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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 正文 狡猾的风水相师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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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别追过来,走!全部走!我龙生没有女人也不会死!走开!”我回头狠狠指着所有的人说。
  我走入书房坐在沙发上,仰起头望着天花板的水晶灯,刹那间我,好像迷失了自己,刚才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发如此大的脾气,竟会怒骂芳琪她们,我后悔刚才发的脾气,但我却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这回槽糕了!我不会像仙蒂那样,情绪被邪气控制了吧?”我自言自语的说。
  我急忙掏出龙根一看,果然呈现了一片紫青之色,原来龙根不用勃起,亦会出现紫青之色,情形果然和仙蒂一模一样。
  突然,我灵敏的耳朵听见楼下的哭闹声,今天不知怎么的,遇上的事都不如意,先是珍纳无故向我奉献第一次,使我内疚万分,接着婷婷拒我于千里之外,并要我以兄妹相称,加上邪气发作,无故怒骂芳琪她们,现在又吵又哭的,实在心烦死了,幸好我完成天罡修元心法,要不然可真是痛苦的一天。
  讽刺的是,今天原本是我认祖归宗的大喜日,偏偏不好的事却一起出现,看来我要好好算算“邵龙生”的未来,这个“邵”字似平对我不利。
  “邵龙生”,前为刀口后为生,形成生死一线之局,而我又答应帮珍纳处理拉巫一事,真是遇上生死一线之间的事。然而,“邵”字右手旁为“邑”字,亦刚好暗示我,右手旁会有伤口的疤痕出现,翼州与金就是所谓的先兆?
  第二十八卷第二章一字之差
  无故的发完脾气后,气忿忿的走入书房,无意中测起自己的新名字“邵龙生”,竟然测出生死一线的危局,不禁大吃一惊,碰巧今天又答应珍纳处理拉巫一事,正是生死一线的事,真是太巧合了。
  回想之前坠楼,以及和无常真人生死一战,还有天狼君的出现,不都出现生死一线之兆?而今,这个“邵”字亦暗示,我的右半身会出现刀口的伤疤,这一切都应验了,难道我的天劫和刀疤口,是认回父亲的原因?
  然而,事至如今,我也没理由不姓邵,况且认祖归宗一事,已经决定今晚举行,没时间再拖延了,现在我也明白,为何即将成为爵士之子,情绪上会闷闷不乐。
  不过,想起来也真好笑,我一直为“龙生”二字,拚命打响知名度,谁料上天却赐给我一个“邵”字,将我原有大好前途的“龙生”二字,铺上刀光血影之灾,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门外传来芳琪急促的拍门声,她一定是为了婷婷的事找我,但我刚才发了这么大的脾气,态度不能即刻软化,怎样也要撑上一会,要不然下次发脾气,她们就不会怕我了。
  “进来吧!”我喊了一声说。
  “龙生,婷婷吵着要离开。”芳琪走到我身边,焦急拉住我的手说。
  “紫霜在的话,婷婷是无法走出大门,就算她真的走了,我也无所谓,反正留住她的人留不住她的心也没用。”我故意懒洋洋的说。
  “什么留住她的人,留不住她的心?你和她发生了什么事?”芳琪质问我说。
  “我回来的时侯,碰巧看见婷婷,于是说起要追求她一事,结果……”我把事情的经过全都告诉了芳琪。
  “你怎会这样心急,就算婷婷肯接受你,也不可能即刻答应嘛!”芳琪激动的说。
  “我没时间和她苦苦相缠,刚才我见过珍纳小姐,你见过她吗?”我暗示芳琪说。
  “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所以向我发这么大的脾气?”芳琪坐在沙发上质问我说。
  “当然不是,她向我谈起拉巫一事,事情是这样的……”我向芳琪分析拉巫事件的危险性,想听她有什么意见。
  “我只知道珍纳小姐是总统的女儿,其他的事不是很清楚,但听你说拉巫一事如此的危险,我不主张你帮她,生命始终比较重要。另外,我想再提醒一句,你身上虽有神功,但怎样也是无法对抗炮火,你可要三思而行,千万不要为了女人,而冲昏了头脑。”芳琪提醒我说。
  “问题是邓爵士的大本营……”我犹豫不决的说。
  “你总不会为了邓爵士,丢下我们不管吧?就算你怪我小器,我也是这么说,总不能要我看着你去冒险,而不加以阻止吧?”芳琪睁大着眼睛说。
  “拉巫这件事,不需要这么快做出决定,反正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还是到时侯再说吧!总之,我会好好考虑你的意见,三思而后行……”
  “龙生,你要答应我,千万不能再出事了,我怕我真的撑不下去……”芳琪忧心忡忡的说。
  看见芳琪担心的模样,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出,龙生加上“邵”字的凶险之局。
  “你是否还有话要对我说?”芳琪疑惑的问。
  “我是还有一件事想对你说,但见你焦虑的表情,不忍心告诉你。”我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说。
  “现在你说和不说,又有什么分别,我都已经担心死了,快说吧……”芳琪追问道。
  我想了一会,决定把龙生加上“邵”字后的凶险之局,讲解给芳琪听,她听了之后和我一样,吓了一跳。
  “没想到加上一个“邵”字,便会出现这么大的波动,但姓氏无法改变,需不需要改个名字呢?”芳琪提出意见说。
  ““龙生”这二字,是我很辛苦创出的知名度,试问怎能随便更改?看来全都是天意,偏偏要在“龙生”二字起运之际,又给我送来一个“邵”字,恐怕未来的路更不好走,上天真会作弄人呀!”我叹气的说。
  “龙生,不管怎样都好,这两件事千万别告诉任何人,我不想她们担心,特别是你的父亲,要不然他会很难过。”芳琪提醒我说。
  “我知道的。”我点点头说。
  “你就是为了这两件事烦,所以发这么大脾气?看来应该不会吧,我知道你的自制能力很强,不会随便出言怒骂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芳琪追问说。
  芳琪的判断力很强,亦很了解我的为人和性格,证明她处处都在关心我。
  “你看……”我掏出紫青之色的龙根给芳琪看。
  “怎么会这样?不是要勃起的时侯,才会浮现紫青之色吗?”芳琪大吃一惊的说。
  “这道邪气已开始操纵我的性格,我现在的情形和仙蒂一模一样,只要心里头有些不满意,情绪便会被邪气侵入,变得狂躁不安,今天我骂了你们,我不敢想像下次发作的时侯会不会出手打你们,毕竟仙蒂时常打凤英,所以我不能不忧虑,另外,我还怕无常真人的真气……”我叹了一声说。
  “龙生,这可不能开玩笑,你一定要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找紫霜帮忙……”芳琪灵机一动,上前捉着我的手说。
  “不行!我没有破十灵女的方法……”我甩开芳琪的手说。
  “你快想想呀!这问题不能拖下去,万一邪气长期入侵,到时候想到办法,也未必能解决了……”芳琪皱起眉头说。
  “除非得到她的帮忙……”我突然想到利用这个机会,让芳琪接受冷月。
  “谁?”芳琪紧张望着我说。
  “冷月!她也是十灵女!”我大胆说给芳琪听。
  “冷月是十灵女?她有办法破解十灵女之身?但她是铁笔派的后人,她会帮你吗?”芳琪怀疑的说。
  “这点我不清楚,但不妨一试,也许她会帮我这个忙,毕竟她和我有共同的敌人,问题是她愿不愿意教我破解十灵女之法,女人对女人总是小器的。
  芳琪听我这么一说,皱起眉头,沉思了一会。
  “冷月会不会教你破解十灵女之法,这点我倒不关心,因为你出事的时侯,她曾跑去验血想捐肝给你,想必对你有好感。之后,她还探访你几次,并把重要的光碟交给你,如果你把她追上手,她又怎会不教你破解十灵女之法?问题是她是否真的十灵女,这点我倒很怀疑,怎会同一个时侯跑出两个十灵女?”
  芳琪的疑虑很正常,但我曾经亲手验证,冷月确实是十灵女,不过,我不能告诉她,我曾验证过冷月,要不然她肯定又会呷醋。
  “如果我把冷月追上手,你不反对又多了一个妹妹吗?”我打蛇随棍上问说。
  “如果能破解十灵女,得到灵气解决你身上的邪气,多一个妹妹也无所谓,最重要是你身上的邪气尽快解决,绝对不能再拖下去了。”
  “对!只要有了破解十灵女的方法,我不但可以从紫霜身上得到灵气,还可以从冷月身上得到另一份灵气,有了双重的灵气,我就不怕无常真人的邪气发作,况且紫霜月上还有紫彩神珠的灵气……”我想起紫霜身上的灵气说。
  “对,你快去联络冷月小姐,尽快把她哄上床,我会向其他姐妹交代,你放心去追冷月吧……”芳琪大力支持的说。
  “什么叫尽快把她哄上床,这句话不该出自大律师的口吧?”我笑着说。
  “得了便宜还卖乖,还不是向你和巧姐学的,竟敢笑我……”芳琪娇嗔的说。
  “对了!我想问你一件事很久了,但又时常忘记,你到底有没有和巧莲,玩过同性恋的游戏呢?”我大胆的问。
  “你怎么会想到这个问题?”芳琪双手叉腰,板起脸的瞪着我说。
  “我见你最近在床上淫荡了许多,而且还会主动迎合我的攻势,想必是巧莲在床上传授某些技巧给你,所以我自然而然猜想你和她在床上必定是……”我淫笑的说。
  “你的想像力挺不差,亏你想到这么仔细,真是服了你呀!”芳琪瞄了我一眼说。
  “答案是有,还是没有呢?”我追问芳琪说。
  “我不回答你这个无聊的问题,你喜欢怎么想就随你吧。对了,婷婷吵着要搬走,你怎么样处理?你要为紫霜着想哦……”芳琪提醒我说。
  “这回紫霜恐怕要失望,我没有信心能把婷婷追上手,更没有办法把她给哄上床,婷婷根本不该是地球人,她应该住在另一个月球上,好像嫦娥那般,生活在一个没有男人的世界里,她根本没有男女的欲念呀!”我苦笑说。
  “不会的!我亲眼见过她的身材,不但长得够丰满,而且下臀弹翘,肯定是个性欲高涨的女人,再说没有旺盛的荷尔蒙,胸部又怎会如此丰满?”芳琪反驳我说。
  “你的意思是说,性冷感的女人,胸部都不会丰满了?”我笑了笑说。
  “我只是从理论上推敲罢了,并不是说性冷感的女人胸部都不会丰满啦!”芳琪严肃的说。
  “好啦!只不过是开玩笑,我们出去吧……”我牵着芳琪走了出去。
  走到楼下,看见静宜和紫霜坐在婷婷两旁,我心里就想着,有她们两个在的话,婷婷又怎能走出门口,除非她的伤势复元,或者偷偷逃跑吧!
  “龙生……”静宜望着我轻轻叫了一声,并让出位子让我坐在婷婷的身旁。
  “你不是想替我包扎伤口吗?”我把纱布递到婷婷面前说。
  “龙生,原来你的伤口还没包扎,怎么不对我说?”芳琪惊讶的说。
  “我还是对护士的手比较有信心,律师只是嘴巴厉害罢了。”我笑着说。
  “你……我承认……我的手拿笔多过拿剪刀,哼!算你聪明!”芳琪娇嗔的说。
  婷婷听了,偷偷笑了一笑,接过剪刀和纱布后,开始为我包扎伤口,以她专业的包扎手法,没有一个人敢说她包得不好。我也趁这个机会说了两句话,好让她们知道刚才发生怎么一回事,免得再次发生误会。
  “婷婷,我身上被仙蒂的邪气入侵,发作的时候会变得十分暴躁,而且很难控制,现在我明白为何仙蒂会打她的母亲,甚至乱发脾气,凤英受的委屈也不少,算是无辜的母亲,但我比仙蒂好一点,我发作之后,起码懂得道歉,对不起!”
  “你身上染了邪气?”婷婷惊讶的问说。
  “是的!身体某个部位,会呈现一片紫青之色,但不方便给你看……”我尴尬的说。
  “婷婷,我可以证明龙生的身上确实有紫青之色。”静宜抢着说。
  “我知道紫青之色的原因,那是修练万毒掌之前,一定要给一种百步蛇咬,以吸取蛇的毒液,用来增加修练者的抵抗力,有了这种抵抗力便会百毒不侵,而可以开始修练万毒掌。你身上有这股紫青之色,表示你也百毒不侵,至于发作的时侯,会不会出现如你所说的暴躁情形,我就不清楚了,但印象中似有其事……”
  “为何百步蛇会这么厉害呢?”我好奇的问。
  “百步蛇是天狼君饲养的,这些蛇都是服用毒物,就算鸡蛋也注射了毒液,我还曾经看过天狼君用三寸多长的火蝎子喂它,我们圣女也要给蛇咬,以练百毒不侵之身,听说升上星象门,成为星姥后,便会修练万毒掌,所以很多圣女们,都希望早日登上星象门,可以修练神功。”婷婷一面替我包扎伤口,一面解释说。
  “婷婷,你的意思是说,你身上也有紫青之色?”芳琪惊讶的问。
  “是呀!我偶尔也会发很大的脾气,性情也会很暴躁,但不知是否与身上的紫青之色有关,如果说那是邪气的话,我们所有的圣女都中计了。”婷婷叹气的说。
  “但我不见你身上有紫青之色呀!”芳琪质疑婷婷说。
  “紫青之色不是时常出现,所以你没有看见,况且有衣服遮住。”婷婷脸红的说。
  婷婷这么一说,我猜想紫青之色的部位,应该是胸罩或内裤里面了,要不然婷婷不会说有衣服遮住,毕竟芳琪和婷婷调换衣服的时侯,身上只有胸罩和内裤没脱下。
  “天狼君真是狠毒,他为何要你们给蛇咬,不会真的教你们万毒掌吧?”芳琪质疑的说。
  “芳琪,你难道忘记了,婷婷不是要抽血给天狼君的吗?其实他是要有抵抗毒液的血,也许背后修练一些更厉害的神功。”我忧虑的说。
  “原来如此……”婷婷恍然大悟的说。
  “这些事还是以后再说吧,现在时间也不早,我们动作可要快点,要不然肯定会被父亲骂死。”芳琪说完,急忙和师母一起跑上房间。
  “婷婷,我陪你上去换衣,琪姐和玲姐已经为你准备了。”静宜牵着婷婷说。
  “我不想去可以吗?”婷婷哀求我说。
  “你一定要出席,让所有人都认识你,别再当你是圣女,顺便藉此机会和天狼君划清界线,起码他知道你不该说的也全说了,日后没必要再杀你灭口,况且你今天在记者会上露了面,今晚又在慈善晚宴露面,表明你的身分,张家泉这段时间,再大胆也不敢乱来。”我分析给婷婷听。
  “那好吧,静宜,麻烦你了……”婷婷无奈点头答应的说。
  静宜陪婷婷上楼后,紫霜仍坐在一旁不语。
  “紫霜,你怎么不去准备呢?”我坐到紫霜身旁说。
  “我不需要化妆,换件衣服便可以出门,不用太着急。”紫霜回答说。
  其实紫霜不化妆,显得更加清秀可爱,我比较喜欢她的自然美。
  “紫霜,就算你不需要化妆,也不用在这愁眉不展的,你有心事?”我关心的问一句说。
  “嗯……刚才我见你发脾气,以为你是情绪上的波动,本来没什么好紧张的,后来知道是你身上的邪气所影响,我不能不替你担心,万一你无法压抑邪气的话,那时侯便像仙蒂一样,不单只是骂人,还会动手打人,那时侯有谁能压住你?不幸打在芳琪或任何一个人身上,后果将不堪设想,我怎能不担心呢……”紫霜说。
  紫霜说得没错,她的忧虑亦是我所担心的,我还担心无常真人的邪气不知道什么时侯会发作。
  “紫霜,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担心也没用……”我叹气的说。
  “我怎能不担心,万一打在你父亲身上,那就……哎!”紫霜垂头丧气的说。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个问题,看来以后还是少和父亲见面为妙。
  “以后我少跟父亲见面,尽量减少这个问题出现。”我安慰紫霜说。
  “龙生,你真的没办法解除这道邪气吗?”紫霜用凝重的语气说。
  “有!就是靠你身上的十灵气化解。”我直接的说。
  “这方面我是没有问题,你尽快想个法子和我破身,我愿意将身上的十灵气全部转送到你身上,现在只看你了……”紫霜脸红的说。
  “紫霜,我当然想尽快和你连同一体,别说为了身上的邪气,就算没有邪气入侵,我也想你早日成为我真正的女人,你以为我不焦急的吗?”我摸着紫霜的秀发说。
  “你要快点想出法子……”紫霜把头倚在我肩膀上说。
  素霜小鸟依人般躺在我怀里,情形就像当日离开殡仪馆到山上看日落的时候一模一样,我忍不住在她头额上亲了一下,脑海中不禁又浮现,坐在房车里替我们解危的奇女子,遗憾的是,至今她是谁,我还不知道,亦无法向她道谢。
  “如果要你一起和我去冒险,你会陪我去吗?”我问紫霜说。
  “我当然会陪你一起去!”紫霜即刻仰起身,很认真的对我说。
  “如果那里炮火连天,枪林弹雨的,你也会陪我一起去?”我多问紫霜一次说。
  “如果这么危险的话,我更要陪在你身旁,怎能让你一个去冒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紫霜惊讶的问。
  我犹豫了一会,决定将拉巫的事告诉紫霜。
  “紫霜,这件事只有你和芳琪知道,绝对不可以告诉任何人。事情是这样的,珍纳小姐告诉我……”我把拉巫一事,还有关于邓爵士大本营的事,全说给紫霜听。
  “龙生,你要三思而行,总之,你有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但你一定要带我去,让我伴在你身边,知道吗?”紫霜点头说。
  “嗯,谢谢……”我情不自禁,亲在紫霜的珠唇上。
  “好了!你该上去换衣了,我也是要准备一下,今天的事千万别对任何人说,我们好好的高兴一晚,婷婷和静宜两人,今晚就交给你照顾了。”
  “嗯……我会看着她们,当然也会看着你……”紫霜主动亲了我一下,接着脸红羞怯的跑去楼上。
  紫霜的矜持,总是教我心醉……
  我不急着到楼上换衣,独自坐在沙发上盘算今晚的事,今晚是我最重要的一刻,亦是我第一次出席如此大的场面,思考再三,最后拨了一通电话给小刚,盼咐他替我多拍一些照片见报,好让我在报章上打响知名度,方便我日后打开商业之门。
  坐了一会,应该是时侯换衣服了,当我经过红酒房,不由自主的走进去,望了李公子给我的香槟一眼,然后才放心走进房间换衣,今天的心情无疑是格外的紧张。
  走进房间,看见的场面,竟然不是我想像中的一般,我还以为芳琪和师母必定是以最性感的打扮出现,没料到什么低胸透明短裙之类的性感装,完全不见她们穿在身上,反而是穿上封胸披肩,长过膝的晚装,真是出平我意料之外……
  “你们今晚怎么这样保守?平时你们不是有多性感,就穿多性感的吗?你们有本钱哦……”我好奇的问。
  “今晚是在电影城举行,如果说性感的话,怎能比得上巨星天后,若说珠光宝气,也无法和那些贵妇相比,就算大会得司仪,我们也比不上,你知不知道今晚得司仪,身上都有千万得首饰赞助,我们不敢胡乱出风头,还是以庄重大方为主,气质还是最重要得。”芳琪笑着说。
  “这样不等于说,是我亏待了你们,那你们不是很没有面子吗?”我惭愧的说。
  “女人的面子都是男人给得,就看你今晚能给我们多少面子了。”芳琪捻着我鼻子说。
  幸好我准备了玫瑰花,这句话正中我下怀,不禁沾沾自喜的。
  “看来以后我要和你们多去购物,多买一些首饰给你们,要不然你们可真没面子哦……”我换上整齐的西装说。
  “龙生,别把你的女人当成是保险箱,我们才不会替你看管财物。”师母搭上一句说。
  “是!我又说错话了,快走吧!时间不早了……”我催促的说。
  “行了!还不是你刚才拖延了时间,现在还怪我们……”芳琪洒上香水后,大家一起到门外准备出发。
  第二十八卷第三章杨宝金的出现
  今天很意外,竟然冲破天呈修元第九层的万气归元心法,总算完成整部天龙心法的要诀,相信师父在天之灵也会感到安慰,加上起码这套心法没有落在无常真人的手里,还成功为他报了仇,也许这是他全中,最值得骄傲的事──收了我这个好徒弟。
  我不明白的是,为何完成了整套心法,仍不觉得有什么奇异之处,亦更不明白无常真人为何如此重视这本心法,难道有些奥妙是我没察觉的?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侯,还是赶快与父亲会合。我盼咐紫霜接了巧莲后,约在电影城外与我聚合,待我接了朝医生和珍纳小姐,一起驶进电影城。
  芳琪坐我的车,其他人跟紫霜的车,芳琪够细心,不想我驾车,怕我会弄到伤口,但我今晚不能让芳琪驾车,万一被记者拍到照片,她可真是没有面子,最后,我还是当上司机一职。
  我到花店取了花之后,继续前往朝医生的住所。
  “怎么买了这么多花?”芳琪好奇的问我说。
  “没什么,只是以备不时之需罢了,也许我今晚会遇上很多漂亮的女孩子,所以用来防身嘛!”我戏弄芳琪说。
  “你总是古古怪怪的,又不知想搞些什么玩意,若想追女孩子的话,那先把婷婷和冷月追上手给我看。”芳琪忙着替我翻查地图,以找朝医生的住址。
  终于来到朝医生的住所,我拨电话通知她已抵达楼下。过了一会,大厦门外走出一位身穿黑色晚装的女人,我看出她就是朝医生,于是下车上前迎接她。
  我一面望着朝医生,心里就一面想,她的外表怎么看都不像四十多岁的女人,加上细心的打扮,只像个三十二岁的美妇,当她迎面向我走前一步,我的心就紧张激烈的跳一下。
  朝医生穿上黑色吊带的低胸晚装,低胸的领口,腾出一对雪白的乳球外,还有一条诱惑的乳沟。此刻,我才发现她的乳球,除了丰满饱实之外,乳形和细腰肢的曲线,配合得天衣无缝,流露美妇风韵之惑。望着她的乳球,内心涌起一股莫明其妙的兴奋,感觉乳球带给我无限温馨之感,好比投入母亲怀抱里似的,虽然这感觉没有丝毫情欲之念,但我投在乳沟上的目光,退退不舍转移……
  “龙生,怎么这样望着我,不是我身上有什么不妥吧?”朝医生笑着望了自己身上一眼,接着急忙将披肩拨向低胸领口前的空隙之处,以遮掩雪白的乳沟。
  “没什么,觉得你很美……”我慌张的答上一句。
  “嗯,谢谢。”朝医生脸红的说。
  “龙生,还不请朝医生生上车?”芳琪从窗口伸出头对我说。
  “是,请上车。”我慌慌张张的打开车门,激请朝医生上车。
  “谢谢。”朝医生以雍容华贵的姿态,向我露齿一笑的坐进车里。
  我急忙替朝医生关上车门,接着开车前往酒店迎接珍纳。
  途中,父亲不停打电话催促我们,紫霜也通知我,即将和巧莲离开医院,并要我尽快与她会合。由于赶时间的关系,没时间感受朝医生给我的那份感觉,但望向后视镜的时侯,偏偏和朝医生眼神相触,内心怪异的感觉又再次浮现……
  即将来到酒店门口的时侯,我先通知珍纳下来,当车子抵达酒店门口,珍纳亦很快走了下来,我马上下车迎接她,原本我是十分的尴尬,但她却若无其事和我打招呼,无疑使我更加的惭愧。刹那间,我后悔和她上床,也许这是我唯一的遗憾,尤其是看她走路时,双腿之间偶尔拐了几下的动作,我就更加的内疚……
  珍纳穿了一套黄色保守的连身裙,除了露出纤细的腰肢和胸前高耸的双峰外,并没有刻意露出胸前的乳弹,见是垂挂一条珍珠项链,平滑的小腹亦挺性感的,只可惜,她脸上无论怎么样的化妆,亦难以掩饰曾经哭过的双眼。
  “珍纳,你很美……”我以绅士的风度送上一吻,亦是我内心惭愧之吻。
  “谢谢,你穿西装显得很帅气,很有男人味。”珍纳大方称赞我说。
  “珍纳小姐,你好,请上车吧!”芳琪上前和珍纳热情的拥抱说。
  “好的,你……很美……真……的……”珍纳望了芳琪一眼,垂下头即刻钻进车内。
  芳琪见了珍纳,便主动走下车,让珍纳钻入车内,并不像朝医生上车时那般,只按动座椅让出空位给她,也许两人的身分不一样,毕竟珍纳是总统的女儿。
  我介绍朝医生和珍纳两人认识后,马上开车前去与紫霜会合,我现在可真像个司机似的,由于车内三个女人以流利的英语交谈,而我不懂得说英语,遴免出洋相只好专心驾车,但我听出她们大概是闲聊各国不同风土的话题,芳琪代表香港、朝医生代表韩国,珍纳则代表南非。
  这时侯,我才发现已经试过三个不同国籍的女人,脑海中很自然做出了比较,觉得韩国女人比较过瘾,尤其是她善后的服务,充份满足大男人的心态,想起大男人心态,亦自然联想起日本女人,不知道日后有没有机会,可以试试日本美女……
  不知不觉中,已经抵达电影城附近,我远远便见紫霜的车停在一旁。
  这时侯,从我身旁驶过的都是名贵房车,看来今个慈善晚宴,所邀请的都是名流绅士,想必又成为传媒界的焦点,同时亦证明父亲的名流地位。此外,车旁也有不少车子快速驶过,相信必定是不要命的记者、星探,我暗地里只能轻叹一句:钱真是不易赚呀!
