更改命运的摆阵法?”
  我拿了两个手枕过来,不禁笑着说:“不!这是让你欲仙欲死的摆阵大法,双腿尽量的长开…”
  杨宝金点点头,双腿马上张开的跪着,我则躺在地上移入她的胯下,并将手枕垫在她的左右膝,此刻,我的眼睛不但能清楚瞧见凯张二人的示范,嘴巴亦可舔向杨宝金的蜜洞,她也可以观赏凯张的表演;我不禁要称赞自己是摆阵天才呀!
  杨宝金见我躺在她的胯下,想必已知道我想做什么,突然,惊喜若狂的说:“你真的肯为我做这个动作…”
  我说:“你既然可以为我口交,那我为何又不能为你口交呢?”
  杨宝金羞怯的说:“你不介意自己的身分,不介意我跨在你的身上?不介意那里…不卫生吗?”
  我抚摸杨宝金冰滑的玉腿说:“如果这是安乐死的死法,我会毫不犹豫即刻签字,况且能躺在你的胯下,亲舔你的下体,非旦是我的梦想,亦是我从来也不敢想像会发生的事,没想到,以前的幻想,今夜竟会出现于我面前,你说我会介意吗?能不珍惜这一刻吗?”
  杨宝金抚摸我的脸颊,含情默默的说:“喔,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但我听起来却是非常动听的一句话,而你说的和现在做的,亦是我闺房中一直想得到的,但这些周先生都无法给我,无法满足我,今晚你就代他送到我身上…舔我…舔吧…”
  我毫不犹豫伸出干燥的舌头,即刻舔向毛茸茸的隙缝,杨宝金没有骗我,她身上果然散发出一种迷人的体香味,之前我误以为她喷了香水,而此刻这股幽香之味,好比将我带入果园中,除了享受到蜜桃流出的琼浆外,还可亲手掰开果瓣,感受芳香扑鼻的艳香之味,乐在不言中…
  突然,凯特琳说道:“金姐,这一层全是我们公司的,并且有隔声设备,可以喊!”
  当舌头挑入杨宝金的隙缝,微微肿起的吊钟嫩豆,已迫不及待扑向舌尖,由慢至快的贴摩,似乎想阻挡舌尖对蜜缝的侵入,但主人哀怨的呻吟声响起,似想放行又似镇守,一进一退,在无法坚定的摇晃下,终告失守,即使排出大量的洪水想加以阻拦,亦无法抗拒擅于泳术的小鱼舌侵入,最后,声嘶力竭的抽搐下,一股又烫又急的春潮,终伴着哀怨的求饶声,直喊:“不要!不…不要…不…”
  怜香惜玉,非此刻该做的,摧残虐毁,方是xa高氵朝的真谛,更是雨后春潮,美人所盼。此刻,右掌的龙猿吸功,正好大派用场,既可兑现高氵朝迭起的承诺,又可在三女面前显威风。于是,迅速将内劲聚于右掌心,再往毛茸茸的蜜洞一贴,发力一吸,全身颤抖的杨宝金,惊叫一声,玉体往后一退,最终,全身乏力,晃罢着胸前一对浑实的弹乳,空降般的压到我身上。
  杨宝金喘着气喊着:“啊!哇!受不了!不要…呜…呜…”
  凯张二人轻声叫着:“金…姐…怎样了…”
  高氵朝迭起的杨宝金,屡次排出倾盆的春水后,全身乏力,倒入于我的怀里,急促的喘息声,剧烈的抽搐,全一一出现于我的面前,此刻的满足感,比射出龙精更为兴奋,尤其背后有凯张二人看着,另有一番神武的霸气。
  我微笑中带有几分神气的语气说:“还可以继续吗?”