  当我的车停在紫霜的车旁,第一眼便望向巧莲身上,我始终担心她的健康问题,但她对我笑了一笑,使我很安心驶入电影城的停车场,今晚的保安很严密,但其中一位保安人员见了我,鬼鬼祟祟站在一旁,忙着向对讲机说个不停。
  “龙先生,我们保安人员的车会在前面给你带路,请你跟在后面慢驶。”保安人员很有礼貌的对我说。
  “好的,谢谢……”我望了刚才那位鬼鬼祟祟,在前面带路的保安人员说。
  保安人员带我到了一个私人停车场,当我停下车的时侯,父亲和邓爵士已经站在门口等侯。现在我才知道,刚才那位鬼鬼祟祟的保安人员,原来是通知他们前来迎接我。
  “龙生,怎会弄到这么迟?快下车!”父亲紧张的走到我车旁说。
  “我的车就放在这里?”我问父亲说。
  “龙先生,这是私人停车场,你的车停在这里,绝对没有问题。”一名穿着西装,手拿对讲机的中年保安人员说。
  “嗯,我们下车吧……”我点点头的走下车说。
  父亲很有礼貌,即刻主动热情向珍纳握手问好,并没有摆上什么架子,但对朝医生却换上另一种普通的语气。
  “朝医生,多谢你出席这个晚宴,实在荣幸之至。”父亲说。
  “我为了照顾巧莲这位病人,所以接受龙师父的邀请。”朝医生说。
  父亲和朝医生两人谈话的语气,总透出些许不寻常,应该不是这样的,但我没时间找出问题出在哪,现在还是别管这么多了。
  “巧莲,你没事吧?为何要开这么大的玩笑,竟然玩起惊喜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可担心死了。”父亲上前慰问巧莲说。
  “爸,最近烦事甚多,我想让大家高兴高兴罢了。”巧莲尴尬的用手遮掩胸口说。
  “巧莲,整容就整容,没什么好尴尬脸红的,尽管大方一点,没有人会笑你,我给你信心!”父亲开心的说。
  “邵爵士这份支持,可真是巧莲的及时雨,她现在需要的正是这份支持,你知不知道呀……”朝医生望着我说。
  “无论巧莲做什么决定,我们全家都会支持她,但她的装扮怎会这么简单……”我望了巧莲身上的服装和头饰说。
  巧莲的服装确实很普通,之前师母还说要好好替巧莲装扮,没想到,只是一件长袖的绿色套装和头上的一条束巾,身上没有半点首饰,不过,粉红色的披肩倒是有些品味。
  “龙生,你别望着我,是爸不让我们替巧姐作高贵的装扮,他要巧姐以半病人的姿态出现。”师母即刻解释说。
  “爸,这是……”我好奇的问父亲说。
  “巧莲和婷婷身上出现病态,才会显得你们可怜,你们越无辜,外人便会越僧恨张家泉冷酷无情的手段,印象分很重要的,别忘记巧莲今天的装扮,就是明天报章的宣传,有几百万人看着呢!”父亲解释说。
  父亲的手段果然厉害,不会放过任何造势的机会,但这样做算不算故意损巧莲而利于我呢?如果算的话,父亲又做了一件损人利己的事,姜始终还是老的辣。
  “时间不早了,所有人先进去吧,但巧莲我先安排她进入后堂,等大会开始的时侯,由龙生带她出场。”父亲说完向穿西装的中年人使了一个眼色,中年人即刻上前推巧莲的轮椅。
  “我想陪巧姐可以吗?”静宜问我说。
  “不!我要巧莲培养孤独失落的心情,好让她的表情博取名人对龙生的支持,这个机会不能错过。”父亲坚决的说。
  父亲的手段,是否对巧莲过分了呢?
  “让我亲自送巧莲进入后堂,其他怎么样的安排,我都没有意见,还有你把这瓶香槟好好的冰藏,千万别弄丢了……”我把香槟交到中年人的手上,并且记下他的手机号码,我怕到时侯找不到向他要香槟。
  “我们一起送巧姐入后堂吧!”芳琪她们几个一起站到我身边说。
  “好吧!快进去吧!”父亲挥挥手走在前面说。
  “巧莲,委屈你了……”我推着巧莲的轮椅,跟着中年人的身后走。
  “没关系,爸这样做是对的,其实我不会感到委屈,反而让我很安心,不用烦恼怎样笑脸迎人的问题。老实说,我不想出席这种场面,怕丢你的脸……”巧莲说。
  “你怎会丢我的脸,你已经做到一百分了,谢谢……”我感激的说。
  “傻瓜……对了,我先预祝你认祖归宗,成为爵士之子。”巧莲回头笑着对我说。
  “谢谢,你是第一个祝贺我的人,我水远都会记着。”我笑笑的说。
  送了巧莲入后堂后,我们随着父亲走出大会的礼堂。当我踏出的一刻,我和身边的女友们,瞠目结舌互望对方,愣得说不出话。这种场面我还是第一次接触,平时在电视萤光幕上,倒是见过不少次,但在现场看的和电视上看见的,简直云泥之别。
  大会除了金碧辉煌的布置外,红色的地毡大过两个足球场,而舞台中央设有一个假瀑布,奇妙的是瀑布的水流向装有电动走马灯的金光阶级上,上空映出无数的七彩幻影,并且慢慢旋转式散开,犹如发射烟花般的灿烂,而地面则摆放十几部的摄影机,显得场面更加的气派万千。
  芳琪和师母的想法没错,她们不刻意装扮自己是对的,因为两位名司仅的身上,果然佩戴无数金光闪闪的钻石,如果要和她们相比,等于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至于若想以性感暴露的身段出场,试问又怎能比得上那些想见报,又不惜真空上阵,袒胸露背的明星呢?然而,芳琪她们以高贵的气质,和身上若隐若现,似有似无的美艳出现,肯定是对的,起码不用给那些色鬼平白窥视。
  “邵爵士,怎么突然不见你呢?”一位肥肥胖胖的人走到父亲身边说。
  “我去接儿子了。龙生,快过来叫章叔叔,他是马来西亚唯一受颁丹士利勋章的华人,贵族呀!”父亲亲切的对我说。
  “章叔叔,你好!”我上前很礼貌的同章叔叔握手。
  “老邵,你开玩笑了,论名气,我怎能跟龙生师父比呢?他可是救人英雄,是风水神术的大侠。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内人,他是我弟弟章锦春。”章叔叔发出响亮的笑声,但他向我介绍二人的时侯,仍是紧握我的手不放。
  章锦东这位丹士利,虽有响亮的声音和宽大的鼻子,但其眼闪青光,肥厚的耳垂亦出现凹陷之样,想必家有不幸之事发生。然而,章叔叔身旁二人不看犹可,一看可吓了我一跳,他的弟弟章锦春长得虎背熊腰,面如重枣之色,处事必然过于心躁狂热,甚至失去方寸,而他身上阳刚之气甚盛,性欲旺强,无法承担大事。
  谁料!顺眼望向章叔叔的太太一看,发现她目光斜视,时常遮掩半张脸,面滑身粗之外,还有一对丰满的大乳房,我再仔细瞧她一眼,看见她的黑眼珠极小之外,也喜欢偏向右眼角,当黑眼珠移向中间的位置,犹如在白眼珠上荡漾不定,心想这不是名副其实,红杏出墙的贱女相吗?
  我即刻启动奇人的感觉,随即感应出章叔叔家里果然出了事,并且不是简单之事,我也感应到他的另一个弟弟,已被章锦春找人施降头术杀害,而章叔叔的太太亦和章锦春合力编织一顶绿帽子戴在章叔叔的头上。
  我担心下一个惨遭毒手的会是章叔叔,到时侯奈何桥又多了一个冤魂,内心不禁焦急起来……
  “龙生,怎么了?”父亲偷偷用手肘推了我一下。
  “没什么……”我凝望章叔叔的脸部说。
  “龙师父,什么时侯有兴趣,到我的赌船上走走,顺便替我看个风水,好让我多赚一点钱哦!”章叔叔拍拍我的手,接着放手,拿下口中的雪茄说。
  “锦东呀!叫什么龙师父的,直叫龙生就行了,他受不起呀!”父亲笑着说。
  “有机会……但……还是没事了……”我点点头应了一声。
  今晚这个场合,我不想扫章叔叔的兴,况且也许是因果也说不定,一切要看他的造化,我不敢再逆天而行,免得再次遇上天谴。
  “我先带龙生和亲友打招呼,失陪了……”父亲把我拉开,接着走向另一堆人群里。
  “紫霜,你记下章锦东的太太,还有她小叔的相貌,也许日后我们有机会和他们交手。”我静悄悄的通知紫霜说。
  “清楚。”紫霜干脆利落的说。
  “龙生,没什么事吧?”父亲小声问我说。
  “没事……散席之后再说……”我随便应了父亲一句说。
  “龙生,你想做什么事之前,请先通知我一声,这里虽然都是名人,但有些都是披着羊皮的狼,有些是参加老鼠丧礼的猫,记住逢人且说三分话,多听少说就行了,千万别把自己的事向人说。”父亲提醒我说。
  “知道了……”我不禁佩服父亲的社交经验,表面上似很轻松,但一秒一刻都警惕自己步步为营,我不禁偷偷的问自己,这样的生活快乐吗?
  我们和章叔叔说完后,父亲忙着带我认识其他名人,芳琪和师母两人,则忙着接下和递上名片的工作。我倒是很轻松拿着一杯白兰地,四处向人握手,所有人对我都很友善,甚至有些奉承的态度,但有些却很冷淡的应了一声便走开,或许他们看不起风水师吧!
  处长和康妮终于出现了,我当然要上前打招呼,要不然可冷落了康妮。
  “处长,你终于来了?今天你很帅哟!”我称赞处长说。
  “龙生,别笑我了,老实说,之前我还很担心你会出事,无法出席这个慈善晚宴,幸好你现在没事,要不然就损失大了,总之我很开心。”处长拥抱我说。
  “是吗?但我至今仍是你的要犯哦……”我想起父亲的话,处长可能是披着羊皮的狼、参加老鼠丧礼的猫,亦说不定是好朋友……
  “去!现在我说你没事,那你就肯定没事,表面上的问题,很快就被遗忘的,例行公事嘛!”处长派了一粒定心丸给我。
  这时侯,不知是否披着羊皮的狼,终于也出现了,他就是我邀请前来的李公子。
  刹那间,我发觉所有人的眼睛全都投在李公子身上,他很有风度提起手,向周围打了一个招呼,我当然走上前款待他,毕竟我要告诉所有人,他是我邀请的。
  “龙师父,恭喜你,很高兴见到你,今晚的宴会办得很成功。前几天我在美国,无法到医院探望你,抱歉!”李公子笑着说。
  “李公子,别这样说,医院这种地方还是不去为妙,但赤炼神珠令你失望了,不好意思。”我尴尬的说。
  “赤炼神珠只不过是小事一件,生命比较重要,主要你没事就好了,往后还有很多大事等着你办,别将不开心的事放在心上。对了,我送给你的香槟有带过来吗?我车上准备了两瓶。”李公子态度温和的说。
  “我怎敢忘记香槟一事,之前说过要和你一起喝的,我先介绍南非总统的女儿珍纳小姐给你认识。”我想李公子认识珍纳的父亲,没必要隐瞒的。
  “我认识她。珍纳小姐,你好!”李公子一视同仁和我身旁的人握手,没有摆出架子,这点我可要向他多多学习。
  “既然你们认识,那就要好好聚一聚,别站着,快坐下。”我招待李公子坐下,免得他被其他人骚扰。
  珍纳和李公子谈得很投契,我则陪处长谈天,气氛相当不错,大家有说有笑的。
  就在我们谈得很融洽的时侯,门外来了一位我又爱又恨的美人儿,她就是香江小姐杨宝金。她的出现比李公子引来更大的骚动,除了男士们注意外,这里的明星和歌星,全都一块涌到她身边,真教人妒嫉。
  随在杨宝金身边的,是一个近六十岁的老头子,想必他就是珠宝大王周先生。杨宝金果然出席惯大场面,谈笑风生,毫无惧场之意。虽然她已有三十岁,但她的身材仍保持参选香江小姐那般的苗条,眉横丹凤,唇红齿白,酒窝上的淡淡桃花妆,显得婀娜妩媚,可说是艳光四射,艳冠群芳的娇美人。
  “龙生,你是否应该止前打招呼呢?”芳琪小声的对我说。
  “杨宝金这个奸诈之人,我龙生需要上前讨好她吗?哼!”我不满的说。
  “就算你不想上前讨好杨宝金,恐怕你父亲也不会答应,他走过来了……”芳琪说。
  芳琪没说错,父亲正想带我到杨宝金那边打招呼,我只好无奈的跟着他走,幸好他要我认识的是周先生,我想是时侯该给杨宝金一点压力,我死不去,算她倒霉了。
  “李公子,我失陪一下,你们慢慢聊。”我礼貌的说。
  “不用客气,请便……”李公子客气的说。
  第二十八卷第四章测字不快事件
  名人慈善晚宴上,竟然给我遇上没有信用兼狡猾的杨宝金。
  见了她,我就怒火中烧,上次原以为利用紫彩神珠,便可以在她身上弄到四千万,没料到,她见我的紫彩神珠掉入海里,对她没有了威胁,便即刻翻脸不认帐,推翻之前许下赔偿的承诺,最后连饭也懒得和我吃,幸好我抛入海的神珠是假的,要不然就损失惨重。
  芳琪问我是否要和杨宝金打招呼,当我回答说不见她的时侯,父亲已经过来把我拉了过去,他说要介绍杨宝金的丈夫给我认识,他就是珠宝大王周先生。我原想推搪父亲,但我曾经要求他介绍周先生给我认识,现在又怎能推搪?既然我和杨宝金还有这个缘份,我是该给她一点压力,好让我出出心中的闷气。
  “龙生,周先生是我的老朋友,你说话要客气一点,千万别摆架子。”父亲再三提醒我说。
  “是的,我当然会对他很客气,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话,我一定会帮你老朋友的忙,绝对不会辜负他的期望。”我冷冷望着杨宝金说。
  我和父亲走到周先生和杨宝金身边,介绍我给周先生认识。
  “龙生,叫周叔叔吧!”父亲对我说。
  “周叔叔,你好。”我仔细瞧了周先生一眼。
  “老邵,原来大名鼎鼎的龙生师父,竟是你的儿子,真是意外呀!”周先生很热情的与我握手,并介绍他太太杨宝金给我认识。
  “我见过周太太,印象还很深刻,你好!”我冷笑着说。
  “哈罗,你好!”杨宝金微笑着,大方的向我握手。
  杨宝金若无其事的向我打招呼,然而,从她脸上流露那份热情的态度,似乎已把神珠一事忘得一干二净,又或许她善于交际应酬,懂得掩饰自己,毕竟她曾出任香江小姐一职,况且今晚这个宴会斤,她应该来过不少次,除了的优势之外,现场的客人她亦认识不少,地利与人和聚于一身的她,想喜怒不形于色,绝对不是问题。
  “你好!今天真的很高兴,不但在此见到你,还可以亲自多谢周先生当日对我的款待,你不会感到意外吧?”我握着杨宝金的手笑着说。
  “我和你父亲是老朋友,不介意我叫你龙生吧?来这里坐……”周先生拉我坐在他旁边说。
  “谢谢,周叔叔,我还没当面多谢你上次的款待,你不但给我们优惠的价钱,还热情的请我们吃饭,我在此向你说声多谢。”我礼貌的说。
  “龙生,这种小事别放心上,当日我见你救人的时侯所施展的神功,真教我叹为观止,现在你是出了名的大英雄,什么时侯有空到我家坐坐,顺便帮我看看家里的风水,你可别不照顾我这个老头子哦!”周先生很客气的说。
  “我听周太太说,老夫人不让外人探访,怎么现在又邀请我到你府上……”我故意望向杨宝金身上说。
  “绝无此事,只要你肯到我家,随时都欢迎。”周先生望了杨宝金一眼说。
  “龙师父,你误会了吧,我家老夫人怎会不让外人探访呢?”杨宝金即刻补上一句说。
  “难道是我听错了?我叫芳琪过来问个清楚……”我假装起身叫芳琪说。
  “龙生,周太太说是误会,那就是误会,明白吗?”父亲把我拉回椅子上说。
  父亲这句话真要命,等于叫杨室金不用再狡辩,气得周先生横眉怒目望向杨宝金。
  “宝金,你的姐妹找你了,快过去和她们打招呼,我和龙生有事要谈,你快过去,别让她们过来妨碍我,我不想看见她们,走开……”周先生很明显是叫杨宝金走开。
  “你们慢慢聊,我先过去和姐妹打个招呼……”杨宝金即刻离座说。
  没想到,周先生在大庭广众下,对杨宝金的态度,竟是如此的恶劣,难以想像在家里是什么情况,不过,很多各人夫妻都有约法三章──“在外妻哑,在家夫跪”,他们的情形会不会是这样,我就不清楚了。

  “老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父亲好奇关心的问。
  “老邵,我和你是老朋友,亦算是兄弟一场的,我不怕老实告诉你,宝金最近总是怪怪的,我怀疑她外面有男人,所以想要龙生帮我测测……”周先生小声的说。
  “老周,这可不是开玩笑,你怎么能叫龙生测这种事,你傻了吗?”父亲紧张拍了周叔叔的手一下说。
  周叔叔这么一说,可吓了我一跳,幸好我当日没和杨宝金做过什么,要不然不知怎么面对这种场面。
  “老邵,我相信龙生的能力,他看面相和神数的功夫都很到家,就让他帮我测一测,好让我心中有个主意。”周先生很有信心的说。
  “老周,你怎能开这种玩笑,这是关于你和你太太的声誉,怎能当儿戏呢?你真是越老越糊涂了!”父亲坚持反对的说。
  “周叔叔,我父亲说得对,不能开这种玩笑,这些事应该找私家侦探办,我受不起这么沉重的压力。”我当场拒绝周叔叔的要求,毕竟测出怎么样的结果,都会令我十分为难。
  “龙生,我知道找私家侦探帮忙,但查自己的女人始终不好,传了出去也很丢脸,可是这个问题我始终要解决,现在身边没有一个人信得过,要不是你老爸和我是多年的老朋友,我也不会对你们说,你就帮我起个卦测一测,看看是否需要找私家侦探帮忙?”周先生以另一个藉口要求我说。
  “这……现在好像不方便,手上也没什么的……”我向周围望了一眼说。
  “龙生,起个卦,不会这么困难吧?”周先生望了我一眼,又望向我父亲一眼说。
  父亲很敬重这位周叔叔,要不然以他的性格,肯定已发脾气将我拉走,而这位周叔叔似乎不是很敬重我们,除了语气难听之外,还向我们抛出鄙视的目光,我没理由让父亲受这点气,暗地里豁尽合己,今天我第一次被人强迫起卦,但也是最后一次。
  “我还是称呼你为周先生比较好,毕竟你的身分太尊贵,我不敢高攀,亦不想让人误会什么的,今天我就给父亲一个面子,在这替你起一个卦,你写一个字给我吧,其他客套话就不必多说了。”我以不悦的语气说。
  “龙生,怎能对周叔叔无礼呢?”父亲大吃一惊的说。
  “爸,请你别误会,我十分尊重周先生,但我更加的尊重你,既然他要我起卦,我起卦就是了,就当我们这些后辈的不懂礼貌,别为了我的事,伤了你们之间的和气,周先生他大人有大量,绝不会放在心上的。”我讽刺的说。
  “龙生……你太令我失望了……”父亲气得说不出话。
  “爸,席上很多人看着,如果你要骂我,回家我站着给你骂就是,但既然是风水师,就应该有个人的脾气,尤其是想当个有料的风水师。”我一方面尊重父亲,另一方面抬高自己的身分说。
  “老邵,别怪你们龙生了,他还小……”周先生不悦的说。
  “周先生,如果你认为须要我起卦的话,就写一个字给我吧,要不然我要回去招待朋友。你还须要起卦吗?”我冷冷的说。
  “须要!”周先生拿起笔,在白色的餐巾上写子,一个须要的“须”字。
  “是个“须”字?你想测什么呢?”我望了餐巾上的字,故意多此一问的说。
  “我测宝金外面是否有男人,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周先生小声的说。
  “龙生,你要仔细想好再说,可别乱测呀!”父亲提醒我说。
  “爸,你放心,虽然我不是很想替周先生起卦,但我既然答应了他,必会专心测这个字。风水师很有专业精神的。”
  “龙生,怎么样?”周先生紧张的问。
  “周先生,我想你是多虑了,这个“须”字告诉你,周太太不是你想像中那般,只是你对自己没信心,疑心生暗鬼罢了。”我嘲笑着说。
  “怎么解呢?愿闻其详……”周先生望着我说。
  “周先生,这个“须”字的意思,乃“须字起邪影,页字不成真”,“须”字旁的三撇,乃是“影”的三撇,影并不是实物而是虚体,刚好又是在“须”字的左手旁,属旁门左道之影,所谓“君子行正气,小人行邪气”,既然不是正气,当然是邪影了,邪不能胜正,“页”字又岂能成真?其中还暗示写这个字的人,以小人之心误会对方了,我只是照字批论。”我故意以小人之心嘲讽的说。
  “龙生,你的意恩是周叔叔想多了?”父亲问我说。
  “是不是这个意恩?”周先生紧张的问。
  我突然想起杨宝金曾经提起周先生家中祖仙神位一事,还有他身上那个怪病,这时侯正好可以吓吓他,谁叫他给我父亲脸色看。
  “没错!整个意思是说你,心存不正之念,导致猜疑周太太偷汉,但你起这份疑心,亦不能怪你……毕竟……还是没什么了……”我低着头,故意吞吞吐吐的说。
  “还是什么?请继续说下去……”周先生追问说。
  “周先生,你用这个“须”起卦,亦说出另三件事,我就对你直说了。“须字起邪影”表示你家中有阴邪之气入侵,导致家中有病人,然而左为阳、右为阴,既然阴邪之风吹向左阳之位,表示阳门火熄,非但你的性能力出了问题,祖宗神完应诙也出了事,我测得对吗?”我恐吓周先生说。
  “对!老邵,你儿子果然名不虚传,一个字便能测出外人不知道的事,快教我解决的方法!”周先生兴奋的说。
  望着周先生兴奋的表情,我不禁好奇的想,他怎么认定我一定会帮他呢?对于他这种态度,我很反感……
  “解决?你大难临头了还不知道,恐怕周家也只能到你这一代,要不然怎会应了阳门火熄这件事呢?”我想起他好像没有儿子,就再吓他一次。
  “什么?我大难临头?周家只到我这一代?”周先生惊讶中发出三个问号。
  这时侯,有两位身穿西装的男人走到父亲身边说了几句后,父亲点点头的叫他们走开。
  “龙生,慈善节目要开始了,我们要去准备,这件事回头再谈把!”父亲说。
  “好啊!我可以接巧莲出来了。”我高兴的说。
  “老邵,今晚让龙生陪在我身边……”周先生捉着我父亲的手说。
  “老周,今晚恐怕不行,李公子是龙生的客人,他还要招待南非的官员和处长,这件事等大会散席再说吧!我要为龙生安排一些事,先失陪了,我找人叫宝金过来陪你。”父亲说完后,急忙拉着我走。
  我即刻站起身随父亲身后走。
  “爸,刚才的事你别生气,我无法忍受周先生对你的态度。”我向父亲赔罪说。
  “没什么,刚才你表现得不错,有邵家骨气的风范,不错……”父亲笑着说。
  “可是你刚才又……”我好奇的问。
  “你忘记我曾说过,这里有很多披着羊皮的狼,我也不是一头羊呀!”父亲说。
  刹那间,我觉得和父亲的距离是越来越远,甚至有些陌生的感觉,无法看清楚父亲的真面目,难道踏入上流社会的圈子里,都要以假面具和狡猾的心态面对所有的人,包括多年的老朋友?这是保护自己,还是伺机攻击对方呢?
  世事就是这么奇妙,我和婷婷不久之前说过,因为快要放下以前狡猾的身分,而感到闷闷不乐,现在可好了,当我准备当一个正气凛然的邵龙生,父亲却要我更加的狡猾,而且狡猾中还要披上羊皮,我真的有些抗拒……
  “龙生,你跟他进入后堂,他会为你安排一切……”父亲指着站在一旁的工作人员说。
  “爸,等我一会……很快……”
  我带着郁闷的心,走到周先生的面前。
  周先生和杨宝金,还有席上的宾客,见我回头跑到他们的身边,愕然的望着我。
  “龙生,你不是要招待朋友的吗?”周先生好奇的问。
  “当然!刚才父亲在身边,有句话不方便说,所以现在过来告诉你。”
  “什么事?尽管说……”周先生问。
  “周先生,今天你能强迫我为你起卦,这是你的福气,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这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你不会再有这个机会。另外,你太太害我损失了四千万,这笔钱我退早会向她要,叫她抱紧一点吧!”
  我说完即刻走开,不让周先生有机会发问。
  我跟在工作人员身后,但脑海里仍想着,刚才对周先生说的那番话,我知道不该在大庭广众下说,那不但没把自己扮成一只羊,反而露出恶虎的一面,这和父亲的教导背道而驰。不过,我说完后心里倒很痛快,也许已发泄内心的不满吧……
  我被工作人员带进后台,看见有十个天真活泼的小女孩,她们装扮成仙女的模样,拿着心型的汽球在门边侯着,而另一名工作人员把巧莲推到我面前。
  “巧莲,让你久等了。”我握着巧莲的手说。
  “你不开心?”巧莲望了我一眼说。
  巧莲最了解我了,只是随便看我一眼,便知道我的心情怎样,但我对她却……
  “是的,原本很期待今天的来临,但是往往最开心的一刻,总会出现不如意或不开心的事,如果不是上天有意作弄我,那我可要好好自我反省是否哪里做错了。”
  “龙生,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发生什么事,但你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忍着,绝不能让父亲失望,况且外面摆着多部的摄影机,还有无数的照相机对着你,这个面子你一定要给父亲,一定要压抑自己的情绪,他老人家很重视今晚的宴会,这是他一生中的第一次,亦是最后的一次。”巧莲很认真的对我说。
  槽糕!我刚才的冲动,不就很伤父亲的心?巧莲这番话,为何不早点对我说呢?
  “龙生,难道你……”巧莲惊讶中叹了口气。
  “我们要出去了。”工作人员把轮椅的扶手交到我手上。
  所有的小天使陪着我和工作人员一起走出去,但我们不是走去宴会斤,而是绕了一个大
  圈走到宴会斤的正门口。
  当我们走到正门口的时侯,工作人员用对讲机通话,里面则传出响亮的声音,宣布晚会的开场。我们推开门缝偷看,发现里面黑漆漆一片,应该是在搞气氛。
  “欢迎各位来宾在临今晚举办的名人慈善晚会,大会宣布开始之前,有请电影城主席邵一夫爵士,及……”
  司仪还没念完,场上已响起热烈的掌声,逼得司仪要停下来,大萤光幕上出现父亲的画面,陪伴他身旁的,应该是本届香江小姐和亲善大使两位美女。
  父亲在两位美女的相伴下,很有风度的走到了台上,接着马上响起司仪的声音。
  “现在我们以最热烈掌声,有请舍命救人的龙生师父,一起举行亮灯仅式。”
  司仪宣布到一的时侯,工作人员推开大门,十位小天使拿着心型汽球走进去,而我则推着巧莲跟着后面走。
  大会几盏投射灯,突然投射在我和巧莲身上,我们踏进会场,所有人拍起热烈的掌声。
  当我走到贵宾的餐桌前,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向我致敬,这场面令我很感动,亦感激父亲为我安排这一切,让我感受震撼的一面……
  当我推着巧莲到台下的一刻,正担心怎样把轮椅推上去,幸好工作人员为我引路,带我到有升降板的地面,直接升到台上,两位香江小姐以亲善的笑容,上前走到我身旁,一起把巧莲推到父亲身旁。
  “现在有请三位举行亮灯仅式。”大会司仅大声的说。
  工作人员示意我们按下红色的按钮,当我们按下之后,大会的上空出现五种颜色的擂射箭光,并从五个角落一起发射到中间的位置上。当五道擂射箭光碰在一起的时侯,发出一声响亮的爆炸声,随即闪出无数多彩缤纷的亮光,场上所有的灯光随即亮起。
  这个揭幕仅式的构思虽然很不错,但对我来说可真是应景了,当日我就是被这道光影刺破了肝,真不知道谁想出来的主意。另外,对今晚这个安排,我有些不满意,感觉让巧莲全占了光,甚至会让人错觉以为巧莲是我太太,芳琪她们肯定很尴尬和无故受委屈,我不敢想像她们明天看见报纸,心里头会有什么反应。
  “多谢三位,现在我宣布大会正式开始!”
  司仪说完后,工作人员把我和巧莲接下台,而“千个太阳”的音乐,亦在这时侯响起,无数的舞者陪着歌星出场。
  我和巧莲回到席上,芳琪很大方让巧莲和李公子坐在我左右两边,她自己则坐朝医生和师母的中间,珍纳坐在李公子和处长中间,康妮不用说,一定坐在处长身旁了,而父亲则在另一桌,身旁有两位美女相伴,今晚他可比我神气……
  “龙师父,恭喜你成了大英雄。”李公子主动拿起酒杯向我祝贺说。
  所有人一起拿起酒杯,我和巧莲不好意思也拿起酒杯,象征性的喝了一点点。
  “龙师父,今晚你有什么想法?”李公子拿起大会的简介书说。
  “抱歉!我还没看……”我拿起简介书说。
  “龙生,看我这本吧!”芳琪递过她手上的简介书给我。
  我翻开芳琪递给我的简介书一看,原来她已经替我做了记号,注明哪一些是不可以投标的,她果然真够细心,毕竟有些宝石是英文字。不过,今晚我可头疼死了,合指一算,桌上有七位女友,如果加上朝医生和珍纳就九个,假设只标一两件的话,不知道该送给谁比较适当,不标的话好像又不好意思……
  “李公子,你看上哪一件宝物了?”我反问李公子说。
  “宝石这玩意,我真的不懂且外行。不过,今晚主要是做善事,随便标一两件就算了。”李公子谦虚的说。
  李公子身旁没有女友,真是潇洒极了,无需担心顺得哥而失嫂意,有时侯女人多也真麻烦。
  大会以连续不断的载歌载舞,揭开今晚第一轮表演,侍应生们也在这时侯收回桌上的摆饰品,并以无烟的烛光,迎合大会浪漫的气氛。果然,温馨的烛光亮起后,上空的灯光亦逐渐变暗,换上无数闪亮的小星星,形成一幅灿烂的星网,舞台上响起轻慢的歌曲,甜美的汤和龙虾沙律,还有丰美的食品,这时侯也陆续献上。
  几首轻妙的歌曲之后,再次出现劲打的音乐,但不是歌星演唱,而是无数的模特儿,佩戴今晚的拍卖品,走到桌前展示,她们身上都挂上号码,就是简介上的宝石编号,只要我们看中哪件物品,记下模特儿身上的编号便可,安排十分周到。
  直到今天为止,我才知道现场和萤光幕见到的,真是两回事,亦算大开眼界。
  第二十八卷第五章惊天的叫价
  吃过一顿美味的佳肴后,拍卖的宝石尽全部展示众人面前,慈善晚宴主要的项目,亦即将开始。侍应生匆忙收回所有的餐具,十几辆精美的手推车载着无数的美酒出场,美女侍应生为在场的宾客们斟酒,当然送上美酒外,也为男士们的眼睛献上冰淇淋,要不然宾客怎会放肆的狂饮,怎会高举桌上的投标牌呢?
  “大家好,相信大家都看过拍卖品,心中也有了投标的物品,今晚的慈善拍卖是公开的,只要你肯买又敢于出价,物品必是你的囊中物,现在大家都等得很心急,我们就请今晚的拍卖官罗比逊先生出场,主持今晚的拍卖会,大家请鼓掌!”
  大会司仪介绍拍卖官和两名助手后,正式开始拍卖物品。第一件登场的是清朝年代皇帝用过的餐具,底价是二十万,每一次叫价是五万,拍卖的情况很热烈,很快已把价钱推到八十万,估计应该可以过百万。
  果然,第一件物品,转眼间已经叫到一百一十万,而我身旁的李公子,不停陪着珍纳谈话,完全没有留意拍卖的情况,反而处长四处张望,每当有人出价,他的头很快转到对方的身上,突然,他紧张的叫了我一声。
  “龙生,你看前面金柱对面的第四张桌子,坐在红色旗袍女子身边的男子,他是不是张家泉?”处长问我说。
  处长这么一说,所有人朝处长指的方向望了过去,我不用听其他人的意见,轻易认出他就是张家泉,我很好奇父亲为何会激请他出席。
  “对!那个人是张家泉!”紫霜肯定的说。
  “龙师父,是不是张家泉,有什么好紧张的?”李公子好奇的问。
  李公子说得没错,其实张家泉出现在慈善晚宴中,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毕竟他也算是有实力的名人,好比父亲没有邀请处长,他也不是一样出现,确实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我好奇是他身边那位章锦春,竟然坐在张家泉的身旁,而不坐在他哥哥章锦东的席上,看来章叔叔这位弟弟大有问题。
  章锦东终于出手了,喊了一声一百二十八万,没料到,这个价钱刚传到拍卖官耳里,张家泉已经喊出一百三十万,章锦东即刻喊一百三十八万,张家泉又喊一百四十八万,气得章锦东回头望了一望,之后,再没有出价了,结果第一件物品成功让张家泉标到,大会马上将物品交到张家泉手上。
  张家泉接过物品后,意外的走到章锦东席前,只见他们握握手,接着张家泉将刚标到的物品,交到章锦东手上,再目握握手便分开。这一幕,很明显张家泉是在讨章锦东的欢心。更意外的是章锦东拿了物品,竟转送给我父亲,而父亲又把货品交回拍卖官手上,重新再次拍卖,最后以八十八万成交。
  “龙生,张家泉似乎有些小动作……”芳琪主动对我说。
  “花了百多万,还算是小动作?张家泉应该是想讨好章叔叔,而章叔叔的弟弟坐在他身旁,看来事情并不是小动作那么简单……”我分析说完后望了紫霜一眼。
  紫霜偷偷向我点点头示意。
  “龙师父,这种情况在拍卖会上司空见惯,没什么好奇怪的,为何你们这么紧张?难道为了夺取神珠一事,如今变成敌人了?”李公子问说。
  “不是夺取神珠一事,变成了敌人,而是我们和张家泉一向都是敌对,如今被他伤害的刘美娟,为了躲避他,已逃到外国去,他是一个很卑鄙的家伙,我们正想法子对付他。”我坦白的对李公子说。
  “龙师父,别为不开心的事响影心情,我们还是喝杯酒,看看有什么物品更好吧,来!喝一杯!”李公子举起酒杯和我对碰,接着也和珍纳的酒杯碰了一下。
  大会继续拍卖其他的物品,反应相当热烈。
  “李公子,你认为今晚三大宝星:南极之星、沙漠之星、海洋之星,会拍出什么价钱呢?”处长问李公子说。
  “处长,这个我可真的是外行,平时我出席拍卖宴会,很少留意拍卖价钱,但估计今晚这三大宝星,应该会筹到不少钱。对了,所有钱都到慈善机构吗?”李公子问说。
  “不是的!大会今晚故意找些名贵的物品,好让拍卖的气氛更活跃,商户只会收取一半公道的底价,其余的金额将拨入善款,但这三大宝星的商主,故意把底价提高三倍,如果没有人出价,他们答应会自己标回去,除了当做善事之外,亦想对宝石做出评价。”芳琪解释说。
  “这样看来,今晚的数字肯定打破往年的记录,三倍的价钱底价已是九千万,不简单哦……”李公子笑笑说。
  “李公子,你对这三大宝星有兴趣?”处长问李公子说。
  “我对宝石没兴趣,手上也只不过是戴着普通的电子表。”李公子展示手上的电子表说。
  “李公子,你怎会……”处长说到一半,即刻闭上嘴巴,不敢再说下去。
  “处长,你是想问我,为何会戴一百多块的电子表吧?当然是为了方便呀!”李公子笑着回答说。
  “李公子,你这表和你的身分……失言了……”处长尴尬的多说一句。
  “处长,你认为什么表,有资格代表我的身分呢?除非自己的牌子……”李公子说。
  李公子这句话多么的潇洒,表示这世上已没有表可以衬得起他尊贵的身分,所以反璞归真,戴上普通廉价的电子表。有钱人的品味,就是不一样,不像我这般的心态,只想戴上金光闪闪的名表炫耀自己,不过,以他的地位来说,确实没有一只名表,能代表他的身分和地位。
  席上的人听了李公子这番话,不知道认为他是嚣张,还是贵不可攀,大家都没有说下去,继续观看大会拍牵的情况。
  不知不觉中,来到拍卖三大宝星的环节,现场的灯突然全熄掉,几盏强劲的投射灯,射在从后台走出的三位女模特儿,她们手上正是捧着三大宝星,现场响起一声骚动,其中以沙漠之星最大粒,足足有鹅蛋般的尺寸,教我大开眼界。
  大会先拍出南极之星,叫价是五千万,但这个叫价似乎没有什么人感兴趣,大家只是观望谁是第一个出价者,但拍卖官喊到第二声都没有人出价。我想这也是自然的现象,毕竟这个价钱说高也不高,说低也不低,一般很难出价,而那些巨富把实力放在沙漠之星的身上,所以没有人出价是正常的。
  我望着桌面的投标牌,心里想着没有人叫价,大会岂不是很没有面子?大会没有面子,等于父亲没有面子,要是把货品收回去,那就十分的尴尬。我诀定大胆的标一次,但这个投标牌表面上看,只不过是块很轻的塑胶板,若想把它举起,却要无比的勇气,尤其是像我这般的新手。
  我终于鼓起勇气把投标牌高举,拍卖官即刻以脱难且兴奋的语气,指向台下的我并大声宣布,全场随即响起刺耳的声音,芳琪和席上的女人除了拍手外,亦目瞪口呆的望着我,因为我这一举,已经花掉了五千一百万。
  “龙师父,怎么对南极之星有兴趣,你应该标沙漠之星的。”李公子笑着说。
  “怎么说呢?”我好奇的问李公子说。
  李公子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拍卖官兴奋大声的连叫两声,司仪即刻制造气氛,原来我举牌的动作,引来一只豺狼和恶虎──杨宝金和张家泉一起举牌。
  “龙师父,现在你标了南极之星,如果等会标不到那粒钻王沙漠之星,那对方的风头,必然压在你之上。别忘记,明天报章会刊登你父子俩相认一事,要是风头让人给压着,试问这口气怎能吞得下呢?”李公子解释说。
  李公子竟然想得这么周到,我突然想起父亲曾说过,钱要懂得花,如果我标了这粒受气之星,那我的钱不是花得很冤枉?假使我标到沙漠之星,情形就不一样了,不但是双喜临门,还可以借这粒钻王,将龙生的名字带到世界各地,毕竟外国的报章会追踪沙漠之星的动向,但我举手投标的话,肯定要动用美娟的钱。
  我不想用刘美娟的钱,却又很需要这粒钻王为我打响更高的知名度,况且今晚又是我第一天当上爵士之子,这份喜上加喜的吉兆,我绝对不能错过,问题是怎么样才能在最有利的情况下标到沙漠之星呢?