  杨宝金直喘着气说:“不…行了…已经…三次了…实在…不行了,虽然曾有假道具…让我得到高氵朝…但…与这种贴肉真实的相比,根本是…两回事…起码我…”
  我即刻取出牛奶温柔的说:“那我们休息一会吧,红酒后的牛奶有助养阴健脾。”
  杨宝金松开搂抱我的手,躺在我的身旁说:“好!谢谢!你欣赏她们的示范吧…”
  张秀媚脸红小声的说:“凯…我先开始吧…”
  凯张二人似乎听见杨宝金所说的话,二人垂下羞怯的脸准备示范,张秀媚一马当先,抢先凯特琳前头,在凯特琳没有反对的情况下,三对目光,随即投向张秀媚的胯间,期待刺激的一幕到来…
  张秀媚手握着假阳具,另一只手按着电钮,调整高低斜的角度后,吸了口气,用手指掰开蜜洞的花瓣,慢慢将假阳具插入洞内,每插入一寸,眼口就紧闭一次,隐约中,还发出微微刺痛的声音。最后,屁股几次不停的挺入,终于将整支假阳具播进蜜洞内,这时候,神色慌张的她,吸了几口气之后,才大胆的按下启动钮。
  跑步机启动后,张秀媚脚下的滑轮开始滚动,凯特琳一边向我们讲解机器的性能,一方面调整加快的速度,此刻,踏在滚动轮轨的张秀媚,已经不能用步行速度,双腿则要开始加速跑动,而插在她蜜洞内假阳具,虽然没有移动或抽插,但却在蜜洞内发出强烈的震动,发明这套玩意的人真够创意;跑就等于抽插的开始。
  我笑着问身旁的杨宝金说:“宝金,你说有趣吗?”
  杨宝金赞叹的说:“创意是够的,但这样跑法,恐怕不能跑太久哦…”
  凯特琳忙解释说:“这部跑步机是供跑步用途的,亦可方便那些想得到短暂刺激的女士之用,还有这个功能,一举三得,瞧瞧…”
  凯特琳按下另一粒电钮,原来手扶的板块也会震动,而张秀媚的双手,开始环抱面前的手扶,胸前一对雪白的丰乳,自然而然,贴在震动的板块上,瞬间,一直压抑的她,已忍耐不住,发出剧烈的呻吟:“噢!呀!受不了了…呀!”
  杨宝金说:“龙生,我想示范不用太久吧,时间…”
  我点头同意的说:“嗯,停下吧…”
  凯特琳即刻按下停止的电钮,张秀媚松了一口气,开始放慢脚步,屁股往后移,假阳具也自然离开了蜜洞,这时候的张秀媚,双腿发软的躺在地上,不停的喘气。
  张秀媚的身体颤抖了几下,不停喘着大气:“呼…呼…”
  我上前拿起刚才插在张秀媚的假阳具说:“哇!宝金,张小姐的水也不少哦…”
  张秀媚脸红吵着要凯特琳,代她抢回我手上的假阳具说:“凯…帮我抢回…
  羞…”
  杨宝金笑着说:“龙生,别戏弄秀媚了,看着时间哦…”
  我十分高兴杨宝金对时间的重视,故笑着把手上的假阳具,交给凯特琳说:“我还是对你那根比较感兴趣…”
  凯特琳抢过我的假阳具后,移步上前到脚踏机械车旁,转回头以凝重的语气问我说:“真要我骑上去吗?”
  杨宝金紧紧捉着我的手臂,凝重的瞪了我一眼,我则毫不犹豫向凯特琳点头示意,并做出‘请’的身体语言。
  这时候,又到了讨杨宝金欢心的时候,于是在耳边悄悄的说:“为了你,我不能不对你的挡灾替身残忍,但她确实要在限定的时间里,替你承受这一劫,要不然日后无法成为你的福星福将。”
  杨宝金小声的说:“我真不知怎么感激你,但对于她们的补偿,我答应她俩成为公司代言人之日,不但每人送出三百万首饰,今天个人外加五十万的奖励金。”
  我心中大喜的说:“宝金,你今晚破财之数,终于达到我最基本的要求,是个好先兆,之前还担心你达不到我心目中破财的基本数字!好呀!”
  杨宝金问我说:“为何刚才不把破财的基本数字告诉我呢?”
  我故作神秘的说:“天机的转应,则需看他本人的造化,不可尽说呀!”
  杨宝金说:“哦!这样吧,别停留在基本的数字上,干脆奖励金多加五十万,合共一百万吧,这个数字应该对我有保障了吧?”