  我仔细一听,南极之星的叫价是五千六百万,杨宝金和张家泉两人,斗得不是很剧烈,暂时是杨宝金出价,张家泉已经放手,他摆明主要是针对我罢了。此刻,我肯定张家泉会冲着我出价,而杨金宝没得到周先生的同意下,亦绝对不敢乱举牌,但是我刚才给了周先生些压力,他无论如何也会给我面子,难道他想学张家泉那般,标下南极之星转送给我,以讨我的欢心,为他解难?
  我试试再次举高牌子,张家泉果然又迅速出击,李公子再次好奇望向我,似乎叫我别再举牌,但我没有听他的话,手中的牌连续举了八次,叫价已经升到八千万,我脑子里只想着沙漠之星的事,似平想出些道理……
  “一亿!”我整个人突然跳起来,指着拍卖官说。
  “龙师父出价一亿,大家掌声鼓励、鼓励!”司仪兴奋激动的喊着说。
  全场鼓掌的同时,父亲即时回头望了我一眼,接着邓爵士走过来,向我传递父亲的口讯,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口讯,只是和李公子说的一样,要我等沙漠之星出场才出价。
  “邓爵士,你告诉父亲我有分寸,叫他不用担心!”我盼咐邓爵士说。
  “师父,你自己看着办,如果要标的话,放心大胆叫价,钱方面我在背后支持你,千万不能让姓张的出风头!”邓爵士走回父亲席上之前说。
  “一亿一千万!”张家泉和我一样站起身说。
  “两亿!”我狠狠望着张家泉,大声的喊说。
  “两亿一千万!”张家泉出价说。
  “龙生,别喊了……”芳琪和巧莲小声在我身边说。
  “让给他!”我望了杨宝金一眼,大方的说完后,笑着向张家泉高举酒杯。
  “龙生,刚才给你吓死,我以为你会喊三亿。”芳琪紧张的笑着说。
  “龙师父,别紧张,先坐下……”李公子小声的说。
  “我没有喝醉,怎会喊三亿?我只是试试张家泉,他果然是冲着我而来,我就趁此机会,让他多做点善事。”我坐在椅子上兴奋的说。
  刚才被我这一闹,南极之星意外的被我拍出个天价,当大会以轻松的姿态拿出海洋之星,我却提出要求,希望能让我先看看海洋之星一眼。由于我的出价有了些震撼力,司仪当然顺从我的意思,由女模特儿拿着海洋之星,陪同她一块走到我席前。
  “果然是粒好钻石,我五行属水,这粒是我的吉星,我一定不会让它溜走。”
  司仪将我这番话说了出去,引起小小的骚动,也许他们等着看我出价,当女模特儿和司仪走回台上,另一个司仪急忙守在我身旁,准备听我出价,刹那间,气氛已进入了高氵朝的阶段。
  “现在拍卖的是海洋之星,底价是七千万。请大家出价。”拍卖官说。
  “两亿!”我对身旁佩戴全身首饰的女司仅说。
  司仪仅愣了一会,才将我的价钱报上台,引得全场热烈的掌声。
  “三亿!”张家泉神气的说。
  “那边出三亿……怎么样……”女司仪笑着问我说。
  “让给他……”我再次举起酒杯,向张家泉露出讥笑,接着又干杯畅饮。
  席上所有的人,不会因为我标不到而感到不高兴,反而很高兴的露出微笑,好像知道我想做什么似的,芳琪的笑容是众人之中最甜的。
  “龙师父,你已经创出慈善拍卖会有史以来最佳的神话,单单两粒钻石已经拍到五亿多。真是教人难以相信。”李公子笑着摇头说。
  “这次我到香港,可说是不枉此行,起码让我知道香港人很富有,哈哈!”珍纳举起酒杯向我祝贺说。
  “今晚还发生了另一件趣事,大家知道是什么事吗?”我笑着问大家说。
  “什么事?”芳琪第一个问道。
  “李公子,你出席无数的拍卖会,可曾见过两次标不到物品,仍兴高采烈大杯大杯畅饮的?哈哈哈!”我笑着说。
  “龙师父,这个倒是没见过,亦挺有趣的,但是我很好奇,你怎么知道张家泉必会跟随你出价呢?”李公子问我说。
  “这些都是凭相术得来的策略,张家泉的面相是死不认输,而且容易动气之人,当他把第一件拍卖品转送给章锦东,显然是想结交章锦东,但他见我曾和章锦东谈过话,那他的形象更不想被我破坏,因此我估计拍卖的过程中,他会不惜一切将我的气势压下去,以树立他自己超然的形象,所以我将计就计……”
  “原来如此,知彼知己……”李公子点头微笑着说。
  大会响起强劲的音乐,打断我们之间的谈话,原来是今晚的主角─沙漠之星登场了,除了掀起高氵朝之外,所有人的视线全投到拍卖官身上,而原本站在我身旁的司仪,此刻也走回台上,甚至所有的司仪全都出现,帮忙留意现场叫价的情形。
  “龙师父,你想着又出价两亿?”李公子笑着问我说。
  “我不出价了,这粒沙漠之星肯定会有人出价,不需要我推高拍卖价,况且张家泉花了五亿多,恐怕会打退堂鼓,到时侯他不出价,我不是被逼要买下这粒无福消受的沙漠之星吗?”我语带双关的说。
  “无福消受?怎么说呢?”李公子摆下酒杯,很认真的听我说。
  “李公子,刚才我已经说过本命属水,这粒沙漠之星的名字取得不好,恐防土淹水之兆,所以我对它不感兴趣。但是对你的办公室,就有无比的好处,除了配合你大厦尖顶的设计外,还可以发出无比的光芒,“沙漠”这二字亦代表无穷无尽的意思,你的事业将会霸占整个地球,最主要是为你的“佳”字的“土”,换上价值连城的土。”
  “价值连城的土,那是什么土呢?”李公子好奇的笑着问。
  “当然是皇帝踏过的土了,明白吗?”我偷偷的笑说。
  “现在听了有点头绪,刚才你说怕土掩水之兆,我的土多了,不就对你有威胁?难道你还会和我做朋友吗?”李公子说。
  李公子这番话显然在试探我,他也太多心了,以他今时的地位,我又怎能威胁他?但是越有钱的人越怕死,尤其是疑心生暗鬼的那只鬼。
  “谢谢你把我当朋友,老实说,以你现在的地位和财力,想威胁什么人都行,难道你认为,现在你对我没有威胁吗?”
  “嗯,有意思……沙漠之星……”李公子默默的说。
  我今晚虽然很想得到沙漠之星,凑成双喜临门之兆,但这个代价太大了,我不想拿刘美娟的钱往自己脸上贴光,感觉花她的钱很窝囊,别说身旁的女人看不起,就算把沙漠之星送到她们手上,她们心里也不会高兴,但想在明天的报纸显威风,只能将针栽计,利用李公子了……
  “大家等得很心急了吧!对!没错!现在拍卖的正是,全球注目的沙漠之星!台下会有工作人员出示保证书,就看谁会是它的新主人了!现在先交给拍卖官,举行拍卖仅式!”司仪激奋的高喊说。
  “现在拍卖的是沙漠之星,底价是九千万,每次的叫价是一百万,请各位涌跃出价!”拍卖官说。
  台下掀起一片热闹的气氛,而且投标牌不停的举起,我密切留意章锦东、杨宝金和张家泉的动向,当然也注意李公子的神态,可是这几人完全没有动静,我知道这些大鳄,一般都是最后才会出手,但是现场的价钱,已经叫道一亿两千多万,他们几个始终没出手,不禁教我开始担心,难道李公子对沙漠之星没有兴趣?
  “有!龙师父强力推荐的,我怎会没有兴趣呢?”李公子气定神闲的说。
  “你怎么不出价呢?”
  “不急,难得有这个机会可以看看谁对沙漠之星有兴趣呀!”李公子说。
  “哦……明白……”我开始明白李公子话里头的意思,他并不是想知道谁对沙漠之星有兴趣,而是想知道有什么人会花这笔钱,毕竟能花上亿买饰品的人,肯定不是简单的人物。
  望着台上满头大汗的司仪,以及声音开始沙哑的拍卖官,我不禁为他们感到可怜,他们现在可说是白忙,或许他们亦知道这个道理,只不过敬业乐业罢了……
  我仔细一听,现场的叫价升到一亿三千多万,不过,现场维持叫价的人也少了,估计不超过十个,当然不包括我监视的那四大天王在内,而之前抱着玩玩态度的人,也许觉得价钱不能再撑下去,全都乖乖的坐下,不敢胡乱的举手,现场的气氛也安静了下来,同时,亦意味着大战,随时一触即发。
  “一亿三千五百万!”谭锦东喊一声说。
  “一亿四千万!”杨宝金出手说。
  “一亿四千两百万!”张室泉抢着出价。
  “一亿四千五百万!”我喊了一声说。
  “一亿八千万!”张家泉即时还击说。
  “两亿!”我拿起酒杯对张家泉示意说。
  “两亿三千八百万!”章锦东喊一声说。
  “两亿五千万!”张家泉叫了后,同样拿起酒杯,示意和我碰杯。
  “龙生,怎么你又出价了?”芳琪和巧莲拍了我的手一下说。
  “我故意气气张家泉罢了。”我笑着说。
  大会望着我喊了两声,而紫霜也告诉我,章锦东和杨宝金也望着我,但我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顾着和芳琪聊天。
  “两亿八千万!”张家泉再次出价。
  杨宝金随即还击,刹那间,两人展开剧烈性的争夺战,竟然叫到三亿三千万,这可是个天文数字,我暗地里提醒自己,不可以再胡闹了,同时也替李公子焦急,为何他还不出手呢?
  “龙师父,如果你不想标沙漠之星,又想逗张家泉的话,那就替我喊四亿吧!有人还击的话,就直接喊五亿。”李公子对我说。
  这支强心剂真够劲,我随即松了一口气。
  “四亿!”我即刻对着张家泉,笑笑的喊了一声。
  “哗!”全场的人不禁发出惊叹声。
  “四亿两千万!”一杨宝金愤怒的喊说。
  “五亿!”我拿起酒杯对着杨宝金和张家泉,露出神气的笑容。
  第二十八卷第六章认祖归宗
  大会的沙漠之星,果然拍出了天价,但我不想将刘美娟韵钱花在没必要的场合上,又不想标得沙漠之星的人神气,最后,灵机一动,将沙漠之星推介给李公子,希望他会感兴趣标回来,不至于落在别人手里,而我最不希望张家泉或杨宝金标到,幸好李公子终于出价,而且还叫我喊到五亿,这也是我破天荒的第一次,内心身不由主的颤了起来……
  “五亿!”我大声一喊。
  “哗!”全场的人随即望到我身上,父亲也不例外,而邓爵士慌慌张张的走了过来。
  “谢谢龙生师父的支持!五亿第一声。”司仪跟着拍卖官说。
  “师父,没想到你真的标了,但是你父亲很不高兴,等会你就说是我用来向雅丽求婚之用,是我叫你标的。”邓爵士关心我说。
  “不用!是李公子标的,我只是喊喊价、过过瘾罢了。”我感激邓爵士对我的关心和爱护,这个徒弟真是没话说。
  “原来……”邓爵士望了李公子一眼,回到我父亲的身边。
  五亿这个天价,终于击退所有的人,估计张家泉是最受气的,同样都是花五亿,但买的是两粒小钻石,而杨宝金也不好受,原本可以很风光的见报,结果只能闷了一肚子气。
  “恭喜龙生师父,成了沙漠之星的新主人!”两位司仪走了过来,向我热烈祝贺一番。
  这时侯,我不能不表明一切,要不然真的要给出五亿。
  “大家误会了,沙漠之星的新主人是李公子!”我急忙向大会宣布说。
  芳琪最机灵,即刻上前和李公子握手,表示她是现场的证人,不让李公子反悔。
  “谢谢!沙漠之星,我明天叫司机过来拿,支票你们先收下。”李公子开了支票交给司仪。
  李公子是何等的神气,五亿元的宝石,竟然派个司机前来领取,万一司机拿了宝石潜逃的话,那就不堪设想,但这句话足以显示他气派非凡。两位司仅接过支票后,不停的向李公子致谢。
  随着沙漠之星成功拍卖之后,紧张刺激的拍卖会亦告一段落,大会即刻宣布有个特别节目,而工作人员从后台推出一瓶整整八尺高的香槟,还有四辆装着无数香槟杯的手推车,摆在台下正中央的位置。
  我看见接我下车时那位身穿西装的工作人员,我上前将车钥匙交给他,盼咐他找人把我车厢内的玫瑰花全部放在后台,还要他为我准备好香槟,方便我随时要用,至于,什么时侯要用玫瑰花,我自己也不知道,只盼咐他看我的眼色,随机应变。
  大会的工作人员对布置场面的速度,以及安排气氛的手法,都有不错的经验,工作效率挺快的。
  “今晚的特别节目即将举行,在还没正式举行之前,我先公布一个消息,就是我们主席邵一夫爵士,不久前找回自己的亲生儿子,他就是犬豪都熟悉,并且每天都出现在报章上的舍命救人英雄──龙生师父!”司仪以兴奋的语气说。
  “哗!呼!龙生师父?!”场面响起一片吵闹的喧哗声,以及如雷的掌声。
  司仪宣布这个消息,可说是震撼人心,现场所有的名人不停张望我和父亲,并且议论纷纷,他们怎样也不曾想过,一个江湖术士,竟是爵士的儿子,而且还是电影大亨的独生子。
  “现在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他们父子俩出来,接受我们的祝贺。”司仪说完后,音乐和灯光再次投射在我和父亲身上。
  此刻,我内心十分的激动,感激父亲为我安排的一切,邓爵士和鲍律师两人冲过来向我拥抱,芳琪和众女送上香吻,李公子和珍纳也起身向我祝贺,全场的人不停的拍手,但朝医生只向我笑笑,没有和我握手祝贺。她给我的反应很怪,就算位高权重的处长,也会和我握手祝贺,但她却冷淡的笑笑……
  “师父,快过去扶你父亲上台。”邓爵士提醒我说。
  我即刻过去牵着父亲走到台上,记者的相机不停的拍,我回头望向张家泉身上,原想看他气愤的表情,谁料竟发现他也拍起手来,只不过脸上挂了阴险的笑容,然而他的笑容也让我提起了警惕之心……
  “邵爵士,恭喜你,有什么话要对大家说的吗?”众司仪上前和我们握手祝贺。
  “有!我要多谢各位出席今晚的宴会,除了创出历年最高的善款,同时也多谢各位,当上我和儿子相认的见证人。”父亲向所有人鞠了一个躬。
  台下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
  “谢谢!我很感激上天,可怜我这个老人家,不但让我找回自己的亲生儿子,同时也让我遇上前妻──亲手救回我亲生儿子的朝医生。在此我要向她说声谢谢,但我声明一点,朝医生不是龙生的亲生母亲,大家可千万别误会了。此外,还要多谢冒着生命危险,赠送半个肝脏给我亲生儿子的巧莲小姐,谢谢!”父亲流着眼泪激动的鞠了一个躬,做出无限的感激。
  台下所有的人一起望向朝医生和巧莲身上,而我则愣在一旁,竟不懂得做出什么反应,只是发呆的望着父亲。
  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可真是惊讶万分,现在我明白朝医生为何坚持要做移肝手术,以及治我的心理病,原来她是我的阿姨,难怪从她身上流露温馨之感。
  “龙师父,你有什么话要告诉大家的吗?”司仪走到我身旁,轻轻碰了我一下说。
  “有!”我向身穿西装的工作人员,使了一个眼色要他准备玫瑰花。
  “请说。”司仅把麦克风交到我手上。
  “大家好!我龙生没有亲人很多年,以往都是孤单度日,那段期间生活十分困苦,幸好我遇上一位好师父,不但教我风水神术,同时,师母也给我无限的关怀和爱心,让我在那三年里感到有些安慰,过年过节的时侯,起码不用躲在一旁吃快泡面,最重要还要多谢另一个人,他就是邓爵士,没有他的出现,我不会遇上他的父亲,也就是邓老先生,在天之灵给我的回报。”我望向上空敬了一个礼。
  我刚才故意说师母给我无微不至的照顾,目的是想她心中内疚,亦算给她一点面子,至于陈老板,我就将功抵过,不提起他了。
  “我没遇见父亲之前,我要多谢几位守在我身旁,给我无限关心和支持的女友。当我昏迷那几天,她们终日以泪洗面。另外,在我重病之际,张家泉的手下前来夺我的命,想抢我身上的秘岌,幸好有婷婷护士和紫霜小姐拼了命保护我,我才逃出一劫,张家泉他趁人之危,真是可耻!”我当着大家的面前,指向张家泉说。
  所有人望向张家泉,记者忙着拍照,气得张家泉马上转身离去。这时侯,工作人员也把玫瑰花拿了出来。
  “幸好我龙生福星高照,大难不死,最可耻是张家泉的手下无常真人,非但伤害了无辜,并且以瞎眼的女子练功,而张家泉竟不知悔改,仍不肯交出赤炼神珠,医治婷婷和仙蒂两位无辜者。对于张家泉这般的恶行,我誓不罢休,我必会为两名受害者讨回公道,希望大家支持,抛出手上所持有的他的股票,为另一名遭受他伤害而逃亡到外地的刘美娟小姐,夺回刘家该有的产业,希望大家支持。谢谢!”
  台下的人以掌声表示支持。
  “多谢各位的支持,我感激赠出半个肝脏给我的巧莲小姐、救我一命的朝医生、舍命相救的婷婷护士和紫霜小姐,同时也感激多位有情有义的女友,对我不离不弃的支持,谢谢!”我说完后跳下台,走到巧莲面前。
  我把花交到巧莲手上,然后亲了一下,“巧莲,谢谢你!”
  接着,我走到朝医生面前,把花交到朝医生手上问说:“朝医生,谢谢你,日后我可以叫你朝阿姨吗?”
  “可以……”朝阿姨闭上眼睛点点头。
  我说完后,接着把花送到每一个女人手上,最后交到珍纳的手上。
  “我也有?”珍纳受宠若惊的说。
  “你当然有,受之无愧……”我不等珍纳回答,以绅士的风度亲了她一下,转身走回台上。
  我向众女献上玫瑰花致谢,相信明天又成了热门话题,相信这个动作很感人,要不然全场也不会拍起热烈的掌声。
  大会随着献花的仪式之后,便邀请我和父亲开香槟,这瓶香槟亦非同小可,幸好我们站在台上,刚好对着瓶盖,要不然可十分头疼。
  巨型的大香槟“砰”一声开了之后,侍应生忙着把香槟送到各人手上,大家举杯畅饮后,我的身分亦由好运的龙生,变成刀口下生死一线的邵龙生,但这个姓也是我无法改变的事实。
  我们喝了一杯之后,大会马上推出甜品自助餐,强打的乐曲为欢乐的派对揭开序幕,这个安排真有心思,不但可以让一向严肃的名人放纵狂舞一番,亦可以让他们逐一上前向我和父亲祝贺。不过,最具心思的,还是大会安排在宴会后举行的临时记者会,省得我们这段时间受打扰,记者们也可趁这时侯做些花絮采访。
  我们所有人聚在一起,兴高采烈开了李公子送的香槟,大家十分的开心。
  当父亲上前感激朝阿姨碰杯的时侯,这一幕,我仿佛见到父母亲相聚的画面,虽然母亲已经离开我们,但我相信她会喜欢见到今晚的画面,亦会为我送上祝福。

  “父亲、阿姨,你们碰杯怎能少了我,算是一家人哦!”我风趣的说。
  “别胡说,我和你父亲没关系了。”朝阿姨尴尬的说。
  辈份上你确实是他阿姨,难道离了婚就不算吗?干杯吧!”父亲说。
  “好吧……”朝阿姨点头答应说。
  “父亲,一家人又怎能丢下两位干女儿呢?”我把芳琪和紫霜拉了过来。
  “她们两位都是你的干女儿?那龙生……”朝阿姨惊讶的说。
  “都是一家人就对了,干杯……”父亲摇摇头说。
  “等等,还有我们这两个爱徒呢!”邓爵士拖着鲍律师前来说。
  “从今天起,你们两个要称邵爵士为师公了。”芳琪戏弄鲍律师说。
  “是的,师母!”鲍律师同样戏弄芳琪说。
  “你!”芳琪将手搭在紫霜肩上,撒起娇把头转向另一边。
  “好了!还是叫我邵爵士好了,别叫公什么的,都把我叫老了,干杯。”父亲说。
  “龙生,你沾沾唇好了,身上还有伤口呀!”朝阿姨提醒我说。
  “谢谢关心……”我很感激朝阿姨对我的关心,感觉像回到母亲怀里似的,家人温馨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这时侯,李公子拿了酒杯走过来。
  “邵爵士,恭喜你了……”李公子上前恭贺我父亲说。
  “谢谢!李公子,怎敢要你走过来向我祝贺呢?你快快坐下,我不好意思……”父亲笑笑的说,急忙把李公子带回座位上。
  “邵爵士,千万不要跟后辈这样客气。”李公子谦虚的说。
  “李公子,你太客气了,我还要向你多多学习。对了,你会支持我们收购张家泉的酒店吗?”父亲开门见山的说。
  “邵爵士,在商言商,有钱赚的生意怎能错过?况且我还要向你多多学习,同时亦很羡慕龙师父有个好父亲。”李公子没有正面回答的说。
  “龙生,看来我们前方的路不好走,遇上股坛圣手呀!”父亲笑着对我说。
  “对了,你怎么说收购张家泉的酒店,必是一门赚钱的生意呢?”我不解的问。
  “其实你们的收购,十分的危险,除了我会插手之外,别忘记外面还有很多小鳄鱼,张家泉目前手头上已经没有什么资金,无法支撑大局,形势上已不是你们围攻他,而是一群小鳄准备攻击你们,最后,你们最强的对手将是我,还有一个人……”李公子简单的说。
  “谁?”我紧张的问。
  “时间不早了,我该送珍纳小姐回酒店,到时候再谈吧!”李公子站起身说。
  李公子不把话说清楚,今晚我怎会睡得着?
  “再见!”李公子和珍纳向我告别。
  “李公子,看在我们有缘喝这瓶香槟,而这瓶库克“坚、库威”香槟,像征坚信友谊第一,你能否告诉我,谁是另外一个人?”我走上前问李公子说。
  “你试想今晚除了张家泉之外,还有谁受气,并拥有大量资金?另外,我刚才已经帮了你的忙,标下沙漠之星,我这个朋友亦算不错吧,再见!”
  李公子透露了一点点之后,便和珍纳双双离开。
  望着珍纳的背影,我的心情再次失落,原来李公子早已知道我利用他标沙漠之星,他真的不简单,尤其是知道张家泉手头上没资金,这点恐怕父亲也不知情。
  “李公子有今天的霸业,绝不是单靠运气或父亲的关系得来,而是凭他个人的才智得来,没想到年纪轻轻便有这么强的生意头脑,这个对手太可怕了,日后我们要步步为营,千万不能掉以轻心,有时侯生意的战场,比起真正炮火的战场更可怕……”父亲叹气的说。
  父亲的口中,虽然说出一些道理,但我还是佩服铁笔神判的风水局,如果李公子不是得到风水局的天地灵气,试问又怎能卓越超群?然而,他刚才留下的暗示,到底是指杨宝金,还是章叔叔呢?看来我要花些功夫在章叔叔身上,尤其是他的弟弟。唉,这个“邵”字真怕人!
  大会终于宣布宴会完满结束,曲终人散之时,大会安排了临时的记者会,算是让记者们回去有个交代,这也是我第一次以爵士之子邵龙生的身分出席记者会,感觉上神气多了。
  “龙生师父,你现在是否改姓邵呢?”记者问。
  “当然,我们在舞会公布这个消息,就是要让龙生大大方方走进邵家的大门,要不然也不会劳师动众。”父亲抢着回答说。
  “龙生师父,你喜欢我们称呼你为邵师父,还是龙生师父呢?”记者问。
  “大家还是称呼我龙生师父就行了,叫名字比较有亲切感。”
  “龙师父,你今天标三件物品,全都标不中,反而让张家泉标得,你会不会不高兴呢?”记者问。
  “我当然不会,今晚这个大会是父亲举办的,我故意让筹款的数目创下历来最高的奇迹,所以让张家泉高价标得二宝,亦是我策划之内,目的是想他多捐一点钱做慈善,好减少身上的罪业,我的出发产含是为他着想。”我笑着说。
  “龙师父,三件宝石都让外人标了,你两手空空的,难道不会不高兴吗?”记者问说。
  “我当然不会不高兴,然而,李公子以五亿标得沙漠之星,亦是我要他标的,试问一个人听我一句话后,便拿出五亿这笔巨款,试问我怎会不高兴,反而觉得很有满足感。相对的,有个人同样花了五亿多的钱,却无法得到第一宝,他不是更受气吗?不过,主要也是以慈善为主,大家都是为慈善出点力。”我讽刺张家泉说。
  我虽然想嘲讽张家泉,但报章上的玩意,千万不能过分,再说又是父亲主办的,绝对不能让记者留下话柄,要不然明年便没有人敢出席了。
  “请问李公子是你生意的伙件,还是你风水上的客人呢?他怎会和你一起出席晚会?能否说说你和他的关系,他会不会支持你提出的收购计划呢?”记者问。
  这个记者可真是问得好,我可以借题发挥,而父亲原想回答,但被我偷偷按住了。
  “李公子是我最要好的朋友,要不然他也不会送如此名贵的香槟给我,至于是不是生意上的伙伴,目前当然谈不上了,他做的是大生意,更是一个举足轻重的大商家,非但不会欺负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还会从旁才攀刹粉徽口果他欺负我的话,那不是给世人取笑吗?我有信心他会保护我这个后辈。”我抢着回答说。
  我回答之后,望了父亲一眼,他似平很满意我的答覆。
  “邵爵士,你刚才说遇上了前妻,你除了感激外,会不会再续前缘呢?”记者问。
  “我当日尊重前妻的决定,现在也一样尊重她,不管日后发生什么事,她水远是我所尊敬的前妻,更是我们邵家的恩人,没有她,邵家已绝后了,如果我说她是龙生的再生母亲,这点也不会过分,毕竟她是龙生的救命恩人,永远是龙生的阿姨,我再一次的多谢她。”父亲激动的说。
  父亲说朝阿姨是我再生母亲的时侯,这点可给他说出了味道,现在我体内的半个肝,确实从她手里放进去的,母亲十月怀胎给我这个躯壳,但她也花了十小时以上的时间,为我体内换了半个新肝,她可算是我的再生之母,难怪她身上给我传来母爱的感觉,大自然就是这般奥妙,感觉就是感觉,无法解释的……
  “父亲说得没错,朝阿姨确实是我的救命恩人,亦是我的再生之母。”我补上一句说。
  朝阿姨听了后,急着脚步走入洗手间,相信她怕记者追问,才急忙躲进洗手间里。
  “现在时侯已经不早了,龙生师父还要送巧莲小姐回医院,现在我宣布记者会就到此结束,多谢大家的合作。”司仪说完后,正式结束今晚的慈善晚宴。
  我走下台,所有的女人围了过来,我们以互相拥抱祝贺慈善晚宴的成功。
  “龙生,你今天的表现不错,总算没丢邵家的面子。”父亲开心的说。
  “父亲,我还没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已经练成天呈修元第九层心法了。
  “真的?太好了!总之,要多照顾身体,时侯不早了,我们回去吧!”父亲说。
  我们来到停车场,我坚持送巧莲回医院,紫霜于是驾我的车,和师母、婷婷、静宜先回家。芳琪和朝阿姨两人,陪我送巧莲回医院。处长送康妮回家,而邓爵士则送鲍律师回去。临走的时侯,父亲竟然意外要我们多加练功,也许他当自己真的是师公了。
  第二十八卷第七章苦恼的朝阿姨
  慈善晚宴散席后,各人都自行归去。
  我开车送巧莲回医院,但芳琪不想我太辛苦,坚持要坐上司机座位,并且要我坐在后面,陪陪巧莲和朝阿姨,顺便稍作休息。我很开心她有这份体贴,亦发现她对自己人很大方,她的小器只对外人罢了,也许这是在孤儿院成长的关系,自我保护性很强。
  车子很快抵达医院,我们送巧莲回病房后,芳琪和朝阿姨主动为她宽衣,而我则被她们赶出病房。
  望着冷清清的走廊,感到实在孤单,于是我走去仙蒂的病房,但走到门口看见里面已熄了灯,我不想吵醒她们,正想转身离去的时侯,听见仙蒂的叫喊,我想推门进去看个究竟,但凤英已上前把她搂在怀里,原来她作了恶梦。
  仙蒂母女的画面,令我羡慕仙蒂有母亲伴在身边,同时,亦勾起脑海里的朝阿姨,她身上确实让我找回母爱的感觉。此刻,我很想重回母亲的怀里,感受那份温馨和宁静的感觉……
  “龙生,怎么站在房门外……”朝阿姨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袖说。
  “不,别进去,不好打扰她们,你看,她们母女俩多么温馨……”我感叹的说。
  朝阿姨从门上的玻璃望了一眼,紧张的把手摸在我头额上,“龙生,你没什么事吧?”
  “我没事……”我急忙把朝阿姨拉往巧莲的病房外。
  我和朝阿姨两人,坐在巧莲病房外的沙发上。
  “龙生,你是不是感到哪里不舒服?”朝阿姨紧张摸着我的头,又替我把脉的说。
  “我没事,刚才看见池蒂投在母亲怀抱里的时侯,不禁想起母亲那份温馨感,所以有些紧张罢了。”我把朝阿姨的手从我头额上拉下来说。
  “这也难怪你有这份感觉,毕竟今晚你正式认回父亲,心里很自然想起母亲,况且听你在台上说过,以前的日子过得不怎么好,现在你贵为爵士之子,我了解子欲养而亲不待的难受,好比我看见今晚的你,便想起真真不在我身边的孤单,还是别想太多了……”朝阿姨亲切的说。
  我不知不觉把头倚在朝阿姨的肩磅上,从她身上散发的香味,使我精神抖擞,眼角朝下一看,雪白的胸脯酥香半露,透出诱惑性感的一幕,不禁想起当日她以这个角度测试我的性反应,现在想起她的身分,感到既尴尬又脸红……
  “朝阿姨,你怎么会和父亲离婚的?”我即刻避开性感的肉体,保持距离的说。
  正当朝阿姨想说的时侯,芳琪从病房走出来。
  “你们怎么不进来呢?”芳琪好奇的问。
  “我刚刚问起朝阿姨一些私事,所以……”我替朝阿姨回答说。
  “不好意恩……”芳琪即刻转身走进病房。
  “龙生,刚才的问题,有机会我们再谈,你今天的心情也不好,谈起不开心的往事,只会令人更闷,今天是你大喜之日,可要高兴点,我先回办公室,等会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朝阿姨说完走了。
  望着她的背影消逝,我真有些依依不舍。
  我走入病房,芳琪替巧莲盖上被子,我走上前抚摸巧莲的头。
  “巧莲,今天让你辛苦了,抱歉!”
  “不辛苦,今天看见这个场面,除了高兴之外,对你的将来更有信心,从佛像店的你、龙生馆的你、别墅的你、今日的你,已经变得越来越成熟,不久的将来,我相信你会有父亲爵士的风度和稳重,这是我今晚最值得开心的事,当然还有你送的玫瑰花,谢谢。”巧莲将我的手摆在芳琪的手上。
  “既然你今晚这么高兴,那就给我摸一摸……”我装起笑容戏弄巧莲说。
  “龙生,你的心情是怎么样,我还是看得出来,你现在哪有这份兴趣,还是快回家吧,你不回家,她们不会上床睡觉的。”巧莲说。
  “我龙生这辈子最幸福,就是有了你们几位红颜知己,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探你。有空的时侯练练功,对你的身体有帮助。”我关心的说。
  “嗯,回去吧!我也累了,想睡觉……”巧莲点点头,催我们回去。
  “巧姐,再见!”芳琪说完后,牵着我的手离开医院。
  我和芳琪来到医院楼下,内心还是挂念朝阿姨,不是很想钻入车里,芳琪似乎看见我心事重重,主动对我说话。
  “龙生,刚才听巧姐说你心情不是很好,想必又是为了“邵龙生”这三个字烦吧?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芳琪关心体贴的问。
  “我心里确实闷闷不乐,但不是为了邵龙生的事烦,而是想起朝阿姨和父亲的事才烦。刚才我看出朝阿姨情绪很低落,除了想陪陪她之外,亦想知道当年为何她会和父亲离婚,或许可以探出母亲当年为何不嫁给父亲的原因。”我坦白的说。
  “你赶快上去陪陪朝阿姨,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自己搭乘计程车回去吧,我不想你驾车。”芳琪说。
  芳琪的大方,使我受宠若惊,竟然大方的让我深夜陪伴另一个女人,仔细的想一想,也许对方是我阿姨,她才会如此大方。
  “你不陪我上去吗?”我试探的问说。
  “不了!谈心事的话,我在旁边会很不方便,但你也别说得太晚,今天你也够累的,快上去吧!亲爱的……”芳琪说。
  “好吧,小心驾车,回到家拨个电话给我,知道吗?”
  “嗯,你袋里有钱吗?”
  “有!玉玲给我准备了。”
  “快上去吧!我走了,别谈得太晚哦!”芳琪抱着我亲了一下。
  “我爱你……”我亲了芳琪的珠唇说。
  “我爱你……”芳琪多亲一下后,开车回去了。
  芳琪驾车离开后,我再次步入医院,直接走进朝阿姨的医务室,但这次我有紧张且不安的情绪出现,不知道是否想起曾和她的女儿真真做过好事,所以感到有些惭愧,还是内心涌现那股就快得到温馨母爱的感觉,而紧张兴奋起来。
  我走到朝阿姨的医务室,现在已是过了问诊时间,凉冰冰的冷气使我脚步有些僵硬,望着底部透出灯光的米黄色板门,三番四次提起的右手,始终不敢敲上去,脑海里仍想着,等会要说些什么话题。
  最终,寂静的走廊上,响起了几下叩门声。
  “请进!”房内传出朝阿姨的声音。
  我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呆呆的站在门后,没有走进去。
  “龙生,怎么是你?你还没回家吗?进来坐吧……”朝阿姨望了我一眼说。
  我走到朝阿姨面前坐下,她的目光告诉我,对于我的出现不会感到好奇,然而,桌上的威士忌,亦表示她的心情很烦闷,正在借酒消愁,要不然一个医生绝不会在诊所饮酒,至于,她的医务室为何有酒,这点我也很好奇……
  “朝阿姨,你不开心?”我凝望朝阿姨酒杯上所遗留的粉红色唇膏印说。
  “是的,心情有点闷,想清静一下……”朝阿姨继续拿起桌上的酒杯说。
  “为何不回家喝呢?”我敷衍的答上一句。
  “我不想让两个女儿知道我心情不好,你不用担心我了,你找我为了什么事?不是为了之前的问题吧?”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除了想陪你解闷之外,亦想知道问题的真相,但你现在心情不好可以不必答覆我,以后你不想回答,我也不会勉强。”
  “为何你要我的答覆呢?”朝阿姨好奇的问我说。
  “我想知道你和父亲离婚的原因,是想用来推测母亲当年为何不选择父亲,宁愿一走了之。你知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呢?”我以认直严肃的态度说。
  朝阿姨仰起头闭目了数分钟,似平添加了一份烦恼……
  “龙生,你既然称呼我为阿姨,那就相信我一句话,你母亲的决定是没有错的,至于什么原因,我就不想多说了,不管是尊重你母亲也好,或者尊重你父亲也罢,其中的原因,你还是不要探究了,总之,你父亲也没错……”朝阿姨回答说。
  朝阿姨的回答,等于没有回答,既然三个人都没错,那肯定是相处的问题,要不然两个女人不会不当爵士夫人,宁愿选择离我父亲而去。
  “既然朝阿姨叫我不要追查,我就尊重你,不再追查下去,但你心情烦闷,又是为了什么事呢?”我关心的问。
  “我还不是为了真真的事烦,听她妹妹说她去了美国,但她却没有通知我,这个女儿就是任性,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成熟,不用我为她操心。”朝阿姨叹了口气说。
  “朝阿姨,我见过真真几次面,她给我的印象是个很坚强的女孩,从她的面相判断,她应该会离乡背井到外地发展,这是她的命运,不关任性和成熟的问题,况且她脸上没出现什么大凶之兆,你也不必为她担心,就当给她一个机会吧!”
  “真真到外地发展,结果会是怎么样呢?”朝阿姨紧张的问。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她应该会有所成就归来,你就安心等待吧!顺便告诉你一点,她是个孝顺的女儿,也许她不告诉你到美国一事,是想日后有成就之后,再给你意外的惊喜……”我随便撒了一个谎,好让朝阿姨能安心。
  “这就好……这个女儿就是任性……”朝阿姨隐约中露出喜悦之色。
  我突然想起神秘的江院长,现在正好向朝阿姨打探一些关于他的消息。
  “朝阿姨,你认识江院长多久了?觉得他的为人怎么样?进行移植手术期间,他有没有什么怪异的动作呢?”我问朝阿姨说。
  “龙生,你怎么突然问起江院长的事?”朝阿姨错愕的问我说。
  “我只是想了解江院长罢了。”我随便的答上一句,不想把真相说出来,免得她工作的时侯心里不安。
  “我认识江院长有几年了,他的为人可没什么的,算是一个尽职的医生,对下属也不错,至于你进行移植手术期间,他很细心,没有半点马虎,当手术成功后,他也很高兴多谢我的帮忙,没发现有什么不妥呀!”朝阿姨想着说。
  我想还是算了,江院长既然可以当我和婷婷还有紫霜的面,隐瞒本身的神功,试问又怎会让不懂神功的朝阿姨瞧出呢?
  “既然没有问题就好了,我只是随口问一声,没事的。”
  “对了,你想喝点什么,清水好吗?”朝阿姨转身走到旁边的冰箱说。
  “清水就不要了,倒是想喝点成士忌,你的医务室怎会有酒的呢?”
  “你忘记我是心理医生吗?当病人想平服烦乱的情绪,手里会想拿着喜爱的饮料,让情绪稳定下来,尤其是酒和咖啡最普遍,试问网盘这里怎能缺少呢?”朝阿姨向我解释说。
  朝阿姨的解释,听起来很有道理似的,每当我心情不好便会拿着酒杯,要不然怎会有借酒消愁这句话呢?
  “来!喝一点点就好,你身上还有伤,不适宜喝太多,加点水……”朝阿姨倒了杯酒给我。
  “谢谢!”我拿起酒杯和朝阿姨碰了一下。
  望着朝阿姨杯里的威士忌流入两片珠唇里,不禁想起昔日的邓夫人,当日我就是将威士忌倒入她的蜜桃内,现在看着身穿性感晚礼服的朝阿姨酥胸半露,诱惑的美态深深吸引我……
  此刻,我想起和朝阿姨孤男寡女,共于一室,而且还是待在有一张大床的房间里,虽然她是我的阿姨,不会发生什么事,但是被人发现传了出去,始终不是很好,何况现在还是深夜时分,难免会令人怀疑,招惹诽言或猜疑,还是远离此地为妙。
  “龙生,你记得曾答应过我,如果我出席宴会的话,会让我医治你一事吗?”
  真要命,这时侯朝阿姨还问起这件事,令我十分的尴尬。之前,我会开出这个玩笑,是因为我不知道她的身分,现在知道了又不能说出真相,该怎么办好呢?
  “朝阿姨,现在你是我的阿姨,这种事情很尴尬,我想还是找别的医生比较好,你说是吗?”我反问说。
  “你怀疑我的职业操守?病人有病找医生很正常,有什么好尴尬的?况且心理加上外科兼整容于一身的医生,外面并不容易找,你怎会说尴尬呢?”