  有人说,女人心狠的时候,手段绝不比男人差,杨宝金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或者说她今晚的出现,是为还清前世的债而来。
  我关心的说:“绝对有足够的保障了,但你的冲动已超过三百万,会不会出现烦恼呢?”
  杨宝金说:“没问题,两百万加订金一百万,刚好是三百万,绝对没有烦恼,至于订下产品的款额,我用私下的美容院支票付帐,周先生不知道,亦不会干涉。”
  我假装看了一看手表说:“可惜,吉时未到,还不能告诉她俩这个喜讯,要不然这个喜讯将减低凯特琳的心理压力,不过,要是她不经过这一劫,则无法脱胎换骨成为你的福星,天降大任于是人也呀!”
  杨宝金迎合的说:“吉时一到,你就尽快送出这个喜讯给她们,我相信凯特琳二人,经过这次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的苦其心志后,日后必是我的福星福将,还是叫她们快些争取时间吧!”
  我点头答应说:“凯特琳,快开始吧!”
  凯特琳跨上脚踏的机械车上,但面对一根黑得发亮,约有九寸多长的粗霸假阳具,难免心惊肉颤的,而那好比饮料罐粗大的两寸半直径,更是触目惊心,即使张秀媚不停为她搽上润滑油,她仍是有些提不起跨上去的勇气。
  我为凯特琳送上讽刺的鼓励说:“凯特琳,曾经有人对我说,为业绩!为金钱!为前途!便有往前冲的勇气,看来说和做是两回事,你同意吗?”
  杨宝金端了两杯红酒过来说:“凯特琳,抱歉,我无法劝阻龙生,要不你喝一口酒或许能增加…胆量…”
  心想这杯没有浸过魔石的红酒,又能帮得了凯特琳什么呢?希望她体内的魔石红酒够发挥吧,不过,这假阳具也太霸道了,后悔之前的红酒,没有浸多十几秒。
  凯特琳接过酒杯说:“金姐,千万别说抱歉,这是我和龙生的口头承诺,大家都没有错,只要是公司的产品,龙生便有权力提出示范。”
  杨宝金赞赏的说:“好!做生意最基本讲求的就是信用,不管在怎样不利的环境下,都务必坚守这个承诺,方能成为一个成功的商人,即使交易出现亏损,但也能赚取心中的富有,那就是无愧于商呀!”
  凯特琳感激杨宝金的赐教和鼓励说:“谢谢金姐的教诲,我们为无愧于商,干一杯吧!”
  我突然心生一计,即刻加以阻止说:“慢!既然宝金教了你们为商之道,那我这位所谓的红酒专家也教你们一点,如果将红酒送入下体内,酸能收缩,热能发胀,先缩后胀的情况下,再大的巨物也不怕,信不信由你!”
  杨宝金好奇问说:“龙生,你指的里面是指要把红酒倒入体内?”
  我点头的说:“没错,红酒如果经过人的口再喷入,那便减低红酒的酸性,效果就会更加。”
  杨宝金说:“凯特琳,我来帮你如何?”
  我说:“当然可以,只不过有些讽刺罢了,你可是买主的身分哦…”
  凯特琳即刻说道:“不行!不能让金姐受屈…”
  张秀媚说:“对!红酒是我的,我才有权力处置红酒的命运,让我来!”
  凯特琳尴尬的说:“秀媚…这…”
  杨宝金取过她刚才的牛奶给张秀媚说:“刚才龙生说红酒后的牛奶,有助养阴健脾之效,喝一口吧…”
  张秀媚喝下一口牛奶后,豪情仗义,再接过杨宝金手上的酒杯说:“凯特琳,没关系,到了这个时候,没理由放弃或自扫门前雪的,来吧!你手上那杯酒,我们两个一起干,我手上这杯也和你一块干!”
  凯特琳激动的说:“好!”
  凯特琳干了一半后,交给张秀媚干完另一半,张秀媚干完后,便将凯特琳扶上装有假阳具的坐枕上,自己则配合角度,将凯特琳另一脚架在她的粉肩上,这时候凯特琳的腿可是张开,蜜洞的隙缝,清晰可见,而毫不尴尬的张秀媚,含了一口红酒后,便用手把凯特琳的隙缝掰开,再将小嘴贴向黑茸茸的蜜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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