  “我不懂得怎样解释……”我的心情很紧张,急忙拿起桌面上的酒杯,喝了一口说。
  “你很紧张?告诉我,你为何紧张?你心里想着什么?”朝阿姨瞪着我说。
  “我是很紧张,也许你是我阿姨的关系,现在谈起性这方面的事,心里头很不习惯,甚至有些害怕。”我坦白的说。
  朝阿姨站了起来,并走到我面前,坐在我身旁的椅子上。
  “你害怕,是因为有犯罪感,对吗?”朝阿姨捉着我的手说。
  “不!”我急忙把手缩回。
  “龙生,我是你的医生,你别当我是你的阿姨,况且我和你父亲已离了婚,也改嫁他人了,我现在和邵家没有关系。病要浅中医,尤其是心理这方面,越压抑病情便会越严重,而且问题出现在性能力那方面,更加要小心处理,要不然随着年龄的增长,想要重振雄风的话,就会难上加难,明白吗?”朝阿姨体贴的说。
  不行了!我一定要告诉朝阿姨真相,不能继续的误会……
  “朝阿姨,我根本就没病,当时是闹着玩,戏弄真真罢了,但我那时侯不知道你和她的身分,所以才会开这个玩笑,你千万别误会……”我尴尬的说。
  “龙生,我是不会相信你的,试问你怎么会和真真开这种玩笑呢?况且你和真真没理由会讨论性的问题,不对!难道你和她……”朝阿姨惊讶的说。
  “我不敢隐瞒你,我确实和真真做过爱,但我当时并不知道她的身分,所以我很尴尬,同时,希望你别追问真真,免得她心里不好受。”我坦白说出真相。
  “龙生,真真怎会和你发生关系?什么时侯?”朝阿姨追问说。
  “就是我送仙蒂住院那天,亦是我和你第一次在医院见面的时侯。”
  “你别告诉我是在医院里完事?”朝阿姨惊讶的说。
  “是在医院的洗手间里完事。”我低着头小声的说。
  “我的天呀!真真怎么会这样糊涂,竟然和你在医院的洗手间里……你快把当天的事,一五一十说给我听!”朝阿姨拿起酒杯狂喝两口,似乎很难接受我说的话。
  我后悔说出与真真作爱的事,但现在也没有办法,只好一五一十的说给朝阿姨听。
  “你们两个真大胆……”朝阿姨气得说不出话。
  “朝阿姨,你生我的气?”我试探的问。
  “我不是生你的气,以你的年龄和成就感,思想上很容易便想占有对方,以满足内心更大的占有欲,我是心理医生,这点我可以理解,我是无法接受真真处事的态度,她喜欢和男人上床,我这个当母亲的是无法限制,但她身为医院里的护士,怎能够这样胡闹,真难以想像她做人的态度会是怎样,真是胡闹!”
  朝阿姨是满脸愁容,而不是愤怒的脸,表示她心里的伤痛多于一切。
  “我是怎样教女儿的,我真是没用……怎当母亲……”朝阿姨双手掩着脸,低声哭泣。
  望着朝阿姨伤痛的表情,我实在过意不去,如果时间可以倒退,我愿意收回所有的话,我不想看见她如此的伤心……
  “不对!如果你没病的话,真真怎会问我那个问题?”朝阿姨突然灵机一动的说。
  朝阿姨的双眼,突然,紧紧盯在我的脸上。
  “龙生,你刚才那番话是否骗我的?”朝阿姨指着我说。
  峰回路转,时间果然可以倒退,那我就改变之前说过的话。
  “是的!我刚才那些话,全是骗你的,目的是想你放弃为我治病的念头,没想到让你给识破了……”我即刻改变主意说。
  “你呀!吓死我了!你真是的!”朝阿姨破涕为笑,拍了我一下说。
  朝阿姨笑了,总之只要她笑,万事就好商量,刚才她流泪的表情,可心疼死我了……
  “朝阿姨,对不起,都是我糊涂伤了你的心,刚才看见你哭,我的心很乱感觉上像激怒了母亲,成了不孝子似的,对不起……”我惭愧的说。
  “傻孩子!你把我当成是你母亲,不过,以我的年纪来说,倒是当得起你母亲,你怎会有这个想法呢?”朝阿姨问我说。
  “朝阿姨,你记得当天我打了芳琪一掌,那时侯你来安慰我,就是那一刻,我从你身上得到无限温馨的感觉,好比投在母亲怀抱里似的,当我回头亲了你一下,刹那间,我感觉真是亲在母亲的脸上,内心很激动、很温馨,接着看见仙蒂身边有母亲的照顾,瞧见你对真真的那份母女真情,不禁很想得到母爱,很怀念母亲。
  “傻孩子,从这一点去看,便轻易瞧出你很孝顺母亲,从心理上的角度分析这件事,你从小就想出人头地,很想让母亲过舒适的日子,如今你成功做到了,但你却无法与母亲分享,所以内心感到孤单,存有这种心态是正常的,如果我能让你感到有母亲的温馨感,我不介意多一个儿子……”朝阿姨轻轻的摸着我的脸说。
  “我今晚确实感到很孤单,尤其是看见仙蒂作恶梦的时侯,她母亲便马上扑到她身旁,呵护备至,所以你叫我的时侯,我急忙把你拉开坐到一旁,就是怕你破坏她母女俩的温馨。那时侯我的情绪很低落,你还以为我生病,忙替我号脉……”
  “原来你是当时有所感触,我还担心你有什么事。你很想躺在母亲的怀抱里?”
  “嗯……”我点点头说。
  “好吧,我就让你躺一躺,让你感受是否有那份温馨感吧!”朝阿姨张开手说。
  朝阿姨张开双臂,低胸的领口涌出两座雪白的乳球,试问我怎敢躺在她怀里?
  第二十八卷第八章自闭狂躁症
  朝阿姨深深了解我需要母爱温馨的感觉,并大方张开双臂让我躺在她怀里,但她身上那套低胸领口的晚礼服涌出雪白的酥胸,教我退避三舍,但主要的原因,并不是乳球长得丑态,而是丰满饱胀中,透出销魂媚惑之诱,并足以摧毁我理智的防御力,倘若她不是我的阿姨,我肯定会奋不顾身扑了过去,可她偏偏是我阿姨……
  “来,龙生!我就让你感受,躺在母亲怀抱里的温馨感觉……”朝阿姨突然站起来,张开双臂搭在我的肩上,一对雪白透红的丰满巨乳,迎面似飞弹的压在我脸上。
  紧张的心跳,使我错愕中竟不懂得闪避。
  此刻,我除了闭上眼睛外,僵硬的身体无法做出抗拒的动作,暖暖丰胜的乳球贴在我脸上,我陶醉在片片温香巨乳里,无法自拨。
  随着沉重的鼻息,我逐步进入意乱情迷的虚幻空间里,双眼经不起当前的诱惑,悄悄睁开,盼间,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犯罪感,不寒而栗的我,即刻推开了她,口里默默念着“不行”二字。
  “不行……不行……对不起……”我轻轻推开朝阿姨,转身避开诱惑的挑逗。
  “怎么了?”朝阿姨好奇的问。
  “抱歉!我无法从你身上感受母爱那份温馨感,相反起了邪念,导致有了性的冲动,我怕到时侯无法压抑自己,铸成大错。”我颤颤抖抖的说。
  “傻孩子,我怎会让你铸成大错呢?”朝阿姨说。
  “当我兽性发作的时侯,你是无法抵抗的……”我避开在面前挑逗的朝阿姨说。
  “嗯,兽性这玩意确实很怕人,要不然我也不会和你父亲离婚,你比你父亲好多了,起码你懂得约束你自己。”朝阿姨叹气的说。
  “我比我父亲好多了?懂得约束我自己……”我似乎悟出一些弦外之音。
  “当年我就是无法忍受你父亲在床上那种暴虐的兽性行为,而我为了保护肚内的小生命,逼不得已离他而去。可惜,肚里的孩子始终是保不住,一气之下,做出离婚的决定。那时侯,我才明白你母亲为何肯放弃爵士夫人之位……”朝阿姨伤感的说。
  “父亲在床上是暴虐者?”我惊讶中脱口而出的说。
  “嗯……”朝阿姨态度坦然,点头称是。
  我仔细的想了一想,觉得朝阿姨的话应该是真的,回想当日亲眼目睹父亲怒打凤英的那股狠劲,足以证明潜在体内的性格是多么的凶狠,难以想像的是,当年血气方刚的父亲,狠劲的杀伤力有多强。如此推算,母亲当年肚里怀了我,极有可能害怕父亲床上的暴虐行为会错手伤害我,所以选择离开,以保存我的性命……
  “没想到父亲会这么暴力,外表一点也看不出……真意外……”我喃喃自语。
  “我当时痛恨你父亲的所做所为,我不服气因此失去肚中的生命,为了了解他的心态,我苦研心理学,目的就是想找出,他是患有精神病,还是受你母亲的气,转而发泄到我身上,向我施虐……”朝阿姨委屈的说。
  “结果呢?”我追问说。
  “结果显示,你父亲为了爵士家族的礼仪,长期掩饰自己,强行压抑内心野蛮的性格,导致真实的性格只能留在房间里发泄,然而,外面压抑的气越大,回到房间发泄的力量就越强,久而久之,形成一种自闭式的狂躁症。由于这是病态,所以我同情他并不怪责他,但我无法原谅他,我绝不能对不起失去的胎儿,起码要给胎儿一个公道……”朝阿姨伤感的说。
  “可能这就是命……难怪我的童年,会过得如此受气……”我感叹的说。
  “和你童年有关?为何这样说呢?”朝阿姨好奇的问。
  “你没听说父亲造的孽,后代会承受吗?我就是承受父亲造的孽,所以童年的时侯一直要受人的气。他越要人看他的脸色、受他的气,我则看回别人的脸色、受别人的气;他身边的女人活受罪,我身边的女人就幸福快乐。这是一种循环式的果报,不过,这些也算了,子消父孽,只要他长命百岁就好了……”我叹气的说。
  “你父亲能找回你这位孝顺儿子,亦算是他一场造化……”朝阿姨自言自语的说。
  “父亲以德报怨领养芳琪,并供她深造成为大律师,除了曾救回芳琪一命,亦为社会培育了英才,因果循环的果报,让他找回亲生的儿子,亦算对他很公道,大自然没有亏欠他,亦没有亏待我,父债子偿,我乐意接受上天这个安排。”
  “你果真是孝顺的孩子……”朝阿姨抚摸我的头说。
  朝阿姨刚才说过,绝不会使我有任何淫邪的念头,使我很放心接受她的关怀,就算躺在她的怀里,我亦不会起邪念,最多是生理起了反应,但我相信彼此间,绝对可以很理智的面对。
  “好了,龙生,你父亲的事,我不该说的,都向你说了,现在该讲述你的病情吧?别让我这个阿姨担心,但你别当我是小妈,亦不要向我提起,我已经忘得一干二净,现在我是你的心理医生,诊病期间直称我朝医生,这样感觉比较好。”
  “朝阿……医生,如果我说没病,你会相信吗?”我反问朝阿姨说。
  “除非你能证明一切,我不想你因为身分尴尬的关系,导致病情恶化。如今你已是爵士之子,我不想你和你父亲一样愚上自闭狂躁症,到时侯受伤害的女人可不少,这点想必你会很清楚,我不多解释了……”朝阿姨坦然的说。
  朝阿姨说得没错,父亲一直把邵家的体面挂在嘴边,亦曾为这个问题和我吵了几次,对我来说无疑是一种压力,虽然现在我可以反驳父亲,但是岁月催人老,试问我日后怎能与白发苍苍的老人顶嘴呢?
  这个问题绝不能小觑,如果我不幸患上所谓的自闭狂躁症,加上体内的功力,芳琪她们就惨了……
  “朝医生,我真的没有之前所说的那个病,可能是我之前担心天谴的到来,所以心理上的担心,导致精神欠佳,不怕尴尬的说,今天试过,已经没事了。”我不想再戏弄朝阿姨,想尽快解决这件事。
  “那就好,但你要证明给我看,要不然我不会相信。”朝阿姨很认真的说。
  “证明?怎样证明?”我好奇的问。
  “让我做个检查,你别忘我是心理兼外科美容医生,有什么可以瞒得了我的双眼?我说了你父亲的秘密,解开你母亲的往事,加上我们之间的承诺,你不会要我终日担心你,不会对我如此的残忍吧?”朝阿姨大方的说。
  朝阿姨这番话,可吓了我一跳,竟然要检查我的龙根,那是多尴尬的事,如果我不答应的话,她肯定不会放心,况且她解开我母亲的往事,我这个承诺总不能食言吧?
  “你真的要检查?”我再问一次朝阿姨说。
  “当然!要不然我怎会答应你出席晚宴呢?”朝阿姨说。
  “什么时侯?”
  “现在呀!有问题吗?”朝阿姨很自然的说。
  “现在?”我惊讶的问。
  “有什么问题呢?这间医务室是我私人的房间,我是这里的主治医生,检查病人的身体,有什么不对?难道要在家里或酒店吗?”朝阿姨说。
  朝阿姨说的很有道理,医务室是最合适的地方,既然她这么坚持要检查我的身体,这尴尬的一次,恐怕是无法避免了,就当看医生吧,应该不会有事发生的。
  “好吧,现在是深夜,医院的规矩没有问题吧?”
  “有什么规矩的,我是这里的主治医生,有权什么时侯接受病人问诊。”
  “既然没有问题,我们就开始吧,算是履行我的承诺,但我说明一点,我是健康的,绝对没有问题。”我再次表白说。
  “好的,我们开始了。”朝阿姨以正常的程序,传唤护士进来帮忙,并且披上医生袍,但桌面的酒杯仍是放着,似平没有藏起来的必要。
  过了一会,护士走了进来,把我的病历表拿了进来。
  “龙先生,你的性能力没有问题吗?”朝阿姨问。
  “朝医生,我算是个知名人士,这些隐私能否替我保密,我亦不想给外人听见,抱歉。”我指了朝阿姨身旁的护士说。
  “龙先生,医院的职业操守问题,你绝对可以放心,既然你不想有外人干扰这次的心理问诊,我绝对接受你的意见。”朝阿姨说完后,便叫了护士出去。
  朝阿姨叫走了护士后,忙在我的病历表上填写东西,从她认真的态度,我觉得很有安全感,起码脑子里不会想些邪恶的念头。
  “龙先生,你的性能力没有问题吗?”朝阿姨重复的问说。
  “没有,一切都很正常。”我回答说。
  “从勃起直到射精完毕,勃起的速度是否正常,射精之后是否畅快,过程中有没有感到烦躁的心情出现,或想尽快解决房事?”朝阿姨严肃的问。
  “一切都很正常,过程中不会感到烦躁,亦没有想着要尽快解决房事。”
  “阴茎的硬度,你是否满意?不用介意言词上的用字,保持正常的心态,直接作答就行了,千万不要回进尴尬的发问,我只是你的医生。”朝阿姨很自然的说。
  “这……满意……”我对朝阿姨直接的发问,感到有些尴尬。
  “上一次性交什么时侯?一共泄了几次?用多长时间完成整个性交过程?”
  “今天刚做了三次,前两次是一起做的,第三次约隔了三小时吧,前两次约一小时,第三次约半小时后完事……”我尴尬的说。
  “同一个女人?她有没有阻止?以往遭到阻止,出现什么感觉?”朝阿姨继续问。
  “不是同一个女人,三次发射都不在同一个人身上,过程中她们都会接力,所以途中不曾遭受阻止,亦不曾遭受对方抗拒……”
  “她们接力?两个?”朝阿姨抬起头,愕然的望着我说。
  “不是两个,一般都是几个一起上,就是你今晚在席上见到的那几个,但今天少了巧莲和婷婷,不过,康妮和珍纳不算在内。”我不好意思的说。
  “原来她们接力……”朝阿姨愕然的点点头。
  “你的体力应付得了?尤其是今天有伤口的你?”朝阿姨质疑的问。
  “我当然没问题,你忘记我有神功吗?”我回答说。
  “如果照你口中所说的状况,你是属于有超能力的性机能,也许是神功的关系,但医学上很难解说神功这玩意,无论如何,你说的是真是假,这点我不需要怀疑你,只要检查上很难解说神功这玩意,无论如何,你说的是真是假,这点我不需要怀疑你,只要检查一下便知道答案,希望你不会骗我,等于我信任你那般,现在你把裤子脱了……”朝阿姨大方的说。
  朝阿姨真的想看我的龙根,这可十分的尴尬,但她脸上所流露的严肃表情,似乎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势在必行,除非我不顾离去……
  “在这里?”我轻轻的问说。
  “是呀!”朝阿姨抬起头瞪了我一眼说。
  我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拉下裤子的拉链,从鸟笼中掏出龙根,即刻用手遮掩不敢松手。这是我第一次面对医生,显得如此忐忑不安,如果换作是别的女医生,我肯定会十分的兴奋,并且马上向她举枪致敬,但此刻抖擞的我,龙根却不敢举起。
  “不用紧张,将手拿开,以平时看医生的心态就行,脑子里别想歪的。”朝阿姨说完后,拿了手电筒走到我身旁,直照在我八寸多长的龙根上,她惊讶的表情告诉我,似乎很少见到这样的龙根,而投在我龙根上的视线,亦没有转移过,紧紧的盯着。
  “怎么了?”我急忙把龙根藏入鸟笼内。
  “没什么,只是很少看见……”朝阿姨欲言又止的,坐在我身旁的椅子上说。
  “是吗……”我随便应了一句。
  “你真的没遇上什么问题?比如说,很烦躁而想尽快了事,或者很快射精、有不举的情况出现,甚至一开始有冲动很想做,当真正要进入的时侯,突然改变了主意而不想做呢?”朝阿姨追问我说。
  听朝阿姨这么说,确实有这种情况出现过,受伤前几次都草草了事,凤英和许医生那两次,亦是临门一脚前打退堂鼓,难道这些都是病,不是我理智的正念吗?
  “朝医生,你怎会问起这些事?确实有出现过几次。”
  “龙生,你曾经看我的身体而冲动,今天在这种情形下,你居然没有丝毫的冲动,亦没有勃起之意,所以我估计你的克制能力很强,这点十分的槽糕。你的压抑力越强,表示发泄的时侯,就会更暴躁,长久下去便和你父亲一样,要不然便是你刚才说的一切都是谎言──你的性能力根本是出了问题。”朝阿姨说。
  “不可能!我是担心天谴的事,所以没心情长久作爱,至于我两次打退堂鼓,是因为我清醒的理智告诉我不能犯错,不能伤害对方,因此,我才会打消念头,这和父亲的心理病态扯不上关系。”我争辩的说。
  “途中你可曾想过,自己即将是爵士之子,所以不能犯错,换作是以前的你,是否不顾一切,顺理成章满足自己的兽欲?最近,你是否常想着自己的身分变得高贵,开始关心自己的生活和身边一切的事,你开始担心会丢你父亲的面子?”
  朝阿姨连串的问题,如炮弹直轰我的内心,然而,我却无还击之力,因为全给她说中了,爵士之子的身分,确实改变了我,导致很多事情我都会三思而汗,甚至想替父亲争取更多的面子。另外,我很清楚一件事,如果我是当日狡猾无耻的龙生,破了珍纳的处女身,我会沾沾自喜,绝不会发自己的脾气,我确实变了……
  “龙生,是否给我说中了?你父亲教你很多处事的态度,包括隐藏真实的自己,除了戴上假面具,一切以邵家的声誉为首,对吗?”朝阿姨穷追不舍的问说。
  “这是一种心理病症?”我小声的问,再一次给朝阿姨全说中,我确实为了爵士之子的身分,不断要求改变自己。
  “这是初期潜在的心理病,日后每当你做了一件不满意的事,你的性情就会越来越急躁,五年之后的你,便会愚士初期的自闭狂躁症,病情得不到好的医治,十年后已无可救药,因为你身上流着你父亲的血,到时侯受苦的是你身边的女人,朝阿姨不是骗你,只能奉劝你一句,病要浅中医。”朝阿姨提醒我说。
  “我需要时间分析你刚才说的话……”我开始模糊,无法分辨朝阿姨的话到底是对还是错?
  “你还不敢面对现实,我对你很失望……”朝阿姨叹气的说。
  “我不是不敢面对,我是认为自己成熟了,不想过以往龙生的生活,所以……”
  “狡辩!你根本在逃遴你自己,现在你连在我面前勃起的勇气也没有!”
  朝阿姨的言词,使我整个人愣住,我不敢相信眼前的她竟会说出这番话,想必她是过分紧张而失态。然而,以她的专业水准衡量这件事,情形如果像她所说的那般,那芳琪她们将来必会受苦,难道我真的像父亲一样,开始有了初期的自闭狂躁症?
  “朝阿姨,我的心很乱……问题真会如此严重吗?”我无助的说。
  “龙生,目前这个问题算是初期,并不是想像中那么严重,你先要释放自己,别把爵士之子的声誉看得如此重大,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承受很大的压力,从现在起你尽量做回真实的你,至于邵家什么的包袱,将它忘得一干二净,从现实中找回你自己,你父亲那一代的思想,不能放在身上了,做回真实的你,明白吗?”
  “我要怎样释放自己,怎样做回真实的自己呢?”我望着朝阿姨说。
  “很简单,只要不是犯法的事,就不要压抑自己,尤其是欲念这方面,想做就做,别委屈自己,你刚才有没有压抑自己,不让它勃起呢?”朝阿姨问说。
  “有……因为你是我的阿姨,我不能对你无礼……”我解释说。
  “我明白这一点,生理是自然的现象,不需要强行压抑,它要勃起,就让它勃起,它不想勃起,就让它顺其自然,千万别把压抑当成习惯,那对自己的身体可不好,记得在病房的时侯,它对我是有反应的,是因为我的身分,所以你要压抑它,由此可见,你的压抑能力很强,相对潜在的杀伤力就更强……”

  “朝阿姨,我现在该怎么办?”我惊慌的问。
  “很简单,释放自己,你先吸口气放松心情,放下你身上的束缚,忘记我的身分,尝试大胆走前一步,试试对我有性冲动,它要勃起就让它勃起,学习不墓焦悬上它顺其自然,你想看我就看我,不用害羞或害操,让生理自然的发展,不要握紧拳头,松开手……”朝阿姨说完后脱下医生袍。
  朝阿姨摆明是挑逗我的兽欲,在道德的观念下,我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但她脱下医生袍,从低胸晚礼服的领口再次涌出雪白丰满的乳肌,一条火辣辣的销魂乳沟出现在我面前,教我如何抗拒这份挑逗?
  “感觉怎么样了?有反应吗?”朝阿姨亲切的问。
  “不!你始终是我阿姨,我不能……”我挣扎的说。
  “错!你是病人,我是医生,你又压抑自己的情绪了,现在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我要用你本身的兽欲,突破你心理上的障碍,让你学习如何放弃压抑,亦只有你自己能医好你自己,躺到床上去……”朝阿姨牵着我走到旁边的大床上。
  “我不……”我脚步颤抖的说。
  “难道你以为我会跟你作爱?放心,我需要你有勇气勃起就够了,难道这份勇气你也没有吗?”朝阿姨质问我说。
  “不是……”我答了一句说。
  “不是就行了,把裤子脱了躺在床士,我顺便替你检查……”朝阿姨说完,过去拿了些仅器放在床边。
  刚才朝阿姨说不会和我作爱,使我放下心中大石,既然只是要我勃起的做检查,我就听她的话让龙根勃起,别让她再笑我没勇气。
  我提起颤抖的手脱下裤子,躺在窗边的大床上,此刻,朝阿姨从隔壁的手术室走出来,接着把门锁上,一步一步走到床边。
  第二十八卷第九章无常真人死忘的真相
  朝阿姨说我换上父亲的自闭狂躁症,自己想了一想,觉得很有道理似的。自从我知道自己是爵士之子的身分,遇上什么事都会以尊贵的身分着想,甚至想创出一番成绩给父亲看,心理上无疑多了一份压力,另外,我破了珍纳的处女身,以前的我肯定会沾沾自喜,绝不会发自己的脾气,但今天的我却是变了……
  朝阿姨要我拿出勇气,脱下裤子让龙根在她面前勃起一次,她这种医治手法很古怪,但她说过不会和我作爱,我只好相信她的话,脱下裤子让她做检查。至于,她要我以本身的兽欲,突破内心的心理障碍,学习如何放弃压抑,我倒是头一回听见,莫非医学上会有如此荒谬的理论?
  朝阿姨从隔壁的手术室走出来分接着把房门锁上,拿着毛巾一步步走到床边。
  “你怎么还不脱下裤子?”朝阿姨问说。
  “真的要这样呀宁一丝我无奈的说。
  “你是病人,我是医生,这是很正常的,你不会这点勇气也没有吧?”朝阿姨说。
  “好吧!麻烦你转过身……”我尴尬的说。
  “嗯……”朝阿姨转过身说。
  到了这个地步,心想除了脸查本身的心理状况之外,亦算是履行之前所许下的承诺,虽然这件事十分的尴尬和难为情,但我却不会怪责朝阿姨对我的残忍,她只是用心良苦罢了,我徐徐脱下长裤,但内裤实在没勇气脱下,接着用手遮掩下体坐在床边。
  “好了……”我用手遮掩下体,眼睛望着地板说。
  朝阿姨转过身坐在我身边,视线朝我胯间瞄了一眼。
  “你不用紧张,先躺下。怎么还是没反应?你不是又压抑自己吧?不要紧张,尽量放轻松一点……”朝阿姨将毛巾铺在我的内裤上。
  “我没有压抑自己,通经尽量的放松自己了……也许紧张吧……”我身体颤抖的说。
  刹那间,我感觉自己不是龙生,好像变成第二个人似的,毕竟我不曾和女人在床上出现如此惶恐不安的心情,而这种情形以往只会发生在女人身上。
  “嗯……我明白……”朝阿姨说完后,双手绕到背后,轻轻在背后移动了几下,接着从双臂的肩部,从上而下褪出黑色胸罩的肩带,继而将手插入低胸领口里,抽出黑色蕾丝的半透明胸罩,并抛在床上的另一边。
  “朝阿姨……不……你在干什么?”我惊讶的说。
  “现在你应该称呼我朝医生,你不用紧张,我只是给你一点视觉上的挑逗,并没有在你面前暴露,不用担心……”朝阿姨轻松的说。
  朝阿姨这个动作无疑挑起我的性欲,亦如她所说的一样,她没有做出暴露的动作,只是刚才那种动作,太有诱惑力了,不禁使我的身体有些微烫的感觉。
  “怎么了?情形好点吗?有没有反应……”朝阿姨笑着问我说。
  “是好了些……有点反应……”我脸红尴尬的说。
  “如果这样呢?”朝阿姨突然将手摆在毛巾上,轻轻揉了我几下龙根。
  “不……”我即刻用屁股推开朝阿姨的手。
  “你这样,我怎么检查呢?别往那方面想……”朝阿姨把我的屁股压在床上,但她一只手拿着手电筒,另一只手在我的龙根上轻轻的抚弄,感觉倒是不错。
  “有反应了……别紧张,让它顺其自然……记住别压抑……如果怕的话,可以闭上眼睛。但我不想你逃避……”朝阿姨笑着拉开龙根上的毛巾说。
  “嗯……”我呼吸加速的放松自己说。
  “我可以把它脱下,方便检查吗?”朝阿姨说。
  “嗯,我自己来……”
  我起身想亲自动手拉下内裤,但朝阿姨却把我按住,亲手为我拉下内裤。
  朝阿姨手部的挑逗动作,使我全身滚烫,尤其是被她拉下内裤的一刻,兴奋的快感涌上心头,一条八寸多长的龙根,终于在她的面前勃起。
  “哇!好大哦……怎么没把包皮割掉,这样不卫生的……”朝阿姨仔细翻弄我的龙根,左看右看,轻搓细揉的,教我十分的难受。
  我按撩不了朝阿姨挑逗,将视线转到她胸部上,偷偷窥视没戴上胸罩的巨乳,不知不觉,我竟被饱胀的乳形深深吸引,然而,低胸领口腾出的乳球,在低胸的领口轻轻摇晃,乳沟亦随着两边荡漾的乳球,像灵蛇般轻轻起舞似的,十分诱人……
  朝阿姨拿着手电筒,在我龙根上仔细瞧了一眼,当她凝望的时侯,双腿不停的移动,最后,拿了小盒子胯在我脚上,但整个动作,完全没有暴露她的身体,只是作分大胆罢了。
  我乐意朝阿姨这个姿势向着我,使我不用窥视,可以直望她的乳球,加上她低着头,半跪的姿势,低胸的领口已把她的乳球给出卖,乳头亦若隐若现,我越看就越兴奋,但我没有忘记她的身分──只许看不许动。
  朝阿姨突然在我龙根上喷了一些液体,感觉滑腻腻的,我心想不是要为我套弄吧?
  “朝医生,你……”我不好意思往下说。
  “我想知道你的射精能力如何,但你这里的包皮始终不好,你不妨做割包皮手术,将多余的外皮割下,再以现代的缝针技巧,将多余的表皮聚在头部的颈位,然后缝起一粒如小豆般的软粒,这不但干净卫生,还可以增进房事的乐趣。”朝阿姨向我提供她的专业意见。
  我曾听说包皮很长会容易将污垢之物藏于过长的表皮内,现在身边有众多女伴,如果不幸传染细菌给她们,那便十分的槽糕,但我害怕做割包皮手术,亦担心医生错手导致我性无能,所以一直不敢做手术。
  “我害怕手术的过程出提错,导致性无能,始终不敢一试。”我坦白的说。
  “这个手术只是割表皮,怎会导致性无能?况且整个过程,只是局部麻醉,费时只需三十分钟,亦不用住院,有什么好怕的,傻瓜!”朝阿姨开始为我套弄龙根。
  “朝医生,你真的……”我惊讶望着朝阿姨的手说。
  “你就不用担心,当是作场春梦……”朝阿姨一手抚摸我的春丸,一手快速的套动。
  “为何要看我射精呢?”我不解的问。
  “我发现你的巨物呈现一片紫青之色,估计是你修练神功的关系,所以想拿些精子做检验,看看到底有什么不妥。”朝阿姨解释说。
  朝阿姨的解释,我可以接受,原来她不是动了色心,而是想拿些精子做化验,那我就好好享受她的手技,反正我现在真的是病人。
  “龙生,你的东西真大,难以想像芳琪她们几个如何承受得下,难怪你会说她们接力了,真的很大……”朝阿姨凝望我的巨物说。
  这番话由一个女人说出口,听起来很兴奋,现在由医生的口里说出,更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毕竟医生见过无数的龙根,既然可以赞出口的话,必定是罕有之物。
  朝阿姨的手,看不出挺柔软的,她把姆指按在肉冠上,柔滑的掌心贴在龙身上,四指张开,随着润滑剂的滑润,上上下下的揉搓,倒是十分的舒服。然而,她另一招更销魂,她把我的肉冠顶在掌上,然后五指从高而下,如天爪金龙般轻轻的抓,龙身除了感到骚痒之外,春丸受五指轻抚,更有另一番滋味。
  “朝医生,你会不会累,需要休息一会吗?还是我自己来?”
  “不用了,你别分心,集中精神……有想出的感觉吗?”朝阿姨问说。
  “没这么快的……如果你累就休息,我自己来吧……”我坐在床上说。
  忽然,我坐起身的角度,刚好看见朝阿姨低胸内的春光,雪白丰满的乳房上,透出花生米般大的乳头,而乳头似充血的勃起,十分诱人。
  “不!你看什么……快躺下,别看……”朝阿姨似乎发现我窥视的目光,脸红的要我躺下。
  “朝阿姨,你辛苦了……我自己来吧……”我不忍心看见她劳累的模样,不知不觉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两人处于尴尬的阶段。
  “不累,你快……躺下……别管我……”朝阿姨突然转身背向着我,并跨在我的腰间上,接着伸手往后一推,将我推到床上,然后将身体慢慢往下移,但她手部的动作没有停过,仍是继续套弄我的龙根。
  我被朝阿姨推在床上,不敢再和她说话,免得引起不必要的尴尬,心想既然想帮她的话,就尽量想些刺激的画面。当我集中精神的时侯,朝阿姨右手边的肩带,竟然滑至手肘的位置,除了露出雪白的粉肩外,隐约中看见丰乳的轮廓。
  “这样对你的射精有帮助吗?”朝阿姨小声的说。
  “不好!不行!”我惊慌失措的闭起双眼,但眼睛很快又偷偷望向乳球轮廓之位。
  “没关系,只要你快些射精就行……你看右手边……”朝阿姨说。
  我望向右手边,发现是一面镜子,而镜子里头的正是朝阿姨,她的手正在抚摸自己的乳球,手指似在挑弄乳头,这诱惑的一面,果然使我气血沸腾,屁股轻轻往上顶。
  “需要声音协助你吗?”朝阿姨说。
  “不!我怕……”我急忙回答说。
  “噢……嗯……”朝阿姨轻轻吟叫了两声。
  无论是视觉或听觉,带给我无比的兴奋,快感的欲火快速燃起,屁股亦加快向上冲刺的动作,偶尔忍不住叫了一声。
  “噢!”朝阿姨突然发出一句吟叫声。
  当我闭上眼睛,正想着兴奋画面的时侯,突然,听见朝阿姨发出一句激烈的呻吟声之外,肉冠与龙身感觉被完整的软件物,紧紧的包住,而且还是紧紧的夹着,我知道这不是朝阿姨玉掌,而是女人的玉洞,当场吓了一跳!
  “朝阿姨!不!”我急忙想将龙根抽出。
  “不!就给我一次,一次就够!啊!”朝阿姨突然拉起裙角,雪白的屁股压在我火龙的位置上,而且还一上一下的抽送。
  刹那间,我整个人差点晕掉,我想发掌把朝阿姨从我身上轰走,但我不能再以功力伤害自己人,我想推走她,但僵硬的身体,却不让我做出任何动作。
  “朝……阿姨……不行……不可以……这是乱伦呀!”我颤颤抖抖的说。
  “不!我不是你的阿姨,亦不是你父亲的前妻,现在让我满足一次,是你挑起我的欲火你有责任把它扑熄。”朝阿姨激动快速的抽送。
  什么?朝阿姨不是父亲的前妻,那父亲为何又承认呢?
  我用力将朝阿姨推倒,龙根自然离开她的蜜洞,我马上压在她的身上。
  “朝阿姨,刚才你说什么?”我激动的说。
  “你先满足我再说,现在我很想要……给我……”朝阿姨捉着我的龙根往她蜜洞里塞。
  “不行!我们是乱伦呀!”我推开朝阿姨的手说。
  “不是!这一切是个局,现在你快给我,快点……等会再向你解释。”朝阿姨再次捉住我的龙根,摆在她的蜜洞口上。
  “我们这样真的不是乱伦吗?”我惊讶中带有几分兴奋的说。
  “不是!快插进去!”朝阿姨紧张的说。
  我心中一喜,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火龙插入朝阿姨的蜜洞里,她果然很需要,蜜洞已湿透一片。
  插我!狠狠的操我……”朝阿姨拉起裙子,将腿跨在我的腰间说。
  我用力狠狠的抽送,屁股像发电机那样,快速怒插深谷,什么九浅一深的插法,我都没有用,只是发怒的狂抽怒插,眼前我想好好满足她一次,就算插破她的蜜洞,我也不会停止。
  此刻,不止她要发泄,我也极需要发泄,我要将多天对她的思念,全部化成龙精,一起送入她的花蕊里。
  “啊!好粗!好!啊!受不了!快多几下就来了……啊!”朝阿姨紧紧的捉着我。
  随着朝阿姨激烈的叫喊,我最后亦把持不住,将龙精轰到她蜜洞里。
  经过疯狂的冲刺后,我和朝阿姨躺在床上喘息,虽然我很畅快将欲火射入她的体内,但是道德的问题,很快将我兴奋的快意给驱走,惊慌的我急忙跳起床向她质问,并要她向我交代清楚,毕竟我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感觉似被她奸污了。
  “朝阿姨,你刚才说不是我父亲的前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追问说。
  “我……等等……你快穿上裤子……”朝阿姨即刻走下床用纸巾善后,而我也立刻穿上裤子,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酒。
  朝阿姨善后完毕,脸红的走了过来。
  “朝阿姨,我现在很怕,你现在可以清楚告诉我真相吗?”
  “好!我根本就不认识你父亲,当然也不是你父亲的前妻,整件事我都是被逼的,所以刚才的事,你不用担心犯了乱伦的禁忌,但我要向你道歉,我利用了你,但我也是迫于无奈,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呜……”朝医生哭了起来。
  朝医生利用了我?但父亲怎会在众人面前,承认朝医生是他的前妻?
  “朝医生,其实在宴会士,我已经察觉这一点,宴会上全是父亲的世交好友,怎会没有人认识你这位前邵夫人?就算他们不想提起往事,没理由邓爵士也不认识你,现在你把整件事说清楚,到底是怎样利用了我,父亲又怎会承认一切?到底是谁逼你了?”我紧张的问说。
  朝医生一口气喝完整杯酒,“龙生,当日经过验血的测试后,知道巧莲有可能救到你,但院长不肯冒这个险,我很无奈的将这个消息,转告给你父亲知道。他听了之后,苦苦的哀求我,并要我劝劝江院长进行肝脏移植手术,由于是我女儿有错在先,加上我当时的心很乱,便接受你父亲的建议,骗江院长说你是我的儿子,谁料,他听了竟然答应。
  原来当日是为了这个原因,江院长才肯进行这个手术。
  “接着呢?”我紧张的追问说。
  “我成功把你救起后,就在真真向你道歉的那一天,她竟然被江院长关了起来,同时威胁我和你成其好事,我本是不愿意,但为了救我女儿只好答应,后来你申请要带巧莲出席慈善晚宴,这件事让江院长知道,他便逼我向你父亲要求当晚宣布我是他前妻的身分,而你父亲为了向我报恩,加上又想救我女儿,就勉强答应。
  父亲为了报恩,不顾一切,在大会上公布前妻的身分,这点我会相信,毕竟父亲不喜欢欠对方人情,况且还是为了救人,但父亲没理由让我和朝医生作爱的。
  “龙生,没理由我父亲会同意让我和你作爱吧?”我质疑的说。
  这时侯,江院长竟然走了进来。
  “是你!江院长……”我惊讶望着江院长。
  “哈哈!你父亲当然不会答应,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事,他自作聪明,还以为我气他欺骗我母子一事,所以捉起了真真。因此我便将计就计,要他在大会上宣布前妻一事,他做戏也真不赖,竟然把你也骗了,不但让你真情流露,还上演一家大温馨的场面,我可真是服了他,哈哈!”江院长笑着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说。
  “我的事都办了,你还不快释放我的女儿?!”朝医生愤怒的说。
  “我不会食言,三十分钟后拨电话给真真吧……”江院长说。
  看来朝医生说江院长捉起真真一事,应该不会是假的了,真真能够脱难,我也很高兴。
  “江院长,你三番四次要捉我的把柄,居心何在?现在不用转弯抹角的,你想要怎样就直说吧!不过,我佩服你的手段,老奸巨猾!”我直截了当的说。
  “其实这不是我想出来的计划,初期还想着你死掉就算了,后来听说你是朝医生的儿子,所以改变了主意,决定替你做手术。没料到你的身体康复神速,于是照着计划进行。当我有了你和仙蒂的录音带之后,还听说慈善晚宴一事,我便将计就计,要你父亲公布前妻一事,这样一来,我手头上的证据就稳当了,要不你就犯上乱伦之罪,要不你父亲就成了大话精。”江院长笑着说。
  “你真卑鄙!幸好我没有犯上乱伦之罪,朝医生是外人……”
  “没关系,这点你不用担心,我主要是要你父亲曾在众人面前承认就行了,日后他再澄清也没用,因为我将你和朝医生的性爱光碟公诸于世,哪怕外人还不相信?到时侯,我真不敢想像,他怎样以爵士身分见人?哈哈!”江院长狂笑着说。
  这回什么都完了,江院长竟然拍下我和朝医生作爱的片段,以前这是我常使用的招数,没想到我竟遭殃在偷拍的镜头下,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呀!
  “你真是卑鄙无耻,到底想我怎么样?”我愤怒握起拳头说。
  “龙生,你先不要动气,现在我还没想到要你怎么样,但我可以告诉你,我只会给你好处,绝不会加害于你,我可没骗你,起码我已经送了一个朝医生给你享用,日后还有一个婷婷,我是不会害你的,况且你不是我的对手──你没有这个本事。”
  江院长知道婷婷的身分,莫非他就是天狼君,要不然他怎知道这件事?还是先试探他的虚实吧!
  “放屁!我不是你的对手?当日无常真人也给我打死,嘴巴说什么也没用,要真正较量过才知道,不过,我可没想到,你竟然知道婷婷的身分,还把她送到我身边,果然是只老狐狸,哼!”我装腔作势准备动武说。
  “就凭你那一掌,也可以打死无常真人?真是笑死人了!哈哈!”江院长仰天长笑说。
  “我打不死无常真人?”我惊讶的说。
  “老实的告诉你,你还没进医院之前,我早已经知道婷婷的身分,只不过故意安排在你身边。至于无常真人,只能说他命短,是他自己找上门来,让我在路口碰见他,我知道他的来意,便出手阻拦他,并偷偷打了他两掌,加上挑舋了几句,他一动真气,我的掌力就会渗入他的肺腑,使他经脉全断,武功全失。当日你只是打死一个废人罢了,这不是我的计划,完全是上天帮我的忙……”江院长说出真相。
  难怪我那一掌轻易便夺了无常真人的命,我还以为是他轻敌之过,原来江院长在背后帮了我的忙,这个江院长比张家泉更恐布,功力更深不可测。
  “你背后做了这么多事,到底想怎么样?”我问江院长说。
  “暂时不想怎么样,不用担心,时间差不多了,拨个电话给真真吧!哈哈!”江院长说完走了出去。
  第二十八卷第十章虚惊一场
  我其中一位救命恩人──江院长,原以为他向我出击一次之后,得到想要的证据,一切便会风平浪静。谁料,他不仅在我背后设下第二个圈套,还将我父亲拖下了水,以挟制我之用。更加意想不到的是,原来是他暗中把无常真人打伤,救回我一命,接着利用我的手送他一程,当初我还以为自己有本事,想起来真惭愧。
  这个江院长果然狡猾无比,在人面前扮演一个救世为怀的医生,背后却是一个城府深密,且阴险毒辣的伪君子,他口口声声说不会伤害我,反而会给我好处,这点我就不清楚,目前我确实得到他的好处─除了救我一命,还助我上了朝医生,目前并没有对我造成什么伤害。
  朝医生担心真真的安危,迫不及待拿起电话拨给了她。江院长果然很有信用,朝医生完成条件之后,他果然把真真给释放了,并送她到家门口。这点倒是令我感到钦佩,尤其是整个过程中,他没有伤害真真一根头发。
  “真真没事了!真的回到家了……”朝医生如释重负的说。
  望着朝医生放下心中大石的模样,亦解开她这两天愁眉不展的谜,她深爱自己的女儿,好比凤英对仙蒂一样,都是不顾一切的保护,也许这就是上天派给母亲的使命,简称为母爱。
  “真真没事就好……”我不知道该表示什么,只能点点头回应说。
  “龙生,对不起,我利用你救回自己的女儿,害你成了江院长的傀儡。”
  听见朝医生口中的“救”字,想起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就算她要用我的命换回她的女儿,我也不能推搪,何况她还付出贞洁之躯给我,试问我还可以生什么气?况且我确实占有了真真,总之,曾与我有肌肤之亲的女人,我是有责任为她付出一切。
  “朝医生,我原本是憎恨你,但父亲曾告诉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有机会一定要报答你,我绝对不会忘恩负义,只不过想知道关于我母亲的事和自闭狂躁症是真是假。”
  “这些全部都是真的,然而,计划中我的身分成了你的阿姨,想必你不会和我作爱,使我无法完成江院长的条件,所以只好用检查的藉口,再以霸王硬上弓的方法,完成江院长的条件,希望你不要怪我为了女儿,自私得不择手段,但我进行途中,内心实在很难受,所以终日愁眉苦脸,借酒消愁……”
  我深深了解一个大医生,委屈自己把双腿张开的难受,但是她怎么知道我母亲的事呢?
  “朝医生,我了解你的难受,但是你怎么会知道我母亲的事呢?”我不解的问。
  “你父亲找我,不是邀请我出席晚宴,而是前来当面答应我的要求,宣布我是他的前妻一事,因此谈起你认祖归宗一事,无意中也谈起你母亲的事,最后,讨论起基因遗传的问题,他怕你会像他一样,所以坦白向我说出一切,碰巧你在病房问起性能力一事,我就将计就计,没想到这么快便成功,不过,我却是希望快……”
  我当时就奇怪,邀请朝医生出席晚宴一事,父亲怎么不叫我出面,反而他自己事前不出声却静悄悄前来邀请,原来其中大有文章,但是邀请朝医生一事,却是芳琪向我提出的,莫非她知道父亲的事,那为何事先不告诉我呢?
  芳琪最近很古怪,接二连三隐瞒我很多事,珍纳的身分她不告诉我,父亲的事又不告诉我,而且见我和朝医生谈话,举止和往常亦不一样,看来她知道的东西并不少。
  “好了!所有的事已经弄清楚,证明我们两人都是受害者。再说,我始终是罪人,要不是我的出现,真真不会被江院长捉住,你也不会受委屈要失身于我,相反是我害了你们母女俩,我才是真正的罪人,我应该向你道歉,对不起!”我向朝医生伸出手道歉的说。
  “龙生,千万不要这样说,是我没有告诉你实情,所以才会……”朝医生苦笑着说。
  “对了,你既然不是我阿姨,为何不早点告诉我真相,不用兜这么大的圈子,害我担心犯了乱伦之罪呢!”我苦笑着说。
  “龙生,如果我冒冒然向你提出要作爱,我怕你会拒绝之外,对自己也没什么信心,除了年龄方面的问题,主要担心自己很难成事,毕竟我很久没有和男人做过了,相信只有这个方法才可以快速成事,况且那时侯我说不是你阿姨,你肯定不会相信,你必会向父亲问个究竟,那我之后的计划不就糟了……”朝医生脸红的说。
  朝医生说得没错,她这招霸王硬上弓,确实很有效,起码我还没见过她丰乳的真面目,便已经完事了,而最有趣是我觉得她一点也不老,完全不像生过三个孩子的女人,她的蜜道也比静宜还要紧,也许她真的很久没作爱,假阳具也没用过吧!
  “朝医生,你千万别这样说,委屈你自己,整个过程我只能说,除了快感和紧张之外,完全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唯一感到遗憾是我心急,破坏享受的气氛,真后悔没有好好珍惜刚才那段时间,入宝山而空手回……”我遗憾的说。
  “你的嘴巴真甜,难怪你身边这么多女人,不过,实话说一句,你那天赋的本钱,确实是女人的恩物,如果把包皮改成小软豆,那就更完美了,想不想考虑做包皮手术呢?”朝医生认真的问。
  对呀!我怎么忘记割包皮这件事,以前亦曾想要做的,既然朝医生现在这么说,为何我不大胆的要求一次,或许可以再登巫山一日游……
  “朝医生,你觉得我的东西对女人来说是这么好吗?”
  “是呀!我看过无数这类东西,甚至比你长或粗身都见过,只是很少见过头部这么大,颈部凹位有这么深的,这个倒勾似的部位,对女人来说非常的重要,因为当你抽插的时侯,可以从后挑弄女人下面的敏感核,十分的刺激,但包皮会破坏磨擦的乐趣,如果改成是软豆的话,就会如虎添翼。
  “如虎添翼?假设我听你的话,答应把包皮改成一粒软豆,你会不会试试它的效果呢?”我大胆的问。
  “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话,我会……我会再试一次……”朝医生有些脸红羞怯的说。
  “为了不想留下遗憾,我就听你的话做这个手术,什么时侯可以进行呢?”
  “现在呀!”朝医生即刻回答说。
  “现在?你喝了酒哦……”我惊讶的说。
  “我根本没有醉,况且这只是个小手术,绝对没问题,主要是你刚才射了精,比较不会冲动勃起,最适宜进行这个手术。
  “整个过程只需三十分钟?”
  “是三十分钟之内完成。”朝医生肯定的说。
  “你不心急回家看真真吗?”
  “就算心急也差不了那三十分钟,可以为你做点事,内心会比较舒服……”
  “好吧!我就听你的话,现在做吧!”我点头答应说。
  “我马上叫护士准备,手术费我就不收了,当是送给你今晚的贺礼。”朝医生开心的说。
  朝医生带我到手术室,命我脱下裤子躺在手术床上,我只好再次在她面前把长裤脱下。
  我特别留意朝医生的眼睛,发现她的视线紧紧盯在我的内裤上,当内裤脱下露出龙根的一刻,她脸泛红霞为我送上毛巾,但视线仍没有离开我胯间的范围,就在她转身出去叫护士进来的时侯,我不由自主把她给捉住。
  “怎么了……”朝医生小声的问。
  “刚才我错过了一幕,能否让我再次看看你的……玉体……”我大胆将朝医生的手,放进我的毛巾内。
  “你……怎么又……”朝医生脸红的答不上话。
  “它想捕捉刚才的片段,不想留下空虚的遗憾。摸摸它,可以吗?”
  “你的性能力真强……”朝医生的玉手轻轻抚摸我的龙根。
  从她柔软的玉手中传来阵阵的快感,热血迅速涌向八寸的空间,随即澎湃的勃起,而我的贪婪之手,此刻也忍不住攀向饱满的双峰。
  “可以吗?”我的手摆在朝医生乳峰前问说。
  “嗯……”朝医生挺起丰胸,闭上眼睛点点头说。
  心急如焚的我不再犹豫,即刻把手摸在丰满的饱乳上,丰满的饱乳大如木瓜,随着五指一揉,片片荡漾的震撼力,透过掌心挑起我内心的骚痒,给我带来无比的冲动,我不顾一切在她巨乳上狂搓重捏,她的手亦还以颜色,加快套送龙根的速度。
  我忍受不了朝医生低胸领口雪白乳肌的挑逗,随即将手伸入她的衣内。
  “呜……我有点怕……”朝医生突然紧紧的拥抱我。
  “刚才你不是很大胆的吗?”我搂抱朝医生在怀里说。
  “刚才和现在不一样,刚才是怀着交易的心情,现在……”朝医生欲言又止的说。
  “现在怎么了?”我好奇的问。
  “现在我好像动了春心……心很慌,有点怕……我对自己没信心……”朝医生紧紧搂抱我说。
  “你怎会没有信心,它的勃起不是最好的证明吗?”我安抚朝医生说。
  “真的?你不会嫌我年纪大?”朝医生小声的说。
  “不!你已让我十分的冲动,此刻,我只想占有你,是迫不及待的占有欲,你不是要我别压抑的吗?现在我想摸进你身内,插入你体内,再次把你占有,可以吗?”我在朝医生的耳边轻轻的说。
  “嗯,摸进去吧……噢……”朝医生突然将我的手插入她的衣内,接着拉下身后的拉链,低胸的晚礼服从她身上滑落至地面。
  我终于看见朝医生胸前的木瓜奶,虽然不是弹实的挺起,但丰满半垂巨大的乳瓜,却有另一番滋味。
  我将乳房托在手掌上,轻轻的揉搓,两粒如花生米般大的乳头,迅速的发硬勃起,而乳晕也起了小豆豆,表示无比的兴奋和需要。
  “亲我……”朝医生意乱情迷中向我索吻。
  热吻中,我不忘把舌头舔在她的乳头上,只是轻轻的一舔,她已全身颤抖,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很痒……这种感觉很久没再出现过……很久没有人亲过……没想到……这种感觉会再次出现在我身上……我现在……真的很……需要……需要……”朝医生发出畅快的淫语,双手主动拉下胯间的内裤。
  “朝医生,我也很需要……”我向朝医生煽起欲望之火。
  “龙生……我忍不住了……多年沉静的心……已被你搔起……好好的占有我吧……”
  朝医生说完将我拉到外面的大床上,双腿八字型的分开,并将我的欲龙移到湿洞前,双腿朝我的屁股上往下一推,湿滑狭隘的蜜洞已吞下我巨大的欲龙。
  “噢!好大……”朝医生双手紧紧环扣我的脖子,同时发出激烈的呻吟。
  我终于可以和赤裸裸的朝医生,双双贴在床上肌肤相亲,享受她身上传来柔滑肌肤的快感,火龙亦在湿润的花蜜下,快速狠狠的冲刺……
  “嗯……插得很深……噢……”朝医生使出浑身解数,努力迎合我火龙的狂插。
  朝医生在床上的狂劲,令我始料不及,我没想过她竟有反击的技能,蜜道不但把我火龙紧紧的夹着,屁股往上与火龙冲顶的时侯,除了将花蕊撞在肉冠上,还会偷偷咬了肉冠头一下,引得我全身发痒的难受,但难受中又无比的爽快,她的还击可说是又狠又准的。
  “嗯……快用力多冲几下,我很难受……就快……”朝医生紧紧捉着我的背肌,屁股疯狂迎顶我的欲龙。
  “好!我就全给了你!”我不顾一切紧抱朝医生的腰肢,疯狂的抽插。
  “噢!我来了……快冲……给我……”
  朝医生三番几次的叫喊中,果然把高氵朝也叫来了,并在我的肉冠上射出一道暖流,我亦随着这下冲刺,再次把全身的欲火,送入她的花蕊里。
  “龙生,你真强……我被你迷住了……”朝医生躺在床上叹息的说。
  “你的技术也不错,我还是头一次遇上这种抽插的快感。”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休息了一会,朝医生替我细心的善后,她那温柔的动作,不禁使我想起往日的真真。接着,她便开始为我的小龙生进行整容的手术,过程中打了几支麻醉药,虽然很紧张,但龙根很快被麻醉,再也没有什么痛的感觉。
  这时侯,我忽然才想起,为何芳琪回家后没有拨电话给我,难道家里又出事了?
  下期预告
  龙生做完了手术,回到家里不幸又掀起了家变,他怎样解决今次的风波呢?
  巧莲能否安全出院?仙蒂的眼睛亦拆线了,她能否看见东西呢?巧莲怎样评价仙蒂,为何龙生和紫霜不服?芳琪知道龙生花心,结果和朝医生怎样了?
  邵家祭祖中,出现了一位太太、八名姨太太,谁坐上正室之位,八位姨太太是谁?如何排出高低之分?仙蒂和婷婷算在内吗?
  怪异的风水地,邵家不能多有一个坟头,那其他先人怎么样下葬?最头疼是风水师交待过,此穴是一个出一个进,这样凶的坟头,邵家祖先怎会要呢?最槽糕是当龙生叩拜的时侯,坟头竟被雷神劈开,原因是……
  真龙白日飞升,出现什么情景?龙生的叩头出现异景,邵家和赖家到有什么渊源?祭祖能顺利完成吗?
  邵家受章叔叔之约,全体都要上赌船,其中有什么阴谋?杨宝金也出现了,龙生怎样应付这个大场面呢?而这个大场面中,出现很久未出场的女人,而且来头地位都很大,经历也很惊人,她会是谁呢?
  今集出现一位大明星,大家猜到是哪一位呢?龙生是否得到该有的股票?龙生怎样处理章叔叔和几位弟弟的问题?听说有降头师出现,章锦春又是怎样的人呢?
  龙生知道母亲当年为何离开邵爵士,原因是为了什么?这次又谈起红酒,而且紫霜大显身手,结果……
  第二十九卷第一章芳琪的委屈
  经过了三十分钟的手术,朝医生在护士的协助下,终于完成小龙生的手术,然而,她对这次的手术满意,亦是我所盼望的。而整个过程中,我闭目沉思,回想最近发生的事,如“邵龙生”三个字的威胁,江院长的阴谋、张家泉两师徒的杀伤力,还有当日在生死注册局,出手相助的奇女子身份,是友是敌,至今仍毫无头绪。
  目前,最槽糕则是我处于明处,对方在暗处,对我来说可真不妙,但我又无法控制一切,最好笑是被父亲和朝医生之前所布下的亲属之局,吓了一跳,原来那只是瞒骗江院长之策,实际上我和朝医生没有亲属血缘关系,开始还以为犯了乱伦的禁忌,幸好只是虚惊一场、
  黄雀在后的江院长,原来早已洞察一切,并威胁朝医生要她拍下与我做爱的光碟,想必日后又会掀起另一场风波,到底幕后者是谁,至今仍是个谜,最奇怪的是保证对我有好处,而不会加害于我,这点使我很怀疑,但目前确实得到好处。
  芳琪最近的举动,亦我很担忧,除了向我隐瞒某些事之外,刚才回家又不拨电话给我,最终要我主动拨电话回家,当知悉没意外发生方才安心,但她心里头想些什么,我就一无所知,甚至有些怀疑……
  朝医生做完手术,替我穿上裤子,当看见大肉冠包扎的纱布,暗自窃笑着,情不自禁说:“小龙生,你也有今天了。”
  “龙生,麻醉药两小时后会慢慢散开,估计五小时后便会消肿,总之,这个手术很成功,无须多担心。下床走几步看看……”朝医生和护士扶着我走下床。
  果然,裤档里肿起小山丘似的,但这见怪不怪,平时勃起也是这般情形,只不过碍于碰到伤口,故走路有些不习惯。我相信凭天罡修元的功力,小龙生的伤口应该很快康复,毕竟割肝的伤口,神功都应付得了,没理由这道小伤口不行,何况我现在已完成第九层心法,信心自然加倍。
  “朝医生,谢谢你……”我慢慢走到椅子旁,慢慢坐下说。
  “龙生,我相信伤口很快会复元,最好别喝酒,且要定时服用消炎药,伤口尽量少碰水,以减少感染细菌的机会。”朝医生关心的说。
  “朝医生,这些我都知道该怎么做,问题是它被割了几刀,你还对它有兴趣吗?我不想因为完成手术,你便避开或疏远我,这样我会很难受……”我捉着朝医生的玉手说。
  “龙生,刚才我不是已经和你真正做了吗?你该不会有所遗憾了,现在怎么还想往后的事……”朝医生脸红羞怯垂下头说。
  “不!我们刚才虽然是做过爱,但你还没亲过它,我也还没亲过你,心中仍是有所遗憾……”我放胆直说。
  “我们刚才不是亲过了吗?”朝医生望了我一眼说。
  “我指的亲,是这里……”我指向龙根和朝医生的蜜桃说。
  “龙生,你是指……”朝医生脸红的说到一半,即时停住,不往下说。
  “朝医生,我要求和你身体接触,不单只是为了性,而是心灵上那份温馨感,虽然,我不敢说那是爱,但我清楚的知道,对你是有感觉的,哪怕这感觉停留一天还是两天,我也想尽力去珍惜和维持,这感觉……由心而发……”我诚恳的说。
  朝医生听我说完后,默默凝望着我,不发一言,只是脸上泛起的红霞,越来越红润,凝望的眼神中,亦添加几分羞怯和意乱之慌……
  “谢谢,其实我对你也有感觉,苦奈年龄比你大很多,根本无法相爱,但我可H自我保证,在更年期未到之前,我这身体是属于你的,只要你喜欢的话,我愿意伴在你身旁,但唯一的条件是不能让外人知道,要不然可羞死我了,还有绝对不能让我三个女儿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朝医生倚在我肩膀说。
  “你的意思是答应了?”我喜出望外的说。
  “嗯,我只是对手术有信心哦,如果我不答应的话,不就表示我的手术很失败,你该明白女人害羞之心吧……”朝医生脸红怯笑的说。
  朝医生竟也扮起矜持,但她那娇怯的表情则十分诱人,我恨不得马上将她征服于胯间,可是小龙生现在受了伤,内心的冲动无法发泄,但我有嘴巴……
  “我现在很激动……想亲你……”我紧张的说。
  朝医生闭上眼睛,表示默许。
  “不,我指的是想亲这里……”我用手指挡在朝医生两片湿唇上,然后顺着胸脯滑下至玉腿,接着掀起她的裙角,摸向袍内雪白的腿肌说。
  “你是说……不行……我们刚才做了爱,下面还没有清洗,还沾有你的……”朝医生惊讶中欲言又止的,情绪似乎很慌乱的说。
  “沾有我的什么?”我戏弄朝医生说,而手继续潜向双腿之间,准备伸入内裤里。
  “沾有你的精液……不说了……羞死人,下次才给你亲……我送你回去吧……”朝医生脸红迅速逃开,似乎怕我碰触她的要害。
  她的动作逗得我心里直发笑,原来一向挂着严肃脸孔的朝医生,羞怯的表情是如此的娇气。
  听到“回家”二字,不禁挂念家中的芳琪和爱妻们,心想也是时侯回去了。
  “确实很晚,该是时侯回家……”我慢慢站起来,陪同朝医生步出医院。
  朝医生要先送我回家,但我坚持先送她回去,最后,计程车来到她的住所,依依不舍的道别,临走时她突然亲了我一下,便急着脚步离去,情形好比我第一次亲她那样,感到无限的温馨。
  计程车很快抵达家门口,当我走进屋内,发现师母和静宜坐在沙发上,似乎等我回来,而她们见我一拐一拐的走,即刻紧张上前的扶我一把。
  “龙生,发生了什么事?”静宜激动叫了一声。
  “没事,别喊我,不要吵醒其他人……”师母扶我到沙发上,我即刻把裤子脱下。
  “龙生,怎么了……”师母好奇的在我耳边小声的问说。
  静宜上前为我剥下长裤,当她凝望内裤的巨物,发觉有些异状,急忙想把内裤给拉下,但被我即时喝阻,怕她弄痛了小龙生。
  “别碰!我来……”我慢慢把内裤脱下,露出一条戴上白色帽子的小龙生。
  “啊!怎么会这样?”静宜和几个女人,一同发出惊叫声。
  这时侯,屋里的人全都走了出来,也许是被静宜的惊叫声给吵醒,人群中又有人发出轻微的尖叫,我抬起头一看,发现婷婷背着我伏在紫霜的肩膀,想必是她看见我赤裸裸的下体,所以惊叫了一声,而紫霜则紧张将她推到芳琪身边,快速向我迎面走了过来。
  “龙生,谁打伤你了?”紫霜紧张的问说。
  我发现紫霜慰问的时侯,眼睛是望向窗外,而不是望着我,她的警惕力可真高,不失为学过忍者武术的高手。
  “龙生,发生了什么事?”芳琪焦急的走过来。
  婷婷脸红的站在芳琪身后,眼睛和紫霜一样,留意窗外的情形。
  “大家不用大惊小怪,我只是做了一个小手术回来,拿条浴巾给我遮掩,免得婷婷尴尬……”
  师母即刻从房里取了条毛巾给我。
  龙生,你怎会突然做手术的,不是骗我们吧……”芳琪质疑的说。
  “芳琪,我怎会骗你呢?别说是骗了,就算瞒我也不敢瞒你,相信你和父亲也不会瞒我吧,对吗?”我故意暗示芳琪,我已经知道她瞒我一事。
  “你全知道了?先别说这个问题,你怎么突然会动手术,为何事先不通知我们呢?”芳琪扯开话题说。
  “朝医生说我的包皮过长,为了卫生的关系,所以为我做小手术将包皮剪掉,要不然磨擦的时侯,很容易擦伤你们。”我解释说。
  “包皮?玉玲,什么叫包皮?”紫霜好奇的问芳琪说。
  “我不知道……你们谁知道呢?”芳琪回答说。
  “和擦伤有关系,包皮……”师母低着头自言自语,似在思忖我刚才说的话。
  原来我身旁的女人,全都没有性知识,难道学校没有教,还是假天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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